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过两天就能出来。”
完全可以想像的到渣辉伤了她后,周山的反应,可是那个笨蛋怎么能够完全不顾自己。半躺在病床上的周良善心里很是难受,皱眉询问详情:“防卫过当?怎么个过当法?”
沈树耸耸肩,语气很轻松:“人没死,残了。”
周良善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有点儿呆滞,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好呢?”
沈树笑说:“行了,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养伤,我保证过不了几天周山就能出来。”
一瞬间,周良善脸上的表情又活了过来,很明显的叹出一口长气,温和的笑着,由衷地对沈树讲了声:“谢谢。”
沈树扬了扬好看的眉峰,说:“不用谢,直接报答就行了。”
报答?还是肉偿吧。
很难得的,周良善的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不自在的瞧了瞧门口当班的护士,别过头小声说:“那个得等我能动了才行。”
沈树给气乐了。其实他真没那个意思,可一瞧周良善难能可贵的还有小女人该有的青涩的羞涩模样,当下便又有了那个意思。
可惜,时机不对啊。
沈树颇为忧郁地摆手:“小事情,先记下吧,反正你欠我很多。”很多很多次。
沈树记下了这茬,转身出门。
事实上,沈树没有说,那天他匆忙找了沈平的父亲、他的伯父沈江云,军衔中将,沈家唯一的在职的最高位者。军队是不好插手地方上的事情,饶是如此,沈江云还是给沈树开了个绿灯。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当沈树带着十多名武警和十几个警察踹开仓库大门的时候,周山的匕首正好捅进了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哭叫着求饶的渣辉的肚子里。
渣辉确实是没死,这就多亏了及时赶到卸了周山匕首的警察叔叔,不过先是断了条腿肚子上又挨了一下,也正半死不活地在医院躺着。
杀红了眼的周山当时就被带进了看守所。
至于这个防卫过当的说法还有待定夺。毕竟二十多双眼睛看着呢,防卫过当还是蓄意伤人,真的不好说。
沈树很头疼,为这事前前后后又找了沈江云好几次,才将将有些眉目。倒不是他对周良善夸下海口说周山一定能出来,只因这一次江陈余也使力不少。
话说江陈余因为自己母亲的事情,已有十多年没有回过外祖父家了,这一次为了周氏兄妹他倒是牺牲不少。江陈余的外祖父这个年逾古稀正直到了古板地步的老将军,为了能和外孙重修旧好,二话不说便批示了警卫员。
周山的运气实在是不错,有江陈余的外祖父保驾,逢凶化吉不在话下。
由此可见,中将和上将差的不止是一个军衔。
这些,周良善不问,沈树是肯定不会说的。不为其他,只为她能心安理得的过后面的日子。
(~ o ~)~zZ
日子过得很快。
周良善能动了。
周山也出来了。
医生说,再观察个三几天的,周良善就能出院了。
烦躁悸动了很多天的沈树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收集了一系列的证据,成功将渣辉从医院直接转进了监狱养老,才刚闲暇下来,猛然觉得春天快来了。
就是没想到来的这样的快。
沈树去看周良善的时候,刚好碰上周山和袁莎莎出来,三个人打了照面。
自渣辉一事后,周山对沈树的好感直线上升,其地位基本快与神级的江陈余齐平了。
以至于每每江陈余说起沈树和周良善在一起的事情持反对意见时,他总是说尽了沈树的好话。这引得江除余烦闷到了极点,每每都以“我还不知道沈树那小子什么熊样儿,老子才出娘胎就认识他了,哼,走着瞧吧,有你和丫头抱头痛哭的那天”等等之类的丧气话做结束语。
而周山每每都不受打击,乐呵乐呵的支持沈树。说不清楚为什么,男人的直觉。
现下,周山非得拉了沈树去楼梯间一块儿抽烟。
周山显得心事重重,待吞云吐雾完毕,一面拍着沈树的肩膀,一面语重心长地说:“兄弟,我把良善就交给你了,她跟着你我放心。”那语气那神情颇有点儿托孤的意味。
沈树的眼皮儿跳了跳,这话不好接啊,这活也不好接。于是,他也没言语,就是反过手也拍了拍周山的肩膀。他原本是打算打打马虎眼蒙混过关算了,周山却将他这一拍理解为“你放心,凡事有我”。
信息传达失误,周山激动异常,又特别感性的交待沈树:“你得尽好了父亲、兄长、丈夫的责任。”
这尼玛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沈树的心情好不凌乱。
周山紧接着又罗里八嗦了一大堆废话,只有一点沈树以为他说的很对。
别看周良善表面看是个包子,实际上主意大着呢,得看紧点,稍不留神,就能干出点儿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老话怎么说来着,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会叫。
她周良善的的确确就是嘴上说一套,行动上又是另一套的两面三刀的坏家伙。沈树颇有体会地点头。
周山见沈树很有共鸣感,嘚吧嘚吧像念经似的止不住话头。一旁的袁莎莎踢了踢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沈树,说:“别说了,还有事呢。”
周山和袁莎莎终于走了。他的反常和她的诡秘搞得沈树莫名其妙。
刚推门进病房,周良善支开了小护士,神秘兮兮地拉着他进了病房里单独的洗手间。
医院的洗手间就算是打扫的再干净也还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而现在这里摆满了鲜花,还点了几根小红蜡烛,四处弥漫着芳香,其浪漫程度红果果的四星半。
沈树下意识觑了觑鼻子,疑惑问她:“干什么?”
