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嘴巴不够大,含不住他的巨硕,季紫只能全方位的给他刺激,舌尖灵巧的翻飞,那些理论里密布神经系统的部位一一扫过,还在重点部位打着旋儿的挑逗,旨在让他欲罢不能。
事实上,不用这么多花样,在她温热的小嘴包裹住他的一刹那,季弈城就快要弃械投降了。
他几乎是咬着牙,紧握着拳头才忍过这一阵阵排山倒海的欲浪,憋得几乎疯狂。
直到她不识好歹的小舌头,在他分*身的头部扫过时,他心里建立起的千里之堤,顷刻毁于一旦……
这个反转几乎是一秒钟之内发生的,季紫有些惶然,她舔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一阵天旋地转被按在床上了?
季弈城此刻像是发狂了的狼匹,理智什么都成了浮云,肚子里的季恋恋也完全被他抛之脑后,充斥着他整个脑海,整个心脏,整个身体的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沉溺在这销*魂蚀*骨的柔软里,狠狠的发泄……
突然被狠狠的戳刺,深到近乎抵达她的喉咙,季紫难受了起来,觉得不适应,连呼吸都被堵住了,想要推开他,嘴巴想要说话,却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声音,更像是委屈的呜咽,这无疑又是一种催情剂,让已经隐忍很久的狼,兽性大发……
季弈城被欲*望迷了眼,根本就意识不到身下的人是不适的反抗,只是一味的抽*退,不疲不倦,是只精力充沛的恶狼。
快感抵达顶点的时候季弈城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理智才缓过来,想起自己刚刚失控干了什么混账事,忙低头察看。
季紫也是半迷醉状态,从额头到胸*脯,都被散发着 糜 烂腥重气味的浊白液体铺染,尤其是脸颊上,红艳艳的脸色,牛奶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更显得 淫 靡不堪,刚刚疲软下去的季弈城二号,几乎又站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了,低身一边替她擦脸上,一边温柔的问道:“怎么了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紫呆呆愣愣的把眼珠子转回来,看着他,表情特别镇定,特别平静:“刚刚好像,羊水破了……”
……
“做!”
“不做!”
“为什么不做?!”
“为什么非要天天做?!现在还是大早上,我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已经有过君子之约的,一个月最多二十次,你这个月还没过完一半你就透支了!!!”季禾不满的叉着腰站在床头。
习季然一脸慵懒的躺在床上,撩了撩睡衣的领口,让健硕的胸膛半露半遮:“所谓君子之约,那就是约束君子的,我是小人,可以说着玩玩。”
“你无耻!”季禾对他的美人计气急败坏,脸色通红,她每天晚上被他榨得干干的,第二天上班就没半点精力了,组里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头了都。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假期,他竟然还在打这个主意!
习季然一如既往的无赖,亮了亮自己那一嘴闪瞎人眼睛的象牙白牙齿:“天地良心,这都不是烤瓷牙,我是有齿的!”
季禾总也说不过他,准备甩袖先逃,却在下一刻被疾风一样的身影堵在门口:“不做一次不让出门!”
嫁了这么一幼稚又色的老公,季禾很是头疼:“好,我不跟你吵,让我先完成企划案,就剩个结尾了,写完了咱就做啊,你爱做多少回做多少回,啊!”
习季然显然一分钟都等不了:“先做,做完一次你爱写多少写多少!”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哪次做完一次你就放过我的啊,哪一次做完我还有半点劲儿的啊?!”季禾都快吼出来了。
习季然却一改态度,继续痞里痞气了起来:“夫人这是夸为夫有本事吗?为夫深感骄傲,决定再让夫人见识见识我最近新掌握的本事……”
说完就饿狼扑食状的擒住她的双手,神速的用床边的领带把她绑在床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迟疑和停顿。
习季然最近在钻研房中之术,每回都乐此不疲的拿她做试验,各种高难度的姿势简直比当初小时候学芭蕾舞还要极限,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身段够软,肯定早就像一根脆饼干一样,咔擦一声就断成好几截了……
季禾瞠目结舌:“你这是实践了多少遍啊……”
习季然死不要脸:“夫人你不知道吗?为夫在房事上,一向天赋凛然,无师自通的。”
“……”为什么她老觉得,自己嫁错人了呢?
把双手绑在床头这才是第一步,季禾看着他把自己的腿都打到大开,忍不住就颤抖了:“你又要干什么变态的事?!”
前几天他竟然拿酒瓶子来折腾她,最后让她几近崩溃,完事第二天就胖揍了他一顿解恨。可是这货完全是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今天竟然又出新招!季禾发誓,待会儿一定把他打得落花流水JJ不能自理!
习季然善于翻新花样,故意不脱她的衣服,还给她穿得衣冠整齐,自己也穿得人模狗样的。季禾一看,几乎昏蹶,两人的衣服竟然是医生和护士装!
尼玛,还要玩制服诱惑吗?!
季禾深深觉得,她要黑了他的电脑,删掉所有那些供他“学习”这些歪门邪道的资料!
习季然罔顾她的不配合,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先撩开她的护士裙,手伸到里面,感受着她心理的抗拒身体的迎合,慢慢逗弄出蜜液来。
季禾的身体早就已经没有节操可言了,脸上又气又羞:“习季然你松开我,大不了我陪你玩这变态的游戏!”
