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若有所思地嘀咕,“不过这几天老五家那个不是挺乖的吗,夜店不去了,男人不找了……哦,不知老大算不算,还有皇玄,好像早之前一段时间还见过他们两个在心暖见面。”
心暖就是叶辛越被骗去和薛皇玄见面的那间餐厅,闻言言厉的表情似乎有了松动,却是沾了一丝血腥味。
“薛皇玄?”言厉的声音今晚出奇的低沉魅惑,藏着一丝听不出来的冷意,却是笑着说的。
萧桓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见过老五今晚的表情,那怎么说,是笑,但是却像是要把某人千刀万剐的恨。
他止住了詹遇宸欲要说话的举动:“薛皇玄怎么了?”
“三哥,帮我。”言厉答非所问,“我要杀了他。”
萧桓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开玩笑的吧?”
詹遇宸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刚想拨电话给这个疯男人家的女人,却被言厉眼尖地止住,他问:“你打给谁?”声音里竟然是彻骨的冰冷。
“当然是你老婆,告诉她——你老公耍酒疯速来领人。”老五今晚有点不对劲,连詹遇宸都看出来了,这个时候当然是要把他家的那个女人请过来,每次她一出现,老五就会变成纸老虎,有火发不出。
但是今晚詹遇宸猜错了,言厉忽然抿唇,一把抢过詹遇宸的手机往墙角一摔,几万块的手机顿时分崩离析,犹如摔碎的谁的心。
谁的心?他的?言厉蓦地想笑。
那个女人真的认为,自己就非她不可?
一想起她飞扬的眉眼,娇媚的表情,他便止不住地愈发恨。
凭什么?!
言厉忽然一把站起来,走到那头被冷落的女人面前,一伸手擒住她,那力气之大让那女人嘤咛一声:“轻点啊……”媚眼如丝,言厉却看得刺眼。
他不顾周围还有两人在场,手起刀落,一把撕碎了那女人身上轻薄的布料,手指强硬地分开她的腿。
詹遇宸觉得不妥,想要上前拦住,却被萧桓制止。萧桓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有些失控的言厉,拉着詹遇宸退了出去,打通了郑凛叙的电话。
“随他们去吧。”谁知道得到的只有这一句答复。
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大哥都这么说,詹遇宸和萧桓只有沉默着离开。
第五十章
接到文浣浣的电话赶忙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今晚她回了一次叶家,把事情都向叶青华全部托出。
她真傻,叶青华知道了一切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她何其不傻?身后有家人的关心,她却不懂得,只觉得除了自己之外别无可靠。
叶青华之后播出了一个号码,他联系了一下自己的关系,运用了他来生以来最大的力量,来帮助她。
“小越,我会这样做并不只因为她,更是因为你也是我的女儿,是我和我最爱的女人共同拥有的女儿。”
叶青华在她离开房门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惹来她的沉默。
本打算今晚在叶家住下,却想不到文浣浣一个电话打来,她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可是刚才文浣浣的语气让叶辛越稍有不安。
文浣浣只说言厉出了军区后去了酒吧,之后……叶辛越不愿再想。
他不会的。叶辛越这样告诉自己。
打开大门,屋里黑漆漆一片,随是如此,叶辛越却感到心一放,她沉默着脱鞋走进去。
家里有她熟悉的男人的气味,还有……酒气?
她皱眉,打开了主卧的灯。
言厉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大床上,头发滴答滴答地湿着,性感的背脊,肩胛……她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却猛然发现了他腰部的抓痕。
心底一紧,叶辛越走过去,却依然笑着:“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言厉从白色毛巾中抬起头,他稍稍眯起眼,叶辛越便觉得心底一慌。不知是否错觉,她所见到的他的眸底,竟然无一丝温度。
“你去哪里了?”沉默良久,就在叶辛越快要在他的注视下撑不住笑容的时候,他勾起唇角道。
“我回了一趟家,你呢?”叶辛越坐下,安静而妩媚的眉眼,她不知道今天的他是为何反常,只能抬手接过他的毛巾为他擦头发。
殊不知肩头忽然一沉,言厉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凉薄的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我去了酒吧,你猜,我做了什么。”
因为接近而闻到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女人香水味,叶辛越的心一揪,手指握住毛巾,深深地陷进去:“做了什么?”他看不见,她的笑是有多牵强。
“我和一个女人,就在包厢的沙发上……干她,痛快地干……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么好听,比你好听。”他感觉到掌下的身子僵住,忍不住心底涌生快意,“我的兄弟死了,你知道吗?他就死在北方孤狼的枪下,在我面前。”
听到熟悉的名字,叶辛越身上的热度一点一点抽离,她感觉到他离开,迎上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气:“我原谅你。”声音,是在颤的。
“呵呵……”言厉低笑,可是眸底没有任何笑意,那一丝一缕的恨攥住她的目光,让她分毫都移不开,“原谅我?凭什么?你,可比我脏多了……”
忽然眼前一阵风掠过,叶辛越便被言厉压在了身下,他唇边扬着一抹残忍的笑意,是叶辛越从未见过的。她僵住身子,因为这个危险的姿势:“小厉哥,你什么……”话音未落,她的目光已经滞住,她的手被上了冰冷的手铐,犹如她此刻凉透的心。
言厉沉默不语地用手铐把她的手铐住,再绕到床柱子上,以手臂为圈套在柱子上。
犹在记忆中的姿势,叶辛越猛地闭上眼睛,声音已经忍不住颤抖:“小厉哥,住手……”
言厉顿住,在叶辛越燃起一丝侥幸的时候,身上一凉,衣物撕扯到的疼痛和空气中的撕拉声让她接近尖叫地喊出声:“小厉哥!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住手!”
