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近亲相奸之系列

江山风月剑

    【内容简介】

    张奇峰:22身高:1 米96. 永安王张啸林独子,利用大夏帝国皇帝昏庸残暴之机,推翻隆圣皇帝的统治,建立天顺王朝。其为人天性不羁,立国后,封其母为皇后,其姨娘为贵妃。由于其先后将被人称西陲火凤凰的母亲及有南疆雌麒麟之称的严珍琪等,众多美艳的女将收服在自己房中,所以,世人私下里称他是玉柱皇帝。 /font

    第一集 丽句之乱

    江山风流传人物

    张奇峰:22身高:1 米96. 永安王张啸林独子,利用大夏帝国皇帝昏庸残暴之机,推翻隆圣皇帝的统治,建立天顺王朝。其为人天性不羁,先后将自己的亲生母亲司天凤、姨娘司美凤、司青凤奸淫,并在立国后,封其母为皇后,其姨娘为贵妃。由于其先后将被人称西陲火凤凰的母亲及有南疆雌麒麟之称的严珍琪等,众多美艳的女将收服在自己房中,所以,世人私下里称他是玉柱皇帝。

    司天凤:身高:1 米84. 张奇峰之母,永安王张啸林之正妻,三十八岁。大将军司侯虎之长女,十五岁随父出征,独自领兵三万,于过军山口大破犯境之西奴兵二十二万。此后,屡次出征未有败绩,其父战死后,继续统领西方军团,二十八岁被隆圣皇帝亲封为大元帅,也是帝国历史上第一个女大元帅,第二年轻的大元帅。在辅佐张奇峰夺取天下后,被册封为正宫皇后,为张奇峰生有一女。

    严珍琪:身高:1 米83. 定南王秦守仁之正妻,三十七岁,大将军严冒之女。

    她似乎自出生起,就是要被司天凤压制一般,也是十五岁随父出征,在司天凤大破西奴兵后不久,她也是引两万兵马力克交蛮十万大军。然,是役其父被交蛮所收买之奸细毒害致死,使其经历更为坎坷。在司天凤受封大元帅的第二年,也被皇帝亲封为大元帅。只是,她受封时的年龄比司天凤受封时大了几天,而没能超过她成为最年轻的女大元帅。和司天凤并成为西凤南“麒”排名在司天凤之后,而在张奇峰将她征服,最终受封时,也被册封为西宫皇后,依然被司天凤压制。后来和众妃嫔谈笑时,经常称自己是千年第二了。

    司美凤:身高:1 米83. 大将军司侯虎次女,司天凤之妹,三十七岁。本是隆圣皇帝宠妃,但由于多年未有所出,加之被素来与她不和的鲁阳王贵喜之姐,安妃莲宜暗算而备受冷落。被张奇峰乘虚而入,苟且通奸。但在后来的与各方势力争霸的过程中,显示出了她的惊人心计,最后,亲手将隆圣皇帝乱刀砍死。由于莲宜被张奇峰收为侍女,她才放过其性命,但却是经常报复性整治。与隆圣皇帝多年夫妻都没有生育的她,在被张奇峰奸淫后便有了身孕,一度被隆圣皇帝以为是自己的骨肉。

    司青凤:身高:1 米84. 司天凤幼妹,三十四岁。出于政治需要,被父亲许配给了德忠王祖寿,但祖寿乃是天生阳痿,而心性畸形之人,而备受冷落。她与长姐一般,也是常年领兵与罗刹兵对峙,随不如长姐般名动天下,但也是罕有之将才,被封为元帅。在后来罗刹乘张奇峰主力在中原胶着,引兵偷袭时,率领五千飞骑军奔袭八百里,突袭罗刹大营,擒获了罗刹女王瑟琳娜。被司天凤称为历史未有之神来之笔。

    王美娘:身高:1 米72. 张奇峰之婶母,张啸安之妻,左丞相王吉之女,三十五岁。由于王吉倒向是鲁阳王贵喜,而且张啸安素来轻视王吉为人,所以,处境十分悲惨。由于一直对张奇峰关爱有加,张奇峰感恩之下,乘机将其拉入帐中。

    在张啸安欲除掉张啸林失败被杀后,竟然直接被张奇峰迎娶,是张奇峰第一个妾侍。

    后被封为贵妃。

    李馨梅:身高:1 米68. 安国君梓放之妻,三十岁。在倭奴乘帝国内乱犯境,杀害安国君梓放后,以一介弱女统领残军旧部,及各路义军百姓击退来犯之敌。

    最终,斩杀倭奴头领倭王德川百兵卫,感念张奇峰援助之情,被他收入房中。

    瑟琳娜:身高:1 米85. 罗刹女王,三十一岁。数次引兵进攻帝国,与司青凤互有胜负,本想乘帝国内乱之时一举击败,却反被司青凤偷袭擒获。天性淫荡却男人视若无物的她,最终被张奇峰在床上降伏,成为其禁脔。而其罗刹雄兵也成了张奇峰与众豪强争霸的奇兵,功劳甚大。

    海明珠:身高:1 米78. 破敌将军海连山之女,司天凤义女,二十四岁。海连山被右丞相胡竹维暗害,冤死于天牢后,被司天凤保护,收为义女。随司天凤行军打仗多年,被封为元帅,并为自己父亲昭雪。在与鲁阳王的精锐兵马大战罗平山口时,亲手斩杀贵喜长子,号称东天柱石的布林格,成功击碎了鲁阳王最后的希望。被张奇峰封为贵妃。

    布桑墨兰:身高:1 米71. 胡蛮人女首领,二十四岁。十六岁时其父扎西江头领战死,众部下拥戴其为头领,历时六年统一胡蛮六部。随着其不断的胜利,她的野心也越来越大。在中原战乱时,本欲渔翁得利而与张奇峰结盟,却没想到自己最后都成为其禁脔。

    张雪兰:身高:1 米70. 张奇峰堂姐,张啸安之女,二十三岁。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冲之妻,却被张奇峰为报复秦冲,而当着秦冲面强奸。在欲自尽时发现自己竟然受孕,便隐居于连山直到被张奇峰寻到。后来,张奇峰心怀歉疚,封其为贵妃。

    张美玉:身高:1 米66. 张啸林之妹,张奇峰之姑母,三十六岁。玄阴派弟子,野心极大却一直暗中形式。后来被张奇峰发现,本想用媚功引诱控制张奇峰,却被张奇峰定下性奴契约,成为反控玄阴派的棋子。被封为妃子。

    徐怜梦:身高:1 米78. 玄阴派掌门,玄阴妖后,四十七岁。同时,她也是隆圣皇帝之兄,宁安亲王的王妃,在宁安亲王被弟弟谋害后,被隆圣皇帝收为贵妃。从而成功渗透进入皇室内部,但在张奇峰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收为禁脔。

    由于后来立功甚多,而被封为贵妃。

    柳婵:身高:1 米70. 张奇峰表妹,张美玉之女,二十岁。玄阴派弟子,自幼钟情于张奇峰,帮助张奇峰破灭玄阴派。在张奇峰出行时,半步不离其左右,是张奇峰最忠心的护卫。

    露娜:身高:1 米86. 岁风岛十三女护卫头领,张奇峰最忠心的女仆,被封为妃子。

    茉儿珠:身高:1 米88. 库斯卡亚女战士头领,由于库斯卡亚女战士骁勇善战,西奴王布罗支在受到司天凤打击毫无还手之力时,通过游说利诱请得其领九大女战士来助战。结果,被张奇峰用计擒获,并最终成为其胯下坐骑。也是张奇峰忠心耿耿的护卫。

    张啸林:身高:1 米85. 张奇峰之父,世袭永安王。与定南王秦守仁,鲁阳王贵喜月赤人,德忠王祖寿并称大夏四王。为人本来十分沉稳多智,但在推翻隆圣皇帝的过程中,由于十分顺利而逐渐变得骄傲自负,在发觉自己儿子与自己妻子母子**通奸后,更是变得疯狂,最终被张奇峰囚禁。

    张啸安:身高:1 米87. 张奇峰之叔,张啸林之弟。心思阴鸷,自幼对张啸林不服气,却苦于自己非嫡长子而没能继承永安王。但,他却是表面上听命于张啸林,而暗中与其过招,最终被张奇峰所杀。

    王吉:左丞相,表面是仁厚长者,却内心卑鄙。先是听命于隆圣皇帝,欲借皇家之力,消灭永安等四王,及其他反对势力,以图自己图谋皇权。但在看到隆圣皇帝势力大减时,他又不顾女儿的处境,投靠鲁阳王贵喜而与永安王结怨。在随鲁阳王逃跑时,死于乱军之中。

    德安太子:隆圣皇帝长子,志大才疏,有心重振江山,却并无头脑。由于太过显露,被右丞相胡竹维派人刺杀。

    胡竹维:右丞相,靠巴结权贵而逐步由一市井恶霸成为了权倾天下的右丞相,本是二太子的下属。在其帮助二太子打击张奇峰等众多势力失败,二太子被关进天牢后,逃到莫达汗国,唆使国王莫尔金进兵帝国。在莫尔金兵败被杀后,又逃跑到罗刹国,继续挑拨瑟琳娜女王与帝国为敌,最后终在司青凤突袭时被斩杀。

    胡琏:生性高傲自负,与其父一样,是个卑鄙成性,贪婪无度之辈。贪图皇贵妃徐怜梦美色,却不知其乃是玄阴妖后,在其行动与妖后有冲突时,被妖后采尽元阳而死。

    高昌鹤:张奇峰手下第一战将。本是卢南关一小队长,被张奇峰发现而委以重用,终成一代名将。被封为开国大将军。

    张奇峦:张奇峰之堂弟,张啸林三弟张啸海之子。对张奇峰崇拜有加,在张奇峰争夺天下的过程中逐步成为一代将才。被封为靖国大将军王。

    金英泽:丽句国君,在登基之初便发动对帝国的战争。后在海明珠领骁骑军千里奔袭与之对战,并将其兵马如摧枯拉朽般,战败。其国,被海明珠所灭,他自己则流落到荒岛之上。后在为倭奴充当参谋,骚扰帝国时,被李馨梅所领义军杀死。

    霍民太子:隆圣皇帝之子,即二太子。江皇后之子,与长兄德安太子不和,在德安太子因触怒隆圣皇帝被下狱后,命胡竹维将其杀害。在延平太子的叛乱过程中,被乱军掩杀。

    凌度虚:九阳门掌门,张奇峰业师。与玄阴派上代妖后尹丽风相斗数十年未能获胜,自己却还身受重伤,幸得张奇峰相救,遂收其为徒。

    尹丽风:玄阴派上代掌门,在听说张奇峰乃是九阳之体后,欲采其元阳以修炼无上媚功,却被早已十阳补全的张奇峰暗算,成为了他的禁脔。

    江皇后:隆圣皇帝正宫皇后,镇国公江平之女,四十一岁。一心要让儿子登上皇座,不惜谋害众多忠义之臣,最后却落的儿子被杀,自己也被张奇峰奸淫后成为婢女。后,张奇峰见其身世悲惨,封其为嫔。

    延平太子:隆圣帝之子,人称三太子。自幼丧母的他知道自己实力最弱,所以,韬光养晦暗中集聚力量。在霍民太子杀害大太子后,赫然兴兵造反,虽然开始成功,但不久便被忠于皇帝的赵平功等消灭。

    张啸海:身高:1 米83. 张啸林三弟,为人忠厚,却因无意中察觉到二哥张啸安的野心,苦劝其不成后,反被其杀害灭口。这也间接激怒了张奇峰,使其动了灭杀张啸安的决心。

    蓝素蝶:身高:1 米62. 御林军统帅,元帅蓝富之女。虽是女子,野心却不小,暗中相助其父,在张家挑起内讧。被张奇峰发觉后,又勾引张奇峰,本欲陷害,却反被张奇峰所算计,采尽元阴,废了武功。张奇峰感念其早年待自己甚好,留其性命,后助张奇峰一统天下有功,被张奇峰封为妃子。

    第一章 奉旨回朝

    皑皑白雪飘飘洒洒,如鹅毛般落在了广袤的大地上,将万里江山打扮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起来。还有半个月就要过新年了,一队威武雄壮的军马却还在行军,浩浩荡荡蜿蜒在雪地里,宛似长龙一般壮阔。

    这只队伍一眼看去便与众不同,他们所骑乘的不是一般的战马,而是龙马兽,一种长得像马但却是全身覆有一层鳞甲,头顶长有一对半尺长的龙角的异兽。这种异兽奔跑如风,比最好的骏马还要快捷一倍以上,而且耐力极佳,可以不吃不喝的奔跑三天三夜,据说乃是龙与马的混血。由于极度珍贵,所以,通常只有皇帝的亲卫里有一定数量作为坐骑。而就连低级些的贵族也最多能够蓄养一两匹。

    这只从西陲开向京师的队伍不下万人,竟然全部是龙马兽,当真是非同小可了。

    但是当人们看到队伍前开路的士兵时就不奇怪了,那只是普通的长得很强壮的展示,但他手里却高举着一面金色飞凤旗。金色丝绸的旗帜上,一支火红的凤凰飞架在一个用银色丝线刺绣的斗大的司字之上。看到这面旗帜,不论是帝国的百姓,还是外藩的人士都认得的,这就是赫赫有名的人称“西陲火凤凰”大元帅司天凤的火凤军的旗帜。司天凤之所以威名远振,一来她是大夏帝国历史上第二年轻的大元帅,而且是最年轻的女元帅。二来,她自十五岁随父大将军司侯虎出征以来,未有过败绩,而她十六岁时领三万兵马,大破西奴骑兵二十二万一役,更是将西奴人杀得闻风丧胆。是以,她才被皇帝特赐,用金色旗帜,这种只有皇家禁卫军才可用的颜色,来做自己帅旗的底色。

    本来,她是驻守在帝国与西奴边境的,喀尔共山口一带,防范西奴人的,但月初时她接到了皇帝圣旨,说是今年皇帝祈年仪式,要她和其他几个驻守边地的重要将领一起参加。所以,她将军中任务布置好后,又令自己的得力战将郭蓝楚负责整个防务,有事飞鹰传书给她后,才点起一万铁骑,和在军中效力的已经是豹捷校的独子张奇峰,以及自己的养女也是一个得力属下官拜上将军的海明珠,浩浩荡荡的回师京城。不过,此时领兵前行的是海明珠,而司天凤和张奇峰母子却不在队伍里。

    在队伍前方十多里外,几匹雄壮的龙马兽在狂奔着。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却是每人骑着一匹龙马兽,还在后引着各两匹。他们正是张奇峰母子!二人都是一身白衣,披着白色的大氅,张奇峰一脸的英气,在眉宇间总是有股难以表达的威严。身高膀阔的体型说明了,他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眼中闪烁的精光更是表明他是个极有心智之人。而在和他并排驰骋奔驰的,他的母亲司天凤,虽然也是一身雪白,但紧身劲装却衬托出了她那成熟完美的身材。而她的肌肤是那样白皙,似乎比天上落下的雪花还要更胜几分。特别是,从她脸上丝毫看不出她是个三十多岁有个十七岁儿子的母亲,如果谁说她是二十几岁,是她儿子的姐姐倒是会信。

    她们飞驰了半天,忽然,张奇峰扯动缰绳,放缓了奔驰的速度。“差不多有十多里了吧?”

    他笑着问母亲,“孩儿动作快些,时间应当够了。”

    他笑得很开心,但从他笑容里却总有些淫邪的感觉。“呸!”

    司天凤竟然啐了儿子一口,骂道:“什么动作快些?每次你都是这么说的,但那次不是弄起来没完没了,不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不罢休?”

    她的话却是更加有些耐人寻味。“冤枉呀!每次娘不是喊着要呀要的?还要孩儿不要停?如今却怨起孩儿来了?真是不讲理呀!”

    张奇峰一边嘴里叫着屈,一面却骑着马来到母亲身边,脸都贴到司天凤的身前了。

    “别废话了,小冤家。”

    司天凤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含羞的说道:“真是上辈子不知做了什么孽,竟然生下你这个连亲娘都强奸的混账小子来!快来吧!”

    张奇峰也是笑嘻嘻的,一下将母亲从坐骑背上抱了过来,放在自己的鞍子上。

    “娘亲,孩儿来给您尽孝了……”

    他淫笑着,解开了母亲的胸甲和腰带,几下便将母亲衣物剥光,只剩下了白色的裘皮大氅裹在母亲身上。而他自己则是飞快的除去衣物,也是只剩下大氅。当他那胯下的巨物勃然而出时,尽管早就是知根知底了,但司天凤还是心中一荡,下面本来就已经**泛滥的**里更是流水潺潺了。

    她双手捧着那条冒着热气的巨大坚硬如铁杵的,自己亲生儿子的大**,心跳得更加快了。儿子的大**是那么雄伟威风,她三把抓不过来不说,还要多出一节大**。而粗度更是惊人,自己双手合拢才勉强围过来。自己丈夫的那条东西虽然不小,但和儿子比起来,长度也就是三分之一,而粗度更是不如。一阵感叹,心想:若不是这冤家生了条如此害人的物事,自己也不会和他**通奸,到后来竟然一心扑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看着她感慨,张奇峰却是等不及了,他抬起母亲雪白丰满有力的大腿,将其挂在自己腰间,双手握住母亲盈盈细腰,将自己的兴奋的不停跳跃的大**对准了自己来到这个世间的通路口。他将大**在母亲**上好一阵研磨,涨得如同小馒头似的**,被刺激的更加充血丰满,已经有些深褐色的**也更加的肿胀。

    看着时机成熟,他淫笑着,腰部用力向前一挺,同时双手将母亲像自己怀里一拉,“吱……”

    一声轻响,“啊……”

    换来母亲一声轻轻的呻吟。他的大**竟然整根没入到自己母亲的**里,直到他的大**顶到母亲子宫壁,他知道到达顶点后,才不甘心的停止进攻,看到母亲一脸的汗水,他心里一阵心疼!同时他也感到自己的幸运。母亲生下了自己,而且又被父亲干过多年,而被自己强奸后与自己通奸了五年,可母亲的**除了颜色有些变深外,**里竟然还是那么紧密。

    他不由得亲吻着母亲,舌头探入到母亲檀口中,勾出了香舌,贪婪的吸允品尝着。

    待他感到母亲已经分泌了足够的淫液来润滑**接引自己的大**后,便又开始了活塞运动,大**如同风箱的活塞一般,在母亲**里出入着。每次都是一下子直插到底,当儿子的大**顶开自己的花芯时,司天凤便会尖叫一声,而当他勇往直前的将大**破开花芯,顶入母亲子宫,顶上柔软的子宫壁时,司天凤又会大叫一声。由于张奇峰动作是一气呵成,所以,就出现了他每次插入,母亲都是连着叫两声的景观。

    “娘亲,你可真是骚蹄子,儿子奸淫你,你还叫得这么欢?”

    说完,他更加用力的将大****入了母亲**去。“啊……是,呀……冤家,啊……娘亲是骚蹄子,啊……儿子,**死娘亲吧……”

    司天凤毫无廉耻的双腿用力,帮着将儿子大****得自己更深些。“我是个不要脸的淫妇,我,我勾引自己的儿子,呀……**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呀……“她一阵乱抖,第一次**来临,阴精从她**的最深处涌出,从张奇峰那大**与母亲**壁的缝隙里挤了出来一些。

    张奇峰忙运功吸收母亲泻出的元阴,待母亲泄完身后,身体松弛下来,他又开始了对母亲的奸淫!

    有些疲劳的司天凤,很快又有了精神,儿子的大**在她体内驰骋,很快她又疯狂了起来。“啊,啊。啊!好儿子,**死我,**死娘吧,真想死在你的大**之下呀……”

    她双腿挂在儿子身后,大屁股舞动起来,如一个打磨盘一样,研磨着儿子的大**,要将儿子的精华快些榨出来。但这是徒劳无功的,张奇峰在很小的时候有奇遇,得异人授予采捕之术,加之他天生本钱过人,所以,才能够在十二岁时乘母亲不备强奸了刚被封为大元帅的母亲。而且,母亲并没有在事后惩罚甚至怪罪他,反倒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和他母子**通奸了起来!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每次都将母亲奸淫的毫无还手之力,连求饶的力气也无才成。他知道,只有彻底在床上满足母亲,他才能长久的占有母亲,尽管现在母亲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的了,但他还是喜欢看到母亲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求饶的样子。

    司天凤舞动大屁股半天,终于有些累了,动作便放缓了下来。而张奇峰却是突然发难,他一手伸到母亲背后托住母亲,一手又托住母亲那硕大如盆,浑圆雪白的大屁股,双脚一蹬脚蹬,从坐骑上跃了下来。落地后,他将母亲放倒,将她双腿抗到自己肩头,大**便凶狠的朝着毫无防范能力的肉穴**了去。

    “啊……啊……啊……儿子**死娘了,呀……救命呀……呀……”

    司天凤开口呼救着,但身体却是不停的扭动,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着儿子的攻击!而张奇峰也是越来越有精神,他拼命的**着母亲,不停的将自己的分身刺入母亲的**,回到自己曾经的家园子宫里,看望现在只属于自己的肥沃的土地!

    他双手抱住母亲的大屁股,一阵急风暴雨的进攻开始了!司天凤不停的呼救扭动,却是更加激发了儿子的征服**,他淫性大发的**着自己的母亲。司天凤**不断的降临,一**一次次,巨大快感袭上自己心头,但每次**过后她都不能放缓自己的动作,因为儿子还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着,发泄着自己的**!

    白雪皑皑的旷野里,这对**母亲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如动物般交配着,司天凤的淫荡叫声在旷野里飞荡着,她此刻不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也不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魔王,而是个彻头彻尾的,自己儿子的性奴隶!她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取悦于自己的儿子,让他在自己曾经养育过他的子宫里随意的耕耘!

    在疯狂奸淫母亲一个多时辰后,张奇峰感到自己的**也快到了,他所修炼的采捕功夫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射精**,但他却不愿拿自己心爱的妈妈来摧残。

    而且,他在和母亲交欢时,更在意的是享受快乐,所以,也没必要动用邪功,一个不小心伤了母亲他就后悔死了!于是,他在感到腰眼有些发酸时,便吩咐母亲道:“娘亲,孩儿也要来了!”

    说完不等母亲回应,便将母亲双腿压向母亲身体,用自己的嘴封上了母亲的樱桃小口,吸出了那堪称天下美味的香舌用牙齿轻轻咬住后。他双腿后伸,突然以最快最狂野的速度,腰身发力,大**如重炮般一下下**进母亲穴里。司天凤想要高声呼叫,但口舌被封,只有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吼声,她也是极力的收缩**以给儿子最大的刺激感。

    终于,张奇峰爆发了!他大**死命顶入母亲**,在坚硬的大**的撞击下,母亲子宫口花芯一下便告失守,大**毫无阻挡的冲进了母亲子宫,他阳精勃发,浓稠的精液射入了母亲子宫里,烫得母亲突然如痉挛一般,手脚乱颤却被张奇峰发狠的按住。母亲的大屁股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动着,似乎怕儿子的精液浪费了一般。张奇峰一发发的将精液射到母亲子宫里,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干,他才放过了母亲的小口,松开了母亲的四肢。

    司天凤呼出一口气,双眼却是紧闭着,没有一丝力气睁开了。张奇峰也趴在母亲身上休息,同时也炼化一下刚刚从母亲泄身所吸得的元阴。其实,如果他真的动用采捕之术,他连驭数女也不会觉得累,但由于骑在身下的是他心爱的母亲,他没有完全发动采捕功法,所以,也就有些累了。其实,还有个原因就是,他在和母亲**时总觉得格外刺激,所以,也就更辛苦些!看着母亲一脸绯红,眼睛紧闭的昏睡样子,张奇峰一阵感动,他怕母亲被自己**晕后不能自己运功抵御外寒入侵,所以,忙给母亲穿戴好了衣服,但却是没有将裤子完全系好。他自己也穿好衣服后,抱着母亲上了龙马兽的背上,却让母亲面对着自己,将自己那刚发泄完却又暴挺起来的大**再次**入了母亲那还又自己射入精液流出的玉户里。

    他一拉缰绳,不疾不徐的上了官道,颠簸的道路让他可以惬意的享受怀里的母亲。

    同时,他也运功,通过大**将阳气传到母亲迥冢?劝镏??薷锤詹疟蛔己毁坏过的阴关,也帮她抵御寒气的侵袭!就这样,他逍遥的引着几匹坐骑上路了。

    一边缓缓前行,张奇峰心里又回味着当初自己和母亲初次的情景!

    那是五年前,司天凤在西陲与西奴大将图利嗔的四十万大军鏖战。由于此前刚刚抽调了十五万兵马去抵御漠羌人,所以,她手中仅有不足三十万人马,兵力上处于劣势。但,司天凤先是一路边打边退,让图利嗔认为是司天凤不是他对手,而起了轻敌之心。后,乘机偷袭了西奴人的营寨,大败西奴兵。不仅一下子将开始所丢失的土地全部夺回,还一举将西奴人赶过了喀尔共山口,夺下了这个在时丰帝时失去的险要关隘,并且将帝国与西奴的边界向西推出三百里。吓得西奴大王德旭禅上表求和,认帝国为宗主国,并年年进贡。这是旷世之功了!当今皇帝,隆圣帝龙颜大悦,亲旨封司天凤为凤舞九天西陲兵马大元帅。在帝国,军人自士兵做起,要经历,初兵,中兵,兵卒,三个普通兵士的级别。而后,有护军尉,金元尉,府屏尉,都尉,四级尉职,尉职就是军官了,是武将里面较低的职务。

    往上是校级,有狼骑校,豹捷校,虎威校,龙腾校,是为中级军官。而再上则是将军了,分为少将军,中将军,上将军,大将军,通常情况下,武将如果能够在有生之年成为将军,也就是声名显赫的人物了。因为,将军以下的众官职,虽然有战功高低,能力的考评等因素但还有个重要条件就是在军中效命的年份。

    效力越久,越有机会。当然,如果有突出战功,也会直接晋级,但终究可以靠时日长短来增加资历。而再向上,就是元帅和大元帅了。其实,将军中的上将军和大将军就已经是很少有人有足够的战功了,而元帅和大元帅则更是凤毛麟角。

    因为,元帅是要大将军级别的军官,立下极为巨大的战功才可以册封,而大元帅则是要元帅级别军官立下开疆拓土的战功才可以。想大将军或是元帅一级别的军官,要么是年高功大的老人,要么是兵部的要员,如何会亲自上战场?所以,元帅稀少,大元帅就更加罕见了!

    大夏帝国四百多年的历史上,总共也就出现了十七个元帅,和五个大元帅。

    而其中大多数都是在开国时候,那些开国将领,他们因为居功至伟而被封为武将之极限官职。十个元帅,三个大元帅就是那时候出现的。而生下的七个元帅中就有两个是在隆圣帝手上册封的,一个就是司天凤。而她身为元帅,又立下了如此大功,所以,隆圣帝才亲旨封其为大元帅。当时,她只有二十八岁,在一般军人也就是校级军官时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女大元帅,也是仅仅比军事上的不世奇才陆风侯成为大元帅晚了两年。这足矣令她骄傲了,在使者向她宣读圣旨后,一贯冷静沉稳,喜怒不行于色的她,也放纵了起来。除了守备兵士外,全军上下大宴,她自己更是喝得四肢酸软了。虽然,她还算清醒,但却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武将多是好酒之人,喝醉也是寻常事的。但,她这次喝醉,却让一个人找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做出了一件影响司天凤一生的大事来!

    司天凤的独子,永安王世子,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张奇峰。本来,司天凤是在前线军中的,她一年也就在家中待不到半年,张奇峰对她却很是眷恋。其实她不知道,在儿子对自己依恋的表象下,是儿子对自己的淫念!帝国由于国力强盛,百姓富足,所谓饱暖思淫欲,整个社会都弥漫着**的风气。特别是,在帝国上层贵族里,更是荒唐的很,连血亲**的也是十分常见的事情。张奇峰自幼体质过人,十岁便有了初次遗精,由于日常所接触到的淫秽东西很多,所以,他更是将自己的亲生母亲,美艳的女战神司天凤当成了心中的意淫对象。这次,他听说使者到母亲军营里宣旨,便央求父亲,跟随使者到了军中。

    几个月不见,母亲在他眼里变得更加性感动人了,他甚至有了强奸母亲的想法。但,他还是很理智的,别看他年纪小,在其父永安王张啸林的教导下,及自己的耳闻目染,已经是极为有心计了!他没有因为冲动暴露自己的真实心态,而是尽可能的在和母亲撒娇般亲热时,不经意的挑起母亲的**,等待机会的到来。

    使者宣读完圣旨后便回朝复旨了,张奇峰却留了下来,而司天凤也想念爱子,便依从了他。但,就在,晚间司天凤喝醉后,张奇峰心里暗笑,自己的机会来了!

    由于他的身材已经十分高大,所以,也没有要别的军士帮忙,便自己将母亲扶回大帐。

    他放好母亲后,对女兵们说道:“你们下去休息吧!我来照顾母亲。”

    女兵也是喝了不少,也就听他劝告回营帐去了。张奇峰看着满脸绯红,透着可爱的母亲,一丝淫笑浮现在他脸上。他放下帷帐,自己也钻到了里面,几下脱光了母亲的衣服,而自己也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看着母亲成熟的傲然身材,他不由得心跳加速,嘴唇也变得干燥了起来。

    他舔舔嘴唇,一下含住母亲胸前的雪白肉团,认真仔细的舔弄起来。用舌尖时而挑逗几下暗红色的**,时而在乳晕周围画着圆圈,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伸到母亲胯间那涨扑扑如白馒头般的**上,或是钩挑**,或是直插**,不一会儿,母亲就有了反应。她**变得坚挺,本来柔软的**也变得更加富有弹性,下面更是直接从**里流出潺潺溪水来。

    “嗯……啊……”

    司天凤轻声的低吟,她有了感觉。张奇峰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分开母亲双腿,跪倒其中,将自己那和年龄身体比例都很不协调的大**抄起,将**顶端的大**在母亲**上研磨了起来。

    母亲**流出的更多了,此刻,张奇峰也已经是欲火焚身,但他还在忍耐,他知道要等时机。忽然,司天凤被巨大的刺激弄得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春梦。但此刻在她面前,给了她如身临其境般快感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宠爱的独子,张奇峰。

    大惊之下,她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你,你,峰儿!你要干什么?快穿上衣服出去,你怎么能这样?”

    慌乱的样子真不像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但她内心深处却是明白,儿子不可能这么听她的话。果然,张奇峰邪邪的淫笑着,说道:“娘亲,孩儿自然是要‘干’娘亲您了!”

    说罢,他不给司天凤任何机会,双手抱住她那突出的胯部向自己大**上一拉,同时自己身体向前一挺,大**“吱……”

    的一声轻响,一下插入到母亲的**里!

    “啊……”

    突如其来的打击,而且,尽管司天凤是个已婚女人,又生过孩子,但还是被儿子那超人的大**插的叫出声来!“娘亲尽管叫吧!”

    张奇峰突袭得手后,立刻展开了全面的攻势,“只要母亲舒服,孩儿就是粉身碎骨也甘心了!”

    说完,他便不再多说,认真用力的**起自己的母亲来。

    “啊,呀,啊,畜生!啊……你,你敢,呀……”

    司天凤骂着儿子,却还夹杂着呼痛声。这却更加刺激了儿子,他更加的兴奋,**动的更加卖力了。“啊,啊……啊……停呀,啊……”

    司天凤双手无力的推搡捶打着儿子,但禽兽般的儿子却是毫不在意,依旧将粗长滚烫的大**一次次重重的插入到母亲**里,每次都顶到母亲花芯。而他每次顶到花芯,都会将母亲顶得一个激灵,司天凤一边骂儿子畜生禽兽,心里却又不知不觉的生出快乐的感觉,特别是当儿子**入时,大**给她**带来的充实感是难以言表的,比起丈夫那条三四寸的阳物来,真是天差地远。司天凤也在暗骂自己无耻,怎么竟然被儿子强奸还能生出快感?但身体却是不会说谎,渐渐地,开始配合其儿子来。张奇峰**入时,她便不由自主的将大屁股上迎,当儿子坚硬的大**顶到自己花芯后,将自己爽得一哆嗦时,身体又无力的落下,但随即又快速的弹起,如此周而复始。

    “啊……啊……好呀,再深些,啊……呀……”

    渐渐地,司天凤叫骂声也变成了**声。张奇峰听到母亲已经被自己奸得开始**了,心里好是高兴,他开始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施展各种手段来奸淫母亲。他知道,今日之事成败在此一举,只要能够让母亲彻底臣服,那么以后母亲就是自己的人了,再有什么事情也都好说了。如果不能,则前功尽弃,虽然估计母亲不会将此事告诉父亲,但再想得到母亲也是没戏了!

    约莫奸淫了一盏茶的时间,母亲的**里变得极为滑腻了,而从**壁传来的阵阵蠕动似乎告诉他,母亲要**了。张奇峰强忍着胸中欲火,突然,将大**从母亲**里抽了出来。司天凤本来感到自己身体开始飘飘上升,正要登上极乐之境时,突然被拉回到地上,儿子**抽出后,肉穴里变得空虚难耐起来。

    “你,你怎么停下了?哎呀……快呀,快动呀!人家就要来了,啊……呀……“她不知廉耻的催促儿子快些奸淫自己,而且,还挺动下体,迎向儿子那还沾有自己淫液,银光闪闪的大**。而张奇峰却是故意刁难,他左躲右躲的一动大**,就是不让母亲套中。看他淫笑的样子,司天凤唯有无奈的说:”

    好了,就来吧,娘亲不告诉你父王就是了,快呀,啊!“但儿子却还是笑而不答,但他也不让大**躲远,总是在自己**周围活动,不时的顶上**,更是让自己心里痒痒。”

    你,你,怎么,这样呀……唔……“司天凤觉得,儿子强奸了自己,却又如此折磨自己,实在是坏透了,一阵气苦之下,堂堂的大元帅竟然哭了出来。

    但这也真是凑效,张奇峰见母亲哭了,忙抱住母亲说道:“娘亲,孩儿实在是爱娘亲紧了所以才如此冒险的。只要娘亲还让孩儿亲热,孩儿就立刻孝顺娘亲!”

    司天凤骂道:“呸!没良心的小冤家!人家身子都被你占了,还说什么以后亲热,难不成你还负了人家不成?”

    竟然是一副小女儿态。张奇峰听母亲答应让以后再和其欢好,心里激动之下,抱住母亲一阵乱亲,大**也再次插入到母亲**里。

    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骑马扬鞭等等,各种姿势,母子二人都试了个遍。司天凤来了几次**,她自己也不记得了,她双眼迷离,只是趴在床上,大屁股撅得高高任由儿子奸淫。看到母亲的样子,张奇峰知道,要实行最关键一步了!

    他大**依旧凶悍的在母亲身体里驰骋,但看似随意的插动,每次却都是在点击着母亲玉穴内的穴道。忽然,他感到母亲肉穴里一阵剧烈的蠕动,机会到了!

    他立刻用最大的力气将母亲大屁股拉向自己身体,同时大**也用最快速度刺入母亲**最深处。“啊……啊……啊……啊……”

    司天凤凄厉的叫声,随后再次泄身了。而张奇峰正是在等这一时刻,他凶悍的将大**在母亲**里**动数十下后,乘着母亲泄身之机,大**死命向母亲**里一顶,同时虎吼一声真阳爆发,一股精液射入到母亲肉穴里,将母亲正在射放阴精的阴关烫了个冷不防,大**随即跟进,竟然破开阴关直闯到里面!

    司天凤在如此沉重的打击下,又是一声惨叫,便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张奇峰看到她晕倒,心里担心却又不能抽身,他收摄心神,仔细的将母亲阴关内的元阴全部吸走,忽然,发现一股元阳却在阴关里游动,连忙将其吸掉了。他毫不停歇的立刻运功,开始炼化自己得到的元气,当他睁开眼睛时不由得从眼睛里放出了闪闪精光。他发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不由得感叹,师父传给自己的武功真是绝学,不仅玩了个不亦乐乎,还在淫乐的同时将功力突飞猛进了两重!当然,这也是有母亲的功劳,如果不是从母亲阴关里得到如此多的元气,特别是那股自己丢在母亲体内的元阳,也不会有次功效。想到这里,他又是抱住还在昏睡的母亲,好是一番亲吻!

    司天凤醒来时,已经是黎明时分了,她睁开眼后第一个映入眼帘的是儿子那熟悉的面孔,儿子竟然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觉得更像是一场梦,但无论是眼前的情形还是下身胀痛的感觉都是实实在在的说明,昨晚的事,确实发生了!当她发现儿子张奇峰的大**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插在自己的肉穴里面,而没有拔出时,更是羞得满脸通红!自从十五岁奉父命嫁给丈夫张啸林后,自己从来没有过像昨晚那样快活过,尽管儿子是强奸了自己。而想到自己的表现,她更加的害羞了,竟然被儿子**得**迭起,而且最后还昏睡过去,真是太丢人了!

    她正在想着,张奇峰却醒了过来。

    “娘亲!”

    看着母亲满脸通红的样子,张奇峰觉得更加爱怜了,“您的阴关破了,孩儿教母亲套功法,帮母亲补上吧!”

    自己竟然被儿子**破了阴关?司天凤更加羞得说不出话来,双手一下捂在了自己脸上。通常,只是听说那家妓院的妓女连续被客人**,有可能会被**破阴关,而自己竟然被儿子一个人轻易**破了。这一方面说明,儿子天赋过人,而另一方面似乎是自己……她实在不好意思再往下想了。轻轻的点了点头,张奇峰一边高高在上的教母亲运功心法,一边却是在欣赏美景。

    教完后,张奇峰又按照修补心法将母亲奸淫了一次,司天凤又被**出了三次**,如果不是看她脸色发白体力透支的太厉害了,张奇峰怕是忍不住又要将她**个不休了!饶是如此,虽然修复了阴关,但由于昨晚玩的太厉害了,司天凤的下体还是红肿着,便告诉女兵自己昨天喝得太多,身体不适,就由副将执行今天的安排了。并且,吩咐众将官不要看望,她想多休息一下。

    但如此一来,却让张奇峰抱着她爱抚了一天,浑身上下都被亲了个够,连下面肉穴,后面的后庭也都没有放过。最后,竟然是在母亲嘴里射了一次,才结束这荒淫的一天。后来,虽然母亲能够升帐发号施令了,但却是强忍住下体的刺痛,在大帐里走路都是步履蹒跚的。

    想到这里,张奇峰不由得笑得更加得意了,因为从那以后,母亲便给父亲写信,说是要教导儿子领兵打仗,要儿子留在军中。而张啸林也不疑有他,便同意了。白天,司天凤教儿子行军打仗,而到了晚上,则是儿子在床上叫母亲如何享受男女之欢!母子两个的荒**伦一直秘密的进行着,竟然瞒过了火凤军数十万官兵。当然,也有个例外的,就是司天凤的义女,也就是张奇峰的义姐海明珠!

    她是司天凤的义女,但却是视司天凤如亲母一般无二。她本是破敌上将军海连山之女,当年,海连山在与罗刹人交战时,中计兵败,后来虽然是收拾残军又击败来犯的罗刹人,夺回了失地。但在回京后,还是受到了素来与他不和的右丞相胡竹维的攻击,而被隆圣皇帝打入了天牢之中。生性耿直的他受不得冤屈,竟然在天牢里郁郁而终,而他妻子是难产而死,留下了当时年仅八岁的海明珠。司天凤同情其遭遇,便收养了海明珠,并将她一直带在身边,而海明珠也是聪慧,经过多年熏陶也成了一名战将,十三岁便破格成为了府屏尉,十四岁更是晋升狼骑校,比之当年的司天凤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当晚,她对敌情判断有了些心得,想要和义母说一下,请义母帮着分析。但,当她刚看到义母大帐就觉得有些奇怪,所有卫兵竟然分散到了距离大帐十丈开外的地方。这可是只有众将商议机密军情时才会出现的情景,但以她现在的地位及司天凤义女的身份,如有此等军情,她不会不知道。于是,她唤过一名侍卫,盘问之下,竟然得到了,只有张奇峰在母亲的大帐里,而且,司天凤只是让他们到十丈外守卫的命令,不由更加奇怪。她说有要事和大帅商量,而且,大帅也没有吩咐有军情也不可打扰,所以,侍卫也就没有过多阻拦,而直接让她过去了。

    海明珠来到帅帐之外,正要叫门,却忽然听到里面有些异常响动,细听之下,竟然是母帅的呻吟声,初时以为是司天凤犯病或是有伤,不舒服而呼痛。但随后,却变成了快乐的呻吟,而且,还夹杂着“哥哥,儿子,丈夫”之类,含糊不清的呼叫。她绕到一扇小窗户边,挑开遮挡窗户的帆布一角,偷着向里看去。不看还好,看了一眼,她便被里面的奇景吸引住了。

    此时的帐内春色无边,名动天下的司天凤大元帅,此刻正一丝不挂的如同一只大白羊一样,**的爬跪在地上。而在她身后,她的亲生儿子,张奇峰竟然也是赤身**的,操着他那条与年龄极不相称,远远大于寻常男人的大**,跪在母亲身后,用力的**弄着母亲!海明珠是云英未嫁待字闺中,但她也不是对男女之事懵然不懂的,毕竟面对整个帝国**的风气,她也多少耳闻目染到了不少。

    但最令她震惊的是,张奇峰乃是义母的亲生儿子,虽然现在帝国淫风盛行,特别是贵族里,**之事常有发生。可也多数是儿子和庶母,婶子和侄儿,也有些兄妹姐弟之间的,但终究少数。最多,有武陵侯世子和亲姑母姨娘通奸的,但也就是轰动一时了,而母子通奸**的,至少还没有听说过!

    当然,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在她心里,义母做的就是对的!不过,她的眼睛却是离不开了,她竟然有仔细看看究竟的想法,一支手也不由得隔着外裤,摩擦起自己的下体来!

    就在她入戏之时,大帐里的情形也是风云突变,司天凤在声嘶力竭的向后挺动了几下大屁股之后,竟然长叫一声软倒在地,便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她关心义母,正在考虑是否要进去时,忽然听到张奇峰嘟囔道:“怎么回事?娘亲怎么这样不中用?孩儿还没有出货,娘亲就不行了?”

    只听司天凤虚弱的说道:“你这冤家,谁让你长了个如此害人的东西?粗长不说,还那么硬,每次你都顶到人家花芯,还把**顶开花芯进入子宫里,人家当然受不了了!”

    说完,气呼呼的。

    张奇峰忙赔笑道:“是孩儿说错话了,给娘亲赔不是,娘亲再挺一会儿,孩儿发出来就好了!”

    说完,便又开动起来。“不要,不要,呀……”

    司天凤竭力躲闪,她脸侧着趴在地上,双手却伸到身后去攥住张奇峰那正在行凶的大**说道:“峰儿,是娘不中用,娘真的不行了,让娘歇下吧!”

    她满脸通红的向儿子祈求着,看到她那可爱的样子,张奇峰再也硬不下心肠。“好了,孩儿不弄就是了!”

    他扫兴的说道,将还在暴挺状态的大**从母亲体内抽了出来。司天凤也是看出他没有尽兴,可实在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忽然,她对外面说道:“明珠,你进来吧!”

    海明珠吃了一惊,义母竟然知道自己在外面,她踌躇了一下,还是进了大帐。

    “娘,”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司天凤一下,面对赤身**的母子两个,她当然不好意思,“女儿不知,不知娘和峰弟在商量什么,……所以,所以……”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司天凤噗嗤一乐,“呸!”

    轻轻啐了一下道:“商量什么?

    你在外面看了半天,还装什么呀!“看着她害羞的样子,司天凤体谅的说道:”

    好了,本来也不想瞒你,你既然看到了也好。“她继续道:”

    娘知道,你也喜欢你峰儿是吗?“海明珠被她一说一下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后,又脸上一红,把头垂下了。她确实对这个义弟动心了,在帝国,十三四岁的女孩子嫁人也是很正常的。但此刻被义母说中心事,她还是不好意思。”

    别不好意思了!“司天凤适时的说,”

    你也看到了,你弟弟的本事太过强悍了,母亲一人满足不了他,你也就来吧!过几年你们再补上婚礼吧!“说完便示意她到床上去。海明珠似乎很有心事似的,她怯懦了半天,还是一咬牙问道:”

    母亲,那日后,母亲可是还要和峰弟,那样?“赶忙她又补充了一下道:”

    女儿不是不喜欢母亲和峰弟在一起,而是,若是那样将来万一母亲也有了峰弟骨肉怎么办而且,而且,女儿该如何称呼母亲?“本来,司天凤确实以为她不想自己和儿子通奸,但听她说完后,又是一乐道:”

    尽量避免要孩子,毕竟这与法理太过冲突,至于大主意嘛……还是峰儿拿吧!“张奇峰一直没有说话,他对这个义姐不是太熟悉,只是记得小时候她刚到自己家时老是哭,后来就被母亲带到前线了。虽然,在过年时也会回去几天,但终究不是很了解。不过,他对这个义姐的美丽还是认可的,当然,那是他这次来到军营以后才有的感受。

    听母亲的意思,应当是义姐对自己有意的,自己也正需要发泄,所以,就是娶了这个义姐也没什么。虽然他一直的心愿是娶母亲为妻,但男人三妻四妾,自己是永安王世子,更是无碍的。所以,也就不是太在意,但当海明珠提出这个问题,母亲又是含糊作答便将问题抛给自己,他也是一愣,但他思索一下后,便坚决的说道:“如果有了孩子,当然是我的骨肉,要叫我父亲。至于你们之间的称呼,在人前自然还是姐姐称呼娘亲与一般无异,但在没人时便姐妹相称吧!”

    海明珠有了最终答案,便不扭捏作态,她有些害羞但却义无反顾的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将虽然不如司天凤丰满成熟,但充满了年轻气息的身体呈现在张奇峰面前。

    本就是欲火未退的张奇峰更是忍耐不得,他咽了口口水,便走到海明珠身前,抱住了她,一番欣赏后便是一阵狂吻,接着,又是一场大战开始了。

    开始,他还顾及海明珠初次不能太过疯狂而有所收敛,但很快他就被欲火冲昏了头脑顾不得许多了。连生育过他的母亲这样的成熟妇人都不能招架他,那可想而知海明珠这个初经人事的女子是如何一副惨状了!好在司天凤在她旁边,见女儿被儿子**得不成人形了,实在是不忍心,她此时也是稍稍好转,但还是一咬牙,抱住正在疯狂进攻的张奇峰说道:“儿子,让她歇歇,娘来吧!”

    张奇峰也看出海明珠的不济,便放过她转而继续奸淫起母亲来。但不多久,司天凤也是再次求饶,这时海明珠已经醒来,便又舍身替母,替换了司天凤的位置。就这样,张奇峰施展自己潜心修炼的功夫,大战母亲和义姐,整整一夜,最后,他也是有些累了,便放过了二女,但却还是要她们两个手口并用的才勉强将他的欲火吸了出来!从此,母子三人便夜夜**,乐上天了。

    月初接到回京圣旨以来,他们开始为回到永安王府不能随意交欢享乐而犯难,特别是张奇峰,他更加不想母亲和父亲同房,母亲是他的女人,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但他又无法阻止,毕竟父亲才是被世俗接受的母亲的男人!司天凤似乎看透了儿子的心思,她说道:“峰儿放心,为娘的既然做了你的人就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即便是你父亲!”

    她说话的语气不是在安慰张奇峰,而是一种誓言一般。

    但张奇峰在心里稍稍安慰的情况下,还是问道:“但如果,父亲要求和母亲同房呢?”

    司天凤微微一笑,“放心,我不让他和我同房,他绝不敢得罪我!”

    “他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在他心里,火凤军比老婆重要,亲情人性远不及权利!”

    张奇峰也明白了母亲所指。他来到前线后,父亲虽然也是时有书信,但却是很少提及他们母子的关心,反倒是经常问起兵马的状况。张奇峰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小子,几年的锤炼早让他明白了,帝国的繁盛之下隐藏的危机,而父亲似乎也在等待危机爆发,他要得到更大的权利!

    在路上,张奇峰想到了自己和母亲义姐分别探路的方法,轮流和二女欢好,虽然他每次都不能尽兴,但也好过没有一点发泄了!

    当他发现后面的大队已经跟上来后,便唤醒昏睡的母亲,两人整理一下后,便回到队伍里。和海明珠汇合,海明珠有些醋意的说道:“好呀,弟弟越来越疼母亲了,竟然疼了这么久。”

    由于没人注意到她们二人人说什么,所以,张奇峰也是大咧咧的一笑道:“姐姐勿要生气,晚上弟弟好好疼姐姐就是了!”

    这才引得她脸色好转。司天凤笑骂道:“小骚蹄子,少吃一点都这么争嘴,待会儿受不了时别叫救命!”

    脸上全是绯红之色。海明珠也是满脸通红的笑道:“女儿怎敢生母亲的气?待会儿少不得要母亲来救命呢!”

    说罢,三人都笑了起来!

    但她们不知道,很快,一件决定他们命运,也是给整个大陆带来震动的事情就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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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地方都是受到了皇朝秘史和风月大陆的影响,但第一我不会有虐待的情节,主要不会写。第二不会太监,绝对不会!

    写好了几章,本来准备写完母子天伦就写这个的,但要打官司,就只好先放放了。大家看看,给点意见,至于像皇朝秘史的话就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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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丽句犯境 明珠扬威

    丽句国,大夏帝国的属国,位于帝国东南部,人口近千万,唯一路上邻国就是帝国,隔海与倭国相望。由于自古便受帝国的影响,所以风俗与帝国基本相同,此时也是他们准备过年之时。但是,在丽句皇宫里,却是另一番的景象,刚刚登基三个多月,刚刚出了守孝期的国君金英泽正在踌躇满志的沉思着!他之所以沉思,是因为他做了一个将影响自己命运的决策,而且,这个决策也注定将影响到整个大陆的格局,他要对帝国开战!

    这是丽句国自建国后从没有过的举动,可谓是疯狂,因为不仅帝国一直是丽句国的宗主国,而且,就实力而言,帝国也不是丽句可比。国土多过丽句数十近百倍,人口也是其十倍以上,财富更是不用想。但金英泽却显然想赌上一把,他要做个千古之君,他要做前人都不敢做之事!

    当然,他不是没有准备的,他早在几年前便利用先帝金中焕年老,让他执行太子监国的机会,一边训练兵马,一边广集粮草。同时,他还与帝国宿敌,西奴德旭禅王,罗刹国瑟琳娜女王取得了联系,还有与帝国纠缠多年的交蛮人。只要他一动手,其他几方也会同时行动,这样帝国便要四面迎敌,疲于奔命了。

    就在他认为自己的胜算不小时,他的脑海里却又显现出父王金中焕在弥留之际,却不放心自己,而自己也从父亲的嘱托背后感到了父亲对自己性格的了解。当时,父亲已经是靠参汤吊命了,但当他接到宫女说皇帝命太子见架,要交待遗言时还是一阵悲伤,极速的来到皇帝寝宫。

    “父王,父王,儿臣给父王请安!”

    说完,他跪地,向金中焕跪拜行礼。金中焕显然是顾不得许多,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要赶快交待。“孩子,别多礼了,朕不成了,但有几句话要和你说!”

    金中焕无力的伸了伸手,金英泽忙来到父亲身边坐下来。看着父亲涣散的目光,他知道父亲此刻已经是回光返照了,于是,认真的听着父亲的遗言。

    “这几,年,年……你做得很好,”

    金中焕首先肯定了儿子的政绩,“但是,你,你要,记,记住……”

    他喘了半天气才说出,“不要被成绩冲昏头脑,为父知道……你的心里,心里,对大夏帝国很不服气,现在,帝国内部有很多问题,”

    看着气喘吁吁的父亲,金英泽却有了吃惊的感觉!在他心里,父亲一直是个宽厚但过于老实的人,一直恪守祖先奉帝国为主邦,不敢有丝毫违抗的传统。而他自己则是早就感到:虽然帝国表面上很强大,但他的内部危机可谓是多极了!

    传统的大夏四王,封地占了帝国近三分之一,而掌控的军队和私兵和起来更是接近一半。而且,帝国的隆圣帝虽然曾经很是贤明,但现在却是明显昏庸自负,和四王及多股势力都有冲突。所以,最近几年帝国周围的几个国家也都整经顿武,等待机会的到来,都想取代帝国的位置。只有金中焕例外,他还是在臣服于帝国。但,他无论如何此刻也不能把心中的思想说给父亲,此时,父亲受不了刺激的,而且,他心里也对父亲表面的墨守成规下,却是能看出帝国的真实情况而激动,看来自己真是小看父亲了!

    但,金中焕不知儿子心里的活动,继续说道:“但是,如果谁敢侵犯帝国,那他的国家民族一定会遭到灭顶之灾的!因为帝国的内乱在遇到外患时都会停止,都会服从于帝国的安全的,你,你……一定要记住,记住,住……”

    一口气没有上来,便脑袋一歪,撒手人寰了!金英泽心里正在想着事情,发现父亲咽气了,不由得一愣,随后便扑在父亲身上,嚎啕大哭起来!众宫女太监太医等也跪地跟着痛苦,丽句国一时间举国挂孝,皇帝驾崩,百姓自然要守孝了。

    守够百日孝期,金英泽正式上朝,接受百官跪拜,开始了作为皇帝的政令指挥,尽管以前他也太子监国多年了,但现在他才是真正的皇帝,他终于可以毫无牵挂的施展自己的抱负了!但是,他第一道旨意竟然是命征集民夫三十万,并将府库多年的余粮集中到北部的近江州和清江州。

    百官想询问原由,他却是缄口不谈。其实,丽句国百官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新君刚一上任还下了军队调集的命令,除必要的守备部队外,各州的正规军全部到近江州一带集中,足有三十万人。同时将丽句最精锐的军队,羽崖军调集到距离和帝国边境最近的州治,清江州,十二万羽崖军乃是丽句国第一精锐,这几年在金英泽刻意的强化之下,实力更加强悍。

    特别是,羽崖军的骑兵,虽然丽句国并不盛产马匹,更不用说龙马兽等珍惜的坐骑,但金英泽竟然不惜重金,从帝国购买了大批好马,几年间竟然组织起了四万骑兵,这也是他的自信根源。按照他的打算,开展以后,骑兵突破帝国的防守后,便一路直奔帝国京师,而后面的跟进军马则缠住帝**队,不让他们追击骑兵。同时,由其他从各州调集来的骑兵,分两路,在主力骑兵侧后跟进,一方面阻挡帝国各路援军对主力骑兵的阻截,另外,也在主力突袭京师时,骚扰侵袭周围的部队。

    由于跨过清江便是帝国领土,而帝国京师距离两国边界不过一千六百里,如果突袭,以经过他缜密测试的羽崖军骑兵的速度来说,三个昼夜便可以到达。帝国被攻击的消息最快也就是同时到达京师,但也是晚了,攻破京师俘虏了隆圣帝,那么战争的主动权就牢牢地掌握在他金英泽的手中了!说起来,这些事情,他几个月前就开始暗中安排了,此时下旨,只不过是正式知会众大臣一下!

    不过准备虽好,成功与否的关键却是速度,如果不能在三天内到达帝国京师,那么就会被动了。帝国的军队会迅速调集,即便是有其他几路兵马牵制,但以帝国的人口也能够应急的抽调不少兵力来。他在地图上标注了一个红圈,是个关隘,地图上标的是虎山关,其地势十分险要,乃是坐落于东屏山口。过了这个山口,则帝国仅有阔疆关一道不是很险要的关卡守卫广阔的平原了,而此关至清江也是一马平川毫无阻挡了。

    所以,在金英泽看来,只要拿下此关,自己的冒险可以说是成功一半了,最差也可以谋求帝国在虎山关以东的广袤土地了。想到自己成功时的威风,他不由得飘飘然,随即传密旨给守卫在清江边的驻军将领,命他们寻找理由,准备行动了。

    似乎是意气风发的皇帝金英泽,在下完一系列为进攻帝国做准备的圣旨后,起身来到外面活动活动身体,在外面寒冷空气的刺激下,他更加的兴奋,马上要过新年了,看来自己很有可能到大夏帝国皇帝的宫殿里去过新年了!他歪过头,笑着看着自己身后一个相貌清秀的宫女,宫女在他面前是只能低着头的,所以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如果看见,一定会被皇帝这淫光闪闪的凶恶表情吓坏的。

    不过,她不抬头也该知道皇帝的状况了,金英泽感到自己有无限精力要发泄出来,他不顾礼仪的拉过那宫女,在宫女被吓得张口结舌的情形下,将她压倒在身底,撕扯下她的宫裙后,便解开自己的腰带,不顾她死活的将自己的高举起来的****入了那还是没有吃过荤腥的肉穴里。

    金英泽此时不像是皇帝,更像是野兽,他要将自己心里压抑多年的闷气释放出来,他要宣示自己的皇权,他要天下臣服!他如猛兽般奸淫着身下的宫女,四周的太监用面向外的在他周围围成一圈,听到宫女叫喊声,以为是有外敌入侵的宫廷侍卫们见到此种情形也突然止步,他们知道只有皇帝临时起兴临幸宫中女人时才会有这种情形。

    好在,金英泽不是善战之辈,他疯狂发泄了一盏茶的时间便一泄如注的在宫女身体里发泄了。他喉间发出的低低吼声,简直不像是人发出的声音。看到混合着宫女处子血的浑浊精液从宫女身下流出时,他竟然得意的狂笑了起来,仿佛他已经征服了天下似的。

    战争终于爆发了!

    在离新年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情况下,帝国在清江上破冰捕鱼的渔民被丽句国巡逻兵认为是越界,渔民不服与他们争执,却被他们杀害。而帝国在附近的驻军知道后,便来人交涉,并要求惩治凶手,但没想到丽句国竟然说帝国挑衅,杀了使者,并悍然发动对帝国的进攻。

    在得到已经开战的消息后,正在丽句国中联络的几个外邦使者也纷纷写信飞鸽传书会本国,要求一起出兵。由于事出突然,在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的攻击下,帝国守军一溃千里,丽句国的骑兵更是直奔虎山关而来,一路上无人可挡。但就在他们认为可以一路狂奔之时,变故出现了,在距离虎山关还有一百里的镇远县,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竟然遭到了顽强阻击,一时间竟然无法攻破一个小小的县城。

    原来,此县县令叫周守仁,虽然是文官,但却是熟读兵书战策。数月前,他听边民说到清江州做生意,发觉那里突然增加了多处军营,而且戒备森严。他心中便有预感,要出事。于是,他赶忙派县里的干探到江对岸去打探,回来后竟然证实增加的军队还是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而且,干探还发现,有不少的民夫向清江州运送粮草,根据他的判断,民夫差不多要有十万上下。

    清江州和帝国接壤,由于两国一直是宗主国和附属国的关系,所以,有守军也不是很多。周守仁做了最坏的准备,他一边连发数道官碟,将情况上报州府,及附近的驻军军营,同时也组织本县百姓,筹措粮草,加固城墙,又让县里驻军准备了不少的箭矢等物,以防不测。果然,被他猜中了,只是,戍边的军官没有相信他的话,没有做准备,即便是丽句国挑衅的情况下还认为是误会,落了个身死敌营的下场。

    当丽句国的军马到达镇远县时,本来考虑主力骑兵绕道过去,直奔虎山关,但他们发现,虽然有两条路可以绕过县城,直达虎山关,但却是都无法过。一条小路从森林传过,道路狭窄,莫说骑兵,就是普通行人也是单人空身可行。还有一条是较为宽阔的大路,不过,要绕道而行,至少要多走一天才可以到达虎山关,那样,突袭的效果一定会大打折扣的。所以,他们只有攻下县城,穿城而过,这样半天多就可以到虎山关下了。

    想到自己羽崖军的实力,攻打一个县城,应当用不了多久,于是前军统帅便下令,攻打县城!只是,他们以为镇远县没有防备,其实是有的,所以,他们在遇到镇远县强烈抵抗时,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反到被打了个冷不防!

    由于前锋部队都是骑兵,攻城本就不利,于是,在攻打县城几个时辰没有攻下,反到被对方一阵滚木礌石的砸了个糊涂时,丽句国的兵马又改变决定,骑兵绕道加速奔向虎山关,而镇远县城就留给后面的步兵了。可就是在这里耽误的几个时辰,却给他们带来了不可估量的损失!

    当丽句国大将李宗臣指挥四万铁骑到达虎山关时,他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虎山关大门紧闭,关上站着的弓箭手表明,帝国有了防备,而当他看到关上飘扬的绣有“海”字的大旗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帝国的名将中,也只有官拜上将军的海明珠了!虽然丽句地处帝国东部,与海明珠所驻守的西陲边境距离很远,但他对海明珠的大名却是很熟悉了。不到二十岁便成为上将军,这足矣证明她的实力,而且,西奴使者也不止一次的提起司天凤和她的养女海明珠来。只是,她是如何从西陲赶来的?难道说情报有误?帝国早就防备丽句国了?他想不通,但也是没时间想了,他一面派人向后军通报情况,一面开始准备攻城了。

    “第一队,进攻!”

    李宗臣威严的下着命令。但在城楼上,身穿白色镶金边百鸟朝凤宝甲的海明珠却是冷冷的微微一笑,看着如潮水般进攻过来的敌军她是那么的不屑!

    骑兵临时改作步兵,向来只是练习战场厮杀的他们,仓促间做起了攻城,效果可想而知了。虽然凭着血气之勇,他们嚎叫着冲向关隘,但很快,密密麻麻如一片乌云般的箭雨便给了他们迎头痛击。潮水般的兵士在被利箭射穿后,竟然不倒地,还向前冲了几步才趴在了地上。而射穿前面士兵的箭也去势不停,继续有穿过了两个士兵的身体才钉在了地上,从螺旋形的箭头,以及那紫金雕翎制成的箭羽表明,这支箭是火凤军或是麒麟军才有的帝国最高制式的箭矢。而从射来箭矢的密集程度,以及其每个波次的间距来看,守城的海明珠带来了火凤军闻名天下的利器——连珠弩!

    “快,盾牌兵上前,将伤员救下来!将第一队接应下来!”

    李宗臣忙令盾牌手上前救助。只是,骑兵本来就没有多少盾牌,而且,仅有的一些也是小型轻盾,面对如此密集的箭羽攻击,能保住盾牌兵自己就不错了!但手持盾牌的兵士还是奉命上前,他们尽可能的帮助部队撤回,将还在喘气呼救的伤员就下。

    但就在他们忙碌时,又一波的箭雨攻到,他们慌忙举盾阻挡,可不仅盾牌小,护不住全身,帝国的利箭在强弩的发射下竟然可以射穿盾牌,将后面的士兵射死射伤!总算是逃了回来,李宗臣看着回来的士兵,只有少数几个没有带伤的,其他能回来就是命大了,至于受的伤有多重却是不计较了。李宗臣也是一员将才,他见攻城受挫,士气低落的情况下,当机立断的下令,后撤三里宿营,等待大部队的到来。

    不过,他们正在后撤时,虎山关的城门开了,放下了吊桥,一群骑着龙马兽,身穿连环甲,手中高举战刀的帝国骑兵冲杀了出来。这可是将善于骑射的西奴人杀得闻风丧胆的部队,他们乃是火凤军中最威猛的铁骑师!李宗臣见吊桥放下便知道对方要乘机追杀,他虽然安排了殿后的队伍,但面对铁骑师,即便是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骑兵也不是对手。

    刚才的射杀很大程度上挫折了羽崖军的锐气,本以为自己天下无敌的他们被当头浇了盆冷水!当看到帝国骑兵出击时,那些为自己射不到对方可对方能够射到自己而生闷气的羽崖军骑兵,立刻也挥舞着战刀迎战,他们要将刚才吃的亏找回来!

    如潮水般的两方人马叫喊着冲向对方,很快就冲到了一起,如浪头相叠加的情景一般,交织厮杀起来。羽崖军的骑兵有四万人,虽然在镇远县和一路的进攻中有所损失,但还是人数众多,而海明珠只有一万骑兵,加上一路上临时收集来的及本地守军总共也就是两万五千骑,人数上还是吃亏的。

    但,作为主力的铁骑师乃是从战场上千锤百炼而来的铁血战士,羽崖军虽然精锐,但终究是训练而来,多少少一些血腥气的洗礼,而且,最要紧的是龙马兽乃是神兽,咆哮起来,若是普通马匹早就吓得腿软了。羽崖军的战马也是精挑细选的,而且又是经常操练,所以,才没有当时趴架,但饶是如此,却也是四肢发软奔跑起来没有平日里迅速了。

    两股精锐交锋,尽管羽崖军也是极力死战,但差距还是很快显现出来!本来人数占优的他们,竟然开始有些力怯,开始有些畏惧了!而铁骑师却是越战越勇,他们依旧呼喊着,挥舞马刀,一刀砍下一个丽句骑兵的脑袋,却是一个海底捞月的从地上将它捡起,在混战中还是栓在了坐骑的项圈上,然后继续战斗。

    当然,他们之所以不畏惧羽崖军的进攻,也有身上铠甲坚固的原因,一般羽崖军要在一个部位砍伤两三刀才能砍裂开,而他们手中的战刀则是随意一刀就能砍破羽崖军的铠甲。一来是帝国的制造技术先进,可以造出更加坚固的铠甲用钢片,二来也是龙马兽的力量胜过马匹甚多,所以,帝国骑兵的铠甲可以做得更加重一些,而不用像羽崖军般为了速度牺牲铠甲的厚度。加之铁骑师都是精挑细选的战士,身高力大,这也优于羽崖军,毕竟丽句国可供挑选的兵源比不得帝国。所以,在两军相持半天后,羽崖军开始败退了!

    所谓兵败如山倒,当数万骑兵逃命狂奔时,其景象之混乱,场面之壮观也是可想而知!海明珠见敌人败退了,便传令关里剩下的沿途挑选出的骑兵,引领着铁骑师的备用坐骑随后赶来,自己则指挥人马继续追击下去。羽崖军的骑兵都是每人一匹战马,狂奔恶战之下早就没有了力气,此时又是一路逃命,很快就被海明珠的铁骑师追上,又是一阵厮杀,如果不是海明珠有意放他们走的话,怕是数万精骑都要战死了。

    李宗臣指挥残兵正在庆幸,看来自己是逃脱海明珠的追击了,可前面的一阵烟尘遮天蔽日,他看清后心才放下,是丽句国的步兵和其他协同的骑兵跟上来了。他正想让队伍站住,自己去禀报统帅战况时,后军突然报警,帝国骑兵再次追上来了。李宗臣脑子急转,他一面令迎敌,一面派人去禀报。

    可就在这时,变故突生,被帝国骑兵吓坏了的羽崖军骑兵,不敢上前迎敌,在被逼不过的情况下,那些没有经过什么真刀真枪的战场的士兵,不知谁带头,突然朝后纵马狂奔,竟是要逃跑,一人带动,众军也跟着狂奔败逃起来!李宗臣杀了几个逃兵,但实在是阻拦不住,也是纵马逃跑了。只是苦了后面的丽句国大军,本来他们刚刚打破镇远县城,一个小小县城竟然拖住数十万大军一天多,心里很是窝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骑兵竟然在向后跑来。

    主帅金永旭乃是丽句国皇族,论辈分还是金英泽的叔父,他正要派人询问时,却发现本来已经站住的骑兵狂奔着冲向自己的中军来。他忙让前面的军士布置拒马刺等障碍,防止被自己的骑兵冲乱阵脚,但还是慢了一步,一万多残军纵马狂奔,虽然有几个被拒马刺等绊倒的,但还是大队人马冲到了大军里。

    被冲的中军也是乱成一团,互相践踏,冲撞躲闪,数十万大军竟然自己混乱了起来,见势头难以控制了,金永旭下令后撤到开阔地方再说,可海明珠的骑兵也杀到了,本就混乱不堪的丽句国大军更是不知所措,被自己军队踩踏而死的人竟然比被敌人杀死的还多!

    幸好,金永旭也是常年带兵之人,他见海明珠的军队随着冲击二来,便下令道:到镇远县驻扎!到那里休整一下,然后再做打算,这也是稳妥的办法。

    果然,铁骑师见丽句兵马退入了镇远县,便停止了攻击,骑兵本来就不善攻城,而且他们尽管取胜,但兵力上是处于绝对劣势的。金永旭在兵马刚刚安顿好后,便下令各镇统领点兵,同时命主要将领到临时作为帅帐的镇远县衙来议事。但他得到的报告却是令人心痛,丽句国最为精锐的羽崖军骑兵,竟然死伤过半,能够上战场的不足一万五千了。而其他军团的骑兵也是损失惨重,也仅剩下万人左右了,这可是金英泽费尽心血才积攒起来的力量!

    金永旭心疼不已,而更惨的报告还在后面,作为后军的步兵,有羽崖军八万,其他军团三十万,共计三十八万人马,被自己骑兵践踏,步兵间相互冲撞误伤,加上被铁骑师斩杀的总共有近七万损失,而其中,竟然多数是自己军队踩踏而亡的。现在,先机已失,已经不可能照原计划那样偷袭了,而且,随着帝国后续军马的开来,可能丽句国要全面防守了!

    金永旭心里想着,但脸上却是严肃异常,见众将聚齐了,先是大骂各军统帅的指挥不利,竟然让万余人的敌军将数十万兵马杀得损失惨重,最重要的是,死伤的军马竟然是多数被自己人杀死的。而作为前锋统帅的李宗臣更是无能,下令处斩。好在,众将官求情,金永旭才勉强饶了他死罪,却是重责四十军棍,让他待罪立功。他又安排了一下各军将领,让他们暂时先稳住士气,等明日兵士们心里稍微安定了,再出战。

    想丽句国马步军虽然惨败,但还是有三十多万,面对海明珠的万余骑兵,无论如何也不会败的。按照金永旭的想法,先吃掉海明珠的军队,然后,尽快占领虎山关,这样,虽然不能将帝国怎么样,但还是可以有筹码和帝国讨得更大利益的。但同时,他也要防备如果战事失利,则要尽快的回防到清江一线,防止帝**马长驱直入!

    他将自己的想法写好条陈,快马上报给了皇帝金英泽,可金英泽连夜给他的答复竟然是大骂了金永旭无能,说他之所以失败是由于他胆小怕死,不能竭尽全力战斗造成的。并告诉他,要他无论如何也要攻破虎山关,否则严惩不贷!金永旭看过圣旨,唯有叹了口气,看来自己这个族侄皇帝和没有登基时真的不一样了,他失去了最擅长的忍耐!但金永旭还是认真的做着策划,一来是为人臣的,要恪尽职守,二来,也是为了自己的家国不至于被刀兵之祸波及。

    他叹气的情景被军师,也是他最为心腹的朋友,延勋看到了。延勋来到他近前,见四周无人,便说道:“下官知道将军是为何叹气的,但是却难以为将军解难,所以,下官向将军请辞!”

    说完,便跪倒在金永旭面前。金永旭本想和他商量对策,但他却是来请辞,不由得大惊,连忙扶起他道:“你我亲如兄弟,别的不谈,你难道就忍心在我最危机时刻离开吗?”

    说完眼里竟然是热泪盈盈。

    看到自己这个名为主从,实为兄弟的多年好友如此激动,延勋也是有些凄然。他说道:“我自然知道此时的形势,但你自己不知道?”

    他继续道:“现在,我们可以击败海明珠的人马,可随后面对的是什么?是帝国数百万的大军呀!”

    见金永旭认同的点头,他也是有些激动起来:“今日之败,表面上是没有想到,镇远县会如此难缠,而海明珠也是神通广大的竟然瞬息千里的跑到了虎山关,可实际上是皇帝没有安排好,就急急行动造成的呀!”

    他润了润嗓子,“本来我们联络了不少同盟,可想交蛮罗刹西奴,离我们如此遥远,就是飞鸽传书也是要五六日才可以传书到达的。可皇帝竟然几乎是在下命令的同时让使者放出的信鸽,大臣们就此上书,皇帝却说是自己就可以直接打破帝国京师,要盟国只是拖住帝国的勤王军马。唉……”

    他苦叹一声,“自古出兵,少算胜多算败,可我们这个皇帝竟然认为凭几年的苦心经营就可以击败帝国的千年积淀。你说,是不是未出兵却已经先败了?”

    金永旭没有说话,他闭着眼,扬起头,一滴眼泪却从他眼角流下。“话是如此,可皇帝的旨意我们只有服从,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呀!”

    听了他这话,延勋更是激动,他拍案道:“那就可以将数十万官兵的生命当成儿戏?这几十万兵马乃是我丽句国的根髓呀,如果没有了,那丽句国也就完了呀!”

    他继续道:“眼下的形势唯一可行的就是将兵马退回到清江南岸,防止帝国的反击,想办法拖住帝国,只要拖住他们个把月,其他几国出兵时,帝国就忙不过来了,到时再和帝国和谈,最少可以减少损失,甚至是捞取不少好处!”

    金永旭自然也想到了这些,他无奈的摇头:“可,皇帝竟然还让进攻,他竟然看不出形势,这还是当初那个英明神武,广纳百言的太子吗?怎么当上了皇帝,我,我竟然感觉像是不认识了?”

    看到金永旭的样子,延勋也是十分伤感,他安慰道:“现在先想办法击败海明珠吧!虽然她的铁骑师威震天下,但兵力太少,所以,吃掉还是不难。吃掉她再想其他的事情吧!”

    看他同意留下了,金永旭心中一宽,当即他们商量了一下,决定,明天一早,必须正面击败铁骑师,不然,士气很难恢复!他们在商量的时候,李宗臣的大帐里也是聚集了不少人,他们都是李宗臣的心腹,他们来看李宗臣。李宗臣被杖责,趴在床上叹气的样子,顿时激起了众将心中的不服。

    “娘的,将军百战百胜,今日偶有失误就被如此责难,真是太没有人情了!”

    牙将宋载荣是李宗臣一手提拔上来的将领,对李宗臣的受罚十分不服。听了他的话,其他几个将领也是纷纷附和。

    “其实,今天主将之所以责难将军,应当是在找托词!”

    偏将李全熙乃是李宗臣的同族兄弟,此人颇有智计,平时乃是李宗臣的左膀右臂。听他这么一说,众将也是开始了沉思。

    宋载荣问道:“李大哥乃是我们里最聪明的,你看出什么就直说吧,这里都是知底兄弟,没什么忌讳!”

    李全熙一脸严肃,道:“如果说我们前锋失败了,将军受罚也是正常,可关键是,我们的失败与后军有直接关系。”

    见众人都认真的听他讲话,他便将自己的见解说了出来。“首先,我们先是在镇远县耽误了不少时间,可按照我们最初的计划,当我们到达镇远县的位置时,步兵与我们的距离应当只有半个时辰,如果他们及时跟进,我们就可以放心的将县城留给他们攻打,我们自己则继续前进。”

    他一边踱步一边分析着:“而且,我们在虎山关的失败,虽然有责任,可以我们的装备,输给帝国的精骑铁骑师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人家是龙马兽,重甲重刀,而且,每人三匹坐骑,更是可以轮流骑乘,既保证速度又节省效力。我们虽然装备在丽句国是最好的,但显然不能与帝国相比,本来是偷袭,没想到要攻城,所以,如果要责罚将军,最多也就是在攻打虎山关不利时没有将尽可能多的兵马带回,还勉强可以。”

    他整了整衣领,“可这随后发生的事情就不对了!”

    他见众人都有些入神,便有些自傲的说道:“我们坐骑不如帝国,所以被人一路追杀,这若是说我们的罪过真是勉强了,而我军损失最大的不是在虎山关,而是在镇远县北,骑兵退回时和步兵相遇没有躲开而冲撞,这才是最大的损失。问题也就来了,按照常理,遇到前面骑兵退回,步兵应当立刻组织拒马并就地立寨防止冲营。可咱们的统帅也是知兵之人,却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倒是在损失惨重后,要故意责难将军?但刚才在大帐里,可是有过一句责问众将没有拒马防冲的?”

    宋载荣有些焦急的说道:“李大哥,你就直说吧!大家心里都急死了!”

    李全熙却还是不紧不慢的说道:“别急,要慢慢说才对!要说我们这次出兵,今天我是有些事后高明了!但在出兵当日我就说过,若是顺利也就罢了,不过,多数不顺,而若是不顺,则丽句国灭也就在眼前了!”

    说完他看看李宗臣,众人有些不信的看看李宗臣,而李宗臣却是点头道:“却是和我说过,不过,当时你说怕传出去获罪,现在可是能说了?”

    李全熙叹口气道:“其实,你们想想看,我们丽句国一国可是帝国对手吗?肯定不是!所以,皇帝也是约了数个盟国,但直到进攻前一天我们才接到准备的命令,你想皇帝会先告诉盟国吗?那几个使者第一波来丽句是在半月前,后来又来了几个,只是在是开战两天前才到,别的不说,就是燕雀迁徙从南到北要飞多久?就算是出兵的同时发出信息,他们现在怕是最快也就是刚刚知道此事。你说这会怎么样?”

    不等别人说话,他便说道:“若是我们得势则他们会出兵来分一杯羹,但现在我们受挫了,你们想他们会来救我们这个和他们几乎没有任何往来的丽句吗?”

    宋载荣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但还是问道:“话是如此,可李大哥,这和将军受罚有什么关系呀?”

    李全熙说道:“你想,我看懂了此事,咱们的统帅会不明白?延勋那个老狐狸会不明白?他们早就知道此中道理。而且,也知道只要落败,说不准丽句就会亡国。所以,他们要自保,首先要找个替罪羊,这样,就是进攻不利也有的推脱。你不觉得现在的皇帝和太子监国时不一样了?当时他虽是年轻气盛,但却是出奇的有耐心,可现在呢?所以,统帅先找个替罪羊,这样,就不怕皇帝由于自己的失误造成的损失迁怒于他了!”

    这下众将才恍然,不过随即想起如果李宗臣获罪,那自己如何相处来。李全熙似乎是明白了他们的想法便说道:“不用胡思乱想!咱们和将军的关系军中谁人不知?将军获罪我们谁也逃不掉!”

    见众人脸上的神色他知道时机合适了,“其实,现在我们最要紧的是想想如果丽句灭国了,我们怎么办?我等都是在军中混迹几十年,如果帝国大军到来,我们当然要誓死抵抗了,可关键是如果那样,我们即便是都战死了,又能够拼死几个敌人?帝国人口会受多大影响?而且,到时候丽句国百姓要遭殃了……”

    说完,竟然声音低沉起来。

    众将想到了自己的妻儿老小,不禁也是唉声叹气的。“李大哥!”

    宋载荣性急的说道:“咱们兄弟都是将军一手提拔的,将军大恩如同再造,你就说说我们该如何处置吧!我们誓死追随将军!”

    “我们誓死追随将军!”

    众人异口同声的表着决心。

    李全熙看来看李宗臣,见后者示意可以,便说道:“其实,我们也是要对得起百姓江山。我的看法是,既然硬来不成,我们倒是可以来软的来个柔克刚!”

    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听说帝国对于归顺的军队百姓是保护的,那我们不如就投靠了帝国,到时候,我们可以负责劝说百姓们不要抵抗,这样百姓的身家性命得以保全,我们也是有个好出身了!”

    说完,他戒备的看着众将,只要有谁露出异色,他便要想办法出手了!

    其实,这是他和李宗臣商量好的,李宗臣对于金永旭的刁难记恨在心,他也是感到了帝**队的可怕,所以,他要另找出路,便和心腹李全熙想到了拉队伍投降以换取帝国的好处。

    在众将心里,这无异于惊天雷,投敌乃是世人所不耻之事,他们一时间不由得犹豫起来。“李大哥,咱们投敌就是做了千古罪人了,我们背了骂名,可以得到多少好处?这却是要先知道的!”

    宋载荣虽然性子急,但脑袋却不是毫无用处的,他说出了其他众将的心里话!

    听了他这话,李全熙一笑道:“这个自然,适才我将军已经派人和海明珠将军取得了联系,海将军说了,只要我们真的投诚,她保举我们至少是侯爵,这可是天大的富贵呀!”

    帝国的爵位,最高是亲王,除了有名的大夏四王是异姓王外,只有皇帝的兄弟长辈可以封此爵位。次之是郡王爵,乃是异姓最高爵位。亲王爵和郡王爵都是世袭罔替的,既不会降爵。二者的却别除了在奉银多少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亲王有封地,而郡王则是只可以享受等同于封地的食邑收入银两,却不能有实际的土地。往下是公侯伯子男,五种爵位,其中公爵又是有两级,但这五种爵位都是每传一代就会自动降一级的。也就是说,如果是一等公爵,如果后人没有再立什么功劳,那么,到第七代人时就会成为平民百姓了。

    当然,出了以为爵爷,那么后人自然也多数都平步青云的,除非获罪,否则也还没有哪个爵爷之后自动降为平民的。如果成为侯爵,那么他们这些将领也真是大富大贵了!即便是丽句国,以他们的地位,侯爵也是此生无望的,所以,如果能够成为帝国的侯爵,他们倒是真的可以拼一下了!

    见他们都上钩了,李全熙得意的吩咐他们个人的任务,随后,便各自去准备了。而李全熙也是和李宗臣商量了一下细节,便出去安排本部人马了。

    而此时的海明珠已经做好了准备,在这间隙,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那个义弟,更加不敢忘了他临分别时的吩咐!

    她和义母司天凤,义弟张奇峰领兵行进到了京师外围第一个州,冷宁州地面时,雪已经停了。晚上,在司天凤宽大的帅帐里,母子三人此时已经是不挂寸屡的坦诚相待了。张奇峰看着母亲和义姐,尽管这两具身体他已经看了不知多少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但他还是百看不厌,还是每次奸淫她们时都是激情高涨。虽然是在行军途中,但他们却是日日**,在荒野里时,张奇峰更是不时的带着母亲或是义姐光天化日的打野战,夜里更是胡天胡地的。

    “讨厌,弟弟偏心,怎么每次都是多宠爱凤姐姐几次?这次要先疼疼我!”

    海明珠对张奇峰更加偏好奸淫母亲有些不满,见她如此争嘴,司天凤骂道:“小骚蹄子!哪次不是你自己不中用,被他**得不成了,求我帮忙的?如今却又是反咬一口,看今天谁救你”说完,用那肥大白圆的大屁股拱了张奇峰一下道:“去吧!她争嘴就先顾她把!”

    说完偷着想儿子挤了个媚眼。

    张奇峰明白,母亲是要自己先将姐姐**晕,再单独和她亲热,便说道:“好那就专宠姐姐吧!”

    说完,他顾不上欣赏眼前那比母亲娇小却是凹凸有致的身体,转而将自己那早就暴挺了的巨大阳物对准了义姐那条可爱的肉缝,他腰部用力,一下将大****入了进去。丝毫不给姐姐喘息之机,立刻大刀阔斧的**了起来,一时间,大帐里春色无边,到处充斥着淫声浪语,海明珠的**声肆无忌惮,害的司天凤虽然是让军士到十丈外警戒,却也不得不在大帐周围设立了静音障的法术,以防止被军士们听到。其实,如果只是海明珠和张奇峰偷欢倒也是正常,但却是她也在帐篷里,这就不好说了。

    张奇峰雄赳赳的大**,昂扬的出入于海明珠的肉穴里,将**带出四处飞溅,海明珠被义弟**得晕头转向,她此刻头发散乱满脸通红,眼睛里只有**。她双腿缠在了张奇峰的雄腰上,帮助他将****得更深,任由他的坚硬的大**击打在自己的子宫里,阵阵快感袭上了心头,她渐渐的失去了意识,只知道飞舞自己的丰臀来迎合张奇峰的**动,嘴里污言秽语,真是看不出是个威震强敌的女将军,更像是被男人**得欲仙欲死的荡妇**!

    “让你争嘴,让你争嘴!**死你,看你还争不争!”

    张奇峰咬牙切齿的,狂舞着大**,往死里**眼前的美女,大有不将她**穿不解气的感觉!而海明珠却是毫不示弱,她一面上扬丰臀,一面不知死活的说道:“**死我吧,**死我吧!省得老惦记你这害人的东西,哎呦……啊……**穿了,你好狠心呀……”

    但很快她就是**来临,而且,一**一次次,**不断,张奇峰有意将她**晕摆平,所以,更是大逞凶威!大**一记记的狠狠击落在海明珠的肉穴里,将她的**不断的如榨汁般榨出,似乎要将她榨干一般!丝毫没有怜惜,即便是海明珠的肉穴已经被**得红肿高耸,但他还是依旧勇猛的攻击。

    “啊……呀……你,呀……你要,啊**死我呀……”

    她如失控的烈马一般,四肢竭力的飞舞,但却被张奇峰死死按住,他将海明珠压住后,大**更是凶悍的捣动,突然,海明珠如垫了弹簧般,尽管被张奇峰压住,却还是靠腰臀的力量将身体弹了几下,但随后便如泄了气一般,软到在床上,没了声息!见她如此不济,张奇峰有些扫兴,拍了她屁股一记骂道:“如此不中用,还敢争嘴?”

    虽然知道她只是兴奋过度而被**晕了,但张奇峰还是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才放心的将她放好,盖好被子。通过这几年的朝夕相处,他已经从心里喜欢上了自己这个义姐,虽然在**她时,自己可谓是凶淫异常,但心里却是爱怜无比。

    处理好海明珠,他淫笑着来到母亲身边。司天凤装作吃醋的样子说道:“呸!小没良心的,刚才倒是尽性呀!有了姐姐忘了娘!”

    张奇峰涎着脸,说道:“孩儿不好,让娘亲生气了,孩儿这就补偿给娘亲吧!”

    说完,便将司天凤抱起,抱到了床边,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而下半身则是悬在半空。张奇峰淫淫的一笑,说道:“娘亲,孩儿来孝顺你了!”

    说完脸上却是突然变得狰狞,他将大**狠狠的向母亲肉穴里一**,“啊……”

    尽管是被他**了不知多少次,但面对如此巨物的突然入侵,司天凤还是有些不能适应,她惨叫一声在张奇峰听来更像是鼓励的号角,立刻大力的奸淫起母亲来!

    大帐里刚刚变淡的春色再次浓重起来!这对**的母子,舍生忘死的淫乐交欢,浑然忘记了整个世界!

    张奇峰忽然觉得有些不解气似的,他抄起母亲双腿抗在自己肩头,双手则从下面抄过,托住母亲纤腰,这样一来,双臂也就自然的将母亲的大屁股夹紧了。他将母亲轻轻的向上一提,大**对准**口后,突然用全身的重量向下一压,“啊……”

    司天凤再次被儿子**得**起来。

    司天凤不是海明珠,她曾经生育过,而且,又是和永安王多年夫妻,**自然比海明珠的承受力强不少。加上她已经处在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最强的时候,所以,一时间和张奇峰杀得难解难分。他们舍生忘死的交合,张奇峰忽然放开双手,司天凤的双腿自然的从他肩头滑落,但他随即抱住母亲身体,向边上一滚,两人便滚落到地上,并左右翻滚起来!从大帐的一边翻滚到另一边,碰到阻挡后,又再翻滚回来,每一寸毡毯都有母子二人滚过的痕迹。

    忽然,司天凤感到自己子宫里一阵酥麻,接着一股阴精射了出来,顿时她只觉如同飞升天际一般。张奇峰也是感到了母亲的**,母亲**里剧烈的收缩有规律的蠕动,简直要将他的金刚杵般的大**揉断似的。但他还没有发泄,他抱起母亲,来到外帐的帅案边,将母亲放到了平时用来发号施令的威严的大元帅案几上。他分开母亲的双腿,大**向前一挺,又是大开大合的奸淫了起来。虽然司天凤由于**后的疲劳而有些脱力,但在儿子的奸淫下,在他那条自己生出来的大**的**弄下,很快又恢复了生气!

    张奇峰见母亲醒来,更加的得意,他耀武扬威的将大**拔出,在母亲勉强晃了晃。司天凤正在兴头上,她忽然觉得下面**里一阵莫名的空虚,赶快睁开眼睛,却发现儿子正挥动着那让她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的大**,在她眼前晃呢。自己的淫液还不时的从那粗硕无比的大**上流淌下来,白色半透明的淫液,显得黏稠无比!

    张奇峰说道:“娘亲,孩儿真是想继续孝顺您,但眼下却有个事情,要母亲答应了儿子才好,不然孩儿就是继续干母亲也会分心的!”

    没想到,儿子在自己不上不下的当口,竟然提出要求,其实司天凤此时的身心早就是唯爱子第一了,所以,便急着道:“你这个冤家!怎么,哎呀,说吧!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还……快说,唉,别躲呀……”

    她一边嘴里答应,一边将大屁股向上迎顶,只盼儿子再**她!张奇峰看到母亲已经被欲火攻心,神智已经糊涂了,便说道:“那母亲就要做孩儿的宠奴,将这枚指环带上吧!”

    说着,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金银相间,镶着一枚血红宝石的指环来。

    宠奴就是性奴的一种称呼,帝国由于富裕安逸,所以充斥着淫逸的风气,特别是贵族里。贵族男子通常都是妻妾成群,而情人更是不计其数。不过,他们的妻妾也往往会有自己的隐秘的情人男宠,所以,也是经常有贵族男子戴绿帽子。据此,有的法师,术士便根据需要的用仙术或是妖术淬炼出了宠奴环。

    凡是戴上宠奴环,则无论男女都是必须听命于对方了,也就是成为了对方的私有财产。指环一经戴上便除了戴上之人外,其他人没有武仙的实力别想取下,而武仙自古也就是传说中有一两个而已。所以,戴上宠奴环就等于是默认了自己的命运,通常都是强迫一方或是用诡计才能戴上。如果说让人自愿戴上的,则是凤毛麟角了。

    现在,张奇峰要自己的母亲戴上宠奴环,要的就是考验母亲是否对自己真的死心塌地,当然,其实也是有他实在是太爱母亲了,任何人染指母亲他都会有发狂的可能!

    司天凤没想到儿子会有如此要求,但更加出人意料的是,她只是凤眼含情的看了看儿子,便二话不说的拿过指环戴在了象征誓言的右手的食指上!然后也不说话,继续向后倒下,充满春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奇峰,看着已经成为自己主人的儿子。她看得张奇峰心里无比激动,他知道母亲对他就是无比的爱恋才会如此坚决的戴上指环的,所以,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回报母亲!

    停顿了一会儿的性战又开始了,张奇峰毫不惜力的挺动大**,疯狂的**着母亲,而作为母亲的司天凤也是不遗余力的激烈回应。母亲两个从几案杀到了帅椅上,从外帐杀回了内帐,地上床上,每个地方,司天凤被儿子**晕了不知多少次,但还是每次晕倒都会被儿子连续不断的奸淫**醒。

    终于,张奇峰在一阵酸麻的感觉从尾椎直窜到百汇穴后,精关一个守不住,将精液射入了母亲的子宫里,浓浓的精液毫不客气的冲入母亲子宫,填满了每一丝空间,竟然将司天凤的小腹撑的微微隆起来了。

    在射干最后的一滴精液后,张奇峰抱起早就被**得不省人事的母亲,到了床上,自己躺在母亲和义姐的中间,左边搂着成熟风骚的母亲,右边搂着性感迷人的义姐,美美的睡着了!他们的**是那么美好,以至于即便是睡去了,他们的脸上还都带着微笑。

    第三章 定计破敌 丽句内乱

    当快要行进到京师的司天凤大军,遇到紧急发出的圣旨时,三人都有些诧异,但当使者宣读完圣旨后,三人的脸色都是十分凝重。圣旨说,丽句国突然进犯,由于边防准备不足,所以,被他们一路突击,按照路程推算,最多明日,他们的骑兵就可以赶到虎山关。虎山关虽然重要,但由于丽句国多年臣服于大夏,没有过不臣的举动,所以,只有七千人马驻守。而京师的骁骑卫虽然是精兵,但毕竟没有经过实战,而且还要防备万一敌军打到京师,作为最后的防御力量。目前,距离京师最近的,善战的兵马只有两路,一路是司天凤的火凤军,一路是严珍琪的麒麟军。火凤军由于路上没有耽搁所以还要近些,而麒麟军,由于是从南方调回到北方,所以,人马多有些不适应。最后,圣旨还是令火凤军快速赶赴虎山关御敌,即便赶不到虎山关,也要将敌兵阻挡在阔疆关外!为此,隆圣帝特旨,准火凤军调集沿途所有兵马,粮草,和民夫。同时,还明确告知,只要他们挡住丽句贼兵两日,各路援兵就会到达增援。

    送走了使者,司天凤立刻下令,全军急行军前进,目标:虎山关!在军士准备出发的同时母子三人紧急商量计划,按照司天凤的意思,既然十万火急,那就立刻命令部队急行军前进,到虎山关御敌。海明珠也是同意,但张奇峰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是要到虎山关,而且是最快的速度,但我的意见是,姐姐带领一万铁骑师主力换乘疾驰,前往虎山关御敌。然后,”

    他继续道:“然后,我和娘亲带领剩下的五千骑,继续回京师!”

    看到二女茫然,他也抓紧时间解释道:“首先,以姐姐的能力和虎山关的险要,万人足可以完成任务。所以,我和娘亲就没有了去的必要,而且,还可以乘机让姐姐增强威望!”

    他的话倒是也让海明珠有了认识,毕竟自己虽然敬爱母亲,但也是希望有一番作为的。接着,张奇峰继续说道:“之所以我和母亲要带五千兵马回去,则是远景考虑。”

    他很有主见的说道:“皇帝已经日渐老迈昏庸,但他还是不愿放弃自己的权利。看这圣旨,如果让骁骑卫直接去虎山关,恐怕这时都到了。那又何必说怕攻到京师?分明是他自己惜命怕死,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担心,这次奉旨回朝的我们和严珍琪的麒麟军都是四王的部下,如果京师没有了皇帝的亲卫,他担心我们会作乱!”

    他的这番话要是传出自然是杀头的罪,但面对司天凤母女,他却是毫无顾忌的。

    “所以,这就说明,皇帝对我们四家的防范是肯定的了,所谓君疑臣则臣必死!我们也要有所防范。”

    这才是他要和母亲带兵回去的原因。“而且,即便是我们目前没有什么打算,不代表别人也如此,比如说严珍琪,她是定南王的正妃,谁知道定南王会不会有什么举动?”

    “但,听说她好定南王感情并不好,说定南王心胸狭隘,见不得自己老婆胜过自己,而且……”

    海明珠正要继续说,但张奇峰却是打断道:“话是如此,可他们好歹有秦冲这个儿子,如果定南王登基,不是秦冲也会有机会吗?”

    他补充着:“而且,你亲耳听到他们夫妻吵架拌嘴,还是亲眼见到他们如何了?”

    海明珠也是点点头不说了。张奇峰见时间不早了,赶快的说着:“另外,我和母亲领五千兵马回京,从另一方面也说明,对姐姐能力的知根知底,也可以压过严珍琪,她虽然也是威名远振,但却没有培养出什么人物来!”

    此时,海明珠也是彻底想好了,她说道:“好,母亲和弟弟回京师,我们京师再会!”

    司天凤忽然说道:“孩子,要切忌,带兵者斗智不斗力,要小心谨慎!但是,”

    她话锋一转:“如果要建不世奇功,当有出奇之举。你不要墨守陈规,虽然是去防守,但如果能有更大作为也不要缩手缩脚的,别忘了,皇帝圣旨是便宜行事,不必事事上奏!”

    海明珠听出其中涵义,认真的点了点头,“母亲放心,女儿定不辱命!”

    说完,却忽然眼圈一红似乎要哭似的,这可不是她往常的举动,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张奇峰却说不出话。“姐姐,你从前线回来,我就娶你!”

    张奇峰知其意,用力抱了抱玉人,发誓道。

    “放心,这事是娘答应你的,”

    司天凤也说道,她忽然有些脸红:“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姐姐,绝不会食言!”

    说完竟然再也抬不起头了。海明珠也是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她啐道:“哎呀!还好意思说,真是羞死!哪有母亲这么乱讲的?”

    但欣喜之意却是谁都听得出来。这时,军士来报,军马都已经准备好了,张奇峰又叮嘱了她几句,海明珠才有些不舍的上了坐骑。但当她上了坐骑,便立刻清醒起来,向义母和心爱的弟弟抱了抱拳,便挥动大军疾驰而去了。

    一路上,她按照和司天凤母子商量的策略,奉着便宜行事的圣旨,沿途收拢有实力的骑兵,当她们一路狂奔到达虎山关时,真实的兵力已经有了近两万五千了!而在虎山关本身还有近万的兵马,所以,海明珠心里也有些佩服,自己这个一直只是与在床上将自己**得死去活来有关的弟弟,竟然能够算出沿途可得的兵力,足见他既是头脑清明,同时怕是也不是池中之物。

    按照张奇峰的策略,到达虎山关后,海明珠便将驻守的士兵和自己沿途征集来的,稍微弱些的士兵聚合在一起,让自己的亲兵教他们使用连珠弩。并且,立刻上城迎敌。虎山关地势险要,关前虽是有一片空地,但也不是十分宽阔的,而如果想绕道上山,偷袭虎山关,则除非是猴子,否则就是山羊也无法登上两侧的高山。所以,在看清这些后,海明珠便胸有成竹了,她在安排步兵等辅助兵力守城的同时,也命自己所领一万铁骑师及沿途征集到的挑选出来的较为精壮的骑兵,在城门后列队等待出击。

    一切都是如预料中的那样,丽句国的兵马果然是先头部队全是骑兵,他们勉强攻城不克后,便要后撤。这本来也是用兵的较为正常的手段,骑兵攻城使不上力气,而勉强攻城却又受阻,所以,为了保存实力后撤也没什么错。可他们的对手是和西奴人交战多年的海明珠,岂能按常理处之?虽然有殿后的军马,但在遇到了威震天下,将擅于骑射的西奴人都杀得望风而逃的铁骑师,也只有惨败逃命的份了。

    乘胜追击的海明珠在将敌人追到他们临时落脚的,帝国的一个县城,镇远县时,她最期盼的事情出现了。丽句国先锋官李宗臣,由于对金永旭的责打不服而怀恨在心,他让自己的心腹李全熙偷偷出城,出了城外的军帐后,连夜到帝**中求见海明珠,转达臣服之意。海明珠心里暗笑,看来自己和张奇峰母子商量的情形真是差不多,只要进攻遇挫,丽句国那些没有经过什么实战的军队立刻会有变化的。不过,心里高兴她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表示,她义正严词的痛斥丽句国忘恩负义,无故偷袭帝国。那个李全熙也是唯唯诺诺的陪尽好话,最后,当李全熙向海明珠表示李宗臣愿意带领本部两万骑兵投降帝国时,海明珠也是不忘继续刁难一番。

    “你们不是有几十万大军吗?你们不知道帝国此时兵力只有区区几万吗?何必如此没底的投诚呢?”

    海明珠挑逗的问道。李全熙忙解释道:“不敢,以帝国兵马之威武,以将军等之神机妙算,我们纵使有百万大军也是不足贵军一击的。”

    他知道,事情成败再次一举,便脑筋急转,既要拍对方马屁,又要不露痕迹!“想我丽句国不过是弹丸之地,但国主竟然敢妄动刀兵,冒犯帝国。既害了百姓,更是害了自己呀!唉……”

    说完,他似乎是十分动情的叹着气。“我们之所以失败,那完全是不自量力,挑衅帝国的结果。可金永旭竟然说是我家将军不肯出力,借故责难!我家将军看出他这是提前为自己的失败找替罪羊了,所以,”

    他还要继续说,但海明珠插话了:“所以,就打算投敌叛国了,对吧?”

    李全熙一阵脸红,他一时想不出该如何作答,海明珠却是没有继续听:“好了,也是你们识时务!”

    她解释道:“帝国后续部队明晚就到,马步军共二十万。说真的,就你们那些乌合之众,若是真要按照我的心思打,早就剩不下几个了。”

    她顿了顿,“可是,一来上天有好生之德,二来,我此番前来,我的义母曾经叮嘱过,丽句国人素来忠义,此次挑衅恐怕也是有宵小之辈故意挑拨才引起的。所以,要我尽量少杀戮!”

    李全熙心里暗道:真是惭愧,看来自己还真是来对了。要不是海明珠有所收敛,怕是连今晚的月亮都见不到了。心里想着,脸上也自然的表露出一些了。

    海明珠心里冷笑,却是继续道:“不过,你也知道,在帝国,除了皇帝,还有四王。四王不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我母帅乃是永安王妃,但其他几个王爷却不想如此饶过你们,特别是鲁阳王,他的封地都在虎山关以东,所以,可想他如何欲杀你们而后快了。”

    此言一出,顿时,李全熙吓得求海明珠道:“将军,这,这可与我等无关,都是皇帝下旨,我等只能奉旨而行呀!”

    海明珠见是时候了,便说道:“话虽如此,但除非是我母帅答应,否则,谁敢和贵喜作对?至于要我母帅答应也不难,只是,你们要多少有些功劳才好让她说话呀!”

    说完,她便含笑看着李全熙。李全熙知道,这是在考验自己了,他眼珠急转,忽然说道:“将军,明日丽句军马与将军对敌时,我家将军将防火烧掉大军的粮草。同时,我等再在军中搅乱,动摇军心。这样,将军就不必等后续部队到达而直接就可以取得胜势,而丽句大军没了粮草,又是连吃败仗,决计会撤回到清江南岸的,而到时候,将军进可以攻击进入丽句国本土,退也是以极少兵马大破数十万之众,也是功劳一件,如何?”

    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海明珠低头沉思着。其实,她早就做出了如此打算,但却是故意磨磨李全熙。李全熙见她沉思,知道是动了心,但她半天没有说话,却是急坏了李全熙。

    就在李全熙备受煎熬的时候,海明珠抬起头,缓缓说道:“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如果真能建此奇功,你们当然功不可没,母帅自然会力保你们的,而且,包你们富贵荣华。”

    她话锋忽然一转,“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面,要是有什么差错,就是屠尽丽句国民本将也定要灭你们九族!”

    却是色声具厉。“是是是,绝无差错绝无差错!”

    李全熙连忙应声着,在海明珠示意他离开后,他便忙不迭的跑回到丽句国大营,回到李宗臣的大帐里禀报。

    海明珠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的笑意终于露出在脸上,尽管是浅笑,但也是难得一见,除了在张奇峰面前外,她在一般人面前很少有笑容!她的副手梁涛跟随她一起拼杀了三年,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她笑,他不由得心中一荡。将军平日里已经很美了,只是让人看了有种不敢靠近的冷艳感觉,而将军一笑,竟然是百媚同生了!但他晃了晃头,还是清楚自己的身份的,整理一下思绪,他说道:“将军!您看此人到底有多少诚意?我们是否要提防他使诈?”

    海明珠恢复了冰冷,她回头看到是梁涛在问自己,便说道:“他们是要铤而走险了,就是没有他们做内应,明日我们也是必胜的,只是这样可以减少损失,也可以早日解除危机。”

    但她随即话锋一转,“不过,确实也应当提防一下,你这样去办吧……”

    她向梁涛小声的吩咐了几句后,便传令聚将。一道道命令,如流水般传出,众将官都领命出去了,海明珠看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天才会亮,便吩咐门口的卫兵,自己在大帐里小歇片刻,众将无事不必打搅。她头枕在帅椅的靠背上,闭目休息,心里却还是在盘算着待会儿天亮后的战斗。

    与此同时,已经身在京师的张奇峰母子也是极为记挂着海明珠,既有对战况的关注,也有对亲人的关心,还有对爱人的想念,毕竟此前海明珠还没有如此**的去担负过整个战局。二人知道她的能力,但就是安不下心来,昨日早晨到的京师,但此时已经是晚间,足有一日一夜多了,但母子二人还没有和永安王府的其他亲族见面呢。

    虽然不太想应付,但却也没有办法,王府里规矩就是多。

    司天凤和儿子出现在了王府正厅里,众亲戚一下子围了上来嘘寒问暖,张奇峰心里冷笑:不知有几个是真的关心有几个是假装客气,甚至是会有人暗中怨恨呢?但面子上,他还是满面春风的和大家打着招呼。忽然,一个浑厚但却明显带有稚气的声音说道:“大哥!你这次能不能多在家待些日子呀,每次都是住个把月就走,想死我了!”

    瓮声瓮气的,竟然将大家嘈杂的话语声都压了下去。张奇峰一眼看去,原来是自己的堂弟,张奇峦!王府三爷张啸海之子。张啸林兄弟三人,张啸林最长世袭永安王,老二张啸安老三张啸海,还有个妹妹张美玉。兄弟三人都是所出不多,张啸林和张啸海各有一个儿子,张啸安则是只有个女儿,但却是大过张奇峰四五岁,张美玉也是只有个女儿。由于兄弟姐妹少,所以,张奇峰等几个堂兄弟之间关系很好,就连姑母张美玉的女儿柳婵和他们之间也是感情极深的。

    特别是,张奇峰自幼便表现出超出常人的一面,由于永安王乃是武将打出的爵位,所以,里来张家都是十分注意后辈的武功的,而张奇峰从小便是领悟力极强,无论什么武功,几乎都是一经讲解,便明白要领。而且,他记忆力十分突出,当初,张啸林将家传的无上至尊令的武功心法给他看,他竟然看了一遍就背下来了。所以,张啸林对他是下了大力气培养的。而作为弟弟妹妹的张奇峦柳婵对他也是极为崇拜,连身为姐姐的张雪兰也是有些崇拜自己的这个弟弟。

    张奇峦是个急性子直脾气的少年人,分别多日的兄长回来了,他自然是极为高兴,便挤开众人和兄长聊了起来。而张奇峰也是很喜欢自己这个弟弟,“此次是奉旨回京,所以,肯定会住的长些,你若是愿意,我走时和我一起去西域,也闯练闯练敢吗?”

    他想到弟弟已经十五岁了,应当出去锻炼一下了。四王祖上都是武将出身,所以都是极重武功,而皇帝也是早就感觉到四王的势力太大要削弱些才好,但无奈四王控制着帝国三分之一的土地和接近一半的兵马,一时间也是无从下手,只有看四王后代是否有纨绔子弟出现了。也许是上苍有意安排,到了张奇峰这一代,四王中德忠王祖寿正妃司青凤一直未有所出,司青凤乃是司天凤的三妹,张奇峰的三姨,虽然不如其姐姐般名动大地,却也是独当一面的将帅豪杰,是目前帝国仅有的三个元帅之一。她常年领兵驻扎在北疆,加之一直没有生育,所以,祖寿取了三个妾侍她也没有反对,不过还是一无所出,只落得了原配常年住在军中,王府主母有等同于无的尴尬境界。定南王秦守仁,王妃严珍琪生有一子秦冲,只是,秦冲虽然是号称京师四公子之一,却是只懂得些寻花问柳,贪恋美色的纨绔子弟。严珍琪与司天凤齐名,但却是没办法教导好自己的儿子,而秦守仁则是根本不管,而且,外界传言,严珍琪的威名压在自己老公头上,秦守仁素来有狭隘之名,自然受不了。夫妻关系不好,儿子又不是可教之材,所以,严珍琪也是一年中罕有回家的时候。倒是鲁阳王贵喜,共有三个儿子,而且,其长子布林格长弓马娴熟,号称东天柱石。鲁阳王祖上本是月赤人,因为辅佐英雄木怜星开国有功,被封为鲁阳王,世袭罔替。月赤人乃是游牧民族,会吃饭就要会骑马射箭,而且身体普遍高大强壮。布林格身为鲁阳王长子,自幼习武练剑,据说在山里打猎时,曾经赤手空拳撕裂猛虎,故而有了东天柱石的称号来。

    皇帝看出了此时四王家里的情况,所以,总是尽一切可能的打压,而张奇峰也是明白其中原由,他有意要带兄弟去前线,相信锻炼一番后,一定会是永安王家的柱石的。其实,张奇峦也是早就想出去历练一下了,但却是总得不到父母的应允,如今兄长有意带自己出去,那自是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好呀好呀!大哥,那小弟就去准备一下!”

    说完就要跑出去,却被张奇峰一把拉住道:“傻兄弟,我可是刚回来呀!”

    张奇峦一愣,才恍然醒悟,兄长刚刚回来,哪有立刻回去的道理?他一边挠头,一边有些傻气的笑了。“你呀,就是不机灵!”

    张奇峰顺着柔美妩媚的声音看去,表妹柳婵含笑在羞张奇峦,“刚说要表哥在家里多住几天,怎么一听说要带你走就要去拿行李了?”

    说完鼻子一翘,挑衅般的看了张奇峦一眼,神色里全是戏弄之态。但她人却是不由自主的靠到了张奇峰身边,下意识的缠住了他的手臂,摇晃起来。看到表妹和自己撒娇,张奇峰也是开心一笑,用手指勾了她鼻子一下道:“就你会挑毛病,看把他气的,还不道个歉!”

    原来,张奇峦竟然真的生气,他气鼓鼓的却是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可以搬回自己的颜面,张奇峰知道他不善言辞,便给他个台阶下。“好,表哥说道歉我就道歉,对不起了表弟!”

    柳婵道歉了,但大家却是都听出了她的问题来。可张奇峦却还当了真,他憨憨的像是很大度的把手一挥道:“罢了,我堂堂男子汉,自然不会和姐姐计较的!”

    一下把大家全逗乐了。

    “好了,别胡闹了,都坐下吧!”

    随着张啸林随意的一声命令,不仅张奇峰兄弟都坐下了,连张啸安等也都坐下来了。

    “今天难得团聚,怕是有半年多了,看来奇峰也是受到不少的锻炼,不过现在先不说这些军政事务,只谈天伦之情!”

    他说完,众人也是认同的点着头,本来四王和皇帝的关系,平日里勾心斗角多了,当此全家团聚又是临近新年之际,确实不应当多谈有煞风景的事情了。于是,众人开始了闲聊,不过,多是些生活琐事或是风花雪月的风雅,总之,那些朝堂之上的事情是没有了。

    不多时,家人上来禀报,说是晚宴已经准备好了,问王爷是否可以开席了。张啸林点头,接着,佣人侍女纷纷摆放桌椅,酒菜也端了上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团聚了,但不知为何,张奇峰总是心里有些别扭,开始他以为是关心海明珠的战况,但随即,他却知道绝非如此,他心里总有个感觉,有人在敌视他!他一般和众人喝酒说笑,一边在似是无意的四周察看,忽然,他发现一个寒冷的眼神和他对视了一下,但当他在寻找时,却再也找不到了。

    他心里盘算着,那个方向坐着二叔张啸安夫妇堂姐张雪兰三口人,及姑姑张美玉姑父兵部槽总柳泰和表妹柳婵儿三口,那么,那个阴冷的眼神是谁呢?

    在他思索的时候,张奇峦端着酒杯来到他的面前,说道:“大哥,这碗酒为你接风了!请!”

    原来,他嫌酒杯太小不解气,竟然直接用大碗来喝了。可他也不等张奇峰答话,便一饮而尽,将一大碗酒全和光了!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气,张奇峰也是莞尔一笑,他也是拿过一个大碗,倒满了一碗。见他这样,张奇峦忙劝道:“大哥,兄弟敬你,你用小杯就可以了,不必如此的!”

    张奇峰一笑说道:“那怎么成?兄弟来给我敬酒,我岂有用小杯糊弄的?”

    说完,端起大碗,竟然也是一口见底。张奇峦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兄长能和自己一样豪饮,还是张奇峰告诉了他答案,“兄弟,在军中喝酒可从来都是用大碗的!”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张奇峦也是恍然大悟的说道:“唉,我还担心大哥不习惯像我这般喝呢,那……来!”

    说着,他拿过一个坛子,又给张奇峰倒满,说道,“那咱们今天就喝个痛快!”

    张啸海笑着骂道:“够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不喝的晕头转向不算完!”

    被父亲当着众人骂了,张奇峦脸上不免发烧,但他本就是没有什么心机之人,也没有往心里去,继续和张奇峰碰杯后,一饮而尽!然后便躲回到自己座位了。

    其乐融融祥和的一场家宴,表面一团和气之下暗藏着危机!张奇峰已经心里有了些底,他一边和众亲族谈笑风声一边却是暗中思量着对策,他要让这狐狸露出尾巴来!

    酒宴散了,家人来报说是戏台准备好了,请王爷和众位老爷夫人等看戏。于是,众人纷纷走出门外,到后花园戏台看戏了。而张奇峰故意迟些起身,司天凤也是心有灵犀的故意落后了些,待众人都出去后,母子二人缓缓的跟在后面,渐渐地,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张奇峰一把将母亲横着抱起,大踏步的向西跨院花匠的小屋走去,一边走一边揉捏着司天凤丰硕的肥臀,吓得司天凤用粉拳指捶打他道:“你这胆大包天的小子,怕没人知道你和你娘通奸呀!”

    便挣扎着要下来。张奇峰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他淫笑着说:“娘亲放心,孩儿迟早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此事,孩儿一定要明媒正娶你作为正妃!”

    一下将司天凤羞得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在看张奇峰,只好将脸扎在他怀里面。但她还是不放心,抬起脸问道:“要是让人看见怎么办?”

    张奇峰却是满不在乎的说:“看见?那就看见,大不了杀了灭口!”

    司天凤当即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

    到了屋里,张奇峰将母亲扔到简陋但很干净的床铺上,但司天凤根本没有责怪他粗鲁,而是抓紧时间宽衣解带,除去自己身上的累赘衣物。张奇峰自然也是动作迅速,几下就把自己脱得**裸的,他那硕壮的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一颤一颤的向他的亲生母亲司天凤耀武扬威着。

    司天凤也是赤身露体了,她看到儿子那长硕的巨大**,心里真是百味交集,既想被他插入到自己子宫里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快美,又对身为母亲却成了儿子胯下之臣,而且还戴上宠奴环感到羞愧难当。但很快,还是**占了上风,她如同着魔般,走到儿子身前单膝跪下,双手捧起儿子的权杖,好一阵爱抚,轻轻张口樱桃小口,吻了上去。

    从**到卵囊,全部吻到,接着,她一下将那硕大**的一半都含在了嘴里,尽管只是一小半,但也是极限,因为儿子的**太过强大了,那**足有他自己的拳头般大了!司天凤用心的吸允舔弄,服侍得张奇峰好不舒服,神魂颠倒之下,险些当场射出来!他赶快收摄心神,压下心头的欲火,仔细的享受起母亲的服侍来!

    司天凤舔弄了好一会儿,但张奇峰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反倒是司天凤感到两颊发酸,而且,她的**里也是早就**泛滥成灾,落在地上的**已经形成一片泥泞了。就在她要开口时,儿子似乎和自己有灵犀似的,将那条骇人的巨大阳物退出了她的小嘴,将她扶起后放倒在床上。

    看着母亲**泛滥的样子,张奇峰好不快活,他双手分别抓住母亲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几乎将母亲双腿分成一字了,大**向前猛一突击,一下便插入到母亲**里去。

    他那张牙舞爪的大**一侵入母亲的**,顿时引起了连锁反应,**内御道壁上的嫩肉立刻从四面八方包夹上来,如一道道钢箍般挤压勒紧凶恶的大**,颇有要将它勒断的意思!但张奇峰自然不会让其如愿,他一侵入母亲身体,立刻开始大开大合的狂攻,顿时将司天凤**得如风摆荷叶般的晃动起来。

    在儿子的**弄下,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美女战神一副挨打像,战场上的威风和床上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司天凤疯狂的摆动腰肢,以便能够将儿子大**的冲击力减小一些,但却是毫无用处。因为张奇峰的大**尺码实在太过骇人了,以至于,每次当他**入时,都能很轻易的将大****入母亲子宫里。大**顶上母亲娇嫩的子宫壁,顿时将母亲顶得娇呼连连!

    “啊……儿子,呀……饶了我……啊……轻些呀……”

    司天凤顾不得母亲的尊严,她一边扭动骚臀减缓儿子的攻击力度,一边开口求饶着。但她忘记了,儿子虽然平时对她言听计从,但在床上却是她绝对的主宰,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她的呼救声,只是更加的刺激了儿子,更加刺激了他的淫性!

    张奇峰感到不过瘾,他将母亲的双腿又压向母亲的身体,将母亲折叠起来一般,然后,一手托住母亲后背,一手则托住母亲那如荷花盆般大小的肥臀,腰部发力,将母亲抱了起来!

    司天凤没想到儿子竟然会做出这个姿势来,她自己身高马大,用儿子的话说就是骑在自己身上,真有骑着宝马一般!而此刻儿子竟然如此轻松的将自己抱在空中,难道说是要如此淫戏?儿子的行动证明了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张奇峰双手托住母亲的肉臀,轻轻向上一送,却突然松劲。立刻母亲便顺着他的大**滑落下来,他便趁机雄腰力挺,大**一下挤开母亲花芯冲入到子宫里,**捻在娇嫩的子宫壁上,顿时,司天凤“啊……顶穿了……”

    惨叫出来。但她的惨叫对于儿子来说,无异于催促他冲锋陷阵的战鼓一般,他双脚稳稳的站在地上,而挂在他身上的母亲如同挂在了他这棵大树上一般,只是,她的挂点在胯下那诱人的**里。

    司天凤被儿子抛起,而在她落下时,儿子却乘机向上疾挺大**来突击她的**,被儿子的大**顶到子宫壁的嫩肉,她不由得又向上跃起,但最终还是会落下来,迎接她的还是儿子那健硕无比的大**!由于身在半空毫无躲闪余地,司天凤只有靠自己的本身实力来抵抗儿子的奸淫,但张奇峰太强了,无论是**的尺寸还是坚硬程度,以及持久力和技巧性,司天凤从内心里发出疑问,我到底生出了个什么怪物呀?

    看到母亲被自己奸淫的欲仙欲死的样子,张奇峰实在是打心眼里乐开花了,“娘亲,儿子**得你如何?啊?”

    他重重的上挺了两下,“啊!”

    “啊!**死了!”

    司天凤当即被他**得尖叫两声。“呸!啊……冤家,呀……真……真……不知道,你啊……”

    司天凤一边喘气一般骂着:“不知道,呀你这么害人,啊……不然,非不生你了,啊……”

    张奇峰听母亲这么说,知道她是被自己**服了,心里不可为不高兴!他又猛挺了几下说道:“好呀!孩儿最想的就是住在娘亲美穴里,永远不出来才好,嘿!”

    他一边调笑,一边奸淫着母亲,很快,司天凤又是**袭来,**异常的收紧,揉搓着张奇峰那巨大的**淫液喷涌而出,从**与**壁间隙里挤了出来。张奇峰心里更是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他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抛起母亲的速度,大**更加雄浑有力的出入于母亲的**里,将**过后有些疲惫的母亲再次奸得焕发了活力!

    在张奇峰的不断奸淫下,司天凤很快就**不断,在她不知道第几次**后,她脑袋一歪,真的晕了过去,幸好张奇峰早有防备,忙将她托住,放在床榻上。但他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因为他也要射了!

    其实,平日了他和母亲尽情淫乐时,他还会奸淫母亲更长的时间,但这次,由于环境所限,而且,他还有事要做,所以,便加快了速度,忽然,他感到腰眼一酸,便不再忍耐,他爆吼着,将大**疯狂的**进母亲的**里,直插到底,进入子宫中。

    一股阳精射出,一发发的打在母亲子宫里,但他不认命的,继续大抽大插的将自己的大**一次次**进母亲子宫又一次次拔出,次次到底,次次尽根。直到,最后他低吼着,将大**死死的插入了母亲子宫,再也没有力气拔出来了,才不甘心伏在了母亲身上,头枕在了母亲高耸的**之间,他一口含住了母亲的**,才闭眼休息。而最后一滴阳精也同时射入到司天凤子宫里,司天凤被烫得又是一次**,随后又晕了过去!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粗重的喘气声,男人女人**的纠缠在了一起,两人的结合处沾满了淡黄发白的**和精液的混合物,黏腻无比。

    张奇峰休息了一会儿便恢复了精神,他修炼的是采捕异术,能够在男女交欢的过程中增强自己功力,而且,还可以玩的更加不亦乐乎。他看看还在昏睡的母亲,爱怜的给她穿好衣服,思索了一下,便用斗篷裹在了母亲身上,然后,扛着母亲出了小屋。他回到自己卧房,将母亲放在自己床榻上,并为母亲除去了衣物。看到母亲那性感美艳的身体,他的大**又是挺身而立,他真想再大干一场,毕竟他刚才还没有彻底发泄完欲火,只是,他现在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咽了口口水,转身出了房门。

    他再次来到那间小屋,这次,他轻轻的敲了三下门,停了一会儿又敲了四下。

    “进来吧!”

    一个不大但是却是很有威严感的声音传了出来。

    张奇峰推开门,进了屋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襟危坐在床铺上。他关好门,来到床前跪倒在地,说道:“弟子拜见师父!”

    说完便要叩首行礼。那老者伸手一扶,拦住他道:“别多礼了,来,让师父好好看看!”

    声音却是充满了喜悦,脸上也全是笑容。张奇峰也是满脸堆笑的站起身,这笑容纯粹是发自内心的,他坐到老者身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老者。

    师徒两个互相端详了一会儿,还是老者先开口了,“看得出呀,孩子,你的功力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呀,看来,不用多久就可以修炼本门绝技,武圣经了!”

    张奇峰也是一喜:“真的?师父,弟子真的可以练武圣经了?”

    他小孩般的拍手叫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练武圣经了!”

    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老者捻须微笑,等他高兴了一会儿后,说道:“你功力沟深时便可以练武圣经,可这又和至于如此高兴呀?”

    “师父不是说武圣经乃我九阳门镇派绝技吗?”

    张奇峰问道:“如果弟子修炼了,不就可以天下无敌,就可以保护家人了吗?”

    那老者听了他的话却是有些神伤,他叹了口气说道:“这可未必,武圣经乃是我创派先祖所创,确实是武学瑰宝,但如果说无敌嘛……却也未必,至少玄阴派的**功便可与之抗衡。”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先是一愣,在他心目里,武圣经就是天下武学的最高境界,怎么会有可以抗衡的武功呢?他要开口问,却见老者盯着他看,便没敢说话。老者看了他一会儿后,神态一黯,说道:“也罢,也到了告诉你底细的时候了!”

    张奇峰更是吃惊,当年,他在王府大门口遇到冻饿病倒的师父,其实只是看他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命家人将他抬到府里救治。后来,他在一天夜里,无意中发现,老人会武功,而且,身法飘忽,如神仙临尘般,便要老人教他。老人也乐意收他做徒弟,但有个条件是不要告诉别人,他答应后,老人教了他各种心法武功,他也是一点就通,一学就会。后来,老人更是教了他采捕的功夫心法,这也帮助了他奸淫了母亲。长期以来,他一直没有考虑过老人如此身手为何会病倒?老人来历如何?他都没有考虑过,今天老人说起来,他才意识到,看来师父是有背景的!

    老人将自己身世委婉道来。原来,老人本身是个道士,而且是赫赫有名的九阳门的掌门凌度虚。这可出乎张奇峰意料,九阳门他听说过,那是道家着名门派,派内高手如云,但在几年前,掌门凌度虚神秘失踪,才使得他们实力大减。原来,凌度虚竟是躲在自己家,张奇峰真是诧异。凌度虚知道他的疑惑,开始和他讲述本门的来历。

    五百年前,帝国出了个武学奇才李志尧,他天纵聪明,二十岁便达到了寻常人终其一生也难以企及武仙之境,距离破空飞升的神武之境只有一步之遥了。由于李家本是武将出身,李家祖上出过帝国的元帅,将军更是无数,所以,李志尧虽然没有进入官场,但如朝廷有事无法解决,他还是会援手的。在他二十二岁时,帝国出了个不小的乱子,说是有不少的武林名宿侠客,被女子采尽了元阳,好的武功尽失,运气差的更是丢了性命。官府缉拿不到,而武林中也是多次围剿未果,只是知道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她自称红莲女,号称要采阳补阴直到飞升之时。虽然她激起了公愤,引得武林中人一起围剿,但无奈,她本身功夫极高,多次都成功突围。众人围堵不成还搭上不少性命,所以,渐渐的没有人再敢提这件事了,只有人人自危,小心行事了。无奈之下,众人想到了正在闭关的李志尧,官府,武林人士,纷纷登门求助。

    刚出关的李志尧知道红莲女的行径后,也是很愤怒,他答应帮助铲除这个公害。

    李志尧也当真了得,他不到三个月就擒住了红莲女,但却是没有杀她,因为二人在追逃过程中互生情愫,最后,李志尧舍去荣华富贵,和红莲女隐居去了。

    本来事情至此也就罢了,可那些被红莲女害了亲人的江湖人,他们因为恨红莲女而连带着恨起了李志尧,又因为拿二人无法,而迁怒于李志尧家人。结果,由几个有实力的武林人士牵头,这些江湖人竟然将李家上下百十口人,不分老幼全部杀光了,只有一个马僮,躲在了马厩的稻草堆里逃过一劫。李志尧知道此事后恼怒异常,和红莲女杀上门去,将当晚去过他家行凶之人挨个找到后,一一杀死。但在他最后找到的一个凶手时,却是下不去杀手,那是他自幼一起长大的玩伴好友,那好友自知必死,也无所顾忌了,他痛骂李志尧沉迷女色不顾正义,最后引颈自戮。

    李志尧心里本来就埋怨自己,害了家人,如今被人一骂,更是后悔不已,他心性大变,破口大骂红莲女,竟至好红莲女闹翻,甚至动起手来!虽然没人知道二人相斗的结果如何,但最后却是,李志尧出家做了黄冠,而红莲女也又变得淫荡无耻。李志尧成了九阳门的开派祖师,而红莲女也是创立了玄阴派,由于二人知根知底,所以,武功也是相互克制,数百年来恶斗不休。

    玄阴派因为乃是红莲女所创,所以,内功心法根基乃是九阴锁阳功,专门靠男女交合时采捕男子元阳以增强自己功力。而九阳门虽然是李志尧所创,但李志尧为了对付红莲女也细心研究出一套心法乃是九阳取阴**,专门夺取女子元阴来增强功力。但由于九阳门乃是光明正大的门派,所以,本派弟子修炼九阳取阴**时只是为了防备玄阴派,平日里靠修炼其他心法来修炼。而玄阴派则是毫无顾忌,经常传出有江湖人被她们采至脱阳而死的事情传来。

    两派自创派祖师开始,交锋数百年,其间互有胜负,但却是九阳门处在下风。这其中有玄阴派乃是邪派,行事毫无顾忌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两派心法,虽然互相克制,但相对来说,还是九阴锁阳功克制九阳取阴**。九阳门历代门主无比对此苦心钻研,但却是一直没有明白其中奥妙,直到凌度虚的师父一代,他闭关多年终于悟透其中奥妙,但却是没有告诉凌度虚,只是让他自己参悟,说是怕自己想错了将他引向歧途。师父去世后,凌度虚接任掌门伊始也是苦心钻研,没想到,他在师父留下的经书夹页中找到了答案。按照其上所记载的要领,凌度虚才明白,无论男女都是由身为母亲的女人所生,自天地初始,混沌分开,阴阳就是相生相克,相互吸引的。所以,作为阳体的男子,在出生时由于被母亲体内元阴的吸引,一部分靠近外面的元阳会被母亲吸收留在在自己的阴关内。而女子则因为同样是属阴,而不会失去元阴。这就造成了,男子总是十阳不全,能够成为九阳之体的都很罕见,而女子虽然也是九阴,但有一阴却是在自己阴关里藏着,所以,采捕功法到了最后,总是女子占便宜。

    要解决这一难题,首先就要补全男子的元阳,而元阳乃是在自己母亲的阴关里,试问又有谁会去取得?凌度虚这才明白,师父不告诉自己,乃是怕自己对武功失去信心。

    但立志要灭除玄阴派这个害人门派的凌度虚还是不甘心,他在与玄阴派恶斗的同时,也苦心寻找有缘人。

    终于,他在一次与玄阴派上代玄阴妖后尹丽风恶斗时,被其暗算,虽然逃得性命,但还是在永安王府前晕倒了。后来,正好遇到张奇峰,他发现张奇峰竟然是天然的九阳之体,也就是说,他只有一个元阳落在母亲阴关里了。而且,以凌度虚相面之术看来,张奇峰乃是天生桃花像,专克淫女!于是,他就找寻机会,收他为徒。

    张奇峰此时才明白,原来师父是看到自己的资质后才故意引发自己兴趣,而收自己为徒的。他正要询问,却见,凌度虚忽然脸色变得蜡黄,忙一把扶住,惊问道:“师父,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见他惊慌的样子,凌度虚勉强一笑,说道:“别怕,师父没事,你老实听我说完!”

    于是,张奇峰继续听他述说,但手却是一直扶住他。

    当初他早就发觉到张奇峰对母亲有不伦的想法,所以,他教受张奇峰采捕心法时,不时的将自己珍藏的丹药偏张奇峰吃了。本来张奇峰就是天生本钱雄厚,而吃了丹药后,又修炼九阳神功,阳物更是长得一发不可收拾。张奇峰仔细想来,自己奸淫母亲时,似乎当时自己的**就比偷看到父亲的**雄壮的多了。而现在,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勃起时已经和自己小臂般长,粗硕更是不用说,就只那**,就有自己拳头般大小了。

    此刻他才明白这其中有师父不小的功劳,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但凌度虚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心惊了。

    原来,凌度虚本就伤了本元,虽然这几年来一直调养,但却是难以修补了,雪上加霜的是,他日前练功时由于急躁,而险些走火,虽没有当时毙命,但也是时日无多。恰好张奇峰此时回来了,他正好可以亲**待。

    他告诉张奇峰,此时张奇峰已经是十阳真体了,在修炼完九阳功最后一章后,便是可以随心所欲的隐藏本身阳气了。而且,就是遇到尹丽风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但他同时告诉张奇峰,他发觉张家也有玄阴派的人,他将两块鎏金令牌交给了张奇峰,同时又将自己手上所带掌门扳指戴在了张奇峰右手上,告诉张奇峰,从此他便是九阳门二十二代掌门!交待他如何联络九阳门众,并又将事情叮嘱了一番后,他便要张奇峰将门口处箱子里的衣服给他拿来。

    原来是件崭新的道袍。张奇峰服侍他穿戴好后,他勉强露出微笑,“去峰儿,将为师的拂尘拿来!”

    张奇峰忙转身去取。忽然,他刚转过身,就觉得身后一麻,凌度虚竟然封住了他的穴道。

    “孩子,为师行将就木,现在要将你任督二脉打通,这样你可增长一甲子功力,记住,一定要除去玄阴派!”

    凌度虚说完,便将他拉到床榻上,双掌抵住他后心灵台穴,一股柔和的内力缓缓进入他经脉之中。张奇峰想要阻止,因为他知道,以师父的功力还可以支撑一年半载,若是给了他则师父必死无疑了。但他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有默默的流泪。

    当他发觉自己可以活动了时,却发现凌度虚已经没有了气息。他压住声音,满面泪光的跪在凌度虚身前,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拜。将师父赠与自己的东西收好后,又查看了一下屋里,确定没有问题后,用柴草围在了凌度虚尸身四周,狠心的点着了柴草,看大火着起来了,他毅然的出了门。

    张奇峰大喊一声:“着火了!”

    随后却是一个闪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自己的卧房。

    司天凤还在昏睡,张奇峰自己则坐在书案前伤心的流泪,他心里暗暗发誓:师父,弟子一定灭除玄阴派,而且,先从永安王府开始!

    第四章 大破丽句 明珠扬威

    两万骑兵开路,分列左右,二十万步兵随后跟进,丽句国大军经过一夜的休整,再次列阵陈于帝**队阵前。数十万军马,尽管刚遭到大败,但也还是不能小视的。海明珠却是微微冷笑着,一万铁骑师,加上其他临时征调的骑兵,共计两万许,列阵在她身后。虽然人数相差悬殊,但帝**散发出来的气势,丝毫不亚于敌军十数倍于己方的人马的气势。

    主将金永旭出阵。

    只见金永旭虽然是七十多岁的年纪了,但除了须发皆白外,却是精神奇佳。“请海明珠将军阵前答话!”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是远远的传到了帝**阵之中。

    海明珠微微冷笑,她策动胯下坐骑来到阵前,“有话就快说吧!”

    同样也是不大的声音,但也同样的清晰的传送到了金永旭的耳朵里。金永旭严肃的说道:“帝国欺压我丽句多年,今日本督奉国君之命,前来讨伐,为的是要帝国还我丽句一个公道!可将军你为何百般刁难,残杀我丽句将士?”

    “金永旭!你年纪也是不小了,怎么如此无耻?当真是白活一世了!”

    海明珠冷冷的骂道:“想丽句国数次遭受倭奴人欺凌,连王京都曾被倭奴攻陷过,若不是我帝国出兵相助,此刻可还有丽句国?”

    她一句话骂出,金永旭脸色也是一变,正待驳斥,却不想海明珠根本不理会他,继续骂道:“我帝国之器物,牲畜,等各种物产凡是出销异域都是要收取关税,而唯有丽句,是照国内税率不加丝毫税赋。丽句国名以上是帝国属国,丽句王对我帝国皇帝称臣,可每年我帝国赐予丽句的赏赐比之丽句国的贡品多了不知多少,又如何有欺压之说?”

    她怒火上冲,“今次明明是你丽句国卑鄙无耻偷袭我帝国,残害无辜百姓,我等既是帝**人,理当保家卫国!你说残杀你们丽句兵,那就对了,今天定要斩了你这须发皆白,却是厚颜之至的无耻之徒!”

    金永旭被她骂得老脸发烧,他本想海明珠虽然是名将但终究年轻,想是靠自己一番指责,足可以扰乱其军心了。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反倒被对方骂了个体无完肤!他正要下令进攻,却不料从帝**中突然升起一枝响箭,他正在疑惑,不知海明珠要做什么时,后军一阵骚乱,走卒来报:后营粮草起火了!金永旭大惊,忙令人灭火,同时正要强令军士进攻来缓解压力,却猛然闻听如排山倒海般的巨响,原来,海明珠见敌营火起,指挥军马冲杀过来了。

    铁骑师乃是名动天下的精锐,他们每人骑乘一匹龙马兽,却还要引着两匹,为的是在与敌人的追逐中可以轮番骑乘,不耽误时间。一万铁骑师,加上备用的两万匹龙马兽,和其他常规骑兵,排山倒海般向丽句**阵袭来。金永旭惊怒之下,忙令前军迎敌,忽然,后军一声炮响,又有兵士来报:李宗臣叛变了!他指挥本部数万兵马,和联络其他几个一心的将军,竟然对丽句国后军发起了进攻。

    金永旭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还要想办法将兵马带回丽句,恐怕他真要一头栽倒地上了。不过,最让他吃惊的还不止这些,他很快就听出了帝国骑兵的异常。如果是正常的骑兵,不可能发出如此震天地的声响,而如此动静只能说明一种问题,帝国使用重骑了!威震天下的铁甲重骑!

    其实,每个国家几乎都有重骑兵,既马批马甲,人穿重铠。只是,由于随着重量的增加,马匹的速度也会急速下降,所以,都是在特定情况下才会使用。而帝国则有些特殊,由于龙马兽乃是天地间的一种灵兽,负重能力远胜于骏马,而速度更是快捷异常。故而,帝国的骑乘龙马兽的骑兵,都有重甲装备,只是根据需要来使用。当年,司天凤晋升大元帅时,靠的就是铁甲重骑,龙马兽的重骑几乎刀枪不入,而速度丝毫不弱于骏马的轻骑。所以,在突袭西奴人时才会如此迅捷,如晴天霹雳般威猛!

    金永旭早就知道帝国重骑的威名,但却是没想到会在今天真的遇到。他连忙下令,让最精锐的骑兵撤到后营,去对付李宗臣的叛军。这样,至少可以抱住对于丽句国来说珍贵无比的骑兵精华,而余下的地方征调上来的,不多的骑兵则是和步兵一起,布阵,设拒马刺,抵挡帝国铁骑的冲击!

    他的做法没有错,羽崖军骑兵乃是丽句国费劲心里才创建起来的,尤其是马匹,若是全部赔进去则很难在建立起来!而且,看目前的情形,丽句国要做的不是攻占帝国的领土,而应该是防止被帝国讨伐了。所以,保留住最精锐所在才是唯一可行之计。不过,他的命令同时也发出了另一个信号,就是他要牺牲掉从丽句各地征调上来的地方军马了,虽然是慈不带兵,金永旭这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却也是热泪盈眶,若非怕影响军心恐怕早就哭出来了!

    面对着帝国重骑的冲击,无论是丽句国的骑兵还是步兵都是如汤泼雪般的消融了,拒马刺等抵挡骑兵冲营的装备,在帝国那可怕的重甲骑兵面前竟然形同虚设。那为数不多的地方上的轻骑兵奋不顾身的挥动马刀长枪,迎向了帝国身披重甲的兵马,他们丝毫没有畏惧,抱着拼死的决心与之战斗,但最终还是被无情的消灭了。

    在先前的攻击中,羽崖军本就是损失不小,而李宗臣所部乃是羽崖军的精锐所在,他们遇到帝国的铁骑师时不堪一击,但在面对丽句国的普通兵马时却是威风八面。实力的差距,加上又是偷袭,李宗臣部一路所向披靡,他们冲破了层层封锁打开了屯粮营寨的寨门,火把如飞蝗般的扔向了数十万大军的粮草。当从前面退下来的羽崖军骑兵找到他们时,粮草已经被烧得所剩无几了!面对着叛贼,退回来平叛的羽崖军怒火中烧,发狠的杀向了李宗臣部,而李宗臣部也不是好惹的,双方当即厮杀了起来。

    “李宗臣!你身为丽句将军,为何投敌卖国?廉耻何在?”

    引领羽崖军右军的大将军崔冒申手持银枪,正好撞见了指挥军马厮杀的李宗臣。他最恨叛徒,见到元凶首恶,不由得当即喝问起来。“廉耻?金永旭要我做替罪羊可有廉耻?就是皇帝,为了开疆拓土,不顾百姓死活,挑衅帝国,残杀无辜边民可有廉耻?你如今还想做英雄?等着收尸吧!”

    李宗臣所领乃是羽崖军左军,他与崔冒申素来是面和心不合,如今撕破了脸更加无所顾忌,他舞动月牙刀催动战马冲向崔冒申,而崔冒申在被他一阵反骂后,自己也是有些尴尬,他也是精明之辈,李宗臣所说的事情他不是不明白的,但当他见到李宗臣向自己冲来时却也是一抖精神,舞枪应了上去!

    两人本领相差无几,崔冒申更加勇猛些,但李宗臣却是更富心计,一时间二人一个蛟龙出海,一个野火燎原,互不相让的杀了个难解难分!而他们的部下兵士也是疯狂的厮杀了起来,本来同为羽崖军的兄弟,此时却是势如水火的仇敌了!

    没有几天就是新年了,按照惯例,帝国皇帝要在新年时向国人致辞,同时,大宴文武百官。届时,凡全国三品以上官员,京师四品以上者,除了必须严守岗位的以外,全部要到皇城内的太和广场上拜见皇帝。然后,皇帝在致中殿赐宴,与百官同乐。能够觐见皇帝,而且被赐宴,这对于个个官员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殊荣。特别是,官员家眷中,凡是被封的诰命夫人也会一同前往。

    不过,尽管这样欢乐的气氛更浓了,但却也有了新的问题,第一就是,来的官员和家眷太多,致中殿根本不可能坐下。二来则是,俗话说,君不见臣妻,当年安乐帝时就曾经闹出过,在新年大宴上皇帝见到了一个边关大将的妻子,色与魂受之下通奸败德,据说还给那个夫人戴上了宠奴环。

    那将军大怒之下勾结外敌入侵,这才酿成了帝国历史上最耻辱的涩谷乱夏!所以,礼教之防也是一个大问题。为了办好大宴,皇帝下旨,命永安王等四王,左右丞相,及六部尚书前往宫中商议,而今天,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了,照旧例是最后的一天了。

    张啸林父子吃过早饭便出发去皇宫了!

    张啸林坐在轿子里,忽然,他撩开窗口一点,问正骑着龙马兽紧紧跟随的张奇峰道:“峰儿,你今天可趁机去拜见一下你的二姨,虽然她现在不得势,但终究是宫中之人,你明白吗?”

    说完,也不管张奇峰是否明白,便又遮上窗子,继续在轿子里闭目养神起来。张奇峰却是信心满满的说道:“父王放心,儿臣也有此意!”

    说完,也就不再废话的,继续陪父亲向皇城而去。

    隆圣帝在静思殿召见了四王等大臣。

    其实,关于新年大宴的安排一直是在按照旧例进行,首先是,致中殿只是有二品以上官员及家眷才有资格进入,而其他人等则是根据等级分别的到文胜殿和武德殿受赐。至于第二点嘛,其实关键是在皇帝,毕竟谁也不能让皇帝闭眼或是不顾女眷,否则还叫什么于臣同乐?但为了安全起见,由皇后陪同皇帝一起,向百官赐福,这便是好多了!不过,为了显示对于四王及诸位大臣的重视,皇帝还是要将他们召集到一起,商量一番的。

    一路无话,张奇峰陪着父亲来到皇宫里,按照规矩,他们要先到朝房里休息,等着皇帝宣召。一进朝房,却发现朝房里已经有人了,张奇峰都认得,定南王秦守仁及秦冲父子,德中王祖寿,左丞相王吉和儿子王禄年父子,右丞相胡竹维及胡琏父子。除了鲁阳王府,其他几个主要的重臣都来了,张奇峰不由得有些看不起贵喜,心道:难不成鲁阳王还想在这种事情上显示一下身份不成?

    脑筋一转,他立时有了主意。和众人寒暄一番后,见父亲和秦守仁等聊起天来,他便偷偷溜到朝房外,对立在门外侍候的小太监说道:“陛下什么时候宣召我们?现在人已基本到齐,你等为何还不去通报?小王可还要去拜见姨娘呢!”

    几句话吓得小太监脸色发白,战战兢兢的,“是是是”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是什么?还不快去!”

    被他这一骂,小太监忙不迭的应声跑了!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张奇峰心里却是偷着乐了。其实,皇帝召见臣子,通常都是要臣子们到朝房来等着,皇帝什么时候说召见再宣。可帝国四王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强大,皇帝和他们之间乃是一种微妙的平衡,若是真的翻了脸,皇帝恐怕还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

    所以,这就形成了一种惯例,就是四王可以直接求见皇帝,说白了就是如果四王不想等了,可以要求皇帝赶快召见。张奇峰乃是永安王世子,小太监当然认得,而且,他的姨娘乃是皇贵妃这也是人所共知的,所以,见到他发怒,小太监便赶忙跑去禀报总管太监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朝房外,传谕圣旨的太监宣道:“宣,永安王定南王鲁阳王德中王及众位大臣,世子宁思殿觐见……”

    张啸林等本来正在闲聊着,听到皇帝传召忙跪地接旨,“臣,遵旨!”

    随后便由太监引路,向宁思殿而去了。

    到得宁思殿上,众人先拜见正襟危坐的隆盛帝,山呼万岁后,张奇峰抬起头,偷眼观察这个大夏帝国的皇帝,心里却是感慨不已!记得去年新年由于西陲战事紧迫,他和母亲义姐没有回京师,所以,上次见到皇帝还是两年前,不过,皇帝当时的样子和今天却是相差甚远!眼前的皇帝,虽然还是一副不怒自威的面孔,但明显有些精神不振。

    而最令张奇峰不解的是,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皇帝的样子像是当初师父曾经说过的,被九阴锁阳功采捕过的样子,而且,被种下了元丹!要知道,种元丹乃是玄阴派九阴功练到第七重以上时,才可以使用的一种功法。简单说来就是女子修炼九阴功到第七重后,便可以自由控制内息,用内力凝结成如一粒无形的内丹般的气劲,在和男人交合时踱入男子体内,然后并不当时就将男子采捕至精尽人亡,而是逐日采捕一点。

    这样,当男子与施放元丹的女子交合九九八十一次后,女子便可以洞悉其一切内心所想之事了。而且,随着女子功力的增长,当女子九阴功练至第九重境界,大成以后,甚至可以控制该男子的心智,使其成为女子的傀儡一般。按照张奇峰的观察,对隆盛帝下元丹的女子功力很深厚,但应当是在九阴功第八重大成,初窥九重门径的火候。

    他心里暗道侥幸,幸好自己已经是十阳之体,虽然武功没有达到大成,没办法藏匿自己的阳气,但却是可以完全遮住自己所修炼的九阳功了。不然,真不知道宫中这么多女子,哪个是玄阴派的人。不过,按照师父临终时所说的,除了上代玄阴妖后尹丽风外,恐怕也只有现在的妖后徐怜梦了!看来自己在宫中行走一定要小心了。

    他正在走神的工夫,皇帝却是发脾气了!“岂有此理!朕传召了半天,鲁阳王怎么还没有来?难道他要抗旨吗?”

    张奇峰被一下子惊醒,再看殿中,除了特赐上殿与君同座的张啸林等三人外,其他大臣都吓得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直呼“万岁息怒,万岁息怒!”

    张奇峰心知是自己的诡计奏效了,但却是心里大乐脸上丝毫不露。

    皇帝和四王之间的关系在帝国就是人所共知的秘密,表面上,隆盛帝是帝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但四王却是完全有能力制衡他!按说,臣子等待皇帝召见,向来都是只有老老实实的等待皇帝传召,可唯独四王,他们总是让太监们直接给皇帝传信,说是求见,其实是皇帝见也要见不见也要见!

    隆盛帝知道四王求见后,忙将手头的事情放下,来到宁思殿中召见他们,可没想鲁阳王贵喜竟然没有来,这可是勾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他以为贵喜是故意要在自己面前摆架子呢,不由得勃然大怒,质问起众人来!虽然没有搞清贵喜是怎么想的,但张啸林等还是在隆盛帝发了一阵飚后,装模作样的起身请他息怒,而隆盛帝也只是发泄一下怒火,便也是见好就收了。

    接下来,就是不等贵喜,隆盛帝和众人商议新年赐宴的事情,例行公事的商讨完了,便下旨散去了。众人出了宁思殿,贵喜才带着儿子布林格姗姗来迟,却发现众人都已经准备回家了,不由得有些不明所以,他是故意要晚来些以示自己高人一等,但却没想到皇帝竟然没有等他就和众人商量好了。

    这无异于迎面给了他一记耳光,恼怒之下,贵喜要小太监去禀报隆盛帝,自己求见,却被告知,皇帝有旨,若是鲁阳王来了就请回去,皇帝商讨国事累了,要休息!贵喜这才明白,皇帝是故意给自己点颜色看的。他有心去找姐姐安妃莲宜,但却是找不到一个太监去通报,只好悻悻的带着儿子回去了。

    张奇峰没有随父亲回府,而是让太监通报给自己的二姨,玉贵妃司美凤自己要去拜见。司美凤在宫中十分寂寞,见外甥前来拜见自然欢迎,而前来召见的太监还告诉张奇峰,他的母亲司天凤也先一步到了玉贵妃宫中。张奇峰听说母亲在二姨这里,先是有些诧异,但随即想到,自己和父亲入宫见驾,母亲难得有空闲来看看自己的妹妹也是好事。于是,他便由小太监引路,向着二姨的寝宫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却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的情景。今天他设计折辱鲁阳王的计策其实实在是简单,但却是实现了让贵喜丢脸的目的。探究这其中关系,其实还是有四王多年来和皇帝互相牵制,皇帝有心树立威信却是无法办到的原因。

    四王乃是在帝国初祖木怜星征战之初就追随的,乃是有着极高的战功。大夏立国后,木怜星为了表彰他们的功劳,册封他们为亲王,世袭罔替!而当时,由于还有其他几人功劳达到了亲王。所以,除了比别人多了世袭罔替的尊荣外,四王在帝国还有着极高的特权,都有自己的封地,私兵,不需要缴纳赋税,同时,朝廷每年还要给他们不少的俸禄。这还不算,由于累世的积淀,四王还有着各自其他的实力,或明或暗。

    像永安王家历来是武将辈出,到了张啸林这一代,虽然张家本身没有出什么武将,但他却娶了镇寇大将军司侯虎的女儿,司天凤为妻。而当时,司天凤还只是刚刚大破西奴人,初露锋芒而已。张家便看重她的天赋,猜到她一定会在武功上有作为,张啸林施展各种手段,总算夺得美人芳心,便火速结婚,并在当年生下了麟儿张奇峰!

    后来司天凤的发展也正如他们所预料的,立下赫赫战功,最终成为了帝国历史上第一个女大元帅,也是第二年轻的大元帅。不过,后来她和自己的儿子张奇峰**通奸却是出人预料了,当然,母子二人也没有让别人知道。但,张家有了司天凤这张王牌,她手中的四十多万火凤军就成了张家自傲的最大本钱。

    本来,按照张家的打算,还想要张啸林之弟张啸安迎娶荡寇大将军严冒之女严珍琪的,但却被当时的定南王世子,现在的定南王秦守仁抢先一步。所以,严珍琪的四十万麒麟军也就成了定南王府最大的王牌了。

    隆盛帝自即位以来,一直有心除掉四王,但却是顾及四王的力量。若是单独针对一个自然无妨,但若是被其他三家看出,则他们为了自保一定会合力对抗皇帝的。所以,只有一网打尽才成!为此,隆盛帝一直在处心积虑的挑拨四王间的关系,加之本来四王府就是恩怨纠缠不断,所以,若非是担心被皇帝各个击破,他们恐怕早就大打出手了。即便如此,平日里他们也是互相勾心斗角的,互相拆台,朝中大臣也是分别依附了各家。只有左右丞相,由于他们位高权重,是自成一派。

    不过,虽然都说四王平坐,但实际上,通过这些年的明争暗斗,四王之间还是分出了强弱的!

    首先,最弱的乃是德中王祖寿!德中王祖上乃是胡蛮人的一支,后来在木怜星横扫大陆时帮助其打天下,立下大功,所以被封为亲王!不过,德中王府历来人丁不旺,到了祖寿这一代竟然是一根苗都没有。祖寿正妃乃是司天凤的三妹,司青凤,也就是张奇峰的三姨。二人成婚多年却是无有寸出,祖寿便开始纳妾,但他纳了四个妾室却还是没有生出半个子嗣。所以,世人都传说祖寿乃是天阉之人,不能尽人道。

    由于也是领兵之人,司青凤也是常年驻守在西北边疆,与罗刹人及涩谷特人对峙着,平日里她与司天凤等也是很少有机会见面,即便见面了也没有提起过这些恼人的事情。加上胡蛮人的出身,所以,历来都是那些异族臣服与帝国的大臣才依附德中王府。德中王府的封地不过是东北部的申州和霸州,虽然有不少物产,但地处寒冷之地,人口不多,且经济一般。所以,据说德中王府的私兵不过是万人左右,听上去不少,但比之其他三家就是大大不及了。

    鲁阳王府的境遇比德中王府好些。虽然贵喜祖上是月赤人,也是蛮族,但由于月赤人善于经商交际,所以,传到贵喜这一代鲁阳王府还是十分富足的。加上他的封地晋州,贺州虽然和德中王府的封地相邻,但还是比较靠南,而且,和丽句国接壤。在这才侵犯帝国以前,数百年来丽句国一直是帝国忠实的从属国,一直也没有发生过战争,所以,鲁阳王府在和丽句国的贸易中获取了丰厚的利头。

    不过,鲁阳王府一直没有武将,武功乃是其弱项,直到贵喜之子布林格夺取了武状元获得东天柱石的外号后,才有所改变。虽然他有五万私兵,但布林格的青狼卫在三十万御林军中是最小的一支,只有万余人。好在,贵喜的姐姐宜莲,被隆盛帝选入宫中,封为安妃,颇受宠幸,贵喜也是多了些资本!

    定南王府的实力是足可以和永安王府相比了。

    麒麟军统帅,大元帅严珍琪乃是秦守仁的正妃,四十万麒麟军的威名丝毫不弱于司天凤的火凤军!而且,由于他的封地云州,华州也是在南疆的麒麟军控制范围内,乃是帝国最富足安乐之地,所以,其私兵据说也有六万人!在朝廷内,由于秦守仁年轻时乃是有名的风流才子,吟诗作对无不擅长,因此他也结交了不少文官,这点甚至压过了以武功为尊的,永安王府。

    不过,张奇峰对自己家的实力还是极有自信的。母亲司天凤的火凤军固然是实力超群,而最重要的是,张家通过数代人的积累,已经控制了更多的力量!帝**队分野战军团和地方兵两类,地方兵主要是负责地方的治安及剿匪等,虽然也负责抵御外敌入侵但却是很少用到他们。而野战军团则是完全为了战斗而设立,共有八个,最大的是司天凤的火凤军,其次就是严珍琪的麒麟军了。

    这两个军团都在四十万人以上,这主要是由于她们一个要抵御与帝国征战数百年的西奴人,一个对付的是一直与帝国纠缠不休交蛮人!其他六个军团的规模要小的多,分别是第三军团,统帅大将军王子安,驻守东南部大约十二万人马。第四军团,统帅德中王妃元帅司青凤,驻守北部边陲人马二十五万。

    第五军团,统帅大将军贾无凛,驻守东北部,主要是抵御胡蛮人和涩谷特的一支,太斥露人,总兵马十七万。第六军团是由豹韬上将军轩辕英统领,主要防御西奴人和交蛮人之间的羌蛮,乌奴等蛮族,兵马十五万。第七军团最小,乃是由上将军乾盛公统帅,主要在虎山关以外,由于除了一直臣服的丽句国,只有胡蛮人的一部及势力不大的扎查函人,所以,只有八万人马。

    除了这几个军团外,还有个特殊的野战军团,就是拱卫京师的御林军!御林军统帅元帅蓝富,统辖着近三十万兵马,京师周边洛州都是其防御范围。这八个野战军团中,三姨司青凤自不用说,其余如第五第六第七三个军团的统帅都是由母亲司天凤一手提拔起来的,他们对司天凤的命令从来都是无条件执行,哪怕是圣旨下来,也是要看是否违背他们凤帅的将令再说!

    张奇峰虽然年轻但却是出奇的沉稳,在他看来,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形发展,皇帝很快就要和四王公开决裂了,他不可能会等着四王完全控制了天下后,让他当个傀儡皇帝!那么,解决方法就是要嘛皇帝保持君权,拔除四王,要嘛皇帝被废,四王拼个死活!这是迟早的事情,但要早做准备了!

    “世子,到了!”

    小太监那尖细的声音说道:“世子就请进去吧!奴才在外候着,您老有何吩咐就请传唤!”

    神态甚是恭敬。张奇峰知道他这是在向自己买好,微笑着说道:“不必了,我和母亲姨娘谈些家事,你告诉他们下去吧!”

    说完,掏出一个银币扔了过去。小太监接过银币,满脸堆笑的应承着退下去了,张奇峰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怪不得他这么高兴,太监一个月的月俸也不过三个银币而已,自己出手就是他三分之一的月俸了!

    进入殿中,张奇峰见到一个中年丽人正端坐其中,而旁边坐着的则是自己心爱无比的母亲司天凤!这就是自己的姨娘,大将军司侯虎次女司美凤。“臣张奇峰拜见贵妃娘娘!”

    接着跪倒行礼,但他还没有拜倒就被司美凤拦阻道:“不必多礼了峰儿!这里不是朝堂之上,没有外人,来,到姨娘身边来!”

    同为大将军之女,但相较于母亲司天凤的英姿飒爽,二姨司美凤更多了几分妩媚!

    张奇峰依言来到她的身边,还没有说话就被她一下抓住双手,嘘寒问暖起来,弄得张奇峰颇为诧异,心想:虽然是姨娘和外甥,但怎么说男女有别的,却没想到身为贵妃可姨娘却是毫不注意。不过,姨娘倒是长得真美,简直和母亲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他一边应付似的回答着司美凤的话,一边却拿这个姨娘和旁边坐着的母亲做起了比较!

    母亲由于生育过,所以臀部较大些,虽然穿着冬衣,但张奇峰还是可以感到母亲丰臀之巨大。而且,母亲的**在自己辛勤的按摩揉弄之下,发育的也比姨娘的要高耸些。不过,姨娘的身材也是极为出色了,只是比母亲略有不如而已,较之一般的美女,那是上上尤物了!

    另外,由于母亲常年征战在外,虽然精心保养,加之有自己的阳精长期滋润,却还是比姨娘略黑些,不像姨娘那么白皙滑腻。他正要继续比较,却被身旁的母亲司天凤的声音唤回到现实中来!

    “峰儿,峰儿,姨娘让你坐下呢!”

    见张奇峰看向自己,她还不自觉的给他飞了个媚眼。

    只这一个媚眼,张奇峰便觉得浑身冒起了熊熊欲火!他恨不得立刻将母亲按在身下就地正法,好好的用自己的大**奸淫她一番!但这里是皇宫大内,又是在自己姨娘面前,他还是有些理智的。想到这里,再联系刚刚看到的隆盛帝的情况,他不由得心念一动,心想:皇帝显然被玄阴派的妖女所诱惑,肯定不会有什么精力临幸姨娘,不知姨娘是否也和母亲一样是天生媚骨?念及于此,他下面的分身不由得有些不安分起来,惊得他慌忙运功将心里的欲火生生压下去,心道:回去好好奸娘亲一下出出火!

    他坐在母亲身边,听着母亲和姨娘姐妹两个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忽然,司天凤问妹妹道:“妹妹,皇帝,皇帝他……对你好吗?”

    看姐姐问得迟疑,司美凤神色也是一淡,她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好不好的!还是那样。”

    她有些恨恨的说:“当初,父亲乃是为了自己的地位才将我送进宫的,如今,如今……唉……这都是命里注定了。”

    司天凤不由得有些诧异,追问道:“记得以前你刚入宫时,皇帝不是对你很好吗?可,这几年怎么,越来越……”

    说到这里,她有些担心的说道:“我常年在外领兵,没办法照顾你们,可你看小妹也是常年领兵征战在外,让我为她担心。可她总还是自由之身,自己还可以照顾自己,而你……”

    说到这里,她脸上的忧心之态显露无疑。

    司美凤见姐姐关心自己心里也是一阵温暖,但想到自己的遭遇,却又是无奈的摇头。忽然,司天凤想起什么似的问她道:“对了,小妹一直没有所出乃是因祖寿没用,是个天阉的废物,那你呢?你进宫多年,怎么一直也……”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司美凤还是知道她想问什么的。她说道:“祖寿是天阉,小妹可以和我们姐妹说,而且祖寿妻妾也是不少,都是未有所出,小妹也就没有人会说闲话了。可我呢,也不知是什么道理,我就是一直没有,当初,刚入宫时,皇帝也是成天待在我这里,可……”

    说着说着,她忽然醒悟到张奇峰还在一旁,自己这个姨娘竟然和他母亲一起,在他面前说起这种事情来,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姨娘脸红,张奇峰很快就明白是为何故,但司天凤却是半天才明白过来!她心里早就将张奇峰视作自己的男人,更是心甘情愿的戴上了宠奴环,成为儿子合法的性奴,所以,她就没有考虑到自己妹妹的尴尬。就在姐妹二人急着思量说什么话来岔开话题时,张奇峰忽然开口,问姨娘道:“姨娘,最近……嗯……应当说是一年左右,皇帝最宠幸的后宫娘娘是哪一位?”

    司美凤正想不谈这羞人的话题,可张奇峰的问话却又涉及到男女之事上来,不过,张奇峰一脸的严肃,神情十分认真,看来是确实有问题!于是,她想了想,说道:“最近这一年来,最得宠的后妃有三个,一个是安妃莲宜,半年前她的女儿,皇帝最喜欢的六公主夭折了,皇帝见她伤心特别的宠爱她一些。另一个就是荣贵妃徐怜梦,她本来是隆盛帝的嫂子,隆盛帝杀了兄长抢夺了自己的嫡嫂,不过这荣贵妃也是个尤物,这么多年了,竟是没有变老似的,还和当初一样,还更加有女人味了些。再有就是江皇后了,她是皇帝的结发夫妻,所以,皇帝对她用心些。”

    忽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还有一点,除了安妃是这半年来才受宠外,剩下二人是一直都很受宠。不过,就最近这几个月来,皇帝似乎对荣贵妃格外的宠爱些,几乎每天都去那里,而且,听大内司礼监的人说,好像皇帝每晚都是要临幸她的!”

    听到这里,张奇峰不由得一拍大腿说道:“是了,就是她!”

    他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转身对诧异的母亲和姨娘说道:“孩儿知道皇帝有什么问题了!”

    司天凤姐妹面面相觑,还是司天凤问道:“孩子,到底皇帝有什么问题?你说吧,这里只有我和你姨娘,没有外人不妨事的!”

    张奇峰轻蔑笑着,他说道:“徐怜梦乃是玄阴派妖女,而且功力十分深厚,她正在以皇帝身体做炉鼎,准备对皇帝施展九阴锁阳功!”

    玄阴派的名声之响亮,就是司天凤姐妹也是听说过的,但她们却有些难以相信,司美凤问道:“峰儿,你是怎么知道的,说说呀!”

    张奇峰解释道:“首先,今日拜见皇帝时,孩儿便看出他神色不佳,眉间显露的阴气正是被施以九阴锁阳功的症状。”

    他得意的说道:“而上次见到皇帝,是在三月间,当时孩儿还没有看出皇帝的症状,所以,皇帝被施术一定是在一年以内,而能够施术之人,必定是宫中后妃等宫中女子。”

    他看了看母亲和姨娘,见二人没有表示异议,只是看着他,他便继续娓娓道来。“徐怜梦是荣贵妃,她入宫前乃是隆盛帝哥哥汝陵王的王妃,乃是隆盛帝为保皇位,杀害兄长后,见色起意强行霸占来的。所以,世人在提到或想到她时,多数只会想到这一点,但她在嫁给汝陵王之前的身世背景就容易被忽略了!”

    他越说越来劲,“至于她是玄阴派妖女的另一个旁证,那就是,正常女子随着岁月增长容颜都会衰老。而除非是像母亲或姨娘这样修炼上乘武功,且内功心法中本身就有养颜特效的正派武功,或是修道高深之士以外,也就是修炼邪派武功会有此情况出现!”

    此时,司天凤姐妹看待罗惊天的眼神虽然都是有些惊讶,但却有着很大的不同!司天凤的眼神是对男人的爱慕中带有惊讶,而司美凤则是一种需要对眼前这个外甥重新认识的赞叹。

    不知是否出自女人天生的敏感,司美凤忽然觉得旁边有什么问题,她扫了身旁的姐姐一眼,一下就察觉到姐姐看自己儿子的眼神里,那种不同于母亲对儿子关爱的情感的地方来!她忽地心念一动,帝国**之风甚盛,而帝国的贵族由于生活的奢华富足,则更加的**。

    莫非姐姐和外甥这对母子有什么?不过,即便是真有什么,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其实,在帝国上层社会中,很多人都有违背伦理的男女奸情!武陵侯世子和其姑母通奸,不算,还公开迎娶了自己的亲姨娘,虽然在民间轰动不小,但实际上在贵族中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议论。那些贵族们只是觉得他敢公开迎娶姨娘够大胆的,但至于通奸,母子通奸的事情都有所风传的。

    这边在谈论着皇宫中的事情,而海明珠在战场上可谓是大出风头了!

    由于李宗臣的临阵倒戈,金永旭统帅的丽句国大军又是连吃败仗,在两面夹击之下顿时崩溃!金永旭仰天长叹一声,无奈的下令,众军向清江沿岸撤退!并且,传令在江边的后卫部队准备船只,准备渡江回国守卫本土了。但在他们距离清江还有四十里时,金永旭却接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清江北岸的留守大营竟然换上了帝国的旗号,在看那个帅旗,除了第七军团统帅乾盛公的‘乾’字外,旁边赫然有个写了个‘周’字的小旗。打听之下,原来是在镇远县阻挡了他几十万大军步伐的那个县令周守仁!

    原来,周守仁当初准备抵御丽句国偷袭时就考虑到,丽句国主应当知道自己和帝国实力的差距,所以他必然会集中优势兵力,突然的攻击帝国,松懈的边防军。只要他们拿下虎山关,及其后方不远处并不是很险要的阔疆关,必然可以直击京师!那样,则帝国震动,四夷如果再乘机而动,那怕是又会出现涩谷乱夏的景象了!于是,他就想到了,自己的计策,那就是想方设法的拖住丽句国的进兵速度。只要让他们延迟几天,那帝国完全可以组织布防,也就可以轻松的应付过去了。

    结合自身情况,周守仁一边将提醒布防的文碟传到州府,及边防军,同时,自己也是组织人力,竭尽所能的储备物资粮草。但他知道,凭自己这个县城是不会阻挡敌军太久的,他虽然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但却也不会去**蛋碰石头的蠢事,去尽愚忠!更加不能那全县百姓的身家性命做自己留名青史的本钱!

    所以,他又偷着安排了两个举措,一是找精壮干练之人,开挖地道,从县城里直通不远处的山间,有几条还是通向清江方向的。在众人的努力下,不到两个月就完成了全城十二条地道的开凿,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可是关系到自己和家人死活的大事!不过,他逃出去不是只为逃命,而是为了再给丽句国偷袭兵马一击!所以,他同时派人将亲笔信送到了第七军团统帅乾盛公处,他知道,乾盛公乃是精明的统帅,一定会做相应的准备的。

    果然,乾盛公在接到信后虽然有些怀疑,但靠着多年在战场厮杀出来的稳重性格,他还是做了防备万一的安排。他让人通知驻守清江沿岸的边防军,让他们加强巡逻,但由于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随便乱说,所以,没有告诉他们防备丽句国偷袭。虽然周守仁也告知了边防军守将丽句国的举动,但那守将却是没有往心里去,而对于乾盛公的告诫由于说得比较隐讳更是没有猜出来其中含义。所以,也就导致了被丽句国轻易的偷袭,没有能够御敌于国门之外!

    当丽句国真的偷袭时,周守仁的准备得到了充分的运用,他先是阻挡了丽句国前锋,精锐的羽崖军的前进步伐,使他们被迫绕道而行耽误了路程,最终为海明珠的千里奔袭赢得了时间。随后,他又凭一县之力,阻挡了几十万丽句**马的冲击,整整两天。当丽句国兵士在第三天清晨冲上无人防御的城墙时,竟然没有见到一个守城的士兵或百姓,全城人似乎从人间蒸发了!金永旭等虽然猜到他们可能是从地道跑了,但却没有来得及寻找地道入口,因为前方先锋官李宗臣的进攻受挫战报到了,他们便急着应对此事而没人顾及地道了!

    按照周守仁和乾盛公的约定,周守仁和其他县中官员分别引领百姓从不同方向撤退,只是,周守仁在引百姓撤退后,又带着几个心腹干将来到与乾盛公派出的兵马会合处。乾盛公本人来了,他得知周守仁来了时便知道丽句国果然偷袭了!后悔之余,他立刻下令全军开拔,除留下两万防御蛮人外,其他的六万人马火速赶往帝国与丽句国交界处!

    当探马来报,说是清江北岸竟然还有一个丽句国的留守军营,里面估计有近万兵马,他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下令猛攻,限半个时辰结束战斗!

    正在做着打破千年旧例,让帝国臣服在自己脚下的美梦的丽句国士兵,根本没想到这么快四周的守军就发现了他们的行动,并且赶到了探马面前。如砍瓜切菜般的,六万兵马很快就将这些丽句兵士杀了个干净!按照乾盛公的本意,马上就要领兵去追击丽句国大军的后面,但却被周守仁阻止了。

    “将军,丽句兵马至少有几十万,我们这六万人虽然可以重创他们,但自身损失也会很大。”

    时间紧急,他不等乾盛公说话,就将自己的道理说了出来。“现在,京师早就接到了我们的飞鸽传书,做好了防御准备,所以,贼子们偷袭京师是根本不可能了。而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让这些混账东西留在虎山关东,让他们退回到清江南岸去。”

    看到乾盛公点头认同了他的见解,周守仁继续道:“而且,这次丽句国犯上,绝不可以不做惩罚,而惩罚就是要灭其国,屠其族!”

    看到他说话恶狠狠的样子乾盛公也不由得有些皱眉,但想到丽句国如此忘恩负义,他也赞成周守仁的观点了!

    按照周守仁的想法,先是要控制住清江南岸,只有控制了对岸,才可以顺利的让兵马度过清江去。丽句国兵马虽众,但精锐的只有那羽崖军,而且也只是和倭国的小规模冲突中有了些实战经验。其他军马,虽然不少,但在帝国的精兵看来,不过是些只会欺负老百姓的乌合之众!所以,只要这里能够守住几天,帝国兵马一定会打破入侵之敌,这样,两面夹击定会大获全胜。到时,帝国大军过江,丽句国此次应当是倾国而出了,本国定然没有多少军队,所以,灭其国定当如摧枯拉朽般势不可挡!

    乾盛公本是在司天凤军中的战将,积功至上将军,后第七军团统领出缺,便由他补上。所以,他也是久经沙场之辈,当然看得出周守仁用心之恨,计策之准!于是,他便依记,让一万兵马渡河,抢占对岸渡口!同时,派人四处报警,准备调集关东之兵来痛击进犯之敌!

    当金永旭击退了叛乱的李宗臣部,率败兵退至于此时,他真的感到了绝望!但他心中有个信念,一定要将这几十万兵马带回去,只要有这些兵马,丽句国就有希望保住家园!

    他调来了崔冒申,命他领所部羽崖军右军冲击敌营,一定要在半个时辰内攻破,否则军法从事!崔冒申领命出去点兵,在他看来,自己怕是活不得了!半个时辰?别说此时他所部右军经与李宗臣部左军的火拼已经是元气大伤,六万兵马只剩下不足五万,就是平时要用这几万人攻打人数相当的守军也要非些时日,如果人数相当,最少也要打上一整天,这是战场上的常识了。

    可看到金永旭下死令的样子,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是死在敌人剑下,只要攻打不利,也会被金永旭斩首示众以正军法。此时他想到了李宗臣和他对战时说的话,真是,金永旭知道皇帝会让他作为替罪羊,所以,他必须先找好自己的替罪羊,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活命!

    而这个替罪羊职务不能小,否则不足以服众,而他那几个心腹又不会让他当作替罪羊。恰巧自己官职大小合适,有不是他嫡系,看来不死都难了!他想起了在丽句的父母,想起了那娇美的妻子和幼小的一双儿女,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就要遭罪了!

    看他仰天长叹一声,他身边的心腹爱将全赫突然悄声问道:“将军,难道我们就这么去送死!”

