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醉花想容(高干、总裁)

醉花想容(高干、总裁)_分节阅读_56

    r/>   不来求我么。

    你只要在乎一点点,你就要求我,你就又会被我玩弄在手里了。

    容远桎梏着苏以荷,砰地打开了车门,完全地把苏以荷压在座椅上。

    苏以荷仰躺着再也看不见容恒,和他让人心痛的面无表情。

    他不屑于求人的,一向都是固执,爱面子。苏以荷变得很平静,用自己微薄的抵抗徒劳地保持最后的底线,面无表情地接受这惩罚。

    谁让她活该地喜欢容恒。

    她喜欢的,是一个百般挑剔的人。

    他受百分之一的苦,她都舍不得。

    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为她准备的。

    若是他愿意这么定义,那么苦也是甜蜜的惩罚。

    只怕,百分之九十九也是一厢情愿。

    苏以荷抬起手抓住容远的衣领,使劲推攘着他扭过头去,“你这样没有用的,没有用!”苏以荷咬着牙恨恨地看向容远。

    “你就是一个幼稚的吃不到糖果的孩子,我之于他,什么都不是。他不会怜惜我的,你根本就是一个小丑!”苏以荷说得干脆果断,眼眶湿润地看着容远,说话的声音坚持里变了腔调。是浓重压下的鼻音。

    容远顿住了动作,看着女孩儿强忍屈辱的样子,那样讽刺的眼神,跟容恒如出一辙。

    他是一个小丑,呵呵——少年低低地笑了几声。

    “丫头,那时因为你没看见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他拼命的样子。我绝对不会是小丑,小丑的表演该是不会让人心痛的!”

    “呵,那不过是基于朋友的道义,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朋友。而你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自以为是的小丑,演着一场丑态百出的戏。”苏以荷无所畏惧地看向容远,话语里全是她从不会轻易说出口的刻薄。

    就是一个可恶的被惯坏了的坏小孩。

    容恒,他都用他的热情和温暖去宠着你么。

    容远撑起身子,擦了擦嘴角,“既然你说我是小丑,那就...让别人来。”

    苏以荷心底泛出一种恶心,手指蜷曲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维持住了坚强的表象。

    少年灿烂地笑,一成不变他独有玩世不恭的表情,长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只留下完美的下颚和笑得雪白的牙齿。

    那便是苏以荷对这个少年最深的记忆,比之容恒,总是浓墨重彩,那样的浓重让人喘不过气,是一种沦落的罪恶感。

    苏以荷想都没想趁着少年松懈的当头用力最大的力气使劲儿推开容远,挣脱开来,却还没爬下车就被少年摁住压在地上。

    容恒眸光紧缩了一下,看着苏以荷像一个犯人一样被容远压在地上,手紧紧地扭在后头。

    苏以荷忍不住发出的一声呜咽呻吟的痛楚被摩擦地面的声音掩盖。

    容恒听见,女孩儿反抗中咬着唇溢出的痛苦。

    潭缪晨已经不吭声了,用他的沉默谴责自己,更用他的沉默和嗤笑割着容恒的自尊。

    容恒紧抿着嘴角,额上经脉陇起,眼神里雾气浓重淹没了黑夜。

    容远,你不要让我连心疼你的余地都没有。你怎么敢!

    容恒的脸色越来越刷白,恍惚中有一种错觉,好像悲剧又开始重新上演。

    只不过对象由秦素变成了苏以荷。

    苏以荷被压在地上,脸摩挲在冰冷的地面上蹭破了一块皮,胳膊被反箍在后头,像是被扭断了一样嘎嘣作响,尖锐地疼了一下就麻木了。

    “阿光!你过来!”少年抬起头,夜里暴喝一声,俊美的脸迎着灯光像是妖艳修罗,那种堕落的畅快和不甘,全都洒在这个女孩儿身上。

    他的邪恶太抽象,总需要一个有反应的有情感的肉体来承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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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落泪 ...

    (容恒抱着的是苏以荷,不是秦素,那么就真的过去很久了。若不是过去很久,容恒怎么会狠下心去揍那个狂妄的小子。若不是过去很久,容恒怎么会改掉冰冷的性质,搂着一个女孩丢脸地哭了。)

    容恒倏地望着容远,少年也看着他,挑衅的眸子在黑夜里铮铮发亮。

    “阿远,她是无辜的。”容恒语气森冷,眸光迸裂出凛冽的寒气。

    “容恒,她是无辜的,却是被你牵扯进来了,你记好。被你——牵、扯、进来的。”容远不为所动,依旧狠狠地按住苏以荷,一字一句地刺伤容恒。

    长得很壮实的小青年马上跑过去,屁颠屁颠地等待指示。

    容恒上前了一步,被后头的人大力扯了回来。

    容远见了,邪气地笑出声,“哟!真的是担心了啊!和当年那个秦丫头一样让你心疼了?”容远跑到容恒跟前,有些兴奋的模样,那找到容恒把柄一样的惊喜刺伤了容恒的眼睛。

    容恒看着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却还是安静地什么都不说。

    他矛盾地纠结着,怕当年的悲剧再次上演。

    容远着实是被容恒的固执给惹毛了,毫无理智地发狠话,痞痞地点了点头,“容恒,你好样儿的!以为我这次会手软地信你的死人脸色,听着她的呻吟声我看你怎么好好地面无表情吧!”

