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怀上肖家的孩子!你以为天上掉的馅饼啊?!为了接触到肖太平,我当初费了多少力气,早把月经血准备好了!”
“那……”孔母忽然东张西望,确定四下无人凑到女儿耳边问:“肚子里的是肖太平的种吧?!”
“当然是了!我当时也没想到会怀孕,这是老天爷都在帮我!”
“呼,那就好,那就好——”孔母松口气地拍拍胸脯。这下她放心了。
孔孟伶鄙视她:“瞧你那前怕狼后怕虎的德行,你女儿再笨,也不会真拿假货却愚弄人的!”
“我这不是为了更加有底气嘛……只要这乖孙是他们家的种,为娘就啥都不怕了!”
☆、这个夜晚很热闹
65章
张小纯被派下来主持肖驰的生日宴会,这件事张扬提点了几句,她算是彻底明白,这蒋氏是要适当的放一些实权给她。
最开始家里的生活用品让她管,就是开始训练她的第一步。现在的生日宴会属于外交式的,这个是非常重要的,是判断她未来是否有可能成为张家的少奶奶的资格。
虽然张扬提醒说无所谓,但张小纯看得出来他还是挺期待让她锻炼一下。成家立业,自己的家就得好生经营,这个道理她懂。
自然也不反对。
老人家能接受她,未来她和张扬修成了正果,这一呆,就是数十年时间啊……
可就是真正的亲人了呢……
***
傍晚,桌子上四个人,肖太平肖驰,蒋氏和张小纯,在讨论肖驰的生日宴一事。
过程不多述,结果就是肖总管拟来的一大份人际关系上,注明他们与肖家的关系,这其中深浅需要张小纯自己去判断,哪些人是可以请来的哪些人是不需要的。
张小纯拿着这份名单,要用两天时间筛选出来,然后由肖驰自己过目再确认,最后由肖际总统统一拟写请贴送上各府。
晚餐结束后,张小纯拿着资料回房间,半路上又被肖太平叫住:“小纯,等等。”
“二表哥,有事吗?”手里的好几张单子看得人头疼,张小纯一门心思都在上面呢。
肖太平咳了声,有点儿尴尬问:“那个,你说女孩子最喜欢男人送她什么东西?”
“诶?!”张小纯没听明白:“送东西?送谁?”
“这个你别管啦。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喜欢张扬送什么给你?”
张小纯毫不迟疑回答:“钱。”
“啊?!”肖太平愣了。
张小纯意识自己说错话了,轻咳一声,正待回答,就看到肖驰从楼上走上来,“太平,你又在想些什么花花肠肠了?”
“老哥,没啥啊!我就问问!”肖太平有点儿心虚左张右望,顾左右而言它:“对啦,小纯,你是第一次操办生日宴会,要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问题,要不问我老哥也行……”
呃……
肖太平顿了下,左右瞟瞟两人无事的脸色,松了口气,心头想:看来是真没有关系了,幸好幸好。
“我是说你可以来问我啦!对啦,就是问我!我帮你开后门!”肖太平尴尬地笑,“那就这样了,走了!”赶紧溜。
却是被肖驰叫住:“太平,你小子是不是又在胡混了?”知弟莫若哥。
“哪有,哪有啊!我要是胡混,我还能不知道送女孩子家礼物吗?!真是的!”
这下张小纯也明白了,敢情肖太平刚才问她是想送某姑娘一份礼物?!
不是孔孟伶?
她不由诧异。
如果不是孔孟伶,那……
算了,与她无关。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要是不懂的我会来问二表哥的。”张小纯点点头,准备离开。
肖驰叫住她:“你半个小时到我书房来一趟,给你一份资料,关于客人名单的。”
“可我手上已经有了……”张小纯轻轻地说,避开他投来的视线。
既然已经决定,就不要再有瓜葛。
肖太平却帮腔:“诶诶,你傻脑筋呀,老哥的意思是直接给你开后门!”
“可是……”张小纯沉默,半晌后点头:“好。”她完全不懂肖家的人际关系,说来就是个艰巨的任务了。虽然自己也有了兴趣想试试自己的能办,但……算了,就这一次吧。
***
半个小时后,张小纯来到二楼,走廊上昏暗的壁灯,佣人们偶尔路过,打声招呼。
张小纯走到肖驰的书房,站在门口犹豫了下才抬手敲门。
“进来。”
张小纯推门而入,见到肖太平在,苦逼着一张俊脸,不由得松了口气。
“太平,你出去吧,记得,孩子没落地前,你给我好好消停下!”肖驰说。
肖太平回:“好啦,好啦~!我真倒霉……”嘟囔着离开了
“二表哥不再坐坐吗?”张小纯问了句。
“算了,你们聊。我还有事喃,明天又要去部队了,大半个月都不能回来……苦命哦!”肖太平摇头。
张小纯微诧:“你今天没提过这事。”
“刚才临时接到通知的,我要带一连进入森林训练啊。”肖太平苦啊,刚回来休息两天又要上班了。
他垂头丧气走了,那一瞬间,也把张小纯的勇气带走了……
门关上后,肖驰抬手示意她坐到刚才肖太平的位置上,与他隔着书桌相望。
张小纯正襟危坐,等着肖驰开口。
孰料肖驰只是望着她,坐在椅子上与她对望。
张小纯不解,但眼睛没有躲闪地回望着。
直到约莫有十分钟后,张小纯受不了地撇开了视线:“你要是没事,我就出去了。”潜台词,我不是来跟你“深情凝望”的。
“你最近,跟张扬感情很好嘛。”他终于大发慈悲开口了。
她嘴角微微一勾:“这个,和你没有关系吧。”
他看似随意地拿起桌上的钢金,黑金色的光泽闪耀着钱的味道。将钢笔头从笔套里取出来,他望着尖尖的笔头说:“看着这只笔,我忽然想起来了年少时的一件往事。”
她的视纯移向那只钢笔,毕加索的牌子。
