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供吃供喝,公司里又有人罩着,做个小蜜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虽然为人所不齿!虽然......但是,已经不愿再想,只想找一个肩膀靠一靠,只想找个地方可以休憩,哪怕只是暂时的......
那天晚上,我又上了那张大床。
这一回,我不再表现的那样羞涩,那样抵触......
我的生活很快又回到了往昔。白天我努力工作,晚上上上英语培训课,陪文静逛街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只是,我的业余生活现在又多了一项,那就是,我看起了a片。
我把它视为学习。
是啊!人都是要有职业道德的,不是吗?年薪十万,虽然这对于当前的小三市场,开的价码不算高。但是,若是能干满三年的话,挣的钱基本就够弟弟的手术费了。人家付出了就要有所回报,你若不提高自己的技艺,达不到人家的要求,保不准哪天他就撂挑子不干!
所以,“职业”的严肃性及进取心迫使我去学,去吸纳!(哎!泪奔)
我想,若小三也是种职业的话,我也要把他做好。(苦笑)
这天晚上,躺在床上研究画面上人make love的姿势、神态和语音效果呢,手机的铃响吓了我一跳。
☆、第 18 章
苜芙路上的LOVE酒吧是一幢纯西式的二层洋房,据说这里曾是旧时代某位知名人士的故居,院落已经改作人民公园的一隅,只留下这座楼宇还昭示着那个时代的显赫和繁华。因为这里常有外籍人士光顾,所以,当初我看中了既能唱歌又能提高英语水平的目的才来的这里。
前段时候因为酒巴装修停业了一段时间,这不接到电话说已经重新开业。
从小便对音乐特别偏好,一来到凝海便在酒吧找了一个业余歌手的职业。人都是需要理想的,不是吗?而现在,堕落的我似乎更需要理想的支撑,因为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够找到自己的平衡点,才能看到生活的希翼。
周三的晚上,我赶过去了。郭耀飞一般周二、周四、周六过来,所以周三和周五我便可以去唱歌。
跟舞台编导说好,今晚我唱的第一首歌是Timo Tolkki 的ARE YOU THE ONE。
&he one
&raveller in time who has e
To heal my wouo the sun
To ath with me uime
&he one
Who sparkles i like fireflies
&y of evening sky
Fag the m eye to eye
闪耀的灯光暗淡了下来,室内充斥着忧伤舒缓的曲调,先前强劲激情的氛围逐渐平息。
&he one?”悲情的感伤从口中溢出,心里不自觉的悸动,陷入爱恋的人谁不曾问过这句话呢?“是你吗?”又有谁,不在寻找属于自己的the one?这首歌演绎的,是孤独者的爱情。
下了台,吧台上一坐,接过调酒师kimmy递过来的鸡尾酒,“唱的这么动情,找到你的他了吗?”
“正在寻寻觅觅,你呢?”
“此情可待。”kimmy是出来打工赚钱的大学生,大家惺惺相惜,所以歇场时我经常过来找他聊天。“喏,特意为你调制的蓝色心情,希望能改善你的心情。”
“谢谢,我要的就是好心情,有了它我就能无往而不胜。”和他碰了下杯,我俏皮的一笑。
十点半,我走出了那扇古朴沧桑的欧式门。
每晚我只需唱三首歌,所以收工的时间并不是很晚。轻轻的舒了口气,四周看看,这是一条静谧的马路,两旁是绿色浓荫的法国梧桐,飞絮轻轻漫漫飘下,平添了一钟飘逸。唱歌的时候我放松自己,投入到一种忧伤或是兴奋的状态。而此刻,我的感觉跟先前截然不同,心思逐渐绷紧,带着警惕。
寂静的夜晚听得到自己“哒哒”的脚步声,步伐由急放缓,我等待着什么。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低低的引擎声由远至近。慢慢的,像是已经到了自己的身后,我一回头,那辆黑色的轿车便停下了。
我赶紧回转身子快速向前走去,可是,它很快就跟了上来。
“小姐,”车上的人按下车窗,“请上车吧。”他的音质低柔,是个颇为秀气的男子。
“不,我不上。”我答道:“如果你不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绝对不上你的车的。”
“小姐,其实你不需要知道的那么多,”车上的人一边溜着车,一边继续说道:“你就当是一个好心人在做善事罢了。”
自从半年前就这样了,记得那是一个晚上,我唱完歌从酒吧出来,一个外国醉汉跑过来拽着我不放,他说的是英文,我听的懂,让我为他提供特殊服务,好一阵拉扯,后来有人帮助我才得以脱身。自那以后,每晚当我收工出来的时候,便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尾随着我....
我一直推脱的,不知道对方的用意,我绝不跟陌生人走。
可是,有一次忽然下起大雨,我一时无处躲避才上了他的车。
而自那以后,他更是每天准点出现,风雨无阻,问他原因他也不说。
所以,一直以来就是我心中的一个疑团。
知道他没有敌意,我最终上了车,问了我现在的住处,他将我一直送到小区门口。
曾有一段时间我胡思乱想过,我想也许在凝海我有什么贵戚是我不知道的或是我父母瞒着我的,要不自己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世,再不就是我像某个富商的女儿,而他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便把我当做她默默照顾......
