是出于个人原因,而是在为整个集团考虑啊?”白奕辰闻言连连点头,夸赞道,“真不愧是我白奕辰的好帮手,果然是一心一意的为公司着想,看来年底我要给你的奖金翻倍了。”
抛出萝卜后,白奕辰又阴险的抡起了棒子:“不过我也是刚刚得知,远成集团的药茶项目出了点乱子,暂时不会对我们的市场份额造成任何威胁。所以这个项目,我们只要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就好。这种没有创造性的工作如果还由你来做的话,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我看还是交给其他人来做吧——你放心,这个项目上应该给你的奖励,是一份都不会少的。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自然要用到该用的地方,兴源药茶的项目,已经不是能够让你发挥自己长处的最好舞台了。我觉得应该给你一些更有挑战性的工作。”
于是你就把老子派去和这个大猩猩一起出差?你是让老子去挑战驯兽师吗?还真够有挑战性的!!!
梁响闻言实在忍不住了,他在心里破口大骂道:还说什么刚刚得知远成集团的项目出了乱子,当自己不知道呢?那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你在里面一手策划的好吗?居然当着自己的面睁眼说瞎话,还说的自己没法反驳,白狐狸真是越来越阴损了……
但是事到如今,梁响依然有些不甘心就这样缴械投降,他咬了咬牙,准备做最后的一搏:“白总,既然这样的话,我回去就把兴源药茶的资料交给您指定的人。”他眼珠一转,试探着开口道:“既然您对于我的能力给于这么高的评价,那我有个建议,不知道能不能说。”
白奕辰玩味的看着梁响在做垂死挣扎,笑着道:“当然可以,我这个人一向非常民主,如果你提的建议确实有价值的话,我不但会采纳,还会给你奖励——你是知道的,我在这方面,一向是很大方的。”
梁响此时已经顾不得再对白奕辰的话吐槽,他连忙激动地道:“是这样的,白总,我认为翌辰集团各个项目现阶段所占有的市场份额,已经趋于饱和的状态,就连最新的兴源药茶项目,也已经渐渐地走上了正轨。为了公司的发展,我自愿申请去开发寻求新的市场项目,为翌辰集团将来的宏伟蓝图添砖加瓦,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
说完之后,他平息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心跳,有些得意的等着白奕辰接招:哼哼,看你这下怎么办?老子去开发新市场,不陪你玩了还不行吗?你总不能变态到,让陆远那个脑子里长满肌肉的大猩猩和我一起做这种脑力活动吧?
谁知道白奕辰听完不但不反对,反而称赞道:“说得好!梁响!你不愧是我的左右手,真是深知我的心意。我这次就是希望你去开发新的商机,而且你放心,大概的方向和前期的工作我已经给你准备的差不多了,你只要跟陆远过去就行了。”
梁响闻言差点吐血,他没想到自己前面做了那么多铺垫,居然还是没有逃出白奕辰的掌心,他有些不甘心的开始做最后的挣扎:“但是白总,陆远他只会动手不会动脑,要他跟着有什么用啊?你还是派别人和我一起去吧?”
反正他就是不要跟那个讨厌的家伙一起出门——梁响郁闷的想到。
白奕辰闻言一口拒绝道:“这可不行,陆远可是我专门派给你的保镖。”他见对方眼中闪烁着疑问,便解释道:“因为我要你去的地方,在天朝和越南边境处那里十分危险,如果没有陆远跟着,我实在是不放心。”
“啊?”梁响闻言愣住,他脸上的血色慢慢的褪去,沉默了半响突然爆发道:“白奕辰,你开什么玩笑?你知道不知道贩毒和走私都是犯法的啊?”
白奕辰闻言拄着扶手的胳膊肘一滑,身体随之前倾,头险些磕在了桌面上。就连陆远也因为想说什么,而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涨红着脸,连连咳嗽。
白奕辰赶紧坐直了身体,无语的道:“梁响…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怎么可能去贩毒和走私?”
他无奈的对自己一脸不信的秘书解释道:“我这两年一直在和那边的部队联系,希望可以拿到一个供应军需的项目。前阵子因为兴源药茶的效果非常好,那边终于松口说,可以在医疗器械以及药品供应方面,分一部分利润给我们。所以这次让你去,主要是洽谈具体的项目和计划,陆远则充当你的保镖,纯粹是跟去保护你的安全的。”
梁响这才明白,白奕辰这样安排并非要故意整他,而是真的有需要。可是他看看陆远,仍旧有些不甘心的道:“那也不一定非要他当保镖啊,换别的人去也行啊。”
“不行!”白奕辰板起脸,一口回绝道,“陆远是安保公司中身手最好的一个了,而你这次去边境,带的人不宜过多,所以只有他陪你去,我才能放心。”
梁响见白奕辰态度坚决,终于勉强点点头,但是他心里实在不爽,便找了个借口率先出了办公室。
在屋中只剩下两人之后,陆远突然抬起头,问道:“白…顾问,你让我陪梁响去边境,恐怕不单单是保护他安全这么简单吧?”能让沈军长吐口放人,一定不会只是这个原因而已。
白奕辰闻言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陆远面前站定,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是的,我让你去那里,不仅仅是保护梁响的安全这么简单。”
他十分有耐心的向这个老实的军人解释道:“其实这次的边境之行,主要的人不是梁响,而是你!梁响的身份只是在为你做掩护,因为有个很重要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陆远闻言眼前一亮,他立刻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开口道:“请上级指示。”
白奕辰严肃的道:“白振林曾经在你们即将要去的部队当过三年营长。你这次去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给我拿到这三年里,所有同他参与过的行动有关的任务资料。”说到这里,他刻意强调道,“记住,我要得是‘所有’的‘原始’资料,你明白吗?”