    崔冒申看了看他,说道:“那还能怎么样?难不成我们也学李宗臣去做叛贼?我们家小全在丽句,要是我们叛国,他们还能活吗?”

    全赫狠声说道:“将军以为我们死在战场他们就能好?且不说金永旭会不会给我们打上个出师不利的罪名,就是我们算为国效力而死,能给家小几个抚恤?他们能有好日子过?”

    说到这里,他悄悄的看了看四周,继续在惊疑不定的崔冒申耳边说道:“将军不会以为此次我们进犯帝国,帝国会饶过丽句?臣服了千年,竟然敢突然进犯,而且完全是我们惹起的刀兵之祸,帝国不会惩罚丽句?”

    崔冒申听了额头上冒出来汗滴,他满脑子都是金永旭拿自己顶罪,根本没有联系到这些。“帝国怎么惩罚我们?按照帝国恩仇必报的行事习惯,丽句不被灭国才怪!”

    全赫的话可谓是大逆不道了,“我们学李宗臣,至少可以尽自己的力量,保护一部分国中百姓,家人也可保全,否则,别的不说,李宗臣和您素来不和,他得势了,会放过您的家人吗?小将的命是您给的,死活全在您,但您自己可要想清楚呀!”

    听了他的一番话,崔冒申动摇了,他看看全赫又想想刚才金永旭给自己下的命令,他真的犹豫起来!全赫见他真的动心了,便进一步说道:“将军!您可是我们这几万兄弟的父母官呀!您的一个决定就关系着兄弟们的生死啊!”

    他有些着急道:“末将不怕死,可这么窝囊的死法,心里却是不甘!金永旭乃是皇亲国戚,他找到替罪羊后便有机会继续当他的王爷。退一步说,就是真的帝国打了过来,到时他领头归顺,不照样还是个功臣吗?将军,皇帝的亲族都这样,我们一个寻常百姓又何必做个愚忠臣子呢?”

    崔冒申看看金永旭的帅帐,一咬牙,对全赫说道:“他娘的,豁出去了,你去做一件事……”

    永安王府,司天凤自己的小院子里显得十分安静,但从她的书房里却传出了阵阵令人想入非非蠢蠢欲动的声音来,原来,她正和儿子张奇峰一起行云布雨呢!

    平日里在战场上威风八面的司天凤此时却是如一匹雪白晶莹的骏马一般,四肢着地,全身不着寸缕,将硕大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而她那对圆润如雪球的**则是有些晃荡的垂挂在下面,显得格外耀眼!而张奇峰则如同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帝国骑士一样,骑在自己母亲这匹雪白美艳无匹的坐骑上。不过,他所骑乘的部位不是在腰部,而是在母亲的丰臀上!

    张奇峰将他那巨大的阳物尽根从司天凤身后刺入到她那温暖的**里,双手稳稳的扶住司天凤那没有丝毫赘肉的蛮腰,而他双腿却是收起后紧紧的夹在母亲如荷花盆般巨大的大屁股两侧,嘴里说着:“娘亲可真是宝马神兽,孩儿真想永远骑在娘亲身上不下来了!”

    脸上满是淫笑!他此时真的有一种骑乘在神骏的龙马兽上,虽未飞驰狂奔,却也是心驰神摇了!

    司天凤被儿子当坐骑,却丝毫没有羞辱的感觉,反倒是觉得有些沾沾自喜,而充斥在她**里的那条从她子宫里培养出来的大**,更是无时无刻不给她身心带来巨大的刺激!“嗯……嗯……好,好儿子,你真好,弄得娘亲好舒服呀……”

    司天凤极力压抑,但还是被这舒服透顶的感觉弄得叫出声来!

    “驾!驾!”

    竟然真是像骑在龙马兽上,张奇峰操控着母亲,而母亲显然很享受这感觉。看母亲门齿轻叩下唇,秀眉微蹙,但脸上说不出是苦是乐的样子,张奇峰狞笑道:“好娘亲,孩儿孝顺的你可好呀!”

    神态极度淫亵!司天凤忙回答道:“好,太好了,好舒服呀……又蹭了一下,呀……”

    看到母亲被自己奸得这么骚浪,张奇峰也很兴奋,他双腿松开母亲的香臀,跪在其身后的地毯上,戏谑的问道:“那娘亲可是要更快活呢?”

    边说边将手由司天凤腰间挪到轮廓突兀的大屁股两侧,并用力扶稳。“要,要……啊……快给我,给我呀,亲丈夫,给你娘亲老婆吧!”

    她一边腻声央求儿子赐予自己那刻骨铭心的快感,一边急切的将大屁股向后乱顶!

    张奇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狞笑一声:“娘亲,孩儿来孝顺您了……嗨!”

    将大**猛地向后一抽,到还剩一个大**卡在司天凤**里时突然一个直冲,一下便将大**整个插入到母亲肉穴里。

    “啊……”

    猝不及防之下,司天凤一声惨叫,但还是条件反射的将大屁股坐向儿子那对她来说如同王杖般神圣的大**!母子间激烈的性战杀伐开始了,虽然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会被儿子击败,被他用大****得嚎呼求饶,但还是义无反顾的舍身赴死般全力迎战了!

    势若猛虎下山!张奇峰将自己巨大的肉茎虎虎有声的插入抽出于母亲的肉穴,这个曾经是他降生人世的道路的地方被他肆意践踏了不说,他更是将自己曾经的住处,孕育自己生命,让自己居住了近十个月的完美子宫再次光临!这个本不应当属于他的地方,此时却成了他寻欢作乐的源泉,也是他孝顺娘亲,给自己娘亲以同样天伦之乐的最好地点!

    张奇峰残忍的用几乎是将母亲撑破的力量,将自己的大**凶悍的在母亲**里出入着!

    “哈,哈……娘亲,好娘亲,我,爱死你了……”

    他气喘吁吁的,向母亲吐露着自己的一片真情!但下面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然刺杀有力!

    “呀……好……好呀,啊……亲丈夫,呀……比,比你爹强多了呀……”

    司天凤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现在的男人,自己的亲生儿子,和自己丈夫做起了比较。当然,至少就床技而言,儿子远远胜过那个除了一个动作外再无别的花样的王爷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自己比父亲强,张奇峰自然高兴,但随即他恶狠狠的骂道:“呸!不长记性的东西,我说过在床上不许想别的男人了,怎么这样没几下,看我不罚你!”

    说完,他双手突然用力将母亲大屁股向怀里一拉,同时粗如人臂的恐怖肉茎向前猛地一挺,大**毫无技巧的死硬的撞在母亲的花芯上,“呀!”

    司天凤又是一声透彻屋顶的尖叫,很快,她又被儿子带上了**的高峰!

    早晨!冬日的阳光虽然明媚,但照在人身上没有夏日里那么灼热,很是温暖舒服,而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也同时传到了永安王府!

    “铁骑一师飞鸿令兵蒋虎拜见大元帅!”

    一个身材并不高大,但却是透着精明干练的汉子跪倒在司天凤身前。此时的永安王府正堂上,永安王张啸林兄弟,及作为少一辈长男的张奇峰,还有身为兵部曹总,张奇峰的姑父柳泰都聚集到了一起,听着传令兵的禀报!“海将军率领铁骑一师等兵马,大破丽句国犯境之敌,现以将贼兵逐出国境,并追过清江,打破丽句国最北端的清江,近江两州并还在一路南下势如破竹!”

    “好!”

    “好!”

    两个好字分别出自司天凤和张啸林,只不过,司天凤的声音不大,还是让人听不出心中的真实感受。而张啸林则是完全的拍案叫好,全然是无所保留,任谁都能看出是高兴的可以了!

    “报……”

    门外家人通报,“禀报永安王,王妃!海明珠郡主信使到了!”

    “快,让他进来!”

    正说话间,第二波信使到来,不等司天凤发话,张啸林急着就让进来通报!

    “鸿令兵敖放拜见大帅!”

    这个敖放身材明显高过前一个蒋虎不少,但却也不是很魁梧。不过,两人的眼神都是那么毒辣,似乎在放着精光一样!

    “前方进展如何?”

    张啸安在旁急切的问道,他也是清楚,这是关系到永安王府是否可以压过其他几王的大事!但显然,敖放对这个王府二爷不是很在意,竟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张啸林也焦急的看着他,见他不说话,正要开口询问,忽然,他想到了,自己老婆带出来的兵,就是圣旨降临,没有她本人的命令也是无用。所以,他急忙打住,否则自己这个王爷被一个小兵晾起来可就真尴尬了!

    司天凤看了张啸安一眼,凤目媚眼一扫,却是将张啸安吓得一个哆嗦,他心里这恼恨自己情急之下忘了王嫂的脾气了!但司天凤看到张奇峰,他微微点头示意母亲,让敖放说话,司天凤才不苟言笑的说道:“讲吧!”

    “是!”

    敖放这才说话。“海将军已经连破丽句国十三州,并于昨日两天前围困了丽句国京城南都!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及大多数主力军团都已经跟随统帅金永旭归顺天朝,不出意外,海将军将于五日内破敌都城!”

    “嗯,你下去休息吧!”

    司天凤柔美但却带着冰冷的声音说道:“蒋虎!你也下去休息吧!”

    二人跟随家丁出去后,张啸林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嗯……好!明珠这次立下不世之功,更加让我们有本钱去收拾秦守仁了,只要他老实了,其他两家就好办了!”

    这时,忽然有家人来报,说宫内传出上谕,海明珠打破丽句贼子隆盛帝龙颜大悦,特旨明日早朝所有在京师的三品以上文武官员及各个亲王郡王等有爵位的大臣,一律于五更时在正通殿早朝见驾,不得有误!张啸林说道:“传令,摆酒,为明珠庆功!”

    第五章 金殿观色 发觉内疾

    由于是隆盛帝下的亲旨,所以,平时即便是在京师也很少上早朝的司天凤也不得不很早起来,梳洗打扮,准备上朝。“娘亲,昨晚娘亲**叫得可比平时凶得多呀!”

    张奇峰的声音忽然响起,但张嘴却是她昨晚在床上被儿子**得嚎呼救命的糗事,司天凤娇美的面庞顿时飞霞扑面,她秀拳如雨点般捶打在张奇峰厚实的背上,嘴里骂道:“呸呸!你这小子,昨晚故意要人家难看,那么用力插人家那里,差点把人家弄死,还说这风凉话!我揍死你,揍死你!”

    但那足以杀狮毙虎,开碑裂石的拳头却是根本没有使上力气,完全是在撒娇似的,张奇峰见战场上威风八面的母亲如此小女儿态,心里真是乐开了花,抱住母亲用力亲了一下说道:“我若是不娶娘亲为妻,誓不为人!”

    司天凤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说,虽然她知道儿子一直是这么想的,但看到他那坚毅的眼神时心里还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自从司天凤母子从西陲回来后,张啸林和司天凤还没有同过房。但张啸林也并不是很在意,他虽然为了表示对司天凤的尊重而没有纳过侧室,但在外面还是有几处外宅的。司天凤也是很清楚这些,只是,以帝国之**风气,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其实,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有把握答应儿子,回来后不让丈夫碰自己一下!张啸林和她的婚姻更多的是政治利益,而男女之情,别说现在,就是张啸林年轻时也不是欲火多么旺盛之人。其实,司天凤心里对儿子感到奇怪的也正是这一点,他欲火如此旺盛,真不知是像谁了!她又怎么会知道,儿子乃是修炼采捕异术,而且又是罕有之天赋过人之辈呢?

    当张奇峰母子来到大厅上时,张啸林,张啸安张啸海三兄弟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因为知道是要庆贺海明珠大显神威,张啸林等觉得格外有面子,所以,将准备新年朝拜时穿着的朝服都拿了出来,穿上了!

    此时的司天凤一身火红的百花战袍,火红的天蚕丝织成的锦缎,上面以金丝刺绣出百鸟朝凤,百花争艳的图案。这是司天凤最喜欢的样式,只是在特别值得纪念的日子才会穿上,当初张啸林为了给她做这身战袍,高薪聘请了十位帝国最有名的裁缝,甚至还有一个是皇宫里织造府的御用裁缝。但即便是这样的十个人,也是辛苦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将这套行头置办好。天蚕丝乃是帝国特有的天蚕吐出的丝,质地极为坚韧,宝刀利刃也难以斩断,而且,不惧水火,穿在身上冬暖夏凉,不受四季侵袭!若是用来做内甲,则比较简单,只要将用天蚕丝编织好的锦缎用束带栓在身上就好了,但要给司天凤做战袍,这就要既美观,又便于穿戴了。也就是张家,竟然为此拿出了两把珍藏的绝世神兵,冷月,寒星!有了这两把锋锐之极的匕首,裁缝们才做出了这一身罕有的战袍来。

    其实,天蚕虽然是帝国特有的蚕种,但数量也是极为稀少,而且根本不能人工饲养,所以,每年产丝就更有限了。

    司天凤的这身战袍花费了金币一万七千枚,一个金币可是一个寻常百姓家小半年的费用都足够了,由此永安王府的豪富也是可见一斑了!

    张奇峰的行头也是不俗,一身银白色,云纹卷边的公子袍,但最吸引人的是他外面所披的大氅!从后面看上去乌黑发亮,在侧光下竟然淡淡的显出一幅咆哮的猛虎头的图案来。这是当初他在前线时,领兵击溃洪羌族进犯,并追击三百里,洪羌首领若南云请降,特意送他这件大氅来做礼物的。乃是洪羌英雄梁武元射杀的一头狻猊,用其整皮裁制而成的,乃是洪羌部族首领的至宝。

    在看到张啸林等人的衣着打扮后,张奇峰心里也清楚,他们对于此次皇帝为海明珠奏凯准备的庆典也是极为重视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永安王府!

    虽然天色尚早,但街面上已经有不少的行人了。其实,也不奇怪,本来临近新年了,百姓们也都是兴高采烈的,再加上帝国近千年来的一个属国突然犯境,却被海明珠轻易击溃,甚至灭了其国,当然更是喜上加喜了。所以,当永安王府一行人马来到皇宫前最后一条百姓居住的街道时,人们不由得一愣,但他们很快就知道是永安王府的人,于是,迅速的规避到道路两侧。帝国的规矩,若是寻常百姓在路上与贵族相遇,那么就要躲避让路的,否则,就是被贵族当场杀了也是要被追究给冒犯之罪的!

    当他们来到皇宫外时,发现大臣们基本上都到了,另外,鲁阳王德忠王两家也到了。忽然,从另一条大街上闪出一队人马,虽然规模比之永安王府要小些,但气势上却是丝毫不逊色,看开道旗帜上那斗大的秦字原来是定南王府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明亮不少了,张奇峰运足目力,仔细的打量起定南王一家来。虽然,以前也见过许多次了,但张奇峰知道现在的帝国才是刚刚进入多事之秋,作为目前四王中和自家实力最接近的定南王府,他必须要观察仔细才成。看到儿子认真的观察对手,张啸林也颇有些赞许的点点头,小声对张奇峰说道:“你要仔细看,要将你的对手看得细致入微才成。”

    张奇峰没想到父亲竟然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忙低声称是,但他丝毫也没有放松对目标的观察。

    永安王秦守仁依旧是那副儒雅打扮,让人看了就有种饱学之士的想法,但从他那不时闪烁精光的眼睛里,张奇峰从内心感觉到,此人城府极深,不愧是张家最具威胁的对手!不过,在他右侧的,他那个儿子秦冲却是令张奇峰失望了,别的不说,就看他那略带晦气的脸色,张奇峰便知道也是个沉迷于酒色的纨绔子弟。

    张奇峰看到立于秦守仁左侧的,和自己母亲齐名的南疆玉麒麟严珍琪时,却突然有了一股冲动!由于也是武将,所以,严珍琪和司天凤一样,没有坐轿子,而是骑着坐骑而来。不过,她的坐骑不是骏马,也不是龙马兽,而是一头罕有的麒麟!看到神兽麒麟,有些官员所骑的马匹都被吓得腿软趴架了,而张家一行人的坐骑都是龙马兽,也是灵兽,所以,虽然对麒麟有些忌惮但却是仍然稳稳的站着。而她一身行头也是十分突出,白底镶嵌红色丝边的战袍,全是用冰蚕丝织造的绸缎制成的。冰蚕不同于天蚕,乃是生长于雪山之巅,极寒极阴之地。由于气候的恶劣,冰蚕的生长速度也是极为缓慢,通常要十年左右才能长成。冰蚕丝织造的锦缎虽然不及天蚕丝的织物般刀枪不入,但也是极为坚固,非宝刀利刃的话,寻常刀剑不是轻易可以破开的。但冰蚕丝却有一桩独有的妙处,那就是可以解一切火毒。所以,两种不同的蚕丝织造的绸缎各有千秋,不相上下。

    而张奇峰细看之下,觉得严珍琪也真可谓和母亲齐名了!

    以前,他并没有刻意的观察过,但今天,仔细一看,发觉严珍琪也是绝色女子了。无论身材相貌,都和母亲不相上下,而且最难得的是二人都是身材高大。骑在麒麟背上,严珍琪颇有股横扫宇内的气势!

    忽然,张奇峰醒悟到自己刚才为什么看清她的容貌时会有股莫名的冲动,他想的是,如果将这个和母亲齐名的美女战将骑在自己胯下,让她和母亲一起在自己的大**下婉转承欢,那该是多么美妙的画面呀!他进一步想到,那样,还可以顺便得到那和火凤军齐名的四十万麒麟军,那么夺取天下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他更加下定了决心,他要排除万难得除掉定南王府,哪怕为了女人!

    “当……当……当……”

    皇宫的钟楼发出三声悠长而深沉的钟声,早朝的时间到了!

    “百官上朝,迎驾!”

    一个小太监奸细还带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众大臣们按照官秩,陆续着进了皇宫,开始上殿见驾早朝了。

    早朝是在太宇殿,巍峨壮丽的宫殿让人看了就有一种渺小的自我感觉,但却压制不住张奇峰!“哼!老朽的皇帝,你再高兴几天吧!等父亲准备好了,你的末日也就到了!”

    但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他感到一阵阴寒,又是家里为他们母子接风时的那种感觉!他不动声色,却暗中用眼睛的余光四处打量,终于,他找到了那让他不安眼神的来源!竟然是自己的叔叔张啸安!

    这可有些让张奇峰头痛了,师父去世前告诉他张家府内就有玄阴派的人,而现在他自己又发现了叔叔那冰冷的眼神,显然也是不怀好意。这对于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永安王府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了!不过,旋即他又轻松了一些,毕竟现在发现内疾还很及时,比等到危急时刻背后遭暗算好得多!

    上到朝堂之内,百官分文武列在两侧,而四大异姓亲王分别站在文武的官员的最前面。永安王府和鲁阳王府在武将一方,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在文臣一侧,表面上客客气气实际上是互相提防敌视着对方。

    “圣上驾到……”

    司礼太监奸细的嗓音再次响起,四王在内的百官立刻跪倒,口称万岁!叩拜。

    行礼完毕,张奇峰才仔细看了看这个隆盛皇帝,看来他今天精神不错,虽然还是有些晦气,但却是显得十分兴奋。看来,海明珠的捷报对皇帝影响够大的,这个曾经还算是英明的皇帝,此时已经需要用平定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藩国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了!

    果然,接下来,隆盛皇帝的话印证了张奇峰的想法!

    “今日,朕有一件喜事要说,那就是新晋将军海明珠大破来犯之敌丽句国,以不足两万之众,击退其百万虎狼之兵,当真是大振国威,扬我天朝国威于四夷!”

    说完,底下百官纷纷附和,可张奇峰差点乐出来!

    海明珠以少击众不假,可她带领一万铁骑师加上沿途临时征集来的兵马就超过两万之数了,虽然这些兵马战力不如火凤军那么可怕,但丽句也不是善战之师,开始时也不过就是偷袭而已。既便如此,还有乾盛公一路数万大军切断丽句兵马后路,以致其军心涣散。更有其军中将领多有矛盾,主帅用人藏私等等众多原因,这才成就了海明珠一战成名的机会!

    可在隆盛皇帝眼里,他才是今天这件大功的最大功臣,就是说,因为有他的天威,才能立此不世之功!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张奇峰才从根本上下了决断,那就是推翻这腐朽的朝廷,废除这昏庸的皇帝,重振大夏帝国雄风!

    他走神的功夫朝堂上已经是风云突变!

    定南王秦守仁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他竟然在皇帝最高兴的当口浇凉水,“陛下,今日边关报捷确实是我朝中兴以来一大盛事,但臣以为,此事却有不妥之处!”

    张啸林颇为诧异的看着秦守仁,眼睛里全是不解之意。

    “哦……”

    隆盛皇帝心情甚佳,没有在意秦守仁这不和时宜之举,问道:“爱卿以为有哪些不妥呀?”

    说完笑着一捋长髯,看着秦守仁。

    “陛下,此次海明珠击退来犯之敌却是大功,可她本是西陲荡寇将军,若是到防地之外来领兵打仗当有圣旨或兵部的调文。她却是私自领兵冲关撞隘不说,还强令地方上将守军交给她指挥,而据臣听说她还私自答应敌方将领,只要投降便可高官厚禄,这实在是擅专之罪,不可姑息!”

    他稍一停顿,却也不看皇帝脸色,继续低头说:“而且,她领一万火凤军便敢去阻挡数十万入侵敌军,要是一个闪失让数十万来犯之敌侵入虎山关阔疆关,那岂不是要威胁到京师了?她……”

    秦守仁还要继续长篇大论,突然皇帝说话了!

    “够了!”

    听皇帝语气不善,秦守仁这才抬头看皇帝脸色。只见皇帝铁青着脸,怒喝道:“海明珠引火凤军去虎山关阻截敌寇乃是奉了寡人旨意!她调动地方守军,答应封赏投降之敌将也是寡人给她的临机专断之权,寡人没有告诉你,是不是还要治寡人罪呀!”

    这下轮到秦守仁满脸愧色了!看着对面眯着眼讪笑的张啸林,他真是恨得牙根痒痒!其实,他如此阻挡皇帝赏赐对头功劳不是一次了,而每次也都是顺利得逞,就是不能让皇帝责罚对头一下,至少也是封赏大打折扣。海明珠这次立了大功,他当然清楚这无异于就是永安王府露脸,所以,他琢磨了好几天,才想好了说辞。可没想到,还没说完,就被皇帝骂回来了!倒不是怕皇帝怎么样自己,他知道皇帝对他也就是责骂一下,不敢怎么样的。可关键是这实在是丢人,朝堂之上的文武众臣还是头一次大开眼界,看皇帝骂秦守仁呢!

    “皇上!”

    这时张啸林昂首出班,说道:“此次海明珠上仰仗陛下天威,下依靠将士用命,立此赫赫之功,乃是扬我天朝国威之喜事!可定南王竟然如此诋毁功臣,实在是让人痛心!”

    说完还看看秦守仁,摇头叹气一番,继续道:“想此次海明珠用兵虽然可谓神机妙算,但用她所领铁骑师行动神速的特点打敌寇以出其不意,同时调集重兵保卫京师以防不测,这等周密之万全之策的大方针乃是陛下亲自拟定的。可竟然也遭定南王诋毁,这可真是让人痛心直至呀!哎……”

    说完,又再次无奈的摇头叹息,拜过皇帝后退回队列里。

    秦守仁心里那个恨得,要不是在朝堂之上,他怕是真的要和张啸林拼命了!他现在非常懊悔,也十分恼怒,因为到了现在的情势下,他不但要注意张啸林等其他三家的动作,更是要注意皇帝的一举一动。他在皇帝身边费了不少心思才安插了几个人进去,可就在他以为对皇帝的行动了若指掌时,竟然知道连皇帝的一个下圣旨调拨上万兵马的大事都不知道,如何不恼怒?再有,他想到,自己妻子严珍麒也带了万余和铁骑师齐名地虎贲骑进京,皇帝却没有调用不说,反而让她们只驻扎在外城之内的兵营里,足见不信任。看来,皇帝似乎开始防范自己了!

    这边秦守仁脑筋急转之际,张啸林虽然表面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但内心实际上也在飞快的盘算。看来自己当初所想是正确的,皇帝的打算原本是试探一下铁骑师的战力,若是海明珠没有阻挡住来犯之敌,那么还有严珍麒的虎贲骑可用,相信就是再厉害的丽句兵马,经历了铁骑师和虎贲骑两大劲旅的打击后也定是强弩之末了,那么京师的几十万兵马则足够消灭他们于城下了!

    而皇帝则可以在提升自己威望的同时,以初战不利之名质问两王府,虽然不能动两家实质,但也可以取得气势上的主动了。退一步说,就是无论二王中哪一家击败了来犯之敌,那也可以说是他隆盛皇帝天威保佑,那也是给他增添光彩之事!

    不过,估计他就是相信海明珠可以取胜,也不会想到会如此大胜,所以,皇帝才会如此意气风发,才会被秦守仁当头浇了冷水后,立刻斥责这个一向颇有威望的亲王!

    总是皇帝心情甚佳,也就没有再追究秦守仁。

    “陛下,”

    鲁阳王贵喜突然出班上奏道:“臣以为,此次海明珠将军立下不世之功,虽然是仰仗陛下天威,但终究也要靠将士用命,以及海明珠将军的运筹帷幄,所以,为彰显吾皇之恩德,吾皇应犒赏一下海将军及众军士,当可令众将士更加感念陛下大恩!”

    “爱卿直言有理!”

    隆盛帝捋了捋胡须,沉思了一下,说道:“破虏将军海明珠,领万军而大破敌寇近百万,实是难能可贵。而随后又一路打破敌寇王京,虽未能擒获敌酋,却亦可谓奇功一件。着令,加封海明珠为荡寇大将军,加安国侯,赏银万两。所部将士命其登记造册,发往兵部吏部,据功封赏!”

    说完,他看看众大臣,问道:“那么众卿以为如何?”

    有了秦守仁的教训,众大臣们谁也不敢再给皇帝添堵,忙不迭的称好,而歌功颂德的更是乱成一片。

    “陛下,马上就要过年,是否可以恩准海将军和其他几个立有大功的将领一起在宫中受赐?这等殊荣岂不是更让将士们鼓舞?”

    贵喜见皇帝高兴,便继续奏请赏赐,而皇帝也全部照准了。没有其他事情,便散朝了。

    永安王府上下多是喜气洋洋,毕竟今日将定南王府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可张啸林却非但没有喜色,反倒是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父王,今日鲁阳王是不是太过讨好我们了?”

    张奇峰的问话将张啸林问得点了点头,他欣赏的看着自己这个独子,说道:“不错,虽然这几年,咱们张家总是压着其他三家一头,除了定南王,那两家每次和我们对抗都是灰头土脸,已经老实了许多,可这次他却太过于讨好了!”

    说完,他又自言自语的说:“不错,他真没这个必要!”

    张奇峰也明白父亲所指,但他也想不出什么,还是一边的司天凤说道:“这还用琢磨吗?他肯定是有事情要求到你了!”

    张啸林自然能听出自己老婆的话里带有嘲讽之意,但他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求我是自然的,可虽然他鲁阳王府的势力较弱,但在帝国内,他办不成的事情无非就是涉及到咱们这几家,还有皇帝,那他来求我,我会为了他在朝上的几个讨好之词就帮他?”

    他顿了顿,接着道:“而且他也知道这些,可还是这么做了,那么你说他会求我什么?”

    “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既然知道对头是会求自己,那么也就暂时不用着急了,反正不会是好事,但也是在咱们力量范围之内的!”

    司天凤对鲁阳王根本不放在眼里,其实,她对定南王府会高看一些可能也就是因为严珍琪的缘故,毕竟横扫西陲,将蛮族打得落花流水的九天飞凤大元帅不是白给的!

    “不过,还是小心些好!”

    张啸林是在朝堂上勾心斗角惯了,对司天凤说道:“王妃是不是去看看娘娘?”

    他跟自己老婆说话十分客气,一来司天凤是手握重兵,在沙场上冲杀惯了的大元帅,张啸林必须对她保持尊重。二来则是,司天凤脾气不好,事实上,除了张奇峰,她对其他人笑的次数都很少!不过,司天凤倒是对自己这个丈夫的态度很认可,她也想多和自己妹妹聚聚,毕竟常年征战在外,姐妹三人很少有机会能在一起相聚的。特别是今天,金凤密使已经报知她,司青凤昨晚就赶回了京师,可却没有和德忠王祖寿一起来上早朝,虽然可以说是没有休整过来,但同为行伍出身的她知道,这绝不是妹妹没有上朝的理由!

    “也好,我去看看她们!”

    说着,看看张奇峰,道:“峰儿也和我去吧!”

    如果她跟别人说话,那从来都是命令的语气,但在她的儿子,也是她秘密的丈夫面前却是在商量。张奇峰自然石求之不得,上次见到自己的二姨时,心里就有了一种原始的冲动,而现在竟然有这样的绝好机会又岂能错过?另外,母亲司天凤对他十分依恋顺从,而他自己有何尝不是对母亲难舍难分?在京师不比在军中,有的是机会和母亲还有义姐宣淫,总要小心被人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所以,他只有尽可能的多和母亲黏在一起了!

    “那孩儿陪母亲去看看姨母!”

    张奇峰说着朝司天凤挤了挤眼睛,竟然弄得这个凤舞九天的大元帅满脸通红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个克星儿子的意思,那一定是要找机会跟自己亲热一番了!

    当下,母子二人骑上龙马兽,绕道奔向皇宫侧门,那里是后宫眷属探亲时走的门路。

    今日当值的正事那天张奇峰赏了银币的小太监,见到这位大方的王爷世子到了,他忙不迭的迎上几步,说道:“小王爷来了,哟,王妃娘娘也到了!小的这就去禀报!”

    说着不等二人回话,一溜烟的跑到门房,对里面的值守太监说了几句,那太监知道是永安王府来人了,也忙迎了出来,一边行礼一边说道:“不知娘娘和世子驾到,有失远迎了,可是探望贵妃娘娘的?小人已经派人去奏报了,请稍等片刻!”

    说着,吩咐人将二人让到门房奉茶,不过,母子两个也没心思喝茶,谦让了一下,奏报之人已经回来,说是请二人进宫去。于是,母子二人跟着来迎接的小太监进了后宫内院,去拜见司美凤了!

    “娘娘,世子,已经到了贵妃娘娘的寝宫,奴婢先行告退,有事时请吩咐一下就好!”

    说着,小太监退到了寝宫院外的月亮门口,怀抱拂尘立在了那里。张奇峰掏出个银币,扔给了小太监道:“有劳小公公了!”

    那太监接过银币笑的嘴都合不上了,一个劲的和张奇峰道谢。张奇峰也没有理他,跟母亲一起,随着司美凤寝宫的太监来到寝宫门口,司美凤早就站在那里,见母子二人来了,喜道:“姐姐总算来了,小妹昨晚回到京师就直接来了我这里,正想去请姐姐呢!”

    说着拉着司天凤的手就往寝宫里走,正当张奇峰有些尴尬的站又不是,走有不好时,司美凤忽然回过头,有些歉意的说道:“峰儿你也来呀,你好久没见的你小姨了吧?”

    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张奇峰心里不由得一荡,他嗓子似乎都有些干涩的说道:“是,今日正好可以拜见一下小姨!”

    说完便跟着进了寝宫。

    她们刚刚进入殿内,一个跟司天凤姊妹两个长得极为相像的女人有些衣衫不整的迎了上来,来到司天凤跟前,行了一礼说道:“小妹回来后本应先拜见大姐,可实在是晚了,就直接来找二姐了。请姐姐不要责怪!”

    好个司青凤,身材和司天凤,司美凤如出一辙,都是那么高大丰满。一身劲装显得她格外英姿飒爽,虽不如司天凤的一身戎装威武,却又更加富有活力!比起司美凤,缺少了些阴柔,但多了份英气!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你二姐这里!”

    司天凤微笑着说,“你不想见他,对吧!”

    面对自己这个姐姐,司青凤真是无话可说,什么都瞒不了她。她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他不敢对我怎么样,可我看到他心里就来气!”

    司天凤没有再说什么,叫过张奇峰道:“还不快给你小姨见礼?”

    张奇峰规规矩矩的过来,拜见小姨道:“峰儿给小姨见礼!”

    司青凤忙拦住道:“这里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她看了看张奇峰道:“姐姐真是有福,峰儿越发像个大人了!”

    说着话,眼睛也在看着自己这个外甥,满是羡慕之情!司天凤和司美凤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而和她们关心自己姐妹不同,张奇峰关心小姨却是满脑子龌龊的想法!“要是将母亲,二姨小姨弄到一起,让她们做母马,来给我拉车,那是何等风光之事呀!”

    心中所想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在司青凤眼里,总觉得自己这个外甥的笑容变得怪怪的,似乎有点色咪咪的意思!

    姊妹三人先是说了些平常琐事,但渐渐的却转移到了国内形势上来!

    “小妹,”

    司天凤问司青凤道:“你说罗刹那边在调动兵力,难道说是又要来犯了?”

    司青凤点点头,说道:“不错,而且,探马来报,说是此次罗刹国出兵足有二十万上下,这可是最近十年来没有过的事情!”

    她又补充了一句,“姐姐不是说西奴也在调兵吗?我看他们很有可能是串通好了,准备一起对帝国兴兵的!”

    “只可惜,皇帝还是醉生梦死的,”

    司美凤插嘴道:“这次丽句犯境,本来让他着实吓了一跳,但没想到海明珠竟然这么厉害,轻易的就以弱胜强,击败了来犯之敌,还灭了其国,这下皇帝就更加自以为了不起了!”

    “小声点!”

    司天凤埋怨妹妹道:“当心被人听到传出去就是麻烦!”

    她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偷听才放心的说:“如今的态势皇帝和四家已经是必须斗个死活了,但谁都不愿先出手,怕被别人渔翁得利!”

    她有些踌躇的道:“其实,现在要说四家对抗皇帝,只要齐心,还是极有把握取胜的,永安王府能看的出这些,定南王府还有其他两家也会看的出,但我却一直在劝阻永安王,要他慎重。”

    张奇峰在一旁听了不由得觉得大奇,母亲竟然会劝父亲不要动手,自己可是早就希望跟皇帝决个上下高低了!司天凤似乎也知道儿子的想法,她美目含情的看着张奇峰说道:“因为我担心,这其中会有变数!”

    她举例说道:“别的不说,就说朝堂上,左右两个相国,王吉和胡竹维,他们对皇帝忠心有多重我们不得而知。而掌管数十万御林军的大将军蓝富,虽然他一直没有什么动作,可我看的出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不然,不会费尽心思的把女儿嫁入永安王府来!”

    “要这么说,那个王吉不也是这样?”

    司美凤问大姐道:“不过,听说王美娘倒是真的本份之人,不像她爹,面上忠厚长者的风范,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

    “扑哧……”

    司青凤突然笑出来道:“你们说说,这个王吉,好歹也是个左丞相,又是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爱搬弄是非?”

    她说道:“昨晚我进城时,守城军士说左丞相下令,禁止大军午夜入城,让我等到天亮再说!”

    她兴致越说越高,“我跟他费了半天话,他居然敢拿王吉亲自签署的相令压我,一怒之下,我就射了他一箭。那小子吓的,居然嚷嚷我要造反,我就告诉他要是不开门,我就先率军杀上城楼,先取了他脑袋再说。那小子倒是滑头,一边装作害怕,跟我赔话敷衍,一边却派人去报告上司。”

    说到这里,她端起几案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喝起茶来。

    “你个死丫头,怎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成心耍人不是?”

    司美凤骂她道,“快说!”

    “哎呀二姐,你急什么?”

    司青凤说道:“门开了以后,那个叫什么蓝成龙的,就是蓝富的远房侄子的小子居然全副披挂的迎了出来,上来就问我为什么要射守卫士兵,问我是否要造反?我火上来了,当即就冲上去把那个废物擒下,本来要杀他,却没想到王吉来了!”

    “哈,他倒是来的正是时候,不过,我猜她是早到了故意藏着不见你。”

    司美凤猜的自然不错,司青凤的话也证明了这一点。

    “没错,可好歹他也是左丞相,我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没想到他上了就给我赔不是,还问那个守城的小子,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司青凤说道:“不过借口也就是什么没有接到丞相命令,他不敢擅专之类的废话。”

    司青凤又喝了口茶,接着道:“不过,那老家伙后来居然想给我几句,说什么蓝成龙是皇上钦点的将军,说什么我擅自绑缚将军是有违军规的,反正是想敲打我。”

    但她脸有得色的说道:“我当时就问他,冒犯上官该当何罪?他说轻者廷杖,重者发配,言语极为无礼,或有身体冒犯上官者斩立决。我就告诉他,我是元帅,他蓝成龙一个小小的偏将军冒犯了我,还敢跟我动刀动枪的,该当何罪?”

    那老家伙一下子就噎住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说完,她又开始喝茶品味起来,这回却是司天凤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后来?”

    司青凤满不在乎的说道:“后来他又是道歉又是赔话,那蓝成龙也怕了,竟然给我磕起头来。我也就不理他们,就进城了。然后,就到了二姐这里,再后来就是你们来了。”

    看她说得轻松,司天凤却是摇了摇头,沉默半晌说道:“看来,皇帝是有点等不及了!”

    此言一出,连张奇峰都有些差异,司天凤解释道:“王吉是丞相,他本来不会管城门夜禁的事情,所以,你遇到的刁难一定是他们故意安排的。如果你真的沉不住气,或是应对不当,可能他们就要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了!”

    她补充着说:“无论事情结果如何,德忠王府都是要受到打压的,而后,你只是带了一万骑兵回来,要是他们真的要夺你兵权,那么以数十万御林军来说,还是很容易的。就算是,费力保住了,恐怕也会有别的麻烦。”

    司美凤点了点头,说道:“然后,大姐甚至永安王府也会受到牵连,这样,皇帝就占据了主动了。”

    司青凤却是嗤之以鼻道:“要是只是牵连了祖寿,我倒是不在乎!”

    张奇峰突然开口了:“母亲,姨娘,不管怎么说,如今我们就是想不动手也不成了,不过,孩儿以为,此事应当从宫里做起!”

    他说道:“皇帝虽然昏庸,但做事却是一意孤行,完全有自己的主见。虽然我们可以试着影响,但却是要废很大力气。所以,如果我们想办法,让皇帝让位,那么事情就会好办多了!”

    “你说的这个倒是不错!”

    司美凤想起什么说道:“前几天我倒是听说皇帝和皇后吵了一架,说是皇后劝皇帝将霍民太子立为皇储,皇帝不肯,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张奇峰奇怪的问道:“不是说,德安太子也是皇后所生,怎么皇后会如此偏心呢?”

    司美凤说道:“嗨,霍民太子从小就嘴甜手巧,每每都会做出些事情来,讨皇后欢心。而德安太子却是比较迟钝似的,至少他不会逢迎皇后,所以皇后比较喜欢霍民太子。而最重要的是,德安太子因为是大太子,所以,一直很专心的学习处理政务,却很少去皇后那里。日子一长,母子间的感情就越来越淡,到最后就有隔阂了。”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看了看姐姐和外甥母子,她总觉得这母子俩的表情有点说不出的不对劲,总觉得虽然感情很好,却就是不像是一对母子!

    其实,司青凤也看出了一些不同,不过,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个叱咤风云横扫宇内的大姐,其实跟自己儿子根本就做了**苟且之事,她们间的感情不像是母子也就正常了!

    “不过,我倒是听说还有个原因……”

    司天凤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的神情中流露出的异样感觉已经被两个妹妹注意,毕竟当局者迷,她还是说道:“有传言,说德安太子是隆盛皇帝的私生子,是在没有登基时的一个小妾所生,而那个小妾是被当时还是王妃的当今皇后害死的。皇帝后来知道自己爱妾被害,又念及和皇后的夫妻情分,所以没有处治皇后,但把那个小妾的孩子教给了皇后抚养。”

    她认真的说道:“这还是早几年风传的事情,最近似乎倒是传的没那么多了。”

    “皇宫里都知道这件事,只不过都不提罢了!”

    司美凤说得轻描淡写的,“皇宫内院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皇帝连自己的嫂子都夺了,这些事情还不是小事?”

    “母亲,姨娘,”

    张奇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孩儿以为,徐怜梦乃是玄阴派的妖女已经确定无疑,那么,在皇帝如今已经被她种下元丹的情况下,至多一年,皇帝就会成为她的傀儡,任由她摆布。”

    此言一出,司天凤姐妹三人无不大惊,特别是司青凤,她还是头一次听说堂堂的荣贵妃是玄阴派妖女呢!

    “那么我们必须要在皇帝成为她们的傀儡之前,先一步行动,如果我们还执着于和其他三家的甚至是皇帝的比斗上,那么很可能与那三家一起被一网打尽!”

    张奇峰是畅所欲言,他知道,面前三人都是可以信赖之人,没什么可隐瞒的!

    “其实,若说玄阴派只是企图控制皇帝来夺取天下,那么倒是件好事,因为皇帝面对我们几家并无绝对的实力。可就怕她们是要我们和皇帝拼个死活,到时候她们再夺取天下也就容易多了!”

    张奇峰说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担心,司美凤点头认同的道:“是呀,峰儿说的不错,而且,玄阴派行事卑鄙诡异,若她们再和其他边患势力串通一气,那么事情就更麻烦了!”

    司青凤还是有些疑惑的问:“怎么和玄阴派扯上关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天凤这才想起小妹刚刚回京,便将张奇峰发现皇帝被种下玄阴派的元丹,以及后来推测出就是荣贵妃徐怜梦所为的情况简要的说了一下,司青凤听了虽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又是合情合理,她不由得也对自己这个外甥另眼相看了!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司青凤似乎想考验一下自己这个外甥,她虽然问的是很现实的问题,但眼神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狡黠!“总不能我们现在就带兵回来勤王吧?”

    张奇峰自然清楚小姨是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她自己肯定知道这时候是不能带兵回来的,别的不说,就在现在这种无凭无据的状况下,说她回来勤王,皇帝未必会信,可说她造反,皇帝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的说道:“勤王自然是不能,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先做好防范。”

    他首先对母亲说道:“徐怜梦身处深宫,与外界联系一定不方便,所以,肯定会有她传送信息的通道,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以便掌握她的最直接的信息。”

    他踱了几步继续说道:“其次,她就算是有通道传递消息,那么也需要有人在周围配合,并提供必要的帮助,那么能够给她提供帮助的人是谁?我想,只要找到了这些人,那么至少在京师附近的玄阴派势力就好解决了!”

    “而后,再号召江湖上的门派对付分散在各地的妖女,那么也就不费什么力气了!”

    张奇峰说完有些得意,他觉得自己的主意很是完美了。

    “哎……峰儿所说真是精辟,只是但愿这些门派都会听你调遣了!”

    司青凤不无嘲笑的说,“那些门派之间利益纠葛复杂,你觉得能听你的?”

    “如果是对付玄阴派,那么只要号召力够强,那些正派还是很愿意效力的,毕竟他们多有门人弟子被玄阴派所杀伤。”

    张奇峰说的很有把握。

    “哦?那你知道谁有号召力?还是你自己就有?”

    司青凤还是质问着。

    “不瞒小姨,峰儿自认为号召力可以了!”

    张奇峰说道:“自来召集武林正派对付玄阴派都是以九阳门当仁不让,所以,峰儿有信心也做到这一点!”

    “你知道九阳门?可你凭什么就有把握九阳门会听你的召集武林中人对付玄阴派?”

    这下,司天凤和司美凤都有些不理解了。

    “我以接任九阳门二十二代掌门,不日将去都木峰正式登基!”

    张奇峰说完,脸上却是又骄傲又有些悲痛的表情,可这些在司天凤姐妹眼里都不重要,她们最关心的是,张奇峰何时成了九阳门弟子,还接任了掌门?特别是司天凤,她终日和爱子同处,却也不知道此事,她心里莫名的竟有一丝酸楚之意,没想到自己将身心都交给了儿子,可他却还跟自己留着心!

    “本来此事不想瞒长辈的,但师父有严命,不许外传,所以,峰儿只好欺瞒众位长辈,请长辈们责罚!”

    他看出了司天凤等的心思,其实,他说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母亲难过!“当初师父与玄阴派上代掌门妖后相斗时受伤,一直没有恢复元气。他担心妖后找上门来,所以才严令我说出他的事情,如今他已经仙去,也就没必要隐瞒什么了。”

    说完,司天凤心里完全释然,看来儿子确实不是故意瞒着自己的!不由得喜上眉梢,张奇峰看在眼里也是高兴。

    但张奇峰还是告诫母亲等姐妹三人严守秘密,因为他担心妖后还在寻找师父,他现在还没有和妖后抗衡的绝对实力!

    司天凤好久没有姐妹团聚了,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而张奇峰心中有事不免显得有些毛躁。

    司美凤见状便让张奇峰先行一步回去,让司天凤晚上回去,张奇峰虽然不舍得和母亲分开,但想想要是强带着母亲回去也是失礼便起身告退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奇峰有些心不在焉!本来,他在知道自家府里有玄阴派的人后认为事情还是好办的,但没想到今日在大殿上捕捉到了经常冷视自己的眼神的主人,竟然是二叔,不由得觉得有些麻烦!而自家的情况是如此混乱,那么其他几家呢?皇宫里也是乱糟糟的,他对于徐怜梦是既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如果徐怜梦真的能够种下元丹了,那么她很可能就是当今的妖后,但按照玄阴派女人如果正常练功,至少活个百多岁是很平常的事情,那么那个上代掌门尹丽风呢?是不是她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如果是那样,自己一定要给师父报仇!按照师父所说的,自己修炼完九阳功最后一层时,即便是尹丽风看到自己也不会察觉自己是十阳之体,这几天自己感觉很不错,看来,如果能够弄到几个武功好,元阴浑厚的女子,自己一定会轻松突破者最后一层。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修炼武圣经中较高深的武功,而不是那些皮毛了!

    “哎呀,该死!”

    他正在走神的功夫,一脚踩到了一个小水坑里,虽然只是将鞋弄湿,但终究是气恼。这时他才注意到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也是出宫时就是日薄西山了,他也不再胡思乱想,骑上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龙马兽,加速朝王府而去。

    永安王府坐落在城西,张奇峰穿过一片民房,稍稍减慢了速度,因为前面是更加狭窄的街道,不过离王府也不算远了,他也不着急。

    突然,他感到情况有些不对,想也不想的朝后一倒,身体躺倒了坐骑上,也就在同时,一个东西从他鼻子前擦过,直直的钉入路边墙角!好险!他吓出一身冷汗,若是稍稍慢一些,自己已经中招了!

    “来者何人!”

    一声厉喝,同时手臂朝射来暗器方向一甩,一枚流星镖飞了出去,“嗯……”

    闷响传来,证明暗算之人中招了!

    但他来不及高兴,一个又是两支响箭夹带着冷气从后面射来,从声音来看,偷袭之人武功不弱!张奇峰随手抽出腰刀,一个侧滚躲到了坐骑侧面,也躲开了一支箭。同时劈出一刀,正好击在另一支箭上,将其打偏!他不敢恋战,黑灯半夜的不知道会有多少敌人来,忙翻身坐回鞍子上,猛抽坐骑,想要冲回王府,只要过了这片街道就到王府了!

    刚冲了几步,迎面上来一群黑衣人,朦胧中至少有十多个,龙马兽乃是灵兽,而且张奇峰的这匹坐骑更是久经沙场的,颇通灵性。见到敌人来袭,不等吩咐一个踪跃,竟然越过众人头顶,冲了过去,但跟着就是一阵悲鸣,前腿一软扑倒在地。看来在跃过众人的一瞬间被打伤了,能够如此快的伤了这样的灵兽,张奇峰知道,对方是花了大价钱来对付自己了!他看看前面,发现影影绰绰的又上来不少人,心里一阵发凉,看来自己真是要死在这里了!眼看敌人越走越近,他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我?”

    可对方只是默默的朝他围拢上来,根本就不发一言!

    张奇峰眼见不能拖延了,一咬牙,趁着敌人尚未十分靠近,提刀朝后面的追兵扑了上去。显然追兵们以为他会朝前冲,因为那样会更有希望逃到王府所在,那样任谁也拿他没办法了。可张奇峰在西陲战场上也是搏杀了多时,他知道只有反其道而行才有机会逃出去升天!于是,他反向冲入追兵人群,展开自从学会后还只是晚上独自练习而没有实战过的狂风刀法,呼啸着和敌人纠缠在了一起!他手中的腰刀乃是西奴寒铁所制,本是西奴王德旭禅的佩刀,后来西奴人求和将其送给司天凤,而司天凤又给了爱子。所以,那些追兵开始不知道,结果不少人被张奇峰生生砍断了兵器!

    “好刀法,”

    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想不到王府世子竟也有如此身手,今日我等受人之托,否则若是单打独斗还真难以留得住阁下!”

    “哼!”

    张奇峰一边挥刀搏斗,一边冷冷的哼了一声,但也只是这样,因为他实在分不出什么精力了!

    “看刀!”

    搏斗中,张奇峰看准一个空挡,一刀朝一个黑衣人左肩砍去,黑衣人招式用老,正无可躲避,眼看就要砍中了,却是从侧面横出一刀,将张奇峰的宝刀荡开,救下这个黑衣人。张奇峰也不气馁,继续沉着接战。他且退且走,想要借着周围地形来分散这些杀手。但这些人显然是做过很细致的准备了,竟然对地形街道熟悉的很,任凭张奇峰如何冲杀,就是不能冲出重围!

    激斗了近半个时辰,张奇峰已经是汗流浃背,他挥刀的速度力度都已经降低,恐怕也就是再支持盏茶的功夫。到时候,就是人家不杀他,累也要把他累死了!

    就在他走神的一刹那,忽然背后一阵冷风袭来,躲闪不及之下,“嗞……”

    一声轻响,刀锋竟然将他后背衣服自上而下划开,刀尖甚至还划破了他背脊的皮肉,汗水流入伤口,疼得张奇峰一个激灵!但也同时将他那已经累得要闭上的双眼疼得有了精神,他一咬牙,心道:就是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心念至此,他出刀不再求自保,而是刀刀搏杀,完全是换命的打法,一时间那些杀手还真奈何不了他!

    但他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因为眼前的敌人已经是有些模糊,他挥动腰刀将敌人杀退一步,对方只看见他在腰间似乎掏出个东西,还没有看清,寒光点点四射开来,一阵细碎的金属响声,竟然有七八个杀手倒地不起,有的全无生息,有的辗转呼痛!

    “九阳门的满天星!”

    那个苍老的声音显得十分激动,“别跟他磨蹭了,射死他!死的也能拿一半的酬劳!”

    原来,他们一直没有射杀张奇峰是为了抓活的!

    张奇峰心道:我命休矣!

    就在这时,忽然两声清脆的绷簧响,两道破空之声传来,跟着就有两个杀手倒在了地上。张奇峰一愣,而杀手们也是有些出乎意料,“谁敢伤我表哥!”

    一声妩媚却严厉是声音传来,竟是柳蝉儿!

    杀手们立即分出三四个去阻截柳蝉儿,剩下的则要全力将张奇峰斩杀。但柳蝉儿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的冲到阻截她的几个人面前,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心口一凉,竟然被柳蝉儿刺了个透心凉!柳蝉儿也不停留,闪身来到张奇峰身边,急切的问道:“表哥,你要不要紧?”

    张奇峰摇摇头说道:“没事,就是有些累!”

    柳蝉儿这才放心,她素手连挥,封住了张奇峰身上几个穴道,减缓了流血的速度,说道:“你稍等,我杀了这几个杂碎再带你回去!”

    说完她站起身,那张本来美艳可爱的俏脸却是如同挂了一层寒霜!

    “敢伤我表哥,今天就留你们一个回去报信吧!”

    说完一声娇和,如同乳燕穿林一般,迅速的冲到那个声音苍老的,似乎是头领的杀手跟前,那人也算是反应迅速,立即拔剑御敌,但剑只抽出一半就不动了,因为他的脑袋已经被柳蝉儿砍了下来!

    柳蝉儿指东打西,不几下就将杀手们击毙,剩下一个也被吓得呆若木鸡!

    “我知道杀手为了不出卖雇主会在失手被俘时自杀,所以我也不想逼问你什么!”

    柳蝉儿说道:“你回去告诉顾你们的人,不管他是谁,敢伤我表哥,我觉饶不了他!滚吧!”

    那个杀手如获赦令,转身就跑,一道烟似的就没了踪影!

    “哈哈,没想到他跑的倒快!”

    张奇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柳蝉儿忙转过身,跑到他身边,“不过我更没想到你的身手这么好!”

    张奇峰本来还要调笑,可没想到,柳蝉儿竟然“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啦怎么啦?”

    张奇峰有些手足无措,“你哭什么?我不逗你了,啊,别哭呀,让人听见了会笑话的!”

    没想到柳蝉儿扑在他怀里哭的更厉害了!“你……你伤成这样,我……呜……”

    原来是为了自己!张奇峰心里大是感动,他抱着柳蝉儿,亲了她一下说道:“好了,我没事,表哥没事,你看,都是皮肉伤!”

    “真的?”

    柳蝉儿查看了半天,张奇峰好说歹说才说动了她,却变成张奇峰领她回府了。

    转出最后的一排民房,终于见到王府大门了,张奇峰心里真有种成功感!他正要对柳蝉儿说话,忽然,发现柳蝉儿神色有些不对她脸色煞白,秀眉紧蹙,身体一下子软倒了下去!

    “蝉儿怎么了?”

    张奇峰抱住她焦急的问道,“别急,忍忍,马上就到家了!”

    说着,他抱起柳蝉儿就要朝府门跑。“别,表哥,不要……”

    柳蝉儿却很着急的制止了他,“不要走大门,不要让大家知道,不要……不要……让我娘知道……”

    尽管张奇峰一时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照她说的办了。虽然有伤在身,但一来只是皮肉伤,二来着急柳蝉儿的伤势,张奇峰带着柳蝉儿从王府侧门附近翻墙而入,他知道那里没有多少巡夜的卫士,便悄悄的从那里直接绕到自己重新修建了的,师父凌渡虚住过的房子。

    “蝉儿,你怎么啦?我去找个郎中!”

    张奇峰也沉不住气,开始慌张起来,原因很简单,就是柳蝉儿的脸色越来越可怕,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别……”

    柳蝉儿勉力的睁开眼睛,说道:“表哥,我……我去找你,看……见,那么多高手……围攻你……我一着急,就,就用了血魔决!”

    “血魔决”的名字张奇峰可不陌生,那是玄阴派的一门在短时间内迅速提升功力的功法!据说短时间内可以将功力提高四五部,不过,凡事用了此法以后,使用之人就会筋脉寸断,轻者武功尽失,重者一命呜呼!张奇峰来不及想自己表妹怎么会的血魔决,他满头大汗,却是没有办法。

    “蝉儿……你……你怎么……”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一定救你……”

    “表哥,你……真的……愿意救我?”

    柳蝉儿忽然问张奇峰,但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如何解救,可那样会害了你,我……我不愿意……”

    “说!告诉我,不然……不然我去告诉姑姑!”

    张奇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威胁表妹,只好拿姑姑说事。可也真有效,柳蝉儿果然急道:“别……我……不要去,我说……”

    “表……哥,你是九阳……之体……”

    她只说了一句,张奇峰脑袋嗡的一声,他终于明白了,师父所说的家中的玄阴派的人就是柳蝉儿!“所以……你……你要……小心我娘……她很早就惦记了……”

    “那你呢?”

    张奇峰小心的问:“你也是玄阴派的对吧?你不想要九阳之力修炼吗?”

    “我……我不要……那样会……害了你……”

    柳蝉儿的脸上竟然有了些红晕:“我宁可自己死了,也不愿意害你……”

    说完竟不好意思起来。

    张奇峰明白表妹对自己的情意,感动之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救你的方法是不是也和我的九阳之力有关?”

    “是的……”

    也许是以为自己要死了,少了很多顾虑,柳蝉儿说道:“只有用你的元阳补入我的阴关,才……才能……可那样……哎……除非是十阳真体,否则都会有危害的……”

    “要是十阳真体怎么样?”

    张奇峰急切的问。

    “那样就你就不会有事,而且……而且,我还会……我……”

    她羞得实在说不出话,而脸色也愈发的难看!

    张奇峰顾不得许多了,他问柳蝉儿道:“我现在就要救你!”

    说着飞快的除去二人身上的衣服,分开柳蝉儿的双腿,将自己粗壮无比的巨物在她那雪白鲜嫩,只有稀疏的一点阴毛的**上研磨!“不要……表哥,这……会害了你……”

    柳蝉儿挣扎着要起来,可却动弹不得。张奇峰心下一阵温暖,说道:“放心,表哥不会有事的,听话!等你好了,表哥要娶你,知道吗?”

    “你……真的吗?”

    她显然不敢相信。

    “当然,不过……”

    张奇峰忽然笑容变得有些古怪的说道:“先要让我验看一下货色!”

    此言一出,柳蝉儿竟然羞得红了脸,苍白的脸色都好转了不少!但张奇峰却没有继续挑逗她,转而不住的挤压研磨她那敏感的肉穴,其实张奇峰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大**将母亲这个正处在女人巅峰时期的熟妇**得招架不住,那么柳蝉儿也一定受不了!尽管他知道柳蝉儿是玄阴派的弟子,但他还是对这个表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信任!

    本来对张奇峰就是钟情已久,再听他说要娶自己,柳蝉儿激动之下**里的****汹涌而出,很快就将穴口沁润适宜。张奇峰知道时间不多,他也不客气,稍稍用力向前一挺,大**立即排闼而入,如一把烧热的刀子切在石蜡上一样披荆斩棘的闯入了柳蝉儿那鲜嫩的御道里!

    “哦……”

    柳蝉儿眉头紧皱,她咬牙不叫出声音来,为的就是怕打扰了张奇峰的兴致!张奇峰也出奇的有耐性,不疾不徐的缓缓抽送,只是让大**在里面闯荡而没有强行闯关。尽管这样的感觉实在是难受,但他也没有怨言,因为他先要救柳蝉儿。

    如同拳头般大小的**坚硬如铁不算,还布满了突兀的血管,如同古怪的纹路一样,搜刮着柳蝉儿的**,让她更加的感受清晰!

    她极力的扭动身体,不是躲避而是逢迎,她要尽可能的将心爱的表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就这样,二人缓缓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的大**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进入,但已经是可以侵入大半了,而他的大**更是可以直接闯入柳蝉儿的子宫之中!

    张奇峰自己也要抒发一下自己胸中的憋闷,因为柳蝉儿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而且气息也变得平稳悠长了!“表哥,不要怜惜我,你……你舒服舒服吧!”

    柳蝉儿看出他在忍着,便羞涩的让其不顾惜自己。而她越是这么说张奇峰也越发的爱惜她,吻了吻她的樱唇,说道:“那我来了,你忍着点!”

    在柳蝉儿咬着嘴唇却坚定的点点头后,张奇峰终于放开手脚,大开大合的杀伐了起来!

    “嗯……表哥,好……你……真好。呀……爱我,爱我……”

    虽然还有些矜持,但显然柳蝉儿已经敞开了心扉,全力迎接着张奇峰的侵犯!

    “哦……大……好大呀……表……哥,你,亲哥哥,爱死妹妹了。呀……”

    “给我,给我……我还要。不要怜惜我……啊……”

    柳蝉儿努力的逢迎,她那对小而圆,挺而坚的淑乳随着张奇峰的侵犯而颤抖跳动,活像一对小兔子在玩耍!而**上的那猩红如红豆的乳晕更加鲜艳诱人,张奇峰看了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才好!他的下身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如同打夯般疯狂的捣动,大**毫不怜香惜玉的在柳蝉儿那温柔稚嫩的子宫中和**里肆虐,真是气贯长虹!他开气吐声轻喝道:“你这个妖女,看我不收拾你!”

    不等柳蝉儿反应过来,大**捣动的更加紧迫更加迅速,很快就将柳蝉儿弄得**迭起不知身在何处了!

    连续七八次**过后,忽然,从柳蝉儿阴关传来一阵异常的抖动,张奇峰知道这是阴关洞开的征兆,他加快速度,连线猛攻了几十下后,柳蝉儿的阴关在被张奇峰一阵乱撞的情况下,突然洞开,元阴真气裹着内力喷薄着冲了出来!

    不过,这元阴和内力虽然都很醇厚,可却是十分散乱,张奇峰顾不上许多,毫不客气的照单全收,一丝不落的全部通过大**吸收到自己丹田中,以便自己炼化成自己的功力。但他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眼看着柳蝉儿在极乐中晕死过去,可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他心中一阵不忍!表妹自幼对自己很好,这他是心知肚明的。至于男女之情也许是自己后来常年在西陲军中的缘故,也许是自己粗心,但他知道这绝非是在做作!所以,他虽然可以趁机采尽表妹的元阴,这样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他自己则多少给师父报了些仇。

    可张奇峰却是不忍心,别的不说,表妹为了救自己竟然用上了血魔决,这纯粹是准备用她的性命来救自己,就冲着这份真情他也不允许自己伤了表妹,而且还要救她!

    虽然还没有尽兴但张奇峰也准备泄身了,因为柳蝉儿已经泄身多次,虽然脸上红潮浮现似乎气色好了不少,可张奇峰知道她现在是类似于回光返照,必须赶快给她补入元阳才成!他将柳蝉儿修长的双腿扛在肩头,双手从其臀下穿过,将那虽然不是很巨硕,却很圆润有形且富有弹性的雪臀抄起,配合着自己大**的抽送,缓慢的前后运动!

    “恩……嗯……好……表哥,好表哥……呀……顶开了,又顶开了……”

    柳蝉儿脸色变得更红了,她已经是累得四肢无力,浑身的精力似乎都被抽走了,可她还是努力的迎合着张奇峰,迎合着自己这个钟情已久的表哥对自己的侵犯!

    “表哥……爱我……爱我吧……呀……把我啊……全拿走……全是你的……”

    冲刺了几十下,柳蝉儿本来就是百败之身已经到达了极限,她嘤咛一声,双腿突然一紧,将滑腻的肉穴朝张奇峰大**上死命一送,竟然将那巨物吞进去大半根!虽然没有完全将大****进去,但柳蝉儿的**壁对那侵入者发狠的挤压,令张奇峰有了种那**里还有双手,正在如挤牛奶般从根部到顶端的撸动自己的大**,像是要将自己的精华全撸出来似的错觉!借着柳蝉儿阴精淋头一击的舒爽快感,张奇峰耸动几下后放开精关,将元阳怒吼着爆发在柳蝉儿的子宫里!

    “啊……美……美死了……”

    大叫一声后,柳蝉儿再次晕死过去,脸色也由有些诡异的潮红变得红润如苹果一般。张奇峰阳精激射,射了四五次才停止,在运气探查一番,发觉不独柳蝉儿损伤的经脉已经完全修补好,而且她和自己的功力都明显提升甚多,心中不由得觉得十分欣慰,看看外面的景况,发现已经是明月当空了,为了让母亲等安心,他不舍的将大**从还有些颤动的桃源中抽出,将柳蝉儿在床榻上放好,盖好被子后他悄悄的出了小屋,朝母亲的卧房而来。

    司天凤的卧房中还灯火通明,张奇峰透过窗影已经看到母亲那丰满俏丽的身影,他刚走到门外,司天凤便察觉到了。

    “谁?峰儿?”

    司天凤打开房门看见张奇峰正坏笑着站在门外,她鼻子一酸,一下子扑到了自己这个儿子丈夫的怀里,撒娇耍赖的样子跟堂堂的帝国大元帅实在是不相称了。张奇峰怕被别人撞见,他劝慰母亲几句后说道:“孩儿让母亲担忧了,今日好好补偿母亲!”

    司天凤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泪还没有擦干就啐道:“呸,什么好好补偿,就是要欺负人家嘛!”

    张奇峰也不辩解,因为一切的语言都是多余的,他将牛高马大的母亲横着抱起大步走进房间,吹熄了灯,借着从明瓦上射进来的月光,他欣赏着母亲的身体!

    “娘亲,不知你注意没有,你的**越发的丰满,大屁股也越来越肥大,倒是这腰越来越细了!”

    张奇峰由衷的赞叹着。“切!怎么样?还不都是你弄的?整天欺负人,不变才怪!”

    面对母亲的发嗲,张奇峰更是心里乐开花,他调笑道:“那么是不是该奖励儿子了?”

    司天凤也淫笑着问:“怎么奖励?你想要为娘的赏你点什么?”

    作势想了想,张奇峰说道:“倒是有件事情必须要母亲才可以给儿子,不过就怕母亲不舍得!”

    司天凤“扑哧”一声笑道:“说吧,为娘的还有什么不舍得给你的?嗯?”

    声音竟然也愈发的旖旎起来。

    “那孩儿就说了,母亲可不要反悔?”

    张奇峰说道:“孩儿要母亲给孩儿生个孩子!”

    此话说的有些绕嘴,但司天凤明白过来后大窘,骂道:“呸!要是那样,孩子叫你什么?哥哥?还是爸爸?”

    “自然是爸爸!”

    张奇峰说道:“不过,要是母亲高兴叫哥哥也无所谓!”

    司天凤瞪了他一眼说道:“那也不是我想生就生的,你也要努力才是!”

    张奇峰等的就是这句话,大喜过望的说:“遵命!”

    一个苍鹰搏兔扑了上去,顿时和母亲厮杀在了一起!

    天上的月亮也躲到了云彩后面,不知是为这对**母子羞愧还是被他们的真情表露而感动,但更有可能是被他们的香艳而惨烈的搏杀所震撼了!月朗星稀,张奇峰和母亲却在做着本该是夫妻才能做的大事!

    第六章 二王反目难以抉择

    一缕晨光洒在柳蝉儿身上,将她那白皙的肌肤照得如同透明一般。张奇峰坐在她身边,静静的欣赏着,这是他的第三个女人,除了母亲河义姐之外的第一个!论身材,柳蝉儿真的无法和母亲司天凤相提并论,母亲的**一个至少比她要大上一倍。而丰臀更是无可比较,也许是因为生产过,母亲的大屁股如同家中院子里的荷花盆似的巨硕,而柳蝉儿的虽然也是很圆润但却是差的太远了。即便是和义姐比起来,也许是因为义姐大她几岁的缘故,总之无论哪方面都比她要线条突出一些。可张奇峰却是发自内心的觉得表妹是那么美丽,尤其是在昨晚,自己知道她为了救自己而使出了血魔决,还担心自己的安危不愿让自己用元阳补足她受损的阴关以后,他觉得表妹更美了!

    看看外面的天空,张奇峰心中有些感慨!从小他就觉得表妹很漂亮很可爱,但那只是出于兄弟姐妹之间的手足之情,张家人丁不旺,所以他们这些堂兄弟包括表兄妹之间也都是十分亲热的。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的姐姐张雪兰很美丽大方,但这都是手足之情。可现在他却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欣赏角度,认真的审视表妹,真的是个可爱美丽的姑娘!他试了试表妹的脉搏觉得十分沉稳有力,知道表妹不仅已经性命无忧,而且功力还有了明显的长进!

    昨晚,他去看望母亲,在将母亲**得**了十几次,直至于极乐中晕死过去后,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在母亲身边睡下,而是回到了表妹这里。并不是他喜新厌旧,对母亲有了厌倦的心理,而是他知道表妹醒来后最好还是看到自己陪在她身边的好,因为这样表妹会踏实很多不说,他自己也有很多事情需要问表妹,比如说,表妹胯下已经染红了雪白的被褥血迹,分明是处子血,可表妹说自己是玄阴派弟子,姑姑也是,难道玄阴派也有守身如玉的女人?他并不排斥非处女,因为母亲司天凤就是,当然,如果不是如此,他也来不到这个世上了。但总之他不希望表妹心里会有包袱,他希望表妹能够将事情完全的告诉自己!

    “嗯……”

    一声轻轻的呓语,张奇峰回过神来,柳蝉儿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眼神还有些迷朦。

    “你醒了蝉儿!”

    张奇峰关切的问道:“好点了吗?”

    “好多了,”

    柳蝉儿有些羞怯的说:“表哥……你……你没事,没事吧?”

    “我没事,而且,我的内力还长进不小,你也是!”

    张奇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你和姑姑,怎么……怎么入了玄阴派了?”

    他神情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玄阴派乃是邪派之首,你……你们都是贵胄之身,怎么能……”

    看到柳蝉儿黯然神伤的样子,他却也不忍心继续说了。

    “蝉儿,我……表哥没别的意思,只是不明白……”

    他正要解释一下,柳蝉儿却说道:“表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以为我是自甘堕落对吧?”

    “我……”

    张奇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柳蝉儿打断说道:“其实,其实,娘是为了夺权而入的玄阴派,可我真的是听了娘的话才成为玄阴派弟子的!”

    看她含泪欲哭的样子,张奇峰忙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那粉红的樱唇,宽慰她道:“我没说你什么,真的!我知道你是好姑娘,表哥从来没有骗过你,对吧!”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儿抬起头,眼泪都没有擦,问他道:“真的?表哥,你真是这么想的?真是相信我?”

    张奇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微笑着说道:“我不是说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呀?”

    柳蝉儿知道,表哥从来不说虚言,对自己等弟妹们更是从没有欺骗过。看着他那真挚的眼神,柳蝉儿怯怯的说道:“娘说……娘曾经说过,她说……她说她要有一番作为,可惜是女儿身,正巧她遇到了玄阴派的上代妖后,尹丽风。”

    柳蝉儿偷眼看看张奇峰,看他表情上没什么变化,继续道:“尹丽风跟她说可以助她一臂之力,她便拜尹丽风为师了!”

    她怕张奇峰不相信又补上一句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她从小教我武功从来不让在大家面前露出来,直到我过十六岁生日时,她才告诉我的……”

    说到这里,她有些黯然神伤,张奇峰不忍看她这样,亲了亲她那红樱般的小嘴,说道:“表哥知道你是好姑娘!”

    将她在怀里搂得更紧了。

    柳蝉激动的身体有些颤抖,她朝张奇峰怀里又依偎了一下,说道:“前一阵子娘告诉我,说你是九阳之体,还说要是能把你的元阳采了,对我们修炼玄阴派心法补益甚多。我快要蓄阳了,她就劝我,要我想办法……勾引,勾引你……我……”

    虽然知道她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但张奇峰还是戏谑的笑道:“你要是早告诉我不就好了?我可是正要采了你这个小美人呢!”

    说这些话时,柳蝉本来就是满脸通红,再被自己倾心已久,如今刚刚收了自己的表哥一调笑,更加的害羞,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忽然,她虽然还是红着脸,但神情却很认真的问张奇峰道:“表哥,你……你在救我时说过的话……算数吗?”

    她没有再躲避张奇峰的目光,而是坚定的看着注视着。张奇峰也注视着她,认真的说道:“表哥从来没有食言过!”

    他怕柳蝉想歪,又补了一句:“更何况从小表哥就很喜欢你,你知道的,对吗?”

    柳蝉激动地无以复加,她将脸扎到张奇峰怀里,抽泣着说道:“表哥,你知道吗。我……我好怕……呜……呜……”

    这下可让张奇峰莫名其妙了。

    “怕什么?有表哥在,不要哭好吗?”

    张奇峰安慰着,额头上却是渗出豆子般大的汗珠来!在他看来,恐怕和女人上床大战个几天几夜也比让他劝女人不哭容易!总算是劝住了她,柳蝉呜咽着,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玄阴派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了张奇峰,张奇峰倒吸了口冷气!在他以前的意识里,帝国需要关注的势力,除了自己家外,也就是皇帝和其他三家王府了。即便是如左右丞相,以及掌握数十万京畿禁卫的大将军蓝富也不过是一些二等元素,根本不值得一提。至于其他的力量就更加不用说了,毕竟实力摆在那里了!可听柳蝉儿一说,他心里却有些发毛,因为至少玄阴派已经在南方临海的几个州掌控了实权,加上散布在各地的暗中势力,其影响已绝对不可小视!

    忽然,他发现柳蝉儿在呆呆的看着自己,那眼神竟然怪怪的。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表哥?”

    张奇峰有些莫名其妙,但又怕招惹的她再哭起来,便小声的询问。

    “你……表哥……你昨晚,真凶……我……呜……”

    柳蝉儿一咬嘴唇,竟然又淌下眼泪来!张奇峰手足无措的说道:“别哭呀,表哥昨晚是为了救你,也是为了救自己,你……哎呀,把你弄疼了?”

    他以为是自己动作过猛,没有考虑到表妹是初次,而将她弄伤了。可柳蝉儿却是摇摇头,表示不是这个原因,但就是不说,只是一个劲的抽泣!张奇峰更加糊涂,他实在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惹了眼前这个可爱的小美人!

    “那……那你说话呀!”

    他急的额头青筋都暴突出来了。

    “你……你……你说……说我是妖女,我是练了玄阴派的武功,可……呜呜呜呜……”

    柳蝉儿一个劲的哭,说道:“可,我真的只喜欢你,不然,不然我也不会练了这么久,还……还是处女了……呜呜……”

    张奇峰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当时只是心里泛起了凶性,在知道家中玄阴派弟子的确切身份后,一种随意的发泄。可没想到竟然让可人如此伤心欲绝,他打岔说道:“是表哥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不过,难道玄阴派的武功练过后都会破身吗?”

    他一打岔,柳蝉果然接过了话题,说道:“不是练功后会破身,而是在练功过程中,如果采补男人的元阳之力,或是直接采了男人的功力,那么效果就会事半功倍了。”

    她认真的说:“而如果修炼到了三重以上境界,就必须要采补男人的元阳,否则,不独功力受损,时间长了还会阴火焚身成为废人,甚至形神俱灭都有可能!”

    张奇峰本来只是为了让她止住哭啼,但听她说起玄阴派武功的内情,自己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难怪她们会经常出来祸害的。”

    张奇峰随便的应付着,但柳蝉儿却接口道:“不过,越是功力深厚的玄阴派女子,她们的阴火越是不好被压制,据说到了最高境界,只有找到十阳真体的男子才能让其功力更进一层,达到所谓的武仙之境!就是保命也要找到九阳之体的男子才可以,否则,若是男人的元阳不全,而练功者又是操之过急的话,那被她采补的男子绝对会脱阳而死了!”

    这下张奇峰总算明白自己的九阳之体对玄阴派的意义,而自己现如今是绝无仅有的十阳真体,若是让玄阴派知道了恐怕就是明抢也会到王府来把自己抢走了!他眼睛一转,一个计划在心里已经形成,不过他又转移话题道:“蝉儿,你觉得你二舅这个人怎么样?”

    没想到他会转移话题,但柳蝉还是思索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二舅不太爱说话,不过,不过……”

    她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说道:“我听母亲和父亲闲谈时说起过,说是他这个人很……很深!城府很深!”

    她本来怕表哥会鄙视自己父母没事背后说自家人的坏话,可没想到张奇峰却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而安慰了表妹几句帮她穿戴好衣服送她回房去了。

    柳蝉儿刚刚破瓜,身体自然需要休息,张奇峰却是因为得到了元阴滋补,功力更上一层楼不说,还精神抖擞丝毫没有疲态!

    “世子!”

    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的跑到他面前,福了一福说道:“前方海将军得胜班师,皇上下旨让京师中的大臣们去宫中赴宴,王爷让婢子等找您半天了,您快去吧!”

    张奇峰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他不理那小丫鬟,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换了件外衫,便急忙的去和父母汇合了!其实他并不喜欢去宫中赴宴,因为那礼节实在是太过于繁琐,让人拘谨的心烦气躁,但海明珠回来了,虽然他有母亲陪在身边,而且又新得了表妹,可他还是急切的盼望见到这个既是自己义姐更是自己女人的堂堂女将军!

    当张家的人马赶到皇宫时,众大臣们几乎都到了,除了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两路外,左丞相王吉右丞相胡竹维,最让人奇怪的是竟然连鲁阳王府的人马都到了!

    平时无论上朝还是皇帝赐宴,四王由于身份超俗,所以都会最后到来,以显示自己的地位。可今天张家人来的早是因为海明珠是司天凤义女,是张家人,所以他们更加要显示一下。但鲁阳王府竟然比他们来的还早,不但是贵喜,包括他的长子,号称东天柱石的布林格都来到了他身边侍立,贵喜可是只有重要场合才会让他这个引以为傲的儿子离开军队,来人前显赫的!张啸林鼻子抽了一抽轻声说道:“这贵喜是怎么回事?怎么最近老是跟咱们套近乎呀!”

    司天凤美目眯起,说道:“哼!应当不是好事,他做买卖可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张奇峰在旁边插话道:“他那个儿子样子倒是不俗,不过,以孩儿之见就是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张啸林点了点头,他对布林格的看法也基本如此,但还是告诫张奇峰道:“话虽如此,但绝不要小看了你的对手!”

    张奇峰心中一紧,身体稍稍一躬,说道:“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

    他看了看母亲,却是满脸都是嘲弄之色,心里不由得想到:“好,看你得意,回去非要你叫哥哥求饶不可!”

    想着想着,眼神不由得变的暧昧起来,司天凤自然清楚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兼丈夫心中所想,她脸色有些潮红泛起,幸好众人都在寒暄闲聊,不然怕是都要奇怪这凤舞九天的女大元帅怎么会如此小女儿之态了!

    “永安王,今天来的真早呀!哈哈哈……”

    贵喜更加出乎众人预料的主动和张啸林打起了招呼,虽然从实力上说,四王府中,永安王家最强,但其他几家到底也是和他们平起平坐的四大异姓亲王,根本犯不上主动向他们示好,那样太过于掉价了!不过张啸林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他也朝贵喜一拱手,笑呵呵的寒暄道:“哎呀圣上有旨,要在金銮殿赐宴百官以表彰明珠的战功,我这个做义父的,女儿立了如此大功还能怠慢不成?”

    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虽然来得早可还是没有早过王爷您那,啊?哈哈哈哈……”

    贵喜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二人显得十分和气,可周围看着的人都明白,他们是面和心不合,只是应付一下场面而已!

    贵喜回自己的人马处,张啸林和司天凤对视了一眼,二人都是一般的神情,看来这贵喜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来求他张啸林帮忙了!

    不多时,定南王府和德忠王府两家也来了,而时辰也到了皇帝赐宴的时间,随着宫门监曹的一声:“圣上有旨,百官入朝……”

    大臣们纷纷按照爵位的高低,官制的贵贱,有序的步入宫门,直奔皇帝赐宴的福德殿而来。

    此次海明珠大破丽句之敌,直灭其国,可以说是帝国这些年来最大的军功了,所以,今日皇帝赐宴乃是名副其实的庆功宴!按照皇帝的旨意,百官先是要到报捷门外迎接海明珠,同时,皇帝封赏海明珠为大将军的诏书也会在那里宣布。而后,就是福德殿赐宴,君臣同乐!

    于是,宣旨太监宣布,由左丞相王吉为天使,大将军蓝富为护旨官,领百官出迎海明珠大军!百官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城,然后又出了内城,径直朝报捷门而去。听说海明珠大破丽句来犯之敌,而且是以一万破百万,(当然,是以讹传讹的比较夸张)纷纷走上大街跪倒在大道两旁,谨小慎微的等着圣旨及随后的百官过去。虽然浩浩荡荡的人马都过去了,可却没人敢动弹,因为帝国法度,凡事像今日这般在城外宣达圣旨的时候,只有等圣旨宣完,使者回宫付旨了,那些百姓贱民才能起来活动,否则会有杀头之罪的!

    四王府地位超然,所以,四位王爷也是站在百官最前面,仅仅落后于宣达圣旨的王吉和护旨的大将军蓝富!

    虽然天气还很凉,但显然海明珠也没有让大家多等,不到半个时辰,她就和所部兵马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了!龙马兽威武雄壮,兵士们都换上了崭新的鎏金鞍蹬,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十分刺眼!不过,海明珠迎敌时只是带了本部一万铁骑师,而此时回来了竟然多了许多人马跟随,虽然看不出到底有多少,但粗略估算下,五六万还是有的。永安王府众人固然是兴高采烈,张奇峰母子更是喜笑颜开的,其他几家的脸上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张奇峰无意中扫了一眼站在禽兽人身边的严珍琪,发觉她竟然在注视自己和母亲这边,这个无论身形相貌还是气质都可以喝自己母亲一比高低的美女元帅显然也是心有不甘!她和母亲齐名,但母亲一手带出的统兵将军们占据了帝国各大野战兵团的大部分,而母亲亲自调教出的义女更是立下如此大功,相形之下,她难免有些失落了!

    张奇峰正在想着,忽然,他的目光和严珍琪正好对上,吓得他一个激灵!严珍琪的目光虽然并不凌厉,但却把张奇峰看的心里猛地觉得空了起来!但他恢复的也是极快,旋即再次看向了严珍琪,却发现对方扑哧一下,竟然笑了出来。虽然笑的很浅,但看得出那绝对是嘲讽的意思,看来她对于自己吓了张奇峰一跳很是得意!张奇峰自然明白这些,他在又怒又羞的同时,却也觉得严珍琪的笑容十分迷人,相较于母亲在床上时,对自己那放浪形骸的笑,严珍琪的笑容显然文雅极了,真难以想象,她这么一个征战沙场的女战神会笑得这么甜美!这更加加强了他誓要夺取严珍琪的芳心,将她骑在身下蹂躏的信念!“等着吧!等老子把你弄上床,看看谁厉害,非把你**得叫亲爹不可!”

    他脑子了丫丫着想,但他突然联想到刚才,自己对母亲的感觉,自己怎么只对母亲在床上时的表现记忆犹新?

    母亲平时的笑容也是很端庄大方的,莫非严珍琪也是如此?到了床上就会热火朝天?

    他走神的样子别人没有注意,但有两个人却是观察的清清楚楚,一个是惹得他如此的严珍琪,另一个则是他身边站着的母亲司天凤!

    本来严珍琪对于他轻薄无礼的眼神颇为生气,但忽然看到司天凤正在看着自己,虽然对方脸上神色如常,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是极为愤怒的!她们的父辈,司侯虎和严冒活着的时候就不和,到了她们这一代斗得更加厉害!可偏巧二人从谋略战法,到人生境遇都十分相似,只是司天凤稍稍压过她严珍琪一点点,严珍琪虽然暗地里和司天凤较劲多年却也毫无办法。特别是,司天凤的儿子张奇峰虽然和自己的儿子秦冲并称为京师四公子,但连市井之徒都知道,秦冲是个只知道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而张奇峰则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豹捷校了。可今天,虽然张奇峰对自己的神态颇为轻薄,但司天凤竟然因此而动怒,严珍琪心里竟然有股兴冲冲的感觉,面对司天凤的凤目发来的冷峻眼神,她反倒是一脸满不在乎的骚首弄姿起来!若不是众人都在关注海明珠的大军,恐怕玉麒麟的表现就要让众人大开眼界了!可她如此一来却是将张奇峰惊醒了过来,他倒不觉得什么尴尬,只是发现母亲瞪视严珍琪的眼神十分诧异,但随即明白母亲这是在吃严珍琪的醋,看来自己刚才用目光奸淫严珍琪的行为还是没有逃过母亲的直觉!他心里一乐,心道:等着吧,一只凤凰一只麒麟,到时候要你们都一丝不挂的给老子拉车,看你们还敢嚣张!他脑子里随便的意淫着,下面的分身也渐渐挺起,好在此时天气尚冷,穿的衣服都比较多也宽大,并没有当场露馅。可司天凤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悄悄的将手伸到张奇峰的外衣里面,用力的攥了他那害人的物件一把,立时将张奇峰疼得冒了一阵冷汗!但他却不能发作,一来是他亲爱的母亲兼女人在抓他,二来,他也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娘亲发狠!

    “来了,来啦!”

    张奇峦看到海明珠已经清晰可见,便一个劲的吵吵起来。其实,他倒不是有意大声说话,而是他从来就不会细声细气而已!

    百官纷纷整理自己的衣冠,因为一会儿宣读圣旨时百官可不能衣衫不整的。而一些侍女正在摆放香案,架设香炉,准备焚香祭天了!

    海明珠的心情十分激动!这是她首次**领兵作战,虽然以前也曾经带领过铁骑师,打过西奴人的伏击,可当时的主帅乃是自己的母帅。而这一次,她是完全的自己来统领兵马指挥作战,虽然义母和义弟也跟自己说了一些大的方略但最终的决断是自己来把控的。而自己也是不辱使命,凭借着手中弱势的兵马,居然将丽句来犯的数十万大军击溃不算,还直捣其王京,灭其国!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捉住此次战事的罪魁祸首,丽句国主金英泽!当海明珠的大军在最先归降的降将李宗臣及稍后归降的崔冒申的引领下,浩浩荡荡杀奔丽句国都王京时,接到信报的金英泽如梦方醒!“什么?数十万大军居然被帝国几万兵马打败了?金永旭是干什么吃的?他在哪里?把他给我砍了!”

    他暴跳着,毕竟,反差太大了!不到半个时辰前,他还在做着自己登上帝国京师的致中殿,坐在帝国皇帝的龙座上发号施令的美梦呢!可他接到的竟然不是捷报,而是自己倾尽全部国力才打造出来的,最精锐的羽崖军竟然被帝国兵马杀得一败涂地他想不疯都难了!

    “西奴呢?罗刹呢?交蛮呢?”

    这时候他想起自己的那些盟友,他们不是说要一起出兵,让帝国四面受敌,疲于奔命吗?怎么他们都不见了踪影呢?看来他的记性真是不好,是他自以为可以**偷袭帝国得手,怕其他几家一起出手沾他光,才提前行动的,怎么想在又怨别人不同时出手呢?但他也知道自己来不及责怪别人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逃命,连最精锐的羽崖军都一触即溃,那么守城的这些兵马也不会有太大的作为了。这个时侯,金英泽显示出了他曾经有过的“睿智”“大敌当前,你们慌什么!”

    随着他的一声厉喝,那些慌乱的大臣们稍稍安静了下来。“既然帝国兵马已经打到城下,那么我们决不可坐以待毙!”

    于是他任命了守城的武将,还将城中最后的一部分留守的羽崖军大约八千人,和一部分较为精锐的禁卫,总共是一万兵马派到了王京以北,最后的一个小城,以便延迟帝**队进攻的速度。他站在城墙上,目送这一万兵马出城远去,而这些士兵也因为皇帝的送行而心潮澎湃,虽然明知此去凶多吉少,但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

    在送完兵士后,金英泽火速回到宫中,他找来了亲信太监和侍卫,吩咐了一下自己的安排后,便乔装打扮成了一个往皇宫中送菜的农户,在太监和侍卫的护送下悄悄溜出了皇宫。当他们来到偏僻之处后,那些侍卫太监也换了平民百姓的衣服,护送着金英泽朝西南而去,只留下那些无辜的平民百姓和那些愚忠的官兵们在为他拼死守节了!

    那些负责延迟海明珠大军进攻的兵马很是拼命,但面对帝国铁骑,还有那些归顺了的丽句最精锐的羽崖军,他们只坚持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彻底崩溃,而海明珠甚至都没有停下处理他们这些残兵败将,不管是投降还是不投降,只是吩咐李宗臣等安排人处理一下,就继续率军杀向王京了。而李宗臣和崔冒申现在时降将中地位最高的两个,他们都希望在后面的战事中立功,以压倒对方,所以,李宗臣在知道让崔冒申管对方也不会听他的话的情况下,留下一个中队,三百人马处理这些兵士,而他本人则率部紧追海明珠大军去了!

    丽句臣服帝国多年,其国内从上到下,从皇帝到百姓,都在效仿帝国的风俗。特别是其国都的建制,也如同帝国京师一般,是城中城的规制,不过,由于国力的关系,其王京只是有皇城和外城两重结构。皇帝住在皇城,百官上朝也是在那里。而留在京中的百官,及百姓则住在皇城以外,外城里。北城是贵族官员的住处,南城分为东西两部分,东部为平民百姓住家,西部为富商巨贾的天下。所以,当海明珠下令崔冒申攻打北城,李宗臣攻打东城时,二人都痛快的领命而去,其原因自然是他们攻打的都是有油水的地方,能得到不少好处!看着他们兴高采烈的领命而去,海明珠又笑了,不过,在她旁边的参将陆涛却看的出,她这次的笑容完全是充满了狡诈的意味!

    “将军,你安排他们攻打这两个地方虽然都是富裕之处,却也是丽句国精华所在,”

    看陆涛发表自己的看法,海明珠并没有打断,“由这些降将打破他们自家的王京,而他们也肯定会在破城后大抢一番,那么其国民对帝国的仇恨自然会有很大一部分转移到他们身上了,不知卑职说的可对?”

    在自己部下面前的海明珠完全是一副威临天下的样子,她点点头说道:“不错,看来你越发的长进了!”但她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也不能让这些贼子们太过嚣张,不能让他们忘了是怎么被我铁骑收拾的,你率本部兵马攻打南城,本将军围堵西城,必须要比他们先破城,知道吗?”

    陆涛一愣,但随即点头道:“将军放心,卑职绝不辱命!”

    他朝海明珠一抱拳,便翻身上马,招呼他们在奔赴虎山关时沿途收集的兵马,还有不少的归降了的丽句国兵马,绕道奔南城而去,他之所以带那些丽句国降兵,自然石要用他们作为攻城主力,或者直接称为炮灰了!

    李宗臣等如何不明白海明珠的用意?但他们别无选择,他们既然投降了帝国,那么就只有一条路走到黑,因为他们知道,帝国扫灭丽句已经是必然,那么自己既然都做了叛徒,也就永远是叛徒,唯有帮助帝国尽快扫平丽句他们才会至少是帝国的功臣!念及至此,他们指挥着手下的兵马拼命狂攻,而士兵们在如此状况下也早就是杀得眼红耳赤,他们的脑袋已经是空荡荡一片空白,完全靠条件反射的挥刀砍杀。即便对面是曾经亲如兄弟的同袍,却也毫无感觉,只有杀死对方或是被对方杀死,再没有别的路可选择!

    当李宗臣及崔冒申用了一个多时辰就攻下高大的王京东门和北门,他们手下的兵士不用教,破城后杀散了抵抗着的丽句兵马,便直接杀奔各个富商巨贾或王公大臣的府邸!丽句国的士兵们多数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即便是能成为羽崖军的,月饷也是少的可怜。所以,那些平日里他们路过都要低着头走的豪门大户,在他们心中有着很深的阴影!他们破门而入,疯狂的抢夺者满目的金银珠宝,看到男人就杀,而女人则有例外,与其他战场上发生的事情一样,年轻漂亮的女人也是和财物一样,都是被抢夺的目标!当然,所谓的年轻漂亮是相对而言,因为一个被训练征战调动,折磨了近一年的士兵,可能眼前的人只要是个女人就是年轻漂亮的,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肉穴,一个可以让他们发泄兽欲的地方!

    一个士兵咬牙切齿的奔跑,而在他前面惹得他如此发狠的不是敌人,而是一个中年的女人。女人在庭院里左躲右闪,一次又一次的借着走廊的柱子,或是庭院里的大树躲开了士兵的追逐,但双方体力上的差距很快显现出来,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终于,女人在躲避旁边另一个盲目乱跑的女人时摔了一跤,结果,自然是被士兵一下子扑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面对年轻力壮的士兵,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任凭她嘶嚷叫喊,士兵双眼赤红如野兽般的扯开了女人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就将女人重要部位的遮挡全部扯去了!他吼叫着,根本不像人所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一只野兽,发情的野兽找到了机会,能够骑上母兽来传宗接代,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嚎叫!他露出了自己胯下的凶物,女人显然是头一次见到自己男人以外的,别的男人的这种东西,她的尖叫声更加凄厉,甚至连屋顶的瓦片都振动了!但她能做的也仅仅如此,一阵刺痛传来,下体的**被异物闯入,她发出了震天价的一声惨叫。但接下来的是更加疯狂的冲击,士兵不顾一切的冲刺杀伐,丝毫没有想到他身下骑着的,年纪足可以做他妈妈的女人是个活人,是否禁受得住他如此疯狂的冲击!

    女人不停的扭动身体,似是挣扎又像是在躲闪,似乎这样可以减小对方的下体对自己身体的冲击力。但徒劳无功的挣扎摆动了一会儿后,她的动作停下来了,因为她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而且,她的心已经被蹂躏碎了!士兵发泄着,自己的**,他哭泣着,冲击着。女人发达的**勾起了他内心对母亲的思念,他不停的亲吻那对雪白如一对大白馒头似的,让他恋恋不舍的肉团,狂性大发之下,他在上面留下无数的咬痕牙印,更有甚者还有七八个伤口!当他将自己的兽性全部发泄出来,发泄在女人身体里时,女人已经被蹂躏的昏迷了过去,而他则伏在女人身上大叫了一声:“妈妈。……”

    后,也沉沉的睡去,这可能是他许久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了!

    这只是王京战场上的一个缩影,这样的情景还在到处上演。那些住在王京,平日里以居住在天子脚下为荣的百姓们,他们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是自己的子弟兵在屠杀祸害自己,作为外来者的帝国兵马反倒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一旁冷眼观看呢?

    当海明珠骑着龙马兽,走在王京的大街上,检阅着投降了的王公大臣军民百姓时,虽然大概的整理过了,可街道上那些殷红的血迹还是历历在目!

    身为久经战阵的将军,海明珠自然不会被眼前的景色震慑住,她所见过的战场比这里可是残酷多了!她并不同情这些无辜的平民,因为在他们的君主选择冒犯帝国时,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是注定了的。除非他们和李宗臣之辈一样,早早的看出端倪,选择好自己的道路,否则,能够活着站在这里已经是幸运了。

    海明珠下令,将丽句国王室中男丁斩杀殆尽,只留下一些老弱不杀。而丽句国的政事暂时请随后到达的乾盛公处理,包括追缴残余抵抗兵力,以及最重要的追查金英泽的下落!至于她本人,则在处理好一些手头事情后,立刻带着铁骑师以及当初在帝国沿途征召的兵马,特别是李宗臣,崔冒申等那些主要的降将,回帝国而去。她接到圣旨,知道晋封她为大将军时,已经是到达虎山关了。她之所以归心似箭,夜以继日的回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张奇峰,这个既是她义弟,又是她男人,更加是她主宰者的人!

    “圣旨下,海明珠接旨!”

    海明珠已经到达近前,王吉请出圣旨,海明珠还有除王吉外其他所有大臣们纷纷跪倒,口呼万岁!“臣海明珠接旨!”

    “查,上将军海明珠,力挫入侵之寇,打破敌巢,居功至伟,朕心甚慰!着令,晋封为明珠荡寇大将军,安国侯,赐龙鳞甲一副,钦赐……”

    “臣谢主隆恩,万岁,万万岁!”

    海明珠谢恩后起身,王吉立刻慈眉善目的走上前说道:“恭喜大将军,陛下在三日内连续两次降至封赏,还将将军的名字尊在封号前,这在本朝可真是殊荣一件呀,恭喜恭喜,哈哈哈哈……”

    王吉完全是一副忠厚长者的样子,可海明珠听了却是眉头有些微蹙,因为,此时义母司天凤和另一个大元帅严珍琪都已经来到了王吉身后,她们的正式封号里也有各自的名字,但都不是放在最前面,而这本来也无所谓,都是皇帝一时兴趣所为。可王吉如此一说,真是有些挑拨的味道了。可司天凤却是冷冷的一哼,说道:“王丞相,您也一把年纪了,可我怎么看您的心性还不及您的女儿呢?”

    王吉没想到司天凤会这么直接,他尴尬的一笑,正待解释,严珍琪也说话道:“王丞相,没事少挑些事,免得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露脸!”

    她的话更直接,王吉想要解释,可她们竟然都没有理他,各自朝海明珠去了。其实这也是他脑子不灵,他终日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如今将这些阴谋诡计跟司天凤和严珍琪这两个终日在战场上拼杀的母老虎用,结果自然就是被一阵奚落了!

    “明珠,这次用兵你可谓是横扫六和了,不过,要戒骄戒躁,毕竟丽句只是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日后的战事可不会都这么轻松的!”

    司天凤上来就是要海明珠不要骄傲,海明珠自然明白母帅的心思,她点点头,说道:“母帅放心,孩儿理会得!”

    “明珠这次出战可真是打得漂亮,我最看不惯那些怕后辈超过自己,看人家立功心里就发酸的人了!”

    严珍琪的话自然是另有所指,司天凤不禁怒道:“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我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何必非要点透?”

    严珍琪见成功的激起司天凤的怒火,得意的对海明珠说道:“海将军,改日请你喝酒,本帅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潇洒的一转身,便要走。可没想到司天凤却突然扬声道:“明珠呀,你这次也是给为娘的争气,若是你打的不这么干脆,那娘怕是也跟那些只会吹牛摆架子,却连一个徒弟都教不出来的人一般了!”

    严珍琪猛然回头,秀眉倒竖起来,她还没有发问,却听司天凤继续说道:“不过也是,人家连自己的儿子都教不好,还教什么徒弟呀,真是,看来又说错话了!”

    说完她的脸上也是得意洋洋的。严珍琪这下是怒火中烧,若是可以,她现在杀了司天凤的心都有了,司天凤的话全是在揭她的短,她气的浑身哆嗦,怎么忍都忍不住,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哼!”

    怒气冲冲的走了!“看来今天不是秦守仁倒霉就是秦冲倒霉了!”

    一个海明珠日思野盼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一脸的坏笑,显得邪里邪气,却就是那么吸引她,不是张奇峰是谁?

    “你……”

    海明珠本来是沉着冷静的出奇,可看到张奇峰,她这些日子来心里承受的压力一下子爆发了似的,狠狠的一拳打到张奇峰胸口,骂道:“什么这个倒霉那个倒霉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人家都来抢着跟我说话,可你呢?你怎么才来,我……我……哼!”

    她眼泪在眼眶中一个劲的打转,总算是强忍住了,张奇峰胸口虽然被打得隐隐作痛,但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原来海明珠是指望着张奇峰先过来找自己的,可没想到这个冤家竟然是不慌不忙的,等别人走开了才过来。张奇峰也自知理亏,当然,他也是不想让别人看得自己太过招摇,但终究是心里有歉疚,便附在海明珠耳朵边上悄悄说道:“好姐姐,晚上我好好补偿你,别生气了啊!”

    说完朝她挤了挤眼睛。海明珠知道晚上又要享受到那欲仙欲死刻骨铭心的刺激了,她脸上一阵绯红,也没有说什么,转而缠着司天凤的胳膊,和刚刚过来的司青凤一起说笑着走了。张奇峰在感叹女人善变之余也是无可奈何,他也快步走到自家道队,在下人的服侍下上了龙马兽,随着队伍朝皇城进发了。

    正好,此时义姐海明珠和母亲司天凤还有小姨司青凤都并排的骑着龙马兽走在他前面,他也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故意落后了些,仔细的欣赏着三个美女的背后景色!本来三女的身材就都是十分出众,而骑在龙马兽背上,她们那本来就已经十分震撼的大屁股被压挤得更加肥大了。张奇峰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想到:母亲二姨和小姨的身材都是胸大,臀肥腰细,按说女人这样的长相乃是善生之相,可为什么只有母亲生下自己,而二姨和小姨却一直没有生养呢?祖寿是天阉不能人道这是人所共知的了,可二姨呢?皇帝可是有不少子女的,真是想不通!他摇了摇头,催马快跑了几步,追上母亲等的行列,跟她们一起谈笑着朝皇城而去。

    福德殿上座无虚席,其实,有资格进入福德殿的人是极少数的,除了四王府的王爷正妃世子外,也就是其他的亲王郡王,爵位最低的是侯爵。大臣中只有左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维有资格上殿,他们的儿子王禄年和胡琏则作为酒宴司礼虽然可以入殿却是要站在皇帝席位两侧侍奉了!当然,相对于其他大臣们他们还是有充足的自豪感,因为那些大臣们只有在福德殿外临时搭建的暖棚里接受皇帝的赐宴,相较之下真可谓是天壤之别了。

    “皇上驾到……”

    司礼太监一声圣驾到了,大臣们纷纷起身,待隆盛帝正襟危坐的坐在龙椅上后,又都跪倒在地山呼万岁。皇帝让众人平身,众人谢恩后才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一套凡俗而无趣的礼节下来,张奇峰心里真是一个烦!但他无意中却看到了虽然在一旁侍立的胡琏,看他虽然努力控制却还是显露出丝丝趾高气扬之色的脸上,竟然也有一丝晦气,分明跟隆盛帝一样也被种下元丹了!难道说他家里也有玄阴派之人混入?还是他身边之人有玄阴派的妖女?忽然张奇峰心里一紧,莫非他胡琏跟贵妃徐怜梦也……父亲张啸林对他说的那句,绝不要小看了对手袭上心头,看来这京师中的势力纠葛真是不一般呢!

    皇帝下旨赐宴,百官叩谢后宴会正式开始!觥筹交错,一时间福德殿内欢声笑语,那祝酒的舞姬飞旋灵动,将曼妙的身材展现无遗!三巡酒过,殿堂上在座的王侯们在酒力的怂恿下,也渐渐露出了彬彬有礼虚伪表皮下的真实本性,舞姬们在席间穿过,他们不是拍舞姬丰臀一记就是胡乱抓上一把,总之是丑态百出,而皇帝看了也是丝毫不已为侮,反倒是怡然自得的欣赏起自己臣子们的种种丑态来!其实,在福德殿上除了那些王侯将相外,还有不少女眷,司天凤严珍琪等女将就不提了,那些王侯们的夫人多是受封诰命的,也坐在了她们的夫君旁边,但她们对自己男人的所作所为却是无动于衷。帝国国力正盛,那些贵族们的生活十分糜烂,而根据帝国法令,他们找多少女人都没问题,只要自己养活得起就是了。他们的女人却是没有资格管,而且,若是被说成是心胸狭窄,容不得丈夫纳妾还会被耻笑的。至于张啸林和秦守仁之辈没有纳过侧妃也不过是为了表示对自己正妻的一种尊重,谁让他们娶的都是手握雄兵数十万,威震一方的女强人呢?但他们却都是有外宅的,这一点他们的正妃们也都清楚,不过,本来他们之间的婚姻就是政治联姻,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陛下,此次海明珠将军大破来犯之寇,扬我天朝神威于四海,真是可喜可贺,臣斗胆,求陛下一个赏赐!”

    贵喜突然离席,向隆盛帝请赏,隆盛帝心情正佳,便说道:“哦,爱卿要和赏赐,说来听听呀?”

    “臣之犬子布林格尔与海明珠将军年齿相近,又闻得海将军尚未许婚,顾斗胆求陛下赐婚!”

    说着朝隆盛皇帝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他转头又对张啸林说道:“永安王,海将军乃是阁下义女,小王可是盼着与王爷做个儿女亲家呀,哈哈哈哈……”

    这下张啸林明白贵喜这几天为什么老是跟自己卖好了,原来是为了海明珠。和贵喜联姻就等于是联盟了,这对于四家和皇帝之间,以及四家异姓王爷间的关系都会有不小的震动,但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个绝对的好事,他正要开口答应,却不料正坐在旁边的海明珠腾的一下站起,她跪倒在隆盛帝跟前说道:“陛下,臣自知福薄,当不得德忠王爷的青睐,德忠王的好意实在是无福消受!”

    本来贵喜还以为她是会痛痛快快的答应,毕竟皇帝赐婚,那她就一定是布林格尔的正妻,布林格尔乃是德忠王府的世子,将来也就是德忠王,她海明珠也就是德忠王正妃了,这可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呀!但海明珠却是一个口回绝,如同当着众人,结结实实的给了贵喜一个大嘴巴,饶是贵喜城府深,总是一副笑眯眯的和蔼样子,却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布林格尔更是愤怒,他早就对海明珠倾心了。当初,他在新年贺礼上见过拜见皇帝的海明珠,海明珠那超凡脱俗,英姿飒爽却又清秀绝伦的风范着实让他着迷。他一直央求父亲去永安王府提亲,可父亲一直不肯对张啸林低头,这件事便一直拖着。可这次海明珠大破丽句,被皇帝册封为大将军,贵喜也看出了能够将海明珠迎进自家的好处,他便答应帮儿子去提亲,这也才有了他此前一阵对张啸林的可以讨好之举。

    布林格尔今天是特别的打扮了一下,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钢髯直竖,但却是好好的休整过,一身劲装更是显得他男子汉的风范!本来,他以为海明珠对自己不会有什么不满意,想海明珠自幼在军中长大,性格固然不似寻常女子般柔弱而是棱角分明,对于伴侣的要求估计也是要有阳刚气。刚才,贵喜向皇帝求赏时,他的心都快激动地跳出来了,不由自主的看向海明珠,连自己老子怎么跟皇帝说的话都没听见,可他如此作为换来的却是海明珠那冷冷的目光!他如同一个羞怯的小男孩似的,一下子低下头,可海明珠对皇帝说的话却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他差点从坐席上窜起来,眼睛瞪得提溜圆,他的脑袋已经是一片空白,只知道下意识的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当然他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海明珠只是做个样子,不想让人家说自己迫不及待的嫁入王府。但他的希望瞬间又被打破,而打破他希望的,这次换成了海明珠的义母,司天凤!

    司天凤连坐席都没有离开,她一脸的怒容,说道:“陛下,明珠女儿家害羞不好意思说。”

    贵喜听她的话以为是海明珠愿意,而司天凤脸色不善想是不愿意这门亲事吧。但司天凤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真的挂不住了,“她已经许配给小儿张奇峰了,只等过几年奇峰再立些功勋就给他们正式圆房!”

    这下,不仅贵喜吃惊,张啸林等永安王府众人也是惊讶不已。在座的的其他大臣们也都是被司天凤的话镇住,虽然海明珠是司天凤的义女,而她和张奇峰的关系也就是义姐义弟,他们之间的婚事是不违背帝国法律及风俗的。但,任谁都看的出,司天凤说的话根本就是临时编的谎话,而她这谎话的目的也就是简单的回绝德忠王贵喜!

    四王不和乃是帝国尽人皆知的事情,可如此不留情面的事情却还是极为罕见的!

    “哦……那就难怪了,爱卿呀,你晚了一步,须知好女不愁嫁,要先下手才好呀,哈哈哈哈……”

    隆盛帝的话算是给了贵喜一个台阶,他干笑两声也回到自己的坐席,不过,看他眼睛里迸发出的闪闪怒火,大家都清楚,他跟司天凤或是说跟永安王府的仇是真的结下了!

    皇帝将事情压下,在座的众人也都顺着皇帝的话插科打诨,宴会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张啸林的心理其实也不痛快,在他看来,只要是于自己有利,别说是海明珠这么个义女,就是亲生女儿也可以用来搞政治联姻的。虽然他摄于司天凤的实权不敢过分表现,但还是小声对自己这个王妃说道:“其实……其实,布林格尔倒也不错,虽然少了些文雅,但总是威武雄壮,明珠嫁给他也不算是埋没了……”

    他说话时眼睛却是仔细观察着司天凤脸上表情的变化,对于自己这个正牌王妃的性情他可是一清二楚,要是她发起脾气来,可从来不管是在哪里,刚才对贵喜就是一个例子!

    司天凤并没有发怒,她只是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道:“怎么?王爷以为明珠嫁给峰儿就受了委屈?”

    “本王绝非这个意思!”

    张啸林忙解释道:“峰儿乃我之亲骨肉,怎么也比那个莽夫强呀!”

    他正要再说,司天凤却接口说道:“既然如此,那王爷还担心什么?峰儿对明珠也是十分中意,他们早就愿意了!”

    张啸林本来还想说说跟德忠王府结亲的好处,但司天凤已经将话说到如此地步,那么他也就不好再提什么了。面对自己这位正妃的冷淡,他倒是不太在意,因为他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为了利益而已!

    张啸林感叹没有借机和德忠王府结成联盟,反倒是结了仇的同时,最郁闷的要数布林格尔了!他可是从九霄云上直落入十八层地狱,偌大一条大汉,竟然眼泪围着眼圈转,眼眶都红红的,就像一个小孩子被人从手里生生抢走心爱的玩具似的!可他如此表现并没有换来众人的同情,却让大家看了觉得好笑,若非碍于贵喜的情面怕是要当堂哄笑了!可就是这么忍着,贵喜看在眼里也不是滋味,他强压着怒火,对布林格尔说道:“你要是待不住就出去!”

    但布林格尔乃是个莽夫,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的澎湃,特别是,听司天凤说海明珠已经许配给了张奇峰,他的痛恨目标立刻转移到了张奇峰身上!面对对面莽夫射来的愤怒目光,张奇峰却是怡然自得的端起酒盏,美滋滋的品起来。他有意无意的朝还没有退回自己坐席的海明珠飞了一眼,海明珠脸上一红,但喜滋滋的样子却是任谁都看的出来的。当然,布林格尔也是看的一清二楚,他气冲冲的将酒盏中的酒一饮而尽,但火气上冲之下,竟然呛得猛烈咳嗽起来。这下那些王侯们再也忍不住了,大厅里“哄”的一下满是讪笑之声。

    布林格尔羞得满脸通红,贵喜也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隆盛帝咳嗽两声,大臣们忙收敛了笑声,皇帝说道:“恩……好。海卿家和张豹捷也可以说是郎才女貌了!好好好……”

    说完,他对贵喜和布林格尔说道:“爱卿也只好再另寻一个儿媳了,哈哈哈哈……”

    皇帝笑了,大臣们也都跟着笑了,贵喜只好跟着苦笑,毕竟皇帝赐宴,还是庆功宴,他要顾及自己的颜面,总不能当场翻脸,让别人说自己儿子找不到老婆吧?可布林格尔却不是这样想,他愈发的按捺不住上冲的怒气,美艳的舞姬表演的歌舞他也没心思看,他双眼唯一能锁定的目标就是张奇峰,这个自己看了也觉得比自己英俊一些的男人!

    在皇帝示意海明珠退下后,海明珠退回到自己席位上,她是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上,没办法,这是给她准备的庆功宴,她只好看着张奇峰却不能相聚,全靠眼睛来眉目传情了。

    总算是结束了奢华的酒宴,百官们纷纷回家,张奇峰也随着父母回到了自家王府。

    在永安王府大堂上,张家凡事有地位说话之人都聚在这里,张啸林问司天凤道:“爱妃在福德殿上说明珠已经许配给了峰儿,如此一来虽然断了贵喜老儿的痴想,可在皇帝面前说的话总要兑现,那么我们何时给峰儿他们完婚呢?”

    其实他是有意和贵喜结成儿女亲家的,但司天凤将他堵了回来后,他仔细一想,觉得海明珠如此年轻就受封大将军,这比起当年的司天凤来也是不差的,那么如果真要是将海明珠许配给张奇峰倒是也不错,同样可以巩固张家在军中的地位。所以,他现在说的话让人听了似乎倒像是他也反对和贵喜家结亲,只是不知如何回绝似的。司天凤也不会跟他计较这些,只是说道:“妾身在皇帝面前已经说了,要峰儿再立些功劳,才好给他们完婚,否则,明珠乃是大将军,而峰儿还只是个豹捷校尉,成亲了岂不是要二人心里别扭吗?”

    张啸林听了点了点头,他看看众人,而张啸海和张啸安也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张美玉和丈夫柳泰神色间似乎颇为不满。

    “怎么?妹夫可是有话要说?”

    张啸林见柳泰要说话,张美玉却是在阻拦着便出声询问。其实,照理,柳泰乃是外姓,张奇峰的婚事乃是张家的家事,一个姑爷是没资格说话,甚至是没资格出现在大堂上的。可柳泰出身乃是张家上代永安王,既张啸林兄弟父亲,张肃的学生,乃是被张家招赘了的上门女婿。后来,张肃去世后,张啸林见柳泰已经是朝廷大元,顾及到其脸面,便没有要柳蝉儿改姓张,而是继续姓柳。虽然张家人丁不是很旺,但毕竟也都有后嗣,所以,此举对张家并无多大影响,反倒是让柳泰兴高采烈,对张啸林感恩戴德了。可他今日的表情却十分异常,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没有笑容,张美玉似乎在说他什么,张啸林知道,这个妹夫如果不是十分动怒绝不会在自己面前如此表现。于是他便主动开口,看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哥,其实……哎……”

    他叹了口气,看看张奇峰,脸上神情又是愤怒又是无奈,憋了半天,他才说道:“蝉儿,蝉儿,今天还说,……她跟她表哥,她们……她们已经,……要我跟大哥你说……要我去找人提亲……哎……”

    虽然他的话说的是断断续续,但其意思大家都明白了。张啸林有些皱眉的看看张奇峰,却发现张奇峰也是一脸的尴尬。要说他答应娶柳蝉时,固然有柳蝉为了救他而险些丧命,还将其和自己母亲的底细和盘托出告诉他,让他感动非常的原因。但他也绝非是一时的冲动,因为表妹自幼对自己是一往情深,这一点自己是早就心知肚明。且,表妹的人才也是十分出众,让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表妹。可他与海明珠的婚事并非是母亲司天凤一时冲动直言,乃是他当初在海明珠出征前亲口答应的,说这话时也是他自己内心由衷的表白,他和义姐相处时日不短,对自己这个早就有了夫妻之实的义姐也是爱之甚深。这下,任凭张奇峰心智不俗,却也只有皱着眉头,不知如何取舍了!

    “蝉儿从小对峰儿就很好,这一点大家都看在眼里,这样吧,”

    司天凤到没有其他人那么发愁,她出主意说道:“孩子们年纪还不大,峰儿也还是要把心思多用在建立功勋,扬我永安王府的威名上,我们索性暂时不提让他们完婚的事情,一切看日后他们的缘分吧!”

    她看柳泰脸上还有些过不去便又说了一句道:“峰儿之所以不说话,应当就是他也不知道该立谁做正妃好,等他想好了,大不了一个正妃一个侧妃不就成了!”

    她为了缓和气氛,故意说得轻松,柳泰想想也没有再好的办法,便不做声了。而海明珠则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一丝表情,似乎这些事情都和她无关似的。其实,她内心中的焦急真是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因为张奇峰是她唯一心动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如果张奇峰变心了,那她该怎么做?她相信张奇峰说会娶自己时是真心的,但她真的怕事情会有什么变化,虽然在战场上她指挥若定,从来没有惊慌失措过,但面对可能会失去自己的男人,她真的慌了!所以,她并不希望张奇峰现在立刻说出到底要娶谁的话来,毕竟,柳蝉是张奇峰表妹,姑舅做亲乃是亲上加亲的事情,而她虽然是司天凤的义女,是张奇峰的义姐,但说穿了就是个可怜的孤儿,被司天凤收养而已!这也是她听义母说要日后再让张奇峰做选择,暂时先不提婚娶之事的办法时,没有异议的原因。

    张奇峰见事情就这么暂时放下了,心里也一块石头落了地,心道:幸好表妹还没有来,不然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可以糊弄过去了!因为他对柳蝉的性格知之甚详,别看表妹对自己一往情深,但若是知道自己不能娶她,而原因就是自己要娶海明珠的话,她肯定会跟海明珠,这个抢走她男人的女人拼命不可。如果不是这么冲动,她恐怕也不会为了救自己而用那凶险之极的血魔决了!当然,她的性格也只是一时冲动,毕竟她是有头脑的,不然也不会在重伤之时还想着不要自己将她受伤的事情告诉一直有心暗算自己的姑姑。所以,如果待会儿姑父他们回去,将母亲的意思告诉她,她会知道自己该如何做的。

    就在张奇峰走神的功夫,众人已经散去,司天凤咳嗽了一下才将他唤醒。“峰儿,明珠,你们来一下,我有话问你们。”

    说完,司天凤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张奇峰和海明珠向张啸林道晚安后也忙跟了去,张啸林并不在意妻子没有见向自己道别就离开,他心里想的事情乃是如何对付德忠王府的报复了!

    “娘。”

    “母亲!”

    张奇峰和海明珠进了司天凤的卧房,其实,自从进入司天凤的这个小院落开始,他们就不用担心什么隔墙有耳了,因为这里是司天凤独处的地方,外面乃是跟随司天凤进京的亲卫,除了司天凤的命令,就是圣旨来了也没用的。

    “你跟蝉儿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司天凤有些责怪的问起了张奇峰。张奇峰有些无奈的说道:“昨日孩儿从姨娘处回来时,被人截杀,危急时刻蝉儿出手相救,她使出了玄阴派的血魔决。”

    司天凤一惊,还没有问,张奇峰就猜到她的问题,解释道:“她和姑姑都是玄阴派弟子,她说姑姑看出孩儿是九阳之体,想要夺取孩儿的元阳来增强功力,同时也借机夺取张家的实权,进而要做出一番比母亲还要大的事情来!”

    司天凤已经是手握数十万雄兵的大元帅,比她的事情还大,而且还是夺取张家实权后再做,那岂不是要夺取天下了?虽然张家包括其他三家异姓亲王家都有此想法,皇帝也清楚,但四家的女人中还真没有这么狂妄的!张奇峰继续道:“蝉儿担心我被姑母暗算,所以,重伤之下还不肯让我去找大夫,而且她用了血魔决,筋脉寸断,能救她的方法也只有一个,就是用元阳修补她的筋脉,然后再修补她因为强行催发元阴增强功力而受损的阴关,所以,我就只好救她了!”

    “她是玄阴派的?你救她岂不是要被她所伤吗?”

    听他一说如何救柳蝉儿,司天凤不由得慌了,海明珠对玄阴派的事情知道的虽然不多,但也明白她们恶名的由来,所以也是十分紧张。张奇峰忙将自己敢救治柳蝉儿的原因说了一下,并演示自己因为和柳蝉儿交欢而增强的功力,同时也说了说姑母张美玉是如何成为的玄阴派弟子,柳蝉儿又是如何被逼加入的玄阴派。当他最后说到,柳蝉儿因为心里只有自己,所以,一直不肯和男人交欢来增强功力,直到被自己救治时才被破处时,司天凤和海明珠都有些不好意思,她们都想起了自己在被张奇峰第一次开垦时的情景!

    “呸!”

    司天凤啐道:“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娘跟你时已经不是处子了,还不如蝉儿一个玄阴派弟子忠贞是吗?”

    张奇峰大叫冤枉道:“孩儿哪有这个意思?母亲若还是处子,那孩儿又如何出现在世上?既然都不能出现在世上了,那又怎么能孝敬娘亲呢?嗯?嘿嘿嘿嘿……”

    他的笑声变得淫荡起来,那双毛手也不老实的给司天凤宽衣解带,他转头对海明珠说道:“姐姐还不动手?待会儿好好疼疼姐姐!”

    海明珠也是啐了他一下,却没有说话,而是自己动手解下自己身上的劲装,将那副健美匀称,充满活力的身体展现了出来!

    司天凤胸前的那对**又白又大而且还浑圆坚挺,看得张奇峰馋涎欲滴,尽管已经看过甚至是品尝过不知多少次了,但这对**对他还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下扑上去,一手一个将那对肉团抓在手里把玩。他亲亲这个又尝尝那个,总之是不知该吃哪个好,他恨不得把两个都吃到嘴里才好。可他如此肆意而为,却苦了司天凤。张奇峰的一个虎扑就将司天凤扑倒在床上,司天凤的下面早就是流水潺潺了,她满以为张奇峰会给她来个痛痛快快的大餐,彻底消灭她心头的欲火。可张奇峰却临时改变目标,对她的**发起了攻击,这下她没有消火不说,张奇峰那讨厌的嘴巴和舌头不停的挑逗她敏感的**乳晕,倒是将她的**引诱的更加强烈了!

    “哎呀。你个死孩子,怎么,怎么这样折磨人呀,快来吧!”

    司天凤已经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失去理智,她不住的抬起双腿,想要将张奇峰夹住,还将自己那丰赘的下体不顾廉耻的向自己儿子的大**上迎去。不断从**里分泌出的淫液润滑着司天凤那丰美的肉壑,但张奇峰却故意不让她如愿,每次当他的大**与母亲**相遇时,他都稍稍用一下力,结果,坚硬的大**偏离了目标,从**口划了过去。司天凤的**口已经充血到极致,感觉十分灵敏,张奇峰**上的肉棱滑过自然是将她刺激的哆嗦不止。

    “冤家,你……你欺负人……呜……”

    司天凤竟然像一个小女孩般,在儿子胯下哭起来,“快给我,我要,我要嘛……”

    看着母亲发嗲撒娇,张奇峰真恨不得立刻答应她的要求,但他却有意刁难,狠下心突然从母亲身上跳下。司天凤睁开迷离的双眼,却发现儿子已经不在自己双腿间,而是将他的义姐海明珠推倒放在了方桌上,大刀阔斧的激战了起来!

    “姐姐,小弟给你赔罪,给你消消气!”

    张奇峰一边嬉皮笑脸的戏谑着海明珠,下身也没有闲着,大**凶悍的挤开海明珠那已经微微张开的肉穴,强硬的挤入了那柔嫩有力的**的最深处!“去你的,啊……谁要你赔罪,啊……你分明是欺负人……呜呜呜……”

    虽然阵阵快感夹杂在阵痛中不住的向海明珠脑袋上袭来,但她想到自己孤苦伶仃的去前线杀敌,满以为回来后就能嫁给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无法割舍的义弟丈夫,可他却又答应娶别的女人为妻。要不是义母,事情几乎都不可挽回了!她倒不在乎是做正妻还是妾室,若真是义母做正妻她做小妾她还是很高兴的,因为那样她就可以和世上最亲的两个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可柳蝉儿跟她关系虽然没什么过节,但也谈不上多好,此前虽然也见过面但她终究常年在军中,并不熟识。所以,要让她叫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柳蝉做姐姐,她可真是接受不了!想到这些,她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张奇峰看在眼里知道她心中凄苦,内疚之下也只有极力讨好,先将她**得舒舒服服再说吧!想到这里,张奇峰双手从海明珠大腿下面穿过,将她的纤腰抄在手里。他的大**每次冲入时,双臂都向怀里猛拉,双向合力的情况下,海明珠只感觉似乎自己要被**穿了,张奇峰的大**是那么坚硬粗壮,她知道自己的结局只有被**得晕死了!

    “啊……你……好……好没良心,呀……”

    海明珠泪流满面,每次张奇峰发起冲击她都会被震得抖动不止,像是要被冲散架似的,心中的悲惨难以言表,“人家,啊……人家只有你……呀……你……你却,哇……”

    “我恨你,呀……你欺负人。啊……”

    她一边骂着,一边不停的捶打着张奇峰那坚实的身体,但她并没有使劲,张奇峰知道,她这纯粹是觉得委屈,要发泄一下而已。他心里也觉得十分内疚,突然一个猛冲,大**急速冲入,海明珠的**虽然极力收缩抵抗,但还是没有抵挡住,最终还是让他势如破竹的碾开那娇嫩的花芯,大**莽撞的侵入到海明珠的子宫里才刹住!

    “啊……**死了……”

    海明珠声嘶力竭的一声大吼,声音直透屋顶,张奇峰却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将她那樱桃小口封住。虽然海明珠努力躲避,但无奈身体被张奇峰完全控制,最终她口内丁香还是被其顺利吸过,任由他肆意品尝起来!开始海明珠还挣扎,但被张奇峰全力控制住,她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心也就软了。身体不会撒谎,她心态的变化完全地被显示出来,张奇峰放过了海明珠那可怜的小嘴,等她喘了几口气后说道:“姐姐,我说要取蝉儿时是真心的……”

    此言一出,海明珠又如坠冰窖,刚刚收起的泪水又再次淌出。她正要说话,却不料张奇峰使坏的一挑还深深插在她体内的大**,弄得她一阵气喘,没有说出来。

    “可是,姐姐应该知道,我说要娶你时也绝非一时的冲动之言!”

    张奇峰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嬉笑,知道他平素的为人,海明珠心里也就释怀了。但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那么,两个都娶的话,你会立谁做正妻?”

    张奇峰说道:“正妻只有一个,可我想蝉儿不会计较这些,姐姐你会计较吗?”

    海明珠说道:“我除了不想叫柳蝉儿姐姐,别的什么都不计较!”

    张奇峰笑道:“真的?那要是让你管娘亲叫姐姐呢?”

    海明珠没有丝毫的迟疑,说道:“那当然没问题!”

    张奇峰说道:“好,你不后悔?”

    海明珠正色道:“自从我跟你上床时就不会后悔!”

    说到这里她脸上一红,想起自己当初一时粗心,本来是去见义母的,却正巧撞见义母和义弟母子通奸。而自己也被义母拉下水,将自己的初次献给了义弟,那块沾有自己落红的裘皮被义弟收起,说是要留纪念,如今想来,简直是作梦似的。

    “姐姐,我绝不会负你!”

    说完,张奇峰又深情的吻了海明珠一下,说道:“我来了!”

    海明珠知道他接下来一定是疾风暴雨的进攻,自己也只有深吸一口气,努力的使自己的丰臀靠紧桌子面,来尽可能的将那巨大冲击力卸掉一部分。但当张奇峰眉头立起,熊腰一挺,大**呼啸着杀入海明珠**时,她知道,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在他那毁灭性的攻击面前,自己真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啊……”

    海明珠的惨叫预示着张奇峰的进攻开始了!

    他凶狠的将大****入海明珠的**,直到**冲入子宫,顶上子宫壁才不甘的停住。但随即他就将大**猛地抽出来,粗壮,长大的大**几乎被全部抽出,只剩下一个大**卡在**口。他突然的向里一冲,海明珠满以为又是一个灭世一击时,他却突然止步,只是将大****入进去一半左右,就反复快速密集的在海明珠**口附近巡查打探。海明珠渐渐感到心浮气躁,骚痒的感觉不住的从**深处涌出来,她每每的将雪臀上挺,盼望着将张奇峰的大**吞入,可张奇峰左躲右闪就是不让她如意。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张奇峰突然一个急冲,大**入离弦之箭一般,直冲入海明珠的**里,同时他双臂向怀里猛拽,“啪……”

    二人小腹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海明珠一时没有防备,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立时惨叫了出来。但张奇峰得理不饶人,马不停蹄的一阵急功,将海明珠杀得魂飞魄散,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渐渐的,她只觉得自己徐徐飘起,似乎飘上了云端,她心跳越来越快,终于,她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突然发狂一般,将自己的**上扬,迎向张奇峰的大**。张奇峰知道她快要**了,也毫不客气的一轮猛攻,直到海明珠**里传来阵阵紧缩,她感到天旋地转,四肢毫无前兆的一下子弹起,死死的将张奇峰抱住。张奇峰带着她的身体,在方桌上冲撞了几下后,只觉得海明珠**里一阵颤动,一股秾热的阴精疾泄而出,淋在了他那正在猛冲猛打的大**上!他毫不客气的将夹杂在其中的元阴吸收了个干净,而海明珠却已经是双眼紧闭,气若游丝了。可张奇峰并不担心,因为海明珠的**还在有力收缩,似乎要将还没有撤出去的张奇峰的大**压榨干净似的!

    当**收缩力减弱,张奇峰才抽出分身,他将刺激过度的海明珠放到了母亲的床榻上。转身对看的眼红的母亲说道:“娘亲眼馋了半天,现在孩儿好好孝顺娘亲一下吧!”

    “你先等等!”

    司天凤眼睛里都闪着**的光芒,但她还是强行压抑着,对张奇峰说道:“你刚才说要明珠叫我姐姐是什么意思?”

    张奇峰一愣,说道:“我要娶母亲做妻子,将来我继承王位,母亲就是王妃。我若是能登上大宝,那母亲就是皇后!”

    张奇峰说的十分认真,司天凤叹了口气说道:“傻孩子,你对为娘的心思为娘的清楚,可你若是真敢娶为娘的话,那可是要让天下人唾骂的呀!”张奇峰冷冷的说道:“就是与天下人为敌,我也要让娘亲成为我的老婆!”

    司天凤心中感动,她不再说话而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奇峰,人却朝床里面移动。张奇峰知道母亲的意思,他再次扑到了母亲身上,这下他们可没有什么停下的理由了,一场舍生忘死针锋相对的大战开始了!**香艳的气氛再次充满了整个房间,而这对母子的厮杀声竟然也毫无顾忌,看来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在乎的事情了!

    丽句之乱完

    第二部 中原动荡倭奴乱

    第一章 东南事起 四夷反

    新年终于到了,永安王府上下一派祥和的过年气氛,但张奇峰却不在府中。他此时正和母亲司天凤,义姐海明珠还有表妹柳蝉一起,走在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积雪的路上,一行人正要去京师最大的东莲寺去进香呢。其实,无论张奇峰还是司天凤等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们无疑是要找个借口,离开众人的视线,去享受那无拘无束的禁忌之乐了。这几天张奇峰是忙坏了,他既要安抚表妹柳蝉儿,又要哄着义姐海明珠,当然,也不能将母亲司天凤冷落了,虽然是忙了个不亦乐乎,但总算是有了些成绩,柳蝉儿终于和海明珠说话了。尽管关系还显得有些冷淡,但总是可以一起待着了,反正她们的关系一直也没热过。

    为了不引人瞩目,他们没有骑龙马兽,只是骑了普通的骏马,帝国的国力强盛,一般的富户虽然养不起龙马兽,但骏马还是没问题的。不过,看着他们男的高大英武,女的美艳逼人,还是引得不少人驻足。无奈之下,只好由四个跟随司天凤母子进京的亲卫凤翔卫在前面催马开路,又有四个凤翔卫殿后,一路奔驰,出得城来才放缓了脚步。

    “真是的,怎么如今的百姓这么没见过世面?什么都好奇!”

    柳蝉儿小嘴一撅生气的嘟囔着,她本想跟张奇峰多亲近亲近,可却被迫催马狂奔,早就没了兴致。

    “好了蝉儿,东莲寺不远,我们一会儿就到了,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坏了兴致,啊!”

    张奇峰笑嘻嘻的劝着柳蝉,他策马贴到了表妹身边,那支怪手已经堂而皇之的伸到其大氅里,直接探入了柳蝉的衣襟。

    “不要嘛……表哥……让人看见……”

    柳蝉儿嘴上推脱,可那嗲嗲的娇声却更像是在引诱。而她的身体更是有趣,如同一条蛇一样,渐渐软了下来,靠在了张奇峰那宽厚的肩头。这也难怪,张奇峰此时正在柳蝉儿肉穴上拨弄如弹琴一般,柳蝉儿乃是刚刚食髓知味的女人,怎么受得了他的挑逗?张奇峰满不在乎的说道:“怕什么?又没有外人,日后都是你们的姐妹,看见的机会还能少吗?”

    柳蝉儿被羞得垂头不语,她已经知道了张奇峰连自己亲娘都弄上了床,虽然并没有排斥心理,但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可旁边的海明珠却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是呀,机会多得是,而且姐妹们会越来越多呢!”

    张奇峰心里有愧,面对海明珠那酸酸的挖苦也只好讪笑两声,却不敢接嘴。但海明珠接下来的话却着实出乎他的预料:“你若是真要有一番作为,女人肯定不会少的,只盼你日后不要喜新厌旧就成。”

    她看张奇峰的表情知道他心里也是感动,便又补了一句道:“这也是娘亲姐姐的意思!”

    说到这里,张奇峰回头看看一直默默跟在后面的司天凤,一提缰绳,放慢了马的速度,跟司天凤并排而行,说道:“孩儿若是有负娘亲,还有姐姐和表妹,日后必死于刀尖之下……”

    他还没有说完,司天凤便神色有些慌张的伸手捂住他的嘴,骂道:“胡乱说什么?谁还能不信你的话吗?”

    说着还瞪了张奇峰一眼,但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倒是显得十分诱人!他一把抓住司天凤那如白玉雕琢而成,丝毫看不出杀人如麻的手,放在嘴上亲了亲说道:“孩儿不是薄情寡性之人,娘亲知道的!”

    说完,搂过司天凤又亲了一下。

    “呸!”

    司天凤脸上一红,虽然跟随的八个卫士都是她心腹保镖,但当着他们的面与儿子如此亲密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她骂道:“什么不是薄情寡性之人?谁知道日后你会不会带回个妖精狐媚的来!”

    张奇峰也变得嬉皮笑脸的说:“就是弄来个妖精也要叫娘亲婆婆姐姐!”

    司天凤没有理他,突然给了坐骑一鞭子,催马朝前面树林里跑了过去,海明珠和柳蝉儿竟然也默契的催马追赶着跑了。张奇峰笑着对八个卫士说道:“兄弟们不用太辛苦,一会儿我们东莲寺见吧!”

    说完不等他们回话就去追赶那几个女人了,这八个卫士也果真是没有追随,而是直接绕道朝东莲寺去了。

    下下停停的雪再次飘起,而且雪片越来越大,苍茫间一男三女追逐着嬉闹着。转瞬间,他们跑进了树林,直跑到树林中一片稍稍宽阔的地方才停下来。

    “就这里吧!”

    张奇峰抱着刚刚追上的柳蝉儿,对也已经勒住马的司天凤海明珠说道:“正好可以边欣赏雪景边玩儿,也算是附庸风雅了!”

    “呸,就是嘴上讨巧!”

    海明珠一边下马,一边骂道:“每次欺负人都那么狠,真是要命!”

    说着,她将自己的马和柳蝉的马一起拴在了树上,而司天凤也将自己和张奇峰的马拴在另一棵树上,地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司天凤看看积雪说道:“还好,够厚,这样也不至于躺倒石子上了!说着,她和海明珠熟练的脱下大氅,在地上踩了一圈,又比划了一下,看面积差不多了,便将地上积雪踩实,将貂裘和虎皮做的大氅铺在了上面。”蝉儿,那就从你开始吧!“张奇峰说得很温柔,可柳蝉儿却是十分不好意思,不为别的,她是第一次跟张奇峰在荒郊野外干这调调,比不得司天凤和海明珠,早在西陲军中就跟他尝试过不知多少种环境了。”听……听表哥的……“柳蝉费了半天力气才说出这么一句,却已经红到耳朵根了。张奇峰看了心里更是爱煞,他亲了柳蝉一下,将其放在大氅上,转头对司天凤和海明珠说道:”

    娘亲和姐姐稍等,一会儿我就好好疼你们!“说完,笑嘻嘻的帮柳蝉脱起衣服来。司天凤笑骂道:”

    小没良心的,明明是欺负人,还说便宜话!“同时却和海明珠一起,帮着张奇峰除将身上的衣衫一层层脱下来。此时乃是隆冬季节,好在几人都是功力精深之辈,所以穿的衣服并不是很多,不一会儿,不仅张奇峰和柳蝉儿坦诚相待,连司天凤和海明珠也都是**裸的一丝不挂了!

    柳蝉如一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样,乖乖的伏在地上,将虽不硕大却浑圆有形的雪臀高高撅起,如进献供品一样送到张奇峰面前,任由他品尝。张奇峰双手掰开那紧实的臀肉,看到那鲜艳可爱的肉缝,真是令人馋涎欲滴!娘亲司天凤的肉穴,由于年纪及被自己开发时间长了的原因,颜色已经是很深的褐色。姐姐海明珠的肉穴虽然也很鲜艳,但她常年征战骑在马背上,所以两片守护御道的**十分发达有力,将那里保护的严严实实。柳蝉儿则因为是刚刚破身的原因所以,她的肉穴是粉嘟嘟的,虽然常年习武以至于**也很有力,但却不像海明珠的那么显得强硬!”啊……“柳蝉儿一声惊叫,她感到一股热气突然的闯入到自己**,而菊花蕊上一阵骚动,竟是张奇峰看的眼馋一下子亲上柳蝉儿的**,朝里面哈气了!他的鼻子自然而然的顶上了那粉嫩的菊花,柳蝉儿那经受过这等阵势?她被张奇峰挑逗了几下就求饶不止。”

    表哥……啊……不行,不要……啊……那里脏的……“她的雪臀一阵摆动似是躲避张奇峰的攻击,可偏偏她闪避的幅度又不大,完全在张奇峰的控制范围内。张奇峰明白她是怕自己不高兴,所以才不敢真躲的,心中涌起一股热流。”别动,“张奇峰沉声道,柳蝉儿吓得当即不敢再动,他却又安慰着说:”

    我喜欢的!“伸出捣乱的舌头,舌尖搜刮起柳蝉的菊花来!柳蝉哪里受过这阵势?但又不愿搅了张奇峰的兴致,她苦苦忍耐这令人心悸的刺激,菊穴不停的收缩,虽然看得出是在努力控制,但也绝非可以轻易控制的了。”表哥,不要……不要……我……我受不了……“柳蝉儿轻声告饶,可张奇峰又是好惹的?他不理表妹的哀求,反而加紧了攻势,时快时慢,时紧时松,一连串的攻击下来,柳蝉儿已经溃不成军,**里涌出的**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貂皮大氅上,要不是貂皮不吸水,怕是早就被阴湿了。可也正是因为貂皮不沁水,那些**在上面滚来滚去,不一会儿就形成了一道水流,顺着地势流淌下去。

    看到柳蝉儿雪白的屁股已经是粉嘟嘟的,张奇峰知道火候差不多到了!

    他放过了表妹那可怜的菊穴,跪立起身体,将大**对在了那粉红诱人,质感滑腻的肉缝上!”

    嘿……“一声低沉的吼声,张奇峰熊腰向前一挺,硕大的**便硬挤开那两片肥厚的**,杀气腾腾的侵入了表妹温暖湿润的肉穴里!”

    啊……嗯……“柳蝉儿被张奇峰开垦的时间太短,虽然这几天来她没少受到张奇峰的爱抚,可在她遇到表哥如此雄壮威武的大**时,尽管有充足的**润滑,可紧凑的御道还是有些难以适应,在异物入侵时立即采取收缩防守策略,将空间收到最小妄图阻止对方的进攻,但却更加强化了大**对自己**壁的刺激,使得感激更加强烈清晰了!”表哥……好大呀……“虽然没有了当日的破瓜之苦,但那年轻炙热的**在遇到张奇峰这骇人的巨物入侵时,还是有些难以抵挡。”表妹,喜欢吗?“张奇峰一边缓缓的将大**送入进去,一边和柳蝉儿说着话,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只是希望这样可以分散一些柳蝉的注意力,让她轻松一些。当然,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依旧是有力的冲刺着!

    粗硕的大**搜刮着柳蝉儿的**壁,尖凸的肉棱将**壁刮得敏感异常,每次张奇峰深入都会将柳蝉儿弄得颤抖不止,她那富有活力的子宫不停的释放出腻滑的**,渐渐的填补了大**与**壁之间的空隙,张奇峰的动作也随之流畅,但也更加迅猛,更加热烈了!”噼噼啪啪“二人肉肉相碰的声音在宁静的树林里飘扬,飞溅的淫液落在地上,瞬间即被雪地吞没,有些落在近处,落在貂裘上的没有被吸收,便顺着裘皮滚落,在天寒地冻的空气中,很快就成了冰珠,晶莹剔透可爱之极!

    突然,张奇峰感到身后一暖,两坨软肉贴了上来,而紧接着,下面又有了异样,原来,自己大**下的阴囊被人吞噬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娘亲和义姐受不了眼前的香艳,主动靠上来了。”弟弟,你……你怎么喜新厌旧,怎么有了表妹就忘了姐姐了?“海明珠一边腻声埋怨着自己这个让人伤心的弟弟,一边用自己那对圆润富有弹性的肉团给他的背部做着按摩,只是如此一来,张奇峰还没怎么样,倒是把她自己的欲火给撩拨的更加高涨,自己胯下已经是湿乎乎,滑腻腻的完全准备好迎接王杖的驾临了!”嗯……恩……“司天凤在儿子胯下舔弄着他的那个同样硕大的肉袋,虽然嘴里占着而不能说话,但却是极力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生怕将自己忘了似的!张奇峰冲刺了百十下后,柳蝉儿只感到一阵发飘,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似的,渐渐的离开了地面,飞向了空中,直达云霄之上!她的心跳快到不能再快,突然,一个急停,柳蝉儿绷直的身体软了下来,她竟然晕过去了!张奇峰感到自己的大**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正在享受之时突然感觉到了异样,这才发现表妹晕过去了。”

    真是没用,这么不禁干!“他无奈的摇摇头,放过了表妹,随手就将母亲和义姐抓到了身前放下,随手拍了拍二人屁股,二人驾轻就熟的将大屁股俏生生的撅起,并排的摆放在张奇峰面前。”弟弟,你是先弄我的,还是先弄娘亲姐姐的?“海明珠说的放浪无形,与在战场上冷静沉着的她真是天差地远!司天凤不忿的将大屁股朝海明珠的雪臀碰了碰,说道:”

    怎么?小浪蹄子,刚现在就不服气了?“张奇峰将两个肉臀抱在怀里,一边亲了一下说道:”

    都不要争,今天都喂饱你们!“他话锋一转说道:”

    不过,哪天不是把你们**得呼天喊地的求饶?这么争嘴一会儿看你们谁先不成!“海明珠眼睛一转,忙说道:”

    是是是,哪天我不是要求娘亲姐姐救命了?好娘亲,不要跟女儿妹妹生气,一会儿少不得要娘亲多承担些呢!“司天凤心里自然清楚海明珠的小算盘,她也不点破,说道:”

    这还差不多,不然一会儿就是他**死你也不管了!“ 张奇峰的大**还在一个劲的猛跳,显然,柳蝉儿只是一道开胃菜,只是诱发了他的**而已。他操起大**,对准海明珠的**一个前冲,径直的将大**冲入了进去!”哦……弟弟……你……你又大了……“嘴里惊呼着,海明珠却同时将大屁股朝后猛顶,恨不得将张奇峰的分身全部吞进去似的!张奇峰握住她的细腰,舍生忘死的冲杀突击,司天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倒在海明珠面前,双腿分开的几乎成了一字型,将饱满得如同肉包子一样的**送到了海明珠面前!海明珠随即双臂一软,整个人伏在司天凤胯间,张嘴亲向了司天凤的幽深密处,伸出口内丁香,开始对司天凤的九幽福地展开了试探性的攻击。

    被义女甜得不能自已,司天凤美艳的身躯如同一条白皙的大蛇,在皑皑白雪的背景下,辗转扭动。海明珠的双手已经抱住了她的大屁股,死活不放过自己可怜的义母!其实,海明珠自己这时候也不好过,张奇峰的大**如同冲城用的冲车,坚硬巨大,他如同捣蒜似的在自己**里捣动,将自己的淫液榨出一波又一波,以至于自己有了将要被榨干的感觉!”呀……啊……好……太好了……“司天凤的**声直冲云霄,在寂静的树林里飘荡久久,可她丝毫不以为意,在她看来,儿子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那么,儿子用自己生给他的**回到自己身体里来孝顺自己也是应该的了。现在,她虽然是在义女的舔弄下**迭起,但她清楚这只是大戏开场前的垫戏,从义女愈发没有规律的动作上可以看出,她已经被儿子**得**了不知多少次,已经快要到崩溃时刻了!

    海明珠连续**了四五次,突然一声长鸣,张奇峰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大**一阵狠捣,将海明珠的头晕目眩,阴关撞得摇摇欲坠,而她本人更是被这强悍的攻击打得眼冒金星。终于,在张奇峰轰击了百十下后,海明珠阴关轰然崩溃,秾热的元阴汹涌而出,冲刷着已经泥泞不堪的**,张奇峰毫不客气的全部吸收了过来!看着脸色由潮红变得有些惨白的海明珠,张奇峰心里也十分不忍,他放过海明珠,用外袍将她包裹上,放倒在一旁。其实,以三女的功力而言,这种寒冷的天气对她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与刚才柳蝉儿不同,海明珠没有练过采补的功夫,虽然张奇峰只是将她**时自然泻出的元阴吸收而没有过度采伐,但她终究是受了损伤,所以,柳蝉儿晕过去后,张奇峰并没有怎么在意,倒是她晕倒后,却连忙给她包裹上以防止寒气入侵了!”发什么愣?“正当张奇峰看着义姐和表妹昏睡的样子有些发呆的时候,司天凤那明显带有醋意的声音响起。”

    没良心的小子,看着她们年轻就不喜欢老娘了,是吧!“说完,还飞了张奇峰一眼!张奇峰表情立刻换成一副色迷迷的嘴脸,道:”

    娘亲说的是哪里话?孩儿岂是不识好歹的人?娘亲这么花容月貌,又哪里是表妹她们能比吗?“说着,抱过司天凤就是一阵乱亲,那条讨厌的舌头挤开司天凤牙关,勾出了那诱人的丁香,不顾司天凤是否同意就肆意品尝起来!司天凤本来有些气恼他对自己冷落,但也明白他喜欢最后多跟自己做几次,实际上她就是心里觉得有些让自己等得太久了而已。所以,在反抗了几下无效后,她的心也就渐渐软了下来,不再排斥儿子的所作所为了!

    面对已经是自己男人的儿子,司天凤虽然是凤舞九天的大元帅,但又如何能硬的起来?张奇峰也知道母亲只是在自己面前会耍耍小孩子脾气,所以,他也是极力讨好,生怕母亲觉得受到了自己的冷落!”娘亲,还生气吗?“张奇峰放过了司天凤那樱桃小嘴,坏笑着问道:”

    可是相信孩儿对娘亲的爱有多深了?“司天凤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兀自硬道:”

    没有!就会花言巧语,谁信?“张奇峰故意惊讶道:”

    难怪娘亲生气,敢是觉得孩儿光说不练了!“他恍然大悟的将双臂从司天凤臀下穿过,死死的箍住司天凤那与高耸的**和浑圆硕大的大屁股反差极大的细腰,轻轻向前一送身体,就将大**挥师抵达了母亲那桃源仙洞的洞口处,纯粹是兵谏威胁!若是在战场上,司天凤最不怕的就是对手以大兵压境相威胁,但现在自己是在亲生儿子的身下,被亲生儿子的大**抵在了洞口,她不由得有些退缩了。可她心里又有些期盼,期盼着那一刻,欲仙欲死,心都要跳出来的感觉!

    张奇峰的进攻开始了,他双臂向身体收回,大**却向前猛冲,坚硬的**轻松的挤开母亲的**,碾开子宫口的花芯,肆虐在孕育养育过自己的子宫里!他的大**是那么坚挺粗壮,以至于虽然被他临幸了不知多少次了,可当再次侵入时,司天凤还是会担心自己被分成两半!可她不能退缩,因为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张奇峰也不会允许她退缩,即便她是张奇峰的亲生母亲!”啊……哈……呀……“司天凤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连林子里栖息的鸟雀都被惊得四散奔逃,这大约就是鸟王凤凰的一鸣之力吧!”娘亲……娘……孩儿……孩儿爱死你了……呀……你的洞子里面又动了……又开始吸孩儿了……“张奇峰一边猛冲猛打,一边气喘吁吁的逗着母亲,看着平日里高傲冷艳的母亲被自己**得臻首乱摆,乌黑发亮的光可鉴人的秀发更是随风飞舞,他心里真有种横扫宇内舍我其谁的感觉!”冤……冤家……你……你**死我……我了……呀……“司天凤虽然被儿子控制着蛮腰,但双腿还是乱蹬乱踢,这完全是身体在强烈刺激下,失去控制所致。当张奇峰双腿朝后猛蹬,将身后土地蹬出两个土坑,大**凶悍绝伦的**进娘亲的**,怒吼着发出一股股秾热的阳精时,司天凤已经是**了七八次!儿子一边野蛮的吸允着自己曾经哺育过他,但没有哺育多久的**,一边暴跳着将子孙精射进自己子宫时,她被烫得眼冒金星,阴关再次洞开,浑厚的元阴夹杂着内力如潮涌出,当然,其去路已经被儿子的大**堵死,只有任凭儿子敞开精关吸收个干净了!

    张奇峰射精后并没有立刻将大**拔出,他依旧沉浸在母亲**壁地震般震颤带给他的如蹬天堂的感觉里,他真想赖在这里不走了,事实上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出生,为什么不永远住在母亲那温柔的子宫里!所以,为了弥补这个缺憾,他决定让自己的孩子也到自己曾经居住生活过的地方孕育,他的大**堵在从子宫到**的全部空间里,除了少量被挤压而从大**与**壁缝隙逃逸出去的精液外,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溜出来的!

    直到他感觉到母亲体温已经降下来,逐渐趋于正常,而母亲的脸上潮红也开始褪去时,才恋恋不舍的抽出分身。给母亲盖好后,自己穿戴整齐,这时,柳蝉儿已经醒了,她红着脸说道:”

    表哥,先给舅妈穿上衣服吧,不然一会儿寒邪入侵会伤身体的。“没想到柳蝉儿能这么快醒转,张奇峰有些奇怪,可联想到她乃是修炼采补武功的,心里也就恍然,说道:”

    好,那你也先穿好吧!一会儿我们还要去东莲寺呢!“于是,二人又分别帮昏睡着的司天凤和海明珠穿好衣服,牵过马匹,张奇峰便要一手一个抱着她们上马。”

    等等,“柳蝉儿阻止道:”

    你不是想带着舅妈和海姐姐乘一匹马吧?“张奇峰以为她是有些吃醋了就解释道:”

    她们还没有醒过来,可我们要赶快走,所以只好这样了!“柳蝉儿听出张奇峰的意思,她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是的……表哥,你……这马儿比不得龙马兽,带不了三人的……“这下倒是让张奇峰有些不好意思了,柳蝉儿根本没有吃醋的意思,倒是自己想的窄了!于是,他将海明珠放在柳蝉怀里,让她们二人共乘一骑,而母亲司天凤则是由自己抱着,缓缓上路了。

    到了东莲寺的山门外,司天凤和海明珠已经醒转,都是独自在骑着马。虽然看上去有些萎靡,但眼神里却都是满足之色!可他们却发现一点异常,就是,八个凤翔卫站在路边等着自己,而并没有按照约定到山门外等候。”怎么回事?“司天凤恢复了冷峻的面孔,”

    怎么没有到山门外等着呀?“”回禀凤帅,“八人中的队长,李杰跪在司天凤面前禀报道:”

    刚才兵部传来急报,请凤帅和海将军速速去兵部,有紧急军情!“他又补充了一句道:”

    小人想,军情紧急,所以,就打算和兄弟们分头去寻凤帅,可刚到山下就遇到了,并非是有意抗命,请凤帅责罚!“司天凤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快回兵部,如非十万火急,兵部绝不会这么急着叫本帅回去!“”正是,“李杰说道:”

    听传令兵说,他们还要去找琪帅,并问属下小凤帅是否与您在一起,看来是十万火急了!“听他这么一说,司天凤立时想起什么,她看向海明珠,海明珠也是突然醒悟,又转头对张奇峰道:”

    我们……我们应当赶快回去!“语气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张奇峰这时也琢磨出一些端倪,说道:”

    好,刻不容缓,那就回去吧!“声音中竟然有意思难以控制的兴奋!”峰儿,你说,兵部急招到底是为了什么?“司天凤驾轻就熟的骑马飞奔,她微笑着问着爱子。”

    如果孩儿猜的不错,恐怕是四夷有所动作了!“张奇峰满是不屑的说道:”

    如果当初丽句能够等到他们一起动手,应当不是现在被灭国的结果了,可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丽句王就这么沉不住气!“司天凤又看看海明珠,海明珠也不等她问,就说道:”

    其实,也许丽句犯境时也是有所准备的,说不准这次兵部急招就与他们有关,不过,就如峰弟所说,不是丽句太沉不住气,就是他们动作太慢了!“柳蝉儿一言不发,她本来就不擅长这些,但她看舅妈的眼神就知道,表哥说的肯定有道理,心里也就甜滋滋的。司天凤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自己的爱子真的不是那种只会在床上耀武扬威,下了床就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最起码的眼光眼力是不错的!

    他们正在朝兵部飞奔的路上,在帝国东南,一个沿海的小渔村里,一场惨烈的屠杀正在进行着。

    滚滚浓烟直冲九天,似是带着被残杀的百姓的冤魂,久久不愿散去。本来平静的村落却是杀声惨叫声,响成一片,整整一个村子,而且是个有近千口人的大村子,此时已经没有多少活口。满地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猛然看了还以为是来了什么野兽,但细看之下就会发现,那些尸首的手足虽然不全,但在伤口处都是整整齐齐的样子,分明是由利刃切割造成的。

    在村子里最宽敞的空地上,一个身材不高,发型怪异的人,正挥舞着长刀,对仅剩下的村民耀武扬威着!”我们是德川大将军的家臣,从现在开始,你们这里就是德川大将军的领地,你们都是大将军的奴仆了!“一个似乎是头领但同样个子不高的人在怪叫,听他们口音十分生硬,剩下的村民心里十分没底。这时,一个老者突然发话道:”

    什么德川大将军,不就是你们倭奴人的首领吗?我们一个州府的府兵都比你们那个将军兵马多,你们凭什么来帝国撒野!“看到有人知道自己底细,而且还充满了不屑,那头领不由得恼怒道:”

    你,混账!“拔出腰间长刀,”

    胆敢侮辱我家大将军,杀!“一刀砍下,刀锋自左肩至右胯,在老者身前划过,白光闪处,老者被开膛破肚,他双眼圆睁怒视着对方这个人形野兽,不甘的倒下,鲜血,甚至体内脏器都流了出来!”这就是侮辱大将军的下场!“杀人的头领将凶器收起,而他身边一个一袭灰褐色长衫,脸上带着面纱的人谄媚的说道:”

    大人刀法真是天下无双,佩服佩服!“虽然他的口音也是很怪异,不像本地人,但与那些个强盗的口音却也不相同。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那暴露在黑纱外面的眼睛却闪着凶光,似乎有千百重的恨要发泄出来似的!

    温暖的海风吹来,让人身上暖洋洋的,本来这是个好天气,但看着眼前的这些残垣断壁,和横七竖八倒在地上,不少都身手异处的尸体,任谁看了都是心情沉重!”这帮倭岛的畜生!“梓放恨恨的骂道:”

    不将他们碎尸万段,我枉自为人!“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扣进了手掌的肉里,渗出了丝丝血迹!”这帮恶贼来去无踪,我们赶到时他们早就跑了,而附近的官兵又都是些只会欺负百姓的兵痞,真是……“梓放身边的一个丽人也是一脸的愤怒与无奈,”

    君上不必太过动怒,妾身看来,他们虽然凶狠,但却总是只骚扰临海的百姓,足见其心中没底,不敢深入内地。“她思索着说:”

    另外他们的巢穴一定就在不远处,只要找到他们的巢穴,我们就可以将其一网打尽,至少可以让他们在近海岛屿立足不住,也就没有多大威胁了!“”夫人之言不错!“原来这个丽人正是安国君梓放的夫人,李馨梅!梓放说道:”

    虽然这帮倭奴行踪不定,但他们登陆时全部都是小舢板之类的,决不可能从太远的地方过来。最近收到骚扰的村落相互间距离也都不远,对,我们先去找县令,让他将临海百姓撤到内陆,然后再派水师在附近海面搜索倭奴藏身之处!“梓放是安国君,帝国爵位从亲王以下,最低为男爵,而”君“这个爵位比较特殊,并不是固定一个品级。最高的”国君“其地位相当于侯爵,而下还有府君,县君和亭君,分别相当于,伯爵,子爵和男爵。梓放祖上乃是当地豪强,”

    涩谷乱夏“时,曾经资助过帝**队,立有大功。隆盛皇帝登基后,为了表示感谢,特封其为国君。梓放家地处古安国,所以称为安国君!

    梓放祖上一直是经商为业,多年的沉积到了梓放这一代上,已经隐然有帝国第一富豪之态,可谓富可敌国了!虽然梓放只是世袭的爵位而没有做官,但他时刻关注着天下事。最近一段时间里,临海的几个县陆续遭到了倭奴海盗的袭击,虽然以前一直有倭奴海盗到沿海一带劫掠,但这次却和以往有些不同,无论参与袭击的海盗人数,还是海盗袭击的纵深,都远远超过了以前。除了一直有海患的夏州,安海洲外,甚至连北方的平东州,永兴州也受到了侵犯。当然,最严重的还是夏州和安海州,夏州的倭奴进犯最远处居然深入内地六百里,安海洲虽然没有被攻入内地深处,但几乎沿海二百里以内的地方全部都处在了倭奴的攻击范围之内!”不过,要我看,倭奴们还是有眼线,不然,他们在这里肆虐了这么长时间,竟然只和我们遇到过两次?而且还都是我们将将赶到,再稍晚一些就连他们影子都抓不着了。“梓放眉头柠在了一起,而他的夫人,李馨梅也说道:”

    而且,这次他们在夏州敢深入六百里,虽然只是一次偷袭,但如此胆识,足见他们中间有会用头脑之人,这也是和以前不同的!“梓放心情更加沉重,他想了一会儿,说道:”

    下个月,夏州,玉州华州,的赋税银两就要送往京师了,我想,那些个倭奴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乘机打劫的!“”我们可以借机痛击他们,虽不能将其彻底剿灭,但至少可以歼灭他们大部分主力,可以解除他们对帝国的威胁!“李馨梅的想法跟梓放不谋而合,梓放微笑着点点头,但随即又有些踌躇道:”

    不过……他们的兵力不多,所以,不会对南三州的税银全部打劫,一定会选择其一。可到底会选哪一个州呢?“李馨梅坐在太师椅上,玉指轻轻的点着朱唇,嘴里叨咕着:”

    照理说,夏州他们活动最猖獗,所以,打劫夏州也最轻车熟路。可正因为如此,夏州的税银此次一定会有大队人马护送,倭奴虽然凶狠,但押送税银的一定是第三军团的兵马,按照往年来看,至少有万军相护送,那么倭奴是没能力打劫的。“梓放点点头,接口道:”

    至于华州,一来位置靠西,路途较远,二来也是最关键的,华州乃是定南王的食邑,大元帅严珍琪的麒麟军正是在那里镇守,每次护送的兵马虽然不超过三千,但名震天下的麒麟军绝不是他几个倭奴敢骚扰的。“说到这里,夫妇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只有玉州了!“李馨梅摇了摇头,说道:”

    虽然玉州是第三军团的防地,可交蛮人打不到那里。而本地又没有什么匪患,这几年就是派正规军押运也就是几百人,今年若还是如此,倭奴必定会打劫那里的!“梓放”啪“的一下拍案而起道:”

    正是!“他有些焦急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道:”

    前几年倭奴兵力不多,虽然押运兵只有几百人却也够了,而按照今年倭奴匪势之盛,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袭击过玉州,可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正在准备突击一下,一下子打起税银这网大鱼呢?“”要立刻给玉州刺史送信去!“李馨梅说道:”

    不过,那董刺史生性贪婪,要他盘剥百姓他花样百出,可真要他办正事他就是废物一个了!要不是他爹是皇上表舅,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杀了!“”这样,我再给王将军写封信,让他看看能否多派些兵马,我想,只要押运兵马超过一千,那么倭奴也不会不顾忌的!“说着,梓放便开始动手写信,不一刻写好后立刻差人给王子安和董刺史送了去。”其实,要是各个州县的守备兵马也如那几个主战兵团,哪怕只有他们一半的战力,我想,倭奴也不至于如此猖獗!“目送两个家人骑着矫健的龙马兽远去的背影,李馨梅发自内心的感叹。”

    可要让咱们这些凑数的兵士有那些主力兵团的战力也确实有些过分,“梓放不知气的还是无奈的笑道:”

    一个兵占了三个兵的名额,那些空头的饷银就被官老爷们抽走,而青壮都不会想当这等烂兵,能够留下的自然都是些老弱病残,全是在混吃等死的,哎……“李馨梅贤淑的来到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头轻轻一按,梓放知道其意,便顺从的坐下,双眼微闭安心的享受起娇妻的按摩来!忽然,梓放抓住李馨梅的纤纤素手,神情有些暧昧的说道:”

    知道吗,最近你的身材越发的好了!“说完,梓放讪笑着站起身,目露淫光的看着美艳的妻子!李馨梅被他看得心里一跳,扭捏的说道:”

    你……你这几天这么累了,还是……还是休息一下吧……“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发起烫来。梓放将她搂在怀里说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成亲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一男半女的,努力一下岂不是应当应分?“李馨梅神色有些黯然,低着头,如同犯错了的小女孩似的说道:”

    都是妾身不好,不中用,没能给夫君……“她抬起头说道:”

    夫君,不如……不如……你再纳个妾吧!“她安慰似的说:”

    就要个身体结实的姑娘,也好,也好……“虽然她努力控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其实梓放如何不知道自家之事?他自幼体弱多病,后来,家里给他请了名师,让他习武强身,虽然总是保住了性命没有夭折,但武功却没有什么出息不说,就是身体也只能说勉强健康!李馨梅的父亲与梓放的父亲是生死之交,二人自幼定亲,而李馨梅又是生得美艳动人,所以,梓放和她感情很好。而且,二人的房事可以说是很勤的,在刚成亲的一段时间里,二人几乎是每日三四次,非要梓放浑身无力四肢酸软不可!但就是如此,二人在成婚后的两三年里竟然是颗粒无收,李馨梅的肚子丝毫没有动静不算,反倒是将梓放的身体累垮了。梓放家中乃是数代单传,梓放的母亲开始劝梓放纳妾,李馨梅虽然心里难过可无奈自己肚子实在是不争气,也只有昧着良心劝夫君再找新欢。后来,有一游方道士路过梓放家,梓放家布施了不少米粮,那道士直言梓放面相少子嗣,需要凭机缘。而来给梓放看病的名医们也都说梓放身体孱弱,元阳不足以至于难以种玉成功。也就是这样,梓放和家人才知道乃是自己的问题以至于没有子嗣,而李馨梅则是被冤枉了!此乃家丑,所以,梓放和家人都对李馨梅隐瞒了这一切,当然,那道士本就是四海云游飘忽不定,而且出家人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来招摇,那些大夫也都是知道分寸,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乱说的。正因为如此,当李馨梅劝梓放纳妾以便有机会延续子嗣时,梓放心里苦笑,他只有无奈的说:”

    这种伤感情的话不要再说了!此生我只有你一个夫人,必无其她,记住了!“李馨梅以为夫君是对自己情深意切,感动之下扑到他那温暖的怀里,抽泣起来!

    只是她这时候看不到梓放的眼神,如果看了一定会大吃一惊,那绝不是她平时所看到的温文尔雅的梓放,而是一只受了伤,准备拼死撕裂眼前猎物的猛兽!”啊……吼……“梓放再也控制不住,他猛地将怀里玉人朝外一推,双手紧紧的抓住李馨梅的双肩,双眼赤红的看着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的妻子!李馨梅还是头一次看到夫君这么张狂,她虽然觉得害怕却也只是感到心跳加速,本来就十分高挺的胸脯急速的起伏,让梓放看了觉得有些晕眩!”来……我们传宗接代吧!“梓放怒吼一声,双手一下将李馨梅的衣服撕成两半,将那副绝好的身体显露了出来,而李馨梅也顺从的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疾风暴雨的到来!再没有平日里的斯文,梓放将娇妻放到八仙桌上,扯开自己的裤子将早就暴怒勃起的**对准了李馨梅那虽然被开发了很久,却还是鲜嫩诱人的肉缝,也不管她是否准备好了,便迫不及待的冲杀了进去!”呃……“李馨梅只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如同被烙铁在灼烧一般,但她在发出惨叫的一刹那生生憋住了叫喊,因为在她心里自己的天职就是要给夫家传宗接代,那么现在自己所做的事情就是分内之事了。她不能叫喊,因为她怕那样会让夫君认为自己心有不满,会认为自己不尽心了!

    梓放的**虽然不小,但绝不是宏伟的家什,所以,在开始突然袭击过后,李馨梅的**很快分泌了大量的淫液,润滑了的**也开始适应这熟悉的闯入者了!李馨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怀上丈夫的孩子,给夫家延续香火!渐渐的,她觉得自己人虽然在这里,心却已经飞到九霄云外,而她双腿间站着的梓放也开始加快了自己耕耘的速度,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梓放已经是气喘如牛,他呼喝几声后,便用力的将**朝李馨梅**里一送,大股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了李馨梅的**里,在里面疯狂的肆虐着。但梓放清楚,只怕自己射了这么多子孙精进去也没用,因为用大夫还有道士的话讲,自己元阳不足,就是射精也是死精没有生气,很难让让女人受孕成功!

    他喘息了一阵,便抽出已经萎缩成一点点的**,也不理李馨梅便转身朝内室去了。只是苦了李馨梅,她正在云端飞行时,突然丈夫撤了力道一下子将她重重的摔倒地面上,心里如同被噎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可她没有丝毫的怨言,贤惠得起身,收拾一下自己身上的狼藉后,便赶快穿好衣服,吩咐丫鬟准备热水给夫君洗澡了!

    梓放心里觉得憋屈,但又不能对妻子明言,李馨梅对他那温柔的呵护却更加的让他难以消受。”夫君,妾身倒是有个主意,或者可以解决倭奴行踪的问题!“既是转移注意力,又可以帮丈夫解决烦恼,李馨梅说道:”

    既然我们没有把握调动官军去保护税银,那么我们何不假扮押运税银的队伍,引倭奴来打劫,这样不就可以按照我们设计的将他们一网打尽吗?“本来心事重重的梓放听她一说,立时来了精神!说道:”

    不错,不过,若是直接说税银的话,恐怕倭奴未必会上当,如果他们真的安排了眼线,那么就一定会打探清楚,要瞒过他们需要费很大力气。“他考虑了一下,说道:”

    反正也是招他们上当,不如索性就对外说,我们担心家里遭受倭奴骚扰,将大批资产北迁至内陆如何?“李馨梅一想也是不错,说道:”

    妙!这样比起伪装押运税银来容易的多,到底是打理自家的事情,而且以安国君家的家境来说,足以吸引倭奴来袭了!“看着娇妻对自己如此推崇,梓放也有些飘飘然,虽然他不是那沽名钓誉之辈,但恭维的话是谁都爱听的!

    此时,在京师向南的驰道上,张奇峰和柳蝉儿一起骑着雄健的龙马兽,在三百御林军的保护下正在去往夏州的路上行进。”表哥!“柳蝉问道:”

    你说为什么这次周边这些蛮夷会一起动手?“张奇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要我看应当是与丽句有关!“他说道:”

    丽句不会不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抗衡帝国,所以,一定会联络多家外援,只有他们一起动手才能真正给帝国以威胁。“可他似乎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只是这丽句国主怎么这样沉不住气?要是等到现在,各方兵马都全力应付其他边患了,以丽句和帝国的关系,边境上的防备一定会很松懈。到时候他再偷袭岂不是更好?若是再上奏折,主动帮帝国破敌,那样连进兵帝国国土都名正言顺了!“他又摇了摇头说道:”

    不明白,不明白呀!“柳蝉看他高深莫测的样子,眼睛里只有崇拜,但想起自己要有段时间不能回家和家人在一起,心里也是一阵失落!”蝉儿?“张奇峰看着柳蝉:”

    你是第一次出远门吧?“柳蝉点点头,说道:”

    是,不过也不算。“她补充着:”

    以前也和母亲还有舅母她们出来过,可那都是到外省游玩,这一次可是第一次办正事呢!“张奇峰说道:”

    没事,不用担心,过几天就适应了!“他的心思回到当年刚到母亲军中,乘机奸淫了母亲时的情景,说道:”

    当年我第一次离家远行就是去西陲,虽然和母亲享受了鱼水之欢,但我却也很想家。也正是在那时我才明白,母亲领兵在外有多么辛苦!“他感叹了一声说道:”

    父王这次让我南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争取南方几个州的控制权,而定南王想要秦冲南下也应当是同样的目的,布林格尔奉旨统兵五万出虎山关,帮助关外的两个兵团抵御那些蛮夷的入侵,看得出,咱们四家都认为帝国要完了,所以拼命的往自己手里增加筹码!“他话锋随即一转说道:”

    可我看当日皇帝在安排人手时却是考虑周详,虽然没有多少出彩的举动,但却也是中规中矩,丝毫没有昏聩的样子,看来他在危急时刻还是可以清醒的!“柳蝉插嘴道:”

    可……表哥,这么一来,我们不是……“张奇峰又是轻蔑的一笑说道:”

    不要担心!“他一把将柳蝉抱过,放到自己坐骑上安慰道:”

    皇帝就算是完全清醒了也晚了!此次危机过后,按照最激进的估计,帝国国土四分之三以上都会被四家控制,而张家和秦家会控制大多数,另外两家会控制一少部分。只是……“看他踌躇,柳蝉问道:”

    不过什么?你怕皇帝会和四家翻脸?“张奇峰摇摇头说道:”

    那倒不是!我是担心小姨的动向,虽然她和祖寿的关系一直紧张,但终究是夫妻一场。而且,若是她本人也有什么野心,那么德忠王府的势力还可以作为她很好的助理的!“”那表哥你去把她降服不就好了?“柳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看张奇峰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还以为他有什么不明白便补充道:”

    大舅母那么威风凛凛,明珠姐姐也是巾帼须眉,她们不都被你降服了?小姨虽然也是一方统帅,可总不见得比舅母和明珠姐姐还不好对付吧?“张奇峰脸上竟然难得的一红,当然只是一瞬间,原来,他以为柳蝉儿这么说是看出自己对小姨有不良企图呢!他狠狠的亲了柳蝉儿一下说道:”

    傻丫头,你以为什么事情都可以靠床上解决呀?“柳蝉被他说得不好意思,突然,张奇峰催动坐骑,神骏的龙马兽立时狂奔了起来。跟在张奇峰身后的御林军并没有立即跟上,因为他们虽然划归御林军了,但原本就是这次跟随张奇峰母子回京的火凤军兵士,皇帝只是让他们三百人保护张奇峰安全而划归御林军好管辖而已。他们清楚张奇峰如此疾驰是有事要做,所以非但没有跟上,反而故意放慢了一些行进步伐,张奇峰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做一些不想让他们看到的事情,这一点他们还是明白的!

    在京师,司天凤和海明珠也骑上坐骑,在目送心上人离开后踏上了回归西陲大营的路程。可是,在她们身后不远处,布林格尔正瞪着虎目注视着她们,注视着海明珠!虽然求婚遭拒,但听说张奇峰并没有立即与海明珠成亲,而且市间还风传,说是张奇峰要迎去海明珠可他又与表妹柳蝉有婚约,柳蝉儿和海明珠为此还大打出手。更有甚者,还说张奇峰被烦的无处可逃,竟然险些到东莲寺出家!虽然市井之言不能当真,但布林格尔心里还是留有一丝希望。当他听说关东诸路蛮夷寇边,贾无凛和乾盛公两大军团有些应接不暇时,便主动请旨领兵出战。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建立功勋就一定会有机会夺得美人芳心的!

    看着海明珠婀娜的背影逐渐远去,他喝令道:”

    全军列队,出发!“包括他一手训练的一万青狼卫,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严珍琪冷眼看着自己的死对头远去,心里却是难以平静!几个主要军团的统帅都是司天凤一手调教出来的下属,而自己的战功名望丝毫不逊色于她却是一个真正能独挡一面的人物都没有带出来。她身边的海明珠这次更是立下赫赫战功,虽然只是义女,但自己看的出来,她的亲生儿子张奇峰绝对不是自己那只知道寻花问柳的儿子秦冲所能比拟的。想到秦冲,严珍琪心里又是一阵绞痛,但即便是离她最近的属下也没有看出她的变化!”