他一把捂住她的嘴,笑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一具被享用过那么多次的身体,吃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她几近绝望的目光中,言厉解掉绑在腰间的睡袍,近乎强硬地把叶辛越的双腿打开,欺身而上。
“小厉哥,你不要相信薛皇玄!我是被他……”
强#暴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叶辛越只觉得下面似乎正在被一把利剑贯穿,熟悉而恐惧的感觉瞬间布满全身,她痛苦地喊出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冷汗冒出,被他如炬的欲望撕扯出一阵锥心的疼痛。
“不要说话,更不要说那个名字。”言厉的眼神在他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狠狠划过一丝痛楚,“你只要吸紧我……像现在这样……”
他是一直那么怜惜她,每一次只要她紧蹙眉头,说不要,他都忍住,就怕自己伤了她。
好像每一次都是如此,他一再为这个女人妥协,每一次,每一次。
但是换来的是什么?是她紧致却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的身体……是欺骗,是背叛,是痛……皆因这个女人而起。
“小厉哥……你宁愿信他,也不信我……”她的心底涌起一阵类似于绝望的痛苦,他,宁愿相信自己是在那个人的身下承欢,也不愿相信她是痛苦地被动接受……
笨蛋……为什么不信,为什么不听她解释……
“我谁也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你的身体……我在见到他的那天就问过你,我说如果你要瞒我,就不要让我发现……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在别人的嘴里知道,知道你早就是他的人,而我顶多算个后者……”
言厉还记得,薛皇玄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神,是带着多少的讽刺,和得意。
……
“她从十四岁那年就是我的人,她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是我的。”
“她的身体是由我改变的,她如今的成熟与妩媚都是我赐予她的,你认为,你有资格和我争?”
“她是不是不让你碰她?”
……
他的愤怒和无力,顿时捕捉他全身。
仿佛是要认证自己所说的话,叶辛越根本来不及再挣扎,言厉已经用接近残忍的速度动了起来。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我如今会告诉自己你还是个处女。”言厉只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被身下的这个女人撕裂开来,她的紧窄狠狠箍住他的偾张,让他寸步难行,让他逼着自己残忍。
“不是……你听我说……不是你听到的那样……”叶辛越身体冰冷,她双手紧紧抓住被褥,试图减轻心底的恐惧。他是言厉,他是言厉……他是她爱的男人,叶辛越如此告诉自己。
“不是?”他强硬而粗鲁地扯起她散落的长发,逼她看自己,她的眼里,为什么那么空洞?
为什么,她的一切都是别人的?
“你告诉我,是不是觉得我特贱?是不是在我相信你还是个处的时候,在心底笑我:看啊,这个男人多么蠢,以为得到了一句喜欢就得到了全世界,我活该被你骗得看不清东南西北还要舔着脚等你青睐?”
他进出的动作牵扯出她内部的一缕血丝,却让他感到刺眼无比:“你怎么能,那么脏?”这句话,说地咬牙切齿。言厉不知道是想问她,还是想问自己。
“小厉哥,我不是……我从一开始,就是真的……”爱你。叶辛越发现自己竟然流不出泪。
她爱的男人,她刚才还自认为拥有着全世界最满的幸福,但是如今,他却覆在她的身体上毫无怜惜地进出,一如那个曾经逼她绝望的男人,用相同的方式逼她面对。
“你是想说喜欢吗?你说喜欢我,喜欢到可以和另外一个男人上床?是吗?!你一开始就喜欢我,所以喜欢到一边爬上别的男人的床,一边和我玩暧昧,甚至喜欢到要夺走我身边的人,陈源?还有是小A?下一次还有谁?你告诉我……”
他掐住她的下巴,见她吃痛,见她因为欲#望而泛红挣扎的脸,他狂风鄹雨般进出,坚硬的硕实死死地顶住她最敏感的一点,逼她投降。
告诉我,好让我做一个心理准备,让我可以催眠自己,即使你再狠,我也还是要爱你;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曾经觉得自己很脏,因为我在离开你之后曾经那样放纵过自己,我一再地害怕你会因为这些而拒绝我,我是那么害怕你的拒绝;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想要重新开始,和你在一起;
本来是想告诉你,和你一起买下这个家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我们可以幸福,我连戒指都买好了,只想给你,和给我一个婚礼;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告诉自己,你还是当初的你,那么干净,是上天赐给我的天使;
本来是想告诉你,我等你五年,把你的一切都装在心底任何一个人都触及不了的角落……我甚至可以为了你抛弃言家,抛弃我能拥有的一切军衔、地位、权力,我可以不做任何人,只做你今生唯一;
可……你怎么能……怎么能那么对我……
怎么能一边带我上天堂,又一头拽我向地狱的深渊?
……
叶辛越被他的力道顶弄地快要昏厥,她的泪流在心底,谁也看不见。
努力攀附着他的肩,叶辛越哽咽着只能吐出一句话:“我只是……太爱你……”
爱到可以为了你,逼自己狠心让你离开,让你恨我;
爱到可以为了你,主动去爬上那个让自己恨到心脾的男人的床,只为保你一命;
爱到孤独五年,每次噩梦后都想着你流泪到天明;
爱到可以为了你,主动去勇敢,去向命运抵抗……
我是真的那么爱你,真的……
殊不知,一个字,让言厉更加残暴地动起来。
他再也听不进她一句解释,他告诉自己她如今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谎言。
他把她狠狠揉进身子,最不堪的姿势,最重的动作,最冷然的表情,一点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