陆远闻言点点头:“我明白了!请放心,陆远保证完成任务!”
白奕辰看着他坚决的神色,忍不住开口叮嘱道:“任务虽然重要,但是凡事都有变通的余地,只要遇到危险,一切都要以你们的安全为上,知道吗?”
陆远又是一个立正,点头道:“是!我知道了!”
随即,他又开口道,“白总,有个事情我正要向您报告。我们这些日子安排在小区里的摄像头,在千年堂的周围拍到了两个可疑的人。这两个人每周都会在诊所附近徘徊一阵子,似是偷窥。其中一个人已经查出了身份,他叫做肖言,是个律师。而另一个人的身份暂时还没有查到。”
肖言?白奕辰对这个人有些印象:肖言是目前京城中最为炙手可热的红牌律师,出庭以来从未有过败绩。可是他本人却是在京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所以和安然是绝对不会有什么交集的……看来问题是出在那个查不到身份的神秘人身上……
他想了想,皱眉道:“给我查,继续查!我要知道那个神秘人的身份资料,越快越好。”
陆远闻言点点头,便离开了白奕辰的办公室。
白奕辰则有些疲惫的走到窗边,看着街上往来行人和车辆,眼神阴沉而冰冷:虽然只是一个猜测,但是这次只要能够拿到资料,抓住白家和单家的把柄,他就可以把这些人欠他和母亲的债,一笔一笔的连本带利讨回来!!
至于千年堂周围出现的那个神秘人,倒是不急,至少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对小安应该是没有什么恶意……
56
从白奕辰的办公室出来后,安然快步走出大楼,直到坐在车上,锁好车门,他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向后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
他现在回想起自己刚才在办公室里,对着白奕辰瞪着眼睛说的那些话,就忍不住脸上一阵阵发热: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他和白二哥并不是情侣,可是为什么一听说白二哥和唐苒单独共处一室的时候,自己会觉得心情憋闷?听到白二哥果断的拒绝唐苒假装情侣的提议时,自己会暗自窃喜?
难道这就是帮里那群女人所说的独占欲?那自己刚才的行为,会不会让白二哥误会自己也喜欢他,所以才对他的事情这么紧张的?
哎呀,真丢脸……
而且当时,自己是想着不让白二哥再和唐苒继续联系,才会主动要求帮助他解决这件事情的。最离谱的是,自己居然在冲动之下,拿走了唐苒留下的名片,说自己能够解决,信誓旦旦的不要他插手……
安然想到这里,肠子都悔青了。他俯身趴在方向盘上直叹气:他虽然当时答应的痛快,可是事到临头要怎么去解决,他还真的是没有什么头绪。总不能让季景去告诉唐老爷子,说白二哥喜欢的人是自己,所以不能娶他的孙女了吧?
想到这里,安然自己默默地囧了: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和白二哥之前说,要去对唐家说出自己的性向,也没什么差别啊!
哎,等等!
安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迅速坐直了身体,拿起电话,兴奋的拨通了季景的号码。
“小安大夫?你怎么会突然给我打电话?”季景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听起来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真巧,我正要打电话找你呢。”
安然闻言一愣,道:“你要找我?怎么了?是不是药膏用完了?”
不应该啊,他给季景的分量可是能够治愈两个人的量啊。
“不是,你上次给的药膏还有一小半儿呢。”季景闻言回答道,“我就是想告诉你,这药膏搽上去的效果,可是和你当初说的不一样啊……”
“啊?”安然彻底愣住,他诧异地问,“这不可能啊?你的意思是说,这药对唐宁的伤没效果?”
不会吧?安然心里琢磨道:自己对自己的药膏还是很有信心的。再说算算时间,离自己把药膏给了季景,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按照他之前对唐宁的紧张程度来看,如果这药没有效果的话,他早就来找自己了好不好?哪里可能拖到现在才打电话来质问。
季景见他这么说,忍不住在电话那头噗嗤一笑——不会吧?自己说没有效果他就相信了?这小大夫医术那么好,人怎么呆的这么可爱?
然后他在收到坐在一边的唐宁那警告的眼神后,有些掩饰的轻咳了一声,道:“不好意思,小安大夫,我刚刚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其实是想打电话告诉你,你的药膏效果很好!当初你跟我说,俩个月的时间,就能让唐宁的脸痊愈,可是现在才用了一个月多一点,他的脸就已经一点疤痕都看不见了。”
说着,季景不由得故意露出□的眼神,看着唐宁取笑道:“而且现在他脸上的皮肤非常好,甚至好的走出去能气死满大街的美女……”
说着,他还伸出一只手摸上唐宁的脸,有些轻佻的用手指在他脸上打着转。
唐宁对季景的行为无语,他忍无可忍的抓住那只在自己脸上肆虐的爪子,握在手里,不让它再乱来。
季景被吓了一跳,有心想挣开,无奈却被对方的手握的紧紧的,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于是他狠狠瞪了唐宁一眼,继续对安然道:“对了,小安大夫,你今天突然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我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安然有些犹豫的道。
季景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