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恋爱吧,女明星!/硬碰硬(高干VS娱乐圈)

恋爱吧,女明星!/硬碰硬(高干VS娱乐圈)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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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墨存没说话,心里跟着一紧,骤然间疼痛起来。他分不清此刻的真实感受,看她哭,他难受,但想到是为了别人,他更难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与她的接触越多,自己的气势就越弱,沦落到今晚,几乎他都要不是他。

    不等他问,简白珂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推开他的手,抽噎道:“范墨存,我问你,结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根本就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的,上次在酒店里你是故意的是吧?”

    她狠狠地瞪着范墨存,本想让自己的语气再凌厉一些,但无奈,俩人现在一个被窝,全都光着身子,怎么都装不出来恶声恶气。再加上,她不敢乱动,一个火烫坚硬的可疑棍状物正抵着她大腿呢,生怕一个不注意,擦枪走火了,那这一晚上,可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上一次的惨痛经验,她可是牢牢记得,这个粗鲁重欲的男人!

    “呦,我说媳妇儿,这终于想到我了?”

    见她不哭了,范墨存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那手被推开,他倒也不怒,无赖似的又摸到她心口,揉揉捏捏,简白珂作势推了几下,但他锲而不舍,加上技巧还不错,她也就由了他,不多时便觉得有些心浮气躁,浑身又有些热燥。

    “你还记得你签了好多协议吧,当时我叫你经纪人转给你的,厚厚一沓。”

    简白珂眯眼点点头,她从德国回来后,便拿到了好几个重量级的代言合同,还有那部最终令她拿奖拿到手软的电影女主角的资格。她回忆了一下,恍然大悟道:“那里面有猫腻儿?”

    范墨存这才露出“孺子可教”的笑容,压着她,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肩头锁骨处,模模糊糊应道:“嗯,其中有关于婚姻的协议,我又找人在民政局那边疏通了一下,你本人没到场,这结婚证也发了。反正你不是不知道,朝中有人好办事嘛!至于酒店那次,嘿嘿,我确实是假装的,夫妻情趣嘛……”

    简白珂简直是瞠目结舌,一时无语。她早知道当今的特权阶级自然是只手遮天,官二代红三代们为所欲为,没想到这范墨存三言两语就让自己落得了一个“被结婚”的境地。

    张了张嘴,她甚至忽略了那双正在她饱满白嫩的胸口作乱的手,喘息道:“为、为什么是我……”

    她还没自我膨胀到不分东西南北,不知天高地厚,范家这样的家庭,什么样的女孩儿能入得了他们家里人的眼。若是从前,简白珂还能骄傲地说出“门当户对”这四个字来,如今她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空有一身傲气,却没有一身傲骨了。

    早说过,范家人丁不旺,虽说范墨存底下还有弟弟范墨元,但毕竟是长子嫡孙,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范善罡又是中将,军委委员,虽然在中央是候补委员,但明年即将换届选举,一切都未尝可知,如此显赫,在帝都如日中天的家庭,怎能容她。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老话便是如此,她简白珂混得再风生水起,就算左手戛纳,右手威尼斯,怕是也没办法剥去身上的标签——娱乐圈这染缸里,哪有洁身自好的白莲花。

    她的问题逗笑了正啃咬着她的范墨存,他抬头,对上她疑惑的眼,不答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你?”

    是啊,简白珂也一愣,她这才承认,自己其实自卑又自负。她可以冷眼面对外界和同行的质疑或嘲讽,也可以把被包养的传闻当成个笑话随便听听,甚至可以对纠缠无赖的狗仔爆粗口竖中指,但是面对着范家兄妹,她真的有种难以言说的情感。

    她原本可以和他们一样,甚至更骄傲,人都有自尊心和攀比心,十年前的玩伴,如今多在国外念书或创业,陈家的孙女参加了著名的巴黎名媛舞会,万家的孙女在欧洲举办了个人珠宝设计展,叶家的孙女在北京开的私人studio则是城中淑女阔太太们争奇斗艳的好去处。唯有她,抛头露面,起早贪黑地赚着辛苦钱,外表光鲜,内在肮脏。

    眼睛一热,简白珂不禁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想这些早已割裂的生活早已毫无意义,都怪范墨存,勾起了她的多愁善感。

    “你什么都不用想,那些都不是事儿。你只要记得,你现在是我的人,没有人敢动你。”

    身上的男人怕是失了耐性,动作蓦地急躁了起来,捏着她嫩乳的手也跟着用力,另一只火热的大掌则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和腰际,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渐渐地瘫软虚脱。范墨存的吻密密麻麻地再次落下来,依旧带了些男人的霸道,混着他的体味儿,他口腔里还混着烟和酒的味道,让简白珂感到晕眩。她一个激灵,不知怎么,就想起之前沈澈的那个吻来,同样猛烈,但他的味道却是带着薄荷的清新,一如当年。

    她心神立即散乱,喉咙干渴,刚一张张嘴,范墨存的舌头便趁机滑进来。简白珂睁开眼,看见他紧闭着眼,睫毛微颤,吻得很是专心,一时间,她竟有些心折。

    半晌,他终于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然而眼里还有一丝清明,一针见血道:“你心里还有他。”

    斩钉截铁,是肯定句,不带疑问,简白珂心若擂鼓,刚要说话,不远处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别管它。”

    范墨存皱眉,猛按住简白珂的手,她却挣扎下床,解释道:“凯文的电话,这么晚了一定有事。”

    来的路上,她已经告诉了宁宁,自己今晚的安排,宁宁也无比娇羞地告诉她,凯文约了她在上海一家很有名的餐厅吃饭。若不是重要的事情,凯文何苦不守着个美娇娘春宵苦短,非得半夜三更打来电话。

    “白珂,白珂!”

