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连连闯了一路的红灯,到达医院的时候,还在抢救中。
她看着急救室中亮着的灯,脸颊边都是汗水,她努力地掐自己,让自己镇定,不会有事的,不会的,那么多次他不是都撑过来了吗,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谭子秋站在门外,走来走去,又不时地打电话询问公司运作的情况。
叮咚一声轻响,谭子秋啪地挂了手机,急急地问走出来的大夫,“大夫,怎么样了?”
大夫看了她一眼,“救过来了,但是还在昏迷中,心跳已经恢复正常。”
谭子秋跟着推车进了高危病房,容远脸色苍白,薄唇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无力的样子好像一个可以任人摆弄的木偶,谭子秋突然握住他的手哭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美丽的脸上滑下。
“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我想,卓氏就算是倒了,只要你没事,我也不在乎了,卓氏要是倒了,你会伤心,可你要是倒了,老娘心疼。倒了就倒了,大不了以后我挣钱养你这个败家的!”
谭子秋把杯子盖得紧紧的,趴在他身上,“你说,你这个臭脾气的人怎么得了这样的病!偏偏不让你发火不让你激动的,你还是挨不住!”
容远紧紧地闭着双眼,安静地不还嘴了,谭子秋颇为不习惯他这样一动不动的脆弱模样,抚摸着他的脸颊,捏住了他的鼻梁“赶快起来啊,阿远,以后,我就多让让你。我的心脏比你的强悍着呢!”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离开我的情形。
我不敢去想。
你不会离开我的,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允许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阿远,我一定好好地把你养着,以后不让你生气,不让你生病,把你养得结结实实的,直到把你养成一个头发花白的糟老头.....
26 92 #
87、最后一次 ...
短短的数个星期,卓氏垮了,萧别因为涉嫌漏税洗黑钱正在被警方通缉中。
容远看着容家派来的人开始转接卓氏员工的工作,他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他勾了勾嘴角,转过身离开这热闹的大楼。
苏以荷听见门铃声,跑去开门,见容恒一个趔趄就闪了进来。
“怎么搞得?!”苏以荷尖叫了一声跑过去,容恒被打得很惨重,走路都不稳,额头和脸颊都带着干涸的血迹,苏以荷扶着他进屋坐在沙发上,飞奔到楼上找来消毒液和绷带。
“又是跟谁打的?!”苏以荷问道。
容恒抬了抬眼皮,叹了口气,说“没事。过些天就好了!”
“是容远.......”苏以荷低下头也不做声了,她放轻了动作,细心地替他包扎。
苏以荷忙活了好久,看着容恒脸上青肿的的模样,抿了抿嘴,“你先躺着,我出去买点消炎药。”
苏以荷提着一大袋子药回来的时候,容恒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段时间他是真的累坏了。
第二天。容恒又要去忙着处理卓氏那边的烂尾。苏以荷去学校的路上突然就遇见了江述。
苏以荷知道,他是在卓氏上班的,如今卓氏垮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受到牵连。
江述脸上没有太多消极的情绪,见了苏以荷还是礼貌地问好,苏以荷如今跟他相处也不像之前那么尴尬,平常也碰过面,她只觉得江述是个很看得看的人。
江述看苏以荷担忧地问起他有没有被炒鱿鱼,他笑了笑说,“咱的本事可是摆在那里放着的,容家巴着我不放才对呢。”苏以荷笑了笑,心里也很宽慰,直说,“那就好。江大哥你很能干!”
江述非要坚持着送苏以荷去学校,苏以荷也就没有推脱,反正就是短短的一程而已。
江述看见苏以荷下了车,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了些,他接了一通电话。
“喂,萧总,我打听过了,她这几日下午都会去学校,直接在半路干事吧。”
那头男人低沉的话从话筒里传出,“好...她对你的警惕性弱,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但是...萧总,请您答应我,不能伤害她。”
“哈哈,这个好说,你放心,我的人绝对不会动她一根汗毛,呵呵,我们的目标容恒那个杂种!”
江述也跟着笑了起来,“明白。萧总你保重,现在警方查得严,他们还没有找到我,我就不多说了。”
“嗯,好,妈的!等老子缓过气儿来不整死那一家子。”
江述挂了电话,不予置否。
挑了挑眉,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摩挲着下巴。
苏以荷,容恒死了,你该就会忘了他吧。
.......
谭子秋看着一直坐在屋里一直冷着脸的容远直发毛,平时里他可不是这副修仙一样的德行,她不时地跑过去吵吵他,看着他不言语的表情,心里有些担忧,不跳不闹的,感情是脑门出毛病了?
容远看着在他面前瞎晃悠的谭子秋,抬了眼,看着她睁大眼睛撇着嘴角的俏皮模样在他的跟前逗他,他一把拉下她,捏住了她的鼻子,“傻样儿!”
谭子秋不跟他闹,嘿嘿地笑,“我还以为你脑壳坏掉了,陪我这个傻样儿,刚刚好......”
容远看着她忽然笑了,摸摸她的头发。
“明天还忙着那个案子么?”
