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本来这个地方也不是自己想来的,如果主人嫌烦把她请出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她心里宽慰一点,充满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小保姆。
“这些卧室都是大少设计的,每个房间都很梦幻。”小保姆眼中透露着崇拜。
陶思怡见状,连忙点了点头。“是挺梦幻的,我没事了,你去忙吧,谢谢。”
“好。”
看着门被轻轻的关上,陶思怡松了一口。真不清楚这里的人都什么欣赏水平,这样的装修风格叫梦幻,在她看来简直是噩梦。
楼下那个男人又有什么值得人崇拜的地方,只需一个眼神,她就看出来,他绝对不像外表显露的那么和善。
叶楠栖异样的情绪,更是让她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但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他们叶家惦记的地方呢?陶思怡真的是想不通。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至少有一点能确定,在这里,只要她不愿意,那么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来打扰她。
后天早上李暮霄看到桌子上那些文件的表情会什么样子的?想到这,陶思怡苦笑了一下,他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还期望破镜重圆?
“陶小姐,饭菜准备好了,大少请你下来吃饭。”
“好。这就来。”
陶思怡应了一声,再次环顾一下这奇异的装修风格,还是先考虑一下眼前的处境比较实际。
矛盾
跟着保姆来到餐厅,陶思怡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点怪异,叶楠栖的一脸阴沉和叶澜臻的满脸笑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思怡过来坐。”叶澜臻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凳子。
陶思怡愣了一下,他热情的有点让她无法适应。“我还坐这里好了。”
捞了一个两人的中间的位置,陶思怡坐了下来。三个人成一个等角三角形,这让她感觉这不是吃饭,而是在开圆桌会议。尤其是这里的气氛,她敢用自己婚姻保证,这两个男人绝对有什么争执,而且获胜方明显就是满脸笑意的叶澜臻。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的静悄悄的,除了咀嚼的声音,什么额外的交谈也没有。看着满桌丰盛的晚餐,陶思怡感觉今天晚上她一定会胃痛。这么严肃的吃饭氛围,她还从来没有经历过。不过幸好她也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对于不熟悉的人,少说点话还是有好处的。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看见自己的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响,陶思怡歉意的说了一声。
走到餐厅的外面,她找了一个沙发坐下,因为长时间的无人接听手机已经自动挂断。但陶思怡知道李暮霄的习惯,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几秒钟不到,电话便又打了进来。
“喂。”陶思怡这次电话接的很快,将手机放到耳边,她眼睛看向不远处的窗户,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微风吹动着树枝沙沙作响。
“老婆,想我了没有?”
“嗯,”
李暮霄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她和往常一样应了一声。可是她也发现,以往心里那种甜甜的窝心感没有,剩下的只是一些苦涩和好奇。是的,她很好奇,到底这个男人是怎么样才能在和别的女人上床的同时,还能扮演如此完美的丈夫形象?
“老婆我明天就回去了,晚上早点睡,别工作的太晚。”
“好。”
听见电话又被他匆匆的挂掉了,陶思怡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她笑的是,自己竟然也能和他一样,成功的扮演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妻子形象,而且最讽刺的是,李暮霄还没有察觉出来。她想哭的是,近二年的夫妻情分就要在明天早上到达终点,而她心中的不舍,无论她怎么回想照片中那污秽的情景,都无法完全把他的身影从自己心中摈弃。
人呢真是一个矛盾的生物,最后她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重新让一抹微笑爬上自己的嘴角。
“是不是李暮霄?”
一回头就看到叶楠栖那满脸关怀的眼神,陶思怡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个小破孩又偷听姐说话。”不想让他为自己操心,她开玩笑的教训他一句。
叶楠栖的脸立刻耷拉下来,满脸的不满。“我才没有偷听,我是猜的,你统共就说了两个字,嗯和好。”
“你没听怎么知道我只说了两个字,还顶嘴,回去吃饭。”陶思怡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朝餐厅走了过去。
叶楠栖满脸的抑郁,他怎么一看见她那双眼睛,该说的,不该说的就都说出来。
微笑的看着他们进来,叶澜臻满脸的关心。“需不需要我做点什么?”
陶思怡摇了摇头,她只要一看见叶澜臻就汗毛直立,别看他脸上的笑容那么亲切,可莫名她就是能感觉出来,这个人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她宁愿去招惹真正的狼,也不愿意与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打交道。
三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陶思怡习惯性的想收拾盘子,突然看见保姆进来了,手悬在空中有点失落。平时这些家务都是自己一手包办的,现在也该改改生活习惯了。
“花园里的空气很好,要不要让楠栖陪你走走?”叶澜臻敏锐的察觉出她的异样,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用,我有点累,想回房休息。”
“也好。”
看着陶思怡缓步上楼的背影,叶澜臻的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就消失无踪。扭头看了一眼盯着她背影发呆的叶楠栖,他眉头微微一皱。问题出在自家人身上是最不好办的。
陶思怡回到房间里,拿出自己的手提电脑,开机屏保是她和李暮霄的在黄山旅游时候的照片,男人满脸的宠溺,双手搂着自己腰,两人脸上灿烂的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是那么的明媚。
用手轻轻抚过男人脸部的轮廓,她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的一轮圆月。心中升起淡淡的苦涩,也许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洒脱。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的,心中怎么那么空寂,眼眶总是热热的,有什么东西想要往外涌出。
“这是今天第几次想他了?你怎么这么没出息?陶思怡你要记住,男人偷腥和狗啃屎一个道理,改不了!”