    走吧,火速回华州大营!“虽然她下令的声音并不大,但手下兵士却是大声应道:”

    是!琪帅有令,火速行军,目标华州大营!“属下一万余麒麟军缓缓起步,骑上龙马兽杀气腾腾的奔向自己的防地,他们要去教训一下不长记性的交蛮了!

    晴朗的夜空繁星点点,虽然今夜没有皓月当空,但张奇峰搂着柳蝉儿还是饶有兴致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星空。”表哥,这次我们去对付倭奴,你说为什么皇帝只给我们带这么点兵马?“看着柳蝉,张奇峰笑道:”

    我不是说过吗?皇帝能够做到今天,他绝非是一个庸才,否则也就没有力挽狂澜平定涩谷乱夏的壮举了!“他轻轻的捏了捏柳蝉那可爱的小鼻子说道:”

    其实这也是常理,在东南的王子安兵团兵马不少,他乃是母亲旧部,今年要不是倭奴闹得太厉害也会到京师去给母亲拜年的。所以,我去找他借些兵马他不会拒绝!“”而且,“张奇峰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

    倭奴之害虽重,但只要找到他们的巢穴,找到他们在帝国内的眼线,就举手可破,用不了多少兵马的。只是,他们今年来犯的匪势固然比往年大,可他们竟然不像以前那样一窝蜂似的行动而是有计划的劫掠,可见他们中间有了善谋划之人,而且此人对帝国是十分熟识的!“张奇峰拍了还要发问的柳蝉屁股一下说道:”

    小笨蛋,别问那么多了,快穿上衣服,我可不想让人占我便宜看见我女人的玉体!“柳蝉被他说得羞涩难当,忙穿好衣服,又来伺候他。坐在了大帐里,张奇峰看着地图,忽然吩咐道:”

    来人,传斥候!“”拜见大统领!“张奇峰在出京时已经受封龙腾校,距离将军只是一步之遥,他被封为荡寇大统领,主平倭奴事宜。”

    我们马上就要到荡魂江了,虽然倭奴一直是在沿海肆虐,可说不定会沿江进犯,吩咐咱们的人要小心打探。“”遵命!“斥候转身出去了,他又叫来的军需官说道:”

    我们应当明日到荡魂江边吧?“军需官想了想说道:”

    正是,如果照现在的速度行军,明日早晨就可以到达!“张奇峰说道:”

    准备一下,我要在江边祭奠一下陆风侯大元帅!“”是!“军需官没有任何的迟疑。陆风侯乃是帝国历史上的一代伟人,相传他在追随开国皇帝木怜星时已经是手握十万雄兵的一方霸主了,可为了帮助木怜星一扫天下,他竟然将所有兵马全部交给木怜星。他在木怜星手下南征北讨,曾经率领八千步兵破掉了进犯的西奴铁骑二十万,并连胜十七阵,杀得西奴的孩子听到他的名字夜里都不敢哭。木怜星立国之初所掌控的十六个军州中,有八个是木怜星打下的。而在立国后的不到十年时间里,他又为帝国开拓了七个州,所以,被木怜星封为”

    开国并肩王九路兵马大元帅“。但陆风侯知道,自己的战功实在是太高了,高到连君主木怜星都无法震慑,于是,他主动请辞,自己接受封号,但却不任职了。据说他的老家就是在鲁州南部的荡魂江沿岸,所以,他在老家修建了一座规模十分宏伟的庄院,取名”静庄“,意思就是脱离俗世的喧嚣寻找安静的意思。他没有子嗣,甚至连女人都没有,所以,当他去世后是那些老部下办理的后世,木怜星为了表彰他的功劳,让人在修建他的坟墓时,比一般的亲王墓葬规制要高半级,以符合他并肩王的身份!

    但民间有一种说法,就是陆风侯本来已经是快要步入武仙之境了,他之所以选择辅助木怜星夺取天下,并功成名就后归隐为的就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他并没有死,而是突破桎梏踏入仙武境地,也就是破空仙去了!

    只是不管传说是否是真的,人们在路过他荡魂江畔的故居时都会祭奠凭吊一番,特别是武将更是如此!如果不是陆风侯的存在,司天凤就是帝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元帅,所以,张奇峰一直对陆风侯充满了好奇,这次出发时他就打算好了,一定要祭奠一下这个传奇英雄!

    荡魂江乃是帝国第一大江,浩荡万里奔流入海。看着宽阔的江面,常年在内陆的张奇峰不由得感慨道:”

    难怪都说排山倒海之力,大山的威严我是常见的,今日看着荡魂江之浩荡才明白弱水也有波澜壮阔的一面!大海若是发怒应当更加可怕吧!“”上香,祭三牲!“兵士们将香烛点上,又奉上三牲,张奇峰手拿三枝檀香毕恭毕敬的朝江水拜了三拜说道:”

    荡魂江呀荡魂江,昔日你为我帝国孕育出陆大元帅,横扫宇内使四夷无敢小视帝国者。今帝国祸乱四起百姓受难,愿你再为我帝国早就一位英雄。陆大元帅在天有灵,无论是否破空仙去总之一定要助我消灭倭患,扫除四夷,保我大夏百姓永世安乐!“说完,他又拜了四拜,将香放到香炉里插好,兵士们自去撒酒烧纸,他则站在香案前沉思。祭扫马上就要结束了,张奇峰正要离开,忽然从江面上刮过一阵清风,不仅轻柔而且还暖暖的不像这个时节应当刮的寒风!张奇峰被吹得颇有些熏熏之意,他感到自己四肢有些无力眼皮都有些发软就想要垂下来睡一觉,他努力半天眼睛还是闭上了,而他在闭眼之前最后听到的声音似乎是惊呼声,特别是柳蝉儿的尖叫具体叫的是什么他没有听清,但他还是条件反射的说了一句:”

    到王子安军中等我!“当然,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至于别人是否听见,是否听明白就由不得他了。

    张奇峰之感觉自己在漆黑幽深的空间里向下落,但却没有丝毫的惊慌,因为他没有感到任何的危险,反而是觉得十分安详安逸!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是上午,日头高挂,不过,虽然是隆冬,可天气竟然变得十分温暖。再看看周围的景致,明明自己是在荡魂江畔,可现周围却满是荒草,荡魂江的影子都找不到了。远方传来鸟儿的叫声,张奇峰转头看去,发现竟然有不少的海鸟在上下翻飞嬉闹着。不远处有个高耸着的岩石,张奇峰几步跑过去纵身上了岩石,这下他才将周围的情况看清楚,离他不远的地方竟然就是汪洋大海了!”难道我调到江里,顺流漂下,到了入海口了?“张奇峰满脑子疑问的想到,自己要赶快跟柳蝉她们取得联系,不然她们一定会着急的。现在全身上下衣服都干透了没有一丝的潮湿,应当说自己漂到岸上有些时日了,不然不会干得这么彻底!他转身朝内陆走去,先找个有人的地方打听一下情况再说,自己的五脏庙也该祭祀一下了!

    不远处有一条平整的道路向内陆延伸,一直通到远处的山影里,张奇峰几步跑过去,顺着道路寻找着村落。

    不多时,他来到一片树林外,虽然树林里显着并不黑暗,但他还是在距离树林还有几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树林里有人在等他!下意识的摸摸缠在腰间的宝剑”灵蛇舞“,张奇峰机警的打探四周,突然,一阵风声袭来,他毫不犹豫的朝后面跃出,也就是刚离开原地,一支杀气腾腾周身还带着一圈赤红烈焰的标枪斜斜地扎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

    谁?“张奇峰一下将宝剑抽出喝道:”

    偷施暗算算什么英雄,出来!“一声厉喝下,左手从腰间飞快的掏出一物泛着金光飞了出去,直射向对面的树林。半天后却没有动静,显然是没有打中,可张奇峰也不着恼,其实他知道自己随手一击不可能击中这个偷袭之人,就凭刚才这飞来的一矛,张奇峰断定,此人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至于是否高出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他盘算时,树林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蹿出四个人影。当她们站定后张奇峰才发现,竟然是四个女人,而且都是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的西陆女人!”这里是凡人的禁地,你不要进来退出去吧!“一个身穿禇红色西式战甲,似乎是头领的女人向前一步说道:”

    不管你遇到什么人,都不要说出这里的情景,不然你必遭天谴!“但张奇峰只是笑了一下,笑的是那么轻蔑,他说道:”

    这里乃是我帝国的土地,我乃帝国龙腾校,怎么不能来这里?谁说这里是禁地?是你们西陆的国王还是那些主神呀?哈哈哈哈……“那个女人也没有生气,只是说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西陆是什么,但神官说过,帝国的子民飘落到此,只要离开就成不必杀伐惩戒,否则我们就直接杀了你了!“”神官?你们神官对帝国人还是很客气呀,可你们的长相都是西陆女子,说不知道西陆装什么?“张奇峰显然是不信这女子所说的话,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盘算着,自己今日在此一定讨不得好处,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自己还是先保命要紧!于是,他潇洒的将宝剑收回到腰间,说道:”

    告诉你们神官,我叫张奇峰,若是他敢对我帝国做出什么不敬之事,收拾完倭奴我还会再来的,到时……哼!“其实,就形势来说,应当是对方威胁他才对,可他为了获取主动装模作样的反着威胁了对方一下,转身就要走。”嗵……“一道金光闪过,他面前一块不小的石头被打得粉碎,下面还被打出一个冒着丝丝热气的黑洞。张奇峰被吓得一身冷汗,他刚才再多走半步,或是出手之人再偏半寸,恐怕现在这冒热气的黑洞就是在他自己身上了!”把这小子带来,我要看看他!“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四个女人随即将张奇峰围在中间,她们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长矛,比之自己在军中常见的矛要短一些,但却是周身金黄还燃烧着赤红的烈焰!看来自己只有跟着去了,张奇峰心里也暗暗叫苦,但表面上是神色轻松:”

    好,看看你们这里还有什么风景!“他突然定睛看向那领头女子问道:”

    你身材如此丰满,如何与人打斗?打斗时这对肉球颤抖起来岂不是碍事?“看那女子没有丝毫发怒的意思,他心里一乐又说道:”

    你们几位长相都是不错,在下也尚未婚娶,不如一起嫁给我如何?不知你们这里还有没有其她姑娘,若是有和你们差不多美艳的,在下也不介意一起娶了!“那女子终于开口说道:”

    我们岛上和我们一样的卫士共有十三个,其她九个姐妹分布在后面路上,以及大殿还有后山。不过,你说的丰满是什么意思?肉球又指的是什么?你说‘取’我们,请问怎么‘取’?‘取’我们又干什么?“张奇峰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苦笑了一下,说道:”

    这个……还是快点去见你们神官吧,怎么弄了这么几个呆货呀!“”呆货又是什么?“那女人却不放过的追问,张奇峰恨不得给自己个嘴巴,只有无奈的说:”

    这个不太好说,还是见了你们神官再说吧!“这才算搪塞了过去!张奇峰一边走一边四处巡视,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脚下的道路本来是黄土质地的,可现在看上去却金灿灿如同黄金一般闪耀着光芒,在看看前方,本来应当还有很远距离的山影竟然也近在眼前了,而且他清楚的看到在半山腰上一作巍峨的宫殿屹立在那里,”

    天呀,自己这是到什么地方了?“张奇峰虽然奇怪却也没有问身旁的女人,因为他知道,以和自己对话的女人的情况,若是那几个女人都和她一样,可能也只有胸大无脑来形容了!如果他问的话,鬼才知道对方会给他带来什么莫名其妙的回答,看来一切也只有等见到神官再说了!

    张奇峰在和几个女人去见那个神官的时候,一场惨烈的厮杀在夏州展开了,而这场厮杀规模虽然比不上西陲南疆的战场那么浩大,但惨烈程度却是丝毫不差的!

    第二章 岁风仙岛初会武仙

    柳蝉儿和那些兵士们呆立在江边,谁也不能确定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或者说,谁也不能相信看到的一切!柳蝉儿还好说,而那些兵士们都是在沙场上刀口舔血过来的,若说他们心里有什么鬼神之说那真是胡扯,他们除了知道服从于自己主将的命令外,那就是天王老子说话也不好用!可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让人不可思议,张奇峰的武功他们在西陲军中时就见识过,虽然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也是十分了得的。可怎么就会说没就没?他们刚才只是觉得风忽然大了些,然后就是一股白色的水雾飘向张奇峰,在众人眼皮底下把他包裹起来,然后就模糊的看到张奇峰一个大活人渐渐消失了!

    “我们……我们继续南下,去王子安军中吧!”

    柳蝉说话了,“表哥刚才似乎说让我们去那里等他,我想他总是有道理的,我们就去吧!”

    兵士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于是,派人速回京师,将此事报告给了永安王府张啸林,然后又告知了已经启程赴西陲的司天凤。虽然司天凤急于知道爱子的下落,但却也不能离开军队,她劝同样焦急异常的海明珠道:“既然他能说出让蝉儿她们去王子安处等他的话来,那就说明他还是清楚自己的情况的,即便是有些苦头让他吃也未尝不是好事!”

    海明珠自然也清楚不能去找张奇峰,眼下要赶快回到军中,和母帅一起对付西奴人才是,看看自己身后的数万丽句国投降的精骑,她顿时冷静了许多!路涛看着自己这个顶头上司又恢复了沉稳的神情,他知道,西奴人又要遭灭顶之灾了。但他心里也感叹,张奇峰真是好命,永安王世子,生下来就含着金勺,而自己却要辛苦打拼。可就是如此,靠性命换来的功劳也只是个虎威校,而人家才几年的功夫就是龙腾校,比之将军只差一步之遥了。至于别的方面……他心里苦笑了一下,更加不用想了。打马追上前进的队伍,路涛又投入的进行自己的工作了!

    看着长达里许的车队,看着车队两侧的护送人手,梓放心里有些飘飘然。倭奴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浩大的车队非但不是要躲避他们骚扰而装载的家当金银,反倒是为了将它们一网打尽的陷阱!大车上的箱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金银珠宝,除了增加车重的铅块以外,还暗藏了武功高强的杀手,加上明面上随着车队护送的保镖,车队总共有六七百好手护送,倭奴真要是敢来打劫,那非惨败不可!李馨梅安排人到处宣扬,说是安国君担心自家受到倭奴骚扰,先将一部分家财送到内陆别院去,安排了三四百人护送呢。从表面上看也确实是有三四百人,但隐藏的人手自然是不算在内的了。如果倭奴来骚扰,那么,他们一定会按照三四百押送人马做准备,毕竟他们没有大规模突入内陆的实力。这样,到时候突然出现的人手必定会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梓放也和王子安说好,他会派兵提前驻守沿途兵站,这样,即便是倭奴凶悍,主力兵团也会火速增援,可以确保万无一失了。也正是知道这些安排,所以,梓放颇有些踌躇满志的味道,尽管是李馨梅出谋划策,自己只是细枝末节上调整了一下,但李馨梅却贤淑的与几个知近之人说是梓放的计策。梓放虽然心里清楚底细,但还是觉得自己充满的成功感!

    “禀报国君,车队已经准备好,是否出发?”

    护卫队长的声音将还在幻想的梓放拉回到现实里。

    “哦……咳,是呀,那出发吧!”

    梓放装模作样的一挥手,虽然只是几百人的队伍,但他心里也真有种指挥千军万马的气氛。“是!出发!”

    队长一声令下,车马徐徐启动,梓放安坐于龙马兽背上,安慰下面眼神关切的娇妻说道:“夫人放心,此次我们准备的万无一失,一定会马到成功,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潇洒的一牵坐骑,跟上大队走了。看着他那信心满满的样子,李馨梅虽然说不出的爱慕,却又有一丝难言的失落!倒不是因为他吞没了自己的功劳,相反李馨梅一直认为妻子辅助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她却总是有一种不安,总怕丈夫这一去会回不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知道这种话不能说出口,只有劝丈夫小心谨慎行事,并求上天保佑了。可刚才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梓放就走了,她真的没有把握祈求上天会不会有作用!

    而与此同时,在倭奴大本营里,倭奴首领德川百兵卫正在和他们神秘的一直蒙着面的军师,还有其他几个得力属下一起商量着行动计划!

    “军师,你的意思是,这支车队有假?”

    德川问军师道:“那么我们还要不要去抢劫这支车队?”

    “将军,既然知道有假,我们自然不用去了,不如索性去抢了那个梓放的老窝,他一定带走了大部分人手,我们成功的机会很大的!”

    一个头目抢着说道。

    “将军,我说的是这支车队有问题,而不是有假!”

    军师开口了,他说道:“既然梓放为了躲避我们的攻击,那么一定会小心的将家财转移,这才合乎常理。”

    将军点了点头。军师继续道:“可现在尽人皆知安国君要转移家财,那么就一定不是真的,为的就是骗我们!”

    “不错……”

    德川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真的要准备攻打他的老巢了!”

    “不!”

    军师却又阻止了他,这下德川还有那几个头目都有些糊涂了。“军师,你们丽句人就是麻烦,有什么就说好了,吞吞吐吐的!”

    头目的不满显然也是德川的心思。军师却不是很着急的说:“各位想想,安国君家族已经传承了数百年,他们经历过多少次战乱,可却从没有破败过,为什么?”

    德川有些动了心思,看那头目还要说话,军师忙提前说道:“就是因为他们的家,安国君府没有被攻破过!”

    他指了指地图说道:“安国君府两面环山一面临水,唯一的路上通道还十分险峻,以我们的兵力正面攻打几乎没有希望。”

    他又说道:“偷袭的把握有多大,我想将军可以判断出来,所以,我们不能攻打那里,否则一旦被缠住无法脱身,则我们会面对王子安的大军,那样失去了灵活机动的我们会遭受极大的重创!”

    看到德川点头认可了,军师又调整了一下,慢条斯理的说道:“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还是抢劫这安国君家的车队!”

    他说道:“既然知道他们有问题,我们可以多准备人手,按照我的估计,他们或是暗中相随,或是在那些行李中有埋伏!”

    德川又手捋胡须点头认可,军师颇为得计的说道:“我们可以这么安排,龟田头领可以带主力提前进驻他们必经之路的南华山,每天派人搜索周边地区,连一只兔子都不能活着出去!”

    他转头对另一个头领说:“佐藤头领领一百人,在这里到南华山一路扫荡,如果遇到车队放他们过去,只要跟在后面,行动开始后截断他们后路!”

    “剩下,最关键的就是要大将军亲自处理了!”

    虽然看不见他的嘴脸,但却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在笑,是奸笑!

    “说吧!要本大将军做什么?”

    德川拿出了自己大将军的派头。“大将军需要去见见夏州刺史林荣!”

    军师说道:“这次梓放劳师动众的给我们设下陷阱,一定有官府的支持。所以,大将军需要给林荣备上一份厚礼,告诉他等解决了梓放,好处少不了他的。他对梓放那富可敌国的财产也应当是早就垂涎了,我想他会和我们合作的。”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道:“并且可以告诉他,如果他不和我们合作,我们就把他给我们输送哪里富有哪里有驻兵的情报的事情宣扬出去!”

    德川眼睛里射出了贪婪的光芒,是呀,安国君的财富那可真是太诱人了!“好,本大将军亲自走一趟!”

    说完众人散去,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们身后,军师看着他们的眼神里满是嘲讽之态,似乎在说:你们这帮蠢材,替老子卖命吧!等到你们没用以后,我会给你们一个痛快的!似乎是见不得光,他身影一闪,步入了黑暗之中。

    张奇峰跟着或说是被迫跟着四女上了山脚下的一条小路,看着似乎直通天际的台阶,心里别提多么懊恼!自己好歹也是堂堂的永安王世子,也是皇帝钦封的龙腾校大统领,竟然为了见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要走这么远的路,还要爬这么高的台阶,真是岂有此理!他一边走,心里一边骂:装神弄鬼的家伙,等少爷出去了,一定提兵回来报仇!突然,那个声音再次从天上传来,“小子,要不是看在你家先人与我有旧的份上,你今天就别想出山了!”

    虽然还是透着威严,但张奇峰却没有听出什么怒意,看来自己还是小心点好,自己心里自我安慰一下竟然也被对方知道,这个传声之人真是深不可测了!

    不过,感觉没有过了多久,张奇峰便来到了宫殿门前,竟然与进山时的情景类似,也是看着很远但走起来却没有费多大力气。

    “让他进来吧!”

    那个身穿红色铠甲的女卫士头领正要禀报,神官的声音却提前传了出来。

    “是……”

    女卫士们示意张奇峰,让他自己进去,张奇峰心里却觉得好生没趣!有这么几个美艳丰熟的女人相伴,自己也还算有些意思,可要是自己独自进去而且还是去见一个不知什么长相,但从声音听来明显苍老的老人,可真没意思!但既然到了这里,无论自己想不想也要看看了。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坦然的走进幽黑的大殿里。

    虽然两侧没有灯光,而从大门照射进来的光线显然也不是很多,可大殿里面却一点也不昏暗。高耸的柱子怕是至少要**个人才能围过来,而抬头看去竟然看不见尽头,也就是说,张奇峰运足目力也看不到大殿屋顶的样子。真是奇怪!张奇峰越发觉得这大殿的主人神秘,刚才那些西陆女子看上去就身手不俗,张奇峰自问就是单打独斗也不一定能讨到便宜。而她们竟然对这个神官如此温顺,足见这个神官的实力之雄厚!而在来大殿的路上,他观察四周,虽然看上去没什么特别,但仔细注意一下就会发现,这里的景色虽然优美,可问题是在这么短的距离内竟然是四时节气俱全,别处一年的景色在这里竟然同时出现了!

    从树林外面开始,春夏秋三季景色沿途出现,刚刚上山瑟瑟寒意涌来,才是半山腰的高度,如此寒冷只能是寒冬才有的感觉!只是那几个女子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穿着那么暴露的铠甲,丝毫没有觉得冷似的。张奇峰虽然觉得不舒服,但长年在寒风刺骨的西陲磨练,倒也尽可以受得住。当然,进了大殿后他又感觉如沐春风,温暖和煦的风吹过,弄得人身上暖暖的,他看着如此宏伟高大的大殿心想:这个神官不好惹,自己还是认命吧!

    “小子!”

    突然神官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一个高台赫然出现,金灿灿的王座闪闪发光,照耀得红地毯似乎都要冒出火来似的。一个束着道髻却是一身华服的老者站在了高台上,他看着张奇峰说道:“不愧是张龙宇的子孙,当真是好胆色!”

    张奇峰心理中一震,虽然刚才他就从神官的话里听出,其和自家先祖相识,但此时听老者亲口说出他还是十分震撼。因为其口中所说的张龙宇乃是大夏帝国开国时张家家主,若是他真的和自己先祖相识,那么岂不是说他是活了数百年了?

    “不错,我是活了数百年,但也可以说死了数百年了!”

    他看着张奇峰突然笑道:“怎么?害怕了?你小子还在江边祭奠我老人家呢!”

    如果说刚才张奇峰只是心里有些打鼓,但作为一个久经沙场见惯了生死的武将来说,所谓的冤魂恶鬼他们是不怎么在意的,不然战场上怕敌人冤魂索命还如何杀敌?可这神官居然说自己在江边祭奠过他,那岂不是说,他就是陆风侯?

    “当然是我!”

    由于屡次被看透自己的心思,张奇峰倒也适应了,他已经走到了台阶下,恭恭敬敬的拜倒说道:“晚生参见前辈!”

    他用的称谓可以说是十分含糊,但如果对方真是陆风侯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再合适的称呼方式了。

    “好了,不用那么客套!”

    张奇峰眼前一花,陆风侯竟然占到了他面前,看上去这高台足有十多米高,这速度实在是匪夷所思。他不理张奇峰的惊异说道:“其实,今天找你,既是你命中有此机缘,也是受你祖先之托!”

    他示意张奇峰跟上自己,张奇峰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有恭敬的跟随。陆风侯指了指高台上,说道:“那个宝座乃是当年木怜星开国时,海西仙人所赠,后来,在涩谷乱夏时,老夫等不忍帝国瑰宝被蛮夷所污,便弄到了这里。当时我们有过约定,就是谁也不许藏私,这宝座要交给重振大夏声威的明主。”

    张奇峰不知道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总不至于自己就是他们所说的,重振大夏声威的明主吧?那自己的父王要置于何处?他对自己的父亲可是心知肚明的,虽然自己是其独子,但如果牵扯到权力的问题,那父亲是绝不会客气的。

    “你的顾忌太多了!”

    陆风侯说道:“记着,若是天命所归,则只要顺应天命就好。当然,这其中会有诸多坎坷,但如若逆天,则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敢问前辈,这天到底是什么?是天神?还是别的?”

    张奇峰突然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天神?哈哈哈……”

    陆风侯朗声笑道:“那是市井间的愚夫愚妇以讹传讹罢了!”

    他看了看张奇峰说道:“一时间也不好跟你解释天是什么,但记着万事随缘,不可强求也不可强逆!”

    张奇峰点了点头,他知道,陆风侯这是在指点自己的行事方法呢。

    “其实你也能猜到,你家就是有一统天下的命格,而这个壮举就是体现在你的身上的!”

    陆风侯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行事可以不顾礼法的束缚,只求自己心安理得,这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万事随缘,不可强求更不可强逆!”

    张奇峰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登时有些不知所措,按照陆风侯所说,自己不顾礼法的束缚,那岂不是说自己跟自己母亲的事情?

    “这有什么?你的先祖也知道此事!”

    陆风侯的话更加让张奇峰震撼,“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如此看重你。不过,你也要记住,什么事情都不会那么顺利,总要有些波折才是!”

    “是,谨遵前辈教诲!”

    张奇峰出奇的恭敬,连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如此行事了。

    “你也知道,你们四家和帝国皇帝间的力量平衡已经维持了数百年,即便是涩谷乱夏时,皇权式微,你们四家也没有乘机夺权,你可知道为什么?”

    陆风侯的问题张奇峰自己也曾经想过,他整理了一下话语说道:“晚生看来,当时虽然四家的势力没有受到什么波及,可皇权终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皇室一脉的实力终究是很强大。所以,如果当时四家与之夺权拼斗,那结果很有可能是两败俱伤,如此,则四夷必会乘机犯我大夏,到时候百姓受苦,国土沦陷,而无论四家还是皇室都要殃及池鱼。据此,这样的结果是谁都不能接受的,所以,当时才有同舟共济,共同对抗外敌的举动!”

    陆风侯看着眼神里有些忐忑的张奇峰,微笑着捋着胡须说道:“你说得很对,可现在的形势比当时强多少?你南下之时不已经是四夷寇边了?”

    他看出张奇峰有些发窘,也不想让其难堪,便说道:“其实你说的本没有错,但与现在的情形比起来,当时有个最根本的问题没有解决。”

    陆风侯说道:“就是真正的雄主还没有出现!”

    他进一步解释道:“你们四家之所以会有超脱其他亲王的富贵和权势,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陆风侯横扫宇内时,你们四家也都有夺取天下或是影响天下走势的实力。”

    他说道:“你们四家当时的掌舵人看出陆风侯的才干,为了尽快结束动荡的时局,让天下安定下来,便认可陆风侯做皇帝,并帮助他扫平了当时剩下的不服的势力。这些乃是我亲历之事,所以,绝非妄言。”

    张奇峰忙说道:“前辈的话自然不会假,只是晚生不知这些和眼下的时局……”

    陆风侯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年轻人真是心急,只怕日后你非要吃一次亏不可!”

    他也不等张奇峰告罪便说道:“当时四家和木怜星秘密会盟时,我也在场,所以,知道他们当时是有约定的,那就是,日后,如果木怜星的子孙不再贤明,那么四家就可以另立新君,就是说,可以废掉皇帝!”

    他看看有些惊呆了的张奇峰说道:“虽然盟约都是以五人的鲜血书写,并对天盟誓,但这里却有个问题,那就是,如果皇帝拔除掉四家,或是四家架空皇帝,那该如何是好?盟约没有说,而木怜星以及你们四家的先祖都是精明之人,如何会有这个疏忽?”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眉头一皱,说道:“前辈是说,从当时开始,四家及皇帝就开始勾心斗角了?”

    陆风侯点头笑道:“孺子可教!正是如此!”

    他说道:“在最初的时候,皇帝和四家家主都是精明干练之人,所以双方的势力一直平衡,就是涩谷乱夏时,现在的隆盛皇帝表现出来的能力也是可圈可点的,只不过是后来在成就面前有些沾沾自喜,再加上那些溜须拍马之人的奉承,他才变得现在这样昏聩!”

    最后,陆风侯说道:“在确定你就是新一代雄主之前,我受四家先祖之托查看过其他几家的情况。但说真的,都很让我失望,除了你!”

    他神情严肃的说:“你的人生际遇实际上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好,只是你的磨练还在后面,需要你努力化解才能度过。”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黄绢制作的本子说道:“你能够学到李志尧的武功也不错,其实,你学的武功中就有不少红莲女的心法,只是李志尧那些徒子徒孙废物罢了!”

    他将本子递给张奇峰说道:“拿回去好好练,对你大有裨益!”

    看着封皮上‘乾坤玄武决’几个字,张奇峰心里正有些感慨,忽然他抬起头,问道:“请问,前辈是否与李志尧祖师相识?”

    陆风侯哈哈一笑,说道:“猜到你要问,那就告诉你,他们两个我都认识,不过,自然是他们破空之后的事情了!”

    张奇峰又问道:“武学之极致真能羽化成仙?”

    陆风侯却嗤之以鼻说道:“木头脑袋,不然我老人家怎么会认识他们?不过,你也不要多想,我是仙,但真正的仙绝非世人心中所想的仙!”

    “对了!”

    陆风侯突然敲敲脑袋,有些老顽童似的说道:“忘了忘了……差点忘了,红莲女说,她的那些徒子徒孙为恶不少,但这些都是她当初的遗祸所致,所以请你日后尽量度化她们,而不要妄动杀戮!”

    看张奇峰有些不明所以,他竟然踢了张奇峰一脚,张奇峰一来正在走神,二来他知道对方绝没有恶意,更多的是开玩笑而已,所以就乖乖的受了一脚。只听陆风侯说道:“就是那些弟子你尽量收拾到日后的后宫里,不要杀她们,笨死了!”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较为厚实的本子,也是丝绢所致,上面赫然写着“风侯用兵”“也给你了,省的说老子我没有传人!”

    说完坏笑了起来!张奇峰看着他的笑容不由得心里打了个哆嗦,看来这个老人刚才的沉稳全是伪装的,现在才表现出他的本性来。竟然是个十足的老顽童!

    “笑话!”

    陆风侯显然看穿了张奇峰心里所想,说道:“老夫只是不喜欢作伪,有什么说什么便是了!”

    “哦,对了,你一打岔差点忘了,那几个送你来的女护卫就送给你做侍卫了!”

    这下张奇峰可真是张大了嘴,那几个女子个个丰胸肥臀,而且高高大大的都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看身手也是不俗,这样的好事未免太幸运了吧?他悄悄的拧了拧自己的大腿,传来的刺痛告诉他,自己不是在做梦!“高兴吧?”

    陆风侯面带得色的说:“这些女子都是我在游历贝勃尼亚时,当地的一个武仙他们叫斗神的门德斯送给我的,说是什么十三卫士。日后你与库斯卡亚的女战士们会有机缘,所以,她们正好有用!”

    “贝勃尼亚?库斯卡亚?听说这两个地方最出名的就是女战士,而且是女尊男卑的,怎么还会和我有机缘?”

    张奇峰被陆风侯弄得云里雾里,一时间不知所以。而陆风侯接下来的举动却更是让他诧异,竟然给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破嘴,又说多了!”

    接着他有些不耐烦似的对张奇峰说道:“小子,管那么多干嘛?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告诉你,这十三个女侍卫还没有开苞,你也看的出来,她们都是绝佳的修炼李志尧那心法的炉鼎!”

    其实,不用他说后面的张奇峰也是不会推脱如此重礼,“我猜你也不会不要,好了,就这样吧!”

    陆风侯转身说道:“给你的两本书要好好看认真看,别辜负了老子一番好心!”

    说完,他指了指远处说道:“顺着这条路走,一会儿就到海边了,那几个女侍卫已经去那里等你了!”

    这时张奇峰才如梦方醒,自己跟着他走了半天,竟然已经出了大殿,到了外面,可自己怎么没有注意到?但他随即了然于心了,无论是从树林到山脚下,还是后来登上山顶,陆风侯或是其他有武仙修为之人一定使用了奇门遁甲之类的阵势,抑或是缩地术之类的法术,不然不会看上去那么远的路,一会儿就走到了。看来现在也是如此,他看向陆风侯,陆风侯笑着点头说道:“好好,明白的不慢,去吧,记着不要跌了我陆风侯传人的名头!”

    张奇峰心里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但知道他一定不会说,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说道:“晚生拜别前辈,请前代晚生辈给晚生先祖问好!”

    “啰嗦,跟你祖宗一样,好了去吧,日后该见你时自然会见面了!”

    说完,陆风侯袍袖一挥,转身向黑暗中走去,而张奇峰仔细看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了,他感叹了一下便转身下山,因为他知道,还有很多大事要自己去做呢!

    张奇峰还没有走到码头,但一艘十分华丽的龙舟就映入他的眼帘!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有两层高,长度大约有十几米,宽度估计也在三米以上,比起自家的龙舟也就是稍微小一些而已。不过,这龙舟虽然是典型的飞檐斗拱的设计,可龙舟前面的分水处明显突出,分明是个撞击敌船的突刺,虽然东方的一些战船也有类似设计,但张奇峰却记得,在一些记录西土战船的书籍中这样的设计倒是常见的。知道这是陆风侯送给自己的,张奇峰心里十分感动,但他最感兴趣的还是站在龙舟边上,包括刚才接引自己的四个女侍卫在内的,一共十三个同是类似的暴露的西式铠甲,一手持烈焰矛,一手持盾,背后背着刀剑之类的短兵器,身材高大丰满,姿容秀丽且都是金发碧眼的女侍卫!

    见到自己过来,十三个女侍卫齐刷刷单膝跪地说道:“参见主人!”

    张奇峰高兴的口干舌燥,他说道:“免礼,起来吧!”

    众女纷纷站起,那个领自己去见陆风侯的女侍卫说道:“主人,神官吩咐,我们姐妹从现在开始就是主人的人,一切以主人命令为尊,不过,他要婢子转告主人,主人必须在三日内回到大陆,否则会十分被动!”

    张奇峰心里有些为难,他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又如何保证三日内回到大陆?“你们认识去大陆的路吗?”

    张奇峰心里忽然一动,既然陆风侯如此吩咐自己,那么一定不会忽略自己不认识路的问题。果然,那女人说道:“是的,神官已经将如何回去的方法告诉婢子了,不过,神官说,如果主人要在这里滞留超过三日就耽误事情了!”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心里所想陆风侯可以得知,张奇峰至少会在心里骂街不可!自己心急如焚的,难道会没事闲的在这里滞留?欣赏美景吗?

    “如果我和神官冲突,你们听谁的?”

    张奇峰突然的问那个领头女子,那女子说道:“我们现在已经是主人的人,所以任何冒犯主人或是主人不喜欢的,我们都会消灭!”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还有她们,我还没知道你们叫什么呢?”

    张奇峰自然满意这个新手下的回答,他看得出,这些女子绝非作伪之人。他到不至于要和陆风侯作对,但还是希望自己的属下忠心于自己。

    “婢子叫露娜,这是尼娅,这是希丽丝……”

    露娜将十三个女侍卫一一介绍完了,对张奇峰说道:“主人,我们是否可以启程了?”

    张奇峰点头道:“上船吧,我们该走了!”

    忽然,他侧头问露娜,“这里是海岛,那么可有名字?”

    露娜说道:“神官叫这里岁风岛,说是这个岛会如同岁风一样,准时守信的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龙舟的座舱十分宽大,布置的虽然简单却是十分典雅大气,没有座椅和桌子,但整个舱内甲板上都铺了厚厚一层动物裘皮,可以随意坐卧很是随意。

    十三女侍卫,五个在前面甲板,三个在后面甲板,巡视着海面。剩下的则在船舱的前后门守卫,露娜陪在了张奇峰身后,恭恭敬敬的站着,弄得张奇峰有些不自在。

    “露娜,你为什么不坐下来歇会儿?不累吗?”

    张奇峰问露娜。

    露娜却说道:“婢子不累,主人面前没有婢子们的座位的!”

    她说得十分自然,表情严肃,张奇峰只好说道:“成了,我让你坐到我身边来,过来坐!”

    露娜顺从的说:“是!”

    便做到了张奇峰身边,但她虽然将长矛和盾牌放到了边上,却只是规规矩矩的盘膝而坐,张奇峰甚至有种身边立着个石像的错觉!

    “你怎么不说话?”

    张奇峰实在忍不住了,他问道:“我们不会这一路上就这么坐着吧?”

    露娜睁着大大的海水般的蓝眼睛,反问张奇峰道:“不知主人要婢子说什么话?如果主人要走动也可以到外面走动呀?”

    看她一脸无辜样,张奇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忽然,他眼角下垂,一下子扫到露娜胸前那对掩藏在铠甲底下的物事上。“既然陆风侯说她们还没有开过苞,是绝好的练功炉鼎,那我还客气什么?”

    想着想着,张奇峰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诡笑,对露娜说道:“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对吗?”

    露娜说道:“是的。”

    “那好,你把身上的铠甲衣服全脱了吧!”

    张奇峰得意洋洋的看着露娜,等着她的反应。露娜却是没有任何迟疑,随即将背后背着的短剑解下放到一边,然后又开始除去自己身上的胸甲护肩,还有丁字裤,护腕护膝,最后是护腿和战靴。当这些装备都除去后,一个身材高挑丰满却不累赘,金发碧眼皮肤却显现着古铜色的,堪称完美的女体呈现在张奇峰面前。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面对露娜如此无所谓的将身体纤毫毕现的展示在自己面前,张奇峰还是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其她四个在船舱里的女侍卫对面前的情景丝毫无动于衷,张奇峰却是感到热血,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过来服侍我脱衣服!”

    露娜依言而为,先将张奇峰外袍除下,进而是中衣,内衣,当张奇峰的底裤被脱下时,他那条粗硕无比的大**已经暴挺着,将其贴身短裤顶起个高耸的帐篷来!

    但露娜看在眼里,却似乎不已为侮,继续服侍着,但当她把张奇峰的短裤刚刚扯到腰下时,“呼”张奇峰的大**如同一条大铁棍,一下子弹起,险些打中她的俏脸!张奇峰也是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了,他与露娜**相对,露娜却依旧单膝跪倒在张奇峰面前问道:“主人,还需要婢子做什么?”

    张奇峰笑了,但笑得是那么淫邪,他得意的说道:“你会伺候男人吗?”

    没想到看上去不谙世事的露娜竟然点头说道:“会的,婢子等在门德斯斗神处就学习过如何取悦男人,后来在神官处,神官说婢子等是给主人准备的礼物,所以,除了学习如何取悦男人,还学了如何与主人双修。”

    “那你先给我吹吹箫吧!”

    张奇峰得意极了,他大马金刀的站在船舱中间,那条大**耀武扬威的再露娜面前晃悠,正在半跪的露娜张开樱唇,双手握住张奇峰的大**缓缓的将其吞了下去。“噫……”

    虽然只是吞入了一个大**,虽然露娜的技巧还不是很娴熟,但张奇峰却是舒服得叫了出来!露娜的舌头灵活的在张奇峰的大**上或点或划,或缠或绕,那双足以撕裂洪水猛兽的玉手更是力度恰到好处的对大**或挤或压,弄得张奇峰怪叫连连,如果不是他身经百战且身负奇功,恐怕当场就要缴械投降了!

    一把抓住露娜那随身体摆动而轻轻摇摆的金发,张奇峰粗暴的将她的螓首按向自己胯间,而露娜也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张奇峰一边享受着胯下美物的服侍,心里却想到,虽然露娜的口技还不如母亲甚至义姐熟练,但也只是缺少实践经验导致,假以时日,以她的认真一定会有很大的改进!忽然,张奇峰将露娜推倒在裘皮上,跪立在她那修长丰满的双腿间,咧嘴笑道:“你上面的嘴不错,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嘴吧!”

    合身扑上,他粗鲁的亲吻着露娜全身上下,忽而尝尝胸前那对**,品评一下那两颗红玉般的葡萄粒,忽而一个滑行,任性的将舌头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驰骋!露娜也主动地将丰赘的下体不停的在张奇峰的大**上研磨,每次幽谷肉缝与宝杵巨龟刮蹭都让身经百战的张奇峰有电流直上玄关的感觉!

    “嗯……主人……快来吧……婢子就是在等你的……”

    露娜哼哼唧唧的呓语着,张奇峰邪邪的一笑,说道:“你们都是在等我吗?”

    说着将大**不再乱抖而是有规律的在露娜肉缝上挑弄,露娜的**上光秃秃的竟然没有一根阴毛,而且看上面皮肤光滑细腻应当是天生如此,也就是说,她是个白虎!既然没有丝毫的妨碍,张奇峰的大**更是肆无忌惮的对肉缝最上端,**保护内的肉粒或点或挑百般调戏,露娜的**如泉水般一股股从肉缝中涌出,将本来紧闭如蚌壳般的**生生冲出一条密道来!

    “是的主人,就是在等你,等你临幸我们,快……快给我吧……呀……我啊……”

    露娜那双修长有力的大腿忽地分开,将张奇峰的熊腰死死缠住,同时拼命的拉向自己。

    张奇峰看着她那红润的面孔,真想扑上去咬一口才甘心,他胯下的分身一挺一挺的暴跳着,怒吼着要冲进去厮杀一番。他也知道自己快要失去控制了,也就不再忍耐,虎吼一声,大**朝着露娜那温柔的蜜缝呼啸而去,“啪……嗞……”

    清脆的响声过后,露娜一声惨叫从心底传来,“啊……”

    声音高亢直达云端!张奇峰听在耳里受用不已,但他随即却发现了问题,自己无往不胜的大**只有**的前半部分突破了露娜那两片**的防御,大部分还露在外面呢!他正在兴头上,双眼赤红的一挺腰,大**又挺入了一些,没想到露娜的**竟然如此紧密,这除了证明陆风侯所说女侍卫们都是没有开苞的情况属实以外,还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也确实是绝好的采补双修的炉鼎!如果是寻常女子,无论其处子与否,在张奇峰的过人天赋强悍的冲击下一定是一触即溃。可露娜竟然让张奇峰连续发力两次却无果,张奇峰实在有些丢面子,他恼怒之下大喝一声:“嗨!”

    熊腰暴挺,大**如巨斧开山般,缓慢而坚定的挤开守卫在**口的肉唇,在露娜的惨叫声中,不顾那炙热**的包夹裹挟,将整个坚硬如铁的大**送入了进去!由于最粗大的**已经挤入进去,后面的棒身也突然一滑,直冲如露娜的**,“啊……”

    伴随着她的再次惨叫,大**毫无技巧的撞在那娇嫩的花芯上,张奇峰顿感胸中闷气顺畅了不少,“哈……”

    一声长啸,他不做片刻停留的发动了对露娜**的猛烈进攻!

    张奇峰双手从露娜身下抄过,稳稳的抱住那圆润硕大却弹力十足的大屁股,这样既可以扶正位置,又可以在自己下冲时将大屁股上抬而加强冲击的效果。只是如此一来露娜完全被其所掌握,只有靠自身真实实力来硬撑,那些认真学习来的技巧全然运用不上,完全是一副挨打相了!其实就是可以使用技巧也没用,陆风侯既然早就准备将她们送给张奇峰当炉鼎,那么她们所修炼的心法也自然是先天上被张奇峰克制,而且,面对张奇峰如此凶悍的冲击,她很快就迷失了自我,沉迷于欲海中不能自拔!

    面对眼前香艳的景色,其她几个女侍卫开始时还无动于衷,但在露娜忘我的淫叫声中,配合着二人**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很快她们就开始呼吸急促朵朵红云映上了她们那如花面颊。“啊……”

    露娜一声长吟在泄身后晕死了过去,张奇峰并没有追击掩杀,而是转而对不知何时靠到了自己身边,并脱得一丝不挂的美艳女侍卫说道:“她这么不中用,你呢?”

    这个叫赛娅的女侍卫气喘吁吁地,两只手一上一下念动着自己的**并扣挖着**,一边说道:“我……我……我不知道……”

    张奇峰邪邪的一笑说道:“那就让你知道知道吧!”

    转身将其扑倒在地,大**再次冲锋陷阵起来,不过由于有了和露娜的经验,而且又有**的润滑,张奇峰一鼓作气竟然一下子突破了那重重封锁,大**凶悍的直捣黄龙闯入密道最深处不算,还撞开花芯侵入到子宫里面。“啊……”

    赛娅的**声更加惨烈,但也更加激发了张奇峰的凶性,他如雄狮猛虎般侵犯着身下的美女,美女的娇喘声呼救声更如催促进攻的战鼓,让他一往无前的杀伐征讨,他要彻底征服这个女人!

    昏昏沉沉暗无天日,但却是春意盎然柔情似火!在舒适的船舱里张奇峰迫不及待的将十三女侍卫全部开苞了,面对满地的战场遗迹,黄白之物特别是那些猩红的血迹更加让张奇峰兴奋不已!虽然义姐和表妹都是将处子之身给了自己,但男人对女人的贪性是天生的,越多越好。更何况,自己得到的是如斯美艳动人,而且又用处极大的女人?忽然,张奇峰脑袋里灵光一闪:这些女人都被自己**翻了,那这船是如何自己行驶的?他探出窗子,发现座船的速度极快,他一拍大腿,自己被陆风侯送的这十三个女侍卫高兴的忘乎所以了,自己上船时就应该发觉,这船并没有任何动力,无论是船帆还是船桨,可也走了这么长时间。看来纯属于自己庸人自扰,要是用人驾驶这船也就是不能带自己等一干人行驶到现在?看看太阳的角度,几乎和出发时差不多,那就是说行驶了一天多的时间,自己光顾享乐没有注意,但看样子是快到大陆了。

    张奇峰身处温柔乡,逍遥的返回大陆之时,夏州抗倭的战事也到了关键时刻!

    “哪一位是安国君?”

    梓放率领的大队人马正行进间,在快进入南华山腹地时遇到了一队装备精良的官军,但为首之人是个十分清秀的女子,他便上前答道:“本爵便是,不知姑娘是……”

    那女子朝他一拱手说道:“小女子柳蝉,日前皇上钦封永安王世子张奇峰为荡寇大统领,统领平倭事宜。王子安将军说国君有计破敌,但他无法亲至,所以就让小女子领这二百铁骑来助阵。他在布置好其他事情后,在谷饶城与国君汇合。”

    听了她的话,梓放有些不以为然,心想:自己计划周密,所谓的请王子安派兵助战云云其实就是个说辞,如果不是夫人李馨梅反复劝说什么保险起见,自己都不会这么麻烦。所以,自己给王子安的信更多的是通知一下,让他知道知道自己这个安国君不是浪得虚名的!今天对方竟然真的派人来支援了,要说也不是坏事,可派来的领兵之人竟然是个清秀的姑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想到这里,他客气的说道:“姑娘远来辛苦,就请随本爵一起压阵,若是动手时本爵也好照顾姑娘周全!”

    柳蝉自然听出他话里轻视自己,以为自己是弱不禁风的弱女的意思。但她只是轻轻一笑,说道:“那多谢国君了!”

    又行了一礼,便命跟随而来的二百骑排在两侧,随队而行。如此安排就是不想让梓放觉得自己倚势凌人,毕竟真遇到倭奴,无论在前还是在后都会动手的,也就没必要争这是否主力的虚名了。见柳蝉在自己身边骑着高大的龙马兽相随,梓放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柳蝉长得清丽绝伦,自己的夫人李馨梅固然也是美女一个,但多年夫妻难免有些失去“性”趣。他幻想着,身边的美女就是自己的女人,和自己一起齐头并进的押送这用来引诱倭奴的车队,二人一起破敌立功,得到朝廷封赏光宗耀祖。最重要的是,二人可以为安国君家延续香火,看柳蝉那高高的胸部几要呼之欲出,而纤细的蜂腰下就是那十分圆润的屁股,分明就是善生之相,一定能给自己生下一大堆子嗣来!他想得挺美,但却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李馨梅也是善生之相,是他自己没用怪不得女人了!

    梓放那不时闪烁淫光的眼睛丝毫没有逃脱柳蝉敏锐的观察,但她并没有在意,因为她除了表哥张奇峰对哪个男人都是不入法眼。对梓放客气乃是因为其国君的身份,而且自己也听王子安说了一些其抗倭的事迹,觉得此人还算是有些气节,所以,她对于梓放的无礼只是轻蔑的一笑心道:如果真的敢为无礼,那就要你好看!

    忽然,身下坐骑止住了前进的步伐,正在意淫中的梓放没提防之下险些摔下来,总算是及时清醒才没有出丑,但尴尬的神情也是难免的了。恼羞成怒的梓放不由得朝前面怒喝道:“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身边仆人忙回报道:“国君息怒,前面路上不知怎地变得坑坑洼洼的,咱的大车太重,连续有几辆大车车轴断了,所以才停下来。”

    梓放一摆手催促道:“让他们快点儿!现在已经是南华山腹地,若在此遇到倭奴咱们的大队兵马可是施展不开的!”

    看下人忙不迭的跑去催促,他才一脸歉意的对柳蝉说道:“不好意思,柳姑娘,看来真的要耽误些时间了。反正也是无事,姑娘若是烦闷,本爵可以陪姑娘四处走走,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虽然他尽可能的保持君子之态,但话音中的颤抖还是暴露了他的真实内心。可面对自己的“折节下交”柳蝉却并不领情,她只是冷冷的说道:“不必了!小女子奉旨而来乃是为了破敌,不是来闲逛的,若国君有兴致可以自己去,小女子在此与众军等候就是了!”

    梓放讨了个没趣可他却不死心,便又说道:“姑娘这是什么话?破敌也要等遇到倭奴时再说,现在四处看看也没什么不可呀。”

    柳蝉却不客气的说道:“好叫国君知晓,小女子自幼受舅母大人影响,身在军中便需按军规行事,就不陪国君了!”

    梓放再次被拒,他也觉得有些挂不住,打岔问道:“不知姑娘舅母是……”

    柳蝉突然瞪了他一眼,梓放被这一瞪竟然吓得心里突的一跳,却听她说道:“此次南下主持剿倭事宜的荡寇大统领张奇峰乃是小女子表兄,那小女子舅母自然就是永安王妃,司天凤大元帅了!”

    说完便不再理梓放,梓放也不敢再废话,司天凤是谁他知道,况且永安王府的势力又岂是他一个小小的安国君能惹的?所以,他也只有讪笑着退去,心里却暗叹自己没福气了。

    不理梓放,柳蝉左右观察地形,她发现整个队伍几乎都进入了一个峡谷地带,道路狭窄也就是并排行走三辆大车的宽度,两侧是壁立万仞的陡峭石壁,如果在这种地形遇到埋伏那可真岂是一个惨字可表了!忽然她灵光一闪,问已经跑回来的梓放府中的家人道:“这条路你们没有查探过吗?怎么会这么颠簸?”

    那下人知道她身份一定尊贵,便说道:“回小姐,大约十天前小的亲自带人来查探过,当时这里路面并没有这么差,还是很平整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道:“这里曾经是官道,后来又修了新路,才逐渐的废弃,可还是有不少人走的。可……”

    柳蝉眉头越皱越紧,她问道:“那你们没有派出探路的哨探吗?我们在前面等你们大队的时候就很奇怪,还以为能遇到探路的哨探呢,可却直接遇到了你们。”

    那下人看看梓放,又看看柳蝉,脸色有点尴尬的说道:“这个……国君没有说,小的不敢擅专。”

    柳蝉也不顾梓放正要解释几句的情况,直接对他说道:“这里道路越发的狭窄,一会儿若是全部进谷了,倭奴在此将路阻断,那我们就进退维谷了!”

    梓放却看看两侧说道:“这……姑娘所说自然有道理,可依本爵看来,似乎,似乎……这个倭奴未必有此胆量吧?再说,就是他们想,可他们也未必有这样的兵力呀?”

    柳蝉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别说这次倭奴来犯规模比以前都要大,就是要在这里设伏,也就是四五百人,足以将我等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完,她吩咐身边的铁骑道:“告诉弟兄们都退回到谷外,等安国君的队伍从那边出了谷地再说!”

    “是!”

    铁骑师的众兵士们熟练的一扯身下坐骑,纷纷退到谷外,在开阔地扎下了营寨。

    柳蝉对梓放说道:“天色已晚,国君是要现在先通过此谷还是明日派人探明了情况再做定夺?”

    梓放刚要开口,但柳蝉不等他说出来就说道:“小女子先去营帐了!”

    说完抱拳走了。

    梓放又看了看两侧的险峰,似乎也是有些发毛,便对下人吩咐道:“让他们都退出来设置营帐,怎么连哨探都不知道安排,这等小事都要我一一过问吗?”

    说完便有些扫兴的出了山谷。

    安国君府上的侍卫们安排好营帐,梓放便忍不住疲倦的侵扰,一头栽倒在临时床榻上沉沉睡去。他自幼娇生惯养,这一路上的辛苦早就受不住了,完全是靠一股冲动在支撑。看主人都睡了,国君府上的家人们也纷纷休息,不一会儿的功夫除了几个守夜的私兵以外,整个营地都归于寂静。但与他们相隔不远的,柳蝉所率领的铁骑师的营地却是另一番景象,临时安排的营门有精神饱满的卫兵看守,而巡夜的以及守望的兵士们加起来占了总人数的三分之一。在柳蝉的大帐里,柳蝉和四个中队长一个大队长正在商量着第二天的行程安排。

    忽然,一阵纷乱的马蹄声传来,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辨,外面卫兵来报:“报!大人,外面跑来两个自称是安国君家人的,他们说有要事必须立刻告知国君。”

    柳蝉不由得一皱眉,说道:“让他们过去,他们不是我军下属,让他们直接去找他们主人就是了。”

    外面卫兵刚要应声,柳蝉猛地说道:“慢!快带进来,我有事要问他们!”

    那两个家人随即被带进来,但一看到他们的打扮,柳蝉不由得眉头紧皱。原来,他们衣着是安国君府的下人无疑,但却是一身血污,而且衣服也破破烂烂地,分明是被利刃所伤。

    “你们找国君有什么事?快说!”

    柳蝉心里着急,她一声快说,却吓得二人扑通跪倒说道:“小的小的是国君府家人,国君府正在被匪人包围,所以,所以小的奉主母之命来请国君速速回援!”

    说完,忐忑不安的看着柳蝉。柳蝉冷声问道:“怎么?有人敢打国君府?那你们为什么不去衙门搬兵?到这里不是耽误事吗?”

    那下人说道:“主母说,到衙门没用,说那些那些……”

    看他说话迟疑,那铁骑大队长不由得抽出战刀喝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他这一喝,吓得二人面无血色,磕头如捣蒜的说道:“是是是是……主母说,说那匪兵领头之人似乎就是我们夏州刺史府的领兵,她说似乎看到有林刺史在匪军里出没……”

    他还没说完,那大队长嗵的一脚将他踢翻,喝道:“大胆,竟敢诬陷朝廷命官,不怕杀头吗?”

    柳蝉却阻止他,对那下人说道:“这真是你们主母说的?”

    那下人已经是魂不附体,连连求饶道:“真的,绝对没有假,主母派小人等五拨,三十个弟兄,分头冲出来报信。可只有小人等二人,因为见机快,从水里逃了出来,其他的兄弟们应该是都没出来……”

    柳蝉看看那大队长,说道:“看来我们猜的不错,林荣确实知道安国君府空虚,但他敢如此行事一定是有把握安国君无法找他报复,而他最好的铲除安国君的方法莫过于借用倭奴的力量。这倭奴如此猖獗,就是有内奸作祟!”

    那大队长说道:“不错,需赶紧告知安国君!”

    他脸色一变说道:“既然他已经开始攻打安国君府,那么他一定是觉得安国君此时已经被消灭了,那我们要马上准备!”

    当下,柳蝉带着那两个家人赶往安国君营寨,而这边铁骑师大队长吩咐四个中队长立刻集合部下,估计要开打了!

    在梓放营帐里,看着还在思前想后的梓放,柳蝉怒道:“安国君,请先集合部下吧!”

    梓放这才冷静了一点,忙让叫醒众人。

    看着那歪歪斜斜刚从营帐里爬出来的,国君府的私兵,柳蝉摇了摇头,心说:虽然这诱敌之计不错,但梓放也真是自不量力了。如此懒散的兵士可能也就是看家护院的材料,竟然要他们对付凶顽成性的倭奴,岂不是找死?她撂下一句整顿好队伍后通知自己,便匆匆赶回了自己的营地。

    正要和军官们商量对策,忽然一声哨响,“敌袭!”

    随着守卫的大喊,柳蝉顾不得许多说道:“各位速回,带队迎敌!”

    当柳蝉来到外面时她发现,确实是有不少敌人来袭。虽然从火把的间距上看出,多数都是一人双火把,但人数粗略的估算一下也有七八百人!火光中影影绰绰的,看他们打扮有别于帝国,特别是头上系着的孝带一样的白带子说明,他们就是倭奴!那个大队长看着散乱的倭奴,不由得轻蔑的笑道:“娘的,这也算是兵?也能把帝国沿海搅得鸡犬不宁?”

    “准备连环弩,强弓手,一会儿他们进攻时先把那几个领头的干掉!”

    大队长忙不迭的小声下达着命令,那些士兵们也有条不紊的执行着,丝毫不见慌乱。相对于他们在西陲时与西奴的较量来说,这种规模的战斗几乎可以说不是战斗,只是平时的日常训练了。但在安国君府的营地里却是另一番景象,乱糟糟的乱成一团,除了几个和倭奴打过几次的在呼喊下令外,那些初出茅庐的家人胆小的已经是双腿发软了。其实,就是那些所谓和倭奴打过几次的家人也只是小规模冲突,以前倭奴骚扰的规模都不大,安国君府的私兵们经常是以多打少,几十人围攻十几个甚至是几个人,在官府官兵兵力不足,倭奴猖獗的情况下往往会有不错的效果。可即便是在人数处于绝对优势时,他们也只是和倭奴互有胜负,其战斗力可见一斑了。所以,在面对外面数百倭奴时,他们惊慌失措也只是正常表现而已。

    “你们两个寨子里的人挺好了!”

    一个口音还算清晰的倭奴高声喊道:“交出梓放,把所有财物交出来,砍掉自己的右手,大将军就放你们离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柳蝉武功不弱,但她知道这种领兵打仗的事情自己不在行,便对大队长说道:“就请大队长指挥,小女子不善谋略。”

    那大队长也没有推辞,他吩咐道:“记着,等倭奴人朝我们冲过来时再射杀那几个头领,不然他们知道我们的强弓射程远,不敢近前就麻烦了!”

    这时,寨子里的兵士中嗓门大的躲在寨墙里,扯着嗓子跟倭奴对骂了起来。那些倭奴多年骚扰帝国,都会说点帝国话,而且连帝国骂人的土语也会不少,所以,一来二去的,不一会儿那领头的人就被骂火了下令进攻。铁骑师的战士们看到敌人进攻,心里说不出的兴奋,可梓放那边就惨了,那些被吓得裤子见湿的下人竟然埋怨起这帮兵佬惹事,惹得倭奴现在就进攻来!不过,两个营寨虽然相隔不远,却也没办法更来不及去找他们说理了!

    倭奴们鼓噪着离营寨越来越近,突然,强弓手们起身站在石头等硬物上,开弓朝那几个站在后面,似乎是头领之人射去。“啊……”

    “呀!”

    “小心!”

    几声惨叫过去,几人没想到距离这么远,弓箭的威力竟然还这么大,而且那些人的箭法也是奇准不是射中心脏就是射在脑袋上,总之全是要命之处。当然也有几个命大的,在护卫们看过后朝那些稍稍迟缓了一些的倭奴嚷了几句,那些倭奴发狂的朝营寨蜂拥而来。

    “射!”

    一声令下,威震西陲,杀得以骑射闻名的西奴人惊恐万分的连珠弩突然发动,二百战士一起发动,一弩二十箭,漫天箭雨呼啸着朝还在傻喊着向前冲的倭奴飞了过去,“噢!”

    “啊!”

    “呀!”

    惨叫声立时响起一片,当然,能够叫出来的人至少表明还活着,可更多的人是叫不出来当场被射死了!倭奴们也不傻,看情形不对,侥幸没事的立刻朝后跑去,希望尽快退出弩箭的射程。可如此一来他们就变成将后背对着营寨,铁骑师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们熟练的翻身而上,催动龙马兽冲出寨门杀向正在溃退的倭奴人,无论如何人也跑不过龙马兽,当倭奴发现身后有人追赶时,明晃晃的马刀已经杀到他们脖子后面,“噗”一声声闷响传来,一个个脑袋飞上了半空。二百余骑兵对三百出头的步兵,而且是身无片甲,正在溃逃的步兵,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屠杀!不片刻的功夫,战场打扫完毕,两个中队的一百骑直接杀向还在围攻梓放营寨的倭奴。但他们这时才看清一个让他们难以接受的事实,那就是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倭奴竟然打破了梓放的营寨,和那些私兵近身肉搏了起来!而且,完全是一边倒的战斗,那些私兵被吓得四处乱窜,倭奴赶上一个杀一个,偶尔有抵抗的也是多挥几刀的事情。但倭奴还没有取得最后的胜利,因为,梓放重金邀请来,本是藏身行李之中的那些暗藏的武林高手们突然杀出,他们单打独斗的能力很强,一时间和倭奴纠缠在了一起。

    铁骑师的战士们本想用连弩射杀,但如此胶着着的众人,如果用连弩那一定会有很大的误伤。看到如此换乱的场景坐骑也一定无法冲起速度,那两个中队长果断的下令兵士们下马,手持马刀杀向倭奴!

    在和那些武林高手的战斗中,倭奴们熟练的三四人一组结成战阵,虽然规模很小,但威力却是不小,那些单打独斗惯了的侠客们立时吃了亏,本来相持的局面再次变得对倭奴有力。“倭奴休要猖狂!”

    铁骑师兵士们杀到了,他们的武功在单打独斗时不如那些侠客,但却十分适合混战。倭奴素来是欺软怕硬,他们见识到这些西陲历练出来的铁血战士的厉害后,心里不由得有些犯怵,一边抵抗纠缠,一边思量起退路来。

    只听倭奴的一个首领哇哇乱叫了几声,铁骑师战士正疑惑间,那些倭奴突然抛开了纠缠着的铁骑师战士,转而杀向已经被吓得有些呆傻了的安国君府的家人。

    梓放眼看着身边一个家人的脑袋被倭奴挥刀砍下,在鲜血的伴随下飞上半空,当眼睛还在圆睁着的脑袋弹了几弹最终落在他脚边时,他再也忍不住那恶心的感觉,“哇……”

    剧烈的呕吐了起来!“梓放,你的去死!”

    他正在狂吐之时,那个倭奴首领冲到他身边,双手握刀朝他头上砍去。“当啷”一声脆响,梓放本以为自己必死之时,从他旁边刺出一剑,正好荡开了倭奴的长刀,救了他性命。他扭头看去,竟然是柳蝉,正在冷冷的瞪视着倭奴首领。

    “我剑下不杀无名之鬼,报上名字来!”

    被柳蝉这么一问,那倭奴怒喝道:“混账,你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我乃倭国大将军德川百兵卫,你敢阻碍我,我抓住你必要将你奸死!”

    “找死!”

    柳蝉一声厉喝,人影如闪电般射出,直奔德川百兵卫。德川见机也快,忙挥刀抵挡,在他全力防守下一时间柳蝉还真奈何不了他。“柳姑娘救命呀!”

    正当德川被杀得浑身大汗淋漓,眼看就要顶不住死于柳蝉剑下时,梓放却突然如杀猪般尖叫起来!原来,那些倭奴人见德川危急,自问也挡不了柳蝉的攻势,于是便想围攻梓放来扰乱柳蝉心神的办法。没想到柳蝉却头也不回的怒喝一声道:“废物!你刚才为什么不往外逃?为什么不去铁骑师那里?我不是你的部署,你死活与我何干?给你报仇就是了!”

    嘴上说着手上却丝毫没有慢下来。她心里也确实愤怒,若是刚才梓放逃到铁骑师那里也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可现在铁骑师战士与其最近的也隔着七八从人群,而他自己的卫士又根本不是倭奴对手,就是想救护也来不及了。

    “啊……”

    突然,梓放一声惨叫,柳蝉本想先拿下德川百兵卫再去救他,可他实在不中用,竟然被一个倭奴削掉了一条胳膊!柳蝉再也不能不管,她一连七剑刺向德川,德川努力护住要害,却感到自己离死不远时,却感到压力猛然消失,原来柳蝉已经闪身去救梓放了!德川虽然凶悍,但他也不是没有脑子,知道今日在纠缠下去绝无好果子吃,便下令撤退了。铁骑师战士和残存的一些武师掩杀了一阵便退了回来,穷寇莫追,而且他们既然知道倭奴在帝国有内应那么就更不必冒这个险了!

    但当众人收拾好残局时才注意到,梓放已经奄奄一息,马上要不行了。他除了被砍掉一条胳膊外,身上还有多处刀伤,伤口都是露骨断筋的,柳蝉质问他的那些护卫道:“你们就这么废物?连主人伤了都不敢上前,真是该死!”

    那些下人们已经是瑟瑟的不敢出声,总算有个胆子大的说道:“姑……娘,你看看我们身上,我们,就是,就是想……想上手也上不来呀……”

    柳蝉这时才注意到他们身上也都是伤痕累累的,而且伤的都很重,也就无话可说。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的家丁,没法要求他们如那些铁骑师战士般忠勇杀敌悍不畏死!

    “安国君,你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去做的?我们一定尽力帮忙!”

    眼见梓放失血过多撑不下去了,柳蝉便来问他遗言。梓放也知道自己不成了,便颤巍巍的说道:“求……求你……救救安国君府……”

    说完脑袋一歪没了声息!他的那些家人看了嚎啕痛哭,柳蝉却没有那么多功夫耽误,她拉过一个报信的家人说道:“到安国君府最快要几天?”

    那家人被她一吓唬,也清醒了过来,说道:“最快……最快,要是龙马兽,也就是三天!可就是日夜不停了!”

    柳蝉对那些不知何去何从的武师说道:“安国君重金请给位来帮忙杀敌,各位却连他性命都保不住,如果不帮他救了家人从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吧?”

    那些武师都是武林中有身份的人物,被柳蝉一说都有些挂不住,便附和道:“没错,帮安国君救下家人,告慰他在天之灵!”

    当下,柳蝉吩咐安国君府的家人留下,一面报告王子安大将军请他火速派兵增援,一面安顿梓放的尸首,好歹也是国君,若是怠慢了有辱帝国脸面。然后,她命那报信的两个人带路,带着铁骑师战士和那些江湖客上了龙马兽,杀气腾腾的赶向安国君府!

    此时的安国君府已经是风声鹤唳,尸横遍地。有家丁的也有来犯之敌的,一个俏丽的女人正站在门楼上,怒喝着不远处一大树冠下的蒙面人,“林荣!我安国君府与你有何冤仇,你堂堂一州刺史竟公然来袭,是何道理?”

    那蒙面人也走出了树冠,他嘿嘿一笑,摘下面上纱巾,果然是夏州刺史林荣。看着丽人的怒目相对,他淫笑道:“夫人,今日之事本官是必要灭了安国君府,然本官对夫人是爱慕已久,若是夫人垂青下嫁,那么本官可立刻上表朝廷,请皇上赐婚,迎娶夫人做正妻如何?哈哈哈哈……”

    “呸!无耻狗贼,只要我李馨梅有一口气,你就休想染指安国君府的一草一木!”

    果然是安国君夫人李馨梅,但林荣听她这么一骂却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说道:“夫人放心,待会儿就是攻下整个府邸,下官也不会为难夫人,不管夫人是不是愿意,今日这亲我是娶定了!哈哈哈……告诉众军,先攻入府者赏千金,并阖府女婢任由他挑选十人做私奴!”

    听他这么一说,那些本就贪婪成性的军痞更是不顾死活的朝安国君府大门猛冲。

    看着眼前惨景,虽然李馨梅表面上平静异常,但心里却已经下好了决心,就是死也绝不受此贼侮辱!

    第三章 初破倭奴

    众女侍卫纷纷醒来,张奇峰看去,发觉她们看自己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不再只是单纯的服从,更有丝丝柔情在里面。他有些感叹,都说女人对自己第一个男人记忆是最深的,看来一点不假!“主人,婢子起晚了,没有来得及服侍主人,请主人责罚!”

    露娜刚刚醒来就注意到张奇峰已经是穿戴整齐了,她也顾不上穿衣服,就直接跪下与张奇峰请罪。

    张奇峰却将她扶起,捏了她下颚一下,调笑道:“怎么?都让我睡了还这么客气?”

    他一拍露娜的屁股,对众女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了,以后不要这么客气,知道吗?”

    “是!”

    众女竟然齐刷刷的应声,没有丝毫抵触。张奇峰随即一挥手,众女又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只有露娜被他抱在怀里温存。

    “这船怎么不用风帆不用桨的就可以快走如飞?”

    张奇峰一边把玩露娜那丰赘的肉球,一边说出心里的疑问。“这是神官所赐的宝船,神官说可以日行八百里,而且坚固无比。”

    她又补充了一句,道:“其实神官还有一艘更快的,可以日行千余里,只是没有这艘船的做的精细,乃是运送东西的货船。”

    张奇峰点了点头,心里却开始盘算起这艘船的用处来!“我们还要多久可以到大陆?”

    张奇峰问露娜道,“岁风岛离大陆很远吗?”

    露娜回答说:“今天傍晚就可以到达大陆,岁风岛距离大陆是很远,不过,神官他们当初为了防止岁风岛被人轻易找到,所以设置了壁垒,如果不是有机缘之人,是绝难上岛的。”

    “不过还有个问题,”

    他看了看露娜问道:“怎么我一直都没有觉得饿?你们呢?”

    露娜回答道:“在这船上七八天吃一顿饭就可以了,我们也是如此。”

    张奇峰不再说话,他开始琢磨起后面的行动来!既然陆风侯说自己日后会成为一代雄主,那么自己也就不必犹豫什么了。不过就眼下而言,自己首先要解决的是倭奴的问题,倭奴不除,帝国沿海之地总是不稳妥,日后无论如何行事都会有麻烦。他出神的思考着,心中想起了随自己一起去破倭的表妹柳蝉,自己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她不一定多着急呢!而那远在西陲边疆的母亲和义姐,她们现在好吗?她们是否知道自己在江边祭奠陆风侯时失踪?那样她们该多着急呢?

    “露娜,我们直接去夏州?”

    张奇峰不确定的问露娜,而他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是的,神官说过让我们直接去夏州,说是应当可以赶上。”

    张奇峰虽然不知道陆风侯所说的可以赶上的是什么事情,但想来应当是与倭奴有关,因为他似乎无所不知的本事张奇峰是领教过的了。张奇峰在沉思,而夏州也是风云色变,惨烈的厮杀在进行着。

    安国君梓放的府邸安国君府地势十分险要,当初,安国君祖上在选择府邸位置时可谓颇费苦心。依山靠水,东西两面都是高耸的险峰,梓放家祖先特意的将山体改造,变得更加陡峭。有此两面山体做院墙,再加上府邸后面的宽阔河水,如果想要靠近只有正面一条大道了。但梓家在这条路上修建了四五道岗哨,有碉堡,有闸门,任谁也不能轻易的攻打进来。

    尽管李馨梅一直奇怪,为什么梓家先祖要将府邸修建得如此险要?虽然世族大家通常为了保证自己家族在遇到突然的危机时不至于没有自保之力,都会在府邸中准备密道暗室之类的逃生保命途径,但像梓家这样如此处心积虑,就像是预知自家后人会受横祸似的,而将家园设计得铜墙铁壁一般的却是独一份了。但在今天,李馨梅却真的庆幸,庆幸梓家先祖有远见卓识,庆幸自己还有所依靠了!

    “夫人,贼人已经突破最后一道闸门,马上就到府门外面了!”

    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

    “让所有人都回到府内,让箭法好的家丁上墙,狠狠的射!”

    李馨梅咬着银牙,纤纤素手紧紧的攥着拳头,等下人离开后,心中的凄苦,眼前的压力,逼迫着她流下了无助的眼泪!但只是一瞬间,很快,她一挥手,将眼泪已经拭干,转而神情冷峻却坚定的问身后仆人道:“国君那边有消息了吗?”

    “夫人,还没有,不过按照路程推算,他们最快会在明天早晨赶回来!”

    说话的老仆名叫梓路,乃是安国君府家养的奴才,是看着梓放长大的,现任安国君府总管,对安国君家忠心耿耿。

    “路伯这么大年纪,回去歇歇吧!”

    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疲惫却是兢兢业业的站在自己身边,李馨梅心里十分不忍。但梓路却激动的说道:“夫人不必担心,奴才这把老骨头还能支持的住,倒是夫人,梓家人丁单薄,夫人可要保重身体呀!”

    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为了梓放的颜面却又不能直说,见他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眼看着那些府兵假扮的贼兵越来越多,她心里真是如烈火焚心一般难受,那些府兵虽然遇到倭奴时吓得惊慌失措,但比起自己家的家丁来说却是勇猛的多!家丁们苦苦支撑着纷纷退入府中,关上大门后立刻用沙袋大石等重物将府门从里面堵死,所有能活动的人都上了院墙,准备做最后的抵抗!

    林荣看着安国君府的家丁们虽然被杀得落花流水,但却没有一个投降的,心里不由得恼怒起来。心道:好你个李馨梅,本官抬举你你却不识好歹,待捉住你时必要将你好好的奸了!脑袋里意淫着,再看看站在门楼上李馨梅那俏生生的样子,他感觉一只小火苗在他内心逐渐燃烧,而且烧得越来越猛,逐渐演变称熊熊烈火冲击着他一寸寸神经!

    “传令!不许伤到李馨梅,违令者斩!活捉李馨梅者重赏百金!”

    林荣不停的舔着干裂了的嘴唇,连他身边的护卫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在西陲边疆,火凤军大营的帅帐内,刚刚给众将分派好任务的司天凤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帅椅上,眼睛盯着身前条案,呆呆的出神。海明珠走了进来,看着义母如此模样,她知道,一定是因为义弟失踪的事情,否则以义母信念之坚定,是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将她震撼的!

    她来到司天凤身边,轻轻的摇了摇司天凤的肩膀,说道:“母帅,峰弟只是失踪,他既然能够让蝉儿去王子安处等他,那一定是知道自己没有危险的,您不要太过担心。”

    看司天凤还是没有反应,她又说道:“要是母帅急坏了身子,峰弟知道了也会伤心的,他说不定又会用家法来教训母帅了!”

    司天凤听她说家法,“噗哧”一下笑了出来,说道:“什么家法?那个混帐小子真是该打了!”

    她对海明珠笑道:“你放心,峰儿不会有事的,母子连心,我能感觉到。我刚才是在考虑如何对付西奴的事情,这帮贼子当年被打得失去王庭时给帝国上表称臣求和,如今竟然敢合伙来冒犯,真是该死!”

    海明珠点头道:“不错,孩儿也以为,这次对西奴人必须要狠,要打得他们三十年无法恢复元气,一百年也不敢再起冒犯帝国之心!”

    司天凤点了点头,但却心情有些沉重的说道:“其实帝国目前最大的敌人还是在自己内部,我们四家和皇帝的关系这是众人皆知之事了,可双方互相牵制已经数百年不会轻易打破这个格局,我最担心的是那些边缘势力,他们实力很强却又不引人瞩目,想左右丞相,还有几个王子,包括掌管京畿兵马的蓝富,他们可都不是安定之人呀!”

    确实,帝国兵强马壮,外敌很难威胁到其实质,倒是其内部问题,真是不好解决!

    “不过,就眼下的形势看,虽然西奴二十万铁蹄来犯,但我却觉得这是最近十年来,打击西奴机会最好的一次!”

    司天凤的话明显有些矛盾,二十万铁骑呀!虽然火凤军有四十多万兵马,但毕竟还要防守其他如羌蛮等来犯,能够动用的实际兵马也就是在二十万上下。

    而历史上,除了当年司天凤大破图利嗔时,西奴倾举族之力,兴兵四十万以外,每次进犯帝国时最多也就是十万兵马左右。这次二十万铁蹄应当是自从司天凤与之对决,连番打击下,能够调动的全部力量了。可司天凤竟然说是最好的机会,海明珠难免有些不解。

    “你说这次西奴为什么会倾力来犯?”

    司天凤看出海明珠的疑惑,便向她发问。海明珠思索了一下说道:“女儿看来,主要的原因有三个。第一,今年冬天西奴大部分部落遭受雪灾,牛羊牲畜损失无数,那么他们此时如果不能够从帝国夺取到补给,恐怕到开春时就不知会饿死多少人了。对于本来人口就不是很多的西奴来说,这是最严重的危机。”

    司天凤点点头,认可的微笑着看着海明珠却没有说话。海明珠知道义母的意思,便继续说道:“其二,自从西奴大汗德旭禅身死以后,虽然汗位顺利的传给了现任大汗乎都,但左平王和右平王手中均握有重兵,对于乎都的命令从来都是不怎么在意。

    所以,乎都必须巩固自己的地位,必须震慑住他们,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击败母帅,让这两个母帅手下的常败将军不敢造次,而他则可以从容安排。“海明珠见母帅认可自己的样子,心里也是高兴,便继续道:”

    所以,有了以上两个缘由,再加上第三个,也就是作为引子的丽句的联盟出兵,这才让西奴如此倾力而来!““不错,你说的三点原因都没错,但最主要的还是粮草问题。”

    司天凤一拉海明珠,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说道:“正因为如此,此次他们一定是希望速战速决,只要过了火凤军这一关,便可以长驱直入了。”

    海明珠恍然,接口道:“可以借此伏击他们,然后将这二十万兵马解决,西奴的左右平王的实力就和乎都不相上下了,那么说不定他们就会自相攻杀以夺取汗位!”

    司天凤点点头,当下便和海明珠商讨起如何设伏来。

    虽然天气还是很冷,但京师里却是暗流汹涌,不少人都热血,在他们看来,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大哥,你说这次帝国四面遭袭,皇帝把我们几家的兵马都调动了,他会不会对我们动手呀?”

    永安王府大厅上灯火通明,张啸海不安的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张啸林却摇摇头说道:“表面上看,各家兵马都在与敌军对峙,而京师的兵马只是布林格尔带出去的那几万,但想想我们几家的兵马一直都是在边疆与敌人对垒,若是皇帝真的敢对我们下手,那么他就不怕我们引外兵来找他报仇吗?”

    张啸安突然接口道:“当年涩谷乱夏可就是因为皇帝和边关大将之妻有奸情,才会让蛮兵有机可乘的。”

    “不错,”

    坐在张啸海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蓝素蝶却突然说道:“听说新年赐宴时,皇帝对大嫂的小妹司青凤颇有些想法,要不是碍于其手握重兵且又是德忠王正妃,怕是非要下旨纳为皇妃了,哈哈哈哈……”

    说完花枝招展的笑了起来。

    张啸林却是脸色阴沉,虽然司天凤是他的王妃,自己碍于司天凤的颜面一直没有纳妾,但也许正是司天凤的强势,他在面对美艳绝伦的司天凤时总是提不起兴致,正是因为如此,这许多年来他们也只有张奇峰一个儿子。但在他们成婚后不久,张啸林无意中注意到当时年纪还很小的司青凤,虽然还是个孩子,但却已经显露出美人的潜质。

    后来,司青凤年岁渐长,越发的证明了张啸林的判断,他一直找机会能够与自己这个小姨子一亲芳泽,但却苦无机会。直到后来,司青凤成为德忠王妃,他也只有不甘的放弃了。可偏巧后来又听说祖寿是个天阉,根本不能行人道,他那心中已经熄灭的**似乎又燃烧了起来!

    忽然,他警醒过来,自己这个念头应当是隐藏的很好,可为什么蓝素蝶会这么说?她是蓝富的女儿,莫非?“弟妹,这种话不要乱讲,无凭无据的事情让外人知道很麻烦的。”

    他脸上不虞之色一闪即逝,但蓝素蝶却笑嘻嘻的说道:“什么无凭无据呀,王兄,今年赐宴的时候你们都为了峰儿和明珠,蝉儿的事情烦恼,可我却看见皇帝看司青凤的眼神真的很不对,很是……哈哈哈哈……”

    张啸林不愿再说下去,他怕自己会露初马脚,便转移了话题,说别的事情了。

    而在皇宫里,皇贵妃徐怜梦的寝宫中,徐怜梦却正在和一个身材高瘦,面容虽然不恶却让人说不出的讨厌的男子说话。按规矩,一般成年男子是不允许进入后宫的,张奇峰去看望司美凤一是亲王世子的身份,二则是司美凤乃是其姨母,但徐怜梦身前的男人不是她的任何亲戚,而是当朝右丞相胡竹维之子胡琏!

    “掌门,家父让弟子来报知掌门,夏州的倭奴已经在刺史林荣的配合下狙杀一直与其争斗的安国君梓放,现在林荣正在率军围剿安国君府,应当再有一二日,就可以将安国君府连根拔除,到时候有了安国君的家财作为资本,掌门就可以让林荣招兵买马了!”

    胡琏一边说着,一边却拿贼眼视奸着徐怜梦。徐怜梦乃是贵妃之尊,胡琏敢这么看她,那足可以诛九族了。可徐怜梦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图谋不轨,却没有丝毫的嗔怒,反倒更加挺起那傲人的酥胸,炫耀似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胡琏的口水一个劲的往外流,他努力,吞咽生怕出丑,但其实已经够丢人了。

    “哀家为什么要他林荣招兵买马?难道哀家身边就没有可用之人了吗?”

    徐怜梦声音如仙乐徐徐,胡琏听了感觉说不出的妩媚,他只感觉自己骨头都要酥了,勉强站直说道:“不知……不知掌门想让谁去负责此事?弟子……弟子……愚钝……”

    “哈哈哈哈……”

    徐怜梦一阵娇笑,胡琏再也忍不住,嘴里的口水一下子从嘴角渗出,滴落到胸前,也就是徐怜梦此时正好将头转向里面没有看到,不然,一定会看见胡琏胸口衣襟颜色变深了。

    “你难道不能负责此事吗?”

    徐怜梦虽然还是面带微笑,但已经不是刚才的荡笑,“林荣多次违背本宫懿旨,这次他又未得本宫号令擅自对安国君府动手,你能保证他没有贰心吗?”

    胡琏没有心想到这些,正在他踌躇无言以对时,徐怜梦又柔声说道:“哀家知道你忠心,所以,你难道就不能帮哀家这个忙?帮哀家去招兵买马吗?嗯?”

    说完眼睛朝胡琏飞了个媚眼,胡琏的三魂七魄都要出来了,“是是是,弟子一定不负掌门所托,办好此事!”

    看他还有些愣愣的站着,徐怜梦忽然问道:“怎么?还有事?怎么还不去办事?”

    “我……我……弟子……是,弟子……弟子告退……”

    说完倒退着到了殿门口,正要转身出去时,徐怜梦突然说道:“若是你真的能办好事,本宫就赏你一次。”

    说完一挥手,身边侍女挡在了惊喜交加的胡琏面前,胡琏当即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才兴冲冲的离开,而看他离开,徐怜梦脸上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忽然,她笑容一滞,心道:不知张家那个九阳之体怎么样了?“来人,”

    她对扮作侍女的门下弟子说道:“传令张美玉,让她尽快打探出永安王世子的消息!”

    面对匪兵的如潮攻势,李馨梅心里越发的冷了下来,大门已经被攻破,虽然家丁们还在抵挡,但她知道落败是必然的事。“派人保护老夫人,安排大家从后面密道坐船渡河,到了那边这些匪人就没办法了!”

    李馨梅下着最后的命令。

    “夫人,那请夫人也一起走吧!”

    老仆人激动的说道:“那里只有两条船,这么多人,夫人不快走老奴怕……”

    李馨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可看了看眼前的惨景,她摇了摇头,说道:“我是梓家儿媳,无论任何要保住家里基业,你走吧,告诉国君,就说让他再找个中意的女子吧!”

    梓路还想劝,但看李馨梅表情坚决知道劝也没用,便跪下磕了个头,呜咽着走了。

    “轰……”

    一声大响,“夫人,贼人杀到中院了!”

    李馨梅一抹眼泪脸上全是刚毅之色,她抽出腰间悬挂的梓家家传宝剑——夜露,“儿郎们,跟这些丧尽天良的贼人拼了!”

    一挥宝剑带着家仆杀向了贼兵。家仆们见夫人都身先士卒,立时觉得热血,那些本来被贼兵吓得惊慌失措的家丁们再次鼓舞士气反身杀了回来!

    而夏州刺史林荣,此时正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安国君府门内,看着自己手下屠戮掠夺他真是志得意满了。安国君是世袭的爵位,而到了梓放这一代更是家大业大富可敌国。所以,梓家对于他林荣这个刺史并不怎么在乎,而且林荣为人贪婪成性,贪赃枉法的事情更是从来没断过,从而招致了梓家特别是梓放的鄙视。林荣自然也是心知肚明,于是双方仇怨越结越深,今次林荣来攻打安国君府也只是这仇怨的爆发而已!

    “上!快上!”

    林荣叫嚣着,“捉到李馨梅赏千金!”

    那些假扮匪徒的士卒们听到他的话,更加拼命的进攻。而他这一声喊叫也惊动了李馨梅,李馨梅知道唯有擒下这个匪首才有机会,她娇呼一声,带着十多个身手好的原来是护院的家丁朝着林荣冲了过来。

    “谁去把她拿下?”

    看李馨梅势不可挡,林荣也有些吃惊李馨梅的武艺,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身边一个校尉越众而出,喝道:“我来会会你!”

    挥起单刀朝李馨梅迎去。李馨梅见他来势汹汹唯有举剑搁挡,二人立时战在了一处。

    李馨梅武功不错,但比之眼前这个校尉也只是稍强,她急着拿下林荣心里难免有些乱,特别是看到自己家人已经支持不住,再不想办法就真的全完了,心里一慌,被林荣身边另一个武官看到破绽突然一个流星子飞出,正打在李馨梅背后重穴,“啊……”

    一声惨叫,李馨梅只感觉浑身无力,勉强支撑几剑后便被那校尉磕飞了宝剑失手被擒了。

    “安国君府上众人听好,你们主母已经被擒,投降者免死,不降者杀无赦!”

    林荣那破锣似的嗓音传了开去,梓家家丁们纷纷停止抵抗,本来就是凭李馨梅的坚持而坚持,现在精神支柱没了,他们自然没了抵抗意识。

    看着扔掉刀枪的家丁,李馨梅的心沉到了谷底!梓家完了!这是她唯一的想法。

    林荣跟身边的手下嘀咕几句,那手下脸上先是狠毒之色一闪,但旋即换成大喜过望的表情,忙不迭的跑了开去。林荣则洋洋得意的来到李馨梅身边,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李姑娘,本官对你可早就倾心了,奈何你是一直不肯赏脸,今天你要是从了我,则我可让你做正牌夫人,如何呀?”

    看他一脸龌龊的笑容,李馨梅说不出的恶心,“呸!”

    她怒骂道:“无耻奸贼,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荣不怒反喜,说道:“好,本官就是喜欢你这火爆的脾气,上了床一定够劲道!不过,你说的报应倒是不错,可本官若是将这些下人都处了去,你说还会有人将此事说出去吗?就是说出去有人信吗?本官可是在三天前就去西山灵渡寺静修,本打算修行半个月,可过两天接到安国君府报案说有匪徒攻入府内,将一门老小屠戮殆尽,本官不得不提前回来办案。然后,这贼人是暂时抓不住了,只有先打理好这大好府邸和家业了,哈哈哈哈……”

    “你……国君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瞒不过他的!”

    李馨梅绝望的怒喝着,但林荣的话更加让她恐惧:“梓放?恐怕这时候已经归天了吧!”

    “你胡说!”

    李馨梅不信可看林荣的样子又不能不信,如果不是掌握了梓放的情况,他绝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攻打安国君府的,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呀!

    “让她看看吧!”

    一个衙役跟林荣耳边说了些什么,林荣洋洋得意的带李馨梅来到一间宽阔的大厅外面,里面已经占满了梓家家仆。“看好了,这是你最后一次看见他们了!”

    听了林荣的话,李馨梅心里一惊,紧接着,她看到衙役们将大厅大门窗户都关上,然后找来了许多宽大的原来是安国君府搭棚时用的木板,将门窗从外面遮挡上,接着又用石块填在了木板外面,用木柱顶上。

    李馨梅知道林荣要杀人灭口但她不知道林荣会怎么做,“你……你要做什么?”

    林荣见她害怕的样子心里大乐,说道:“美人放心,本官只是打扫一下而已!”

    说完一挥手,立刻有七八个衙役上了房顶,掀开瓦片将火油泼洒了进去。

    李馨梅已经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她只觉得自己身上每一根毛发都倒立了起来,“你……住手……”

    嗓音都沙哑了。但林荣自然不会听她的,朝着她阴狠的一笑,只见衙役们将点着的火把扔了下去,顿时,大厅里惨叫声四起,怒骂,嘶吼,恍如人间地狱。李馨梅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林荣却是哈哈大笑,他就像看到世上最好玩的事情一样开心!

    这些被他活活烧死的家丁虽然很惨,但其他那些被俘的安国君府的家仆的下场也好不了多少,男子有的被活埋,有的被折磨致死,还有的痛快些是被那些官兵们当成了活靶子练习劈砍直接砍头了。

    女人们上至老妪下至幼女,都被那些禽兽般的官兵淫辱,被淫辱致死者比比皆是。当柳蝉儿带着铁骑师的兵士赶到时,她忍不住流下眼泪不说,那些久经战阵见惯了生死的战士也是群情激奋。能够对老幼妇孺下如此毒手,真是畜生不如!

    铁骑师在交战时为了防止敌军潜伏,或是为了坚壁清野,也会清剿敌方村落,但他们杀人只是为了执行任务,从没有拿杀人作为乐趣的。看到兵士抓过来一个没有逃脱的官军,柳蝉秀眉一挑,问道:“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安国君府的人都哪里去了?不说实话就宰了你!”

    看到貌美如花的少女说到杀人时竟然这么随意,那个被俘的官军心里不由得冒冷气!

    “是,是,是……小的,小的,绝不说谎!”

    他眼睛一转说道:“小的是伏牛山上的喽啰,跟随大王……”

    他正在胡说,柳蝉勃然大怒,“找死!”

    她飞起一脚将那官军踢得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呼痛打滚。两个铁骑师兵士立刻将他架了回来,说道:“小姐,他要是不说就宰了吧,反正那边还有不少呢!”

    柳蝉点点头,那官军还是不死心的说道:“小的冤枉,小的没敢欺瞒呀!”

    “你真的是山寨的喽啰?”

    柳蝉问道:“不说实话就死!”

    那官军认定柳蝉是在诈自己便咬牙点头道:“正是,小的是山上的喽啰!有半句虚言任凭姑娘处治!”

    柳蝉点点头道:“你们山寨里的喽啰都穿郡兵的靴子,连刀剑都是官府作坊出的带的钢印?砍了!”

    “饶命,饶命呀!小的不敢了,饶命呀!”

    死到临头才求饶,柳蝉是不会搭理的。看到这么轻易就被砍头,剩下那些被抓到的,夏州官军被吓得噤若寒蝉。“我数到三,你们当中官职最大的出来说话,不然就直接把你们活埋了!”

    说完看了那些本来是他们准备活埋安国君府家丁们的土坑,那些兵士自然明白柳蝉不会是开玩笑,你看我我看你的,忽然一人说道:“小姐,他是本州兵曹,林大人的心腹,他是负责看着我们清理这里的!”

    那兵曹吓得更是面如土色,他咽了口唾沫说道:“小……姐,我们,我们是夏州刺史属下,今天是刺史带我们来攻打安国君府的,安国君夫人被刺史捉住,不到半个时辰前被押送往刺史府了。剩下的安国君府主要人物都没有见到,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一群儿女,求小姐饶了小的狗命吧,呜呜呜……”

    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柳蝉沉吟了一下,说道:“好,暂且信你,把他们关到地牢里,然后跟我去救人!”

    众军应声而动,她又补了一句:“把他带上,好指路!”

    安国君府的地牢不小,三四十个扮作匪徒的郡兵关进去也还有富余。锁好铁门,铁骑师的兵士们又搬过几块大石头,从外面把牢门堵死,这才安心的上了龙马兽,飞奔而去。

    林荣今天可谓是志得意满了!梓放家的家财足足装了三十辆大车,这还不算军兵们私下抢走的财物,毕竟自己发财了,也要让手下们沾点光嘛!可他更加高兴的是,李馨梅,这个安国君夫人也被自己完好无损的抓住,这样美貌绝伦,又是出了名的贞洁女人哪个男人不想要?

    “吩咐下去,加快速度,今晚本官在府中设宴款待众将士!”

    身边的校尉照他说的吩咐,那些兵士们自是欢声雷动。“所有兵士各赏黄金百两,上军妓营随便享乐,校尉们每人赏金千两,外加两个女人!”

    林荣补充完,那些禽兽般的兵士更加兴奋,有的甚至开始在安国君府的俘虏中查找起有无自己中意的女眷来!

    在距离夏州州府城池十多里远的,管道旁的一片树林中,柳蝉和身边的几个军官商量着具体的行动细节。

    “小姐,这些饭桶连那些倭奴强盗都不如,我们犯得着这么麻烦,直接杀了岂不是省事?”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队长小心的问着柳蝉。柳蝉秀眉微蹙的说道:“唉……其实除了这些混帐固然简单,但林荣好歹是朝廷钦封的夏州刺史,眼下表哥没在,我们手中虽然有便宜行事的圣旨,却终究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只有先小心除了林荣,再控制了夏州兵马再说。而且……”

    她顿了顿,说道:“而且安国君夫人可能也在他们手里,虽然安国君之死乃是没有自知之明,志大才疏所致,但其目的终究是要抵抗外侮的,所以,他的夫人还是要尽量保护。”

    那几个队长点了点头,便说道:“小姐放心,我等自然尽力保证安国君夫人周全!”

    柳蝉也点点头,当下,众人分头隐蔽。

    不一会儿,林荣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走了过来,柳蝉仔细观察,根据那安国君府报信之人和那俘虏的共同指认,她很快就找到了林荣身后,被绑在马背上的李馨梅。看看李馨梅周围的情况,柳蝉示意了一下,她身边那几个箭法出众的兵士开弓射箭,“嗖嗖嗖……”

    几声羽箭破空之声响过,等林荣周围军兵反应过来时,早就被射得人仰马翻,李馨梅周围立时空出一片来!

    “林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纳命来!”

    柳蝉一声娇喝,埋伏在道路两侧的兵士们突然现身连珠弩一起发射,那些刚刚苦战完,还处在获得财物的兴奋和战斗完的疲累中的军兵很多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射杀了。一轮箭雨过后,林荣随行的六百兵士活着的不到三百,而且多数带伤。

    “何方贼人敢袭击朝廷刺史?”

    林荣强努着喝问,但声音里的颤抖是任谁都能听出来的。

    “杀你的人!”

    柳蝉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在林荣听来无异于催命咒。等他身边校尉们看清来人方向时,铁骑师的兵士们已经骑着龙马兽,挥舞战刀冲出了树林,而站在车队最外侧的军兵已经有不少被砍下脑袋了。

    完全的屠杀,身经百战的铁骑师兵士随意的挥刀斩杀这些平日里欺压百姓,但遇到强盗都吓得屁滚尿流的州府军兵真是轻而易举!

    “杀了那些俘虏!”

    林荣歇斯底里的怒吼,他虽然贪婪乖虐,但从心里有种这些人是来救安国君府之人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幸免,从刚刚胜利的巅峰坠入失败的谷底,将他心底的那种残暴性完全显现了出来!那些兵士也出奇的反应快,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眼前敌人的对手,连与敌人同归于尽都是奢望,那么决不能让敌人那么称心如意!“啊……”

    “呀……”

    惨叫声响起,基本上都是那些兵士杀了俘虏,转而被后面的战刀砍杀了。

    “杀了那贱人!快!”

    林荣眼看自己身前保护自己的校尉们快不成了,却忽然发现已经被吓得有些傻了的李馨梅,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既然得不到,那就毁了她!但他包括他的属下都没机会了,因为柳蝉已经来到李馨梅身边,随手一剑便斩断捆绑李馨梅的绳索。

    “小心!”

    回过神来的李馨梅刚要询问些什么,却看见柳蝉身后那个曾经击落自己手中宝剑的校尉,正举剑刺向柳蝉后心。虽然她出言提醒,但眼看柳蝉就要被刺中了,李馨梅心里一沉,刚刚恢复一点生气的芳心再次面临沉沦。

    可柳蝉只是轻蔑的一笑,她头也不回,反手一剑斩在来袭宝剑剑身上,“挣!”

    一声刺耳的宝剑碰撞之声传来,柳蝉这才转过身,骂道:“背后偷袭?就这么点本事吗?”

    说着连环三剑杀出,那校尉挡了两下,第三下实在拦不住,被柳蝉一剑斩在右臂肘部,将一段前臂带飞了出去!但他还没有叫出声来,却只觉得颈中一凉,眼看着自己越飞越高,可身体竟然立在原地,竟是被柳蝉斩了脑袋!

    看到脑袋落下,柳蝉飞起一脚,将那脑袋不偏不斜的正好踢到了林荣脚下,林荣虽然残暴成性,但见到自己手下的脑袋更增加了自己心里的恐惧。

    “你……你……你到底是……谁!”

    看到软倒的林荣那颓废的样子,见周围战斗基本结束,那些州府军兵已经全部解决了,柳蝉冷冷的说道:“奉旨,辅助永安王世子扫平倭奴,本小姐柳蝉儿,到了阴间别忘了!”

    说完便准备砍死林荣。

    忽然,她抬起头,看向夏州城的方向,一队骑兵正火速向这里奔来!

    “我的骑兵,我的骑兵,哈哈哈哈……”

    林荣得意洋洋的大笑起来,似乎看到自己翻盘的希望了。可柳蝉的声音再次响起:“就凭这些酒囊饭袋?铁骑师,让这帮只会欺负老百姓的饭桶看看,帝国铁骑是怎么杀得西奴望风而逃的!”

    “是!”

    一半的铁骑师战士翻身上马,迎向冲杀过来的夏州骑兵。虽然铁骑师只有一百骑迎敌,但面对三百州府骑兵气势上丝毫不落下风,林荣刚刚恢复的希望又沉了下去。但就在这时,变故又起,一声呼哨,周围杀出许多身材矮小却神情彪悍的倭奴。

    “啊!大将军!”

    林荣又觉得有希望了,因为这些倭奴领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倭奴首领德川百兵卫!

    “怎么?还敢来送死?”

    柳蝉认出了眼前的熟人,轻蔑的语气固然让林荣大吃一惊更是让德川暴跳如雷。他向来以沃岛第一勇士自居,那天险些被柳蝉斩于剑下是他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但一来手下们知道他的性格,没有人敢提及此事,二来也是他到底还是杀了梓放,这个一直与他作对之人。所以,他还是可以安慰自己的。可柳蝉竟然当面提起这事,无异于迎面给了他一个耳光,还是女人给他的重重的耳光,他还能不急?恼羞成怒之下,德川顾不得实力上的差距,挥刀砍向柳蝉,柳蝉却是冷笑着应战!

    “叮叮当当”几声撞击声过去,德川百兵卫心中惊骇不已,当日二人第一次对战时,他就看出柳蝉武功绝非他能敌的。可自信全力抵挡的话,估计可以打个二三十回合不败,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把握,他才敢跟柳蝉拼命,毕竟自己手下看到自己居于劣势时一定会上来助战的。可今天他却发现,只这三天的时间,柳蝉的武功比之当日似乎又进步不少,他每次都是堪堪将柳蝉的攻势挡住,但最多也就是再来几个回合,自己一定要完了!

    柳蝉自然明白德川的想法,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若非不便开口,她一定会告诉德川自己当日正好来了月信,所以身手才会有所折扣!但就在柳蝉准备抢攻几下,将德川斩杀时,那些倭奴显然看出首领已然抵挡不住了,怪叫着杀向柳蝉及一众铁骑师战士。此时只有百名铁骑师战士守卫车队,来犯的倭奴有四五百人,虽然铁骑师战士战斗力惊人,但面对如此悬殊的敌我人数比例,还是逐渐落于被动!

    虽然知道只有斩杀了德川才能扭转局面,但柳蝉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来是德川周围现在有七八个身手矫健的手下助阵,二来则是柳蝉还要照顾李馨梅,李馨梅被捆了半天,而且又是心灰意冷之时,柳蝉照顾她可着实费了不少精力!眼看柳蝉等越来越被动,林荣眼睛里的血管都要崩裂了,他嘶叫着:“大将军,只留下那贱人,我要**死她!”

    德川没空理他,他从心里看不起林荣,林荣越是叫的欢,他越不高兴,心说:若非跟你还要合作,今天就杀了你!省得鼓噪烦人!

    倭奴们虽然一直是劫掠沿海百姓,但却也攻守配合默契。他们知道柳蝉的重要,便利用人数优势,将柳蝉和其他铁骑师战士分隔开来,那些铁骑师的队长们看着着急也没办法,倭奴太多了。

    战斗越来越激烈,倭奴固然悍不畏死,可铁骑师的战士们更是无视死亡!倭奴的长刀在质地上非常不错,在与帝国一般军兵,包括梓放所带领的义军战斗时,往往会斩断帝国的普通刀剑。不过,在与铁骑师的战斗中,这种现象却没有出现,因为铁骑师所配战刀乃是玄铁结合寒铁打造,别说被倭奴斩断,不斩断倭奴的长刀就是他们幸运了。就这样,战况虽然对倭奴有力,但却还是胶着着,而远处,铁骑师虽然占优势,但面对数倍自己的州府骑兵,他们一时也杀不完。

    战况越来越紧急,柳蝉心里明白,战斗拖得越久,对自己一方越不利。因为对手可以再调援兵,而己方则是完全没有外援,别说王子安不知道这里的情况,就是知道了想来支援也来不及了。

    柳蝉焦急中,突然,“轰……”

    一声振雷般的响声,倭奴后方被炸开了一个坑,靠近些的倭奴被炸得东倒西歪,而爆炸的来源虽然没看出来,但从那插在坑底还不断抖动的长矛来看,应当是与之有关的。“倭奴休要猖狂,今日就是尔等死期!”

    一声大喝从倭奴背后传来,听到这声音,柳蝉,和铁骑师战士们无不心中大动,张奇峰回来了!

    “表哥,我在这里!”

    柳蝉一边继续和对手打斗,一边招呼张奇峰,她太想张奇峰自己这个表哥兼男人的人了。

    “轰,轰,轰”一阵炸雷声,频繁的在倭奴中间响起,张奇峰挥动腰间宝剑,在众多女侍卫保护下杀到了柳蝉面前。“蝉儿,你没事吧?”

    柳蝉一下子激动得扑到张奇峰怀里,竟然“呜呜”大哭起来!“别怕,先除了这些倭奴再说!”

    张奇峰拍了拍柳蝉颤抖着的后背,亲了她额头一下,转而对露娜说道:“杀了这帮人模人样的畜生!”

    露娜应声道:“是!姐妹们,主人让沙光照这些人模人样的畜生!”

    “是!”

    众女侍卫随手一收,那燃烧着火焰的长矛就消失了,转而从背后或抽出战斧,或拔出宝剑,挥舞着杀向倭奴。起初,倭奴在众女雷电标枪的狂轰滥炸下,由于不知是怎么回事而被杀得晕头转向。可现在看清她们只有十几个人,还都是些西方的女人,不由得放宽了心,“不要怕,她们没几个人,谁捉住了这些女人,那这些女人就是谁的!”

    德川鼓励手下们上前厮杀,而他自己也是口水直流,心想,今天怎么回事,看到这么多美丽的女人,这几个还是西陆的异域美女,真是好运气!但他不知道的是,遇到这些女人其实是他开始倒霉了!

    “咔嚓!”

    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一个倭奴被希丽丝当头一剑砍下,他挥刀阻隔,结果被希丽丝生生砍断长刀,整个人被从头顶一直斜着劈开,宝剑从右肋抽出时,那倭奴的肠子内脏立时流了一地。德川没有想到女侍卫们悍勇如斯,他大吼着让手下拼命死战,企图凭借人数的优势来取得主动。可露娜她们又岂会让他如愿?

    宝剑利斧杀出,如砍瓜切菜般,将倭奴杀得人仰马翻,根本形不成围攻的态势。而那些被压制了半天的铁骑师战士们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知哪个喊了一句:“兄弟们,咱们铁骑师不能让姑娘们比下去,杀呀!”

    战士们立时又来了精神,如猛虎出山般的攻了上去,倭奴大乱,很快又居于劣势。

    德川到底还有些眼力,他看出今天无论任何也讨不得好处了,不甘的咬牙下令道:“撤退,回大本营!”

    说完第一个逃走,那些手下自然也跟着鱼贯而走。铁骑师和女侍卫们追杀了一阵,但倭奴逃命的速度还是很快的,铁骑师战士们穿着重甲,行动受到限制,追之不及。再去骑龙马兽也不赶趟了,而那些女侍卫也收到了张奇峰的命令,回到张奇峰身边保护不再追赶,毕竟穷寇莫追嘛!

    战士们打扫战场,而女侍卫们还没有去增援前面对付骑兵的战士,迎敌的战士们就凯旋而归了。

    “蝉儿,现在我们马上进城,先控制州府再说。”

    张奇峰知道必须赶在逃回去的军兵前控制州府,不然会很麻烦,于是他说道:“派两个人去通知大将军王子安,让他速速派人来支援。其他众军随我杀进城,除了这帮乱臣贼子!”

    说完上了一匹铁骑师备用龙马兽,当先冲了出去。

    柳蝉,还有女侍卫,以及那些铁骑师战士们忙跟上,不过,不同的是,别人都是骑着龙马兽,而露娜等女战士却是凭着双腿在跑,而且还丝毫不落后于神骏的龙马兽!再加上她们刚才战斗时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柳蝉也不得不对她们刮目相看。她很想问张奇峰这些天去了哪里,发生了哪些事情,怎么得到这些女侍卫等等。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先控制州府再说!

    龙马兽的神骏绝非一般战马所能比拟,很快他们就追上那些溃败的逃兵,在毫无例外的斩杀干净后,又马不停蹄的杀入州城,城门的衙役们想阻拦,但看到神骏的龙马兽,还有那些杀气腾腾的战士忙躲到了一旁,也就是这样才保住了性命。

    “进府,传令封锁城门,着州府官员素来府中报到!”

    张奇峰火速下令,同时又让随行的铁骑师战士拿着从府衙里夺得的兵符去接管州府军兵。在安排好这些后,夏州的官员们陆续到了府衙,他们心怀忐忑的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但却是奉旨前来平倭的小子要众官来这里做什么。

    “夏州的官员们都到齐了?”

    坐在府衙大堂正中位置的张奇峰神情严肃的问道:“可有尚未到达之官员?”

    “回钦差大人,卑职夏州别驾,臧平,除却各郡守兵曹具在郡内述职外,凡身在州城的官员都已经到齐。本周林刺史因在西山灵静寺参禅,尚未接到钦差到达的消息,但已经派人去了。”

    说完,臧平退到了一边,张奇峰正要说话,一个女侍卫从外面进来,伏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张奇峰微微一笑,让她站到自己身后,和其她女侍卫站在了一起,宛如一道肉屏风。柳蝉和露娜分列他两侧,如同两个精美的杀人工具一样保护着他!

    “臧别驾说到西山灵静寺去请林刺史,可为何派去的人不去西山而去南坳?莫非灵静寺搬到南坳了?”

    虽然张奇峰说话时笑眯眯的,但臧平却吓得一个激灵,他脑筋飞转,忙说道:“哦,这个,可能是手下人跑错了路,他们……”

    “哦……本统领不是夏州人,可若是去西山灵静寺怕是也不会去南坳,看来此人真是废物了!”

    张奇峰截断了臧平的话,“不知别驾以为这样渎职之徒该如何处置?”

    “这……”

    臧平明显感觉到这个钦差来者不善,他是林荣的心腹,林荣去干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本来,他想先稳住张奇峰,然后派人把林荣请回来也就是了,只是奇怪为什么林荣说好了早晨就可以回来,而到了现在都没见踪影,可这时候也只有硬着头皮先顶住再说!“当斩!先将他押入死牢,待刺史回来后问斩!”

    “不必!也不用这么麻烦了!”

    张奇峰似乎感到满意,但就在臧平稍稍放心时,张奇峰却突然说道:“刚才我的女侍卫们问他话,他非但不回答还要硬闯,已经将他就地正法了!”

    说完,一个铁骑师战士提着人头走了进来,将人头放下后向张奇峰行了一礼,便又退出大堂。臧平看出这人头正是自己派去送信之人,他惊怒之下,双眼圆睁怒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说道:“别驾不必着急,其实林大人已经来了。”

    在众人惊异的眼神注视下,张奇峰说道:“本钦差路过南坳时看到有贼人正在攻打安国君府邸,想安国君乃是朝廷功臣之后,竟有贼人敢如此不知死活,本钦差便顺便让钦差卫队除了这些贼人。”

    看下面的官员们无不脸色尴尬,臧平等几个更是豆子大的汗滴不住渗出,张奇峰微笑道:“这南疆之地比之京师确实温暖,可臧大人也不至于这么热吧?”

    臧平一边苦笑,一边急着想对策。

    “当然,匪首也被本钦差擒获,已经押到堂外,来啊,将贼子押上来!”

    张奇峰一声怒喝,外面侍卫将已经不成人形的林荣押到了堂上,“击鼓,打开府门,让百姓们随意观看!”

    “且慢!”

    臧平再也顾不得什么,阻止张奇峰道:“不知钦差大人说林刺史是匪首可有证据?”

    张奇峰说道:“自然有,而且人证物证具在。怎么?别驾有什么事吗?”

    臧平虽然害怕但还是说道:“钦差大人既然说刺史是匪首,那么就该拿出证据以使众官心服,百姓信服。如若拿不出来,只凭大人一面之词,只怕会伤了世人之心呀!”

    张奇峰哈哈一笑说道:“臧别驾,你说本钦差若是问百姓,该不该斩了林荣,你说百姓们会怎么回答?”

    林荣残暴不仁,生性贪婪,百姓们无不与杀之而后快。臧平自然清楚这里的底细,他忙说道:“若是不拿出证据就善杀朝廷刺史,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对钦差大人也是不利呀!”

    张奇峰轻蔑的一笑说道:“本钦差出发前,皇上亲旨,准临机专断,这临机专断的意思别驾不会不知吧?而且,本钦差现场将他拿住,你说本钦差算不算人证?那些钦差卫队算不算人证?那些被擒拿的军兵算不算人证?”

    说完,他示意柳蝉一下,后者拿出一份黄色锦缎的圣旨念道:“乾坤浩荡,隆盛诏曰:查,夏州刺史林荣,为人残暴,生性贪婪。任内,鱼肉百姓,祸害乡里,勾结倭奴骚扰侵害地方,损我天朝之威严,实乃欺君不赦罪大恶极之徒!着钦差大臣,平倭大统领,张奇峰就地惩处!”

    “推出去斩了!”

    张奇峰一声令下,铁骑师战士应声将已经瘫软在地的林荣架起,拖到了府外行刑台。

    “大人,林刺史平日里勤政爱民,深受百姓爱戴,能否……”

    臧平还要阻拦,但听到外面忽然欢呼声响起,张奇峰阴笑道:“难道百姓是来欢送他们爱戴的父母官的?”

    “这……”

    臧平一时语塞。

    “好……”

    “杀得好!”

    “皇上万岁……”

    张奇峰带众官员来到观刑台,刚刚坐稳,便发出号令,令牌落地,林荣的人头也随即被砍下。百姓们发出震天的欢呼声,臧平和几个林荣亲近之人无不脸色惨白,心里对张奇峰可谓恨之入骨了!

    天色渐晚,在钦差官邸,也是林荣曾经的别院中,张奇峰送走了最后一个拜访的官员,心事重重的回到卧室。

    “表哥,你不高兴?”

    柳蝉大眼睛里只有情意,纯纯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摸着她的粉背,说道:“高兴不起来呀……”

    他沉声道:“现在,已经可以断定,林荣和德川百兵卫勾结无疑。可林荣虽然诛杀,倭奴首领德川却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着急呀!”

    柳蝉却嘻嘻一笑说:“那我要是有办法找到倭奴巢穴,你该怎么奖赏我?”

    张奇峰眼睛一亮,说道:“你有办法?快说,你要什么都成!”

    柳蝉鼻子翘着说道:“不许赖皮?”

    “啪……”

    张奇峰轻轻的给了她粉臀一巴掌,骂道:“浪蹄子,那这么多废话,不说看我饶得了你!”

    “讨厌,表哥求人办事还这么横!”

    她也不想逗张奇峰,因为她胯间那一抹幽深处已经泛滥成灾,急需张奇峰的大**来救灾了。“倭奴虽然不轻易回巢穴,但如果糟了灭顶之灾呢?而且,看他们攻击沿海村落时都是乘坐小的舢板一类,那么他们就不会离巢穴太远。”

    张奇峰将柳蝉翻过来压倒,一边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周围那么多小岛,你要我一个个去找吗?”

    “啊……轻点儿,”

    柳蝉笑道:“表哥,你有主意了对不对,讨厌,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张奇峰将她双腿分开,坚硬如铁杵的大**再也忍不住,呼啸着**入柳蝉的**,“是,没错,你个笨丫头,还来教我,看我不**死你!”

    “啊,表哥饶命呀……”

    二人疯狂的厮杀在了一起。张奇峰的大**如打夯一样,一下下毫无技巧的撞击在柳蝉娇嫩的子宫,柳蝉只感觉自己每一寸身心都被张奇峰无情的碾压着,但她没有丝毫的怨言反倒是十分兴奋。

    张奇峰那粗壮的大**每次侵入都填满柳蝉**里的全部空隙,将里面空气全部挤压排出,强烈真实的充实感让柳蝉恍如置身云端。但张奇峰随即将大**猛地抽出,由于被**带出真空,柳蝉不由得秀眉紧蹙,“啊……”

    柳蝉长叫一声,双腿却下意识的分得更开,突然,张奇峰动作放缓,让本来准备迎接他重击的柳蝉扑了个空,心里空空的。

    张奇峰故意只将**在柳蝉**口摩擦研磨,柳蝉只感觉身体里空落落的,她一边上扬身体一边呓语似的嘟囔:“表哥,啊……给我……我要……我要呀……啊……给……”

    绯红的脸蛋,张奇峰看着真想咬一口。他挑逗的问:“表妹,你想要什么?告诉表哥!”

    柳蝉顾不得不好意思,身体如同一条大蛇一样,左摇右摆的,“表哥,我。要……啊……要你……大**……给我呀……”

    看她发春了的模样,张奇峰突然一个狞笑,大**如野马脱缰一样,在柳蝉**里撒开花的冲了起来,“啊……”

    柳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下的冲击,很快就让她溃不成军,“呀……啊……顶穿了,穿了呀……”

    不理她的惨叫,张奇峰知道柳蝉是喜欢的,他越战越勇,大**反复冲杀,将柳蝉**里的淫液待得四散飞溅,星星点点落在四周。

    张奇峰虽然有众女相伴,但他对柳蝉的思念却是毋庸置疑,他更清楚,自己唯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把自己对表妹的爱表达出来!

    此时的柳蝉已经完全感受到了表哥的爱,那么热情,那么热烈,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表哥那强悍绝伦的大**却是清清楚楚实实在在的驰骋在她的**里。坚硬的凸起肉棱,一下下搜刮着温暖湿润的**壁,柳蝉只觉得下身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

    “啊,啊,表哥,我来了……”

    柳蝉在张奇峰锲而不舍的杀伐下嚎啕两声,突然四肢收紧将他抱得死死的,随后便**泄身了。张奇峰静静的按照陆风侯所授秘籍心法,将柳蝉泻出的元阴吸收个干净,运转一周后,又补返给她不少元阳。

    “呃……”

    柳蝉感到丹田里巨震一下,幽幽醒转,“表哥,你……你真好……”

    说完脸上不由得一红。张奇峰吻了她樱唇一下道:“运气调息,炼化元阳!”

    柳蝉这才醒悟自己刚才丹田震动是怎么回事,忙依言修炼。半晌,张奇峰抽出分身,湿漉漉的大**还是坚挺着。

    “表哥,我……我用嘴给你弄一下吧!”

    柳蝉知道张奇峰现在一定很难受,但她刚刚**过,身体还没有复原,于是便想用嘴来帮张奇峰消火。但张奇峰却是微笑着说,“你累了睡会儿吧,表哥有办法。”

    说完拿眼睛扫了一下身旁的女侍卫,柳蝉这才想起,这么多美艳丰满的女侍卫,表哥放过她们才怪。想到这里,她才点点头,放心的睡下了。

    “过来,”

    张奇峰叫露娜道:“看你们刚才很累吧?”

    没想到露娜摇了摇头说道:“不累,神官说过,我们离开岁风岛后会有五天功力受限,只能发挥出平时四成水平。”

    张奇峰却说道:“是吗?本来我打算慰劳你们一下,既然不累那你们还需要慰劳吗?”

    听张奇峰这么一说,女侍卫们忙说道:“要要,我们要!”

    “那就来吧!”

    张奇峰刚说完,众女卫饿虎扑食的涌了上来,一时间风云色变,刚刚平静下来的房间里再次春光明媚,香艳的杀伐再次开始了!十三个女侍卫,逐次进屋接受张奇峰的临幸,她们那丰满健美的身体让张奇峰浑身欲火烈焰燃烧的兴旺之极。

    女侍卫的**异于一般女子之处在于,一般女子只要突破大小**的阻碍就可以在柔软的**里纵横肆虐,但女侍卫们的**壁却是十分有力,每次收缩都有将侵入之敌夹断的意思。但张奇峰天赋过人,且又有奇功护体,所以,很快就将众女杀得告饶不止。

    最后,当忠心的露娜看到张奇峰的大**还坚挺着,而自己的众多姐妹们都已经晕过去了时,她咬牙来到张奇峰身边,说道:“主人,要是,你还没有泻火,就用我吧!”

    张奇峰感叹她的忠心,抱着她亲了又亲,说道:“好,乖宝宝,今天就多疼疼你!”

    说完将她忽的提起,露娜本能的将双腿盘在张奇峰熊腰上,如此,则张奇峰的**正对着露娜的**。

    “来吧,坐下来!”

    虽然张奇峰说得很温柔,可露娜预感到做下去绝不会那么轻松,但她还是忠诚的按照张奇峰的要求做了,大屁股缓缓但坚决的坐了下去。“呃……”

    她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让张奇峰听出自己被这大**涨得叫疼。可张奇峰却伏在她耳边说道:“放心,一会儿你就美上天了!”

    说完,他突然将露娜向上一抛,露娜没想到他会这样,但当她落下时变故突生,张奇峰合身上挺大**迎着她的**“突”的直插上来,“啊……”

    **撞开花芯,死硬的侵入子宫,露娜再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张奇峰却如听到了天籁之音,他大叫着,将露娜上下飞舞,大**强横的横冲直闯,将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露娜杀得哀鸿遍地,完全挨打相!

    露娜身材高大健壮,柳蝉粗略估计,恐怕比大舅母还要高大些,可看她在张奇峰怀里上下翻飞,柳蝉也只有感叹表哥的实力就是强悍了!柳蝉虽然刚刚醒来,但还没有恢复多少精力,她虽然眼馋却也没有办法。而张奇峰抱着露娜,稳如泰山的逞威取乐,他可是没有完全沉迷进去,而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注意到,外面有个人正在偷窥,而且,从她呼吸的声音来听,应当是个女人!张奇峰眼睛一转,这个院子被自己严命不许外人随意进入,能够自由出入不受限制的除了屋子里这些女人外,只有李馨梅了!他在路上就对容貌清秀的李馨梅产生了兴趣,但一来没时间,二来也是顾及身份,这时他却突然有了主意。

    他抱着露娜,一边奸淫一边走,在屋子里竟然走起了八卦步。绕了几圈,他便停在了靠近房门处,故意将侧面暴露在门外偷窥的李馨梅眼前,粗壮大**在露娜**里翻进翻出,巨大强悍的印象清晰的印在了李馨梅脑海里。

    她不敢再多看,因为她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冲进去求张奇峰宠幸自己,尽管她因为自己这个念头而骂自己无耻。她斜靠在门边墙上,一手抚胸,努力的平息这熊熊欲火!

    忽然,屋子里动静又有了变化!李馨梅又忘了自己刚刚骂过自己无耻,而聚精会神的趴在房门的缝隙上偷眼向里望去,只见,张奇峰将露娜又放倒在地,骑在了她身上,却把那条尺八长的大**夹在露娜那高耸的双峰之间。双手用力将双峰挤向大**,然后反复抽送起来!

    不多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突然,他怪叫一声,大**猛地涨了几下,突地将滚烫的阳精射了出去,白浊的精液射了露娜一脸,露娜兴奋的伸出舌头将嘴边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却是无力动弹只有憨笑着,睡了过去。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李馨梅颓然坐在了地上,她猛然向旁边一歪,原来,她看得动情,私处流出的**将她裤子都阴湿了。由于地面也很凉,所以,她坐地后地面的寒气借着阴湿的裤子穿到了她那火烫的屁股上,将她冰的打了个冷战。本来她脸上的红潮刚刚退下,这时又再次红得像块大红布!李馨梅羞愧难当,她费力的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张奇峰听出她走了,一丝邪邪的笑浮在了他脸上。

    忽然,他发现一个美妙的物事呈现在自己面前,是一个叫辛妮的女侍卫,她被张奇峰从后面生生**晕,正趴在矮几上呼呼大睡。可由于她一条腿在几上,一条腿在几下,屁股正好分开将里面的粉嫩鲜活的菊花蕾展现在张奇峰面前。

    张奇峰走过去,扶着那还在不时抽搐一下的肉臀,手指轻轻的按了几下那粉嘟嘟的花蕾,他舔了舔舌头心想:改天要尝尝这菊花的滋味!想到这里他忽然一阵激动,娘亲**的初次被父亲夺去这也是无奈,否则也就没有自己了。可娘亲嘴巴的初次却是自己的,那么那诱人的后庭花呢?自己也有机会手摘后庭花了!

    他越想越兴奋,情不自禁亲了辛妮雪臀一下,看看天色,他觉得自己也该休息一下了,便抱起露娜和柳蝉,放到床上,自己躺在了二人中间,左拥右抱着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他可以和令他魂牵梦绕并且相信对他也是如此想念的母亲共赴巫山,兴云布雨享受鱼水之欢了!

    在西陲广阔的戈壁上,司天凤正骑着神骏无比的龙马兽王引领着大军准备迎战来犯之敌。“母亲,”

    海明珠出现在她身后说道:“好消息,奇峰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并控制了夏州的局面!”

    司天凤猛然回头激动的看着海明珠,而后者也同样在强行压制自己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当真?太好了,我知道他……他没事的!”

    司天凤强行抚平心中的波澜,说道:“明珠,你准备一下,马上就出发吧!你此行责任重大,能否一举解决西奴的问题,就在你了!”

    海明珠点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女儿知道的!”

    说完转身要走,却又返回身,她一脸的诡笑说道:“不过,女儿若是立了大功,母亲可否多给女儿个恩典呢?”

    司天凤看她的笑容,知道没有好事,便说道:“说吧,每次都这样,长不大的孩子!”

    海明珠伏在她耳边说:“女儿若是成功阻敌,日后就叫母亲姐姐了!”

    “你!”

    司天凤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个要求,又羞又急,若非周围很多兵士们看着,她非要揍这个不听话的女儿一顿!

    可现在的情形她唯有啐道:“呸,小浪蹄子,日后见了峰儿,不让他拿家法收拾了你,到时候有本事别求我救你!”

    海明珠嘻嘻一笑,说道:“女儿不敢,母亲既然答应了,那女儿就奋勇杀敌去了!”

    说完不等司天凤说话,飞快的跑了。面对女儿的无赖,司天凤唯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温馨的笑意。“峰儿,你可知道,娘亲是多么挂念你呀!”

    “传令三军拔营,在西奴之前到达虎啸川!”

    下命令的司天凤恢复了威风凛凛的大元帅的作风,放下鎏金面罩,遮挡住那如花的容颜,露在外面的只有那透着丝丝杀气的双眼!

    第四章 谋划基业除害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奇峰忙的不可开交,他自领夏州刺史事宜,朝廷也发来庭寄,告诉他皇帝已经知道他的举动,同意了他的做法。这样,张奇峰就成了实际上的夏州最高指挥官,连夏州的兵马都归他节制,当然事情也就多了起来,他虽然一直跟随司天凤在西陲处理军务,但政务却很少涉及这也提醒了他,需要人手,能够帮助自己处理政务的智囊型的人物!

    总算是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张奇峰起来离开房间,到院子里走动走动。夏州地处南部,春天比北地的京师要来得早不少,而在苦寒之地的西陲边疆那更是相差很多了。呼吸着温暖湿润的空气,张奇峰感觉轻松不少。

    “表哥!”

    柳蝉的声音传来,她和露娜两个高矮不同,风格迥异,但却都是美得令人震撼的女人并排走了过来。“主人!”

    自从与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张奇峰命露娜等女侍卫不必和自己太过客气,以免显得生分。所以,露娜只是叫他的时候稍稍的躬身行了一礼。

    “你们来了!”

    张奇峰分别揽着二女的腰,微笑着说道:“兵马清理的如何了?”

    柳蝉说道:“基本已经清理完毕,按照你的吩咐,将老弱发银两遣散,然后将精壮的集中整编,在旧有三个师中,整编出一个师,已经由随行的铁骑开始训练了。”

    说完,她将一本名册交给张奇峰,续道:“就是原有的,刺史卫队尚未整合完毕。他们都是林荣的亲随,虽然现在被我们震慑住而显得老实不少,可终究不放心。所以,我的意思是全部清理出去,然后再重新招募选拔,好成立一支对表哥忠心无二的卫队!”

    其实,张奇峰对于自己的卫队并不是很在意,虽然在京师中已经遭过伏击,但现在身边有了功力日见精进的柳蝉,再加上既可以单打独斗又可以群战的露娜等女卫,卫队似乎不是很要紧。

    “卫队的事情不用太费神,暂时我们也用不上,有你们就足够了!”

    张奇峰说着亲了柳蝉一下,又亲了亲旁边一直没怎么插话的露娜,说道:“你们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卫士了,何必要别人保护?”

    但露娜却说道:“主人,虽然我们可以保护主人,但神官曾经说过,在真正的大军对阵时,如果发生混战而战况胶着时,斩杀敌方的首脑乃是最有效的打破僵局的方法。所以,日后如果主人真要征战沙场,难免会需要大量单独战斗力不一定多高,但数量众多而且忠心的卫士的。”

    没想到在张奇峰眼里属于明显胸大无脑,善战而不善谋的露娜竟然有这样的简介,他也有些吃惊。

    “那就照你们说的吧,不过不要太累了!”

    说完搂着二女走出了院子,门外两个女卫士分立两侧,而张奇峰随意一看就明白其她女卫应当是将整个小院都包围了起来。

    “我们出去走走吧!”

    张奇峰正要出去却忽然停下脚步,眉头微皱,“我们易容后走后门吧!”

    柳蝉立即明白了他不想招摇,而众女卫不但身材高大比寻常男人还突出,长相也是大异于东土女子,所以,现在既然大局初定,那么就要低调一点。她帮着张奇峰,给众女易容后,转眼,风姿卓越的露娜等女卫就变成了英俊高大的男护卫。张奇峰满意的点点头,柳蝉和易容过的露娜二人随行两侧,其她众女则跟在后面,一行人出了刺史府后门,走到了大街上。

    说起来夏州也是人口稠密,商贾云集的繁华之地。要不是倭奴闹得厉害,每年这里的商税几乎都可以和京师抗衡了,因此,当张奇峰等将倭奴连续打击了几次,使其不敢再轻易深入内陆后,这里的客商又多了起来。

    看着繁华的市井,张奇峰也是感慨万千,只要天下太平,百姓们就可以安居乐业!可他烦心的事情也在这里,几天的政务处理下来,自己感觉自己是心力交瘁,自己身边的政务人才真是一个都没有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表哥,你叹什么气?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柳蝉一问,露娜也歪着脑袋看向张奇峰。

    张奇峰有些无奈的说:“还能有什么?就是处理政务呗!以前听说林荣处理政务都是分别交给他手下的几个人,这样一来他自己落得清闲,但那几个人却自然是狐假虎威贪赃枉法。”

    他站在一家酒楼门前静静的看着前面人头攒动的街道说道:“可我身边能帮我处理政务的人是一个都没有呀!”

    说完摇了摇头。

    “怎么会没有?眼前就有一个呀!”

    柳蝉笑着说,“你想想,以前……”

    正要说出人选,旁边酒楼小二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哎呦几位客官,看着面生,是初次来我们夏州吧?您老真是有眼光,第一次来就到我们伴月楼,我们伴月楼的美酒佳肴……”

    也没注意到柳蝉眉间的一团黑气,他却滔滔不绝的招揽起生意来!

    眼看柳蝉就要发怒,张奇峰却道:“好啊,既然小哥敢这么夸奖自家特色,那么今日就看看这夏州第一楼!”

    说着昂然进了酒楼。

    柳蝉本来要发火了,可被张奇峰这么一说,她也就跟着张奇峰进了伴月楼,而那小二对于自己刚刚逃了一命还稀里糊涂的,反倒是为接着张奇峰这么个一看就是财神爷的客官而兴奋不已!

    “您看这个雅间怎么样?既可以看着街景,又可以看桃花山春色,现在就是倭奴闹的厉害些少了些人气,不然这个雅间怕是要预定呀!”

    看看虽然不错,但另外几个雅间位置也都差不多的一个寻常雅间被这小二说得如此之好,张奇峰不由得莞尔一笑。

    总算是将他打发下去了,当然手段也简单,就是让他把酒楼特色的菜肴酒水上来,不用问他钱不钱的,只管端就是了。总算是把他应付了出去,可几个女侍卫也跟着出去到外面守卫。张奇峰本想叫她们一起坐下,但看到雅间里实在空间有限,便说道:“你们分作两组,轮流进来休息,不要累坏了!”

    “是!”

    女侍卫们欣然接受命令。

    不过,张奇峰也明白,其实只要表现出关注她们,她们就很高兴,因为在她们心中依旧是自己是张奇峰的奴仆,当然,这其中也有爱恋的成分却不像张奇峰对她们那样而已。

    不一会儿,几份精致的小点心端了上来,这小二也是伶俐,看张奇峰不像一般客人,便着力的奉承。既然都说了让他只管将好的端上来,那他还能客气?只是这上菜也有学问,如果要让客人坐得住,能够多花钱就先要让客人觉得舒服。所以,先上点心,外加上好的香茶,既让客人觉得清新也可以先打打肚子里的油水,不然,若是直接将冷热大菜端上来,肥肉烈酒的一通招呼,客人肯定招架不住,一会儿就得走了了事!

    见张奇峰等品茶观景好不惬意,小二也一改刚才叽叽喳喳说起来没完的作风,声音也变得缓慢清徐了许多。

    “几位爷慢用,有事招呼小的一下!小的就在下面候着!”

    说完却不迟迟不见动作,京师中见惯了这样的事情,知道小二想讨赏,看着美景品着香茗,柳蝉心情也好了不少,她掏出一个银币扔个小二道:“好了,有事时我们自会叫你,不然除了上菜也不要让人来打搅我们!”

    小二立即眉开眼笑,忙不迭的接过火烫的银币,一步一鞠躬的退出了雅间,在门口护卫的卫士诧异的注视下,忽然扯嗓子叫了一声:“谢少爷赏……”

    楼下那些小二听他这么一喊也齐刷刷的应声谢赏,张奇峰真有些无奈了,心道:这么京师的习俗这里也有?看来天下酒楼是一家……

    好容易得点清闲,张奇峰搂着柳蝉等众女真是倚红偎绿,享尽了温柔之福。当然,众女已经将面上假的面皮摘下,反正就是上菜也是由外面的女侍卫接手送进来,也就不用担心被认出了。

    只是张奇峰的双手有些不老实,特别是在柳蝉等有意无意的倚靠下,他那双怪手竟然伸到柳蝉的内衣里,反复揉捏起那酥软而富有弹性的肉丸来!本来柳蝉也已经动情,再被张奇峰如此挑逗,呼吸更加的急促起来。看着她俏脸由雪白变得绯红,张奇峰真有些幸灾乐祸似的,故意的加紧挑逗,将柳蝉的酥胸尽情的拿捏揉弄,“表妹,你热吗?”

    看着满头大汗的柳蝉张奇峰明知故问的问道:“如果热表哥帮你脱衣服呀?”

    “嗯,表哥讨厌……”

    柳蝉答应的声音不大。

    但张奇峰却不依不饶的说:“哎呀,我关心表妹反倒是讨厌了?”

    说着话,他的那只讨厌的手又伸到柳蝉身后,从裙子下面探入到底裤里面,在那结实紧密的肉球上搞起怪来!本来就在苦苦支撑,在被他这么一趁火打劫,柳蝉“嘤咛”一声整个人一软,歪倒在张奇峰怀里。

    眼看着怀里玉人已经动情,张奇峰一脸的淫笑,他准备大快朵颐一下了!

    随着裙子被撩起,柳蝉也知道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她期待而又有些害怕的等着这一时刻的到来!

    张奇峰看着表妹这样可爱,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将表妹转了个身,让她趴伏在窗户上,却将翘翘的屁股朝后撅起。正当张奇峰要将青筋暴露的**挺入时,忽然,楼下传来了“乒乓”一通乱响,接着掌柜和小二们的叫骂声响起,张奇峰本来很高的兴致被打断,骂道:“哪个该死的东西,找死吗?”

    可终究被打扰了,扫兴的收起**,拍了柳蝉屁股一下,柳蝉也只有无奈的整理好衣服,跟在他身后和再次易容好的众女卫下了楼。

    楼下大堂里已经一团糟,桌子被掀翻了四五张,而椅子更是被弄得到处都是。小二们和掌柜的正围着一个虽然是文士打扮,但衣着却很邋遢的年轻人,气势汹汹的看样子要跟他拼命似的。“我只是说先欠着,又没说不还?你们伴月楼好歹也是夏州数得着的酒楼了,怎么这般小气?怕我不还吗?”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也明白了,看来那书生想欠账,可伴月楼不答应,没想到本来是他不对的事情,在他说起来倒是理直气壮的!

    “呸!你个酸生,你进来时我不让你进,你说你有钱,怎么现在吃饱喝足掏不出来了?”

    一个看来是接到他的小二怒气冲冲的质问着。

    “怎么?我说错了?我当时说的是有钱付账,可没说立即付账。再说,我只是说先欠着,等有了钱自然就还你们了!”

    那书生也不觉得难为情,大庭广众之下依旧是振振有词的。

    “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也不打听打听,伴月楼可是你来撒野耍赖的地方”掌柜的黑着脸说话了,“来呀,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

    一声令下,那些早就被书生气得够呛的小二们答应着,向书生围拢了过来。

    这下,书生也真有些害怕了,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怎么怎么?你们没理就要来蛮的?敢是刚才还……还没长记性?”

    难道刚才这个文弱书生对这些小二们动手了?张奇峰真的有些不信,虽然深藏不露之人很多,但他却看出眼前这个书生绝非会武之人。而他又是手无缚鸡之力,那么怎么能够跟这些人动手而占上风?可掌柜的似乎被戳了痛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怒喝道:“上,快上,教训教训这个混账东西!围上去一起动手,看他还钻桌子!”

    这下张奇峰明白一点了,定是这书生机灵的很,虽不会武功,但身手灵活,众人追打他,他却在桌椅间乱钻。大堂里本来就有不少客人,而他这么一钻,小二们自然不好追,碰翻了桌椅也就难免了。

    果然,接下来书生的举动证实了张奇峰的猜测,他见七八个伙计包围上来,忙趁着他们尚未围上的空当,一个闪身便钻到了旁边一张桌子下面。看到是一群小二追打一个文弱书生,客人们也知道没什么危险,除了那几桌被掀了桌子的客人站在一边外,其他客人们竟然没有躲避,而是坐在座位上看热闹。也是,看这样的真人打斗,比看戏有意思多了!

    张奇峰觉得有趣,也饶有兴致的在楼梯上观看,只见那书生狼狈不堪的左躲右闪,被小二们追得从一张桌子底下钻到另一张桌子底下,在客人们的腿间乱窜客人们被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不说,又有几张桌子被翻倒了。可那些客人非但没有气急败坏,反而是笑得前仰后合的,似是在看耍猴变戏法一般有趣。大堂内再次乱起,张奇峰等乐得看热闹,不过他看的出,虽然书生机灵圆滑,但再过一炷香的工夫绝对要被捉住的。因为他被小二们追得东躲**,可几次要逃向大门都被堵了回来,而随着掀翻的桌子越来越多,他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小了。

    果然,不一会儿,那书生被逼钻到一张比较靠边的桌子底下,他正要再逃时,一个小二从旁边迂回了过来堵了个正着!他再转头时那小二一下子将他拦腰抱住,那几个人伙计也瞬时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将他按在了地上。

    “混账东西,打你个混账东西!”

    那些小二被书生戏弄半晌,好容易将他捉住了,自然少不得要拳打脚踢一通出气,那掌柜的也过来踢了几脚,最后骂道:“娘的,懒得将你送官,把他捆到柴房里,饿他三天再说!”

    说完,转身吩咐人打扫收拾现场,还要给客人们赔罪。

    可他在走过张奇峰身边时嘟囔了一句别人听了或许不在乎,但张奇峰听了却是无异于晴天霹雳的话,“娘的,若非怕惹来麻烦耽误掌门的大事,非宰了这腌臜货不可!”

    说完立即又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嘴脸,一团和气的跟众人赔不是打圆场,并说背心掀翻桌子客人们均赔偿同样一桌酒席,分文不取。而那些没有被掀翻桌子的客人也是半价,算是给大家压惊了。

    “告诉你,老子可是张奇峰将军的人!”

    正当那掌柜的四处奔走时,被伙计们押着,要送到后面柴房的书生突然扯着嗓子嚷道:“惹了老子,当心我家主人饶不了你们!”

    张奇峰不禁愕然,心道:就说是拉大旗扯虎皮吧,可总也要差不多才成。自己好歹就是在夏州,怎么这个落魄书生竟然敢拿自己名号唬人?

    “噼!啪!”

    那掌柜的实在是怒不可赦,再也没有一丝的涵养,冲到他跟前就是两个耳光。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拿人家永安王世子的名号来招摇撞骗?”

    但掌柜的随即眼睛里闪过一丝迟疑,虽然别人没有注意到,却逃不过张奇峰的眼睛。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把你送官,永安王世子就在夏州,你冒用爵爷名号乃是死罪,要杀头的!”

    “把他押下去”说完一挥手,不等那书生再说什么,众人本来就是看热闹,现在热闹也没有了,而小二们也将一片狼藉的大堂整理好,被掀翻桌椅的客人们也就再次落座,继续起刚刚没有喝完的酒,刚才那一插曲也只是给他们添了些乐趣罢了。

    张奇峰给小二算了账,他发现一个现象,就是掌柜的明显身负武功,当然并不是很高。而那些小二伙计们似乎都是不会武功,或者会也是很差。张奇峰估计这个酒楼应当是某个武林门派的产业,可哪个门派会将这么重要的一个产业交给眼前这么一些武功这么差的人打理?莫非是他们有其他本领特长?随即,他眼睛一转,想到了那个书生,想想刚才掌柜的那个眼神变化,他断定,掌柜的一定不会只把那酸生关几天完事,一定会有别的动作。

    戏弄了小二们半天,自己也狼狈逃窜了半天,最后被捉到后,少不得被一顿拳打脚踢的,那个酸书生此时被困在柴房里,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说真的,看他那苟延残喘的样子,别说五花大绑,就是不绑着他,让他逃,现在怕是也跑不了了。

    房门悄然打开,掌柜走了进来,只是没有了白日里脸上那一团和气的笑容,反而是阴鸷乖虐如同地府出来的魔鬼一般!

    “香主!”

    几个看守的伙计向他恭恭敬敬的行礼,而那书生听到伙计们这么一叫,心里顿时一惊。他虽然读书不成,但多年飘泊还是有些见识的,这香主是江湖门派的称呼,这下他可惹了麻烦了!但是他也来不及害怕了,因为掌柜几步就走到了他面前,看了看他那肯定是吓得苍白无血色的脸,“嘿嘿嘿……”

    阴冷的一笑,“娘的,老子也算是见多识广,居然被你懵了!你不死是难消我心头只恨了!”

    “我……我可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呀。”

    书生已经吓得嘴唇哆嗦,但还是勉强把话说完了,这是他生死攸关的事情。

    “废话!冲着你刚才的话就知道你看见了不少!你认命吧!”

    说着他抬起右臂,从袖子里探出一柄寒光耀眼的匕首,就要照着书生胸口扎下去。

    “你……我是贵妃派来的!”

    书生被吓得面无人色,双腿一个劲的颤抖,但他的话却真的有效,那掌柜的居然停住了动作。

    “你说什么贵妃?什么意思?说!”

    面对掌柜声色俱厉的喝问,书生反倒是沉稳了许多,“我……我是贵妃娘娘派来的特使……是专门负责联络夏州一带的所有情报的!”

    展柜的脸色数变,一阵红一阵白的,忽然他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这个穷书生,凭你也想骗我?你能是贵妃娘娘的特使?就你这么个废物,贵妃会看中你?”

    他眼睛一转,想起些什么说道:“再说,我朝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贵妃娘娘也不能管我们的闲事吧?”

    说着话,他那一双闪着精光的眼睛冷冷的上下打量着书生,不为别的,他就是要仔细找寻这书生身上的一丝一毫可靠的信息,但显然没有成功。

    “别装了!”

    书生的话越来越有底气,双腿也不再颤抖,“要不是你们办事不利,贵妃会这么大动肝火?”

    那掌柜的眼珠一转,说道:“你空口白牙的,难道还能陷害我不成?”

    那书生却不急不慌的说,“不就是想要信物吗?告诉你,你们也看出来了,本特使不会武功,而且也不知道你们这里的底细,所以,没有将信物随身携带”他说话已经很沉稳了,到真像是特使似的。

    掌柜的显然心里很是顾忌,他踌躇了一下说道:“也罢,就让你死的服气!跟他去!”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那些伙计们说的了。

    七八个伙计押着酸书生走在大街上!已经深夜,曾经喧闹的街道归于寂静,漆黑中袭来阵阵满是寒意的夜风。伙计们都带着兵器,只是掩藏的很好,而跟在书生背后最近的两个人更是袖子里藏着锋利的匕首,紧紧的握住,只要他一有异动就立刻动手将他刺死!书生身体本就单薄,而且又是只穿了一袭破旧的夹衫,此时更是冻得瑟瑟发抖,但心里害怕多少转移了他对环境的注意力。

    “说!到底在哪里?敢耍我,杀了你!”

    那掌柜跟着他东摇西晃的在夏州城里转了半个时辰,他对夏州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书生纯粹是带着他们在兜圈子,这要是到了天明时候那就不好处理了。

    “急什么?”

    那书生边带路一边半回头跟掌柜的说道:“我这是以防万一!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跟在后面,要是遗失了信物,可是你我吃罪得起的?”

    “够了!快点带路!凭你的能耐也配说这话?真要是后面有人盯梢,你能知道?”

    掌柜的现在真想杀了他,可又不敢冒险,毕竟上司对于办事不利和背叛门派的处罚他是清楚的。而杀了特使那绝对是犯上的大罪,只怕自己会死的不那么痛快了。

    “你催什么催?哪有这么跟特使说话的?告诉你,本特使就是因为不会武功才会被选上的,不然,要是找个会武的出来,现在夏州盘查的这么严,非走风了不可!”

    书生虽然是在狡辩,但他说的话在掌柜听来却又是十分很情理,一时间也是难以分辨。

    他急怒攻心,再被寒风一吹,不由得怒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快拿出信物,验证后给你赔罪不然,别说死的冤!”

    他又补了一句:“没工夫和你废话!”

    书生一路上嘴就没有见闲着,好在他声音不大,掌柜虽然被他说得头晕脑胀但也还能忍受,不然,他要是真大声吵闹,掌柜会不会顾忌他是特使也未必可知了!

    “你到底要带我们去哪儿?”

    掌柜的终于忍不住叱问道:“作死不成?”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真想把书生吃了!

    可书生却不急不慌的说道:“找什么急?本特使还会骗你这么个小小的香主不成?”

    他朝旁边一个不大的小门一努嘴说道:“喏!就是那里,进去后一直向里,不远的!”

    说着就作势要抢先推门进入。

    那掌柜的见机快,忙把他拦住,仔细一看却觉得这里十分眼生,心想:这夏州城中竟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去处?随口问道:“这是哪里?”

    书生轻蔑的一笑,答道:“切!这是领夏州刺史权,大统领张奇峰的宅子,你敢进去呀?”

    说完面带不屑的又作势进门。

    那掌柜的忙一把拉住,狞笑道:“哼!别说张奇峰的宅子,就是皇帝的行宫今天老子也要进去!你待在这里,不许乱跑。若你真是特使一切好说,若不是,可别怪咱们手黑!”

    说完让几个伙计看着他,自己带着七八个人推门就进去了。

    “哎!”

    书生朝身边一个伙计说道:“你们的身手也不怎么样,怎么能趟江湖这浑水来?”

    那小二瞪着他骂道:“呸!你这该杀的货!老子身手不好还不是照样把你抓住了?”

    那书生不以为然的说:“我手无缚鸡之力,又是一个人,你们这么多人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抓住,我还有什么丢人吗?”

    “切!你懂什么?”

    那小二鄙视的骂道:“告诉你吧,我们这里表面上都是不会武功的人,为的是不引人注目,因为整个南路的信息钱物都要在我们这里汇集,一起处理的!”

    他正要高谈阔论的在说,旁边一个长得高大些的伙计喝道:“哪里这么多废话?少说几句会死?”

    先前说话之人似乎有点怕他,便鼓着嘴退到一边去了。

    “告诉你也无妨,”

    轰走别人,他倒是自以为很了不起的说道:“其实我们分坛也有武功高强的人,不过,他们多在暗处!”

    正要吹嘘一番,忽然一道黑影窜出,紧接着又是五六道黑影紧随而至,站在了那几个伙计及书生面前,那几个伙计先是一愣,但随即恭恭敬敬甚至有些害怕的行礼,“参见林香主”向当前一个瘦高的道士打扮但却黑巾遮面的人拜下去。

    “够了!”

    那人却似乎有些不悦,一摆手说道:“你们当真废物!这么个酸书生你们也信他是特使?”

    那小二不敢隐瞒说道:“是,本来戴香主也是不信的,可最近州里出了许多事情,这小子说的有有些道理,所以,戴香主就想来看看情形再说。”

    他讨好的又说道:“为了防备万一才请林香主和众家兄弟来镇着局面,防止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的。”

    林香主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他伸手到面罩下应是在捋胡子,说道:“怎么戴香主进去这么半天都没有动静?不是出什么麻烦了吧?”

    可他话里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大概是他认为自己对夏州了若指掌了,所以才不会担心出现什么状况吧。

    这时,又是几个黑衣人从不远处的拐角出来,一声不响的来到林香主身边说道:“香主,咱们进去看看吧!戴香主和坛中兄弟的本事咱们都知道,万一真有个什么闪失,咱们好歹都是夏州地面上的,这面子上也挂不住呀!”

    话里分明是讽刺的意思,那几个小二虽然听出来了,却也不敢反驳。

    “也罢,那你们几个就进去看看!”

    林香主点了点头,那几个人来到大门边的墙角,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窜上了墙头。

    “大门开着不走,非要上墙,真是找麻烦吗!”

    书生脑袋摇了摇,十分的不以为然!

    “哧……”

    那林香主不屑的说道:“你懂得什么?我被江湖中人,连高来高走都不成还怎么在黑道上混生活?”

    “那么傻傻的站在墙上,我要是在底下想对付你们,不是随便怎么对付都可以?”

    书生话音刚落,只听院子里“嗖嗖”几声轻微但凌厉的破空之声,“啊,呀,哦!”

    墙上站着的几个人惨叫声响起,接着就纷纷落地,连气都没了。看他们身上都有拇指粗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将衣服都阴湿了。可当时众人都在百~万\小!说生和林香主争辩,而且想那几个人的身手都是十分了得的,也就没有在意,所以他们掉了下来却是连被何物所伤都不知道。

    书生刚刚嗤笑几声,还未说什么刁毒的话,那林香主已经按耐不住,他大喝一声:“跟我上!”

    当先一个跃上墙头,而其他几个跟随之人也跟着上墙。

    “院子里的鼠辈们听着”林香主运足真气将声音远远传出,“我乃玄阴派夏州分堂属下,灵蛇分坛香主林风,今日你们杀我属下我定要血债血偿!”

    说完,大喝一声跃起,要进入院子里。

    “嗨!啊……噗通……”

    而那些跟着他在墙头上也准备跃下去的人手也是惨叫着跌落地上。

    不过,这次那些在院子外面的,酒楼来的伙计们却由于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香主,而看清了他们的死因。原来,林香主大喝一声跃起,在半空中一道闪电飞速从院子里射出,直接将他身体射穿,而从背后透了过去飞入暗夜而消失了。那些没有来得及跃下去的人也是一样,都是被一道道比闪电还要迅捷,只是一闪的光影射穿了而落下的。

    看到摔落地上在几个人都已经断气,而那个落入院子里的林香主听刚才的动静估计也是差不多了,那些个小二伙计们不由得慌了神,根本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几乎如天神一般的高手林香主居然就这么死了!一个脑筋反应快的,第一个闪出逃走的念头,他转身就跑。可还没跑出几步,又是一道光影射来,从背后穿透直从前胸透出了来。接着去势不减,直接插入地里“呯!”

    一声大响,一圈烈焰围绕着的长矛深深的钉入地里,只留下一小段在外面颤抖着。没来得及反应的众人立时被吓得呆住了,他们惊恐的回过头,看向大门。

    此时,大门上方的门楼顶上,还有两侧院墙上不知何时站上了好几个人影,仔细一看竟然是一群身材高大甚于寻常男子的,女人!一个个体态丰满健美,身穿各种暴露的西式战甲,披风金光闪闪,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夺人双目!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两队身穿黑甲胄,腰挎明显不同于寻常士兵佩刀样式的战刀,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的兵士迅速却不忙乱的跑了出来,将一干人等围在了中间。

    就在这些人惊慌失措之时,一个比这些战士还要高出一头,身穿华服的年轻男子缓步从大门里走了出来,左右各有一个女子相陪,不过,一个是东方女子,身材虽然高挑但也还算正常,而另一边则是一个同样身穿西式战甲身材高大的西土女战士,一头金发如瀑布般顺滑,光可鉴人。

    那男子到了众人身边,看看神态镇定自若,甚至有些兴奋的书生面前看了看,说道:“你这酸生,怎么知道将这些人引到本爵这里的?”

    那书生洋洋得意的说:“这有何难?这夏州城里没有他们不熟的地方了,所以,他们不会担心我给他们耍花样。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几天,大统领的真实行营就是在这个本来是原来刺史的外宅里面!”

    听他这么一说,那几个小二才醒过神来,这里他们也是来过的,但就是没有想到。

    “我一路上跟那掌柜斗嘴闲聊,掌柜的被我气得顾不上周围,而他们呢…”

    说着,书生扬头用嘴朝那几个小二比划了一下,说道:“一帮蠢猪笨牛,更是被我气得要暴跳了,加之这里是林荣的外宅,必然有见不得光的物事,他们能在夏州如此一帆风顺自然跟林荣有关系,那又如何能不知道这里要避讳?所以,肯定也不是常到这一带走动,那被我耍也就是简单了。”

    “那你是何人?怎么知道这酒楼掌柜的和宫中有联系?”

    这个华服男子果然就是张奇峰,他先是一笑却突然问道,“说说看,你不是猜的吧?”

    那书生神色十分傲然的说:“这自然是猜的,但不是胡乱猜测的,而是据理推测来的。”

    “我在夏州厮混也有些时日了,这个酒楼虽然表面上是规规矩矩的,但我却经常见到有倭奴人出入!”

    酸生此言一出,那几个小二就纷纷咋呼道:“胡说,胡说,我们是正经买卖人,哪来的倭奴?”

    “别血口喷人呀!”

    “闭嘴!”

    一个战士冷喝了一声,那帮人立时没了脾气,但眼睛却瞪得大大的盯着那酸生,生怕他说出什么话来。

    “只有你知道死活倭奴?”

    面对张奇峰的提问,那书生说道:“不才知道尊驾就是大统领是因为大统领带着这一众女侍卫出入府邸时见到过,而且,大统领是京师人,口音与夏州本地人有区别,能有如此多的异域女侍卫相伴,应当是身份显贵之人。最近这一段时间来夏州的显贵也只有世子大统领了,所以,小的才敢如此猜测。”

    张奇峰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他神态也严肃了些说道:“不才家里本是经商出身,早年间曾经随祖父出洋做生意,对于倭奴人的禀性语言知之甚详”原来,他曾经看到一个穿着如夏州本地人士,却说倭奴话的人进入酒楼,被掌柜的迎了进去。为了确定情况,他对酒楼十分留心,后来又多次看到倭奴人在酒楼出入,而且每次进去都是要很久甚至是隔几天才出来。伴月楼并没有客房,那么很显然,这些倭奴人只有被掌柜留下才对。

    “你怎么知道他们跟宫里面有联系的?”

    张奇峰突然发问。

    那书生一愣,说道:“这个有些撞大运,不过,不知世子如何知道小人曾经如此诈过他们?”

    张奇峰一笑,说道:“这个你不必管,回答我的问题!”

    其实,他看到书生被抓后,就命一众女侍卫都回大营待命,只带了柳蝉儿和露娜在酒楼四周巡视。等到天黑时,借着夜色潜伏了进来,找到了关押书生的柴房。掌柜审问书生,及书生如何作答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本来,他要救出书生,想从他嘴里问问到底夏州有什么暗藏的情况。但百~万\小!说生居然说起宫里的事情,他又改变了主意,改为静观其变,看他们出来取所谓的信物,便悄悄跟随。他们三人武功高强,那掌柜等固然没有察觉,连赶来帮忙的林香主等也没有注意到。

    可没想到书生竟然将这些人引到自己的大营,他绕道正门进去部署,将潜入的掌柜等人全部擒拿,而林香主等自以为武功高强的草包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了。

    这些话是不便说出来的,因为在张奇峰看来,还没有确定是否要收书生做自己部下前,还是不要让他觉得自己需要他的好,免得麻烦。

    “小的自从发现有按照我帝国之装束打扮的倭奴频繁出入于伴月楼,就对他们各位注意。后来发现,他们不仅有倭奴人经常往来,还经常有太监出没,而且全是京城口音。”

    那书生说道:“太监乃是宫中执事,若非有特旨,太监是不可以出京师三百里的,那么这些太监既然敢出来,而且是经常出来,那一定有所凭仗,也就是因此,我才敢猜伴月楼跟宫中的大人物有关联,没想到,果然猜中也因此能将他们骗来。”

    “可你凭什么猜他们跟贵妃有联系?难道他们不会是内卫吗?”

    张奇峰突然发难,书生一愣但随即说道:“内卫对皇帝的忠诚那是无可挑剔的,所以,他们跟倭奴有来往而且还那么频繁,不太可能!”

    他顿了顿又说道:“其次,能够调动太监出京办事的除了皇帝圣旨外,只有各个贵妃命太监回娘家传送书信的懿旨才可以,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贵妃但这不重要,只要是贵妃就可以了。”

    他看张奇峰又要发问,就抢先说道:“江皇后乃是京师的娘家,所以,不太可能发出出京的懿旨,那样会被言官参奏的……”

    说到这里,他看看张奇峰,一副得意之色。

    “那你凭什么说是本爵手下!”

    张奇峰突然一声厉喝,吓得那书生一呆,那些女侍卫立刻举起了手中的电光矛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要把酸书生刺穿!

    书生见识过这些长矛的厉害,他颤声说道:“其实……其实是没……没的说了,吓唬他一下,不然就死定了……”

    张奇峰冷冷地“哼!”

    了一声说道:“那你冒充本爵手下就不会死了?”

    书生忙说道:“不拿世子名头吓唬他们,当时就死,吓唬他们了,现在死也有垫背的了。”

    他神情稍稍镇定,说道:“再说,再说,小的想……世子定然不会杀了下的!”

    张奇峰微微一笑说道:“哦?说说我不杀你的理由,然后我再看看是不是该杀你!”

    那书生心里似乎有了底,说道:“首先,世子离开京师,到夏州这虽然繁华却终究偏远之地来,固然是为了锤炼自己,但更是要有立身之所!或是创业的根本!”

    看到张奇峰眉头微皱,书生知道自己说的不错,便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眼下形势似乎危急,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大乱的开始!因为外敌不可能动摇帝国的根本,但却可以成为帝国内部混乱的诱因”说到这里,他看看张奇峰,又看看四周。此时那些伙计和剩下的几个林香主带来的人,已经被士兵们押走,只有柳蝉和露娜及一众女卫士在他身边护卫。

    张奇峰微微一笑说道,“她们都是我的女人,不过这里这么冷,你还是跟我来吧!”

    看到书生已经冻得瑟瑟发抖,却还在强撑着,虽然自己不怕却也不愿在这里站着。

    “你叫什么名字?”

    张奇峰突然回头问正紧跟在身后的书生,那书生一愣旋即肃然说道:“草民,郑安邦!”

    说着拱手朝张奇峰一礼。张奇峰点点头,继续走。到了大堂上,只留下露娜和柳蝉侍立在他身后两侧,其他女侍卫都分散在大堂外面,四处守卫。

    “说吧,说说你的看法,对天下走势的看法!”

    张奇峰看似随意的让郑安邦坐下,郑安邦也不客气,称谢就坐。他看看张奇峰,却是一笑,说道:“世子对于天下大势其实已经有了认识,为何还要草民献丑呢?”

    张奇峰面无表情的答道:“每个人都有对天下大势的看法,虽各有道理但真正的有远见的却不多!”

    顿了顿,又说道:“我家世受皇恩,这天下若真如你说的大乱将起,那这平乱之责自然是当仁不让了!”

    “世子既然说这里没有外人,那又何必说昧心之言?”

    郑安邦似乎没有想给张奇峰留面子,他也不再是嬉皮笑脸而是一脸肃容的说:“帝国之内,三岁孩童都知道,四大亲王与皇帝的关系,世子说世受皇恩,以草民看来不如说是靠实力让皇帝奈何自己不得!”

    他说得激动起身道:“远的不说,就说涩谷乱夏之时,若无四家鼎力相助,隆盛帝凭什么可以驱除胡虏,还我大好河山?”

    “然皇帝有大恩于四家,我等不为皇帝效力,实在是说不过去呀!”

    张奇峰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唉!大不了,我家明哲保身,拥兵自重也就是了!”

    “皇帝之所以对四家恩赏有加原因很简单,就是担心四家不满而有祸患。”

    郑安邦道:“至于世子所说的明哲保身,只怕世子也不甘心把?”

    说完他哈哈大笑起来。

    “就你刚才的这些话,我可以将你擒下,然后送京师问你个犯上之罪了!”

    张奇峰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笑声。

    郑安邦却并不怕,他笑着说道:“草民听闻世子来此抗倭,便有心来投效,而观察世子刚到此地,便立刻胜了倭奴两阵,及除掉林荣这个通匪之贼的手段,知道自己是来对了!”

    “世子若真的只想自保,绝不会冒险来夏州平倭,”

    看了看张奇峰,说道:“这里距离华州云州虽然有些距离,但以名震天下的铁骑师的速度,却也不是什么困难,日后真有些举动,也方便多了!”

    “那你说我该如何?”

    张奇峰还是不露喜怒的问他。

    郑安邦有些得意的说:“简单,厚积薄发,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张奇峰眉毛微微一跳,说道:“继续说!”

    郑安邦道:“首先是积聚实力!虽然永安王府的实力在四王中最强,但终究只是强了一点!”

    见张奇峰听的有点意思了,郑安邦踱着四方步,边思考边说道:“所以,只有保全实力,等自己的实力积攒到足以给其他对手雷霆一击时,才可以行动,至少是不可以单独与几方为敌!”

    但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以我之见,只怕最先动手的不是四王,而是皇室内部!”

    这下张奇峰真有些吃惊了,问道:“此话怎讲?皇室内部怎么会先动手?”

    “如今皇帝膝下能够有资格争夺皇位的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三皇子,其他皇子年齿尚幼,不必考虑。可正式因为可以争夺皇位的人少,所以,他们才会不顾一切,因为争夺的人越少,需要解决的敌人就越少!”

    郑安邦的话让张奇峰也点头赞同,他继续道:“世子会问,即便是敌人少,他们也未必会争夺皇位对吧?”

    张奇峰无奈的笑了笑,没有否认。“其实道理很简单!”

    他自信满满的道:“江皇后多次请求皇帝废掉德安太子的太子之位,改立二皇子霍民王子为太子,这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可皇帝一直不肯,这也导致了霍民王子和德安太子的不和!”

    他进一步分析说:“所以,这就为二位皇子之间的争夺留下了祸根!而德安太子虽然保住了太子位,但他心高气傲,志大才疏,当年打理秀峰州,本是皇帝让他积攒自己名望锻炼的事情,却让他弄得一团糟。去襄州练兵却是搞的怨声载道,差点发生兵变!这几年他再也没有被派出过,就是因为皇帝对他的能力失去了信心了。所以,只要他受到打压,那么霍民皇子必定会趁势而起的!”

    “不错!”

    张奇峰点了点头,却说道:“但是就凭他们手里的实力,未必能动摇帝国根基,据我所知,他们的势力在京师外都是很薄弱的!”

    “非也!”

    郑安邦打断道:“其一,有江皇后及其娘家的支持,霍民皇子就是在外省有势力也不新奇,江皇后的娘家镇国公府出过不少文臣武将,安海洲,鲁州的兵马督监可都是他们家的门生,虽然表面上与其走动不多,但谁知道是不是掩人耳目?”

    张奇峰听得有理,便点点头,郑安邦继续道:“连同左右宰相,还有京师御林军的统帅,元帅蓝富,他们的实力都不容小视,谁知道他们的心思?所以,京师眼下的情况虽然稳定,但只是各方势力微妙的平衡,如果这个平衡被打破,那么也就是天下真的要打乱了!”

    “但世子的机会也就在这大乱之中!”

    郑安邦不再是嬉笑不羁,表情严肃的说:“世子面相大富大贵,且秉性果断,绝非池中之物!且永安王府世代荣华,坐拥三州之地,凤帅更是手握数十万雄兵,这基础已是非常好了!可谋夺天下,要的是实力,绝对实力,因此,必须要尽可能的多掌控实力才可以。”

    他脑袋摇了摇,傲然道:“控制夏州,借绞倭之名,北可图安海州,甚至是鲁州,永兴等州。西亦可以借防倭之名进抵玉州,谷州等州。与西北路遥遥相望互为呼应,这样,在大乱开始时,谁也不敢轻易招惹。同时自己可摆出一副拥兵自重,但求自保的态势,让众多势力安心,待其争斗杀伐血本耗尽时,再以雷霆之势夺其根本则大事可成矣!”

    “你可愿意在我帐下听用?”

    张奇峰看着郑安邦,等他回答。

    而郑安邦显然也不想让他多等,问道:“不知世子留在下有何用处?”

    “我欲称霸必要人手相助,你可以!”

    张奇峰答得简单。

    那郑安邦也干脆的说道:“拜见主公!”

    说着,躬身行礼,接着跪倒在地行主仆之礼,却被张奇峰拦住。

    “你我携手,共同打一片天下!”

    张奇峰眼中的热情让郑安邦心头也是热热的,他幼年家境殷实,生活富裕,可后来横祸突生,落得个颠沛流离的窘境,虽然他从小好学且有很强才干,但却无人赏识,以至于有点愤世嫉俗。今日张奇峰非但不觉得他出身低微,而且还救了他的命,他当即立下恒心,定要保张奇峰成大事!

    虽然只聊了一会儿,张奇峰却感觉到郑安邦也是个人才!他没有进入官场,就可以察觉到皇室内的问题,更能谋划出整体方略,是个人才。“明日我安排先生的职务,暂时就先帮本爵处理夏州事务吧!”

    说完,他叫来兵卒,让带郑安邦先到客房安歇,待宣布职务后再做进一步安排。

    郑安邦下去了,他却叫过露娜和柳蝉说道:“今天也算是有了收获,总算是有个文职来助我一臂之力了!”

    “那表哥是不是想要庆贺一下?”

    柳蝉眨着雪亮亮的眼睛,有些调皮的问他道:“今天本是要玩一下的,结果为了救他也给搅了,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呀?”

    露娜脸颊通红,但看神情应该是兴奋所致,而不是害羞,说道:“主人,今天是不是该宠爱奴婢了?”

    张奇峰被她们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一人亲了一下说道:“去回卧房等我,让守夜的也去吧,我轮流疼疼你们!”

    说完分别拍了二人一大一小,一个圆润一个紧实的屁股一下,看着她们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自己却坐在椅子上发愣!他想起刚才郑安邦说的话,母亲手中的数十万虎狼之师乃是最大本钱,可母亲现在时自己的了,如果将来扫平天下,做皇帝的是父亲,那自己还有机会跟母亲行夫妻之事,尝鱼水之欢吗?如果是那样,就太可怕了,他知道母亲不能失去自己,就如同自己不能失去母亲!

    起身看看身后的地图,帝国幅员辽阔,而皇室已经腐朽。决不能将如此好的花花江山任由外寇践踏,既然没有人能保住他,那么就自己来!

    站起身,走到门外,虽然夏州地处南方,但初春的夜还是有一丝寒意袭来。张奇峰一个冷战,人精神了不少,想到后面那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等着自己,他心头的欲火立刻“腾”的一下子燃烧起来!什么事情都不顾了,先去安慰她们一下吧!张奇峰面带淫笑,美滋滋的走向后院自己的内宅,一场“大战”在等着他了!

    柳蝉的卧房选的是最靠外的一间,虽然不大但是很灵巧,乃是当初林荣给自己准备的书斋。他本身没什么学问,但总要壮壮门面的。柳蝉看着房间精巧,而且又是靠外,如果有外敌来袭她可以先一步发现并保护张奇峰,便要求住在这里了。张奇峰知道表妹对自己倾心之极,他要来个突然袭击,先来安慰表妹一下。

    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却眉头一皱,里面有人睡觉,但听其呼吸声,功力应该远逊于柳蝉,也不是那些女侍卫中的任何一个,因为她们修炼的武功与东土有很大区别,虽然陆风侯指点过她们,但还是很容易就可以分清楚的。但肯定不是刺客,刺客不会在这里睡觉,张奇峰也懒得思考那么多问题,他一边悄悄潜入房间里,一边脱去自己的衣服,待到了床畔时,已经是一丝不挂,只看着他那条粗壮无比的大**愤愤的指向天际了!

    没有点灯,接着照进来的微弱月光,看着床榻上那面向里侧卧的女人,张奇峰的**不自禁的跳了两跳。“呵呵,原来是蝉儿,故意压低了呼吸骗我!”

    看那女人的身形,和那头上东土样式的发髻,张奇峰猜到是柳蝉在故意跟自己逗着玩。他也压低了呼吸掩住行迹,伸手到被子里面,却发觉“柳蝉”的衣服竟然没有脱。他已经欲火中烧,见柳蝉如此不配合不由得怒气上冲,他突然一下将被子掀开,不等柳蝉反应,几下撕去那碍事的衣衫,将那反抗的手臂死死按住,双腿撑开那要紧闭的长腿,**老马识途的朝着**口冲了过去,不过却没有进去。那里竟然十分干涩,加上他的**本来就粗大骇人,恼怒之下他不再怜香惜玉“嘿”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吼,大**破关而入,强硬的排开那闭合的**,残忍的直冲了进去。

    “啊……”

    身下玉人忍不住惨叫,张奇峰却得寸进尺的将自己那粗糙的嘴巴封了上去,任凭其挣扎也无法摆脱!

    张奇峰心头愈发的火起,柳蝉还是第一次这么挣扎呢!他不顾身下可人那娇小的身躯,粗暴的将大**如捣蒜一样疯狂的抽送,大**坚硬如铁,轰隆隆的杀向那温暖的**!

    “啊!啊!啊!啊啊啊……”

    直透屋顶的叫声打破夜空的宁静,张奇峰意识到,自己正在杀伐的这个女人不是表妹!

    其实刚刚在侵入她身体的一瞬间,张奇峰已经感受到了异样,虽然表妹的肉穴紧密富有弹性,但在自己辛勤开垦下,已经是十分肥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就适应自己的大**。可现在这个**虽然不是处女般紧窄,但从其紧密程度来看,也应该没有生养过,而且,似乎平日里做的开垦也不多,在突然遇到自己过人本钱的袭击后根本反应不过来!竟然会下意识的紧缩,这可有趣了。绝非那些女侍卫,但由于身材等原因,她们的**比较大,并不是那种松散,也是很紧密的,自己**起来非常得心应手。

    “可这个女人是谁?不管她!”

    张奇峰憋在心头的欲火已经股不得许多,他杀红了眼,大**凶悍强硬的在那很多地方还是刚刚被自己开发出来的玉道里面横行,肆无忌惮的!

    身下女人娇呼惨叫只激发的他更加凶残,大**上青筋暴露,如同给**套了一个粗糙的外衣,刮得那柔嫩的**壁不时的痉挛颤抖,似乎要被刮破了一般!