后来时间久了便不愿去想。
因为,自从来到了凝海,身边发生的没有揭开的疑问太多,我已经无法一一探寻。我想,也许人生就是如此,由各种未知的谜团组成。正因为这样,才有它无法预知的魅力,知道总有一天生活会告诉我真正的答案,所以我已经无意于那么急切的去揭开它了。
回到家,洗澡,倒床,钻进柔软轻巧的丝绵被舒服的睡个一觉,我李明媚的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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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勾引谁啊?”我靠在沙发上,懒散的问文静。
文静一出差就是两个星期,这不,一回来就拿着一款内裤左看右看,那是一款紫红的蕾丝面料,十分的精致透明,丫把它举在灯光下,透过它我能看见她的脸,估计挂在身上跟没穿差不多。
谁知听我这样一说,这丫立马收了宝贝别过脸去,不出任何声响。
我坐直了身子,这和她的个性严重不符,她一直都是那种大大咧咧无论别人怎么说都轻易不会别扭的人,当下这么反常,我寻思着她抽了哪根经。
很快她转过脸:“我跟你说啊,今天我和老齐那个了。”说完又没有了下文,我这才为她的反常找到了出处。
怎么说呢?其实说文静是老齐的情人我想这并不完全符合现实。文静这人是很有原则的,她的原则是:可以和老齐亲嘴,可以让他TOUCH她,但,绝不和对方实战操作。
“男人就是这样,你在意的东西他才在意,你珍惜的东西他才珍惜……”文静时常教导我,“千万别让他轻易得到……”
“这回你没守住吗?”我知道,文静的意志还是比较坚强的,曾多次得意的向我诉说她如何坚定的击退对方的凌厉攻势,如何坚守自己的矜傲。
“我觉得他是真心爱我的。”文静看着我,她的脸渐渐泛红,连声音都变了调。
“你不知道,我们第一次接吻的时侯,他不住的颤抖,今天……做完那事他又在流泪,他对我说……文静,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文静抓着我的手也在发颤,眼里似乎有泪光闪烁,“你说啊,明媚,他要是不爱我,他这个年纪的人,能这样吗?”
我没有谈过恋爱,我无法判断。
文静早先在大学里谈过一个,那人是她们班的班长,长相斯文,学习也勤奋。
文静就喜欢儒雅型的男子,对他一见钟情。后来是文静倒追的他才在的一起,那个男的家庭条件不好,每月自己的生活费都紧巴巴的别说和文静谈恋爱的开销了,文静就自个儿掏钱。文静的父母辞职下海,赚了不少钱,在我们那里算是爆发户了。文静不仅贴那个男的,还贴他的家人,原来他的弟弟也在上学,他们家穷又实在供不起两个孩子。
结果,谈了三年的对象,文静做了三年的贡献。
等到毕业了班长才提出分手,原因是:他之所以和她谈恋爱是因为他只是对她有好感外加需要钱而已。
后来,文静不再相信感情了,更不相信一见钟情。
又过了两年文静的心结才打开,不过她现在择偶的首选不是对方的经济条件。“只要他是真心对我,其他的我都不在意。”她看中的只是感情。
就像现在,只要老齐是真心对她,其他的她都无所谓。
看着这个人,看着身边这个正沉浸在炙热感情中被情爱打动的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 19 章
二零零六年三月至六月的这段时间,我想对于凤凰集团的人来说应该是一个考验,针对各个部门的考核如火如荼的进行,责罚清晰,奖惩并施,你的业绩直接决定你的去留。就在接近尾声,大家都稍稍松口气的时候却出了一件事。
亚洲一部,也就是我原来的部门,部门经理Peter被免职,唐欣被责令辞退。这是我一早到公司得知的消息,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我以前负责的一个日本客户,他们的一票订单交期紧迫,可是在出货时唐欣发现大货的颜色和确认样有差异,不过颜色虽然有差却同属于一个色系,于是,唐欣在征得客户的同意后装了柜子。
可是现在,却遭到了客户的索赔。
按考核规定,唐欣不仅要承担索赔的后果甚至要被迫离职。
关了电脑页面,我站了起来,知道里面有人,我敲着厚重的玻璃门。
“真的要这么处理唐欣吗?”我站在郭总的桌前,语气透着不安。
“是的。”
“我觉得这么处理有失公允,那款的颜色差异并不大,而且HAODUDU 已经同意接受我们的大货了,现在他们只是象征性的要求索赔,我们解释一下也许他们就会让步。”我越说越激动,完全按捺不住自己的急躁,甚至忘了同谁在讲话。唐欣刚参加工作不久,年轻没有经验,若是这样处罚她该是对她多么大的打击啊!我不禁替她着急。
“你知道今年流行什么颜色吗?”郭耀飞看着我,他的语调平缓,目光犀利,却没有逼人之势。“淡雅中庸的色彩,不是亮色。HAODUDU是端庄复古的中老年品牌,他们接受大货只是迫于无奈,退而求其次而已。”
“可是唐欣……”
“规定制定了,就得执行。”他眉目一垂,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
“那......”我还是不死心,想了想又说,“现在工作不好找,唐欣只是经验不足,但是她一直都很努力的,如果她丢了这份工作......”
“努力?”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