“噗。”她突然被自己的这个形容词给逗乐了。有时候连她自己也弄不清脑袋里到底想些什么,时不时会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虽然感觉自己在笑,可陶思怡却觉得心里烦乱的让她无法入睡,看了一下时间,指针都指向凌晨了,再这样失眠下去,她非得变成国宝不可。
从旅行袋中翻出一袋薰衣草茶,再次环视了一下这个房间,没有发现饮水机的踪迹。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给自己泡杯薰衣草安安神。
“你找什么呢?”
咣当……。背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陶思怡猛地一抖,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她向后一退,猛地绊倒一个凳子,身体向后倒去。
预期中的疼痛没有来临,陶思怡用手摸了摸让她免于和地面接触的物品,暖暖的,滑滑的。
“喜欢吗?”
“还行。”
“那就多摸会?”
叶澜臻眯着眼睛,看见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光裸的胸上轻抚,忍不住出声逗逗她。
“不用,不用,呵呵。”
陶思怡反应过来身后的是个男人,她急忙挣扎着站好。当她看见这男人就是叶澜臻的时候,她尴尬的呵呵傻笑几声。
“那个,我找点水喝。”
“那边。”叶澜臻指了一下饮水机的方向。“地上的东西明天留给保姆收拾。”
陶思怡点点头,又找出一个空杯子接了一杯热水,朝他微微笑了一下,越过他准备上楼。
“你平时用什么香水?”
“啊?”扭头看了看正等着答案的男人,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奇怪的问题会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我不用。”
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身影,叶澜臻深吸一口气,她身上那种淡淡的香气,似乎还若隐若现的漂浮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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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给你家老婆大人打过电话了?你就不能多陪我两天?
”
李暮霄挂断电话,扭头看向正已引诱的姿势躺在床上的女人。见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自己身上,苏曼歌跪坐在床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哈了一口热气在他的耳边。
“她有我好么,她能像我这么满足你吗?”
一股浓艳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李暮霄微微皱眉。他有点想念自己老婆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们可是你情我愿。”
苏曼歌挂在他身上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便越发卖力的缠住他。她伸出舌头轻舔他的耳朵,看见男人明显酥麻的微眯着眼睛,她的手顺着他的肌肉的纹理一点点向下游弋。舌头也轻咬着他的喉结。
“你个小妖精。”李暮霄受用的轻叹了一声。
她的手此刻正抓住自己的火热,技巧性的上下□。
“她真的比我好么?”苏曼歌试图引诱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她用牙齿轻咬着他胸前的红点。
李暮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把她的头按低。“你让他舒服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苏曼歌一口喊住他的巨大,卖力的吸吮着。
他微眯着眼睛,看见眼前的一幕,虽然享受,心中却不住的冷笑。真不清楚,这样的女人怎么非要和自己的老婆比。单单从她这么□的举动上,就已经被陶思怡比到天边去了。
虽然他曾无数次的希望陶思怡能这么服侍自己,可他怎么也不敢这么放肆,担心自己的举动会让她反感。
“嗯,你这个小坏蛋。”感觉到苏曼歌用手轻抓了一下他的圆球,李暮霄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他的手抓住她胸前的柔软,大力的掐揉着。
“转过去。”
李暮霄命令着身下的女人按照他的指示去做。手指探入她的体内,感觉到湿润。猛地就冲了进去。
苏曼歌眯着眼睛娇吟一声,她就是喜欢这男人这种狠狠的样子。他比任何她所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满足她的欲望。
“嗯,轻点。”感觉到他猛地撞击到她的子宫,忍不住轻声恳求。
“你不就喜欢这个样子么?”李暮霄反而越发的用力,手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要是想轻,我找你干什么?”
“嗯。”苏曼歌闷哼一声,他撞得比刚才更猛了。
扑哧……扑哧……的声音夹杂着男人的轻骂,和女人的娇喘声在房间的上方游荡。
“真是个小妖精,过来舔干净。”
李暮霄躺在床上,手拍了一下虚软的趴在床上的女人。
“你让你老婆舔过没。”
苏曼歌没有移动半分,还在恢复着自己的体力,虽然喜欢他的猛劲,可那个女人不喜欢男人温柔的呵护。她现在已经不单单满足于单纯的肉体,她也希望这个男人,能像给他老婆打电话时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
原本舒畅的心情,被她的一句话就给打散了。
李暮霄坐起身体,阴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到浴室冲洗自己身上的□。
“霄,查觉出他的不满。”苏曼歌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光着身体走进浴室,看见男人精壮的身体被水幕围绕,主动上去搂住他的腰。
“别生气,我再也不提了。”
李暮霄仰头接了一口水,低头吐了出来。
“你反常不是一次两次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介意以后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李暮霄关掉淋浴器,抽了一条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自己洗个澡,早点睡,我去隔壁开个房间,明早回昆城。”
苏曼歌用手指在附有一层薄雾的镜子上写下三个字(陶思怡),随即用手掌擦去,镜子里映射出一张女人娇艳愤恨的脸。
混蛋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陶思怡的身体上,让她感觉暖洋洋的,光线虽然温和但还是有些刺眼。起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揉了揉自己眼睛,似乎还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闭上眼睛又晃了晃脑袋,再次睁开,还是这个怪异的房间,怪异的装修风格。
深吸一口气,草木的香气夹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