    张奇峰年纪虽然不大,但在床上却是绝对的悍将!不多时就将身下玉人杀得丢盔弃甲一副挨打相,但**最深处也开始传来阵阵有顾虑的收缩。而那润滑的淫液也越来越多,不断地充斥着**和**壁之间的缝隙,试图保护脆弱的**壁不要被摧残过甚。可即便如此,在张奇峰锲而不舍的杀伐下,身下女人的反应也有了变化。叫声由开始时的惨叫呼痛,转为高亢嘹亮的呻吟,而她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升温,火热的玉道开始了阵阵收缩。张奇峰立时明白她已经进入了状态,马上就要来第一次**了,便开足马力,大刀阔斧的对着那娇弱的密道发起最后的冲击!

    “啊啊啊,不不不……不要……呀……”

    女人似乎还在挣扎抗拒,但身体却是不时的上挺迎接张奇峰的侵犯,双腿不自觉的缠上张奇峰的雄腰,圆润的肉臀不住的撞在张奇峰的胯间,“噼啪,噼啪,”

    开始十分清脆悦耳,但很快就演变成了“乒乒乓乓”的乱响,惨烈之状不必言表!

    在一番疾风暴雨的连续冲击后,突然,张奇峰前挺的**顶到了花心,几次撞击无果后,他恶念突生腰部用力,大**残忍的顶开花心的阻挡,将大**生生送进了那火热的子宫!

    “啊……”

    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声突然响起,接着,一股冰凉的阴精从那火热**最深处爆射而出,只可惜粗大的**将**堵塞的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射出,只有少量从**与**壁的狭窄缝隙里渗出的,无助的滴答到床上,真是惨烈!

    而发出叫声的人已经脑袋一歪失神的躺在床上娇喘不已,高耸挺拔的酥胸起伏剧烈,张奇峰强忍着自己还没有发泄的冲动,亲了亲那红豆般可爱的**,说道:“李姑娘怎么会到蝉儿床上来?敢是给在下自荐枕席的吗?”

    此言一出,床上女人羞愧的无地自容,她正是安国君梓放的未亡人,李馨梅!

    “不……不是……我……我……”

    她气喘吁吁的急着给自己争辩,但张奇峰却不给她机会,淫笑着说道:“既然李姑娘对在下抬爱,那在下自当投桃报李,今日一定让姑娘尽兴,知道在下的好处!”

    说完不顾她反对将嘴封到了她的小嘴上,贪婪的吸出嘴里的丁香,品尝一番后却突然咬住。虽然没有特别用力,但也无法挣脱,接着,他的**再次活跃,一跳一跳的,突然向外一抽,李馨梅立刻感到了一阵难以形容的空虚,肉臀不由自主的上挺相随。

    “怎么?姑娘这么着急?需知不后撤无法前进呀!”

    张奇峰突然放开了她那可怜的嘴,大吼一声:“嗨!”

    大**突地一下子杀了回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李馨梅的密道,强横的闯开花心的守卫,大**死硬的顶进温柔的子宫,重重的撞在子宫壁上才不干的停下来。

    “啊……”

    李馨梅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她身体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弹起,四肢痉挛抽搐,感觉人都失去了控制。张奇峰咧嘴一笑,他不顾李馨梅死活,再次上马扬鞭,开始了征伐!

    李馨梅虽然不是黄花姑娘,但梓放的房事本来就不佳,加之张奇峰的**实在是大的有些吓人,所以,完全是一副被动挨打的局面。而张奇峰则可谓是得心应手!他第一眼看到李馨梅就觉得稍加调教,当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其本是安国君夫人,自有一番气质在,这不是同样出身大家,但却是天真幼稚的表妹可比!刚才他已经猜到是李馨梅在柳蝉的床上了,却不能确定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局面,但既然已经上了,那就索性将其征服于床榻之上了!

    火热巨大坚硬的大**如同金刚杵一样,不断攻击撕裂着李馨梅的意识!自此被张奇峰柳蝉等救下,她对张奇峰就心有好感,当然只是感激。可自从偷看了张奇峰大战众女的雄风后,她睡觉都会不自觉想到张奇峰,甚至还作了个春梦,梦境里面张奇峰对自己百般爱宠,那条大**更是把自己干得直飞入九天之上,不知身在何处!如今可谓是梦境成真,只是这虽然是她心里的愿望,可她终究觉得自己是安国君家的未亡人,自己不该做出对不起自己过世的丈夫,有辱安国君府门风的事情。可她忘记了,张奇峰不算是强奸也差不多,并不是她主动的。可这些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在张奇峰的新一轮杀伐下,她已经渐渐的被自己的欲火所吞噬,意识也变得模糊,只有身体在随着张奇峰的动作而反应了。

    当张奇峰释放出自己心头的**时,李馨梅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大汗淋漓浑身都湿透了。她被张奇峰**得**迭起,从一个浪尖直接蹦到另一个浪尖上,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而张奇峰的经历似乎永远使不完一样,无论自己怎么迎合怎么躲闪,都无法让他吐露出身体内的热情!当张奇峰看着她实在可怜而释放出热情时,她已经晕了过去,身体还在不时的抽搐几下,人事不知了。看着她的表现,张奇峰不由得信心大增,他知道,这个女人至少从身体上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至于心理上,现在只是还有些羁绊,相信也会解决!

    “进来!”

    张奇峰突然回头对门口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柳蝉笑眯眯,神态娇憨的进了屋,露娜也跟着进来。

    “我看表哥对她有兴趣,她也对表哥有意,那就成全你们吧!表哥怎么奖励我?”

    洋洋自得的看着张奇峰。

    张奇峰却“啪”的一声,轻轻的给了她屁股一巴掌,骂道:“敢给我做主?还奖励你?看我不**死你才怪!”

    说着抓过柳蝉随手一剥,一副富有青春气息的身体展现了出来。

    “骚蹄子,里面光着,急着挨**了?”

    他苦笑摇头,“怎么?反正也要脱,这样不是省事?”

    柳蝉还在争辩,张奇峰却一下把她扔到床上,她一个翻身,将昏迷不醒的李馨梅推到了床里,而露娜也脱得一丝不挂的被张奇峰放到了床上。

    “趴好!”

    张奇峰将露娜摆了摆姿势,撅着她那本来就硕大的屁股,跪伏在床上,有抓过柳蝉放到上面说:“这是我在从海外回来时想出来的逍遥船,是根据海浪学来的,今天拿你来开刀!”

    说着,大**突的一下挺入。

    “啊……”

    柳蝉也有些招架不住,叫道:“轻……轻点,表哥……我……”

    她还没有说完,张奇峰拍了露娜的大屁股一记,露娜立刻开始上下翻飞,将大屁股如风舞动起来。每次上送都如同把柳蝉的**送到张奇峰面前,张奇峰便趁势下冲,大**毫无技巧的直刺入密道里面。柳蝉被张奇峰的双手完全控制住,想躲避也躲避不了,一场异样的屠杀再次展开了!

    本来柳蝉师出玄阴派,虽然不会暗算张奇峰但玄阴派伺候男人的招数还是很多的,柳蝉完全可以借此来抵消一部分张奇峰的冲击。可现在她躺在露娜身上,下身凌空被张奇峰控制,完全使不上力气,只有任凭张奇峰屠杀奸淫了。好在,她很喜欢这奸淫的滋味!也并不算太吃苦。

    张奇峰用尽各种方式来教训柳蝉,同时也在观察李馨梅的反应,发现她后来虽然还是不能动,但人却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在装睡而已。张奇峰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也不点破,继续对柳蝉大施淫威,粗壮的**舞动得虎虎有生,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不一会儿,柳蝉就被他杀得**迭起,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他便叫进来几个女侍卫,一起架着已经劳累半天的露娜接受自己的爱抚。十三个女侍卫无一遗漏,全部被张奇峰**得骨酥肉软,烂泥般躺在地上,他才心满意足富有成就感的躺倒柳蝉,李馨梅和露娜中间,耕耘半天,他也要休息一下了!

    在他想来,今天虽然麻烦了些却也值得!拔出了伴月楼这个暗藏着的钉子不说,还收了郑安邦这个谋臣。当然,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己上了李馨梅,这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小寡妇的滋味真是不错!念及至此,他不由自主的亲了李馨梅一下,转头睡了。可李馨梅心里如同打翻五味瓶,各种滋味袭来,真是难以言表。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做对不起梓家的事情,可刚才张奇峰奸淫自己时的感觉,真是嫁到梓家后一直没有享受过的。自己丈夫平时温和有礼,可每每到了行房之时,却如同野兽一般无二。而张奇峰虽然刚才也是不顾自己死活,可那种感觉,真的不同,自己如同被他生生顶到了九霄云上,在云间漫步的感觉太美了!

    猛的,李馨梅摇了摇头,努力的想把这些淫秽的念头甩出脑海,但却是徒劳无功,不知所措的抓过锦被蒙在自己头上,昏昏沉沉地不知过了多久也睡着了,这注定是个安静的夜晚!

    第五章 断贼路毁贼巢

    夏州的春意日渐浓郁了,暖风阵阵吹来,眼看就要到了春播的季节。按照常理说,这段时间应当会是倭奴最为安定的时候,因为倭奴虽然抢掠地方百姓,却也知道不能竭泽而渔的道理。毕竟,如果老百姓不种田,就不可能有余粮去换钱,他们也就无东西可抢了!以前的州府在这段时间都是会加强趁着这难得的安稳时期,加紧对被倭寇破坏的城池等的修补,当然也会趁机从中获得不小的好处。张奇峰自然不会如此无聊,他不屑也没时间去做那些盘剥百姓的事情,因为他要尽快扫清夏州的倭寇,将自己这块难得的地盘彻底巩固住!

    到底是受自己母亲影响太深了,即便是在夏州城里,张奇峰还是习惯的搭起中军大帐,用他自己的话讲,就是在军帐里发号施令,心里觉得踏实。郑安邦来到大帐,看到张奇峰正在对着帅座后面的宽大的地图端详,一言不发,眉头紧锁。“大统领可是想趁着倭奴蛰伏的这些日子,将他们一网打尽,至少也要重创一下?”

    被他的声音拉回到现实,张奇峰看看他说道:“正是如此,安邦可有对策教我?”

    郑安邦只是笑,并不说话,他几步走到地图前看了看,说道:“其实,倭奴虽然凶悍,但也远比不上西奴和交蛮!但他们本来就是一群海盗,居无定所,每次集中优势兵力却无法找到其主力所在而决一死战。这才是剿灭倭奴匪患的难点,不知大统领以为如何?”

    张奇峰一笑说道:“废话!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这个酸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定是有办法来帮我,对吧?”

    郑安邦洋洋得意的说:“不错,属下确实已经知道倭奴巢穴,就是他们所说的大营在何处了!”

    虽然猜到了**不离十,但张奇峰听到他确定的回答,还是一惊!“当真?军中无戏言!”

    他一下子抓住郑安邦的双臂,郑安邦那如干柴一样粗细的胳膊险些被他扭断了,脸色煞白的说:“大统领……先,先,松手……”

    张奇峰松开手,但依然紧张的问,“你可是真的知道倭奴老巢了?”

    郑安邦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一边说道:“差不多吧,可大统领你这力气太大了,属下可不是那帮上战场的将军呀!”

    他也知道张奇峰着急,就不再卖关子,在地图上指点了一番,说道:“属下观察了历年倭奴骚扰的路线,发现虽然看似杂乱无章,但其实还有有章可循。”

    他朝一个县城一指说道:“最近十年以来,倭奴几乎都是第一个骚扰,宁海县范围。”

    在宁海县周围划了一圈,郑安邦道:“纵观东南沿海,也只有宁海一地适合藏身。大清江并没有绕过,而是直接从白鹿山间直接穿过,虽然被分成数条水道,但通行一般的中等货船都是无碍的。此处地形复杂,进可沿江而上,直达夏州,安海等州,若是时机合适,甚至可以过朱雀湖而进入丰江流域,直接威胁到玉,华,谷,云等州。所以,此地一旦控制住了,那倭奴们定然是横行无阻!”

    郑安邦摇头晃脑的说道:“再看看倭奴每次大规模进犯的路线,也几乎都是从宁海县附近开始,那么他们的藏身之地肯定就在宁海附近,或者说,就是在宁海县!”

    张奇峰看了看地图,说道:“看来你真有些安邦定国的本事,这安邦二字也没有叫错!来人……”

    正要下令,郑安邦却阻止道:“慢,主公可是要出兵?”

    张奇峰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心道:不发兵干什么?郑安邦忙说道:“宁海虽然不是大县,但终究是地方宽广,而且倭奴必定会藏身于荒僻难寻之处,若是直接派大军去扫荡岂不费时费力?”

    “那该如何?安邦是有主意了?”

    张奇峰已经知道了郑安邦的性情,没有想好解决办法,他是不会主动提出问题的。“其实,属下就是来告诉主公,倭奴的藏身之地已经查出,就是在这里!”

    他在地图上一指,写着的是云水洞!“云水洞地方偏僻,素来传说有鬼怪出没,去那里的人都没有回来的。但据说早年间还是可以去的,属下查问过当地年长之人,说是云水洞洞口在海边悬崖上,随海潮起落会有云雾吞吐故而得名。但还有一个出口在其南边,白鹿山南峰脚下的一个水潭之中,十分隐秘。倭奴从海上直接进入这个闹鬼的山洞,然后再自由出入于两处洞口间,据说此洞洞内十分宽广,就是住下几千兵马也是没问题的。所以,那里就是倭奴最好的藏身之地,也是唯一的可以保密到现在的藏身之地,白鹿山周边都被历次前来剿匪的大军搜查过多少次了,只有这个闹鬼的山洞没有去过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

    张奇峰一拍桌子喝道:“传令,击鼓聚将!”

    二百铁骑师战士,已经换了轻装甲,因为他们知道,这次虽然是骑着龙马兽,但却只是用其代步,毕竟山河之间作战,骑兵作用不如步兵了。只是这铁骑师战士不同于寻常兵士,骑兵或步兵都是固定的,在司天凤与西奴人鏖战时,骑兵步兵的角色经常转换,是以他们无论马上还是马下都是勇猛善战绝非寻常军队可比。这二百兵士只跟在张奇峰周围,在他们身后,是大将军王子安派来增援的五千精兵,及张奇峰在夏州新训练出来的一千兵马。王子安的兵马不需要多说,倒是这一千新军,乃是张奇峰在原夏州驻军中精挑细选,去掉老弱后又在当地青壮中招募来的。一共有两万,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后,他选出这一千来实战锻炼一下,毕竟不经历刀光剑影洗礼的士兵永远成不了真正的战士!

    “主公,可先派人扫荡南峰,那里既然是倭奴的一条出路,他们必定会格外重视,布下重兵防御的。”

    张奇峰也认可郑安邦的见解,说道:“正是,另外还可以派一队兵士封锁住南峰和临海的东峰之间的陆路联系,防止有漏网之鱼去报信!”

    说完立刻下令,三百新兵外加七百王子安的援军去搜山,又令五百全部由王子安援军组成的队伍去阻挡在南峰和东峰之间的要道上。其他兵士都和他一起杀向了东峰,云水洞所在的敌巢位置去了。

    到了东峰脚下,按照郑安邦的部署,一千人在正面佯攻,一千人从侧翼袭扰,剩下的包括二百铁骑师在内,以王子安派来的兵马为主力的七百多人从东峰一条小路抄上去,准备对倭奴施以致命一击。

    眼看着兵士们都到达了指定位置,张奇峰忽然说道:“真想一次就把这些人形畜生灭掉!”

    郑安邦却说道:“属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此处地形复杂,不适合大队兵马展开,要想一次将全部倭奴消灭实在是困难,倒不如给他们留出一条活路,这样他们抵抗时也就不会那么拼命,可以减少我们的兵马损失。日后我们再将倭奴于海上的老巢剿灭,那就可以随意收拾他们了!”

    张奇峰有些不信的看了郑安邦一眼道:“怎么?你确信倭奴海上还有巢穴?”

    郑安邦此时也是一脸严肃,见不到丝毫的玩世不恭,他沉吟着说道:“属下随先人经商时多次去过倭岛,对其风土民情颇有些了解。倭岛民风悍勇,且岛民生性无耻之极,欺软怕硬成性。他们之所以敢于别人拼命,乃是认为对方与自己一样,俘虏自己后一样会残杀自己。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做事情看似杂乱鲁莽,实际上都是留有后路。所以,必定会有另外的藏身之地。更何况他们虽然本身文化粗陋,但却十分重视帝国之兵书战法,狡兔三窟的道理,他们也是明白的。”

    “日后主公若剿灭倭岛之民时……”

    郑安邦突然显得鬼鬼祟祟的,他偷眼看看站在张奇峰身后的柳蝉和露娜并没有在意,才小声说道:“到时请主公留下几个倭女,倭女生性淫荡,最会侍候男人,所以,嘻嘻嘻嘻……”

    张奇峰被他说得也是淫心大动,心想:若是弄几个倭女做女奴也不错,想到这里,二人心照不宣的淫笑起来。“哼!”

    柳蝉儿突然冷哼了一声,拍了帅椅扶手一下,虽然她还是目视前方,不动声色,但郑安邦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眼睛里有一股怒气!他吓得打了个突,柳蝉乃是张奇峰表妹,并且与张奇峰有婚约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但想当今帝国**的风气,别说张奇峰这样的身份,就是寻常富户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普通的。可他却不知道,虽然柳蝉对张奇峰千依百顺,柔情似水,但从内心里也是不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之所以,容忍露娜等女侍卫,是因为那是张奇峰自己主动接纳的,而对李馨梅则更多是因为对其的欣赏。可他郑安邦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教张奇峰去找女人,还是倭女,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郑安邦才会被她那从心里冒出来的怒火吓得一惊。

    张奇峰也有些尴尬,但知道表妹对自己的情意,他也只有干笑两声,打岔道:“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开始了?”

    郑安邦忙接过话茬,看看外面天色,说道:“主公,确实该开始了!”

    “开始进攻!”

    随着张奇峰一声令下,从山谷里“嗖,嗖,嗖!”

    飞起数枝响箭,凤鸣一般冲上半空,接着“乒,乒,乒,乒”纷纷炸开,声音响彻山谷。已经准备好了的兵马全部杀出,冲上半山腰的洞口。

    响箭的爆炸声,兵士冲杀声传来,在云水洞中正休息的倭奴首领德川百兵卫被惊得从地上跳起,上次被柳蝉打出了内伤,到现在还没有好。可他听出这杀声的厉害,知道大事不妙了,慌忙喊道:“快,军师,军师在哪里?”

    “大将军,大将军勿慌,属下在此!”

    见到自己的军师,德川总算是放松了些,“军师,我们该怎么办?”

    “看来此地是不能留了,现在先派人出去抵挡,然后……”

    他在德川耳朵边轻声说了几句,德川先是一皱眉头,但随即舒展开,点点头。他转身对身后的几个匪首说道:“你,去带人抵挡一下,你带人去南边那个洞口准备,我们从那里出去,杀到这些敢来冒犯我们的蠢货后面去!”

    两人领命去了,接着他又对谁剩下两个人说道:“你们快带人把洞里的财宝食物搬出去,放到船上,必要时可以凿沉大船,我们可以杀回来拿,但决不能便宜这帮偷袭的卑鄙之徒!”

    眼看着倭奴迎战的人马涌出,与奋勇向前的帝国兵士们厮杀在了一起。张奇峰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冷冷的说道:“安邦以为此战我们可解决倭奴之患吗?”

    “全部解决自然是不能,但可以重创他们,而且,他们至少在一两年内没有能力进行大的侵扰了。”

    郑安邦说道:“其实,我们此次最厉害的杀招并非是眼下这数千军兵,而是埋伏在白鹿山周围各条道路上的解决倭奴回援兵马的伏兵!”

    “看!”

    郑安邦突然朝山顶上一指,只见数支响箭升起,接着在高空爆炸,看爆炸的声音和闪光的颜色,绝不是帝**中所用。“他们开始向外求援了!”

    他就是不说,张奇峰也明白了,眼看着远处不断的有响箭或烽烟发动,传递着倭奴巢穴被袭击的消息。“这本来是大漠草原上那些蛮族所使用的方法,没想到倭奴竟然也可以掌握了。”

    看张奇峰摇头叹息,郑安邦却不以为然的说:“倭奴素来没有什么廉耻的概念,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看到别人有好的东西就要想办法拿来,有好的技艺就想办法学到,即便是用鸡鸣狗盗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这些我自然明白,只是这倭奴如此搬救兵,不知道在外面打援的兵马是否够用。我们此次用兵,说到底就是要把他们在外面的兵马召回来,彻底解决,可看他们这阵势,似乎外围兵马不少呀!”

    郑安邦自然知道张奇峰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但他却信心十足的说道:“此次用兵,王子安大将军派来的两万兵马我们只带来五千,其他万余兵马全部埋伏在了四周的要道上。而我们新训练出来的兵士虽然战力未必有多强,但五千人守住本来就很窄的白鹿山中的水道还是易如反掌的。所以,我们此次用兵就是要把倭奴打疼,让他们不敢再待在内陆,只有逃回海上的巢穴,只要他们逃了,那么我们就是成功了一大半了!”

    张奇峰没有再说什么,他这是第一次独自领兵,他知道,如果自己要争衡于天下,那么必须要**起来。想到这里,他的思绪又飞到了远在西陲与西奴鏖战的司天凤海明珠母女,不知道她们的情况如何呢?

    在虎啸川,火凤军大营中,十五万兵马枕戈待旦,虽然十分安静,但每个人的弦都绷得紧紧的,只等大帅司天凤一声令下,便要奋勇杀敌,将来犯的西奴人杀个片甲不留。但此时的司天凤却在帅帐里,独自看着地图,思索着如何破敌。日前已经接到海明珠的传书,她领着十万兵马已经在虎啸川的另一端埋伏好了,而在虎啸川以西二百里处,更是有作为最后杀招的十万最精锐的铁骑师在随时准备出击。

    “来人,传斥候营大统领!”

    司天凤一声令下,立刻帐外传令兵应声而去,不一会儿,斥候统领到了。

    “这两日打探敌营情况如何?”

    “回大帅,自从第一次交战被我军击退后,这几日西奴人一直躲在寨内,寨门紧闭。不过,昨日夜间,有斥候发现他们开了后门出了三骑哨探,本想去追踪,可他们没出多远又返了回来。”

    看司天凤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继续说道:“后来敌营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连操练都没有,虽然有人在寨子里走动,但远远看去总觉得他们垂头丧气似乎没什么精神似的。”

    司天凤点点头示意他下去,斥候统领也正要转身,忽然他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刚才有斥候来报,说是发现了一个蹊跷事,正要上报大帅。”

    “快讲!”

    司天凤也来了精神。“大帅,此次领兵的应当是西奴大可汗乎都,可按照西奴的规矩,大汗领兵是要在大帐前立狼矛的。这几日斥候们无论怎么看都没有发现西奴大帐前的狼矛不说,而且,从营寨内的旗帜来看,似乎这个大寨是左平王骨力邪的兵马才对!”

    这下司天凤是真的兴奋起来,她追问道:“此话当真?”

    “事关重大,卑职不敢虚言!”

    “击鼓聚将!”

    司天凤端坐在帅椅上,她知道,破敌的时候到了!

    “第一路,主攻敌军大营,按照探马的消息,应该有十万西奴人在大营里驻扎。”

    她对领队将领说道:“西奴这次出兵,事关其全族能否顺利挺到秋季,所以,必然是倾巢而来,但此地只有左平王的兵马那一定不会超过十万,乎都的主力一定是想让骨力邪在此牵引我们,他自己则带着大队从西奴与罗刹边界绕道进攻。那么你部必须火速攻破敌寨,并一路进攻掩杀,与海明珠所部汇合后再立即杀回。不得有误!”

    “尊令!”

    “第二路,引兵五万,于第一路左翼,随其掩杀西奴兵马,同样,与海明珠主力会师后立即杀回,不得有误!”

    “得令!”

    两路兵马统领下去准备出发后,司天凤凤目一张,说道:“陆涛,第三路兵马由你统领,但只与你三万兵马,随中路右翼杀敌,如果西奴人北逃,必须奋力阻止,但如果他们要从破军山口,或凌风口北出长谷,则可以让他们过去。随后掩杀时尽量虚张声势,逼迫他们火速北去!南边有轩辕英的十五万大军,他们不会冒险,乌奴与羌蛮这几年元气一直没有恢复,轩辕英的兵马更多的就是为了防止西奴人南下偷袭,这一点他们不会不知道。”

    “是,属下明白!”

    陆涛恭谨的说道:“北边虽然小凤帅的二十五万铁骑实力强横,可这次据说罗刹来犯之敌也有二十万之众,所以,小凤帅几乎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协防我军侧后方。西奴既然是和罗刹联合出兵,那么定然明白此中道理,所以,北边龙启山和苍梧山之间小路才是出兵重点。此次出兵,属下当以雷霆之势,逼迫西奴人北逃,这样,他们在得知大寨被击破后,必定会以为我军全力出击,这地势险要且是整个西路攻防关键的喀尔共山口必然是他势在必得的地方。”

    “不错,”

    司天凤微笑着点点头,说道:“所以,当向西派出的三路大军汇合后,立刻折返,而你则直接在逼迫西奴北逃后,由下龙岭一路返回,却埋伏在北山,等西奴兵马来犯后,断其后路。此战若成,则至少让西奴人三十年无力进犯了!”

    “不过,属下资历尚浅,怕是难以服众呀……”

    陆涛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心,确实,他的资历在司天凤军中最多也就是一团兵马的大统领,而此次领兵三万,可是等同于司天凤帐下偏将军的权利了!“军令如山!”

    司天凤面容严肃的说,“我司天凤治下,断无违抗军令之兵!”

    “尊令!属下定当完成任务!”

    陆涛激动的躬身领命而去,但在机动的神色下,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狠毒。这神情只是一闪而过,可却逃不过司天凤的眼睛。她摇头叹息心道:“可惜,当真是可惜了!”

    陆涛回到自己临时的帅帐,吩咐众军拔帐出发,但在众军士都出去后,一个土兵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将军,我家大汗在等将军回复呢!”

    不高的身材却散发出了丝丝霸气,令人看了不由得从心里生出一股不敢正视的感觉。

    “你回复你家大汗,还是那句话,我要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海明珠完好无损的交到我手里!”

    陆涛说道:“至于帮忙嘛……好办,此次出兵,就是最好的情况,西去三路兵马也要七八日才能会师杀回,我领兵掩杀骨力邪兵马,逼迫他们与大汗汇合也要七八日才能返回,算上海明珠的十万大军,此次出兵已经派出了二十八万人马。再加上镇守南路几条山谷小路防止偷袭的五万兵马,大营里最多也就是剩下十万左右兵力,你们二十万主力铁骑若是还不能拿下也真是没得活了!”

    听陆涛如此一说,那人“嘿嘿”冷笑几声道:“将军说的不错,不过,若是司天凤并未如将军所说的这般派遣兵力,那我家大汗岂不是要白忙活了?”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告诉你,我这路是立刻出发,其他两路是明日早晨出战,你们如果真要是不敢来也就罢了,否则,可千万不要来的太早,火凤军最爱拿西奴人祭旗了!”

    说完,陆涛不理那人愤怒的眼神,独自走出大帐,那人冷静了一下后也走出去偷着发信了。

    “主公,基本上我们是锁定胜局了!”

    郑安邦终于松了一口气,而看着漫山遍野被杀得乱窜的倭奴,张奇峰也是一样,他第一次正式领兵能够取得胜利也是不易了。

    从山脚下直到半山坡,到处都是厮杀的兵士。倭奴们做着困兽之斗,他们海岛民族所养成的狭隘个性,导致他们在遇到危险时候选择的是鱼死网破。并非是他们多么不怕死,而是他们认为自己成为俘虏后,会和做了自己俘虏的敌人下场一样,同样是被杀!而且多数还要受到虐待,所谓不得好死了。

    可他们今天是注定了做刀下鬼,平日里与那些义军交战时,他们手中锋锐的倭刀可以轻松地砍下对方的头颅,将对方开膛破肚。可现在却是恰恰相反,在面对帝国精锐的主力军团时,他们如同待宰的绵羊一样。任凭他们呼啸着冲杀,帝国主力军队的实力终究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熟练的配合,巧妙的杀招,很轻松的将他们一个个砍翻弄死。“杀,杀!跟他们拼了!”

    头领们的叫嚣虽然响亮,但却是没有什么效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拼命的气势真的很难起到什么作用。其实他们不明白的是,以前他们跟林荣有交易,所以,林荣一直不配合王子安的大军来抗倭。他们遇到的除了如梓放等率领的由老百姓,最多是练过几天庄稼把式的百姓,所组成的义军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而在面对林荣为了掩人耳目派来的地方兵士时,虽然战斗力多少比义军强一些,但多年的安定,使得他们也就是稍稍强一些,欺负百姓有余,防范盗贼都困难。更何况要对付这些贪婪成性,只是样子像人的倭奴了。

    所以,今天他们败得很惨,德川百兵卫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但真的发生了。一个亲信来报,说另一端的出口也有敌军把守,而看到求救信号来救援的几路人马更惨,早就被埋伏在路上的帝**杀了个片甲不留,只有少数几个命大的逃了回来。

    他看向自己信赖的军师,虽然他从骨子里看不起丽句国人,看不起帝国人,认为他们不过是生在了一个好地方。可自从军师来的这里以后,他却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这个军师的实力。而看到军师听了另一个出口也有敌军,而且正在往里面冲的消息,丝毫没有惊讶,忙问军师:“军师,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军师不屑的冷笑道:“想是他们知道了我们的秘密通道,所以才敢大举来袭,想一下子把我们赶尽杀绝。大将军,好汉不吃眼前亏,看来他们这次至少动用了上万的兵马,我们不能力敌,只有先避其锋芒。”

    “你是说先撤退?”

    德川百兵卫有些迟疑。

    “不!我们倭岛武士只有战死绝没有逃走的道理!”

    一个匪首忍不住躁动起来。而有他带头,其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

    “军师,他们说得没错,我不能逃!”

    德川百兵卫转头对那几个匪首说道:“你们带人分头杀出去,本将军随后增援你们,跟他们拼了!”

    “是!”

    那几个人激昂的带人杀了出去,而德川百兵卫并没有如自己说的去增援,而是带着自己的亲信及卫兵,还有那个军师,悄悄的从大海一面的洞口出去,上船逃了。

    “主人!”

    女卫士海伦来报:“倭奴头领已经上船跑了。”

    说着随手抚摸了两下自己肩头站立的猎鹰。海伦的猎鹰可以给她报告目标的动向,张奇峰算是有了领教,他也抚摸了一下这比寻常猎鹰大不少,羽毛乌黑发亮的雄鹰,说道:“安邦,看来我们也该走了!”

    “是,但只要找到敌巢即可,主公玩不可冒险!”

    张奇峰被他说得一个措手不及!确实,张奇峰就是有带着柳蝉及女侍卫们杀上岛去,亲手宰了德川百兵卫的打算。却不料被郑安邦看穿了,他知道郑安邦说的没错,作为一个统帅,不能轻易的以身犯险。所以,只有无奈的说:“放心,安邦打理好这里,尽快去接应一下就好!”

    看着离自己的老巢越来越近,德川百兵卫的心总算放下来,“该死的张奇峰,总有一天,我非要将你碎尸万段!”

    他发狠的起誓。

    “大将军,他们迎接您来了!”

    军师指了指前面,之见从海岛方向过来四五艘船,看旗号,是留守在这里的倭奴。

    “大将军,我们迎接来迟,请恕罪!”

    “好了,我们先回岛再说吧!”

    德川现在就想睡个安稳觉,众人也正要向海岛继续进发,忽然,一个来迎接的头领说道:“大将军,那是什么船?”

    德川等人回头一看,之见海面上一艘高大的龙船飞速驶来。“这……大将军,这是帝国的船无疑,而且,能够行走如此迅速的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好,快,这是跟踪来的船!”

    军师发现了问题,大叫了起来。德川也看出了门道,怪叫连连,“快,快去抵挡住!”

    在几条船去螳臂当车的阻挡高大的龙船时,他不用军师教,立即下命令掉转船头,反而从另一个方向朝大陆驶去了。

    这追击的龙船自然是张奇峰的,为了不被发现,他隐忍多时,让露娜控制船速,与德川的座船保持距离。可刚才他一时兴起,眼看就要到达贼巢了,便想冲上去先宰了德川再说。这才导致了被发现,不过,眼前来的这四条船却是他毫不在乎的,四条小船面对龙舟,如同野狼遇到大象,只是轻轻一撞,就都撞翻了。但也就是这么一阻碍,德川的座船已经逃出去很远,顺着海风,飞快的朝陆地挺进。而从海岛方向又迎上来几艘小船,他们本来也是准备迎接德川百兵卫的,可看到海面上的情形也猜到了一些端倪,便来阻止张奇峰。

    “不追这个落魄的废物了!”

    张奇峰说道:“先剿了他的虾兵蟹将再说!”

    露娜等自然是以他的命令为天条,立刻策动龙舟调整方向,直朝倭奴藏身的海岛冲去,而那几条迎向他们的小船自然也是一下撞翻了。

    “岛上倭奴听着,我乃平倭荡寇大统领张奇峰!今日奉旨来剿灭你们,快快出来受死!”

    张奇峰运足真气将声音远远送出去,似乎整个小岛都听到了。倭奴自然也都听到,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巢穴会被找到,纷纷拿起武器杀了出来。

    当看到张奇峰等只有十几个人,而且除了他自己外其她人都是女人时,倭奴们又放松了下来,看来自己今天又有乐子找了,这些个女人都是尤物。那个身材高挑的东方女人固然姿色绝佳,那些个西陆女人更是身材惹火。他们怪叫着杀向张奇峰等,当然,只是想杀了张奇峰,至于众女,他们只想多抢到一个。

    只是他们太天真了,这些煞星又岂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张奇峰固然剑法威猛势不可挡,而柳蝉的剑法确是轻灵飘逸,如毒蛇偷袭般防不胜防。至于露娜等一众女侍卫,她们先是用手中电光矛远处轰击,而后便拿出盾牌大剑,如女魔神般杀向了倭奴们。被她们劈折的倭刀不计其数,最威猛的莉亚,没有拿盾牌护体,而是左手持利斧右手舞重剑,左劈右砍,身上被倭奴的血水染得红灿灿的十分可怖。一个倭奴被她一剑劈开,从头顶到胯间,分成了两片,肠子肚子流了一地,但她连看都不看又杀向下一个目标。看到这些女人如此凶悍,倭奴们也不敢再**熏心,他们成群结队的扑向张奇峰等,但却是无异于飞蛾扑火。巢穴里的倭奴已经陆续全部杀出了,而与此同时,海面上十几艘帝国战船也火速的杀向海岛。他们接到了张奇峰的飞鸽传书,便立即动身杀来,数千战士挥舞着手中兵刃扑向倭奴,那些平日里在平民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穷凶极恶的倭奴们只抵挡了一会儿便抵挡不住,但他们没有退路,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张奇峰对于众兵士的命令中非常明确的说了,对于倭奴:杀无赦!

    实力上的差距,加上突然的打击,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岛上倭奴共一千七百余人,当场格杀一千三百余,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重伤后以为死了,但在帝国战士的仔细搜索下,企图通过装死逃过一劫的人没有一个得逞的。“能自己动的压到船上,等皇上圣旨发落。动不了的,他们对帝国百姓军兵是怎么处理的,就怎么对他们。”

    张奇峰说话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是不容质疑。兵士们自然是奉命执行,不一会儿,那些不能动的倭奴被扔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里,接着,露娜及一众女侍卫雷电标枪飞出,“轰,轰,哐当!”

    几下巨响后整个山洞都塌了下来。为了防止还有没死的倭奴,军中几个力大的军士,手持巨斧,在山顶一处小水塘边一阵猛凿,将池塘里的水引出,直落到山洞塌下去的地方从石头间的缝隙渗了进去。

    这下倭奴就是三头六臂也逃不了了。

    看到收拾妥当了,张奇峰才让兵士去打扫战场,清缴战利品。

    “禀报大统领,倭奴劫掠来的财物已经大致统计清楚了!”

    一个军中主簿向正在和郑安邦端坐在小竹亭里,喝茶商量下一步行动的张奇峰禀报道:“缴获粮食十万担,金三千金,白银二十万两,大钱二百万钱,珠宝字画等贵重之物折银七十万两。另外……”

    听到有如此多的缴获,张奇峰不由得心花怒放。他要把夏州作为自己的根本之地,首先需要的就是招兵买马,而招兵买马靠的确是钱粮,大量的钱粮。前一阵子整顿军务已经将他查抄林荣的家底消耗殆尽,就在正为缺少钱粮发愁的时候却得到如此多的缴获,想不让他高兴都难。那主簿说到一半突然停住,张奇峰不由得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那主簿道:“回大统领,问题倒是不大。就是刚才在查抄倭奴巢穴的时候,发现里面躲着几十个女子,大多数是夏州的百姓被倭奴抢到这里来淫乐的,卑职……”

    “这个呀……”

    张奇峰打断他的话道:“也罢,待会儿等后面的大船来了,让她们上船,凡是有家可回的就让她们回家,没有家的可以留下来赏给立功的军士做家眷,如果不愿意,就给她们些银两,回到陆上后由她们去吧。”

    那主簿躬身领命却没有走,说道:“但还有一事,就是这些女子中有六七个倭奴女子,而且,她们都带有刀剑,且妆容诡异,现在正在和军士对峙着……”

    “你!”

    见到如此慢性子的主簿,张奇峰差点一脚把他踢出去,但想到自己确实刚才抢了他的话,也只有怒气冲冲的说道:“带路,我们去!”

    说着他转头对郑安邦说了句:“你等等,一会儿莫要伤到你!”

    便带着柳蝉儿,露娜,及一众女侍卫跟着那主簿去了。小竹亭上,郑安邦惬意的喝着茶,其实,就是张奇峰不说他也要推辞不去,在他看来,先保住命是正经,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去了反而会添麻烦。所以,他优哉游哉的欣赏起海景来,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猛的窜起叫过一个正在警戒的兵士嘀咕了几句,那兵士虽然是一脸的诧异却也还是小跑着追向张奇峰。

    在倭奴们藏身的最大的一个山洞里,几个身着异样服装的女人,背后背着倭刀,手中也都没有空着,或持倭刀或拿流星锤,背靠背围成一圈,警惕着与外面包围着的同样刀剑出鞘的帝国兵士对峙着。一个身穿同样样式,但颜色却非深黑而是大红色服饰的女人站在她们中间显然是个头领。张奇峰在柳蝉等的陪同下来到她们面前,看着这几个女人虽然紧身衣将她们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脸部在外面,但却也无形中将她们的惹火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虽然不像露娜等那么丰满,但与柳蝉相比倒也不相上下,也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

    张奇峰用帝国语发问,忽然想到这些明显是倭奴女人可能听不懂,没想到,那个红衣女子却开口道:“我们是倭国丰臣永康大将军座下忍者,奉命前来到德川大将军帐下帮忙的,你们屠杀德川大将军的部下就是我们的死敌!”

    帝国话说得十分流利。

    “你们是那个统治倭国北部的丰臣的部下?”

    张奇峰这一阵子从郑安邦那里知道了不少有关倭岛或称倭国的情况,倭国局势几百年来一直很乱,从南到北也就是帝国一两个州的面积的土地上,大大小小竟然有几十个政权。当然,表面上他们都尊崇倭王,但实际上每个实权人物,也就是大将军就是一阵诸侯。这些年来,倭国逐渐有了统一的趋势,北方的丰臣永康,中部的青田秀树,及南部的德川百兵卫分别控制了从北到南的整个倭国。按照郑安邦的说法,由于青田秀树在中间阻挡,所以,丰臣永康和德川百兵卫并没有什么冲突,他们处于联手状态,打算吞并青田秀树的地盘。当然,这之后二人肯定是会刀兵相见,可眼前还是有共同利益的。只是德川百兵卫很大的财源是来自对于帝国沿海的侵扰掠夺,他跟丰臣永康约好要在来年对青田秀树发动大规模战事,于是他才亲自到帝国来掠夺,以获得更多财富作为军资!

    “你们侵犯我大夏土地,杀我百姓,夺我财富,没有灭了你们那岛国已经是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了,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死敌?你们也配跟本爵说这个词?”

    张奇峰轻蔑的说道:“也罢,省得你们不服气!你们倭奴不是喜好决斗吗?你们与我的女人们决斗,若是胜了,我放你们回去,顺便给那个丰臣永康报信,就说他要是再敢冒犯帝国,我必灭倭岛之民!”

    “好!若是败了,我们任由你处置!”

    本来以为是必死的,可没想到张奇峰竟然会让她们决斗,那无异于黑暗中突然给了一丝曙光!所以,那个红衣女子听出了便宜立刻将这话坐死,生怕张奇峰反悔。

    “哼!”

    张奇峰不屑的说道:“你们以为决斗就有希望获胜?说吧,是各选出一个人来一战定输赢,还是一人打一场,七阵决胜负?”

    那个红衣女子沉吟了一会儿,问道:“若是七阵,是我们胜过四场就都离开,还是,只有获胜的人可以离开?”

    她心思颇为缜密,生怕有一点漏洞被张奇峰利用而发难。“你们胜过四阵就可以都离开,如何?”

    那红衣女子说道:“好,那我们就一场场来!”

    这时,郑安邦也气喘吁吁的赶到了,看到几个倭女的情况,他双眼发直,吞了不知几口口水,到张奇峰身边小声说道:“主公,不用那么费事,直接把她们擒下不就可以了?”

    张奇峰表情怪怪的问道:“怎么?怕她们获胜后离开?你找不到女人?”

    郑安邦脸皮倒是很厚,也丝毫不在意的说道:“这是自然的,而且,主公可以省事为何还要这样大费周章?”

    接着又伏在张奇峰耳边说道:“主公,不止是属下,就是那些兵士们,时间短还好说,可若是日后长期作战,没有女人可真能憋出事情来呀!”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不由得莞尔一笑,没有理他,而是跟柳蝉露娜商量去了。郑安邦不明所以,也只有叹气的退到了一边,省得自己一会儿被误伤到。他只是以为张奇峰没有认识到男女之事在军中的重要性,其实他不明白的是,张奇峰自幼随司天凤行军打仗,这些事情他岂能不知?解决的方法也有,只是在这种场合下不便告诉郑安邦罢了。

    “你们谁先上?”

    露娜第一个出场,她身材高大,显得比周围男人还威猛些,一手持盾一手持剑来到了场上。“我来!”

    一个黑衣女人提着倭刀迎了上来。

    “来吧!”

    露娜满是轻蔑的神态,可那个倭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只是“哼”了一声,突然凭空消失,紧接着,在众人诧异的时候突然从露娜背后冒出来,一刀斩向露娜。“嘡啷!”

    一声清脆的大响,倭女满以为志在必得的一击却没有成功,被露娜转身一剑击在倭刀上,一阵大力传来,险些脱手飞出。饶是倭女冷静,却也是吓出一身冷汗来。“雕虫小技!”

    刚才的一下硬拼试出了对方的实力,露娜左手盾牌一挥,带起来的烈风逼得外围兵士们不由得后退,就是张奇峰,柳蝉等也是要运气抵御,更何况距离更近,是露娜直接目标的倭女了!她感觉排山倒海的气浪压过来,逼得自己呼吸一滞,而那宽厚却锋锐的巨剑随之杀到!倭女忙朝旁边一闪身,勉强躲开后,露娜第一剑砍空第二剑又接踵而至,连续三四剑,将倭女杀得狼狈不堪。

    “隐!”

    倭女突然一声厉喝,整个人又凭空消失,众人都在四周查看她踪迹时,她又一次在露娜身后现身。只是,这次她还没有来得及朝露娜出手,露娜已经以盾牌朝她胸口印了上来,竟然是识破了她的伎俩,提前出击了。这次她再也无可闪避,只有左掌直击迎向盾牌,同时身体后跃,试图化解掉这一击之威。但露娜的力量又岂是她能相抗的?手掌刚与盾牌接触,她就觉得一股大力如大山般压了过来,根本来不及化解,喉头一阵发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而人也被露娜撞飞了出去!

    露娜获胜,来到张奇峰身边复命,张奇峰微笑着点点头,自有士兵把那个倭女带了过来。

    “你可认输?”

    张奇峰冷冷的问已经面无血色,显然是内伤极重的倭女道:“你叫什么名字?说!”

    那倭女竟然没有再顽抗,勉强的说道:“鬼忍小叶认输……”

    看她如此驯服,张奇峰有些诧异。因为刚才从装束上他已经看出,这些女子就是郑安邦所说的,倭国的忍者。而刚才小叶说自己是鬼忍小叶,那就是证明她正是依附于丰臣永康的鬼忍一族,与效忠于青田家的天忍对立。可按照郑安邦的说法,无论鬼忍还是天忍,他们都是一生只效忠一个主人的,刚才张奇峰之所以要与她们决斗定输赢乃是为了借机见识一下郑安邦嘴里所说的源于帝国却有倭奴改进的异术。看刚才鬼忍小叶的样子应该不是假装的臣服,难道郑安邦所知有误?

    其实郑安邦所说的没错,忍者是只效力于一个主人,但前提是需要对主人投效后才会效忠。可这几个鬼忍还没有成为丰臣永康的家臣,德川百兵卫急需要人帮忙,丰臣永康便请鬼忍一族首领先派几个人过来,他自己也在备战,所以,就只有派这几个实力不俗但刚刚出师,缺少经验的鬼忍来帝国了。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的郑安邦也有些不明就里,但场地上第二场比试又要开始了,他的注意力也和大家一样转移到场地上。

    女侍卫安妮背后背着两把重剑,手持一根电光长矛,而与她对峙的倭女也是手持长矛,黑漆漆的矛身顶端的矛尖确是光闪夺目,闪出侵人的寒光。

    安妮朝倭女一扬头,倭女动如闪电般挺矛便刺。安妮随意的朝旁边一格挡,右脚踏前一步,双手握住长矛用力一挥,“啪!”

    的一声脆响,竟然只是这一下就将倭女打得飞了出去。其实,并不是说安妮的武功就强过倭女多少,而是倭女看到安妮等女侍卫身材高大,便认定其不会太灵活。而刚才露娜在与鬼忍小叶搏斗时显现出来的灵巧性来说,露娜的头盔样式与其她女侍卫都不一样,而且又是一直站在张奇峰身旁最靠近的地方,所以一定是实力最强的首领。那么安妮的身手一定不如露娜般强,而且,与她对阵的这个倭女是七个倭女忍者中以速度见长的一个。也就是因为大意,才被安妮一下子打得飞了出去。不过,她反应也确实够快,在被击中的一刹那,竟然朝侧前方跃了一下,好歹化掉了几分力道,否则,以安妮的威猛一击,怕不当场把她打出内伤来。可饶是如此,她也是七荤八素的,勉强站起身,可手里的长矛已经被远远的抛了出去。尽管眼冒金星,但她还是从背后掏出一摞黑漆漆的似乎是暗器的东西来。

    “你!”

    安妮用长矛指着倭女道:“过来!”

    倭奴怒极,用倭奴语骂了一句在场多数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双手连发,原来她手里拿的是一些八角星型的飞镖,如漫天花雨般朝安妮激射了过来!“哼!雕虫小技!”

    安妮满不在乎的将长矛一转,如铜墙铁壁般密不透风,那些飞镖被她全部弹了出去,只是她虽然没有伤到,却又不少包围着的士兵遭了殃,被误伤了好几个。倭女打完最后的几个飞镖,突然朝前一冲,也如同刚才鬼忍小叶般消失了。但更没想到的是,安妮在打飞最后的飞镖后也是朝前大步冲去,长矛忽然横着一扫,倭女也同时现身,手持一对短叉却被安妮格挡在了一边。她收势不住向前冲去,安妮侧身躲过,同时右手持矛,左手一下子抓住倭女的颈后领子,将其高高举起。猛地朝张奇峰身前一摔,“啊……”

    被生生摔在地上,倭女也忍不住惨叫了出来,抽搐了半天却动弹不得。

    “你可认输?”

    张奇峰照例问道:“说吧!”

    “鬼忍……玲奈认输……”

    看倭女说完后晕了过去,张奇峰让兵士带下去救治。

    “这次我来!”

    红衣倭女突然说道:“如果我败了,我们就都认输!若是我胜了,她们两个既然已经臣服于你,就是你的臣子,但要放我们离去!”

    “好!那我来陪你走一阵!”

    张奇峰还没有说话,柳蝉却抽出宝剑出阵答话了。“蝉儿!”

    张奇峰知道柳蝉的本事,却伏在她耳边叮嘱了几句,柳蝉点点头,说道:“放心,我知道的!”

    柳蝉一袭白衣,手中凤鸣剑乃是张家祖传的几把神兵利器之一,乃是其母张美玉出嫁时的陪嫁之一!“我是柳蝉,你记住了,别死了不知道我是谁!”

    柳蝉神色冷傲,丝毫那个红衣女子死定了一般。“我!鬼忍樱子,你也记住了!”

    红衣女子毫不示弱,一身火红的鬼忍服饰,手中的倭刀乃是在倭国赫赫有名的魔刀“村雨”二人凝视着对方,“嗨!”

    “哈!”

    几乎同时娇喝一声,举刀持剑杀向对方。二人都是身手敏捷,只是樱子多了份凶狠,而柳蝉则更加狠毒!一红一白,两个美艳的少女厮杀在一起,显得那么冷艳,让人看了觉得煞是美丽。只是这其中凶险只有观战的高手才能明白,她们每一招都是杀招,每一招都是可以要了对方性命的招数。樱子挥刀横斩,柳蝉后跃避过,但随即脚尖点地,又弹射回来,宝剑直刺向樱子胸口。樱子用刀背向上一磕,将剑身弹开几许,同时身体向侧面一闪,一个护身拦腰刀卷过,转而斩向柳蝉背后。柳蝉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能够躲开自己的雷霆一击,也不转身,反手一剑格挡,身体前跃,转身与樱子再次杀到了一起。

    刚才的两场打斗都是一边倒的情况,可这次却真是势均力敌了!可若真是势均力敌也就罢了,此时场中的柳蝉是富富有余,刚才张奇峰在她耳边告诉她,要她不要伤了樱子性命,因为虽然露娜等识破了她们忍术的伎俩,但用来刺探军情还是非常好的,毕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高手。所以,柳蝉出手之时多少都留点后劲。可樱子确是全力施为了!她知道,自己等人能否离开这里全靠自己的表现,所以上来就拿出了看家本领。可就是这样,打斗了半天,她还是奈何柳蝉不得,每次似乎都是就差那么一点,但就是这一点她就是无法逾越的极限!

    突然,樱子觉得从柳蝉方面传来的压力骤增,柳蝉的出剑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狠!她全力防御却也是手忙脚乱。柳蝉一剑刺向她手腕,她慌忙抽刀来架,但眼看就要刀剑相撞了,柳蝉的剑却突然消失,接着她环跳穴突然一阵刺痛,左腿瞬间没有了力气,跪倒在地。柳蝉的剑也架在了她脖子上,喝道:“怎么说!”

    樱子这才明白,自己跟柳蝉实力差距其实很大的,她从学艺到此次出师来帝国帮助德川百兵卫,还是第一次尝到师傅以外的人带来的失败的滋味。她与在倭国以刀法凌厉著称的德川百兵卫切磋时,虽然出手留有余地,但自己也是有信心取胜。可这次被柳蝉击败,她第一次有了不可逾越的感觉!

    “鬼忍樱子认输!”

    “鬼忍和子认输!”

    “鬼忍幻火认输!”

    “鬼忍明子,鬼忍朋子认输!”

    几个倭女齐刷刷的跪在张奇峰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

    看到明子和朋子两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样子,张奇峰不由得笑道:“怎么?你们是孪生姐妹?”

    “是的!”

    明子说道:“奴婢是姐姐,朋子是奴婢的妹妹。”

    张奇峰正要再说话,忽然发现郑安邦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身边,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几个倭女看。而他嘴角更是闪着精光,显然是口水都流出来了。恨不得给他一脚,张奇峰对众倭女说道:“既然你们臣服,那日后只要衷心于本爵,本爵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不过,若是敢有反叛的,毕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主人!”

    看到倭女们认真的神态,张奇峰这才相信了郑安邦以前所说的话,倭奴虽然狡诈无耻,但倭奴忍者无论鬼忍天忍,只要认定了主人都是彻底臣服绝无贰心的。似乎是要进一步证实其想法,幻火忽然说道:“主人,德川的几个侍妾都在后面的密洞里,可要把她们抓来?”

    张奇峰微微一怔,但随即他顺着幻火的指引也发现了,她们身后的洞壁虽然经过了修饰掩盖,却还是有人工雕凿的痕迹。于是说道:“打开,我看看!”

    “是!”

    幻火和和子一起,分别在石壁两侧摸索一阵,拉出一个铁环,二人一起用力,洞壁果然缓缓打开,一个很宽敞里面灯火通明的山洞呈现在张奇峰等众人面前。

    洞里装饰虽然谈不上奢华,但想到只是倭寇在帝国的一处临时巢穴,也算是整理得十分精细了。里面的摆设十分考究,烛台等都是金光闪闪的,张奇峰生在巨富之家,自然一眼就看出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制成,镶嵌的也都是玛瑙宝石之属!但最吸引张奇峰的是里面那个宽大的牙床,上面有四个被吓得凄凄梭梭的倭女,还有一个则是双眼红肿虽然只有一个肚兜遮羞却明显是帝国人的少女。“主人,这四个是德川的侍妾,都是跟随他从倭国来帝国的。这个女人是德川前一阵从夏州刺史那里得到的,是帝国人!”

    幻火恭恭敬敬的给张奇峰解释着。

    “你是哪里人?怎么给侵扰帝国的倭奴做妾室?”

    张奇峰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显得很冷。可那个帝国女子被吓坏了,她不停的朝后躲,想躲到几个倭女后面,可却被四人合力推了出来,反而更靠近床边了。“不……不要……不要,饶了我……我……”

    看她被吓得不轻,张奇峰也有些挠头,这时,柳蝉走过来温和的问道:“姑娘,别怕,我们是永安王府的人,这位是皇帝钦点的荡寇大统领,你不用怕,照实回答就行。”

    她的话果然见效了,那女子盯着柳蝉看了半天,突然“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柳蝉看着不忍,忙抱住她在怀里,一边轻言安慰,一边朝张奇峰使眼色,示意其先不要问了。张奇峰也只有点点头,却看向四个倭女,问道:“你们跟随德川侵犯我帝国,就是帝国的敌人。犯天威者,虽远必诛!你们都到了帝国门口,那么也就不要说死的冤枉了!”

    四个倭女不会帝国话,幻火等在一边翻译。倭女们一听不由得痛哭告饶,磕头如捣蒜,求张奇峰饶过她们。张奇峰忽然说道:“其实你们也没有杀过人,我也不想如此无情,我天朝上邦,泱泱大国,以仁义为怀。这样,你们死罪可以免了,但需要对帝国做点补偿!”

    他说道:“你们去军中军妓营效力吧,待到赎罪期满,可以放你们回家!”

    倭国也有类似的,供士兵泄欲的场所,里面女人的生存状况根本就是畜生都不如。倭女们听说自己要被送到军妓营效力,顿时被吓得有些傻了。但想到日后还有自由的日子时又放心了些,而且,更有甚者竟然想到也许能找到一个帝国的如意郎君,成为上邦之民,这就不是张奇峰所能知道的了。他看到倭女们开始有些惊恐,但稍后竟然有些开心的神色,只是想到了郑安邦所说的,倭女淫荡无耻,人尽可夫的话来。

    “把她们押回去,送到军妓营,凡是今天立功的兵士,可以优先上这几个倭女!倭国大将军的女人!”

    张奇峰一声令下,兵士们“哄……”

    的一下子了。今天他们从洞里救了不少帝国被抢来的女子,虽然她们中很多无家可归,在军士中找了自己的夫君成了家,但终究人数有限。可进了军妓营就不同,那表示很多人都会有机会,发泄一下自己憋闷已久的欲火!以前夏州也有军妓营,不过,自从张奇峰来到以后,整顿军务,夏州原有郡兵中选拔出来的兵士一直没有机会去,张奇峰今天这么说,无异于宣布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军妓营了。而那些前来增援的王子安派来的兵士们知道,张奇峰也会让自己去军妓营里放纵一下的。

    兵士们欢声雷动的将几个倭女几乎是举着带走了,山洞里顿时冷清了下来,除了少量巡逻打扫战场的兵士外,也只有张奇峰和一众女子了。当然,郑安邦也在他身边,不是不想走,而是急傻了眼。他本想着这几个倭女忍者能够赏自己几个,可看情形怕是张奇峰有兴趣了。而刚才的几个倭女虽然姿色上比这几个女忍者差点,但好歹也是控制倭国近三分之一土地的实权人物的女人,可张奇峰又让进了军妓营。他可没兴趣去跟兵士们抢被不知多少人骑了够不够的女人,但已经半年多没碰过女人的他,眼睛也快要冒火了!

    “我……我叫严媚儿,是夏州严炳荣的女儿!”

    少女总算开口了,严炳荣的名字张奇峰等并不陌生,他是夏州有名的富商,经营丝绸,茶叶,也经营盐铁。可以说,是夏州仅次于安国君梓放的,第二富豪!梓放乃是家传的产业,严炳荣据说却是穷苦出身,但此人交际广泛。和刺史林荣关系密切,就是在京师中也有不少密友。不过,据说在几年前不知为何与林荣闹翻,二人势成水火,斗得不可开交。后来,还是林荣占了自己是刺史的便宜,给他罗织了个里通外邦,私售盐铁的罪名,将其抄家灭门。

    而经过严媚儿一说张奇峰等才知道,原来,当初林荣受到他的上峰指令,要他扩充军马。扩军倒还好说,可夏州地处江南并不产好马,而且由于江南河网密布,每个州府的骑兵也就是三五百而已,郡国根本就没有正规的骑兵。而龙马兽则根本不用想,只有江北少数几个州有,而且还都由朝廷直接严格控制想要多买更是做梦。所以,林荣想请严炳荣帮忙,让他帮助从北地州府购买马匹,最好可以购买龙马兽。可严炳荣听他一说就明白,这是要准备造反了!他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说什么也不肯,这才使得林荣恼羞成怒也是怕泄露出去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而动了将其除掉的念头。严炳荣被抄家后,严媚儿自然不能幸免,林荣见其美貌就留下她性命,作为自己的女奴。后来,德川百兵卫去与林荣商讨相互配合的事情,在酒桌上见到了她,便向林荣讨要。林荣正需要德川的大力帮助,便答应了,从此,她就成了德川的女奴。

    说完,严媚儿固然是泪如雨下,似乎要将自己这些年受得冤屈都哭出来,柳蝉也是怜悯心大动,眼泪流个不止。可露娜等却看得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看柳蝉一会儿看看严媚儿,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两人一起哭的这么伤心。而几个女忍者,小叶和玲奈被抬下去治伤,其她几个确是丝毫没有表情,只是双手抱肩一动不动笔直的站着,如同雕像一般。最急的是郑安邦,眼看着严媚儿姿色比之柳蝉也就是稍逊一筹,料想张奇峰是留着自用了,他真想跟张奇峰说,留个倭女给自己,但张奇峰就是不朝自己这边看。而自己上去求,又怕惹了柳蝉,被甩脸色的感觉可真是不好。

    就在郑安邦猴急的时候,张奇峰忽然说道:“严姑娘,你家人被林荣狗贼所害实在是痛心疾首,可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要节哀。你可还有什么亲人?本爵让人送你去投亲,或是让他们来找你也可以?”

    严媚儿惨兮兮的说道:“小女子现在举目无亲,无处可去了,呜呜呜……”

    看她又哭起来,张奇峰不由得眉头微皱,忽然他想到了些什么,对身边的郑安邦说道:“安邦,你熟知夏州的事情,对林荣谋害严家的事情也清楚吧?”

    郑安邦没防备,“啊?噢,是的,属下知道的。”

    “那好,就由你负责调查此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后,给本爵写个条陈上来。严小姐也不能住在这里了,你负责在夏州州府附近找个合适的地方安置,所需银两到府库去支用就是了!”

    郑安邦开始有些失落,但听说要自己给严媚儿安排住处,不由得喜上眉梢,他美得不知东南西北,“是……是,是!严姑娘放心,属下,哦不是,在下一定安排好!”

    “好了,那你就去安排船只,咱们先回去再说,德川跑了,还要想办法收拾他呢!”

    张奇峰让柳蝉照顾严媚儿,众人出了山洞,登船回夏州了。

    依旧是坐自己的龙船,张奇峰此时真是春风得意。按照郑安邦的估算,岛上的缴获加上云水洞的缴获相加,足可以建立一支五万左右步兵,外加一万普通骑兵的军队来。由于是奉旨剿匪,而且王子安又派来上万兵力助战,所以,张奇峰以劳军的名义,送了不少粮草给养给王子安。同时,也暗中给其送了一份厚礼,以示谢意。真正上缴国库的银钱虽然不少,但却是少数,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留下来做军资了。

    坐在龙船上,张奇峰斜靠着软垫,左边柳蝉右边露娜,其她女侍卫自觉地站在自己岗位,好不惬意。

    “蝉儿,你说你们几个,谁能先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

    张奇峰忽然眯着眼,色色的问柳蝉道:“永安王府一直人丁不是很旺,看你们谁有本事,为我张家多多生儿子!”

    “女儿怎么办?”

    柳蝉有些害羞,但却执着的问道:“那人家可不保证一定生男孩!”

    “一样的,不管是男是女都好!”

    张奇峰搂着柳蝉用力的亲了一下,露娜却说道:“主人让生我们就生,不过……主人,怎么生孩子?”

    本来还在和柳蝉**的张奇峰被露娜一下子问倒,他莫名其妙的问露娜:“怎么?你们会侍候本爵,却不知道怎么生孩子?”

    “神官没有教过,就是斗神也没有教过!”

    露娜认真的说道:“倒是斗神曾经说过,我们修炼斗神诀后,武功可以大涨,而且好处很多,可以永葆青春,跳出生死,可却无法有后嗣。是不是就是说我们不能生孩子?”

    “这个……那就算了,你们做好我交给你们的事情就好,不用都生孩子,如果都大着肚子,我也真不好过了!”

    张奇峰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纠缠,可偏巧一直站在他身后没有说话,如石像般站立的樱子说话了。“主人,奴婢会生孩子,奴婢也学过如何伺候男人,如果主人需要,奴婢愿意为主人效力!”

    张奇峰回头看看樱子,看看其她四个倭女,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问道:“樱子,刚才我就在想一件事情,你一说提醒了我。你们忍者不是从一而终,只效忠一位主人吗?怎么这么轻易就背叛了德川?还把他的女人的下落告诉了我?”

    樱子还是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主人,婢子并不是德川的家臣。婢子奉师命,到丰臣大将军处帮忙,可丰臣大将军派婢子来给德川将军帮忙。所以,婢子只是帮忙的,不是他的家臣。”

    张奇峰有所醒悟,接着,樱子又说道:“主人既然收留了婢子,那么什么时候给婢子破身,收婢子红丸?”

    这句话真是让张奇峰大吃一惊。

    虽然帝国**之风甚重,贵族中更是如此,什么荒淫的事情也都时有发生。本来,看几个倭女样子不错,张奇峰也确实有心尝试一下倭岛的风味,可没想到樱子竟然这么就说出来了,而且,听她的意思,似乎都还是处子?

    “主人,忍者一生侍奉一个主人,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所以,我们的初次必须要奉献给主人。也就是有了主人收红仪式,我们的灵魂才有所依凭,成为主人的家臣!”

    看出张奇峰的不解,樱子便做了解释。听她这么一说,张奇峰下面分身再也忍耐不住,“腾”的一下跳起,“那就在这里收你们的红吧!”

    张奇峰笑的淫荡极了,柳蝉都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可张奇峰丝毫不在意,樱子等也是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

    “主人今天先给谁破身?”

    樱子虽然是在发问,但声音里掩饰不住颤抖,显然她心情十分激动。张奇峰笑道:“给谁?你们几个一起吧!”

    “可……”

    樱子看看左右,说道:“婢子等现在也有五个人,主人怎么能都收了?”

    “放心吧,一会儿你们别求饶就算是有本事了!”

    柳蝉语气有点怪怪的说道,“都一起上吧,你们算是遇到饿狼了!”

    张奇峰听出柳蝉语气有异,但一来知道她只是吃醋,二来也顾不上,反正待会儿好好补偿她一下就都解决了。

    听柳蝉都这么说了,樱子等虽然不敢相信张奇峰的本事,但也是十分期待。大不了只让主人给自己破了身,别的以后再说也可以了。

    樱子是她们的首领自然第一个接受张奇峰的临幸,她神情肃穆的解开腰间的束带,脱掉了火红的忍者服,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火热的,充满青春气息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张奇峰眼前,头上发髻轻轻解开,瀑布般的秀发散落下来,笔直的垂在胸前,乌黑的秀发和雪白的肌肤显得格外分明耀眼!胸口那对雪白的肉丸一跳一跳如同两只可爱的小白兔一样讨人喜爱,而平滑小腹下面,面积不大但很密实草丛下面就是那一道淡粉色的诱人的桃源谷。

    樱子的动作很娴熟,她躺在毯子上,双腿无论是分开的角度,还是曲起的程度都十分合适,看来她们也是如同露娜等一样,专门学过如何侍候男人的!

    看到她已经准备好了,张奇峰正好自己动手脱衣服,明子,朋子这对姐妹花却一左一右的靠了上来,服侍张奇峰宽衣解带,当张奇峰胯下那条巨大的火龙愤愤的弹出时,几个倭女都被吓了一跳。“主人,你……你的**真好……”

    张奇峰咧嘴笑道:“好?一会儿你才知道他有多好呢!”

    这时,明子和朋子二人竟然伸出白玉般的小手,一起握住了张奇峰火烫的大**,将**顶在了樱子那光洁如小馒头一样的**上。

    “主人,请不必怜惜,主人对她越狠,越能让她显示对主人的忠心。”

    明子解释着,同时将张奇峰的**不自觉的朝前拉了两下,示意其动手。张奇峰本来还打算挑逗樱子一阵,好让她适应,但听了这么诱人的解释,他心里那征服的**被彻底激发,“好!那我看你多忠心!”

    张奇峰大吼一声,雄腰猛地向前一挺,大**粗暴的闯进樱子那还有干涩的**,残忍的将整个大**都塞了进去。“啊……”

    剧烈的疼痛让樱子以为自己被私成两片,但她却没有丝毫的痛苦,因为她知道自己要向主人献身了,她紧闭双眼,虽然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但绝非只是疼痛所致,更是心情激动的表现。看她已经做了最后的准备,张奇峰深吸一口气,他稍稍将**朝外抽出一些,然后再次猛地朝里面一冲,“呀……”

    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一股热热的暖流从下面流出,樱子知道,自己告别了少女,成为了一个女人。她很高兴,因为帮她完成这一过程的是她要效忠一生的主人。

    但很快,她再也顾不上高兴了,似乎受到了处子血的刺激,张奇峰如同疯虎一样,不顾樱子刚刚破身的实际情况,大**疯狂的抽送起来!“啊。呀。呀……哇……”

    忍不住惨呼连连,但樱子的呼叫没有换得张奇峰丝毫的同情不算,反而让他更加癫狂。而明子朋子等几个没有被破身的倭女并没有觉得樱子多么惨,反倒是觉得她幸福起来!

    张奇峰杀红了眼,大**威猛无比的狂捣樱子的**,樱子的处子元阴汹涌泄出,虽然张奇峰并没有在意,但在他修炼的采补内功作用下,全部都吸了个干干净净!柳蝉和露娜,以及一众女侍卫看得自己身上冒火,可苦于无法解馋,只好退到船舱外面,虽然**之声还是会不断传出,可总算是看不到,心里好过点!

    柳蝉下面瘙痒的厉害,她下意识的一抹,发现竟然已经湿乎乎一塌糊涂了。

    “啊……表哥……爱我……我要……”

    柳蝉不自觉的爱抚着自己,她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因为露娜等更过分,竟然相互拥抱着,“磨镜子”自己解决起来。她想着张奇峰对自己肆意的爱抚,那条让她又爱又怕的大**威武的杀入自己下面**,将自己带上一个又一个高峰,直到自己飞到云端之上不下来才好。船舱里的倭女真是不识趣,自己享乐也就罢了,怎么还叫得这么大声,搅得别人也受不了呢?

    “你要?那我给你!”

    张奇峰温柔的声音传来,“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好吗?”

    “好……啊。”

    昏昏沉沉已经坐倒在地的柳蝉正要答应,忽然想到这不是在梦境!忙睁开眼睛,看见张奇峰果然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而且,还笑得十分淫邪!她欲火正旺本就满脸通红,可想到自己的行动全被张奇峰看在眼里,更加羞得无地自容,脸更是红的要滴出鲜血来了。张奇峰看着心里爱煞,说道:“跟表哥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扯开柳蝉的衣服,大刀阔斧的厮杀起来。露娜也跑过来凑热闹,丰满的,与柳蝉包括刚才那几个倭女完全不同风格的身体贴到了张奇峰背后,“主人,也要婢子吧,我……受不了了!”

    张奇峰怎能拒绝?他一把抓过露娜放倒在甲板上,柳蝉不用教,自己就爬上露娜那高大丰满,躺下后如肉山一样的身体,跟露娜激烈的拥吻起来。张奇峰大**再次发动攻势,猛地插入露娜**,一阵疯狂的冲击,将露娜带上一个小小的高峰。接着又专攻柳蝉,如此交替进行,没有丝毫的偏向。

    **的一路,香艳的一路,任凭海上晴空万里景色宜人,龙船上的人们也都无暇欣赏。本来是日行八百里的龙船,却比其它船都晚了整整两日才到,张奇峰有心尝试一下跟众女在海上光天化日下宣淫,特意降低船速。当然,船到了码头靠岸时,张奇峰等已经是衣衫整洁,仪容得体的一派世家子弟的风度了!

    “主公,上报朝廷的奏折已经拟好,鉴于主公实在繁忙,属下就斗胆做主让先发往朝廷了,毕竟时间很紧……”

    郑安邦正要跟张奇峰告罪,张奇峰却一挥手说道:“安邦处理得很是得体,不必挂怀。”

    “主公,还有一事要上报主公,就是,西疆那边,王妃大破西奴,斩杀西奴大汗忽都,并重创西奴左右并肩王,现在,西奴果义王布罗支已经称汗,上书朝廷表示称臣乞降了!”

    郑安邦本以为张奇峰听了会十分高兴,没想到张奇峰只是想了想说道:“这倒是个好事,不过,也在预料之中了。”

    “是,哦还有一事,倒是夏州的事情,就是德川百兵卫已经授首,而他的军师竟然是丽句国主金英泽,在斩杀德川的时候,也死于乱军之中了。”

    郑安邦说完,张奇峰却惊奇的问道:“谁斩杀了德川?是王将军那边的那个统领?”

    “不是,都不是,就是我夏州人。”

    郑安邦笑着说道:“是安国君梓放的遗孀,她带着新军巡视海岸,遇到了逃回的德川和那个金英泽等人,打了一阵后,德川他们跑了,她又领兵去追。结果,和倭奴残匪相遇,七百倭奴匪兵,被全部剿灭……”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张奇峰说道:“怎么?有话就说,你怎么也吞吞吐吐了?”

    郑安邦说道:“按照朝廷惯例,对于敌寇,只要归降就免死的,可梓夫人对倭奴痛恨之极,很多已经跪地乞降的倭奴也被她杀了。要不是要问口供,怕是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如果此事被御史言官们知道,传到皇帝那里恐怕不好!”

    “按说这些倭寇杀光了也是应该,不过,你说的也是在理,那你看怎么处理?”

    张奇峰问道。

    “主公放心,属下在给朝廷的奏折里面提前说了此事,将倭寇恶行略作描述,梓夫人与倭奴有杀夫之恨,所以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主公的奏折是可以直达天听的,比那些御史们要快好几天,所以,应当不会有问题。”

    郑安邦虽然说话显得很严肃,可脸上的坏笑却才是真实的。“就知道你会有办法!”

    张奇峰也笑了,忽然他问道:“那个严小姐怎么样?你安排好了?”

    被他一问,郑安邦表情立即变得有些尴尬,他扭扭捏捏的半天才说道:“属下按照主公吩咐,安排严小姐住在州府不远,一处安静的居所了。主公……主公要是想去……看看,属下……引路。”

    看他那难受的样子,张奇峰不由得踢了他屁股一脚笑骂道:“你这个**熏心的酸生!以为老子和你一样,见到女人就发春呀?我是问问安排好了没有,安排好了就算了,当年她爹严炳荣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少跟林荣狼狈为奸的做那些坑害百姓的事情。他得罪林荣也只是为了保全自己身家,可不是什么国家大义!之所以没有把严媚儿发到军妓营也是因为看她可怜,你喜欢,你就要吧,她现在无依无靠,也不敢不答应的!”

    说完又踢了一脚,自己带着众女回州府了,郑安邦虽然被踢了两脚却是兴高采烈的几乎是窜上了旁边龙马兽背上,去找严媚儿一解相思之苦了,其实他们也就是一会儿没见而已!

    张奇峰没有理郑安邦的事情,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特别是需要询问樱子等倭女很多事情,无暇顾及其他了。

    第六章 馨梅斩倭后庭采花

    回到夏州的这几天可以说是张奇峰难得清闲的日子,他把统计损失补益等诸多问题交给了郑安邦等下属,而自己每天不是醉卧花丛就是参悟陆风侯给他的武功心法。当然,陆风侯给他的心法也是在床上参研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一边修炼一边参悟,可以更快的悟道。幸好他的本钱足够雄厚,而且,可以助他修炼的女人也足够多,所以,他的床上功夫可谓是突飞猛进。至于心法本身修炼的如何,那却是外人难以得知了。

    看着自己的这些女人在自己夜以继日的耕作下,日渐妩媚,眉目间都是春意盎然的满足,张奇峰自己也是颇为得意。但要说最得意的就是李馨梅的归心,别的女人都是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可李馨梅确是自己横刀夺爱,几乎是硬上了的小寡妇。自己的母亲司天凤虽然也是有夫之妇,但与李馨梅的情形差别还是很大的。

    想到自己刚刚上了李馨梅时,李馨梅一直都在回避自己,而现在,却被自己堂而皇之的抱在怀里,安心的海棠春睡足见身心的交融。看着李馨梅那温婉中透着几分坚毅的面庞,张奇峰不由得想:女人真是奇怪,温柔的时候似乎遇到水都会融化掉,可发狠起来却是杀人不眨眼!自己母亲,姐姐乃是军中长大,所以对于生死看得很开也就罢了,可李馨梅这么一个大家闺秀出身的女子也是如此,真是造化弄人。

    那天听到李馨梅带少量郡兵和义军就剿灭了德川百兵卫和其残部的消息,张奇峰还以为她就是居中指挥一下,没想到,后来才得知李馨梅竟然手刃了德川百兵卫。而张奇峰追问下,李馨梅讲述的,自己带兵伏击的过程却也是十分精彩。

    原来,张奇峰带兵去抄倭奴大本营,李馨梅虽然没有跟去但心里总是在挂念着他们。她知道,在确定倭奴巢穴的情况下,数万大军出击,倭奴绝对难以抵挡,所以,张奇峰必定会成功,而且又有柳蝉和露娜等女侍卫护卫在身边,更是没有危险。可她的心还是扑在张奇峰身上,就是无法收回,想到张奇峰去突袭倭奴巢穴,自己帮不上忙,李馨梅越想越搓火。她与倭奴的仇恨不可谓不深,亲友中被倭奴杀害的不少,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丈夫梓放也是被倭奴杀害的。虽然现在她已经成为了张奇峰的女人,但这其中的仇恨是必须要报的!

    于是,李馨梅便带着张奇峰留下保护她的五百郡兵,又联络了以前曾经一同抗击倭奴的江湖人物等组成了千人的义军,一起沿着夏州海岸巡视搜索漏网的倭奴。

    这一日,李馨梅带兵刚刚搜索了附近一片小的港汊,在斩杀了几十个倭奴残匪后,正要回州府,却发现不远处海面上过来一艘海船。因为倭奴的缘故,这几年已经很少有商船敢单独走,而这么大的船显然不是普通的渔船,那么这艘船的来历就有些问题了。李馨梅吩咐随行兵士隐蔽好,等船靠近后,看清了船上的一切,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船上的几个人都是倭奴打扮,而且,其中一个赫然就是德川百兵卫!

    虽然只是曾经远远的见过几次,但德川的样貌李馨梅是记得清清楚楚。激动,愤怒,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轻举妄动,一切听我号令行事!”

    她声音都有些沙哑,本来红润的嘴唇也变得干涩,她吞了口口水,看到在观察半天确定没有危险后,德川等人纷纷上岸了,她更加的紧张。“必须要斩草除根!”

    李馨梅强忍着报仇的冲动,等待着倭奴们一点一点的离开自己的坐船。

    终于,她看到倭奴们距离海船的距离已经比较远,自己的兵士可以在倭奴以前冲到船边了,才示意身旁的传令兵悄悄挥动小旗,让众军掩杀过去。

    “德川,今日你的死期到了!”

    当李馨梅突然怒喝一声,舞剑杀向德川的时候,德川百兵卫吓得立时冷汗直冒。“我命休矣!”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但当百十个郡兵和义军将他们一行十几个倭奴包围以后,他悬着的心反而放松了不少。因为从服色上看,这些人都不是帝国的主战兵团兵士,只是一些郡兵甚至是杂兵。除了那些主战兵团,在德川看来,自己一个兵士足可以抵挡对方十个甚至更多杂兵。因为在这几年的战斗中,那些义军固然是乌合之众,就是那些各个州府,郡国的守备兵士也都是不堪一击的。

    “你,什么人?怎么认识本将军?”

    想通了这一点,他说话的底气也有了。

    “死到临头还问那么多干什么?别说死的不明白,我是安……李馨梅!”

    她本来要说自己是安国君夫人,但话到了嘴边却想起自己跟张奇峰的事情。虽然自己只是跟他在内院缠绵亲热,在外人面前还是十分克制的,可自己就住在州府内宅中,如果说跟张奇峰没有什么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寡妇再嫁也没什么不对,可梓放过世还不足百天,她就另结新欢,这未免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她情急之下临时改嘴,只报了自己的名字。

    “李馨梅?很漂亮,一会儿我不杀你,你来侍候本大将军吧!哈哈哈”德川放肆的笑了起来。

    “呸!还敢口出狂言,你不知死吗?”

    李馨梅怒喝道:“杀!替被他们杀害的乡亲们报仇!”

    军士们和倭奴厮杀在了一起,倭奴们很快就感受到这些乌合之众与以前的不同来,不但兵器更加精良,而且进退有度,居然有了相互配合。这在以前的,他们与义军的战斗中却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可德川百兵卫的惊异还不止于此,他有心擒拿下李馨梅,一方面是他色胆包天,对李馨梅有非分之想,另一方面也是想使义军投鼠忌器,自己可以借机逃脱。按照他的想法,李馨梅虽然武功不错,但肯定远非他的对手,否则也不会被林荣擒获了。可交手了几下后,德川百兵卫大惊失色,他的倭刀虽然挥舞的虎虎有声,可每次与李馨梅的宝剑相碰总是如石沉大海一般,任凭他大呼小叫,频频发力,却总是不能将李馨梅的兵器击飞。反倒是在李馨梅内力牵引下,几次险些被她把自己的战刀夺去,德川百思不得其解。李馨梅自己心里也是激动不已,自己以前功力如何自己清楚,而今天与素来以凶悍著称的德川百兵卫对阵,非但没有落在下风,自己还感觉游刃有余,这当然是拜张奇峰所赐!

    虽然她是半推半就的被张奇峰强上,但其实心里早就对张奇峰有意了。这一点张奇峰也是清楚,知道她只是脸上挂不住而已。所以,张奇峰每次跟她行房总要帮她运功,将内力运转大小周天。一方面是为了帮她更好的恢复,一方面则是为了助她加强功力。当然,如果只是如此,她今日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杀得德川招架不住,关键是,她的武技在闲暇时受柳蝉,露娜等指点,露娜的武功简洁实用,柳蝉的则更加轻巧毒辣,适合李馨梅的自身特点。

    德川百兵卫刀法十分凶悍,所以,李馨梅就用了柳蝉教给自己的借力打力的诀窍,没有硬拼。德川的攻势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一点波浪,自然的觉得有点不对头,可李馨梅也是没想到自己武功进步了这么多,顿时,信心大增。

    化开德川力劈的一刀后,李馨梅徒然娇喝一声,手中宝剑电光般刺向德川心口。德川忙收刀架开,却也是吓得一身冷汗,但李馨梅的攻势却才刚刚发动,如长江大河般,绵绵不绝的杀向德川。德川刚才的攻击消耗了自己不少力气,此时又被李馨梅突然反击,顿时落在了下风,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李馨梅则是越战越勇,她手中宝剑如灵蛇出洞,剑法飘忽难以琢磨。德川挡开一剑后总要全力提防,根本猜不出她下一剑从哪里出现。

    二人厮杀之余,德川却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自己身边的倭奴越来越少,到最后只有自己在跟李馨梅苦斗了。忽然,李馨梅攻势猛的加强,德川连续退后几步,却正好绊在一具尸体上险些摔倒。李馨梅看到他打了个趔趄精神有些分散,一剑刺向他眉心。德川刚刚站稳脚步,忙挥刀遮挡,可刀剑还没有碰到,李馨梅竟然收了剑势,身形一晃闪电般欺近德川。德川一刀抡空就知道不妙了,但还没来得及躲避,只觉得肋下一凉,斜眼看去,李馨梅的宝剑从自己前腹切入,朝后一带,基本上也符合倭奴切腹的要求了!

    从德川背后抽出宝剑,看着跪倒在地的敌人,李馨梅一时间茫然了。自己手刃了这个祸害百姓多年,且更是杀害自己丈夫的凶手,理当是高兴的事情,可自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看看周遭的兵士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抡起宝剑朝德川砍去,一到血光飞起,而德川的人头也落到了地上。李馨梅抓起德川的人头,端详一会儿,突然仰天长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好一会儿,她举起德川的人都大声说道:“倭奴德川百兵卫,为祸帝国,今已伏诛!从此,东南倭患,没有啦!”

    说完,全场寂静半天,突然,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

    这些兵士中大多数是当地百姓组成的义军,身受倭奴侵扰之苦,不少人都与倭奴有血海深仇,今日大仇得报还能不高兴?

    李馨梅走到被生擒的几个倭奴跟前,问其中一个服饰最华丽,显然是个头领的道:“说,张奇峰大统领呢?你们怎么躲开水师追击的?”

    那个倭奴唧唧歪歪的说起了倭奴语,李馨梅一脚踢翻喝道:“别废话!姑奶奶听得懂倭奴话,可也知道你们会帝国语,说!”

    那华服之人忙磕头说道:“请……请饶命,小的……小的不是倭奴,小的是丽句国人,经商路过倭奴占据的海岛,被他们劫持了,今日若非大人,还没有出头之日呢,呜呜……”

    说着竟然痛哭起来。李馨梅叹了口气,正要安慰,忽然想到了什么,冷冷的说道:“你是被劫持的?”

    那人呜咽道:“正是,小的正是被劫持的……”

    “劫持了却没有杀你,刚才打斗时还让人保护你的安全,”

    李馨梅挖苦道:“德川对你这个商人可真是不错呀!”

    那人还要说话,另一个虽然服饰没有他华丽,但也是明显高过其他倭奴的头领说道:“住口!金英泽,你个无耻的丽句狗!你逃到荒岛上,要不是大将军收留你,你早就没命了,今天竟然敢说是大将军劫持的你,你也算是武士吗?”

    “你……胡说,大人,别信这条疯狗……”

    正要解释,李馨梅却是有些激动,她一把抓住华服之人肩膀说道:“你真的是丽句国主金英泽?”

    看她的神色虽然激动,却没有什么恶意,金英泽半天不敢说话。思前想后一阵,说道:“大人,小的确实是丽句人,但不是国主。他们见小的说了实话,想拉小的垫背才这么说的。”

    “派人保护你这个被劫持的?真是容你不得!”

    看李馨梅挥剑要砍向自己,金英泽吓得忙求饶道:“饶命,饶命,大人饶了小的性命,小的将丽句国宝藏还有德川百兵卫的财宝藏匿的地方都告诉大人!”

    李馨梅脸色数变,她沉声道:“说!敢有半句谎言,将你千刀万剐!”

    “是是是……”

    金英泽命在旦夕,说道:“丽句国的宝藏乃是藏在丽句国初祖陵墓东南二百里的……”

    “胡说!”

    没等他说完,李馨梅一脚飞起,将他踢得倒飞出去,骂道:“丽句国初祖灵临海而建,东南二百里是大海,你以为本姑娘不知道吗?”

    “千真万确呀,那里是……”

    金英泽还要说,李馨梅打断道:“别说废话了,告诉我,德川将抢来的财富都藏到哪里了?”

    金英泽不及细想,说道:“就在从荡魂江口出海,东行三百里,折而向南四百里的海岛上。”

    “那是黄龙岛?那里有帝国百姓,怎么会藏在那里?”

    李馨梅对海岛的了解实在是太详细了,金英泽解释道:“那里地势险要,又有水源,所以德川将总巢穴选在了那里。”

    “金英泽,你真是无耻之极!”

    一个倭奴首领叫嚣道:“那是你建议大将军把大本营设在那里的,还让大将军杀光岛上百姓灭口,今天你又出卖了大将军,真是,真是,丽句狗都该死!”

    看他叫得声嘶力竭的,身后一个兵士一脚踢在了他后心上,他当时就趴下来,叫不出声了。

    “大人,小的从小受父亲教诲,绝不敢冒犯帝国上邦呀!”

    金英泽已经慌了神,李馨梅却说道:“不敢冒犯?却敢偷袭帝国?”

    金英泽一时语塞。“你若是耐性再好点,等你那些外援一同起事,也许能多活几天,可你怕他们跟你抢好处,等不了,所以,既然你没听你爹的话,冒犯帝国,那就该记着那句话---犯天威者不可活!”

    说完她一脚踢在金英泽下巴上,金英泽又是一串跟头滚了出去,他还没有起身,就被在旁边看了半天也被怒气煎熬了半天的义军们砍死了。

    “这些人更是该死,把人头带回去就可以了!”

    随着李馨梅一声令下,倭奴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砍杀了个精光。是役,李馨梅手刃德川百兵卫,身上沾满了倭奴的污血,如同煞神一样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但此时的她,却如同一只小猫一样,温顺的依偎在张奇峰怀里。晨曦的光辉从窗棂上照进来,打在她那不硕大但很圆润的雪臀上十分耀眼,张奇峰情不自禁抱起来亲了一下,轻轻的将她放在了床榻上。对于自己的女人,张奇峰是很怜惜的,昨日中午夏州士绅为他摆庆功宴,他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喝醉但回到府里却是淫性大发,对自己的女人们横征挞伐。柳蝉修炼的是采补媚术,虽然很容易被自己**得**迭起,但恢复的也很快。露娜等女卫则是身体天生强横,也还可以勉强应付,最苦的就是李馨梅了。她本是良家妇女,虽然为人妇多年,但跟丈夫行房基本上也都是依礼而行,梓放偶尔暴虐却也不会太甚,毕竟其天生本钱就不足,也没什么大碍。可张奇峰不同,不但大**大的骇人,还持久耐战。他说要奖励李馨梅杀敌立功,特意的对她恩宠一番,结果李馨梅固然是乐得不知身在何处,却也被**得半死了。

    在露娜等都被张奇峰先行解决的情况下,倒是那几个倭女鬼忍帮了大忙!鬼忍小叶和玲奈由于有伤一直在调养,看到张奇峰威风凛凛将李馨梅杀得毫无招架之功便主动请缨,她们也请张奇峰为她们破身。张奇峰也不想对李馨梅杀伐过甚,便饶了她,转而对几个鬼忍下手。说到底,最苦的却是剩下的几个在外面巡视的女卫。自从被张奇峰临幸过以后,她们那封印不知多久的春心也被毫无保留的激发了。每次张奇峰对她们身体的开发,都让她们觉得再世为人了一般,所以,耳听得里面热火朝天的大战自己却只能在外面巡逻,只有干着急的份,真是难熬极了!

    看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张奇峰心里暗想:回到京师后还要再单独建个住处,不然这么多女人可没地方安排。虽然不会每天都临幸一遍,但女人恐怕也还会增加,真是不好办呀!想着想着他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淫笑。

    安排了一下夏州的人事,由于李馨梅要帮助梓放家安排日后的生活,且她到底还是安国君夫人,有诰命在身,所以,就没有随张奇峰回京。她熟悉夏州的人事,张奇峰便临时任命她为夏州代刺史,领夏州军民事务。郑安邦则被正式任命为随军别驾,跟随张奇峰回京,当然严媚儿也是要跟他去的,他们已经在张奇峰主婚下成了亲。郑安邦不放心夏州的事情,便对李馨梅说道:“李……姑娘。”

    他实在不知道该叫李馨梅什么合适了,只有随着她自己的说法称呼:“夏州乃是日后主公安身之地,你务必好生经营。如今倭患虽然除了,但州内还有一些林荣朋党安插的楔子在,必须要除去。而倭患初平,也可以适当增加兵力,以防不测。其他事情你自己斟酌着办,主公的为人你知道的,凡事但教有利于主公大事者你尽可以办。”

    他话中的含义无论李馨梅还是张奇峰都明白,张奇峰朝李馨梅深情的点点头,说道:“保重,我们不久就会再见面的。”

    送行的人众不少,李馨梅不敢太过暴露,虽然帝国**之风盛行,但她毕竟是刚刚丧夫,也要避讳点。便向张奇峰行礼说道:“爵爷放心,婢子会处理好的!”

    她说“婢子”二字的时候声音格外的小,但张奇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内心激动之下,若不是还有几分定力非扑上去做有失礼仪的事情来不可。

    总算是踏上了回京的道路,张奇峰不无感慨的说道:“安邦,你知道此番南行,我最高兴的事情是哪几件?”

    郑安邦嘿嘿一笑说道:“这有何不好猜的?只是怕慢了主公。”

    张奇峰笑骂道:“成了,装什么装?快说,说错了也不罚你!”

    郑安邦笑道:“那属下就说了?”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这第一嘛,自然是平定了倭患,主公顺利的拿下了夏州作为根本。”

    张奇峰点点头,示意他再说。“第二嘛,就是自身名望大起,可谓是家喻户晓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此番平倭主公收获不少,军资足够供养三十万兵马两年所需,这也算是一件吧?”

    “还有呢?你能猜到吗?”

    张奇峰坏笑着看着他。郑安邦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这个……属下无能,猜不到了。”

    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第一,自然是平定倭奴,缴获颇丰,足够支持我将夏州建成一个根本之地,这些你没有说错。”

    “自身名望高了,虽然是件好事,但还算不上我最高兴的事情,我最高兴的是得到了安邦你的相助,还有她们……”

    说着张奇峰指了指身后骑在马上,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跟随着的七个女忍。郑安邦虽然知道张奇峰器重自己,但却没有想到连那几个倭女也受到张奇峰重视,而这一点张奇峰也看出来了,说道:“安邦的名字没有起错,却有安邦治国之才。而馨梅的能力也是很高,我很是高兴。至于她们几个,虽然比不上安邦,但人各有长,有些事情她们可以做,安邦却是做不了的。”

    郑安邦被张奇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的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确实有些轻视女人,即便是看到李馨梅经管的府库军资的账目安排及对恢复夏州百姓活计民生的计划后,知道其心思细密绝非常人能比,却也改不掉自己这个毛病。好在张奇峰并没有让他难堪的意思,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移话题说别的了。

    张奇峰启程南下时还是新年刚过,天气还很寒冷,如今却已经是阳春三月了。

    “报……”

    张奇峰正在和郑安邦说话,一个探马飞驰过来报道:“禀报大统领,皇上下旨,钦封大统领为荡寇偏将军,并赐下将军铠一副,使者就在前面洛城驿等候,请大统领火速前往接旨。”

    探马下去以后,张奇峰笑道:“看来本将军真是立了大功呀!不过,你说这圣旨我怎么总是觉得有问题呢?”

    郑安邦没有笑,他神情严肃的说道:“按照主公此次立下的功劳来说,封个偏将军也不为过。可常理上说,应该是在得到主公捷报后,皇上下旨命令班师之前,或者同时来册封。而如果当时没有册封,那么应该是回京后,会让主公这个亲王爵的继承人先挂个公侯之类的爵位,再加个兵部侍郎的职务。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至少这几十年来都是如此行事的。”

    郑安邦又说道:“前几日接到的线报说,除了主公外,王妃那里也是顺利奏凯。定南王妃将来犯的交蛮赶回了老巢不算也追杀出百里,北疆的局势也是于帝国有利,只有东北,布林格尔那里战事吃紧。他被胡蛮人缠住,贾无凛将军让他顶住二十日,自己就可以率军绕道取下胡蛮主力后路,这样可以彻底解除胡蛮的威胁,没想到他只跟胡蛮打了十天,就贪功冒进,被胡蛮引入了包围圈。若非贾将军,他命都保不住了。看来问题就是出在这里!”

    “你是说,皇帝在得知东部战事吃紧后,临时想让我去?”

    张奇峰也猜到了。“不错,”

    郑安邦说道:“无论是王妃还是定南王妃,包括北地的小凤帅,她们都不能轻动。虽然海将军也可以再次东征,但为了防止海将军在东部关外彻底立威,也要尽量避免让她去那里。而主公虽然是永安王世子,但毕竟年轻,就算是立下功劳名望的提高也有限。在皇帝看来,怕是比其她人选都好控制了。”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而且就算感到我不好控制了,也可以想办法除掉,毕竟布林格尔的一万青狼卫不是好惹的,如果不是贪功冒进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围困。而且,布林格尔知道这一万人马是自己的最大资本,肯定不会轻易让其受损,所以,他损失的应该是以那四万御林军为主的,只是暂时归他统帅的兵卒。”

    “所以,”

    郑安邦接口道:“皇帝才会临时改变主意,在临近京师处给主公晋封,恐怕一会儿册封后就要让主公直奔关东了!”

    张奇峰点点头,忽然又摇头道:“未必,总觉得让我去关外的事情……不是很确定,京师中还有不少善战之将,无论是派谁出战都比我去的好。而且,关东的胡蛮并不强大,乾盛公贾无凛两大主力军团再加上布林格尔的数万御林军,只要不出大的意外,就是干耗也能把他们拖垮。”

    这时郑安邦笑了:“主公,我们都不是皇帝肚里的蛔虫,只能凭着一些迹象瞎猜,咱们去接旨然后不就知晓了?哈哈哈……”

    张奇峰也是笑道:“不错不错,瞎猜什么,去看看才知道呀,哈哈哈哈哈……”

    催动胯下龙马兽,龙马兽嘶鸣一下疾蹄狂奔起来,郑安邦也是笑着催动坐骑紧追上来,后面露娜柳蝉等众女及大队兵马也是飞奔着追来。

    春光明媚乍暖还寒的通衢大路上,如长龙一样飞舞奔驰的大军奔向洛城驿!

    洛城虽然只是个县城,却有近五万人口,是个繁荣之地,洛城驿是京师以南,第一个大的驿站,按照帝国礼制,可以接待公爵一下所有官员。张奇峰现在最高的爵位是亲王世子,等同于一等公爵,所以,洛城驿也足可以接待了。

    距离洛城还有些距离,张奇峰等久看见洛城南门外,已经占了不少人,看最前面几个华服之人的装束和后面所立的旗帜,竟然是皇帝派来的使者,他们带领洛城文武官员和百姓出来迎接张奇峰了!虽然因为平定倭奴匪患的关系,一路上张奇峰等所过之处无不热烈欢迎,但看到使者主动出迎,还是不免激动了些。总算他还把持的住,没有显露在脸上。

    “皇上有旨,张奇峰接旨!”

    见张奇峰骑着龙马兽缓步走到近前,身后众人都保持了五丈的距离,使者右手高举圣旨,大步走到张奇峰坐骑前宣旨。“臣张奇峰接旨!”

    张奇峰下得坐骑,跪地等着使者的宣读。“查,荡寇平倭大统领,永安王世子张奇峰,在奉旨平寇期间殚精竭虑,不辱使命,扬帝国之威严,诛杀倭奴匪首德川百兵卫,及丽句国叛臣金英泽,朕心甚喜。着,晋封张奇峰为荡寇偏将军,领兵部左侍郎。赐,太祖皇帝所留虎头连环将军凯一副,盼卿再建新功,钦此!”

    “臣谢主隆恩!”

    张奇峰自己都觉得自己声音有些颤抖了,虽然知道自己会晋封为偏将军,知道会被赐予将军铠,可没想到会被授予领兵部侍郎的官职,这可是只有那些宿将谋臣才会有可能得到的职务。而最重要的是将军铠,将军铠并不是什么稀罕的赏赐,但太祖所留的虎头连环将军铠就不同了。据说,当年太祖木怜星立国后,集天下能工巧匠耗费无数人工物力,总算是打造出十二副元帅甲,和三十六副将军铠。分别赐予立国之初册封的元帅和将军,当然,神帅陆风侯归隐并没有接受元帅甲,而将军铠也只是给大将军上将军的。在几百年的岁月里,这些宝甲或是失落或是被所赐将帅后人收藏,被朝廷从民间收集回来的只有三副元帅甲和五副将军铠。司天凤和严珍麒都被赐予了元帅甲,而被赐予将军铠的偏将军却只有张奇峰一个!这无异于对张奇峰战功的另一种肯定,只是,他平倭的功劳难道胜过了海明珠灭除丽句之乱的战功?

    “小王爷,恭喜呀!哈哈哈哈……”

    宣旨的使者是京畿寻守使,武宁侯,赵平功。“侯爷客气了,哈哈哈……”

    张奇峰寒暄着接过圣旨,在众人簇拥下与赵平功一起进了洛城。

    喧闹半天,张奇峰才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顿下来,郑安邦立刻跑来找他。

    “主公,如此大的封赏,皇帝让主公做的事情一定也是非常棘手吧?”

    还是开门见山,郑安邦知道在张奇峰面子用不着藏着掖着的。“不错,刚才赵平功给我传了一道密旨,确实棘手呀!”

    张奇峰坐在太师椅上,双眼微闭,脑袋向后枕着靠背,喃喃的说道:“皇帝说京师最近风云际会,怕是要出问题,让我进京后暗中查访,看!”

    说着他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写着“如朕亲临”四个大字,竟然是天子令牌!

    “有可能,看来京师中与外面有联系的势力还真不可小视,竟然都让皇帝有警觉了!”

    郑安邦说道:“不过,卑职看来,此事未必是坏事,主公正好借此机会,将京师的情况彻底摸查一遍。”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不过,你猜我现在先想去查谁?”

    郑安邦稍稍一想说道:“当是皇宫中的哪一位娘娘吧?”

    张奇峰哈哈一笑说道:“你倒是聪明,说说看,我为什么先要去查宫中的娘娘!”

    郑安邦笑道:“这倒是不难猜。主公灭了倭患自然想先知道谁与倭奴有勾结,而主公已经知道,伴月楼跟皇宫里有牵连,又有倭奴曾经出入过,所以,自然要趁热打铁,先拔除掉皇帝身边最近的钉子。”

    说完,他看看郑安邦,笑着说道:“不知属下可是猜对了?”

    张奇峰没有回答,微笑着看着他,忽然问道:“那个严小姐怎么样了?”

    郑安邦没想到他突然会问这个问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嘿嘿,主公,这个……不瞒主公,属下打算到了京师安顿好后,就跟她拜堂成亲。”

    说完看看张奇峰,发现他虽然还是在笑,可是笑容却是很怪。不由得心里发毛的问:“主公……不知属下做的有何不对之处?怎么……怎么主公这么嘲笑呀?”

    “我笑你会算计,那女子没了父母等于是无依无靠的,你肯收留她已经不错,就连彩礼都省下了,真是会算计呀……”

    说完张奇峰忽然大笑起来。

    “我……”

    郑安邦被说得满脸通红,他被是个牙尖嘴利之人,可张奇峰正说在了他的痛脚上,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分辩,只好嘟囔般说道:“她……她说她在京师里有个舅舅,要属下帮她找到,好做她家家长……嘿嘿嘿……”

    说到后来也跟着傻笑起来。“你说皇帝派赵平功做使者,说明了些什么?”

    张奇峰不想再让他难堪就转移了话题。郑安邦忙说道:“其实属下也在考虑,既然他给主公带来了密旨,那么他应该是忠于皇帝的,至少是皇帝信任的大臣。”

    他的解释张奇峰也点头表示赞同。“京畿寻守使兼任京营节度使,他手里至少控制着十万兵马,而且全部在京师附近,除了蓝富的御林军,京师中兵权最重的也就是他了。”

    张奇峰若有所思的说道:“京师的水真的很混呀!”

    郑安邦却是满不在乎的说道:“这是自然,京师历来是鱼龙混杂之地,皇帝早年也是励精图治的明君。”

    见张奇峰听得有兴致,郑安邦也就继续道:“在危局之下平定涩谷乱夏,迎回被劫走的先帝,又整军顿武,将来犯蛮夷赶回了大漠之北。更是在短短数年间,恢复了帝国的经济民生,这些足以说明,皇帝绝非昏庸之辈。”

    张奇峰也认同他的说法,“确实如此,应该说他在平乱的过程中及平乱后的一系列施政措施上都是没问题的,只是后来……”

    “后来,他为了自己皇帝宝座绝对稳固,而杀掉自己亲兄长宁安太子,并娶了自己的寡嫂徐贵妃,从那时起,他几乎就可以说是昏招不断,完全是等着成全主公了!”

    说完,郑安邦和张奇峰两人对视一笑,笑声之大连外面的卫兵都感到诧异了。

    这边张奇峰在谋划大事,而远在西陲的司天凤和海明珠母女两个也在商量着大事。

    “母亲,女儿以为此次对西奴用兵可谓是大胜,粗略统计,斩杀俘虏了至少有十五万西奴铁骑,其中大部分都是忽都的嫡系,看来西奴的大汗之位又要有一番争夺了。”

    海明珠此次作战几乎灭掉了左并肩王的全部主力,要不是考虑到日后还需要在西奴搞牵制,怕是要全部杀光了。“不错,”

    司天凤美目微闭,脑袋枕在帅椅背上说道:“果义王布罗支已经称汗,并向帝国上了称臣国书,他的部落一直受到忽都的王帐部落和左右并肩王的排挤,现在,忽都死了,他的嫡系又几乎全军覆没,左右并肩王元气大伤,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提升自己实力,要让能够跟自己对抗的几个部落全部归顺才成,所以,至少要有十年时间来安抚内部,而无力东侵了。”

    她感到肩头一紧,是海明珠自觉地给她做起了按摩,自从母女二人都成了儿子张奇峰的胯下之臣后,海明珠已经有好久没给她捏肩捶腿了,不是不做,而是没有时间,除了吃饭睡觉,所有的富余时间几乎都在床上被张奇峰临幸了。所以,这熟悉又陌生的舒服感袭来,她那尖翘的鼻子里也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才继续说道:“左右并肩王虽然实力损失极重,但他们在出征时也都留了心眼,各自的部落还有一些兵马,再加上带回去的这些,二人合力布罗支也奈何他们不得。”

    “是,这样,西奴的局势就成了大汗最强,但左右并肩王可以与之抗衡的局面,他们今冬雪灾损失很大,这次又丧失了不少兵马粮草,布罗支有帝国赏赐的粮草帮忙还好过,那两个部落就麻烦了。”

    海明珠忽然说道:“他们会不会和布罗支翻脸,自相残杀呀?”

    “有这个可能,”

    司天凤的眼睛也睁开了些,但旋即又闭上说道:“不过,可能性不大,他们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如果真是再拼个两败俱伤,那么西奴的末日就真的来了!”

    “如此说来,乌奴和羌蛮,甚至是罗刹,他们怕是要遭殃了。”

    海明珠的话虽然没有什么语气变化,但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是呀,主要是乌奴和羌蛮,罗刹的主要力量虽然远在西路,但总体实力终究是很强的,若真惹恼,这个时候的西奴还真占不到便宜。所以,元气尚未恢复的乌奴和羌蛮正合适,等他们打得都伤筋动骨时帝国再下旨讲和,也就可以解决二十年边患了。”

    “母亲,眼前有个问题,陆涛如何处置?和那些西奴俘虏一样发配到牧场放牧或是开矿?还是军法从事?”

    海明珠忽然想起了陆涛,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助手,曾经被寄予厚望的年轻将领,现在想到他的错误选择,母女二人都还有些唏嘘。

    “他是帝国的军人,当按照帝**法处置!”

    司天凤顿了顿,用不可动摇的语气说道:“通敌叛国者杀无赦!”

    海明珠也明白陆涛是必须要严惩的,因为他是火凤军历史上第一个叛变的将领,如果不处置他,那将会开启一个很恶劣的先例!“那女儿就吩咐行刑队去准备了,按军律,当在明日午时问斩,唉……本以为会是一个峰弟夺取天下的助力,没想到却变成了一个叛徒。”

    海明珠正要去安排,司天凤忽然拦住她说道:“忘了告诉你,刚才众将进帐前收到京师来的信函,峰儿已经顺利剿灭倭寇班师回朝了,他还被封为了偏将军领兵部侍郎,还赐下了太祖皇帝留下的一副虎头连环将军铠。”

    “真的?峰弟真是了得,不过,皇帝不会为了平倭就赐下太祖铠甲吧?”

    海明珠的心思还是很快的。“不错,他不但平倭成功,还斩杀了匪首德川百兵卫,另外,连你驱除丽句时,逃掉的那个丽句国主金英泽也被他斩了,将脑袋送到皇帝面前。皇帝正因为四夷造反的事情觉得没面子,他却正好送上捷报和匪首的脑袋,高兴也是正常的。”

    海明珠点点头,下去办事了,而司天凤则端坐在空旷的帅帐里,思绪已经飞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己宝贝儿子兼男人的张奇峰身上了。少了张奇峰的浇灌,她虽然偶尔会和女儿海明珠磨镜子去火,但那种被儿子大**反复穿插的感觉实在是难以磨灭,真想早点扑到他怀里任由他肆意奸淫,浇灭自己心头这熊熊欲火!

    从洛城赶回京师,路上张奇峰没有再遮遮掩掩,他知道自己已经是站在风口浪尖上,遮掩也是没必要了。虽然西奴,交蛮都被解决,而罗刹也是吃了不少亏,但毕竟母亲等名望素著,获胜也是正常之事。而布林格尔吃了亏的事情已经在京师里传开,自己同布林格尔都是初次领兵,而且又都是四大异姓亲王之后,自己却是大获全胜,所以,百姓要看热闹,百官则要来巴结,这被人重视的感觉再不喜欢也是躲无可躲了。

    不过,饶是如此,他看到城门口迎接的人群时还是吃了一惊。固然有不少百姓远远的观望,在众人最前面更是站着左右丞相王吉和胡竹维,还有不少的在京师中的王公大臣,甚至包括自家永安王府在内的四大亲王家都派人来了。原来,皇帝下旨,命百官出城来迎接张奇峰凯旋!总算是进宫付旨,辞别皇帝,在自己不喜欢的二叔张啸安的迎接下回到自己家。又是一番繁琐的礼节过后,张啸林让他先去休息,他忙趁机溜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张奇峰说不出的高兴,但一进屋,看到里面的陈设却是有些吃惊。竟然跟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而且十分整洁,一尘不染!虽然家里有下人来打扫房间,但能够如此细心,将自己房间保持如此干净整洁还有人味,打扫之人一定是十分尽心了。脑子一转,他猜到是谁为自己打扫的了,但眼下自己要好好休息一下,总算可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了!“露娜,尼娅,你们两个来侍寝,大家都去休息吧!”

    说完,他一边夹起一个,带着二女扑到了床上,二女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宽衣解带,因为兴奋,手脚都有些不利落了。而剩下的女卫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失望之情都挂在了脸上,悻悻的或是去其它房间休息,或是去院子门口轮流站岗了。倒是樱子等几个鬼忍,她们没有说什么,而是规规矩矩的按照张奇峰的命令去找地方休息了,不过,她们四处那湿漉漉的感觉只有她们自己明白了。

    看着二女已经赤条条的剥光了展现在自己面前,张奇峰忽发奇想,说道:“你们两个转过去,趴下!”

    二女照做了,两个浑圆有形,弹力十足,而且滑腻肥美的大屁股摆在了张奇峰面前,完全是一副请君品尝的样子。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干了,张奇峰舔了舔嘴唇,说道:“真大,不过,我要看看你们谁的屁股最大!”

    二女也不觉得张奇峰荒淫,努力的将自己的丰臀向后顶,方便张奇峰看得仔细。张奇峰一手一个大屁股,仔细的揉捏仔细观察。掰开露娜的两瓣厚重的臀肉,粉嫩的菊花含羞隐藏,而向下一路找寻,肥厚的蚌肉间隐藏着鲜得要滴出水来的**。真是太美了!看到被自己蹂躏多时的**竟然还能如此美丽鲜艳,张奇峰发出了由衷的感叹:看来这真是神留给自己的礼物!再看看尼娅,她的屁股从宽度上来说丝毫不比露娜小,而且同样的圆润,不过,除了比露娜稍稍白皙一些外,两人最大的区别在于从**延伸到菊花穴口附近的阴毛。露娜是纯粹的金黄色,金灿灿如同金丝一般,而尼娅则是如发色一样有些发红。而露娜的阴毛并没有乱糟糟的遮盖在**上方,而是整齐的沿着**排成两列,向后庭方向延伸,间距越来越小,在快到肉沟时并成了一条线。尼娅的阴毛更是精巧,在**上方有一丛外,在**下面还有一道线状排列的阴毛,直达肉沟外。以前,张奇峰一直没有注意过,今天本来是在比对她们的大屁股大小的,却发现了这一美景,张奇峰真觉得自己是有意外收获了。

    不过,正当他要动手时却发现二人的菊花穴口分别却很大!

    露娜的菊花蕊成淡淡的紫红色,越往外颜色越浅,逐渐变化,丝毫不见突兀。而尼娅的菊花则是浅褐色中带点紫红,与周围臀肉界限分明。

    张奇峰情不自禁的伸手朝她们菊穴里探去,“啊……”

    “呀……”

    面对突然袭击,二女都失声尖叫了起来。“主人,不要……那里脏的……”

    “怎么……呀……”

    张奇峰忽然狞笑道:“鬼叫什么?老子就是要采了你们的菊花!”

    不由分说地拉过露娜的大屁股,突的一下将大**操了进去。“哦……主人……你真好……”

    露娜本以为张奇峰会真的采了自己的菊花,可没想到他还是驾轻就熟的直奔已经是泥泞不堪的**,大**“滋……”

    一声轻响,尽根没入了进去,直达子宫!“好吗?”

    张奇峰的笑容实在是淫邪极了,说道:“那就对你更好!”

    话音刚落,大**猛地向外一拔,抽出三分之二后,又迅雷不及掩耳的朝里死命一冲,大**如重锤一样重重的击了进去。“呀……定穿了……”

    露娜叫得淫荡,尼娅受不了诱惑,竟然跑到露娜面前,双手齐出去把玩起露娜的肉团来!面对二人的夹击,露娜很快就是一副挨打相,开始她还能惨叫几声,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喉间的闷声,连一句话都叫不出了!

    虽然被张奇峰侵袭了多次,但他那粗硕的大**,坚硬似铁锤的大**却还是无坚不摧的将露娜轰击得晕头转向。不多时就**不断,**阵阵的有力收缩,将张奇峰的**几乎要勒断似的,张奇峰爽得怪叫连连。在**了三四次后,露娜一下子软倒在床榻上,只有大屁股还高高撅起,没有动摇。如果是平时,张奇峰一定会继续追击,非要将她杀得奄奄一息才罢休。可今天,他竟然放过了露娜,一把将还在心急火燎的看热闹的尼娅抓了过来。随手被张奇峰放到露娜的大屁股上,尼娅知趣的转身趴在上面,叠罗汉似的将露娜压在身下,将自己的丰臀举得更高,更方便了张奇峰的行动。张奇峰骂道:“**!怎么这么心急?敢是欠**了?”

    边说着,一边掰开那两片丰厚的臀肉,将大**在**上研磨着。尼娅被他弄得一个劲的打冷战,嘴里呓语似的乞求道:“主人……是……呀……主人……给婢子吧……婢子呀……婢子要主人狠狠的**!”

    张奇峰猛然将她往怀里一拉,大**突地向前一个急冲,径直的直冲入那已经湿热泥泞不堪的**中去了。

    “呀……都给我吧……主人……都给我……”

    尼娅感到自己**里一下子充实无比,巨大的冲击力似乎要把自己分裂成两瓣似的,但她顾不得自己的死活,大屁股疯狂的朝后狂顶,二人力量对冲,张奇峰的大**顺利冲入了尼娅的子宫里,大**死硬的撞在尼娅的子宫壁上,“啊……”

    声透屋顶的惨叫。但张奇峰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反而更加疯狂的加速冲击,大**对准了尼娅的子宫,反复轰击,尼娅没坚持多久就被张奇峰带上了云端。她只觉得自己在云彩上漫步,忽起忽落的,时而直插天顶,时而坠入万劫之地!尼娅只觉得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向后用力反击,只觉得让张奇峰将自己活活**死就万事大吉了!

    尼娅柔嫩的**在张奇峰粗壮坚硬的大**冲击下,不多时便被刮得抵受不住,一个劲的哆嗦抽搐,大股大股的阴精泄出,淋得张奇峰好不舒服。看着她不断**,张奇峰心中征服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在一阵冲杀后,他也放开精关,怒吼着将火热的阳精激射进尼娅的子宫,将尼娅烫得魂飞魄散晕了过去!平时张奇峰为了跟更多女人享乐,也是为了修炼采补内力,他总是运起心法,金枪不倒。但今天他还有事情要做,于是就先在尼娅子宫里放了一发,转而又将刚刚醒转的露娜抱了过来。

    “你这小蹄子,今天要采了你的菊花!”

    张奇峰说话的时候目露异色,看得露娜心里怕怕,但同时又感到心里热热的,那团刚刚被浇灭的欲火又再次燃烧起来,愈演愈烈。看着张奇峰的大**上还在不断的往下滴答淫液,露娜情不自禁双手抱住,张嘴将大**含了进去。灵巧的舌头在张奇峰的**上时而轻点慢撩,时而又是有规律的搜刮爱抚,尽管不是很纯熟,但张奇峰却是很受用。他的**虽然发泄了一下,但根本没有变软的意思,而且,在露娜的刺激小,很快就变得更加坚挺了。

    “主人,来吧!”

    露娜突然放开张奇峰的大**,转身趴在床上,将大屁股高高举起对着张奇峰说道:“主人,要了婢子的后洞吧!”

    张奇峰咧嘴一笑,掰开露娜的大屁股,将湿漉漉的**在那粉嫩可爱的菊花蕊上轻轻一抵,说道:“你忍着点,我来了!”

    说着不理露娜反应,双臂发力将其大屁股朝自己怀里一拉,同时,自己的大**猛然向前一送,“咔……”

    一声轻响,在淫液润滑作用下,大**竟然即开了菊花的阻挡,缓缓地却坚定的侵入了进去。“啊……”

    露娜一声惨叫,大屁股不受控制的乱摆,整个人也随之乱颤乱抖起来。

    “哦……”

    露娜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但豆子般大小的汗珠却是如雨滴般滚落下来,张奇峰也清楚自己的**刺入那么小的后庭中会是什么感觉,简直就是大象钻进鸡窝里似的。但长痛不如短痛,张奇峰一狠心,咬牙说道:“我来了!”

    雄腰暴挺,大**突然冲开菊花蕊的阻碍,将大**整个送进了露娜的后庭中。“啊……痛呀……”

    露娜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张奇峰也暂时压制住了自己心头的欲火,停止进攻,让露娜有喘息的机会。

    “你挺得住吗?”

    在熊熊欲火煎熬下张奇峰真的很难受。露娜的菊花实在是太紧了,饶是张奇峰的**粗大坚硬,却也有要被夹断的感觉。张奇峰正在兴头上,虽然可怜露娜,强忍着,但眼看就忍不住了。“可以的,主人,尽管尽兴吧!我忍得住!”

    露娜嘴上说忍得住,但还是咬紧了牙关,她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呢。果然,张奇峰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果然最乖,待会儿就苦尽甘来了!”

    说完,他虎啸一声,抱住露娜的大屁股,死命的朝怀里一拉,大**向前猛地一挺,由于**已经进入了,所以,很顺利的大**一下子就侵入进去小半截。“啊啊啊……”

    露娜强忍半天,但还是惨叫了出来,高亢的叫声怕是整个王府都能听到了。不过张奇峰并不怕被人听到,别说他已经布置了阻隔声音的结界,外面基本上就没有声音传出去。就算是听到了,作为帝国最高亲王的世子,玩女人还奇怪吗?只怕没有女人才会让人议论了。

    张奇峰停止了进攻,他缓缓的将大**往外抽,露娜稍稍放松了一点,但她还是紧咬着牙,果然,张奇峰忽然反身杀回,大**毫无征兆的突入了进来。**上的血管充血膨胀,如同一道道肉棱一样,搜刮着露娜那稚嫩的,没有经过开发的后庭。此时,的露娜完全没有了战场上的威风凛凛,那双足以撕裂任何对手的玉手用力的抓住床上的褥单,剧痛之下将褥单撕成一条条的了。张奇峰双眼赤红,他如下山猛虎一样,一个劲的反复冲杀,将露娜**得惨叫不止。

    尽管没有能让张奇峰放缓**动的节奏,但通过大呼小叫的呻吟,露娜还是缓解了不少后庭的疼痛感。如果只是一般的疼痛,露娜肯定不会叫出声来,她们在斗神门德斯及后来陆风侯的调教下,身体早就如仙神般强悍,寻常刀剑是难以伤及其身的。可她们屁股肥大圆硕,将本就窄小的菊花穴夹得更加紧凑,加之张奇峰的**实在是大得有些吓人,所以,在张奇峰一阵攻城拔寨下,露娜明显感觉到后庭撕裂似的疼痛,一股异样的暖流流出,显然是受伤了!

    张奇峰也看到她后庭随着自己的抽送一下下的带出血丝,而她竟然还在强忍着,任凭自己张狂,心也软了。在快感来临时,他没有运功平息,而是自然的在露娜体内爆发,将浓热如岩浆地精液射进了露娜后庭,露娜本来就是在苦苦支撑,在遇到这么沉重的打击后,终于仰头长鸣一声,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看着露娜晕过去了,张奇峰虽然再次发泄,但胸中的欲火却还没有熄灭,他抽出带着血丝的**,将露娜放倒在一边,却拉过也已经有所恢复的尼娅,不由分说地掰开她毫不逊色的肉臀,大**对着菊花就是一杵!“啊……主人……也要了我吧……”

    尼娅忘我的叫嚷着,张奇峰的大**湿漉漉的十分滑腻,但刚才一戳也就是将大**稍稍顶入了进去一些,听尼娅这么叫嚷,他咧嘴笑道:“好,那就要了你!”

    说着突然的将尼娅的大屁股朝怀里一拉,自己则和身向前猛冲,大**开天辟地般闯入了尼娅紧窄的后庭,菊花褶皱被一下子撑开,变得平整光滑。“哇……”

    尼娅额头上的汗珠如雨点般噼噼啪啪的落下,螓首一阵狂摆,满头金红色的长发被摔得四散飞扬,如同遭了雷噬一般。

    张奇峰兴奋的发狂,不理尼娅是否受得了,催动胯下巨兽攻城略地,肆意的在尼娅后庭驰骋起来,一时间房间里**声呼痛声此起彼伏,情形却是**极了!当张奇峰再次发泄了自己的欲火而心满意足时,尼娅也被他摧残得昏死过去了,口角流涎,前面**后庭菊花都流淌着张奇峰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液。张奇峰将二女放好后,自己躺在了她们中间,虽然身心放松,可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想自从新年回京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他真有些不敢相信是真的。

    双臂不自觉的将二女收紧,她们那高耸的**挤着张奇峰,张奇峰左顾右盼的想着自己竟然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美艳动人,对自己完全臣服,又是战力惊人的女人不由得又得意起来。只是,皇帝命自己调查京师中欲不臣犯上之人,自己虽然有便宜行事的权利,但该从哪里入手?自己虽然想先去看看宫里的情况,但从哪里先入手呢?想到自己上次中伏的事情还心有余悸,若非是表妹柳蝉舍身相救,自己怕是早就去见祖师爷了!想到柳蝉,他忽然有了主意,对!就先从她入手!想出了着手点,张奇峰不自觉的露出的笑容,心里放松之下,也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房间里的后庭大战的痕迹还没有收拾,但大战的主角们却都休息了!

    一场更加凶险的战斗又要开始了!

    第三集 内乱起

    第一章入宫试探

    张奇峰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看着身边二女睡得还很沉,他也不忍心叫醒,美人睡卧也是一景致。再看看二人下身处那一片狼藉之地,张奇峰情不自禁的亲了亲二人私处,根本没有在乎是否腌臜. 但随着他的一亲,二女也都幽幽醒转,「哦……」

    「嗯……主人……真好……」

    看她们娇憨的样子,张奇峰再看看她们那应该被自己撑爆的菊花,惊奇的发现,竟然是完好如初,与未开垦前没有分别似的。联想到女侍卫们战斗中似乎没有受过伤,张奇峰心下恍然,她们武功高身手好,所以很少受伤。而受到的些微伤害也由于她们身体天生强横,转眼就恢复了,所以,才有有她们没有受过伤的感觉。

    想到这里,张奇峰不由得豪气顿生!对自己如此忠心不二,且无论战场上还是床第间战力都十分惊人的女卫,根本就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恩物。自己若不能争衡于天下,岂不是太废物了?

    「起来吧!」

    他对二女说道:「下面没问题吧?待会儿家宴,你们若是太累就不必陪我,还有其她姐妹们保护,不用担心。」

    露娜感觉的说道:「不要紧的主人,婢子没事,尼娅也应该没事了吧?」

    说完看看尼娅,尼娅也站起身说道:「是的,婢子也没有问题!」

    看着她们一身健美丰满的美肉,在从窗棂透进来的阳光照耀十分晃眼,张奇峰下面的分身竟然「呼」的一下子又占了起来。「那快穿衣服吧,再不穿衣服,非再奸了你们不可!」

    他催促了一下就要自己穿衣服,其实,以他的荒淫,就是再次将二女就地正法也是可以的,只是怕耽误了时间被骂才强忍着而已。二女也知道轻重,而且,就在她们收拾残局的时候,其她女卫们也来到了门外,准备好了陪张奇峰赴宴了。

    帝国虽然经历了丽句犯境,四夷寇边的动乱局面,但到底现在局势已经大定,除了东北关外还有些胶着外,其它几路来犯之敌均被帝国击破。倭奴匪首被斩杀,还捎带上了漏网的丽句国主金英泽,而与帝国为敌多年的西奴更是连大汗在内,十多万主力铁骑被司天凤海明珠的火凤军消灭,元气大伤。交蛮虽然仗着西南山险林密地势崎岖勉强抵挡住了严珍麒的麒麟军的反击,但终究还是退出了帝国边境,国境线还后撤了百余里。最奸诈的罗刹人,虽然开始时气势汹汹的大军压境,似乎要与帝国决一死战一般,可只是与司青凤的兵马象征性的接触几次后就脱离了战斗,等看到帝国打退了其它几路敌寇后,便又撤退回了原来的防线后面。所以,此时帝国上下完全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气氛中,无论是皇帝还是平民,都是如此!不过,相对而言,京师里面有两个地方喜庆的气氛就不是那么浓郁,有一处甚至还有些忧郁。一个是定南王府,一处是鲁阳王府!

    鲁阳王府气氛不好自然是因为布林格尔吃了败仗,断送了大好形势不说,还差点被来犯之敌吞并。而定南王府的情况则比较诡异,此时的秦守仁和秦冲一起,正坐在大厅上低声细语着。

    「父王放心,我已经和那边商量好了,只要时机一到就立刻一起动手,到时候父王只需派人去那边帮助震慑一下形势就可以了。」

    秦冲眉飞色舞的说着,似乎已经胜券在握。可秦守仁却并不安心,他沉声道:「未必会有这么简单,他们好歹是亲兄弟,我们两家斗了几百年,难保他们会设个陷阱让我们来钻呀!」

    秦冲喜滋滋的说道:「这个我也想过了,确实要防备一下,所以,孩儿想请父王赶快去那边商量一下两家结亲的事情,虽然是早几年就订下的,但终究是成亲后才能把他们绑在咱秦家的车上!」

    看他志得意满的样子,秦守仁面无表情的沉思着,对于自己这个一肚子草包的儿子他也是无奈!秦守仁年轻时乃是京师有名的翩翩公子,就是现在,也是清雅之相。可秦冲的相貌虽然不是多么猥琐,但怎么看也不像自己年轻时候。而若是只长相也就罢了,许是他长了自己和严珍麒的缺点,但胸无点墨,满脑子就是花天酒地吃喝玩乐之事,别的什么都不会才是他最不放心的!四王府虽然都是人丁不旺,可除了德忠王祖寿一个子嗣都没有外,其他两家好歹还有几个男丁,而定南王府只有秦冲一个后辈,以后的事情都要靠他,可看他这副德行,恐怕是靠不住的了!秦守仁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明日为父就去走一遭吧!」

    秦冲兴高采烈的走了,其实,秦守仁也明白,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之所以这么高兴不只是因为自己家有机会搬倒对头,而是他可以娶到貌美如花的未婚妻了!

    华灯初上,永安王府上灯火通明,自永安王张啸林以下无不喜气洋洋的。张奇峰虽然是神采奕奕的,但他心里却很冷静,脸上笑容不减,却注意到了二叔张啸安依旧是那么一副阴鸷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死人似的!

    既然回到了家,柳蝉自然而然的坐到了父母身边,但两眼一直没有离开她深爱的表哥。张奇峰对自己这个忠心耿耿的表妹也是喜爱之极,二人眉目传情的样子,让众人看了不禁大笑起来。不过,这笑声中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假意,怕是只有发笑之人才知道了!不过,柳泰确实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的,毕竟,自己只有这个女儿,若是能够跟张奇峰结成连理,乃是她非常好的归宿。张奇峰是张家嫡传长子,不出意外肯定会继承爵位的,那日后自己的女儿就是永安王妃了,四大亲王王妃的位置可是直逼皇帝后妃的呀。而且,张奇峰跟自己女儿自幼一起长大,感情十分深厚,今日看来,他们此次南行肯定是更加亲密,也不用担心日后会有什么感情不和的事情了。相对于柳泰那发自内心的高兴,张美玉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东西却更加让张奇峰心动!柳蝉已经按照张奇峰的吩咐,将其是九阳之体的事情告诉给了张美玉,对于修炼玄阴派武功的张美玉来说,九阳之体对自己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补之物!看她心动的样子,张奇峰有些好笑,恐怕若非是当着如此多家人面前,张美玉非不顾姑侄的身份,扑过来强奸自己不可!以前没怎么注意,现在看来,自己这个姑姑模样也真是不错,快四十的人了,却没有丝毫老态。虽然她不像自己母亲那么高大丰满,却也是小巧玲珑,该鼓的地方鼓,该凹的地方凹的。怎么也要找个机会先让她来找自己,这样自己既可以尝尝新口味,也可以多一个了解玄阴派的途径。想着想着,张奇峰眼睛里就流露出了色色的神态,张美玉心中更喜,看来自己要勾引自己这个侄子该不是难事。其实,她自从知道张奇峰是九阳之体后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动手,先采了张奇峰的元阳,就是保守估计,成功后自己的功力也会直逼掌门妖后了。本来已经想好,如果实在不成,她就要安排人手强行擒下张奇峰,毕竟自己对于张奇峰的行踪还是可以掌握的很清楚的。可突然的敌情打破了她的计划,而张奇峰回来后,她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别的不说,只是张奇峰身后侍立着的十多个女卫就够让她犯嘀咕的了!

    张啸林看着自己儿子有才也是很高兴,在知道这些女卫对儿子很是忠心后本来想让她们也坐下一起饮宴,可露娜等却不领情,只是尽职尽责的站在张奇峰身后侍卫。张啸林也没有怪罪,毕竟,越是这种场合,侍卫们越是要恪尽职守才成!

    一家人在一起推杯换盏倒也热闹,席间张奇峦对张奇峰和柳蝉不是问这就是问那的,满是好奇的样子,弄得全家上下大笑不止。张啸海也拿他没辙,谁让自己这个儿子天生憨直的?不过,说到后来热闹之处,张奇峦突然不干了,「大哥,下次你出战,也带上我吧!本来过年的时候你就说带我去打仗,可去平倭奴却只带了蝉儿表妹,我堂堂男儿,难道还不如她一个小姑娘?」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奇峰还没有答话,柳蝉就不干了,「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小姑娘怎么啦?不服气咱们俩动手试试?又欠揍了吧?」

    张奇峦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但就是说不出话来!原来,他以前跟柳蝉比试过,半真半假的输给了柳蝉,不过主要是他怕自己失手伤了柳蝉而留有余力,没想到柳蝉竟然在这个时候来揭他的短,恼羞成怒之下大声说道:「好!比就比,我去拿耥来!」

    转身就要回自己房去,可还没跑几步,就又转身走了回来。柳蝉得寸进尺,笑话他道:「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怕输给我不敢比了?」

    张奇峦又是气得大红脸说道:「胡说!我怕你跑了,回来告诉你是好汉别走!」

    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说道:「不对,是好女的也不能走!」

    说完得意的看着柳蝉,柳蝉也收起笑容,强忍着,说道:「好,我是好女,绝对不走!」

    听她这么说了,张奇峦才颇为得意的跑了出去。等他出去了,柳泰和张美玉才开始数落她不给张奇峦留面子,还让她给张奇峦道歉陪个不是。而张啸林却说道:「我永安王府乃是以武得爵,子孙好武乃是不忘本呀!让她们比试比试也好,只要不伤了对方就是了,也无伤大雅权当助兴了!」

    见张啸林这么说了,柳泰夫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嘱咐柳蝉注意轻重。

    不一会儿,张奇峦扛着鎏金镗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哎,咱们说好,打疼了你,待会儿可不许哭!」

    张奇峦摇头晃脑的得意起来。「好,表哥放心,小妹绝不哭就是了!」

    柳蝉是强忍着大笑的冲动,而张奇峰知道柳蝉的本事,看到刚才张奇峦进来的步伐就知道,柳蝉赢定了!

    二人拉开架势,张奇峦大喝一声道:「看招!」

    一个劈山开路,鎏金镗从上而下威猛的砸了过来,柳蝉在临头之际向旁边轻轻一纵身,就避了开,张奇峦不等招式用老,前手想侧面一带,又是一个横扫千军,再次攻向了柳蝉。柳蝉再次轻松避开,而张奇峦又是不等招式用老,迅速变招。二人就这样在大厅中央激斗了起来,张奇峦招招威猛绝伦,如惊涛骇浪一般,勇不可挡。而柳蝉就如同在风口浪尖上飘着的一叶孤舟,虽然看似危急,随时会被打翻,可就是让滔天巨浪无有着力之处!

    看她们二人搏斗,厅上众人心思也不一样。张啸林脸上依旧是古井无波,手捻胡须,认真的看着二人,但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张啸安眼睛里不时爆射的精光显示他对于场中二人十分在意,也许他要知道王府里每一个人的实力吧!张奇峰却是在想,表面上看张奇峦拿柳蝉没办法,而且,只要柳蝉一出手,必定用不了几招就可以克敌制胜,但若是到了战场上,张奇峦绝对比柳蝉的杀伤性大的多。一方面是因为他用的鎏金镗是重兵器,适合到战场上用,另一位方面,从他的武功大开大合的路数上来说,应该就是在战阵上用的,所以,眼前的战况并不能说明二人的高下。

    果然,柳蝉躲避一阵后,突然出手,连环剑出,将张奇峦逼得手忙脚乱,只见她向张奇峦脸上虚刺一剑,骗得张奇峦向后猛躲,却转身到了其身后,剑尖挡在了张奇峦脖颈后面,说道:「快点认输,不然我就揍你了!」

    张奇峦没想到竟然是这种局面,他气得满脸通红,憋了半天说道:「我认输!」

    说完,怒气冲冲的将鎏金镗往地上一扔,「咚……」

    竟然将地上坚硬的金砖都砸碎了好几块。「你……你耍赖!」

    张奇峦实在是觉得自己输得窝火,可他本来就不善言辞,现在又羞又怒的更加说不出什么来,只有说柳蝉耍赖了。柳蝉也没有再气他,笑嘻嘻的赔礼道歉道:「好了,小妹知错了,还请表哥大人大量!」

    听她这么一说,张奇峦似乎消了不少气,嘟囔道,「这还差不多,那就算了,以后不要这么耍赖就好!」

    这时全家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张奇峦被笑得倒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跟着傻笑了。

    「兄弟,日后再去出战,你跟我一起去吧!」

    张奇峰笑道:「你的武功若是到了战场上肯定是威风八面的!」

    「真的!」

    张奇峦「腾」的一下站起,说道:「那咱们就说定了,不能不算数!」

    张奇峰笑道:「放心,愚兄什么时候跟你说话不算数过?」

    张奇峦一下子彻底高兴了起来,将刚刚输得窝火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

    一家人在表面上的祥和气氛中散去,张啸林却将张奇峰留下,父子两个讨论起下一步的行动来。

    「父王,皇帝的旨意虽然有让永安王府与各路势力为敌的意思,但孩儿看来也不妨将计就计,借此除掉那些跟咱们捣乱的势力,再调出那些深藏不露的力量!」

    听张奇峰这么说,张啸林却说道:「你这么想是没错的,不过,要知道,你在想着如何算计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算计你!」

    他看看门外,张奇峰会意,让两个女卫去外面守着,这时张啸林才说道:「定南王要来提亲了,你二叔有了这个强援,怕是快要坐不住了呀!」

    说完他脑袋后仰,枕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的说道:「秦守仁表面是谦谦君子,实际上是肚量狭隘之人。他不可能会真心帮着你二叔来夺权,应该说,他是学想让你二叔觉得有了助力,放下心来,跟我拼个死活才是。这样,他才好坐收渔人之利。」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另外,这次回来,孩儿觉得府中有很多人都不是那么简单。」

    见张啸林没有说话,他继续道:「二叔表面上看是最危险的一个,但孩儿看来,三婶也不是甘于寂寞的人,刚才孩儿正要休息,她就借口来看孩儿,还带着二婶,可她的言谈中总是旁敲侧击的问平倭后的一些事情,诸如人事如何安排,可否有缴获等。虽然她问的似乎都是无关紧要的问题,但这绝不是她该问的呀。」

    见张啸林点头认可,张奇峰放心的说道:「她爹蓝富表面上是忠于皇帝,可看这次皇帝下旨特别是密旨都没有用他或他的亲信朋党来看,皇帝应该并不是很信任他的,只是碍于其掌控的三十万御林军才不得已可以回护。」

    「另外,孩儿总觉得姑母有些不对头,虽然姑母自幼习武,但应该不是很高的。」

    张啸林眼睛突然睁开,但随即又闭上道:「接着说。」

    「但在离京前孩儿就发觉了,姑母的武功绝对不低,比之母亲也就是稍弱而已,而且,从其走路的身法来看,显然修炼的不是张家祖传武功。」

    「此事必须慎重,你可以去查一下底细,但切不可打草惊蛇,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张啸林对张美玉似乎很重视。张奇峰嘴上称是,其实他已经知道自己姑姑是玄阴派弟子,但却不想告诉张啸林。不知为什么,他心里与张啸林总是有那么一层隔阂,而且随着年龄增长,隔阂越发的加重。总之,他不想自己的底细都暴露给自己的父王。

    商量了一阵,父子决定,明日张奇峰先入宫拜见自己的姨娘司美凤,先从皇宫内部入手,找到与倭奴联系的势力,皇帝身边的隐患先要除去!

    张奇峰回到直接房间里思索了一夜,直到快天亮了才睡下,露娜等知道他有许多事情要考虑,就没有打扰他,只是忠心的站在门外守卫着。好在张奇峰精力过人,只是小睡了个把时辰就起来了,且容光焕发!

    带着露娜等女卫,柳蝉本来也要跟着去,可张美玉却说要带她去进香,张奇峰也不想现在就惊动自己这个姑妈,便劝说柳蝉不要跟着去。总算是,连哄带骗,在答应晚上去找她后才算是说通了。张奇峰一行人来到皇宫侧门外面,告诉门外侍卫要拜见贵妃娘娘后,自有太监去禀报,不过,露娜等女卫却是不能进去,只能在宫门外等候了。

    虽然是轻车熟路,可照规矩,还是有小太监为张奇峰引路。张奇峰大步流星的,虽然走路姿势还算是潇洒,符合帝国贵胄的气魄,可苦了旁边的小太监,一路紧追,两条腿都感觉要断了似的。突然,张奇峰脚步放慢了,转头笑着对他说道:「小公公敢是累了?」

    小太监一时无语,只好讪笑着不知所措。「有劳了!」

    说着,张奇峰掏出一个金币放到小太监手里,小太监本来还气喘吁吁的,可看到金币,登时连大气都喘不上来了。「这……这……小王爷……这……小的如何受得起?」

    太监们养老就是靠金钱,所以对金钱看得十分重。如果是位高权重的大太监,除了俸禄外,还有不少机会可以捞到外面的孝敬,可像这样的也就是刚来的小太监,就基本上只有靠俸禄过活的份了。一个金币就是十个银币,比他三个月俸禄还多点,他能不高兴吗?」

    成了,就麻烦去帮我禀报给姨娘吧!」

    张奇峰笑着一摆手,小太监这才反应过来,竟然是已经到了司美凤的寝宫外了。他忙不迭的去禀报,不一会儿就回来说道:「小王爷,娘娘宣小王爷您觐见呢!」

    张奇峰点点头,径直的走了进去。

    「臣张奇峰,拜见娘娘千岁!」

    按照规制,张奇峰在殿外准备给司美凤行礼,却听里面说道:「峰儿,不必多礼,进来吧!」

    司美凤的柔美声音传出,张奇峰听了不由得感到一阵异样,真像自己的母亲司天凤的声音,只是少了那号令全军的威势,多了几丝柔美甜蜜。

    张奇峰依言进了殿,才发现原来殿里的太监宫女们都不见了,而司美凤看出了他的疑惑,说道:「放心吧,一干下人都已经遣散出去了,不必担心泄露出去什么。」

    本来司美凤的意思是跟张奇峰商量的事情不会泄露出去,可张奇峰此时脑子里淫秽之事想得太多,竟然想到自己跟司美凤做点什么都可以,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娘娘安排的果然周密。」

    张奇峰恭敬的说着,「宫中表面虽然平静,但实际上怕也是暗流汹涌,稳妥一点的好!」

    「哧……」

    司美凤忍不住掩口轻笑,说道:「这里也没有外人,就咱们娘儿两个,别娘娘娘娘的叫着生分了。」

    说着拉过张奇峰,让他坐在一旁的坐墩上,说道:「上次你说徐贵妃可能是和玄阴派有关,我开始也没往心里去,可前几日皇帝家宴,我与徐贵妃对桌,发现她确实有问题。」

    本来看着美艳的姨娘,心里如同有一团小火苗在不停跳跃的张奇峰,正在想办法压制心中这随时有可能无限壮大的欲火,偏巧司美凤的话将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但稍稍冷静了一下就发现了不妥之处,由于是见外甥,司美凤穿得比较随便,张奇峰抬头时一眼就扫到司美凤的短裙似乎上提了些,从互搭着的大腿间竟然可以看到粉白肥厚的**,竟然是没穿底裤的!张奇峰刚刚勉强压下的欲火「腾」的一下又窜了上来,他忙运气调息,依照自己修炼的陆风侯交给自己的功法散去欲火。心道:幸好自己练的功夫特殊,正好可以控制分身状态,不然就丢人丢大了!可即便是如此,额头上汗滴却控制不住,不停的渗出滚落,样子也是十分狼狈。司美凤诧异的说道:「怎么?刚这个时节你就这么热吗?喏!」

    说着,递给他一块香帕。张奇峰忙接了过来,可他稍稍一起身,正好从司美凤的束胸缝隙间看到里面那波澜壮阔的景象,顿时,胸中的**强烈的在自己的分身处体现了出来,一个小帐篷赫然出现在裤裆上。

    司美凤的一双美目正好看了个正着,「哦……」

    她一声轻叹,心里却想,难道自己对外甥也有吸引力?看样子,那里面的东西一定不小!女人都喜欢被夸奖美貌,更何况,这是来自于自己外甥,一个毛头小子的纯粹自然不造作的无言赞美。

    张奇峰可不知道司美凤心里的想法,他忙再次运功化去了这团欲火,冷静了一下才装作没事人似的,说道:「二姨是怎么看出徐贵妃有问题的?」

    司美凤也收回对张奇峰胯间之物的遐思,说道:「那天皇帝是得到姐姐她们大破西奴的捷报,兴致很高,所以就多喝了几杯。皇后等也是陪着喝,也都没有少喝。本来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可后来,婢女给徐贵妃斟酒的时候,好像是脚下被绊了一下,虽然立刻站稳,但还有有酒洒出,直接洒向徐贵妃。」

    她思索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可我眼看着徐贵妃一个闪身轻松的避开了!」

    「可这也许只是她情急之下的反应,未必有什么问题。」

    张奇峰并不是在替徐贵妃解释,而是在思考这其中的种种可能。「不会!」

    司美凤断然道:「决计不会!」

    她接着说道:「当时徐贵妃也是在看着皇帝和皇后说笑,酒是从她侧面泼过去的,而且她躲开后随即站起,动作分明是个身手奇高的武林高手!」

    司美凤美目一闪说道:「所以,与其说她是情急之下的反应之举,倒不如说她是在事发突然的情况下,显出了隐藏的真容才是!」

    「这倒是真的,」

    张奇峰总算是能认真思考了,「若是一般的情急下的反应,无论怎么说,动作也会十分狼狈。只有本来就是身手敏捷,才会有如此表现。」

    但他随即又自言自语般说道:「不过,为什么她会这么轻易的露馅呢?」

    司美凤直接接口道:「当日的情形你不知道,除了我,在场的人都喝得醉意十足,而宫中侍卫们都在殿外职守,就是徐贵妃自己也喝得不少,大概是因为她觉得没什么问题才会放松起来吧。」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也是,除了姨娘,别人就算是不喝醉怕也看不出她动作之中的奥妙来。」

    「不过,她自己没有觉察到什么吧?」

    张奇峰忽然问道:「她一定知道自己的动作露馅了。」

    「是的,」

    司美凤说道:「她刚一起身就反应过来,可看皇帝和皇后正在说笑没有注意她,我也装作和其她几个娘娘们看着皇帝说话,她才放心。」

    她又说道:「皇上看她惊起,一怒之下就要斩那个宫女,倒是她息事宁人的求情没有斩了。本来是喜庆的日子,皇上也不想扫兴,就作罢了。」

    张奇峰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今日进宫来也主要是为了这件事。」

    张奇峰将破倭时遇到的这些事情林林总总的跟司美凤说了一下,当他最后说怀疑徐贵妃就是倭奴在帝国最大的内应的时候,司美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说道:「难怪,听到你大破倭奴的消息后,其它几个宫的娘娘们虽然都有点妒忌之类的小家子气,可只有她徐贵妃,看到我时候从眼睛里就透着那么股子恨意。」

    张奇峰说道:「当日我说怀疑她就是玄阴派的徐怜梦时还只有三分把握,但今日看来至少有六七成把握她就是徐怜梦了!」

    司美凤听他这么一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道:「不过,就从她那天的动作来看,即便是酒后反应慢了些,可至少身手也未必会比我高多少,玄阴派恶名素着,武林正道多次围剿都没有结果反而是让她们更加壮大了,难道那些武林人物就这么无用?」

    张奇峰倒是明白此中道理,说道:「这个却也难怪,无论是那个名门正派,做事总要考量光明正大之类的虚名。而玄阴派则不然,她们做事无所不用其极,各种毒辣的手段都会使用,武功虽然重要,但相较之下,其实谋略更加重要!」

    他侃侃而谈道:「虽然以九阳门为首的正道门派嘴上都是正气凛然的,但到了于个人利益攸关的时候,首先想到的绝对都是各自的利益,至于正义公理之类的说辞就没人顾了。」

    见司美凤没有说话,张奇峰继续说道:「而玄阴派虽然实力上会弱于正道各派联盟,但她们却是为了自己生死攸关的利益,必须拼命,所以,到了最后反而是她们行动更加有序划一。」

    司美凤点点头说道:「正是!只是,没想到玄阴派竟然会渗透入宫里。」

    忽然,司美凤猛然醒悟过来说道:「哎呀!这玄阴派真是处心积虑呀!」

    她说道:「徐贵妃本是当今皇帝的哥哥,先太子的太子妃。后来,当今皇帝为了夺取皇位,利用自己手握重兵的优势发动兵变,弑兄夺位。太子府上下近三百口都被诛杀,只有徐贵妃,皇帝见她美貌纳为了妃子,真没想到,竟然是留下了一个最大的祸患!」

    「现在无论怎么猜测都没有用,必须要想办法刺探到玄阴派虚实不可。」

    张奇峰忽然问道:「对了姨母,皇帝除了年纪最长的三个皇子,还有多少子嗣?」

    司美凤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想了想说道:「皇帝子嗣并不多,除了最长的三个皇子也就没有皇子了,倒是有几个公主,唉……」

    说着她叹了口气说道:「不然,江皇后也不会在后宫那么霸道,安妃也不会一度那么受宠了,而我……」

    张奇峰明白她是说自己一直没有子嗣而觉得遗憾,不由得顺口说道:「其实这个事情也是奇怪,」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些不合适,但只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说道:「从外相上看,姨娘,与母亲,小姨都是胸大,腰细臀肥,乃是善生之相,可小姨因为姨丈的原因也就罢了,而姨娘却也一无所出,母亲只是有我一个子嗣,确实不合常理!」

    司美凤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可看他说得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就没有太在意,随口道:「当初皇帝也是成天长在我这里,日日临幸我呀,怎么就是不能种上?」

    她最后一句说得比较粗俗,自己也觉得实在不好意思了,看向张奇峰,却见其目露异色,舔了舔嘴唇说道:「其实,那应该是男人没用,不然断无此理!」

    他此时可真是天人交战,这么一块美味可口的肥肉送到了自己嘴边上,自己不吃岂不是暴殄天物?」

    是!」

    司美凤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张奇峰的异状,虽然她不相信自己一直以为还是个孩子的外甥,真的敢对自己做点什么。可她从心里有一种期盼,盼着被张奇峰,自己这个高大英俊的外甥压在身下好好爱抚一番。她如狼似虎的年纪,日渐显出老态的隆盛帝本来就是难以满足其胃口,可就是这权当充饥的机会也不是经常有,一个月能有一二次就不错了。眼看着外甥那不时顶起的帐篷,虽然在极力掩饰,但依然可以判断其尺寸惊人,只要不是绣花枕头,一定可以浇灭身上愈演愈烈的**。

    「唉……话虽如此,可男人们怎么会这么想?都会觉得是女人不好,其实是自己没用。」

    司美凤幽幽的说道:「再说,谁又知道哪里有中用的男人呢?」

    「我……」

    张奇峰正要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却猛然冷静,心道:虽然二姨和母亲是亲姐妹,但谁知道不是跟皇帝一个心思?再想到诸多麻烦,他改嘴道:「这种事情只能靠缘分,不能强求,还有件事情忘了问姨娘,就是三个成年皇子中,哪个最得宠呢?」

    见他岔开话题,司美凤不禁失望了起来,但随即自己都觉得自己想法确实有些荒唐了。她冷静了一下,说道:「德安太子还是最得皇帝重视,毕竟是最长的皇子。而且,他对于帝国,对于皇帝都是忠心耿耿,并没有什么私心。可得罪的人也就未免多了些,所以,真正支持他的人基本上也都是死忠于皇帝的。至于霍民太子和延平太子,他们虽然也是成年皇子,但皇帝对他们就要差了不少。」

    张奇峰低头思索着,司美凤想了想又说道:「延平太子待人谦和,平日里经常和一些文臣雅士吟诗作对的,不过听说他武功也不错,还是道门弟子。至于霍民太子,他的名声在民间怕是最响了,奇人异事,侠客隐子,甚至贩夫走卒都能结交,还有个说法,就是右丞相胡竹维就是他引荐给皇帝的。不过,倒是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良的事情,也是,」

    司美凤一笑说道:「他就是有什么不良之事也要隐瞒着,不然被皇帝知道了,那皇位就彻底没他的份了。不过,他好像不怎么看得起德安太子。」

    司美凤最后一句话引起了张奇峰的兴趣,他问道:「当真?姨娘从哪里看出来的?」

    司美凤想了想说道:「他倒也不敢太过明显,不过,按说过年的时候,他该先给大太子拜年,可他从前年开始就没有主动去过。都是在太子派人看过他后,他才去回礼。今年他做得更过,太子派人来看他,他却出去打猎了,想太子派人来看他也是提前好久通知的,他却故意避开,那不是挑衅太子是什么?」

    见张奇峰沉思不语,司美凤忽然幽幽的道:「女人除了丈夫儿子也没什么依靠了,江皇后他们都有所出,若是皇帝归天了,我该怎么办?唉……真羡慕大姐和小妹她们,靠自己的本事就能……」

    说着她摇了摇头,不在言语,张奇峰没有敢接话,说道:「姨娘说得是哪里话?想姨娘只是机缘未到,若是到了,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说着朝司美凤坏笑着挤了挤眼睛,神态十分轻佻。不过,若是说他有什么无礼之处倒也谈不上,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姨娘这个美艳丰熟的女人,所以试探一下。司美凤眼睛一亮,说道:「真的?此话当真?」

    张奇峰心里更加有底了,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说道:「这是自然,姨娘保重身体,此事日后必见分晓!」

    说得含含糊糊,司美凤却也不好再多问,因为她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果然,一个太监尖细的嗓音说道:「皇上有旨,贵妃娘娘后花园觐见……」

    司美凤忙接旨,张奇峰也从后门悄悄的溜了出去。

    一路上,张奇峰都在想着司美凤说的这些事情,如果不理清京城各路势力的态势,自己绝没有好下场。忽然,一股凉风袭来,张奇峰只感觉从心里打了个冷战,他猛然一惊,对于这条街巷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上次被伏击的地方。这条街几乎可以算是京城里最冷清的街道了,本来商户就少,加之又是上午,人们都出去上工了,大街上竟然见不到一个人影走动。张奇峰加了小心,虽然他的身手跟当日被伏击时不可同日而语,但小心无大错。心想:若是上次伏击自己之人这次还在这里埋伏,那么也算是个高人了。同一地点两次设伏乃是兵家大忌,而对方能反用此计,自然就是个高人。但愿是自己过于惊醒,他催动龙马兽,快速向街对面走去。

    忽然,破空之声传来,张奇峰猛地俯身趴在坐骑背上,同时右手向后一甩,两支丧门标打了过去。「啊……」

    「哦……」

    两声惨叫,接着落地之声传来,显然偷袭之人也掉在了地上。但张奇峰想迅速离开的打算是难以实现了,前面两人挡住了去路。他一拽缰绳,坐骑人立而起,自己也越下站在地上,手中已经将宝剑抽了出来。环顾四周,居然有二三十个衣着各异,但都黑巾蒙面的人将自己包围在了墙角。

    「各位偷袭在下,不知可是与在下有仇?」

    张奇峰临危不乱,笑嘻嘻的问道:「本爵虽然杀人不少,但多是西奴和倭奴,难道各位是跟他们有瓜葛?」

    一个领头之人出来说道:「张奇峰,告诉你,我们是玄阴派外围分支,夜枭会的。掌门妖后有令,要我们擒拿你,若是识相的,乖乖束手就擒,我们也不为难你,不然,虽然保你性命却难免让你受皮肉之苦!」

    「夜枭会?」

    张奇峰点点头,嘟囔道:「夜枭会,怎么白天也出来?夜枭夜里视力不错,可白天不就是瞎子吗?找死,真是找死!」

    「你!」

    领头之人不由得眉头一皱,喝道:「你这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不,你说错了,我什么酒都吃,但就是不赏你脸,别废话了,放马过来吧!」

    他话刚说完,身形一闪,竟然扑到领头之人面前,那人大惊之下猛地后撤,却没想到张奇峰顺势飞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领头之人武功甚高,那些蒙面人见他被一击打得飞出去,心里也是一颤。可张奇峰心里也是有点吃惊,既然能领头来劫持自己,那么肯定身手不会弱了,可竟然被自己就这么轻易的踢飞?但他也来不及细想,对方反应过来后,立时朝他扑了过来。张奇峰大喝一声道:「今日就是尔等死期!」

    话音刚落,忽然血光四起,蒙面人们一个个的竟然不是脑袋飞上天,就是被开膛破肚。「啊……」

    「呀……」

    「有鬼呀……」

    一瞬间被斩杀了十多个。剩下的被吓得背靠背后退,那个领头之人已经占了起来,他的见识比其他人要广不少,看此情形忽然惊呼道:「大家当心,他身边有倭奴忍者!」

    张奇峰「哈哈」一笑说道:「算你有见识,不过,也留你不得了!」

    说着他突然厉喝一声:「一个不留!」

    血光再次飞溅,剩下的七八个蒙面人转瞬被杀,面对满地的残肢断臂,饶是领头之人凶悍,却也是一个劲的反胃。

    「现在摘了你的面罩吧!」

    张奇峰笑嘻嘻的说着,可这笑容在领头之人看来怎么都觉得让人毛骨悚然!他木然的摘了面罩,路出一张凶悍但非常普通的江湖客面孔。「你叫什么名字,谁让你来伏击我的,说吧!」

    张奇峰的话轻描淡写,但谁都知道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我叫胡德,是右丞相远房亲戚。是娘娘让我来擒你的,并且吩咐尽量把你毫发无损的带过去,还说上次看过你的身手,我们这些人足够了!可没想到……」

    张奇峰没理会他,问道:「那么是哪位娘娘让你们来擒我的?」

    「是……」

    胡德正要说话,张奇峰突然警醒,「小心!」

    同时飞起一脚将他踢飞,右臂大袖一挥,带起一股罡风将射来的一片精光显然是银针一类地暗器震了开去。「嗨!」

    「哼!」

    两声娇喝从旁边一处房顶上传来,两声金刃交击声过后,张奇峰身边忽然闪现出一个红衣女子,虽然一身劲装有别于中土打扮,但丝毫不影响其凹凸有致玲珑细腻的身材展现。摘掉脸上同样火红的挂纱,露出了那秀丽的面孔,正是鬼忍樱子。

    「受伤了?要紧吗?」

    张奇峰没有让追击,陆续的其她几个鬼忍也纷纷现身,樱子听他询问,忙行礼说道:「不要紧的主人!只是跟她硬拼了一下,一时缓不过气来。不过,她的武功,应该不是婢子对手,她逃走也是聪明。若是柳蝉姐姐在,最多二十招就可以擒下她了。」

    张奇峰点点头,看了还惊魂未定的胡德一眼说道:「看来你已经没用了,也罢,就辛苦你跟我走一遭吧。」

    看胡德还没有反应,张奇峰笑着摇摇头说道:「恐怕现在也只有永安王府才能救你一下了!」

    胡德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自己任务失败,肯定是要被灭口的,也只有永安王府或许能救自己了。他刚摇晃着站起来,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对张奇峰说道:「世子,命我们来擒你的是徐贵妃!」

    张奇峰有点诧异的看着他,问道:「怎么?这么轻易就说了?莫非是骗我?」

    胡德急的脖子都红了说道:「世子,我知道她们要把我灭口,所以,我告诉你,是徐贵妃,是她让我二哥给我们传的命令。」

    「怎么把胡琏都捎带上了?」

    张奇峰眉头微皱,说道:「好了,现在先回王府,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在女忍的护卫下,张奇峰带着胡德进了府,不过,却是从小门进来的,原因自然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抓住胡德这个内线了。

    其实一路上胡德已经将许多他所知道的,关于徐贵妃和胡竹维父子的事情告诉给了张奇峰,由于地位低,有些东西他也知道的不祥,可就是这样也让张奇峰惊喜不已了。

    将他安排到了一个偏僻的所在,张奇峰派了家中护院兵士守卫,同时告诉樱子,让她们留两个人守护,每个时辰换一班,没有自己的命令谁都不许出入。安排好了,张奇峰将胡德的供词整理了一下准备去找张啸林,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樱子说道:「今天你们都受累了,晚间我好好疼疼你们!」

    说完轻轻的拍了樱子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十分挺翘的屁股一记。樱子立时受宠若惊,说道:「谢主人疼爱,婢子等一定侍候好主人!」

    张奇峰看她乖巧的样子,心里一阵喜爱,问道:「那么,今晚让我疼你几次?」

    樱子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三次吧……其实,其实死在主人床上才好,可就是那样就不能给主人做事了……」

    张奇峰听了哈哈大笑,捏了她酥胸一下扬长而去,留下还在回味的樱子和满眼羡慕的其她女忍走了。

    张奇峰将他整理过的胡德供述的徐贵妃等的事情交给了张啸林,张啸林看了看闭目沉思好一阵说道:「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张奇峰恭恭敬敬的说道:「具体的方法还没有,不过,已经有了个大概,就是……」

    说着他看了看父亲,张啸林一抬手,示意他说下去,张奇峰才继续道:「打草惊蛇,彻底搅乱京师的这趟浑水!」

    张啸林眼睛忽然睁开,说道:「对,就是这样!既然有人等不及了,那就催他们动手,咱们看热闹就行了!」

    于是,父子二人就商量起对策来。

    张奇峰回到自己的别院时已经是漫天星斗,刚到院子门口他就看到樱子已经焦急的等在那里。「主人!」

    樱子喜滋滋的跟张奇峰行礼,张奇峰还没有说话,其她几个女忍也都跟着走了出来,莺莺燕燕的,弄得张奇峰目不暇接起来。露娜带着女侍卫们替换她们去看守胡德,有了露娜她们在,就是千军万马来了也不会出问题,于是张奇峰就放松了下来。他将樱子横着抄起,淫笑道:「就是疼你三次了?」

    樱子依偎在他怀里,腻声道:「只要主人高兴,**死婢子都愿意!」

    听她这么一说,张奇峰顿时火冒三丈,下面分身突然站起,他一把扯掉樱子那火红的劲装,抓住那蹦蹦跳跳的小白兔,边走边揉捏,大踏步的进了自己的卧房,其她几个女忍鱼贯而入,一场惨烈香艳的搏杀开始了!

    樱子等女忍的身体柔软得紧,任凭张奇峰怎么折腾都可以随意由他取乐。此时的樱子如同一条美艳的大蛇,四肢虽然柔软但却有力的将张奇峰死死的缠住,无休无止的求欢。张奇峰凶悍的**在她那娇弱的**里捣动,将里面的蜜汁如榨油一样不断挤出,但她的**随即分泌出更多汁水,润滑着温柔的**也滋润着张奇峰那雄健的分身。在床上的张奇峰真是威风八面,他左手揉捏着明子的玉兔,右手在朋子密处挖洞探寻,可即便是如此,他身下的樱子也是不堪重负,很快在不断的**中昏睡了过去。

    作为一众女忍的首领,樱子得到张奇峰的宠爱自然更多些,而且通常也都是第一个被张奇峰临幸。在她轰然晕倒后,小叶玲奈忙不迭的撅着挺翘圆润的雪臀,并排跪在张奇峰面前,白皙的身体如同白羊一样,根本就是羊入虎口!

    当最后,张奇峰看到自己怀里的和子和幻火也相继乐极生悲的晕过去后,只有再次对刚刚醒转的樱子施暴。好在他不想为难樱子,毕竟,相较于露娜等女侍卫的深沟大壑,樱子等倭女身材实在娇小的多了。

    「怎么样?还能再来吗?」

    张奇峰至少将樱子**得**了七八次了,可他还没有尽兴,可看樱子满脸通红,勉强的点头的样子,他也心下不忍,亲了樱子一下,说道:「好了,不用撑着,我来了!」

    说着他再次捣动了几下,忽然放开精关,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将樱子烫得七荤八素尖叫着再次晕了过去。总算是暂时解决了欲火,张奇峰也感觉轻松了不少。今日在宫中受得刺激太大,姨娘那丰满健美成熟的身体,他几乎都可以尝到了,可却没有敢动手。看机会吧!张奇峰抽身而出,将樱子推到床里,跟其她女忍躺在一起,他自己则穿上衣衫,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此时正是皓月当空,在月光的照射下虽然是夜晚,但周围景致也看得十分真切。

    「谁!」

    刚走到院门,他忽然惊醒,但随即说道:「蝉儿?是你吗?」

    果然,柳蝉那俏丽的身影从院子外面阴影里转了出来,张奇峰正要上去跟她亲热,可却发现她竟然眼睛红红的,竟然是哭过的样子,忙走过去抓住她的手问道:「怎么啦?怎么哭了?」

    没想到他一问倒是惹了麻烦,柳蝉本来还没什么事,可被他一问竟然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最后竟然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弄得张奇峰手足无措,心道:自己说错了话?还是有什么地方惹了她?满脑子疑问,可现在却着急怎么才能让自己这个可爱的表妹停止哭泣。

    「蝉儿说话,别哭呀!」

    张奇峰满头大汗,他脑筋急转忽然说道:「你再哭下人们都听见了,过来看笑话了!」

    他这么一说,柳蝉倒真是有些害怕了,忙收住哭声,虽然还是抽泣,但总算是让人可以说话了。看到自己的话见效,张奇峰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成功感,怕是当日与倭奴决战时候都没有。「蝉儿,到底怎么了?说话呀?」

    他柔声问表妹,同时认真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生怕再有意外发生。柳蝉被他一问,鼻子一抽,差点又哭了,好歹忍住,好一会儿,才说道:「表哥骗人……呜……」

    说着又委屈的哭了。张奇峰感到自己头都大了,自己骗过她?没有呀?好在柳蝉没哭几声就收声说道:「你说晚上来找我,怎么不来?人家想着你,可你呢?从回到家就不理人家了,你……呜……」

    张奇峰一个劲的叫屈说道:「蝉儿,谁说表哥不理你了?今天事情太多,耽误了,不然就去找你了,我不是刚出来你就过来了吗?我……」

    他还要解释,可柳蝉突然撅着嘴抢白道:「才不是呢!人家早就来了,可看见你抱着那个樱子进屋去了,你带着她还有那些女忍进屋去能干什么?我……我生气就回去了,可又待不住,就又来了,可你还在跟她们鬼混。」

    张奇峰被她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讪讪的说道:「这个……这个……蝉儿误会了……」

    「我误会?」

    柳蝉越说火越大,怒道:「你最后问她们还能不能再来,还说不用撑着,你怎么没有一次问过我受不受得住?你!就是欺负人!」

    说完她又哭了起来。

    张奇峰实在没话了,被柳蝉一说,自己确实理亏,只有无奈的说道:「那……那以后我不欺负你了还不成吗?」

    他话刚一出口,柳蝉本来还在小声哭,听他一说立时抬起头,又气又急道:「你……表哥,你……你不要我了,你,呜……」

    张奇峰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个嘴巴,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不会说话,他脑筋急转,说道:「蝉儿,你知道表哥喜欢你,别赌气了好不好?」

    柳蝉不理他,还是哭,张奇峰又道:「其实我晚找你,是想带你去别处玩,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我就不去想了,只是去你房里找你好吗?」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再次止住了哭声,抬头问道:「什么去别处玩?去哪里?」

    张奇峰淫笑着伏在她耳边悄声说了几句,柳蝉儿先是一愣随即大羞,说道:「那,那能成吗?我没试过。」

    见她不反对,张奇峰乐道:「这有什么不成?你没试过,那试一次不就可以了?」

    听他这么一说,柳蝉也不再说话,只是低头不语的站在他面前。张奇峰见自己的话见效了,一搂柳蝉蜂腰,嘻嘻哈哈的朝后花园走去。

    二人来到后花园,路过凌渡虚曾经居住过的小屋时张奇峰不由得心中一黯,想到日间种种,他更有了必须将玄阴派解决的决心。忽然,他想起陆风侯对自己说的,说什么红莲女的这些徒子徒孙都送给自己做炉鼎,那么说自己就是理当收了玄阴派了?再看看身边的柳蝉,不管怎么说,自己这个表妹对自己是绝对的忠诚无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道:「蝉儿,你跟姑母说过我是九阳之体了吗?」

    柳蝉点点头,说道:「我说过了呀,就是离京前说的。」

    说完她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沉思了一下说道:「走,我们到四方亭去!」

    四方亭是王府后花园中一个景致,建在湖畔假山之上,是整个王府最高点。「去那里做什么?」

    柳蝉修眉微蹙,说道:「表哥你不是又想耍赖吧?」

    说完嘴一撇,又要哭出来。

    张奇峰被吓出了一阵冷汗,忙说道:「不是不是!我是想,带你到亭子顶上去玩!」

    四方亭顶上倒是够宽敞,问题是,在那里做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看了张奇峰那坏坏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颤,顺从的跟随其展开轻功朝四方亭而去。

    到了亭子下面,张奇峰搂着娇小的柳蝉,色迷迷的笑着却不说话,本来嘛,月下观美人就是一大乐事。可柳蝉却不依不饶的说道:「你怎么回事呀!怎么又停下了?」

    张奇峰淫笑不语,半天,看她有些急了才说道:「蝉儿,你不觉得你的武功进境很神速吗?」

    被他这么一问,柳蝉也不由得歪头想到,自己的武功进展确实是够快的了。但也就是最近几个月,或者说,是从跟张奇峰尝了鱼水之欢以后,难道与这有关?

    「是,好像咱们离京的时候,我的武功也就是跟樱子差不多,可最后与她们对阵时,我感觉比她却高太多了。这是为什么?表哥,你知道吗?」

    她忽然问起张奇峰来。张奇峰笑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我这九阳之体的功劳呀!你练的武功乃是采补为主的路子,提升自己功力最好的办法就是采撷男人的元阳。可男人通常都是八阳,九阳之体实在是稀少,而九阳真体就更加凤毛麟角。如果只是采取男人功力,那么不同的内力要经过炼化才能收归己用,所以很是费力。而元阳则是相同的,所以,凡是修炼采阳补阴武功者,无不将九阳之体视作至宝。至于我这样的九阳真体嘛……就更是宝中宝了!」

    说完更是笑得淫荡,柳蝉啐了他一口,却说道:「人家拿你当宝贝可不是什么九阳真体的!」

    张奇峰亲了亲柳蝉说道:「你对表哥的心思表哥岂能不知?傻丫头!」

    他忽然又是一笑,说道:「修炼采补媚术的女人,随着功力加深,阴关却也越发的稳固。这样虽然在遇到修炼采阴补阳一路武功之人时不容易落败,但却也让自己越来越难以享受到男女之欢,到了最后,还会有阴火焚心的危险。」

    看柳蝉不懂,张奇峰笑骂道:「你这玄阴派武功是怎么练的?怎么连这些都不懂?」

    柳蝉委屈的说道:「娘只是教人家武功,又没有教过这些。」

    张奇峰只好告诉她道:「女人在交欢之时,只有阴关洞开才会将阴火泄出,可阴关坚固则很难获得**,阴火自然就不能泄出了。无法泄出,时间久了阴阳失和,阴火焚心自然就难免!」

    看柳蝉害怕的样子,张奇峰却安慰道:「别怕,有表哥在此,绝不会让你有此危险!」

    忽然他脸色一变,变得阴鸷起来。「你……表哥你……你干什么?」

    柳蝉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的退向四方亭。张奇峰却一步抢上双手抓住她的衣襟说道:「看我今天先开了你的阴关!」

    说完双手一分,柳蝉的整个衣襟被撕成两片,如白玉雕琢的身子暴露在还有些微寒的夜风里。她竟然没有穿内衣?

    那自然就是来找张奇峰上床的!既然佳人有此意,那张奇峰又岂能不从?他如猛虎叼羊一样,抓起柳蝉跃上了亭子。

    皎洁的月光下柳蝉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显得白玉无瑕,唯独到了胯下,却又是乌黑浓密的草丛一片!桃源洞里流出的潺潺溪水说明柳蝉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脸色也开始微微发红,身体也向四周发散着燥热的气息!

    张奇峰再也无暇多欣赏一下自己眼前的美景,他刚才并没有尽兴,虽然强行散去了欲火,但终究还是有些不痛快。看柳蝉已经准备好了,他将柳蝉双腿抬起搭在自己臂弯,双手从柳蝉身下抄出,将那纤细的蛮腰控制在了手里。已经挺枪跃马半天,只等厮杀命令的大**更加耀武扬威的,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就将**顶在了已经湿漉漉的**上。「蝉儿,表哥来了!」

    终于又迎来了这又爱又怕的时刻,爱的是一会儿带给自己飘飘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觉,怕的是张奇峰那无穷无尽的精力,似乎自己随时会被他的欲火吞噬!但事已至此,退缩是不可能了,柳蝉点了点头,杀人无数的玉手却紧紧的攥成拳头,等待那异常充实感觉的到来。

    「嘿……」

    张奇峰沉腰坐马,大**如入无人之境,挤开封锁在**口的穴肉,虽然不快但却坚定无比的杀向柳蝉玉道最深处!

    「哦……」

    尽管已经尽量控制,但张奇峰的大**实在是强悍,柳蝉还是叫出声来!

    一击得手张奇峰就不给柳蝉喘息之机,他双手端起柳蝉的雪臀,配合着**的冲刺,一下下的拉向自己身体,两股力道合二为一,柳蝉只感觉自己快要被刺穿了!张奇峰的**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十分熟悉了,在离京的这段日子里,她只要和自己这个表哥在一起就肯定能找到机会交欢淫乐。幕天席地的事情也不算新鲜,随军出战,打打野战不也正是理所当然吗?今天在亭子上大战,对于她来说最刺激的其实是这里随时会被人发现,随着渐入佳境,自己也开始控制不住或者说失去控制自己声音的意识了。静悄悄的夜里,二人交合淫乐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当然,主要是柳蝉的。就算是没有看见,但只要听见了,也能知道这是做什么事情时候发出的声音!

    「嗯……啊……表哥,表哥……啊……」

    柳蝉已经彻底忘我,她在张奇峰的轰击下已经**了不知多少次,但每次**后动作都缓慢不下来,因为张奇峰的大**依旧虎虎生风的在她**里肆虐着!

