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再次响起女孩时高时低的吟泣声。
男人在中途换了几个姿势,在不满足狗趴式后,将她重新抱起来,压在墙壁上,就着抱姿干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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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的晨运如男孩承诺的没有了,因为他在昨晚狠操了她三次,她被撞得全身青紫,骨头和坚硬的地砖墙壁价做了亲密的接触后,一早起来全身都是疼的。
大腿根儿还有点儿火辣地疼,她整个人蔫了巴唧地像个老妪似地佝偻着身子,到早饭最后一刻才磨蹭下了楼来。
今天的肖家,是太过热闹了。
肖家生意场上官场上有交情的人都过来送礼拜年了,也没人注意到张小纯的异样。
这才让她松了口气,半途偷溜回房间里休息。
待到中午,肖家席开五桌,都是被留下来吃中饭的客人。
肖家男人不喜女人交际应酬,因此中午吃饭的时候,是安排女眷们在邻桌开的。
肖安平的闺蜜儿都能凑成一张桌子,饭桌上,肖老太太没来,还有苏安里也没有来。
肖安平和肖鲤和闺蜜们聊得很是亲热,就只有张小纯和蒋氏被冷落了。
饭后,各自娱乐。
千金小姐们跑去K歌房里唱歌了,蒋氏让张小纯陪着她去看电影。
张小纯琢磨,这大家族就她俩是吃闲饭的了,凑一起还是可以的。于是跟着去了四楼陪蒋氏看了一下午的电影。
张扬这天,早把媳妇丢了,和一些哥儿们打牌去了。
这一天,算是各有各的节目。
晚上,客人们走了,肖家人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
张小纯从来就不爱看春晚,除了老辈人,年轻这辈都不大爱看,宁可上网闲逛也坐不住。
可肖家的规矩就是,春晚是一定要上的。
而这个春晚,肖亲权和肖长平还有苏安里夫妇都有在现场围观。
怪不得张小纯吃晚饭前就没看到家中的长辈。
春晚从晚上八点一直到凌晨,众人困得不得了,按习俗今晚要守夜。
肖老太太一年到头就只熬这么一天,一定要看完这春晚才去睡。
全家人都吃了宵夜,老太太才由蒋氏扶着一道去睡了。
这时年轻人也要去睡了。
“春晚无聊,守岁无聊,我去睡了!”张扬早困得不行了,拉起张小纯就走。
张小纯也困得不行,她一向是个乖宝宝,非工作读书时间绝对准时睡觉。
“今晚不守睡了?”肖鲤问。
“守给谁看。各自休息去吧,明天还要回礼。”肖驰也困,但他是熬习惯的人,脸上半点都看不出疲惫来。
“好了,散吧吧。太奶奶也真是的,年年都要看,这无聊得!”
“今晚老爹和大伯都住在酒店里不回来了,没人监督,走了走了!”肖安平也是打着哈欠拉着肖鲤上楼。
原本热热闹的堂厅一下子冷火清烟的。
张扬一沾枕头就睡死了,晚昨他睡得晚,今儿又闹了一天,累坏了。
张小纯最喜欢张扬沾枕头就睡,这说明他不找她做、爱,她很舒爽。
只是,睡到凌晨五点的时候,她就突然醒了。
只觉得做了个梦,不知道算不算噩梦,梦里的内容也忘光了,反正,就这么醒来了。
醒来后,怎么也睡不着。
冬天的气候干燥得紧,她今儿喝红酒喝得多了些,这时候醒了也觉得喉咙干燥。
卧室里的茶水也空了,估计仆人忙得一时忘记补充了。
端着茶壶摸黑下来,整座别墅里安安静静只留了几盏壁灯不至于一片黑暗。
张小纯趿着拖鞋穿着睡袍走到三楼时,发现走廊尽头一点儿火光。
她一时好奇地伫立,抱着荣壶望着那火光,好像,是烟的星光吧……
等她猜想到时,那走廊尽头响起了声音:“谁在那里?”
熟悉的声音,厌恶地皱眉,张小纯直接转身往楼下走去。
她不该好奇的!
一直到进厨房取水都没发现任何问题,张小纯再回到三楼时,楼梯处,已经有人在等她了。
“既然听到了怎么没应我?”是肖驰,他指尖夹了根烟,昏暗的壁灯衬得他脸有些恐怖。
于她而言。
她扫了一眼那根烟,应该是上一根抽完了他又点上的。
“应你做什么?有什么好应的。”
这些日子来他们相安无事,两人见面都不说话的,她就想,这辈子应该就是这样了。
可是刚才他出声时,她才意识到,所谓的“相安无事”,不过就是假像。
“既然醒了,就别睡了,去守岁。”他说,然后伸出手拉她。
她警戒地后退,只是她在楼梯间里,往后退就是下楼了。于是抬起脚想越过他,他却是伸手抓住了她:“你是肖家的第一个媳妇儿,今晚应该守岁的。”
“没人告诉我这个规矩,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她才不相信。
他老神在在:“那你要在这里跟我伫着?是到客厅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守岁,还是就站在这里抱着沉重的水壶等天亮?”