    手机那端传来凯文急切的喊声,一片嘈杂,简白珂赶紧回答,直觉里,她有不好的预兆。

    果然,几声乱纷纷的吵嚷后,凯文的声音又传过来,这回,简白珂听清了。

    “邵谦出车祸了!小王没救过来……”

    简白珂耳朵里嗡嗡一片,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声道:“那、那冯邵谦呢?”

    “送到附近医院了,还在抢救,我估计,我估计脸怕是完了……”

    简白珂今天跟剧组请假,冯邵谦也没有戏,他说要回趟家看看,反正家就在上海,离得很近,晚上吃完饭再赶回苏市也来得及。偏偏,就在赶回剧组的路上出了事。

    凯文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他很聪明地没有问简白珂在哪里做什么,估计是宁宁事先通了消息,怕他在电话里不小心提及令她尴尬的话题。

    简白珂站在原地,她当然知道,对于一个走偶像路线的演员来说,一张脸有多么重要。最吓人的是,同车的助理小王居然身亡,可见这车祸很严重,破相还在其次,能不能有生命危险还不知道。

    “怎么了?”

    范墨存下了床,手里抓着自己搭在沙发上的外套,重新给她披上,看她脸色难看到极致,不禁出声。

    “范墨存,我要是现在跟你说,我想回去,你……”

    简白珂咬咬牙,还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要去医院看看冯邵谦的意愿。不管怎么说,她生病时,欠了他一个人情。

    范墨存看看她,将她拉到怀里,额头抵着她冰凉的前额,低低道:“不去是不是不行?”

    她点头,偷眼瞄了一眼他小腹之下,那不甘寂寞的欲/望源头,心里五味杂陈。

    “那好,穿衣服,我送你。”

    他蹭了蹭她的鼻尖,转身去穿衣。

    简白珂想了想,今晚,她似乎没有收获,又似乎,收获颇丰。

    28、生活本就不是演戏,因为生活比戏剧还惨烈(1) ...

    等范墨存和简白珂赶到医院时,发现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医院正门已经聚集了不少人,虽然一个个小心地没有把长枪短炮扛在肩上拿在手里,不过那神情样子一看就是记者,还都是些经验丰富的老娱记,最能于细小处挖大新闻的那种。

    “就这么大摇大摆进去,咱俩都得玩完!”

    范墨存把车子远远停在一边,也不熄火,摇下半边窗户,点起烟抽了一口,顺便朝大门那边望了望。

    “叫你经纪人或者助理来接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看一眼就走。”

    他见势头不善,好心劝着简白珂,转过头来,看她正咬着唇,摘了眼镜看向医院大门的方向。

    “上回还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没想到,这才没几天,就换他出事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她先给凯文打电话,不知道是不是里面情况紧急,直接转到小秘书了,无人接听,又给宁宁电话,还是没人接,简白珂下意识地想打给冯邵谦的助理小王,刚按了键,这才想起来他没救过来,人都不在了,不禁悲从中来。

    范墨存手一伸,将她抱过来一些,叫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掸了掸烟灰。

    忽然,他眼一动,看向后视镜,眉不自觉拧起来。

    来人径直走到副驾驶那边,敲了敲窗,放低身子。简白珂一愣,坐正身体,偏过头去看他是谁。

    居然是,沈澈。见她看到自己,冲她比了个手势。

    她来不及多想,摇下车窗,惊愕道:“你怎么在这?”

    沈澈率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范墨存,夜色中,那张俊颜上分明有些嘲讽的神情。

    “傻,他是这里的大夫,你忘了?”

    一只手摸上简白珂的头顶,抚弄她柔软的发,像是在摸自己的宠物一般,范墨存的烟刚好抽完,掐灭了扔出去,转过脸来吐了最后一口烟,竟有些放浪形骸。

    简白珂看向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完全不了解他,太陌生。

    “下车吧,我带你进去,不能被记者发现。他在里面做手术,估计再有一会儿也快结束了。”

    沈澈的手搭在车门上,似乎笃定简白珂会跟他走。

    果然,简白珂拉紧外衣,就要推门,冷不防,手被范墨存抓住,她扭头,对上他的眼。

    “早去早回,完事我送你回去睡觉。”

    她点点头,刚要动,又被他抓住,这回简白珂有些失了耐性,用眼神探寻,他到底还要做什么。

    范墨存不说话,只用眼神和她厮杀,片刻,饶是简白珂和众多男星配过戏,也依旧败下阵来,只好压低声道:“又怎么了?”

    他却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来,趁着她不备,手托住她的脑后,凑上去就在她唇上蹭了一口,这才放开她,一挥手道:“去吧!”

    那表情姿态,像极了古代的大老爷,对小丫鬟挥之即去的大喇喇模样儿。好几秒种简白珂才缓过神来,又因为有别人在场,不好发作,只好把那尴尬全都发泄在车门把手上,重重推开门。

    凉风一吹,她这才发现,自己耳根好热,居然不太敢看向沈澈,心也跟着一惊,她刚才,竟然不由自主地在心中,把他列为了“别人”!

    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