谭子秋点点头,“是啊,那个老头儿的情妇始终不肯提供证据,妈的,真想扁她一顿,你说这人活着的时候给她吃给她穿的,死了这娘们就跟不认识一样!不让她戴孝了,好歹也配合配合把罪犯给告倒把。真是......”谭子秋怒火冲上来了指手画脚地骂着。
容远拉下她的手。“你啊,就是脾气冲,不给人留面子,知不知道不服软将来是要吃亏的,你是又跟她杠上了。打完官司的时候,赢了不能太大意,总是有那么一些人盯着你,我要是不看着,这不就少了一个好律师了。”
谭子秋低着头,任他数落,心里想,感情他这是心情不好找她发泄啊,那就先忍着,忍着。谭子秋嘴上咬牙切齿,面上却任然笑呵呵地像是乖巧的孩子说“是,是。”
容远很少见她这副模样,以前每次告诫她,都是毒舌地还回来,还是一副很拽的样子。
只要她能听进去一回,那么他也就放心了。这个性子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啊。容远不耐其烦地继续半数落半嘱咐地唠叨着。
他又继续说,“公司的事情,勾心斗角的你就少参合,当心以后成了个女强人没人敢娶你。”
谭子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容远的肩膀,很豪气地说,“放心吧,女强人是不会嫌弃你的。”
容远敛下眸子,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以后下班了要早点回来,晚上一定要记住锁门,你不是大力士,你是个女人。多交些朋友,不要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秦素撇了撇嘴,碰了碰容远,“喂,你嫌弃我了啊,早说嘛......”
容远没有回答,笑了笑,又继续说,“还有,大冬天的要穿得暖和点,不要整天——”
“啊啊啊!容远,你是我爹啊!?唠叨!”谭子秋抓狂地摇了摇头,然后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忍住,又乖乖地缩着头,“阿远,你是不是很伤心啊,你难过就哭好了,这样怪吓人的......”谭子秋忽然跑过去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揽到怀里,“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从小你就想夺过来的卓氏一下子垮了,我知道那有多难受。”
容远抓住她的肩膀,叹了口气,“没有那么严重,容家夺的就夺去吧,我现在说的是你,你打什么岔!”
谭子秋翻翻白眼,“我都不知道你对我这么不满......”谭子秋看着容远退去往日邪气一副严肃老沉的样子,戏谑道,“我听说人一上了年纪就容易唠叨的,干嘛我费尽心思逃离了我爹的掌控,又要受你这个男人的折磨......”
容远贪念地看着她靠在他肩膀上撒娇的样子,然后望着前方闭上了眼说“我爱你,不是折磨你。”
谭子秋被他忽然的表白惊得愣住了,她眨了眨眼,“阿远,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容远看着她调皮的样子,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谭子秋不乐意了,一下子骑到他身上去,坐在他腿上,“乖,再说一遍,我都不知道你受刺激了会这么说这么好听的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嘛......”谭子秋搂着他的脖子晃着。
容远喉头滚动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有些低哑“我说了,谭子秋,你要记着你是一个女人......”
谭子秋脸色僵硬了一下,看着容远微变的神色,消化了半响,随即感受到臀下硌着她的东西,嘿嘿地傻笑了两声,准备撒腿逃跑。
容远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走,轻抵着她的额头,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从她的毛衣下摆窜进去,在她身上点火,谭子秋嘤嗡了一声,“阿远,昨天晚上才.....,太多了会对身体不好的。”谭子秋靠着他开始喘息,无力地说,她不知道为何容远这些天需求一直很旺盛,夜里她一直都是被他折腾到很晚才睡下的。现在大白天的,居然又......。
容远不理会她的抗议,双手开始顺着她的紧身靴裤往下,微微将她抬了起来,将裤子褪掉她的大腿处。
谭子秋感觉身下的裤子被他拨弄掉了,他的手趁机就捣入她的腿/心之中,她轻呼了一声咬住他的胸膛,容远将拉起她的头开始亲吻她,不一会儿谭子秋就被他勾起了情/欲,她邪挑着眉眼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记,都说女人本没有情/欲,是被男人给勾出来的,她满脸娇媚地靠着他,迎合着他抽动的手指扭动着臀部,听着他渐渐地在她的体内捣出了水声。
容远闭着眼吻她的脸,将她的毛衣从头上脱掉,让她仰躺在他的腿上,俯□便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中,谭子秋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用手握住他热/烫,开始口干舌燥起来,她半眯着水气氤氲的大眼,红唇半张地昂起头,用腿/心轻蹭着他的坚/挺,下/体流出的水渍在他的裤子上印出了一块深色的痕迹,她拉起容远的头,吻住他的唇,手下握住他的分/身一个挺腰,就含住了他。
容远被她热情狂/狼的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开始抓住她的臀瓣使劲地进出,惹来谭子秋热情的吟叫。
激情完毕,谭子秋微喘着气从容远的腿上滑下来,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她担忧地问,“怎么样,阿远,才刚出院你——”谭子秋蓦然止住了话语,看着容远又有了反应,才看见自己裤子都没拉好就趴在他跟前,她急忙跳开,跑到卧室拿了一套睡裙穿上,将脏了的裤子脱掉了,她倒了杯水,拿起药瓶正在倒出药片,容远进来看了看她的动作。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