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啦!”何禾大喊大叫,企图引起旁人的注意。然而路上的汽车依旧风驰电掣般驶过,根本没有人注意他们。
冯景年的体型想要制服一个何禾,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根本没费几分力气就拦腰把她抱起,一把塞进了汽车后车座里。
何禾伸腿踹他,却被他顺势抓住了脚踝。何禾大叫道:“冯景年!你想干嘛!”
冯景年爬进汽车,恶狠狠地说道:“你知道我想干嘛!”他刻意加重的某个字,让何禾顿时吓得脸色惨白。
“我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何禾挣着她的腿,身子往后缩了缩,不料却给冯景年留出了更多的空间来,他整个人已经进到车内,几乎趴到了她的身上。
“喜欢动手动脚的不是你吗?”冯景年抓住她胡乱挥舞的两只手,按在车椅上,身子压住她的两条腿,把她死死制住。吃过几次亏,他知道这女人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柔弱,稍有不慎就会亮出她尖锐的爪子,挠他一脸。
“冯景年!你这样算什么君子!”何禾感受到身上越来越重的力量,他缓缓附身,用嘴唇蹭着她的颈脖。
“谁说我是君子?我是小人!”他嗅了嗅她的脖子,好似在品尝美食前进行的探味。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这两天状态不好,情绪非常低落。T T
☆、第十三章 玩得一败涂地
视线里只有一盏车顶灯发出昏黄的、暧.昧的光线。狭小的后车厢挤着两具纠.缠的身体,确切的说是一具男性强壮的身躯压着一个娇弱的女人。
何禾被冯景年压在身下,使着吃奶的劲拼命挣扎,可身上的重量像是泰山压顶,无论她如何扭摆都无法撼动半分。脚上的凉拖早就不翼而飞,哪怕鼓足了劲的蹬腿,光脚踹到车门上,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冯景年双腿跨在她身侧,两只手一边一个捉住她的手腕摁在耳侧,扑上去就是一通乱啃,直把何禾痛得哼不出声来。
他急切切的摸样好似半辈子没碰过女人,突然之间开了荤一般,滚烫的嘴唇熨过她微凉的肌肤,引得何禾一阵战栗。
何禾忍着痛,咬牙骂道:“冯景年!你混蛋!”趁着他一个不查,她曲起腿就是一脚,只可惜被他识破了意图,手臂一挡,落到他身上的力道已是微不足道。
冯景年被她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不怒反笑道:“哟,腿脚挺利索呀!”他单手握住她的两只皓腕,举向头顶压在门车上,再次附身下来亲吻她。何禾使劲转着头,他的唇追逐不到她的,回回都落空在她耳边。
几次之后,冯景年发了急,伸手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两指用力一捏,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唇舌进占。
“唔唔,唔……”何禾被他封住了唇,发出声声呜咽。
冯景年的动作简直可以用粗.暴来形容,那连啃带咬的根本不能算是吻,简直是在吃人。
何禾被他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真怀疑自己可能会被活生生的闷死在这车上。脑袋里嗡嗡直响,连裙子何时被掀起都无从得知,只知道一只粗.大炙.热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底,一路摸上来,直到攀上她的胸.口。
冯景年堵着何禾的唇,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眼睛涌着骇人的情.愫。这之前,或许他真的是想开个玩笑,以惩罚她的“恩将仇报”。可真的沾上了,却发现她的身体像是一剂毒.品,让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好似着了魔一般,控制不住的在她身上探.索,一遍一遍吻着她滑.嫩的肌肤。
他听到她的呻.吟,似痛苦,又似哀求,而这一声声的低.吟更像是一曲惑人的魔咒,越发叫他疯狂。
脑子里有个有个声音在叫嚣:要了她!让她变成自己的!
冯景年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掌下的丰.腴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质感,几乎是本能在驱使着他。冯景年缓缓从她身上抬起,伸手松开自己的领带,另一只手来到腰间,拉扯着皮带锁扣。
何禾双手一脱离桎梏,立刻就拽着车椅就想要翻身爬起来,无奈冯景年跨在她腰间,她怎么折腾都是白费力气。慌乱间,她挥着拳头使劲捶打着身上的男人,但也仅仅是十几秒的时间,手臂再次被抓住。
冯景年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身体也越来越朝她贴近。何禾闭着眼睛,眉头皱得紧紧的,腹部的坚.硬物体一下一下戳得她手足无措,覆在胸.口的手掌也开始慢慢加重揉.捏的力道,一抓一放,渐渐重得让她难以忍受。
何禾不断呼吸着,以缓解他的粗.辱引起的不适。
许是感受到她的呼吸不顺,冯景年放开她的唇,一路吮.吻着经过她的脸颊、颈脖、锁骨……渐渐向他的手掌处靠拢。
“冯景年!”何禾带着哭音哀求道:“你轻点……”他简直是一头野兽,被他碰过的地方没有一处不痛的。而男女力量的悬殊也让她明白,她永远无法靠武力阻止他的侵.犯。
冯景年说的没错,她在寻求他帮助的时候就该想到后果。异性之间的交往,原本就充满了微妙的界限。
冯景年对她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她并不是没有察觉。或许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在危机时刻,毫不犹豫的把他推了出去。
而与虎谋皮的结果,就是为虎所食。
冯景年听到她的话,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对她的顺从有些意外。透过车内昏暗的灯光,他看到何禾望着车顶,眼角有点点泪珠,折射着微弱的光芒。
她躺在他身下,面无表情,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冯景年抬起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只要你不动来动去的,我就轻点。”
何禾闭上眼睛,负气道:“你快点!我还要回家!”