    张奇峰一边奸淫着表妹,却也不忘在逞威的同时看看天色。估计有个把时辰了,他的欲火也发泄得七七八八,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于是,在柳蝉泄出一股阴精后,借势放开精关,怒吼着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柳蝉的子宫里。「啊……」

    柳蝉被烫得眼冒金星,本就是摇摇欲坠的她再也忍受不住,脑袋里「嗡……」

    的一下,失去了知觉!张奇峰双脚踩在亭子顶上,努力的将身体前挺,大**不知死活的在柳蝉子宫里捣动,最后终于趴在柳蝉身上大口喘气。其实对于他来说,和女人交欢本身并不累,但刚才抱着柳蝉的身体上蹿下跳的,虽然柳蝉身体不重,但终究是个大活人的分量。饶是他身体强壮,却也累得不轻。

    看到表妹已经晕过去了,张奇峰没有立即下来,而是凝神静气,闭目养神一会儿,似乎在想着什么,却是谁也不知道详细。过一会儿,他睁开眼睛,抱着柳蝉越下到地面上,柳蝉的衣服都被他撕破了,所以,只有将他自己的外衣裹在柳蝉身上,抱起柳蝉向自己的卧房而去!看着张奇峰远去了,一个黑色的十分娇小的人影从旁边树荫里走了出来,在月光照耀下露出了她那张成熟美艳带有一种天生贵气的脸,竟然是张美玉!但她此时的情形有些狼狈,满脸通红不说,一双素手还在自己丰胸上用力的揉搓,不时的下探到私处,隔着衣裙抠挖两下真是与她这大家闺秀的身份不符极了!

    「若是能有峰儿这个九阳真体相助,那自己的武功不就会更上一层楼?而自己再借机控制了其心神,不就等于掌控了张家日后的大权?进可争衡天下,退亦可称雄江湖,徐怜梦到时候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了!」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谁有知道胜算几成呢?

    第二章 订吉期 皇子反目

    张奇峰抱着柳蝉出了后花园,已经是三更半夜,除了偶尔有巡夜的家丁走动,王府里静悄悄的。为了避人耳目,张奇峰特意绕道,从二叔张啸安的院子外走过,这里比较偏僻,巡夜也就是有一两次过这里,所以比较清静。正要走出小路时,忽然,张奇峰站住了脚,凝神倾听,却听见张啸安的院子里似乎有叫骂声传来。

    张啸安为人阴鸷冷峻,城府极深,平素很少看见他喜怒之色挂在脸上,而且,张奇峰知道他跟父亲暗中较劲不是一日了,所以,也有心听听他在骂些什么。于是,他抱着柳蝉纵身上房,将柳蝉放在房顶一处晾晒衣被的平坦处,自己却悄然来到院子里,摸到了张啸安房间的窗台下。

    用唾液沾湿窗纸,张奇峰悄悄的往里观看,只见张啸安正站在大厅里,怒气冲冲的指着妻子王美娘骂道:「你哭什么哭?你跟你爹一样!表面上老好人,实际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征东大军有五万,他不帮我抢统帅,却帮着贵喜说话,好,这下好了,贵喜那个号称东天柱石的儿子被围困了,这下他高兴了吧?皇帝又要派兵增援,他还帮贵喜说话,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不是他女儿吗?」

    虽然言辞激烈,但张啸安却始终控制着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但张奇峰心里却想:二叔呀二叔,不是侄儿看不起您老,若说小算计您还可以,但若是到了战阵上,您可真是白去送死了!

    「我跟爹爹说了,可他说他不能为了私情而废了公事。他提议将增加的兵力直接给在前线的鲁阳王世子布林格尔,乃是为了公义,不能因为你是……」

    王美娘正要解释下去,张啸安粗暴的打断道:「够了!」

    他面孔气得都有些变形了,怒道:「你爹那么中正无私?他骗鬼呀!表面上他对谁都是一团和气的,实际上呢?一肚子坏水!」

    王美娘正要再解释,忽然,张啸安转移了话题,表情有些古怪的问道:「还有,你为什么让你爹保举张奇峰做领兵统领?他跟你有什么勾搭?」

    王美娘被他一问,本就通红的脸更加红得如同要渗出血来一样,她怯怯的道:「我想……我想……好歹是一家人,要是……要是爹爹能保举峰儿领兵,到时候立了功,你这个做叔叔的不是脸上也有光吗?」

    「哼!他立功我脸上有光?」

    张啸安冷笑道:「你倒真是好心呀!」

    他阴冷着脸说道:「他现在已经够风光了,如果再立下大功,实力就更加可怕,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王美娘咬了咬嘴唇,虽然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夫君,王位只有一个,你何必非要争呢?本来是一家人,干嘛要……」

    「闭嘴!」

    张啸安勃然大怒,「一家人?既然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我就不能继承王位?就因为我是次子?我哪一点不如老大?既然父王没有把王位传给我,那我就自己抢过来!」

    「可三叔不就没有那么在意吗?」

    王美娘梨花带雨的,苦劝张啸安,没想到张啸安却说道:「老三能跟我比吗?他就是天生的窝囊废一个!」

    他话锋一转,瞪着王美娘问道:「你反反复复的劝我不要争王位,莫非是跟张奇峰那个小畜生合计好了?也是,那小子跟他爹一样,长得模样倒是不错,你这几年一直没有给我生个一男半女的,莫不是有什么打算吧?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谋害我呀!」

    「你……」

    王美娘心中一阵凄苦,自己完全是出于妻子的责任,为了丈夫考虑,却被对方说得如此不堪,真是一肚子苦水没处吐。她哭着说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雪兰都这么大了,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呜呜……」

    可这样也丝毫没有引起张啸安的同情,反而鄙夷的说道:「雪兰雪兰,你叫得倒是亲热,好像你真是她亲娘似的!当初要不是她娘捣乱,我就娶上严珍麒了,手里有了几十万麒麟军,还用受这窝囊气?」

    不理王美娘难以置信的眼神,他忽然阴笑着说:「别说,这孩子倒是也有用,定南王世子年纪也不小了,该让她们完婚了。幸好老子当初跟定南王订下这婚约,兴许还真能有点用处!」

    说着不再理哭哭啼啼的王美娘,半眯着眼,一捋短髯静思了起来。

    张奇峰心里真可谓心潮澎湃!对于自己这个二叔他早有防备,但没想到婶婶竟然这么关注自己。可仔细想想也就释然,虽然婶婶是宰相王吉的女儿,但为人却丝毫不像其父亲那么卑鄙阴险,反倒是与人为善。小时候,婶婶对自己等都是十分疼爱,在没有到西陲军中追随母亲以前,也就是婶婶对自己的关照,让自己有了一点母爱的温暖!想想二叔的这些话,自己都把姐姐和定南王世子秦冲有婚姻的事情给忘了,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还真是个大事,毕竟定南王府的实力不容小视,再有了二叔这个内应,确实有一定的威胁力了。想到这里,他轻手轻脚的返回到院墙下,纵身上房,带着还在昏睡的柳蝉回去了。

    「呯呯呯」张奇峰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谁呀?」

    一脸的困倦,打开门后却是吃了一惊。敲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姑母张美玉!「不知姑母这么早来有失远迎,其实有事传侄儿一声就是了,何必姑母亲自来?」

    张奇峰嘴里说得谦恭,却发现张美玉根本没有搭话,她竟然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下体,不自觉的吞着口水。

    张奇峰忙收了收心神,将还处于亢奋状态的**控制了一下,这时张美玉才反应过来,脸上一红,说道:「奇峰呀,昨天蝉儿来找你,她可是跟你说了?」

    张奇峰莫名其妙的说:「昨天表妹确实来找过侄儿,不过,她说了很多事情,却不知姑母问的是何事?」

    按说张奇峰应该将张美玉让到房间里再说话,可张奇峰偏偏就是不侧身,张美玉竟然也没有发火。

    「哎呀,看你说的!」

    张美玉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拿眼睛扫张奇峰下面的壮阔景物。「她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不就是盼着早日和你成亲圆房吗?」

    张奇峰恍然大悟,说道:「哦,是这件事呀!」

    他笑嘻嘻的说:「小侄已经跟表妹说了,日后将她和明珠姐姐一并娶进门,以平妻之礼相处,断不会让她吃亏。至于说圆房嘛……不瞒姑母,我二人已经圆房了!」

    「啊?」

    张美玉有些不敢相信,「你……你们已经圆房了?可,可你没有什么感觉不舒服?哦,我是说,你没有感觉什么浑身乏力之类的?」

    张奇峰洋洋得意的说:「哦,姑母是担心侄儿身体呀!」

    不理张美玉的窘相,他自顾自的说道:「小侄自信完全可以照顾好表妹和义姐,不是小侄夸口,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姑娘,小侄也不会让她们中哪个觉得受了冷落,更何况表妹?」

    张美玉听得脸色数变,心想:这九阳真体果然不同凡响!

    眼见那些西陆女侍卫还有倭女忍者都对他忠心耿耿的,分明是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了。而看他游刃有余似的,混不当回事。看来自己要快点动手了!想到这里,张美玉说道:「话虽如此,可年轻人总要注意身体,莫把身体掏空了才是!」

    张奇峰挠挠头,忽然神秘的笑着对张美玉小声说道:「姑母有所不知,小侄早几年就开始无女不欢,若是一日与女子交欢少了,就会浑身不自在。用不了几天,就会阳气上涌,鼻血直冒。」

    「呀!」

    张美玉故作惊讶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可是大大不好!你这是阳气过旺所致,若是听之任之,不过多久就会出大毛病!」

    张奇峰有些不信似的,问道:「当真?可小侄却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呀?」

    张美玉神情肃穆的说道:「这可不是儿戏!你阳气太重,难免遭鬼神所忌,虽贵为亲王世子,却也难保不有什么闪失!」

    张奇峰有些惊讶了,忙问张美玉道:「那姑母可有救治的办法?是否要延医诊治一下?」

    张美玉却有些不相信似的看看张奇峰,看得张奇峰直有点发毛才说道:「你这个孩子也是真逗,好歹也是个将军了,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张奇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瞒姑母,小侄自幼随母亲征战,对于军中之事倒是门清,但这看病嘛……并非所长。」

    张美玉点点头说道:「这就是了,虽然王嫂是神通盖世,智谋无双,但却不善医术。想你们军中的大夫们也多是只擅长红伤,不通内疾。」

    「也罢!」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今夜子时前一刻钟,你到……后花园那花匠房里来找我,我冒险为你一试!」

    张奇峰一揖到底,嘴里一个劲的说:「那有劳姑母,有劳姑母了!」

    张美玉得意洋洋的走了,但她没有回头看否则,一定会发现张奇峰看向她的眼神也是得意洋洋,还泛着闪闪淫光!看着姑母那圆润肉感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张奇峰下面的那个物事昂然立起,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姑母按在地上,狠狠的蹂躏那丰臀一番!当然,按照他的判断,自己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不能那么沉不住气。姑母的身后很有可能就是势力强大的玄阴派,虽然自己有克制玄阴派的法宝,但必须按部就班的来,否则,一击不中打草惊蛇就要大费周章了!忍忍吧!他心里想着,反正晚上就可以大快朵颐了。想想看,也不怪自己欲火攻心,自从与母亲分别后,自己上过的女人中也只有此时远在夏州的李馨梅算是熟女了,但还是被一个半废之人开发得不太熟的。今天总算是可以尝尝姑母的滋味了,这个真正的熟妇,不过,不管滋味怎么样,若是能把她和女儿一起放在自己的床上,玩个母女双飞岂不是妙哉?

    「世子,」

    张奇峰正在脑淫,嘴角甚至都流出了口水,但还是被一声呼唤拉回到现实里。只见一个家仆正从张美玉的方向过来,张奇峰心道:惭愧!自己竟然走神到没有发现这么一个不会武功的下人的地步了。「世子!」

    到了他身边,家仆不知他的想法,规规矩矩的跟他行礼说道:「王爷有旨,让世子速速去大厅议事。」

    张奇峰眉头一皱,微微诧异道:「议事?什么事情这么急?」

    家仆想了想,说道:「具体的小的不知道,王爷没有说。不过,小的出来前,定南王亲自来到府上,还带着不少礼物,说是要给定南王世子订吉期!」

    「订吉期?」

    张奇峰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虽然对于自己的二叔,从小就没有什么好感,总觉得他阴沉沉的,看着就不舒服。而知道他的野心后,张奇峰更加的对其有了提防之心,也就更加的不喜欢。可对于自己这个堂姐,张奇峰却可谓是感情深厚。张家人丁不旺,虽然他们只是堂兄弟,但却是十分亲切。所以,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堂姐迟早要作为筹码嫁给定南王世子,以便为二叔增加外援,可骤然知道此事,心里还是很别扭!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姐姐,竟然要嫁给秦冲那个废物?「哼!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心里的不痛快也表现在了脸上,「鲜花插在牛粪上!」

    下人回去复命了,张奇峰心里的火气却没有消,忽然他联想到了秦冲的母亲,定南王妃严珍麒。严珍麒无论哪方面都是可以和自己娘亲一比高下的美女,秦守仁年轻时也是风流儒雅着称,怎么这个秦冲却是如此猥琐不堪?他越想越生气,心道:你敢娶老子姐姐,老子就娶了你娘,做你的便宜老子!想到严珍麒那丰满健美的身段,撅着肥臀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他不自觉的流出口水来。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他才惊醒,忙快步向大厅而去。

    大厅上已经坐了不少人,除了永安王张啸林正陪着定南王说话外,作为女方的父亲,张啸安也坐在一边一个劲的插话,颇有些讨好秦守仁的意思。张啸林自然看得出自己这个二弟的意思,只是微微的一笑并没有阻止,但张奇峰却从那一丝淡笑中看出那不屑和鄙视的含义!秦守仁的礼品带了不少,看着院子里摆放得如同小山一样的锦缎玉器,张奇峰也是摇摇头,看来秦守仁对于自己那个只会寻花问柳的草包儿子还是极为重视的。不过这也正常,秦守仁也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再废物又有什么法子?

    「父王,」

    张奇峰大踏步的走上大厅,躬身向张啸林行礼。张啸林捻髯微笑道:「你来了,还不见过定南王。」

    张奇峰又向定南王行礼,秦守仁少不得是一番赞美之词,说什么少年英才云云,前途不可限量云云。张奇峰面子上连称过誉,心里却是想:比起你那个草包儿子,老子肯定是英才!

    张奇峰正要坐到一旁,路过婶母王美娘身边时忽然站了一下,看着她虽然面带微笑却是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忧伤的样子,忽然说道:「婶母,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姐姐出阁了,日后还有侄儿孝顺您,您也不必过于伤感了。」

    说完向王美娘躬身一礼。其实王美娘是因为昨天夜里跟张啸安吵架而难过,张奇峰也是知道详细的,只是他这么一说,王美娘也不好说什么,张啸安除了脸上有些尴尬外也是没什么可说的,毕竟张奇峰的话在众人听来是毫无破绽的。

    王美娘只以为是张奇峰安慰之语,倒也没什么,可是却恼了张啸安。他本来就怀疑张奇峰跟王美娘有什么不伦奸情,偏巧张奇峰说的话总让他听了似乎话里有话似的。只是他不能公开和张奇峰翻脸,毕竟张奇峰这时候来安慰王美娘也是人之常情,别说自己没有二人通奸的证据,就是有也不好当众拿出来,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所以,也只有忍了胸中闷气,但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张奇峰对此视而不见,他又安慰张啸安道:「二叔也是,多劝劝婶婶,不要伤了身体。」

    说完大大方方的走到一边坐下,秦守仁不知就里,还一个劲的跟张啸林夸赞他有个好儿子。张啸林对于自己兄弟的表现全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其表面上没什么,其实心里十分恼怒,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儿子的一句安慰的话会惹得自己这个心胸狭窄阴鸷的兄弟如此大动肝火,一肚子怒气几乎要挂在脸上了。但现在也只有把秦守仁放在第一位,毕竟要有轻重缓急之分,两大亲王联姻,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帝国势力平衡的大事呀!

    「那咱们就说定,吉期就是下月初六了!」

    秦守仁一脸喜气的说道:「咱们两家结亲,那日后可要走得更加亲密才成啊,哈哈哈哈……」

    张啸林表面上也是兴高采烈的,可他心里却是盘算着如何对付自己这个总不安分的二弟了。

    送走了秦守仁一行,张啸林要想想如何处理目前的局面,张奇峰知道父亲的性格,不敢打搅,便到了后花园,想要散散心。忽然,他看到花园凉亭里面坐着一个人,正是就要出嫁的堂姐张雪兰。看她愣神的样子,张奇峰以为是不愿意嫁给秦冲那个纨绔子弟,心中不忍,便走了上去。「姐姐,你想什么呢?」

    被他的话惊醒,张雪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哦,小峰呀,看花看得出神了,没注意你过来。」

    说着脸上挂满和煦的笑容。可这笑容中究竟有多少是出自真心,任谁也能看出来,明明就是强颜欢笑嘛!「姐姐,」

    张奇峰说道:「你……你要是不愿意嫁给秦冲,我就去找二叔说说?或者让父王去说,给你在别的门当户对的子弟中挑一个好的?」

    张雪兰依旧在笑,但笑容越发的惨然,「这是什么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能怎么样?爹爹只是拿我去跟秦家做交易,我这个做女儿的,虽然不是男儿身,不能帮父亲做什么大事,那就也只有用自己做筹码了!」

    说完摇摇头,她伸手摸着张奇峰的脸说道:「这就是我的命!」

    张奇峰怒火燃起,正要再说,却被张雪兰阻止道:「你知道,我本来是父亲当初在外面的私生女,要不是凑巧被祖父发现,现在说不准还进不了张家大门呢。父亲好颜面,虽然这些年他嘴上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一直很恨我,恨我不是男儿身,恨我毁了他的名声!」

    张奇峰不以为然的说道:「姐姐这是什么话?二叔当年行为不检点,得到你亲娘后又寡恩薄义,抛弃你们母女不顾。若是祖父发现的早,也许,你母亲就不会死了。」

    对于张啸安年轻时候欠下的风流债,永安王府上下多是知道一些。可自从将张雪兰接入王府后,张啸安对自己这个女儿一直是十分疼爱,连后来娶的正房夫人王美娘也是拿她当自己亲生的一样,所以,大家都将当年的事情渐渐淡忘了。如果不是凑巧听见了张啸安和王美娘的谈话,张奇峰还真不敢相信,自己这个二叔竟然阴鸷到了这种地步,对自己这唯一的女儿都寡情如斯!

    他还要劝解,可张雪兰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步履沉重的向花园外走去。她的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张奇峰的心头上,自己这个姐姐乃是出名的美女,居然现在要嫁给秦冲那么个窝囊废!张奇峰心中的怒火难以形容,他知道,对于这件事情,别说自己,就是自己的父亲都没什么办法。「等我有了实力,一定把姐姐抢回来!」

    他一拳重重的捶在凉亭边的假山石上,「呯!」

    一声闷响,虽然不大,但传出去很远,坚硬的假山石居然被他震碎了一半,漫天飞舞的粉末落下后,只剩半块山石立在那里了。

    夜幕终于降临了!

    张奇峰按照约定来到后花园花匠的小屋,当初自己一把火烧了小屋,也烧掉了师父凌渡虚的遗体,但看到这新翻盖的房子还是感触颇多。当年师父就是被玄阴派妖后尹丽风所伤,而流落到自己家。机缘巧合下,正是师父不但教授了自己武功,还暗中相助自己得到了心爱的母亲。自己得到了师父那么多恩惠,现在自然要开始报恩了。当初师父说发现王府里面有玄阴派的人,现在想来,除了姑姑外,表妹柳蝉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表妹修习的只是玄阴派武功的入门阶段,还没有通过采补男人元阳功力来增强自身修为,师父发现她的可能性不大。看来今天自己必须要制服姑姑,既可以为自己打入玄阴派内部创造绝佳的机会,更是可以给师父报仇!

    他进屋关上房门不久,就听到外面莲步轻移,来人武功不弱,应当是姑姑张美玉来了。为了打掉她的疑心,张奇峰特意吩咐露娜等女卫还有樱子等都不要在附近巡视,这样自己才能占据主动。毕竟,虽然自己修炼的是克制玄阴派邪术的功法,但想到陆风侯那淫荡的笑容,张奇峰总是不由自主的发毛,谁知道这个行为举止丝毫不像武仙的传奇人物会办出什么样的事来,万一要是摆自己一道呢?

    这时,张美玉已经走到了房间外,张奇峰忙把脑子里的杂念都抛弃,而张美玉也轻轻的敲起门来。

    「峰儿?峰儿?你在吗?」

    她的声音不止是轻缓,更是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让人蚀骨腐心的媚态。张奇峰轻轻的打开门,作势向外一迎,正好跟要推门进来的张美玉冲了个满怀。姑母那成熟的身子扑到自己怀里,张奇峰自然不会客气,装作手忙脚乱似的一面在张美玉丰臀蛮腰上乱摸,一面抱歉道:「哎呀,姑母,小侄正要开门,不知您却进来了。」

    他胯间的凶器也适时的挺起,虽然隔着裤子,却也将张美玉顶得心烦意乱。

    「哎呀……我的冤家,怎么吃你姑姑的豆腐了?」

    张美玉嘴上说着,身体却是一副完全配合的样子,任由张奇峰大施其手,她得意的想到:自己这个侄儿到底年轻,沉不住气,看来今天要成就大功了!不过,张奇峰看似没头没脑的乱摸,却摸得张美玉心中那小火苗渐渐壮大,她也奇怪自己怎么会感觉心浮气躁的,忙推开张奇峰说道:「好了好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先给你治病,」

    说着,忽然妩媚的一笑说道:「姑母一个大活人,你害怕跑了不成?」

    说完瞄了张奇峰一样,险些将张奇峰的魂勾出来,她却飘身从张奇峰身边走过,直奔位于小屋最里面的床铺而去。

    张奇峰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跟了进来。

    「峰儿,你的病根在于阳气过重,欲火太旺,以至于经脉抵受不住欲火的催烤。」

    张美玉说话时候是一本正经的,可那眼神里面的闪闪淫光却骗不了张奇峰,恐怕她现在比张奇峰还要着急要来一次肉搏吧。「姑母说得对,小侄确实欲火很旺,」

    他装模作样说道:「不过,小侄平日里经常与明珠姐姐以及蝉儿交合,后来更是有那些女侍卫,难道还不能消除这欲火?」

    面对他的质疑张美玉却更是吃惊,她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你说跟那些女侍卫,还有女忍者,她们都和你上床?你一次要临幸她们几个?」

    乖乖,张美玉心里想着自己这次真是找到一个大宝贝了,能够满足那么多女人,自己阴火难以泄出的隐患不是也有可能解决?

    可张奇峰接下来的话更让她惊喜,「几个?至少是七八个吧。」

    他张奇峰说得很轻松:「有时候她们一起上,第二天也下不了地呢!」

    他不明所以的又问了一句,「蝉儿没跟姑母说过吗?」

    张美玉有些失神的看着张奇峰的胯间,顺口说道:「是,哦,不,不是。」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慑心神说道:「你的女人虽然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有能力将你体内的阳火拔除的!」

    她补充道:「所以,与她们交欢可以拖延你欲火攻心的时间,但终究不是真正的解决办法。」

    张奇峰看她把自己往路上引,心里暗笑却是故作惊讶的说道:「不知姑母以为,什么样的女子才能拔掉侄儿阳火之根?」

    「这个女人必须是天生叠阴之相,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的九阴女子。」

    她沉思着,进而说道:「而且,这个女子生下的孩子还要是九阴女子才成。」

    张奇峰不由得一头雾水说道:「这……这样的女人到哪里去找呀?不光是阴脉之相,还要生下过阴脉女儿,这……哎……看来小侄性命不保了……」

    说完叹息不已。

    看他上套,张美玉忙装模作样的安慰道:「若是别人,这样的女子确实不好找,但也是你命大,咱们府里就有符合要求之人!」

    「真的?」

    张奇峰看到了希望,问道:「那是谁呀?姑姑快说。」

    张美玉却不管他的焦急等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才说道:「姑姑我就是,我是阴脉,而蝉儿也是!」

    「真的?」

    张奇峰大喜道:「那太好了,就有劳姑姑为侄儿诊治吧!」

    说完竟然是一脸纯真的样子。张美玉却是皱眉道:「可姑姑却不好给你治呀……」

    张奇峰一脸的诧异,张美玉说道:「治疗你这病的法子就是让你跟叠阴之相的女子交合,这样才能用女子的纯阴之气化解掉你身体里的阳火!」

    张奇峰却还是不解的问道:「那姑姑就给侄儿治一下好了,这又有什么难处?」

    张美玉幽怨的扫了张奇峰一眼,说道:「你这孩子,你我是姑侄,又怎么好……怎么好行那夫妻之事?」

    张奇峰忽然跪倒在张美玉身前抱着她的双腿哀求道:「姑姑救救侄儿,侄儿没齿不忘姑姑的大恩哪!」

    说着竟然要流出眼泪来。

    张美玉沉默良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唉……真是冤孽,怎么遇到你这冤家!救你倒是应当的,可……唉……让人家今后怎么做人,怎么面对蝉儿和她爹呀……」

    似乎还是不同意,可用词都成了冤家,人家,张奇峰自然听出了个中奥妙,说道:「姑母放心,只要此事我们都不说出就没人知道呀?」

    张美玉感觉自己也口干舌燥了,只好说道:「也罢,就救你一救吧!」

    张奇峰忙不迭的拜谢,同时就要动手解张美玉的衣服。张美玉一边半推半就的抵挡,一边说道:「你一会儿可不能愣头青似的蛮干,要放松身心,不然可不能化掉你心里的阳火!」

    张奇峰嘴里面答应着,心里却想:看一会儿不把你收势得叫娘的!

    看张奇峰这样,张美玉也没什么办法,早知道自己这个侄儿是这么个色中饿鬼,自己直接勾引他就是,也犯不上废这么多周章了!

    不几下,张奇峰就将张美玉剥了个精光,看着张美玉的身体饶是他见多识广,在花丛中打过无数阵仗也不由自主的赞了一声:「好!」

    虽然张美玉不像司天凤等女那么高大,但但娇小的身材却也是凹凸有致,酥胸肥臀蜜蜂腰,一应俱全。

    特别是,张美玉胯下那物事,只有小小的一簇黑毛,如胆怯似的纠集在一起,形成一小丛。而那草丛下方,却是肥厚饱满的一只大蚌,肥肥厚厚,白皙照人。连中间由于**充血膨胀而裂开的肉缝也没有丝毫的杂色,在透过窗棂射入的少量月光照耀下竟然也是粉红鲜嫩无比。

    看着张奇峰如同饿狼见到血一样,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样子,张美玉心里庆幸之余也有些怕怕的,忙沉声说道:「峰儿,你一会儿不必有任何顾虑,一定要放开自己的心扉知道吗?」

    张奇峰点点头,其实从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就可以看出,他就是想有顾虑怕是也管不住自己了。可虽然张美玉自信可以抵挡住张奇峰的冲击,但当她看到张奇峰脱掉衣物,将胯下那条热气腾腾青筋暴露的战龙释放出来时,却是吓了一跳。「哦,你……好凶呀……」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巨大的**,吞着口水,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又爱又怕的真是百感交集。「自己虽然阅人不少,但像这么有本钱的还是第一个,这孩子怎么有这么大的本钱呀?看他热气腾腾跃跃欲试的样子,硬度应该也不错!」

    「不会是绣花枕头吧?」

    张美玉下意识的顺口就说了出来,虽然及时住嘴却也被张奇峰听到,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姑姑放心,侄儿绝对不会让姑姑吊在半天上,蝉儿每次都被侄儿弄得要死要活的,不信姑姑去问她!」

    张奇峰说话的时候气息更加粗重,张美玉媚眼一翻,挑逗的说道:「我这个做娘的怎么好去问女儿这事?再说,你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也要我亲身试过才知道,这世界上假的东西太多了。」

    说着她朝后挪了挪,身体摆放得更开了。张奇峰咧嘴一笑,抄起张美玉那双**,用力朝两边一分,几乎分成了「一」字,他的大**向前一顶,火热的**顶到了张美玉的肉缝中间,立时将张美玉烫得一激灵,「哦……好热……」

    听了张美玉的话,张奇峰更加得意,说道:「姑母放心,侄儿定要竭尽全力来孝顺姑母一番了!」

    说着用力向前一送,大**如摧枯拉朽一般,挤开了两片穴肉的封堵,杀入到张美玉的**中。

    「哦……太大了……好硬……」

    张美玉下意识的叫声惹得张奇峰更加冒火,他大刀阔斧的生冲硬打,展开了全面的攻势,大有将张美玉碾个粉碎的意思。面对张奇峰如同一头发疯的蛮牛一样的进攻,张美玉感觉自己真的怕是要被冲碎了!

    那巨大坚硬,火热如同烧红的木炭一样的大**肆无忌惮的对她进行着杀伐,在她眼里张奇峰变得更加高大威猛,如战神一般不可侵犯,而自己只是个弱小的羔羊,任由其宰割。

    忽然,张奇峰的大**在张美玉身体里一扭,**碾开了张美玉那柔嫩的花蕊,立时冲了进去,强横的撞在了子宫壁上,「哦……」

    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惊醒,张美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有大事要做,以后享受的时间多得是,现在要先办正事!她想要将张奇峰缠住,可双腿在其控制下,根本不能使上力气。无奈之下,唯有发动内功,完全依仗媚术来夺取张奇峰的元阳了。虽说是在奋力搏杀,但张奇峰的心里却很平静,他一直在提防着张美玉的突然发难,毕竟对于玄阴派的媚术他的了解还是不够深,生怕有什么闪失。在他反复冲杀下,眼看着心浮气躁的张美玉突然调整了呼吸,接着,从那肥美的**里传来了阵阵剧烈的收缩,如同有无数双手在给他的巨兽做着按摩挤压一样。他当即明白是张美玉发动媚术了,也就镇定了下来,按照陆风侯交给自己的心法上所讲,开始不着痕迹的与张美玉周旋起来。

    张美玉的**里面可谓是变化剧烈,时而寒冷刺骨,时而燥热难耐,看来她已经用上了玄阴派的三绝媚术之一的冰火玄天变了。按照陆风侯的心法所载,练到这一级的媚术,功力定然十分深厚,能够随意控制全身的气血运行,达到将热力聚集到**或是将**热力散到身体其他部分的境界。但尽管张奇峰不敢大意,他却发现一个令他完全没有见想到的情况,就是,张美玉刚一发动媚术,其元阴内力就如蚁附蜜一般涌了上来,根本就不用张奇峰运功采补了。而看张美玉的表情,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还在一个劲的玩命催动媚术,妄图采撷张奇峰的元阳呢。

    张奇峰立觉胜券在握,看来,陆风侯交给自己的改动过的心法真是了得,完全是玄阴派媚术的克星。想通这一点,张奇峰再无羁绊,他彻底放开身心,对身下的姑母发动了全面的攻势。

    面对张奇峰如潮水般的进攻,张美玉感觉到自己快要死了!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浪涛忽高忽低,时而飞上浪尖,时而跌落浪底。在如斯强悍的攻势面前,张美玉只感觉自己是那么渺小,而张奇峰却是自己生命的主宰,只有他才能决定自己的一切。虽然在肉欲的海洋里沉浮不定,但张美玉还算有些心思,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沉迷于欲海风波,完全享受起这极乐快感来,知道必须采取行动了。

    张美玉一狠心,不再顾忌暴露自己会武功的底细,借着张奇峰将**向外抽的一瞬间,整个人「腾」的一下跃起,好个鲤鱼打挺,将张奇峰死死缠住,接着顺势一压,完全将张奇峰压倒在地上。也顾不上看张奇峰眼神中的那意思寒意,大屁股立即上下翻飞,一下下的重重的朝张奇峰的**坐了下去,不大的房间里,「劈劈啪啪」的肉响越来越大,肥白的大屁股和强悍的大**展开了鱼死网破的厮杀。二人一个风骚冶艳,阅人无数。一个天生神勇更有神功护体,一时间杀得是难解难分,房间里更是春色无边。

    表面上香艳无比,实际上却是凶险无比的战斗持续了近两个时辰,由于贪恋肉欲上的享受,张美玉每每到了紧要关头总是忍不住放弃运功压制如潮的快感,任由自己被张奇峰送上极乐。她总是想,下一次再逼迫张奇峰射精,以便采撷其最纯正的元阳真气。可她不知道的是,实际上,正是由于张奇峰的采补功夫的作用,才让她很容易的**迭起,而且,每次都会不自觉的将体内的元阴送出阴关来。当然,张奇峰也毫不客气的,将这些元阴吸了个干净,一来二去的,他已经判断出,姑姑张美玉的功力上比自己还有些差距,现在看她已经不时的翻白眼,知道其大限已到,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果然,张美玉在被自己的宝贝侄儿**得**一个接一个的时候忽然警醒,她想到自己还要办「正事」,还要夺取侄儿的元阳。可如惊涛骇浪的快感从下面传来,她实在是舍不得,「也罢,待会儿只夺了他的元阳,不伤他性命就是了。」

    张美玉虽然已经被肉欲的快感烧得晕头转向,但还是做了决断,她还要留着自己这个宝贝侄儿的。渐渐的,张美玉下面传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越来越让她觉得自己难以驾驭,看来不能等了。尽管,她很想再享受一次,那蚀骨腐心,让自己灵魂出窍的快感如潮袭来时,自己真的觉得自己就是神仙了!可自己还是要这么做,自己多少还是更注重权利一些,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女儿身,怕是这世袭亲王的爵位早就是自己的了。

    顾不得许多,张美玉暗中使劲,开始催动媚术,全力的向张奇峰发起了攻击。

    张奇峰表面上是沉醉在**中,实际上,他在享受着身下这丰熟的**的同时,丝毫没有放松对其突然发动袭击的警惕!在看到张美玉的脸颊妖艳的绯红的同时,眼神变得阴冷起来,张奇峰知道她这次是真要动手了!果然,张美玉胯间那正在被张奇峰蹂躏的**突然加速了收缩的频率,而且力道也明显加强,每次收缩都有将张奇峰的**勒断的架势。张奇峰自然也不会客气,运功将自己身体的阳气集中到了**上,虎虎有声的大**,火热得如同烧红的木炭一样,粗糙的大**每每顶入张美玉的子宫中都将其烫得一个哆嗦。

    忽然,张美玉感到张奇峰的身体有了明显变化,他本来已经粗硕如金刚般的**一个劲的猛涨,变得更加骇人。显然,这是到了爆发点了!张美玉经验丰富,自然明白其中诀窍,她心中狂喜之下,顾不得掩饰,大屁股一颠一颠的,像骑在奔驰中的龙马兽身上一样,不顾死活的舞动起来,她要榨干张奇峰的元阳。有了这醇厚元阳的滋补,她相信自己的功力一定会大幅提升,甚至可以和妖后抗礼也不奇怪了。

    但想归想,张美玉疯狂了一阵后发现了问题!按说,张奇峰应该早就崩溃了,可他的**只是膨胀得更加巨大后,并没有其他表现,而且,由于自己贪功冒进,已经再次的呼吸急促,几番运气调息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心头的欲火,一阵阵翻江倒海的快感从下面**直冲上来,冲破丹田,冲破玄关,直达百汇。「呀……呀……峰儿……峰儿……给我……快!」

    她的动作越发的癫狂,大屁股如一个硕大的磨盘一样,不断的碾压着张奇峰的大**逼迫其吐出精华。

    张奇峰眼见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当机立断下,一个翻身再次将自己这个美艳风骚的姑姑压在了身下,双手抄着她的那双白玉无瑕的美腿,用力的分向两边,几乎扯成了一字。大**威风凛凛的对张美玉的**轰击,一记记的重击如同大铁锤一样,击打在张美玉的子宫里,更加摧毁着她那勉强维持着的精神。忽然,张美玉的**里一阵颤抖,再次泄了出来,张奇峰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大**火速捣动了几下后,竟然虎吼一声,死命的往张美玉身体里一送,即便是顶入子宫里,也不甘心,张奇峰的双脚兀自用力的朝后猛蹬地面,似乎要合身侵入进姑姑的身体里似的。接着,一股真阳发出,直射入张美玉的子宫。

    「啊……」

    张美玉再也受不得打击,竟然尖叫着再次**,她本想借着张奇峰泄身之机吸纳张奇峰的元阳真气,可现在根本顾不上了。张奇峰那火热的阳精一股又一股的激射进来,忽然,张美玉发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事情,那就是,张奇峰的真阳竟然冲破了自己的阴关,闯入了进去!虽然身处极乐当中,但张美玉还是被吓得惊醒,慌乱之下她一边努力挣扎企图从张奇峰控制中脱身,一边也竭尽所能的运气调息与张奇峰那火热的阳精相抗。但张奇峰似乎早就做了准备,她刚要挣扎,张奇峰就顺势掐住了她的脉门,稍一用力,立时就让她整个人都酸麻了下来。

    张美玉身体不能挣扎,运气崔功与其相抗也是不能,额头上豆子大的汗珠如雨点般的滚落,她无论如何也不明白,张奇峰怎么会克制了自己!

    「姑姑,不要妄动,否则伤了姑姑身体,侄儿岂不是要后悔死?」

    张奇峰一边淫邪的调笑着,一边继续挺动大**,对张美玉的身体进行摧残。「不……不要……饶了我……」

    张美玉不得不死命挣扎,因为她已经感到自己的阴关在张奇峰真阳的摧残下,渐渐冰雪消融,如果阴关被毁,她修习采补媚术的自然知道后果是什么!但张奇峰显然不想跟她废话,说道:「闭嘴!让你知道九阳门神技的厉害!抱残守缺,我来了!」

    说着不理张美玉的告饶,身体下压,张嘴将张美玉那樱桃小嘴封了个严实。舌头突入了对方嘴里,勾出了那美味的丁香,用牙根稳稳的咬住,同时大**再捣动了几下,再次放开精关,真阳发出。

    「呜……呵……呵……」

    张美玉如五雷轰顶,身体四肢失控的乱颤,由于口舌被控,所以没有叫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张奇峰不理她死活,几次发力后,就将其阴关捣毁,将狂泻而出的元阴吸了个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张美玉的阴关中再也没有元阴流出了,张奇峰才从狂喜中醒过来,他放开张美玉那可怜的小嘴,抬起头,却看见其已经是满脸煞白,没有了一丝的血色,双眼紧闭,气息微弱之极。他可不想将张美玉活活**死!毕竟这个姑姑对自己用处还很大,而且,把这么一块美肉糟蹋了也真是可惜了。于是,他再次的缓缓抽送**,放开了强行压制的快感,在冲刺了百十下后,努力的将自己的元阳送入了张美玉已经空空如也的阴关中。

    「哦……」

    受到了剧烈的震动,张美玉幽幽醒转,看着张奇峰还在自己身上她吓得连忙求饶道:「峰儿……祖宗……饶了姑姑吧……姑姑……姑姑……再也不敢了……呜……」

    竟然哭了起来。张奇峰想解释却是没有机会,唯有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闭嘴,快运气调息,我帮你修复阴关,看你以后听不听话!」

    被他这么一吓,张美玉唯有依言而行,尽管她认为阴关破损了就不能修复,更何况自己的阴关是被彻底摧毁。可照张奇峰的命令,自己运气调息一会儿以后,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阴关真的在一点点的恢复中。而且,很快就修补完成,除了感觉不如以前坚厚外,也可以说十分完整。

    「峰儿……你……你竟然能……」

    张美玉的心情说不出的激动,开始妄想一举采了张奇峰的元阳,却被张奇峰所算,反而被其破了阴关采了元阴。可当自己以为自己不死也要武功尽毁成为废人的时候,张奇峰竟然奇迹般的帮助自己修复了阴关,而且自己还清楚的发现他给自己注入了浑厚的元阳来滋补自己受损的阴关。所以,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僵在半途。「姑姑,刚才侄儿对姑姑可是够孝顺?」

    张奇峰的脸上说不出的淫邪,「若是姑姑听话,日后侄儿可以经常的孝敬您。」

    嘴上说着,手上却把玩起张美玉的那对肉球来。

    「听话,你放心,」

    张美玉迫不及待的说:「人家被你**得心服口服的,已经是你的人了,日后就求你偶尔施舍点甘霖雨露就谢天谢地了!」

    说着横了张奇峰一个媚眼,说不出的诱人。张奇峰也不跟她废话,说道:「姑姑为何加入的玄阴派?怎么加入的?关于玄阴派的事情,我要知道的详细!」

    张美玉倒也识趣,便将自己如何入的玄阴派,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玄阴派的事情和盘托出。原来,张美玉自幼就有做一番大事的心思,可偏巧是个女儿身,不能继承爵位不说,就是做点什么事情都要顾及这顾及那的。有心想司天凤,严珍麒那样领兵打仗,打下一片天地,却无奈被父亲严令禁止,怕惹了皇帝注意而招来祸患。

    心里的不忿越积越多,渐渐的她对自己的家族都生出了无边的恨意,只是她十分沉着,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十多年前,一次在皇帝祭天的时候,她遇到了徐贵妃,闲谈之下,徐贵妃竟然发现了她的内心其实隐藏着骇人的野心。于是便循循善诱的,经常召她入宫谈心,最后,终于让她吐了心声。而徐贵妃也表露了自己的玄阴派掌门妖后的身份,并表示愿意帮她达成心愿。二人一拍即合,张美玉加入玄阴派,帮助徐贵妃达到控制朝廷的目的。而徐怜梦则帮助张美玉夺取自家的爵位,并事成后二人共掌天下。作为拉拢她的第一步,也是表达自己的诚意,徐怜梦便毫无藏私的授予她玄阴派采补心法的最高秘笈,妖姝玉女经!据说,这套武功威力巨大,练成后就是九阳门的采阴补阳的武功也克制不了。而且,在功力到达一定程度后,甚至可以破空仙去,达到武仙之境!张美玉自然是欣喜若狂,倒不是在意什么武仙之境,而是这武功在威力巨大的同时,更能保颜,甚至是可以达到回春的神效。她的武功进境确实很快,一来是她天赋过人,二来则是她贵为郡主,想找些个武功高强的男人还是很容易的。而且,她心计颇深,每次采补都控制的很好并没有竭泽而渔,让对方总是以为纵欲过度而导致的功力退步。这次被张奇峰破去武功是她第一次失手,而且,看她的神态,确实被张奇峰彻底征服了身心。

    张奇峰对她并没有什么担心的,别的不说,自己破去了其阴关,虽然后来帮着她修复了,但在修复时,由于将自己的元阳注入了进去,自己跟她已经是心血相连,她心中所想的事情都会让自己有感觉。而且,也正是因为用自己的元阳给她的阴关做了修补,日后自己再与她行乐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杀得**迭起。但她的身体会对别的男人产生排斥,从心理上就拒绝别的男人碰她。张奇峰也不点破,在确定了徐贵妃就是徐怜梦的情况下,他命张美玉动用一切自己的力量,探听玄阴派的事情,因为张奇峰已经盘算好了,他第一个要针对的目标就是玄阴派。先收了玄阴派作为自己的暗中力量,这样,日后无论做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有明暗两条线了。不过,他心里却并没有轻视玄阴派,就张美玉掌握的势力,以及其所知道的徐怜梦掌握的势力来看,右丞相胡竹维父子等达官显贵都是徐怜梦的爪牙,要是自己动作稍有不慎,怕是就要早到强烈反噬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心中计较一番后,张奇峰又悄声跟张美玉吩咐了一阵,张美玉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这时候看看窗外,天色已经蒙蒙发亮了!

    看张奇峰起床,张美玉忙跟着起身,要服侍他穿衣。可刚一动弹,下身却出来撕裂般的疼痛,她低头看时,私处虽然没有破损,却是已经红彤彤的如同一个小馒头般肿了起来。想到刚才张奇峰的强悍耐战,她心里一甜,没想到自己多年的不满竟然被自己的侄儿喂饱了。欣喜之下她还要勉强起来服侍,却被张奇峰阻止,「我自己来,日后有你伺候的机会,不急在一时。」

    忽然,想起了什么,张奇峰笑的突然淫邪无比的说道:「你真的对我忠心不二?唯命是从?」

    张美玉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说道:「是的,婢子绝不会有贰心的。」

    张奇峰咧嘴一笑说道,「那你现在就这样什么都不穿,滚回自己住处去吧!」

    虽然还没有天亮,她张美玉也不是什么守礼之辈,可要是自己这么一丝不挂的出去被人看到,那也是丢人之极了!心里想着脸上也就有了难色,张奇峰脸色一沉,不悦的说道:「看来你也只是说说了!」

    其实,此时他与张美玉已经气息相通,张美玉有什么想法他一清二楚,但他却故意要刁难张美玉一下,才作此表现。

    张美玉却不能知道他的心思,以为自己真是惹恼了他,忙应声道:「去,去,婢子这就去……哎呀,真是羞人。」

    她摇晃着走下床榻,经过张奇峰身边时张奇峰却突然拍了她那虽然不算巨硕,但却十分紧俏的雪白的屁股一记,「啪……」

    清脆的响声十分悦耳。「看你可怜,就送你去吧!」

    张美玉还没有张奇峰的意思,但张奇峰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他要做什么!只见他将张美玉轻轻提起,分开双腿,将她的**对着自己的大**送了下去。「滋……」

    大**顺利的被张美玉吞噬,「嗯……」

    玉人一声娇呼,顺势扑倒在张奇峰那坚实的胸膛上。「峰儿……别……姑姑不好意思!」

    她当然不好意思,因为张奇峰已经推开房门,任凭其挂在身上,大踏步的走了出来。

    「啊……呀……轻点……慢点……呀……受不了了……」

    随着张奇峰的走动,张美玉那娇小的身体一上一下的颠簸着,她下体本来受创就十分严重,再被张奇峰这么折腾,立时又忍不住叫了出来。可在这王府大院里,她再怎么淫荡也不敢叫出声来,自己跟侄儿这副模样,羞也羞死了!张奇峰却丝毫不理她忍得辛苦,他每走几步就故意的轻轻一跳,落下后再继续走,粗硕坚硬的大**将张美玉那敏感之极的**刮得不住的抽搐,**汹涌的流出,滴答到了地上。

    总算是到了张美玉所住的院子门外,当张奇峰停住脚步的时候,张美玉已经浑身酸软没有一点力气了。原因无它,在这一段不长的路上,张美玉竟然**了两次,「到了,自己进去吧!」

    张奇峰又拍了拍她的屁股。「到……到了?哦……好……」

    张奇峰将自己的**抽出,刚让张美玉双脚站到地上,她竟然就软了下去。看来她是太累了!张奇峰也不为难她,将她横着抱起,听院子里没什么动静,便跃身上墙,几个起落就到了张美玉的卧房。

    虽然跟柳泰夫妻多年,但作为亲王府郡主的张美玉并不是像寻常百姓家的夫妻那样,住在一起,而是各有卧房。只有在张美玉诏柳泰时,柳泰才能去她那边,行夫妻之礼。所以,张奇峰在躲开了门卫后,很轻松的就进到了张美玉的卧房,将她放到床上后,自己才扬长而去,只留下百感交集的张美玉傻傻的看着张奇峰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么!

    张奇峰回到卧室也只是睡了个把时辰,他就被女卫们叫醒。原来,张啸林派人来叫张奇峰去议事,好在张奇峰功力深湛,虽然没有睡多久,却也休息好了。

    在露娜等的服侍下,他不慌不忙的来到了王府议事厅,向父亲行礼后,却发现张啸林此时竟然是愁眉不展,而且似乎还有一丝怒气。

    「一会儿你随我进宫面圣!」

    听父亲这么一说,张奇峰吓了一跳,心想,莫非是自己轻薄姨娘的事情被皇帝知道了?但随即他把这个荒唐的念头否决了,皇帝知道这件事情才怪,而且自己与姨娘说的话虽然有心人能听出问题,可如果就此责罚却是不够。「不用瞎猜了。」

    张啸林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所想的具体内容,否则肯定会被气个半死,但却是知道他在想面圣的原因,于是直接告诉他道:「太子和霍民太子公然闹翻了,今天宫里面传来消息,说是皇帝昨晚问他们关于咱家和定南王府结亲的时期,他们观点不同,竟然当着皇帝翻脸了。」

    看张奇峰还有些不明白,张啸林继续说道:「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两个皇子面和心不合也不是一天了,大家都知道。可这次德安太子竟然……」

    说到这里,张啸林忽然停住,他摇了摇头,才继续道:「竟然说霍民太子勾结外臣蓄养死士,并暗中训练私兵,意图谋反云云。真是草包一个!」

    张奇峰听了差点笑出来,都说德安太子志大才疏,但他一直以为也只是办事会鲁莽一些。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草包,皇子造反,历来是皇家大忌,没有确凿的证据,皇帝都不会轻易审查。

    可这个德安太子竟然因为两个人意见不合就说出来,那他不是受到皇帝某种暗示,就是纯粹的草包一个!

    于是,张奇峰说道:「父王,孩儿以为,此事无外乎有两个背景,一个是德安太子已经受到了皇帝的指令,至少是某种暗示,让他来借此警示霍民太子。二一个则是,德安太子实在是草包到了极点,自己掌握了一点证据甚至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就忍不住要搬到霍民太子,这个对他继承大统最有威胁的人!」

    张啸林点点头,看他眉头已经平缓,张奇峰知道自己说的话是得到父亲认可了的,便继续说道:「其实,第一点几乎不可能,因为当时有外臣在场,皇帝不会把没根据的这种事情随意宣扬,弄得满城风雨就是皇家脸上也不好看,以皇帝的阴沉个性,若是真到了当中点破此事时,怕是也到了对霍民太子动手的时候了。」

    看张啸林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继续说道:「所以,应该说,就这件事情来看,德安太子确实是草包一个,他这两年结交外臣的事情也没少干,而且,也不怎么避讳。他此次说霍民太子谋反,怕是要被霍民太子反来羞辱一番了!」

    「这是皇帝的家事,虽然也是国事,但若真是他们斗起来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张啸林忽然开口道:「就是不知道皇帝今天召见我们是不是为了这件事,如果是为了这件事,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阴谋了!」

    「父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皇帝也就是想借着此事削弱我们几家的势力,但儿想来,若他真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咱们动手,咱们也就不必怕了他,也给他找点麻烦!」

    看张奇峰眼睛里精光四射,张啸林不由得诧异道:「你有什么路径给皇帝找麻烦?」

    张奇峰笑道:「父王,此次四夷犯境,其他几个方向都没问题了,可关外却还是不安宁呀!贾无凛和乾盛公两位将军都是母亲的旧部,只要他们想,那个布林格尔还不被胡蛮诸部随便收拾?」

    张啸林点点头,看来,自己儿子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

    张啸林父子启程去皇宫觐见了,可这时远在关东的,胡蛮人占据的深山老林中,与胡蛮人交战的布林格尔所部却是郁闷到了极点。他们本来是士气高昂,满以为随便打几仗就可以凯旋而归的,结果,先是出虎山关不久,就被敌人骑兵突袭,打掉了近六百人的先头部队。接着,在与贾无凛,乾盛公两个野战军团会合后,本来想着三路合围,稳操胜券时,自己的统领布林格尔又莫名其妙的提前率兵突进,意图抢先攻破敌阵。但结果是,己方这数万人马险些被熟悉地形的胡蛮包剿了。虽然拼死血战逃了出来,可损失却很大,而且,包围胡蛮的计策也破产了。后来才听说,永安王世子在东南沿海灭倭,进展十分顺利。布林格尔因为海明珠的原因,满想着自己这次出战定将一战成名,将这个小白脸彻底压制了。没想到对方却是屡立奇功,他气急败坏的情况下,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冒险带兵突入,妄图速战速决。

    现在,贾无凛的大军已经北撤,去防御泰赤露部的偷袭了,而乾盛公部则是去禁剿扎查寒部落而将大部调走,余部也开始回防地去镇守,留在当地与胡蛮对峙的只有布林格尔这一路的三万多禁卫军。五万大军被打掉了三成,好在胡蛮也被其他两路大军打得苟延残喘了,不然,布林格尔还真未必能挡住。可即便是如此,他们现在也是心里不踏实的很,谁知道自己这个不安分,有勇无谋的主将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前天从京师传来的消息说,那个最让统领大人受不了的永安王世子此次平倭大胜而回,斩杀了倭奴首领,还将逃脱了的丽句国主金英泽抓住了。

    小小年纪就被封为偏将军,还御赐了太祖留下的将军铠,这样的殊荣,真是……不把自己的统领气死不甘心了。

    确实,布林格尔此时正在大帐里独自喝着闷酒,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勇冠三军却屡遭败绩,而张奇峰那个小白脸竟然能够百战百胜?想想远在西陲,但已经是大破西奴的海明珠的倩影,他不由得吞了口口水,真恨不得杀了张奇峰才好!只是,这也就是他自己想想而已,杀了张奇峰?他自己也觉得没有信心。眼下也只有击败胡蛮才有可能挽回自己在海明珠心中,甚至是整个帝国人心中的形象,但面对着死活就是不出战,专门等自己去强攻的胡蛮,该专门才能取胜呢?摇摇头,他一扬脖,将一碗酒一饮而尽。可还是没有办法!为什么张奇峰就那么容易的破了倭奴,自己却要跟狡猾的胡蛮在这里耗着?天理不公呀!

    第三章 师门来人 密谋

    当张奇峰随父亲来到皇帝和重臣议事的东书房时,已经有左右宰相,御林军大将军蓝富,京畿寻守使赵平功,鲁阳王,德忠王两个异姓亲王,以及其他几个在京师中的宗室王爷,等等在京师中有分量的人物在了。在皇帝给他们赐座赐茶后不久,定南王秦守仁父子也赶到,这样,应该说人是都到齐了。皇帝看看众人,说道:“该来的都来了,那就开始议事吧!”

    他顿了顿,说道:“你们也该知道,今天议的就是那两个不孝子的事情,真是……真是气死朕了!”

    其实来的人都有了消息,知道德安太子和霍民太子的事情,但这种事情,虽然是国事,可又是皇帝的家事。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德安太子所说属实,那么霍民太子所犯的罪行就是谋逆大罪,平常人是要株连九族的。虽然皇子不能被诛九族,但也绝没有好下场。反之,如果德安太子所说不对,甚或是其故意诬陷诟病霍民太子,那么他的罪名会同诬陷霍民太子所犯罪名一样,也是谋逆。所以,别说几个大臣不敢说,就是在场的王爷们也都不说话,或闭目养神,或是捻须沉思,总之脸上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啪!”

    隆盛帝勃然大怒,“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不说话?平日里勾心斗角时不都是侃侃而谈吗?今天让你们真正想些办法了都不说话了?就是怕得罪人吗?”

    一个玉如意被摔得粉碎,而大臣们却是整齐的跪倒在地,说道:“臣有罪,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本来就火冒三丈的隆盛帝面对众官员的木讷,更加的怒不可赦了。他咆哮了一阵,强压下怒气说道:“既然你们都不得罪人,那朕就只好让你们得罪人了!”

    “王吉,胡竹维!”

    隆盛帝暴喝一声道:“你们两个负责调查德安参奏霍民谋逆之事,限期一个月,必须有个结果,否则,按欺君论处!”

    左右两个相爷没想到这烫手要命的山芋会掉到自己手里,反应过来后,忙不迭的跪倒要推辞。隆盛帝却不让他们开口,直接说道:“如若推辞就是抗旨不尊!”

    饶是二人平日里狡诈多智,却也只有一脸的苦相,领了旨后蔫头耷脑的站在了一边。隆盛帝似乎气小点了,冷静了一会儿,他才说道:“两个不孝子的事情就先这样了!咱们说说前方的战事吧!”

    说着朝大将军蓝富示意了一下,蓝富点头领命,奏报道:“臣齐奏陛下,昨天,兵部收到最新的前线战报。先前犯境的四夷均以退却,只有东路关外,胡蛮人的情况还不妙。”

    隆盛帝面带怒色的问道:“胡蛮不过是十几万人马,光贾无凛和乾盛公的两个兵团就超过他们的兵力总和了,他们还要有人留守老巢,朕还派去了五万青狼卫,还挡不住他们吗?”

    蓝富跪倒在地磕头道:“陛下息怒,臣也觉得此事有些不对。”

    他看了看身边的鲁阳王贵喜,眼睛里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寒意,贵喜不由得一惊,只听他继续说道:“想贾无凛乾盛公都是身经百战之将,而且,此前与胡蛮交手不少,从没有像今日这么被动的局面。”

    贵喜明白他要说什么了,心里那个恨!可又不能发怒,只好先听着他说了。

    果然,蓝富的本意还是显现出来。“臣根据战报分析,交战之初,由于二将需要防守的面积较大,所以,兵力有所牵制,故而只是与敌军周旋消耗。后来,在五万青狼卫到达以后,他们又各自解决完自己防区其他地方的战事,便开始对胡蛮进行反击。并成功的将胡蛮人围困在富春河与八字谷之间的地区。”

    说到这里,蓝富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地图,展开后,将各个地点指给皇帝及众位大臣。接着,他又说道:“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由青狼卫在谷口牵制,贾,乾两大军团各出两万兵力,从富春河上迂回至敌后,那么,敌军可以一举成擒,纵不能全部消灭也可以保我边疆几十年安宁。”

    看到众人失望的神情,他阴阴的一笑说道:“当然,这个计划因为青狼卫统领,鲁阳王世子布林格尔的贪功冒进而失败了,贻误了战机不说,还损失了数万兵马。”

    “哼!”

    贵喜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这不肖的逆子,回来后一定饶不了他!”

    说着又向皇帝请旨道:“陛下,逆子求功心切,不成想却害了帝国那么多精兵强将,真是罪不容诛,请陛下重重责罚!”

    他强调布林格尔是求功心切,而不提贻误战机的后果,谁都听出他避重就轻的意思。本来,现在皇帝正在气头上,要说训斥他一番都是正常的,可没想到皇帝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如何责罚自然有军法处置,还是先想想如何破敌吧!”

    看到贵喜也蔫头耷脑的样子,蓝富真是从心里高兴。他继续说道:“若说只是这几万兵马,事情倒也还不是太坏。”

    看贵喜又急又怒的样子,他装作没看见一样,说道:“为了扭转颓势,甚或是彻底解决胡蛮人,贾无凛和乾盛公两位将军又定计,将胡蛮人引到富春河下游,都勒沁河谷。那里地势平坦,最适合大队骑兵冲杀,所以,胡蛮以为帝国是想与他们在那里决一死战,便调集本族全部兵马不说,还向周围的泰赤露人,扎查函人借来了三万铁骑。可谓是孤注一掷了!”

    贵喜的脸已经是豆绿色了,不时的偷眼看向皇帝,可隆盛帝似乎在思考什么,根本没有理会他这边。

    “按照战报所奏,二位将军依旧是让鲁阳王世子领青狼卫在正面引诱敌军,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与之接战。而就在二位将军去做最后的准备的时候,根据鲁阳王世子自己的奏折,似乎是因为敌军骂阵时提到了他上次惨败的事情,而在此出阵与敌军交战。当然,后面有连胜数将,却不幸误中诡计云云,最后结果是,青狼卫大军损失殆尽,五万铁骑,最后只剩下一万挂零,而二位将军的计策也再次失败了。”

    说到这里,蓝富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样子在贵喜看来说不出的可恶!

    “皇上……”

    贵喜脸色煞白的,想要解释,可隆盛帝却打住他的话说道:“住口!”

    满脸怒气,竟然一点都没有给贵喜留面子,而贵喜此时也只有无奈的退到一旁。隆盛帝接着对蓝富说道:“你继续说,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是,陛下!”

    蓝富显得十分恭敬,他指了指地图,继续说道:“根据二位将军……还有鲁阳王世子发回的战报,兵部商议出了总的对策,并交由前线将军们评议。”

    他忽然又扫了贵喜一眼,贵喜心知道他又要起波浪,却只有无奈的叹气,果然,蓝富说道:“虽然贾无凛乾盛公二位将军都认为计划可行,但鲁阳王世子却反对,并且称自己是前敌统领,有根据实际情况判断兵部命令是否正确,决定是否执行的权利!”

    “大将军!”

    贵喜实在忍不住了,怒喝道:“大将军称贾乾二位将军都赞成,只有犬子反对,那么犬子无知,不够冷静,遇事容易冲动,本王也可以理解。”

    看蓝富一脸的轻蔑的笑容,他更加恼怒道:“可大将军,犬子既然是统兵将领,那么他必然要根据自己看到的局势来判断敌情,并决定如何用兵,这也是常理,怎么在大将军说来,似乎小儿这么做是专权了?兵部的指令是不是也是要前线将领判断所出策略是否合适,将意见呈报兵部?怎么到了大将军这里,小儿的这些行事又都不对了?该不是大将军对小儿有什么偏见吧?”

    “王爷误会了……”

    蓝富不慌不忙的解释着,看他二人纠缠不清,众臣却都各怀心思。

    张奇峰知道,蓝富与贵喜没什么仇怨,可他更清楚,蓝富这个人,绝不像表面那么忠于皇帝!虽然整个御林军的三十万兵马不像其他几个军团那么集中,是分散在京师周边几个州的,但在京师附近还是有十万重兵。这样的实力,在京师这个风起云涌之地是绝对第一等的。在张奇峰看来,蓝富现在的所作所为也许是皇帝授意,但更可能的是,他借机会打压与自己有冲突的势力!布林格尔的青狼卫虽然人数不多,但战力还是很强的。加上有鲁阳王府这个背景,只要布林格尔立下大功,那么禁军八卫都归布林格尔统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那样,蓝富在京师中就又多了一个强硬的对手!当然,对于皇帝来说,借机打压一下鲁阳王府也是好的,反正胡蛮人那里有两大军团镇着,肯定翻不了天。

    看王吉和胡竹维这两位宰相虽然不动声色,可眼神里却透着幸灾乐祸,他们本来垂头丧气的,哀叹自己倒霉,现在却是有垫背的了。

    “好了!”

    蓝富和贵喜正在纠缠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半天没说话的皇帝突然发话了:“都是朝廷重臣,你们这么纠缠斗嘴,像什么样子!”

    蓝富和贵喜被他这么一喝,立时都蔫了下去,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边。

    “拟旨吧!”

    隆盛帝一脸的怒容,王吉忙躬身记录,“经查:青狼卫统领布林格尔,屡失战机,致帝国损兵折将,贻笑外蛮,本应重处,然念其年轻,且本意乃是为朝廷解忧,特饶恕之。即日起,交出统领之职,回京闭门思过。改封定南王世子秦冲为青狼卫统领,破虏都尉,即刻付前线辅助剿匪。即刻起行。”

    在众人诧异中没有反应过来时,隆盛帝又下了第二道圣旨,封贾无凛为平胡总统领,乾盛公为平胡副统领,总揽平胡蛮事宜,关东四州一应军民文武具归其节制。

    “陛下!”

    等皇帝下完圣旨,秦守仁忙出班奏报道:“臣启陛下,臣之逆子无才无德,更无统兵之能,若是让他领兵打仗,怕是会丢了帝国威仪呀!”

    其实,别说秦守仁自己,就是在场的这些人都知道秦冲的本事,完全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恶行素著,欺男霸女横行为祸。只是碍于定南王府的权势,才没有人敢惹他。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无论怎么说,秦守仁也不敢让他去冒这个险。

    “唉……话不能这么说,”

    皇帝竟然有了笑容,非常和蔼的说道:“当初朕命张将军南下平倭时他不也是没有领过兵打过仗?可不是一样奏凯而回?”

    秦守仁一时语塞,看了看在一边站着,面无表情的张奇峰,以及他父亲永安王张啸林,心里真不是滋味。再看看其他王公大臣,都是一副死人脸,连看都不看自己。“是,”

    他咬咬牙,说道:“张世兄天资过人,加之永安王妃调教日久,绝非犬子可比。”

    “定南王世子也没有领过兵,可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天资过人,只是没有机会?”

    皇帝一捋长须说道:“永安王妃会调教自己的儿子,定南王妃就不会调教自己的儿子?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多说了。”

    被皇帝这么一说,秦守仁也实在说不出话了,毕竟皇帝说的都是常理,严珍麒与司天凤齐名,自己确实找不出自己儿子不如张奇峰的理由来。说来可笑,竟然是自己说自己儿子不成器,要别人来说自己儿子好。“这样,他不是要成亲了吗?”

    秦守仁以为此事有缓和,忙说道:“是,正是下月初六。”

    隆盛帝不让他再说什么,直接截住道:“今日是初十了,命布林格尔先将兵马交予贾无凛大统领手中,秦冲完婚后再去吧!”

    说完让众人退下,皇帝自己也回后宫休息去了。

    思前想后半天,秦守仁知道基本上没有什么办法不让秦冲出征,但想到是与胡蛮人作战,他忽然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不能耽误,毕竟这是关系到自己儿子性命的大事,出了皇宫,他没有急着回王府,而是朝鲁阳王一行人追去。

    走出御书房,张奇峰忽然对张啸林说道:“父亲,儿臣想去看看姨母!”

    张啸林点点头说道:“去吧,快点回来,今日之事有点不对头了,看看你姨母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张奇峰脚步轻快的走向宫门,按照规矩,如果不是奉诏,外臣进入后宫必须要出了宫门,再重新请见的。为了省时间,张奇峰出了宫门立刻骑上龙马兽,一路飞奔到了离姨母司美凤所住寝宫最近的侧门,才下马递牌子求见。若是在前宫侧门递牌子,一个来回就要小半个时辰,自己再进去那真是太耽误时间了。而在宫外,骑上日行千里的龙马兽,那自然会快不少。“呦,世子爷,您来了!”

    守门小太监接过张奇峰几次了,看到这个财神又来了,比见到自己亲爹还高兴。“是,烦劳快去禀报一下贵妃娘娘,就说我有急事。”

    说着,握了握小太监的手,将三个银币塞到其手中,小太监连看都不用看,知道自己又发财了,忙不迭的说道:“好好,世子稍后,小的立刻就去!”

    说完便飞快的朝宫里而去。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一个司美凤宫里的小太监,满脸笑容的迎接张奇峰来了。

    “世子!”

    前来迎接的小太监也谄媚的向张奇峰打拱道:“娘娘正在宫里等着您呢!娘娘这几日对永安王妃想念得紧呀!”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是,娘娘与我母妃骨肉情深,哎……”

    说着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想念母亲,所以,对娘娘尽孝就当是对母亲尽孝了……”

    说着便跟着小太监进了宫,当然,少不了顺手塞给他一枚金币,小太监差点以为自己手被烫坏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可他看着小太监那欢天喜地的样子,心里却想:我对我娘尽孝是在床上,看来对姨娘尽孝也要到床上才好了!

    到了司美凤的寝宫,司美凤竟然没有按照规矩在宫里等张奇峰去行礼,而是立在宫外树荫下翘首以盼似的等张奇峰到来。而她今天的打扮也是不同以往,没有穿贵妃的服饰,而是普通的宫装,帝国国事强盛,**之风盛行,除了宫中礼服外,女子的衣服一般都比较随意,没有那么多约束。司美凤身材高挑不失丰满,一身淡粉色的宫装穿在身上倍添风韵。相较于复杂繁琐的贵妃服,普通宫装简洁大方的多,也更加可以将丰熟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似乎她今天没有化妆,可也显示出了她本来的颜色,少了些奢华却多了几分天然。

    虽然上次入宫时,张奇峰就知道自己这个好姨娘对自己是动情了,但今天看到她为了迎接自己而如此准备,心里还是激动不已。也许姨妈只是久旷的身体需要自己的滋润,而自己真要是与姨妈通奸,那么必须要想清楚被皇帝发觉了这不能有的奸情,会给自己及自己家族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看到美艳不下亲母,虽不如母亲那样统帅千军万马的威势,却多了一种皇家贵妇的雍容的姨娘,张奇峰心中对皇帝的不屑更加被激化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看到张奇峰过来,司美凤顾不得自己的仪态,风情万种的埋怨道:“有了表妹就忘了姨娘了?”

    张奇峰被她逗得差点流出口水来。虽然这明显不是姨娘教训外甥的语气,更像是在吃醋撒娇一般,但周围的几个宫女太监却都像木头人一样,低眉顺目的站着。她们进宫时上得第一课就是要做聋子瞎子,主子的事情奴才要知道哪些该知道哪些该不知道!否则绝没有好果子吃。“哀家跟外甥说点事情,你们下去吧,不叫你们不要来!”

    司美凤吩咐了一句,众宫女太监行礼后就要退出。忽然,张奇峰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顺手塞给领头太监说道:“喏,大家伺候娘娘辛苦了,拿去喝酒吧!”

    那太监接过袋子,一掂分量,知道决计少不了,激动得如同看见自己亲爹一样,对张奇峰媚笑道:“世子爷真是体谅下人,快!”

    说着朝其他宫女太监喝道:“世子爷打赏了,怎么都这么不懂规矩呀?”

    接着领头朝张奇峰跪倒磕头,那些宫女太监知道赏赐得绝对不少,虽然一会儿领头太监会分走大部分,但只要给了自己一点也够了!忙不迭的跪下磕头。

    她们千恩万谢的走了,张奇峰笑容并没有敛去,只是变得有些淫亵的走到司美凤身边,面孔几乎贴到了那闭月羞花的脸上腻声道:“现在外甥可是能给姨娘赔罪了?”

    司美凤美目一横,说道:“上次就想让你赔罪,可你借机跑了,这次莫不是还要跑?”

    张奇峰笑的更加不堪,忽然,他一把将司美凤搂到怀里,司美凤猝不及防下有些惊诧的看着他,但眼神中却全是期待之色!“今日就是天塌下来,外甥也不走!”

    说完眼睛里淫光大盛,司美凤却把嘴一撇,嘟囔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把罪赔清了!”

    张奇峰狞笑道:“那现在外甥就让姨娘看看!”

    说着也不进殿,直接将司美凤抱起放到了旁边花藤下的石桌上,一把就将司美凤的裙子扯了开去丢到了一旁!

    “你……你要做什么?还是进去吧!”

    司美凤有些害怕,就是跟皇帝行房也是在宫闱里,而且,说到底她这也是在跟外甥偷情,多少也有些害怕的心理,可张奇峰却不管。“做什么?当然是赔罪了!姨娘听话,外甥好好疼疼姨娘!”

    嘴里说着,手上也没闲着,几下就将司美凤的衣服剥得差不多精光了。而他自己则是直接扔了外袍,褪下裤子,只剩一件短衣在身上。看到他那已经跃跃欲试,跳动不休的大**,司美凤吓了一跳,说道:“你……好凶呀……还能这么大?”

    张奇峰知道,姨娘肯定是被自己的尺码吓着了,炫耀的比划了几下说道:“这算什么?怕姨娘身子娇嫩受不住,不然,外甥的东西还要大呢!”

    这倒不是他胡吹。自从修炼九阳功大成后,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大小,最大可以粗如人臂,长逾一尺,就是小,也有一般强壮男子的程度。他考虑到司美凤未必会受得了自己,所以并没有刻意的运功催发,但却已经吓得司美凤咋舌了。

    “姨娘,这是什么?”

    忽然,张奇峰将手指在司美凤胯间一抹,却是把沾满**的手指在其面前晃了晃,促狭的说道:“莫非姨娘等不及了?”

    司美凤俏脸通红,骂道:“你……要命的祖宗,快来吧,要急死人家呀?”

    说着,一双长腿盘上了张奇峰的腰间,不时的将**往张奇峰身上迎去。“姨娘要我快?”

    张奇峰一边故意躲闪就是不让司美凤得逞,一边调笑道:“可做我的女人要听话,姨娘可是同意?”

    司美凤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哎呀,成了……就听你的,你……你倒是上来呀!”

    张奇峰依言将大**对准了司美凤已经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穴口,坚硬如铁的大**抵在那肥厚的**上却就是不肯前进一步!他不慌不忙的说道:“那姨娘可不要后悔?”

    司美凤此时已经欲火焚心,迷迷糊糊的那里管什么后悔不后悔?“不后悔,来吧,来吧!”

    同时,再也顾不得仪态,大屁股不住的向上迎去,想要将张奇峰的大**一举吞没。张奇峰躲闪了几下后忽然笑容变得狰狞道:“那外甥就不客气了!”几乎同时,雄腰猛然朝前一挺,大**毫无技巧的突破**的封锁,披荆斩棘的冲入了司美凤的**中。“呀……”

    司天凤几时遇到过如此雄伟的巨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成两瓣了,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却,却被张奇峰一把抱住巨硕的屁股,“想跑?别妄想了,就是我娘也躲不开我的**的!”

    张奇峰得意洋洋的说道:“接招吧!”

    司美凤剧痛之下神智恢复了几分清醒,她听张奇峰说自己母亲都躲不开自己的**,立时想到莫非自己的姐姐已经跟自己的外甥也就是她的亲儿子**通奸了?但张奇峰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而是大刀阔斧的施展开来!

    他双手抱住司美凤的大屁股,使其无法躲闪,同时,当自己冲刺时还可以配合着将其往上提,以使自己刺入的更深更狠!

    只**弄了几下,张奇峰就发觉姨娘的身体并未被完全开发,自己的大**只是**入一半左右就遇到了阻碍,看来,皇帝的物事也就只有这样的尺码了。他耐着性子跟司美凤蘑菇,倒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他爱煞了这个像极了自己母亲的美肉姨娘,怕第一次给她创伤太深而没有下一次了。不过,在张奇峰巨大而棱角突起的大**的攻杀下,司美凤本来就泥泞不堪的**不一会儿就流水潺潺,湿滑无比了。

    “冤家……呀……轻……轻点……;呀……”

    司美凤修长的双腿死死的缠着张奇峰,生怕他抛下自己,虽然自己这个外甥的**实在有些大的吓人,但却更加填充了她那久旷空虚的心灵。忽然,司美凤尖叫了几声后泄身,张奇峰却对其玉道中传来的感觉有些诧异!原来,司美凤的玉道里面如同有无数条螺纹状的肉条一样,本来张奇峰**入时就有感觉,只不过当时没有顾上。可这下司美凤突然泄身,张奇峰在恼怒其不中用之余也安心享受那密道中传来的震颤的快感。只是,此时司美凤玉道里那些螺纹状的肉摺却如同活了一般,蠕动盘旋,越收越紧,像是要将侵入其内的不速之客勒断似的。饶是张奇峰强悍,却也被兴奋得“哇哇”怪叫。

    休息了一会儿,从司美凤**里面传来的震颤已经十分细微了,张奇峰双臂从她大腿下超过,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在司美凤惊异的眼神中,边走边干的,直向寝殿走去。在只有皇帝才是唯一有资格睡在上面的男人的床榻上,这对**姨甥展开了新一轮的厮杀!一时间又是天昏地暗了!

    张奇峰是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司美凤的寝宫了,司美凤却是一丝不挂的摊在凤榻上,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虽然人已经晕了过去,但眉目间却都是满足的春情。张奇峰两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但她至少是**了十七八次,似乎天地都在旋转,最后一次**袭来时,她只是觉得自己如同腾云驾雾一样,越飞越高直到最后兴奋过度失去了知觉。看着身高马大的姨娘已经如此模样,张奇峰知道自己是彻底征服了她,至少是从身体上征服了。母亲不在身边,有这么个酷似母亲的,母亲的亲妹妹姨娘来安慰自己也不错!姨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真是想着就让人兴奋,虽然没有母亲那样紧实,但却是更加白皙,让人看了就眼馋!

    “无量天尊!”

    张奇峰正满脑子污秽之事时,突然一个道士在路边向其稽首道:“敢问尊驾可是永安王世子?”

    这时张奇峰才想到已经出了宫门,接着不由得暗骂自己太过大意了,如果这时候老道暗算自己,自己岂不是要糟糕之极?都怪自己上了姨娘后太得意忘形了。但这个道士竟然认出了自己,看看四周环境也是十分繁华,张奇峰点头道:“不错,本爵正是。不知道道长如何称呼?”

    那老道再次躬身道:“贫道冲灵子,有些事情想要跟世子打听一下。”

    一听“冲灵子”三个字,张奇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问题,便对冲灵子说道:“九阳门的高人,幸会了!”

    见他认出自己门派,冲灵子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神色。“请随我来吧!”

    说着张奇峰自顾自的策动坐骑向前走去,冲灵子本来觉得他有些无礼,但张奇峰在走过冲灵子跟前时右手突然捏了几个法诀,却立时让冲灵子大吃一惊。他有些慌乱的牵过自己的坐骑五色鹿,骑着跟了上来。因为他认出来了,刚才张奇峰向他打的正是九阳门门内暗语,而暗语的意思更是,张奇峰乃是九阳门第二十二代掌门!虽然还要验过掌门凭证,但九阳门的暗语手势却是绝不外传的,冲灵子已经基本确信张奇峰的掌门身份,这才有些战战兢兢的。

    “道长请吧!”

    来到永安王府侧门,张奇峰向冲灵子示意了一下后告诉看门的下人,“这是我请来的道长,你们把道长坐骑牵下去好生照料。”

    说完,自有下人将二人的坐骑都牵走了,而冲灵子也跟着张奇峰进了王府。

    没有回自己的居所,张奇峰带着冲灵子来到后后花园,忽然,他点点头,接着带冲灵子来到一座偏僻的花匠住的小屋,来到屋里对冲灵子道:“好了,这里不会有人偷听了,道长也不必拘礼了。”

    说着,他正襟危坐的坐在了床榻上,待他坐好了,冲灵子跪倒在地,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说道:“弟子冲灵子,拜见掌门!”

    张奇峰随手一挥,说道:“好了,我说过不必拘礼的!”

    冲灵子只觉一股柔和之极,却也是不容抗拒的大力从下向上将自己托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冲灵子骇然,没想到如此年纪竟然就有了这么深的功力!他可不知道是凌渡虚将毕生功力传给了张奇峰,而张奇峰又是九阳之体,还借机夺了留在母亲体内元阳成为十阳真体。诸多奇遇相加,这才让张奇峰有了如此功力。不过,也正是因为外遇较多,所以,张奇峰的功力还没有完全融汇,与自己修炼得来的功力相比,多少有些不如。

    但只是随手借着内力将冲灵子托起,所以,冲灵子并没有发现张奇峰内力的缺陷,只是被强悍内力震慑住了。

    “谢掌门……”

    冲灵子坐在了张奇峰指向的坐墩,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对了,这是掌门指环,你看看吧!”

    说着张奇峰想冲灵子举起了右手,九阳门掌门指环乃是异宝,相传是传自创派祖师李志尧的。在阳光下会通体变色,五彩夺目,且在黑暗处也能发出光亮。此物不惧水火,就是宝刀利剑也无法伤及其身。所以,当张奇峰举起手来,借着窗户射进来的光线,那指环显出了滴血般的红色,红得妖冶夺目,让人看了都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弟子见过列祖列宗!”

    冲灵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竟然朝着张奇峰又磕头起来。

    “好了,你起来吧,我还有话要问你。”

    冲灵子战战兢兢的起来,做到座位上,看他的样子,张奇峰心里觉得好笑却也知道不能笑出来,便道:“师父当年与玄阴派尹丽风交手,被其暗算受了内伤。流落到王府时正好被本爵所救,后来也就收本爵为弟子。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一直没有张扬自己的身份。”

    冲灵子点点头说道:“是,当年师尊云游时弟子亦曾经随侍左右。到了京师附近时,师尊接到同门传书,有几件事情需要自己回去处理。可就在这当口又发现了玄阴派的踪迹,师尊便命弟子迅速回山处理事情,并调集人手来赴援。”

    说到这里,冲灵子声音变得有些低沉。“我想留下监视,可师父怕我失风,到时候不是尹丽风的对手,所以坚持命我回山,我也就只好遵命行事。当我带着门中高手到了与师父约好碰面的五凤观时,那里的掌门道长却说未见师尊前去,从那时开始,我们一直在寻找师尊,同时也想尽一切办法,打探玄阴派的消息。”

    冲灵子抬起头,似乎缓过神来说道:“没想到我们固然打听不到师父的消息,而玄阴派那边似乎尹丽风也失去了踪影,她的弟子徐怜梦说是继承了她的衣钵成为了新掌门,可具体尹丽风为何会传位给徐怜梦却没人知晓。江湖上传闻越来越多,有的说她们师徒翻脸,徐怜梦暗算了师父尹丽风,但弟子以为,该是与师尊有关!”

    他睁开双眼道:“听了掌门的话,弟子更加确信这一点,尹丽风虽然伤了师尊,但师尊却也将她打伤,这样,无论是徐怜梦趁势夺权还是她主动放弃来疗伤,总之才会有道理可循。”

    张奇峰点点头,忽然问他道:“你今天来找本爵所为何事?”

    冲灵子有些躬身道:“回禀掌门,弟子听门下弟子说,今日发觉掌门的身法有些本派武功的痕迹,随即想到永安王府离五凤观距离并不远,也许能够查到一些师尊的消息,至少是与本派有关的消息,所以就前来拜见掌门了。”

    见张奇峰眉头微皱,冲灵子显然也是聪明人,忙抢先解释道:“本来想直接进府求见的,可考虑到永安王府的威名觉得有些唐突,而且弟子们只是觉得掌门身法有些本门的踪迹,却也不能肯定。所以,弟子就想直接来拜见掌门,然后再做处置,却没想到,竟有如此机缘,得以拜见掌门,真是托老祖洪福。”

    说着又站起身向张奇峰行了一礼。张奇峰再次示意他坐下,问道:“你说门下弟子有发觉我身法有异的,那么想必他们武功也是精深的可以,能看出我的武功家数来。”

    冲灵子回答道:“不敢相瞒掌门,这几个弟子都是师尊及几个师叔伯亲传弟子,武功道术都是十分不错的。只是他们热衷功名,才会入职朝廷。”

    张奇峰看似随意的问道:“那么都是谁呢?”

    冲灵子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说道:“本派弟子遍及大江南北,但京师中辈分,职务,武功最高的四人乃是师尊亲传弟子,李敬石,杜林鹏,于海威和肖齐。”

    说完看张奇峰没有说话,冲灵子却说道:“这四人想必掌门也熟识吧?”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不错,李敬石,杜林鹏乃是翔龙卫正副统领,于海威是兵部书密郎,肖齐是翼虎卫统领,以前只是知道他们身手极高,现在想来,确实,他们的身法都是本门路数。”

    其实张奇峰身份高贵,那四个人虽然他是知道的,但并不熟识。而且,基本上没有见识过他们的武功,所谓知道他们身手极高云云,也只是听人说起过而已。

    “掌门,既然掌门已经接掌九阳门,那么是不是要赴总坛正式拜祭列代先师?”

    冲灵子似乎很着急。“掌门有所不知,本派常年没有掌门统领,以至于被玄阴派压抑得十分厉害,弟子之所以急着来寻找掌门还有个原因就是,派中众位前辈高手和议,与从众弟子中选出一位新掌门。所以我……”

    他还要说,张奇峰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不必说了,我即日和你一起走,不过,先把李敬石他们四人找来,我也查到京师中有玄阴派的踪迹了,需要他们暗中查访一下。再说,我们都是身处京师,竟然都不知道是同门弟子,说出去也让外人笑话不是?”

    冲灵子恍然大悟,正要以信媒招来四人,却被张奇峰阻止,让他写凭签,派王府中人前去,就说来王府赴宴。冲灵子虽然不明白张奇峰的意图,但还是照着他的要求写了便签,四人都认得他的字迹,而且,他又拿出了本派的信物,想来四人是会相信的。

    在等四人前来的空当,张奇峰和冲灵子闲聊一阵,问问他江湖上的事情,同时也是要探探他的底。冲灵子倒是知无不言,许多张奇峰不知道或是知道的不详的事情都被他一一解答了。

    “九阳门自李志尧祖师开派以来,虽然是江湖门派,但却忠君爱国,对于朝廷的难处总是竭尽全力相助的。”

    张奇峰停顿了一下,看看冲灵子继续道:“师兄对于如今朝廷的局势如何看?”

    问完他看似轻松的看着冲灵子,而冲灵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说道:“掌门所言甚是。朝廷局势我九阳门确实是一直关注,虽然开派祖师有圣训,除朝廷遇到难处征召外,门下弟子不许参与朝中政事。即便是入职于朝廷,也只要恪守本分就好,不得逾越更不得参与谋逆作乱等大逆不道的恶事。”

    他下意识的一捋长髯道:“不过,九阳门弟子却也因此十分注意朝廷的变化,预先处置,每每朝中有乱发生时,九阳门总是会比其他门派先一步知道内情,也就抢到了先机。”

    他似乎有些得意:“就目下的朝廷而言,可谓浮华于外,危急于内!”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却是微笑着点点头,帝国的形势只要稍有些眼光的人都能看出端倪,不过,冲灵子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而不担心失言,就足矣说明至少冲灵子是将自己认作可以说这些话的人了!

    “你觉得本门该如何做?”

    之所以这样问,也是张奇峰基于九阳门开派以来的行事方式不放心而发问的。九阳门虽然是江湖门派,但对于朝廷的事情却是很热心,而且可谓忠君爱国。张奇峰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争夺天下,即便只是为了能跟母亲堂而皇之的相爱。当然,对于自己父亲的问题他还没有考虑好,或者说,潜意识里面在回避,毕竟这问题不好解决。但冲灵子的回答却有些出乎张奇峰的预料!

    “掌门,恩师羽化时想来紧迫,没有来得及跟掌门说。”

    他一捋长髯,笑道:“九阳门素来对朝廷之难事是奉诏不奉调!就是说,可以助朝廷渡难,却不会受朝廷爵位官职。可以给朝廷办事,却不受朝廷差遣。”

    张奇峰心想:这有什么新奇?怕是这世上不知道此事的人才少了。而冲灵子却似乎知道他所想,继续说道:“本派之所以为朝廷办事,外人都以为是创派祖师出身官宦之家,对朝廷忠心。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他面色变得凝重说道:“本来此事是由本派掌门历代秘传,但先师当年命我回山时层特意跟我交代过此事,并要我转述给新掌门。”他长叹一口气道:“根据开派祖师遗训,九阳门只是在威胁到帝国存亡的,异族入侵等事态严重时才可以出手相助朝廷渡难。可若是朝廷镇压内乱,则不许参与。如有俗家弟子在朝廷任职,则需尽力保全被俘之人性命。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持帝国之民不受外侮伤害,如涩谷乱夏时便是如此。当时,本门上下据统计有数百人于军中效力,但平定外乱后,便陆续退隐。”

    张奇峰点点头,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九阳门的行事规则。果然,冲灵子接下来的话更加印证了他的看法。“也就是说,九阳门只是帮助朝廷抵抗外敌入侵,帮助官府除掉为祸一方的武林败类,但并不干涉帝国本身的朝代更替。甚至,祖师遗训中说,如果皇帝昏聩,又有明主出世,则九阳门上下需全力助新主问鼎。”

    “那么祖师可有说如何鉴定明主?或者说,皇帝是否昏聩,我辈还好判断,但接替之人该如何确定?”

    张奇峰突然发问,冲灵子却从容说道:“根据祖师遗训所言,明主确定方式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要收得三宝四骑。其中三宝中的一宝就在门中保存,乃是镇派之宝!”

    张奇峰又发问道:“那镇派之宝是何物?”

    冲灵子却有些神秘的一笑,道:“掌门可听说过一剑镇三山吗?”

    张奇峰不由得动容,起身问道:“可是诛仙剑?”

    冲灵子点点头,面有得色道:“诛仙剑乃是祖师随身所佩,据传是仙人所受,就在派中,乃是镇山之宝!”

    他得意的说道:“除了遇到真命所归之人,寻常人绝不能够拔出宝剑。九阳门的掌门虽然可以拔出,但必然要用自己鲜血来浇灌剑柄上的泣血石才行。当然,这样是掌门正位方法之一!”

    “原来如此……”

    张奇峰微一思索,忽然问道:“对于玄阴派你知道多少?特别是徐怜梦的事情又知道多少?”

    提起玄阴派,冲灵子立时神态冷峻起来,说道:“九阳门及众多正道中人对玄阴派是恨之入骨的,所以,都不遗余力的打探其消息。”

    他话锋一转道:“可是,玄阴派行事诡异,她们的真实实力,特别是总坛位置,及各个分坛位置都无从知道。”

    看他惭愧的脸色,张奇峰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于是道:“玄阴派行事没有顾忌,而且,又多是利用人性中弱点来暗算控制人,所以,不知道她们的底细也不为过。”

    “但现在江湖上的门派中都有哪些划分?若是真的外敌大举来犯,他们会帮着朝廷抗敌还是背叛祖宗?”

    张奇峰这才问出最关心的话来。虽然他接任了九阳门的掌门,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争夺天下!他知道,如果要和自己母亲长相厮守,必须要夺取最高权力。而且,陆风侯说李志尧和玄阴派祖师红莲女破空后已经和解了,而且红莲女还将自己的徒子徒孙送给自己做炉鼎,他只要破掉玄阴派就可以,至于江湖纷争与自己关系就没那么大了。

    但江湖中门派繁多,各色人物皆有,那么就必须知道哪些门派终于朝廷的多,哪些门派弟子无恶不作。

    “大多数门派不会!”

    冲灵子肯定的说:“虽然武林门派有正有邪,多数对于叛逆之事还是忌讳的。”

    他举了个例子说道:“当年涩谷乱夏时,朝廷急招勤王之士,当时有不少出身邪派的人物应招前往。而且,虽然当时有不少出卖祖宗的逆臣,但来自邪派的很少,反而是不少名士高人投降了异族。”

    他说的情况张奇峰倒是知道的,当时确实有不少所谓的文人领袖投敌叛国的,而武将中,除了因为自己老婆被皇帝霸占,羞怒之下引涩谷特人进关的那个将军外,还真没有几个将军投降的。

    “这样吧,我安排一下,若是顺利,待我姐姐成婚后,便去派中正式行接位之礼!”

    张奇峰做了决断,冲灵子立即起身躬身行礼道:“谨遵掌门法旨!”

    安排好冲灵子,让他在府中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山,张奇峰便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看看四周无人,他忽然说道:“现身吧。”

    只见一个火红的身影一个转身从他身侧出现,“樱子见过主人!”

    “你一个人回来了?她们呢?”

    张奇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樱子恭敬地回答:“她们还在安排人手的住处等事情,师父已经同意与主人合作,答应了主人所要求的所有条件,并先行派来一百同门师兄弟辅佐主人,方便主人观察。不过……”

    说着她有些迟疑的道:“师父有个特殊的条件,希望主人答应。”

    说着樱子已经低下头不敢抬起看张奇峰。张奇峰并没有其他表示,问道:“说吧,是什么条件?”

    樱子抬起头悄悄的看了张奇峰一眼,见他似乎没有发怒,才继续说道:“师父说,倭国平衡的局势已经打破,而随着各个势力的最后厮杀,鬼忍与天忍之间的对决也是迟早的事。双方实力相差无几,虽然都已消灭对方为己任,但师父不想消灭他们后,自己也元气大伤,给其他人可乘之机。所以,希望到时候能够得到主人的助力,婢子为了完成主人的吩咐,当时就先替主人答应了,擅专之罪,请主人责罚……”

    张奇峰没有理她的责罚的话,而是问道:“怎么给他助力?大夏跟倭国隔着大海,总不能让我派兵出海去帮忙吧?对于忍者之间的决斗,军队作用应该是十分有限的。”

    看他没怪罪自己,樱子喜出望外的说:“主人放心,师父说,到时候只请主人出面安抚大将军,让大将军不要偏袒他们就可以。大将军的手下有不少出身天忍的将军,虽然鬼忍为大将军效力,但若是大将军一统倭国后,与天忍对决时,他们一定会出手的。”

    听到这里,张奇峰明白了,鬼忍虽然给丰臣永康效命,可丰臣永康的部将中有不少出自天忍一门的。鬼忍首领是担心日后,丰臣永康收拾了青田秀树后,这些将军会用自己手里的兵权帮着天忍打鬼忍。

    想通这一点,张奇峰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此事答应也就答应了,不过,”

    听他说可以答应,樱子正要高兴,可他话锋一转,樱子脸上又是忧惧之色,可张奇峰的脸上却是淫荡无比:“不过,你擅自答应对方的条件,乃是擅专之罪,不能饶了你!”

    樱子“扑通”跪倒,伏在地上:“请主人责罚。”

    张奇峰淫笑着蹲在她头前一把将她抄起,在她惊异的眼神中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我不**死你!”

    知道他要做什么,樱子立时惊喜交加,她扑在张奇峰怀里道:“主人放下婢子,婢子自己走吧。”

    说着也不管是在院子门口,就自行宽衣解带开来。张奇峰随意的将她向院子里一抛,她顺势便跃了出去,在她落地的一瞬间,身上那一袭火红的忍者短服也离身而起,飘落在旁边树荫下,自己则只穿一身薄的不能再薄,几乎透明的雪白的亵衣,连胸前那对淑乳上的红豆都清晰可见。雪白的大腿笔直修长,连脚下的靴子都顺势扔了出去。看着她几乎**的样子,张奇峰胯下的分身立即有了反应,将胯间高高顶起。看到主人走到自己跟前,樱子识趣的跪在其双腿间,解开那碍事的裤子,冷不防的差点被突然弹出的大**扫到。

    抱过青筋暴露,如同铁杵一样的大**,樱子爱怜的亲了又亲,然后才张开樱唇含了进去。享受着樱子出色的口技,张奇峰感觉如同置身云间,虽然樱子的身材不如母亲或姨娘等突兀有致,但却跟表妹义姐她们一样充满了朝气。而且,她的诸多房中技艺不止强过义姐,还远在表妹柳蝉之上,可以和露娜等女卫相提并论了。

    本来,自己让她联系师门,派来人手给自己做密探,看重的一是他们忍术中潜伏的技巧,二就是看重她们认主唯一的特性。虽然帝国表面上还算是平静,但稍有一点心思的人就能看出,其内里已经是风起云涌了。别的不说,就说三个皇子,除了三皇子为人低调外,其他两个几乎现在是仇敌一般。二皇子暗中蓄养私兵,不是谋逆是什么?只是他跟不少士族大臣关系莫逆,而且从表面上看又没有什么造反的迹象,所以,皇帝还容忍他而已。可不要以为隆盛帝昏聩到看不出这些,他给张奇峰便宜行事权利时就已经让他着重查看霍民太子了。从这一点上说,皇帝确实有识人的本事,他所缔造的中兴治世绝非偶然。

    而大太子则不敢示弱,他的私兵也不少!本来他就手握京畿四营兵权,三万兵马决不能说少了。可还暗中豢养死士,那么他的目标又是什么?既然皇帝让张奇峰查察霍民太子,说不定就会让别人去暗中查访德安太子。这个皇帝,真是够辛苦的了!

    不理这些事情,张奇峰少不得与樱子来一场盘肠大战,一个天赋过人,身兼奇功护体。一个媚骨天生,生性淫荡风骚。又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本就生机勃勃的院子里更加显得丰富多彩!

    在张奇峰寻欢作乐时,在京师一个虽然宏大,但并不是很显眼,像是一座商人的宅邸里,几个人物正在密谋着。

    “主人,属下以为,此次皇帝给永安王世子下的圣旨就是冲您来的,应当早作打算呀!”

    一个干瘦,身材不高,但眼睛显得炯炯有神的人在劝主人。

    坐在主位上的主人虽然也是黑巾蒙面,但显然比较年轻,说道:“话虽如此,但我们的外援却还没有敲定,仓促起事,实在是危险。”

    “属下等也知道现在起事的艰难,然时不我待呀!”

    一个身材粗壮的人说道:“如果等外援全部妥当,皇帝突然发难该如何处置?而且自古用兵贵在无形,外援只是起到牵制各方兵马,防止其回援勤王的目的。我们真正动用的兵力现在已经准备妥当了,到时候……”

    他还没有说完,那个瘦弱的人打断他的话道:“到时候,对皇帝兵谏,传位于主人,那么主人也就坐定了皇位的事实。四方兵马就算是得到京师的消息也是晚了,木已成舟,只要主人一道圣旨,他们自然也就乖乖的回自己防地去了。”

    “对呀主人,四方兵马最重要的就是那两家,他们的家人都在京师中,只要看好他们的家眷,还怕他们起贰心不成?”

    那粗壮之人似乎很粗糙,但心思不可谓不狠毒。

    “既然如此,”

    被称为主人的说道:“那咱们就搏一下,赌一赌咱们的运气!”

    他吩咐道:“冷先生去通知那些死士,让他们潜伏到几个重要大臣府邸周围,如果有风吹草动,就要及时去擒了这些人做人质!”

    又对那粗壮之人说道:“我们兄弟三个中,我最弱,而且我也不想做出头椽子,可没想到父皇还是注意到我了。我不能坐以待毙,但咱们费劲心里才有了今日的实力,所以不能轻易冒险。”

    他顿了顿说道:“现在有了你手中的三万精兵,咱们心中就有了底。可考虑到大将军蓝富的态度,还有赵平功他们几个老东西的态度,我心里不踏实!”

    “主人可以先除掉他们几个,蓝富和赵平功带兵虽然都不错,但却都有一个弱点,就是手下众将只认一个统领。若是他们死了,手下无论谁接任都不会让其他人心服,那么调动起来自然不便,甚至发生内讧也有可能。主人到时候便可以借机收为己用,就是不能收下他们,却也不必担心了。”

    看来这粗壮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自然要除掉他们,但不是现在!”

    主人说道:“我看老大跟老二越来越不对付了,昨天,老大奉旨去老二府邸查问训斥。应该是父皇知道老二有些行为不妥了,所以才会让老大去警示他一下,可老二竟然敢在老大面前操练私兵,并说是训练好后要请旨将其练兵之法推广到军中。”

    “那二太子这样不是故意向大太子示威了吗?”

    精瘦之人忽然醒悟道:“主人是想等大太子和二太子闹翻,两个人闹出事情来以后再……”

    那主人一挥手,打断他道:“不是等他们闹翻,是让他们闹翻!而且也不是让他们闹出事情来,而是让他们闹出天大的事情来再说!”

    “对对对!”

    粗壮之人说道:“到时候,主人无论怎么行动都可以说是师出有名,除掉两个太子后,主人就是唯一成年的皇子,那么这皇位就是顺理成章了哈哈哈哈……”

    “所以,我才不远提早暴露,”

    主人似乎很得意的说:“日后行事要更加缜密,今天老大将老二的事情上奏时,父皇有些犹豫,老大竟然说父皇优柔寡断云云,被父皇大怒之下轰了出去。与老二结仇,却还不得好处,真是愚蠢之极!”

    “是呀,”

    精瘦老者谄媚的说道:“德安太子虽然想做大事,但实在是没什么头脑!与主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说他志大才疏却是名副其实了哈哈哈哈……”

    那主人也是心情不错,说道:“这些话不用说,大家心里都明白。哼!大太子,若非父皇想着他母妃,就凭他的本事,早就被父皇安排到封地去了。不过,我若成大事,还真需要他的助力呢!”

    主人走出了黑影,一张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脸浮出来,竟然是延平太子!

    他冷冷的说道:“我母出身卑贱,若非江皇后处处责难迫害,她也不会那么早就病逝!”

    他的脸色更加阴鸷了。

    “主人放心,待主人登基后,就追封苗贵妃为太后,再将江皇后打入冷宫好好处置,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告慰苗贵妃在天之灵!”说这话时那精瘦老者显得比延平太子还狠毒!

    张奇峰坐起身,看着躺在身边的樱子,柳蝉,露娜,尼娅四女,不由自主的露出满意的微笑。他跟樱子盘肠大战,樱子又岂是他的对手?初时靠着一股血气之勇还可以勉强抵敌,但没过多久后就是纯粹的背着鼓进庙——一副挨打像了。可知道张奇峰没有尽兴,忠心的她自然不能败了主人兴致,只有强撑着坚持侍奉。正好,柳蝉来找张奇峰,外围侍卫有张奇峰的吩咐,不得阻拦柳蝉等人,任由她进入。可刚走到跨院里面,就听到内院的动静知道她们在做什么,本来柳蝉是一肚子醋意,可看到二人恶战的样子就忍不住自己宽衣解带,主动来解救樱子了。

    后来,露娜和尼娅前来张奇峰内院,禀报其她女忍安排同门的事宜,见她们这么辛苦的招架张奇峰,立时心中起了恻隐之心,主动加入战团,跟张奇峰大战起来。看到又来了帮手,柳蝉心里顿时有了底,而张奇峰也精神大振,一龙四凤斗得天昏地暗的。

    最后的结果还是身怀奇功,又天赋异禀的张奇峰笑到了最后,陆续将她们**得晕死过去。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担心她们昏睡之际抵御不了外寒入侵,张奇峰将她们抱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自己则躺在了中间。精力过剩的他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恢复过来,起身后看着周围的美景心里却有了个疑虑,按照自己的吩咐,自己的床榻是特制的,比一般床榻要大上很多。可即便如此,自己和四个女人在床上还是显得不宽敞,看来要另想主意才行!张奇峰想到自己的女人之多,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不然,到时候因为床小而不能让众女都上床就未免会让她们觉得自己厚此薄彼了!

    争取后天发一下母子怪谈的下一章,没想到发文后找我私聊的兄弟更多了。

    第四章 德安入狱

    京师里沸沸扬扬的传说着定南王世子要去东部前线平叛的消息,有人说这是皇帝给定南王府赶上永安王府的机会,两大军团已经将胡蛮诸部打得体无完肤斗志全无,再加上青狼卫大军。可也有人说,这是皇帝故意在整治定南王府,秦冲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永安王世子张奇峰自幼随母在军中长大,跟秦冲根本不是一回事。市井之言,说什么都有,但秦守仁着急是真的,而皇帝得意却也是真的。这时候在皇帝御书房里,赵平功,王吉,胡竹维,蓝富等皇帝近臣正在和皇帝密议着。

    “陛下,鲁阳王上了条陈,说是布林格尔已经快将胡蛮打垮,不必再劳师动众的派兵增援了。”

    大将军蓝富说道:“而且,南疆麒麟军严珍麒大帅也发来急折,说是想让定南王世子去南疆历练一番。”

    皇帝听了轻蔑的一笑,说道:“好呀,为了不让自己宝贝儿子冒险,秦守仁什么招都用上了,不过……”

    他沉吟道:“贵喜应当是受了他好处不得已才送个顺水人情,反正他巴不得吃了败仗的儿子回来保命呢,朕不答应最好。若是朕答应了,想必那边的战事也差不多已经大定,草包的秦冲自然害怕以布林格尔只能却未必有多大危险。他的事情好说,倒是这严珍麒,她要自己儿子去身边历练,这于情于理都是说得通的,真不好驳了。”

    正在众人思索的时候,王吉却一脸正气的说道:“陛下,老臣以为,严珍麒也是陛下的臣子,只要陛下下旨她焉有不尊的道理?那岂不是抗旨吗?”

    一直与他不合的胡竹维瞥了他一眼,怪声怪气的说道:“王大人之言有理,不如就请皇上下个申斥的旨意,由老丞相去南疆麒麟军中宣旨申斥一下,好叫严珍麒知道自己的斤两如何?”

    王吉被他一说,脸色微微一变,但只是一瞬间就恢复正常,他侃侃而谈道:“按说,此事老臣是当仁不让,可无奈年老气衰,南疆多雾瘴,气候又潮湿闷热,唉……比不得年轻时呀!若是此时去南疆,老臣身体是小,但耽误了为皇上传旨却是大大不妥了。”

    显然,其他几个人对王吉都是比较轻视的,听他这么一说,或是撇嘴或是冷笑。

    “还是说有用的吧!”

    蓝富显然不耐烦了,说道:“无论怎么说,为了胡蛮人而增兵都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如果只是想要历练一下秦冲,末将倒是认为,皇上可以让他去南疆!”

    他所说的历练秦冲众人都明白意思,就是要借机把定南王府的独苗给剪除掉。隆盛帝看看他问道:“爱卿以为秦冲可以去得南疆?”

    蓝富点点头说道:“是,末将以为可以!”

    他接着说道:“秦冲不比张奇峰,乃是十足的纨绔子弟,若是要他去南疆历练,这一路上难保不惹点什么事情,若是惹到了地方上的胡匪蛮兵的,怕是不用到南疆就历练了吧?”

    皇帝一想也是不错,若是秦冲去南疆,路上出点什么意外也不新鲜,到时候还可以说他扰乱地方被土人报复的。

    于是,皇帝便下旨,说东部战事已经基本平定,让秦冲转而去南疆军中历练。南疆没有什么大城,秦冲不想去受罪,可比起去东路关外,南疆还是安全多了。而且,想起自己美艳的母亲,早就是花丛老手的秦冲想法颇多!在他记忆里,母亲跟自己并不亲密,甚至可以说是很冷淡。而且,母亲常年征战在外,一年中最多也就是在家一两个月,遇到战况激烈甚至都不回来,他对于母亲的概念是很淡薄的了。而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接触到的男女之事渐多,而尝试到男女之欢后对美丽的女人更加着迷。他仗着是定南王世子的身份,平日里没少祸害了女子,官府不敢管,百姓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了。这几年,他忽然注意到自己的母亲其实也是个美艳动人的女子!虽然已经是中年女子了,但相貌上却丝毫不见衰态,而且更增加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如果不是碍于母亲的赫赫威名,他怕是敢对母亲用强了!不过,虽然没敢动手,但终究心里有这个念头,这次去南疆虽然辛苦,可想到了有机会接触到自己美艳冷傲的母亲,他心里不由得又添加了几分希望!

    当然,他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马上就要娶张雪兰了,这个名动京师的美女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女人,不高兴才怪!

    皇帝特意让秦冲完婚后再离京,为了显示对秦,张两家的恩宠,还特意赐了百年好合的御书牌匾。结婚当日,京师中的文武百官固然都来道贺,连京师附近的不少官员都来了。两大亲王府联姻,不趁机来套交情才是傻子!秦冲高兴的眉飞色舞,秦守仁也是笑得何不拢嘴,原因无它,秦冲这个纨绔子弟终于有了妻室,秦守仁心里总是踏实许多了。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高兴,至少张奇峰父子就是面上高兴心里却不那么回事!张啸林之所以不高兴乃是因为一直对自己这个王位有窥伺之意的张啸安,他如今有了根定南王府的儿女亲家关系,里应外合之下,自己应付起来会更加费力。而张奇峰则是对美艳清丽的姐姐嫁给秦冲那个废物一样的东西,总觉得姐姐太委屈了,尽管姐姐在家中一直比较受歧视。

    张啸安年轻时候比较放荡,游玩时认识了虽然是小户人家,但也有小家碧玉之资的张雪兰的生母。他为人阴鸷,为了夺取王位,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的阴暗一面,可见到这个女人时却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而张雪兰的生母也被长得高大英武的张啸安吸引,两人结下一段短暂的情缘。后来,张啸安回到京师,临行时给了张雪兰母亲不少银子说是生活费其实就是补偿,可没想到她们不长的相处竟然有了女儿张雪兰。虽然帝国**之风甚重,就是达官显贵家的女眷生下个私生女也不新奇,可终究不是什么好事。而张雪兰的母亲身体本来就弱,在久等张啸安不回的情况下,更加一日不如一日。面对亲朋邻居的白眼,她担心自己死后没人照顾女儿,就拖着病重的身体带着女儿进京来寻亲。张啸安当日故意没有留下什么自己的信息,可张雪兰的母亲还是从他说话口音,及日常的一些谈吐中知道他应该是京师的达官显贵,而且,张啸安在情浓之际曾经送给了张雪兰母亲一个玉坠算是信物。

    几经辗转,她们终于知道张啸安的身份,但去永安王府找寻时,却被拒之门外。原来,当时为了张家势力的考虑,世子张啸林已经顺利的迎娶了大将军司侯虎的长女,已经名动天下的司天凤。而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同时压制住其他几家亲王,二王子张啸安正在努力追求与司天凤齐名的,大将军严冒的女儿严珍麒!在与张啸安一起竞争的还有定南王世子秦守仁,相比之下,张啸安稍占上风。这个时候张雪兰母女来认亲,张啸安自然不能认,他为了掩盖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实,甚至派出杀手来将这对悲惨的母女二人灭口。可这一切恰恰被跟他作对的定南王秦守仁知道,他当即派人保护住了张雪兰母女,还四处宣扬张啸安始乱终弃的丑行。虽然张啸安极力掩盖,但到底是没有掩盖住,严珍麒固然愤怒而选择了秦守仁,连张啸安的爹,当时的永安王都对自己这个行为不端的儿子很不满。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张雪兰的母亲不多久就病逝,张啸安为了堵住世人议论将张雪兰接到府里,但心里却将自己没有娶到严珍麒,在父亲面前失宠的事怪罪到张雪兰母亲头上。而她母亲去世了,自然就迁怒于女儿张雪兰。亲生父亲对女儿都如此轻视,别人就更不用说,虽然后来嫁给张啸安的王美娘对张雪兰一直有如己出,而且,张奇峰等一干兄弟姐妹对这个姐姐都很喜欢,但终究还是让张雪兰备受冷落。在上花轿时,张雪兰撩起遮面珠帘看了看自己将要离开的家,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日后都是秦家的女人了!

    张奇峰满脑子都是姐姐眼泪落下的那一瞬间,如果说以前只是鄙视自己这个二叔,那么现在他真有杀了这个二叔的冲动了!一个男人为了夺权,竟然要靠牺牲自己的女儿来获得外援?那做不做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主人,”

    这时候,樱子忽然前来禀报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是贵妃娘娘有事要急招主人前去,这是入宫的令牌。”

    看着金镶玉的令牌,姨娘那完美丰熟的身体再次浮现在张奇峰脑子里,烦心的事情先放下,看看自己这个美姨娘吧!他正要起身,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对樱子说道:“露娜她们训练的铁卫怎么样了?”

    樱子恭敬的回答,“露娜姐姐她们训练的很严格,她说再有半个月,可以为主人训练出三百合格的卫士。”

    张奇峰点了点头,其实,要按照他自己的意思,有了露娜等女侍卫包括表妹柳蝉在明处,又有樱子等女忍在暗中保护,自己的安全完全可以放心的。可露娜说是陆风侯当初交代过的,要她们为张奇峰训练几百卫士,若是两军对阵时,可以布置在营帐四周,并交给了训练之法。想到陆风侯,张奇峰知道他这么安排必有深意,自己多一层护卫也没什么坏处,便让露娜等去训练。

    “胡蛮前线有消息吗?”

    他一边向外走,一边问樱子,“乾盛公和贾无凛两位将军应该接到消息了。”

    樱子说道:“是的主人,婢子的一个师弟已经将消息送回,正要报给主人。二位将军说,明白主人的意思,而且为了前线将士的安全,也决定放胡蛮人撤回,防止她们做困兽之斗。”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你去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召见我的那位好姑母,让她到我房里来见我。”

    “是,”

    樱子告退去办事,张奇峰则悄悄的从侧门出了王府,骑上自己的坐骑火速奔向皇宫而来。大街上难得的显得冷清,人们都去定南王府凑热闹了!

    张奇峰熟门熟路的到了皇宫便门,将坐骑交给侍卫,小太监见是张奇峰这个财神迎来了,笑得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的迎了上来。少不得赏他,但几个银币在张奇峰这样的豪门子弟眼里跟沙子也差不多,为了找姨娘方便值得!

    来到司美凤寝殿,宫女太监都已经被遣散了出去,在观察外面确实没有人后,张奇峰才大摇大摆的进了寝殿。

    “你怎么才来?”

    司美凤满是幽怨的,一边从寝殿深处走出,一边埋怨道:“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不来看姨娘,也不想人家!”

    等张奇峰看清她的打扮,本来就十分炽烈的欲火更加上冲,司美凤散落着长长的秀发,没有梳理,却在一袭白得炫目的纱衣衬托下显得更加光可鉴人。再看她那纱衣,猛一看还好,可细看下竟然几乎透明了!那对**自然看得清晰,连顶端那指尖大的红豆都格外鲜明。他淫笑着说道:“姨娘这是哪里的话?峰儿自从那日离去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姨娘的教诲,姨娘乃是母亲亲妹,就如峰儿亲母,儿子还有忘了母亲的?”

    说着话,手底下也不老实,隔着衣服抚慰起司美凤的**来。司美凤被他一摸,也是浑身酸软,“嘤咛”一下扑倒在张奇峰怀里,嘴里却说道:“想了才怪!那天你完事走了,却把人家就那么光溜溜的扔在一边,幸好醒来的及时,否则若是让外人撞破,不被皇上赐死羞也要羞死了!可你倒好,得了人家身子就不理人家,还说没忘?”

    “唉……”

    张奇峰嘴里叹着气,脸上却是十分的淫亵,“那姨娘要怎么才能相信外甥说的话?”

    司美凤小嘴一翘说道:“你既然说把人家当成自己亲母,那就按孝顺你娘的路数来,看看你有多孝顺!”

    张奇峰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他感觉自己身上如同着了火一样,一把抄起司美凤,“那儿子就先尽孝了!”

    说着话将司美凤的一身本就不多的衣服剥落,抱向了本该是给皇帝准备的凤榻。司美凤也没有闲着,她借机将张奇峰的衣服也剥得差不多,躺在凤榻上看着自己的外甥脱得赤条条的,胯下那条大**冲天挺起一跳一跳的,激动的心情无以复加。她本来就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长期的欲求不满积压着,可若是不发泄也就罢了,偏巧遇到了张奇峰,自己这个外甥真是自己的命中魔星,那积攒着的欲火被一下子点燃彻底爆发了出来。当他那条粗大硕壮的大**刺入自己身体时,司美凤丝毫没有羞耻的感觉,她只是觉得自己从生下来好像就没有这么快活过。

    张奇峰年纪虽然不大,可论起在床第间的经验来,那是比只服侍过隆盛帝的姨娘司美凤多多了!但饶是如此,当他得到这个酷似自己母亲的美艳姨娘时,他还是激动不已。皇帝的女人还是自己姨娘,哪个男人不兴奋?**顶端的马眼上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这足以说明他有多兴奋,多么期待着再次一亲姨娘的芳泽!看着躺在凤榻上的姨娘,四肢舒展,完全对自己开放了胸怀。张奇峰自然不会让姨娘失望,胯下的大**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他的急于一战的亢奋。分开姨娘的双腿,将**顶在那已经是泥泞沼泽的肉缝,张奇峰正要用力侵入,忽然想到一件事,又把自己的分身撤了回来。已经意乱情迷的司美凤满心欢喜的等着张奇峰的轻薄,可张奇峰却又把已经让她感受到粗糙奸淫的大**撤走,就好像是让一个饿极了的人看到一大桌的美食,都吃到嘴边了又被生生夺去一样。她睁开美目,俏脸红彤彤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却是邪邪的一笑,说道:“别急,马上就孝敬您!”

    说着他双手齐出,左手扶在司美凤丹田上,右手则食指拇指相对,食指从司美凤前面**插入,拇指则强闯入司美凤后庭,好在情浓之际,司美凤倒也不是太苦,她正要发问,张奇峰忽然抬头一笑说道:“今日先让您尝尝极乐扣!”

    说着,司美凤只觉得一股柔和而炙热的热流从张奇峰食指发出,竟然直接透过格挡,流入后庭的张奇峰的拇指处。如此周而复始,司美凤只觉得自己**里一股股热流窜动,开始还规矩的只是绕着张奇峰的手指,后来却变得一个劲的往自己**深处乱窜,她那已经绷紧的精神再也绷持不住,突然,张奇峰扶在她丹田处的手热得厉害,一股柔和之极又霸道得无法阻挡的热气透了进来,直达自己丹田,与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热流连成一气。

    司美凤只觉有无数的老鼠在自己**里乱窜乱跑,她实在受不了,忽然仰头长鸣了一声,如果不是张奇峰在进殿时设下音障,怕是整个皇宫都会听见了。一股股的**狂乱的涌出,泡得张奇峰的手指滑腻腻的,但他丝毫不以为忤,继续不停的发功,欣赏着姨娘如闹春的怨妇一样在床上辗转呻吟。

    “求求你,峰儿……好峰儿,给我,给我吧!”

    司美凤再也顾不得矜持,趁着神智清醒的当,向张奇峰开声求欢。“姨娘真的想要?”

    张奇峰笑的越发淫邪,“那可要答应峰儿一个请求,否则,峰儿可不敢答应姨娘。”

    司美凤被她弄得哭哭啼啼,“冤家,要命的冤家啊……什么事情都答应,快……快来呀。啊……”

    “那姨娘给峰儿生个孩子如何?”

    张奇峰伏在司美凤耳边腻声问:“若是姨娘答应了,峰儿就让姨娘乐个够!”

    司美凤想都没想,她已经被欲火烧晕了头,“我愿意,我给你生多少孩子都行,呀,快给我,我要……”

    张奇峰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道:“那亲老婆,亲丈夫要来疼你了?”

    说着撤出湿漉漉的手指,连手掌都沾湿了。“好好,好丈夫快来!”

    司美凤如同鲤鱼打挺一样,身体猛的弹起,将他死死的搂住。任由她下身乱蹭乱撞,张奇峰不慌不忙的将手在垫子上蹭干净,接着双手如虎钳一样抱住司美凤的大屁股,稍稍摆正,接着雄腰一挺,大**突入了进去。“啊……”

    司美凤被他冷不防突袭,身体一阵乱扭,如同一条美女蛇一样松散开。张奇峰得势不饶人,大**立即“呼呼”有声的急速冲击,对着司美凤猛攻了起来!

    “啊……呀……全都涨满了……哇……大……太大……”

    司美凤叫得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时的心情。张奇峰过人的大**将她的**涨得满满的,她内心的空虚似乎也都跟着填满了一样。但张奇峰显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他的大**如同捣蒜一样,得理不饶人的一通猛攻。“啊,啊,啊,啊,啊啊……”

    司美凤再也叫不出整句话,到后来只剩下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吼声了。

    张奇峰粗壮的**不仅长大,而且坚硬如铁杵。棒身上暴突着的青筋也同样坚硬,就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龙扑向司美凤的**。反复冲杀一阵后,张奇峰发觉似乎自己的**可以**入的更加深一些了,看来,自己对姨娘的身体开发也该算是成功的,上次自己给姨娘**更深的地方开发出来还废了好大力气,如同开天辟地一样。今天没费多少事,**就可以轻松的冲到姨娘花心处,他在叩击了几下后,突然一发狠,大**再次轻松的碾开姨娘花心,强行突入进那温热的子宫中。

    “啊……”

    正处在极乐中的司美凤没有提防惨呼出来,“要命了……”

    张奇峰突然将**猛地一抽,只留一个**卡在**里,不言不语的只是坏笑着看着司美凤。司美凤正遨游天际,突然被拉回到地面,她睁开迷离的眼睛,不解的问张奇峰道:“哎,你,你怎么停了?动呀!”

    说着,肥熟的大屁股不停的上挺,想要将张奇峰的**再次吞噬,可张奇峰左躲右闪的,既不让**退出来,也不插入进去,“姨娘这是什么话?刚才姨娘喊要命了,那外甥自然是要停下来,要了姨娘的命怎么可以?”

    司美凤知道他故意使坏,又羞又急的骂道:“要命的冤家,快来,快来呀,**死人家才好省得你老是这样欺负人!”

    说着大屁股还是不甘心的主动找寻着目标。

    “那姨娘到底要我怎么办?”

    张奇峰偶尔刺入一下,但随即还是会将**抽回到穴口,司美凤被他掉得实在受不了了,“快动呀,要命的冤家!”

    张奇峰也不忍心再逗她,而且,自己的欲火也是上冲的可以,他嘿嘿一笑说道:“那姨娘该如何叫我?”

    司美凤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她大声叫道:“亲丈夫,活祖宗,快来人家受不了了!”

    说着发狠的弹起,四肢大张的将张奇峰死死搂住,大屁股一个劲的上扬,将张奇峰撞得有些应接不暇了。

    “亲老婆,为夫这就**死你!”

    说着张奇峰将两个枕头垫在她腰下,发狂的挺动大**,强悍的对司美凤展开了攻杀!宽广的大殿满是**的春歌媚语,司美凤的**声固然让听到的人骨酥肉软,连凤榻在张奇峰狂暴的动作下“吱吱扭扭”作响都显得那么让人春心动荡。

    张奇峰的**一次次的闯入司美凤的子宫,将司美凤顶得“哇哇”乱叫,可就是这样她还是舞动大屁股,悍不畏死的跟张奇峰对攻。两人各自施展出浑身解数,务求将对方彻底降服!

    近一个半时辰的惨斗,司美凤已经是完全的一副挨打像。早就没有了开始时与张奇峰硬碰硬对攻的悍勇,爬在凤榻上将屁股高高撅起,脑袋则软软的枕在胳膊上,简直就像是把一顿美餐放到张奇峰面前让他品尝一样!张奇峰看着已经有些失神的司美凤心里除了得意没有一点的怜惜,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征服这个女人的身心,剩下的就是要将自己像烙印一样烙在她心里面而已。抱过那比之母亲也毫不逊色的大屁股,张奇峰端着大**对准了微翕的**口,随手抓过一块手帕将**上的淫液擦干,接着,扶正大屁股后,不顾**的干涩,凶悍的直闯入司美凤的**中去!

    “啊……”

    司美凤惨叫一声直透屋顶!张奇峰的大**死硬的撞开花心,将大**顶进了那温柔的子宫!不理司美凤的挣扎和惨叫,张奇峰立即展开攻势,将大**一次次的撞上柔嫩的子宫壁,恨不得要把这子宫顶穿一样。

    任凭司美凤的蛮腰如何摆动,张奇峰总是将她圆硕的大屁股控制得死死的,总是掌控着大局。在疾风暴雨的进攻过后,司美凤的子宫里一阵阵酥麻感觉袭来,忽然她感觉天旋地转,心跳加速到无以复加的程度,接着阴关洞开,大泄特泄起来。张奇峰被她的阴精冲击,也是腰眼一酸,没有再运功压制,将火热的阳精喷射而出,阴阳相会,两股力量在司美凤**里甚至子宫里交汇冲击。“啊……呀……”

    司美凤惨叫两声,终于脑袋里“嗡……”

    的一声后失去了知觉。张奇峰发泄完自己的欲火,又将司美凤泄出来的元阴吸了个精光,没有浪费一点。他也感到有些累了,抱着美艳风骚,母亲的亲妹妹,更是皇帝贵妃的姨娘,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在凤榻上睡了过去。

    张奇峰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他稍一活动,司美凤就有了反应,“哦……别……再让我歇歇……”

    听了姨娘的话,他得意的拍了姨娘大屁股一记,将她放到床里后,自己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寝殿,在外面找到执事太监出了皇宫,他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去做!

    德安太子府,德安太子正在怒骂着。

    “废物,全是废物!”

    他指着几个朝臣模样,已经噤若寒蝉的人骂道:“居然让他们两家结成姻亲?父皇糊涂,你们也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吗?全是废物!”

    说着他越想越气,将手里的奏报摔到桌子上,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一副怒不可赦的样子。“太子,”

    看他动作缓了一些,一个年长些的人说道:“太子息怒,事情也不是不可救药,或许……”

    他还没有说完,德安又是怒喝道:“什么?息怒?不是不可救药?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可以补救的!”

    “太子殿下,表面上看永安王府和定南王府结亲,对于两家势力是个快速的增长,可这两家本来也有隐患。”

    怕德安再骂,他也不敢卖关子,接着说道:“此次是永安王府的二王爷张啸安的女儿嫁给了定南王秦守仁之子秦冲,而张啸林与张啸安的关系其实非常不好,据说,当年张啸安就一直想夺取王位,但一直没有得逞。今天他与定南王府结亲,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结交强力外援,有了与永安王府实力相当的定南王府做外援,那么他定然要有一番作为,所以,属下等想明此处也就没有劝陛下阻止此桩婚事。”

    德安想了想,心情好了一些说道:“你们说的固然有道理,可张啸安好歹也是张家的人,他要夺王位不假,可多数也是偷袭暗算,如果他真的夺了王位而没有费多大周折,那么再有了与秦守仁儿女亲家的这层关系,必定会比张啸林还不好对付!”

    看太子爷的气消了不少,谁也不敢触他的霉头,那些官员们无不应声称是。但德安似乎不甘心就这样罢休,“本太子要去觐见父皇,不能让他们两家就这样顺利结盟。”

    说着,不理错愕的众人,大步流星的骑上坐骑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那些官员无不摇头叹息,也许自己真的跟错了主子!“去求王丞相,他老或许可以劝住太子!”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但立即有人说道:“可你看太子说话的样子,怕是劝住了也没有你我什么好呀!”

    那人却反驳道:“我们都是大太子的亲随,在朝中尽人皆知,虽然大太子是储君,可在正式继位前终究算是结党营私,若是太子出了事情,能有你我的好处?”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也觉得有理,太子是皇帝元配所生,皇帝对其母有愧疚,只要太子不犯什么大错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他们这些臣下就难说了,至少打他们个蛊惑储君的罪名就够喝一壶的。于是,为了防止被殃及池鱼,众人分兵两路,一路去请王吉,请他劝住太子不要惹恼皇帝,一路去皇宫前,争取先拖住太子。

    德安骑的是龙马兽,但在京师中,大白天的他虽然是太子也不能随意驰骋。等他赶到皇宫外时,却发现已经有几个自己的心腹,刚刚还在自己府里商量事情的大臣竟然跑到皇宫门外等他来了。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大臣为了阻止他抢到他前面,抄近路而且不顾京师中不得随意纵马奔驰的敕令,看到比他先到时,竟然有了种想哭的冲动。

    “你们这是干什么?”

    德安怒道:“本太子要面圣,你们为什么阻挡?”

    那些大臣们跪倒在他面前,或抱腿或拉衣服袖子,苦苦哀求他三思而行。其实那些大臣也知道自己劝不住这位志向远大,但肚子里实在没什么本事的太子爷。只盼自己能拖住他一会儿,等左丞相王吉到来,或许太子能卖给他一些颜面。可他们被这个牛高马大的太子摇晃得东倒西歪时,那几个去请王吉的大臣却灰溜溜的跑了回来,而王吉的踪影都没有见到。原来,王吉去定南王府贺喜,作为左丞相乃是贵客,和几个王公大臣们喝酒还没有回来呢。最后的希望都没了,德安被他们拉扯的火气也越来越重,用力一甩,摆脱他们的纠缠,走向了宫门。太子是储君,在东宫是有自己居所的,成年后,按照规制在宫外单**府,可东宫的居所还一直保留着,以示储君身份的特殊。虽然他要留宿东宫时必须要想皇帝奏报,但平时进宫却是容易的多,连递牌子都不用,可以直接不用通报进到内宫门处,然后再递牌求见皇帝。所以,看着他进了皇宫,那些大臣们知道自己拦不住太子了,有几个留下等消息,其他的各自回家基本上也就是听天由命,别无他法。

    张奇峰回到家中,正要去面见父亲,可樱子来报,说有新消息。他知道,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樱子不会这么急着找自己,便先听她的消息。

    “主人,有两件事情要报告给您。”

    樱子说道:“第一件事,刚才张美玉送来消息,说徐贵妃要她安排您进宫,说她有事要和您谈。”

    张奇峰听了不由得来了兴致,难道这个玄阴派掌门妖后要亲手对付自己?看来她是被自己九阳真体所吸引,要对自己动手了,不过,想到徐怜梦的美貌,饶是他见惯美色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还有呢?”

    张奇峰问道:“这件事情好办,也不会让我马上就去,还有什么消息?”

    樱子恭敬的答道:“主人,第二件事是,婢子的师弟传来的消息,说是皇宫中刚刚出了大事,德安太子不知因为什么触怒的皇帝,被皇帝打入天牢了!”

    “什么?”

    这下饶是张奇峰镇静却也沉不住气了。大太子不同于其他二位太子,一来因为其长子的地位,在继承皇位时排在第一位,二来也是因为国人多知道皇帝因为其生母,皇帝元配早丧,但与皇帝伉俪之情甚深,所以,轻易皇帝不会将他下狱的。

    “命他们火速打探出确切消息,必须知道大太子是怎么活罪的!”

    张奇峰又说道:“去东部胡蛮的人有消息吗?”

    樱子回答道:“最新消息是已经过了虎山关,两日后将进入胡蛮地界。不过按照日前的消息,似乎胡蛮人也已经退回到自己老巢去了。”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说,胡蛮人都是不错的工具,只要有他们在,鲁阳王府在关外的势力就不能踏实,我也就轻松的多。”

    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地图,看看东部边疆,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移到西部边陲,盯着三山口,心里自然想着在那里镇守着的母亲和义姐,自己最早的两个女人!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在敲定胡蛮人后,一定要去西陲和母亲姐姐相会,好好安慰她们一下,因为她们之所以这么安心的守护着边陲,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日后有一番作为而无后顾之忧。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吩咐还在看着他的樱子道:“好了,去办事吧!记住,让你的同门必须尽快查出德安太子入狱的详细情况来,不得有误!”

    “是,”

    樱子意识到他的重视,“请主人放心!”

    说完,疾步去了。

    看着她走了,张奇峰倒在自己的床榻上,看着屋顶在想着日后的安排!想到今天二叔高兴的样子他就来气,因为他知道,这个二叔不是因为自己女儿有个好归宿而高兴,而是因为自己有了强力援助而兴奋。本来他对二叔多少有点想留情的意思,可看今天的架势,怕是自己留情他不会留情了。再想想自己的父亲,虽然以前一直认为自己父亲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目前来说他也没有做过什么错误的决定,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会成不了大事。平时张奇峰总是尽量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尽量不让自己有时间去想一些事情,比如自己跟母亲的关系,日后该如何面对父亲等等。但今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二叔为了王位可以不顾兄弟亲情,可以将亲生女儿舍出去,自己为了争霸天下能不能舍去与父亲的亲情呢?其实他心里更清楚的是,自己说是为了天下而考虑如何面对父亲,不如说是为了母亲而考虑如何面对父亲!自己是父亲的独子,如果父亲夺了天下,也迟早是自己的。而母亲呢?怕是没有让自己继承的吧?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锤了床榻一下,虽然没有运功,但还是将床榻震得好一声大响,也许他真的需要冷血的!

    受到出版商做编辑的人员的劝告,以后每一章节都控制在一万字上下,争取可以缩短点更新时间。

    第五章 叛乱将起?

    京师经历了连续几天连阴雨终于转晴,但张奇峰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好,因为收到的几路密探的消息都不是那么令他高兴。

    皇帝考虑了定南王的动议,本来已经安排秦冲去东路关外的事情作罢,改派他到南线火凤军中效力。本来,张奇峰想秦冲去了东路前线,面对狡诈凶悍的胡蛮人,肯定是凶多吉少。布林格尔虽然没什么脑子,但武力上却也算得上勇猛,即便是战败了,可保住性命还是可以的。而秦冲则是纯粹的纨绔子弟,虽然自己跟他接触不多,但记忆中他做得最有名的事情除了曾经抢了京师府尹的女儿外,就是这次娶了堂姐了。想到堂姐上花轿时候,盖头被风吹起时露出的那惨淡的容颜,张奇峰心里说不出的窝火!他从小就不喜欢二叔张啸安,知道其阴险后更是反复思量除掉这个祸端的时机,可对于堂姐他却是十分喜欢的。张雪兰性格温婉,且谦恭有礼,任谁看了都是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自从知道张啸安要把女儿嫁给秦冲,来和定南王府联姻后,张奇峰就一直觉得秦冲配不上张雪兰。说来好笑,定南王秦守仁年轻时候是出名的美男子,而严珍麒也是长得美艳大方,可偏偏他们的儿子秦冲生得却是猥琐不堪,既不像秦守仁也没有一点严珍麒的影子。

    本来,眼看自己无能为力阻止这一场纯粹是以牺牲堂姐幸福为代价,而达到政治联姻的婚事,张奇峰心里说不出的窝火,真盼着秦冲到了东路前线去,就是他能躲过胡蛮人的屠刀,自己也有把握让贾无凛和乾盛公两个将军暗中除掉他。

    可天不遂人愿,皇帝居然被秦守仁和鲁阳王贵喜说动,不让其去东路边关,而是去南疆火凤军那里效力。张奇峰心里有些纳闷,皇帝先是让自己去夏州处理倭奴的进犯,又让布林格尔去东路关外御敌,摆明了是想将三家亲王家的香火断掉,进而削弱三家的实力。可为什么这次会改变主意,让秦冲南下?交蛮虽然凶悍诡诈赛过胡蛮,可在严珍麒的火凤军面前却是被打得体无完肤的,秦冲去了在自己娘亲麾下岂不是白赚个功名?

    想到严珍麒,张奇峰竟然心里一动!当日,自己凯旋时候,严珍麒在自己母亲面前故意做作,显然是处处与母亲作对。想到数十万大军的统帅,居然如小女儿一般斗气,张奇峰只能认为女人心难测难懂了!不过,若是能把这个无论身材相貌都不输于母亲,且统兵打仗也与母亲齐名的女人骑到身下,那该是什么感觉?

    或者,把她和母亲整个帝国最强势的两个美艳女人变成自己的两匹骏马,让她们在自己面前撅着那硕大的屁股,那该是什么感觉?想到这里,张奇峰的**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他心中的一团欲火在逐渐升腾。能够骑上自己亲身母亲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幸福,如果再能将这匹母马收服,那么有了她们手中的近百万最精锐的大军,自己夺取天下岂不是易如反掌?不过秦冲该怎么办?岂不是由自己的姐夫成了自己的继子?忽然,张奇峰猛然醒悟,皇帝之所以会同意秦冲南下,除了不想和定南王翻脸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一定不想让秦冲安然到达南疆!

    「来人,」

    鬼忍小叶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门口,向张奇峰躬身行礼,「叫郑安邦马上来我这里!」

    小叶闪身走了,张奇峰坐在椅子上心里盘算起来,如果皇帝杀了秦冲,那么对自己是否有好处呢?

    「主公,您找我有事?」

    郑安邦很快就出现在了张奇峰门口,进来后问道:「是跟秦冲去南疆有关吧?」

    张奇峰微微一笑,说道:「你快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就是这件事。」

    郑安邦点点头,说道:「皇帝之所以同意让那个草包去南边,一定是要在路上除掉他,并且,还是在去的路上,否则,若是让他顺利到了麒麟军中,那要除掉他就基本上如同登天一样了。」

    张奇峰问道:「你觉得,是除掉秦冲好呢,还是让他活着好?」

    郑安邦笑道:「主公心里一定有了主见,那属下就猜一猜?」

    张奇峰点点头道:「好,你猜猜看。」

    「除掉秦冲,则定南王府后继无人,主人也少了一个对手。」

    郑安邦边想边说道:「但是,布林格尔名气已经败了,德忠王家无后,那么也只有主公是皇帝的眼中钉了。当初皇帝命主公进京后暗中查访徐贵妃的事情,可用的是密旨口谕,若是到时候借此给主公安上个罪名,也是容易的。」

    看张奇峰面露微笑,他知道自己猜的和张奇峰想的一样,就继续说道:「到时候即便是不能杀主公,可主公平倭所立下的功劳也就白费了,对王府的声望也是一次打击,二爷定然会不安分,皇帝只需要从旁煽风点火一下四大亲王家不说都灭也会大大的火拼一场。」

    张奇峰有些无奈的笑道:「那时候,他想怎么收拾四家都可以了。」

    「所以,秦冲还不能死,他不死,皇帝就还有一个目标,而且,有他在万一秦守仁死了,他必然继位,这样一个草包接管定南王府……」

    说到这里,郑安邦的笑容变得有些淫荡,「那主公收拾起来就容易多了。」

    张奇峰点点头,正要说话,可郑安邦又说道:「不过,还是应该让他受点惊吓才好,这样他在南疆就会老实待着了。」

    知道他有了主意,张奇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口说道:「你去安排一下吧,吓唬他一下,但别吓死就成!」

    郑安邦下去后,张奇峰依旧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他有了一种手头人才缺乏的感觉。

    秦冲改去南疆的明旨是早晨才发出的,可当时父亲张啸林就知道了,这是秦守仁找了贵喜帮忙才和皇帝达成的妥协。可这件事情张奇峰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

    虽然从小就知道,四大亲王家都有自己的家臣,他们张家也有,不过,这些家臣都是历代效忠于亲王本人,对于其他人都不理会。他是永安王府世子,永安王爵位的第一继承人,但到现在为止,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家的家臣有多少?都是些什么人?知道该增强自己手中的力量,可张奇峰却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毕竟人有的是但人才却不是脸上写字的。

    想到了人才,张奇峰心里忽然一动,也许,有人能帮自己!

    那天冲灵子来拜会自己后,在京师中地位武功最高的四个九阳门弟子李敬石,杜林鹏,于海威,肖齐一起来永安王府赴宴。虽然收到的是自己师兄的亲笔信,还有同门凭证,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师门会与永安王府有什么样的瓜葛。不过,最有权势的异姓亲王宴请,他们还是要来的,追逐名利也是正常,否则,他们也就不会到官府任职了。当他们被请进张奇峰的跨院,在大厅上见到坐在主位上的张奇峰,和客位上的冲灵子时,心里还是说不出的激动。被张奇峰笑着亲自迎入座位,而亲耳听到冲灵子说出张奇峰是九阳门第二十二代掌门的身份后,他们更是惊得一个劲的磕头赔罪,连称不知掌门身份恕罪云云。

    张奇峰自然是大家宽慰一番,其实,他对这些人这么热情,主要还是为了自己势力培养。自己既是掌门,同时又是永安王世子的身份,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都是值得他们来投靠的。而李敬石等也是聪明,在得知张奇峰就是新掌门后,只是稍微因震惊迟疑了一会儿,便磕头下拜参见掌门。在席上,因为冲灵子的关系,张奇峰只是旁敲侧击的试探了他们一下,但到底也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人,他们很快就明白了这个身份高贵的掌门人的意思,也隐晦的表示自己效忠的意思。

    而冲灵子走后,张奇峰不时的召见四人,或是放下身价,自己微服去看望他们,更是使他们感激涕零。而通过交谈,张奇峰也了解到了他们几个人掌控的力量。

    眼下,京畿八卫中最强的,内四卫中的翔龙卫已经被李敬石杜林鹏彻底控制,虽然他们并没有什么野心,可面对大将军蓝富和鲁阳王府势力的渗透,他们敏感的意识到必须要彻底控制一部分力量才成,否则,要是真出了乱子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肖齐的翼虎卫副统领李彪虽然不是九阳门弟子,但跟肖齐也是一同投效参军的,可谓生死之交。而且,如果让他投靠永安王府,他绝对是巴不得的事情。

    若说帝国里有不想与四大亲王家搭上关系的人,实在是不多!

    也就是说,张奇峰手中已经有了两卫兵马的实力,而且是他自己的而不是永安王府的!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轻松,别的不说,内四卫各有两万五千人马,虽然他控制了五万,可布林格尔控制的青狼卫还有万余在京畿,且外四卫的兵力虽然比内四卫略少,一卫两万人,但也不是可以轻视的力量,到底谁掌控着他们还不得而知。据于海威的观察,外四卫多数是德安太子掌控的,都是皇帝的亲信,对于德安太子对于皇帝都是忠心无二。倒是内四卫中剩下的一卫金狮卫,统领周善,副统领曹虬,平日里兢兢业业为人十分低调。既没有发现攀附哪个权贵,又没有像外四卫那样显得特别的忠诚于皇帝,让人摸不清路数。

    虽然知道的消息有限,但他们听张奇峰说要网罗人才后,纷纷表示会尽快招揽,以为张奇峰所用,所以现在张奇峰又想到了他们。

    拿出了九阳门传信用的纸媒,张奇峰想了想,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便念动口诀,放在火上烧了。

    过了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露娜来报:「主人,兵部书密郎于海威到了。」

    「请吧!」

    听到张奇峰的话,露娜请于海威进屋,于海威向张奇峰行礼道:「属下参见世子。」

    由于不想暴露自己九阳门掌门的身份,或者说,是防止被徐贵妃徐怜梦发现自己是她的死对头,他嘱咐于海威等见到自己时候还是用世子来称呼。

    于海威等自然是心领神会,所以,并没有称呼其掌门。

    「属下接到世子纸媒传书,紧急料理手中事务就来了,」

    于海威说道:「其实,就是世子不见招,属下也有事要来禀报呢。」

    「哦,」

    张奇峰听了一笑说道:「那可是巧了,有什么事?」

    于海威说道:「上次世子吩咐属下延揽人才,属下其实知道几个人可以为世子所用,但因为没有把握说动他们,所以就没敢当时应允。这两天,属下跟他们联系,详谈后,他们知道是世子招揽他们都喜出望外,表示愿意投效世子。」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不由得大喜道:「哦?竟然有这样的事?那你招揽的都是那些人?有什么本事可称人才的?」

    于海威说道:「这第一个嘛就是破军将军刘凯!」

    「刘凯?」

    张奇峰听了不由得有些皱眉,破军将军是等同偏将军,可以统领一路人马,或做兵团参军的最低级的将军。就一般军人来说,能够成为将军也可以说是一种成就,因为到了将军就可以由帝国负责养老了,且多数可以封妻萌子。

    如果按照张奇峰的身份来说,对于刘凯这么个破军将军不了解倒是比较合理,毕竟张家的门人,或是司天凤调教出来的将军都是位高权重,偏将军在他眼里真是不算什么。可偏巧张奇峰就知道这个刘凯,因为其最出名的事情就是与海明珠的父亲,上将军海连山有关。

    当年海连山破敌不成,反而遭了蛮族暗算,兵败下狱后抑郁而死。张家等帝国上层的几方势力都明白,其实海连山兵败是被右丞相胡竹维暗算,断了其粮草补给,同时不顾海连山奏报的军心浮动,逼迫其进军。在其遭到蛮族围困时,却不派一兵一卒去营救,分明就是想借刀杀人。可海连山带领手下兵将苦战终于突出重围,胡竹维怕其进京后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暴露,便向皇帝进谗言,诬陷其通敌。隆盛帝本就为损失数万兵马震怒之时,也不问青红皂白,就命人将其拿下投入天牢。在海连山死在天牢里后,胡竹维又得知海连山有个女儿海明珠,怕其长大成了自己后患便要除掉,却被司天凤阻拦。胡竹维对这个手握重兵,有如同战神一般地位的永安王妃无可奈何,只能暂时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后来海明珠屡次立功,趁着隆盛帝高兴时说出自己父亲蒙冤的事情,隆盛帝羞愧之下为海连山昭雪,这是后话。可在海连山被蛮族重重围困之时,负责突出重围求援的就是刘凯。

    所以,当于海威提起刘凯时,张奇峰才会想起他来。

    「刘凯能突出重围,并且求援不成又杀了回去,是个忠勇之士,不过他现在年岁也不小了,虽然招抚过来是个有用之才,却不是本爵最急需的呀。」

    见张奇峰如此看待刘凯,于海威忙说道:「看来世子确实对刘凯了解的不多呀。」

    「哦?」

    张奇峰来了精神道:「那你说说看,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于海威一拱手道:「刘凯的事情朝中知道的不少,属下既然是兵部书密郎,对于兵部历年的档案自是清楚。当年刘凯进京求援时候便得罪了胡竹维,所以一直受排挤,到了现在还是兵部参议,没什么实权,就是混日子。」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对张奇峰说道:「属下由于好奇,曾经询问过当年一些事情的细节,可刘凯不愿说,直到后来,与属下交情深厚了才渐渐说出来。」

    看张奇峰确实关注起来,于海威心里颇有些得意,毕竟得到上司赏识是好事。

    「当年,海连山派人去求援,帐下众军无人应声。倒不是怕死,而是认为面对数倍于己之敌根本无法突围,不如在这里战死,也好多杀几个敌人。」

    看张奇峰有点皱眉,他又说道:「只有刘凯应声突围求援,他也成功了。」

    张奇峰问道:「那他是怎么想的?他为什么就认为自己可以突围?」

    于海威看张奇峰问到了关键,这才将刘凯的事情和盘托出。原来,刘凯在连续的与蛮夷交战中注意观察了地形,他发现蛮族因为都是骑兵的原因,每次攻击都是走一些比较宽敞的道路。

    而对一些比较偏僻,狭窄难行的小路并不注意。而附近正好有一条小的山谷,如果从那里突围,机会应该很大。而事实上刘凯确实从那里突围成功了,他突围到了最近的帝国驻防军中,但看到当地兵少,知道就算是去了也没什么作用,便跑到了州府去求救。可当地太守不敢派兵,就推说没有朝廷明旨,刘凯无奈之下才跑回了京师求救。最难得的是,他在求救无果的情况下,纠集了所有能够调动的不超过五千的兵马,居然从敌人防守最严密的地方杀入,将敌军大营搅得混乱一片后,成功的与主力会合并突出了重围。

    知道了刘凯的一番作为,张奇峰不由得对其有了新的认识。能够突出重围虽然危险却也简单,真若是悍勇之将或有异能之将都可以做到,难能却谈不上可贵。

    可他能够审时度势,在求救兵不利的情况下到别的地方求救,最后无法搬来援兵时又利用有限的兵力,利用敌军依仗人多势众的麻痹心理,从最危险处突破,营救出了大部兵马,可以说是具有将帅之才了。看张奇峰还在思考,于海威踌躇了一下,小心说道:「刘凯一直是辅佐海连山将军防御罗刹人,也可以说是百战之将了,最重要的是……」

    说着他又看了看张奇峰道:「他一直受排挤,世子对他稍有招揽之意,他必然投效,只要再给他些恩德,必定死心塌地的。」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而且,义姐是海连山将军的遗孤,对他的忠诚度也是个保证,对吧?」

    「正是,」

    于海威说道:「外四卫之首的鹤鸣卫正统领日前因为克扣军饷被查处,世子正可以从中行事,以刘凯之能力威望,他肯定可以迅速控制鹤鸣卫的实权。」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忽然抬头,冲着他一笑,问道:「怎么?你觉得本爵要控制鹤鸣卫?」

    于海威被他问得一愣,但随即说道:「世子人中之龙,必然不是池中之物,趁现在混乱的机会控制鹤鸣卫是必然的。」

    张奇峰点点头,问道,「这个刘凯不错,鹤鸣卫统领的事情本爵去想办法,你说说还有什么人可以用的。」

    于海威道:「御林军,神行营统领吴大鹏,神行营都是善长轻功,有飞檐走壁之能的异人,吴大鹏更是其中翘楚。据说他出身不佳,乃是个飞贼,后来官府说动了他母亲,他母亲给他带了个口信让他改邪归正,他就二话不说的归降了。而官府知道他的本事,便上报兵部,兵部准他进神行营,他不想来,可也是他娘的一句话他就来了,后来积功到了营统领。」

    张奇峰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说道:「如此本事,又是大孝之人,不错。只是他肯投奔过来?御林军可是蓝富的本钱呀!」

    于海威笑了笑说道:「世子难道不知道蓝富的性格?不是嫡系的人他绝对排挤,吴大鹏能做到统领乃是他连续破了几处惊动了皇帝的,势力大,且在京畿附近的山贼,皇帝亲自提拔的。可就是这样,蓝富还从中百般阻挠。」

    张奇峰点点头道:「好,那他肯投效过来就好理解了。」

    看他认可了,于海威又说道:「还有一个人,乃是江北一个名士,一直隐居在京畿附近的乡下,他是主动通过关系想来拜见世子,碰巧被小的得知正好一起报上来。」

    「嗯?」

    张奇峰真有些奇怪了,说道:「有这样的事情?居然还是个名士?」

    「世子可听说过江南神农鹤,江北轩辕朗吗?」

    听于海威一说,张奇峰不由得来了精神,道:「怎么?竟然是轩辕朗?」

    「正是。」

    于海威说道:「他一直隐居在灵秀山一带,最近两年才来到京师附近乡下,据他说,他一直观察天象,发现世子是他的真命之主,便前来投效。」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真有些疑惑了。天象之说他是知道的,业师凌渡虚就擅长此道。虽然由于张奇峰在军中时间久,并没有向师傅学过此术,但却知道其精髓可谓博大精深。但如果说能准确看出自己不是池中之物,就凭天象这一点就来拜见自己,说白了就是来投奔自己,这个轩辕朗是不是太轻贱了?

    相对于轩辕朗,神农鹤很早就在江南几大势力中活动,名声更响。而轩辕朗由于为人低调,很多人请他出山,甚至皇帝下旨册封,他都避而不见,其风骨更让人佩服,但也因此被人议论,认为其没有多少实学,怕出山漏了陷。可今天竟然因为天象就来投效自己,看来这个人还真是不好理解!但不管怎么说,既然人家有意来投效,而且又是盛名之士,张奇峰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便说道:「这样吧,明日我去西山玄天观进香,请轩辕先生去那里相见吧。」

    怕于海威误会,又补了一句,「现在本爵做事还要小心些才好呀。」

    于海威一想也就明白了张奇峰的意思,便应声下去了。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张奇峰想了想,忽然说道:「露娜,带上尼娅和米娜,我去宫里拜见一下姨娘。」

    骑在龙马兽上,张奇峰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姨娘那丰熟的身体实在让他难以忘却片刻。忽然,他又有了灵感,自己曾经想把母亲和严珍麒一起作为驾辕母马,要是再把姨娘加上呢?甚至是小姨,人称小凤帅的司青凤如果也被自己收下,自己岂不是要凑够驷马之乘?正在他满脑子意淫时,旁边露娜突然问道:「主人,您再笑什么?怎么口水都流出来了?」

    被他一问,张奇峰才回过神来,「啊?你说什么?哦是。」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丑态,幸好没有人注意,他自我安慰着,也就是自己低调行事,微服出来,带着三个女侍卫,不知道的人看来还以为是哪个王孙公子带着美貌的西路侍女出游呢。露娜用手帕给他擦拭完口水痕迹,他欺负露娜不明世事,说道:「我刚才在想如何破敌,想到了妙处有些出神了。」

    见露娜点点头没有说什么,而尼娅和米娜都没有注意,张奇峰才反应过来,以露娜的以往情况来看,就是不解释也不会有什么尴尬的。他自己感觉没趣,看看道路已经接近皇宫便收回了情绪,毕竟要觐见姨娘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到了皇宫侧门,照例张奇峰赏了前来给他带路,嘴巴笑得都快咧到耳朵根的小太监几个银币。对他来说连牛毛都不如的小钱,在小太监眼里却是比自己爹娘都亲,谄媚之相实在是够人看的。

    张奇峰到了司美凤寝殿外,自有殿里当班的宫女迎接进去。他大方的甩给当值太监一小袋钱,太监知趣的说不打扰小王爷和娘娘叙家常,带着那些执事人等退了出去,当然,还有那一袋火烫的钱。看着一身淡粉色宫装,头发明显刚刚整理过的司美凤,张奇峰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欲火,大步上前,一把将这个丰熟的姨娘抱起,急匆匆的向凤榻走去。不了,司美凤虽然眼睛里都是**,却突然从张奇峰怀里挣脱,抓住他的手说道:「你先等等峰儿,有要紧事要告诉你。」

    张奇峰正在兴头上,根本顾不得这些,他一边把姨娘压倒在床上,一边动手脱掉那些碍事的衣服。「不是,唉……」

    司美凤还要说话,却被张奇峰粗鲁的用嘴巴封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接着那条讨厌的舌头就伸了过来,好一番乱搅。司美凤也是心浮气躁,急促的呼吸说明了她也是动情了,可她还是努力镇静了一下,按住张奇峰的手说:「峰儿,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看她眼神虽然热切,却努力保持清明,张奇峰知道肯定是急事,便强压下欲火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快说呀!」

    气急败坏的样子在司美凤眼睛里却是十分受用。

    「二太子可能要有行动!」

    本来还躁动的心在听到这么一句话后,立即安静了下来,张奇峰急问道:「怎么?他有什么举动?」

    司美凤努力的静了静说道:「昨天我让小莲去内务府拿灯烛香草,碰巧当时正好有内监运来不少新货,她省事直接从车上拿了东西就要回来。可她刚刚走没多久,那些内监就追上她说什么东西拿错了,要给她换。」

    张奇峰没有说话,注视着她点了点头。「小莲说没有什么不一样,就不用换了,可内监非要换,还很着急的样子,看小莲不肯就动手来换,小莲跟他抢夺的时候一下子东西都掉到了地上。那些内监一个劲的赔罪,却还是将东西换了回去。」

    司美凤想了想当时的情景,继续道:「小莲回来时脸色不好看,我问她她才跟我说了,我觉得奇怪,就看看那些东西。可巧,应该是东西掉地上都混在了一起,那个内监没有都换掉,有两根蜡烛确实有问题。」

    说着,她从柜子里拿出那两根蜡烛道:「你看,都是没有灯芯的。」

    看到已经被断开的蜡烛,张奇峰沉思着。「内务府首领太监是江皇后的心腹,平日里跟霍民太子交往极为亲密,蜡烛如果都是没有芯的,那么只要给宫里都换上了,哪怕是只给几个重要地方换上了,那么夜里麻烦就会不小,甚至能弄出乱子来。」

    张奇峰点点头,认可的说道:「确实,不过,如果只是这样,也可以说是霍民太子甚至只是内务府太监用了滥竽充数的蜡烛,不一定会有什么动作,毕竟晚上可不是只用蜡烛的。」

    司美凤又拿出一小瓶只有皇帝来才会点的香油说道:「你闻闻,这香油猛然闻着没什么毛病,可仔细一闻呢?」

    张奇峰仔细闻了闻,说道:「好像有别的香气,不是那么香,比较清幽,对了!」

    他忽然醒悟到:「这是百日迷的香气!」

    司美凤笑着点点头道:「发现他们的问题后,我特意去内务府闹了一通,表面上是因为他们欺负小莲,其实是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结果,我闯进内屋时候,里面几个人慌慌张张的,正在分装香油。我就借着踢翻他们桌子的当,藏了一小瓶拿回来。」

    张奇峰情不自禁抱住正在得意的司美凤,用力的亲了一下道:「好姨娘,真有你的,百日迷一般人都会当成是香料,不点燃香气清淡倒也没事,可若是点燃了或是烧热了,虽然无毒却也让人浑身无力四肢酸软的。」

    他拍了司美凤屁股一记说道:「真是多亏了姨娘了。」

    司美凤点了他额头一下道:「少油嘴滑舌,死没心肝的冤家,别尽是嘴上说,要来点实际的呀!」

    说完还妩媚的翻了张奇峰一眼,张奇峰的心差点跳出来。

    「那峰儿只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说着,张奇峰脱下自己的衣服扔到了一边,满脸淫邪的笑着将司美凤身上最后的衣服撕掉,随手一扔,将她横着抱起道:「今天疼死姨娘,姨娘可有怨言?」

    司美凤故意叹了口气道:「唉……遇到你这个冤家,人家还能有什么办法?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明明把身子给了你,却还让你讨嘴上便宜。」

    张奇峰没有再废话,将司美凤向床上一扔,如猛虎扑食一样扑了上去,司美凤四肢大开,他毫不费力的找到发力点,用力向下一坐腰,大**突的插入了进去。「啊……」

    司美凤一阵肉紧,让她刻骨铭心又心惊胆战的搏斗开始了!

    虽然不止一次尝过姨娘的滋味,可张奇峰在见到姨娘这丰满肥熟,白皙诱人的身体时总是抑不住的兴奋。他不由自主的运功将大**催发到最大尺寸,因为不这样,在他心里就会觉得对姨娘占领的不够完全!当巨大的**挤开姨娘那可怜的,显得无力的**,如同劈开豆腐一样轻易的挤入姨娘的身体时,他的腿都会有些发抖。身经百战的他如同一头发情的小公驴一样,没有前戏,没有**地,立即大刀阔斧的展开了对姨娘肉穴的蹂躏!

    「啊……顶穿了……呀……又顶穿了……」

    司美凤叫得撕心裂肺,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被外面人听到。当然,张奇峰在进入寝殿前就布置好了音障结界,里面就是声音再大也不能传出去一丝一毫。可司美凤的惨叫也没有唤起张奇峰任何的,哪怕是一点点的怜悯,他内心深处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大**攻击得更加凶狠,赤红着双眼,看着美艳的,身为皇贵妃的姨娘在身下辗转娇吟,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司美凤不知道被他干出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每次**后没多久就会再次兴奋,因为张奇峰,自己这个亲外甥那粗壮的夸张的大**从来没有停止过在自己身体里的肆虐!张奇峰的**不仅粗壮,坚硬,而且还青筋暴露,如同麻纹一样布满整个棒身,那些凸起的棱角,搜刮着司美凤柔软的**壁,每一下都把她刮得一阵哆嗦。她那久旷的身体终于再次被亲外甥彻底浇灌透了,张奇峰的**每次都竭尽全力的顶入不说,兴致到了时候还会索性一下子顶开花芯,直接挤入子宫里!

    司美凤的**流了又流,两人结合最紧密的部位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好几次,虽然有了几次经验了,但司美凤还是有了一种自己会不会被外甥干死的想法!这也不怪她,此时的张奇峰双目赤红,如同要喷出火来,他将自己的姨娘牢牢的压在榻上,将那两条修长粉嫩的大腿朝两边尽可能的分开,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用力的将自己的大**一往无前的向那温柔的密道插去!司美凤的**是那么炙热,简直要将他那条闯入进去的**融化一样,张奇峰险些当场就射出来。可到底他是百战之将,发现此种情形,立即收慑心神,稳守精关,同时,大**的热度飞速上升,很快如同烧红的铁棍一般,将司美凤烫得苏苏麻麻不能自已。

    似乎自己的魂儿都要被顶出来,可司美凤实在舍不得这感觉,宁可拼了命也要让张奇峰继续对自己轻薄。

    本来冷冷清清的大殿里由于有这一对偷情通奸的外甥与姨娘,竟然显得格外春意盎然,干到兴致起来了,张奇峰忽然发力,将司美凤抱在怀里,双手从她大腿下面穿过,托住那肥大的屁股,如夸娥搬山一样将身高马大的司美凤爆了起来。

    他稳如磐石的站在大殿中间,如山岳一般不可动摇,司美凤被他抛上去,落下时候却又是尽力的合身一挺,大**直挺挺的冲开**,破去花芯的阻挠,一下子插入到子宫里,将子宫填了个严严实实!

    由于张奇峰的**过于粗大,司美凤的**被塞得密不透风,随着张奇峰每次抽送都会有穴里面的嫩肉被带得翻进翻出的。

    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的心火终于舒缓了一些,而这时他才注意到,司美凤已经被他干得眼睛紧闭,如同死去一样,没了生气。歉疚之下他忙加速捣动,当一阵快感袭来时他不在运功锁住精关,而是放松身心,尽情的享受那无上快感,将自己的欲火彻底的射了出去!

    「啊……」

    本来处于半昏迷之中的司美凤被他热精一烫,尖叫了一声再次泄身,随后,人便真的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空旷的大殿内恢复了安静,只有张奇峰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回想了。

    休息了一阵的张奇峰看姨娘昏迷的样子说不出的怜爱,真像母亲呀!他亲了亲姨娘,给她盖好锦被后,坐在旁边思索着:如果真是发生了叛乱,那么无论是谁发动的,叛军一定尽快进入后宫,控制皇帝和众妃嫔。看看姨娘,他又想到姨娘武功不弱,可毕竟不能让她犯险,思索了一下,他从扔到一边的衣服里翻出一个准备好的纸媒,焚烧后不久,一个火红的身影一转身出现在大殿里。「樱子见过主人!」

    原来是樱子到了。看着张奇峰大马金刀的坐在榻边,胯下那条大**虽然已经萎缩,可还是有半尺多长,而且粗壮更是赛过一般强壮男人勃起时候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动,跪着爬了几步到了他跟前,双手抱起占满了二人大战遗痕的**认真的亲了又亲,将上面的污秽都清洁干净了。

    张奇峰很满意她的态度,拉过她抱在腿上说道:「我怕宫里要有乱子,你安排些得力之人,暗中保护我姨娘,能做到吗?」

    樱子想了一下说道:「奴婢同门中,除了随侍在主人身边的几个师妹外,还有十几个可以做到暗影随行,不显踪迹的师姐妹。除去要帮助打探消息外,可以有八人保护娘娘,不知主人看够吗?」

    张奇峰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如果宫中发生变故,我会派人来迎接,这里离东小门最近,到时候你让她们保护我姨娘到东小门,咱们再派兵接应就可以了。」

    「是,奴婢马上就去安排。」

    说着就要离开。张奇峰却说道:「对了,你顺便派人查探一下,宫里下次更换外间的蜡烛和灯油是什么时候?要快!查明后速速报我。」

    「是,那没什么事情,樱子就去安排了。」

    樱子没有立即走,而是看着张奇峰,也明白了她的想法,张奇峰淫笑着说:「今晚你们姐妹来侍寝吧!」

    「是,」

    樱子喜滋滋的道:「谢主人恩典!」

    虽然不舍得离开,但张奇峰还是火速回到府里,并立刻召来了郑安邦和于海威等人。

    「按照主公知道的情况判断,那么最多就是月末,甚至就是这一两天,就会有变动发生。」

    郑安邦说道:「虽然不知道宫中蜡烛多久换一批,但按照三天两根的速度,一般一次领的蜡烛最多够一个宫使用十二天的。」

    「对,这样来看,上次换蜡烛也就是四天前,而姨娘那里是因为绣东西熬夜用的快了,而且才想提前换了。」

    张奇峰点点头道:「那么必须现在就防备了。」

    「如果发生叛乱,不管是哪一方,只要没有本爵的明旨,翔龙卫,翼虎卫都不可以轻动。」

    「是!」

    「京兆尹辖下有五营镇军衙门的兵,虽然战力不强,可也能有些作用,刘凯拿本爵的金领去那里可以直接接管。京兆尹是母亲的门生,必然不敢抗命,但你还是要控制好他,防止肘腋生变。」

    「是。」

    「还有,凡是跟咱们一心的人都要设法保全,但现在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所以,不要乱说谁有反心。」

    张奇峰最后吩咐完,众人散去,只留下郑安邦一个人。

    「主公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

    张奇峰点点头说:「是,我奇怪,为什么王爷那里没有动静。」

    「按说王爷也该知道一点风声,可到现在为止确实没有什么防备的样子,主人是不是要提醒一下?」

    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提醒!王爷的性格比较深沉,也许是他已经采取行动了我们不知道而已,但他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越权。算了,我们暗中安排一下,让四周的死士都准备好,再安排侍卫们进驻。必要时候直接放铁栅栏!」

    听他一说放铁栅栏,郑安邦知道,这是最后的防御。跟随他久了,郑安邦知道了一些永安王府的事情,其实,王府附近最近的一圈民房都是王府的产业,里面住的人表面上是平民百姓,实际上都是王府死士。

    只要放出铁栅栏,这些民房就如同在王府外面又设置了一道围墙,这是当年张家祖先为了确保安全想出的措施,可这也是最危险时候才用的。

    「别乱想了,」

    张奇峰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我是防备万一,不到关键时刻不会放那玩意,把底牌都暴露出去。」

    看着郑安邦讪笑着离开,张奇峰心里却有了一个令他自己都害怕的念头,要不要借着这场乱子,把母亲的身份变一变?