    “阿光,把她当成你相好,拉到背面去,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少年说得随意大声,苏以荷心里一凉,挣着想抗拒。

    “好咧!”小青年吹了个口哨,掐着苏以荷的胳膊把硬扯着,裤子布料摩擦着地面噌噌地想,拖到车的另一边去。

    苏以荷咬住唇没有尖叫出来,她不敢看容恒,不敢看少年眼中或许是痛苦复杂又或许是无动于衷的眼神。

    若真的无动于衷,会更加让她如至寒潭,心凉彻底。

    最后,他必定会很愧疚,会很自责。

    但是追根究底哪一种都不源自于喜欢。

    我不叫出来,你就听不到,那么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苏以荷抿着唇抗拒,抗拒这人的肮脏的手和嘴。

    咬住混混的手背,复又被狠狠地甩在地上,手掌里刺入碎石,苏以荷没有感觉般撑着,衣服刺啦一声被撕开,苏以荷颤抖地更加厉害,像是在暴风雨中被摧残的纸蝴蝶。

    眼泪湿润了灵魂,风雨折断了骨架。

    小混混扯住苏以荷的头发,火辣辣地疼,好像一根根的头发要从头皮上脱离开来,男人不满苏以荷的挣扎扑腾红着眼死死地把她摁在地上,腿跪在她身上和胳膊上,另一只手还在努力撕扯着苏以荷的衣服。

    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委屈柔弱哭红了眼的姑娘,而是他即将入口的鱼肉。

    苏以荷从来没有被这样耻辱地对待过,一天之中,强吻,紧接着.....

    苏以荷低低地哭出声来,一声呜咽一次咬牙,手不停地挣脱,头扭着想要摆脱恶心的舌头。领口被撕破了很大一块,凉风刺骨,像是要把血肉从骨头上剔除。

    苏以荷感觉被男人跪着的骨头是要断开了。

    容恒他在想着什么呢,是在想,苏以荷谁让你多管闲事的吧。

    也或许,他正迷茫地纠结于亲情和她之间,在痛恨和愧疚里无法自拔。

    其实,苏以荷想到最后,心还是疼,他弟弟的所有过错,他必然毫不犹豫地全都揽住自己身上。

    那么善于自责的一个人。最固执也最容易受伤。

    然后,他们之间的那杆天平,就会变成他完全倾斜式地补偿,压倒她一切的努力。

    呵呵...命运就该如此的不公,他们两个始终不能公平地站在同一条线上,谈感情谈生活。

    苏以荷闭上眼睛,哪里都冷,都疼。

    想到那种心酸无力的感觉肯定会蔓延到久远的以后,丝毫不比这短暂的屈辱来得轻巧。

    容恒,我很懦弱,受不了长时间的折磨,就这么一了百了吧。

    女孩儿唇色发白,蓦然松开紧紧抵制的手,像是突然之间没了气力地放弃了反抗。

    不就是身体么,你拿去吧,苏以荷突然对着夜色那眼神笑得明艳。

    扭过头表情却像是即将赴死的人一般全然的冷情和绝望,“你快点!快点听到没有!!”

    苏以荷双眼泛着血红地盯着身上的小混混恶心的嘴脸破了嗓音地叫道,扭过头去便不再看让她屈辱之极的禽兽。

    小混混一顿,被苏以荷瞪得一个哆嗦,随即更加凶狠地撕扯着苏以荷的衣服,保暖衣被扯到肩膀,手伸到苏以荷衣服里,裤子趴到□的时候,苏以荷耳朵里突然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要是没有感觉就好了......苏以荷还是不争气地哭了,脸上泪雨磅礴,看着冰冷的地面,嘴里哽咽无声。

    手一直像是恶心的蛇一样爬在身上,胸前尖锐地疼了一下,留下禽兽啃咬的痕迹,接着男人便直接扯掉苏以荷的裤子。

    苏以荷感觉自己像是被狠狠地踩到泥泞中的花朵,瞬间就会变得污浊不堪。

    苏以荷的指甲里嵌满了泥土,头发和脸上泪水沾着灰尘,狼狈地像个发了疯的人,活生生被男人玩弄。

    ......

    容恒抱起苏以荷的时候,潭缪晨分明是看到,那个固执隐忍的少年眼角流出了眼泪。

    两个人踉跄着,一个抱着另一个,像是一双受伤的困兽。容恒那样小心翼翼佝偻的背影,被伤痛和太过沉重的感情压弯了挺拔。

    他走得很慢,其实,根本就是不能走的。

    被容远差点打断了腿骨。

    混乱之后还有混乱。潭缪晨似乎已经听见警车呼啸的鸣笛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悠长地鼓动耳膜。

    潭缪晨踉跄着在后头跟着他们,忽然就觉得这世道真他妈的残忍。

    十二岁以前,他从来都是无忧无虑的一派,自从认识了容恒,老天硬生生地塞给他多少莫须有的眼泪和感伤。

    他以为烦恼和痛苦仅是大人们感怀的东西,他觉得无奈和冷情不该是一个孩子该有的表情。

    可是现实又□裸地证实了这一切,潭缪晨只能斥责命运的不公,那么多的东西怎么可以附加在一个尚处在迷茫路口的小孩子身上,潭缪晨的嬉皮笑脸也毫无招架之力地,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地沦落为最会隐忍,最会掩藏的人。

    也许自从那个夕阳拉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