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滕涛的手顺着小女人的身体曲线,一寸一寸的抚着,绸缎面料的旗袍就像她的肌肤令人难忘。从腰线向下,滕涛抚到一处异样的触感,手一滑低低咒骂一声,KAO,居然穿如此高叉的旗袍,眼光随即看了过来,身体的某处不听使唤的自我清醒。“时间不早了。”滕涛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意思不言而喻。
余洋美一笑,说到,“是不早了。”然后从一个男人的怀里抓过杨桃,“该走了,小色女!”
“哟,哪里来的帅哥哥?”杨桃早已喝茫,醉酒的情况下,是个男人在她眼里都是帅哥!这是有先例的,一次她在醉酒后拉着路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叫‘小正太’,偏偏还自称姐姐,气的人老头脸色铁青。
余洋美刚要开口,却诧异的看到了秦倪,这个四十出头的年轻台长。秦倪皱着眉头,“跟我回去!”
杨桃眨巴着眼睛,又眨巴了几下,摇了摇头,打着晃的走到秦倪身前,“这哥哥长得挺有特色啊!和那不要脸的臭男人,一个模样。”余洋美挑眉,看着秦倪没有变化的面孔,心里哀叹,这个男人岂是一般女人能拴住的?杨桃那点小九九,恐怕还没酿成就被秦倪摸了个遍,怎么还会有反抗之机。找个聪明的男人是好,可是对自己的女人也聪明过火,那就得不偿失了。
“余洋美,杨桃我先带走了。”说着,秦倪就揽着杨桃向外边走去。杨桃这个醉了酒的女人哪里还有反抗的力量,任由别人搓圆捏瘪。
余洋美却不同意,“秦倪,杨桃已经和你没关系了。”
“哼,有没有关系,不是她说了算的!”秦倪连拥带抱的揽着杨桃,却也看出小心翼翼和不舍。
“你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杨桃是和她一起出来的,明天早上要是醒在秦倪的床上,这丫头还不知道该怎么懊恼呢。
秦倪一笑,手指勾起杨桃的脸说,“说,想不想和我一起走?”
杨桃哪里能分得清楚是非,这会儿如果一条狗能开口说话她也不会惊奇。余洋美刚要开口,就听见杨桃那娇媚带水的声音说,“想——”
“看见没有?”秦倪一个用力抱起了杨桃
“呵,秦倪,不带这么坑蒙拐骗的。这招骗骗小女生还行,你用在喝醉的杨桃身上,是不是太跌份?”余洋美说什么也不想让秦倪带走杨桃,这男人占有杨桃整个青春年华,如果不能给她幸福,那么最好乘早断开。
秦倪低头亲吻杨桃,“宝贝说,想不想和秦倪一起走?嗯?”
“秦倪!”杨桃一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一跳,余洋美得意的微笑看着秦倪,当她以为杨桃最终放开这段感情的时候,那个醉酒的小女人却带着哽咽说,“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一阵没重量的拳头,紧接着就是小鸟依人的啜泣,“秦倪,你别不要我......秦倪......”
