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话恩,看看你的身体多聪明,要比你本人诚实多了,你不能没有我不是么?嗯……。”
毛建国感觉自己急需疏导这两天的憋闷。烦乱的思绪想要找个出口缓解。这个女人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顾她的反抗,强硬的冲了进去。
阎米妮觉得自己想大海中的浮木,飘飘荡荡无所依靠。汹涌的巨浪冲击着自己,让她窒息而又无法摆脱。随着水流的浮动,她在其中,上下的起伏,每一次撞击都渗入脾肺,刺痛而酸麻。渐渐的海水的温度似乎没有那么冰冷,水流也变得柔和,不知道是谁滋润了谁。浮动变得轻快而舒畅。仍然持续的在这股暖流中漂浮着,眼前仿佛绽开了绚丽的花朵,耀眼而刺目。
“然然,哦,然然亲爱的……。”
最后猛的一震,一股热流射进了阎米妮的体内。可灼热的液体没有温暖她的身体,无意识的话语反而让她搜然冰冷。悲哀的泪水顺着眼眶旋转而下。想要挣脱腰间顽固的双手,可这个男人不依不饶非要让她等到自己疏泄完毕。
松开对她的钳制,毛建国点燃一直香烟,让尼古丁镇静自己的思绪。丝毫没有顾及身边的女人的感受。独子陷入沉思,没有想到陈了然已经影响自己至此。
旁边压抑的抽涕声,打扰了他的凝思,看到身边人狼狈的样子,两人的热液似乎已经沾湿了她透薄睡裙。
顺手抽出两张纸巾递给她,“哭什么,这可不像你,乖自己擦擦,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把你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都忘了,明天还是我漂亮的未婚妻。”不耐的伸手打开阎米妮身侧的车门,示意让她下车。
独自的站在静寂的夜里,看着绝尘而去的银色车身,阎米妮抓紧手中的纸巾。毛建国你给我的羞辱我会让那个女人加倍奉还。
一阵微风吹过,白色的纸团被吹到路边,当太阳升起之时,这里的一切的痕迹都会被清扫干净,可人心中的呢……?
陈了然到家后,将自己的物品依依拿出摆放整齐。上次匆忙逃跑的时候都要比这次拿的东西要多。本以为再次回去会带回来很多东西,怎么看来看去都没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呢。苦笑一下,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觉空荡荡的仿佛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没有带回来。不去理会心中的烦闷,继续着手下的动作。
“嘶……,”突然一个坚硬的东西划破了自己的手指,连忙抽回送到口中吸吮着渗透出来的血珠。
“什么东西,这么害人?”用另一只手取出包里的光碟,一种令人窒息的心痛猛的涌上心头。
“这人真讨厌,给个东西也要害人。”愣了一下,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克制自己将它捡回来的冲动。陈了然低头继续整理着东西,明显的加快了速度双手。
全部整理完毕后,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挂表。“都快早上2点了,怎么总是失眠呢?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睡不着觉了呢?”
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陈了然的眼睛又不自觉的转向垃圾桶中的东西,“人家给的礼物,似乎扔了不太好吧。”鬼使神差的又伸手捡回它,小心翼翼的吹了吹上面沾上的灰尘,顺手把它放到一堆电影光碟中。
“张少的心好狠呀,这么就把人给放了。你就不怕她被那个大灰狼给吃了?”宋朝阳摇动着手中的酒杯,眯着眼睛听着冰块撞击杯壁的声响。一改在众人面前的嬉皮笑脸,轻轻的微笑挂着一丝嘲讽,看向对面的张伍确。
一道凶光扫射过来,宋朝阳不在乎的撇撇嘴,这么凶干什么,这苦可是你自己找的。
“宋少关心的事情好像宽了点,管好你自己,我不介意跟阿姨推荐几个绿城的名门闺秀。相信这之后,你就不会这么无聊的多管闲事了。”
“你可别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呀!”宋朝阳连忙挥手。戏都演完了,该走的人都走了,他可不想也被张伍确算计进去,这男人的心机太恐怖了。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你真决定放手,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反正便宜了毛建国那个没品的家伙,还如果便宜了我。”宋朝阳的语气有着不同寻常的认真。
张伍确猛的一震,手中的酒杯颤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眯上眼睛,沉默透漏了自己的不满。
要说家族太大了,就是有好有坏。好的是无论到哪都能找到七扭八拐的亲戚,坏的是亲戚实在太多了,往往对面不相识。张伍确和宋朝阳两人就是这样,歪歪扭扭的隔了好几层关系的远亲,如果非要说远到什么程度,那就是两人之间如果有一个是女的,结婚的话,法律都能允许。因为实在是太远了,再加上两个城市离的也不近,平时的家庭聚会,宋朝阳这面的家里人基本都不会参加。
这次到绿城来,原本两人也都不认识,可是谁让宋朝阳背负了任务呢。他老妈让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看看老爷子,平时人不来也就算了,可既然来的话,于情于理都要看一看。老爷子位高权重,宋朝阳想,拜访一下也好,有利而无一害。这不就拎着东西上门了。正赶上了一周一次的家庭聚会。
初见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一愣。可老爷子记性到挺好,乐呵呵的拽着宋朝阳就唠起来了。张伍确皱着眉头一听,原来竟然是远亲,怪不得当时看他的调查资料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熟悉感。老爷子还愣说两人见过,张伍确搜遍脑中的记忆都没有这一号人,后来才知道,宋朝阳满月酒的时候,母亲抱着自己去参加了。还在襁褓中,谁会有什么记忆。
这不家庭聚会一结束,几个年轻人就到自己开的酒吧来了。林兴他们几个也都很惊讶,没想到两人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复杂的关系。不过既然是亲戚就好说了,张家是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的,亲属之间是不允许有损害对方利益的事情出现的。
