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是脑抽了是不是。。。。竟然选择了这么个专业。。。。
回忆还有两章结束。
迟颜设了一个局,包括请隋唐吃饭时的交谈,引他在夜色为自己出手,都是其中一环,别有用心的,却没想到程可会突然出现,彻底搅乱了她的计划。
☆、第四十八章: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我自然有办法脱身。”迟颜笑了笑,眉目间闪过一丝决然。
“不行!”隋唐的心像是放在火上炙烤着,手下的力道越来越紧。
迟颜猝不及防的抬起脚,狠狠踢在隋唐的小腿上。隋唐膝盖一弯,硬生生的跪到了地上。
手腕上的劲道一松,迟颜得以脱身,正好走廊里有人经过,她急急的追问红姐在哪,对方指了指走廊尽头那扇紧闭的雕花房门。
一门之隔,往往是无法想象的另一个世界。迟颜原先的计划,并不是这样,也并不在今天,可程可的突然闯入,显然打翻了她的预想。也罢,现在没什么比把程可从那种地方捞出来还要重要了,隋唐的事,也不急于眼下这一日的解决。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让程可跟了红姐,基本上就是一脚踏入深渊,再想回头,也就绝无可能了。
迟颜佯装成送酒的,正准备推门进去,手握住门把,不待她旋转,门竟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一堵厚实的墙,挡住了迟颜的去路,对方所投下一大片阴影,犹如乌云,将她笼罩在其中。
程可正被他圈在怀里,显得局促而紧张,似乎已经被这男人身上迫人的压力所震慑,恐怕眼下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在看清迟颜的脸之后,一张浓妆艳抹的小脸顿时惨白一片。
迟颜在看清揽着程可出台的男人的脸之后,心情顿时变得无比复杂,说不上是如释重负,还是更加的矛盾纠结。
慕雷,是教迟颜学会飙车的师父,带她进入这样一个鱼龙混杂黑暗污浊的世界,并且教会她在其中生存下来的人,同样,也是她背后的保护伞。
说起慕雷和迟颜的交情,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当年那个欺负钟源却被迟颜挥着木棒打到头破血流的富二代慕云,是慕雷的亲弟弟,慕雷和慕岩自小丧父,母亲抛下他们改嫁,慕雷为了带大弟弟,这才铤而走险,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慕云伤在迟颜的手上,慕雷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弟弟就算再荒唐,那也只得他本人亲自在背后管教,哪轮得到别人动手?更何况,黑道上风头正劲的慕雷的弟弟,居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开了瓢儿,传出去,让他怎么还继续在道儿上混,让跟着自己的手下心服口服?
迟颜被慕雷带走了,钟源却只能束手无策。面对黑洞洞的枪口,犹如蝼蚁般卑微,渺小得不值一提。
慕雷命人把迟颜吊在空中,皮鞭上粘着盐水,狠狠的便是一抽,一道血痕伴随着锥心刺骨的痛,迟颜却咬着嘴唇,任由齿间鲜血淋漓,几乎将牙齿生生咬碎,却仍旧一声不吭。她的眼睛黑黢黢的,犹如深不见底的空洞,异常的干涩,没有丝毫湿意,且燃着熊熊的怒火,耀眼,灼热,毫不畏惧。
慕雷原本是想要借着迟颜,在手下人的面前立立威,同时也让上面的老大知道自己的心狠手辣,甚至连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都不会放过,当时却不由得被这瘦弱得几乎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小丫头那倔强明亮的眼神给略一慑住了。她像是一只愤怒的小兽,让他几乎怀疑,如果他解开她手腕上的桎梏,她会不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跟他们拼命。哪怕知道是螳臂当车,也怀着愚不可及却纯挚强烈的孤勇,选择自残一千伤敌八百的同归于尽。
没人知道慕雷最终为什么会放过迟颜。
或许是为了她的无惧,或许是为了她当时挺身而出的傻傻的正义感——那正是在他们这种人身上早已经泯灭和消亡了的东西。
伴随着迟颜的渐渐长大,所有人都开始以为她注定会是慕雷的囊中之物,可奇怪的是,慕雷却始终没有这样做。他欣赏和珍惜的,正是当初那个不畏强权的迟颜,比起得到她,他似乎更享受手把手的亲自调|教,让她一点一点变得强大的过程。
迟颜17岁那年,慕雷为了替自己的大哥也就是肖冉的男友萧金顶罪,被警方通缉,逃往海外,后来经萧金的多方疏通斡旋,总算将事情压了下去。迟颜有接近两年没有见到慕雷了,想不到如今竟会是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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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雷的五官极其立体,浓黑的眉毛下,深邃的双目时常射出锐利无比的光,让人禁不住会在他那凛然逼人的冷酷之下渐渐感到窒息。
迟颜坦然的直视着这样的目光,哪怕心头像是压着千斤鼎,胸口紧滞,几乎喘不动气,面儿上仍然不动声色。
她熟悉慕雷的喜好,自己任何一丝的怯意和抗拒,只会让他更加的冰冷和强硬,反而是勇敢的直面对方,毫不退缩,犹如两人的第一次相遇以及交锋,才会有机会惹得他生出一丝怜惜,以至于最终让步。
“慕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迟颜用一种极其自然平等的语气对他说。
“昨天。”慕雷勾勾唇角,眼神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听说,你上大学了?”