秦倪抱着怀里的杨桃离开,留给余洋美一个胜利的伟岸之姿。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嘤~~~~~~
居然有个负分
偶多不容易啊,居然有个负分。。。。。
期待杨桃滴童鞋们,表急哦~~~
剧透:下章就会出现哦~~~~~~~~
☆、第九章 公寓浴室
滕涛开着车,右手抓着余洋美的手轻缓揉捏,面部没有任何表情,车子却带着焦躁飞驰在马路上。余洋美想着,爱情始终都是多爱的那方输掉,无论结果如何,然后多数的爱情输掉的那方都是女人。这让她想到了王风,那个自己的初恋和失恋。
余洋美和王风是在大学时候认识的,不过他们不是同学。余洋美大一的时候,王风就已经毕业了。王风是美院的,大学时候就在校内小有名气,可大家应该知道,现在这年头会画画的多了去了,美院一年那么多毕业生,如果想靠买画糊口,他还太嫩。可就这么个嫩人,偏偏固执,死拿着画笔不愿意放下来。那天,王风兴致勃勃的去了余洋美的学校,想要寻找灵感。
那一日不知道是余洋美撞了邪,还是王风走了狗屎运,反正他俩认识了,然后纠纠结结,再然后确定关系,开始之初委实过了一段甜蜜的爱情之旅。画画的男人,骨子里就透着浪漫,一句话一个眼神都会令人心碎,何况初入大学的小花余洋美。
自从那日后,王风的画里只要出现人物,一定就是余洋美,即便是很小的一个人物轮廓,王风都会说,“看,你的人早就融入我的画里,就像画嵌入我的血肉。”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余洋美端详着那江南水乡的画,景色里只有一个半截小指长的人,且还是个背影,可她就觉得,王风画的就是她。
王风也会给她画一整幅的画,不过这是在余洋美献身后,王风提笔画的人体素描。就是那种,什么也不穿的,灵魂之美。王风说,“衣服都是遮盖人完美的丑陋之物,脱下丑陋后,人体才是最美的。洋美,你愿意让我看你最美的一面吗?”余洋美在告别处│女后的隔天,羞红了脸躺在床上,小声的说,我愿意。
王风又不是有名气的画家,画廊里寄卖的那些画,怎么说也都是在画界小有名气的人,他的画很少有人买,即便买了,价位也很便宜。说实话,那价钱都对不起昂贵的颜料。可他就是执着,不愿意放下画笔,这样的日子很快就捉襟见肘。爱情除了甜言蜜语还要有面包!那一段时间,王风颓废、暴躁,甜言蜜语的那点心思早被三餐磨灭。
或许是上天看到了王风的这份用心,美院里的老师为他引荐,他由此认识了很多名家,接着视野开阔人脉活络,他的画渐渐有人赏识。再然后,当余洋美沉浸在这美妙生活的时候,王风不愿意把自己的浪漫只用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接着事情渐渐走向俗套,最后分手。
余洋美嗤笑一声,这就是自己的初恋,恶俗的比八点档的电视剧都要狗血。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感受着旁边男人带着温度的宽厚手掌,这双手和王风的不同,王风的手指修长、白皙,只因为常年画画的缘故,五指指尖都有一层薄茧,拇指和食指指侧有偏黄的厚茧。如果不是这样,他的手堪比女人。只是旁边这个男人的手,不知道什么缘故,被他握住,心里有着一份踏实。余洋美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住了,看着车子开到一处小区内。
这里的楼层不高,周围绿树环绕,没有枯藤老树却是小桥流水。楼与楼之间的间距比一般的小区宽敞些,只这几点,余洋美就知道这里的房价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她任由这个男人拉着上了楼。进屋后滕涛看到小女人面色不佳,他以为或许是刚才是事情让她不愉快。“要喝点什么?水、果汁?”滕涛抱着面前的小女人,在她的嘴上轻吻。这样的动作,仿佛不是419该有的举动,余洋美想或许就是因为男人给她的感觉没有太浓烈的肉欲,又或者是这些亲昵的小动作让人容易沉沦,她才会如此轻易的同意第二次。
余洋美一愣,随即说到,“水吧。”
滕涛到了杯水,“我先去洗澡。”放下水杯后起身去了卧室,不一会儿屋里传来淋浴的哗啦声。余洋美却在听到水声时,心里一酸。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是温热的,温度应该在36°左右,因为滑入喉咙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