“我记得我读高中的时候,好像高二吧。”他的指尖在笔尖上划过,黑色的墨迹在指腹上划下一道痕迹,他搓了搓。“我杀了个人。”
那样轻的语气,那样满不在乎的陈述。
她的心脏,在一瞬间窒息。“你……骗人的吧……”僵硬地勾勾嘴角。
他轻轻摇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往事里的恍惚:“对啊,我曾经杀过人……我记得他惹我很不愉快,然后,在某个放学的下午,我约他到学校仓库,把他杀了。用的就是一只钢笔。”
“……”她拒绝去相信。可是,随着他的描述,脑海里隐约勾苏勒出一个年少轻狂的少年,冰冷的脸,面无表情地持着钢笔捅入另一个少年的身体里——
“当时,我爸费了好大的劲把这件事压了下来。给学校塞了钱,以那个学生是混混,经常和外校学生走在一起为由避开对我的嫌疑,赔了一笔钱了事。”
“你现在不会再杀人了。”她望着他,发现他的眼神很冷,那是一种任何人都不被他看在眼里的猖狂。
“我已经很久没有亲自杀人了……”他点头。
但话里的病语,她听出来了。
“你不相信对吧?”他把钢笔套盖回去,将钢笔丢回征毛筒里的,她的眼睛一直随着它转动。
“对,我当然不相信。”她找回了平静,轻轻地嘲笑:“你如果杀了人,警察会放过你吗?”
“噗——”
他忍俊不禁,“你竟然这么天真,警察能维护世界所有的正义吗?!”
“当然!”她被他嘲笑得心火冒了起来:“至少警察可以抓到杀人凶手!”
她二十多年来的教育,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警察是正义的化身,所有行凶者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她深信着,也相信着警察!
“真是天真啊……”他用一种宠溺的语气,包容的笑容,“中国古老的俗语,‘有钱能使鬼推磨’,明白吗?!”
她心口一窒,脸色有些微的动摇,但还是咬牙坚信:“我不信你们这些人能一手遮天!”
“想想也是,你过得太养尊处优了。”
“什么意思?!”她恼怒。
“张扬把你养得很好,几乎给予你的都是光明的一面,任何的黑暗,他都帮你遮挡了……”他淡淡地收敛心神,双手交握于桌面上,身子微微地前倾,那双眼神带着极度的嘲讽瞪着她。
她被看得狼狈,从他的眼里,清楚地意识到,他在讽刺她的天真,而这样的单纯是另一个男人一手撑起的!
“够了!”她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大声斥责:“你让我来就是听你的谎言吗?我没时间陪你胡扯!”
“发什么脾气?”他不以为然:“我还没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杀那个男孩呢。”
“我没兴趣听!”她蓦然起身,他几乎在同时伸手拽住她手腕将她扯了下来,她身子被迫贴附在光洁的书桌上,仰着脖子望着他。
他的脸孔,离她不过几厘米。
他呼出的每一口气,她都能感受到。
“他愚弄我,当我付出真心以待时,他却是虚情假意的……”他的手缓缓地挑起她尖尖的下巴,满意地看到她眉宇间痛苦。
因为这个姿势很难受。
“我以为,我可以交到一个不在乎我身份的朋友,但是,他却告诉我,像我这样的人,永远都不可能和平民成为朋友。”
“那……那又怎样?!”给她说这些做什么!
他想要高深莫测,她自认她的智商跟不上他!
“那又怎样?”他重复了一句,脸上闪过一丝恍惚。然后,轻轻地笑了:“你说得是啊。那又怎样……想说我痴心妄想吗?”
“你什么身份,就只能跟什么样的人交往!”她的腰腹以下好痛,肚子贴在书桌上,冷硬的咯着她肉生疼。
“那你告诉我,既然一开始没有结果,又何必来纠缠?!”他的声音夹杂几分淡淡的怒气。
“我不知道!”她摇头,开始挣扎:“放开我!混蛋!”
他一把推开了她,她因冲击力及不设防摔到了地上。
咚的沉闷的一声,她跌在地上,无声痛吟。
他优雅地站起身,仿佛想通了某件长久以来的困扰,居高临下绕过书桌踱到她面前,缓缓蹲下。
她挣扎了几次,才减缓了全身的疼痛,撑起了身子。
与他对望。
“我懂了。是因为征服是吧?无论友情,还是爱情,人人都想施展自己的魅力。”他说。
她恨恨地瞪他一眼:“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无关?”他轻轻摇头,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有关啊。你不也是来勾引我吗?”
她眼瞳一缩,心脏失跳了几分,随后稳住心神:“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别说这么暧昧的话让人误会!”
“真狡猾的女人。对你有利时,你就笑脸相迎。利用完了,就扔弃。你不觉得,在丢弃下,应该征询下对方的意见吗?”
她沉默,不敢答腔。只要说一句,只要顺着他一句话问下去,她就得承认她利用了他!
“大、表、哥!你很无礼。”她咬牙切齿。
他微微皱眉,一脸厌恶:“真刺耳。有谁家的姑娘会跟自己的‘大表哥’上床?”
“你闭嘴!我和你没有关系了,我和你早就没有关系了——”她突然失控,眼瞳瞪得老大嘶吼。
她厌恶她的过去,任何人都不该提起来!
“没关系?!”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