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枫已经忍无可忍了,甩手就要出门,谁知方晓鸥假么假势拿起电话随意说着:“保安处,这有个病人看病不给钱……”
文枫回头狠狠盯着她,突然冷笑了起来。很好,这个叫方晓鸥的女人,终于肯露出真面目了么?从小他就觉得她有问题,后来那次聚会还特意灌醉叶子想要留宿,只不过看在那时候她小便没在意。哪知这姑娘长大了以后还真是个麻烦货,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不说,怎么处处都在这犯骚啊?
回去他可得问问,近几年她还跟叶子有联系不了,别让叶子那傻丫头再跟她耍了,早晚得耍死过去。其实他实在不解,叶子和方晓鸥性格完全合不到一块去啊,怎么那丫头就那么实心眼儿对她呢。
文枫包着个纱布回到家,心说这阵子还怎么接叶子回来啊,要是被她看到手臂伤了问长问短,他这不擅谎言的人可该怎么说。总之那个要命的秘密,是万不可让她知道的。哪怕她认为自己喜欢过詹与哲,哪怕她心里留个地儿搁着詹与哲,他也不愿她知道真相,因为对她来说太伤了。他文枫只要加倍爱护她一辈子就好了。
☆、骗媳妇儿这事得少干
眼看已经十来天了,文枫还没有要接叶子回家的意思,而且两人的婚事也没正式和大人谈拢订下日子,所以这几天叶子心中难免有些不安。打了电话给文枫,他只道最近外交部有活动比较忙,而实际上是想等拆了线再去见她。不然连撒谎都不太容易,那么深的伤口,说是不小心划伤的也不太可信啊。
这天下班后回到家,文枫突然接到个陌生电话,那讨人厌的声音一听就直想把电话挂了,是方晓鸥。
“你该复诊了。”
猛地这一句话,文枫有些懵呢,脑子里蹦出所有的念头就是他奶奶的要怎么才能把这电话自然地挂了呢,可惜显然那样不礼貌,无奈只好拿出一贯冷冰冰的态度了。
“谢谢提醒,你忙吧。”然后干净利落收了线。
方晓鸥不死心,一遍一遍拨过来,文枫一次次按下忽略键,任由那号码一直闪着。
这几天跟催命鬼似的,方晓鸥的电话响的比闹钟还及时。这也就是文枫不敢去接叶子回家的另一个原因。这女人不仅是烦到他的事,要是让叶子知道了,少不了闭门大哭吧他心想。整|理 飯飯 @ 小说 森@弥。
又过了三天,还是这个时间,文枫刚掐完方晓鸥的电话,便听门口叮当细碎地响了起来,再回神儿,叶子已经是站在了门口脱鞋。文枫来不及穿鞋,光着脚就从屋里跑出来迎着,似乎有些措不及防:“怎么不等我接你?”他下意识将左手向身后背了背,好在穿了长袖遮挡着纱布。
憋在心里的那句“因为我等不及了”没说出来,叶子歪着头斜着眼看他:“我怎么觉得你那么不对劲。”
那天在家接了个神秘电话就跑出去了,还消失了这么多天,说好去接她的嘛,结婚的事也不提了?叶子心里还是有点不安的,虽然幸福就在眼前,但是她总怕出了什么差错,比如……旧情人回头神马的?她越想越不安,直到今天见到文枫这般措不及防的尴尬神情,她便更加觉得他不妥。手还背过去了?难不成他在打飞机呐?!
噗!打飞机也好过偷情是吧?不知道为什么叶子有种感觉,就是虽然不信文枫会背叛她,可总有那么个人那么段过去,让她放不下。人嘛,就是孟青咯,事儿嘛,就是他那些渣事儿呗。所以文枫只要稍微一不对劲,她就开始胡思乱想,有一种抓不准的感觉,虐着自己的心。
“哎?哪里不对劲?”文枫抓着脑袋,一改往日的深沉,居然这么顽皮地应着,然后就让叶子更加确定他不对劲了。
叶子刚想打破沙锅问到底,就听到文枫手机响了,响的还贼欢实,丝毫没有断掉的意思。
文枫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刚已经被方晓鸥烦得够呛,心里想着该要如何跟叶子解释呢。被误会事大,叫她看清方晓鸥的真面目事更大!