    第六章助其反

    当得知张奇峰想要见自己,并且是要尽早见面的时候,轩辕朗也有些激动。

    虽然隐士很多,但多数隐士更多是得不到官府或者说就是那些实力人物的赏识,而又没有什么别的本事才隐居的。轩辕朗则是没有遇到他看得上眼的人物,无论是他拜见过或是寻访过他的人物在他看来都不是值得投效的。今天他来拜见张奇峰,虽然从天象上说,张奇峰不是池中之物,但他也怕自己所见有差错,尽管他对自己的观天之术有绝对自信,可这毕竟是关系到自己一生所学能否尽情展示的事情。当然,他也有那么一丝担心,怕张奇峰不肯用或不肯重用自己,这大概就是关心则乱吧。

    所以,今天他一早起床后仔细的梳洗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于海威派来接他的轿子到门外时他已经焦急的等了小半个时辰了。

    坐在轿子里,一路上他脑子里不停的盘算着自己对天下大事的分析,还有他根据张奇峰在用兵打仗时显出的脾气秉性来,争取把自己最强的一面展现在张奇峰面前。如果能够得到张奇峰的赏识,那么自己一生所学尽情得到施展后,他很快就能压过一直热衷名利的神农鹤了。忽然,轿子停了下来,于海威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轩辕先生,咱们到了,请下轿吧!」

    说着,一个军士将轿帘掀起,轩辕朗迈着四方步,不疾不徐的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可他看到四周的情况不由得一愣,原来,看周围高大的围墙,确实该是亲王府邸,可看到旁边狭小的只有一个家人看着的小门可以知道,这里应该是侧门。看到轩辕朗迟疑的样子,于海威有些歉意的说道:「世子与先生相见,现在还不好让太多人得知,毕竟世子还没有继承爵位呢……」

    轩辕朗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止住于海威的话道:「正该如此,不必挂怀!」

    说着示意于海威引路,于海威忙引着他进了王府,从小路去见张奇峰。

    「世子,」

    守卫在张奇峰**院子门口的,女侍卫利卡娅禀报道:「轩辕先生来了!」

    轩辕朗身材在北方男人中也是中等,可站在利卡娅面前却明显矮了一头。其实,帝国有不少西陆女人,特别是京师中,有的是做歌舞伎,有的是开店做生意,当然,皮肉生意也不少,帝国风气**,自然有达官显贵大富之人想尝尝西陆风情。而西陆女武士其实也有,身材也是颇为高大,只是,像眼前这样身材高大且长相出众的很是少见。可轩辕朗没想到的是,张奇峰让请他进屋时候,竟然有一队同样身材高大丰满,且美艳诱人的女侍卫从屋里迎出来,虽然穿着威武的西式铠甲,但却是更加增添了她们的神秘感!轩辕朗生怕自己出丑,努力的控制了一下心境,勉强镇静后才进屋拜见。

    「轩辕先生辛苦了!」

    没想到张奇峰竟然站在房门口来迎接,他笑着拱手道:「先生屈尊前来,本该远迎,可为了避嫌也只好如此,先生委屈了。」

    其实,按照帝国规制,轩辕朗见到张奇峰要行跪拜叩首之礼,即便他是文明天下的名士。

    可张奇峰竟然到了门口迎接,还一个劲的说自己委屈,若非他定力不错,怕是真要当场泪流满面了。饶是如此,他那激动的神情还是在脸上有所反应,不过,这也是张奇峰想要的。

    「世子抬举在下了!」

    轩辕朗脑子里飞速的斟字酌句,「想朗不过一介布衣,虽有些俗名,却也不敢劳世子大驾。世子名门贵胄,身份尊贵,而以一人之力平定倭奴之乱,更是现今帝国罕有之少年英雄,大展宏图指日可待,蒙不弃见招,朗真是惶恐之至。」

    说着向张奇峰深深一拱。看他没有像一般名士那样,或是狂妄自大,或是巴结显贵,而是恰如其分的表现自己,张奇峰基本上可以断定此人可以为自己所用,或者说,至少是个可用之人。

    分宾主落座,女卫们上茶后,于海威识趣的退了出去,屋子里除了张奇峰和轩辕朗外,只有尼娅和帕琳娜两个女卫侍候了。

    「日前于书密郎称先生有事要来赐教,不知先生所为何事?」

    轩辕朗虽然觉得张奇峰有些太过直白,但却也觉得他是看重自己,便微笑道:「赐教不敢,不过对于眼下的局势,草民有些看法,想说与世子,盼世子指正。」

    「那先生请讲!」

    张奇峰神色郑重的说:「在下确实想听听先生怎么看这天下大势。」

    「这……」

    轩辕朗看看他身边的两个女侍卫,有些迟疑。张奇峰却是哈哈一笑道:「先生但讲无妨,最不用避讳的就是她们了!」

    看张奇峰这样说,轩辕朗也就不再在意的说道:「天下大乱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世子大展宏图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张奇峰想了想说道:「先生说得太过绝对了!虽然四夷犯境,但均以被打退,而且,当今皇帝也是一代雄主,我帝国国事蒸蒸日上,怎么会天下大乱?」

    轩辕朗笑道:「世子是明知故问?四大亲王家控制了帝国三分之一的土地,和近一半的军队,皇帝睡觉可能踏实?」

    「而且,若皇帝真是个无能之君也就罢了,可当今的皇帝年轻时候也是披荆斩棘,力挽狂澜的人物,虽然现今贪图享乐少了些雄心,但绝对能看出这些事情来,也就有了最近的一系列举动。」

    轩辕朗侃侃而谈,「面对皇帝的行动,四家肯定会反手,像这次,皇帝命定南王世子去军前效力就是一桩。」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张奇峰又接着说道:「其实,皇帝命世子南下平倭,布林格尔东出关外也都是想要断四家的香火,虽然鲁阳王还有子嗣,而永安王家也有后嗣,但无疑,最有实力,最优秀的,就是世子还有布林格尔。」

    张奇峰听了不由自主的点头,确实,鲁阳王家虽然还有几个王子,但最有出息的还是号称东天柱石的布林格尔,只是布林格尔这次没有出彩,但能够在乱军中保住性命,也证明他有些实力。而自己家里,虽然还有个兄弟张奇峦,但虽然自己很喜欢自己这个兄弟,可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这个兄弟继承王位,怕是连那个阴损的二叔都斗不过。自己大破倭奴,天下尽人皆知,而且还捎带着把丽句国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国主金英泽给抓住了,皇帝必须要有个样子,才大封特封自己,以便遮掩他想谋害自己的意图。而后面给自己下密旨,要彻查京师中的暗流,就更加没安好心了。

    看张奇峰深有所感的样子,轩辕朗其实也是放下一半的心,自己的看法被接受,就表示成功了一半了。

    「不过,帝国数百年基业,虽然腐朽,却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且各方势力关系交织复杂,互相牵制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怕是还要保持这种脆弱的均势很久。」

    轩辕朗说道这里,张奇峰开口道:「确实,只是这均势该如何打破?先生可有计策教我?」

    「不敢当这个教字,可在下却有一策,使这均势打破!」

    轩辕朗有些骄傲的说道:「此策分为内外两计,于内,要着力挑动有分量的势力按捺不住,让他们先行启动,这样凡是有实力夺取天下的各方人马必然都会行动起来,那么世子就可以冷眼看热闹,顺便破除有碍于自己发展的对手。」

    接着,他又说道:「这于外嘛,就是要借助外力,将京师中的力量调出一部分,这样,那些想活动的势力才会更加有胆子行动,而且,也方便世子的活动!」

    「那么先生是不是已经有了可行之计?」

    张奇峰看他表情镇定自若,知道肯定是有备而来,便问道:「若有可否即刻施行?」

    「既然敢跟世子献计,就必然有计可施才是。」

    轩辕朗笑道:「草民一直注意京中各方势力的动向,虽然实力有限,不能尽知,但却也可以看出端倪。」

    说着,他仰头思索了一下说道:「这京师中的乱首先要从里面乱,从皇帝后宫乱起。」

    张奇峰被他说得一惊,心里险些动了杀他的念头!自己也是偶然看出宫中要出乱子的,可他竟然能够知道,莫非是受谁差遣,前来刺探的?可轩辕朗接下来的话解开了他的疑惑。

    「德安太子虽然志大才疏,但却是一心为江山社稷着想,他平日里多有犯禁之言,皇帝也多是申斥一番罚其闭门思过而已。可为什么今次竟然直接将其下狱?」

    张奇峰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这里有些问题,但又看不出哪里不对。「皇帝的皇子中,有三个成年的皇子可以直接继位,而德安太子因为行事莽撞得罪了不少人,所以,朝中多有废德安太子,改立霍民太子为嫡子的动议。」

    这些张奇峰也知道,他从轩辕朗的话里似乎抓住了点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皇帝对德安太子更多的是怜悯,德安太子生母乃是皇帝未登基时候的偏妃,出身本是个婢女,所以,虽然有了长子德安,却也很是受气。江皇后善妒,又是镇国公之女,当时皇帝还多有倚仗之处,所以,也就不便深究,最后终于导致德安生母忧郁而终。」

    张奇峰似乎明白了。「这两年霍民太子的势力大涨,他一直仗着母亲娘家的势力,不拿德安这个兄长放在眼里。可要想继承皇位,还是要皇帝认可才成。」

    轩辕朗的话意思也逐渐明白了。

    张奇峰仔细想想,觉得也是。霍民太子平日里与文臣们打得火热,吟诗作对舞文弄墨,浸情于诗画当中。而且,他对于练兵似乎也颇有心得,自己训练了一队士兵,居然比大将军蓝富麾下最精锐的御林军都不差,他还将练兵心得写书,分发于各地,以博取野名。而他的母亲江皇后,为了帮助自己儿子夺取大宝,居然让娘家亲族及门生故吏去陷害与德安太子交好的官员。虽然,事后被皇帝发现,在大发雷霆之余,下旨罢免了不少官吏,可她自己娘家却几乎没有受到什么直接的损伤。依旧我行我素,去给倾向于德安太子的官员们网罗罪名,搜集罪证,只是做得更加隐秘了。可要说霍民太子敢就此造反也是有些过了,毕竟他手中并没有什么实力似的。

    看张奇峰疑惑,轩辕朗笑道:「世子,若是在京城内四卫中有一卫人马,在外四卫或御林军中有两卫人马,不知世子以为能否造反呢?」

    张奇峰想了想说道:「如果计划周密,以内四卫中一卫控制皇宫,另用外城的兵马解决京兆尹的兵马,控制京城外城,那么也可以试试。不过,就看是否有后援了。」

    他又想了想继续道:「如果是霍民太子有这样的实力,那么控制了京城,最主要的是控制了皇城,那么他就可以逼迫皇帝退位,自己继任大统,只要动作迅速,那么也就完成了该做的事情,毕竟如果太子提前继位,皇帝认可了,外臣也不好太过干涉,说到底也还算是皇家内部的事情。」

    忽然他抬起头问轩辕朗道:「先生的意思是,霍民太子可以控制内四卫中的一卫,外四卫或御林军中的两卫人马?」

    轩辕朗一捋长髯,笑道:「虽不是十分确定,但也基本无误!」

    看张奇峰的样子,轩辕朗知道自己的话显出了威力,便努力压制心中激动,好整以暇的说道:「说他控制内一卫有些冤枉,但确实从编制上是控制了。」

    「他控制了青狼卫?」

    张奇峰突然明白了他的话,「那不是布林格尔的嫡系吗?」

    轩辕朗笑道:「青狼卫乃是布林格尔亲自训练出来的不假,可只有他带走的万余人马才是他的嫡系,留下的其实是霍民太子的心腹,青狼卫副统领冯敬年带出来的。这个冯敬年出身何处?世子不会不知道吧?」

    张奇峰没有说话,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轩辕朗继续道:「朗的一个弟子在青狼卫中效力,他日前说过,青狼卫前两天每人发了一条鲜红的汗巾,他们都觉得好笑,但只觉得可能是统领从中获得了好处,没有在意。可世子听了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看法?」

    「红汗巾在夜里会更显眼,防止误伤自己人!」

    张奇峰沉声道:「可外四卫呢?御林军呢?」

    轩辕朗也敛起笑容道:「表面上看,外四卫都是较忠于德安太子,或者说是忠于皇帝,但看看鹤鸣卫统领因为克扣军饷被发配一事就可以看出,他们绝不是那么简单,否则,克扣军饷这样的小事怎么能扳动官居二品的统领?」

    轩辕朗说的是实情,除了火凤军等少数军队外,帝国普遍存在着克扣军饷的情况,不过,由于京畿八卫是皇帝亲卫,俸禄丰厚,所以一般不会很严重。可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一件事,居然废掉了一个大统领,在当时很多人都以为要清理官吏了,但从那以后就没了动静不说,鹤鸣卫作为外四卫第一卫居然一直没有安排新的大统领。虽然,张家这样身处帝国高层的人知道,之所以没有派新任大统领,主要是卡在了各方面的僵持上,都想夺取这个位置。可也说明了,是各方势力想夺取鹤鸣卫控制权才导致其统领被撤,而不是皇帝不放心,要换个信任之人的。这件事多方较力的结果是,皇帝无意中听到了刘凯的名字,想起当年他的事情,便下旨刘凯当上了鹤鸣卫大统领。据说刘凯接到圣旨的时候泪流满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刘凯的反应皇帝自然欣喜,可他要是知道,刘凯是想到有机会给海连山报仇了才痛哭流涕,怕是就乐不出来了。

    可轩辕朗接下来的话却是说出了张奇峰最关注的,「其实大家仔细关注一下,外四卫的统领一职这两年其实都更换了,只是他们都是在京师各军大换之年撤换,所以没有引起什么注意。但有一点就是,这些新上来的统领或多或少都和几方势力有关,而鸾啸卫的统领就是霍民太子幼时的伴读苏奇!」

    张奇峰点了点头道:「苏奇为人高傲自大,以为是二太子的伴读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当年我还教训过他。」

    轩辕朗接着道:「而实力居外四卫第二的鹏振卫统领查穆图,虽然表面上是德忠王府的家人出身,可他却是出自京西灵秀山玉芝洞,也是西山怪叟门下弟子。」

    张奇峰恍然道:「霍民太子曾经跟西山怪叟习武,有师徒之义,查穆图是霍民太子的同门,虽然出自德忠王府,却也有是霍民太子的人的可能了。」

    轩辕朗点点头道:「不错,至于御林军,虽然是蓝富的部下,可大将军为人严苛,而且对部下吝惜赏赐,在部下心中有威无恩,霍民太子曾经借着练兵之名多次去其军中,就是有了归顺他的人也不奇怪。」

    「听先生一说,我是明白了呀。」

    但他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这到底也是皇家内部的事情,跟咱们外臣也没什么关系。」

    「世子之言差矣!」

    轩辕朗正色道:「别的不说,京师动乱,永安王府处在京师之中,难免受池鱼之祸。且四家的势力早就受到皇帝忌惮,霍民太子也不会不清楚现在的形势,无论哪一方,借着动乱之机对王府不利,突袭之下,王府也必有大损!」

    「为今之计,世子应先提醒王爷防备,若是王爷不理,则世子可暗中先布置一番,等兵火来临时保住王府不受损失,同时,借机除掉毕除之人,则这大事就成了一半了。」

    轩辕朗道,「不过,若是要霍民太子动手,王爷还要帮帮他才行!」

    张奇峰有些不解的问:「先生不是要我帮他找兵员吧?」

    知道他在说笑,轩辕朗也笑道:「不用帮他找兵员,却可以帮他把对手削弱呀!」

    看张奇峰沉思,他进一步说道:「可以想办法让比如东部关外的扎查函人,胡蛮人联兵,绕过贾无凛乾盛公两位将军的防守,轻骑突入直逼虎山关,虎山关现在驻兵不多,皇帝必然着慌,而现在可没有麒麟军火凤军可以派了!」

    「可若是引外兵来犯,也是千古罪人,若是传出去必然遭世人唾弃,必须慎重呀。」

    张奇峰有些迟疑。轩辕朗却说道:「胡蛮本身并不强大,其内部有大部落六个,小部落三十余个,以前虽然也偶有犯境,但兵力最多一两万人而已。可自从两年前,他们的新头人统一诸部,其实力大增,也才有了这次的十万精锐犯境之举。」

    张奇峰自然清楚这些,说道:「当年的疥疮之疾,终于成了大患。」

    轩辕朗继续道:「不过,胡蛮才统一元气也没有完全恢复,他们之所以敢出兵也是看到帝国四面受敌才想借机占便宜的。此时若世子告诉他们,可以帮助他们领一支人马,轻装急进,让贾,乾二位将军让道,从布林格尔的防区绕过,偷袭虎山关。他们必定会同意!」

    看张奇峰似乎有些动心了,他笑得有些阴险的道:「一支轻骑,不过几千兵马,若是他们不按照约定撤回,可就地剿灭,同时,趁着他们信息传递不便的当,可打掉他们防守松懈的主力,那么就是要灭了胡蛮也是举手之劳了!」

    「此事谁人可去?」

    张奇峰的问题正是轩辕朗关注的,他忙说道:「此事朗可以去,至于世子,只要亲自修一封信就足矣让他们乖乖的就范!」

    看张奇峰有些不敢相信似的,他解释道:「胡蛮今岁来犯,一是他们统一了各部,实力大涨,但口粮财物损失不小,而且,偏偏这个冬天又是罕有的寒冷,冻死牲畜无算,听说他们连渡过春天的食物都没有了。所以,他们必须趁着帝国四处用兵之时劫掠一次,否则真是要灭族了。」

    「那就是说,可以许诺他们粮草财物,帮助他们挺过去,他们必然会听话?」

    张奇峰明白了轩辕朗的意思,而轩辕朗也有些得意的说道:「正是!关外本是鲁阳王的封地,世子送胡蛮头领一些财物即可,并告诉他们几个鲁阳王在关外的粮草重地,那么自己就不用费什么人力物力,既让他们帮忙办事,还顺带着伤了鲁阳王家的根基。至于以后鲁阳王府与胡蛮结下多大的仇怨,与世子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了。」

    商量了一下细节,张奇峰送走了轩辕朗,并订好三日后,派人护送他去关外。

    看着轩辕朗离去,张奇峰心里却很矛盾。虽然借用胡蛮人的兵力,可以更快的实现自己的目的,可从内心里面他总觉得不舒服。无论怎么说,胡蛮人在帝国土地上都会伤害到帝国的利益,即便是鲁阳王的封地,而那里的百姓们也会遭殃。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想:等解决完京师的事情后,就要除掉那些侵入的胡蛮,给百姓报仇!

    「可眼下呢?」

    张奇峰眉头皱起,他想到的是宫里面的徐怜梦,如果真的是妖后,那么必须要尽快解决掉!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踌躇一下,快步走向父亲张啸林所居住的正院。

    「峰儿来了。」

    张啸林看到他到来并没有异样的举动,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张奇峰表面上有些惊讶的说:「是,孩儿正是从姨娘处得到了一些消息,就来报知父王了。」

    心里其实明白,自己这个父亲一点也不糊涂,看他的言语,应该是知道点东西的。

    「姨娘说,前两天领蜡烛时候,她那里的婢女图省事,从当时刚送到的蜡烛里面抽了几支,可那些太监竟然十分紧张,废了半天力气追了回去。可还有一些该是拿混了,被婢女拿到了姨娘处。」

    他偷眼看张啸林还是面无表情,眼睛微闭着一手轻轻的捻着胡须,让人不知道高深。「可姨娘发现,那些蜡烛表面上没什么问题,可是里面却都是没有芯的,而灯油也被替换了,都是些掺了很多杂质的货,很不易着,而且就是着了也容易熄灭。」

    张啸林点点头,睁开眼睛说道:「我也听说了。」

    本来张奇峰以为父亲会说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但张啸林却继续说道:「这些灯油火烛大致是要到下个月月初才更换的,到时候,月色也正是最暗的时候,如果有些风吹草动,宫中必然是一片混乱。」

    「你安排一下,让府中侍卫们加快布置,咱们外围的暗哨也要准备好了。」

    张啸林想了想,又说道:「命令死士们都聚集吧,就住在城西的庄园里面,那里宽敞,而且也不会引人注意。」

    「可父王,」

    张奇峰小心的说道:「如果真是宫中出了变故,那么姨娘会不会也有危险?而且,若真是有人敢在京师中造反,那么必定是有一定兵力才可以的,那么咱们府中卫士最多也就是三四百人,能够吗?要不要再调集一些来?」

    「你姨娘吉人自有天相!」

    张啸林的话没有丝毫感情,「你去办事吧,不该着急的事情不要管!」

    张奇峰一时语塞,他声音有些干涩的说道:「是,孩儿,孩儿马上去安排。」

    说完退了出去,他并不是害怕,而是寒心!司美凤是自己的女人了,可即便不是如此,却也是自己的姨娘,自己母亲的亲妹妹,可父亲竟然根本不管其生死?而且,到现在这样的情况,父亲竟然还不肯跟自己说说自家的暗线,哪怕是一点。以前说自己年纪小,可现在自己都是将军了,难道还不放心?他不放心的只能是自己的权利!联想到远在西陲的母亲,张奇峰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跟母亲的事情败露,父亲肯定容不下,与其到时候再父子相拼,不如趁早解决掉绊脚石!但他再想想张家所面临的环境,以及自己这么做了要面临的后果,还是叹了口气,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忽然,他神情一凛,「出来吧!」

    对着不远处的月亮门说道:「还想吓唬我呢?」

    话语间神色已经恢复无恙,因为他已经知道月亮门后面藏着的人是柳蝉儿。

    「表哥,」

    柳蝉儿的神色却不是那么轻松,眼神中带着一丝忧郁,欲言又止的看看他,随即低下头不说话了。张奇峰有些奇怪,想了想说道:「走吧,到我那里去说吧。」

    柳蝉没有说话,一声不响的跟着他走了。

    「你怎么不高兴了?」

    张奇峰刚在屋子里坐定,一把就将自己这个有些天真但对自己绝对是一心一意的表妹抱在怀里道:「是不是你二哥又欺负你了?」

    柳蝉儿还是不说话,只是呆呆的靠在他怀里,半晌一动不动的柳蝉儿突然开口问道:「表哥,你会不会杀了我爹爹?」

    被她问得莫名其妙的张奇峰诧异地反问她:「你这是从何说起?我为什么要杀姑父?」

    柳蝉抬起头,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问道:「娘说,她也是你的人了,就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她,所以,她要杀了爹爹。我来问问你,是不是你让娘这么做的?」

    说着话,眼泪已经一个劲的在眼圈里面打转,虽然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但张奇峰看在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心疼。他不由自主的亲了又亲,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娘杀你爹?你放心吧,我待会儿就去吩咐你娘,不许她伤害姑夫,这样你放心了吧?」

    柳蝉有些不信的问,「真的?你真的能放过爹?」

    被她问得张奇峰都感到有些无奈,说道:「这样,我让你娘跟你爹废婚,这样总是成了吧?」

    柳蝉虽然还有些迟疑,但神情上已经踏实了不少,问道:「真的?可娘说表哥最恨的就是别的男人想碰你的女人,我……」

    张奇峰截住她的话道:「别胡思乱想了!没有你爹就没有你,再说,以前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了,我只在乎以后。」

    他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不过,蝉儿,你怎么知道我把姑母也……收了?姑母告诉你的?」

    他本想说,「怎么知道我把姑母也上了?」

    但还算是有急智,最后改嘴,问得算是多少好听些。饶是如此,他还是很紧张的看着柳蝉,生怕伤了这个为救自己险些筋脉尽毁,丢了性命的表妹。

    「那天……那天娘回去后就说了……」

    在夏州战场上,杀了无数倭寇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柳蝉也害羞了起来,扭捏的说道:「娘回去时候说,表哥是人中之龙,床上也是无双的……她还说,以后和我一起服侍你的时候,绝不会跟我抢,只看你愿意,她绝不妒忌。说你在床上全是腾龙之相,女人少了肯定服侍不过来……」

    总算是把话说完,可她的脸已经如同一块大红布,偶然与张奇峰四目相对,一下子羞得再也抬不起头,将脸躲到张奇峰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了。

    「好宝贝儿,」

    张奇峰激动得不管她害羞与否,抱起来好一通亲,亲得柳蝉儿心浮气躁,才放开她。

    「那表哥是不是该安慰你一下?」

    柳蝉儿面对满脸淫相的张奇峰还能说不?

    而张奇峰也没有等她说话,抱起她直接放到桌子上,粗野的撕开她的衣衫,根本不理她的躲闪。「表哥,别……哎呀。别,我们到屋里去吧。」

    其实跟张奇峰在荒郊野外都大战过,可柳蝉儿面对他如此不顾一切的举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那你轻一点呀。」

    显然,她也明白张奇峰不可能按照她说的做,她肯定今天要尝尝被放在桌子上奸淫的滋味了,却还徒劳的想让表哥温柔些,只是,这确实是徒劳的。

    张奇峰几下就撕光了柳蝉儿的衣衫,将她按住后又扯去自己的裤子,大**突的一下子跳出,吓得柳蝉只哆嗦。眼前这个巨物实在是太熟悉了,每次它带给自己的快乐如同带给自己的恐惧一样多!无论自己面对敌人时候多么狠辣无情,面对它的时候,自己总是变得那么较弱无力,无论多么惧怕都不敢生出抗拒之心。

    因为,它在带给自己恐惧的时候还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它总是能够轻易的将自己送上九霄云外,让自己畅游在云端而不落地。最重要的是,它还是自己深爱的,将自己的身心都完全奉献给了的表哥的权杖,它就代表了表哥在自己面前的威严!

    勉强抬起头的柳蝉,看到张奇峰的粗壮如金刚般的大**抵近了自己密道口,并最终将那硕大坚硬的**死死的堵住自己已经有涓涓细流流出的肉穴时,她知道,从现在开始的这段时间,自己的一切只能由表哥主宰了!

    「我来了……」

    张奇峰一声低吼,挺动腰身,将粗大的**缓慢而坚决的插入柳蝉那炙热紧密,却也是泥泞滑腻的玉道中。尽管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品尝过多少次,但每次当自己把**送入表妹的**时,都感觉像第一次给她破瓜时那么紧密。虽然知道这是她修炼玄阴派媚术的一个成果,但也正好让自己享受这难得的刺激。他几经努力,终于将大**尽根送入了进去,看着表妹的小腹都鼓了起来,不由得笑道:「蝉儿,今天表哥给你好好下种,你若是能怀上了,咱们尽快成亲!」

    柳蝉眼睛一亮,心里却也有些打鼓,她盼望嫁给表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今天表哥竟然说只要自己怀上表哥的种,就能尽快成亲?嫁给表哥,给表哥生儿育女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吗?她正要说话,却已经没了机会,张奇峰突然发难,不像刚才进入时那么张弛有度,而是猛地将大**往外一抽,带出的气将柳蝉吸得尖叫一声,可转瞬,又在大**仅剩**留在柳蝉儿密道里时,翻身杀回,大**重重的撞在娇嫩的花芯上,「啊……」

    再也忍受不住的柳蝉惨叫一声,声音直透屋顶,可张奇峰根本不理这些,立即展开了残忍的冲杀,一时间风生云起,柳蝉的**声,惨呼声连成一片,让人听了分不清是苦是乐。

    而她的动作也是狂乱没有规律,纤细却有力的腰身竭尽全力的左摇右摆,让人看了不知道她是在躲避还是在逢迎张奇峰的狂插愣冲。

    粗硕的**由于有了淫液的润滑,在柳蝉紧密的**里出入也并不吃力,而棒身上那些突起的脉络在搜刮柔嫩的**壁,给柳蝉儿带来更大更强烈刺激的同时,也不停的将**中的淫液带出,流到桌子上也无法下渗,最后直接滴落到地面上,泥泞一片。而被带出的**越多,柳蝉儿下面的感觉就更强烈,大**将自己的每一寸空隙都填满,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充实,可为了方便它的出入,自己也只有泄出更多的淫液才成。

    渐渐的,柳蝉的叫声不再凄厉,完全是呻吟,听得人心痒如小猫挠心,如小鹿乱撞。面对张奇峰的强力攻击,她被带上了一个又一个巅峰,都说快活似神仙,神仙怎么快活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如果能永远这样快活,就是快活死了也心甘情愿了!当然,快活透顶就是极乐的爆发,一**洪流澎湃而出,张奇峰在吸净泄出的元阴后虽然没有强力采撷,但却也没有停住攻击,而是继续对柳蝉征伐杀戮。本来就是新败之身,柳蝉儿如何能够抵敌张奇峰的攻击?很快,就再次**迭起,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惊涛拍岸洪波涌起,她如同狂狼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浪头忽上忽下,只能听天由命随波逐流,自己却做不得一分的主。

    张奇峰尽兴而为,可怜柳蝉,她只感觉自己下身被一次次填满,又一次次抽空,自己的心似乎都要被抽出来了。终于,在**了七八次后,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终于晕了过去,脸上那有些诡异的潮红虽然诱人,却也明确的告诉张奇峰,不能再施夏楚,否则就会对柳蝉儿的身体造成伤害了。尽管自己没有发泄欲火,张奇峰还是放过了已经昏睡过去的柳蝉儿,他的**抽出来时,浑浊的**从柳蝉**里流出,一大波一下子流到了地上。看着表妹的样子,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亲了亲那满是自己和表妹二人分泌出的**的**,看着真可爱呀!

    「你们都进来吧!」

    随着他的话音,几个身材苗条,却凹凸有致的身影走了进来,跪倒在他面前道:「婢子参见主人!」

    是樱子等鬼忍到了。看她们那红彤彤的脸色,听着有些粗浊的呼吸,张奇峰看出她们在外面观战多时,此时已经都是欲情满满了!把蝉儿送进来,你们也都来吧!女忍们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喜滋滋的有人去抬柳蝉儿,其她的人则是一边忙着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跟着张奇峰进了卧房,生怕进来慢了被别人占了先机似的。看着七个**裸,尽显青春气息的**,坐在床前的张奇峰的**翘得更加有精神。还是樱子聪明,她见状忙跪倒在张奇峰面前,双手抱住欢蹦乱跳的大**,张嘴含了进去。尽管她的樱桃小嘴只能勉强含住一个大**,可灵活的舌头却将张奇峰服侍的舒服无比。

    他喘着粗气,忽然有了一个想法,说道:「你们都转过去,趴在地上!」

    除了樱子外的六个女忍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按照他的命令做了,一个个圆润富有弹性的屁股摆在张奇峰面前,张奇峰在享受下面传来的阵阵快感的同时,欣赏了起来。

    「好了,该我慰劳你了!」

    张奇峰没有前兆的将樱子一把抓起,放在跪在自己正前面,将屁股撅得最高的鬼忍小叶身上。已经知道他喜好的众女忍,立刻迎合他的动作,或扶或托,帮着架起了极乐摇,小叶全力的开始将背后躺着的樱子向张奇峰的**送了上去,又是一场舍生忘死的大战开始了!张奇峰真的很得意,在他看来,自己为了这些女人,费心思夺取天下也是值得的!

    第七章皇子之策

    由于有了王府金令,轩辕朗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顺利的到达了关外前线,大将军贾无凛的营地。在拿出金令验看,并送上张奇峰的手书后,贾无凛跟轩辕朗单独深谈半日。第二天一早,他安排人马送轩辕朗去胡蛮人营地后,便开始着手准备布置,轩辕朗给他看的计划可谓万无一失,但说到底,引外族兵马入关,稍有泄露就是身败名裂的事情。看着地图,盘算了一会儿,贾无凛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便吩咐士兵去请乾盛公到营中一叙。贾,乾两军距离虽然不远,可隔着一条山谷,胡蛮人的兵马也基本上都被困在这里。本来,为了防止布林格尔坏事,对于谷口的封堵是贾,乾二军自己完成的,两支军队在这里分别扎下营寨。而布林格尔则带着自己的青狼卫在两军后面,名誉上是布防,防止胡蛮人突破两军的第一道防线,其实是担心他根本堵不住胡蛮人的进攻,再加上他又有两次贪功冒进的经历,其实是怕他再出乱子。

    京师中此时也已经是阴云密布,虽然表面上还是平静,可过往城门的人都有个同样的感觉,就是城门对于往来人等的盘查更加严格了。张奇峰已经将京师的情况,及自己的想法,还有父亲的表现秘密告知远在西陲的母亲。但就在等司天凤消息不到而着急的时候,一个在一般人看来具有轰动性的消息传出,永安王世子秦冲,在去南疆军前历练的途中遭遇伏击,虽然逃得性命却也是九死一生了。

    张奇峰对此自然是心知肚明,而前来向他禀报此事的郑安邦更是跟他说了详细过程。

    「此事多亏了夏州那边!」

    郑安邦的一句话让张奇峰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李馨梅。自己回京后虽然一直跟她有书信往来,但最近这一阵子似乎断了消息。

    「馨梅那里有什么情况吗?」

    郑安邦自然明白张奇峰问题所指,也就是跟他这个放浪行迹的下属面前敢问,否则,若是别的下属来禀报,张奇峰就是再关心也不会这么直白的打听一个「未亡人」的消息。但他也知道二人关系的不一般,没有再嬉皮笑脸,而是规规矩矩的说道:「听说……梓放有遗腹子,下个月就差不多该出世了。」

    听了他的话,张奇峰不禁皱眉,从月份上说,真要是梓放的遗腹子,这孩子也太能忍了,比别人至少多待两个月!郑安邦笑了笑说:「主公当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吧?」

    被他感染,张奇峰也笑了笑,说道:「你说我是不是该把她们母子接过来?」

    郑安邦拿出一封信说:「这是给主公您的,属下虽然没敢看,却也敢说,李夫人必定不让主公去接她和孩子!」

    「哦?那你说为什么?」

    张奇峰也没有急着开信封,而是想听听郑安邦的想法。郑安邦也不卖关子,就说道:「自然是为了主公!」

    他拱了拱手说:「主公在夏州平倭虽然也是振奋人心,可最多只能说让百姓认为主公是个英雄,并不牵扯人心归附。而真正夺取百姓之心的,是主公诛杀林荣和其一众党羽,剪除了为祸夏州多年的巨贪。而安国君梓家在夏州民望素著,若是这时候主公把李夫人和孩子接过来,难免会遭人非议。」

    看张奇峰点头,郑安邦又道:「不过,属下听闻,梓家人丁单薄,梓放一辈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尽管李夫人腹中孩子出世晚了些,而且还不知是男是女,梓家上下都是十分高兴的。主公当不必担心李夫人会受委屈,而等孩子出世后,主公对夏州的控制已经巩固,只接回李夫人,无论是礼法还是道义上都是没有问题的。」

    「其实我也就是说说,你说的这些我也明白的。」

    张奇峰虽然有些消沉,不过,也不是十分的失望。记得在夏州时候,有一次,自己将李馨梅杀得神魂颠倒魂飞魄散的,在她神志不清时,曾经听她说过,占卜时候卦象上说,梓家要想延续香火,需要从外面找。当时,自己只是将这些当成笑话听,以为是那些神棍骗钱的手段,没想到却真的应验了。撕开信封,打开信纸,李馨梅那娟秀却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大致看了一下,内容基本上也是告诉张奇峰,孩子是他的,请名医诊脉,说是个女儿。梓家上下兴奋异常,梓家有后,是祖宗保佑的结果,还特意祭拜了祖宗灵位。她也跟梓家老夫人谈好,等孩子生下后,就交由奶妈抚养,她自己则可以随意改嫁。

    「不说这事了,」

    张奇峰知道自己就要当爹了,虽然孩子不能跟自己一个姓,但终究是高兴的。他控制了一下情绪,问郑安邦道:「你觉得轩辕朗先生此去胡蛮,成功几率有几分?」

    郑安邦微微一笑,说道:「这要看主公的成功指的是什么了!」

    看张奇峰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他也就不客气的说:「若是只讲让胡蛮进攻,威胁京畿,以目前胡蛮各部的态势,不说十成十,也是差不多的。可若说能否达到主公的目的,这就难说了!」

    「属下进入前来,一是给主公送这封信,二来也是为了这件事。」

    他思索了一下说:「轩辕朗的计策高明,以皇帝的情况看,如果胡蛮真的突入到虎山关外,威胁到了京师,那么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让蓝富的御林军出兵。」

    他话锋一转,「但,如果此事败露,主公可就要落下个引外寇入侵的骂名,而其他各方一定会借机发难的。」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此事,除了轩辕朗和你外,咱们这方只有贾无凛和乾盛公两位将军知道。所以,不必担心。我只是担心……」

    「担心胡蛮那边出问题?」

    郑安邦抢先说道:「所以,属下以为,主公应该彻底收服胡蛮人!」

    张奇峰有些不明所以了,问道:「彻底收服?怎么彻底收服?」

    「属下想来,无非是恩威并施!」

    郑安邦难得看到张奇峰如此重视的表情,他也有些激动,努力控制自己说道:「布林格尔没有按照贾,乾二位将军的命令行动,导致胡蛮人趁机找到破绽,突破了防御,铤而走险来偷袭京师。那么贾,乾二位将军在收了布林格尔兵权后,应当立即派兵追赶。那么,如果按照两个兵团中的龙马骑兵算,完全可以组成一支四万左右的大军,在虎山关一带追上胡蛮人。」

    他似乎算计了一下,又说道:「龙马兽的速度和耐力绝不是一般骏马所能比拟的,而且,胡蛮人的马匹体型都相对矮小,耐力还算不错,可冲力却不行。因此,当他们与御林军大战,双方元气大伤时候,咱们的龙马骑兵完全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其一举击溃,不,是剿灭!」

    张奇峰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根据派去胡蛮的细作回报,此次胡蛮来犯,也有新首领欲立威的意思。听说,他们的新首领叫布桑莫兰,是扎西江头人的独生女儿,虽然是女儿身,但骁勇善战,杀敌时戴着一副黄金鬼面,令人不知其真面目。如此骁勇的首领,如果想立威,必定会随大军前来,那么如果擒下她,则收服胡蛮易如反掌!」

    听他说的得意,张奇峰却说道:「擒了胡蛮首领,胡蛮还可以重新推举一个新的,他们本来就是许多散落的部落,被那个布桑莫兰靠武力统一的,擒下她能有多大用?」

    郑安邦得意的说:「正是因为胡蛮这样的特点,所以,属下推测,布桑莫兰必定不敢反抗主公,这样,只要有主公的支持,她还是可以遥控胡蛮人。而如果她真是冥顽不灵,那么索性,主公就在胡蛮人中再选择一个效忠主公的人做首领,那样不是更省事?」

    思索了一会儿,张奇峰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去安排,人手调动都听你的,贾,乾两位将军那里飞鸽传书即可。」

    郑安邦领命正要退出,忽然张奇峰笑问道:「你知道在我看来你跟轩辕朗的区别在哪里?」

    郑安邦不由得一愣,心中的失落多少流露到了脸上。其实,自从他听说轩辕朗前来投奔张奇峰,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轩辕朗是天下名士,自己这个落魄小子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虽然内心里不服气,但也知道张奇峰对自己的重视程度一定会下降。今天他来献计,其实也有显示自己能力的意思,可张奇峰此时这么一问,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作答。

    「轩辕朗到底是名士,即便是用阴谋也要顾及身份。而你不同,你这小子是什么计策都能用,而且越是缺德越是用的开心!」

    张奇峰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郑安邦被他笑得实在不好意思,可心中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正要顺着张奇峰的话说两句,可张奇峰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彻底放松了,「你说控制布桑莫兰,又说她总是戴着黄金面具,难不成你想让我去上了她,摘了她的面具看个究竟?她要是个丑八怪,那我还不后悔死?」

    郑安邦也跟着笑了起来,「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真是如此,主公可以获得数万胡蛮精兵,他们的骑兵虽然不在咱铁骑师等精锐眼里,但他们的步兵却是十分擅长丛林山地的战斗的。而且,说不准布桑莫兰还是个美女呢,为了怕被人轻视才戴上面具也不一定呀!」

    闲扯了两句,郑安邦才安心的去办事,而张奇峰却是有些踌躇。如果真是顺利调出蓝富的御林军,那么霍民太子十有**会采取行动,虽然这正是他需要的,可他也担心在宫中的,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姨娘司美凤。其实他自己也明白,自己对姨娘上心,固然有对姨娘美艳丰熟身体的迷恋,但同时也有将这个无论身材相貌都与母亲十分相似的姨娘当成母亲替身的意思。思前想后,他决定再增派几个人手到宫中去,暗中保护司美凤的安全。一想到司美凤,他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个美熟姨娘那丰满的身体,艳绝的相貌,自己的分身又开始焦躁不安,渐渐的顶起帐篷来。既然关心姨娘安全,那索性就去宫里看看,反正天色也还早,也许还可以有别的收获!

    想到这里,张奇峰正准备叫上樱子等众女去入宫求见,柳蝉却急匆匆的来了。

    「表哥,」

    见到张奇峰正要出去,柳蝉拦住他道:「我娘有消息让我告诉你。」

    张奇峰虽然关心司美凤,但现在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便领着柳蝉儿回到房间里。

    他坐到椅子上后,不由分说的将柳蝉儿一把抱起,便要好好亲吻一下,却被柳蝉轻轻挣脱说道:「表哥,别,别,先说正事吧!」

    看她这个样子,张奇峰知道应该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了,就问她道:「姑母有什么消息?」

    柳蝉忙说道:「我娘今天早晨接到徐贵妃的传信,让她火速进宫。结果,刚刚才回来。她说,徐贵妃对表哥早就注意了,但最近这段时间似乎特别关注,总催促娘让她想办法,尽快把表哥弄进宫去。」

    以为张奇峰不懂,柳蝉儿解释道:「娘说,徐贵妃最近觉得自己武功进境太慢,急于找上好的炉鼎练功。听说前几天有人给送进宫两个,说是身具八阳的男子,可没几天就死了,该是被徐贵妃采补尽了元阳所致。表哥是九阳之体,据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所以,徐贵妃才会这么着急吧。」

    张奇峰淡淡一笑,心说:你娘如果不是贪恋我的九阳之体,怕也不会被我收服了!不过,这话不能说,他不想让柳蝉难堪。便说道:「那姑母的意思是什么?」

    柳蝉继续道:「前几次徐贵妃催促,娘都推脱掉了,可今天徐贵妃似乎有些急了,她让娘在十日内无论如何都要把表哥弄进宫,实在不成给表哥下药迷倒也可以。」

    看张奇峰似乎不在乎似的,她有些焦急的说:「娘让我来问表哥,是否要先逃离京师,到西陲舅母的大军中去,这样徐贵妃也奈何你不得了。」

    「这真是你娘说的?」

    张奇峰笑着问。「当然,这还有假?」

    柳蝉有点不明所以,她哪里知道,张奇峰现在对自己的十阳真体已经有了十足把握,正要找机会去「收拾」徐怜梦呢!沉思了一会,张奇峰说道:「告诉姑母,不必担心我!这几天我有件大事要做,十日内,绝对可以去见徐怜梦,让她不要在徐怜梦那里露出什么来就是了!」

    「可,表哥……」

    柳蝉担心的说:「徐贵妃的武功固然高绝,而且,身边高手也不会少。再说,她找你若真是采尽你的元阳了,那……那不是……」

    看她眼泪都要急出来了,张奇峰虽不能说出自己底细,却也柔声安慰道:「放心,表哥既然说了就绝对有把握。从小到大,表哥骗过你吗?」

    柳蝉儿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似乎踏实了一些,摇了摇头,可还是不放心:「但她……」

    「好了,」

    张奇峰脸上神情忽然变得淫亵,笑着说道:「既然知道表哥不曾骗过你,你还不信,看我今天怎么罚你!」

    柳蝉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跟他欢好不知多少次了,可还是秀得一下子从他腿上跳起,就要夺路逃出。张奇峰又岂能让她如愿?一步赶上,双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向外一扯,「刺啦」一声,就撕成了两片。「啊……表哥,别……」

    柳蝉儿忙用手臂护住身体,但在求饶的同时,人也停住了脚步。可就在这一瞬间,张奇峰动作飞快,几下撕扯,就将柳蝉儿除了一双蹬在脚上的绣鞋外,其它衣物都变成了烂布条扔到了一边。

    「还敢逃?罪加一等!」

    张奇峰淫笑着抓起柳蝉道:「今天非让你知道死是怎么个写法!」

    柳蝉儿就这么呼吸急促的被张奇峰抓到了卧室丢到了床上,再看张奇峰飞快的除掉自己身上的累赘,那斗志昂扬的大**已经跃跃欲试地跳动着,**马眼上渗出的晶莹**足见其准备的充分!「哈……」

    张奇峰如饿虎扑食,将如一只可怜的小兽般往床里不停退却的柳蝉儿扑到身下,大刀阔斧的厮杀立即展开!在淫液的滋润下,柳蝉儿的**已经十分润滑,可就是这样,面对表哥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威猛雄壮的大**的疯狂入侵,她还是感觉下体如同要被充爆了一般,**中的空气被挤压排出不留一丝,可那充实感还是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可当张奇峰的大**杀到尽头,转而向外抽出时,巨大的吸力几乎要将柳蝉儿的花芯都吸出来了,痛的她号呼不止。

    苦乐相交,柳蝉儿很快就被张奇峰奸淫得神魂颠倒,时而置身云端之上,时而坠入地府之中,叫声也渐渐模糊,如同无字真经一样让人听不出叫的是什么,却又会想入非非了!以往,张奇峰知道柳蝉儿等一个人承受不了自己的恩泽,在自己欲火得到缓和的时候,会让其她众女也来陪侍,可今天他却根本没有管柳蝉儿的死活,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大**在柳蝉儿的**里肆虐,即便是她被干得**泄身多次,甚至是晕过去多次,依旧不依不饶。

    半个多时辰后,柳蝉在他狂暴的奸淫下,再次螓首狂摆,一声长啼后晕了过去,而看她的脸上汗滴竟然渐渐消退,脸色也逐渐显出诡异的潮红。张奇峰还是心软了,也不顾柳蝉是否能听到,柔声说了几句:「蝉儿,再忍忍,表哥今天都给你!」

    说着,紧捣了两下,就在柳蝉儿身体里爆发了!泄去了澎湃的欲火,张奇峰没事人一样从柳蝉儿身上爬起,但尽管小心了,他的大**抽出时还是带出不少白浊的精液来。张奇峰随手拉过旁边夹被盖在柳蝉儿身上,自己则对自己那条虽然发泄了,却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清洁起来。

    也许是强行逼出的欲火,发泄的有些不太彻底,他擦了几下后,半软下去的**居然又逐渐变硬挺起,而且似乎比刚才还要硕壮!他自己也只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外问道:「谁在外面职守?」

    「主人,是我们,安妮,米娜!」

    两个女卫走了进来。安妮是十三女卫中最高大的,比张奇峰也只是稍矮一点,而米娜则是身材最突出的。闲来无事时,张奇峰曾经让十三女卫,脱得赤条条的,在自己面前展示身材。当时,米娜和爱丽丝身材最突出,而她们两个人比较下,米娜屁股最为硕大浑圆,而爱丽丝则是一对**最为挺拔。

    今天是女忍负责张奇峰外围护卫,而负责他住所周围巡视的是女侍卫。

    「只有你们两个?」

    看到张奇峰正在擦拭身体,二女忙过来服侍,听他一问,安妮回答道:「斯金娜,露西,和艾娜在外面巡逻,我们刚刚交班到院子里。」

    「别擦了,」

    张奇峰对她们说道:「正好我还没泄完火,你们来服侍吧!」

    听他这么一说,二女欢呼一声,喜滋滋的除掉身上铠甲,散开束着的秀发,米娜动作快,抢先跪在张奇峰身前,双手抱住他那条又开始跳跃的大**,张开檀口含了进去。虽然张奇峰的**太过巨大,以至于米娜费尽心力也只能含下大**,可她依旧用心的服侍了起来。那条灵巧的舌头时而缠绕时而轻点,对张奇峰粗暴的**尽可能的施展柔情蜜意,张奇峰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满意的捏了捏正米娜的脸蛋,米娜看向张奇峰的眼神完全是柔情蜜意,真难以将她和战场上的凶狠杀戮联系在一起!安妮动作慢了,见被米娜抢了先,她只有不甘的站在一边看着。

    可张奇峰却朝身边的床上指了指,她立即会意,爬到了床上,将大屁股撅着朝向了张奇峰这边伸了过来。张奇峰看着那完全暴露出来的菊花穴,伸手过去,用拇指点了点,安妮猝不及防下,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缩,菊花一张一翕的,可爱极了。

    猛地,张奇峰一拉米娜,拍了她大屁股一下后,她乖巧的上了床,和安妮一起并排撅着屁股,努力的向张奇峰展示着。张奇峰看着两个人的大屁股,爱抚了一阵后,突然发难,而且是以一敌二,对二人一起发动了进攻。饶是二女沟宽壑深,在张奇峰过人的天赋下,也是杀得丢盔弃甲,一副背着鼓进庙,完全的挨打像了。张奇峰大展雄风,肆意逞威,卖弄的用各种姿势攻杀着身下的两个美艳女侍卫。其实,他平时和众女寻欢作乐时并不是那么爱张扬,偶尔会玩一些花样,但也不是经常卖弄。因为他天赋过人,又修炼了采补异术,所以,不用那么费事就可以将众女杀得东倒西歪的,自己才堪堪发泄而已。

    可今天有些一反常态,而他身下的二女虽然也有些觉得不对,但在他的攻击下早就头晕目眩,顾不得这么许多了。

    又杀伐了近一个时辰,张奇峰忽然抬头看了看头顶,嘴角微微露出一丝邪笑,他心满意足的对二女一阵狂攻,将她们杀得再次**泄身后,自己也暴喝一声,将火热的阳精射入到她们子宫中,一个没落空,都布施了一些甘霖。这下他的欲火算是发泄干净了!给二女盖好后,他穿上衣服,转身出了房间,一纵身上了房。

    在自己卧室上方,他找到了一处瓦片被翻动过的痕迹,天色已经擦黑,但这处瓦片和周围瓦片的间距却是不一样的。

    忽然,两个身影在张奇峰身边显现,一个是露娜,一个则是樱子。

    「主人,刚才婢子发觉屋顶似乎有人,」

    露娜先说道:「可主人为什么不让婢子过来?」

    樱子也有些不明白的问:「刚才你栏我,我还奇怪呢。」

    「你发现她进来了?」

    张奇峰没有回答而是问樱子道:「你的武功进境不错。」

    「也不是,主人过誉了。」

    樱子虽然高兴,但还是实话实说道:「婢子本来没有发现,可婢子接到同门报信,说是关外传回来的,就想送到主人这里。但在快到主人院子的时候,发觉有些不对。这时候露娜迎过来,让我不要轻举妄动,说是主人传语给她的。」

    「你呢?你是怎么发现有人的?」

    听了樱子的话,张奇峰点了点头,转而问露娜。露娜回答道:「安妮她们被主人招到屋里,婢子想外面需要人护卫,而她们都有岗位,就自己来了。」

    她语气一滞,原来张奇峰看她跪在自己旁边,本就硕大的屁股更是将胯间铠甲几乎包裹了起来,顺手玩弄了起来。但她还是继续说道:「就是那时候婢子发现屋顶似乎有人呼吸,而且,这个人的功力应该很深厚,只是婢子不明白,她的功力应该在婢子之上才对,可呼吸虽然绵长却很凝重。」

    「能够发现她,就说明你们功力精进不少了!」

    张奇峰站起身,对她们说道:「如果没猜错,来的人应该是徐怜梦!」

    「就是那个玄阴派的妖后,主人说过,她现在是贵妃对吗?」

    樱子问道:「可她的呼吸怎么会那么凝重?」

    看露娜也疑问的看着自己,张奇峰笑道:「你们刚才只注意她呼吸才没有问题,若是平时,你们在外面听着会不会呼吸凝重?」

    樱子恍然大悟,露娜却是想了想才明白道:「哦,我说呢,她也是想让主人宠幸她了!」

    张奇峰没有再多做解释,他知道,徐怜梦修炼采补心法日久,虽然功力愈发深厚,但同时她的阴关也会愈发牢固。

    也就是说,她平日里很难让男人干得**泄身,只有通过一些玄阴派秘术泄出阴火,防止出现阴火焚心的情况,但跟交欢时得到的**绝不可同日而语。徐怜梦修习采补之术日久,想找到能让她真正泄身的男人实在是难上加难,所以,她看到张奇峰连续跟柳蝉儿还有米娜,安妮大战,威风凛凛雄武异常,难免淫心大动。

    其实,张奇峰发现徐怜梦时也不能确定她的身份,他在与柳蝉儿交欢时,发觉屋顶似乎有异响。当时他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以他此时的功力,按照师父凌渡虚当初跟自己讲述的情况看,应当是进入先天之境了。可对方到了自己屋顶,自己才发觉对方的存在,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功力也是极为深厚,虽然身形动作可以说轻功突出而不易被发觉,但听对方呼吸冗长细密绝对是高手。

    再说,张奇峰外围的护卫绝不是摆设,十三女卫固然骁勇,就是那些女忍和她们的同门也都是隐身遁形的高手,寻常人如何能靠近张奇峰而不被她们发觉?而对方的吐纳动静来说应该是女人,那么在京师中女子高手,怕是也只有徐怜梦能做到如此地步了!张奇峰故意卖弄,其实就是为了激发徐怜梦的淫欲!既然徐怜梦已经严令姑母送自己入宫,那么肯定是到了关键时刻。自己一直无法深入知道玄阴派对于全局的计划,那么只有自己以身犯险,亲自会会这个妖后才能知道了。

    所以,先让徐怜梦动了淫心,或者烧旺她的淫欲,自己入宫时就会方便多了。

    就在张奇峰满有把握的设计棋局时,却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有了个巨大的错误,但也正是这个错误让他得到了意外之喜!

    京师平静了几天,这天清晨,也就是刚刚打开外城城门,内城城门应该还有半个时辰才开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十万火急!」

    表示着是紧急军情的喊声从长街一端到另一端传播着。偷眼看去,并不是一般的骏马,而是雄壮的龙马兽载着信使在飞驰,看来应该真的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龙马兽应当是用来传圣旨,却很少被用来传递庭寄的。

    在永安王府里,永安王张啸林,世子张奇峰等均跪在香案前,一个宫里太监正在宣读圣旨。「宣永安王父子火速进宫,不得有误!」

    接旨后,张啸林悄声问传旨的太监道:「公公,不知是什么大事,皇上可是好久没有这么急着宣本王了!」

    那太监歉意的笑着说道:「王爷,不是小的卖关子,实在是小的也不知道,您和世子还是准备一下,就快随小的进宫面圣吧!」

    张奇峰看他神色,忙从身上掏出几个金币,悄悄塞到他手里,赔笑道:「公公若是知道就麻烦据实相告,也好让王爷准备一下不是?」

    从分量上就知道是金币,那太监立即笑得如同见到亲爹,甚至比见到亲爹还高兴,小声对张啸林父子说道:「小的也是出来时候听了一点,好像是虎山关外出事了!」

    张啸林不由得皱眉道:「怎么?那里能出什么事情?难不成胡蛮人……」

    那太监点头道:「正是,听说是鲁阳王世子没有听命行事,结果让胡蛮人突出了包围,他们大概是狗急跳墙了,没有回自己的老巢,而是直接向虎山关杀过来了!」

    「难怪,」

    张啸林点点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除了贾乾两路大军,关外也确实没有多少可以调动的兵马了,难怪会着急!」

    张奇峰见父亲说话有些入神,怕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被那太监听了去,忙送太监到客厅用茶去了。

    布林格尔这次是真要倒霉了!尽管是张奇峰害的他,但没有人同情,一来张奇峰不可能告诉别人是自己暗中做的怪,二来也是布林格尔前面几次临阵抗命,让大家先入为主了。

    「如果今天皇帝问你该如何御敌,你会怎么说?」

    坐在马车里的张啸林双眼微闭,忽然问身边的张奇峰。张奇峰只是一愣神,随即说道:「孩儿觉得,应该让大将军蓝富领御林军去迎敌,京师附近也只有御林军可以调了。」

    张啸林道:「皇帝也明白的!但他疑心太重,生怕御林军走了,没有人拱卫京师,有人趁机作乱。」

    张奇峰点点头,表面上觉得父亲很高深,其实心里在想,自己就是想让人造皇帝的反,只不过,造反的人需要是皇子而已。「那父亲的意思是……」

    张奇峰知道自己这个父王的性格,便故意不明白的询问对策。果然,张啸林有些得意的微笑着说道:「你可以自告奋勇的领兵前去御敌!」

    「是,如此一来,皇帝担心我再立新功,而且会控制京师附近的兵权,以他多疑的性格,定然会有顾虑。」

    张奇峰表情自然,却是明显在吹捧张啸林,「妙!除了孩儿最近有领兵,打过胜仗的经历外,怕是也只有那么少数几个将军能出战了。」

    张啸林一捋长髯道:「蓝富也不会让你领兵!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往日里寡恩薄义,全靠军法控制的部下,如果你施以些恩惠,难免会有倒戈之人。而别人领兵,他也会有这样的顾虑,所以,必定会主动请缨。皇帝一直认为蓝富是自己心腹,虽然不如赵平功等人那么绝对忠诚,可也是能信得过的,蓝富领兵出战也就板上钉钉了!」

    「不过,蓝富领大军外出作战,京师防御必定空虚,父亲以为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发生?」

    张奇峰试探着张啸林的口气。张啸林心情似乎不错,他笑道:「想想最近几天朝中的变动,霍民太子的亲信多有升迁,而且,连京师步军衙门的统领都由他的亲信梁卫接掌。那么,本来就看不起大太子的他,会老实本分?」

    张奇峰却说:「可德安太子的势力也有加强呀!别的不说,外四卫已经正式由德安太子接掌了,再加上东宫卫队,实力比之霍民太子还是要强吧?」

    张啸林睁眼看了看他,但随即又闭上了眼睛,说道:「外四卫在外城,步军巡捕衙门的兵力主要是在内城。除了内四卫,在内城谁有他们势力大?而内四卫各有效忠之主,各怀鬼胎,如果真有事情,多半会拥兵自重。至于东宫卫队,皇帝一直严格控制着数量,生怕他们在自己身边造反,最多也就是两三千人的样子。那么,如果霍民太子起事,只要能够守住内城城门到个把时辰,东宫的防御就完全可以被打破了。」

    张奇峰点点头道:「正是,打破东宫,进入皇城,控制了皇帝。无论挟天子令诸侯,还是逼皇帝让位,总之造成即成事实后,外臣终究不好再做什么,霍民太子确实有铤而走险的可能!」

    「待会儿回去后,你去安排一下家中的侍卫,前日孤已经命一千死士进京,分散住在王府周围民宅中。」

    张啸林怡然自得的说:「在京师中,他们都归你节制,直到此次风波过去!」

    「孩儿定不辱命!」

    张奇峰表面上很激动,实际上心里也是激动得无以复加,不过,激动的原因却不是因为张啸林的信任,而是因为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张啸林居然还是只说让他在这次风波中指挥这些死士,难道说他还是不放心自己的儿子?不过,张奇峰只是激动,并没有觉得什么心痛之类的感觉。一个可怕的,更是大逆不道的念头距离他的脑海已经越来越近了!

    果然,隆盛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在大骂布林格尔无能,顺便夹带着骂了鲁阳王半晌后,问众臣哪个可以领兵出战。众臣一下子没有了声响,或是低头不语,或是左顾右盼,尽显无能之态。在皇帝将要暴怒的时候,张奇峰挺身而出,奏道:「陛下,臣愿带兵去虎山关拒敌!」

    一时间大臣们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的称赞张奇峰是统兵奇才云云。「陛下,臣以为让永安王世子领兵似乎有些不妥吧?」

    鲁阳王贵喜突然上奏道:「虎山关乃是京师最后一道屏障,若是被攻破了则后果不堪设想!永安王世子虽然曾经扫荡过倭奴,但都是小阵仗,并没有统领过大军,若是……」

    他生怕张奇峰再立功勋,更加显得自己的儿子无能,所以,上来就想办法阻止张奇峰领兵。可他正在说话的时候,却被左丞相王吉打断,「鲁阳王之言差矣!张将军平倭,捣毁倭奴巢穴时动用的可是数万大军,围剿万余倭寇,怎么能说都是小阵仗?」

    「这……」

    贵喜被他一句话噎住,一时说不出话来。毕竟,布林格尔也不过是统领了一万青狼卫出关作战,人家领数万大军都是小阵仗,自己儿子算什么?岂不是更加「小角色」?

    但王吉还没有继续说完,一直没有什么表示的大将军蓝富突然出班奏道:「陛下,臣愿领大军迎敌,张将军少年英雄,但现在能派出去的兵马也仅有御林军,臣终日操练,对军兵熟悉,所以,还是让臣去合适。」

    皇帝思索了半天,大臣们谁也不敢出声打搅,终于,皇帝抬起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大将军领兵前去讨逆!」

    接着,扬声道:「传旨,胡蛮敢冒犯天朝必须严惩!着,大将军蓝富率十万御林军前往虎山关迎敌,不得有误!」

    「臣遵旨!」

    蓝富领旨,大步走出殿外,在众臣的目视下雄赳赳的准备领兵出战了。

    回到王府,张奇峰安排好府中侍卫,及新赶到的死士,吩咐一直想去战场厮杀的张奇峦负责巡视王府,便匆匆赶回自己的内院,他自己也要及时安排了。

    「樱子,」

    看着依旧是一身火红打扮女忍,张奇峰道:「你带着玲奈,小叶即刻入宫,去暗中保护我姨娘!」

    樱子等没有废话,直接领命去了,这也是张奇峰最喜欢她们的地方,只是执行命令从不问为什么!「露娜在我身边随时听命,其她人三人一组,分成四组,到四方去协助守御。」

    众女卫也都下去了。「明子,朋子留下,幻火,和子,你们去我弟奇峦那里,暗中保护他。」

    说完,张奇峰似乎不放心似的补了一句:「他武功不弱,可却是为了在战阵上骑着坐骑厮杀的,若是在地上打,怕是不好使!」

    忽然,他从自己床下暗格中取出一柄长剑,对幻火说道:「你先去把这把宝剑交给他,这是平倭时从那个德川百兵卫的宝库中找到的,乃是一把宝剑,比他的佩剑好得多。」

    幻火,和子一明一暗,也匆匆去了。

    只有露娜及,明子朋子姐妹随侍自己身边,想了想似乎只有等目标行动了,张奇峰坐了下来,说道:「皇子们,别让我失望呀!」

    这时候,无论是一直蠢蠢欲动的霍民太子府里,还是德安太子的东宫,都是热闹的不行。而在京师内城,一处普通的大宅中,一群人却是不露声色的密议着!

    「明日大将军就会领兵出征了,」

    一个坐在灯影中,似乎比较削瘦,听声音年纪也不大的人说道:「十万御林军,基本上京师外围驻军就都被抽调一空,这样京师中的兵马,也就是内外八卫,还有步军巡捕衙门了!」

    「表面上是这样,不过,有些细节却是要考虑。」

    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说道:「以皇帝的性格,外围驻军被抽调走,那么至少会从内外城各抽出一卫兵马,去加强防御,也就是说,外城里,内外卫最多也就是剩下六卫,甚至更少!」

    「这样,步军巡捕衙门的兵力就会更加重要,而东宫卫队的力量也就不会显得那么弱了!」

    年轻的声音说道:「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行动了?一想到可以告慰母妃在天之灵,我就有些要忍不住!」

    「确实快要行动了,但主人还是要忍一忍!」

    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声音说道:「绝对效忠主人的,目前也就是一卫半的兵力,即便是京师中兵力被抽调出不少,却还是太弱了些。所以,主人要忍,忍到实力比主人强的,认为自己只要行动就会成功的人先动手!」

    「你是说老二?」

    主人问道:「他真会借此机会动手?」

    「当然!」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二太子早就对大太子蔑视之极,这已经不是什么秘闻。如果不是皇帝多方维护,二太子有皇后及皇后娘家势力的支持,怕是早就废掉大太子了。这次,对于他来说真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主人韬光养晦多年,外面都认为主人寄情于书画文字,没有登基夺权的心思,而且,有大太子在前面跟二太子争,他们谁会注意到主人?既然没有身后顾忌,二太子这次要是不动手才怪了!」

    「不错,」

    一个阴冷的声音突然说道:「大太子虽然志大才疏,但对于二太子的心思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即便是二太子不对他动手,他怕是也会对二太子动手。所以,主人一定要忍过这一阵,直到他们拼得两败俱伤,一方惨败,另一方惨胜都没有了力气的时候,突然以雷霆之势出手,迅速收拾局面!」

    这时,「主人」起身走出了灯影,竟然是延平太子!他脸色依旧是那么白皙,但眼神却是没有了平日的和善,而是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那咱们就等他们都没力气了再动手!」

    他知道自己实力最弱,自己几个心腹所说的当前形势都是事实,可没想到,那个比较苍老的声音的人也跟到了他身边,说道:「不是没力气了,而是有结果了时候再动手!」

    在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下,他显出自己的真容,正是那个什么冷先生,人称毒手冰蝎的冷公劫!

    「无论他们二人哪个获胜都是惨胜,元气大伤,又是全无防备下,主人出手必定可以除掉他们。」

    看延平太子有些不明白自己的话,他忙继续说道:「可如果主人出手了,则在世人眼里跟他们没什么区别,都是忤逆犯上的乱臣贼子!即便成功,却也要费心思去安抚天下。而若是再等一下,无论他们逼皇帝禅让还是借皇帝之名号令天下时主人出手,则在世人眼里,主人都是拨乱反正的中流砥柱!那时候,皇帝已死,主人乃是唯一成年嫡子,威望又是无以复加之时,登上大宝岂不是顺理成章?」

    「妙,看似只差一点,但成效却是天壤之别!就按照先生说的办!」

    延平太子转身对一直站在他身后椅子旁边,没有说话的,身材粗壮之人说道:「周善,你与曹虬无论如何要约束好部众,你们这一卫人马可是成大事的最大本钱呀!」

    周善瓮声瓮气的说道:「是!主人放心,属下兄弟一定管好这一卫人马!」

    「李侃!」

    延平太子又对那个说话同样阴冷的年轻人说道:「京兆尹手中也控制着京师外围八千人马,你机灵点,看看他到底倒向谁!如果他谁都不理就暂时不要理他,如果他倒向老大或者老二,就要速速回报与我!」

    「是,主人放心,京兆尹的文书都是经小的之手发出,即便是一些他的密信小的也能想办法提前看到,且小的就在他旁边办公,一定能盯紧他!」

    李侃身为京兆尹文案,说的话也不算是大话。

    看来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实施,延平太子已经开始想自己君临天下的情景了!

    第八章 动手了

    随着大将军蓝富领十万御林军开拔虎山关御敌,京师中的情况也愈发的热闹起来。先是外四卫中的鸾啸卫被调到城外,原来由御林军驻守的京西大营交由他们来驻防,可鸾啸卫兵士们却在这个时候抗命不尊,提出了上官克扣军饷,要朝廷补齐所欠军饷才能行动。好在霍民太子处理及时,靠自己的威望,将自己府中内库银两拿出,补足了一部分亏欠饷银,并承诺会上奏朝廷,严惩那些贪墨军饷的将官,才避免了事情进一步恶化。

    不过,后面的事情有些戏剧性,本来,按照当初鹤鸣卫克扣军饷一案的处理,应当是处罚鸾啸卫统领苏奇。可不知怎么查的,却把这笔账算到了德安太子头上,说是德安太子身为京师总兵官,却没有管理好属下将领,险些引起哗变。都知道苏奇是霍民太子的亲信,说德安太子管教不严,还不如说是霍民太子授意呢!可也许是顾虑各方势力的平衡,皇帝并没有拆穿霍民太子一党的把戏,但也没有加罪于德安太子,只是德安太子本来到了月底就思过期满,可以离开内府天牢了,因为这件事,皇帝下旨又让他多思过一个月。按说,对德安太子这样的打击程度,霍民太子应该不满意才对,可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再闹。

    但接着,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皇帝下旨,鉴于御林军大部分离京,特改步军巡捕衙门为京师步军营,兵力由原来的三营扩充到五营,而最出人意料的是,其统制官,京师步军统制由偏将军张奇峰充任!不仅是其他人吃惊,就连张奇峰自己都大吃一惊。他本来已经计划好,准备悄悄出发,抢在大将军蓝富的大军前赶到并出虎山关,先与胡蛮人见面再说。可现在,他却不能随便离开京师了,否则,私自离任的罪名可是不轻的!

    「你说说看,现在该如何行动?」

    在给轩辕朗飞鸽传书后,张奇峰火速招来了郑安邦问道:「现在我不能轻易行动了!」

    「未必!」

    郑安邦脸色少有的凝重,他斩钉截铁的说道:「属下在得知主人被任命为步军统制后,就发觉事情有些难办,所以就动用主人给的调兵权,调集了二百名鬼忍门下好手去沿官道,去虎山关一线埋伏。」

    看张奇峰神色也是严肃,他继续道:「眼下的形势,皇帝虽然在竭力平衡两位太子间的势力,可心里已经明白,这种平衡难以为继。所以,他给了主人一个步军统制的官,表面上看是要借助主公新锐将军的力量,来平衡各方,实际上怕是也有将矛盾引到主人身上的意思。」

    张奇峰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从平倭后回到京师,皇帝就一直在这么做。不然,就我那点功勋,竟然都赐我将军铠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忽然,他神色一紧问道:「你派人沿着去虎山关的官道埋伏是什么意思?」

    郑安邦看了看张奇峰,竟然是诡异的一笑,道:「主人真猜不出?在这个时候皇帝竟然要牺牲主人来平息矛盾,那主人还客气什么?」

    只听他说道:「按照现在的进度,大将军明日就可以到达虎山关,可如果大将军行军速度加快,今晚就可以赶到。以那二百鬼忍的实力,沿途四个驿站都能够被监视得密不透风,只要控制了驿站信件,那么京师中各方暗中的力量怕是就要忍不住了!」

    「你是说,趁着大将军在虎山关对阵时,控制庭寄。让京中那些人对形势产生误判,好提前举事?」

    张奇峰思索了一下道:「那也不失是个不错的方法。」

    「对了,轩辕先生那边怎么样?」

    张奇峰担心轩辕朗的安全问道:「我已经给他发了信,让他速回,可今天他传回来的消息也该到了吧?」

    「是,」

    郑安邦拿出一封信,交给张奇峰道:「主人请看吧,刚刚收到的。」

    打开信封,粗略的看了看,张奇峰随手把信交给了郑安邦道:「你看看吧!神人了!」

    郑安邦接过信一看,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响,额头上渗出豆子大的汗滴,半天说不出话来。原来,轩辕朗的信里竟然把现在京师中可能的情况,及分析都推衍了出来,郑安邦对轩辕朗其实心里一直是不怎么服气的,虽然张奇峰那天骂他那几句让他明白,自己在张奇峰心中的分量并没有因为轩辕朗的到来而降低,但到底他是不服气。可今天,看了这封信,他才明白,轩辕朗的名气绝不只是以讹传讹,让人吹捧的如神似仙,而是真正的有过人之智。虽然信上说的可能发生的几种情况都与现在的实际情形有出入,但却也**不离十,特别是说到几个皇子会在大将军领兵走后所采取的夺权措施,几乎都猜中了。

    「别想这些了,咱们该说说到底该怎么办了。」

    张奇峰的声音把郑安邦拉回到现实里,「说说吧,你觉得咱们该怎么办?」

    「主人的意思是说要清理掉一部分人?」

    郑安邦明白了张奇峰的想法道:「那么属下以为是不是该先清理一下府中的异志之人?」

    张奇峰听他一说,先是一愣,但随即想了想说道:「府中的人固然有要清除的,可我还想不好怎么清除合适。」

    郑安邦没有说话,而是恭敬的等张奇峰发话。张奇峰一笑道:「难得你也有知道深浅不能随便说话的时候!」

    不理郑安邦的默然不语,他继续说道:「你确实也不好多说,不过,你马上安排一下,我怕我的三婶母会有行动!」

    郑安邦微笑着躬身说道:「属下已经命人暗中护卫在三老爷的宅院附近了!」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我二叔虽然阴鸷狠毒,可他有个最大的弱点,就是胆小!而我三婶母则不同,好歹是大将军蓝富的女儿,真是虎父无犬女,当初她挑拨父王和二叔的关系时我就看出来了,她是唯恐天下不乱!也是,蓝富的实力表面上风光,可到底强弱他自己心里明白。我这个三婶母也是孝顺,生怕她爹不能得偿所愿,竟然费尽心机的嫁入我张家来做内应。这份孝心,不让她有好报才是没天理!」

    郑安邦又说了一些外面需要借机除掉的文武官员后,便去安排了,只剩下张奇峰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发呆。他心里其实一点都不想表面上轻松,说到底,三叔对自己等子侄辈疼爱有加,堂弟张奇峦更是时刻以自己为楷模,对自己的崇拜是明摆着的,就连一直试图在张家兴风作浪的三婶母蓝素蝶,其实对自己也是很好的。特别是自己小时候,母亲远在西陲,她和二婶王美娘对自己的疼爱弥补了自己母爱的缺失。虽然,自己后来与母亲常年在西陲,不仅解了对母亲的思念之情,更是有了不伦关系,对于两个婶母给予的疼爱不再必须,可终究不能忘怀。张奇峰随手从身边镖囊里掏出三枚飞镖,银光闪闪的镖身上,清晰的刻着一对翩翩起舞的蝴蝶,绕着一朵海棠花而左右盘旋。

    这是当初自己刚练飞镖时,三婶特意送给自己的礼物。抚摸了几下,忽然,他一个失神,手指尖被镖尖刺了一下,立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蓝素蝶一直表现得不会武功,至少不会太好,可现在想来,她在给自己飞镖及镖囊时候,无论手法还是力道,绝对不是弱质女流的表现。自己不能心软!这是张奇峰给自己提的醒,决不能让她有机会把飞镖插到自己身上,更不能让她从父亲和二叔关系不和中得到好处,绝技不能!

    京师市井上还是那么繁华,熙熙攘攘的人流根本没有受到敌人大军压境的影响,人们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酒楼茶肆宾客盈门,勾栏赌坊也是生意兴旺,张奇峰带着露娜,尼娅两个女卫,行走在大街上,心中感叹:帝国百姓真是麻木了,麻木到根本看不出现在情形的凶险,不知道蓝富带走十万御林军对京师各方势力脆弱的平衡的影响有多大,不知道这种平衡被打破后,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他们!张奇峰自己心里不会轻松,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感让他难以有片刻的平静,但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本来乱匆匆的人流忽然被自远及近的呼啸声分开,三个骑着龙马兽的驿卒模样的人,一前二后的从东门方向飞驰而过。当先一人背上背着一个火红色的圆筒,而后面两人大喊着给他开路。这是边关急报!张奇峰的第一反应就似乎大将军蓝富给朝廷送急报,而且三个信使,还高喊十万火急,可见应该是吃了败仗。当然,他也明白,这必然是郑安邦做的手脚,因为按照路程蓝富最早也是昨晚到的虎山关,今天这么早就有没有消息,除非大将军是像当初海明珠那样,急行军才会提前到达并与胡蛮交战。而蓝富却不会像海明珠那样,一来是他缺少海明珠那种所向披靡的锐气,二来也是御林军主要是拱卫京师,不像火凤军为了对付西奴人而设置那么多龙马兽组成的骑兵。所以,所谓提前到达也就不可能了。看来,郑安邦是想让朝廷先有了紧迫感,说到底,虽然成功的调出了十万御林军,可在朝中那些大臣,包括皇帝内心里,都有成竹在胸的感觉。

    连番的大破蛮夷,说帝国上下惧怕小小的胡蛮是不可能的,可这种自信的来源只是由于连番获胜,如果真有威胁到京师,威胁到整个帝国上层生命财产的势力存在,那么他们很容易就会惊慌失措!

    「走吧,我们去五凤观!」

    张奇峰知道,动乱真的要开始了,而五凤观是九阳门在京师唯一的分支,冲灵子离开时特意说,那里的观主木灵子也是凌渡虚嫡传,是自己师兄弟,那么自己就有必要去安排一下。而且,也还可以看看有没有什么自己可以使用的力量,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五凤观离永安王府不远,当年凌渡虚受伤后就是想要到五凤观里疗伤,却没有坚持住,而倒在了永安王府门口。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意外的成就了张奇峰,让他有了寻常人没有的艳遇!而作为五凤观观主,木灵子一直不明白当年师尊在伤好后为什么也没有来找过自己,但自幼树立起来的为师命是从的思想也让他不敢对师傅有丝毫的不敬。所以,当门下弟子通报,张奇峰来访时,他忙按照迎接掌门的规矩,穿戴整齐的带众弟子迎了出来。

    "弟子木灵子见过掌门!"说罢恭恭敬敬的拜了下去,同时,他身后一众弟子也边下拜边说道:「弟子恭迎掌门!」

    张奇峰抱拳还了半礼道:「师兄不必客气,众同门免礼!」

    木灵子躬身让到一旁,张奇峰便不客气的迈着四方步当先一个进了方丈中。

    张奇峰坐在主位,木灵子坐在下手,其他重要弟子也是按职务辈分高低落座,而那些地位低的新近弟子最多能有资格站在一旁肃立着,大多数都是连进来的资格都没有的。木灵子虽然是出家人,五凤观也是道观,可终究在这繁华的京师中也要食人间烟火,通过来往进香的达官显贵们的谈话,木灵子多少也能感觉到了一丝异样气氛,只是具体情况就说不出来了。「师兄,最近京师中怕会有动荡,」

    考虑到皇子造反的事情毕竟还没有成为事实,所以,他没有说得那么清楚,「从今日起,观中当加强防范,若是有危险,可直接用火流星发信,王府就在附近,救援十分便利。」

    木灵子知道他没有说出全部情况,但在京师待着久了也明白,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随便对外说的。张奇峰是永安王世子,自然会知道一些平常百姓不知道的事情,但这些事情如果牵扯的关系太多,自己还是不知道的好。更何况,虽然张奇峰并没有行掌门接任大典,正式执掌门户,可到底是确认为掌门身份了,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就不好多问了。倒是结合自己这几天发现的异常,京师中怕是真要有动荡也不稀奇,繁华之地,浮华背后随时都会有爆发危机的可能。

    张奇峰紧锣密鼓的安排着,在保护自己家安全的同时,还要借机会除掉那些对自己起事有妨碍的人,攻守之间如何调派人手确实需要考虑好。对于他来说,这次危机,第一个收获就该是见识到了张家真正的死士,也就是传说中,只有掌门才能知道详细,而且也只听命于掌门一人的张家最神秘的力量。按照父亲张啸林的说法,这次一共调入两批,共两千死士入京。而交给张奇峰指挥调派,用来防守王府的约有一千余人。张奇峰把他们安排在了王府外围的几层隐蔽的防御圈上,如果有敌人来攻,那么他们就会拼着同归于尽与敌人死战!在他们死以前,敌人是不可能靠近王府半步的。张奇峰将自己的布置详细告知了父亲张啸林,张啸林也觉得这样布置最好,还是死士最放心。可张啸林却不知道,张奇峰此时心里想的却还有一层意思,就是要借这次机会,消耗掉张啸林的根本力量!这些死士虽然忠心,身手也不错,而且在与敌搏杀时候那种拼命打法更是一般人难以招架。可有着十三女侍卫,及樱子等顶尖鬼忍众的张奇峰并不在意这些死士的力量,或者说,他本来就是想用这些人做弃子,来消耗敌人的实力。而对于张啸林来说,这些死士却是他最根本的本钱,因为只有这些死士是绝对忠心,外人都很少有人知道的。

    张奇峰并不想对自己的父亲做什么,可他心中总是隐约着有一种不安,特别是当自己思念母亲的时候,这种不安就更加严重。所以,他决定借这次机会消耗掉至少是一部分父亲的力量,这样,不但是削弱了父亲的实力,而且,还可以让自己有机会知道父亲更多隐秘着的力量。

    感觉布置的差不多了,张奇峰知道,自己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等,静静的等待那一时刻的到来!

    连续三天的加急战报传到皇宫,大将军蓝富破敌心切,先是不等大部队到达,就率领已经因为急行军而疲惫不堪的前锋部队出战。结果,中了胡蛮人的埋伏,损兵折将不说,大将军也是身受重伤。而后,当大部队到达后,大将军又是希望迅速破敌,当然,也可能有报仇的心思在里面,结果没想到胡蛮人竟然在上一次设伏的地方再次伏击,由于准备不足,且仗着自己军势强大,兵将们多有些轻敌,又是被打得落花流水,铩羽而归!隆盛帝知道情况后自然是怒不可赦,但也知道现在要做的首先是克敌,在大骂蓝富无用一通后,自然问众臣谁可以领兵去支援蓝富。结果自然是,大臣们除了推举张奇峰的,也就是几个推举其他一些老将的了。

    正在隆盛帝焦虑时,张奇峰突然出班上奏:「陛下,臣以为,胡蛮不过疥疮之疾,臣愿前往虎山关御敌!」

    不光是那些大臣,就连张啸林也对自己这个儿子的举动措手不及!但他思考了一下后,就做出了及时的判断,「陛下,臣子年少识短,怕难当大任,还是应另派一大将出战才可呀!」

    「哎,臣以为永安王的话过谦了!」

    秦守仁突然出班道:「能够统帅数万兵马,大破为祸沿海数州多年的倭奴,并将其彻底拔除,就这份才略胆识,完全可以抵御甚至是扫平胡蛮,所以,臣以为,以永安王世子为统兵大将,胡蛮之患可定!」

    说完,一帮跟定南王府亲近的大臣们一片附和之声。

    明眼人都明白,定南王是故意要陷害张奇峰,几个世子中,素来以勇武著称布林格尔都在胡蛮手下屡次吃亏,那么张奇峰这个凭借运气平定倭匪患的,在他们眼中的纨绔子弟肯定更讨不得好去。秦冲在南疆,自己母亲定南王妃帐前效力,想来严珍麒一定会给自己儿子弄个战功。只要张奇峰在胡蛮人手里吃了亏,那么,此前二人的声望上的差距至少是缩短很多了。

    忽然,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说道:「陛下,臣以为,让永安王世子出战不妥!」

    众人看去,竟然是右丞相胡竹维!

    「臣不敢苟同!」

    除了四大异姓王,此时朝堂上最具有实权的怕也就是左丞相王吉,右丞相胡竹维了。王吉没有说话,而胡竹维跳出来阻挠张奇峰出战,众臣不由得看向了这位地痞出身的丞相,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陛下,臣以为,永安王世子虽然历经战阵,且战绩卓著,但到底是年轻。」

    秦守仁自问平日里虽然跟胡竹维没什么过节,可也绝没有什么交情,都是场面上的一些礼节而已。可今天胡竹维就给自己帮了个忙,不由得拈须微笑,怡然自得的看着张啸林。不止是他,鲁阳王贵喜,左丞相王吉看向张啸林的眼神也是幸灾乐祸的,而德忠王祖寿,表面上还是事不关己的样子,可眼神的阴冷却表明他跟那几位的心思差不了多少。接着,胡竹维又说道:「臣以为,对于胡蛮的战事,不用派大军进击,实际上只要将他们围困就可以。胡蛮被贾无凛乾盛公两位将军围剿多时,虽然突围至虎山关外,却也是强弩之末。只要大军稳守虎山关,不必出战,其自己也会因为粮草不济,人马乏力而自己退却。大将军之所以败报连连,主要还是贪功冒进,中了其埋伏所致,因此,臣以为,只要严令大将军不许轻敌,稳守为上,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没想到平日里只会歌功颂德溜须拍马,外加对异己使些个阴谋诡计的胡竹维居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也符合兵法的话来,恐怕大多数人都有些诧异。不过,秦守仁还是很高兴的,他知道皇帝的习惯。皇帝对四大异姓王都不放心,如果一个劲的说张奇峰可以领兵,那么他肯定会顾虑张奇峰会借机造反一类的问题。而如果,有人说张奇峰不能去,并将原因说得详细合理,那么皇帝多半会让张奇峰去,对于皇帝来说,张奇峰无论战死战败,都是个打击永安王府势力的绝佳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

    「好了,朕意已决,封张奇峰为平寇偏将军,明日领一万卫军去虎山关防御胡蛮,大将军蓝富抗敌不力,念其是破敌心切不予追究,命其即刻回京,兵马交由张奇峰统领!」

    隆盛帝显然也有些急了,毕竟过了虎山关,也只有不怎么险要的阔疆关一道关口拱卫京师,容不得出错。可他正要宣布退朝时,张奇峰忽然又奏道:「陛下,臣领兵出战容易,可正如其他众位大臣所说,臣年轻识浅,威德于御林军中难以服众,所以……」

    看张奇峰欲言又止的样子,隆盛帝也没有含糊,说道:「也罢,朕赐你一物,可以解你心中顾虑。」

    对身边太监说道:「将镇国柱上的物件取下来!」

    听他这么一说,大臣们连张奇峰都有些动容,「朕赐你镇国鞭,镇国鞭自亲王下,专打奸佞,凡有抗命之人,准你先斩后奏!」

    张奇峰激动得「扑通」跪倒,「陛下,此乃太祖开国之宝,臣万不敢接!」

    镇国鞭是当年木怜星征战天下时用的兵器,可谓是罕有的神兵利器,相传当年涩谷特人入侵,进入皇宫时想要取下。可取鞭之人刚靠近,晴天白日的突然就打下霹雷,将取鞭之人当场劈死。连续换了多人都是如此,而涩谷特人想推翻镇国柱时,又是霹雷连连,连续劈死几十人后,涩谷特人也不敢再招惹麻烦,就没有再动镇国鞭。

    正因为镇国鞭的特殊意义,所以张奇峰才推辞,他本来是想让皇帝给个临机专断之类的权力就可以的。而其他与永安王府不对付的大臣们,他们自然不愿意看到张奇峰拿到镇国鞭,也忙跟着劝阻。可皇帝却说道:「好了,就这样,你全力退敌,也就对得起镇国鞭了!」

    「臣定当死战,不破胡蛮,绝不还朝!」

    张奇峰面容严肃,而心里却是差点美死了,关于胡蛮的情况,如果说在这朝堂上还有人比他清楚底细那是绝不可能了!

    「峰儿,你今天怎么忽然想去前线?」

    张啸林面带不悦的问张奇峰道:「为父可没有听你提起过呀!」

    张奇峰毕恭毕敬的说道:「父亲,孩儿也是突然有了想法。眼下的情况,就是孩儿不主动去,秦守仁他们也会向皇帝建议让孩儿领兵前去。那么,还不如主动些,更加有力。而且,京师怕是要有大的波动,虽然已经安排妥当了,但如果能借机离开这是非之地还是更稳妥的。」

    张啸林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没有再说什么。看他认可了自己的解释,张奇峰也松了口气,其实,他没有说的原因是,自己再领走一部分兵马,京师的动荡就该来得更快了。而他更是对王府里的布置了如指掌,如果说,王府在危机中出什么意外,基本上他也能猜到个**不离十,比如说,某个方面防守弱了,被来犯之敌攻破,虽然杀退了敌人,可家中有人员损伤也就难免了!

    「峰儿!」

    张奇峰刚刚回到自己的院落,姑母张美玉就急匆匆的来了。「徐贵妃已经给我下严令,让我务必在今晚把你弄到宫里去,还说会派人来支援我。」

    张奇峰皱了皱眉头,他本来是打算借机会会徐怜梦的,可这两天事情太多,他还没有来得及安排人手,虽然自己已经是十阳真体,再加上修习了陆风侯给他的武功心法,完全有信心克制住徐怜梦,但毕竟还是要小心的。忽然,他有了主意,便对张美玉道:「你告诉她,就说王府这两天防范严谨不好下手,但明日我会在出征前,进宫看望姨娘,你会借机给我迷倒,让她到时候想办法把我弄进自己宫里就可以了。」

    张美玉应声后便要转身离开,张奇峰又把她叫住了:「慢!你就说今晚我就去看姨娘,别的话不用改,省得夜长梦多。」

    最后的话更像是他在跟自己说的,张美玉也不敢耽搁,行礼后退了下去,急匆匆走了。

    「米娜,将樱子叫来!」

    张奇峰让米娜去叫樱子,不一会儿,樱子就出现在了他房间里。「主人,您叫婢子来有什么吩咐?」

    「你的同门中身手有没有跟你差不多的?」

    张奇峰拉过樱子,抱在腿上问道:「今晚我要去做一件非常冒险的事情,必须要高手才成。」

    樱子被他玩弄得浑身酸软无力,呼吸愈发急促的说道:「主人,还有三个在京师的同门,身手与婢子哦……不相上下,不……主人,婢子受不了了。」

    张奇峰没有像以往那样继续对她进攻,进而肉搏大战,他知道自己今晚会有一场恶战的。

    「你把他们叫来,然后……」

    张奇峰对樱子耳语起来。

    准备好了,张奇峰身着劲装带着女侍卫们出了王府,按照帝**制,他要在出征前查看一下军队情况。此次随行的是一万鸾啸卫及五千金狮卫组成的兵马,御林军号称三十万,其实实际兵力也就是二十万出头,其他的都是吃空饷的。被蓝富带走十万后,剩下的十万多兵马,紧邻京师的也就是五六万人,而其他的则去防守京师外围的定宁州各处险要了。

    张奇峰刚到兵营外,不远处一个身着劲装的黑衣人急匆匆赶了过来,他还没有到张奇峰身前,立刻就有两个女侍卫迎了上去,将他拦住。黑衣人跪倒在地禀报道:「禀报少主,有内信送到。」

    张奇峰皱了皱眉,接过由女侍卫转递的一个信封,随手打开看了看便不动声色的将信折成一束,在空中晃了晃,信便燃烧了起来。等信纸完全化为灰烬后,张奇峰才问道:「什么时候接到的内信?」

    送信之人道:「少主刚出府不久,郡主就接到了内信,让小人等来追少主。」

    「那还有人跟你一起来了?」

    张奇峰看似不经意,声音里却有了难以言表的寒冷。「是,不过刚才路上遇到了一些阻隔,有三个兄弟在断后,另外还有两个兄弟刚才快到这里时,被巡城兵士拦住了。小的怕耽误事,便在他们应付巡城士兵时候躲了过去,先给少主报信了。」

    张奇峰向他一挥手,他便没有二话的向张奇峰行了一礼,闪身遁入黑暗中。

    「你们拿我的金令去告诉郑安邦,让他带我巡查一下军队,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我先去宫中一趟,姨娘这么急着找我肯定有要事。」

    张奇峰吩咐了两个女侍卫去找郑安邦后,便带着其她女侍卫,火速的向皇宫奔来。

    到了侧门外,张奇峰不由得一愣,迎上他的不是那个熟悉的小太监,而是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太监。「世子爷,您这是去哪里呀?」

    自己是永安王世子,能够被认出也不新鲜。「娘娘有急事见招,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不是你守在这里吧?」

    张奇峰下了坐骑,将缰绳交给身后的露娜,随口问着:「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那太监不慌不忙的说道:「小的是临时顶替福佑的,他这两天不舒服,平时小的在孝和宫,世子爷何等身份,哪能认得小的这样的下人呀,哈哈哈哈……」

    张奇峰听出问题,但没有点破,而是对露娜等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来接我!」

    露娜等没有一丝迟疑的应声走了,看她们离开,张奇峰从怀里掏出几个银币,顺手塞到太监怀里,说道:「走吧,相烦公公引路!」

    那太监显然受宠若惊,眉开眼笑的带着张奇峰进了宫,连金牌都没有验看。

    「哎?你这是往哪里引我呀?这不是去我姨娘那里呀?」

    张奇峰发现道路不对,那太监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回世子,刚才娘娘已经派人送出话来,说是要到太初宫和几位娘娘一起联谊,若是您来得早就将您也带过去说是一起回宫去。」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也就不再疑义,但刚走到一处院落时,太监便把他引入一间不大的房子里,请他坐下后命人献上热茶,说道:「世子爷请稍后,小的去给您通报一声,这是夏州进贡的新采的茶叶,世子您先尝尝鲜,小的马上就回来。」

    张奇峰不虞有诈,便坐下大大方方的「喝」起茶来。可是他左等右等也不见那太监回来,心里不免急躁,本来刚才一路飞奔虽然是骑着龙马兽,但此时依旧难以平静,左一盏右一盏的,将太监给他上的茶喝得都没了茶色,可却越发的叫渴了。

    侍候在旁边的太监们自然是随着他喝给上茶添水,可他最后竟然热得将领口的扣子解开,稍稍放松一些自己的脖子,也可以将热量散得更快一些。就在他头晕脑胀,坐卧不宁时,那个太监笑容满面的回来了,「世子,刚才娘娘们那里有点事情耽搁了,娘娘让小的直接带您去宫里。」

    「走吧。」

    张奇峰懒得再说什么,跟着他晕头转向的出了门房,迷迷糊糊中,来到一间非常宽大的宫室中。「世子请先坐一会儿,娘娘马上就到。」

    「哎,你帮我找个冰手巾,最好是弄点冰水来,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热死了。」

    张奇峰已经感到口干舌燥,可那太监却说道:「娘娘马上就到了,还是请世子稍等一会儿吧。」

    张奇峰无法,只有点头了。

    张奇峰越发的感觉心火熊熊难以忍耐,好像连眼前的景象都看着有些模糊,而自己那本来就精力过剩的分身似乎也同样忍受不了,倔强的顶起帐篷来。忽然,外面一声:「娘娘回宫!」

    张奇峰感觉到自己的救星到了,果然,宫门一响,一个宫装丽人莲步轻移的走了进来。「你们不要进来侍候了,哀家要赶紧休息了。」

    宛如天籁之音的命令传达后,张奇峰顾不上考虑这声音与姨娘有多大区别,大步上前将那丽人抱起,而那女子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放到了床上,进而粗暴的连撕带扯的除掉了那些碍事的宫装。张奇峰双眼如同冒火一样,赤红红的,他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除去了,将健美充满阳气的身材展露出来。胯下那条粗壮如人臂的大**一跳一跳,耀武扬威的跃跃欲试,一门心思的想要大战一场。

    「你怎么这么粗鲁?不是都说你是花丛中的常客,床第间的老手吗?」

    那丽人柔声轻语的说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却搭在了张奇峰的臂弯处,那双眼睛却紧盯着他胯间那条蠢蠢欲动,让自己看着就心痒难耐的大**,也是一个劲的咽口水。

    「我……」

    张奇峰有些呼吸急促,女人的**肥厚高耸,而且,上面竟然没有一根阴毛,竟然是只白虎!他感到自己的的**都快要爆炸了,从喉间发出一声怒吼道:「我是,看我今天怎么吃了你!」

    「难道你连姨娘也不放过?也罢!」

    女人挑逗的说道:「我只见过丢盔弃甲的元帅,却没见过金枪不倒的将军,今天你让我见识见识!」

    张奇峰再也忍不住了,他虎吼一声,将女人压到了身下,将粗壮的**猛地向那顾不上欣赏的**里一冲,「呃……」

    湿热,紧密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虽然**很湿滑了,但张奇峰的**行动上还是步履艰难!当然,这些难不倒他,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的意思,粗暴的抽送起来。而他身下的玉人虽然看上去弱不禁风,可面对他的强悍没有丝毫的害怕,明显有些造作的怕怕的表情下,是眼神中不时闪动的精光。眼前的张奇峰分明被迷药所惑,双眼赤红,出气如牛,虽然**粗大坚挺过人,更兼上面青筋暴露如虬龙盘玉柱般吓人,可这绝对吓不倒这个女人,堂堂的玄阴派掌门妖后徐怜梦怎么会被这种阵仗吓倒?不过,张奇峰的本钱实在是太过骇人,徐怜梦阅人无数却也吃惊其尺寸。

    而且,当这巨物侵入自己体内时,她更坚定了这绝非凡物的判断!

    张奇峰如同蛮牛般的对她疯狂杀伐,大**恨不得将她的肉穴捣烂似的,浑然是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他已经杀红了眼,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花式的,可越是这样越让徐怜梦感到心醉神摇,她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么有冲力,而且让她能完全感到充实感的享乐了。每次张奇峰大**顶到她的花芯,她都会难以控制的哆嗦,而张奇峰会连休整的时间都不给她,转瞬便将大**抽出,由于巨硕粗大将徐怜梦的**塞得没有缝隙,随着张奇峰的抽出,徐怜梦花芯的嫩肉也会被粘连着往外带,疼痛会让她清醒一下,但面对张奇峰疾风暴雨的冲击,她还是很快就感到自己如同风口浪尖上的一叶孤舟,任由滔天巨浪抛来抛去,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徐怜梦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修习采补之术这么久,怎么能有这样的感觉?一时间她连采补张奇峰元阳的事情都忘了,任由张奇峰在自己身体上驰骋冲杀,纵横绝当大逞威风。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她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满足从子宫里涌出,直达自己心脏,心跳陡然加快,如同要突破酥胸跳出来一样。经验丰富阅人无数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她忙打起精神,双腿猛然缠上张奇峰的雄腰,同时发力收缩**,一股强大的吸引力也从子宫中产生,透过花芯传了出来,要将张奇峰的阳精吸出,当然,自己也要登上极乐境界!

    此时的张奇峰也明显感觉到徐怜梦**里的异常变化,知道关键时刻已到,全力运起采阴补阳的功法,守住精关,同时**更是一阵暴涨,如同烧热了的铁杵一样对徐怜梦展开了最后的攻击。二人这么棋逢敌手的厮杀了半天,终于要拼出结果了,都不敢大意,不过,徐怜梦以为张奇峰已经中了迷药,便没有张奇峰那么在意,只是想趁机夺取一部分他的元阳。甚至,徐怜梦心里都有些不舍,她决定只是先夺取一部分,给张奇峰留一些,待自己享受够肉欲的欢畅美妙后再说。

    以至于被张奇峰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偷袭,在一阵近乎疯狂的冲击后,张奇峰忽然从**顶的马眼处激射处一股热流,直冲徐怜梦花芯,「啊……」

    徐怜梦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时竟然把持不住,阴关大开,元阴汹涌泄出。张奇峰自然不会放过机会,运功狂吸。而徐怜梦不知遭了暗算,在勉强有些神智后,也赶着运功炼化这冲入自己阴关的「元阳」。就这样,二人各取所需的,依旧保持着最后一刻张奇峰凶悍的将大**顶入徐怜梦子宫,而徐怜梦还不顾死活的盘住张奇峰的雄腰往自己身体上拉。

    就这样僵持了不知多久,徐怜梦的腿先软了下来,她的呼吸还是难以平复,本就高耸的酥胸依旧起伏得厉害,但她的心里却更加忐忑!自己刚才在张奇峰的冲击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记忆中还从来没有过。她生就媚骨,没加入玄阴派修炼媚功时便是放荡荒淫的**一个,可就是那时候,自己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彻底过。她从内心里不舍得张奇峰,甚至,在和他颠鸾倒凤时候,还生出了想要和他双宿双飞的感慨。而稍微冷静下来后,她却发现了张奇峰其他的与众不同之处,那就是他的元阳虽然醇厚,却几乎无法炼化,这却是自己自从修炼玄阴派心法以来从没有过的事情。心绪已经逐渐平静,徐怜梦决定先将张奇峰控制起来,具体如何处置以后再说,眼下还有个重大危机也是绝佳的机遇要应对。

    「来人,」

    随着徐怜梦的呼唤,一个宫女应声而入:「娘娘,请吩咐。」

    徐怜梦正要说话,外面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娘娘,胡爷来了,说有万分紧急事情禀报!」

    徐怜梦修眉一蹙,想了想道:「让他到侧殿等候,我这就过来。」

    说完,又对已经进来的宫女说道:「将他从密道送到外面宅子里去,切记,一定要保密!」

    宫女叫来人手帮着将张奇峰身上收拾了一下,同时,也服侍徐怜梦穿戴整齐后,并没有出去,反而将张奇峰抬向寝殿的一个侧室。徐怜梦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相貌似乎比平日里还要出色一些,便莲步轻移去见那个「胡爷」了。

    当她来到侧殿时,一个身材消瘦,相貌猥琐的男人一脸媚笑的迎了上来。

    「见过掌门!」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右丞相胡竹维之子,胡琏!「这么晚了你还敢进宫,不怕被皇帝知道了杀头?」

    徐怜梦声音宛如仙乐,听得胡琏骨头都酥了。「属下对掌门忠心耿耿,就是杀头也顾不得了!」

    他看了看徐怜梦身边的侍女,徐怜梦会意,浅浅一笑道:「她们你还不清楚?说吧,都是我的心腹之人。」

    胡琏这才认真的说道:「禀掌门,霍民太子开始行动了,他昨天给了家父一封密信,命家父给德安太子下毒,刚才属下已经得到消息,德安太子已经中毒死了!」

    「当真?」

    徐怜梦心头巨震,虽然她估计到几方势力差不多也就在这两天就该动手了,而且很有可能就是一直咄咄逼人的霍民太子先出手,可她却没想到叛乱会是以霍民太子毒杀德安太子的方式来发动!「那霍民现在在做什么?」

    「家父已经跟他一起率军攻打长太子东宫去了!」

    胡琏回答道:「但他训练的那些死士并没有跟着去,下落不明。」

    徐怜梦压制着心中的激动说道:「好了,你火速回去,继续观察,随时等候本宫命令,记着,大功告成时,你便是开国第一功臣!」

    胡琏喜滋滋的走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里闪烁的淫光当然不会逃过徐怜梦的眼睛,可徐怜梦没有丝毫的怪罪,毕竟对男人的吸引也是她的本钱之一!看胡琏没影了,徐怜梦开始给身边扮作侍女的,玄阴派门下发号施令,她就等霍民太子和德安太子两方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完成她心中的宏图伟业了。虽然她知道除了自己,还会有别人也这样做,不过,她决想不到的是,会有一个比她藏得要深的多,不是等待捕捉螳螂的黄雀,而是那个准备射杀黄雀的最后布局者的人已经瞄准了她!

    第九章 京师大乱

    京师里一片混乱!

    身为二太子的霍民太子趁着大太子德安入狱,身陷天牢的机会,突然发难。他先是下毒将德安毒杀,随后便起兵攻打东宫,妄图控制住东宫卫队。本来,霍民在毒杀德安后,命人拿着伪造的大太子令牌,去欺骗东宫卫队,想把他们分批调离。可卫队首领仔细盘问下,使计之人露出马脚,被卫队拿下后,一时害怕,又吐露了德安已死的消息,卫队首领大怒之下,一面派人火速入宫禀报,一面加强了防卫。霍民满以为会一举拿下东宫这支人马,那样自己在京师至少可以顺利的控制皇宫,甚至是内城。在没有得到传令兵的回报的情况下,霍民便迫不及待的自领两千青狼卫,大摇大摆的来到东宫门外。

    “守卫兵士速速打开宫门,”

    他得意的叫道:“我乃二太子,奉圣旨前来接收东宫!”

    “当真是二太子吗?”

    守卫兵士似乎不信,“可否到亮处?责任重大,末将不敢轻慢!”

    “好,你看仔细了!”

    霍民手下几乎都觉出了不对,可唯独他自己,认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便洋洋得意地策动坐骑来到月光下。“反贼领死!”

    霍民还没有说话,门楼上一声厉喝,几乎同时,破空之声传来。好歹是西山怪叟的弟子,霍民听到风声,下意识的向侧面一个翻滚,落在了马下,虽然摔得浑身疼痛,但还没有站起身,就听到自己坐骑发出一声悲鸣,他就觉得自己这下摔得还是值得的,好歹抱住了一条命。

    霍民太子保住了性命,可他手下那些兵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守护东宫的卫士随着统领向霍民太子射出一箭后,也突然现身发难,弓弩齐施,将箭矢雨点般射向霍民的军士。东宫卫士人数并不多,宫墙上可以站人防御的矮墙也不宽敞,可他们用得都是连环弩,一弩十矢,一时如万箭齐发,威力十分惊人!霍民在身手高强的护卫掩护下狼狈退去,他恼羞成怒,命令兵士还击,在己方弓弩手的掩护下,霍民的兵士们开始进攻。

    东宫打得如火如荼,京师其他地方也没有平静。

    冯敬年率领剩下的青狼卫万余人气势汹汹的杀向皇宫大内,同时,作为对内城的呼应,苏奇率领手下的鸾啸卫也开始对内城攻击。而作为京师地方官,京兆尹葛伦在得知京师有异动后,忙点起兵马准备杀入京师平乱。可鹏振卫的查穆图却突然发难,全力掩护苏奇,阻击城外的京兆尹,及外城内的镇军衙门和步军巡捕衙门的兵马。虽然从人数上,京兆尹的八千人,加上两个衙门的万余人,比之查穆图所辖之兵只多不少,但鹏振卫是拱卫京师的外四卫之一,比起那些维持治安,缉捕盗贼的土兵强悍太多。所以,两较之下反而倒是人少一些的鹏振卫占了上风。

    皇宫里,虽然外面杀声震天,可隆盛帝所在的书房却是十分安静。除了几个有司职的太监外,还有赵平功,王吉等几个大臣,他们都是被皇帝连夜诏来商议国事,却被乱军堵在了皇宫中。“陛下,”

    赵平功说道:“叛军已经在进攻皇城,宫中禁卫们守不了多久,还望陛下造作决断!”

    王吉等人轻声附和,却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了皇帝的霉头,惹祸上身。隆盛帝依旧是一言不发,面色阴沉的思索着,半天,油灯突然发出“啪”的一声响,他才如刚清醒过来似的说道:“朕早晨就接到密报,说是有人欲趁着京师兵力调动之机作乱,本来没有在意,没想到却成了现实!”

    可能是知道赵平功等人不好说自己耽误事似的,他继续说道:“不过,朕也不是全无防备,在接到密报后便命人持飞羽金令出京,调各地强军回师勤王!”

    他盘算了一下道:“最快五日后,就会有大军赶来了。”

    “陛下,虽然有大军赶来勤王,可到底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宫中禁军怕是撑不了五日,所以,还望陛下有其他应对之策!”

    赵平功实在是急不可耐了。可没想到隆盛帝竟然没有发怒,而是微微一笑,道:“朕既然敢留在宫中,自然就有应对之策!”

    说着他扫视了一下周围众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感觉说道:“当年,朕平定涩谷之乱后便考虑到了京师的防御,皇城中准备了数个暗室,里面粮草齐备,足够千人一个月的用度,而出入口十分隐秘,只有朕知道,一会儿若是情况危急,朕与众卿家隐入其中,静待王师扫平反贼就是了。”

    “原来如此,陛下早就有了准备,”

    王吉迫不及待的奉承道:“倒是臣等多虑了!”

    其他几个大臣也是一片歌功颂德声。隆盛帝洋洋得意的说道:“之所以没有告诉众位爱卿,乃是未到危急之时,说到底这是最后的对策,不可轻易使用呀!”

    听了他的话,大臣们自然少不了吹捧一番,而隆盛帝在洋洋自得的表情下眼睛里却是闪着一丝冷酷的光芒!

    皇宫里还算是平静的,除了那些慌乱的奔跑的太监宫女,侍卫们并没有慌乱。而贵妃徐怜梦的寝宫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人来人往都在忙乎着,虽然没有说话,但脚步的匆忙表明了他们内心的急切。而徐怜梦此时却是稳坐在凤榻上,有条不紊的发号施令,忽然,一个宫女跑进来,低声说道:“娘娘,胡琏来了!”

    她秀美微蹙,有些不悦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胡琏被带了进来,他快步走到徐怜梦身前,深施一礼道:“参见娘娘千岁!”

    “免了吧!”

    徐怜梦的神态慵懒,声音更是说不出的妖媚,听得本就是色中饿鬼的胡琏魂都快跳出来了。“你不去做事,急着来本宫这里做什么?本宫可吩咐过你,密道轻易不能用的呀!”

    虽然徐怜梦声音甜的腻人,可仔细看她眼神里却是十分不满。胡琏现在是**熏心,眼睛盯着徐怜梦的酥胸,恨不得钉进肉里,不停的吞着唾沫,自然没有看到徐怜梦的眼神,随口答道:“属下已经将本门的一千好手安排好了,只等皇子间的争斗分出胜负,就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哦?”

    徐怜梦漫不经心的问道:“谁说要对皇子动手了?本宫对他们动手干什么?本宫只是想自保而已呀。”

    她漫不经心的问,胡琏回答的更加漫不经心,“我爹说,娘娘的野心甚大,若是能将拼斗得精疲力尽的两个皇子打败,则可顺利的控制整个京师,那样,娘娘就是做女皇都可以,以娘娘的性格断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哈,你爹看来还是挺会揣摩本宫的心思的呀。”

    尽管对于胡竹维对自己的评价很不满意,但她还是笑着逗胡琏道:“本宫当初和你父亲谈合作的时候,曾经问过他的条件,可他说要等合适的时候说,现在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可是告诉你了?”

    胡琏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将眼神挪回来,用力吞了口唾沫说道:“娘娘说这话岂不是见外?”

    “见外?”

    徐怜梦媚笑着腻声说道:“虽然你是我门下弟子,但也要赏功罚过的,更何况你父亲跟本宫还算是合作,自然更要讲价钱呀!”

    胡琏焦急的思考了一会儿,忽然跪倒在徐怜梦脚下说道:“娘娘若是能垂青属下,则属下虽死无憾了!”

    “哈哈哈……”

    徐怜梦听他这么一说,当即笑得花枝招展,胸前那对玉兔随着身体的抖动而跳跃着,胡琏双眼赤红,鼻子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你若是能立功,本宫就赏你一次,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没想到胡琏却说道:“娘娘,属下的意思是……”

    说着却迟疑了起来。

    “怎么吞吞吐吐的了?”

    徐怜梦掩口笑着问:“这可不是你的一贯样子,你可是色胆包天敢睡龙床的呀!”

    只是这一句话,就给了胡琏无限的勇气,他起身说道:“娘娘,家父暗中调集了一卫的兵马,准备一举将京师中的各方势力彻底扫除,希望娘娘配合!”

    徐怜梦心里一惊,“哦?好呀,令尊居然能够调集一卫的兵马,这大事还愁不成?不过,京师中一卫兵马可不是那么好调动的呀!”

    胡琏洋洋得意的说道:“好让娘娘知道,家父早就说得燕旋卫大统领李恪和其手下效忠,只要家父一声令下,他们就能立刻出动,而且,家父现在就在皇帝身边,皇帝的行踪举动一清二楚,定会事半功倍。”

    “那本宫要怎么配合?”

    徐怜梦也就是不疾不徐的问着:“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了。”

    胡琏忙说道:“这个简单,只要娘娘将守卫在皇帝身边,最近的那六个卫士解决掉,属下保证在家父夺取天下后,将天下与娘娘平分!”

    忽然,他色迷迷的看了徐怜梦一眼道:“甚至是将整个天下都给了娘娘也可以!”

    徐怜梦已经明白他的意思,还是逗了他一下说道:“哦?你爹费尽辛苦夺了天下,居然还会让给本宫?”

    胡琏忙说道:“若是娘娘肯委身与属下,属下乃是家父独子,家父过世后必然让属下登基,那时娘娘自然是一国之母,天下岂不就是娘娘的了?”

    “哈哈哈……”

    徐怜梦笑得花枝招展,笑得胡琏都有些心虚了。他虽然草包,可到底不是傻子,自己若非是觉得有着绝对的实力,也不敢来徐怜梦面前用国母之位诱惑她!徐怜梦武功如何,他虽然没有见过其亲自动手,但偶尔露出来的一两下,还是让他心有余悸的。所以,当徐怜梦笑的时候他固然是从背脊处一个劲的冒凉气,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是在徐怜梦不再大笑的一瞬间,他都吓得够呛,所幸徐怜梦是媚笑着说道:“那便说定了!”

    看着走路都要不会走了的胡琏,徐怜梦吩咐身边侍女道:“那六个木头怎么样了?”

    侍女躬身答道:“回掌门,他们已经着了彩云飞雪两位护法的道,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了!”

    徐怜梦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两个丫头的功力进境不小!”

    忽然她想起了自己,问道:“张奇峰怎么样了?”

    侍女回答道:“梅兰竹菊四使者亲自送他去了栖凤庄,还没有回来,不过,应当不会出什么意外的。”

    “他身上的药性虽然暂时过了,但神志还要等几个时辰才会清醒,以四使者的身手自然没问题。”

    一说他的药效暂时过去,徐怜梦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了刚才自己跟张奇峰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感觉,他是那么强壮勇猛,那条硕大的男根侵入自己身体时,自己都感觉要被撑爆了!几次要动手夺取他的元阳,却都因为不舍这难言的享受而放弃,而后来自己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从自己记事起,好像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快乐!虽然,刚才尝试将他射入自己体内的那股元阳炼化时遇到了麻烦,那股元阳竟然如钢铸铁打的一样,无论自己怎么运功都无法炼化,但想到是九阳之体,元阳难免强横,不好炼化也就不怎么奇怪了。“张奇峰是难得的炉鼎,一定要看守好了,不容有差池。”

    吩咐完,侍女下去了,徐怜梦也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胡竹维居然能调动一卫的兵马,这可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情,有些太出乎她的预料了。

    皇宫四周都是喊杀声,皇城里的禁军也有万人,而侍卫也有三千多,又是居高临下防守,因此,冯敬年及后来赶到的苏奇虽然兵力上占有优势,可一时间却也奈何不得。京师中的百姓们被吓得都躲到了家中不敢出来,但即便如此,不少人也被突然杀入的乱军误伤或顺手砍杀,兵士们也都杀红了眼了。几个王府外围更是热闹,各色人等分成不同的阵势,分别攻击自己的目标。定南王府外杀声震天,定南王秦守仁焦急的来回巡视,他腰间挎着的宝剑乃是秦家祖上随木怜星开国时所用,名曰:靖尘!可谓是神兵利器了。不过,他挎着这样的宝剑心里也没有一丝的安慰,因为秦家不像张家,虽然祖上以武功得爵位,但后代早就荒废了。

    “王爷无须着急,王府经营数百年,贼人虽众,却也休想轻易进来!”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说道:“而且,刚才送信的死士已经成功突围,定能将书信送到王妃那里,王爷稍安勿躁便成了。”

    “稍安勿躁?”

    秦守仁怒道:“已经打破两层防御了,还有一层就能打到王府,王妃在南疆,收到求救文书也要半个多月,赶来时候不是都晚了?”

    面对秦守仁近乎咆哮的怒斥,老者没有丝毫的惊慌,他淡淡一笑,说道:“王爷吩咐老朽注意防范京师起乱已经是一个多月以前了,当时王爷给了老朽便宜行事的权力,所以,老朽就将京师中的情况和自己对事态走向的推衍写成书信,送到了南疆王妃那里。”

    秦守仁心中一动,说道:“莫非甄老早就安排好了?”

    看到秦守仁的神情,老者也是颇为得意,面子上却还是沉稳的说道:“王妃对老朽的推断看法也很是认可,便借着演习的名义,亲率军中最精锐的三万护麟卫到了洛州一带,那里与京师只隔着四五个郡国,往来若是快的也不过五六日而已。”

    看秦守仁又有些着急了,他忙抢着说道:“而上次,世子南下遇刺,若非正好被王妃手下兵士撞见,怕是也难逃厄运,所以,王妃在半个月前已经暗中将兵马从登云山小路布置在定宁州与西华州交界的山中,若是顺利,明日上午就可以收到书信,下午就可以派急骑赶回来了。”

    “冲儿不是快到南疆才遇刺的吗?”

    秦守仁问道:“而且,既然做了这样的安排,怎么本王一点都不知晓?”

    听出他有不满之意,老者也没有奇怪,依旧平静的说道:“说世子在南疆遇刺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些刺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或是被护麟卫当场斩杀,或是看难以逃走而自行了断,因此,这幕后主使之人一时难以查清,不如压几日消息,在说世子是在临近南疆时候遇刺的,也不虞王妃率军前来的秘密被发现。”

    看秦守仁脸色稍缓,他又说道:“至于不告诉王爷嘛……一方面是老朽担心走漏风声,世子南下的准确形成几乎没有外人知道,那么能够得到消息的人就一定是内鬼!碍于眼下的形势,实在没有精力管,就只有暂时隐瞒,待内奸自行暴露行踪后再说了。另一方面也是……”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秦守仁已经恢复了常态,大度的说道:“甄老怎么吞吞吐吐起来了?有话但说无妨!”

    那老者还是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另一方面,这也是王妃的意思!”

    “什么?”

    一听说是严珍麒要瞒着自己,秦守仁心里突然一紧,但老者阻止他继续说话,做了个小心外面的手势,说道:“王妃也是怕王爷您宅心仁厚,不知道防人,难免会让宵小之辈有机可乘!所以,王爷也不要责怪王妃才是。”

    秦守仁也不傻,他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为人,知道自己跟她之间更多的是利用合作的关系,她就是在自己身边安插下耳目也不稀奇。“王妃为了咱们定南王府废了不少心思,唉,但愿冲儿早日成才,也好帮帮她,本王实在是不善于这些手段呀!”

    嘴上这么说,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告诉别人,他恨死严珍麒了!

    那老者拜辞了秦守仁,信步走在王府的长廊里,面容虽然沉稳,心中却是狠毒的想着:“秦守仁呀秦守仁,你大概想不到,我甄焕章就是你老婆安插在你身边的线人吧?”

    听着隐约传来的喊杀声,他更是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当年你因为出身高贵,才打动了大将军,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你。而我却是历尽磨难,为了保护她费尽心思!”

    路过一个小水塘,看着自己的倒影,他不由得惨然一笑,心想: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自己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受!

    “禀报主公,内城东门已经打破,苏奇将军已经领着所部兵马与冯敬年将军会和,正在全力攻打皇城,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能打破皇城了!”

    有些狼狈的回到府中的霍民太子听到这个好消息,本来因为大太子所部死战不退而引发的怒火立时消了不少。“另外,镇国公府大公爷也已经率领伏兵杀出,配合查穆图将军开始反击京兆尹和步军衙门的兵马,如今已经追杀出城了!”

    “好!传令,重赏!”

    霍民太子险些跳起来,有些手舞足蹈的说道:“赏苏奇,查穆图各黄金千两,白玉十双!”

    他似乎觉得赏得还不够,又说道:“另外各赏美女十人!”

    传令兵士刚要下去,他又叫道:“慢,告诉冯敬年,他要是打下皇城,直接封他万户侯!”

    侯爵是超品的爵位,许诺封万户侯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霍民认为自己赢定了!

    京师动乱的趋势愈发厉害!永安王府周围也都是厮杀声,张奇峦手提鎏金镗骑在一匹高大的龙马兽上,一会儿冲向这边,一会儿杀向那边,都是哪里吃紧奔哪里去。本来,按照张奇峰的吩咐,他是负责坐镇王府外最后一道防御圈的,可看到外面敌军众多,而且四面八方包围得水泄不通,他心中焦急不已。最要命的是,找了半天他心中的偶像表哥,却根本没有踪影,连平日里一直跟随在表哥身边寸步不离的表妹柳蝉儿也找不到了。又急又怒之下,他的蛮劲被激发了上来,在接到外围的几道防线告急的信号后,便不管不顾的杀了出来。看到这位素来以火爆脾气爱惹事的二世祖冲出去,王府家将首领急得直跳脚,却也只有派人紧紧跟随其左右保护这位二爷的安全了。

    可刚一与来犯之敌碰面,那些家将们就认识到了这位爷的厉害!一处双方数十人混战之地,张奇峦一个冲杀过去,居然丝毫无伤不说,还没有伤到穿己方服侍的人手,而没有穿己方服饰的人几乎都被他或是砍掉脑袋或是打得骨断筋折,断臂残腿飞得满处都是,再看他,早就又杀到另一个双方纠结之处去了。家将们看到主人都这么勇猛,立时被激发了血性之气,一时间杀意冲天气势大涨,将来犯之敌压了下去。

    张啸林端坐在大厅里,张啸安张啸海分坐左右,其他如张美玉夫妇,等眷属更是坐在了下首。“大哥,若是实在危急,不如就发信号求救吧!”

    素来阴沉沉让人不喜的张啸安居然罕见的跟张啸林主动献计道:“怎么说秦家也是我们王府的亲家,让他们来相助总比这么困死强呀!”

    不等张啸林说话,张啸海急道:“二哥,这是什么话?咱们张家根秦家不合这是天下共知的事情,怎么能求他们帮忙?别说秦守仁未必帮,就是他愿意,咱们还不愿意呢!”

    “这是什么话?”

    张啸安不悦道:“秦守仁也是堂堂的王爷,若是我们求救,他能不帮吗?我们总不能为了点义气,困死在这里呀!”

    张啸海还要说,张啸林却突然说道:“外面这么乱,咱们这里被围攻,定南王府那边就没有被围攻?秦守仁会有力气来救咱们?”

    虽然说话的语气平稳,可从他眼睛里放出的闪闪精光却是说不出的骇人,似乎能将人看透似的!

    张啸安也是打了个突,一时被卡在那里说不出话,他急不择言的说道:“这个……定南王妃手握数十万精兵,想是不能看着自己家被贼人攻打无动于衷吧?那么……”

    “那么什么?”

    张啸林目光瞬间一盛,竟吓得张啸安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定南王妃远在南疆,她得到京师中的消息要多久?派出兵马赶到京师要多久?她手握数十万精兵,你王嫂呢?不也一样?”

    “这……”

    张啸安额头上的汗滴一个劲的往下掉,他后悔死了!不再理他,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张啸林说道:“你们都稍安勿躁!自太祖开国涩谷乱夏时候,永安王府都没有被攻破过,更何况是今天这些零碎贼子?把心都放在肚子里吧!”

    说完,便让众人都回自己房里了。

    张啸安固然焦躁不安,连素来平静的张啸海房间里也是出奇的热闹,他和妻子蓝素蝶正在低声的吵着什么。

    “你说让我放你爹的兵马进来?”

    张啸海问自己妻子道:“大哥的命令,没有他发话,不许放进任何人。”

    蓝素蝶却说道:“这有什么?你放进人来也是来帮忙的,王爷知道了也挑不出你有什么毛病来。”

    “大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啸海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爹的人马是从哪里来的?这时候他自己不需要保护?”

    蓝素蝶一愣,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而张啸海进一步发问:“你爹都去了虎山关了,战事吃紧,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京师里的事情?又这么快就派人来?”

    蓝素蝶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其实,这主要也是因为她没想到一向个性率真,不善言辞的张啸海居然能想到这些事情,她没有准备好说辞,自然也就只剩尴尬了。但这也只是一瞬间,旋即蓝素蝶反应过来,变了付嘴脸,鄙夷的说道:“随你吧,反正现在在外面与敌拼命保卫王府的是你的儿子,人家正经的王爷世子可是一直不见踪影!”

    见张啸海被她说得直皱眉,她又想张啸海靠近了些,语气舒缓的说道:“峦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可是一直都将他视若己出,他现在这么身陷险境,我都不舍得,你就舍得?”

    “够了!”

    张啸海断然的说道:“你爹的为人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别枉费心机了!”

    说完,他一拂衣袖,起身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里?”

    蓝素蝶警惕的问,自然是害怕他去找张啸林。而张啸海却回答道:“我去找二哥,跟他想想办法,这你也管?”

    说完扫兴地走了。看着他走了,蓝素蝶脸色却是冷了下来,她伸出藏在袖子里的纤纤素手,将一支泛着蓝光的飞镖放到了桌子上!

    此时如果说有人最逍遥,那么一定就是张奇峰了!此时的他依旧是一丝不挂,但身边却多了四个同样一丝不挂展示着美好身体的妙龄女子,而这四个女子的相貌如果被徐怜梦看见非要气个半死不可,因为她们正是玄阴派四大使者,梅兰竹菊四花使!梅花的孤傲,兰花的圣洁,竹子的不屈,菊花的出尘,虽然都在她们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但现在她们身上却更散发着淫欲,肉欲的狂放!本来应该还是浑身酸软无力的张奇峰更是生龙活虎,强健的体魄无一处不透着那旺盛的活力,特别是他胯间那条粗壮如人臂的巨龙,更是散发出丝丝的热气,逼得人不敢正视!看着东倒西歪的四个花使,他得意的说道:“怎么?这么快就不成了?不是要榨干我吗?”

    “好人,你真是个活宝贝,难怪妖后那么想要你呢!”

    情况最好的梅使,双眼饱含春情的看着他,气喘吁吁的说道:“我们姐妹遇到的男人也不是少了,可怎么就没有一个像你一样,哪怕有你一成也好,真是白活了这么大了!”

    说着话,还恬不知耻的攀上正靠在春凳上,君临天下般审视着她们的,张奇峰的身体,张奇峰自然也乐意享受这齐人之福!

    看着他那粗大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梅使又爱又怕的抱住,檀口张开,轻轻的含了进去。那条舌头真是如若灵蛇,时而轻扫张奇峰的**,时而点触上面那怒睁着的马眼,将张奇峰弄得好不快活!而也缓过一点劲来的兰使和菊使见到这样的情形也是不甘人后,如美女蛇般爬到了春凳边,竟然主动用嘴来给张奇峰做起清洁来!此时的张奇峰只感觉自己如置身云端,他眯着眼,促狭的问还躺在地上,上下前后三个洞都受创甚重的竹使道:“你呢?刚才可是乐够了?”

    竹使实在没有力气说话,她微微的点点头,算是承认了。原来,竹使生性倔强,在张奇峰布施**时她却不知死活的要与其一较高低!张奇峰有意立威,自然不会留情,连徐怜梦都只是勉强拼了个平手,竹使在他全力施为下结果就可想而知了!

    “好人,”

    梅使见张奇峰志得意满的样子,趁机说道:“日后你可不要忘了我们姐妹,不时的要给我们也布施一下呀。”

    说完继续吸允舔弄那不是冒出**的大**,一双眼睛却不停的向张奇峰传送着情意!张奇峰却问道:“怎么?你们以后不能跟着我?”

    梅使还没有说话,兰使就停下动作接口道:“你这么强壮的男人实在是太难找了!掌门又尝过了你的好处,日后你定是她的专宠,她胃口大不说,再有别的姐妹也吃定了你,我们自然就轮不到了!”

    说完唏嘘不已。

    “哦?这个好办!”

    张奇峰邪邪的一笑说道:“我废了徐怜梦的武功,她不就不能发号施令了?”

    此言一出,正在忙碌的三人先是没有在意,但随即反应了过来,她们正待发问,张奇峰却冷笑着说道:“你们现在提气调息一下,看看内力可能聚集呀?”

    说完,笑容愈发的不屑!“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发觉到自己内力的异常,本来正在忙碌的三人惊慌的跳了起来,但还没等张奇峰回答她们的问题,她们自己就发现身体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内力散落在全身的经脉里,根本无法聚集到丹田之中。而此时自己的气力竟然连一般的弱质女流都不如,站起来都费劲,这绝不是纵欲的后果!

    “放心,我没有彻底废掉你们的武功,只是将你们的功力封了起来,除了我,谁也不能解开而已!”

    张奇峰这次可是真的笑了,笑的那么得意,但却让四个使者看得不寒而栗!“你……”

    她们面面相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你的元阳没有被妖后采了去?”

    梅使还是不死心,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只是骗骗自己而已。“好了,我没时间跟你们耗着,说吧,是归顺于我还是为你们那个妖后尽忠?”

    张奇峰说得很轻松,可四女都知道他绝不是说说玩的。

    “你……你要我们怎么做?”

    梅使警惕的问:“不是想让我们帮你捉住妖后吧?我们可没那么大本事!”

    看着她那提溜乱转的眼睛,张奇峰说道:“我告诉你们,我刚才在你们体内都种下了控心丹,别想跟我耍花样!你想假意归顺,骗我解开你们的封印对吧?”

    看着菊使,他更是鄙夷的说道:“连徐怜梦都不是我对手,你也想找机会采了我的元阳?”

    菊使被吓得脸都变色了,张奇峰说的正是她刚才心里想的。

    “你过来!”

    张奇峰对刚刚坐起来的竹使说道:“你从今天开始就跟着我吧,不用回徐怜梦那里了,一会儿我便给你解了封印!”

    其她三女不禁用复杂的眼神看向竹使,又是妒忌,又是惊异。而竹使居然羞涩起来,她怯生生的爬到张奇峰脚下,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将脸贴了过去,贴到了张奇峰那条大**的旁边,轻轻地亲了亲张奇峰那青筋暴露的巨棒,却满是欢喜的样子。张奇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你们玄阴派下元丹需要功力够深,而且,还要连续多次行房,趁着男子泄身时候以自身元阴牵引,逐渐建立气机,九九八十一次后才能心意相通,知道被下丹者心中所想。而我的控心术只要将女人阴关破开,就可以轻易种上,而且,只要连续施术百日,便可以达到控心的地步,且被控心者表面上毫无异常,比你们的九阴锁阳功简单多了!”

    说完不理其她三女,一把将竹使抱起到怀里,放肆的亲了她那樱桃小口一下说道:“你对我忠心,自然不会让徐怜梦为难你!我乃是九阳门第二十二代掌门,受已经破空羽化的祖师李志尧,还有玄阴派祖师红莲女的点拨,特意来渡化你们这些迷途女子!”

    “当真?”

    不只是竹使,其她三个使者也非常紧张的说道:“是不是还说要你拯救天下呀?”

    这下轮到张奇峰一愣了,他明白四女的不解后,才恍然大悟,失口骂道:“这个老家伙,居然给你们托梦了,可他既然能托梦为什么不多给几个人托梦?那样我不就省事多了?”

    “可能是要磨练你一下,而且,而且,”

    兰使有些害怕的看了看张奇峰道:“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会信梦里的事情吧?”

    张奇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敛心情说道:“你们是昨天梦到的?”

    他忽然明白了,自言自语道:“也是,若非是刚才被我**倒,你们也是不会信了。”

    想了想,他对四女说道:“你们既然已经归顺了,那么说说你们知道的徐怜梦的事情吧!”

    梅使是四使者中追随徐怜梦最久的,她抢着说道:“主人,不少武林中人都知道玄阴派上代掌门妖后是尹丽风,可知道尹丽风并没有死的却没有几个人!”

    “她当真没死?”

    张奇峰也动容道:“她与我师傅拼斗,我师傅重伤下若非被我遇到,怕是当时就不行了,她竟然没有死?”

    梅使说道:“婢子追随徐怜梦甚久,知道一些消息。”

    她也识趣的不卖关子,说道:“当年妖后回到栖凤庄内时,也是身受重伤,而婢子正好值守所以,虽然当时身份不高却正好亲眼看见。”

    她娓娓道来:“妖后回来后不久,徐怜梦就赶了过来,一面安排人手去搜捕九阳弟子,一面给妖后疗伤。”

    据梅使讲,在徐怜梦给尹丽风治伤的过程中,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却发生了争执,闹得还非常厉害。后来可能是由于受伤极重的缘故,尹丽风还是妥协了,不久,她就将掌门妖后之位传给了徐怜梦,自己说是要归隐。可又过了一段时间,却听说尹丽风跑了,还是杀了几个看守跑的,虽然由于当时身份不高,梅使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可大体上还是能够推测出,徐怜梦逼迫尹丽风让位后对她并不放心。表面上说她归隐,实际上就是被软禁起来了。至于尹丽风逃走,应该就是怕被徐怜梦灭口,逃出去伺机报仇。不过,江湖上一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估计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内伤还没有好,还躲在暗处休养疗伤。

    听了她的话,张奇峰静静的思索着,四女也不敢打搅。

    忽然,他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四女淫邪的一笑说道:“你们三个这就回去,就这样对徐怜梦说。”

    说着,在四人耳边低声吩咐起来。虽然心里不愿意,但梅使等三人还是不舍的照他吩咐的去做了,只有竹使留了下来。

    服侍张奇峰穿戴整齐后,张奇峰搂着她的纤腰说道:“走吧,我们先去收拾掉几个碍事的东西去!”

    说着,搂着她,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院子里,在她丰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她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自己整个人便被张奇峰轻轻的夹带着到了屋顶上。院子里都是巡逻的玄阴派弟子,一眼就看到了一袭白衣的张奇峰,虽然看不清他夹着的人是谁,但却也没有敢轻举妄动。“房上有人,敌袭!敌袭!”

    报警的锣声响成一片,就看三个花使带着人手纷纷娇喝着杀到,待看到被“挟持”的竹使时不由得大惊失色,纷纷娇喝咒骂,张奇峰也配合的回了几句,便转身带着竹使,几个纵跃出了围墙,消失在夜幕里。

    出了庄院,在竹使指引下,张奇峰很快就通过直通城内的暗道进城,但当他来到永安王府外面时,还是吃了一惊,围攻永安王府的人至少有两千余,若非死士们拼命抵抗,恐怕连最后一道外围防线都攻破了。他没空耽搁,带着竹使几个纵跃杀入了人群,抽出了腰带中暗藏的宝剑虎入狼群般杀了过去!以张奇峰的武功身手,从背后突袭杀入,自然不是那些来犯之敌能对付的。他不多时便杀透人群,带着竹使到了王府卫士控制的区域。“站住,擅闯王府者杀无赦!”

    一声大喝,一人一骑杀到,但当来人看清张奇峰的长相后失声道:“大哥,你回来了!”

    来人正是张奇峦,他带人四处巡视支援,发现有人突入了进来,便赶快策动坐骑杀到。看着他身后也跟过来的,浑身沾满血污的卫士们,张奇峰说道:“好了,你们再支持一会儿,援军马上就来了!”

    说完不理张奇峦,火速的进了王府,也不顾看到他突然出现惊异的卫士下人,直奔二层院门的门房来。

    房间里一个身着火红劲装,浑身曲线凹凸有致的少女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这个少女自然就是鬼忍首领樱子!

    “主人,您回来了!”

    看到突然出现的张奇峰樱子激动的乳燕投林般扑到了他的怀里,张奇峰还没有说话,樱子却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美艳,年纪应该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子,便不好意思的从张奇峰怀里退了出来。“这是玉竹!”

    张奇峰对樱子说道:“樱子,马上给露娜她们发信号,让她们出击!”

    “是!”

    樱子正要走,张奇峰却叫住她道:“过一刻钟后再给柳蝉她们发信号,让她们杀出知道吗?”

    “是!”

    樱子看看他,张奇峰果然又补了一句:“记住,不留活口!”

    “是!”

    这次樱子转身走出去,张奇峰没有再叫。

    随着樱子发出的一刻赤红色的火流星上天爆炸,由露娜等十三女卫带领的,她们亲自训练多日的,专门保护张奇峰是卫兵从来犯之敌身后的民房中杀出,他们已经隐藏多日,就是等待这一刻!在如同十三只母虎的十三女卫带领下,他们扑向了自己的猎物,杀向了那些早就杀得麻木了的敌人,砍掉敌人的脑袋,这是他们唯一的想法!

    张奇峰站在门楼上,看着战局转向对己方有利的局面,又掏出一张纸媒,用火折点着。看着纸媒烧光后,他转身对竹使说道:“走吧,一会儿有事情让你去做!”

    他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进屋后坐下,竹使如婢女般站在他身后,就这样,半天没有说话。好一阵子,外面厮杀声都小了不少了,张奇峰忽然站起,朗声说道,“进来吧!”

    竹帘挑开,几个身穿黑衣黑巾蒙面的倭奴忍者走了进来,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一个身材高大,体态丰满的丽人进了屋,看见正微笑着端详着自己的张奇峰时一下子扑了上去,大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还能待在这里笑,我打死你打死你!”

    粉拳如雨点般落在张奇峰身上,张奇峰却笑吟吟,没有躲闪,任凭她打骂撒泼,对那几个忍者说道:“你们几个辛苦了,明天本爵一定重赏,现在你们还要再去府外看看,等打退了那些贼人再休息了。”

    “此乃小人等分内之事,大人客气了!”

    一个领头的女忍者说道:“小的等告退!”

    说完带头向张奇峰鞠躬行礼后便退了出去。“好姨娘,想死峰儿了!”

    原来,这丽人正是张奇峰的姨娘,司美凤!“胡说!”

    司美凤如同小女孩般撒娇道:“你若是真想我,怎么不亲自去?”

    “冤枉呀!”

    张奇峰叫屈道:“我是进了宫,准备带着姨娘偷偷溜出来,可没曾想被徐怜梦暗算,险些遭了她的毒手。幸好提前安排了接应,不然,姨娘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峰儿还能活?”

    “你真的被徐怜梦抓了?”

    司美凤其实也只是撒娇一下而已,说道:“信你这一次了!”

    张奇峰看看外面的天色,又听了听厮杀声,笑容变得有些淫亵的说道:“多谢姨娘开恩,那峰儿先赔罪一下如何?”

    看他的样子,司美凤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说道:“现在?外面还厮杀呢,而且……”

    又看了看旁边的竹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张奇峰却笑道:“外面厮杀他们的,反正大势已定,至于她吗,乃是外甥的贴身婢女,不要紧的!”

    说着对竹使道:“玉竹,给姨娘宽衣!”

    “是!”

    竹使温顺的走到司美凤身边说道:“娘娘,婢子来服侍您吧!”

    司美凤平时在宫里也是有人服侍,自然对这个很习惯,待看到张奇峰已经脱掉那碍事的衣服,露出那条杀气腾腾的大**时,她也顾不上许多,脱了衣服就跳到了张奇峰身上。

    “姨娘可是饿极了?”

    张奇峰双手抄到她大屁股下面,将她身体上托,说道:“可是要峰儿尽心服侍一下姨娘呀?”

    “废话!”

    司美凤一面气喘吁吁的将**往张奇峰的**上对,一面骂道:“冤家,你倒是进来呀,别躲呀!”

    看她焦急的样子,张奇峰道:“那外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将她托到与自己**对好后,双手一放,“嗞……”

    一声轻响,在司美凤已经泛滥的淫液的辅助下,那条硕大粗长的大**整根被司美凤下面的嘴吞了进去,“啊……”

    一声直透屋顶的叫声宣布了一场香艳征伐的开始!

    张奇峰如磐石样稳稳的站在地上,本来身材高大的司美凤此时挂在他身上丝毫没有让他觉得吃力!他抛起司美凤,待其落下时候突然的用力上挺,将大**火速的**入,直到大**顶破一切阻碍强横的撞在**最深处。司美凤被这强横的一撞,立即惊叫不已,“啊……穿了……”

    身体也下意识得向上弹起。张奇峰会顺着她弹起的力道双手稍稍托一下,这样,不用费多大力量就可以将司美凤再次托高,当然,司美凤也会再次重重落下,再次被**得弹起。如此周而复始,司美凤只觉得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随着浪头忽而抛起忽而落下。她忽然感到悲从中来,哭骂道:“啊……啊……冤家……呀……你欺负人啊……”

    话说张奇峰欺负人,自己的那双修长的白腿却努力的在张奇峰的雄腰上缠得更紧。“呀……没良心……啊……欺负人的东西呀……仗……仗着那哦……那东西害人呃……”

    张奇峰任凭她骂,却是微笑不语。一来是知道司美凤只是受了些惊吓,见到自己后少不得要发泄一番,二来则是他知道,要惩罚司美凤太简单了,自己在上挺时候稍稍用力,司美凤就会鬼哭狼嚎半天。看着这对姨娘外甥通奸,还做得如此波澜壮阔,竹使饶是见多识广,也看得目瞪口呆。而张奇峰也是有意逞威,他刻意卖弄,时而将司美凤连番急抛,大**猛烈上挺,将美艳的姨娘**得尖叫着不停窜起。时而细磨慢扭,凭着强硬的大**碾压司美凤的花芯。司美凤的**如同被捣穿了一样,淫液如泉水涌出,流经那已经被汗水阴湿的大屁股,和汗水一起滴落到地上,似甘露降临!

    忽然,张奇峰动作一滞,司美凤正在兴头上,发现他停了动作,不由得急道:“唉,你怎么,哎呀你怎么不动了?”

    她急切的摆动着大屁股,还想将张奇峰的大**吞进**里。竹使正看得忘情,见张奇峰面色凝重,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正要询问,张奇峰却恢复了淫邪的笑容说道:“怎么?觉得不过瘾?那咱们就去外面吧,顺道招呼一下客人!”

    听他这么一说,司美凤正自不解,张奇峰却是抱着她,一下子就蹿到了院子里,到了外面才发现,竟然有四五个身穿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的人站也看着他发愣。

    “你们是哪路神仙派来的?本爵正在行房,你们却来扫兴,好没有教养!”

    发现怀里的司美凤不停的摆弄想要下来,张奇峰却没给她机会,继续发动起了攻势。“啊……啊……放我呀……下来……啊……”

    张奇峰没有理会司美凤的要求,继续大刀阔斧的奸淫着她。“张奇峰!”

    蒙面人没提防竟然会遇到这样的风流景色,不由得看的血脉愤张。张奇峰的话其实并没有听到,倒是领头一人,定力好一些,反应也算快,说道:“不怕告诉你,我们是奉了我家世子之命,前来取你项上人头的!”

    张奇峰听了也没有怎么在意,他一边挺动大**奸淫司美凤,一面说道:“你家世子?哪个世子?不是布林格尔吧?”

    那领头之人听了他的话却是鄙夷的说:“胡说,怎么会是那个草包?”

    “秦冲吗?”

    张奇峰笑道:“我可没有上了他老婆或是奸了他娘呀?”

    “你……”

    领头之人忽然说道:“你想拖时间,等人来救你?妄想!杀了他!”

    他一声厉喝抽出单刀向张奇峰砍了过去,而他身后四人也醒悟过来,三个合力杀向张奇峰,剩下一人却是扑向了站在张奇峰身后的竹使!

    竹使虽然手无寸铁,但却没有慌乱,从几个人的脚步来看,她就明白这几个人的武功不弱,但比自己却差了不少。不过,扑向自己的黑衣人将单刀舞得飞快,她手中没有东西可以打飞对方的兵刃,所以,一时也奈何不得。起初她有些担心张奇峰,怕他招架不住多人围攻,可当她看到张奇峰身上挂着司美凤,身手却丝毫不减灵活,而且反而将围攻的四人杀得手忙脚乱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安心对敌。

    张奇峰对付四个杀手倒是从容不迫,只是苦了他身上的司美凤!自己**裸的被那么多男人观看,而且还是在自己跟外甥通奸时候,她一个劲的将脸往张奇峰怀里靠。可随着张奇峰的纵跃腾挪,她的身体不断的被抛上抛下,那条塞在自己身体里的,粗壮的大**自然没错都将自己撞得生疼。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多时,司美凤发现自己穴芯深处,渐渐有了酥麻的感觉,而且,张奇峰的大**没撞击她花芯一次,这种感觉都会明显加强。

    粘腻浓滑的淫液不断的沁润着张奇峰的大**,而司美凤**壁那有力的收缩则更是将他的大**勒得几乎要断了一样,在这样的刺激下,张奇峰凶性大发,和几个杀手对阵了半天,他早就知道了对方的路数,之所以没有击败他们,完全是自己要用他们解闷而已。“啊……”

    一声惨叫却是刚发出后便戛然而止,原来竹使与对手搏斗找了个破绽,逼对方与自己拼功力。黑衣人的功力本身就弱于她,只有全力死拼。可没想到竹使在与他拼了两下后,第三下竟然收手,黑衣人正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时,下体传来剧痛,原来竹使趁着他注意力在上面时一个撩阴脚正中其下体。竹使位列玄阴派四大花使,在玄阴派中地位仅次于掌门妖后,及两大护法,功力自然不俗,一脚下去,立时将对手卵蛋踢碎,人也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黑衣人抽搐了几下后就没了声息,眼见是死了。她转过头来想要帮助张奇峰,却看见张奇峰正将司美凤按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抬高她的大白屁股,奋力的冲杀着。四个围攻张奇峰的黑衣人三个躺在地上没了动静,还有一个也精神萎顿的坐在了墙角,面对面前的香艳场面,却是只有惊恐没有其他想法了。

    “啊……呀……不行了呀……”

    司美凤一连串的尖叫将竹使惊醒,只见她疯狂的将大屁股向后猛顶一通,张奇峰自然不客气,双手抓住她的蛮腰,也将大**死命的朝她一阵猛攻,二人对冲了百十下后,司美凤螓首狂摇一阵,秀发漫天飞舞状若痴狂,她忽然不顾死活的向后一顶大屁股,整个人便如忽然失去了气息般软倒了下去,只有大屁股高高撅起。从她**里传来的阵阵强有力的收缩使得张奇峰知道她已经**了,而那狂奔的淫液更是说明她**的激烈程度!张奇峰也不勉强,他也在感到腰眼一阵酸麻时放开了精关,将火热的阳精射了进去,烫得司美凤又是一通嚎呼乱叫,但随即又再次没了声息。

    趴在司美凤大屁股上休息了一会儿,张奇峰对已经看傻了的竹使道:“把那个废物带进来,我要审问他!”

    说完抱起司美凤就进了屋子,黑衣人听了他的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一会儿自己若是尽忠,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可如果都说了实话,张奇峰也未必会饶了自己不说,自己的主人怕是也非要惩处了自己这个叛徒不可!被竹使如同提小孩一样提着的他,心里可真是慌乱无章了!

    第十章 骨肉相残 再战妖后

    “说吧!”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张奇峰没有穿衣服的意思,竹使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听张奇峰发问,黑衣人目光与他不敢对视,而张奇峰却是鄙夷的说道:“好了,你要是想逞英雄就不要开口,要是不想受罪就直接说出你该说的事情来,怎么样?”

    “哼!”

    黑衣人把心一横,说道:“你别白费心机了!我,啊……”

    他也没见到张奇峰如何动作,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接着灵台穴就传来一股锥心的刺痛,不禁惨叫出来。

    “你既然充英雄,那就冲到底吧!”

    张奇峰冷笑道:“现在你就是想死也不行了,连咬舌头都没办法,所以,我希望你能一直硬下去,因为真正的英雄我还没有遇到过呢!”

    说完张奇峰转身就要离开,可他还没有完全转过去,黑衣人就抱住了他的腿,一边痛苦的扭动身体,一边满是祈求的从喉间发出“嗬……嗬……”

    的声音。

    张奇峰随意的将他踢开到一边,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想说了?我怕你一会儿又忘了这感觉到时候还要麻烦,所以,你还是多尝尝这滋味,长个记性吧!”

    不理黑衣人的求饶,走到睡榻旁边,拉过一条夹被盖在了已经昏迷不醒的司美凤身上。看到这一身白皙嫩肉,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亲那硕大的丰臀,又亲了亲那对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乳,这才将被子盖好。

    “过来吧!”

    已经做好的张奇峰依旧是一丝不挂,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胯下那根刚刚发泄完的大**还在趾高气扬抖动着,看得如痴如醉,浑身发热的竹使正自出神,被张奇峰一声唤醒,忙走了过去。看着身边站着的竹使,张奇峰淫笑道:“给我收拾一下!”

    竹使开始有些不明所以,但她到底也是久经战阵,一看到张奇峰目光所示正是那条让自己曾经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大**,看到上面那些白浊的已经有些干涸的淫液,她立即明白了。端端正正的跪倒在张奇峰面前,双手抱住他那张牙舞爪的大**,檀口轻张含了进去。

    “嗯……”

    饶是张奇峰见惯了风流阵仗,却也在她那轻轻一含时,痛快的哼了一声。竹使的舌头真是了得,如同一条欢蹦乱跳的灵蛇一样,时而缠绕张奇峰的棒身,时而勾点他那巨大的马眼。虽然由于张奇峰的**尺码过大,她无法整根含入,但却还是将每一寸棒身都做了细致的清理按摩。细腻的舌苔挂在马眼上,张奇峰也是好不舒服,不由得赞许的摸了摸竹使的头,竹使会意的向他媚视了一眼,将大**吐出,伸出舌尖,上面居然已经涂了一层白浊的淫液!

    张奇峰站起身,走到黑衣人身前,抬起一脚,踢在了他腰眼处。“啊……”

    黑衣人惨叫一声,在地上一溜翻滚,直接到了墙边,不过,他身上那如催心剔骨的剧痛却也解了。等他喘了几口气,张奇峰冷笑着问道:“还想继续硬吗?”

    黑衣人忙说道:“不……不敢了……”

    “那你就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张奇峰的眼睛里继续闪烁着冷酷的光彩,黑衣人知道自己该选择什么了,便急道:“我们,我们都是定南王世子的属下,奉世子之命来杀掉你的!”

    “秦冲?”

    张奇峰真有些不太相信,尽管他可以感觉到,黑衣人绝非信口胡诌的,“我与他也没什么仇怨,他怎么会杀我?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呀!”

    说着,起身作势像是又要对黑衣人用刑,黑衣人吓得一个劲的磕头道:“饶命,饶命,这是千真万确的呀!”

    他不敢等张奇峰再问,如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事情都说了出来。“世子爷,哦秦冲,他到南疆军中时候就说过,他一定要超过您老的威名,可定南王妃却不怎么喜欢他,更不肯让他带兵。”

    张奇峰打断他道:“别兜圈子,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秦冲就为了这个就恨上我了?”

    黑衣人道:“是是是……小的听秦冲说过,说王妃跟他说过他要是有您一成的本事,也就能真的在南疆建功立业了!秦冲没多说,这种事情小的自然不敢多问,倒是听一个守卫王妃帅帐的兵士说,好像秦冲……好像……”

    说到这里,他突然抬头看看张奇峰,面色有些尴尬,似乎不敢说。

    “放心的说吧!说实话不会有人为难你!”

    张奇峰知道他要说到有用的了,便说道:“如果你能说实话,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黑衣人听了大喜,磕头磕得“砰砰”响,说道:“世子爷,小的听到的消息是,秦冲刚到军中没有几天,一天夜里他去王妃帅帐问安,可没多久,就听见里面动静有些不对,像是动手似的。”

    看张奇峰表情严肃知道自己说的内容对他有吸引,便继续道:“那个卫兵刚想问问情况,帐里就传出了训斥声,似乎王妃在骂秦冲,诸如畜生,废物之类。”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秦冲是跌跌撞撞跑出来的,脸上还带着伤,不过,他出大帐的时候,王妃好像骂了一声‘抱来的都能像了他’。”

    “抱来的都能像了他?”

    张奇峰不由得沉思了起来,“谁是抱来的?秦冲?难道秦冲是抱养的?”

    黑衣人小心的说道:“那个卫兵是小的的把兄弟,他说麒帅军法严苛,当时装作没有听到,只是奇怪秦冲逃走的样子,麒帅也没有在意。可他不放心,生怕自己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便告诉了小的,说是如果被灭口,不说报仇,也好歹能知道是因为什么死的。”

    张奇峰没有理他,说道:“说吧,这个跟秦冲恨我有什么关系。”

    看黑衣人不懂,他又说道:“他就是因为他母妃骂他的一句话就能想杀了我?”

    黑衣人有些慌张的道:“世子爷明见,秦冲本来心胸就狭窄,最恨别人说他不如哪一个,好像在离京前,还因为夫人说怕他去南疆危险,让您去替他南下,认为夫人是贬低他不如世子爷您,动手打了夫人。”

    张奇峰皱眉道:“当真?”

    黑衣人连忙说:“千真万确,小的是世子爷贴身护卫,自然知道底细绝不敢隐瞒。”

    忽然,张奇峰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们来刺杀我,那秦冲身边还有多少人保护?他不怕再被刺杀了?而且,你们还真会找时机来呀,怎么知道京师现在乱成一团?”

    黑衣人先是一愣,随即居然显得有些惊喜,似乎自己能活命了一样,说道:“麒帅的三万护麟卫就在洛州一带演习呢!”

    “什么?”

    张奇峰大吃一惊,问道:“当真?怎么洛州那边没有给朝廷送来文书?”

    黑衣人说道:“这个小的不太清楚,不过,听那些兵士说,他们每年都去洛州一带演习,只是都在洛南,今年是在洛北。我们南下时候遇到了刺客,本来快要不敌了,也是正好护麟卫的先头部队正好到了哪里才救了我们。”

    张奇峰心里不由得焦急了起来,自己筹划的一切虽然已经尽可能的精密,但还是没有防范麒麟军的北上。按照他的算计,自己现在至少可以控制京师周围六万左右的兵马,那么除非大将军立刻回援京城,否则,绝没有力量可以阻挡自己。

    可严珍麒的麒麟军名震天下,与自己母亲的火凤军都难分伯仲,她身边的护麟卫更是其中的精华,虽然人数上没有自己现在手头的兵马多,但真要是打起来,恐怕吃亏的还是自己。

    “是让母亲速派援军?还是从自己这里就近解决?”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从京师这边想办法。说到底,远水解不了近渴,火凤军远在西陲,而且虽然大败西奴人,但终究还是要对其严加防范,肯定来不及了。但京师这边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内四卫外四卫已经互相打了起来,除了自己控制的兵马外,其他几路就算还没动手,怕也是在等时机而已。只是等到互相打得筋疲力尽时,以严珍麒那攻敌软肋,斩草除根的用兵习惯,到时怕是都要成她的攻击目标,而且绝没有好下场。

    “可惜,御林军多数被蓝富带走了,剩下的也分散各路,不然……”

    忽然张奇峰眼睛一亮,他有了主意!“你是说严珍麒现在也在军中?”

    听张奇峰发问,黑衣人忙说道:“是是是,王妃一直坐镇指挥。”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更有用的消息,对张奇峰说道:“本来,麒帅严令,没有她的命令不许任何人私自走出军营,军营四周已经布满了明哨暗卡,这次秦冲带我们出来是借口不放心王府,要先一步进京看看情况的。”

    看张奇峰眉头又皱了起来,他脑筋急转下忙解释道:“秦冲现在就在城外等我们的消息,小的们是从密道进城的,他命令我等刺杀世子成功后,迅速报给他,然后他再看是不是要进城。”

    “他再看是不是要进城?他不是不放心定南王府吗?”

    张奇峰奇道:“不进城,王府出了问题怎么办?”

    那黑衣人说道:“小的也曾经偷着问过,秦冲说,就我们这些人,实在是太少,虽然麒帅还派了五百护麟卫保护他,可他还是觉得不够稳妥。所以,小的想,他是根本没有想管自己家的事情,而是纯粹就想趁乱刺杀了世子,解了心头之恨的!”

    听他说了这些,张奇峰心里更加鄙视秦冲,他自然明白秦冲的打算。

    秦冲是想看看京师里的形势,如果安稳了,就溜进来,顺便看能不能保护王府,或将王府人等护送出城,至于能顺手牵羊得些好处也是不错的。可如果京师中情况不好,那么他就绝不会进城,甚至会立刻跑回严珍麒的军中,因为,即便是父亲秦守仁等王府众人全部被杀,王府被夷为平地,对于他来说损失也不大,只要有母亲这数十万精兵在,皇帝肯定不会在自己世袭爵位上起什么纷争,而只要自己的利益有保证,那就万事大吉了!

    “你先下去吧!”

    张奇峰一挥手,两个黑衣忍者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黑衣人身后,“你说的这些若有一句不实,后果你自己去想了!”

    看着黑衣人唯唯诺诺的被带了下去,张奇峰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虽然护麟卫精锐,但若是单打独斗跟自己手下比,就不如自己的手下,至少是占不到便宜。如果用樱子她们这些鬼忍,以隐术潜入,将严珍麒擒住,那么她手下那些兵马也就不能威胁到自己了!

    心里盘算好了,他对竹使吩咐道:“你在这里看护好我姨娘,我一会儿就回来!”

    便起身穿衣准备出去。竹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识趣的过来服侍他穿戴好,看着他出门了,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姨娘?难道他真的跟自己姨娘通奸了?”

    她随徐怜梦潜伏在宫中日久,也见过司美凤,更是知道她与张奇峰的关系,刚才看二人“厮杀”得激烈香艳,过于投入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才想到这些。不过,就帝国**的风气,特别是帝国贵族们的放荡生活而言,这也不算太惊世骇俗。她看司美凤睡得很沉,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知道一时半会儿是不会醒过来的,便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到水盆边上擦拭起身体来。

    却说张奇峰来到了王府正厅上,见父亲张啸林还在,依旧是微微斜靠在椅子背上,眯着双眼,手捻长须似乎在想着什么。

    “父王,孩儿有了新消息了!”

    见张啸林没有说话,他便继续说道:“严珍麒带着她麾下五万兵马,已经进抵洛州,不日将杀入京师,她的后续兵马也在向京师这边赶呢!”

    “哦?”

    张啸林也吃惊了,问道:“当真?消息可靠?她不防交蛮了?”

    张奇峰看父亲的眼神不像是装的,而且他知道,这样的情况突然出现,无论父亲怎么沉得住气,也会坐不住的。他说道:“消息极为可靠,据探子说,秦冲南下遇刺,就是因为碰到正在北上的麒麟军才救得性命。据说,严珍麒是答应给交蛮一百万担军粮,及不知具体数额的金银后,好像还许诺将华州的一部分给交蛮,才解了后顾之忧的。不过她还是留下了十万军马防备交蛮变卦,只是三十万的兵马北上的。”

    “这还差不多!”

    张啸林听了张奇峰的话点头道:“以严珍麒的为人,她不可能轻易相信任何人,甚至是根本就不会相信任何人,留下十万精锐的麒麟军,以交蛮那些乌合之众来说,也足够威慑的了!”

    张啸林的这番话其实也引起了张奇峰的共鸣,就用兵而言,严珍麒丝毫不弱于张奇峰的母亲司天凤。可就带将而言,严珍麒比司天凤却是差远了,或者说,她根本就不会带将。除了严珍麒外,也只有身为司天凤妹妹的司青凤,还有御林军统领大将军蓝富不是司天凤带出来的,其他几个主力兵团的统帅或是司天凤旧部,或者索性就是她亲自提拔起来的。

    而且,虽然司天凤也是军令如山,对于违抗军令的兵将是一律军法从事,但那些跟随过她的将领兵士们从来没有心生怨言。

    再看严珍麒,她基本上就没有带出过几个叫得出来的将官,一般人们都会把这一情况归结为,她的带兵方略。她素来是以军法治军,兵将之间,只有军法,赏罚固然分明,却也没有一点人情可讲。所以,她手下兵将在她麾下时对她号令严格执行,没有一丝折扣,而离开她的麾下时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交情可言。只是,司天凤也没有为部下触犯军法而袒护纵容的情况,但部下们对她的命令比对圣旨还服从就无法说清了。

    所以,张奇峰很早就有一个看法,那就是,严珍麒的性格有个最重要的缺陷,那就是从不信任任何人!最典型的一件事就是,当年她跟随父亲带兵出征,他父亲怕中埋伏,让她所统帅的后军与前军跟紧些,不要落下太多距离。但严珍麒却没有听父亲的命令,故意拖延行军速度,而敌军却也真有埋伏。自己父亲在与敌人死战,她却就是不肯进攻救援。直到两边都拼得精疲力尽,她才率领后军杀上去,最后大获全胜,她也立了军功。

    仔细想想,她肯定也是认为敌军会有埋伏,却不把自己的计策提前告诉自己的父亲,虽然是为了保密,但兵凶战危,丝毫不顾及自己父亲的性命到如此地步,也确实够冷酷的。而她不告诉父亲计策,应该跟担心父亲不听她安排有关!

    没想到父亲与严珍麒接触很少,却也能看破她的性格,张奇峰心里不由得一颤,“自己这个父亲,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

    “也罢,”

    张啸林似乎下了决心似的,说道:“把家里人能叫的都叫来吧!”

    张奇峰知道,父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了,虽然他的本意是想引起父亲的重视,然后再说出自己的计策来,可这样也无妨,反正他已经决定,无论父亲怎么处理,自己都要借机施为,一定要充分利用这个机会!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啸安张啸海张美玉柳泰等张家众人都来到了大厅,他们都知道,以张啸林的性格,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是不会这么急着叫众人都来的。

    所以,都没有敢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张啸林,等着他说话。

    “都来了?”

    张啸林还是微闭着双眼,张奇峰恭顺的接口道:“父王,家里人能来的都来了!”

    “好吧,那就说正事吧!”

    张啸林忽然面容严肃的坐正身体,说道:“刚才已经有了最新的消息,严珍麒的大军已经逼近京师外围,等京师中各方拼斗得精疲力尽时,她就会借机杀入城中。以咱们永安王府和他们定南王府的关系,你们不会以为她进城后会放过我们吧?”

    张啸安嘴唇一动想要接口,可张啸林没有给他机会,补了一句:“严珍麒杀敌可从来没跟敌人讲过交情!”

    “大哥,”

    张啸海突然接口道:“那咱们怎么办?是不是让大嫂领兵回来救援呀?”

    张啸林摇了摇头说道:“咱们没有事先防备,飞鹰传书到你大嫂那里要一日两夜的时间,她准备兵马要半日,最后赶回来,即便是以歇马不歇人的算,也要十天时间,那时候,严珍麒怕是早就打破京师,我们也成了她的刀下鬼了!”

    听他们说起严珍麒,张啸安心里不由得一跳!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兄长,我们现在好歹也是秦家的姻亲,严珍麒也不至于这么不讲情面吧?”

    “哼!”

    张啸林冷冷的说道:“你不会真这么想吧?”

    他满是鄙视的看了看自己这个生性阴鸷却自以为了不起的兄弟道:“为了夺取大宝,你说有几个会因为是亲家而手下留情的?若是换成你夺取大宝,会因为是亲家而对秦家手下留情吗?”

    张啸安一下就被憋住,满脸通红的坐到了一边,心里那个恨,好在他脸色一贯阴沉,众人看了也就没有觉得奇怪。

    “为今之计,咱们只有做好准备,从密道离开京师了!”

    张啸林刚一说出密道二字,众人不由得都是一惊。张家素来传说有密道,可以直通京师外围,但这一密道十分隐秘,据说是当年挖好密道后,将那些开挖密道之人都秘密处死了。

    而处死工匠的兵士们,则被一群死士所灭口,那些死士也就是现在正在外面和敌人搏杀的死士的祖先。“大哥,真有密道?”

    张啸海问道:“这可是咱们最后的一条出路了!”

    “当然,我知道这是万般无奈的办法!”

    张啸林严肃的说道:“按照现在的情形,天大亮时基本上就可以杀退来犯之敌,可同时,外面的争夺怕是也要分出胜负,至少是形势清晰了,那么若那时候严珍麒动手攻入京师,京中内外八卫已经无力阻挡,而御林军也不足为虑,我们就只有等着她来杀了!”

    外面的形势确实也逐渐分出了胜负,虽然东宫卫队拼死反击,但终究力量弱于霍民太子一方,而且,又失去了太子,没了主心骨,兵士们多少心里都没有底。

    在腾出手来的鸾啸和鹏振两卫各一部的夹攻下,快天亮时终于再也支持不住,被对方攻入东宫,虽然拼死力战却终于被屠戮殆尽。而冯敬年所领的青狼卫大部也终于打破皇城守卫,杀入了宫中,不过却没有见到隆盛帝的踪影。霍民太子志得意满之下也没有太过在意,他命令在清除太子一党的残存势力后,鸾啸卫去接手外城防御,鹏振卫则接管内城防卫。冯敬年的青狼卫则控制皇城防务。看大局已经控制住了,霍民便以监国的身份下旨,称德安太子谋逆,欲命其部下入天牢劫狱,现已被扑灭,但皇帝受到惊吓病重难以视事,命他为监国长太子,查穆图为护国将军,苏奇为镇国将军统领天下各路兵马。最后,他命所有在京师的王公大臣们早朝全部入宫,商议军国大事,凡有不到者,皆以德安同党论处。

    延平太子也接到了旨意,不过,霍民对他似乎格外重视,给别人传旨,传完后信使一般就离开了。可给延平太子传旨的使者却没有离开,而是等着延平太子跟自己走,看他大喇喇的在正厅里目空一切的样子,延平太子也知道今天自己若是去了皇宫,必定凶多吉少!不过延平太子似乎没有在意,他让使者在大厅等着,自己去更换朝服,使者也觉得没什么问题,看着侍女们给他送上了茶水点心,自己也觉得在堂堂皇室帝胄面前有了十足的面子,便安心坐在大厅上等待。

    回到书房,延平太子看到自己的下属基本上都到了,只是少了周善和曹虬。

    “周善他们去安排了?”

    冷手天蝎冷公劫道:“是,其他人都到了,只有他们去安排人马。”

    “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咱们就上朝,看看我那个当了监国长太子的二哥去!”

    说完轻蔑的一笑,转身来到大厅,跟传旨的使者一起出了府门。

    为了显得自己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只有四五个亲随跟在他身边,而且年纪都还比较大,使者也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便没有再找什么麻烦,趾高气扬的带着队回宫付旨去了。

    虽然刚刚经过大变,但来上早朝的王公贵胄却出奇的多,好像也只有过年皇帝大朝时候有过这么多人。

    看着一个个或愁眉苦脸,或意气风发,或心事重重,或自以为是的众人张奇峰表情却是出奇的平静!他已经一箭双雕的解决了两个问题,一个是严珍麒的兵马,一个是家中的一个隐患!张啸林吩咐家人们随时做好逃命的准备后,就让大家都回房,各自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并且要考虑一下如果逃出去后要奔哪里去的问题。只是把张奇峰一个人留下,说是有要事。

    其实,现在的张奇峰心里对于自己这个父王有着很多的不满,比如说,他手中的那些隐藏着的力量,那些死士之类都不跟自己露底。而且,对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都格外提防,稍有些举动,他就要敲打半天。不过,到底是自己父王,而且自己也确实没有跟他撕破脸的必要。于是,他静静的等着,等张啸林说话。

    “若是知道结果了,你和你二叔三叔留下看家,为父我带家人安全到达城西十五里的农庄后会通知你们,你们率领死士再火速撤离,不过,撤离前要一把火烧掉王府,防止密道被外人发现!”

    张啸林的意思分明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和两个亲兄弟殿后,所谓撤离时候放火那些话,不过是让张奇峰安心而已。张奇峰心中冷笑,却没有挂在脸上,只是问道:“是,儿臣知道了!但二叔三叔要是不肯留下该怎么办?特别是二叔,他的脾气您最清楚,若是到时候不听父王的命令,或是阳奉阴违该如何处置?”

    “这个嘛……”

    张啸林一捋长髯,沉吟了一下说道:“这个好办,待会儿为父对他们两个单独吩咐一下,让他们听你的。实在不行……你可以见机行事!”

    说到“见机行事”四个字时,张啸林的眼神突然放出了一道凶光,张奇峰立即也明白了自己这个父王的意思!

    “如此,孩儿就放心了。”

    张啸林见他没有异议便让他也回去,可这时候的张奇峰心里却是得意的狠!

    刚刚走到后院,张奇峰就敏锐的察觉到后面有人,而且从脚步声他已经知道,这是自己希望见到的人来了!“峰儿!”

    一个温婉的甚至有些妖媚的声音响起,张奇峰“意外”的一回头,“三婶,您怎么在这里?”

    来人正是蓝素蝶!“哦,本来跟你三叔去准备,可有些不放心你,就来看看。”

    她说得轻巧,张奇峰表面上也是很感激的样子说道:“有劳婶娘挂念,不过,刚才父王说不让我走,让我留下照看王府。”

    “什么?”

    蓝素蝶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不让你走?那万一要是严珍麒领兵杀进来怎么办?”

    张奇峰四周看了看,很小心的对蓝素蝶说道:“不瞒婶娘,其实刚刚得到的消息,严珍麒只是领了一万多骑兵到京师来救人,如果真想攻打京师,内外八卫虽然人手损失不少,但对付她这万余人总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还有高大城墙做依靠。”

    “当真?”

    蓝素蝶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那为什么要用密道让府里人都逃走呀?”

    张奇峰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说道:“其实母亲在月初时候就接到了父王的飞鹰传书,早已经安排人马东来,只要严珍麒与守护京师的各军有了冲突,就会火速杀到,那时候,京师就是我永安王府说了算了!”

    说完,看蓝素蝶没有反应似乎有些走神了,便说道:“今晚小侄还要安排一下接应事宜,婶娘如果没事,小侄就先告退了。”

    不等蓝素蝶说话,便走了,只留下蓝素蝶在当地站着,忐忑不安的急思对策。“赶快将此事报与父亲!”

    蓝素蝶想了想也急匆匆的走了,却不知道张奇峰正躲在花墙外,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见她离开,张奇峰招了招手,一道火影闪现在他身边,樱子到了。他对樱子低声吩咐了几句,樱子点头领命,一个转身又隐去了踪迹,而张奇峰则冷笑着离开了。

    当张啸林接到所谓的百官大朝的圣旨时,也犯愁起来!张奇峰却出乎他意料的站起身,对使者说道:“我父王这几日身体一直不好,昨夜又受了惊吓,不如就由本爵代父亲上朝好了。”

    凡是给四家异姓亲王,和皇室贵胄传旨的使者其实都是霍民太子最贴心的几个心腹,怕的就是这些位高权重或手握重兵,或门生故吏满天下的大老爷们不买账,而一般的使者绝不敢冒犯。

    不过,看着张奇峰脸色不善,且他在东南剿倭也是武功素著,虽然是霍民的心腹,这个使者却也不敢太过放肆了,赔笑着说道:“是,是,王爷身体欠佳本不该颠簸,但今日大朝非比寻常,这内中原由想必王爷世子也都能明白。”

    看他们不像要发怒的样子,又说道:“旨意上是要王爷早朝必到,世子倒是没有明确要求,如果……”

    “好了,这可是你说的,要王爷必须到!”

    张奇峰忽然逼近了一步,冷冷的说道:“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说完,他猛然转身,跪倒在张啸林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几个头道:“父王,孩儿不孝,既然父王身体欠佳不能视事,就求父王将王位传与孩儿吧!”

    那使者本来以为他要突然翻脸,吓得魂不附体,可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情形,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愣在当场。而包括张啸林在内,王府上下人等也都一下子呆住,茫然不知所措。

    “孩儿求父王让位与孩儿,抱住身体要紧!孩儿与父王父子同体,只求父王身体快点康健起来!”

    听张奇峰这么一说,张啸林也猛然醒悟,说道:“好,今日就将永安亲王之位传与你,为父也要做个富家翁了!”

    张奇峰又磕了三个头才站起身,问使者道:“现在本王就是永安亲王,咱们可是这就出发进宫面圣?”

    使者额头上不停的滚下汗滴,心里飞速的盘算着,他权衡利弊后说道:“是,既然王爷准备好了,那小的服侍王爷入宫,不过……”

    他话锋一转道:“王爷是不是该带上印信?虽然王爷这位子不会有什么问题,但难免会有人不明所以的盘问,到时候有个凭证不免了许多口舌不是?”

    张啸林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好,就这么办!”

    说着,他端正了朝服,在张啸安张啸海的陪同下到了供奉亲王印信的后殿,取了印信回来。正当他要将印信交予张奇峰时,忽然问道:“你们谁觉得不该把印信交予峰儿,不该让他继承王位的现在就说出来,否则一会儿就晚了!”

    说着还特意的看了看张啸安。

    张啸安没敢跟他对视,低下了头,众人也都没有异议,其实,如张啸安等心里还在想:今日入宫凶多吉少,不被当场杀了怕是也要被扣做人质,拿着印信又有何用?

    所以,都没有反对,张啸林一脸严肃的说道:“今日当着全家众人的面,孤将王位传授于你,务必将永安王府发扬光大,莫要损了祖宗名头!”

    张奇峰再次跪倒接过印信,家中人等除了张啸林外,据跪下磕头行礼拜见新王爷。

    “父亲,孩儿上朝去了,父亲自己要保重身体!”

    张奇峰向自己躬身行礼时,张啸林也有些激动,险些掉下眼泪来。“家中之事就拜托二叔,三叔了!”

    说完又向张啸安张啸海行了礼,张啸安心里高兴,脸上却努力掩饰,客套着说分内之事云云。不过,张奇峰的脸上功夫显然比他到家,他心里都快要乐出来了,这么轻易就继承了王位,至于入宫的危险,他却早就胸有成竹,还有一个想用自己来做炉鼎的人在等着自己呢!

    见延平太子来了,张奇峰扫视了一下,定南王秦守仁来了,鲁阳王贵喜,德忠王祖寿也都来了,一干王公大臣基本都到了。不过,他仔细又看了看,发现王吉,赵平功等隆盛帝的肱骨之臣却没有出现。而且,几乎所有大臣都是由传旨的使者守着,看来今天弄不好要出大乱子,当然,再大的乱子也乱不过昨天夜里!

    “百官上朝!”

    随着司职太监一声尖细的传唱,百官纷纷按照官职爵位高低走出了朝房,向大殿走去。

    果然,隆盛帝没有出现在龙座上,而是由坐在皇帝御座旁边,监国位置的霍民太子主持朝会。

    “昨夜前长太子德安命部下劫持天牢意图谋反,现已伏诛。圣上受到了惊扰,不能起床理事,特命霍民太子为监国,晋封长太子,即日起负责处理朝中一切事物。”

    太监刚刚宣布完,霍民太子就大模大样的站在御座前面,接受百官朝贺,当然,最先道贺的都是平日里跟他勾搭狼狈的大臣,而后,那些“有眼色”的官员们也忙跟着上前迎奉,一时间阿谀奉承声不绝于耳!不过,也有不少大臣没有动作,而是谨慎的没有表情的站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本太子受命监国,国中大事,还需诸公鼎力相助。”

    霍民太子总算是冷静了一些,他勉强收起志得意满的表情道:“此次叛乱刚刚平定,虽然波及范围不大,但却是在京师中发生的,所以,危害亦是不小。为了防止再有什么动荡,本太子已经请示皇上,即日起将整肃内外八卫,以及御林军的兵马,在整肃期间,各卫正副统领,及御林军中营以上将佐都暂时住在武校场,等整肃后再做安排。”

    看下面众人都没有什么动静,既没有赞成的也没有反对的,他又说道:“整肃由安国将军冯敬年主持,还望众卿配合!”

    一般情况下,皇帝称呼大臣时候才会说众卿,对于臣下称呼卿家虽然没有严格的礼制规矩,可也是约定俗成。霍民的一句话就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不过,大臣们听出来了也没有人愿意点破,凡是真正有点心思的都能明白,眼下霍民太子虽然得势,但随时都有一败涂地的危险。

    “二哥说的话有些好笑呀!”

    霍民的心腹们正准备附和他的话,一直没有说话,却是也一直面带微笑的延平太子开口了!“德安太子身在天牢,他怎么能让外面的心腹谋逆劫天牢?他就不知道在自己心腹攻入天牢前完全有可能自己先身死吗?”

    此时的延平太子一脸的正气,大义凛然的指责道:“是你害了德安太子,又举兵谋反,逼宫让父皇册封你为监国长太子,这样才比较合情理!”

    “延平太子,此乃朝堂,不要信口开河!”

    一直站在值殿将军位置的冯敬年突然严厉的说道:“否则,别怪末将无情!”

    说着还向四周卫士使了个眼色,那些如狼似虎的禁卫放倒手中长矛,矛头对着众大臣,发出了无声的威慑!

    “冯敬年,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年的一个市井泼皮,如果不是把你的姐妹都献给了他,你能有今天?”

    延平太子说的他自然是指霍民太子。

    “你!”

    冯敬年出身低微,乃是靠把自己的姐姐和妹妹托门路献给霍民太子后,才步入的仕途。虽然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可一般碍于霍民太子的情面,谁都不会揭他这条“狗”的伤疤。

    今天延平太子是第一位,当着冯敬年的面不说,还有这么多大臣在场的情况下揭其老底的人。

    冯敬年满脸通红,指着延平太子的手指一个劲的哆嗦,“你……”

    了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霍民太子站在高台上,冷眼看着台下发生的一切,突然说道:“老三,你这么闹,到底是要做什么?”

    延平太子听他说话了,轻蔑的一笑,转过头来说道:“我闹?敢情你把父皇囚禁,矫旨欺君,却是我在找事?”

    “老三!”

    霍民太子也有些挂不住了,他冷喝道:“我念在兄弟之情,对你客气,你可不要不知好歹!来呀!”

    “在!”

    随着霍民太子的一声号令,七八个手执长矛的禁卫,将延平太子包围了起来。

    “你念兄弟之情?我不知好歹?”

    延平太子都没有正眼看身边的这些兵卒,依旧不客气的说道:“你若是真有兄弟之情,德安太子也不会冤死狱中了!我所谓不知好歹,不过是没有怕你的威胁,你以为,你自己弑兄逼父,残害忠良,凭借手中兵力为祸一时,就能让天下人怕了你?任你为所欲为?”

    “将这个谋逆之人拿下,拖出去斩了!”

    霍民太子勃然大怒,他暴跳着说道:“派人去查抄其府邸,男子斩首,女子发配边关为奴!去!”

    “哈哈哈哈……”

    延平太子忽然仰天大笑,笑得霍民太子心里也有些犯嘀咕。

    “笑什么?你们还不将他拖出去!”

    随着他的厉喝,兵卒就要上来拖延平太子。

    可那些兵卒的手还没有碰到延平太子的衣服,就如同抓到烧红的木炭一样,飞快的收回手来,人也痛苦地缩成了一团,在地上惨叫打滚,让人看了心中诧异之余也平添一份恐惧。因为延平太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他冷眼看着霍民道:“你如此作恶多端,今日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我要替天行道了!”

    他话音刚落,“啊,呀……”

    殿上惨叫声纷纷传来,原来是守卫士卒皆如同刚才要对延平太子动手的几个士卒一样,号呼惨叫着,在地上翻滚挣扎,手中的兵器都掉落在了地上,殿上的王公大臣们更加吃惊了。

    霍民太子也是惊诧不已,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露出慌乱,责令冯敬年道:“冯敬年,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冯敬年也被周围的情景惊呆了,但听霍民太子一声令下,他顿时醒悟,抽出腰刀大喝一声:“反贼受死!”