周良善没有说话,变魔术似的整出一件护士装。
沈树不明所以。
只见周良善穿好了护士装,扭了扭小腰,半倚在他怀里,一手探上了他的胸膛,柔情似水又骚|劲儿十足地说:“这儿痛是吗?我给你治治。”
嘿,玩角色扮演是吧,这小妖|精。沈树乐了,软香入怀,岂有拒绝之理。他很配合地说:“不光那儿痛,下面也痛。”说着,双手嵌住了她的腰。
周良善装模作样地问:“下面痛?怎么个痛法?”
“胀……的发痛。”沈树故意换了腔调,稍显猥|琐。
周良善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在那个明显的突起上点了又点,拉开了拉链,挑|逗着说:“是这儿吗?我看看。哟,都肿了,痛多长时间了?”
“他是间歇性的疼痛,一见你就范。”沈树在她耳边吹着凉气,手下一刻也没闲着,滑的像鱼一样已经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摸索着能够触及到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触感很好,皮肤光滑又有弹性,雪白雪白的,总是能让人一口接着一口的亲下去。她的味道也很好,清而不寡,甜而不腻,也总能让人忍不住一次再一次的亲吻、吮吸、舔食。沈树轻咬着她的耳垂,流连不已。
先前还一本正经玩得很欢的周良善窝在他的怀里,已经说不出话来,能做的只有喘息。
挑|逗与被挑|逗,倾刻间便反转了位置。
沈树脱了她的护士装扔到一边,将她转了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的味道。
他说:“现在我是医生,别紧张,我来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沈树的双手加大了动作,从上到下不停地揉捏着、摩擦着。
周良善早已喘息不止,却仍旧半推半就地说:“医生,别检查了,我没病,就是……啊……”
这个时候,沈树的手探进了她两腿之间那个最柔软的地方,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沈树浑身一颤,前戏结束。他将她抵在了墙上,用膝盖分开了她的两腿,问她:“说,想我从前面进还是后面?”
“啊,都好。”
做|爱这件事就好比抽大烟,做过一次就会想二次,不分男女。
周良善情|难自禁。沈树更是。
眼看沈树就要长驱直入,还有一丝清明的周良善突然喊道:“套,套在外面的抽屉里。”
该死的准备工作没做好,偏偏做|爱这事儿不是说爱就爱说停就停的。
没有丝毫的技巧,沈树不管不顾猛地撞了进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空虚和焦灼的渴望。温暖的包围舒服的让他如叹息一般哼了出来,性|感的声音在周良善的耳边响起。
“套,留着吧,下回用。”
作者有话要说:回小诡,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
回小符桃,小正太客串问题。嗯我还在考虑让周良善带走的球之性别问题。人家说,男孩上辈子是妈妈的小情人,女孩上辈子是爸爸的小情人。我不知道该给谁整个小情人,纠结啊。
其他问题,坚决不剧透。O(∩_∩)O~17、愁啊愁的
周良善出院的时候,周山已经将她的行李打包送到了沈树的“爱爱巢”。
沈树倒是没什么异议,反正他和周良善的情人关系是还要继续下去的,那么她住在这里实际上是方便了自己。
周良善却是极度不满,她与周山相依为命了这许多年,突然分开,她有一种孤身一人被抛弃的感觉。想要去找周山问个清楚明白,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放了她好几回鸽子,甚至连他爹的忌日他都没有出现拜祭,再然后就彻底失踪了。
连袁莎莎也不知他的踪影。
在这之前周山早有前科。
周良善气急败坏,收集了鞭子、棍子、绳子、石头等一切可用的武器以后,安心守着他们的服装店,等待周山的再次出现。
这一等,没曾想,等来了沈树的母亲。
因为时值正午,周良善的店里没有多少客人。才进店门,安欣完全没有浏览服装的心情,直接说明了来意,便被售货员让进了角落里的休息区。
周良善匆匆从后面的小仓库走了出来。
女人看女人多半带着挑剔的眼光,又何况还是儿子的女人。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培养出来的精英,岂能是随随便便的女人就能配上的。此刻,安欣的心情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气愤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这是安欣第二次看见周良善,不得不承认她很年轻也很漂亮,而且她并不像时下的年轻女孩那般漂亮的有些轻浮。相反,她很端庄,话又不多,给人一种老实本分的感觉。所以,当第一次见面时,她才会主动提出带周良善参加那场追悼会。
谁知她竟是这种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女人。不用想端庄只是她的假象,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配做沈家的儿媳。
不过就是个有些道行的小妖精罢了,仗着自己有些资本就想出来迷惑人,痴人说梦。
安欣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依旧保持着大家风度。待周良善给她端来了茶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