“哎?你不赶快接电话去?”叶子分明醋不啦叽酸不溜秋的语气。
“咳,文朔那小子估计该走了。”他居然拿文朔当挡箭牌,暗示是文朔打来的电话而已。
文枫快速走到屋里去看手机,叶子也狐疑地跟了去。呼,天灵灵地灵灵,果真是文朔哥啊!
文枫舒了口气接起:“你要走了?”
叶子捕捉到了他那清浅的吐气声,微咬着嘴唇。
“你丫怎么那么盼我走啊?我不是说了等你们婚礼完了我再走么。”
“才开始筹备啊,几个月你等得了么?”文枫弱弱地看向叶子,有点儿心不在焉。
“我他妈等不及!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事儿啊,任务说来就来,趁最近没事儿,赶紧的别墨迹,以最快速度,争取一个月搞定。”
“……你说的轻巧。”文枫随意脑补了一下,婚礼的事都还没问叶子意见呢,仪式是草坪啊是海底啊还是教堂啥的,这些玩意儿都得提前不少时间订吧?听说好的饭店要提前一年订呢,不过还好自家有会所,况且在会所搞酒宴是肯定的,毕竟到时候要来不少大人物,文老爷子也得参加乖孙婚礼吧?哪敢上外头张扬啊,所以这个时间可以省。
“我给你们订了明天拍婚纱照,早上我去接你们昂。”说罢便把电话挂了,完全不给人回绝的余地。这货真是雷厉风行啊,什么跟什么啊,他是新郎还是咋地啊?
文枫看了眼叶子:“明早拍婚纱照,ok么?”
叶子一听见婚纱俩字就开始恍惚了,不真实啊不真实,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了。这么一晃她才真真切切地明白,她已经结婚了,她和文枫,现在不是兄妹,不是恋人,是尼玛的夫妻了!?
叶子心里闪过一丝什么,然后却忽略了,半张的嘴欲言又止。文枫见她神情恍惚,拉着她坐在床边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道:“怎么了,不想长大?”他以为叶子也许像他之前的心态一样吧,一时之间转换不过来兄妹的模式,所以听到什么结婚啊婚纱啊之类的字眼,会突然愣神儿也不出奇。他以为叶子还想赖在他身边做那个小妹妹,所以才说的那句话。
叶子移开他抚在她脸上的手,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着:“没有,我不做妹妹好多年。”噗,强忍着说笑,就是这种冷场的效果了。
文枫听完愣在那好久,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揽过她的腰:“傻丫头,我还是哥哥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叶子心里还在想着那些个不稳定因素,所以一听到什么“只不过”“但是”“可是”这些转折词,整个后背都发凉了。
“只不过从零距离变成了负距离。”文枫坏笑到自己都脸红了,尼玛没少脑补吧!
叶子瞬间明白了他的话,羞的上手就朝他左胳膊拍去,拍的他差点儿没晕厥过去。强烈的疼痛感引的浑身一阵儿麻凉,额头瞬间起了曾细密的汗珠。
叶子也感觉出了异样,瞪着眼睛问他:“怎么我打疼你了?不至于吧……揉揉揉揉来……”说罢便要去撩那衣袖。
文枫下意识又是一躲,这下叶子确定了,他胳膊有事儿?
手机这时候响起不知是庆幸还是苦逼,又是刚才那串讨人厌的数字,这该死的手机居然没有黑名单功能!文枫看了眼叶子,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我知道了。”他不等她开口便直奔主题,且不想给她啰嗦的余地。万一叫叶子知道他受伤就不好了,所以只好搪塞她,也不能正面起冲突发飙,真是为难你了亲。
“十二天就该拆线的,你怎么回事?作为你的医生我要给你负责,我现在过来给你拆线!”什、什么?!她要来他家?可别介啊!
“我在忙。”哎?叶子挑了下眉。感觉好像自己是小三儿似的,在听这男人敷衍正房。
“拆线耽误不了你多久。”这贱人哪来的勇气和脸皮啊,霸王硬上弓啊。
“……我不在家。”文枫心虚地看了眼叶子,毕竟自己一直在说谎话,叶子肯定会起疑心的。
再也听不下去了,听这语气反正肯定不会是长辈或者领导吧?那就行,所以管他妈是谁,叶子抓过手机就喊:“我老公在跟我做、爱,你敢等会儿再打吗!”