迟颜点点头,“在G大学设计。”
慕雷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兴致缺缺,揽着程可便欲离开。三人身子交错而过的瞬间,迟颜低垂的眸子里因为矛盾和挣扎而显得有些茫然,程可则咬着嘴唇,泫然欲泣,而慕雷则是面无表情,眉目间隐含怒气。
迟颜最终还是下意识的身手,拽住了慕雷的西装袖口。
“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很想你。”
迟颜转过身,用清透澄澈的目光,直直的与慕雷对视。两双幽黑的眸子,一场无声的拉锯,在安静的有些压抑的气氛中,悄然展开,渐渐火花四射,光芒耀眼。
那是一个男人的欲念,犹如黑暗中的一簇冥火,来自地狱,恨不得和对方相拥着,燃烧成冰冷的灰烬。
慕雷松开了圈在程可腰际上的手臂。
程可声音轻颤,而就站在一边,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隋唐,则已经面无血色。
迟颜淡淡的对程可说:“跟隋唐走,回家里等我。”语气平常的仿佛两人在讨论的,只是明天早餐要吃什么早点。
程可拼命的摇着头,泪水涟涟,“不行……我不能这样做……颜颜……我……”
迟颜目光一冷,抓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再朝着隋唐所站的方向一推,便把猝不及防的程可推到了隋唐的怀里。
“走!”迟颜的声音里只剩下一片冷厉。
慕雷目睹着这一切,冰冷的双眸中却渐渐有了温度。
这样的迟颜,如此熟悉,原来,时光并没有把那个倔强却热情的少女残忍的带走,她还是会为了自己所在乎的人奋不顾身,哪怕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打磨,早已经不再天真,学会了圆滑,世故,曲意奉承,委曲求全。
怀里的这雏儿,只是肖冉挑来给他泻泻火儿的,看上去条儿正盘儿靓,浓妆下是掩不住的青涩,在一干风尘味儿极重的小姐当中,显得有几分特别。红姐介绍说她是个大学生,二十不到,还是第一次出台。慕雷的身上存着些大男子主义的劣根性,往俗里头说,就是处女情结。当下心头一动,便把这姑娘叫到了身边儿去。因为一回来就听说迟颜念了大学,想到两人的差距,可笑的自卑感让他的心头像是窜起来一股子邪火儿,正愁没处发去,这连正眼儿都不敢跟他对视的丫头,显然是个不错的对象。
想不到,误打误撞,她竟是迟颜在乎的人,在乎得犹如当年为了钟源奋不顾身一样,愿意为她挺身而出,挡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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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雷打横把迟颜抱了起来,目光淡淡的扫过隋唐和程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停留,轻蔑之意尽显。
隋唐想要冲上去,程可却死命的拉住了他的手,“不要去,那个人,你斗不过他的,惹急了他,便是我们三个一起死在这儿,而且都没有一个人能为我们收尸。”
隋唐的身子僵在原地,目光从茫然,破冰裂开,绝望和痛苦渐渐弥漫开来。
那种噬心腕骨的剧痛,以及仿佛在黑暗中不停下坠的绝望和无力感,顿时如潮水般涌来,将隋唐在瞬息间淹没其中。
慕雷抱着迟颜缓缓的上了楼。
一路紧贴着坚硬如铁的胸膛,那股热力就这样直直的熨帖在迟颜的皮肤上。
进了房间,慕雷没有开灯,而是直接把迟颜按到了墙上,一边急切的撕扯她的衣服,一边疯狂的吻着,咬着。
布料碎裂,被他残忍的丢弃在脚下,胸前乍现的春光无比诱人,圆润,水嫩,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喉中的粗喘变得越来越急切,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捏着那一对儿活泼丰满的小白兔,让它们在自己的指间变换出各种令人羞耻的形状。
她开始挣扎,哪怕自知挣扎不过。她的功夫都是他手把手教的,对付外人或许已经够用,但面对他,只能算是绣花枕头。
他被勾得更家急切。果然,那些只会哭着喊,或是媚着嗓子叫的女人,于他而言,只是工具,泄|欲的工具。脸不重要,是谁也不重要,只要抱着舒服就好。可她却不一样,她那么倔强,坚强,甚至远胜过男子,鞭子落在身上,鲜血淋漓,依旧傲骨铮铮,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寒光四射的刀刃,沾着盐水的鞭子,以及一双双阴狠无情的目光,竟毫无惧色。得到她,驾驭她,征服她,可以满足他全部的欲|望和渴求,将他澎湃的成就感最大程度的得到满足。
两人摩擦着,无形的火焰烧得越来越旺,也越来越烫,慕雷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几乎都要炸裂开来,他用手指,探进下面的幽谷秘境,却突然触到了什么,身子蓦地一僵。
慕雷的动作停了下来,“你今天……”
迟颜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吐了吐舌头,“对啊,我今天——不方便。”
慕雷的心痒得像有小虫子一行一行的爬似的,抓不住,挠不着,下|身涨得几乎快要爆炸了,可面对着那张俏丽红润满是得意的笑脸,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弄得笑了出来。
慕雷极少笑,平时习惯用冷面、冷眼以及雷厉风行的作风威慑身边的人,可迟颜知道,这只是面具,面无表情的背后,慕雷其实是个很简单很真诚的人,他愿意为自己在乎的人付出一切,包括慕云,萧金,而她自己,就算得不到这种分量,但好歹在慕雷的世界里也算是占有一席之地,她的反抗,小聪明,小心机,以及挺身而出时的勇敢和决然,都会让他对自己心软。
她赌赢了。慕雷真的停下来了。
而且,他也真的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她想要的东西。
——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