    就向延平太子扑了上来。

    冯敬年是武官,虽然他出身低贱,而且又是走门路升上来的,但武功也着实不弱。眼看他风驰电掣的一刀就要劈到延平太子头上时,延平太子突然身形一晃,竟是侧着跃出数尺,生生将这一刀躲过了。延平太子醉心于书画诗词,虽然也结交了一些大臣,但无一例外的都是精于此道者。可就他刚才躲过冯敬年的一刀的身法来说,包括张奇峰在内,殿上的习武之人都明白,他的武功绝非泛泛!冯敬年一刀抡空,惊怒之下,连环出刀,延平太子虽然都多了开去,却也没有还击。

    二人一追一退,几个回合下来,冯敬年虽然也砍中延平太子几下,可都是没有砍正,被他卸力化解掉了。不过,饶是如此,延平太子也惊出了一声冷汗。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的武功虽然不错,但绝非冯敬年的对手,只是自己于轻功上有些天赋又有高人指点,才能对敌冯敬年而不露自己的实底。张奇峰冷眼看着二人纠缠,又看了看一边的霍民太子,对于这二人他是嗤之以鼻的,从心里面看不起。虽然他也对延平太子敢于对抗霍民太子的本钱感兴趣,但想得更多的其实是下一个出场的势力是哪一位!

    延平太子躲了几步,张奇峰就看出他轻功比冯敬年高明不少,但功力不足,脚底下虽然快却也显得十分虚浮,这是典型的功力不扎实的表现。冯敬年在开始的惊怒之后,也逐渐冷静了下来,看出了延平太子的问题。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既然功力比自己差不少,为什么延平太子不利用轻功逃走,而是跟自己在殿上纠缠?只见冯敬年突然斗得兴起,大喝一声,“唰唰唰”连环数刀向延平太子攻去,延平太子被他逼得手忙脚乱。“住手!”

    殿外传来了清晰又浑厚的声音,一道闪光从外面激射而入,打在了冯敬年的刀身上,“当啷……”

    一声脆响,居然将冯敬年的单刀都打折了!

    看着手中的半截单刀,又看看旁边地上如楔子般钉着的一半,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单刀虽然不是什么宝刀利刃,却也是名匠打造,而刚才那道打断自己单刀的闪光他已经找到了原形,就是掉在地上的几段冰柱!这个时节,就是可以从冰窖里取来冰,怕也来不及做成冰柱,再拿到皇城里,并用来击断自己的兵刃。但地上的正在逐渐化掉的碎冰粒却是不争的事实,也就是说,只能是用极为深厚的阴冷内力,或是高明的玄黄道术才能凝水为冰,能用来攻敌。

    但不论是哪种,用暗器打断兵刃,出手之人功力绝对是高深之极了!

    就在众人都看向殿外的时候,一个神色冷峻,骨子里透着一股杀气的老者,带着几个武将大步的走了进来,而殿外更是包围上了不少的身着禁军服侍,却是左臂缠了条白色束带的兵卒。“禀报延平太子,臣冷公劫奉命擒拿叛逆,今已经将皇城内的叛军全部拿下,请延平太子发落!”

    老者行完礼后,转身向殿外招了招手,七八个将佐被押了上来,而这些将佐自然都是守卫皇城的冯敬年所部的几个统领。

    “冷公劫?莫非你就是当年被朝廷通缉的杀人魔头?”

    霍民太子冷笑道:“三弟,你竟然连这种人都敢包庇使用,真是丧心病狂了!”

    延平太子冷笑道:“冷先生早年犯下大罪,但已经翻然醒悟,洗心革面,竭尽所能为朝廷效力,以赎前罪。今日剿灭你等的叛乱就是他洗心革面的证明!到这个地步了,你若是束手就擒,我念在兄弟情分上或可网开一面,否则,就别怪国法无情了!”

    说完冷冷的扫视了群臣一眼,群臣莫不低头,无有敢与他对视的。

    “三弟,你太嚣张了,你以为,我会只用这几千疲累之师防护自己周围?”

    霍民太子颇为得意的笑道:“本想你若识相,就饶你不死,乖乖的做个王爷也是不错的,可没想到稍稍给你个破绽你就露出马脚了!”

    说罢,只见大殿幕布后面冲出无数身穿玄色轻甲的武士,手持霍霍钢刀将延平太子及众大臣都包围了起来。

    “告诉你吧,知道你手中少不了几个附逆之徒,所以,我故意留下那么不到两千的老弱禁军充作皇城禁卫。现在,你的那些虾兵蟹将恐怕早就被正法了!”

    说话时,几个身着劲装的大汉快步进了大殿,向霍民太子行礼道:“禀太子殿下,镇国公已经率领定宁州及周边御林军等勤王兵马攻入京师,剿杀叛逆,臣等救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好大的口气!”

    冷公劫轻蔑的说道:“一共不到两千的乌合之众,居然就敢来此招摇撞骗?”

    他冷笑道:“今日唯有你死我活!”

    突然变脸,双手连挥,无数闪光射向几个劲装大汉,猝不及防下,几个大汉中招倒地,但当先几个显然武功也十分了得,或挥动刀剑,或纵身躲闪,居然躲过了偷袭,并迅速的反身杀回。冷公劫还有身边几个人也不甘示弱,见偷袭不成便抽出兵器跟对手厮杀了起来,一时间难解难分。双方的武士见此情形,也呐喊着对攻了起来,朝堂上瞬时乱成一片。

    冷公劫发暗器时,虽然有些被几个对手躲开了,可躲开的或被打飞的暗器却飞向了别处,将殿上大臣们伤了不少。此时双方不顾一切的拼杀大臣们再也顾不得什么,纷纷冲出大殿逃了出去。可到了外面才发现,外面更是乱,双方万余人马在皇城内拼杀起来,真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张奇峰却没有离开,他趁人不注意,几个纵跃,到了大殿的匾额后面,冷眼看下面人的殊死搏斗,如同看戏一样。

    “太子,太子殿下!”

    一个慌慌张张的声音响起,不知道是叫哪个太子,“出大事了!”

    霍民和延平竟然同时住手,关注的看向殿外跑进来的传令兵,“金狮卫,还有步兵衙门的兵马正在和鸾啸鹏振两卫厮杀,可不知道燕旋卫怎么就突然杀到,不分是哪一边的,一律杀掉。两边兵士厮杀的精疲力尽了,不是他们对手,现在,燕旋卫已经逼近皇城,剩下的青狼卫三千人已经去增援了。”

    “李恪?”

    兄弟二人互相看了看,立时都明白,还有人在算计自己,而自己只顾着算计兄弟,却忘了,不是只有皇子皇孙想当皇帝,别人也照样想登上大宝!

    “住手,都住手!”

    从小到大兄弟二人难得的统一口令,“先去杀了李恪再说!”

    正在拼命的双方人马都有些错愕,可也是很快就明白了情况,跟着自己的主子急匆匆的冲出了大殿,向皇城外去迎敌了。

    按理说,李恪所部燕旋卫只有两万人,而霍民,延平二人集合了金狮,鸾啸,鹏振三卫全部,青狼卫大部,还有镇国公府和步兵衙门的一部分人马,足有**万人。虽然厮杀了一夜折损肯定不少,而且精力体力上也不如养精蓄锐已久,又是突然发难的李恪部,但总也没有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当两个太子领着人马到了双方的主战场,内宫门外时才明白,竟然有数量庞大的,内宫禁卫在帮着李恪部。

    冷公劫等人已经看出,这些禁卫虽然穿着与以前的禁卫无异,但从出手来看,每一招都是狠辣阴毒,毫无皇家禁卫光明正大的气势。而且,他们都是三五成群结队对敌,或攻或守,一看就是操练有日的。一时间也想不明白从哪里杀出这么一路人马,粗略看去至少有四五千,可就是这四五千人造成的杀伤已经十分惊人了。看出了危险处,冷公劫大喝一声:“先杀了这些假扮禁卫的!不然大家都不能活!”

    随后便率众杀入人群中,如狼似虎的扑向禁卫们。而刚才与他对阵的霍民太子身边的高手也明白了形势,也呼啸着冲入敌阵,场面更加混乱了。

    张奇峰跳下匾额,闲庭信步的出了大殿侧门,看着眼前“壮观”的景象他的心里倒是乐开了花,杀得越狠对他越有利。

    看到双方主要还是在大殿前的属于南皇城部分厮杀,张奇峰也懒得再看,他大摇大摆的走向内宫,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了内宫门外,门外站着八个手执方天画戟的执戟郎官,见他过来了,一个领头的喝道:“站住,此处乃是内宫禁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随着他的喝令,八个人一起将画戟横着端起,光闪闪的对着张奇峰。

    张奇峰没有理他,只是笑了笑,继续向他们走去,嘴里说道:“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本王也是闲杂人等?”

    听他说本王,几个郎官面面相觑的看了看,可这时候张奇峰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笑容不变的说道:“你们几个冒充宫中禁卫已经该死,还敢跟本王大呼小叫的,更是罪该万死!”

    几个人反应了过来,策动兵器就向张奇峰攻了过去,但张奇峰没给他们机会,突然的一个加速,若鬼魅一样在八人身前闪过。当前面几个人丢掉了手中画戟,软倒在地时,张奇峰已经右手抓住最后一个,也就是那个领头发话之人的脖子,将他从地上高高提了起来。

    “放,放开我,不然……”

    被抓的郎官还想威胁恐吓张奇峰一下,但话没说完,就被张奇峰收紧了脖子,脸憋得红的发紫,至于说话,是更加不可能了。看着他两只手无力的抓着自己的右手,两条腿连蹬的力气都没有了,张奇峰说道:“好了,我问你答,答错一个字,我就捏段你的脖子,记住了?”

    那人嘴里“呜呜”几声算是回答。

    “你们是玄阴派的人?”

    没想到张奇峰竟会猜到自己的背景,执戟郎忙不迭的点头,算是肯定。“内宫还有多少你们的人?皇帝哪里去了?你们不是跟霍民太子一路吗?”

    “我……我不知道,”

    为了让他说话,张奇峰顺手将人扔到了地上,郎官大口喘着气说道:“我们是玄阴派外线弟子,前两天奉令由密道入宫,今天凌晨时候,我们奉命杀掉了内宫中的禁卫,不过听说是霍民太子的人,然后替换了他们的位置。”

    “皇帝呢?”

    张奇峰冷冷的问道:“快说!”

    “是是是,小的确实不知道皇帝在哪里,不过小的听说仙后娘娘也在找,但具体情况小的身份卑微就不知道了。”

    看他磕头如捣蒜,张奇峰鄙夷的说:“你们在内宫还有多少人?”

    “具体数字小的不知道,不过……”

    他盘算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少于两千人,听说外面还有三千人准备开入皇城,至于怎么进入就不清楚了。”

    “胡说!”

    张奇峰怒道:“一共五千人,急切间怎么能进入京师?难不成你们早就知道要出乱子?还是根本就是打算作乱?”

    忽然,冷冷的一笑,说道:“看来你是真不怕死呀!”

    “不不不,小的说的是实话,”

    执戟郎满头大汗的说道:“小的听上面说,说……”

    看他吞吞吐吐的张奇峰怒道:“说,快说,不然拧下你的脑袋!”

    “是是是,小的听上面说,好像是胡琏胡大人帮忙进城的。”

    说完偷眼看看张奇峰,心里的忐忑挂在了脸上。

    “徐怜梦在宫里吗?”

    张奇峰问道:“说!”

    “不在!”

    执戟郎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宫里一乱,她就躲到外面去了。”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你带路,我看看到底她在不在宫里!”

    说罢不由分说的拎起他的衣领,随手朝宫门一抛,“啊……”

    一声惨叫,“砰……”

    一声闷响,宫门被撞开了,可用来撞门的人也被撞得头破血流,身体都变了形。张奇峰看都没看,径直走进了内宫门,却发现眼前一个丽人正在笑吟吟的看着他,不是别人,正是徐怜梦!

    “世子怎么出手这么重?”

    她妩媚的说道:“竟然一下子杀了我八个门人弟子?”

    “他骗我说娘娘不在宫中,难道不该死?”

    张奇峰话说的倒也自然,只是神态却是十分的淫亵。

    “他骗了世子,自然该死,不过,世子就这么杀了人,也太不给本宫面子,可是要给本宫个说法?”

    徐怜梦莲步轻移的走到了张奇峰身边,身体散发着自然的清香,将张奇峰勾的身体都有了反应。他色迷迷的说道:“上次本爵没有尽兴就被娘娘扔了出来,今天来的时候还在想,怎么跟娘娘要个说法?不如就此跟娘娘扯平了如何?”

    “哦?敢是上次世子还没有尽兴?”

    徐怜梦眼睛一亮,说道:“扯平倒也不必,不如本宫今日就与世子做个了结如何?”

    说完,突然出手,在张奇峰背后连点数下,张奇峰高大的身躯轰然而倒。徐怜梦自然不会让他摔着,接住了他说道:“能从本宫床上活着下来,还这么生龙活虎的男人,你是第一个,本宫如何能放过你呢?”

    魅惑的瞟了他一眼后,叫了几个宫女,将张奇峰送到了自己的寝宫。

    遣出宫女,徐怜梦在张奇峰身上又点了几下,亲了亲他说道:“现在你的手脚自由了,只是不能运内息,若是今天你还能从本宫床上生龙活虎的下去,那么本宫就收你做面首!”

    说着自己脱衣解带起来。

    张奇峰也是微微一笑,站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也罢,若是你今日能让本王高兴,本王就收你做个妾,日后或许能封你继续做妃子!”

    “好,好,好!”

    徐怜梦已经脱下了自己最后的一点遮盖,说道:“但愿你的下面比嘴厉害!”

    张奇峰脱掉衣服后,走到她身边,揽过她的腰肢在怀里说道:“你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甜吗?”

    徐怜梦被他紧紧的搂着,闻着他身上那强烈的男人的气息,竟然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忽然下面一个硬物在顶自己,“怎么?娘娘这么急了?”

    被他一说,徐怜梦才惊醒,自己私处已经是潮水泛滥,张奇峰却戏谑的嘲笑自己。她竟然罕有的又羞又怒,一下子扑到了张奇峰身上,将他扑倒在床。

    “敢嘲笑本宫?今日定要教训教训你!”

    说着玉手扶着他那粗壮得自己一手都抓不过来,且又长又硬的大**,对准自己的**后,研磨了几下,将**涂抹得滑腻腻后向下缓缓的一坐。“呃……啊……又大了……”

    似乎比上次还要粗大些,似乎将自己身体里每一分空间都填满了!

    “啊……”

    张奇峰突然发难,将她双腿向两侧一分,没有防备下,徐怜梦的体重全部压在了张奇峰的**上,一下子整根坐了进去。“顶穿了……”

    虽然惨叫了一声,但到底她是久经战阵,很快稳住了阵脚,便运功收腹,活动腹内肌肉挤压张奇峰那条硕大的巨龙。整个身体更是精力四射的上下翻腾,恨不得将张奇峰整个人都吞进去才好。张奇峰沉着应战,将**催得火烫不说,也基本上膨胀到了极致!

    双手也不闲着,时而抚摸妖后那丰润的大屁股,时而揉捏那对浑圆的**,平心而论,对于妖后的身体他是十分满意的,而且妖后床技精妙,翻腾舞动半天,居然没有一次将**中的大**退出的。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只留一个大**卡在**里,这样,坐下时,当自己的屁股与张奇峰大腿相撞时气势是十分惊人的。

    如同吃了春药一样的徐怜梦根本没有了往日里床榻上的从容与淡定,完全是一副饥渴怨妇的模样。

    张奇峰也不着急,他已经发现今天的情况与上次的区别。自己第一次与徐怜梦交合,徐怜梦阴关稳固,虽然能够感觉到里面浑厚的元阴,但就是无法突破那层壁垒。而且,虽然其间,自己将她干得**了数次,可也只有最后自己射出元阳时才真正让她达到了破关出阴的地步。而今天,虽然徐怜梦动作依旧迅猛如初,甚至更加狂野,可自己却分明感觉到了,她体内的元阴已经开始从其阴关渗出,如蚁附蜜的向自己的**上聚集过来。

    可即便是确认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张奇峰也不敢掉以轻心。徐怜梦成名多年,自己上次与她拼斗虽然颇有心得,而且这次又是有心算无心,可这种看上去香艳的肉搏,比之真刀真枪的厮杀的凶险丝毫不低!二人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阵阵袭来的快感由下面向张奇峰袭来,如惊涛骇浪如排山倒海!他收慑精神,专心致志的应付徐怜梦,同时也惬意的享受这香艳的刺激。两人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坚固的紫檀木凤榻都被摇晃得“嗞妞”作响,像是在发出声声抗议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徐怜梦的动作放慢了下来,她已经泄身多次,至于具体泄了几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可张奇峰不想给她休息的时间,猛地一挺腰,大**突然发难,正好迎上下落的徐怜梦。强硬的撞上那温柔的子宫口,“啊……”

    在徐怜梦尖叫声中直入子宫。温柔的子宫壁遇到强硬的大**自然受不住,徐怜梦反射的弹起,张奇峰也借机跃起,一个懒龙翻身,将徐怜梦压在了身下,迅速的将她双腿分开折向身体。徐怜梦此时已经是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张奇峰施为,她的**被高高撅起,如同咧嘴笑着迎接张奇峰的冲击。

    张奇峰也是咧嘴一笑,说道:“妖后,你以为九阳门真的就没有收拾你们玄阴派的武功了?”

    说罢不等徐怜梦反应,再次挥军直入,大**凶悍的再次冲入阵中,劈开阻拦自己的**壁,直插子宫中。

    “啊……”

    任凭徐怜梦惨叫连连,张奇峰依旧撒开欢似的疯狂捣动大**,将徐怜梦杀得魂飞魄散,时而直上云端,时而跌入谷底。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元阴的异常,努力运功守住阴关,却根本没用,张奇峰的**如同磁石一样,将自己的元阴毫无顾忌的汲取。

    “你……你到底是谁?你……停下呀……”

    面对她的疑惑,张奇峰动作不停,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我是李志尧的传人,哼……哼……专门来收你们的!”

    说着用力捣了两下,把徐怜梦捣得鬼哭狼嚎。

    “啊……啊……你……呜……”

    刚叫了两声,徐怜梦的嘴巴就被张奇峰用嘴封住,用舌头将徐怜梦的香舌勾出吸到了自己嘴里,品尝几下便用牙轻轻地但却是稳稳的咬住。

    “嗬……嗬……嗬……”

    徐怜梦无法说话,喉咙里却发出惨叫,身体努力的扭动想要摆脱张奇峰。但张奇峰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他凶悍的狂捣了徐怜梦几下后,似乎觉得不解气,随手抓过一个枕头垫在了徐怜梦的腰下,他忽然发狂,拼命的挺动大**如同要把徐怜梦**捣烂一般。徐怜梦本就被他杀得溃不成军了,在他如此疯狂的攻击下更是魂飞魄散,只觉得阴关如同被咬了几下一样,一下子再也忍受不住,被张奇峰生生洞穿了!

    徐怜梦的身体如同躺在了烧热的火炭上,失控的弹起,像是要把张奇峰弹下来似的。张奇峰自然不会让他得逞,用力压住继续拼命捣动大**,本来还在**泄身中的徐怜梦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快感袭来,又是一波**到了。如此反复叠加,直到最后张奇峰感觉自己的欲火发泄得差不多了,而徐怜梦的阴关中也再没有一丝元阴泄出,他放开了徐怜梦那可怜的樱桃小口。此时的徐怜梦别说贵妃娘娘的雍容,就是妖后那不可一世的气度都没了踪影,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气息也微弱得如同游丝一般。“怎么样?本王的十阳真体如何?”

    张奇峰得意的挺了挺还在徐怜梦玉道中的大**,徐怜梦却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虚弱的说:“别……别……饶了我吧……”

    张奇峰却没有理她的乞求,继续捣动大**,将徐怜梦**得四肢乱摆,他也放开了精关,将欲火彻底放出来。

    没想到能这么顺利的征服这个尤物,张奇峰心里高兴,忽然他心里一动,对殿门说道:“你们三个进来吧!”

    殿门打开,梅使等三女笑吟吟的走了进来,看到徐怜梦四肢散开,人如同死了一样昏迷着,而私处还流出白浊的淫液,便对张奇峰行礼道:“恭喜主人,顺利降服了妖后!”

    张奇峰此时真有些志得意满,说道:“好了,知道你们三个的功劳,先把她从密道送到宫外,我已经安排玉竹带人接应你们了,回去后本王自会重赏您们!”

    好像知道他口中的“重赏”是什么意思,三女喜滋滋的谢赏,然后服侍张奇峰穿衣后便将徐怜梦包裹好抬入密道走了。

    张奇峰虽然高兴,但却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他出了寝殿,向外面走去!

    第四集 内外攻伐

    第一章初战麒麟,还有黄雀?

    张奇峰在宫中转悠着,他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尽管外面热闹无比,可内宫却是十分平静。不少宫女太监已经提前逃走了,可那些王妃呢?忽然,走到锦湖宫外,张奇峰放缓了脚步,他听到里面似乎有动静,而且似乎人数不少,只是都十分小心,动作应该很轻。锦湖宫是安妃宜莲的宫室,司美凤说过,皇帝对宜莲比较宠爱,似乎是与宜莲的女儿夭折有关。想到当日说这些事情时司美凤的脸色,看得出,宜莲跟她关系绝对不会好。其实,张奇峰也明白,宜莲的女儿虽然夭折了,可好歹有所出,而自己这个美艳姨娘却一直无有所出。皇帝年轻时候,贪恋美色还好说,可上了年纪后又有徐怜梦下了元丹,对女色的追求就淡了。所以说,皇帝偶尔去司美凤那里纯粹是因为她大将军司侯虎之女的身份,而且跟司天凤,司青凤这对大小凤帅又是姐妹情深的面子上,应付一下而已。不过,既然皇帝那么宠爱宜莲,宜莲的姿色上肯定不会差,想到这里,张奇峰丹田中那团小火苗又有了越烧越旺的趋势。

    以张奇峰此时的身手,别说没有侍卫,就是有,那些侍卫也难以发现他的踪迹。他来到宫门外,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快,快把这些细软送到里面去!」

    「轻点儿,被贼兵发现不要命了?」

    「你去外面看看情况,快!」

    「大人,小的什么本事都没有,去了……去了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那你不会逃呀?」

    「大人,小的死都不怕,可要是误了皇上的大事,小的大不了身死,大人您可也毁了前程呀!」

    「滚一边去,废物!本官自己去!」

    张奇峰听到脚步声向殿门走来,忙一个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轻轻一纵,上了门廊。这时,殿门开了,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探出头,左看右看,没看到有人,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张奇峰认出来,这个人正是武宁侯赵平功。「莫非皇帝也藏在这里?」

    张奇峰想到赵平功素来是皇帝的心腹之臣,虽然京畿寻守使的官职被架空,可即便是霍民太子也不敢明着去招惹他。再想想刚才里面的谈话,张奇峰断定,皇帝就在此处藏匿!趁着赵平功出去的功夫,他跃上了房顶,算好大概位置后,将瓦片揭开从缝隙里看着殿中的情况。

    空荡荡的殿里只有几样简单的陈设,只有一个小太监在焦急的来回踱步,他时而走到门后踮起脚看看外面的情况,时而又走到安妃宜莲平时洗澡的屏风后面,在洗澡的浴桶周围转悠一阵。张奇峰判断,那个木桶或者木桶附近肯定有蹊跷,很有可能就是皇帝藏身之地的入口。就在他正在琢磨如何利用这一发现时,赵平功却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看小太监把门关好了,便跑到屏风后面,跟小太监一起将洗澡的浴桶横向一转,然后向旁边一推,一个洞口显现了出来。二人进入地洞后,木桶又移动回了原位,接着自己又是一个旋转,恢复了刚才的模样。张奇峰想要摸清地洞里到底有什么情况,便小心的潜入殿中,他在浴桶周围绕了几圈,神情凝重的查探地下的响动。看来这里确实是个入口,两侧地下都很密实,只有一条三尺多宽的通向后墙的地面下面回音比较重。

    考虑再三,张奇峰还是没有冒险下地洞里面去,里面什么情况他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至少是很麻烦,毕竟他现在在局面上是可以随心所欲的,犯不着冒险。

    于是,他出了大殿,向外宫而去。

    当他到了外宫时,厮杀已经停止了,满眼望去都是东倒西歪的尸体,流出的血水混合着地面的浮土流到排水的沟渠中,如同红色的溪流般透着恐怖的艳丽。

    没时间感慨所谓一将成名万古枯,张奇峰出了宫门,却发现露娜等几个女卫正在宫门口焦急的等待,见到自己出来喜出望外的迎了过来。「主人,你可出来了!」

    「主人,再不出来我们就真进去找你了。」

    没想到她们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应,张奇峰高兴之余也诧异的问道:「你们怎么来这里找我?不是留下话让你们等我就成,守卫王府要紧吗?」

    「是的主人,我们开始虽然想来找主人,可也没有敢擅离职守,后来,赵先生来到了府里,正好那三个女人也送一个女人进府,跟赵先生说了宫里的情况,赵先生就让我们分头到宫门外等主人,并且,如果再有半个时辰主人不出来,就要我们不顾一切的冲进去找主人。」

    露娜说明后张奇峰点点头,说道:「那么咱们先回王府再说。」

    说着骑上女卫们牵过的龙马兽,在她们的护送下回府了。路上,露娜向他简要的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府里的情况,先是张啸林带着府中大多数人都撤离了王府,张啸安夫妇,张啸海夫妇都没有走,留在了府里。张美玉和柳蝉母女都留下帮助打理府中事务,而柳泰则随着张啸林离去,负责统领护卫张啸林等的王府护卫的张奇峦。按照露娜的说法,张奇峦想留下来,帮助张奇峰拒敌,可架不住他父亲张啸海不许,严令离开。好在柳蝉儿哄了他半天,他本身是个直心肠,禁不住柳蝉「晓以大义」的攻势,极不情愿去护送离开的众人。

    相较于宫中的凌乱不堪,永安王府外面却是另一番景象,曾经也是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的街面上已经清理过,虽然还有不少痕迹,显示着发生过的厮杀的惨烈,但也不是那么刺眼。而王府门口则更是经过清洗,连干涸在地面上的血迹都已经被清除掉,只有一圈淡淡的痕迹留在原地。几个还在门口打扫的下人看见张奇峰一行回来,忙扔下手里的活计,退到一旁跪下行礼道:「恭迎王爷回府!」

    听他们这一声喊,旁边还有些没有注意到张奇峰的人,也慌忙的跪下,头都不敢抬。

    以前自己是世子的身份,下人们见到自己也是极为敬畏,但也就是会退到一边躬身行礼,不敢抬头而已。看来世子和王爷还是有区别呀!张奇峰想着走进了王府。

    王府的正殿上,张啸安张啸海还有张美玉正在争吵着,听到他们或高亢嘹亮,或是尖细刻薄的声音,张奇峰快步走到了门口,冷冷的喝道:「怎么?外敌刚刚打退,诸位长辈就闹起内讧来了?」

    没想到他突然出现,张啸安阴鸷的脸上显现出一丝尴尬,张啸海则强忍着怒气,说了一句:「峰儿回来了,没受伤吧?」

    张奇峰知道这个三叔的为人,虽然不够圆滑,却是十足的忠厚之人,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有劳叔叔挂念,侄儿没有受伤。」

    张啸海看着他点点头,心里却是越想越怒,瞪了张啸安一眼后,起身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有事只管差人去告诉我就是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不过,本该跟他一起走的蓝素蝶却没有跟上,只是若无其事的坐在边上喝茶。看着她冷静的样子,张奇峰心里却是想笑出来,居然自己丈夫走了都不理,可见这个女人虽然有心计却是太显露自己的野心了!

    「峰儿,眼下情势危急,我想请定南王府派兵来相助,你看如何?」

    张啸安面色依旧冷鸷,他怕分量不足,又补了一句:「听说定南王妃已经领精兵数万到了京师附近,随时可以入城,到时候京师的动乱就可以平定,我好歹是定南王的儿女亲家,让他派兵来帮忙他该不会拒绝的。」

    看着他那张依旧阴沉沉的脸上难以掩饰的渴望之情,张奇峰说不出的鄙夷,他没有说同意与否,反问道:「不知二叔以为,若是动乱平定了,那么还要他们派兵过来做什么?」

    「这……」

    张啸安一时语塞,他太想夺取上位了!人如果被**冲昏了头脑,那么很容易就出现错误的判断。

    「就是,」

    蓝素蝶突然说话道:「我父亲已经击退了关外胡蛮人的进犯,不日将率领大军返京平乱,哪里用得着二爷的亲家翁呀。」

    「哦?」

    张啸安心里本来就恼怒被张奇峰一句话堵回来,偏偏自己又无言以对,而蓝素蝶又来火上浇油,他正好逮到机会道:「弟妹已经是张家的人了,怎么总是不忘借助娘家的父亲?我亲家用不着,令尊大人也不必惊动吧?」

    「二爷这是什么话?」

    蓝素蝶秀眉一挑,强压着怒气问道:「敢是亲爹不如亲家亲近了?」

    「是否不如不知,不过,也未必能更近!」

    张啸安语气客气,但也没有含糊。

    懒得听他们胡扯,张奇峰说道:「如今外敌已退,要是还要外人来帮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着他站起身道:「诸位长辈就请安心,几个皇子们已经折腾的差不多了,那些来犯之敌也都被打跑,若还有哪个不知死的敢来冒犯张家,那小侄定将他脑袋摘下来祭告天地!」

    说完看了看脸色数变的二人,道:「小侄还有事情要去吩咐,二叔,三婶可请自便了!」

    在女侍卫们的护卫下径自出了大厅。

    「王爷万福!」

    下人们称呼的改变将厅上几个人惊醒,特别是张啸安,心里的不甘就别提了!

    回到自己院落的张奇峰还没有进门,鬼忍小叶就迎了上来,禀报道:「主人,郑先生回来了,轩辕先生晚一些时候也会赶回来。」

    听说郑安邦回来了张奇峰也没觉得什么,毕竟只是让他随王府大队一起从密道出城,帮着安排一下。而轩辕朗回来了,却是他真正关心的事情,虽然前线战报每天他都可以拿到,但终究有这个智囊分析解释才可以更加清楚的理解具体形势。他刚步入院门,郑安邦就已经在门口迎接了,说道:「主公,属下遇到了些事情,正要报与主公。」

    「走,进去说。」

    看郑安邦的神色张奇峰知道肯定不是小事,他们进了屋,众鬼忍,以及十三女卫全散布开来,或站房顶或在院里,总之,小院周围百步之内想飞进只苍蝇都是难上加难了。

    「属下经密道出城后,帮着安置了府里面的众人,正想回来向主公交令时候,老太爷却忽然派人来请属下。」

    郑安邦坏坏的一笑,看张奇峰先是皱眉,接着也是摇头冷笑后道:「老太爷想拉拢属下,属下自然不能推辞,便云里雾里的和老太爷说了一通,主公与其父子同体,向他尽忠就等于向主公尽忠,而向主公尽忠也就是向他尽忠,总之是含混了过去。不过,有些事情,主公还是要早作打算,老太爷虽然只有主公一个后嗣,可感情却并不是那么牢不可动呀!」

    「这是主公家世,属下就不多嘴了,不过,属下为了安排外庄的护卫,在观察外庄地形的时候无意中却发现了一些异常之处。」

    他看张奇峰的眼神变得重视,便说道:「距离外庄东南,也就是不到十里的样子,突然有了一个很大的村子!」

    这下张奇峰真的是吃了一惊,一个村子不可能突然冒出来,如果突然冒出来,肯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你确定是突然冒出来的?不是以前没有注意?」

    郑安邦听他这么问,面有得色的答道:「主公有所不知,属下曾经查问过在外庄常年驻守的侍卫,他们说外庄周围是当年皇帝赐个张家祖上的猎场,在这里。」

    他给张奇峰在地图上指了指道:「这里向西二里就全是大片的树林,再向西不远就是山地了,之所以选择在那里建立外庄既有以在猎场需要有个休息之地的借口,也有如果被发现了,可以向西逃入山中,走山中小路逃向西陲的后手。」

    说到这里,他随手拿起旁边刚才下人给他上的半盏茶,一口喝干,才继续道:「为了做到隐秘,在建立外庄之初,张家就将距离外庄二十里之内的土地都买了过来,当然,也并没有将就有的村子拆毁,而是继续安排人住下,那些死士就是世代居住在那几个村子里的。」

    张奇峰已经理清了头绪,「你看到的那个村子并非旧有的死士所住,而能够悄无声息的建立一个村子不被发觉,对方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视。」

    「主公说对了一半,」

    郑安邦解释道:「那个村子大约是半个月前出现的,在老太爷诏死士进京时已经被死士们发现,并报知了老太爷,只是没人告诉主公而已。」

    听到这里,张奇峰不由得又皱起了眉头,原因无它,自然是没想到父亲对自己的防备之心竟然这么重,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

    「属下也不好问老太爷情形,毕竟这是属下从那些侍卫嘴里套出来的,所以,就让跟随属下一起去的几个鬼忍去查探了一番,这村子中的人物,主公可是能想到?」

    张奇峰刚要骂他卖关子,可看了他那淫邪下作的笑容,忽然心里一动,惊道:「是严珍麒?」

    郑安邦点点头道:「据鬼忍说,那个村子里有高手,他们不敢过分靠近,可正巧看到有人牵着严珍麒的坐骑白麒麟出来,属下才敢说是严珍麒的人建立了村子,而且严珍麒本人就在村子里!」

    麒麟本就是罕见的异兽,而通体雪白的白麒麟更是难得一见。所以,那头白麒麟基本上就可以确定是严珍麒的坐骑,而这种异兽坐骑与主人分开得不会太远,那么严珍麒也就是在村子里了。

    「按照本王的想法,是想等蓝富率军回师京城,以蓝富的性格肯定会跟严珍麒争个高低,」

    张奇峰沉吟道:「可如今看来,蓝富回来怕是也晚了。」

    郑安邦也知道,从虎山关一线传回的消息,说蓝富刚开始整顿兵马,说是在考虑这时候回京师是否会被皇帝怪罪。其实,就郑安邦看来,蓝富这个大将军实在是不称职!

    别说跟司天凤,严珍麒这样的大元帅,或者司青凤这个元帅比,就是很多统兵将军在抓捕战机方面都胜过他不知多少。蓝富虽然也是将门子弟出身,但真正腾达起来还是蓝富跟随隆盛帝,剪除了对其皇位有威胁的几个皇室亲贵后,才被皇帝视为心腹,统领镇守京师及周边的御林军。

    就蓝富的能力而言,虽然练兵治军很是拿手,但若是让他领兵去征战杀伐就有些勉为其难了。本来没想到御林军会有机会上战场,偏偏这次就用到了,若非胡蛮兵力有限,只是张奇峰安排下才到了虎山关一线,怕是真要靠大将军抵御外敌,那可就不好说了。京师中发生叛乱,从虎山关骑兵急行军赶回,顺利的话一天半就可以。前线军中收到消息就是在事发后第三天上午,夜里突发情况,而且又要想办法出城,却也是很快就将消息送到了。

    别的不敢说,在郑安邦看来,如果换成别的几个领兵将领在蓝富的位置,接到消息后肯定会急行军奔袭京师,因为无论哪一方取胜,肯定也到了精疲力尽的程度,那么不用废多大力气就可以拿下。可偏偏蓝富就不肯,得到消息后又考虑半天,这才开始整顿兵马,以至于张奇峰这边都从飞鸽传书里知道蓝富的意图了,他却还没有整顿完成。

    「王上,蓝富的御林军虽然没有跟胡蛮打过几次,兵力上没有什么损失,可按照前方发回的消息说,他们几次出兵还是吃了暗亏。当然,这里有贾,乾两位将军暗中相助的原因,但也说明,这御林军表面强盛,实际上该没有什么战斗力。」

    郑安邦说道:「不过,若是他们多带人马回来,应该还是可以对抗严珍麒的。」

    张奇峰没有说话,眉头皱在了一起,郑安邦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这个主公如此认真的考虑事情,便住口没有再说,等着下文。「安邦,你说,若是本王将严珍麒擒获,那么她手下的护麟卫甚至是整个麒麟军会不会就归顺本王?」

    张奇峰的话一下把郑安邦惊起,「这……这……王上……」

    他脑筋急速数转,踌躇道:「以麒麟军对严珍麒的忠诚度来说,肯定是对其绝对服从,但是,如何擒下严珍麒?哦……」

    他恍然大悟,说道:「属下也以为,现下是个擒住严珍麒的好机会!」

    看张奇峰有些戏谑的看着自己,他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严珍麒名气太大,而且,属下本身也是……」

    「你本身也是就知道出阴招的酸生!」

    张奇峰笑骂道:「严珍麒平日里有数万护麟卫在身边保护,自然没办法动她,但那个村子按照你说的情况应该不大,那么能有多少护卫?她是悄悄来到京师附近的,按照本王擒下的那个刺客的说法,连秦冲都未必知道她的行踪。她会想到咱已经发现她,还会趁机偷袭?」

    「不过,」

    郑安邦心里还是有些没底,说道:「王上,虽然那个村子小,住不得多少兵马,可五六百人总是有的,而且护麟卫的精锐绝非寻常军队可比。」

    看他还要说,张奇峰笑道:「以严珍麒用兵的一贯习惯,绝不会自己身陷险地,所以,外围肯定还要有兵马对吧?」

    郑安邦点点头,毕竟已经知道严珍麒带了数万兵马北上,那么到了京师附近虽然怕被发现而不敢聚集一处,可分散开也应该不会距离太远。张奇峰沉吟道:「说真的,此次京师中的变故,最出乎我们意料的就是严珍麒居然悄悄回来。所以,以前的一些谋划多少会有些不合适,刚才听你说她那个村子的情况,我就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虽然危险些,但成功了则大事基本就定了!」

    「严珍麒是潜伏过来的不假,可她肯定会防备被人偷袭,预先做了准备,」

    郑安邦道:「如果王上真想动手,最好也不要亲往,否则,真有个闪失悔之晚矣!」

    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必须我自己去!」

    他只说了半句话,后半句是,只有他自己能够给严珍麒种下控心丹,只有如此才能保证自己降服这匹高高在上的玉麒麟!其实他也是没办法跟郑安邦说,毕竟这种丹的方法,实在是……

    「那属下去安排人再去查探!」

    郑安邦见张奇峰已经决定了,便不再多说,唯有尽量扫清障碍了。「慢着!」

    张奇峰叫住了他说道:「只去查探从那个村子往东的方向,并且一定要小心,那边有几片地是德忠王府的农庄,可以装作是从德忠王府逃出去的人。」

    「是,」

    郑安邦道:「属下会小心,请王上放心。」

    说完转身退了出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张奇峰心里却在感叹,虽然自己没有摆架子,可自己继承了亲王爵,连他这个素来疯疯癫癫的狂生在自己面前都缩手缩脚了,这就是权力!

    忽然,张奇峰想起了一件事,他随手拿出一份纸媒,写了几个字,便在烛火上烧了,袅袅烟尘如同一条腾出水面直入云端的灵龙,但升到将近屋顶的位置时突然如波光一样散了开去。

    看着纸媒成功发出,张奇峰松了口气,「来人!」

    随着他一声传唤,露娜和樱子先后进屋道:「主人,有什么吩咐?」

    张奇峰说道:「我要去外出办一件大事,会有几天不在,所以,有几件事情要你们注意。」

    他小声的吩咐着二人,吩咐完后道:「都记住了?」

    二女点点头道:「主人放心,婢子就去安排!」

    说完她们转身下去了。张奇峰走到门口,天色还很早,他想起了自己最新的战利品,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信步走向小院深处一个靠墙的假山处。

    「轩辕先生回来马上告诉我!」

    张奇峰吩咐了一句便打开假山的机关,探身进了后面的密道,他刚走下两级台阶,身后的洞口再次掩上了。悠长的台阶两侧都有夜明珠照明,虽然不是很亮,但也不算黑暗。当张奇峰步入密室的时候,一眼就看见还在昏睡的徐怜梦一丝不挂的趴在地上,口角还流淌着晶莹的涎液。四使本来也或坐或躺的在休息,见张奇峰进来,忙不迭的齐刷刷跪倒行礼:「婢子参加主人!」

    「都起来吧!」

    看着她们四人的装束,张奇峰不由得诧异的问:「你们这身装束都是怎么搞的?」

    原来,四个使者虽然穿着衣服,可都是样式奇特的奇装异服!梅兰两个人一白一兰,都是薄纱裹体,但那层轻纱薄的几乎透明不说,衣服样式更是夸张,一条薄纱束起的带子从颈后绕过,沿着胸前垂下,将将遮住那对圆润可爱的雪球。但薄纱的覆盖效果可想而知,连上面那颗红豆都是清清楚楚的展现着,非但没有遮住反而是让人有一窥全豹的**。两路束带一直向下延伸,越过平滑的小腹,径直到了胯下,两片薄纱交叉压在那黑草丛上,逐渐拧成一股向下勒着**中间的那条肉缝,转而向后,深深的勒进屁股沟,而终端更是直接塞进了股沟更深处!

    竹使,和菊使的身上用的是青色和黄色的薄纱,横着将那雪白的如同糯米球一样的酥胸裹住,在背后打了一个结后向下垂到腰间,然后绕着那纤细的蛮腰在肚脐下面又打了一个结。散开的薄纱垂下,正好将那丛乌黑的杂草及杂草下方那一条肉缝全部遮盖上。只是同样因为薄纱太薄了,那**的景色就如同上了一层薄雾一样,非但没有遮住人的视线,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骚蹄子!」

    张奇峰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走到徐怜梦身前,先是摸了摸脉搏,确定没问题后,才说道:「把她放好,本王先给她伐毛洗髓!」

    四使忙把徐怜梦摆成仰面朝天的姿势,同时在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下去,这样一会儿张奇峰干的时候就会方便很多,而且更容易发力。看着还不时有白浊的淫液溢出**,张奇峰下面的分身挺得更加有力,四使又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扔到一旁,接着一人抬起徐怜梦一条腿,将她的屁股抬离地面。张奇峰蹲下身子,将**对准**后,双手端住那肉感的屁股,合身向前一刺,大**立时破开**的阻挡,冲入了进去。不过,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肆意的发泄,而是有节奏的抽送着,不时的将**在徐怜梦花芯上碾一下,将还在昏睡中的徐怜梦碾得秀眉微蹙,浑身乱颤。

    不多时,徐怜梦被他弄得醒了过来,「唉呀……你……你还没完……真是要命了……」

    说不出的憨懒。可张奇峰却没有理会,他知道徐怜梦是在向自己施展媚术,看来自己的判断没错,徐怜梦虽然被自己攻伐破了采补之术,可却没有心服。不过这也好,他正可以拿徐怜梦来练练手,顺便印证一下自己在跟她盘肠大战时候发现的一个现象。

    原来,在和徐怜梦激战时,张奇峰几次想破掉徐怜梦的阴关都么有成功,虽然自己的元阳稳固,可如果不能破掉她的阴关,终究是不好将她的元阴采尽,也就难以降服她。可几次更换策略后,张奇峰无意中发现,当自己的阳气射出,刺激徐怜梦**以及花芯,以便让其**的更加彻底时,徐怜梦的元阴会突然的大量渗出。虽然一会儿还会停住,但张奇峰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如果自己用元阳射入,会不会能洞穿徐怜梦的阴关?将她的元阴真气彻底采尽?

    看着徐怜梦醒来,张奇峰有意的将真气运到**上,立时,本来就粗长坚硬如同铁杵一般的**更加热力四射,而且,虽然**本身十分光滑,只是有一些血管脉络凸起,搜刮着徐怜梦的**,她也还算是能忍耐。可在张奇峰真气催发之下,狂暴的真气从**上溢出,如同给**套上了一堆羊眼圈一样,刮得徐怜梦再也忍受不住,惨叫了起来。「啊……呀……轻点……呀……要命的……」

    身体更加的疯癫跳动,只是双腿被竹使菊使死死的抓着,而梅使兰使更是一人一条胳膊也按得不能动弹。徐怜梦此时根本不能挣脱,唯有将圆润的屁股左摇右摆,企图化解张奇峰的攻势,可张奇峰的**实在太大,每次都是只抽出一半就翻身刺回,而且她的腰胯间又被张奇峰稳稳的握住,活动空间就那么大,根本化解不掉多少力度。

    「躲!让你躲!」

    张奇峰凶狠的一阵猛冲,徐怜梦本来就是新败之身,还没有恢复过来,如何禁受得住他这样的冲击?不多时,张奇峰就发现,他每次冲击都会将徐怜梦**得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而且,凝结的程度越来越大。他知道,徐怜梦是快来了,便发力狂抽,将徐怜梦杀得呼天唤地,最后连叫声都没有了。不多时,徐怜梦只觉得花芯上如同被咬了两口似的,再也受不住,被张奇峰残忍的冲开,那坚硬的大**一下子顶入到了子宫,重重的撞在子宫壁上。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她身体更是没命的弹跳,扭曲,想要将张奇峰弹开似的,可**里却是如遭到了地震一样,剧烈的收缩,挤压着张奇峰的**,子宫更是小孩嘴一般,拼命的吸张奇峰的大**。元阴自阴关里涌出,张奇峰忙放缓了动作,努力吸收着,在元阴将将被吸干净时,张奇峰忽然发难,连续一阵猛冲猛打后,突然放开精关,将自己的元阳真气射入出去,直接射到徐怜梦子宫里。

    「哇……」

    徐怜梦如遭雷噬,身体痉挛抽搐,几乎四使都要压不住了。但没几下后,她螓首一摆,再次晕了过去。张奇峰却没有抽出分身,原来,徐怜梦的阴关被他强行攻破,元阴真气汹涌泄出,他高兴地顾不上别的,一个劲的吸收,生怕自己糟蹋了一丝一毫。女人都有元阴,最好的是处子元阴,纯净无一丝杂气。

    寻常女人生过孩子后元阴都会有损伤,但功力深厚的女人,往往可以自行修补这些损伤。徐怜梦修炼采补媚术多年,功力深厚,而且也没有生过孩子。最重要的是,随着修炼日久,功力日深,寻常男人越发的难以满足她的肉欲,也就更加难以让她泄出元阴。

    所以,她的元阴虽然没有海明珠,柳蝉儿等被张奇峰收去处子之身时候那么纯净,可从量上来说,却绝对是最大的。

    按照陆风侯给自己的修改过的九阳门心法,张奇峰每强吸一阵徐怜梦的元阴就会运功炼化一下,也让徐怜梦有喘息之机。然后,他会再次元阳激发,射得徐怜梦阴关再次崩塌,强取其中的元阴。如此反复,做了七八次后,徐怜梦的阴关里已经基本上空了,但张奇峰却不甘心似的,他暴躁的如同打桩一样,将大**疯狂的抽送,但看徐怜梦实在没了反应,怒火上冲下,将元阳大量射出,烫得徐怜梦再次四肢乱颤,人如同炮烙一样,突然收缩,死死的缠在了张奇峰身上,阴关中最后的一点元阴也被张奇峰压榨了出来!

    张奇峰还是没有抽出身体,他炼化了强取来的元阴真力,虽然还没有完全融合,但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功力大涨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示意四使将徐怜梦缠在自己身上的手脚分开,抽身而起。当初陆风侯说红莲女的这些徒子徒孙就是给自己准备好的炉鼎,自己还没有完全理解,以为只是让自己收了她们,现在终于明白了,她们的采补心法如果和自己的改动过的九阳门心法配合使用,绝对是最好的和修之术。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徐怜梦,虽然此时是脸色煞白,一头秀发散乱无章,下面的**更是红肿肿的惨不忍睹,连那些乌黑的阴毛都被两人的**黏住,变得一股一股的。地毯上被**,**,汗水阴湿了一大片,徐怜梦躺在上面,说不出的**。忽然,他胯下一热,原来,竹使看他那已经有些萎缩了的**还没有清理,忙跪下去,用嘴含了起来。不多时,就将张奇峰那条腌臜的**清理得干干净净,而且逐渐恢复了生气!

    「主人……主人……」

    刚才看张奇峰杀得风云色变,四使也受到了感染,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时,看张奇峰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她们不由得也将白花花的身体贴上了张奇峰,想要让他来浇灭自己身上那越演越烈的无形火焰!张奇峰也想给她们好好纾解一下,可他也知道时间不早了,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拍了拍左右两边的,梅使兰使的屁股道:「别急,先看好她,少爷回来再好好赏你们!」

    四使也知道他有大事要做,便不敢再纠缠,从旁边水房里拿来毛巾面盆,给他擦拭身体后,服侍他穿戴整齐。

    「这几天可能京师还会有乱子,如果我来不及,你们就告诉郑安邦,让他安排好府里的人手。」

    说完张奇峰出了密室,这时候,露娜等女卫,还有樱子同门都已经在院子里准备好,就等他了。

    「关外有消息过来吗?」

    张奇峰发问,樱子回答道:「有,眼线说已经将主人的命令告诉两位将军,他们已经命令胡蛮人马跟随大将军杀入关中了。」

    张奇峰点点头,道:「再给那边发个纸媒,请二位将军务必跟紧,如果胡蛮人突然变卦,四处祸害百姓,就得不偿失了!」

    「是,」

    樱子接着说道:「另外,跟紧眼线的查探,此次交蛮领兵的似乎是他们的新头人。」

    张奇峰一愣,「布桑莫兰?」

    「不敢确定,眼线说,听见有亲兵称她头人,她戴着面罩,可从身姿上看,似乎是女人!」

    樱子又补了一句:「好像说她脖子很白!」

    「脖子白就是女人?」

    张奇峰笑道:「那灭了灯不是也照样没区别?」

    说完捏了捏她的脸蛋道:「好了,今天咱们去办一件大事,十分凶险。不过,若是成了,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的多了!」

    夜幕下,小小的村庄孤零零的矗立着,与周围景色显得很不协调。村子外没有田垄,全是荒地,而整个村庄虽然只有一条路与远处一条小路交接,可在村子外围,却又有明显的一圈经过修整的环村路。

    一群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村外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几个黑衣遮体,将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多数竟然是身穿西式铠甲的女子,这正是张奇峰等人。

    「主人,会不会有诈?」

    樱子问道:「这村子的漏洞太多了,别说村中房屋的布局,就是那些站岗的人也是明显的目标,严珍麒名动天下,不会这么蠢吧?」

    张奇峰轻蔑的一笑,说道:「她如果没有防备,就不是严珍麒了!」

    这次跟来的除了露娜等十三女卫外,就是樱子等七个身手最高而且已经认他为主的女鬼忍。

    也不怕有泄漏,张奇峰索性解释道:「无论掩饰的是否合理,严珍麒肯定会有防备敌人偷袭的手段。不过,她应该还不知道被我们发现,所以防范之心不会很重。」

    说着他指了指前面的一座房子,「那里应该是个哨兵聚集的地方,哨兵的行动几乎都以那里为中心,如果布置了太多人在外面,引起注意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才会只有这么几个人在路上巡视的情况。」

    他想了想说:「阴谋虽然能偶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可如果被发现了就很难实施,而阳谋却没有这样的问题。」

    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问道:「那个秦冲的亲信呢?」

    樱子向后面一招手,身后不远处的朋子用弹弓向后面更远的地方打出一个铁弹子,不一会儿,两个黑衣忍者押着张奇峰擒下的那个刺客悄悄潜伏了过来。

    「你不是说秦冲带着五百护麟卫在这里吗?现在这样子怕是没有上千人了!」

    张奇峰责问道:「你该不是没说实话吧?」

    月光并不明亮,可刺客还是能依稀看出张奇峰眼神中的那一丝冷酷!他打了个突,忙说道:「王爷,小的不敢撒谎,当日离开时候,那里,那里,还有那里往后,那些房子都没有。这该是新建的吧?小的可真没说谎呀!」

    看来那天的痛苦他还是记忆犹新的!忽然,他又指了指,说道:「那所房子就是当时秦冲的住处,那里有……」

    正要说下去,张奇峰拦住道:「你把那个房子的格局画出来!」

    「是是是!」

    那个刺客蹲在地上,捡起一个石块,画了起来。「房子四周都没有挨着围墙,这里是一个门,院子后面还有一个门,房子只有三间上房,不大。秦冲住在东屋里,从外厅进去,正好是个屏风挡着,这里是他的床榻,这里是茶桌。」

    看了看图,张奇峰说道:「你记着,这次如果你没撒谎,我就饶了你,给你千金,让你远走高飞。不过,如果是你不长记性,那你吃饭的家伙就没用了!」

    「王爷,小的决计不敢欺瞒!」

    说着,刺客再次给张奇峰磕起头来,直到被押下去。

    「樱子,严珍麒的白麒麟在这里,你们一会儿潜入进去,在那个院子周围放火,引他们去救,然后立刻到这里隐藏。一会儿我抓到严珍麒后,你们要阻断追兵的追击,只要拖延一会儿,就可以撤退,从定南王府的密道回城,记住了,一定走那里!」

    吩咐完樱子,张奇峰又对露娜说道:「麒麟不怕火,但起火后严珍麒的卫兵们肯定紧张,你们有两个人潜进那个院子,等火扑灭后就去盗麒麟。那时候,严珍麒肯定会出来看情况,其她人跟我一起动手,不要求杀敌,但必须把敌人杀散。等我擒下严珍麒,立即一起撤离,他们有不少龙马兽,那天看都在麒麟后面的棚子里拴着,到时候从那边直杀出去,一直向东北方向跑!」

    吩咐好以后,樱子等就潜入了村子。虽然,她们的秘术对于女卫等这些高手不值一提,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却是防不胜防。护麟卫虽然精锐,也是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对于这些异术,他们所知也不多。所以,樱子等人很快就到了预订位置,等待着。这时,天上一片云彩飘过,将本来就没什么光亮的弦月彻底遮住了,几个人瞬间分散,不一会儿,村子里火光冲天,那些麒麟军的兵士们以为敌袭,忙分出人手去外围防御,同时赶快灭火。着火的地方不多,除了养白麒麟和那些龙马兽的院子外,就是临近的几座房子被引燃了。村子是麒麟军临时建造的,但那些房子都做了防备火攻的处理,所以,火势并没有起来,不多时就被彻底扑灭了。

    这时,兵士们心里放松了下来,外面也没有敌人来袭击,而且刚才灭火时候也没有情况发生,看来是哪里来的火星引燃了柴火之类的造成的。兵士们纷纷回去休息,有两个人却不放心严珍麒的白麒麟,虽然麒麟是神兽,一般的凡火上不了它,但到底是主帅的坐骑不容有失,于是,他们进了院子查看。走到白麒麟的窝棚旁边,看见白麒麟跟没事一样,正卧在地上熟睡,他们真正放了心,就要离开。忽然,他们只觉得脖子后面一疼,接着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站在他们身后的安妮和米娜,将两个晕过去的家伙扔到了一边,安妮就感到胸前铠甲振动了一下。她们的铠甲乃是宝甲,虽然没有穿夜行衣却也没有一丝反光。而且,除了强悍的防御力,在一定范围内,战甲之间还可以互相传递简单的信号。刚才的振动表明,那边院子里也已经得手,安妮悄悄地解开麒麟的缰绳,就想骑到它背上。忽然,沉睡着的麒麟一下子睁开眼睛,猛然跳起,「吼……」

    一声长啸,声震云霄。这一声叫,吓得附近百兽都噤若寒蝉,麒麟乃是兽王,见到老虎都能吃掉,更何况别的动物?倒是隔壁的那些龙马兽,因为也是灵兽,所以好得多,可也是受惊不小。

    这一声吼,刚要躺下的严珍麒也不禁跳起,对于她来说,别的都不重要,可这头白麒麟是自己的宝贝,绝对不容有失。「怎么回事?」

    她一声厉喝,蹿出屋子直到院子里,院子里她的那些亲卫已经都跑了出来,秦冲也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门。外面忽然厮杀声响起,那些护麟卫跟来袭之敌动上手了。不过,这时候严珍麒倒是不再紧张,对于她来说,敌人偷袭是很平常的事情,所以,知道敌人来了,她反而放松了下来。

    「啊!」

    「哦!」

    「什么人?」

    忽然惨叫声响起,那些亲卫身边忽然闪出一队人来。严珍麒身边的户外一下子软倒好几个,剩下的围在了严珍麒身边,将她包裹在核心里。外面都是自己的人马,严珍麒并不慌张,她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抓着秦冲的,身材高大的年轻人,这个人她认识,正是自己死对头司天凤的儿子,张奇峰!

    「麒帅,又见面了?」

    张奇峰淫笑着说,「今日,本王要一亲麒帅芳泽了!」

    「住口!」

    「胡说!」

    严珍麒并没有动怒的样子,倒是她那些护卫忍不住,有两人冲向了张奇峰,但张奇峰根本没有动,露娜上前抓住一支刺向张奇峰的长枪,那个护卫想夺回来却根本不能动分毫。接着,露娜飞快的拔出背后的利剑,横着一挥,那个护卫的脑袋就飞上了天。而另一个持矛杀向张奇峰的护卫更是直接被帕琳娜直接从侧面抡过一枪,横着打飞了出去,竟然撞破土墙摔倒了村子里的道路上。

    「有刺客!保护麒帅!」

    这时外面的人才发现严珍麒的院子里竟然有人,护麟卫不少人都赶向这个不大的院子。

    看到这么多人冲过来,张奇峰不由得说道:「情况有变,撤!」

    说着拿秦冲挡在胸前,开始向后撤,而那些女卫则拿出兵器,挡在他身前掩护他。「撤?既然来了哪那么容易走?」

    严珍麒喝道:「将他们留下!」

    护卫们冲向张奇峰等人,连他们后面的院墙上也陆续有人跳进来。眼看就要将他们包围起来时,张奇峰突然喝道:「既然如此,拼个死活!」

    他忽然将秦冲向前抛出,不过,弧度很高,那些护卫没想到张奇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秦冲在天上哇哇乱叫,「救我,救我!」

    连严珍麒都是一愣神,就在这当口,张奇峰忽然前冲,露娜等女卫刀劈斧砍,瞬间杀退了挡在前面的护卫,让张奇峰顺利的冲到了严珍麒的面前。

    严珍麒大惊之下却没有慌张,她一步退后,同时抽出腰间软件,如灵蛇一样刺向张奇峰。她武功不弱,张奇峰看来,至少要高过姑母张美玉,比母亲也不差。

    如果是平倭前的张奇峰,她这一剑足可以自保了,但她遇到的是现在的张奇峰,有了这么多上等的炉鼎练功,张奇峰的功力可谓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所以,他动作只是稍微一顿,却又立刻绕过严珍麒的防御,一把抓在其胸前,瞬间五指发力,封住了气海穴,严珍麒立时没了力气,手臂也垂了下来。

    张奇峰动作飞快,左手连续封了严珍麒身上数个大穴,都是运足了内力,连严珍麒身上的宝甲都挡不住真气的侵入。她这个人都失去了力气,立时软了下来。

    没想到能一击成功,张奇峰扛起严珍麒在肩头,那些女卫们忽然向四周抛出闪电矛,那些护卫们虽然没有见过可也猜得出肯定厉害,纷纷躲避。「呯……」

    「轰……」

    一阵剧烈的爆炸响起,不仅将护卫们驱散,更是将地上的泥土炸起,一时间护卫们什么都看不见了。

    趁着瞬间的机会,张奇峰扛着严珍麒冲出院子,院子外的护麟卫正要冲上来,女卫们又是一通闪电矛,再次冲开道路,他们到了白麒麟所在的院子,却看见院墙已经塌了,那边海伦和利卡娅正拽着几匹龙马兽过来接应他们。可那头白麒麟却不好弄,连牛高马大的安妮都难以控制,一个劲的乱蹦乱跳,张奇峰灵机一动,他将严珍麒横抱在怀里,白麒麟见了果然不再暴躁任由张奇峰抱着严珍麒跳到了背上。

    「快,撤!」

    其实不等张奇峰下令,那些女卫们也纷纷跳上龙马兽,跟他一起向村外冲出去。护麟卫们不敢相信,自己名动天下的主帅就这么眼睁睁的被人劫走,他们骑上剩下的龙马兽,也追了出去。可就要到村口时,变故又生,从四周飞出无数的烟尘弹,「劈劈啪啪」的落在护麟卫周围,爆出了黄绿色的烟尘,正是樱子等人。她们放张奇峰过去后,见追兵杀到就扔出了这些烟尘弹。这些烟尘弹里面都是芥末粉,随着爆炸四散飘扬,那些护麟卫闻了固然受不了狂咳不止,眼泪都咳嗽下来了。就是那些龙马兽,被芥末粉一熏,也都是在原地暴跳打转,不少都将背上的骑手扔了下来。

    有一部分没有从主路追击的人马倒是出了村子,可他们还没跑多远一波弩箭从后面袭来,又是不少人掉落马下。可等到他们转过身,来找偷袭之人的晦气时,却发现根本没有人!樱子等偷袭得手,看张奇峰一行人已经摔下追兵一段距离后,便向定南王府的秘密通道口跑去。那些护麟卫自然是穷追不舍,但当他们追到密道口时傻了眼,不知道是不是该下去。秦冲赶到了,他自然知道这条通道通向哪里,又急又怒之下,他不由得破口大骂:「奶奶的张奇峰,居然敢抢我娘,老子将来也抢你娘去!」

    可要他去追张奇峰固然不敢,就是下密道也是不敢,忽然他脸色大变道:「不好,他们肯定是提前查探好了这条密道,若是潜入王府,我秦家不就完了?」

    但他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有干着急。

    「来人!」

    护卫中一个领头的说道:「速去洛州大营调兵,劫持麒帅的人是向东北去的,应该不是回京师,已经有兄弟追了上去,我们也去追赶,让洛州的人马直接去追。」

    他又想了想说:「这一路基本上没什么岔路,我们暂时约到阔疆关里的江池县会合!」

    说完,就有人去往洛州方向。而那个侍卫头领又说道:「你赶紧去村里叫人,带上干粮其他的都放下,我们先走一步!」

    各路人马都分头行动,转眼就只剩下秦冲一个人留在了当地。周围荒凉凉的感觉袭上心头,秦冲不敢多待,慌慌张张的跑向村子,心里对张奇峰却是更加恨了!

    追出村子的护麟卫不少都是骑一匹,带一匹,在开始时候并没有什么,可跑了几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张奇峰这边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双方的距离开始拉近。回头看看越来越近的追兵,张奇峰忽然拍了拍横爬在身前的严珍麒道:「麒帅,既然你名字里有个『骑』字,那就说明生下来你就该是让我骑的!那我们就当着你的手下和我的手下的面,表演一下如何?说着严珍麒听到了裂帛之声,身下一凉,裤子屁股上的部分已经被张奇峰撕下,他随手扔了出去。接着,他动作飞快,不多时就将严珍麒剥光,如同一头大白羊一样,横爬在自己身前。不得不说,严珍麒跟自己母亲齐名,不止是领兵打仗,本事相当,就是身材相貌也是不相上下。他轻轻的拍了一下严珍麒的屁股,大屁股上立时泛起一**臀浪,从目测来看,张奇峰感觉这个屁股比自己母亲的巨臀稍微小了一点,但也差距不大,跟姨娘司美凤差不多,算得上时极品了!

    「乖乖,好大的屁股!」

    张奇峰伏在严珍麒的耳边淫声问道:「如此巨臀肥乳,应该是善生养之相,你怎么也就生了秦冲那么一个废物?难道说也是给我留着,等我来下种的?」

    严珍麒此时被气得肺都要炸了,可就是身体不听使唤,根本动不了。这时她发现,张奇峰已经解开腰带,将裤子稍稍向下一拨弄,他那条巨物就跳了出来。严珍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个武将,对于男女之事不是看不开,可就这么被一个年级上跟自己儿子差不多,还是自己对头的儿子的男人玩弄,她实在是不甘心!怪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没有多安排些兵马防御,不过自己本来是打算偷袭京师的,根本没有打算长在那里驻扎。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身体被张奇峰猛的一转,变成了趴在麒麟背上,四肢软软的垂在两边,屁股却被张奇峰抱着。「本王也尝尝你这头麒麟的滋味!」

    张奇峰狞笑着,将大**顶住严珍麒的**,向前猛地一送,立即冲了进去。

    「啊……」

    被如此巨物侵入,严珍麒立即惨叫出来,而张奇峰却很奇怪,刚才自己侵入时竟然感觉到有过一丝的阻挡,他对那个感觉自然很熟悉,那就是处女膜!

    不过,他没有来得及细想为什么严珍麒还会有处女膜,下面传来的阵阵快感催促着他,让他不顾一切的发动了攻击!抱着严珍麒的大屁股就是一通猛冲,如同要将这个高高在上的麒帅捣碎一样,疾风暴雨的进攻让她喘不过气来。

    张奇峰点穴手法与众不同,而且内力更是直透入体,严珍麒自己运气冲穴,却发现根本冲不破不说,反而是将自己冲得心浮气躁。不过,张奇峰并没有封住她的哑穴,虽然她没有呼救,那也是怕干扰后面追赶着的自己的亲兵的心境。可张奇峰那条巨物突然的侵入,让严珍麒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声长啸后,接踵而来的就是张奇峰连续冲击。虽然,张奇峰并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可胯下这头白麒麟跑得正起劲,它撒开欢的跑,却没想到背上的自己的主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已经被**得头晕目眩。

    张奇峰此时是乐得怪叫连连,虽然严珍麒并不能配合他的动作,可能够将名动天下的南疆玉麒麟骑在胯下,已经是天下难得的美事。而且,再想想早已被自己得到的母亲,这对号称镇守帝国的神兽都成了自己的胯下尤物,是个男人就该满足了。麒麟的背上比龙马兽的后背还要宽大一些,张奇峰有心要现在**上征服这个美妇,忽然他将严珍麒一个翻身,使其变成躺在麒麟背上,与自己面对面而处。

    严珍麒在张奇峰连续的冲击下已经是满脸通红,虽然她不愿意让自己的丑态落到张奇峰眼里,可自己的身体还是不争气的有了反应。看着二人结合处泛起的白沫,张奇峰觉得说不出的好看!除了自己开始闯入时遇到了一点阻力,虽然刚才只是利用麒麟跑动时候的颠簸,自己并怎么发力,但张奇峰却明显感觉到严珍麒很快就有了反应。**里变得泥泞不堪不说,还引发了**的剧烈收缩,如同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不停地扭动压榨张奇峰的巨物。

    「麒帅当真是尤物!」

    看严珍麒虽然满脸通红,可眼睛却冷酷的瞪着自己,张奇峰淫笑着说道:「才这么点动作,就如此泥泞,而且刚才本王欲抽出分身,你里面却死活拉住不肯放过。」

    严珍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在恼怒自己的同时,眼神更加凌厉,不过也只能如此而已。「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好好跟麒帅亲热一下,若是麒帅能让本王满意,那么回京后,本王一定亲自去定南王府提亲,让定南王将王妃转嫁给本王!」

    严珍麒实在是气急,她愤怒的索性闭上眼睛,但眼角竟然流出一线眼泪,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张奇峰伏在她耳边说道:「今日小侄先与娘娘洞房,改日再让母妃回来,给我们主持婚事,到时候娘娘还要给母妃献婆婆茶呢!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放肆的笑了起来。他忽然将下身一挺,大**一下子突入到严珍麒**最深处,将柔嫩的花芯撞得抽搐不已。「呃……」

    虽然被偷袭,但严珍麒还是努力咬紧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看她紧闭着双眼,秀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忍着自己冲击的样子,张奇峰说不出的兴奋,他立即借着麒麟背上上下颠簸的力度,展开了对严珍麒的攻伐!在一下下剧烈的冲击下,很快,严珍麒的花芯就被攻破,张奇峰那粗长坚硬的大**一个莽撞,**终于顶开花芯的阻挡,生生的挤入了严珍麒的子宫中。

    「哇……」

    柔嫩的子宫壁被坚硬的大**一撞,严珍麒实在忍受不住,惨叫了起来。张奇峰却忽然弯下腰,粗鲁的亲上严珍麒的嘴,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机会,吸出那条香滑美味的舌头,又吸又舔,肆意的品尝起来。严珍麒被他面对面的牢牢抱在怀里,身体随着麒麟的跑动上下颠簸不已,而张奇峰那条大**也借机在里面作乱,虽然动作幅度不大,可频率出奇的快。张奇峰没有封住她的哑穴,她说话不受影响,可无奈浑身大穴全部被封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想咬舌自尽都不可以。

    天色已经完全亮了,张奇峰对严珍麒的奸淫却还没有停止。后面追兵虽然数次追近,可不是让女卫们一通闪电矛驱散,就是被她们扔出的樱子等鬼忍给的烟尘弹阻碍,死活追不上。连续几个时辰的摧残,严珍麒已经泄身了多少次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现在感觉自己要散架了一样,别说张奇峰封住的穴道还没有解开,就是解开了,怕也是没力气动弹。现在的严珍麒,大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乱蓬蓬的散向四周,眼睛都不想睁开。张奇峰却还没有停手,他在给严珍麒带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时,自己也是快美异常。最重要的是,每次严珍麒**泄身,释放出来的元阴和内力十分浑厚,特别是元阴,黏黏滑滑,如同稀蜜一样,让人如痴如醉。不过,比较让他郁闷的是,可能由于自己用内力封住了其穴道,内力不能顺利运转的缘故,严珍麒每次泄身,泄出的内力总是只在开头一会儿比较浓,但很快就会逐渐停住。

    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张奇峰决定不冒险将她的穴道解开,而是专心致志的采撷起严珍麒那浓醇无比的元阴来!

    「啊……啊……啊……啊!」

    严珍麒一连串惨叫,忽然身体如同痉挛一样收紧,竟然紧紧的缠住了张奇峰的身体,大股的元阴从阴关中涌出,张奇峰忙运功彻底吸纳。不多时,他发现严珍麒的阴关中再也没有元阴溢出,而且,里面似乎也是空空如也一点元阴都没有了。张奇峰将大**又顶了顶,发觉再也挤榨不出元阴了,不由得有些失望,但看着眼前这个玉麒麟绝美的样子,心里又充满了成就感。能得到如此高高在上的美女,自己又有什么不知足的?他心念忽然一动,一个邪恶的念头涌了上来。摆正了严珍麒的姿势,将她双腿压向自己的酥胸,张奇峰双脚站在两侧脚蹬上,端起严珍麒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自己怀里猛拉。同时,身体下压,将大**凶悍的刺入到严珍麒的密道里。

    「恩,嗯,啊……啊……」

    严珍麒再次别**醒过来,她的眼神里全是害怕,可却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张奇峰运足了功力于自己的大**上,霎时间如同一条烧红的铁杵一样,烫得严珍麒魂飞魄散,再次颤抖着泄了身。冰凉的阴精淋在张奇峰火热的**上,一部分顺着马眼挤进了**内部,也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张奇峰也不再强撑,猛地将大**向下一冲,顶进严珍麒的子宫里,便放开精关,将真阳激射而入。「哇……」

    严珍麒再次被烫得**了一次,随后再次晕了过去。

    张奇峰故意将自己的元阳真气送入严珍麒阴关里,本来已经被摧残得摇摇欲坠的阴关一下子冰雪消融,纯粹是靠张奇峰的元阳堵住了缺口。完成这一切后,张奇峰松了一口气,看着脸上满是诡异的潮红的严珍麒,他满是得意的冷笑。自己毁去了严珍麒的阴关,她下体就会变得极为敏感,连裤子都穿不成,稍微摸两下就会有反应。可自己又用元阳将其堵住,这样虽然可以不让严珍麒那么不堪,可同时也会助长她的淫欲,让她心里产生难以压制的欲火。

    由于是送入自己的的真阳,所以,这些阳气会跟自己产生气机联系,那么以后遇到自己,不管严珍麒心里怎么想,但肯定会难以控制自己的欲念!

    对于严珍麒这样的女人,张奇峰可没有想种下控心丹,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女人心智往往坚定无比,而且其功力十分深厚。控心丹虽然威力不小,但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如果被下丹的女人功力够强,心智坚定,控心丹在控制不成的情况下,有时会反噬下丹之人。虽然张奇峰对自己有信心,可眼下不是冒这种无谓的风险的时候。而且,这么一个名动天下,平日里站在万人之上的女人,慢慢地将其征服的过程也是个享受!

    「主人,前面好像有大队人马过来了。」

    一直在张奇峰身畔的安妮突然提醒道:「人数至少有三四千人!」

    张奇峰忙抬头看,他运足目力远眺,好像是御林军的前锋部队来了!他惊喜之下又回头看了看追兵,那些护麟卫人数也有所增加,似乎是全都追了上来。「走,让他们亲热亲热!」

    张奇峰一声令下,催动白麒麟,白麒麟见对面有兵马过来,以为又要厮杀,一声长吟,响彻寰宇。

    「将军,前面好像是麒麟叫!」

    御林军的一个副将对领兵将军说道:「莫非是严珍麒真的偷袭来了?」

    「天下也不是只有严珍麒有麒麟,而且,狻猊,睚眦的叫声也跟麒麟差不多。」

    不过他还是吩咐道:「准备冲阵!」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旁的传令兵迅速掏出令旗,挥舞了起来。看到传令兵发出的号令,后面的人马纷纷拿出挂在马鞍边的连环弩,端起了长枪,准备冲阵。而更后面的传令兵则拿着令旗,作出同样的动作,让更后面的兵马准备冲阵。御林军虽然比不过火凤军麒麟军等百战精锐,可也是训练有素,不多时就全部准备好了。

    「你去问问,前面是哪支兵马?」

    看身后的部下们已经做好准备,御林军的统领让一个副将去问话。可那个副将刚跑到离「敌军」还有百余步的地方,没等开口,对方就是一弩射来,当场将那个没防备的副将杀死。「杀!」

    领兵将军一声怒喝,御林军忽然散开了阵型向前面冲去,而冲的最前面的一排人马更是直接形成了两翼向前的弯月形,目标就是敌方冲得最前面的那头白麒麟!虽然看不清样子,可基本上,白麒麟就等于是严珍麒!

    眼看两军就要相遇了,忽然,那队人马抛出无数小的石头一样的东西,直接抛入御林军阵中,「呯,砰,轰……」

    爆炸威力不大,但瞬间却激起烟尘,将那两边最前面的军马都遮掩了起来。御林军措手不及,立时陷入混乱,等到烟雾散尽时,却发现那一小队兵马已经没了踪影,可不远处更多的敌军冲了上来!麒麟军的名头对于任何一个对手来说都是一种压力,可他们刚才的那一连串举动实在是急怒了御林军,所以,当麒麟军想要问话时,御林军却没有搭理他们,直接杀了过去。麒麟军也不甘示弱,两支军队混战在了一起,麒麟军是百战雄狮,而眼前这些更是麒麟军中最精锐的护麟卫,都是在战场上不知死了多少次的,所以,作战时无论技巧还是心态都占了绝对上风。御林军虽然也是精锐,但只是跟一般军队比,最重要的是,作为京师最重要的防御力量,他们很少有机会上战场,也就没有机会锻炼出那股子杀气!不过他们的优势在于数量,这支前锋部队有三千人马,而护麟卫只有千人的规模,所以,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

    两边还在厮杀,而张奇峰一行却已经到了大路旁的一片树林里。知道这两队人马一时分不出胜负,他们也下地休息。将龙马兽和那头白麒麟栓到一边树上,昏睡着的严珍麒则用一条垫在龙马兽背上的毡毯裹着放到一边。张奇峰盘膝而坐,他要先炼化一下自己刚刚从严珍麒体内夺来的元阴,和内力,女卫们则两人一组的,有三组在四周巡视,其她人也或坐或躺的休息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张奇峰忽然一动,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睛里爆射出夺目的精光,显然,他的功力又增长了。女卫们跟他都是心有牵挂,立即有了感应,她们纷纷过来看张奇峰。

    「主人,您功力又提升了?」

    露娜笑着拉着张奇峰的手,不能不说,她们这些女卫是绝对忠诚的。张奇峰笑着正要说话,忽然,脸色一变,推开身边众女:「闪开!」

    众女反应也是很快,立即四散开来。「呯,啪……」

    两个烟尘弹在她们刚才聚集处爆开,激起一片烟尘。迷雾中,张奇峰忽然感觉到有人从背后袭来,他反身就是一掌迎上,「呯……」

    一声大响,他退了几步,而偷袭之人被他也是一下震退,但却是退了三四丈远才站住。烟尘被二人掌力驱散不少,而且此时又有些微风,很快彻底消散。张奇峰对面竟然站着一个一身白衣,头戴斗笠,脸上也蒙着白纱的人。虽然她掩饰着自己的身形,但张奇峰还是看出,她是个女人。

    「好身手!」

    果然,对方开口就是女人的声音:「没想到堂堂的永安王世子,竟然是有真才实学的高手!」

    「姑娘不用客气,」

    张奇峰笑道,「在下在床上更是高手,姑娘若是有心,在下当可以奉陪!」

    对方显然知道自己是谁,但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继承永安王爵位的事情,而他后面的话更多的还是要激怒对方。可没想到的是,白衣女子竟然格格娇笑起来:「哈哈哈……好呀,既然世子垂青,那小女子还能不识好歹?不知世子要带小女子到哪里去演练呢?」

    张奇峰微微一笑道:「去哪里自然都可以,不过姑娘是不是先要在下看看真面目?在下好歹也是王爷世子,怎么也要看看姑娘的尊容不是?」

    说着,忽然欺身上前,到了女子身侧,直接抓向那白色面纱。那女子笑吟吟的说:「世子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这么性急?」

    说着一个闪身,同时左手轻挡,拨开了张奇峰的魔爪。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了一起,众女卫想要包围上来,却被张奇峰阻拦道:「别怕,看我的!」

    随着他一声厉喝,手下速度忽然加快,那白衣女子渐渐支持不住,左遮又挡下破绽越来越多。张奇峰故意不下重手,不是在那女子酥胸上爪一把,就是在她肉臀上摸一记。眼看着白衣女子气力有些不支,他忽然双手齐出,白衣女子没有格挡住,被他一下子将斗笠打飞了出去。等女子站稳后,呈现在张奇峰面前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孔,刚才他在打斗时已经摸索出,这个女子身材虽然不算高大,但也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不过,他此时更在想,如此女子,武林中该不是无名之辈,但到底是谁呢?

    「你!」

    被打掉了面纱,女子显然是惊怒异常,但她只是瞬间就恢复了媚态,「世子好粗鲁,小女子吓得不轻呀!」

    看着她眼神忽然有些异样,看得人有些迷糊,张奇峰下意识的运气调息镇定下来。没想到自己又失手了,白衣女子,也有些慌乱,她表面上没有什么,其实心里一个劲的在想着对策。猛然间,张奇峰联系到她脸上那绯红的脸色,和呼吸中虽然沉厚却很急促的矛盾的变化,再想到刚才自己看她眼睛时候的异样,张奇峰猜到了这个女人的身份。

    「姑娘若是不嫌弃,就跟本爵去试试本爵的床上手段如何?」

    张奇峰的笑容更加淫亵,「妖后的芳泽可不是寻常人能有机会亲近的!」

    白衣女子大惊,「你……你怎么知道?」

    张奇峰笑道:「武林中有如此身手,又如此美貌的女人,除了尹丽风和徐怜梦师徒外还能有谁?」

    他抬手挑了挑白衣女子的下巴道:「徐怜梦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自然就是尹丽风了!」

    「你……」

    白衣女更加吃惊:「你说徐怜梦是你的人了?你不是胡说吧?」

    「这有什么胡说的?」

    张奇峰知道自己猜对了,说道:「她被我生生**破了阴关,化掉了焚心阴火,你说她是不是我的人呢?」

    「你……胡说!」

    突然,白衣女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烟尘弹扔在地上,一下子炸起漫天尘土,张奇峰猝不及防下只有向后跃出,等烟雾散了时,尹丽风已经没了踪影。女卫们也围了上来,看到这样的情景,都一言不发的看着张奇峰。

    忽然,米娜喊道:「主人,那个女人也不见了!」

    抬眼望去,本来躺在树下的严珍麒已经连同裹着的那条毡毯都没了踪影,他跑过去,看地上的痕迹,发现了几个淡淡的脚印,看来自己刚才跟尹丽风大战,严珍麒趁机跑了的。这个女人真不简单,竟然能隐忍这么半天,而且被自己淫辱了这么半天,居然能忍住没有借机会偷袭自己一下。

    能这么冷静的判断出和自己实力的差距,知道就是偷袭了也杀不了自己,而且还会失去逃跑的机会,严珍麒确实不好对付。相对于尹丽风的逃走,张奇峰显然更在意严珍麒,自己这次行险抓住了她却让她跑掉,下次怕是没有机会了。再想想尹丽风,看来自己还是要小心,自己的对手们远没有被扫清!

    第二章胡蛮投效 京师再乱

    严珍麒此时的形象实在是凄惨!

    除了脚上穿着的一双战靴还是自己以前的装束,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剥去,赤条条的只裹了一条毡毯。她趁着张奇峰和尹丽风大战之际逃出,可却没有直接跑到外面,她不是死要面子的人,可也不能就这个形象逃出去,那日后自己在军中就会十分被动。所以,她一直逃到离张奇峰一行人比较远的树林继续躲藏,同时,这里也能看到战场上的情况。本来在僵持的双方,不一会儿御林军大队赶到,立时占据了绝对上风,可就在护麟卫左冲右杀不能冲出包围时,护麟卫大队也赶来了。三万护麟卫,对上八万御林军,虽然人数上还是弱势一方,可御林军中不少都是步军本身对骑兵时候就吃亏。而且,就算是御林军里面最精锐的人马,遇到护麟卫都要二打一甚至三打一才能打个平手,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不够精锐的。

    双方杀到天黑才各自收兵,立住营寨后,埋锅造饭,厮杀了一天都饿得够呛。

    忽然,护麟卫外围哨兵发现远处走来一个人,走近点发现穿的是护麟卫的衣服,人竟然是严珍麒。

    「麒帅回来了!」

    随着哨兵一声呼唤,立即有人打开营门,几个护麟卫统领迎了出来,将严珍麒接入营寨后,寨门再次关上。「损失有多大?」

    严珍麒决口不提自己被掳走的情况,直接问自己的下属,那个领头之人忙说道:「损失了一千多兵马,估计斩首敌人有近四千。」

    严珍麒点了点头,她看着地图,忽然说道:「你领三千人马在这里隐蔽,如果御林军来了,就放他们过去,如果明日天亮后他们还不来,你们就顺着大路回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个将领接令走了。严珍麒又对另一个人说道:「你领五千人马绕道御林军身后,看响箭号令,突然杀出,务求将他们逼得向营地这边退却!」

    又一个将领走了。严珍麒对身边的一个小将说道:「你也领五千兵马,也绕道他们身后,跟左翼一起,看响箭杀入敌营,那些御林军没经历过什么战阵,遇到偷袭肯定会乱,到时候就好办了。」

    接着,她吩咐身边最后的将领说:「你领五千兵马在营地前横向挖壕沟,一定要能挡住龙马兽一个纵跃。另外,沟两侧多放铁蒺藜,拒马刺,等各种暗器。安排好后,再退回到营地南边,等营中火起,御林军兵马败逃出来时,不要缠斗,直接射杀,能射杀多少是多少。」

    看着属下都走了,严珍麒如同泄了气一样,坐倒在帅椅上。

    自己居然被人强奸,而且,还是被自己对头的儿子强奸,在颠簸的麒麟背上,自己也像一匹麒麟一样,被骑在身下驰骋。不过,那种感觉好像也不错,那巨大的东西进入自己身体时,竟然那么充实,每次侵入都将自己**里面的空气排出去,不留一丝一毫的空隙,那时的充实感真是无与伦比,而等到他把那条害人的东西抽出时,那种空隙难耐的感觉却更加让自己刻骨铭心。忽然她一下子惊醒,自己竟然对被张奇峰施暴有了如此不堪的想法,自己明明该恨死他了,可却还在留恋他给自己身体带来的欢愉。严珍麒正在感叹自己的不堪,手却不自觉的摸到了自己私处,居然是湿滑滑的。

    虽然没人看到,可严珍麒还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居然想着被张奇峰强奸就流出那么多脏东西,而且自己还不自觉的去摸那里。她生性阴冷,有不顺心的事情就想迁怒于人,现在她面对如此窘境,更加的忍不住要报复。既然张奇峰暂时没办法,那么眼前的这几万御林军就只有认倒霉了!月亮依旧不大,只是弯弯的一线。在后营放哨的御林军军士懒散的靠在营门柱上,他恨死自己那个上司,那个小小的小队长了!自己不过是赌钱时候赢了他,他就这么记恨,让自己连着值守了三个夜晚,今天是第四天了。他在咒骂自己的上司时,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逼近了自己,一个身影从外面突然闪过,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道寒光从他脖子上一划,随着热血喷出,人也倒了下去,这下他不用值守了!

    「正对垒着,居然就这么没防备,岂不是该死?」

    这是偷袭的护麟卫们心里的想法。其实,御林军不是没有防备,他们在正面布置了平时数倍的巡狩士兵,而且安置了大量哨位。不过,后营因为位置的关系,所以,关注的较少,而且,在他们心里麒麟军虽然精锐也要吃饭睡觉,护麟卫虽然更加的精锐,但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这其实就是操练出来的军队和打仗打出来的军队间的区别。在麒麟军看来,这样的以己度人纯粹是胡扯!当然,响箭升空,当这些精锐的护麟卫杀入御林军营帐时,御林军们四散奔逃,也就不足为奇了。

    一时间杀声四起,麒麟军的旗帜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御林军被吓傻了!除了这次同胡蛮人作战,他们实战的机会很少,偶尔也就是剿灭一下京师附近的匪患。

    但那些对手与麒麟军根本无法相比,至于护麟卫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更比不了。所以,他们才会有防御的马虎,所以,才会让并不多的护麟卫打得晕头转向。蓝富急匆匆的出了营帐,「别慌!别慌!」

    他和手下将领连续砍杀了数个溃逃的御林军兵士,可却根本阻挡不住其逃命的步伐。

    「大将军,咱们只有向南冲了!」

    蓝富身边的一个将军说道:「麒麟军的兵马大队应该还没有到,他们来偷营应该也是以攻代守,怕我们趁他们兵力不足而进攻他们。他们这来的兵马不知道多少,但少也是有两万以上,咱们索性去冲他们的营寨,能冲破就冲破,不成,咱们只要继续向西,明天就能到京师了!」

    「是呀,大将军,」

    另一个将领也劝道:「到了京师就是大将军的天下,她严珍麒再厉害,也无可奈何!」

    「整顿人马,冲!」

    蓝富一声令下,上了身边人牵来的龙马兽,和那些将领一起,冲出人流,带着那些亲卫精锐杀向麒麟军的大营。那些溃兵都是漫无目的的狂奔,看着有人冲出大营了,也想都没想的直接跟着冲。虽然是被偷袭,虽然是慌乱溃败,可御林军毕竟是有数万兵马,大将军蓝富在接到自己女儿的消息后,只留下两万多的步卒看守虎山关,连阔疆关都没有管,就带着剩下的大部分兵力回京。七八万人的冲锋,即便是场面混沌不堪,可也够壮观的,如漫卷的海浪冲向沙滩。不过,到了最后,海浪的冲击力也已经使尽,再也冲不动什么,一部分退回去,一部分则直接消逝在沙滩上。

    御林军兵马冲到距离严珍麒大营还有五六百步的时候,前面的人忽然东倒西歪的,同时惨叫连连。虽然知道有了异常情况,可后面的人也停不住,因为他们的后面还有人在前冲,将他们也逼得只能向前冲去。倒在地上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都被后面冲上来的人踩踏,被龙马兽踩踏,轻的是骨断筋折奄奄一息,重的,即便是当时就没命了。五六百步的路竟然有那么多艰难险阻,铁蒺藜,拒马刺,捕兽夹,各种手段不一而足。蓝富都不明白,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麒麟军居然能够安置这么多暗器,他们平日里是怎么练的?

    好容易冲到了麒麟军的营门口,前面的兵士停都没停就冲了进去,不是不想停,是根本停不下。不过,进了营内,他们也逐渐放缓了速度,后面的人有营门阻隔,也追得不那么紧了。可进了敌营的御林军们很快就发现了问题,这个敌营根本就是空营,虽然篝火还在燃烧,营帐也都整整齐齐,可居然一个敌人的影子都没有。蓝富和身边亲随将领赶到了营地里,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是意外。「大将军,莫非麒麟军逃了?」

    一个将领跟蓝富说道:「他们怕被我们追击,所以派部分人马劫营,以混淆视听,然后自己主力却是已经逃了?」

    「他们人马本就不多,偷袭时候用了多少?怎么会是主力逃走了?」

    另一个人显然不服,「要我看,应当是他们用大部分兵马偷袭,然后,严珍麒带着少部分亲卫逃跑了!」

    「笑话!大部分偷袭,小部分跑,这种晕招你当严珍麒是你了吧?」

    显然两个人不合,当下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贬低起来。

    「够了!」

    蓝富怒道:「这时候还有心内斗?快想想对策吧!」

    两人被吓得不敢再说什么,可对视的眼神里却是谁也不服谁!「严珍麒的用兵神出鬼没!」

    蓝富说道:「她从没在乎过部下的生死,一切均以取胜为目的。她留下这座空营,很有可能就是让后面的追兵看着她没有撤,觉得自己没有被抛弃,这样,不至于动摇军心。」

    听了蓝富的话,那些将佐们不由得回头看去,果然,追兵还在追击,只是放缓了速度。

    「也罢,今日就让天下人看看,我御林军是怎么破了她的麒麟军的!」

    蓝富豪气干云的说道:「众军准备布防,等追兵进了再打,先灭了他们,再去追严珍麒!」

    想到自己有可能击败闻名天下的麒麟军,那些御林军也兴奋得有了干劲,特别是将佐们,这可是自己千载难逢的晋升良机呀!

    刚布置好,后面追兵又突然加快了速度,但等他们靠近一些了,哨兵们才发现,追兵最靠前的一线,居然都是些推车,而且是很大的推车。看着要靠近营寨了,那些推车的军士突然加速,竟然飞奔了起来。「嗖!」

    不知谁放了一箭,接着,其他站在寨墙上的兵士们纷纷效仿,羽箭如飞蝗射出。可那些推车的麒麟军兵士根本不在乎,依旧健步如飞的推车前进。而那些射向他们的箭矢,都被他们身边手持巨盾跟随的兵士挡住了。

    虽然有一部分人被射死,但大部分都将车推到了营寨下,然后他们也不攻击,转身就跑。那些御林军本以为就要开始厮杀,可没想到他们竟然跑了,忽然有将领反应过来,打开寨门查看这些车子里面的情况。卸掉封着的木板后,他们却很失望,里面全是稻草,而且似乎湿漉漉的。那将佐闻了闻,不是水,是桐油的味道。他猛地惊醒过来,「当心,他们要火攻!」

    一句话没有说完,他的胸口一凉,胸前突然多了一支只露出半支箭杆的羽箭。他不甘的倒下,而他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那些退去了的追兵再次如潮水般涌了过来。

    「敌袭!」

    刚刚在严珍麒大帐里坐下的蓝富一下子跳起,他刚冲出营帐,后面寨子防守的兵士就急急忙忙跑来说道:「大将军不好了,后寨突然出现麒麟军的兵马,他们向寨子里抛射不少火把,火石,后寨已经着起大火,根本无法控制!」

    蓝富抬头一看,果然火光冲天,他正要向后营走,前面跑过来的小兵报到:「大将军,前寨追兵杀到,他们向寨子里抛引火物,寨子已经起火,而且,他们还用稻草车把门堵了!」

    虽然营寨容易起火,可也不至于这么容易就失控,除非是本来就埋了引火之物。「大将军!」

    一个将佐跑过来,「大将军,麒麟军在撤走时候将整个寨子都埋上了硫磺硝石等引火物,而且,不少营帐都浸了桐油,蘸火就着,我们必须立刻冲出去!」

    「让前寨顶住一会儿,其他人,从后寨杀出,不管敌人,直接杀回京师去!」

    蓝富一声令下,整个营地再次动了起来,但他们刚刚冲出营门,就是一阵箭雨迎面而来。麒麟军果然有埋伏,蓝富大怒之下反应也快,「盾牌手上前,盾墙冲击!」

    御林军的盾牌手用的盾更想西陆军队的盾牌,是一块长方形的钢板压出一定弧度制成,比东土一般的盾牌大不少。这些盾牌紧密的组成一面墙,然后后面一排则将盾牌倾斜着上举,这样,可以保护很大一块面积。躲在后面的投石兵,掷矛兵,弓弩手可以全力攻击,不考虑自己的安全,冲阵时候,威力巨大。御林军的操练还是很精细的,所以,即便是在混乱中,还是组建起了一组组的盾墙,冲向了堵截自己的敌人。

    看到自己的弓矢对御林军伤害有限,麒麟军正面阻截的兵马开始后退,渐渐的,御林军前锋部分已经追着麒麟军追出十多里,忽然,山崩海啸般的杀声响起,麒麟军侧翼一直没有动的兵马一下子合围了上来,包围了御林军前锋不说,还将他们的后队阻隔开来。盾墙虽然防御性攻击性都很强,但只是对于正面而言,后面则是将后背全漏了出来。根本来不及改变阵型,很多御林军就被后面杀来的敌军消灭。御林军中部主力想冲上去救下前锋,可面对麒麟军拼死防守,居然一时间奈何不得。而这时,后面又传来杀声,原来,留在营寨里抵御追兵的后队已经被解决掉,少部分人是被麒麟军杀声外,大部分居然是被活活烧死在营寨里。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包围,蓝富当机立断,「快突围,绕过去,回京师!」

    听他下令了,那些兵士再也顾不得还有同袍在敌人包围之中,从堵截阵地的侧面绕过,向着京师逃去。

    不远处的一座高台上,严珍麒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蓝富跑了她却没有放过那些被包围的士兵的意思。「派出一部去追击御林军,到了京师五十里时就返回来。」

    她声音还是冷酷无情。「全力进攻,半个时辰内将包围中的敌人剿灭!」

    回到京师的蓝富狼狈急了,出征时十万大军,除了跟胡蛮交战死的三四千,在虎山关留下的两万多外,近八万人马只逃回不足四万!但他有苦说不出,别说现在,就是京师没有动荡时,他也奈何不得严珍麒。

    「禀报麒帅,」

    收拾完战场后,一个传令兵向严珍麒禀报道:「此役毙敌三万七千,我方折损兵马共计一万两千,具体战果正在统计。」

    严珍麒冷冷的说道:「将敌人尸首集中埋了,至于我方军士,受伤的带走,战死的火化后带走骨灰,送他们回家或回南疆安置!」

    「是!」

    传令兵下去了,严珍麒心里也觉得舒服许多,自己心中那股怨气终于消得差不多了。「吼……」

    忽然,远处一声麒麟啸声传来,竟然是那头白麒麟跑了过来。看到坐骑归来,她喜出望外,但欣喜之余对张奇峰的感情更加古怪!

    看着白麒麟跑了,张奇峰邪邪的一笑,「走吧,咱们先要去阔疆关!」

    说完,他翻身骑上龙马兽,带着众女卫向阔疆关奔去。

    刚刚平静的京师,又乱了!

    徐怜梦的玄阴派人马配合着胡竹维暗中派来的人马,与两个太子的人马厮杀有时,可没想到徐怜梦突然失去了踪影,一时间群龙无首,本来还可以僵持的局面瞬间崩溃。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霍民太子却被延平太子突袭,冷公劫擒住了,他的那些手下见势头不对,或是逃走或是投降,一下子延平太子取得了胜利。眼看着局势再次明朗化了,变故又生,消失多日的赵平功等人突然率众杀出,瞬间扑灭了延平太子一伙儿。不过,当他们打破天牢时却发现,霍民太子已经惨死于狱中,至此,隆盛帝三个嫡亲皇子全部陨落,京师的局面又再次平静下来。虽然街上巡逻的士兵多了起来,但老百姓们还是觉得日子有了盼头,但他们却失望了。

    鲁阳王贵喜反了!

    刚刚缓过神来,恢复早朝的隆盛帝听到这个消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虽然自从木怜星立国后,皇室一直都在防备四大异姓王的情况,怕他们造反。可几百年了,他们却一直没有反过。即便是在涩谷乱夏时,帝国处于最危难时候,他们非但没有反,而且还帮着隆盛帝驱除了入侵的蛮族,恢复了帝国秩序。可今天,鲁阳王居然反了,虽然他不是四王中实力最强横的,可对于隆盛帝的震动无异于当头一棒!

    「陛下,鲁阳王趁着京师动荡之机,暗中调动其在虎山关外封地的兵马,在与其子布林格尔所部会合后,借着贾无凛,乾盛公两位将军追击胡蛮叛逆的空当向北,绕道大草原,躲开了虎山关天险。如今他们已经打到了北边距离京师仅六百里的凉山口,如果攻破凉山口,则到京师便是一马平川,毫无屏障可言了!」

    信使是凉山口跑来的,说完这些气喘吁吁的,缓不过劲来。「报……」

    隆盛帝正在惊异之时,一个黄门官跑了进来,道:「启奏陛下,蓝富大将军率领御林军兵马回师勤王,已经进城了。」

    「大胆!」

    隆盛帝霍的一下站起,怒道:「勤王?没有朕的旨意他敢擅自领兵进城?谁放他进来的?将那个城门官斩了!」

    「这……」

    黄门有些为难似的,隆盛帝更加上火,「说!到底怎么回事?」

    「陛下,大将军所部是自己冲进城的,大将军赶到时候,那些兵马已经进城不少,所以……」

    隆盛帝神色稍缓道:「虽然是兵士擅自所为,但他蓝富难辞治军不严之罪!暂且给他记下,先让他火速上殿议事!」

    「陛下……」

    黄门颤巍巍的,虽然害怕还是说道:「大将军已经到了宫门外,将皇城包围了,说是要清君侧!」

    「什么!」

    隆盛帝颓然坐下,蓝富是明着造反了!

    「那他有没有别的举动?」

    隆盛帝不死心的问那个黄门,黄门说道:「大将军已经到了殿外,就等上殿来觐见了!」

    隆盛帝恨得牙根痒痒,他正要让传蓝富上殿时,殿外忽然一个声音传来:"陛下,臣蓝富求见!" " 大将军既然来了,就直接进殿吧,国事危难之际,不必如此多礼!" 隆盛帝嘴里说的轻描淡写,可手却紧紧的抓住了龙椅的扶手,心里更是恨意滔天!「礼不可废!」

    蓝富走上金殿,竟然是身穿铠甲,腰悬宝剑的装束,他抱拳,向隆盛帝一躬身,算是行礼:「臣蓝富参见陛下,二位皇子犯上作乱,如今余孽已经被臣剿灭,陛下不必惊慌。」

    「好,大将军果然勇武过人!」

    隆盛帝点点头,赞赏的说道:「真乃我大夏之柱石也!」

    他话锋一转,「鲁阳王犯上作乱,趁着国难之际,竟然率军绕过虎山关天险,经草原,已经打到了凉山口。」

    听隆盛帝这么一说,蓝富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沉声问道:「当真?陛下确定是打到凉山口了?」

    隆盛帝指了指躲到了一旁的信使道:「信使就在这里,大将军自己问吧!」

    金銮殿上乱成一团,张奇峰却是惬意的待在阔疆关里,十三女卫一个个都脱得赤条条的,光着身子围在他身边。借着蓝富领主力回京,虎山关里守军人心涣散之际,在贾无凛乾盛公二人的暗助下,胡蛮人先是装作撤兵,当守军松懈下来,开关放行后,突然伏兵杀出,而很多进入关内的百姓也是胡蛮人假扮的。刚刚松懈下来的守军一时反应不过了,没多久就被胡蛮人夺了关口。好在贾乾二路大军很快杀到,夺下关口,将胡蛮堵在关内。

    不过,这都是做好的骗局,胡蛮人入关后,将残余的御林军剿灭,俘虏的全部圈在了地牢,而随着贾乾两路人马的到来,他们也被无形的看押在两关之间的区域里。张奇峰进入阔疆关时,这里已经被贾无凛等接管,见到张奇峰,贾乾二人很是高兴,急急忙忙的来迎接。「少主,多年不见,已经是须眉男儿,凤帅有后,真是可喜可贺呀!」

    面对二人的夸奖,张奇峰客气的说:「二位将军过誉了!奇峰自幼受母亲教诲,能将母亲的本事学到些皮毛就不错了,当不得二位将军如此夸奖。」

    客套了一下后,张奇峰说到了正题上,「二位将军,不知丽句国那边怎么样?可是还平静?」

    「少帅放心,」

    贾无凛道:「当初丽句国作乱,说到底还是国主金英泽野心太大,那些将军大臣的并不支持,或者说不敢支持。而且……」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看了看乾盛公,乾盛公也是笑着接口道:「而且,丽句国最精锐的羽崖军被按照帝国的建制重新编排,经过从丽句降军里面筛选精兵扩编,共十八万人马,分作九路。李宗臣,崔茂申分别是偏将军归武侯,和偏将军顺武侯,他们各统领两路。而其他的五路兵马由从他们手下旧人中提拔上来的李全熙,宋载荣,全赫等羽崖军干将分别统领,少帅以为,还能有什么问题吗?」

    张奇峰明白他们这么安排的用意,虽然李宗臣崔冒申二人领兵最多,但终究是小部分,大部分都是提拔他们昔日的下属来统领。昔日部下跟他们平起平坐了,即便是顾忌旧日恩义,不会对他们有不敬之处,但要追随他们叛乱怕也是难上加难。

    「那这些兵马现在何处?」

    张奇峰还是有些不放心。「正在监视胡蛮部落领地和鲁阳王封地的兵马,他们的战力在帝国主力看来不值一提,可盯着胡蛮或鲁阳王那些只能吓唬寻常百姓的私兵还是可以的。」

    乾盛公刚刚说完,忽然一个传令兵跑来,「禀报将军,巡狩晋州的李宗臣部急报,鲁阳王的私兵忽然向北集结,现已下落不明,问是否需要追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贾无凛问那个小兵。「小的是前天早晨出发的,半路上伤了坐骑,不然应该昨天就可以到这里。」

    小兵以为要治罪,吓得不轻。「咱们只要知道鲁阳王的兵马去干什么了就可以,暂时没必要出击!」

    乾盛公的想法张奇峰也认可,忽然,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彩盒,念动符咒后打开,里面赫然一个黄色的纸条。「不用查了,他们已经到了凉山口,正在准备进攻京师呢!」

    「京里发来纸媒了?」

    贾无凛道:「但也正好借此机会除了鲁阳王的两个州的兵马,帝国此次祸乱,是真要改朝换代了!」

    乾盛公也点了点头,道:「当年木怜星立国,四个异姓王都出力不少,永安王府更是本来就有夺取天下的能力,可为了黎民百姓计,放弃了自己登基的机会,辅佐木怜星夺取大宝。」

    「如今,朝纲不振,皇帝对我四家猜疑算计,处处设防。此等大乱之时,他还想借机削弱各方权柄,若真是由着他来,那么用不了几年,我们也就只有束手待毙了。」

    张奇峰说道:「与其等死,不如放手一搏,非是我张家不忠,实在是皇室不义!」

    「不过,鲁阳王倒是帮大忙了!」

    张奇峰笑道:「他先去拼命吧!等拼得差不多了再说!」

    「不过,少帅,贵喜也不是傻子虽然现在帝国动荡刚平,可真正乱起来的只有京师,他不会以为自己就这么便可以夺取皇位吧?」

    贾无凛乾盛公都是百战宿将,立即觉出贵喜此次行动的问题来。「现在的帝国就是表面光鲜,二十二军州又有几个是忠于皇帝的?」

    张奇峰冷冷的说:「如果皇帝在,那么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可如果皇帝不在,皇室被屠戮殆尽,那么他们还会这么老老实实的?」

    「唉……」

    乾盛公叹了口气道:「贵喜的如意算盘不错,可却忘了那样他照样是天下公敌,照样是群雄围攻之地!」

    「未必!」

    张奇峰斩钉截铁的说道:「第一,皇帝未必就不能阻止贵喜,御林军回去的至少有数万骁骑,如果跟能抢先一步守住凉山口,贵喜兵马再多,也难以有什么作为。第二,就算是凉山口破了,京师附近还有近十万御林军,贵喜的兵马,最多不过十五万,而最精锐的也就是布林格尔手下那万余青狼卫。若非趁着二位将主力调到虎山关追缴胡蛮,他们怕是还没有机会呢!可就是把青狼卫拼光了,贵喜打完了御林军,还能有多少兵马?这样拖沓一番后,接到圣旨的各路勤王兵马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会赶到京师城下,那时候贵喜还有的活吗?」

    张奇峰说道这里,思索了一下,继续道:「我若是贵喜,必然联络帝国周边兵马,如涩谷特部,罗刹等,这些蛮人都是重利轻生之辈,多送财帛于其首领,再许之以重利,必然会得到他们出兵相助。那样,局面就不好说了!」

    「咱们先在这里专心对付胡蛮,等皇帝诏令勤王时候再做道理就是了!」

    两人听了张奇峰的话,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们各自回营,而张奇峰则在本来是阔疆关守将的府邸里面大享齐人之福。

    十三女卫很久没有一起服侍张奇峰了,张奇峰也感动她们对自己的忠心耿耿,借着此次机会大逞雄威,没日没夜的和众女淫乐。府邸里面有个荷塘,虽然不大,不过景致倒也雅气。此时,露娜已经被张奇峰**晕,趴在躺椅上,如同没了骨头一般,安妮,米娜情况跟她差不多,安妮在下,米娜在上的,面对面纠缠在一起,也都昏了过去。正在禁受张奇峰恩宠的是帕琳娜,和爱丽丝,她们两个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趴在湖边一块巨石上,将大屁股迎向张奇峰。张奇峰的大**已经膨胀得青筋暴露,虎虎有声的冲击着两个实力强悍,沟宽壑深的女卫士。也许是张奇峰冲击得太狠了,二人的菊花居然随着每次侵入也颤抖起来,一收一放的,看上去十分诱人。对她们实在爱煞的张奇峰看了忍不住出手,不时的挑逗两下,刺激得二女更加狂放。

    「啊……主人,你呀……」

    爱丽丝的叫声更加狂野,也难怪她叫,张奇峰脑子里忽然灵光闪现,陆风侯交给自己的秘籍中,好像有一种催发女人**的手法,大致就是从后庭和密道同时入手,内力自前而后,或自后而前的环流,让女人会有前后两个洞连成一体的感觉。刚刚他指尖稍稍发动内力,射入了爱丽丝菊穴,只是跟自己**散发出来的内息有了联系,并没有强行循环,却已经让爱丽丝身体有了反应。本来就是**潺潺的密道更加泥泞不堪,花芯里都开始了有规律的振动,这是她崩溃的前兆。张奇峰大喜,又将同样的手法对帕琳娜施为,「呀……主人呀……」

    帕琳娜的叫声比爱丽丝只高不低,这更加确认了张奇峰的想法。

    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的试出来,张奇峰忘乎所以的对二女大施其手,一时间莺啼凤鸣,将二人杀得晕头转向忘乎所以。张奇峰的冲击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将她们抛上直指天际的浪峰,但当她们号呼着惊慌失措时,又是一个下沉,将她们打入陷落的谷底。每一寸神经都在禁受着欲火的煎熬,偏偏张奇峰使出古怪的手法,将她们弄得更加难以自已。女卫们刚开始投效时,张奇峰只要对她们狂轰小半个时辰,她们才会**泄身,可随着张奇峰功力日深,采补心法也越来越精纯,她们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而最近这段时间,她们能支撑一炷香的功夫已经不错,还要看张奇峰是否「棍」下留情。

    此时半柱香的功夫没过,她们已经**迭起,每次张奇峰的**都会强硬的顶开她们的子宫,肆虐一通后,再翻身抽出,连带得里面的嫩肉都被带出来。痛苦与欢乐交替袭来,无论爱丽丝还是帕琳娜都已经支持不住,一股股的淫液从**里涌出,张奇峰毫不客气的将随之渗出的元阴之气吸纳干净。忽然,身处最底下的爱丽丝尖叫了一声,身体失控的抖动几下,便没了动静。知道她是真不成了,张奇峰也没有再逼迫她,将趴在她背上的帕琳娜翻了个身,跟自己面对面的一下子抱起,如抱山岳一般,稳稳地抱着,一边继续挺动大**奸淫,一边走向水塘里。

    虽然动作的幅度不大,不过,每迈出一步,张奇峰都将帕琳娜上托一下,而再迈出一步,帕琳娜由于失去了支撑,整个身体下落,自然的会将体重支撑在**里。「啊……呀……主人……呀……」

    张奇峰特别喜欢帕琳娜的尖叫,他常说,帕琳娜**时候,能将石头融化。虽然石头并没有真的融化,但这种声音的鼓励无疑更加刺激了张奇峰的神经,他踩着刚到大腿的池水,步伐异常稳实的抱着帕琳娜走向池塘中间的山石。经过一番跋涉,终于到了石头旁边,不知是不是特意选的,池塘中间的石头表面十分光滑,而且,一个天然的凹陷大小竟然正好让帕琳娜的肥臀坐上去。

    这简直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张奇峰将帕琳娜放好,将她双腿抗在肩头,发狠的朝下一顶,「哇……」

    完全是将力度用到了最大,粗硕骇人的大**直接冲破帕琳娜花芯的阻挠,闯进了温热的子宫,挤压着里面的空气。但当**刚刚与子宫壁全面接触妥当后,张奇峰忽然又向外猛抽,几乎将子宫带得翻出来。「啊……」

    帕琳娜叫得更惨了,但却只是激发了张奇峰的凶性,他双眼赤红,疯了一样在将大**打桩似的打进帕琳娜身体,强横的在里面冲撞。不过,他的两只手没有闲着,居然伸到了下面,托住帕琳娜富有弹性的大腿的同时,将两个大拇指插入了帕琳娜的后庭里,猛地内力一吐,「啊……」

    帕琳娜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可无奈石头上实在没有地方让她动弹,在张奇峰残忍的压榨下,她**里泄出的淫液如潮水涌来,张奇峰顺势分开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将之盘在身后。帕琳娜正在剧烈抽搐,自然而然的将身体紧紧的缠在张奇峰身上。张奇峰粗鲁的亲上她的红唇,将香舌勾出后稳稳的咬住,稍一用力,就将帕琳娜抱了起来,深吸一口气,猛地抱着怀中玉人沉到了水里!

    帕琳娜泄身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可清凉的池水刺激下还是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可张奇峰又岂能让她如愿?双臂搂紧不说,还借着她身后岩石的阻挡,将她的身体牢牢的顶在石头上。任由帕琳娜双腿乱蹬,卷起池塘底的泥沙,却无可奈何。

    过了一会儿,感觉帕琳娜挣扎的动作小了,张奇峰运气调息,将内力由丹田运转到**上,从**顶端马眼直射入到帕琳娜阴关。受到内息的刺激,帕琳娜突然如遭雷噬,身体痉挛抽搐难以控制,但无奈整个人都被张奇峰控制着,连香舌都被咬住,根本动弹不了多少。当注入部分内力后,张奇峰惊奇的发现,自己射入的内力竟然如同在自己体内一样,完全受自己支配,很快就穿过帕琳娜浑身脉络,从喉间直到舌头顶端,回到自己身体里。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张奇峰确信,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修炼九阳门内功到高层时,可以借由与自己交欢的女人身体来运转,使自己行功效果加快数倍!

    一时间忘乎所以,他完全不顾帕琳娜的感受,撒欢的运功行功,帕琳娜惨叫不止,最后忽然身体抽搐,竟然再次**泄身。可就是这样,张奇峰依旧是我行我素,在他内力催逼下,湖面上居然翻起了小气泡。他非但没有憋闷,还将周围的水弄得了。帕琳娜跟他现在是气血相连,也没有觉得憋闷,可无奈张奇峰的内力在她体内肆虐,如同万蚁噬心,她**了多少次自己也不知道,只不过因为那条可恶的大**赖在她身体里不走,而内力又一直飞速运转,才没有晕过去。

    终于,快感的积压到了极限,张奇峰感到帕琳娜花芯再次距离的收缩舒张,他猛地向前将大**急送,帕琳娜再也忍受不住,螓首狂摇,张奇峰放过她那条可怜的丁香后,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呐喊!「哇……」

    张奇峰内息也运转到极致,抱着帕琳娜一下子从水底站起,虎吼着将火热的阳精射进了帕琳娜的子宫,烫得帕琳娜如同要跳起来一样,挂在他身上乱摇乱颤,突然身体一僵,一下子绷直,张奇峰动作也是一滞,将**竭力的向帕琳娜子宫里一顶,接着,帕琳娜的身体便软了下来。

    看着如同烂泥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帕琳娜,张奇峰心里真是自豪极了,自己刚才不独功力大进,还玩了个不亦乐乎。他现在有把握,再次遇到尹丽风时,一定可以将其擒下,那时候定要一并尝尝这对师徒的滋味!忽然,他心里一动,虽然泄身了,可他的大**还顶在帕琳娜的子宫内,没有萎缩。由于修炼功法,及身上封印的原因,十三女卫的子宫其实是闭合的,并不能生育孩子。即便是自己闯开子宫口,也只是可以让**侵入,而不能让她们受孕。可这时,自己却明显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吸力从帕琳娜子宫深处传来,这分明是子宫活络的表现,莫非她们能受孕了?如果是因为自己刚才那样对她们肆意为之,而让不能受孕的她们受孕,是不是说,对一般女人那么做,会让其受孕概率提高?那样自己就可以尽早让母亲给自己生个孩子了!

    想到这里,他爱怜的抱着帕琳娜,亲了亲那已经有些惨白的樱唇,从水里走上岸。看着东倒西歪的众女,他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不过,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们就这样在地上躺着,也不放心帕琳娜,将露娜抗在了肩头,慢慢的回到房里,放好后,又出来抱其她人,往返几次才安顿好。看着她们海棠春睡的媚态,张奇峰得意的出了屋子想要擦拭身体,忽然,他眉头一皱,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院门后,他咳嗽了一声,接着便开了门。一个身穿麻布袍服,脸上戴着金色面具的人站在了门外,身后有两个虎背熊腰的蛮族壮汉,手里各捧着一个紫檀木的箱子,看到他开门,当先一人盈盈拜下:「胡蛮诸部首领,布桑莫兰参见永安王世子殿下!」

    虽然面具下的容貌看不见,而身材由于罩着宽大的胡蛮袍服也看不出来,但只是这个声音就够让人身体发酥的!张奇峰咧嘴笑道:「首领不必多礼,不过,本王现在已经继承王位,不是世子了。」

    「恭喜王爷,莫兰不知王爷已经继位,失礼之处请王爷海涵!」

    显然,张奇峰继承王位的事情布桑莫兰并不知情,看她再次拜倒,张奇峰笑着扶起,将她让进了院子。当然,扶起来的时候少不得趁机试探一下,从那柔荑的柔嫩程度判断,应该还不错!

    布桑莫兰知道张奇峰在借机占自己便宜,可也没有发怒的意思。胡蛮部在自己手中统一,但只是面上的统一,各个部族还是各自为政。此次对帝国用兵一方面是丽句国许给的好处,及送到的大批粮食,让自己和众头领动心,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去年雪灾,各部牲畜损失很大,今年若不劫掠怕是冬天不好过了。但丽句国提前行动,很快就被帝国用极少量的兵力打败,还亡了国,自己这边已经调集了兵马,开工没有回头箭,只好寄希望于偷袭帝国的手。按照她的想法,劫掠一番后迅速回去,到了山林里,帝国兵马不如她们熟悉地形,而且,山地道路狭窄崎岖,展不开兵力的情况下,帝国优势就会小许多。

    贾无凛乾盛公二位的行动让她认识到了,帝国精锐的行动是什么样的,为了不让部落走上被毁灭的道路,她只有同意帮助打击布林格尔的兵马,甚至是后来被逼迫着进攻虎山关。听说张奇峰来到前线后,她意识到,必须得到张奇峰的支持,否则,等待胡蛮的将是疲于奔命的调遣,直到彻底消耗干净。到那个时候,胡蛮人的命运就彻底交到了帝国手里,帝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甚至不用帝国自己动手,随便找个临近部落就可以灭掉失去青年战士,只剩老弱妇孺的胡蛮!

    所以,在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取信于张奇峰,保住胡蛮的这点精锐人马。而为了达到找个目的,自己做出多大牺牲都不要紧,即便是生命。

    所以,张奇峰对她轻薄,她并没有在意,反而是有些沾沾自喜,也许自己有办法拉住他!

    分宾主落座,布桑莫兰让随从将礼物放到了桌子上,说道:「这是胡蛮上下对王爷的一点孝敬,望王爷笑纳。」

    说着,又让二人将盒盖打开,张奇峰一看,一个盒子里是一对成形的人身,四肢俱全,交织在一起。看样子,要有千年了!

    夫妻参罕见,千年人参也少有,而千年的夫妻参,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忽然,张奇峰想起关于夫妻参的一个传闻,笑着对布桑莫兰说道:「相传夫妻参是一百里未必有一对,一对夫妻参至少管着百里内人参的多少。挖到夫妻参的,除了夫妻恩爱,还会子孙满堂,首领真是费心了!」

    布桑莫兰坐在椅子上没有起来,但却双手扶在膝盖上,身体向前维维一躬,以示礼节。接着他又指着第二个盒子说:「这里面是一颗归心丹,是胡蛮先祖神巫所炼制,无论是人,还是兽,只要吃了都会对施药者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张奇峰听着有趣,就拿起来把玩。「不过,需要提前将施药者血液滴入才可以有效。」

    张奇峰点点头道:「听说当年胡蛮神巫赞夫罗为了炼制此丹耗费甚大,其一生不过是炼成了三枚。一枚进贡了当时的帝国皇室,后来还有一枚让涩谷扎查函部抢走,失去了下落,这第三枚一直是胡蛮的瑰宝,没想到首领竟然送给本王,这情何以堪呀!」

    只要王爷收了就是赏了我们天大的面子!布桑莫兰虽然吃惊张奇峰对部落中秘事知道得如此详细,但还是很沉稳,在她看来,张奇峰知道礼物的珍贵更好!

    「不知首领如此急的来找本王,有什么要事?」

    张奇峰懒洋洋的靠在椅子背上,眯着眼睛看着布桑莫兰,布桑莫兰恭顺的答道:「王爷殿下,不知对于我胡蛮归顺后这段时间的表现还满意?」

    张奇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布桑莫兰却很高兴,说道:「殿下满意就好!草民此次前来,是想求您一件事情,还望王爷答应。」

    张奇峰估计也是她有求于己,笑着说道:「首领有什么事情要本王帮忙?尽管说吧,本王自当竭尽所能。」

    布桑莫兰忽然抬了抬手,随着那如白玉雕琢而成的素手抬起,她身后的两个跟随向二人行礼后,退了出去。看他们关上门了,布桑莫兰忽然跪倒:「王爷,求您救救胡蛮吧!」

    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张奇峰忙抓着她的手,将她扶起来问道:「你别急,有话慢慢说!」

    神态极为和善,不过,手却一直没有松开。

    「王爷,胡蛮各部去年遭受雪灾,牲畜损失惨重,当初丽句为了让我们出兵,给了我们三十万担粮食,就是这些粮食,才勉强让族人挺过了春天。也因此我们才答应帮丽句,他们说事成之后,给我们财帛不说,还给我们一百万担粮食,这样我们就能熬过去今年了。」

    布桑莫兰的表情看不见,但声音却是让人听了凄凄惨惨的,凭想象也能猜到面具后面的梨花带雨的脸。「如今,丽句国冒犯天朝已经被灭国,而胡蛮也冒犯了天朝,自然不能像以前一样从天朝求援,所以,我们只有求王爷您了。」

    「你是想让我给你们拨付粮食?」

    张奇峰眉头微皱,心里却是偷笑,这是他预料中的事情。「需要多少?」

    布桑莫兰想了想,咬牙说道:「一百万担粮食,我们就可以熬过今年,若王爷慈悲,有七十万担我们也可以对付。」

    张奇峰沉思不语,布桑莫兰却急了,扑通一下,又跪倒在张奇峰面前,扶着张奇峰的双腿道:「王爷若肯救我胡蛮,我胡蛮当永世归顺王爷,唯王爷之命是从。」

    说完,她看张奇峰还是在考虑,心里更急,「王爷肯出手相助,要胡蛮如何报答都可以。」

    张奇峰扬起头,又想了想,说道:「首领先起来,这件事容我考虑考虑,这百十万担粮食不是小数,如今帝国内乱还未完全平息,各项所需也十分紧缺呀。」

    本来布桑莫兰要站起来,可听他这么一说,连忙又跪下道:「王爷若欲争霸天下,胡蛮愿为王爷马前卒!百十万担粮食确实不是小数,可帝国一个富裕的县城都会有二三十万担的存粮,王爷一定有办法的。」

    「首领,我听说胡蛮诸部虽然名义上认首领为共主,可实际上各部还是各自为政呀?」

    张奇峰一边爱抚着布桑莫兰那白皙得如雪雕玉琢的柔荑,一边虽然和善,却怎么看都觉得色迷迷的,问道:「首领本部虽大,但也只是一少部分,为什么要为其他各部一起求援?」

    说着,他摸了摸布桑莫兰那尖翘的下巴,「难道首领是想以恩泽感化他们吗?」

    布桑莫兰虽然被轻薄,可是却没有发怒,连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她跪得直挺挺的说:「胡蛮诸部在先父手中一统,那时才有了能力主动攻击时常骚扰我们的扎查函人。后来,父亲被人下毒害死,我在他身前立誓,决不让胡蛮分裂。为此,才征战数年,靠着父亲留下的旧臣和故友帮助,再次统一了胡蛮。如今,各部虽然有纷争,但作为首领,我必须要为保证胡蛮的生存努力,所以,今天在来王爷这里前我就想好了。」

    她忽然站起身,摘下那金灿灿的面具,露出了那张有些冰冷,但绝对美艳的面孔!「只要王爷肯救胡蛮,我愿一生侍奉王爷,绝无怨言!」

    说着,她伸手解开肩头的拴扣宽宽大大的胡蛮袍子落了下来,将她那美好的身体展现在张奇峰面前!

    「身材不错!」

    张奇峰没有动,只是坐在椅子上,如同赏花赏月一样看着她,说道:「不过,服侍本王也要有资本,首领会服侍男人吗?」

    布桑莫兰心里一阵失落,她对自己的容貌极度自信,虽然为了震慑各部下属,她用面具遮住了脸,可每当她独自坐在水边,沐浴的同时也会欣赏自己的容貌。那时,她甚至会有自哀自怨的想法,自己都觉得,不能以真面目示人是件十分遗憾的事。但今天自己为了族人,舍身饲虎,却不料,竟然让人这么问,她气得浑身哆嗦,但为了粮食,还是忍住心中的羞怒,说道:「王爷放心,胡蛮女人刚刚成年时,母亲就会教授取悦男人的方法,以求在男人的妻妾中保住自己的地位!」

    「那就好!」

    张奇峰大喇喇的说道,「那首领就让本王来感受一下,看看胡蛮风情到底什么味道?」

    看着他裤裆上突起的部分,布桑莫兰心里也有些打鼓,虽然,小时候母亲就教自己如何取悦男人,但那都是纸上谈兵,如今要真正面对了,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她蹲在张奇峰两腿间,双手颤抖着去解裤带,却解了半天才解开。张奇峰看此情形,讪笑道:「首领自幼学取悦男人,难道没学过解裤带?那裤子都不脱,怎么取悦?」

    布桑莫兰心里凄苦,可不敢表现出来,将张奇峰裤子脱掉后,盯着那一弹一跳,跃跃欲试的大**看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她双手抱住抓不过来的大**,檀口轻张,将那颗硕大坚硬的大**含了进去。

    张奇峰的东西太大,布桑莫兰小时候练习用的那个假**根本不能与之相比,她努力了半天也只是把**含进去,后面棒身就实在无能为力了。既然只能含这么多,她也不勉强自己,在双手配合下,螓首前后晃动,将那大**突出含入的,嘴里的丁香也不闲着,时而缠绕,时而轻点,虽然动作有些生疏,但张奇峰还是乐坏了。布桑莫兰百般挑逗,张奇峰的欲火更加旺盛,他的**一个劲的壮大,到最后,布桑莫兰都感觉有些含不住了。至少过了小半个时辰,布桑莫兰已经是口舌发木,脸颊也累得够呛,她知道想这样让张奇峰交货是不可能了,便吐出了那个可恶的**,站直了身子。

    张奇峰还是那么一脸坏笑的躺靠在椅子上,欣赏着眼前这个冰冷冷的美人儿,主动服侍自己的媚态。此时他也是欲火中烧,可为了享受这心有不甘,却又不能不主动的服侍,他还是忍住了狂暴的欲火。

    看着他那条讨厌的大**示威的跳了跳,布桑莫兰银牙一咬,狠下心,两腿分别跪在张奇峰身体两侧的椅子边上,一手扶着张奇峰肩头,另一只手扶住那粗硕坚挺,还有些烫手的大**,将**对准了自己的**。她**的样子与别人有些不同,**上一根阴毛都没有,可在**口上,两片大**之间,却整齐的长着两排短细的碎毛。当年自己出生时,神巫就说过自己恐怕会有桃花劫,长大后,神巫还是如此说法,本来以为自己遮住面容,就能度过,没想到,今天还是在劫难逃!

    她将**在自己肉缝上磨了磨,她知道自己的情况,那些细毛只要稍微摩擦几下,自己往往就会有感觉。果然,不几下,**里就分泌出腻滑的**,担心等久了让张奇峰恼怒,布桑莫兰将**对准自己的**后,狠心的向下一坐,「恩……」

    一个庞然大物挤入了她的身体,她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要撕裂成两半了!本来她想一下子坐进去,只要痛苦能少点,可没想到张奇峰的强壮实在是她难以想象,一个受不了,她扑到了张奇峰身上,情不自禁的咬住了张奇峰肩头的肌肉。

    知道她心里委屈,张奇峰也不忍心再为难她,便抱着她起身,一个夸娥搬山,稳如山岳的将她奸淫起来!布桑莫兰情不自禁的咬了张奇峰,心里正在害怕,却发现竟然被抱了起来,而且张奇峰的动作竟然是要站着跟自己交欢。当张奇峰将她抛起时,她心里一下子慌了,那条大**如果全部冲入自己密道,那会是什么感觉?但她刚反应过来,自己身体就已经下落,由不得她了!刚刚恢复平静的院子里再次被香艳的厮杀声惊醒,布桑莫兰不同于其他众女的冰冷,让张奇峰兴致勃发,他要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身心,要将她冰冷坚硬的心粉碎融化!

    不过,张奇峰和布桑莫兰都明白,以后的胡蛮只能跟着张奇峰走了,不管他走哪条路,只有凭命运的安排了!

    第三章平乱京师西奴异动

    被张奇峰夺去了红丸,布桑莫兰心里百感交集。自己是为了胡蛮的未来,为了部族的生死,献出了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当张奇峰侵入自己身体时,那粗硕,坚硬的巨物,简直要把自己分成两半,几乎将身体里的空间都填满了!看着旁边睡着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其实也不是那种只顾自,不顾别人的纨绔子弟,至少看自己后来支持不住了,他欲火泄不出去,就叫来了那些牛高马大的女侍卫来服侍。等自己缓过些精神后,才爆发在自己身体里,那激射的热流是那么强劲,几乎将自己射穿了!

    布桑莫兰稍稍一动弹,下体立刻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呃……」

    虽然她叫得声音很轻,可张奇峰却醒了。「想起床?」

    他懒洋洋的道:「你不累吗?」

    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胡蛮女子本就热情奔放,只是少女的矜持而已。看她大腿根部那些干涸了的鲜红血迹,张奇峰心里一颤,虽然自己的女人中,处子不少,可没想到布桑莫兰这样的蛮族女人竟然也是处子。帝国富裕昌盛,在帝国谋生的异国异族人很多,有经商的,有卖艺的。酒肆茶楼,歌坊青楼中的胡女更多,像张奇峰这样的身份高绝之人,随便就可以尝试到异域风味。

    这些女子中,罗刹女人身材丰满高大,金发雪肤,而且深沟大壑的,极为耐战。帝国**之风甚重,那些纨绔子弟中,不少都喜欢群戏的,罗刹女人自然是上上之选。往往是,那些纨绔子弟累得疲不能兴了,她们却还是神采飞扬,别说尽兴,有的甚至还只是刚刚有了感觉。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般的男人不敢轻易选择她们,万一在床上丢了面子,传扬开去,他们可是受不了的。西奴女人的身材虽然没有罗刹女人那么丰满高大得离谱,但比之帝国一般男人往往也是差不了多少,而且由于西奴女人不少都是被帝国灭掉部族劫掠来的,或者是被人贩子贩卖过来的,所以,一般都带有很强的野性。有些有特殊嗜好的,比如喜欢驯养美女犬,女奴之类的,也有不少犯贱的纨绔子弟,喜好被虐的。漠羌女人跟西奴类似,只是多善歌舞,所以,许多舞姬都是漠羌来的。交蛮女人肤色多黝黑,而且,相貌上也差强人意的多,所以,多数是贫困之地,无力娶妻之民,购买了去。但她们腰肢纤细灵活,虽然身材不够丰满,却也十分别致,所以,帝国大城的歌舞伎中,会有些姿色上佳的。

    倭女和丽句国女人普遍生性温柔,两国对女子皆十分轻视,女子一切都是以讨好取悦男人为目的,即便是贵族甚至皇子女子也是如此。胡蛮诸部女人和她们比起来,虽然对男人也很柔顺,可由于生存环境恶劣,民风难免彪悍些,而且,对男女之事往往也比较随意。有个说法,据说他们的女人在十二三岁就很少有处女的,布桑莫兰如此美貌,又是胡蛮首领之女,身边男人肯定不会少。可张奇峰在侵入她身体时就感觉到了异样,虽然面对他那强悍的巨物,小小的处女膜的阻挡如同螳臂当车一般可笑,可毕竟这个东西比较金贵。自己身边女人众多,处子之身的也不少,他不会因为是处女就另眼相看,也不会因为不是处女就轻视,用他的话,以前是谁的女人都一样,以后都是自己的了。

    可到底是要珍贵些,张奇峰也坐了起来,说道:「要是别的事情就不用自己下去了,让她们帮你就是。」

    「我就是想起床……」

    布桑莫兰声音很小,小到她自己好像都没有听清楚。张奇峰更爱她那羞涩的样子,随意的拍了她粉臀一下,「啪……」

    那就起床吧,说着自己也起床下地。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布桑莫兰反射的窜起,但随即又蹲了下来,张奇峰太过强壮,她**已经受伤,刚才跳起一下,伤口撕裂,立时受不了了。

    「主人,你醒了。」

    露娜等女卫一下子涌进房来,服侍张奇峰擦拭身体,然后穿戴整齐。而安妮,米娜则走到布桑莫兰身边,也帮她擦拭身体,并处理了伤口。「有什么消息吗?」

    张奇峰端起露娜送上的清茶问道:「鲁阳王的封地有没有什么异常?」

    「京师传来消息,大将军蓝富逼迫皇帝御驾亲征,他正在安排,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不过,按照郑先生的推断,他似乎要跑。」

    露娜说:「他正在收集细软金银,而且,据说他的部下已经开始入驻京师附近各个粮库,限制粮食外运。」

    「那轩辕先生怎么说?」

    张奇峰在想着蓝富的举动,心里有些诧异。蓝富手中至少还有十余万御林军,难道对鲁阳王的那些兵马就这么没信心?还是鲁阳王有什么别的底牌?」

    轩辕先生说:让贾乾二位将军严防鲁阳王封地的私兵有异动,然后带归顺了的羽崖军,和胡蛮骑兵进京勤王。」

    张奇峰靠着椅子背,双目微闭,众女也没有出声,怕耽误他想事情。

    「集合胡蛮骑兵!」

    张奇峰突然睁开眼睛,话语间的神色也不是那么旖旎,而是一股不可违背的气势。「通知贾乾二位将军,安排人马接替羽崖军,调集羽崖军火速入关,随本王勤王!」

    布桑莫兰站起身,但一走动就觉得下面疼的不行,她从蛮袍内的暗兜里掏出一面泛着黑光,不知什么东西打造,只是上面金丝嵌了一个令字的,腰牌。交给了身边的帕琳娜,说道:「麻烦姐姐辛苦一趟,去我的大帐里发布命令,拿着这面令牌,如我亲至,我实在走不动了。」

    说到最后,她脸上又是一红。帕琳娜接过令牌,看张奇峰向自己点头示意,便转身跑了出去。

    「我不能等了,」

    张奇峰问布桑莫兰道:「你能上马吗?不然就等在这里,过两天身子好点了再进京?」

    「我没事,」

    布桑莫兰有些倔强的说,「只要腿不动就没问题,我跟王爷进京。」

    看她倔强,张奇峰也没有再说什么,吩咐人套了一辆两匹马的车,让她坐在上面随行。

    鲁阳王封地实际上出了虎山关没有多远就是了,所以,下午时候,羽崖军已经集结完毕,到了阔疆关前。

    「当年羽崖军**成军时,朝中不少人说三道四,我父王母妃一力推动,才成行。如今,皇帝蒙难,无耻小人劫夺了天子,妄图挟天子而令诸侯。虽然于国是大害,但对你们来说却是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

    张奇峰说道:「今日本王在此立誓,凡救驾战死者,三倍抚恤于家人,其子女中可选一人到帝国各个大城的公学中读书习武,直到成人,所有耗费都由本王承担!」

    「凡救驾战死者,均授予勋爵,已经有爵位者,升爵三级!并三代不降爵!」

    「凡救驾战死者,均入帝国忠烈祠,于家乡树碑立传,传诵后代!」

    他说一句,底下就「称谢」一次,连续三条说完,张奇峰又说道:「此次出兵,是为了勤王救驾,顾不得许多。临阵脱逃者杀,不听号令者杀,骚扰百姓者杀,强奸民女者杀!只此五杀,其余军令皆暂不执行!」

    说白了,只要杀敌,那些官府府库都是随便拿随便抢的,而且,不能骚扰百姓,强奸民女,那么官宦之家呢?老百姓的油水能和那些官绅相比吗?

    明白了张奇峰的意思,李宗臣向前一步,拱手对张奇峰说道:「王爷放心,我等能有今日,都是王爷王妃之力,今日正是我等报恩之时!」

    说罢,转过身,对羽崖军兵将喊道:「弟兄们,今日正是报答王爷王妃恩典,建功立业的好时机,大丈夫处世,不趁此机会大显身手更待何时?」

    「千岁,千岁,千千岁!」

    听着羽崖军士兵整齐划一的千岁,张奇峰固然高兴,可他更高兴的是李宗臣说的,「谢王爷和王妃」。称呼自己是王爷,那王爷和王妃指的不就是母亲司天凤?虽然知道李宗臣也只是随口说的简练之语,但他还是喜形于色的说:「胡蛮归于大夏,待遇军规与羽崖军同,有功赏有过罚,绝不亏待!」

    「噢……」

    相较于羽崖军整齐划一,可以说字正腔圆的帝国话的谢恩,胡蛮人更加显露出了蛮族本色。不过,张奇峰知道,对于他们来说,命不要紧,只要给的报酬够丰厚就可以。

    「上马,直击京师!」

    随着张奇峰一声令下,二十万多的骑兵上马,杀气腾腾的奔向了京师。

    相对于帝国主力兵团的骑兵,羽崖军虽然整编后实力有所加强,但整体实力还是差一些。首先是坐骑,是上等的骏马,而不是龙马兽。虽然比以前丽句国的装备强不少,但所穿重甲无论防御力还是重量都比帝国标准重甲差很多。而胡蛮就更不用说,马匹矮小不说,他们的骑士基本上都不穿铠甲,最多只是一身兽皮战袍,纯粹是看谁命大的打法。可即便是如此,二十余万骑兵一起奔驰的场景还是蔚为壮观的,沿途带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当他们赶到京师城下时,守城兵士吓得早早的关上城门,一面飞报蓝富,一面尽可能的调集人手来加强防御。

    听到禀报,蓝富气急败坏的带着兵马到了外城城门上,骑兵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一时间也不知道具体兵马数量,不过,凭着经验判断,二十万是肯定有的。

    「永安王擅自兴兵,莫非要造反吗?」

    面对蓝富的质问,张奇峰哈哈一笑,说道:「蓝富,你是想在这里跟我饶舌?你先领兵包围皇城,后逼迫皇帝御驾亲征,可同时你又让部下搜罗财宝粮食准备逃跑,今日好意思说我造反?」

    「本大将军奉旨随皇上征讨鲁阳王,搜罗粮饷也是为此准备的,你如何说本大将军要逃跑?」

    蓝富怒喝道:「你若是识相,火速退兵,否则别说你的命不保,就是城中,永安王府亲眷也要受你连累!」

    他居然想拿张奇峰的亲属做威胁,张奇峰笑得差点流眼泪,喝道:「你真是够无耻的!居然想用家人性命来威胁本王?」

    「大义当前,顾不得许多!」

    蓝富见张奇峰话里似乎有了惧意,忙趁势说道:「你火速退兵,本大将军保证对你既往不咎。」

    「我说你够无耻的,你以为是怕你?」

    张奇峰的声音都是运足内力传出去的,虽然和城墙隔着很远距离,但城墙上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说你无耻,是看你当着双方数十万兵马撒谎可笑!你的人能控制内城多少?控制外城多少?还想让我王府亲眷受牵连,倒是你女儿,这时候怕已经成为阶下囚了!」

    蓝富以为张奇峰在城外,不知道城内情形,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得如此详细。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为了掩饰自己没有控制全城的实情,他特意让最亲信的几部兵马驻守在城中各方势力的分隔区域,同时,用重兵控制皇城,这样有皇帝在手,心里踏实不少。可张奇峰这么一说,那些兵士再想想自己的布置,肯定会明白实际情况。看来要想想怎么防止手下的反叛了!就是这样大兵压境的情况下,他还在想怎么防止部下反叛,而不是考虑如何抵御敌人,看来说蓝富为人刻薄寡恩也真不算是冤枉他。

    就在他盘算着怎么预防手下人的时候,忽听得城内一阵骚动,蓝富跑到城墙内侧,只见从外城里杀出无数的军马,而御林军则节节败退。蓝富正惊疑间,城外又是三声炮响,紧接着杀声震天,张奇峰开始攻城了。

    「快,把城外的人先压下去,」

    蓝富大吼道:「他们没有器械,使不上力气的!」

    但那些士兵已经有人开始寻思退路,趁着混乱,逃跑的人越来越多。蓝富和几个将领挥剑砍杀,可就是止不住越来越多的逃兵。

    「永安王进城了!」

    「蓝富死了!」

    外城里的兵马混战在了一起,为了瓦解御林军已经濒临崩溃的士气,那些进攻的队伍里飞出各式各样的消息。但很快,城门真的打开了,胡蛮骑兵和羽崖军骑兵杀入了城中。混战中,他们专找御林军杀,不多时,就将御林军逐渐杀散,冲出人群的羽崖军和胡蛮人,直接奔向他们的目标,首先就是外城的几个府库。但当他们拼尽全力杀入进去后才发现,那些府库居然都被搬运得差不多了!失望之下,他们将怨气撒到了看守的御林军身上,但御林军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也不再逃命,而是奋起反抗,双方死伤立时都多了起来。不知谁从那些守军嘴里得知,府库中的钱粮都被御林军运送到大营了,他们渐渐的放弃了跟御林军拼命,一个比一个跑得快的杀向御林军大营。

    当然,也有一部分杀向了内城,想去内城府库碰碰运气,而且内城王公大臣住的不少,府库如果不能找到东西,正好拿他们出气!

    可内城九个城门中,只有北面三个,东面两个是御林军把守,已经没人看管了,其他的西面,南面四个城门都是原京师八卫守护,他们不敢闯也闯不进去。好在,他们多数是从外城东城四门杀进来的,就近直接进了内城,只有少数想去西南碰运气的多走了冤枉路。

    内城的府库也是空空如也,气急败坏下,这些杀红了眼的竟然杀奔了皇城,但他们进皇宫大抢特抢的梦还没有清醒过来,临近皇城的街道上,阵阵密集的箭雨射来,就将他们很多人留在了梦境里!「羽崖军,胡蛮骑听着,奉永安王谕:尔等可直接去外城北的御林军大营,不得侵扰皇城,否则格杀勿论!」

    一个身穿金甲,高大魁梧的金狮卫将军对他们大喊着,阻止其前进。而他身后更是有数不清的金狮卫打扮的卫士,或站或蹲,手持当年海明珠用过,杀得他们心惊胆寒的连环弩,冷冷的盯着他们。虽然是杀红了眼,可他们也不敢拿命去拼,而且既然对方都说是张奇峰的王谕,也就更不敢违抗,纷纷转头向北奔去。

    隆盛帝面沉似水的坐在御座上,看着底下大臣们团团转。

    「报……」

    内监急匆匆跑到金殿外,奏报道:「陛下,永安王已经平定大将军蓝富的叛乱,现已出榜安民,随后就将进宫见驾!」

    「这下好了,总算是安定了。」

    「未必,大将军回师的时候不也是……」

    「蓝富是兵败逃回,怕被惩罚,铤而走险。永安王呢?王爷可是逃出去调兵回来救驾的!」

    「人心难测呀!」

    「别瞎猜了,反正都这样了,无论永安王是奸是忠,你能怎么办?蓝富就能控制京师,永安王能击败他,你说势力有多大?」

    底下乱哄哄的,但隆盛帝还是听到了大臣们议论的内容,他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可内心却是激烈的不得了,到底张奇峰会怎么样?会不会借机夺取皇位?

    「陛下!」

    正在纷乱之时,一人忽然出班朗声奏道:「臣以为,无论如何也要先让永安王进宫,否则就真的国无宁日了!」

    原来是赵平功,他不理那些朝臣的议论,说道:「陛下,如果永安王要造反,那么以他现在手握重兵,拦也拦不住。而如果永安王没有反心,只是平定叛乱,匡扶社稷,那么让他入宫又有何妨?更何况,招功臣觐见乃是常理,反而若是拒绝其入宫见驾,其必然以为皇上对其有了疑心,那么到时候若是真反了,谁能承担?」

    本来还有些大臣想要反对,可被赵平功这么一问,也没有敢出声的了。说到底,张奇峰的兵马在外面等着,只要他想,让不让进宫都是一样。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不如赌他是忠臣,不会反。想到这里,隆盛帝,说道:「命武安侯赵平功为钦使,迎永安王入宫觐见!」

    走到宫门口的张奇峰正要下坐骑,却被赵平功拦住,说道:「陛下有旨,准永安王骑坐骑入宫,以体现大夏之威严。」

    张奇峰按礼节推让,但被告知是隆盛帝特旨,他便再次上了龙马兽。在士兵欢呼声中,张奇峰一人走在皇城正门内,正中央的,原本只有皇帝可以走的御道上。按照大夏礼制,只有立下特殊功勋,而且必须是攸关社稷的功臣,才被允许走这条路。上次,让功臣走这条路,还是平定涩谷特部对大夏的侵扰,隆盛帝大赏功臣时,离现在有几十年了。

    到了金銮殿外,张奇峰下了龙马兽,正要将腰间佩剑,解下,赵平功又拦住,说道:「奉皇帝口谕,永安王以武功威慑群小,护国安邦,准佩剑上殿!」

    张奇峰又挎着宝剑,身后背着本来也可以带上殿的镇国鞭,大步进了金銮殿。「臣永安王张奇峰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礼后,隆盛帝用颤抖的声音道:「平身,给永安王赐座。」

    张奇峰谢恩坐到一边。

    「陛下,大将军蓝富犯上作乱,其党羽大部已经被清剿,蓝富本人及一些亲信出逃,暂时未能抓获,臣担心京师安危也未敢派重兵追缴,具体还请皇上定夺。」

    张奇峰沉了沉,说道:「另外,臣已经知道鲁阳王犯上做乱之事,所以,臣已经先调集了五万羽崖军北上,力争将叛军阻挡在凉山口外。」

    「不知爱卿有几分把握将叛军阻挡住?」

    隆盛帝还是担心抵挡不住。「鲁阳王的兵力据说有近二十万众,五万羽崖军就是到了凉山口,那里充其量也不过是七八万的兵力,是不是薄弱了些?」

    「陛下,凉山口易守难攻,鲁阳王的兵马随众,却一时也未必能够攻下。而且,别的不好说,若是布林格尔领兵,那臣敢断言,他绝打不下凉山口!」

    张奇峰信心满满,「布林格尔善于野战,可野战尚且打得一塌糊涂,如何能攻城?」

    说到这里,张奇峰忽然话锋一转,道:「陛下,胡蛮诸部已经被降服,其首领表示愿戴罪立功,臣已经将他们带来,此次平定蓝富的叛乱,他们功不可没。」

    隆盛帝听出了张奇峰的意思,是要自己封赏之类的,可胡蛮人搅和的自己寝食不宁,若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把蓝富派到外面去,京师也就不会乱,蓝富也就不敢有心造反。但张奇峰已经说了,他们立了大功,而且,这时候不可能拨了张奇峰的面子,当下,隆盛帝赏赐胡蛮黄金千两,白银一万两,锦缎一万匹,粮食十万担。并且说明,如果再立新功,帝国不吝赏赐!张奇峰让布桑莫兰安排人,将粮食送回了胡蛮,金银锦缎直接赏赐给了那些骑兵。有了这些赏赐,胡蛮人心中的狂野兽性一下子被激发得无以复加,如果不是布桑莫兰严加约束,甚至都怕他们疯狂起来自己把营地烧了。

    羽崖军由于已经是帝**队编制,所以,只赏赐了金银锦缎等财物,粮食就没有了,不过,张奇峰向隆盛帝请旨,为了让众军有向前之决心,立下大功的前五个士卒,将封为伯爵,传三代不降。而立功的将领则爵晋一级,官升三级!虽然隆盛帝不太想给这些个爵位,因为封爵就要有食邑,多了肯定会影响朝廷的进账。可张奇峰如今手握重兵,鲁阳王的兵马还要指望他去抵挡,也只有照他说得做了。

    张奇峰退出皇宫,看见樱子正和露娜等女卫一起,等着他出来。

    「主人,您可出来了。」

    樱子迎上来说道:「王府出了大事,轩辕先生和赵先生有些支持不住,让婢子来请您速归!」

    一听说王府出了问题,张奇峰纵身上了坐骑,向府中飞驰而去。路上,樱子简要说了王府中发生的事情,而最让他震惊的是,三叔张啸海被人刺杀了!冲到了王府外,门口已经有不少侍卫看守,但这些人显然是新面孔,见张奇峰过来,拦住去路道:「奉王爷旨意,永安王府清理门户,谢绝来客!」

    旁边一个认出了张奇峰,忙推了旁边那人一下,赔笑说道:「王爷,二爷说要先清理门户,怕有人惊扰了王爷,所以,王爷暂时还不能回府。」

    听他说王爷,其他的侍卫们显然十分紧张,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戒备的看着张奇峰一行人。

    「你知道本王的身份对吧?」

    张奇峰问话,那个人不敢不答。「是,小的等都知道王爷身份。」

    「既然知道本王身份,还敢听张啸安的话,阻拦本王回府?」

    张奇峰眼神很凌厉,那人吓了一跳,却只有硬着头皮说道:「小的们不敢触犯王爷,可二爷的命令小的们也要听,求王爷别让小的们为难。」

    不过,他嘴上客气,手上却暗中比划,让众人准备。侍卫们纷纷将手按在了腰刀上,有两个偷着跑回了王府。

    「好好好,你们倒是忠于职守呀,哈哈哈哈哈……」

    张奇峰忽然仰天大笑。猛地,他收了笑容,朝那个侍卫勾了勾手指,那侍卫虽然害怕但看身后这些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心里也有了底,便靠了过来,陪着笑问张奇峰道:「王爷,您老有什么吩咐?」

    张奇峰伏在他耳朵上说:「看在你这么忠心做狗的份儿上,让你死得痛快点!」

    说完,那侍卫只觉得胸口一凉,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张奇峰,最后看到的只是张奇峰手里拿着一团血淋淋,还在跳动的东西冲他晃了晃,便不甘的倒了下去,眼睛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你们这群奴才,不知道张啸安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既然拦本王的去路,就留你们不得了!」

    张奇峰将手中那个心脏朝侍卫们中间一抛,侍卫们吓得纷纷后退,这时,王府内一阵骚动,又冲出一群侍卫,这下侍卫们立时有了信心,抽出刀剑盯着张奇峰等人。可张奇峰还是那么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不说,身后的那些女卫们也都是面无表情,只是看着张奇峰。倒是樱子,虽然也是冷冷的模样,却将面纱挂上,等着张奇峰的命令。

    「走吧,」

    张奇峰忽然说道:「看看这群奴才怎么拦本王!」

    张奇峰一声令下,大步的向王府走去,那些侍卫们不知谁先发了声喊,挥刀冲向张奇峰。可他的刀还没有碰到张奇峰,就被横着杀出的一把刀身弯曲,厚背薄刃,窄窄的倭刀磕了出去,紧接着脖子一凉,脑袋也飞了出去。自然是樱子出手了,她杀了一人后,忽然身形一闪,整个人竟然凭空消失,而人群中却是一道血雨腥风,那些侍卫被砍瓜切菜似的,一时间血染天际。樱子动手了,那些女侍卫们也没有待着,前面几个纷纷抛出电矛,如同落地惊雷,将侍卫们杀得人仰马翻。后面的几个则拿出短柄战斧,重剑,弯刀等近战兵器,护着张奇峰杀入人群。

    张奇峰似闲庭信步的进了王府,但刚进府,从二道门中又杀出一队侍卫,这些人看上去比外面的那些要强不少,但面对那些女卫,还有樱子这样的鬼忍高手,也是如同送死来的一般。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阻拦张奇峰的侍卫都被屠戮殆尽,没有一个活口,而且,就连死去的也都是断臂残肢,没有留下全尸的。「主人,都收拾干净了,用让人来整理吗?」

    露娜满身的血污,身上那暗红色的战甲由于受了鲜血刺激,居然泛出了红光。

    「不用管这些,先去府里面看看!」

    张奇峰一脚踹开二道府门,只见张啸安正忐忑的看着二门方向,见进来的是自己,立时有些慌了。

    「二叔,不错呀,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蓄养了这么多狗杂碎,真是用心良苦!」

    张奇峰挖苦道:「可惜,狗杂碎就是狗杂碎,能有什么用呢?」

    张啸安的脸孔依旧阴鸷,但却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慌!张奇峰每向前一步,都如同踏在他心上,吓得他哆嗦一下。「用这些平日里只会欺负老百姓,抡个刀剑就吓唬人的货色也妄想控制王府?简直痴人说梦!」

    「张奇峰!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二叔!」

    张啸安努力掩饰心中的恐惧,可话音里面的颤抖是掩饰不住的。「二叔?这话该侄儿问你才对,你让人封锁王府,不让本王进来,是要做什么?」

    张啸安生性阴鸷,但绝不是能言善辩之人,他一时惊慌下,说道:「我……没有,你胡说的!」

    「我胡说?」

    张奇峰已经走到他跟前,笑着说道:「我三叔是怎么死的?嗯?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

    这时蓝素蝶忽然说道:「三爷就是他派人刺杀的,那天三爷去找他,回来后大发了一通脾气,说他只顾争权夺位,不顾骨肉亲情。我问三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可夜里,来了四个刺客,就将三爷刺杀了。」

    「那你呢?」

    张奇峰忽然转向她,冷冷的问道:「为什么那刺客不杀你?」

    「他们是偷袭的,猝不及防下,三爷受了伤。我引开了两个,可后来等我回来时,三爷已经过去了,对了,他后背还插在一柄匕首,你看!」

    说着,蓝素蝶拿出一柄银灿灿泛着蓝光的匕首,显然是淬了毒的。而看了匕首柄上的花纹,张奇峰笑着问张啸安道:「怎么?二叔真是够狠毒,连自己亲兄弟都下得了手。不过,也真是糊涂,居然出手都用祖上传下来的,战败被俘时,自尽用的成仁剑!」

    「你,你怎么知道?胡说,哪里有什么成仁剑?你胡说的!」

    张啸安真的不敢相信,张奇峰怎么知道这些,好在,张奇峰也没有想让他糊里糊涂的死,说道:「成仁剑一共有六把,都由历代家主掌控,只有在家中男子出战时才会拿出一把。祖父给你这把成仁剑,当时是想让你建立战功,给你鼓气的,可二叔你竟然以为是在暗示你此战之凶危,耍手段躲掉了这么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张奇峰笑了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若是当年你不那么退缩,也未必就会让祖父看轻,兴许这王爷之位也有机会继承的。而你以为祖父给你成仁剑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可却不曾想,这本就是历任家主必须知道的事情!」

    「峰儿,你二叔也是一时糊涂,都是一家人,你,你别……」

    一直吓得躲到一边的王美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跑到了张啸安身边,求情道:「峰儿,你就看在婶婶照顾你几年的份上,饶了你二叔吧。」

    「饶他?他怎么不饶我三叔?」

    张奇峰怒冲冲的道:「他想夺这个王位,我知道,只要他有本事,就尽管来,可他居然连我三叔都杀了,我三叔为人淳朴直爽,怕是到死也不会想到是他的亲二哥下手杀的他吧?」

    「你,你快跟他认个错,峰儿不会计较的!」

    王美娘没了主心骨,又开始劝张啸安。张啸安本来就不知该如何是好,王美娘却让他求张奇峰,他反手一个嘴巴,就将王美娘扇倒在地,骂道:「你让我跟他认错,他不会计较?你安的是什么心?难道真是跟他暗中有一腿,意图谋杀亲夫?」

    王美娘本意是为他好,可他打了自己不说,还说出这么丧心病狂的话,不由得一阵气苦,悲从中来。「你,你,呜……你说的是什么话呀……」

    张啸安好容易有了撒气对象,正要再踢她,张奇峰却一把抓住他肩膀,冷声道:「你可真是不死不行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

    张啸安色厉内荏的喊着:「你跟她,你们果然私通,我要开香堂,将你们沉塘!」

    「就凭你?」

    张奇峰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啪」一声脆响,接着张啸安惨叫了一声:「啊……」

    他的肩胛骨被张奇峰生生捏碎,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着。王美娘见状,忘了他刚才对自己的种种,拦在他身前,跪倒,求张奇峰道:「峰儿,是他不对,可好歹也是你二叔,你就饶了他吧!」

    「你们,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啊……少在我面前演戏……」

    已经疼得说不出整句话,可张啸安还是疯了一样的叫嚣着。

    张奇峰走上两步,轻轻一抬王美娘的下巴,王美娘被他的举动吓得打了个突,但还是没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他会杀了张啸安。「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就这么对待,真是暴殄天物!」

    他不由分说的将王美娘抱起,随便抬起一脚将张啸安踢了出去,转身说道:「你滚吧!孤是家主,现在开始你被逐出家门,永世不得回来!这个女人我要了,一会儿我就下诏纳了做侧妃!」

    「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我杀了你!」

    张啸安低头撞向张奇峰,可张奇峰连动都没有动,任由他撞上,「呯!」

    一声闷响,张啸安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峰儿,峰儿,别,别这样,放了婶娘吧。」

    王美娘挣扎了几下,突然身体一僵,不敢在动,原来,张奇峰的**已经勃起,正好顶在了她的臀缝上。「本王要纳你做妾,谁敢阻拦!」

    张奇峰勃然色变,他突然狂性大发,几下撕去了王美娘的衣服,将她剥得赤条条的。走到了张啸安面前,放到了一块凸起的,放茶具的圆石头上。接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条骇人的大**,一手抓着王美娘两条藕节办的胳膊,将她身体压在地上,一手轻易的分开她的双腿,左腿将她的右腿挡开,接着撸了两下大**,便将**抵到了王美娘胯下那条肉缝上,轻轻的研磨。虽然阅女无数,可张奇峰还是对王美娘的**感兴趣,那里居然还是肉粉粉的颜色,十分可爱。照理说,她成婚也有年,不该还是这么鲜嫩,真是好东西!

    张奇峰淫笑着说:「婶娘,侄儿好好孝敬您一下,从今以后,您就是小侄第一个侧妃了!」

    说着不理王美娘的哀求,张啸安杀死人的眼神,向前缓缓的顶去。「不要,峰儿,不要,我是你婶娘,呀……」

    张奇峰的庞然大物又岂是好惹的?虽然王美娘为人妇多年,可张啸安与她同房并不勤,在遇到这么个凶物时,她疼得大呼小叫也是自然的事情了。

    张奇峰不理王美娘的惨叫,迅速的展开了全力攻势,大**如同捣蒜一样,大有将王美娘一举捣碎的意思。王美娘的身体绝没有母亲司天凤等丰满,但比起柳蝉儿,樱子等,又显得更圆润些。当张奇峰粗硕的大**完全插入王美娘体内时,王美娘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可张奇峰还不满足,他用力的向后蹬了蹬,将大**悍然顶入了王美娘的子宫,「哇……」

    王美娘叫得十分凄惨,但张奇峰却没有理会,他兴致勃发的疯狂挺动大**,将王美娘捣得晕头转向。

    忽然,他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发力,便抄到王美娘的身下,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双腿稳如泰山的站在地上,将王美娘轻轻向上一抛,待其落下时,合身上挺,大**冲开阻拦直插王美娘的子宫里。

    「啊……啊……」

    王美娘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可到了后来,连声音都不能发出,只有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可再到后来,王美娘喘气都费劲了,她的脸上泛出了诡异的潮红,张奇峰知道她**在即,便再次将她放下。王美娘躺在地上,双腿被折叠着压向胸口,屁股和**都被抬起,张奇峰如同打桩一样,发起了最后的猛攻。

    「呃……啊……不行……啊……呀……」

    冲杀了百十下后,王美娘身体疯狂的一阵抖动,接着人失控了的抽搐,张奇峰明显感觉到她**里传来强烈的收缩,一股股的阴精喷涌而出。他下意识的将王美娘泄出的元阴吸收干净,这时才感觉到,王美娘的元阴竟然比樱子等少不了多少,看来跟张啸安同房的时候真是不多!过了一会儿,**里传来的收缩震颤明显减弱了,张奇峰不由得有些扫兴。忽然,他灵机一动,将大**抽出了王美娘的身体,随即将其翻了个身,王美娘变成屁股朝上,趴在地上。不过,由于有圆石头在腹下垫着,她的屁股举得很高。张奇峰掰开那白嫩嫩的屁股,发现那菊花蕊居然也是粉粉的颜色,可爱极了!他咧嘴一笑,将湿漉漉的大**顶在了菊花上,扶正王美娘的屁股,用力向前一冲,「啊……」

    王美娘疼得脑袋扬起,惊天动地的惨叫了一声,但接着就软了下去。张奇峰缓慢但不容置疑的,将大**向里面推进,可实在太紧了,他顶了几下没有顶进去后,不由得火起,奋力向前一冲,大**立时冲破阻碍,进入了王美娘的后庭。「哇……」

    王美娘又是一声惨叫,她只感觉后面一股热液流出,撕裂的疼痛,开始屁眼是被撑爆了,流出了鲜血。

    张奇峰如同得到王美娘处子一样高兴,他继续缓缓的挺动大**,王美娘双脚乱蹬,双手抓住了地面上的嫩草,螓首乱摇,将一头秀发都弄乱了!

    忽然,王美娘觉得手上一紧,原来张奇峰将她手拉住,随手套上一枚指环说道:「今日给你戴上宠奴环,你便是我的女人了!」

    说着将**抽出,直接在环上抹了抹,宠奴环立即闪出了耀眼的有些邪异的光芒。「不……不要……」

    王美娘抬头看看一旁的张啸安,已经不动弹,瞪大了眼睛,竟然七窍出血,死了!张奇峰得意的将**再次**入王美娘玉道里,反复冲杀,眼看着丈夫不甘死去的目光,王美娘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热,渐渐的意识模糊,似乎整个人都在天地间飞翔起来。她时而直上云端,时而坠入地狱,被张奇峰**得**迭起,很快的迷失了自我。**里不停的排出淫液,根本控制不住,她不记得自己晕过去多少次,只知道最后,张奇峰发泄时,自己如同被射穿了一样,身体却欢愉的手舞足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但张奇峰将精液满满的灌了自己一子宫,弄得自己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孕了一般。后来张奇峰似乎还说了什么话,但她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看着王美娘的样子,张奇峰满足的起身,自有女卫将其抱到张奇峰的房间里去。忽然,他意识到了,旁边还有个看客,三婶蓝素蝶一点没落,都看到了眼里。看着蓝素蝶绯红的脸色,张奇峰说道:「怎么?三婶认为小侄娶二婶不妥?」

    「不,不是,妥当,很妥当!」

    蓝素蝶脑子转得飞快,迅速陪出笑脸儿说道:「二妹跟峰儿郎才女貌的,正是相配呢。」

    「三婶,三叔的仇已经报了,三婶该给三叔服丧了吧?」

    张奇峰在众女卫服侍下穿戴整齐后,说道:「请先给三叔设灵堂吧。」

    说完,又对樱子说道:「让人把这个叛贼的尸首处理了,不能让他暴尸荒野。」

    樱子领命而且,张奇峰也自顾自的在众女卫护卫下进了三道门,郑安邦,轩辕朗已经等在大殿上了。

    「孤王回来晚了,累二位久等。」

    张奇峰非常正式的向二人躬身一礼,二人忙还礼,口称不敢。

    「王爷,皇帝是不是催您北上抵御鲁阳王?」

    轩辕朗开门见山的说,「属下以为,可以派兵北上,但王爷不可北上,而是西去,追击大将军蓝富!」

    「不错,鲁阳王难以持久,只要拖住他三两个月,就可以稳操胜券。大将军虽然兵败,但他既然西逃,不妨就此追击,可以顺势收拢京师至西陲之间的四个州。」

    郑安邦说道:「如此则北方再无大敌。」

    「不过,需要确定小凤帅,德忠王妃的态度!」

    轩辕朗说道:「虽然小凤帅与王上是至亲,但面对权势,难免不会有变故,所以,王上要早做提防。」

    「这个是自然的,」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小姨那边本王自会去处理,不过,到现在本王也不明白,鲁阳王私兵不过是四五万,加上布林格尔的残兵不超过六万,怎么就敢造反?他还能有什么隐藏的力量不成?」

    「王爷看看地图,也就差不多明白了!」

    轩辕朗高深的笑了笑,指着地图说:「虽然鲁阳王的封地主要在虎山关外,可往北,却是千里草原,涩谷特人,扎查函人,还有涩谷其他部落散居在那里。他们逐水草而居,上马为兵下马为民,鲁阳王家本来就是胡人后裔,联络他们还不是简单易行的事情?」

    想想贵喜运兵路线,张奇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明白了,可这样抵御他们也够麻烦的,草原诸部,至少可以借给他十五万兵马,甚至二十万也有可能呀!」

    「那些骑兵野战固然骁勇,可若是攻城就差了许多,而且,鲁阳王应该是看到京师空虚而仓促起兵,所以准备不会太充分。实际上,这两天前线返回的战报上,已经有其兵马出现疲态的意思。」

    轩辕朗刚说完,郑安邦接口道:「以胡人的性情,从来是欺软怕硬,开始顺利时好说,可一旦进攻受挫,不用理,他们自己就能为了少受些损失而自相残杀起来。到那个时候,王上再领大军挥师北上,则大功可定矣!」

    在三人筹划如何用兵的时候,西陲,火凤军大营里,司天凤和海明珠正在商讨着战况。

    「母亲,按说西奴元气大伤,短时间恢复不过来,这次居然主动挑衅,应该是有所倚仗才是。」

    海明珠说了自己的想法,司天凤也点头认可道:「虽然不怕他们使用诡计,可我还是让你小姨将主力向西移动,这样,如果真有什么变故,也好应变。」

    「但他们能找到什么后援?」

    海明珠说道:「西奴能够借兵的只有罗刹国,但罗刹西部正在与西陆各国对峙,东边又跟小姨僵持,该没有兵力借给他们才是。」

    「或者还有别的兵力!」

    司天凤指了指地图,说道:「这里有两个国家,一个是库斯卡娅,一个是贝伯尼亚。这两个国家不大,但却是生产勇士,特别是女战士,据说她们有给异国做雇佣兵的传统。」

    司天凤说道:「如果她们借兵给西奴,虽然距离远,但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都是疥疮之癣,不足为患!」

    海明珠忽然说道:「不知京师怎么样了,听说严珍麒的护麟卫和御林军大战了一场,御林军肯定是元气大伤,但峰弟不知道……」

    「小骚蹄子,不是下面又痒痒,想他那害人的东西了?哈哈哈哈……」

    海明珠忍不住的真情流露,没想到却被母亲取笑,当即又羞又气的说道:「只是我想?母亲不想?每次你儿子**你时候,看你大呼小叫的可怜,可**完了不是还一个劲的把屁股往上凑?」

    「好个小蹄子,居然敢说你娘,看我不教训你。」

    说着,二人在大帐里嬉闹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脱光了衣服,相互爱抚着,下面**一个劲的互相磨着,「娘,您的**真大,真圆,峰弟看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你呢?你的屁股不是也变大了?他可更喜欢屁股大的!」

    「他说屁股大的女人善生养,还说母亲只生了他一个儿子是老天给他准备的,让给他专心的生儿育女!」

    「昨天他还来信说知道怎么能让女人更易受孕,说下次给咱娘儿俩一块下种,看谁先怀上。」

    本来庄严肃穆的大帐居然变得淫亵不堪,司天凤和海明珠缠绵的忘了外面的时间,她们只知道要抚慰被张奇峰开发后,又荒废起来的身体!

    经过一系列的人事安排,京师兵力布局彻底改变了。

    归顺的御林军被降级和原步兵衙门的兵马一起,组成了巡城营,一共是四卫,六万人,负责巡防京师周边。内外八卫经过连番大战后,兵力损失都不少,张奇峰下令统一补充到一卫两万人的标准,然后补充器械装备。本来担心自己是后归降的,会被排挤的,原是几个皇子手下的人马,在看到自己待遇如常,虽然没有赏赐,可也没有受到冷落后,不由得对张奇峰感激涕零。张奇峰也做了顺水人情,比如,将本来是青狼卫副统领的冯敬年顶了布林格尔的位置,做了正统领。而曹虬顶替了调任巡防营大统领的李恪的位置,做了燕旋卫统领,翼虎卫副统领李彪则调任鹤鸣卫统领,原鹤鸣卫统领刘凯则升任御林军将军,重新编练御林军!

    虽然总体上京师的兵马下降不少,而且,启用了很多不是张奇峰心腹的人,可由于打乱了兵将间的隶属关系,实际上是更加稳妥了。为了加强消息往来的速度和保密,张奇峰下令成立影卫,和暗卫,影卫负责保护要人,刺杀敌方要人。暗卫则负责信息往来传递,刺探军情,及暗查国内官吏。事情安排妥当了,凉山口发回消息,鲁阳王所部久攻不下,被迫撤退。其间,草原诸部借来的兵马见损失太大后,起了歹意,劫杀鲁阳王兵马。而被胡蛮郁闷了很久的布林格尔突然发威,以八卦开山钺连续斩杀草原各部猛将七员,后又立刻五员大将的围攻,硬将诸部人马杀散,追击三十里回军。鲁阳王势力受损很大,便退回自己封地,开始凭险防御,而根据张奇峰的密令,关外的兵马也未真正的与鲁阳王拼命,只是围而不攻的牵制着,双方就这么耗了起来。

    打探到大将军蓝富西逃,很有可能和已经先逃一步的右丞相胡竹维一起,投向莫达汗国,为了防止这两个对帝国知根知底的叛徒日后成为祸害,张奇峰主动请缨追击。隆盛帝巴不得张奇峰离开京师呢,在他心里,张奇峰只要离开,自己就有机会挽回局面!

    于是,以胡蛮骑兵两万为前锋,羽崖军十八万,各地抽调来的兵马六万为本队,张奇峰统率二十余万大军誓师出征!看着陪隆盛帝来送行的已经回到宫里的司美凤,张奇峰不由得面露喜色,接过她送上的践行酒一饮而尽,说道:「臣谢皇上,娘娘赐酒!此去定当剿灭叛逆,凯旋而归!」

    「好,你凯旋时,哀家再给你接风!」

    司美凤笑吟吟的,可张奇峰却小声说道:「回来时,外甥当送姨娘一个礼物。」

    司美凤也小声问道:「什么礼物?这么郑重?」

    「外甥给姨娘下种,勿要种玉成功!」

    司美凤被他说得俏脸儿微红,总算是脸上有胭脂粉,不怎么显,说道:「成,你还算有良心,以为你有了婶娘就忘了姨娘呢!」

    张奇峰已经在几天前正式纳了王美娘为侧妃。王爵的正妃由于要接受册封,所以,迎娶时候都会很正式,可侧妃一般只有受赏,所谓封妻荫子时才会有诰命之类的,一般就不那么麻烦。

    「忘不了,等外甥更近一步时,姨娘就敞开了给外甥生孩子,生上一百几十个,也不嫌多。」

    司美凤骂道:「你当人家是老母猪呀,生那么多?路上小心,那边离你小姨和你娘都不远,提前跟她们说一声,到时候打起来也省事,也保险些。」

    「外甥理会的。」

    看着司美凤真情流露,张奇峰郑重的行了一礼,转身上了龙马兽,「此去追剿叛贼,必定成功!」

    「必定成功,必定成功!」

    他一声大吼,众军也跟着大吼,心中的热血不由得起来。

    张奇峰一挥鞭子,坐骑嘶叫一声飞驰了起来,他身后的女侍卫们也跟着追上,大军启程,浩浩荡荡的杀向与莫达汗国交界,也许,真正的大乱要开始了!