电话那头方晓鸥直接遁了,抓着听筒愣在那,那是叶子的声音!一时间大脑晕眩并快速运转着。老公?!她、她俩结婚了?!下一秒她便起了坏心思,故意朝听筒清咳了一声,不多不少,就那么一声,便可分出雌雄,然后就是挂掉电话幸灾乐祸吧。
别说方晓鸥了,电话这头文枫也遁了啊,他没想叶子居然会这么直接啊。不过随之他便开心地笑了,心说这丫头是有多在乎他啊,逼急了居然也不管是谁,用那么不害臊的方式保护自己的领土,呵呵。
叶子没看来电显示,就算看了,一堆数字也一时不会想的起来那是方晓鸥的号码。她只是气鼓鼓地看着文枫,因为那女性特色极明显的声线她还是听到了的,尽管对方刻意很小声,像是不经意发出的似的,她还是心里一阵揪。
文枫却丝毫不顾叶子的误会,他现在满脑子都在重复叶子刚才吼的那句话呢。和老公做、爱?呵呵,怎么听怎么欢喜啊。于是俯身朝她唇贴去,也忘记了左臂的伤痛,将她顺势压倒,两手撑在她身旁。
嘴上边挑、逗着,身子边向右倾斜,因为左臂不能太用力,干脆揽着她倒了下来侧着身子舔吻她。
“唔……你住手!我还没问你……刚才……刚才那女的是谁!”叶子享受了几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将他推开。
文枫后背一凉,他实在没想好怎么说啊,她不想让叶子伤心,他知道叶子从小就把方晓鸥当最好的闺蜜,各种掏心掏肺。
见文枫愣在那出虚汗,叶子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然后狠狠打了他左臂一下:“离婚!”
“咝啊……”这一声也不晓得是博同情还是怎么,实打实地喊了出来。之前那么疼的都忍过了,这一掌又算得了什么?
文枫心呼我他妈怎么比窦娥还冤啊!不就愣了个神儿,咋就离婚了?这还没公布于天下呢,就这么偷偷地结匿匿地离了是吗!
文枫那一嗓子又把叶子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又一次对着左臂关切道:“你到底怎么了?给我看看!”
这次不等他躲闪,叶子一下子扒开了他的衣袖。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眼睛就更止不住了:“文枫,你怎么了……”叶子红着个眼,特别心疼地看着他问。
谁知这气氛一下又被他的故作调皮给破坏了,只见文枫故意哭丧个脸说:“媳妇儿,叫狗咬了……”
叶子一头黑线:“你、你别乱叫。”她低着头很是害羞,这称呼,好不雅啊她觉得。
“上都上了……”
他这么一说,叶子就更羞地头都太不起来了,叫文枫看在眼里更加雄赳赳气昂昂了,你懂的。
文枫一个翻身将她举起,躺在床上任由她浑身僵硬地趴在他胸前。她害羞的样子真可爱,文枫心说这丫头小时候倒是脸皮比现在厚多了啊,现在怎么这么不禁说,稍微给点儿暧昧词汇她就受不了了。
想着她之前每次在他身下求饶的样子,真是磨人呐。一把掀了她的衣物,着急忙慌地去解自己的裤子。这当中嘴就一直没停地吻她,这丫头也不知从哪学的招数,竟将嘴紧到一起嘬着他的舌,嘬得他身子一紧。
“啪啪”轻打着她的屁股蛋子:“跟谁学的嗯?”其实心里美得跟朵花儿似的,然后将那粗粗的手指伸进花瓣里一根。
叶子被他弄得直哆嗦,现在正跪在床上任由那人从身后拥着她进入,他两臂夹在她手臂两边,没一会儿便疼痛难忍:“哥哥手疼,换个姿势。”
一声“哥哥”叫叶子立马出了戏,刚才还配合着律动的小屁股一下子停下了,怔怔跪在那,然后怨念地扭过来:“……你还是、叫媳妇儿吧。”
某人像是得逞了似的,嘴角一勾,一个挺身杵得她直接趴下,真是措不及防。
待两人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大喘气时,叶子又开始接下刚才的话茬:“你想先回答我哪个问题?”叶子现在有两个疑惑啊,一,那女人是谁?二,他左臂怎么了?
文枫觉得她是不问出来誓不罢休了,于是叹了口气道:“不小心划伤的,那女人是医生。”说完又真诚地看了她一眼:“给我缝针的医生,叫我去拆线的。”
叶子半信半疑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骗她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