她放下杯子,推开洗漱间的门。淋浴下的男人一身小麦色肌肤,胸前的肌肉就像PS后的效果,假的逼真。滕涛正在冲洗头上的洗发水,当兵这么多年警觉性一向很高,在察觉出是那个小女人后,他慢条斯理的继续冲洗。白色的泡沫随着水流在纹路清晰的男性身体上,就像陈年老酒在玻璃杯子上挂壁。
余洋美就这么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的身体,看着他的人,看着水流的动向,却没有靠近。再镇定的男人遇到这个时候,也是无法冷静的,更何况现在站在滕涛面前的,是他肖想好久的小女人。如果不是那个小女人离的太远,滕涛真相现在就把她拉过来。不过,他还是深呼一口气将身体里的那股欲望压下来,继续冲洗身上的泡沫,然后关掉莲蓬头,擦干身上的水,裹上浴巾。
“我好了,台子上是没用过的毛巾。”说完滕涛转身离开,腰身却被那个小女人抱住,本就没怎么擦干的背部现在更加的热了。两团绵软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贴了过来,滕涛好容易攒出的那点力量刹那崩溃。他转身抱紧这个小女人,凶狠的吻住这些天日思夜想的味道,余洋美承受他的力量甚至比滕涛更加用力,更用力的回吻这个男人。唇齿间的纠缠,就像一场酝酿已久的战争,一触即发。
滕涛的手在余洋美的旗袍上游走,可惜怎么也找不到拉链在哪。余洋美感觉到男人的急躁,得意的笑了起来。“笑什么?”滕涛咬着她的唇瓣,听到小女人的笑声狠狠的咬了一口。
“在脖子后面。”余洋美含住男人的下巴,舌尖就这么一下一下的舔舐,她能感觉到刚刚冒头的胡渣,刺刺的痒痒的。仰头间看到男人向下的目光,微眯的双眼看不分明却让人痴迷。
滕涛摸到脖子后面那小巧的拉链,急不可耐的拉开,眼神一闪,小女人居然没有穿内衣,只有两片花型的乳贴,还有黑色丁字裤“妖精!”他一咬牙,将小女人推到墙壁上压住,随后就是漫天的吻,窒息的热,还有那不断不止的呻吟和叫唤。四肢相贴,滕涛想把这个小女人挤在身体里,嵌入再融入。想听到她娇媚的呻吟,又喜欢感觉呻吟被压制后的那种颤动。
余洋美扯掉那多余的浴巾,男人灼热的气息从周身散发开来。他的吻四处撒播,她的手如泥鳅一般到处游走。他的霸道,她的迎合。墙壁,浴池,洗漱台,大床,然后就是绵延不止的索取和探求。
今夜的时间很充足,可对于他们来说,还是太少,太少......
余洋美趴在男人的身上,平复着刚才的喘息,滕涛的手一下一下从后颈慢慢滑至臀部,女子汗湿的背部黏住了他的手,动作不自觉的轻柔下来。她的腰不瘦,这样躺下来能摸到两边有着一丝赘肉,不过滕涛觉得很好,手随着心揉捏着,余洋美身体一颤,滕涛知道了,那是她的敏感点。
“别捏那里。”余洋美嗓音带着颤抖和沙哑的性感,“痒......”
呵呵,滕涛笑着,手从腰部滑落附在桃形的臀部,她的臀型很美,小巧却翘气。脖子上是小女人的呼吸,痒的人心里难受,遇到她,滕涛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个翻身,吻住了微张的小嘴。余洋美推了推,“别......明天还要上班。”她适时的遏制住这个快要蔓延开的吻,在男人嘴角边留下一个轻吻。滕涛不甘心的含住她的唇,随后是一个气息绵长的吻。
转身抱住小女人,他的双腿夹住她的,贴合的没有空隙的腰身,脑袋埋在女人白皙的脖颈出,“睡觉!”余洋美像是一个娃娃被男人抱着,这样还让她怎么睡?只是,太累了,想法刚形成,眼皮一闭,沉沉睡去。
滕涛却没有很快睡着,压抑着不停跳出的燥热,却还是不愿离开这个小女人一寸。不过才过去一分钟,怀里的小女人居然睡着了,还打着可爱的小呼噜。他讶异的看着怀中的人,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可胸腔的共鸣还是让小女人不满,小手拍打了几下,皱着眉头,嘴里哼哼着。他把她往怀里紧了紧,满足的闭上眼睛。
早上醒来的时候,余洋美的脑海里只记得今天是万恶的星期一,又要开始数着日子盼周五。她心里想着9点15公司列会,10点30小组讨论,安排这周的计划,还有上个星期五刚出来的一个竞标案,最迟这周三一定要明确一个初稿方案。半年的总结报告她还没写,八月底公司的内部竞赛又要开始,他们组的一个病了,一个在待产,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堆积到这周。余洋美暴躁的大叫一声,啊————。
滕涛迷迷糊糊中被一个声音吓醒,警醒的睁开眼睛,然后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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