“……”她沉默地转身下了楼。
厚重的地毯将人的足音消除了,所以她只能用眼角和预感留意他是否有跟下来。
手中的水壶一直紧紧地抱着,直到走到客厅里,她挑了张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昏暗的客厅里,比走廊上还要黑暗,她觉得这样很好,没想要开灯的打算。
而他也跟了下来,随意捡了个位置落坐,就慵懒地倚在沙发上开始安静地抽起烟来。他没搭理她。
这样很好。
一男一女各据一方,安安静静地坐着。
但是,没过几分钟,张小纯就腻味了。
年轻人怎么坐得住?
她给自己倒水喝,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随后,抱着靠枕,将整张脸埋到枕头里,就这样告诉自己,眼不见为净。
沉默的空间里,只有古老的时钟滴哒滴哒地走着,和男人时不时抽烟的吞吐声。
他习以为常这黑暗,也享受这黑暗。
比起女孩时不时闹出的细小动静,他是极为安静的,可以维持一个姿势很长一段时间。
张小纯是被佣人唤醒的。
清晨七点。
这个热闹的大宅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
“少奶奶,您怎么在客厅里睡着了?”
她抱着枕头在单人沙发上睡下了。
被唤醒时还带着几分迷茫,随后喃喃说:“在守岁……”
“诶,怎么一个人守呀。真是辛苦了……”佣人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惊讶。
“……”她左张右望,肖驰早已不在。空气中也没有烟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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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章
51章有歹徒
过年期间的事儿,一笔带过。
张小纯迟钝地好奇:“你妈怎么不姓肖?”
张扬回说:“我妈小时候病多,有找算命的拜了个干爹,跟着他姓。”
“哦。”
这个新年里,肖鲤的未婚夫蓝竟初一来拜访,计划今年四月可能会结婚。
当时肖鲤的脸色很难看,不过谁也没在意。
苏安里和张迹生在大年初七后就乘飞机走了,他们是大忙人。
长辈走了,年也过完了。
张扬大四下学期,不用去学校报道,直接在自家公司,一时间工作量骤增,他忙得早出晚归。
张小纯几乎不怎么看得到人。
不过也乐于轻松。
经纪人管小姐,与金牌策划人田纪先生,为她接了几个大制作的电影在里面打酱油混熟脸,说是要进一步提高群众基础。
工作安排得并不紧张,照张扬的意思,他并不希望她马上就红了,毕竟,张家父母已经认同这个媳妇儿,身为官家豪门少奶奶,她不该去当个戏子。
因此,所安排的角色多是地位较高的。
工作上不紧不慢,张小纯也安安心心地读书。
一切都井然有序,上半年就这么溜走。
时间来到暑假,中国人迷信,肖鲤和蓝竟的婚礼合了八字安排在七月底。
那时肖家人没人知道,这位准新娘会逃婚。
肖鲤是在结婚前一天找不到人的。
在见过张小纯后。
那日,张小纯过了好多年仍然能记得,天气很好,就是热。
肖家的别墅里,肖老太太在午眠,知了在树上鸣叫。
那个午后显得是那样地安静,是周日,她没课回来肖家玩。
肖鲤和她坐在一楼的小客厅里,聊了很多话题。具体的都忘光了,但能记住的就那么几段。
“小纯姐,你知道吗,有人给了我勇气。”
“诶?”张小纯觉得莫名其妙。
可肖鲤却是淡笑着转移了话题:“我并不是妈妈亲生的,是爸爸在外面养的情妇生的小孩。”
张小纯诧异极了!
“没人告诉过你吧。我的亲生母亲是我爸爸的秘书,故事很老套,她爱上了我爸爸,找了个机会灌醉了他,勾引了他。那段时间里,大妈和我爸吵得很凶,差点闹离婚,我母亲的温柔让爸爸感觉到了温暖,于是他们俩同居了。”
“……那后来呢?”
“后来肯定是被发现了啊。大妈很厉害的,我爸和妈同居三个月后就被她发现了,然后给了一笔钱打发了我妈。我妈明白以她的身份进不来张家,所以拿着钱走了。再后来她发现怀了我,回到肖家找大妈谈判。
我妈都以为大妈会让她把孩子打掉的,没想到她让我妈把我生了下来。十个月后,再给了一笔钱,签了合同保证不来打扰我,我的一切与我妈没有关系。我妈也同意了。”
“你恨你妈?“
“还好吧。我还是婴儿时就一直在肖家,大妈虽然不是特别疼我,却也没厌恶过我。该有的我都有,我哥哥有的,我也有。”
“不过大妈命不长,她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嗯……”
“肖家的人总是短命的,我大妈离开后,我妈也出了车祸走了。后来我爸,就一直没有再娶,只是光明正大地在外面玩女人了。我想,他肯定是觉得娶了媳妇还不如不娶,这样玩起女人来也没有谁来找他闹。”
“我看过了很多很多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我们这个圈子的女孩,未来也逃不掉的会跟大妈一样的命运。要么接受,要么反抗。“
“小纯姐,我以前一直害怕,但最近终于想通了。“
“想通了什么?“
“是个秘密哦。“
那天,张小纯知道了家族里的一段往事,不算是秘密,只是没人主动告诉她而已。
第二天,婚礼上,新娘失踪了。
张小纯隐约意识到,肖鲤逃婚的理由,怕是与她说的话有关系。
只是她没有说出来,一直没有。
肖鲤说,是个秘密,那她就为她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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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鲤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