习季然笑着摇摇头,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拿出一个类似于听诊器的东西:“乖,别动,让医生来听听你的脉搏……”
说完,竟然将冰冷的仪器,塞到她的下面!
季禾被这触感刺激得一阵阵不自觉的收缩,紧咬着牙关,心里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给碎尸万段了,可身体却不争气的绵软,加快了收缩的频率。
“我们家柴火妞儿可真是热情,一分钟收缩四十下呢~~~”
季禾简直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快冲破天灵盖了,只能哀求着:“习季然,咱们能正常的来一次吗,别这么折腾我了……”
“别急,乖乖,你这么热情,医生哥哥来帮你治疗治疗啊,别着急,这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
“……”真是投入啊==
习季然的治疗十分直接而简单,就是想用含有自己属性的物件,进入她的身体,有规律的一分钟配合她的收缩率进出,使二人一同到达欲*望顶峰……
可是还未敲开神秘的门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大作。
习季然选择性盲听,继续动作。
季禾觉得看到点曙光了:“快点接吧,最近事儿多,万一是公司里的大事,你看看是谁的来电,不接就关机了更好啊。”
习季然想想也是,关机值不了多长时间的,便暂停游戏,起身拿起听筒,一看,沈久月的电话。
谁的电话都能不接,丈母娘的坚决不能啊。
“喂,妈,季禾啊,季禾还在睡觉呢,您有什么事儿吗?”
“……”
“啊?哦,稍等,我让她听电话。”
季禾此刻爱死自己的亲妈了,抚了抚自己被绑疼的手腕,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开口:“妈,怎么了?”
“二紫有点难产失血,正在医院呢,医院血库没血了,就你跟她一样是熊猫血,赶紧吃点东西过来给她输点血吧。”
作者有话要说:季恋恋真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
孔雀婚后果然很变态……
ps:菇凉们赶紧看免得被锁了~~~
pss:忘了说了此章为番外跟前后文木关系~~?
☆、60身世
何蓉每次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季紫在图书馆里认真复习,实在是惊诧不已:“你被什么邪物附身了?”
“你小声点,他们都在看书呢,咱们出去说话。”季紫生拉硬拽把她拽出去了。
一到走廊上何蓉就开始咋咋呼呼了:“季紫你确定你真的要考C市政法吗,你是想做自我牺牲为莘莘学子垫底的炮灰咩?”
“别小看人好伐?你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们刮目相看的!”季紫握拳奋斗状。
“好了咱就别丢人现眼了成吗?楼下有位大婶找你,长得雍容华贵气势凌人的,一看就是来者不善。”何蓉往楼下指了指,季紫有些诧异,顺着看下去,却被高大的香樟树遮住了,并没看到人影。
“是谁啊?怎么找着我的?”季紫掏出手机,刚刚进图书馆设置成静音状态了,所以没听到动静。可是一看,就只有辅导员的三通未接电话。
“找到宿舍来了,还是辅导员亲自领过来的,估计来头不小。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一看就让人想打劫,还有手腕上霸气外露的镯子,反正就是倍儿华贵,跟皇贵妃似的。”何蓉形象生动的解说着。
季紫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深,直到踏下最后一阶楼梯看到那个背影,到达顶点。
跟她一共就见过两次面,每一次不是不欢而散,都是为了她的宝贝儿子。季紫心里云山雾罩的,她这都跟方义一个多月都没见面了,她还来找茬是为哪般?
大概是听到脚步声,妇人转过头,叫季紫狠狠吃了一惊。前些时间在某个宴会上见到的时候是光彩照人的气势逼人,而现在,竟然有股很浓墨重彩的颓势,哪还有多少何蓉嘴里说的那么凌人?
联想一下最近方家的各种负面新闻和各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她心里半分同情都没有,偷税漏税,劣质药品,乱仑,这些污秽的词汇哪一个都能恶心到她,方家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实在是罪有应得。而那些因为城门失火而被殃及的池鱼,也只能怪自己出身不好了。
想到这儿,她突然有点同情方义了。如果说方家是臭气冲天的鲍鱼之肆,那方义就是里面不可多得的一株兰草了,现在想要完全置身事外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进入S事建筑研究所,跟他当初雄厚的身家也不是毫无关联。只怕他即便是有真本事,现在在单位也是举步维艰的了。
“您好。”季紫顿了顿,再不喜欢再反感眼前这位一贯看不起她的妇人,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季小 姐。”对方微微笑着,态度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和蔼。
学校旁边没有适合她风格品味的咖啡馆,季紫也没打算迁就她,径自带她去了一家奶茶店里。这是一家历史悠久的奶茶店,里侧的玻璃墙上贴满了好几届学生的许愿条,季紫点了两杯奶茶就撇下她去翻了。
好半天才回来,递给她一张淡黄色的苹果状便签纸:“这是三年前我跟您宝贝儿子在一起时候写下的海誓山盟,我现在当着您的面撕掉,以表决心,我跟方义,早就只是点头之交的关系了,以后也绝不可能再有牵扯。您这回来找我,纯粹是多此一举。”
妇人轻笑出声,开口的语气有些清淡,竟让她隐隐觉得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