两人谁也不避讳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把绿城的项目谈完以后,话题就转移到陈了然身上了。原本轻松的氛围,一下又紧张了起来。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你放心吧,然然跟着我,绝对会比跟着毛建国好的要多,呵呵。”他这明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宋朝阳这回心里乐得跟开了花似的。虽然看出张伍确那么点不情愿,但他可不是吃什么回头草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把毛写的这么坏呢?我肿么就这么坏?我把肉改了,希望这次可以
35、阎米妮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过的太混乱了,陈了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很烦躁,发现手机没电了,索性就关机了好几天,想着这样也许能够静静心。过了几天与世隔绝的日子,毛建国和宋朝阳也一直没有来打扰过自己。看着家里的一箱泡面吃完了,叹了口气,还得吃饭不是么?简单的收拾一下,打开闲置已久的手机。果不出其然,几条短信蹦出来。一一打开逐条阅读。
【毛建国:早上睡醒了么,打你电话不通,看到短信回信息。】
【毛建国: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能出来聊聊么?】
【毛建国:打你电话还是不通,知道你心情有点烦躁,没关系的,你不想回就算了,冷静几天也好。记得看见信息给我回电话。】
【毛建国:我想了想,你和张伍确的事情,我虽然介意,但是你是最重要的,我会等你回电话的。】
【毛建国:想不想去散散心,我们去温泉吧,等你电话。】
【毛建国:然然别让我等太久,我的心也很痛。等你电话。】
【毛建国:你电话还是打不通,你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你再不给我打电话,我就去找你了。】
【宋朝阳:然然亲爱的,我从运城回来了,这几天有点忙过几天去看你,么……。】
【宋朝阳:然然亲爱的,怎么电话打不通?难道你是想让我去你家看你,我知道了,放心你等着我?】
【未知来电:陈了然是么?我是毛建国的未婚妻,有时间出来聊聊。阎米妮。】
【未知来电:为什么电话不通,是不敢和我见面么?阎米妮。】
【未知来电:陈了然我知道,你看到我的短信了,如果不想我找到你家去,我劝你立刻给我回电话。阎米妮。】
皱眉读完所有短信的内容,陈了然感觉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总是遇到别人的未婚夫?
看了一下短信的时间,最后一条都是今天早上发出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都要堵上门来,先回哪个好呢?宋朝阳不用搭理他,这家伙一向说话没谱。可一旦回了毛建国的短信,他必然回打过来,自己还不想和他见面。至于这未婚妻,又是谁?
【陈了然:毛建国,我没事,手机忘充电了,我想静一静。】
短信发出以后,毛建国的电话立刻打了过来,陈了然想都没想的就按掉它。
【陈了然:毛建国,让我静几天。】
电话停滞了几分钟,一条短信传了过来。
【毛建国:好,不要让我等的时间太久。】
陈了然没有再继续回复他的信息,松了一口气。自己是怎么了,一直都觉得和他在一起是轻松惬意的现在感觉这么逼迫,有点让自己喘不过来气。
又看了一遍那个叫做阎米妮的短信内容,毛建国的未婚妻?怎么运城又来了一个丽莎。想了想,编辑短信回了过去。
【陈了然:你是毛建国的未婚妻?】
【阎米妮:是的。你有时间么,我们见上一面。】
陈了然感觉自己周围的人实在是太怪异了,毛建国既然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发这么多深情款款的短信。而且自己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已经订婚了。这个面是见还是不见?见面有什么意义呢?自己到底想和毛建国保持哪种关系呢?如果见了他的未婚妻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承认了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不见呢?自己是不是就得当他是普通的朋友。
想到第二种选择,陈了然舒了口气,非常清楚,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普通朋友是最好的选择。
想通后,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一扫这几天的焦虑。原来自己这几天莫名的压力都来自于这个问题呀。咦?放松下来肚子都觉得饿了,怪不得都说心宽体胖,原来都是这么来的。
顺手给阎米妮回了一条拒绝的短信,陈了然决定出去觅食,不能再这么颓废下去了。
看着手机上信息的内容,阎米妮眉头紧锁。这个女人回这短信的意思是什么?什么叫做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觉得没有和自己见面的必要。是自己误会了?不可能,马上否决了这个答案。毛建国□时喊的那句话可不是假的,自己听的清清楚楚。难道是毛建国一厢情愿,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怎么可能被这个女人迷成这样。阎米妮认为这个女人肯定心中有鬼,她是在应付自己。山不过来我就过去。自己一定要见一见这个女人。
今天运城的天气一扫连日的阴晦,晴空万里。虽然宅时间长了,感觉阳光有点刺眼,但陈了然觉得自己在家猫了那么多天,再不晒晒太阳说不定就长毛了,坚持走在一点荫凉都没有的地方。这样毫不遮挡的走在阳光下,引起了好多女人的侧目。这女人就不怕晒黑么,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阳光底下,看看她们,打着伞还晒得却黑,真是不公平。
“陈了然。”听见有个女人喊自己,回头看了看。
怎么又是一个骚包的跑车,这个现在很流行么?这回这个女人自己可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仔细的排查自己人生每一条的轨迹,非常确定,她自己不认识。
“你是在叫我?”扭头看了看周围,在这毒辣的阳光下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
“对,你如果叫陈了然,我找的就是你。”女人的态度很明确。
皱了皱眉,现在改名还来得及不?怎么走在大街上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