冯景年盯着她紧闭的双眼,见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气愤。他冷哼一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说着,伸手抬起她的腿,一把就要扯下她的内.裤。
“冯景年!”眼看便要沦陷,何禾突然叫道:“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冯景年手指勾扯着她的内.裤,不耐烦的说道:“你怎么事这么多?又想耍什么花招?我告诉你,今天你左右是逃不了的!”
何禾望着他,眼里盛满了哀怨,“别在这里!”她红着脸把头撇向一边,“我……我是第一次。”
冯景年愣了愣,紧接着俯身到她耳边,勾唇笑道:“你没骗我?”
何禾点点头,再次请求道:“别在这里,好不好?”
一声“好不好”问得百转千回,柔情似水,诱得冯景年忍不住又硬了几分。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小女人,他一咬牙,说道:“那我们去酒店!但你得保证乖乖的,不耍花招!”
见何禾点头答应,他忽而狡猾一笑:“口说无凭,以此为证!”说着,一把脱下了她的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袋。
何禾早已被羞得无地自容,见他起身,赶紧爬起来,拉好裙子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一路上,何禾都在想着要如何摆脱他的魔爪,甚至想过从后面勒死他算了。可转念一想,自己也在这车上,万一没勒死他,倒把自己撞残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这么纠结着,一路被他拽到了酒店。
刚一关门,冯景年就急吼吼的把她抵在墙上,一通狼.吻。
“等等,等等!”何禾双手撑着他在胸口,勉强笑了笑,“你不洗澡吗?”本来想是拖延些时间的,不料冯景年却说:“一起洗?”何禾脸色一僵,忙改口道:“不了,我一会儿再洗。”
“那继续!”说着又伸手去撩她的裙子。
“等等!”何禾又叫停道。
“还有什么?”冯景年气急败坏道。
“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吗?你知道的,我爸妈来了。我这么晚不回去他们肯定担心死了。”
冯景年耐着性子点头同意,掏出手机递给她,何禾却拒绝了,坚持要用客房的座机打。
电话响了一声,立刻就有人接起。
何禾回头看了一眼冯景年,那厮正大刺刺的躺在床上,不停按着电视遥控器。
想到自己这一天的境遇,何禾不免心中酸胀。她怎能忘记,电话那头的男人不久前才粉碎了她的梦想。只是除他以外,她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
她压低声音说道:“楚律,是我……”
“禾禾!你在哪?”楚律惊道。不待她回答,他大大松了口气,后怕道:“幸好你没事!你快把我吓死了,你知不知道!”他语气里浓浓的担忧,让何禾禁不住红了眼。
既然这么担心她,为什么又不要她?
既然不要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关心她?
何禾嗓子发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哭出声来。
从小到大,遇到任何事情,何禾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楚律。只要有他在,任何事情都能够得到解决。他在她心目中,即是兄长,又是恋人,是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根本无法想象,没有他的生活会是何种模样。
电话那头,有人在问楚律话,有一瞬间他的声音不甚清晰。她隐隐听见他说道:“嗯……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何禾猜想定是父母也着了急,赶忙说道:“我遇见朋友多聊了一会儿,爸妈一定着急了吧?”
电话里一阵脚步声,有关门的声音响起。楚律问道:“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何禾小声道:“我在……啊!”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热源,何禾顿时屏住了呼吸。
“怎么了?”楚律听到她的轻呼,急忙问道。
冯景年从身后抱住何禾,嘴唇在她耳畔轻舔,以只有他们两人听见的声音说道:“告诉他,今晚你不回去了。”
何禾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像是打了石膏。电话那头楚律又问了一声,等不到她的回答,语气显得有些焦虑。
冯景年见她不说话,伸手就拿过她手里的话筒:“喂……”
何禾吓得脸色惨白,抓着话筒一口气说道:“楚律晚上我不回去了你和爸妈说一声!”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冯景年埋在她脖子里笑得直不起身来,“看把你吓得!咱又不是奸.夫淫.妇,偷情之前还要给丈夫先打个电话……”
何禾支起手肘狠狠给了他一记,冯景年“哎哟”一声,曲着身子蹲到了地上,“你这个女人!”他咬牙切齿道。
何禾恨恨地瞪着他,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可她没有忘记,她的底裤还在他裤兜里,一路上过来两腿间凉飕飕的都在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恶。
刚下车那会,她有想过找个机会逃走,但冯景年警告她:“你给我跑试试看!你敢跑,我就敢把这小东西挂在彩车上,敲锣打鼓的送到你家里去!”
何禾被他逼得无法,只得跟着他一路进了酒店。
罢了!横竖就是躺下装死!
何禾被他压在床铺里,重复着刚才车里的情形。
冯景年肆无忌惮的吻着她,这一回似乎耐心十足,上上下下的把她摸了个遍,好像一个顽劣的孩童反复折腾着心爱的玩具。
何禾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不是楚律。或许,这是命运在捉弄她,让她爱上一个人,却把身体交给另外一个男人。
她想起那年大雪,她和楚律回家过年,到了县城却得知公交车已经停运。那时候没什么钱,两个人在招待所要了一间房。那房间小得几乎只能搁下一张床。说是床,其实就是几块硬木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被褥,一条旧而脏的棉被发出阵阵刺鼻的霉味。
天寒地冻的晚上,他们挤在一张小床上却热的浑身是汗。她稍稍翻了身,楚律就喊道:“别动!快睡!”
她扭了扭身子,抱怨道:“楚律,我难受……”因为床实在太小,她刚翻了个身,就差点从铺上滚了下去。
楚律一把抱住她,责骂道:“让你别动,你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