    第四章内患扫除

    二十余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莫达汗国,在中军大帐里,张奇峰正在和郑安邦商量着。

    「莫达汗国本属于涩谷德列德部,七十多年前,其部落酋长杰突利称汗,却遭到了涩谷其他部落的反对,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刀兵相见。虽然最终败北,但由于德列德部的骑兵素来以骁勇著称于草原,所以,涩谷诸部联军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帝国为了北疆的安宁,派大军三十万,护送特使调停,双方惧怕帝国兵威,最终妥协。德列德部自成一国,不与涩谷诸部其他部落纠结,同时依旧向帝国称臣纳贡。可危机只是暂时解决,双方虽然没有太大的战斗,但小仗一直不断。涩谷乱夏时,隆盛帝能将涩谷特逐出帝国,也有他们的功劳,是他们及时出兵,切断了其后援通路。为此,今朝对他们一直是封赏有加。」

    张奇峰有些皱眉,问道:「那咱们这仗不好打呀!」

    「咱们这胡蛮骑兵,和羽崖军虽然已经是操练多年了,可终究不如帝国主力骁勇,再遇到善战的草原骑兵,难!」

    张奇峰不断摇头,郑安邦却不以为然的说:「莫达汗国的骑兵虽然勇猛,但跟其他草原民族一样,都是只擅长野战,顺战,战事稍有不利,其军心便会动摇。而且,这两年他们连续遭灾,听说可用的兵力已经下滑到三十万左右。如果再留下十万防御其他方向的敌人,也就是二十万的可用之兵。兵力上咱们已经不吃亏,而莫达汗国东北是涩谷诸部,西北是罗刹国,正北则是土谷蛮,与他们都是仇杀多年的,必要时可以联络他们。而且,其南面与帝国接壤部分,东部平坦,但离胡蛮诸部过近,其必然不敢轻易选择那里交锋。西南则是草原与山地交界处,地形复杂,只要布置适宜,完全可以战而胜之。」

    「你琢磨一段时间了吧?」

    张奇峰问道:「如果蓝富带着的人有十万,那么他们帮着莫达汗国跟我们打,情势岂不是又被动了?」

    没想到郑安邦冷笑一声,说道:「若是大将军真敢引外寇入关,属下定能将他碎尸万段!」

    「你这么有把握?」

    郑安邦虽然行事轻浮,但说话绝非没有分寸,他敢说得这么有把握,张奇峰印象中好像还是第一次!「不过,此事需要王上的密探帮忙!」

    说着他朝一边的樱子等人怒了努嘴,但被樱子冷冷的一瞪后,吓得连忙转过头,跟张奇峰说道:「蓝富如果投到莫达汗国,他带着兵马,无非是这么几个方式给其效力。一是以本部为先锋,作为帮莫达汗国抵御我征讨的前队,先与我们见仗。二是被调到北边,去防御其他三个方向的敌人,让莫达汗国的兵马能够腾出手来,全力抵抗我军。三就是什么都不干,帮他们看守老家。可无论哪一种,莫达汗国对其提防之心绝对都是一样的,只要知道他会被怎么安排,属下就有办法让那些鞑子收拾了他,而不用我等一兵一卒!」

    「樱子!」

    张奇峰叫过樱子,说道:「派人去莫达汗国王帐去打探消息,看大将军蓝富及部下被他们安排到了什么地方,并打探他们如何抵御我军!」

    「是!」

    樱子从怀里拿出一炷很短的檀香,用火折子点燃,默念一会儿,檀香烧尽,她回到张奇峰身边道:「主人,信以发出,已经有同门接到指令去打探了!」

    张奇峰正要说话,忽然发现三婶蓝素蝶正盯着这边看,眼神透着狡诈。他对樱子道:「没事了,你去吧!」

    又对郑安邦道:「让人告诉蓝富,说我们兵力其实不足,大部分被留下镇守京师了,真正前来的只有十万人众,你说怎么样?」

    郑安邦眼前一亮,说道:「那他死的保证更痛快!」

    西陲边疆,火凤军二十万,与前来挑衅的十五万西奴骑兵对峙着,几十万人马的战场,竟然没有一丝的人声兽语。偶尔,会传来西奴马的响鼻,或者龙马兽亟不可待的蹬地声。肃杀之气无形的威压,连天上飞鸟都不敢落下,远远的飞走了!

    西奴大汗布罗支虽然面色无异,但额头上的汗就没停过,就在他焦急的时候,后面跑来了信使,到他跟前报道:「大汗,女王说可以开始了!」

    布罗支抽出腰间弯刀,向上举起,光灿灿的刀身如同一轮弯月,在日光下闪闪发亮。看到他举刀,身后的护旗兵忙举起象征大汗的金色大旗,迎风抖了起来。「汗!汗!可汗,大可汗!」

    「汗!汗!汗!」

    西奴兵丁立刻也抽出弯刀,击打起刀鞘来。

    「司天凤,今日就是你首遭败仗的时刻!」

    布罗支将弯刀在空中舞动了一个刀花,吹鼓手立刻吹响了牛角号,「嘟……」

    西奴骑兵逐渐分开阵型,将阵地扩展开来。「他们这次真是请来了那些女战士?」

    海明珠疑惑的问,「可要是有了强援,怎么不出阵呢?」

    忽然,西奴阵中号角声一变,变得急促起来,两翼的西奴骑兵喊杀着开始进攻了!「微喇……」

    排山倒海的人潮涌来,帝国骑兵却没有动,只是重盾兵上前,用巨盾竖起一面盾墙。而盾牌间隙伸出了无数的三丈多长的长矛,接着,后面又上来一排盾牌兵,举着盾牌贴到了重盾兵后面,这样,整个盾墙上面有了一层防御,如同加了房顶。几乎盾墙结好的同时,西奴人开始发动骑射了,不过,与帝国骑兵开始三波箭雨整齐划一的风格不同,西奴人的骑射更像是一群善骑射的游侠在一起,单打独斗,射来的箭矢凌乱不堪,没有任何整齐可言。

    箭矢撞在盾墙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倒是清脆悦耳,可惜,面对重盾的防御根本无法冲破。而射到盾墙后面的箭矢也已经没了什么力道,后面火凤军都是重甲而且也有轻盾,臂盾,根本不在乎这些攻击。而当这些骑兵冲到距离盾墙还有一半距离时,火凤军的骑兵忽然分开,让出后面的人,推出了一排排的弩车,连环车弩瞬间发动,一下子就将西奴前面几排的骑兵射倒了,不少人都是被巨型弩箭贯穿,连带着后面的人或坐骑一同落地毙命。偶尔有不毙命的,也被后面冲上来,闪躲不及的同伴踩踏而死。西奴的骑兵阵本来就不整齐,现在,更乱了。

    「母帅,西奴人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这种方法冲阵了,怎么又走回了老路?莫非他们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司天凤灿金面罩放下,遮住了上半部脸孔,可看她露出的嘴部,却没有轻松的意思。「不要掉以轻心,恐怕西奴是想耍什么花招,他们先是被咱们杀败,后又经过内乱,元气还没有恢复,不会这么犯傻的往里填人!」

    海明珠也只是说说,心里知道轻重,便说道:「母亲放心,女儿只是说说而已!只是,如果这么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出那些奇兵?」

    「既然猜不到,不如不猜!」

    司天凤冷冷的笑道:「他们用阴谋,我们可以用阳谋!」

    说着,看了旁边身背令旗的卫兵,那卫兵立即从背上取下一面杏黄旗,有规律的晃动了几下,不远处两个传令兵同时晃动旗帜做出同样的动作,更远一些,在一座高出地面很多的小丘上,一个传令兵点燃了弓箭上的引信,向天上连续射了三箭,「砰!砰!砰!」

    三声巨响过后,从火凤军后面推出数量众多的木车,每个车上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木箱子,而木箱侧面露出许多弩机的弓臂。

    在床弩三阵箭雨过后,活下来的西奴骑兵继续奋勇前冲,但随着司天凤一声令下,那些箱子前面木板突然打开,露出数不清的箭头。后面上来一个士兵,在箱子上的机关处用力一抽,一百支箭迅速依次射出,密布的箭雨如同一片乌云从火凤军阵中飞来,西奴的骑兵遭到了灭顶打击。

    命大,连续逃过两次箭雨的西奴骑兵再也不敢冲锋,调转马头,向后退了回去。可就在这时,海明珠长枪一指,盾墙突然散开,火凤军的重甲龙马兽骑兵冲杀而出,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过去。「大汗,女王怎么还不来?孩儿们要支持不住了!」

    手下大将都被火凤军吓破了胆,一边吆喝约束部下的溃败,一边向布罗支报告着。「让孩儿们再顶顶!」

    布罗支急道:「女王她们马上就出手了!」

    「可兵败如山倒,如何顶呀大汗?」

    一个将领急切的说:「再不想办法,后军都危险了!」

    顺着他目光看去,果然,西奴后队人马已经被败军冲乱,布罗支咬咬牙,说道:「让后军给前军让路,命两翼后队上前,阻击敌人进攻!顶一会儿,女王她们就到了!」

    传令兵领命去了,不一会儿,两翼的西奴骑兵飞蛾扑火的冲向了火凤军的前锋部队,如同在一盆墨汁中点入了一滴牛乳,瞬间就被包裹吞噬!

    忽然,阵地上,飞来了一记闪电,「轰!」

    瞬间将双方不少人马炸飞。接着,「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闪电落地,渐渐的将两军分割开来。看到前方的变化,司天凤,海明珠带着亲卫凤翔军压了上去。站在一个土坡上,她们看到了惊奇的一幕,一群身穿暴露铠甲,而且从身材看都是女人的战士,正在战争中左冲右杀。

    她们时而结成战阵,时而单打独斗,在火凤军阵中勇不可挡。虽然难以冲破火凤军的战阵,但由于有她们在,西奴人得到了喘息之间,回过神后,翻身杀了回来!

    内外夹击下,火凤军有些难以招架。

    「命后军冲上去,先破了西奴人大队,再围歼阵中敌人!」

    司天凤一声令下,后队火凤军绕过中军,从两翼杀了过去,西奴人正在全力冲击火凤军的中军,没想到两翼受到了进攻,慌乱中,分出兵去抵挡。但被火凤军压抑了多年,又是被一顿痛打后,得到援兵才勉强支持住局面的西奴骑兵很快就抵挡不住,被火凤军杀得大败亏输,布罗支见状也不敢再耽搁,大骂这些援军光要钱不办事后,下令撤退。扔下了被围困的那些请来的军队和被火凤军从两翼插进来分割下去的万余人马,逃走了!火凤军追击了三十里才返回,这时,包围中的西奴人逃出了一部分,但还有数千人被困住,左冲右突无法逃脱出去。倒是最里面包围的几千军队,虽然冲不出去,可火凤军也奈何不得,吃不下她们。

    「母亲,好像这些人都是女人!」

    海明珠发现了异常,司天凤说道:「很有可能就是库斯卡娅或贝伯尼亚的女战士兵团!这仗有意思了!」

    相对于这里的生死相搏,张奇峰所部也到了,关键时刻,小叶和朋子明子查探了前面的道路,发现有伏兵,便来禀报张奇峰。

    「看样子,蓝富的兵马是抗击咱们的先头部队,咱们第一仗肯定是要跟他们见个真章的!」

    张奇峰指着地图说道:「咱能不能派一支军队绕过虎丘山和狼穴谷,从盐马小道偷袭其后?」

    郑安邦摇头道:「不太好!」

    他也指着地图道:「这条路是贩卖私盐和走私马匹的小贩们的道路,十分狭窄,而且,地势也很复杂,不能过大部队。可如果过去的人少了,偷袭效果就大打折扣,甚至还会被蓝富他们吃掉!所以,属下的意思是,就在这个地方,夫执山谷地与蓝富正面决战。」

    「如果这样,可以提前在谷地和草原接壤处伏兵,等胶着时杀出,必将使其大乱。」

    听了郑安邦的话,张奇峰琢磨了一下,说道:「不过,伏兵要等他们大队都过去后再去埋伏,否则容易被发现。那里没太多的遮挡物,不好藏身。」

    「可若是蓝富不肯出击呢?」

    郑安邦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要是他们不主动迎战,等咱们过夫执谷,在大草原上与咱们决战呢?」

    张奇峰笑道:「那不是更好吗?别忘了,咱们这次的那六万人可都是这两年以遣散之名,派回的火凤军,要是野战,他死得保证更惨!」

    两人奸笑着,又商量了一会儿对策,郑安邦下去布置,正巧蓝素蝶也「刚好」过来,看郑安邦出了营帐,她便走了进来。

    「峰儿,」

    声音说不出的细腻绵软,「大战在即,婶婶想给父亲写一封信,劝他来归顺,免了刀兵之祸可好?」

    「能够免除刀兵之祸自然最好,可侄儿怕大将军不肯,到时候白费力气!」

    张奇峰并没有把话说绝,蓝素蝶忙说道:「好歹也是亲父女,我想他会听的,再说,他就是不听,天下人知道我已经劝过他了,进了儿女之责,那无论他什么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那婶婶就请吧!」

    张奇峰说道:「信使往返需要三天,让大将军考虑好要三天,再给大将军派信使的时间,这样,九天,侄儿等九天时间!」

    「好,太好了,那婶婶这就去写信了!」

    看着蓝素蝶离去的背影,张奇峰眼睛里闪出一丝狠毒!

    在莫达汗国王庭,曾经的帝国右丞相胡竹维正跟在大汗莫尔金身边,谄媚的说道:「大汗,大将军本就是阴鸷多变的小人,他就蓝素蝶那么一个女儿,如今,蓝素蝶在张奇峰那边,只要许诺他蓝富个既往不咎,保存爵位之类的,以他的性格,就是背叛了也不稀奇呀!」

    「可如何知道这不是张奇峰的反间计?」

    莫尔金说道:「蓝富所部现在还有差不多十万兵马,如果他真的反了,跟张奇峰一起杀过来,我们如何抵挡?」

    「正因为如此才要早作打算!」

    胡竹维说道:「大汗若担心屈杀了他,可以先看他的反应,如果他忠心则会将信使和消息一并解送到大汗这里,而若是他心有二意,则肯定会隐瞒!」

    莫尔金想了想,说道:「让三个虎威师随时做好准备,咱们就先等两天,看他蓝富到底是不是喂不饱的狼!」

    蓝富坐在大帐里,看着信使送来的「劝降」信,说道:「你先休息一下,此事重大,关系到十数万将士的身家性命,本将不能马虎,要考虑考虑!」

    说完让手下将信使送到别的帐篷休息,他自己则点起油灯,将信纸翻过来,熏烤,不一会儿,洁白的信纸背面就显现出清晰娟秀,十分有力的字迹,这肯定是自己女儿的字迹无疑!看着女儿在信上说的计策,他盘算了一下,觉得可行,便叫来亲信,给莫尔金写了一封密信,送了过去。然后,他看着地图,想了半天,做出了决断!

    「峰儿,我父亲回信了,他愿意率部归降,但有两件事要朝廷答应。」

    看蓝素蝶兴冲冲的样子,似乎真的为自己父亲能迷途知返而高兴,张奇峰说道:「大将军肯归顺,有条件尽管说,侄儿定会想办法。」

    「第一,要朝廷免了他和部下将士先前所犯的罪过,并明旨既往不咎。」

    张奇峰想了想说:「此事不难,我可以先下一道王旨,朝廷既然许诺给我临机专断之权,我想我就可以自己做决定!」

    有了他这话,蓝素蝶才继续说道:「第二,就是我父亲和所部众将俸禄爵位不能变,依旧是出征虎山关前的待遇!」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这事也不难,不过,大将军的待遇可以不变,他所部主要将领也可以,只是下面的将领肯定会有所变动,朝廷也要有脸面!」

    虽然有些不尽如人意,但也算说得过去,蓝素蝶道:「那我这就给父亲回信,让他们归降,不过,峰儿是不是给个凭证?好让父亲知道我不是哄他?」

    「用本王的印玺盖上,什么时候都知道是本王答应的了!」

    张奇峰说道:「免了刀兵之祸,这是有功之事,本王定会全力斡旋。」

    「那让他们到哪里集结?」

    蓝素蝶问道:「让他表表诚意,到虎丘山前的莽原吧!那里地势开阔,正好可以集结大军。」

    写好了信,蓝素蝶再次让信使送去,她则说有些累,回了自己营帐。

    刚刚进入营帐,她便吩咐卫兵,自己要沐浴,卫兵很快就打来了热水,并拿来了香草精。卫兵出去后,蓝素蝶并没有立即洗澡,而是急匆匆的坐到书案边,拿出一张纸条写了起来。她正在写字的时候,忽然,背后一个声音道:「婶母跟大将军约好了?」

    没想到后面会有人,蓝素蝶吓得花容失色的蹿了起来,看清是张奇峰后,她先是有些慌乱,但随即又掩饰的笑道:「峰儿呀,你这个孩子,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吓死婶婶呀!」

    张奇峰笑道,「侄儿若是提前通报,婶婶的纸条不就写不完了吗?」

    说着一把抓住蓝素蝶藏在背后的右手,捏开秀拳,将里面的纸条取出。可打开一看,纸条上一个字都没有,蓝素蝶强自镇定的说道:「峰儿你胡说什么?我想调点胭脂,哪里写纸条了?」

    张奇峰笑而不言,将纸条在灯火上烤了一下,立即显现出字迹来!

    「哦,让大将军先骗我会合,然后突然发难,让莫尔金的人马从旁偷袭,真是好计策呀!」

    张奇峰笑着说道:「来人!」

    一个转身,如同一团红云的樱子出现在他身后,接过张奇峰手中的纸条。「交给郑安邦,他知道该怎么做!」

    樱子拿着纸条,又是一个转身,便再次消失了。

    「婶婶好没良心,既然已经嫁到我张家,就是我张家的人,怎么还这么顾着娘家?」

    张奇峰笑容变得淫亵不堪,说道:「侄儿今天要替三叔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蓝素蝶忽然明白了张奇峰的打算,她奋力的想推开张奇峰,可却推不动,急怒之下,一掌向张奇峰胸口拍出,眼看着打中了,却如同打到泥鳅身上,一下子滑开去。反而被张奇峰顺势捉住轻易的就别到了自己背后。

    「你……你要干什么?」

    蓝素蝶色厉内荏的喊道:「我是你婶母!你敢强奸我就是**!」

    张奇峰将她两只手抓住,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下巴,说道:「我干的自然是你!你是我婶母不假,不过,你嫁给我不就成了?」

    说着也不急着动手,却开始抚摸起她那裹着轻甲的身体来!蓝素蝶不是真怕张奇峰强奸自己,实际上,几次听到张奇峰在女人身上「神勇」的表现,她内心也有了以身相试的想法。只是,她不知道张奇峰会怎么处置自己,会怎么处置自己父亲的那路人马!

    蓝素蝶虽然是女儿身,但其野心丝毫不比男人小!相对于父亲,她更担心那些兵马,在她眼里,那些可都是她日后争霸的本钱!

    但她现在也没时间管这些,张奇峰在她那起伏不定的酥胸上抚摸了良久,忽然右手五指成钩,一下将金蚕丝做的软甲硬生生的撕下一块来。雪白如同玉兔一样的淑乳跳了出来,张奇峰轻轻的含在嘴里,他细细品尝着。按说,结婚多年的蓝素蝶虽然一直没有孩子,可毕竟和张啸海同房日久,**和乳晕早该变色。可偏巧她的**还是那么鲜嫩不说,颜色一如少女般诱人。「呃……」

    张奇峰的舌头如同有魔力,轻轻舔过那敏感的**,蓝素蝶便觉得心都要被揪出来,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声。忽然,右胸一凉,上面的软甲也被张奇峰抓下,接着,那张讨厌的嘴又含了上去。

    左右开弓,张奇峰对蓝素蝶两个**轮流品尝,可他用功半天,却发现自己白辛苦,无论怎么吸,两只精致的**都不能出奶,倒是蓝素蝶受不了了!所谓「乳阴相通」,女人的**如果被吸允的时候,下面也会有反应。而蓝素蝶的反应似乎特别大,她只感觉自己下面如同有一堆蚂蚁在**里爬,可又无法挠痒,唯有尽量的收紧双腿,摩擦大腿根,以求缓解。只是,相对于下面的痒,这种动作的效果显然差太远了,非但没有减轻瘙痒,反而让她越来越难过,动作越来越大。

    看她满脸通红,张奇峰觉得可爱极了,亲了一下说道:「婶母真是发骚了?可以求求侄儿,只要婶母开口求了,侄儿定会孝敬婶母,让婶母飞升天界!」

    蓝素蝶被他说得恼羞成怒,恨声道:「你做梦!我就是痒死也不会开口求你!」

    没想到张奇峰竟然没有发怒,反而是更加高兴,他用力的亲了蓝素蝶一下,说道:「那样最好,侄儿最想要的就是婶母这样的女人,这样玩着才有劲!」

    说完,忽然放开其双手,却抓住那轻甲领口处,用力向外一分,本来就被撕去两块的轻甲「嘶啦」一声分成两片,可由于中间少了一段,而减轻了力道,所以,只是开到了腰际。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呀!侄儿强奸婶母啦!」

    蓝素蝶声嘶力竭的喊着。

    张奇峰却兴奋的说:「用力喊!我设了音障,这里就是打雷,外面也听不见!」

    他死力的将蓝素蝶抱在怀里,疯狂的亲了起来。「畜生,畜生,呀……」

    面对张奇峰粗暴的侵犯,蓝素蝶毫无招架的能力,她武功本也不弱,可在张奇峰面前如同婴儿遇到成人一样,弱不禁风。张奇峰亲得兴起,双手在蓝素蝶腰间残破的轻甲上一带,再次将轻甲撕开,这下直接到胯下,都分成了两片,全靠蓝素蝶背后一点连着了。

    忽然,张奇峰发现蓝素蝶的骑马汗巾上竟然湿了一大片,他一把将汗巾扯下,蓝素蝶「啊……」

    惊呼了一声,想要伸手遮挡,却被张奇峰拦住,他拿着那淡粉色的汗巾,在蓝素蝶面前晃动着,戏谑的说道:「婶母怎么这么固执?都湿成这样了,还在嘴硬?」

    蓝素蝶又羞又气,闭上眼睛别过俏脸,不再看他。张奇峰也没有在意,他将汗巾抓在手里,却从怀里掏出一粒朱红色药丸,塞到了蓝素蝶胯下肉缝里。蓝素蝶只感觉下面一凉,一个异物闯了进来,可不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蓝素蝶警觉的看着张奇峰,问道:「你给我放的是什么东西?」

    「阴阳欢喜丹!」

    张奇峰好整以暇的说道:「这是玄阴派秘药,可激发人的**,让行房时轻易的达到至乐之境!」

    「你……你敢给我下春药……呃……」

    蓝素蝶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一股热流从下面玉道口直达子宫,盘桓数周,将她弄得燥热难忍后,这股热流竟然沿着经脉而上,经丹田,颤中,冲上了百汇穴!

    蓝素蝶的意识渐渐模糊,她咬牙强撑着,但下面实在痒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她悄悄的伸手到胯间抠弄起来。「恩……啊……哦……」

    「婶母兴致很高呀!」

    张奇峰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惊得她短时间恢复了神智,想到自己在侄儿面前的丑态,心高气傲的她不由得有些挂不住,怒道:「你……张奇峰,你暗算伤人,算什么男人!」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玉手抓到了一个物件,热气腾腾,而且粗硕异常,似乎是根大棒子!可睁眼一细看,竟然是一条男人的**,正在自己手里一跳一跳的。

    「婶母抓住我的**干什么?可是愿意嫁给我了?」

    蓝素蝶一惊,这才注意到,这条**的主人竟然是张奇峰!她懊恼的将**往外一推,没想到张奇峰却走上一步,说道:「婶婶何必勉强?人生在世,享乐第一,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被他这么一说,蓝素蝶也有些动摇了。「别的不说,侄儿的这个东西比叔叔的好吧?」

    张奇峰又将她的手抓过,温柔的放在自己的**上。「是呀,是比他的好!」

    蓝素蝶不再排斥,不自觉的抚摸起粗硕的棒身来!

    「要是婶母嫁给侄儿,侄儿天天用这个东西来孝敬婶母好吗?」

    「好,太好了!」

    看蓝素蝶入套,张奇峰得意的说道:「那婶婶还等婶母?快求侄儿娶你呀!看你下面湿的,求求侄儿,侄儿会可怜你,恩宠你一下的。」

    「可……可,我是你婶娘,怎么能嫁给你?」

    「二婶还不是一样嫁给我了?等我将来连母亲一起娶了,你们妯娌三个成为亲姐妹,一起服侍我伺候我,那样多好?」

    「可……可……」

    「你若是先生下孩子,我就让你做正妃,日后我登基做皇帝,你就是皇后,咱们的孩子就是太子!」

    「真的?真的让我做皇后?」

    「当然,不过,你要先生下孩子才成。」

    「好,我愿意,峰儿,求你娶了我吧!」

    蓝素蝶已经浑身酸软无力,她跪倒在张奇峰面前,抱着那条硕壮无比的大**,在脸上身上磨蹭了起来。

    「你是我婶母我如何娶你?」

    轮到张奇峰故意刁难了。蓝素蝶央求着说:「你叔叔已死,你是他侄儿,继承他的所有也不为过,而且,你娶了我,我就是你妻子,那不就没问题了吗?」

    「话虽如此,可我暂时只能让你做偏妃,看你何时生下孩子才能考虑让你做正妃,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求你快娶了我吧!」

    蓝素蝶檀口微张,抱着张奇峰的**含弄了起来。「我娶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跟你父亲冲突,你向着谁?」

    张奇峰不时的捏捏她的**,继续刺激着她那本就飞腾起来的欲火。「当然是你,既然嫁到你家自然就要做张家的人,你就是杀了我爹,我也不管了。」

    看蓝素蝶双眼赤红,她已经完全被欲火烧晕了。「那你要戴上宠奴环,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快给我戴上吧!」

    看她伸出手指,张奇峰却没有急着给她戴环,他一把将蓝素蝶抄起,放在旁边一条长凳上,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后,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完全如同发情的母猫一样的蓝素蝶。

    蓝素蝶迷离中看他走到自己双腿间,急不可耐的将双腿弯曲着抬起,双手却向前伸着,想抓住什么似的。张奇峰咧嘴一笑,弯腰,伸手到她胯下,端住她纤细的腰肢和屁股结合处后,将**轻车熟路的对准了那道已经不停的溢出晶莹的汁液,一张一翕的如同一张活了的嘴一样,等待侵犯的**。忽然他沉腰坐马,大**「嗞……」

    一声轻响,插入了进去,「呃……」

    蓝素蝶一声痛快的叫声,随着**里空气被排挤而出,她感觉下面无比的充实!

    「喜欢吗?娘子?为夫来了!」

    张奇峰一声冷笑,大刀阔斧的对蓝素蝶杀伐起来!大**如大铁锤,一记记的种种砸在蓝素蝶花芯,那震颤,简直要让她晕过去。由于阴阳欢喜丹的作用,已经完全充血的**敏感异常,在张奇峰过人的大**的冲击下,很快就被蹭得**奔流,缠绕着棒身,被带了出来。张奇峰的架势完全要将蓝素蝶**捣烂,甚至要将她整个人碾碎一般,大**记记到底,每下都将蓝素蝶顶得尖叫着浑身乱颤!

    不多时,蓝素蝶就感到自己下面一阵酥麻,而这酥麻之劲迅速的扩散,渐渐通遍全身,她感觉自己如同在汪洋大海上航行的一条小船一样,被巨大的海浪顶上一座又一座的浪尖。但无论浪头有多高,终究有落下的时候,落下那一瞬间,整个心都要被抓出来了!如此周而复始,很快她便感觉支持不住,身体越发的热得厉害,忽然,张奇峰的大**如同长了嘴一样,在她花芯上咬了两下,她立时感到天旋地转,「啊……」

    一声惨叫,身体剧烈的颤抖,泄出大股的阴精,泄身了!张奇峰暂时停止了行动,运功吸收随阴精泄出的元阴,同时,也享受着**里传来的如同地震般的震颤,**壁有规律的剧烈收缩,如同一只小手在给张奇峰狂暴的大**做着挤压按摩,乐得他怪叫连连!

    随着泄身,心中的欲火消去不少,蓝素蝶也恢复了神智。刚才种种历历在目,她不由得流下了恼恨的泪水,自己竟然被侄儿**得如此不堪,还为了让他**自己,而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保证!「哭什么?」

    张奇峰感觉到**里传来的震颤逐渐趋于平静,他笑嘻嘻的说道:「敢是婶母没有乐够?放心,侄儿定会让婶母欲仙欲死!」

    说完,再次冲杀了起来!蓝素蝶只是暂时的压制住了欲火,但在张奇峰几下冲杀后,便再也忍不住,又肆无忌惮的叫了起来。

    「啊……呀……**死了……啊……侄儿**死婶娘了……」

    「**死你怎么样?」

    张奇峰一边辛勤耕耘,一边说道:「今日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

    本就粗硕坚硬的**更加膨胀,热气腾腾的,将二人交合处的淫液**都烤干了,可不一会儿,又再次被流出的**弄湿,张奇峰此时比刚才更加狂暴,将蓝素蝶**得**迭起,每次泄身后,却都无法停下来,因为张奇峰也就凶悍的奸淫着她。

    那条粗大的**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不时的顶入子宫,重重的撞上**壁,将蓝素蝶带到苦与乐之间徘徊!

    足足杀伐了将近一个时辰,此时的蓝素蝶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在张奇峰又是一轮疾攻后,脸上再次涌出潮红,身体如遭雷噬,四肢乱舞,身体狂抖。张奇峰知道她是到了极限,努力的冲杀百十下,让她连续**了至少一炷香的时间,接着,他也怒吼着释放出了欲火!

    「哇……」

    蓝素蝶被热精一烫,顿时眼前金星乱飞,螓首一歪失去了知觉。

    张奇峰怒吼着释放自己的欲火,忽然,他感觉蓝素蝶体内有了异样变化,子宫像活了一样,一下子张开,将自己的大**吸住,并开始有规律的阵阵收缩,似乎要将自己的精液全部榨取干净似的。舒服的感觉让他「咕咕」怪叫,双脚用力一蹬地面,大**破开子宫口的阻挡,将整个大**塞进了子宫里,里面真暖和!

    看着蓝素蝶双目紧闭,脸色惨白的样子,张奇峰也有些不忍,他也不抽出分身,就这么抱着蓝素蝶,扯掉了那些挂在其身上的轻甲残留,两人**裸的交织在一起。「来人,换热水香汤!」

    他随便一声喊,幻火,玲奈,和子便闪现了出来,默不作声的迅速将木桶抬出,然后换了一通温热适中的新水,并倒入了香汤。

    张奇峰抱着蓝素蝶进了浴桶,幻火和玲奈来到他身后给他捏背,和子则到了蓝素蝶身后服侍。在她们的服侍下,已经香汤的浸润下,蓝素蝶逐渐恢复了血色,她勉强的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幕,又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个异物,顿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思前想后半天,她终于想通,既然不能争霸天下,那做个王妃也不错,而且还有可能做皇后呢!

    「峰儿,你……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她有些怯懦的问张奇峰道:「你不是骗婶……臣妾吧?」

    她本想自称「婶母」之类的,可想到不合适,便改口臣妾。张奇峰搂过她,亲了亲说道:「当然不是骗你!为夫说话一言九鼎,若是你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是正妃,我登基时你便是皇后!」

    「可你还说要连你娘一起娶过来……」

    她没有敢再说,「怎么?你想叫娘婆婆?还是姐姐?」

    张奇峰笑的十分淫亵,蓝素蝶忙说道:「自然是姐姐!这么多年一直叫她大嫂,叫姐姐也不吃亏,要是叫婆婆岂不是也矮了一辈?而且,若是我先有了孩子,她还要叫我姐姐呢!」

    忽然她想起什么,问道:「你不是已经和你娘……」

    「是又怎么样?」

    张奇峰一边把玩着她的雪臀,一边说道:「姑姑,还有我那个贵妃姨娘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啊,难怪!」

    蓝素蝶说道:「那天二爷要夺王位,姑奶奶那么反对,闹了半天,她已经是你的人了!」

    看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张奇峰得意的说:「这是自然,不过,她为了我能跟亲兄弟翻脸,你呢?你该怎么做呀?」

    蓝素蝶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人家都是你的人了,还能怎么样?你跟爹爹相斗,人家自然向着你,不过,你要我怎么帮你?」

    张奇峰知道她是明白了处境,不再做无谓的努力,便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不用你做什么的,不过你要是真的对我忠心,就戴上这个环吧!」

    说着拿出一个金灿灿,上面镶着红宝石的指环,跟王美娘那个宠奴环一样!

    蓝素蝶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戴上,但有些害怕的说,你弄的时候轻一些,别弄坏身子!宠奴环如果是要宠奴与主人血脉相通,完全受主人控制,必须要宠奴的精血。现在张奇峰的**一直没有抽出,还堵在蓝素蝶的**里,这阴精肯定没问题,但要血,就只有弄破她身体来取得了!张奇峰没有说话,抱着她突然站起,出了浴桶,几步上了床,「你后庭还很紧,是不是没有让男人碰过?」

    张奇峰说得和颜悦色,可蓝素蝶下意识的将手背到后面,捂住了屁眼。「我……没有用过,你不是想弄那里吧?」

    她央求道:「峰儿,你就用前面吧!你那东西太大,弄后面会死人的!」

    「哼!」

    张奇峰脸色一变,不悦的说道:「果然是在骗我!」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那会疼死,峰儿,你用我前面吧!」

    蓝素蝶一个劲的解释。张奇峰冷冷的说道:「疼是肯定的,可女人破瓜时不疼吗?你既然嫁给我了,就是我的人,前面瓜没有让我破,我破你后面尝鲜不成吗?二婶可是让我破开的那里呢!」

    听他这么一说,蓝素蝶心里激烈交锋着,她盘算一会儿,一咬牙说道:「好,你既然喜欢,那就拿走好了,只是求你轻一些,我那里真的没有被碰过!」

    张奇峰搂过她亲了亲,说道,「这才乖!你以后要是都这么乖,我就更疼你了!」

    他将蓝素蝶翻过来,趴在床上,屁股撅得抬起。掰开两瓣臀肉,看着那紫红色的肉缝他将刚刚抽出,湿漉漉滑腻腻的**顶在了上面,双手抱住那虽然不肥大,但圆润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向怀里用力一拉,**向前一挺。「啊……」

    蓝素蝶疼得惨叫一声,双手抓紧了床单,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躲避。但张奇峰岂容她退缩?双臂用力向里一收,**向前猛顶,瞬间将屁眼上的肉摺撑开,将整个大**都塞了进去,「哇……」

    蓝素蝶螓首乱摆,身体失控的扭动,但张奇峰不为所动,紧紧的抓住她的纤腰后,自顾自的缓慢抽送起来!

    虽然屁眼已经被撑爆,但蓝素蝶却没有疼晕过去,反而更加的精神,她想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张奇峰突然运功,将没有完全胀大到极点的**涨到顶点!如同一条大棒槌,强悍得在蓝素蝶后庭开垦着。在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后,蓝素蝶实在支持不住,人渐渐的软了下去,而张奇峰也不为己甚,腰眼一麻后便射出了欲火。「啊……」

    蓝素蝶后庭里都充满了,炽热的精液,却被那粗大的大**堵住,一点也流不出来。半晌后,张奇峰的**开始萎缩,那些精液才从缝隙流了出来,数量如此之多,如同一条白色的小瀑布一样壮观!

    樱子等服侍张奇峰穿戴好后,张奇峰出了大帐,蓝素蝶兀自在床上昏睡着,和子和玲奈留下来服侍她。

    大将军蓝富急不可耐的领兵到了虎丘山下,看着广阔的莽原,他心里也是波澜起伏。堂堂的帝国大将军,居然要为异族小国卖命,还要这么下贱的表示忠诚,真是世事无常!想到一会儿就要见到那个害得自己从权利巅峰落下的罪魁祸首张奇峰,他心里不由得将恨意带上了表面,脸色十分恐怖。可当张奇峰的旗帜出现在莽原边际时,他还是迅速的恢复了如常神色,领着一队亲兵和几个亲随将领迎了上来。

    「罪臣见过王爷!」

    他在龙马兽背上向张奇峰抱拳行礼道:「请恕罪臣甲胄在身,无法行全礼!」

    张奇峰笑道,「大将军客气,大将军能迷途知返,免刀兵之灾,乃是大好事,此前之罪一笔勾销了。」

    「谢王爷大恩!」

    蓝富看见女儿就在张奇峰后面神色如常,手上还向他打了个顺利的手势,心里立时有了底,说道:「王爷,罪臣已经在前面立下大帐,请王爷过去点兵!」

    「好,走吧!请大将军引路!」

    张奇峰当先一骑,走在前面,蓝富看蓝素蝶气色似乎有些问题,忙问道:「蝶儿,你怎么了?气色不太好?」

    「婶婶路上辛苦,染了风寒,今天刚好,所以,气色上还差些,调养两日就好了!」

    张奇峰说完,蓝素蝶点了点头,有些无力的笑着说道:「女儿只是染了风寒,累父亲挂怀了。」

    蓝富这才放下心,他最后的一点担心也没了。

    眼看到了大帐,蓝富正要请张奇峰入帐,忽然,从张奇峰后军射上天一支响箭,「嗖……」

    拉着长声上天,紧接着,在天上「砰!」

    的一声爆炸开来。

    蓝富脸上勃然色变,张奇峰却是不阴不阳的看着他,这时,蓝富兵马后面杀声四起,莫达汗国骑兵突然杀出,向张奇峰包围过来。

    「张奇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胡竹维随着莫尔金,摇头晃脑的骑马出了人群,得意的看着张奇峰。可他们很快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蓝富居然站在张奇峰身边,一脸的惊诧。「莫尔金,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奇峰冷笑道:「胡丞相,大将军,定下的妙计你果然上当,今天你还想走吗?」

    莫尔金被他说得一愣,正迟疑间,四周杀声震天,张奇峰大吼一声道:「大夏男儿听令,擒下莫尔金赏千金封万户侯!斩首莫尔金,赏百金封五千户侯!」

    张奇峰身后的十三女卫同时抛出手中电矛,「轰,轰,轰!」

    一阵乱炸,将莫达汗国骑兵轰得乱作一团,接着,他们发现身边很多人莫名其妙的被砍了脑袋,甚至还有被劈成两半儿的!

    「胡竹维,你个狗贼,果然阴险!」

    莫尔金身边一个早就看不惯胡竹维嘴脸的大将拔出腰刀砍向胡竹维,胡竹维知道解释不通,催动坐骑向西方跑去。人乱纷杂,追之不及,那些大将一面砍杀周围包围上来的大夏兵马,一边将火气撒到蓝富身上,蓝富惊慌之下,骑上坐骑,也厮杀了起来。看到蓝富厮杀,他手下那些原来的御林军本来就对张奇峰的许诺动心了,立时轰然杀向莫尔金。

    莫尔金带来的兵马有十万,都是草原上的精锐骑兵,可张奇峰这边有二十多万人马,再加上投诚过来的御林军,可以说是压倒性的优势。而且,又是有心算无心,渐渐的莫尔金的兵马开始抵挡不住,向后退却。

    本来,看他们退走,蓝富想聚拢手下,逃向别处,可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逃跑,莫尔金手下大将博果司冲了上来,叫道:「蓝富,你个小人,今天就是死也要宰了你!」

    蓝富本来要逃,可周围都是乱军,根本逃不掉,无奈回身交战,可博果司是莫尔金手下第一勇将,几个回合就将无心恋战的蓝富杀得盔歪甲斜。他再次调转坐骑,准备逃走,博果司想追,可前面兵马太多,也追不上,气急了的博果司,从马鞍上摘下弓箭,照着他后背就是一箭。蓝富翻身落马,当场毙命了!

    混战直到太阳西坠才结束,帝**追杀了六十里,才停止了脚步返回。此战,御林军叛逃兵马归顺,大将军蓝富战死,各部战死七千余人,伤近万人。而现场留下的莫达汗国骑兵的尸首在一万以上,莫尔金被露娜一个电矛炸断了一条胳膊,在亲信保护下拼死逃走。清点战利品,共计好马近两千匹,金银千余两,刀剑,甲胄,军旗无数。按照张奇峰的命令,兵马在莽原整编休养,十天后回京。

    「王爷,西陲王妃那边来信了!」

    正在众女拱卫下,左拥右抱的张奇峰听到帐外郑安邦的声音,忙走出帐篷,问道:「什么消息?」

    「王妃说西奴来犯,被王妃杀得大败,但有一支由西陆女人组成的军队突然出现,阻挡住了去路。这些女人骁勇善战,其中几个领军人物更是厉害,战法颇有些像您的那些女卫。」

    张奇峰眉头微皱,说道:「有这样的事情?」

    忽然,一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闪过,好像当年陆风侯跟他就说过,关于库斯卡娅女战士的事情。

    「现在双方处在胶着状态,王妃怕夜长梦多,让王爷派那几个女侍卫去增援!只要能拖住她们,王妃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收拾西奴人,然后再回军一举成擒!」

    想到母亲,张奇峰的心里「腾」的一下燃起了烈焰,几乎要将他烧焦了!「你马上给王妃回信,本王即刻带人去增援。」

    他想了想,说道:「御林军整编后,还有六万,你带走三万,另外,羽崖军你带走五万,有这八万人马,你回京师后,再加上那里的几部兵力,足可以控制全局了!」

    郑安邦道:「您是让属下先回去?」

    「正是!」

    张奇峰说道:「轩辕先生虽然智谋过人,但却比你少了个阴毒,你明白我让你回去的意思吧?」

    郑安邦说道:「主公放心,等您凯旋时,属下定将京师收拾好,恭候您大驾!」

    郑安邦领兵走了,张奇峰鞭子一挥,「走去西陲!」

    数十万大军奔腾而起,向西陲浩浩荡荡的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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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出发去坝上草原,终于可以和她们四个一起来了!

    第五章 西陲相会擒女王

    「大帅,西奴人被我们甩下了!」

    司天凤听了报告,说道:「命全军宿营,派一个铁骑师继续开路,比大军要领先一日路程!」

    「是!」

    看传令兵下去,海明珠问司天凤道:「母帅,咱们还要退?西奴的援军只有两千众,而且虽然赶路时候骑着马,但交战时候都是要下马的骑步兵。只要一个铁骑师,就可以让她们寸步难行,到时候杀败西奴大队,她们就插翅难逃了。」

    「峰儿来信你忘了?他专程为了这些女战士赶来,我想肯定有其深意!」

    司天凤说道:「曾经听说,库斯卡娅和贝伯尼亚两地女战士不仅骁勇,而且极为忠心,若是能将其降服,则必定会誓死追随!眼看着中原这次起纷争实际上只是被峰儿压制了下去,只要时机合适,一定会爆发出来,到时候才是真的大战。如果有一支和峰儿那十三女卫一样实力,而且忠心的军队辅佐,则伐夺天下时候,我们的胜算就高了一筹!」

    「可咱们要退多久?峰弟说,他还要三天才能到,那算上咱们后退的距离,我们肯定是退到奈特拉山口之内了!」

    海明珠说道:「过了奈特拉山口,就是一马平川,西奴骑兵冲杀起来,可不好阻挡呀!」

    司天凤轻蔑的一笑,说道:「这个时候,已经由不得他们了!」

    「此时,如果他们能舍掉几万人马,就此退回去,或许还能有命。可若是到了奈特拉山口,他们就再也没有活路!」

    司天凤解释说:「此番西奴所凑的几十万兵马,已经是他们最后的力量,他们想凭借借来的这支骑兵突破我们的防守,以便能攻打西陲诸州。若是他们这些兵马败了,则西奴再无起身之日,无论是罗刹,还是羌蛮,甚至是漠羌,都可以对他们的生存产生威胁。」

    「女儿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海明珠说道:「此时他们若撤兵,我军从后面追杀,以喀尔共山口至奈特拉山口之间这段路的地形,他们绝难全身而退。而且,当初他们追过喀尔共山口时,咱们留在那边的十万铁骑根本没有理他们,他们也明白是来关门的!」

    「所以,他们若是此时舍掉几万兵马来垫底,出其不意的冲过喀尔共山口,则还能退回草原,至少可以震慑住漠羌,而羌蛮或罗刹也不敢太过逼迫他们。」

    说道这里,司天凤笑得有些阴险,「可马上就要到奈特拉山口了,而且他们还有这支女人的兵马做倚仗,那么他们能舍得吗?」

    「禀报大帅,后方飞鹰传书到!」

    司天凤接过飞鹰传书所用的竹管,打开后,抽出里面的字条。「传令,派一部铁骑师去挑战,引西奴人继续追击!全军上马,今晚必须赶到洗马坡!」

    看海明珠要问,司天凤将字条递给她说道:「峰儿提前来到,已经在洗马坡附近设伏,今夜就是决战之时!」

    听说张奇峰到了,海明珠心里一颤,她接过字条,仔细看着,这苍劲有力的字迹确定是张奇峰的无疑!

    「母帅,女儿就回去准备,龙开谷是洗马坡西面最后一个险要地形,女儿就去那里设伏?」

    「可以,不过千万小心!」

    司天凤说道:「若是就此平了西奴,也就不用总在这荒凉之地待着了!」

    海明珠明白司天凤的意思,所谓不用总待在西陲,就是想跟张奇峰在一起。忍不住笑道:「母亲等不及了?等平了西奴后,女儿不打扰,就让峰弟单独疼母亲一个人,这总可以了吧?」

    「你个小骚蹄子,什么时候了还敢这么逗?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司天凤笑骂着将海明珠赶出去,空荡荡的大帐里,她却独自感叹起来。「儿子上次来信说,找到了点种之法,这次来了会不会给自己用上?」

    她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那平滑紧实的小腹,一种多年未有的感觉油然而生,「也许自己的子宫里真的该再有住客了!」

    月朗星稀之夜,西奴大军浩浩荡荡的在山谷中行进,连续将宿敌火凤军杀得闻风而逃,让不少西奴士兵心里都有了「火凤军也不过如此」的想法。可对西奴大汗布罗支却明白,西奴真正的生死存亡关头已经到来!自己目前这几十万兵马,是西奴仅剩下的火种,如果得胜还好,如果战败,以这些年来火凤军一贯的作风,非将自己赶尽杀绝不可。别说罗刹国陈兵四十万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边,就连漠羌,甚至是羌蛮都对自己所占据着的水草丰美的大草原垂涎不已!布罗支本是西奴一个小部落酋长之子,由于部落小,曾经备受欺压。后来,自己父亲战死后,布罗支先是率部投靠父亲的结义兄弟,一个较为强大部落的首领,在通过一连串战斗确立威信,最终夺取了部落控制权后,进而以各种手段吞并了周边不少弱小的部落,成为了西奴地位仅次于大汗的,左右贤王之一。而当忽都进攻大夏,被司天凤率部击败,元气大伤无力镇压西奴各部时,他趁势而起,最终成为了西奴大汗。

    他绝不是那种脑袋一热就不顾一切的莽夫,可以说颇有心计!但此次于火凤军对阵,却并非他心中所愿,而是被逼无奈。

    自从称汗后,虽然表面上风光,可西奴由于在与火凤军的大战中元气损伤太大,而且西奴一地雪灾旱灾不断,如果不是靠效忠大夏时候,帝国赏赐的那些粮草,恐怕能过冬的人也就是一半左右。可即便是过冬了,偏偏又是赶上了春旱,大片的草原干涸的裂开口子,一点绿色都看不到。通过劫夺漠羌,羌蛮,粮草的问题得到了一定缓解,但也只是缓解,因为他们抢劫的对象,今年也不好过。想抢夺罗刹,可罗刹国地域广阔,钱粮除了几个大的兵镇外,都存放在远隔千里的国都附近。布罗支手下一个智囊建言,唯有侵扰帝国边境,才有可能度过难关,只要控制力度,让兵士不要入境过深就不会引起帝国太大的报复。

    但现在的战局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为了有跟火凤军对抗的本钱,他派人携重礼,跨过大漠,走过草原,跋山涉水,到了库斯卡亚地区,说动了库斯卡亚女王茉儿珠,率领九大女战士,及一个兵团前来助战。库斯卡亚女战士以骁勇善战闻名于世,连纵贯东西的大国罗刹,都不敢触其锋芒!她们对于领土扩张**不强,但却是有名的雇佣军,当然,如果要她们帮助作战,付出的代价也会随作战对手的实力而变动。她们前来与火凤军交手,条件就是,黄金百万两,奴隶二十万人!

    布罗支硬着头皮答应了,按照他的想法是,击败火凤军后,迅速的对月亮城,风城,户海城,这三个帝国西部最大最繁华富裕的城池进行劫夺。所得金银珠宝,完全可以支付三百万两黄金的酬金,至于二十万奴隶,三地百姓至少有三十万,再搜刮一下周边小城,也就差不多了。可没想到,火凤军竟然一反常态,在遇到库斯卡亚兵团时,虽然吃了亏,但却是没有像以前那样,大距离的撤退,以图拖垮敌人的斗志。而是如牛皮糖一样,黏住对手,逼着她们跟随自己退向帝国内地。

    布罗支知道其中凶险,但也唯有硬着头皮跟着走,如果他甩开库斯卡亚兵团,即便是回去了,也要随时防范消灭了自己这个强援的火凤军的报复。而且,周边的漠羌,羌蛮等都不会甘心,也会趁机发难。最危险的是,他即便是保全了西奴,必定也会元气大伤,而西奴人一直是强者为尊,自己也是靠手段夺取的大汗的位置,如果没有了武力的震慑,那些西奴大的部落的首领们肯定会有动作。

    想着想着,他只觉得头疼,忽然,一道灵光在他脑中里闪过,他忙叫来了自己的心腹智囊,嘀咕了起来。

    夜色深沉,虽然心里忐忑,可布罗支却不能在脸上表现出一丝一毫,士气是最后的一点凭仗了。「勇士们,我们追击火凤军已经追了很久,现在终于等到了和他们决战的时刻!前来助战的女王陛下骁勇,她们已经打得火凤军失去了锐气,今日就是我们一雪前耻的日子!」

    虽然满嘴胡说,但布罗支却是慷慨激昂,他抽出腰间弯刀,大吼道:「击败火凤军,一个人头换一只羊,一个将官的人头,换一百只羊,外加十个奴隶!」

    真要是如他所说,能够击败火凤军,几十万士兵,加将军的人头,他的家底连封赏都不够。不过,只要能够获胜,就还有机会,若是战败了,那无论他许诺什么又都没有了意义。

    但对于西奴人来说,这样的鼓励是最有效的,那些士兵发出了「嗷嗷」的怪叫,如同月夜的狼群一样,迅速起来。看着自己的士兵如此热血,布罗支心里也有了些底气,只是看到士兵那有些稚嫩的面孔,他那一丝底气又迅速的冷了下来,都是些刚刚成年的骑士,是西奴最后的血本了!

    「胡定军!」

    司天凤的大帐里灯火辉煌,她冷静的在给将领们发号施令。

    「你部到龙开谷西边,苍头山一带埋伏,放西奴人过去,战事打响后,切断道路,阻止其退回!」

    一个身材高大,眼光炯炯有神的将领接过令箭道:「得令!」

    转身出了大帐。「曹成!」

    司天凤又拿起一支令箭,「你部到龙开谷东口列阵,等待西奴人前来厮杀。遇到那些库斯卡娅人,放其过去,但要切断其与西奴人的联系!」

    「得令!」

    曹成转身走了。

    「其余众将,与本帅到洗马坡列阵,准备与西奴人决战!」

    司天凤的脸上只有一丝冷酷,西奴人真的要倒大霉了!

    「嗵!嘭!嗙!」

    闷雷声连续传来,库斯卡娅兵团已经整装待发!女王茉儿珠头戴火红龙头盔,身上穿了紫金链甲,外罩龙血淬炼过的,西陆铠甲,脚下穿着火红龙皮制作的包金战靴。左臂挂着圆盾,右手拿着她成名兵刃火龙枪,背后包金手柄双刀十字状别着。配合着胯下一身赤红毛的雷兽,简直就是一个浴火女战神!她身后并排列着九个女战士,是库斯卡娅女战士中最强的九人,而这些女战士也都是全副武装,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这次她们东来作战,一方面是西奴人的酬劳出的非常高,另一方面则是她们虽然远在西陆,可火凤军的名头也听说过。作为神秘莫测的最强大的东方帝国,大夏帝国最强的军队,火凤军的统帅竟然是个女人,这不由得让同为女人的她们很感兴趣!来到东土后,虽然她们一直没有吃过亏,可同样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火凤军虽然被她们击败过数次,可每次都是火凤军在刚刚有些败相时候就主动撤退,而没有被她们真正打跑过。

    「战士们!」

    女王茉儿珠举起手中长枪,说道:「我们一路追赶火凤军,想和她们决战,可她们就是一味逃跑避战。今天,她们终于要和我们决一死战了,我们要让她们知道谁才是世界上最好的战士!」

    「嗷!」

    如同一群母狼一样,那些女战士也群情激奋的仰天长啸,手中的巨剑击打着盾牌,发出「隆隆」的战鼓声。强大的杀气向对方施加威压的同时,也化作了自身无穷的战意,虽然是夜里,但四周树林,灌木丛中的鸟儿却受不得这杀气的逼迫,纷纷飞起,逃离了栖息地。

    看着对面火凤军虽然严阵以待,却没有任何动作,库斯卡娅女王等不急了!

    她举起手中火龙枪,大喝道:「战士们,出击!」

    「嗷……」

    随即杀声响起,整个库斯卡娅兵团冲向火凤军阵线,而她们身后,西奴人的骑兵也挥舞着弯刀,催动坐骑绕道两翼,掩杀过来。皎洁的月光下,如同海潮漫堤一样,汹涌的杀向火凤军,企图将他们瞬间吞噬。可火凤军又岂能让他们如愿?当速度完全冲起来的西奴骑兵,冲到距离火凤军阵线六百步时,火凤军门旗后面走出无数手持连环弩的战士,举起手中连弩,向着西奴人射了过去!连环弩大弩可以一次连续发射二十枝弩箭,小弩也可以连续发射十支箭。霎时间,箭雨如乌云一样,向着西奴人压了过去,黑云压顶,让人透不过气来!

    帝国西陲敌人不少,西奴人,漠羌人,羌蛮人,甚至罗刹人也会到西陲来骚扰。可大多数情况下,还是以西奴人为主!火凤军与西奴人交战有日,他们对于西奴人的打法固然了如指掌,西奴人对于他们的可怕也是知之甚详。所以,当火凤军连环弩射出密集的箭雨时,他们迅速的将盾牌举起,护在斜上方头顶。「叮叮当当」弩箭打到盾牌上,发出清脆密集的响声,大量的箭矢被弹开了。

    不过,面对密集的箭雨,显然,西奴人那小小的圆盾保护的面积有限的很,被弹开的箭矢固然很多,但更多的还是从盾牌空隙钻下去,或钉在马上,或直接射到骑士身上,很快,西奴人的队伍就混乱了起来。队形变得更加散开,同时,靠后一些的骑手开始用弓箭还击,霎时间,天上的往来的箭矢更多了。如果只是连弩,西奴人并不是十分惧怕,连弩虽然射速快,但相对来说射程却比单发弩近,而且必须是大面积使用,否则准确度并不高,他们这也是多年用血和命换来的经验。可当他们冲得又近了一些时,更加恐怖的武器出现了!「嗡,嗡,嗡」一阵闷响,床弩发动了!

    火凤军的床弩比之守城用的巨型床弩小一些,是装在马车上的,但威力并没有差多少。而最重要的是,射速上,比之守城床弩要高三四倍。连弩射中,西奴人还有活命的可能,若是被床弩射中,轻则骨断筋折,四肢不全,重则当场毙命!

    所以,当床弩发威时,那些西奴骑兵不用招呼,立即更加分散的跑开,期望能躲过此劫。「轰!」

    震天巨响传来,一支床弩发出的大箭没有射中骑手,直接钉在了土地上。有西奴人暗自庆幸躲过一劫时,那支弩箭竟然爆炸了!爆炸产生的热浪四散开来,将周围几个西奴骑兵当时就掀翻不说,还吓得好几匹马惊了!「轰,轰,轰!」

    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越来越密,本来希望冲到近处和火凤军短兵相接的西奴人彻底乱了阵脚。

    「这是什么妖术?」

    面对突然的变故,压阵的布罗支骑马站在一块高地上,看着被炸得满处乱窜的部下,他惊问左右道:「怎么以前从没见过?」

    一个部下靠前一些说道:「大汗,听说司天凤返回西陲时,一起到来的还有十几辆大车,上面全是木箱,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莫非,这就是那些箱子里面的东西?」

    也就是夜色下不明显,布罗支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要是白天肯定会特别显眼!

    忽然,「轰隆!」

    「砰!」

    「嘭!」

    战阵上传来更加剧烈的响声,一道道闪电从西奴战阵正前沿的位置飞出,落在两军交战的阵地上,这下,火凤军固然被炸得阵型开始松动不说,西奴人本就混乱的情况更加无法抑制,自相踩踏冲撞,乱得更厉害了。

    「她们这是干什么?」

    布罗支勃然大怒,骂道:「这群大**的女人!怎么连我的人都炸!」

    他越骂越生气,转头对身边的亲信说道:「命令后军向后撤出十里!等这群女人跟火凤军拼得差不多再杀回来!」

    「可大汗,万一女王她们要是支持不住怎么办?」

    亲信的问话显然把布罗支气着了,他大骂道:「什么怎么办?她们炸老子的人怎么办了?老子让军队后撤,也是为了防止再被她们打到!」

    接着他又骂道:「女人除了生孩子,还是不能干大事!娘的,这群女人连生孩子都费劲,更加没用!」

    他骂的是一个传说,库斯卡娅和贝伯尼亚女人想受孕很难,她们一般都是向周围国家或部落购买强壮的男性奴隶,四五个奴隶一起,频繁的跟受孕期的女战士行房,以提高受孕率。可即便是这样,她们的出生率也是出奇的低,否则,以她们强悍的战斗力,怕是早就将领土扩展开了!可这时候没人会在意这些,那个亲信火速下去传令,不一会儿,西奴人骑兵后队就开始悄悄拔营,借着夜色的掩护向来是路上退却。

    战场上,情况也是万分危急,虽然库斯卡娅兵团不分敌我的一通轰击,连带着炸死炸伤不少西奴骑兵,可却也迅速的将混乱的战场分开成左右两半。面对逐渐退却的火凤军,女王茉儿珠放下面罩,大喊一声:「战士们,冲啊!」

    「呜呀!」

    女人的喊杀声与男人区别很大,虽然不够雄浑,但却另有一番味道,而且高亢直入云端!库斯卡娅女兵,在女王及九大女战士带领下,以雷电开路,杀气腾腾的冲向横亘在自己前方的,火凤军的一个铁骑师。铁骑师将领看出她们雷电的厉害,一面组织人用连弩射击,减缓其进攻速度,一面有秩序的迅速向后撤退。但即便是有连弩那强大杀伤力的阻碍,库斯卡娅女战士们冲锋的速度也是远远高于铁骑师退却的速度,在追击了三四里后,两支队伍终于相遇,开始了短兵相接。

    库斯卡娅女战士的凶悍绝非铁骑师可以阻挡的,特别是领头的十个人,更加的强横!战斗中,她们并非没有受伤过,但往往是,一刀划到她们身上,却被**生生弹开,连皮肤都没有划破。即便是有将佐用宝刀利刃伤到了她们,也是刀锋过后,伤口便又长好,如同没受伤一样!十个女战士如同十把利剑,直插入敌人的心脏。其她女战士则跟在她们身边,不住的扩大战果!只是虽然她们实力强横无匹,可铁骑师也是火凤军中精锐,并没有如同她们以前遇到的敌手一样,在强大的压力面前崩溃掉,而是避开锋芒,与之游斗。女战士们如同张牙舞爪的狂狮,八面威风,杀气腾腾,而铁骑师则如同矫健的豹子,虽然不能力敌,但却在她们身边灵活的游斗,一时间谁也奈何不得谁!

    阵线不住的移动,其实库斯卡娅兵团已经发现西奴人的异常,他们很多骑兵都逐渐撤退,而火凤军在追杀一阵后便返回来,将自己包围住了。但作为西陆著名的雇佣兵国家库斯卡娅的女战士,她们战无不胜所养成的骄傲绝不是白来的!

    和以前几次对阵的情况差不多,这支只有两千多人的兵团再次被层层包围起来,面对精锐的火凤军,以她们那被称之为「地狱看守」的强悍实力,也无法行云流水般的活动自如。但火凤军想彻底包裹住她们,让她们就范也是妄想。

    「禀报凤帅,后方传来急报,王爷已经率领援军到达,但知道前方战况紧急后,王爷直接率兵绕过大营,直接去洗马坡助战了,并且,王爷命告知凤帅,请凤帅也赶往洗马坡!」

    接到传令兵的急报,司天凤没有耽搁,当即下令收营,全军开往洗马坡。一队队的重甲骑兵列队直奔洗马坡而去,虽然没有人说话,可那逼人的气势却如同山岳一样,让人不敢正视!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看着坡下的库斯卡娅兵团,如同一个热烈燃烧的火球,在火凤军所组成的雪堆里左冲右撞,虽然雪堆不能将火球熄灭,可火球也无法冲破越来越多,越来越厚重的积雪的包围。张奇峰表面上没有什么感情波动,可心里却是激动得可以!

    当初在岁风岛上,陆风侯就曾经跟自己说过,库斯卡娅女战士骁勇善战,跟露娜等贝伯尼亚女战士固然渊源极深,跟自己的将来也有莫大联系。别的不说,就看现在这支兵团的骁勇,火凤军尚且难以硬撼其锋芒,要是中原其他几支势力遇到她们,怕是更要土崩瓦解了!

    「布桑莫兰,」

    张奇峰对依旧是一身胡蛮服饰,脸上面罩却换成了只遮住半张脸的面纱的胡蛮女首领说道:「命胡蛮骑兵和原御林军一起,从左路绕过两军阵地,直接去追击逃走的西奴骑兵,不得有误!」

    「是!」

    布桑莫兰转身要求下命令招呼军队,可张奇峰却拦住说道:「记住,只是追击,让他们不敢停留,但不要跟他们硬碰硬的交战。西奴骑兵骁勇,在马背上,可不是胡蛮骑兵和御林军能轻易匹敌的!」

    看布桑莫兰眼中闪现出感激的光彩,张奇峰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顾不上这些。

    「李宗臣!」

    张奇峰又下令道:「你领羽崖骑剩下的兵马,移动到战场南侧高地上,等一会儿那些女战士首领,和她们的后面的兵团分开后,用离魂香,混合追风草点火!现在是南风天,等迷烟将那些女战士熏倒后,你们便下起将她们擒拿。」

    「得令!」

    李宗臣正要转身离开,张奇峰却又想起什么,说道:「慢!还要吩咐你一句,管好你的下属,那些女战士,本王有大用,不可冒犯,明白吗?」

    李宗臣愣了一下,但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领命走了。

    看他们都下去了,张奇峰对露娜说道:「走吧,咱们也下去,看看你们故乡的这些邻居到底有多少斤两!」

    呼啸一声,张奇峰带着女卫和亲兵,杀向了战场。

    双方已经纠缠了大半夜,此时天空已经显现出了鱼肚白,随着张奇峰所领生力军的杀入,胶着着的兵马被一下子冲开分成两个阵营对峙起来。不过,相对于火凤军后面无边无沿的后队,库斯卡娅兵团身后却还是火凤军的包围。茉儿珠依旧一马当先的立在阵前,她身后九大女战士排成一排,与她们相对的,是张奇峰和十三女卫!

    十三女卫的铠甲样式跟库斯卡娅女战士十分相似,都是西陆战甲,只不过颜色和一些细节上有区别,总体上都是金属网的内甲,外甲有头盔,护肩,胸甲,护裆护臀,护膝,战靴组成。有的还有护肘,和护腕,有的则是在肘部装上了锋刃等武器,总之,与东土战甲区别很大。

    「你们是库斯卡娅女战士?还是贝伯尼亚女战士?」

    张奇峰首先发话,虽然此前已经有消息,眼前的队伍是来自库斯卡娅,可到底还是要盘问清楚才好。

    「当然是库斯卡娅!」

    女王说道:「你身后就是贝伯尼亚的女人,难道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区别吗?」

    她指了指露娜等说道:「库斯卡娅女战士成人时都要猎杀一头丛林中的猛兽,以猛兽血,和猛兽皮,来为自己铠甲增加助力。贝伯尼亚女人虽然也有这样的传统,可她们更多的是,用山中猛兽来作为成人礼,所以,她们铠甲淬火时候会显现出各种颜色,不像我们,多是红色的!」

    女王说得很详细,张奇峰有些意外,女王自己甚至都觉得有些意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主动说这么多。

    「久闻库斯卡娅女王和九大女战士的大名,看你们的身手,该就是茉儿珠女王和九大女首领吧?」

    张奇峰说道:「孤乃大夏帝国永安王张奇峰,听闻诸位前来帝国,特意到此恭候大驾。」

    「我就是茉儿珠!」

    女王说道:「我们拿了西奴人的财物,听他们说,你的王妃所领火凤军十分骁勇,所以就接下了这趟生意。」

    张奇峰笑着道:「不过,今日的情形女王也已经看到,不知女王认为,你们这两千多人,能否击败火凤军?能否安然回去?」

    茉儿珠倒是诚实,说道:「火凤军的骁勇超出了我的预料,如果你们全力发动进攻,我想我们支撑不到傍晚。」

    没想到她也看出了双方的实力差距,虽然单兵实力女战士占了上风,可光此地与她们对垒的火凤军就有二十万以上,这数量上的差距就太大了些。

    「不知女王有何想法?」

    张奇峰的话却让女王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我有何想法?既然选择接了生意,那就尽力而为吧!作为一个战士,战死沙场不是最好的归宿吗?」

    张奇峰被她说的有些挠头了,没想到西陆女人的想法居然是这样!

    他想了想,还是说道:「虽然女王勇敢,不过,不如这样,孤和女王打个赌,若是女王赢了,便可以带部下离开,只要不再东来,本王绝不会再追究此事如何?」

    「那么如果我们输了又如何?」

    女王显然比较「单纯」,问道:「我们现在是弱势,你主动提出赌赛,应该不是想耍赖的。」

    「如果女王输了,就要归顺本王,为本王效力,如何?」

    张奇峰本以为她们还要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女王竟然痛快的说:「若是胜过我们,则就是比我们更强的强者,我们愿意归顺。」

    「既然女王同意,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张奇峰说道:「我们人多,女王人少,乱战是我们占便宜,所以,不如双方各出十人,一对一的战斗,哪方胜利场次多,哪方获胜如何?」

    女王也没想到张奇峰会提出这么个赌赛方式,她对于自己和部下的战斗力相当有信心,本来还怕张奇峰要耍什么计谋,这下全不用担心了。于是,她说道:「就这样吧!」

    忽然,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说道:「不过,我方,我会下场,你呢?你会下场吗?」

    在她看来,张奇峰是王爷,即便是会武功也不会太强。最重要的是,她还是担心张奇峰会耍花招,如果真是有诈,她完全可以借机擒住张奇峰,使自己和部下有机会逃离。

    没想到张奇峰也大笑道:「本王习武今日颇有些心得,正要找高手切磋验证一下,既然女王有意,那本王自当奉陪!」

    挑选好女卫后,双方便开始准备战斗。但没想到的是,库斯卡娅方面竟然一下子站出四个女战士,看张奇峰发愣,女王说道:「我们这四人是亲姐妹,波赛琳,温娜,吉塞塔,芬迪妮,她们四人无论对付多少敌人都是四人一起上,所以,你们也出四个人吧!」

    张奇峰明白,这四人应该是从小就一起演练,互相间配合默契,该是类似于东土的战阵之类的合击技法。如果是单打跟她们实力相当,甚至是高她们一筹的对手,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即便是同样也是四个人与之对战,也会吃亏的。张奇峰有些犹豫,但露娜却吩咐道:「斯金娜,帕琳娜,安妮,尼娅,你们四个上吧!」

    她悄悄对张奇峰说道:「主人,婢子等平时也是按照战阵演练的,只是战斗时候很少有机会用到。」

    双方八个女将上场,情景却有些奇怪,在东土战场上,交战双方居然都是西陆女战士。库斯卡娅方面,波赛琳,温娜并列站在最前面,吉塞塔和芬迪妮站在她们侧翼,稍落后一些的位置。贝勃尼亚方面则是身材高大的安妮站在最前面,斯金娜,帕琳娜分别担任左右翼,而尼娅却在安妮身后与她位置重叠。「来吧!」

    安妮身材是十三女卫中最高大的,性格也最是暴躁,看对方也站好了阵势,她大吼一声,挺动手中长矛冲了过去,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劈向了库斯卡娅女战士。

    安妮一动,后面三人随即也跟上,而对面库斯卡娅女战士中,波赛琳的情况和安妮差不多,她挥动双头枪迎了上来。

    「哐当,轰隆!」

    巨响传来,两组女战士冲撞在了一起。双方都是战阵搏杀,都是攻击手主攻,自身的防御交给了防御手。八个女卫激烈的拼斗着,都是真刀真枪的厮杀,那让人看着就肝胆俱裂的雷矛反而没有使用。「露娜,」

    张奇峰看着拼杀的几个人说道:「双方到现在为止都是在互相切割,关键就是看谁能先切割对方阵型了是吧?」

    露娜一边看着战斗,一边说道:「是的主人,战阵最关键的是讲究配合。现在她们用的都是攻击型战阵,强攻手主攻,防御手负责防御。所不同的是,咱们这边,尼娅充当的是突击手,就是趁着前面人战斗时突然袭击,以给敌人致命的打击。对方用的是主攻手和副攻手,双攻击方式,以两个攻击手对咱们两个防御手,突破的机会远比一个强攻手对阵两个防御手的机会大很多。」

    「所以,如果我们先切割了她们的战阵,我们就获胜,如果她们把我们的战阵切割了,她们就差不多获胜了?」

    张奇峰已经明白这两种战阵的情况,说道:「你们的战阵能不能扩大一下规模?如果用到步兵上,效果也该不错的。」

    露娜说道:「当然可以,战阵本来就是从大规模军队阵型演变过来的战法,除了特殊的战阵规模等有限制外,一般的战阵都可以扩大为大型战阵的。」

    看着战场上杀得热闹,张奇峰忽然心里感到一阵悸动,一种奇怪的感觉浮现在脑海里,似乎自己的神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飘到身体上方,从上面观察整个战场的情况。但身体不是没有了感觉,张奇峰还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下方身体的真实感受,这种感觉微妙极了。

    就在张奇峰沉醉于这奇妙感觉时,他身边的露娜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偶尔又抬头看看他上方,也就是自己灵识所在的方位。不多时,对面的库斯卡娅女王也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她的眼神里也多了些复杂的神色。

    而这时的战场上可以说已经到了凶险万分的地步!双方都是牛高马大的西陆女战士,打法上,虽然没有东土武技的细小缠绵之精,却大开大合勇悍异常。天色已经大白,女战士们兀自在拼杀个不停,不过,她们手上的兵刃都发生了些变化。安妮和波赛琳都放弃了长矛,改用剑身宽阔的重剑拼斗。而其她人也放弃了长武器,改用刀斧等短兵刃,近距离拼杀。因为战斗的时间太久,长兵器的舞动本来就比短兵刃消耗体力,而且,她们虽然没有用雷矛,但在搏斗时每次出招都会附加上风火雷电等属性,所以消耗就更大了。而唯独没有更换兵器的就是尼娅,她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使用的是闪电枪,看她的情况,好像也没有打算换的样子。

    尼娅的闪电枪虽然长度比一般的长矛要短一截,而且银色的身杆显得十分纤细,可她每次出手都会领对方胆战心惊。也正是因为纤细的枪身,枪杆的重量非常轻,所以,她的体力消耗才会比别人都小。

    看着八人激烈的战斗,张奇峰也紧张了起来,他知道,现在到了关键时刻,胜负只在一瞬间!其实从他心里不希望双方拼得太过激烈,因为双方的实力都很强,他既然有心收服库斯卡娅女战士,就不会希望有损伤。而安妮等贝勃尼亚女卫更是如此,如果真有了损伤那他可就真的追悔莫及了。不过,事已至此,着急也是没用,他做好了准备,在双方分出胜负后,必要的话就出手,尽可能的阻止严重的伤害出现。

    「轰!」

    战场上的巨响再次冲击了众人的身心,是尼娅,她在双方又要冲到一起时,突然抛出雷矛,轰击在了双方中间,靠近库斯卡娅女战士一方。尼娅的位置一直是在安妮身后,突然出手,令库斯卡娅女战士毫无防备。以女战士身体的强悍,雷矛即便是直接轰击到身体,最多也就是皮肉之伤,更何况只是在前方爆炸?可被雷矛炸起的烟雾却遮挡了众人的视线,女战士们好容易驱散了烟雾,却震惊的发现,作为主攻手的波赛琳已经被安妮用剑架到脖子上,身后则是尼娅举着长矛,顶住了她的后心。斯金娜,帕琳娜两个防御手站在她们面前防御。温娜等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

    「这局怎么说?」

    安妮大喝一声道:「谁输了?」

    波赛琳没想到会被这么抓住,心里别提多不服气,可要让她抵赖,又说不出口。对峙了好一会儿,还是女王茉儿珠说道:「是我们输了!」

    听到她这么一说,女卫们固然高兴,女战士们松了一口气,这场战斗可以说是她们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激烈的战斗了。

    「我们输了一阵,但你们不会再有好机会了!」

    茉儿珠一挥动手中火龙枪,后面一个女战士就要出来。可张奇峰却拦住道:「女王,不如本王出马,也请女王下场,咱们较量一阵如何?」

    茉儿珠是库斯卡娅女王,在库斯卡娅这样以实力为尊的国度,王者就是力量的象征。如果她退缩了,她在部下面前就会颜面扫地,很快就会有人会对她发起挑战。更不要说,现在的情况,她也没有退缩的余地,只有胜利才能有逃出去的可能。于是,她让上来的女战士退下,自己策动坐骑出阵。张奇峰也迎上来,二人相距四五丈时同时停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张奇峰面带微笑波澜不惊,女王则只有露出的双眼闪烁着点点寒光。

    二人没有说话,但他们的坐骑却是开始了较量!

    茉儿珠的坐骑是雷兽王,寻常动物,就是狮子老虎等猛兽遇到了,也会吓得噤若寒蝉。所以,在骑兵对阵时,往往还没有交战,就已经将对方坐骑吓得站立不住,如何还用交战?但今天这个优势却没有了,张奇峰胯下的龙马兽也是一只兽王,面对雷兽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却是一点儿也没含糊,鼻子里也喷着白烟,等着对方!

    「女王,既然是决战,为何不显露真容?本王可是一点没有藏私,坦诚以对的。」

    张奇峰挑衅的向茉儿珠挤了挤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预料中的嗔怒,茉儿珠左手掀起面罩,进而摘下头盔,她甩了甩一头火红的长发,显现出来的是一张宜嗔宜喜的娇美容颜!东西方人种相貌差别很大,肤色白皙,且五官轮廓更加清晰,头发的颜色也是各种各样,最重要的是,女人都十分丰满,曲线玲珑。

    东方人的肤色没有西方人白,不过,肤质却是比她们要细腻得多。似司天凤等东方女人中高大者,也多有圆润的曲线,只是不如西方女人那么普遍。由于帝国的繁荣,前来东土找机会淘金的西陆人并不少,但张奇峰却注意到,自己身边的贝勃尼亚女卫们肌肤竟然跟她们的同胞有很大区别,更加接近东土人的特点,非常细腻,每次和她们合卺交欢时,一点都没有粗糙的感觉。

    虽然看不出女王的肌肤如何,但至少从容貌和那热力四射的身材来看,已经是上上之资。张奇峰有些心猿意马,不由自主淫笑道:「不知女王擅长马战还是步战?」

    女王想了想,说道:「步战吧,我不想占坐骑的便宜。」

    说完不等张奇峰说话,便跳下雷兽,双手举枪摆好了迎战的姿势。张奇峰的坐骑并不吃亏,女王刚才也看出来了,之所以这样说,应该还是觉得自己在步战方面更加强悍一些。

    虽然看出这一点,但张奇峰也没有点破,他笑着跳下龙马兽,却是从腰间抽出家传神兵流光斩!说道:「那咱们就开始吧!」

    话音刚落,茉儿珠向前一挺火龙枪,一道火光直扑张奇峰面门,张奇峰一个侧滑躲了开去,但还没有来得及还击,茉儿珠已经挥动长枪,向他腰间横扫过来。

    张奇峰挥刀斩向来袭的枪杆,「当啷!」

    一声大响,火龙枪被磕开,而张奇峰也借机退了出去。虽然是茉儿珠连续两次进攻,将张奇峰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可茉儿珠心中的震惊也并不小!自己刚才第一下进攻,除了用上了焚天斗气外,还加上了火龙术,虽然怕真的要了张奇峰的命,而给自己和部下带来危险,有所保留,可这么近的距离,又是突然出手,却还是被其轻易躲过。就凭这一点,张奇峰的实力绝对不亚于自己!第二下,只是用火龙枪随意的横扫,可火龙枪是用丛林中火龙腿骨炼制而成,坚固无比。加上自己的力道,就是宝刀利刃也不可能挡住,却被张奇峰信手一招击退,由此可见,他手里的兵刃固然是宝贝,他的力道也不会弱,毕竟他是在刚躲开一招攻击立足未稳的情况下架开的。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茉儿珠娇喝一声,挥动火龙枪再次向张奇峰冲了上去,张奇峰不敢怠慢,舞动流光斩凝神接战。一时间双方兵马都屏住呼吸,连附近的鸟兽都不敢出声,只看二人你来我往的厮杀。司天凤已经率军完成了部署,此时她刚刚赶到张奇峰这边,就看到自己的爱子与敌人恶战,一颗芳心不由得忐忑不安,没了往日的沉稳冷静!二人你来我往,打了足有百十会合,渐渐的,张奇峰发现了茉儿珠的一个漏洞!

    茉儿珠的攻击可谓是雷霆万钧,火龙枪一出,真可谓一往无前!但每当她出手时,基本上就是只攻击正前方很小范围内的敌人,而且,她出手的距离似乎都是估算好的,不到目的地,不会停下来,也就没有变招的能力。所以,只要能够在她快接近自己时躲开攻击,那么其侧翼完全是毫无防备的状态,那么自己也就有了很大胜算。

    不过凡事都是想着容易做着难!茉儿珠的武技讲究的是一往无前,那么她也知道自身的缺陷,特别是,她身经百战,如果没有弥补自己漏洞的办法如何能百战不殆?首先,她的雷霆一击不是随便出手,但每次出手都是经过仔细盘算,根据与敌人交手的经验,判断出其躲闪所能活动的范围,基本上会将敌人控制在自己那不大的攻击面之内。其次,每次她全力出手时,其修炼的焚天斗气都会爆发出来,除了附加在火龙枪上以增强攻击力外,还可以提高自身防御力,只是那一圈烈焰,寻常刀剑没有碰到她身体就已经被烧得变形甚至融化,又如何还能攻击?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速度!茉儿珠全力出击的一瞬间爆发力极强,以焚天斗气相助,声势更是惊人。基本上,能够躲开她的攻击已经是勉强,你还没有站稳身体,发不出反击招数时,她已经收了动作,准备下一次进攻了。

    张奇峰心里盘算,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渐渐地,他发现茉儿珠的眉目间似乎少了一丝锐气,虽然还是咄咄逼人,但已经失去了开始时的压迫感!想想也就释然,凡是这种追求一击必杀的武技,除了自身武技修炼外,还十分强调气势!如果气势上的锐气被磨掉了,那么威力就会大打折扣。张奇峰终于有了对策,他猛地向后一闪身,大喝一声道:「茉儿珠,我若是将你擒住,你就要做我的女奴!」

    茉儿珠当即怒道:「可以,不过要看你能不能活下来!」

    说完,身体微微向后一缩,接着整个人如一道赤红的闪电,扑向张奇峰。张奇峰要的就是她这一下,看她向后蓄力时就做好了准备。

    眼看枪前烈焰已经逼近张奇峰的身体,可张奇峰还是没有动,茉儿珠也奇怪为什么他不躲开,但就在这时候,张奇峰突然动了!他没有向侧面滑出,只是突然将身体向下一沉,同时向前一冲,手中流光斩逼向茉儿珠的腰腹处。茉儿珠大惊失色,她强行向侧面一滑步,堪堪躲开这凶险无比的一击,转过身来,却看见张奇峰的身形凭空在面前消失了!周围无论是火凤军还是她的下属女战士,都发出了惊呼,一个危险的感觉袭上心头,但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后面风声传来,茉儿珠头刚刚转过来,身体还没有跃出去,张奇峰已经点了她腰间没有铠甲防护处一指。一股酸软的感觉迅速扩散开,茉儿珠强撑了几下,终于还是软倒在地动弹不得。

    这几下兔滚鹰翻,本来是茉儿珠的雷霆一击,却让张奇峰轻易破去的同时还反手取胜。最让观战双方吃惊的是,在茉儿珠躲开张奇峰反攻自己腰腹的一刀时,分明看到了张奇峰的两个身影同时出现,而且,无论是女卫还是那些女战士首领,她们都清楚的感觉到,两个张奇峰似乎都是真的,而不是动作极快而留下的残像!

    茉儿珠被击败,女战士们固然紧张得提起兵器准备战斗,包括女卫士在内的,火凤军等帝**队也准备好了厮杀。可张奇峰却不紧不慢的蹲在茉儿珠身边,摘下她的头盔,捏了捏她尖翘的下巴,色迷迷的说道:「不知女王以为是孤王赢了还是自己赢了?」

    茉儿珠自从登上王位来,无论大战小战皆没有失败过,更何况还是如此的大败亏输!她气得胸脯起伏不定,那份不甘溢于言表。可等她喘气平息后,她还是长叹一声:「我输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归顺于你,你是我们的主人。」

    说完,不理张奇峰的反应,她又说道:「我是你的女奴了,从今以后,只服从于你,死生皆由你!」

    虽然通过短暂接触,对于库斯卡娅女战士,信守诺言的名声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张奇峰还是被惊得木了半天。他解开茉儿珠的穴道,但没有完全解开,毕竟还是小心点好。可茉儿珠站起身后,只是活动了一下身体,就向着自己的部下们一招手,那几个女战士首领纷纷放下武器,走到了张奇峰面前,在茉儿珠带领下,跪倒在地,行了西方认主礼仪。

    张奇峰只剩下了高兴,当即他将那两千女战士编做**的火龙团,茉儿珠继续当统领。厮杀了一夜又半天儿,火龙团和火凤军大部就地扎营休整,原本准备杀入敌阵分割包围的羽崖骑则又李宗臣率领,去协助追击西奴人的胡蛮骑,将西奴人黏住。看着忙碌的各路兵马,司天凤百感交集的走到张奇峰身边,她伸出玉手,正要叫背对着自己的爱子,却忽然感到背后一阵波动,下意识的一个肘底捶向后面打去,人则向前作势扑出。可肘底捶没有打到来袭之人,反而被抱住,「娘亲如此对孩儿,莫非是想让孩儿家法伺候了?」

    司天凤眼前的张奇峰身影忽然消失,熟悉的气味从后面传来,这个名震九州的大元帅身体忽然软了下来。

    「呸!没良心的小畜生!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娘亲,还敢耍贫嘴,当真白疼你了!」

    嘴里骂着,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到底自己跟母亲的事情还要瞒着点,张奇峰忙借机放开母亲,转到她身前,帮着母亲擦拭掉眼泪,柔声安慰道:「孩儿恨不得天天跟母亲连在一起,片刻不分离!可若不打出一片江山,如何能做到这样?」

    听他说和自己「天天连在一起」,司天凤理所当然的联想到自己个宝贝儿子带给自己那本不该有的欢愉,俏脸一红,骂道:「胡说什么?再让别人听到!」

    虽然脸上还有泪水,可心情却已经转了过来,说道:「听说你将二婶,三婶都收了房,还许诺她们,若是先有了孩子,就让她们做大姐,是这样吗?」

    「确有此事!」

    张奇峰笑得贼兮兮的,他伏在司天凤耳边,悄声道:「不过,孩儿有把握,一定让母亲大人先生下孙子,稳稳的坐上正室的位子!」

    司天凤芳心巨震,好容易平复了心中激动,才对张奇峰说道:「不要光说大话!今晚明珠那边该有消息传来,你到我大帐里来一起商量下一步的战事吧!」

    说完,转身走向大帐,张奇峰却知道,今晚又可以好好一亲母亲的芳泽了!

    西奴人在布罗支的率领下,趁着库斯卡娅女战士和火凤军缠斗的功夫,将主力向西一路撤退,由于行动得早,所以,他们一时还没有被追上。可那些小部落来的兵马就麻烦了!他们有的是最后得到的消息,让自己负责全军殿后,但更多的是,根本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而是看出了不对的苗头,自行逃命的。这些人逃的晚,而且,由于没有组织,完全是各逃各的,本来还算宽敞的峡谷,竟然拥堵起来,根本跑不快。没有逃出多远,只听到震天的喊杀声从两侧山上传来,伏兵尽出,那些西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山上扔下的巨石滚木砸死一片。本来就混乱的队伍更加混乱,人马自行踩踏而死的甚至比被火凤军杀死的还要多!

    可这还不算完,很快,冲在最前面的人就发现,前面竟然没路了!道路全被巨石,滚木堵塞,形成一堵足有近两丈高的墙壁,骑兵无法逾越。就在他们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时,山上扔下来的东西已经有了变化,巨石逐渐被大捆的干草取代,偶尔还有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火油,硫磺等物落下。

    机灵的已经猜到火凤军要做什么,他们嘶喊着:「快跑,他们要烧死我们!」

    西奴人有的下马,想爬过石墙,逃过去,有的则折返回去,想向火凤军大营方面冲,只要不被堵死在里面就成。可后面的路也已经被堵死,而那些试图翻越石墙的人则被山上射下的箭矢直接钉死在上面。终于,前面的准备完成,山上开始扔下火把,或者是射下火箭,那些被火油浸透,夹杂着硫磺硝石的干草,巨木瞬间点燃,在峡谷风的助力下,很快将整个峡谷都变成了一片火海!海明珠站在山顶上,冷冷的看着峡谷中如同蝼蚁般徒劳挣扎的西奴人,没有一丝的怜悯!她的心此时已经飞回到大营,「母亲和弟弟已经相会,弟弟已经开始在母亲那肥沃的土地上播种了吧?」

    忽然一个部下来报,「将军,追击西奴人的胡蛮骑和后来的羽崖骑已经赶到,他们已经将逃过封堵和落后的西奴人尽数斩杀,现在派信使来,请将军指示!」

    海明珠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想了想,说道,「让那两万胡蛮骑留下,将大火扑灭,并监视是否还有活着的西奴人。让羽崖骑走山腰的小路,绕过封堵,随本将继续追击残敌!」

    命令传下去,布桑莫兰还好说,只要带本部兵马灭火就可以,在这样大火下,能不死的人绝不是一般人!可李宗臣却有些犯难,他所部羽崖骑比不得火凤军的骑兵,骑乘的都是普通战马。山腰小路纵是有道路可以上去,对于龙马兽是没什么问题,对于普通战马来说却也还是凶险万分。龙马兽乃是龙马混血,虽然大体上跟马很像,可脚下却长的是龙爪而不是马蹄!路好走时,龙爪可以缩回,但如果不好走,则可以伸出龙爪,抓稳地面!

    思前想后,他硬着头皮将自己的顾虑命人告知了海明珠,没想到海明珠却没有发怒,只是让他安心执行命令。无奈的率部从两侧小路上了山,这下他恍然大悟,原来,两侧山腰上都是栈道,虽然不宽敞但走一人一骑还是有富余的!

    夜幕降临,遣散了部将,司天凤明显坐卧不宁,她一会儿走到大帐门口,一会儿走回帐内,恨死了自己那个冤家!终于,在月亮升起来以后,张奇峰也来到了母亲帐内。「孩儿来迟,还请母亲勿怪!」

    说完向司天凤深深一揖。司天凤撇了撇嘴,说道:「勿怪?谁敢怪你?如今你身边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娘已经人老珠黄,如何还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酸酸的话,全是醋味。张奇峰见母亲吃醋,忙抱住母亲,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孩儿心中,母亲永远是第一位的,母亲说这样的话,不是要伤孩儿的心吗?」

    司天凤被他说得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说的好听,可是光用说不练,倒是来些真实有用的呀!只会用嘴来哄老娘!」

    张奇峰当即笑嘻嘻的说道:「孩儿何时光说不练了?现在就来孝敬母亲!」

    说着,那双魔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手伸入司天凤衣襟,揉捏起那沉甸甸的肉团,另一只手则混进司天凤胯下,直接奔向自己老家。

    「娘,怎么您竟尿裤子了?」

    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司天凤被儿子的话惊醒,看着他举着占满粘液的手,在自己面前比划,司天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找个冤家,就会欺负人,急死人了!」

    张奇峰被母亲埋怨,他当即笑道:「母亲勿急,孩儿这就来尽孝!」

    说着,转过司天凤身体,也不废话,双手轻轻一扯,就将司天凤身上衣服扯成烂布条,那一对**跃跃欲试,调皮捣蛋如同一对小白兔般可爱。他自己则是解开了腰间大带,将衣服一开,里面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完全是光着身子的。看着他胯间已经一跳一跳,马上要过来冲杀的大**,司天凤也没了矜持忍耐,跪倒在他面前,双手抱起青筋暴露的棒身,将那拳头般大小的大**含入口中。

    温热湿滑,饶是张奇峰久经战阵,却也险些把持不定当场交货,好在他反应神速,很快的稳住了阵脚!不得不说,虽然分开的时间并不长,可母亲口舌功夫提高的可真不是一点半点的。本来,以前母亲跟自己做到兴致高时,也有主动为自己用口舌伺候的情况,可一方面是母亲的矜持不好意思,一方面是确实没人能教母亲如何灵活的运用舌头,所以,做的时候,刺激是真刺激,但更多只是调剂而已。可现在,母亲的舌头在自己大**上灵活的缠绕撩拨,如同一只灵巧的小手,对那张牙舞爪凶相毕露的大**尽其所能的揉捏按摩,一心让他吐出那禁锢许久的生命精华!

    司天凤身材高大,但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却如同一只被投在饿虎面前的大白羊一样无力,她手口并用的,一心将儿子服侍得更加舒服,可无奈自己儿子的本钱实在是雄厚,自己吸得口干舌燥,两颊酸麻,儿子那条强壮的大**却还是耀武扬威的没有任何动静。

    张奇峰站在母亲面前,顺着母亲后背看去,那硕大的屁股,肥肥白白,在紧实的腰身衬托下,显得更加突出。自己幼小时,师父跟自己曾经闲聊过相面之术,凡是胸大,臀肥,腰细的女子,多善生养。若是所出不多,应该是其夫婿有问题。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起母亲,说道:「母亲,孩儿要给母亲下种了!」

    说完,如同苍鹰搏兔般,将母亲抱起,放到帅案上。在战场上英姿飒爽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司天凤,看着儿子那赤红的眼神,鼻子中呼出的灼热的粗气,竟然毫无反抗的意思,软软的任凭其摆弄自己丰满美好的身体。

    躺在几案上的司天凤,自觉的将双腿抬起,雪白的大白屁股,让张奇峰看得血脉愤张,这是母亲善生养的一个佐证!他双手托起母亲那肥大的大屁股,将**朝那条已经流水潺潺的**口一顶,猛然发力,「嗬……」

    已经被他运功催发至极大的大**如同一条粗硕的金刚杵一样,缓慢而坚决的挤开母亲的**,不容置疑的态度,侵入那炙热的自己来到人世时走过的第一条道路,直插到底。

    「啊……」

    司天凤一声惨叫,声震屋顶!可那惨叫声中,除了巨物入侵的疼痛外,更是一种发自内心愉悦的抒发,这充实的感觉实在太美了!

    没有像以前那样,上来就是疾风暴雨,张奇峰尽可能的将自己动作放得舒缓,但动作幅度是达到了极致。插入时,尽可能的将**顶入到母亲**最深处,偶尔会碾开花芯,将**直接送入到母亲子宫里。抽出时,整条**迅速外撤,由于母亲**内的空气已经被**侵入时排挤干净,所以,连司天凤的**壁都会随着**的抽出而被吸出,如同揪了司天凤的心一下。张奇峰强忍着心中欲火,反复抽送一通后,动作逐渐迅速起来。而司天凤的**内也已经洪水泛滥,有了这些滑腻**的润泽,张奇峰的**已经逐渐可以畅通无阻。

    张奇峰的大**每次撞击司天凤的子宫壁,都会将司天凤震得浑身颤悠,胸口那对大白**如同两只可爱的小兔,跳跃不止。「嗯……啊……」

    司天凤很少**,一方面是作为母亲的尊严,让她不好意思乱叫乱嚷。另一方面,儿子实在是强壮的吓人,往往到了兴致最高的时候,已经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所以,当张奇峰听到发自母亲喉间的,毫无实际意义的无字真经时,心中的成就感别提有多强,这可是自己的亲娘呀!

    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张奇峰就是一心一意的在帅案上和母亲合卺交欢,母亲被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欢愉的高峰!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司天凤的**里忽然温度急速上升,如同一个大熔炉一样,要将张奇峰凶悍的大**熔炼掉。

    同时,**壁的收缩也开始变得频繁而有力,这是母亲**将至的征兆!张奇峰打起精神,他突然发力,将母亲从帅案上面对面的抱起,司天凤**在即却也明白儿子的打算,这夸娥搬山乃是凭借真实的硬功夫,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何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但已经被儿子抱起,以自己对儿子的了解,那是绝没有放下的可能的。

    已经被架到风口浪尖的司天凤没了退路,她索性横下心,彻底敞开心扉,等待那让人咬碎银牙,害怕而又期待的一刻的到来!

    伴随着下面儿子强壮的冲刺,司天凤的神经在被烈火炙烤着,每一寸都备受煎熬。但没多久,她的意识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像飘荡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被滔天巨浪一会儿抛向空中,一会儿沉入谷底!渐渐地,快感开始凝聚,和空虚的心灵感应一起,交替冲击着自己的意志。儿子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真怕自己会被他**穿!可张奇峰显然没有顾及母亲的担心,他双手从母亲胯下绕过,托住母亲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下下的将母亲抛起,只等母亲下落时,稳若磐石的站在地上的双腿会向上发力,将自己的大**彻底送进母亲体内。

    「啪,啪,啪,啪,啪……」

    连续密集的几声后,会突然一个脆响,司天凤已经开始坚持不住,酥麻的快感从子宫开始扩散开来,她越发控制不了自己。忽然,司天凤感觉背后一紧,一条同儿子一样粗壮大**,竟然从后面偷袭过来,借着自己下落的空挡强行破开后庭的菊花蕊,**入了进去!司天凤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分成两片了!可后面的人却趴在她耳边腻声道:「孩儿同时**母亲前后两个洞,母亲感觉如何?」

    她已经明白,这是张奇峰又用上了那分身之法,只是没想到会用在和自己上床上!

    后庭的撕裂疼痛和前面如潮快感交替摧残司天凤的神经,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张嘴大喊:「哇……哇……啊!呜」刚喊了几声就被张奇峰用嘴封住,司天凤躺倒在地,但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背后的「张奇峰」正在继续奸淫着自己的后庭。在辛勤劳作将近两个时辰后,张奇峰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母亲泄身了十几次,他自己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不是平时的寻欢作乐,不需要强行压抑,张奇峰将母亲香舌吸入自己嘴里,稳稳咬住,在母亲一阵反击后,突然将一股炽热的元阳送向母亲阴关,母亲如遭雷噬,螓首狂摆,身体更是震颤不止,四肢漫无目的的舞动,接着,母亲阴关如同春阳融雪般迅速被攻破,积累了许久的元阴之气汹涌而出,张奇峰在吸收那些元阴的同时,密切的关注着母亲体内的动静。不一会儿,元阴不再流出,他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敞开精关,将浓缩了自己生命精华的精子,混合在浓热的元阳真气中,送入母亲子宫!

    「呜……」

    司天凤再次被烫得手舞足蹈,如同癫疯状,张奇峰不顾母亲的可怜相,用力的将她身体压住,将大**死命的顶在母亲子宫中!一股股的阳精打在母亲子宫里,翻滚汹涌,他不住的运功催逼,尽可能的将射干净。而母亲的**壁也如同活了一样,在地震般的震颤同时,开始有规律的从**口向里的收缩,尽可能的将精液榨取干净!

    风住雨歇时,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天凤四肢散开,整个人如大字型躺在地上。张奇峰也累得不轻,看来这传宗接代,跟平时淫乐还真是不一样。可即便是累成这样,他也心满意足,能够让母亲受孕,那无疑是他最高兴的事情!由于直接将阳精射进了子宫里,所以,司天凤**口虽然流出不少**,但却没有白浊的阳精流出。张奇峰休息了一会儿,将母亲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再次将**送入了母亲**,然后将母亲外袍给母亲披上,自己则抱着母亲盘膝而坐,睡着了。

    张奇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黄袍加身,母亲则是一身皇后的服饰,抱着自己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受封。而司天凤也做了个梦,梦见儿子射进自己体内的精子很快就有了归宿,自己不停的给儿子生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

    第六章大乱起

    一夜的缠绵,天快亮了,张奇峰才抱起母亲走到后帐,放到了床榻上。母亲的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如婴儿般细腻,看得他心里又冒起火来,忍不住亲了亲。

    当他站直身体,将**从母亲**里抽出时,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如同一道小瀑布般,从母亲**口直落到床榻上。看来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是够多的,连母亲那片孕育了自己的沃土都不能尽数接纳,自己可是直接射进子宫的!先给母亲盖上毯子,以防止寒露之气侵入,又将一个作为凳子的马鞍垫在了母亲大腿根部,这样屁股被抬起,精液就不好流出了。

    忽然,张奇峰心里一动,他悄悄的来到大帐门口,猛地一掀开门帘,一把将外面站着的人抓住,带进了大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义姐海明珠!「姐姐你怎么不进来?难不成你不想弟弟了?」

    张奇峰涎着脸,坏坏的说道:「亏我还朝思暮想着姐姐。」

    说着亲了亲海明珠白皙的面颊,却没想到海明珠将头一歪,怪声怪气的说道:「想我吗?怕是想娘多吧?」

    她酸味十足的说道:「你孝敬母亲倒是全力以赴,虽然设了声音幛,可站在外面都感觉得到大帐在颤悠!」

    张奇峰笑着喊冤:「娘是九天飞凤,她动静大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这滋味姐姐不是不知道,莫非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娘亲可救不了你了!」

    以前海明珠和义母一起侍奉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虽然多是义母先上,让他发泄一通,然后自己再接上,可先禁受不住的还是自己。那一刻,让人咬碎银牙,魂飞魄散的刺激,让她食髓知味,虽然明知是死却也要扑上去。昨晚她就想进来跟弟弟好好亲热一番,可她截杀溃敌,厮杀了半夜,回来后安排好军务,又沐浴一番,已经太晚。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在帅帐里做什么,看着那震颤的营帐她强压着欲火去休息。但天刚蒙蒙亮就再也睡不着,前来一看究竟,没想到却被张奇峰候个正着。

    「你真是没良心,人家日盼夜想的都是你,可你倒好,只会欺负人!」

    海明珠嘴里说得酸酸的,可手却开始悄悄的解开衣衫,张奇峰淫笑着,一边帮忙一边说道:「姐姐不用生气,弟弟马上就疼姐姐!」

    三两下便将碍事的衣物除掉,海明珠那比不过司天凤丰满,但却更加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展现在了张奇峰面前。

    他双手分别握住义姐胸前那对淑乳,碾动几下红豆般的**,海明珠只觉得两道电流分别从**直钻而下,渐渐汇成一股抵达**,躁动难耐,瘙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楚,而丹田中那一团小火苗也越烧越旺渐成燎原之势!

    「姐姐,你等不及了?」

    张奇峰忽然放开她的淑乳,一手轻轻在她玉户一钩,竟然已经满是晶莹的**,滑滑腻腻的有如稀蜜。海明珠俏脸儿一别,说道:「你就是欺负人,看人家丢丑,还来取笑人家!」

    张奇峰笑容十分淫亵,搂过海明珠说道:「姐姐这是哪里话?小弟正要好好疼疼姐姐,如何会取笑?」

    说着轻轻转过她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海明珠再也守不得矜持,双臂将张奇峰那伟岸的身躯紧紧搂住,一双樱唇任凭其品尝,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姐姐,等大事定了,我天天疼你,好吗?」

    张奇峰将海明珠抱起,本来也算是高挑身材的她到了张奇峰手里,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兽,被雄狮猛虎捉住一般的无助。炽热的身体被放到冰凉的帅案上,海明珠忽然一惊,感觉身体下面有些异样,随即一想,便说道:「你和母亲也是在这里玩乐过吧?」

    正准备大快朵颐的张奇峰不由得奇怪道:「是,我们确实在这里做过,不过姐姐怎么知道的?」

    海明珠一撇嘴,但还没有说,张奇峰就猜了出来,说道:「这些东西又母亲的也有为夫我的,娘子莫不是嫌弃吗?」

    他一提「为夫」海明珠本来压在心底的,跟他已有婚约,如果不是因为柳蝉儿的事情,很可能这时候已经是正式夫妻的事情又被勾起。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呀,不知道日后要欠下多少风流债,又有多少姑娘被你坑了!」

    「放心,我一个都不会负了!」

    张奇峰没有说笑,轻轻的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强横但温柔的挤入那温热的口中,卷起丁香放肆的品尝。海明珠本就烧旺的欲火更加热烈,激烈的做着反应。两具火热的**交缠在了一起,战场上英姿飒爽的海明珠此时如同一条美丽的大蛇,充满力量的身体将张奇峰雄健的身躯缠得紧紧的,二人结合处密不透风,强烈的充实感填满了海明珠的每一寸神经。

    在和母亲盘肠大战的战场之一,平时用来发号施令,让久经沙场的众将不敢有丝毫不敬的帅案上,张奇峰奋力的和海明珠厮杀着。海明珠早已没有了矜持,恢复了战场杀敌的豪气,尖叫声不绝于耳,声音更是直透帐顶。如果不是设下了结界,只怕整个军营都能听到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将军,发出的那与杀敌时迥然不同的叫声。似呼救,似乞求,有悍不畏死的强横,更有飞蛾扑火的热情!

    「啊……哈……用力!亲弟弟,好丈夫,呀……把我**穿了!」

    每一声呼喊都是发自心底,虽然被结界限制住无法传出,但被真气激荡起来的空气却使整个大帐发出骇人的震颤,即便是在夜色下,仔细观察也能发现!当然,为了防止手下发现异常,而耽误自己的好事,司天凤特意安排训练兵卒在大帐外三十步开外巡视,除少数亲卫可以到距离大帐十步位置禀报紧急军情外,其他人等靠近大帐按奸细论处!

    外面还只是蒙蒙亮,帐篷里面却是春意盎然!张奇峰将海明珠的双腿分开扛到肩头,粗硕坚挺的大**,凶悍的出入在海明珠那虽有淫液充分润滑,却还是显得有些狭窄的玉道里。紧凑的空间被庞然大物悍然侵入,每次插入,都会将淫液挤得四散飞射,而抽出时,则因为被挤干了里面的空气,而将海明珠的穴肉都粘带出来。让刚刚冲上巅峰的海明珠被迅速拉下来不说,还直接抛入痛苦的十八层地狱,反复的在快乐和痛苦间穿梭,早已经失去了自我!她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而是一叶孤舟,被张奇峰狂暴的抛上滔天巨浪浪尖,然后又毫无怜悯的打入到深邃的谷底。这还不算完,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用力,身下坚固的硬木帅案都发出的「吱吱扭扭」的抗议声!

    张奇峰双手从海明珠臀下抄过,稳稳的端住她那紧实而有力的腰肢,每次下冲的同时都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怀里,这样更加加重了冲击的力道。硕大坚硬的**,一记记重击在海明珠**最深处,那阵势似乎都要将她击碎了!「也许自己真的会这样被他**死!」

    海明珠神情已经开始恍惚,迷迷糊糊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每次泄身后,稍稍清醒些的神智却不能让自己身体休息,因为有一个强悍的入侵者,在自己身体里肆意的驰骋,耀武扬威着!

    而每次当自己因为极度疲劳而要失神,甚至晕过去时,也是那个残忍之极的入侵者疯狂的冲击,让自己很快又癫狂起来!

    一**的**让海明珠胯下**泛滥成灾,**从**和**壁那紧密的缝隙里渗出,却如同清泉一样滴落到帅案旁的地上。忽然,海明珠感觉到一丝异常,张奇峰那本就大得有些吓人的**一个劲的猛涨,她头脑中灵光一闪,身体同时也爆发出突破极限后的力量,努力的配合着那越发狂暴的冲击,张奇峰要到顶点了!果然,一番几乎将她**穿碾碎的捣动后,张奇峰突然向前一挺身体,大**猛地突破花芯阻拦,侵入到海明珠火热的早就为孕育生命做好准备的子宫中,「呃……」

    一声低沉的吼叫,火热得几乎将玉人烫焦烧着的阳精射出,在狭窄的子宫里四散飞射。

    「啊……」

    海明珠一声惨叫,身体如被抽了筋一样,紧紧的将张奇峰搂住,任凭其用最后的力道做了个垂死的挣扎,然后身体一软,压在了她的身上。海明珠被热精一烫,也再次**泄身,子宫全力的不停一缩一缩的,配合着**的振颤,将尽可能多的,来自张奇峰的精液收掳到自己的空间中!暴风骤雨的帅帐里终于雨住风收,抵死拼杀缠绵的二人此时的情况各不相同,海明珠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张奇峰虽然也是出了不少汗,喘气有些急促,可却是神态自若,惬意轻松。他将海明珠泄出的元阴彻彻底底的吸收个干净,在运功炼化的同时,**的马眼处也不时吐出元阳,既修补那受损的阴关也可以补益其身体,使其子宫更加的活络!

    一连数日,张奇峰都是带着母亲等四处去「查看敌情」,不过,这个时候库斯卡娅女战士已经投降归顺,西奴人大败亏输下,被连续几路伏兵和追兵突击,早就逃到了喀尔共山口外,在那广阔的大漠荒原上逃命呢!所以,所谓的查看只能是借口,真正目的自然是躲开军中将士的目光,到荒山野岭那广阔天地间,去打野战,去享受那无拘无束的乐趣!

    这天,选定了「查看」区域,张奇峰提前让库斯卡娅兵团在那片地区周围设定了警戒线,自己则带着母亲,义姐,还有十三女卫,及赶回来的布桑莫兰等,自己的众多女人到了区域中心。一个沙漠中的小绿洲,有一座不大的山丘,一股清泉从山上洞里涌出,流淌到山下,汇集成一个水潭。张奇峰找到了这么一块沙漠中天堂所在,计划是在此设点驻军,作为一个天然的兵站来使用。不过,在设立兵站前,自然是要好好带众女享受一番的。可众女或羞涩,或大方地刚刚开始脱衣服,张奇峰眉头就微微皱起,他伸手一招,一只纸鹤出现在他手中!

    赤红的颜色,这是自己交给轩辕朗和郑安邦的最强的纸媒,速度最快,而且传达的距离最远。但因为不好炼制,所以,一共也就给了他们五个,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是不可能用上的!打开纸鹤,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他震惊,张奇峰火速看完后说道:「都快些穿衣服,我们要赶快回去了!」

    说完将纸条交给了走过来的母亲司天凤,自己跑到岸上,在露娜等人服侍下开始穿衣服。司天凤接过纸条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定南王妃严珍麒举兵造反,鲁阳王贵喜攻击凉山口不成想退回自己封地,但封地却被贾无凛和乾盛公二人领兵夺取。布林格尔率军与二人交战数次,虽然夺取了一些地方,但大部分封地还在二人控制之下,破釜沉舟的贵喜向涩谷诸部去借兵不算又说动了土谷蛮,罗刹等派兵。而南方的交蛮想趁着严珍麒征战中原的时机,也到帝国来打打秋风,可又惧怕严珍麒留下看家的那十万兵马。最后他们联合了乌奴、羌蛮,以部分兵力吸引轩辕英部注意力情况下,大部从轩辕英部与严珍麒部中间地带穿过,侵入中原彭州,宗州等地。这下,帝国是真的乱了!

    「母亲,咱回京师!」

    张奇峰做了决断,「西奴人已经伤筋动骨,无论漠羌还是羌蛮,包括莫达汗国在内,都不会饶了他们。而这些国家间只要随便拉住一个,就可以不让他们联合起来,那么帝国西陲也就不再有什么大战。所以,留十万人马镇守,在乃堆拉山口内留五万人做后援,应当就足够。」

    他想了想,说道:「这些跳梁小丑闹起来正好,咱正可以趁机扫平宇内,还天下一个清平!」

    「先去稳住京师?」

    海明珠问道:「京师内外八卫已经全部控制,重新整编的御林军也基本上整顿完毕,守住京师,将来敌逐一击破,应该胜算还是不小的!」

    「只是要想办法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让他们联合起来!」

    司天凤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小姨,她从小就任性,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张奇峰看着母亲,说道:「若孩儿与小姨对阵,当把母亲关起来,不让上战场!」

    不止司天凤,连旁边的海明珠等都是被他说得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想让母亲在自己的儿子和嫡亲妹妹间为难,这样的选择实在太过痛苦!「不过,母亲也放心,但有一点可能,孩儿绝不让小姨和孩儿对阵!」

    司天凤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亲了又亲,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你认为,我的计划不好?」

    此时,远在南疆,准备攻打进入中原第一个险关卢南关的严珍麒正在自己的帅帐里看着地图。她身边,那个曾经在定南王身边出谋划策的中年秀士正在给她解释着:「直攻京师,则可以直接改朝换代,但无疑也把自己放在了风口浪尖上。麒麟军虽然精锐,但若是和整个天下作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还有火凤军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发难!」

    「哼!」

    严珍麒冷冷的哼了一声,想了想,说道:「可帝国几个主力兵团都是出自司天凤一系,若是真和他们慢慢较力,也还是我们吃亏呀!」

    「但也不是没有胜算!」

    甄焕章说道:「张家表面上实力强横,可却有他们的弊端!」

    看甄焕章自信满满,严珍麒知道他不会骗自己,便问道:「你说说,他们有那些弊端?」

    「首先一个就是张家实力太过强盛,四大异姓王中,属他们最突出,那么他们就如同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自然而然的成为众人的目标。那么只要有机会,谁不会想联合起来搬倒他们?」

    甄焕章说道:「所以,锋芒太露就是他第一个弱点!」

    「征讨丽句国,平定胡蛮人入侵,虎山关外的两个兵团就没有停止过征战。虽然后来用整编的羽崖骑胡蛮骑驱逐了蓝富的御林军,又大败莫达汗国的骑兵,可无论是他们的几个主力兵团,还是后来整编的兵马,都是久战之师,因此,这也是他们的一个不利之处!」

    甄焕章又说道:「久战的疲兵和蓄势待发的生力军相比,到底有多大差距?大帅不会不知道吧?」

    「这倒也是,不过,轩辕英,王子安两部却没有过什么大战。」

    严珍麒说道:「王子安部上次大战,还是平定倭奴时候,而且用兵规模也不是太大。轩辕英几次驱逐乌奴,羌蛮来犯,也都是小规模的骚扰,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她有些迟疑,秀眉微蹙的说道:「司青凤那里还有二十五万骑兵,那可是常年跟罗刹人拼杀出来的,不能小视!」

    「可问题就出在了司青凤身上!」

    甄焕章说道:「司青凤是德忠王正妃,虽然都说德忠王是天阉,不能行人道,而导致夫妻关系极度恶劣。可若是帮助德忠王登上皇位,则司青凤顺理成章的是皇后之尊,而且是个有兵权的武皇后,这诱惑不能说小!反过来,若是她帮司天凤呢?张奇峰登上皇位,最多也就是封她个诰命之类的,而且,说不定,还会因为要除掉德忠王一系,找借口将她也铲除,大帅以为,她会做何选择?」

    「至于王子安和轩辕英二人,就他们此前的表现来看,虽然他们对司天凤感恩戴德,但绝是轻易为了这份恩情就能起兵的人。就是说,永安王若是得势,他们不会反抗,但若是不得势,要他们打破双方均势,也不是那么容易!」

    甄焕章忽然笑道:「司天凤治军虽然严厉,但却是以大局为重,她带出来的部下也是一样。要他们去跟司天凤为敌固然不可能,但要他们去帮着司天凤四处征战,而导致黎民百姓遭殃受罪,甚至让外敌有机可乘,他们也不太可能做!」

    严珍麒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他们的短处之一!」

    「所以,属下以为,当今之计是,造出进攻京师的声势,但要放缓速度,让他们回京去,和皇帝先斗个死活!然后,再联合其他两个王府,皇帝胜利了,则逼迫其给予我们更大权力,永安王府胜了,则索性兴兵征讨。那个时候,双方已经斗得筋疲力尽,即便是获胜也必然是元气大伤,其他两家的实力如何能与大帅相比?还不是大帅一言九鼎?」

    严珍麒被他说得十分认同,看着这位美艳冷酷的女统帅点头的样子,甄焕章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帝国北部,凉山口外,广袤的草原上,鲁阳王贵喜在儿子布林格尔的护卫下,带着从草原各部拉拢来的二十余万骑兵,正有些缓慢的杀向自己的关外封地。他不是不想直接南下攻破凉山口,进而直击京城。而是上次的攻坚战实在让他清楚了,草原骑兵在野战之外,各种战法的陌生。特别是攻城战,也是二十万人,进攻只有两万人把守的凉山口竟然打了七天,硬是打不下来!白白错过了大将军蓝富作乱,朝廷无暇派兵增援,那两万孤军独自抵抗的绝好机会!考虑再三,他还是借兵去恢复自己的封地,那里在帝国建立前,就是自己家族部族的领地。后来,木怜星开始统一帝国国土,祖先率兵入关相助,木怜星感激之下,将那里及周边很大区域都作为自家封地赏赐给了自己家族。作为胡人中最善于经营的月赤人后裔,他的家族一直努力的经营着这片土地,力求将自己的根基打实坐稳!可这次自己兵行险招,将守卫封地的私兵都带了出来,结果没有拿下凉山口不算,还反而被贾无凛乾盛公二人趁着兵力空虚而夺取了根本,这让他如何甘心?

    「必须尽快夺回封地,不然自己绝不会能长久!」

    贵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行军速度,同时也让布林格尔,自己这个寄予厚望的长子,率领麾下最精锐的青狼卫作为先锋先去开路。布林格尔自幼成名,东天柱石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可几次作战,非但没有长脸不算,还落得了个「败仗将军」的名号,他也急需挽回自己的声誉!一万青狼卫,三万月赤人其他部落的骑兵,共计四万人,浩浩荡荡的杀向鲁阳王封地,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罗刹国营地,女王瑟琳娜的大帐里,此时灯火辉煌。虽然地处北国,天气远没有帝国其他地方温暖,但女王王帐里的人们却都是一丝不挂的!作为罗刹帝国最高统治者,女王瑟琳娜正躺在自己的睡榻上,享受着众多男宠的服侍!她其实是躺在一个男宠的身上,男宠下面那条大**则直插入女王后庭中。女王的双腿分别被两根金丝编织的绳索套住吊起,当然,脚脖子处垫上了柔软的兽皮垫。女王双腿间正跪着一个男宠,由于高度的关系,他是跪在一个小软凳上,正在全力以赴的,将自己的**抽送在女王的**里。前后夹棍固然刺激,可女王显然不会如此就满足,她两只手个握住一条粗壮的**,另有一个男宠骑跨在她身上,**直接送到了她嘴边。她一会儿将面前的**吞吐一阵,一会儿又尝尝手里抓住**的味道,同时大战五个壮男,气势不可谓不惊人!

    **的厮杀持续了很久,女王位置不变,但她周围的男宠们却换了一轮又一轮!但是,连她身下那个进入她后庭的男宠,在换班时候,都是只在交换位置一瞬间才抽出**,以便不让女王的享乐被打断。在持续了三炷香的时间后,女王终于有了反应,她无论手上的力量还是身体的扭动都越发的激烈,但那些男宠们虽然心里害怕被她抓断**,却也不敢躲闪。「啊……终于来了!」

    女王一声尖叫,身体绷紧,头向后仰去,好一会儿,整个人才软下来。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颤颤悠悠站起身的女王一脸的怒容,不用说,那些男宠也明白,她今天根本没有尽兴!「每次都要十几个人一起上,还要费这么多时间才让我有感觉,你们还是男人吗?」

    女王越骂越生气,「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享乐!」

    她想了想,说道:「听着,从今天开始,谁要是能让我在半小时内**,我就封他做亲王!」

    在罗刹帝国,亲王的地位虽然不像帝国四大异姓亲王这么高高在上,可也是至高爵位!除了享有封地,俸禄等常规的优厚待遇外,也会有例如免死等特权。而女王说的这个亲王,是相当于女王丈夫实际的地位,所以,说不动心那绝对不可能。问题是,十几个人都不能将女王服侍满意,一个人谁能做到?还是想想算了。

    看他们一个个蔫头耷脑的样子,女王越发的来气,骂道:「都给我滚出去!」

    男宠们鱼贯而出,侍女们端着热水毛巾和衣物等进来,或给女王擦拭身体,或帮女王清理痕迹,这时,女王身边一个女官说道:「女王陛下,您对于那些男宠不满意吗?」

    这个女官是女王的亲信,深知道女王的情况。罗刹国地处极北苦寒之地,国人身材多比较高大,女人尤其丰满。严酷的自然环境,练就了他们强健的体魄和对外扩张的天生**,同时也让他们对男女之事十分随意。因为环境对于新生儿的影响很大,很多孩子都是未成年就夭折了,所以,罗刹人民风放荡,对于男女之事限制很少。

    但由于罗刹女人身材高大丰满,所以,这就使得她们天生深沟大壑,下面的空间极难填满,**也就难以满足。瑟琳娜女王更是明显,她十四岁便尝了鱼水之欢,一发而不可收拾。后来,发现越来越少有男人能满足自己后,便在每次对外征战时,俘虏的男性中寻找擅房中术者,将其编成自己的男宠带在身边,以便随时行乐。这期间虽然也发生过几次俘虏欲擒住或杀害她的事情,可女王本身身手就不错,没有一次阴谋得逞的,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不过,最近女王欲火越发的旺盛,眼看就无法满足了,作为她的亲信,贴身女官自然是心知肚明。果然,女王说道:「这些没用的东西,看他们下面东西长得不错,以为会有些本事,才留他们一命,没有处死他们,也没有让他们去奴隶营做奴隶!没想到,现在竟然越来越废物了!」

    「陛下,我听说,在大夏帝国有一些奇怪的秘术,修炼过的男人可以很轻易的让女人达到**,并且久战不殆!」

    女官小心的说道:「陛下若是有心,臣以为可以让人去寻找一下试试。」

    「我也听说过!」

    女王想了想,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说道:「眼下大夏帝国正在混乱,正是征服他们的好时机,先击败司青凤的军队再说!」

    她忽然冷冷的一笑,说道:「听说司青凤的丈夫是个阉人,等我抓到她,一定要让一百个男人给她开苞!」

    想起这个女人,她心里的火气就大!几次自己认为都是必胜无疑的仗,硬是被她以不可思议的手段反败为胜了!

    司青凤站在碉楼上,看着下面操练的兵马,又看看远处的罗刹国营地,忽然叹了口气,走了下来。「自从涩谷乱夏后,帝国也就是安定了十年多一点的时间,如今居然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乱子,真是多灾多难!」

    前两天她接到了「丈夫」德忠王祖寿的「家书」,上面对她嘘寒问暖一番后,就说道「帝国之乱已经呈燎原之势,而纵观各方势力,皇帝表面上还是最强,但已经失了先机,且根本也已经被抽空,四王现在实力最强悍的就是永安王府。虽然永安王妃司天凤是她亲姐姐,但如果张家得势,对她也不会有太多实质上的好处,反而自己若是登上皇位,则她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

    虽然自己跟这个丈夫有名无实,而且,从自己内心里说不出的鄙视他,可对于自己后面的倒向司青凤还是有想法的!

    正在她盘算的时候,士兵忽然来报:「禀报凤帅,永安王和大凤帅已经到了兵营外,说来探望凤帅!」

    司青凤眉头一皱,问道:「她们带了多少人?」

    「只有随行护卫二百余人,说是大队人马由海将军率领,返京平乱去了!」

    司青凤想了想,说道:「我马上去迎接!」

    本来她对大姐这个时候来看自己,多少有些疑虑,可在知道只带了一个护卫队后,就把这一丝疑虑抹去了。无论是西奴人还是漠羌人,包括罗刹人在内,都对司天凤恨之入骨。所以,为了安全,她带一队兵马甚至更多一些兵马护送也是合理的事情,反倒是若没有带护卫,或护卫极少,更加显得有些做作!

    看着英姿飒爽的姐姐,和同样意气风发的外甥(她还不知道,其实这个外甥也是她意气风发的姐夫)司青凤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成婚多年,偏偏遇到祖寿那个废物,不然,孩子虽然没有张奇峰这么大,但也可以在自己身边给自己解解心宽了吧?

    「难得姐姐这么忙,还有时间来看我,妹妹多谢了!」

    说着司青凤向姐姐俏皮的一福,司天凤也笑逐颜开的说:「西奴暂时不足为患,正好要还朝,我就抽空来看你,不然,就现在帝国的态势,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呀!」

    「小姨好,外甥见过小姨!」

    张奇峰看着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有些跳脱的司青凤,主动搭讪道:「母亲来看小姨,小姨就这么热情,敢是外甥来看望小姨就不值钱了?」

    司青凤说道:「成了,你已经是堂堂的永安王爷,说话还这么跟小孩子一般?」

    她拉过张奇峰说道:「唉,我真是羡慕姐姐,有这么好个儿子,可以为自己排忧解难帮帮忙,至少能说说话的。」

    「怎么?你羡慕?」

    司天凤笑道:「若是真羡慕,不妨让他也给你个儿子,省得你眼热,我还落得个清闲呢!」

    司青凤嬉笑着,和姐姐一起进了兵营,却没有反应过来,姐姐刚才的话里的语病!为了给姐姐和外甥接风洗尘,司青凤安排了酒席,虽然军中酒席比较简单,都是些珍禽野味直接烧烤的,但肥肉烈酒别有一番豪气。席间,司天凤问了问妹妹对面罗刹国的情况,以及朝廷发来的物资补给是否充足等与中原局势无关的话,剩下的就是张奇峰不时的插科打诨,逗得在军中一向冷冰冰的司青凤娇笑连连。

    晚上,司青凤给张奇峰安排了一个大帐,周围虽然有护卫,但都有一定的距离,原因无他,她早就看出,张奇峰身边的这些女护卫跟他关系都不一般!而司天凤则被安排到了她自己的帅帐,姐妹两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聊聊贴己的话也是正常的。

    「妹妹,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安息吧!」

    这已经是司天凤第三次说要就寝了,可司青凤却看出,她根本没有困倦的意思。但她想了想,说道:「好吧,那就睡吧,我就是想姐姐,才说起来没完的。」

    躺下不一会儿,司青凤传出均匀轻长的鼾声,司天凤轻轻的叫她:「妹妹,妹妹?」

    看她没有反应,悄悄的起身,没有穿亵衣,直接套上了外衣,出了帅帐。她刚出去,司青凤翻身坐起,也是直接套上外袍,跟了出去。

    司天凤「小心」的来到张奇峰的大帐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又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觉得安全后,便轻轻的咳嗽一声,进了帐篷。司青凤觉得奇怪,起初她以为是姐姐不放心爱子,来照看一下,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若真只是照看一下儿子,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的?而且,张奇峰如今也已经成年,虽然是亲生母亲,这个时候去照看是不是也有些不妥?隐隐地她心中有了一丝忐忑!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掩到大帐外,运功倾听里面的动静。

    「你怎么才来?敢是见到妹妹就忘了丈夫亲儿了?」

    张奇峰的话让她心中更是一紧。「看来我又要用家法教训你了!」

    「祖宗,你小姨跟我说起来没完没了,我这才等她睡着就溜出来的!再说,你来的路上不是刚玩过,哎呀,这些女人还不够你用的?」

    司天凤的话让司青凤更是如坠冰窖,自己如美女战神一般,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姐姐,竟然跟自己的亲儿做这等苟且之事?可她心里虽然怒,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没有移动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心的听里面二人对话。

    「她们哪里比得过娘?再说,娘不是还想做正妃,日后要做皇后,不抓紧时间抢先怀上孙子,孩儿就是有心偏袒也不好说话不是?」

    张奇峰的声音越发的淫亵,司天凤却没有在意,酸溜溜的说道:「怎么不能偏袒?我是你娘,你是从我肚子里跑出来的,现如今又回到里面,谁还有我跟你近?你就是偏袒我又怎么样?」

    二人说着话,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娘说的没错,可到底二婶,三婶她们也都成了孩儿的女人,连二姨也都要怀上孩儿在种,还有姑姑,这都是亲戚,若真是她们挑毛病,总有些面子上的事情不好说的。」

    司天凤还没有说话,张奇峰却「吃惊」的说道:「娘,您怎么连骑马汗巾都没有戴?哎呀,都这么湿了,真是孩儿的罪过!孩儿马上来孝敬娘!」

    「别胡说八道了!快点来,一会儿又弄个没完没了,等你小姨醒了指不定要多多少麻烦!」

    「呃……」

    一声虽然尽量压抑,但还是穿透了大帐壁,似苦似乐的叫声传出,「轻点儿,你要**死人家呀!」

    面对母亲的责骂,张奇峰「诚惶诚恐」地说道:「孩儿也是爱母亲爱的很了!马上就让母亲上极乐世界!」

    说着,大帐里传出的声音就变成有节奏有规律的「吱吱扭扭」声,这应该是母子二人在里面桌子上行云布雨发出的。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谁会相信这对母子此时竟干着这样的**丑事?司青凤忽然感觉身体一软,整个人软软的靠在大帐外壁上,她惊醒过来,但身体却如同松了骨一样,没有力气。最要命的是,裆下那一丝凉意虽然她没有受过男女之爱,可这样的年纪多少也懂得的,乃是女子动情时候的**。

    「自己竟然这样无耻,偷听姐姐和外甥**通奸,竟然能够流出这些脏东西来,真是羞死人!」

    司青凤不敢再听,摇晃着站起身,逃命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帅帐。这时,在大帐里正努力行云布雨的张奇峰突然停止动作,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唉,你动呀!」

    司天凤正在兴头上,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停止动作,忍不住抬起大屁股,耸动下体迎向儿子那条害人的大**。「待会儿你可以看看小姨的样子,肯定有趣!」

    「呃,呸,呀!**穿了!」

    张奇峰说话的时候猛地连**了几下,**得司天凤有些换不过气来,好容易挨过才骂道:「你**了你娘不算,还要你娘帮你勾引小姨,勾引你娘的亲妹妹,真是该死,呀!」

    张奇峰听她骂自己,不由得下面使坏,将大**突然猛地一顶,顶入了母亲子宫,淫声道:「敢骂你夫君?莫忘了夫为妻纲吗?」

    母子两个赤身**,如同两条人形肉虫,纠缠在一起。时而地上翻滚时而桌子上激战,直杀到司天凤连续泄身七八次,没有一丝力气后,张奇峰才在其体内爆发。「娘,你才是我的最爱!」

    看着满脸春潮还没有退去,汗滴如珍珠般不停滚落的母亲,张奇峰动情的亲了又亲,司天凤知道爱子这是真情流露,虽然无力回应,但眼神中也满是爱意!「二姨已经是儿子的人,小姨若也是儿子的妾室,则母亲三姐妹就都一样,没有高下之分。而且,若是不拉小姨下水,孩儿怕她日后会跟母亲在沙场上兵戎相见,那样岂不是母亲最大的悲哀?」

    「娘知道,你是为了娘!」

    司天凤缓过些力气,搂住张奇峰,说道:「你一会儿若是恢复了,就再跟娘来一次,娘想早点怀上你的孩子!」

    张奇峰抱着母亲亲了又亲,说道:「母亲放心,孩儿有把握,下个月这个时候,母亲就该有孙子的消息了!」

    司天凤刚要说话,却是一愣,刚才因为射精而软掉的大**,竟然在自己**里又变粗变长,而张奇峰也再次开始了耕作!「儿子现在就开始努力,一定不让母亲失望!」

    其实不用他说,司天凤已经有了切身感觉,每次大**的捣入,都几乎要将自己捣碎一样,强悍的冲击力,让在战场上八面威风的女统帅都有些吃不消。

    随着张奇峰那强悍的冲击,司天凤明显感觉自己的子宫已经完全充血,曾经孕育出过生命的地方显然又做好了再次迎接新生命的准备!

    司青凤好容易回到帅帐,看看外面天色,应该没有过多久,可这一路跑回,她感觉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似的。抄起桌子上的水壶,将一壶水一饮而尽,但胸口还在不住的上下起伏。现在她脑子里乱急了!照理说,作为一个威震四方的统帅,就是眼前山崩地裂也该不动声色才是。可此时的司青凤,表情神色却与寻常女子无异,甚至更加不堪!说到底,母子**通奸实在还是有些太过惊人,且是自己的嫡亲姐姐和外甥在**,司青凤自从和祖寿婚后一直没有过男女敦伦之事,对于床第之欢她的想法非常复杂。既有期盼,又有恐惧,既想尝尝这让人不知是苦是乐的滋味,又担心自己会突然改变这么多年一贯的习惯。

    一头栽倒在床上,司青凤却是死活睡不着,一脑子混乱,她突然翻身坐起,想了想起身又出了大帐,悄悄潜回张奇峰的大帐外。

    此时张奇峰大帐里,已经是风住雨停,但司天凤还没有睡,还在跟张奇峰小声说话着。

    「娘刚才可满意?」

    张奇峰调笑母亲道:「孩儿孝顺母亲还算舒服?」

    司天凤小声骂道:「你这个冤家!欺负自己娘亲都欺负成这样,白眼狼一个!」

    司青凤有些管不住自己,鬼使神差的竟然靠近帐篷侧面缝隙处,轻手轻脚的拨开几层帐篷布后,凑上去看。里面的情景一迎入她眼帘,立即将她镇住了!十三女卫东倒西歪的睡了一地,十个女战士首领情况也差不多,特别是女王茉儿珠,和露娜一起并排撅着圆润的大屁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显然是已经晕了过去。张奇峰正坐在床榻上,赤身**的抱着同样脱得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司天凤,一边把玩着母亲那丰满成熟的身体,一边跟母亲甜言蜜语**着。

    「男女之事竟然能这样?」

    司青凤眼睛被张奇峰胯下那个大东西吸引,虽然她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对这种事情多少也有些了解。特别是,在军中,除了她的亲卫女兵外,基本上都是男人,平时因为战事紧张,也多不太在意这些事情,即便是洗澡时候,往往也是男女象征性的区分一下。可就她模糊的记忆中,似乎还没有见过这么巨大的**,而且,以前见过的**好像也没有张奇峰这条这么——好看!

    「母亲,上次和二姨在龙床上玩,二姨说,若是孩儿登上大宝,要封她做皇后。」

    张奇峰似乎随意的说了一句。司天凤问道:「你答应她了?她比娘年轻,漂亮,你封她做皇后也是正常,好歹是娘的亲妹妹,不是外人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母亲真的不吃醋?」

    张奇峰戏谑着逗母亲,说道:「那不怕孩儿要少时间孝敬您?」

    「就你那害人的东西,真后悔当初没割了他!」

    司天凤嘴里说得狠,可却下意识的将那条已经软绵绵但尺寸还是十分惊人的大**抓出来,亲了亲**,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疯了,疯了!」

    司青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这个姐姐和她儿子都疯了!

    忽然一股凉风吹过,她心里又是一惊,胯下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刚才回到帅帐时昏昏沉沉的没有顾上,这时才想起,还没有换裤子呢!司青凤逃回了自己的帅帐,样子别提有多狼狈,而她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脱张奇峰的预料。虽然小姨走了,可张奇峰却有信心,自己已经将淫根深深的种在小姨的心里,她想抹也抹不掉!

    母亲,二姨,小姨,再有一个自己就能凑成四驾之乘,让谁上呢?应该还是严珍麒最合适吧?

    第七章小凤抉择

    一连两天,司青凤都尽量避开张奇峰,似乎欠了张奇峰什么似的。终于司天凤看出不对,看个没人注意的空当,拉住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儿子问道:「你小姨这两天怎么总躲着你?该不是你把她也……」

    她用迟疑的目光看着张奇峰,而张奇峰却嬉皮笑脸的说道:「该不是把小姨怎么样了?嘻嘻,莫不是母亲想把小姨也拉下水,跟二姨一起服侍儿子?那儿子可是求之不得呀!」

    听了他的回答,司天凤却是相信没有骗自己,说到底,虽然儿子弄了那么多女人,她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是滋味,可却也知道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分量,绝非其她女人能够动摇的。

    「别贫嘴!」

    司天凤有些出神的说道:「你小姨的脾气你不了解!表面上,她没有你二姨那么风风火火的,什么事情都不藏,什么亏都不吃。可她若是认准一件事,那就一条路走到黑,任谁也拉不回来!」

    张奇峰知道母亲是怕自己处理不好,惹了小姨,给自己增添麻烦,不由自主的来到母亲身边,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

    「当年她嫁给德忠王祖寿是你外公一力主持的,虽然她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我却知道,她从心里不愿意这么亲事。之所以同意,就是跟你外公赌气,同时也是她认为自己可以用别的方式抗争!」

    司天凤细声述说着当年的往事。司青凤嫁给祖寿后不久,就开始领兵打仗,很少回家。而祖寿后来也陆续纳了几个侧妃,却一直没有所出,所以,市井传言,都说他是天阉,无后之人!可司天凤却记得,当年祖寿少年时也是个风流种子,也喜欢个沾花惹草的,如果是天阉,怎么会有风流的名声?她心里一直有个比较荒唐的想法,那就是,是小妹司青凤做了手脚!

    这个想法未免有些荒谬大胆,可司天凤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但多番查探也没有蛛丝马迹。加上她常年征战在外,而小妹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姐妹一年中见面的次数都有限,所以更加不好查探。可在一次她们三姐妹相聚时,无意中,司天凤却注意到一丝端倪!

    当时,司美凤刚刚成为贵妃,司天凤和司青凤又都打了胜仗,所以三人在司美凤宫中喝了不少酒。司天凤是长姐而且本来也没有喝酒的习惯,所以,情况还好,可司美凤和司青凤都喝得有些多了。司美凤忽然大哭,说皇帝开始宠爱鲁阳王贵喜的姐姐,安妃宜莲,对自己十分冷淡。这次晋封贵妃,其实是姐妹两个打了胜仗的缘故!司天凤想劝,可觉得都醉成这样,劝也没用,不如等酒醒后再开导。可小妹司青凤却不以为然,声称如果二姐觉得气氛,她能让皇帝哪个妃子宫里都去不成!至此,司天凤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祖寿并非天阉,而是被司青凤暗算才不能行人事的。

    「母亲可是怕孩儿惹了小姨,被小姨弄成阉人,不能孝敬您了?」

    听母亲说完,张奇峰虽然心里暗自惊心,可却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抓住母亲一支**,揉捏把玩着说道:「听说西陆有一种车,比寻常车架小,只能坐一个人。孩儿已经命人去找了,相信不久就能找到。」

    司天凤不明白儿子怎么会想到这么不相干的问题,便问道:「怎么说着你小姨,就跑到车驾去了?」

    「如何不相干?」

    张奇峰淫笑道:「那种车平时用羊来拉,可孩儿却想让母亲,二姨和小姨三姐妹来驾车,不知届时会是怎么一番光景。」

    「你……」

    司天凤又气又恼,捶了他一下,说道:「越来越不像话,哪有让娘给你当马驾车的?你这个不孝的儿子,真气死我了,打死你!」

    嘴上说的狠,可手上动作却是轻得不能再轻。

    「我不孝?」

    张奇峰忽然将司天凤横着抱起,说道:「孩儿每次都将母亲服侍得『哇哇』怪叫,那动静,要说不是乐的,谁会信?」

    「你……」

    司天凤没想到他会这么调笑自己,挣扎着要下来,「越说越没样了!快放下我,不然看娘怎么收拾你!」

    张奇峰突然一绷脸,「恶狠狠」地说:「好呀,敢这么对为夫的说话,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看我今日不重振夫纲的!」

    说着抱着母亲,大步走向门口。此时,二人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见他要抱自己出去,司天凤吓得大惊,「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快让我下来,快呀!」

    说着话,身体便开始挣扎。可张奇峰却道:「母亲再动,孩儿就把整个营地的人都吵醒!」

    只一句话,司天凤便老实下来,如受惊的小兽一般,缩在自己这个胆大包天的儿子怀里。「母亲放心,外面没有人!」

    听他这么说,司天凤算是放心了些,说到底,她只是怕让妹妹的下属撞见,至于幕天席地的宣淫,她并不在乎,甚至还十分喜欢的。

    出了帐篷,张奇峰看巡逻士兵还在远处,便大摇大摆的抱着软玉温香的母亲,走到拴坐骑的牲口棚,将领们的坐骑一般都是单独有棚,所以,也不愈被人发现。

    「想在这里做?你动静可要轻些。」

    司天凤以为儿子要和自己在牲口棚里大战,最怕的还是让别人看见,所谓让儿子动作轻些,其实是怕儿子玩得太开,自己忍不住叫得动静大。「放心,孩儿不会让母亲不尽兴的!」

    说着,张奇峰将母亲爬着放在龙马兽背上,自己随手解开缰绳,也翻身上了坐骑。「峰儿,这样出去,那些卫兵会看见的!」

    司天凤大惊,可张奇峰还是满不在乎的说道:「放心,娘子,为夫的如何舍得将你的玉体让别的男人看?」

    说完「啪」的一下,给了那结实浑圆的大屁股一巴掌,脚下一催,龙马兽打了个响鼻儿,就出了棚子,向营地外走去。这时,樱子等女忍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骑着龙马兽,围在张奇峰周围,「王爷,这么晚了,不知要去哪里?」

    眼看着外面,司天凤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劲儿的把头往下低。而张奇峰却大摇大摆的一手抓住缰绳,另一只手在她丰臀上把玩揉捏。

    「睡不着,出去转转,这附近可有能赏月的地方?今晚月色该是不错的。」

    张奇峰嘴上说着话,手上却越发的毛躁,拇指反复在司天凤股缝里来回拨弄,不时的点两下那挤成一丛的菊花蕊,将司天凤弄得瑟瑟发抖。「王爷若是有兴致,可以到西边不远的望月山,山顶上有个送子湖,湖边开阔,正好赏月。」

    「望月山?送子湖?怎么有这么个名字?」

    张奇峰问着话,手上却还是不停,他在玩弄司天凤菊花的同时,还开始向下探索,对前面的**也开始了攻击!「太祖开国时,北方涩谷诸部大汗蒙戈想试探帝国虚实,便派使者,伪称求亲,到中原面圣。太祖知其意,为了让天下得意生息,送七个帝国美貌之女子与蒙戈汗。蒙戈汗见送亲队伍雄壮,又有使者将所见所闻禀报,遂打消了进犯帝国的念头。据说,送亲队伍途经望月山时,被选中的七个女子思念亲人,便在山上向故土磕头,以示虽远隔千里,但共一轮明月之意,从此就有了望月山。」

    这个卫兵显然知道甚详,而且也算是能说会道,他继续说着:「至于送子湖,当年有对牧人夫妻,成婚多年却未有所出,年近半百时,在此地放牧,无意中喝了送子湖的水,却有了孩子,自此,湖水送子的名头便传了出去,湖的本名渐渐被淡忘,送子湖倒是成了正式的名字。」

    「成,麻烦你了,咱就去送子湖看看,顺便弄些水来,让孤那些妻妾喝了,看能不能送来个儿子!」

    说完,张奇峰就要催动坐骑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问道:「问了半天,你叫什么名字?」

    堂堂的亲王问自己名字,那卫兵忙诚惶诚恐的说:「劳王爷询问,卑职梁秀峰!」

    「好,有劳!」

    说完,张奇峰催动坐骑,在众女护卫下,出了营地,向望月山飞奔而去。

    「你这个挨千刀的!」

    司天凤好容易将悬着的心放下,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张奇峰按住,唯有骂道:「刚才她们遮挡着也未必能遮挡住,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张奇峰看母亲真有些生气了,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解释道:「刚才她们以忍术放出了遮掩,儿子不也是什么都没穿吗?放心吧,就是当时儿子在马上和母亲欢和,那些卫兵最多也就是听见母亲**而看不到任何景象。」

    听了他的话,司天凤才彻底放心,可一想到他说的,能听到自己「**」,不由得大窘,骂道:「什么**?我几时**了?你就会欺负人!」

    「当真没有**?」

    张奇峰忽然将母亲抱起,和自己面对面坐在龙马兽背上,淫笑着说道:「既然母亲不认账,那休怪儿子手狠了!」

    司天凤心中一颤,说道:「你……你要做什么?」

    张奇峰没有说话,他胯下那条硕大的**就已经将他的内心表现得淋漓尽致!长逾一尺才大**周身青筋暴露,如乌龙盘玉柱般,绕在棒身上。褪下的包皮露出那紫红色的**,顶端的马眼里更是渗出晶莹的**。

    看得出,张奇峰是准备好大战一场,以让母亲承认**的事实了!而司天凤,此时也没有了战场上杀伐的果敢决绝!爱子的孝心让她着实感动,不由自主的,下体那条诱人的一线天,爱子降生时经过的密道,里面也已经是湿腻腻的。

    看着母亲**口已经流出蜜汁,在月光照耀下显得亮闪闪的,张奇峰如何能善罢甘休?他双臂用力,将母亲拉入自己怀里,深情的吻上母亲的双唇,「娘,孩儿定要让你戴上凤冠霞帔!」

    说完完全的将母亲那肉感的嘴唇封住,同时,双臂也顺势抄到母亲大腿根部下面,扶正了母亲的屁股,将**和自己的**对正。

    「滋……」

    一声轻响,如同热刀切雪一样,大**所向披靡的挤开母亲的两片**的封堵,侵入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却依旧依恋无比的**里。「呜……呜……」

    司天凤感觉身体瞬间被充实,一阵酥麻的快感直席上心头,让她要大叫一声以抒发心中的愉悦。可无奈嘴被封住,只能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叫声!

    一行人已经行进到山坡下,张奇峰催动坐骑,向山顶上冲去,可惨了司天凤!

    虽然张奇峰没有大的动作,可坐骑跑到颠簸却使得张奇峰的**如同在以极快的频率,反复冲杀一般。可这冲杀每次又都是浅尝辄止,被勾起馋虫的人,看见饕餮大餐,却每次只让吃一点半点的羹汁,这如何受得了?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身体,特别是下面,努力的用力收缩**,希望缩紧的**壁,能够让自己更加清楚的感受到儿子那粗壮的大**,有力的侵入!只是,这无异于杯水车薪,难以彻底解馋!总算是,山并不高,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张奇峰手里抓着缰绳,同时也搂住母亲那肥白硕大的大白屁股,一个劲儿的向自己身体迎。

    「嗯……」

    司天凤突然一声长吟,原来,张奇峰动作稍大,竟然硬生生的将**顶入母亲的子宫里,死硬的撞在了子宫壁上。但就是被**得白眼乱翻,司天凤也没有丝毫的退却,她努力的扭动腰身,就盼着儿子能彻底满足自己。龙马兽是天地间的一种异兽,本身就神骏异常。而张奇峰等骑的,更是其中千挑万选的,每群龙马兽中的王者。所以,即便张奇峰和司天凤都不是身材瘦小之人,即便他们在背上大刀阔斧的恶战,胯下坐骑也丝毫没有吃不住的意思,只是被环境氛围所感染,有些焦躁!

    其实,母子二人这么面对面的,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行敦伦之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每次外出,无论什么样的环境,只要可能,张奇峰总会这样姿势,来让母亲泄身几次。用他的话说,「就是要让母亲记住,观音坐莲就是家法!无论奖励还是惩罚,都是这个姿势!」

    不过,他说得狠,司天凤却明白,儿子对自己实在是爱煞,本来还曾经担心,他有了新欢,就会冷落甚至忘掉自己,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多余的!司天凤努力的配合儿子的动作,大屁股一颠一颠地,每次坐到儿子的**最根部时,都会泛起壮观的臀浪,别提多么诱人!「母亲,咱们去水里,做对野鸳鸯!」

    张奇峰看附近湖水甚浅,忽然来了兴致,也不由司天凤分说,抱着她,突然一纵身,直接从坐骑背上,跃入水中。湖水虽然不刺骨,但也十分清凉,可这清凉的湖水,根本无法浇灭母子二人心中那热烈燃烧的欲火!张奇峰将母亲放到湖边滩涂上,扛起那双丰赘,白皙的大腿,如打桩般**动起来。湖水冲上岸,侵扰着司天凤的大屁股,和那雪白的后背,让她已经迷离的心神稍稍的清醒一下,但随即,她就会被儿子强有力的**动,再次弄得魂飞天外,不知身在何地!「母亲,孩儿要跟你好好尽孝了!」

    张奇峰胡言乱语,司天凤却是被他**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有「嗯嗯啊啊」的发出那无字真经!

    「顶穿了!」

    司天凤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张奇峰却是根本没有理会,依旧大刀阔斧的冲杀,每次插入,都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挤入母亲的**,甚至回到那曾经居住过的子宫!子宫内滚滚热液被张奇峰的**粗暴挤压,从花芯和棒身间的缝隙激射而出,如温泉热流般,缠绕在张奇峰粗大的**上。张奇峰的**实在太粗大,跟母亲的**契合得可谓天衣无缝,密不透风。潺潺热流,搜刮得张奇峰说不出的舒服,更是让司天凤乐得「嗯嗯啊啊」的,摇头晃脑,不知是苦是乐!

    张奇峰越玩越有兴致,不知何时,他已经将母亲双腿分开,分别扛在肩头,身体的重量完全靠大**与母亲**及子宫的接触支撑。坚硬的大**,如打桩般,一下下生生击在母亲花芯,那架势,就像要把母亲捣碎一样,残忍,狂热!

    忽然,正忙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的张奇峰心里一阵悸动。而那几个已经被眼前景象侵扰得面红耳赤,浑身燥热的女忍,更是直接的看到,这对幕天席地,行大逆不道的敦伦之事的母子周围,湖水赫然起了变化!一阵阵涟漪从母子为中心的地方开始向四周扩散,波势越来越大,甚至将湖面上袭来的波浪都顶了回去。而司天凤是躺在沙滩上的,波势也传递出很远,在松软的沙地上形成一圈圈的波浪般的痕迹。这下,发出震颤的源头也被一眼看见,正是司天凤那硕大浑圆的大白屁股,圆墩墩的大屁股,正好处在圆心,足以说明其中心的地位!

    而作为中心里的张奇峰,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和母亲合为了一体,一股热流在丹田内形成,盘旋数转后,进而向下,经大**,缓缓的流入母亲体内。

    与此同时,母亲体内也有了同样的一股,明显带有祥和之气的热流,缓缓的形成,却没有流出。而是盘踞在母亲子宫里,缠绕,辗转,每当自己的大**侵入时,热流就会在**顶端盘桓一番,温润的感觉,让张奇峰几欲将自己生命的精华吐露出来!

    司天凤在儿子强有力的冲杀下丢盔弃甲,自她从军以来,战场上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惨状!一头秀发四散开来,如幕布般散落在沙滩上,白皙的**,松松垮垮,如同脱骨一样,在张奇峰冲击下,无力的震颤。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泄身前,被儿子带上浪尖的心要跳出来的感觉,是那么让人心悸,咬碎银牙地,让人难以忍受。可随之而来的,如火山爆发的快感又是那么的酣畅淋漓,让自己美得不知在天上还是在人间!在矛盾的心情下,她感到自己快要抵受不住,从心底泛出的无助感,让她倍觉凄凉,儿子这是要将自己活活**死呀!

    她一狠心,也是彻底豁了出去,奋力的将大屁股上台,悍不畏死的将**迎向儿子的大**,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快要到最后的崩溃了!张奇峰此时的感觉却是,母亲子宫突然变成一张小嘴似的,一个劲的将自己的**往里吸,吸力之大,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他也是强弩之末,在奋力抗争一会儿后,突然他双眼圆睁,精光暴涨,雄腰如装了机括一样,疯狂的抽送。大**如同大铁锤一样,一记记的撞在母亲花芯上,子宫里。突然,母亲子宫内盘桓的那股真气和自己**马眼射出的真气相遇,立即如胶似漆的粘合在一起,同时将自己丹田中形成的炙热真气不住的吸过,两股真气在母亲子宫里交汇,揉合,不同于被采补之术夺走内力,这股真气是随着发生随着自己溢出。

    二人的四肢百骸无不舒畅异常,「哦,啊……哇……」

    司天凤再也忍不住,突然的吐气开声,大叫起来,声音四处传播。而张奇峰也感觉到腰眼一酸,怒吼一声,死力的捣动几下后,将大**往母亲**里一顶,尽根没入!母子的配合简直是天衣无缝!此时的张奇峰双腿用力猛蹬,竟然深深的陷入泥沙里!司天凤则双腿紧紧的缠在爱子腰间,如蛇盘兔般,丝毫不放松,双臂也是扣在了儿子宽阔的背后,虽面色惨白,双眼紧闭,也未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母子二人如石雕般,一动不动的,静静定在沙滩上。樱子等吓了一跳,记忆中,母子如此激烈的**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每次司天凤虽然都被张奇峰**死过去,身体却也都是绷住一会儿,然后就会松弛下来。而且,张奇峰无论如何都不会累倒!可这次,司天凤将张奇峰紧紧缠住,一刻钟还没有放松不说,张奇峰竟然也有些精疲力尽似的,眼看着就闭上眼睛,伏在母亲身上睡了过去。

    「怎么办?是把主人送回去?还是……」

    小叶有些慌张的问樱子,而其她几个女忍虽然没有说话,可眼神都是一样的,都是在询问她。只是此时的樱子,心里也是没有一点主意,她试着查看了一下二人的脉息,发现都十分沉稳。司天凤面色逐渐恢复如常,还越发的红润,张奇峰的呼吸也逐渐平复,她料定二人应该无碍。看了看周围环境,湖面上已经开始起风,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可二人刚才经过那么激烈的「战斗」,浑身汗毛孔都张开着,被吹到可就比较麻烦!但如果移动,该如何移动?知道这对母子想要生命的传承,如果这时候移动她们,会不会对此有影响?

    就在她焦急的时候,忽然,明子和朋子先后发现了异常,「什么人?站住!」

    随着二人的呵斥,其她人也迅速的忍者刀,镰刀等兵器,摆开阵势准备迎敌。

    「是我!」

    声音不大,而且很熟悉,可樱子等却不敢怠慢。此人走到如此近的地方才被发现,除了因为众女都在关注张奇峰母子外,其本身功力也绝对不能小视!

    可当来人快走出黑影时,樱子还是认出了对方,和司天凤极其相似的身形,还有说话的声音,正是司青凤!「是小凤帅!」

    樱子向司青凤躬身行礼,而其她几个女忍也跟着行礼,司青凤面无表情,她走到母子二人身边,将手里拿着的一个斗篷展开,罩在了张奇峰背上。吩咐樱子道:「动作轻点,就这么把他们送回去,这时候切不可以让他们着风。」

    说完,转身就走,而樱子等也忙将母子二人轻轻的托起,准备抬着回营地,反正距离也不算远。可刚抬出去没多远,司青凤的声音再次传来,「那里有副软兜,用来抬正合适。」

    果然,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边,并列立着两根用布裹着的木杆,打开后正是一副软兜。看着天色已经有些发白,樱子说道:「快把主人抬上来,我们要尽快赶回营地,天亮施展隐术要麻烦太多。」

    软兜被横着固定在两匹龙马兽背上,张奇峰母子也被同样横着放到了上面,通灵性的龙马兽,在女忍的驱赶下,一起奔回了营地。

    坐镇京师的郑安邦已经有好几天睡不好觉了!南方严珍麒引兵北上,一路所向披靡,的玉州,华州不用说,本来就是定南王府的封地,可谷州云州这两个荡魂江南的大州也都被占领,这下严珍麒的势力就真有些麻烦。今日接到南方传来的战报,说是距离稍远的安海州也有三个府县被麒麟军攻破,而绕过麒麟军留在防地的兵马,从其与轩辕英部中间溜过来的那支交蛮人,还有后来跟过来的乌蛮,都被严珍麒后队击败,除了首领被斩杀外,其余降兵归顺了严珍麒,被其放在前部做攻城的先锋部队!严珍麒治军与司天凤区别很大,凡有触犯军法者,特别是临阵抗命的,都是从严处理,绝不手软。就这一点来说,倒是和大将军蓝富颇有些类似。只是,相较于蓝富,吝啬赏赐,每次都把尽可能多的战功奖赏据为己有,严珍麒在这方面从来不含糊。凡杀敌立功的军士,都是尽可能多的奖赏。

    赏罚并重,所以,对于严珍麒,其部下将士是既害怕,又敬重,所以能无往不利。对于投降的交蛮等,严珍麒的做法更加简单,攻城时直接命令他们打头阵,凡立功的,除了赏赐金银外,还准许其回家。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赏赐,那些被麒麟军打得从心眼里胆寒的交蛮,便不顾一切的冲锋陷阵,只盼望能够早日回家,与家人团聚。不过,与前面几座城池顺利攻下不同,作为安海州州治所在,安海城却一直攻打不下来。安海太守林啸雨在得知麒麟军造反后,第一反应就是要囤积粮草,并且,准备抵御攻城的器械。当赤着脚,扛着攻城梯的交蛮人顺利冲到城下,并且认为,这个城池最终会像前面几座大城一样,只要自己挥舞着平头刀冲上城墙,那些守军就会乖乖的献城投降时,城头上突然泼下来的滚滚热油着实让他们吓了一跳!

    滚烫烫的热油浇在那裸露的身体上,顿时冒起了白烟,「哇!」

    「啊!」

    惨叫声此起彼伏,但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随着冲到城下的交蛮人越来越多,城墙上的热油似乎不够了。这些交蛮人心里憋足了怒气,正要再向上冲,城墙上却扔下无数支火把来!油本来就容易着火,守城军在烧油时,还特意加了其他助燃的药石,火把抛下后,离城近的那些交蛮人立时燃起大火,成了火人。他们四处乱跑,徒劳的想将身上的火焰熄灭,可拥挤的人群又能跑到哪里?反而是将周围不少同是沾到热油,却没有被火把碰到的人引燃。一传十十传百,着火的人越来越多,眼看着远处蜿蜒如火虫的交蛮兵想往回跑,不用严珍麒下令,后面督战队上前,操起连弩便开始射杀。有的交蛮兵又往回跑,可看见那些着火的同伴,散发着烧糊的气味,拼命的挣扎,他们又再次折返过来。

    如此反复几次,他们身上的火也已经将他们吞噬,能在地上翻滚的都是少数。

    看到眼前的景象,严珍麒有些皱眉头,再难打的城池她也不在乎,毕竟安海州城的防御只能说合乎兵法。想要阻挡她纵横天下的麒麟军,那无异于螳臂挡车。但如此一来,进攻的态势就要受挫,如果不能及时攻到江北,占据那些险要关口的话,则自己率先造反的优势就将完全失去,甚至还要承担成为众矢之的的危险!

    「麒帅,可命攻城车出击!」

    严珍麒身后一个相貌清癯,满头银发脸上却是没有一丝皱纹,肌肤如孩童般润泽的先生般打扮的人说道:「火速攻下此城,才可以去北进中原,立于不败之地!」

    「琪琪,神农先生说得对,只有占了那些个险关,才能进退自如,相时而动。」

    甄焕章神情很是亲切,可却没有注意到,严珍麒听了他的称呼,眉头猛地皱了一下,但旋即又解开。「神农先生,依你之见,若是不打此城,直接绕道入朱雀湖,向江北进军如何?」

    严珍麒非常在意行军速度,毕竟只有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才能更节省自己的实力。「安海州之所以叫安海,是因为从此城往下,荡魂江水面宽阔且水量充足,可以威慑直至出海口的平安。此城若不占领,则麒帅背后总有一个铁蒺藜,随时会扎你,让你无法全力去对阵前敌!且朱雀湖水面宽广,若是将几十万将士都运送过江,需要的船只却不好筹措,唯有打下安海州后,才能利用那港口中的无数船只过江。」

    「就依先生所言!」

    严珍麒下令道:「命发石车,攻城车出击,今日必须攻下此城!」

    看高大的攻城车,和坚固的发石车被推到前沿,严珍麒的心思却突然一阵波澜,自己连京城中的家人都不顾及,就这么急匆匆的起兵,为的是什么?

    为了起兵,严珍麒安排了不少,但对于京城中的家人,她只是给去了一封密信,让三日之内逃出京师,然后就开始起兵造反。可三天时间,够不够让家人逃到安全地带,至少是暂时的脱离危险,她都不知道,也根本没有问。

    「呯!」

    发石车发出的巨石,撞在了城墙上,发出的巨响,将严珍麒的思绪带了回来。她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尤幸,周围人没有注意到。

    和安海州城下的激战比起来,好处西南第一险关的卢南关却是平静得出奇。

    卢南关地处玉州北部山区和中部平原交界处最后的关卡,也是最险要的一处。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崖,而关前不远处就是荡魂江支流丰江,从丰江岸边到关前只有一个百十丈宽的空场儿,而丰江两岸,也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没有可以用来登陆的滩涂。如果要过江,除了那些飞架两岸的滑锁,只有一座通口桥,是两岸最主要的通道。

    「都打起精神来!」

    看着懒懒散散的手下,高昌鹤一个劲的冒火。他当了多年金元尉,总算在严珍麒出征前,被连升两级,提升到了都尉,由一个管着三十人的中队长,成为守护北城的大队长之一,憋足了劲儿的要露脸。可看着手下人一个个和麒麟军主力相比天差地别的表现,他也是无奈。真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大将军,率领千军万马,去开疆拓土!「老大,咱这关口,上次御敌还是在涩谷乱夏时候呢,对面是腹地,最近的外敌离咱们也有几百里,还有轩辕英的大军隔着,就是想让外敌来,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过来不是?」

    高昌鹤骂道:「呸!你小子除了喝酒逛窑子还知道什么?越是安全的地方,越容易有危险,不知道吗?」

    看最亲近的几个人都是没精打采的,他又说道:「当年你们不是总嚷嚷着要跟我去主力军吗?就凭现在的样子,他们能要?」

    「老大,不提这事也就罢了,你说,当年主力军到咱们这里挑人,咱们比挑走的那些个人都强,特别是你老大。可强不也就是在这里待着,给人家看城门?」

    「是呀,老大,不是兄弟们不上进,是伤透了心了。」

    「唉,懒得理你们。」

    高昌鹤摇摇头,挎着战刀去别处巡视,那些人说的都是实情,他却不愿意打破心里对凭本事上进的梦想!他不知道,很快,他就将有机会大展拳脚,只是这个给他施展本领机会的人,实在是意想不到!

    张奇峰一觉醒来,感觉虽然不累,可也不像平时跟众女寻乐时那么轻松,倒是母亲司天凤,面色红润,透着成熟。他小心的起身,缓缓的将大**抽出母亲的**,手里拿了个闭阴夹,等着看是否还有精液流出来。闭阴夹就是个夹子,两片铜板,用弹簧连接,可以将**夹住,以防止射入的精液倒流。可他将大**完全抽出后,发现除了少量**外,再无东西从母亲**里出来,才确定经过一夜的吸收,自己射入母亲子宫的那些种子,已经全部被母亲留在了子宫里,这下才放了心。

    「服侍母妃!」

    张奇峰一声令下,女卫们服侍他洗漱穿衣,女忍则端来温水,给司天凤擦拭身体,母子二人在滩涂上盘肠大战,沾上的泥沙不少。而且,司天凤的私处更是沾了许多**,此时摩擦产生的沫子已经凝结在那些乌黑的阴毛上,形成一捋一捋的。张奇峰穿戴整齐后,司天凤也已经醒转,她刚穿戴好,就有女卫来报,司青凤来了。

    「姐姐睡得可是安好?」

    司青凤表情有些古怪,虽然她努力装的无所谓,只是挤兑姐姐两句,可眼神中那一丝慌乱却根本没有逃过张奇峰的眼睛。「多谢小姨,昨晚母亲睡得特别的安好!」

    张奇峰这么直白,让司青凤有些招架不住,但没等司天凤来打圆场,她就直接说道:「成了,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不能跟姐姐作对。」

    说完又道:「我军务繁忙,一会儿还要去巡营,就不送姐姐了,请勿要怪罪。」

    看着她出去,张奇峰和母亲笑着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司青凤已经下了决断,至少不会和自己为难。「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慌里慌张的?」

    司青凤奇怪自己的不安,但只要一想到这几天,所见所闻姐姐和外甥间,母子敦伦的事情,她的感觉就怪怪的,说不清楚。「其实她们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司青凤自欺欺人的想到:「反正与我无关,我犯不着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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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更新间隔时间够长,生活要忙的事情太多。下周可能又要出远门,无奈,还是无奈。

    第八章奇峦显神威

    不比北疆,京城此时天气真是让人热得难以忍受!张奇峦一丝不苟的挎着伏魔剑,昂首挺胸的在城墙上巡视着,不是他不热,而是比起炎热的天气来,他更在乎兄长的托付!当然,他也还是轻松的,一身锦缎做的软甲,身后还有人给打伞遮阳,而另一边三个给他跟班的家将就受罪了,要给他扛着那条鎏金镗。没办法,谁让自己这位主子一根筋,办事认真呢?不过他们也是聪明,这个时候的张奇峦外有燥热天气带来的外火,内有纠结于兄长托付的重任的心火,内外煎熬下正是一肚子怒气,谁惹了算谁倒霉。偏偏事有凑巧,就有这么一位不顾死活的主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如果是别人,张奇峦肯定借机会发作一下,发发憋着的火气。可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奇峰反复叮嘱他,要言听计从的两个人之一的郑安邦,一下子,憋足的气又泄了下去。「二爷,别巡城了,有大事要做了!」

    本来张奇峦只是不敢拿郑安邦撒气,可听了他的话,却立即来了精神,看着他那酸生的「可憎」面貌,也觉得不是那么别扭,那么有揍他的冲动。问道:「什么大事?是大哥来消息让我出战了吧?」

    看他着急,郑安邦也不敢跟这位急脾气的二爷绕圈子,说道:「也不是让你出战,不过确实是发生了大事,轩辕先生请你马上回大将军府去商议对策!」

    对于轩辕朗,张奇峦可没有像对郑安邦这么不在意过!一来是郑安邦为人本就随意,看着怎么都不会觉得该尊重,轩辕朗却是一派宗师模样,看着怎么都不敢不尊重。二来也是郑安邦用计,效果往往比轩辕朗更加明显,但却是无所不用其极,管他是否拿得上台面,都会用,只要能胜利!轩辕朗做事可谓算无遗策,即便是算计对方,往往也是明着算计,阳谋多于阴谋,光明正大之下,更加让人折服!

    所以,当即张奇峦安排手下人继续巡城,有事向自己去禀报外,忙跟郑安邦下城,赶向自己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本来是御林军大将军蓝富的府邸,可张奇峰出征时,将京畿城防交给了张奇峦,张奇峦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御林军大将军。而张奇峦年龄渐长,正好也该**分府,便索性搬了出来。虽然自己对兄长那是完全彻底的崇拜至极,可也知道兄长和家中那些女人的事情,很多都不是该让旁人知道的,自己也尽量躲开些好,至少省得尴尬。相较于永安王府,大将军府无论从规制还是装饰上都差了不止一级!永安王府作为亲王府,用的是暗黄色琉璃瓦,府门前的台阶是八级半,只比皇宫低半级。王府内的房子也是六进院落,有一正堂二偏堂四礼堂。

    这些都是亲王府的标准规制,只是作为帝国最顶端的四大亲王的府邸,比起其他亲王府邸来同样规制下,建造的规模却更大。而且,王府大门也比其他亲王府的府门多两个,共大小七座正门并列。这些都是当年木怜星为了显示对四王的特别优抚,而特意下旨恩准的。

    可作为京畿附近,最重要的军力——御林军的统帅府邸,大将军府就规矩多了!六扇正门,青色琉璃瓦顶,三进院落,前面是公堂后面是内堂。张奇峦骑着龙马兽一个劲的加速,郑安邦却是骑的普通马匹,根本追不上,后面一个劲的喊:「大将军稍慢些,下官追不上啊!」

    可张奇峦却不理他,一道风儿似的回到府中,将坐骑交给下人,自己径直奔大堂而来。「轩辕先生,什么事儿这么急着把本大将军叫回来?」

    自从当上大将军,张奇峦连称谓都不由自主的变了。「大将军辛苦,先歇歇喝口水,下官慢慢说。」

    看轩辕朗不着急,张奇峦却一边接过下人送上来的毛巾擦汗一边说道:「慢慢说?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至于把我从城上叫下来?我可是连城都没有巡视完呢!」

    「哈哈哈……大将军坐下别急,反正也是下官先说情况,大将军听就是了。」

    听了轩辕朗的话,张奇峦也觉得有理,便坐到自己的正位上,喝了口茶,算是踏实了下来。「前几日暗卫来报,说是京师外围,有不少形迹可疑之人活动,特别是京西泰州象州一带,临近要道山里突然多了很多股山匪。这些山匪数量很大,几个大的营寨合计下来怕有万众。可蹊跷的是,他们平日里很少出来活动,打劫百姓客商的事情更加未见。开始时我想可能跟南边定南王妃起兵有关,定南王府中大部分人都逃了出去,却一直没有确切行踪,所以,我怀疑他们是想在京师附近起事,以为南边做呼应。」

    「怎么呼应?这万把人纵是精锐,打京师也不够啊!」

    张奇峦忽然想起什么,说道:「不是想伏击王兄他们吧?」

    「啊呀!不好!」

    这位有些憨的二爷突然跳起,大喝一声道:「把爷的披挂坐骑牵来!点兵,去救大哥!」

    「二爷息怒,息怒,事情没这么急!」

    轩辕朗和郑安邦好说歹说的算是把他按下来,说道:「王爷日前来消息,说是会率领大军返京,至少是十万人马。天下若有能以一敌十击败火凤军的兵马,下官可真想开开眼界!」

    「这个也是,还是我莽撞了,先生勿怪!」

    张奇峦有些抱歉的向轩辕朗拱了拱手,轩辕朗却摆手道:「二爷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这一点,王爷知道后一定会高兴不已啊!」

    「先生是说,这些人确实是想伏击王兄?」

    怕他着急,轩辕朗还没开口,郑安邦就将桌子上的地图展开,比划着说了起来。「从西北入京,最主要的道路就是这条驰道。而这条路在经过翠峰山,西金山一带时,道路会变得非常狭窄。这里!」

    他指着地图道:「从锦绣峡开始,驰道由能并排驰骋十辆马车而不拥挤,会突然紧缩到只有四架马车的宽幅。大约十几里后,到福谷县境内会恢复到六车宽的样子,而且,道路两边也是空地,所以,这一段路行进也不会太慢。但进入西金山的龙开峡后,道路会再次变窄,要过二十多里,才能出冰口。」

    「如果在这一段伏击,确实用不了多少人!」

    张奇峦盘算着,说道:「若是我用兵,只在两端狭窄处设伏,以山石滚木堵塞道路,再用火攻,这样还真不好对付。」

    「以前自然不怕,谁也不会冒这个险!但现在的情况,咱就必须有所准备!」

    郑安邦说道:「今日收到主公飞鹰传书,让加强京师防守。说是要把府里通向城外的密道堵死,那些老王爷派来的死士,挑一些头脑的进行审问,若是能交代出老王爷下落的,可以饶命,否则一律处决!」

    「啊?为什么?」

    张奇峦一时想不明白,问道:「那些死士是张家祖上就豢养起来的死士后人,忠心也只是忠心于族长,此时的族长已经是王兄,还怕他们谋逆不成?再说王兄和伯父虽然意见有些不合,伯父处理事情,也有欠妥之处,可毕竟是父子,至于到这个地步?」

    对于这位「二爷」,郑安邦可以说也是领教够了!如果要想把他的倔脾气说服过来,那真不是一般的难!可张奇峰对于自己这个兄弟又是十分重视,如今名义上,是他在负责整个京城的防御,郑安邦轻易不能绕过他来做事。于是,只有硬着头皮,来给这位爷解释。

    「二爷说的都对,可二爷怎么知道,那些死士中就没有被老王爷安插进来的人?更何况,他们是奉了老王爷的旨意来帮助主公守卫的,就是都是老王爷派来的人也不稀奇呀!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你也知道老王爷办事有欠妥的地方,他在这么危机的时候,将王位传给了主公,可逃跑的密道却遮遮掩掩,分明是要主公做替死鬼!再有,二王爷谋夺他的王位不是一天两天,他却一直装傻,只是暗中将其算计。可三王爷发现二王爷的秘密,苦劝不要手足相残时候,老王爷会不知道?以二王爷为人的谨慎来说,会那么不小心,被三王爷得知自己的谋划?而二王爷刺杀三王爷时候,派了四个刺客啊!正常情况下,三王爷院落外面有多少侍卫?院墙周围又有多少?那些侍卫可都是高手,怎么会就这么轻松的让刺客摸进来?」

    张奇峦听他说的有道理,可想了想,道:「这个……不是说,是二伯将侍卫们调换了吗?」

    「问题就在这里!」

    郑安邦点他道:「没有老王爷的手令,侍卫们怎么随便调遣?」

    「大伯父帮着二伯父,杀的我爹?」

    张奇峦虽然性子憨直,但却不傻,被郑安邦一说,也是疑窦丛生。「可我爹对大伯父一向恭敬有加,而且,也不是有野心的人,大伯父为什么要帮着害他?」

    「令尊固然是没野心,而且也是个厚道人,可如果没有什么好的把柄,老王爷能随便除掉自己的兄弟?就算是主公,也一样要有证据才能行事。否则,这残害手足的罪名,谁也不会喜欢的!」

    郑安邦说着又点了他一句,「别的不说,那些死士你我都不认识,就是其中混入几个老王爷的心腹,咱又能认出来?」

    「这话虽然有理,可也不能贸然行动。」

    张奇峦想了想,说道:「稍有不慎,让死士们有所准备,则必然激起其誓死反抗!那样一来,费时费力不说,还有可能走漏消息。」

    「这倒是,不过也不难办!」

    郑安邦伏在张奇峦耳边,几句话就将这位天性憨直的二爷说的频频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忽然张奇峦笑嘻嘻的拍了拍郑安邦肩膀,说道:「别说,你这酸生虽然酸腐气重了点儿,可脑袋真是好使!」

    「莫非王兄是怕那些死士跟定南王那边有联系?不是他怀疑伯父吧?」

    虽然反应慢了一些,但张奇峦还是想到了。「不管这么多,反正小心无大错!」

    「但王兄那边怎么办?那些假扮的山匪真不碍事?」

    轩辕朗说道:「主公已经知道此事,安排了兵马对付。但下官想,最好还是由二爷亲率一路兵马去接应,这样,既多了一层保障,又可以帮王爷抓捕那些贼人。」

    「这个我也想了,可京师怎么办?」

    张奇峦挠挠头,说道:「京师现在也就是内外八卫,加上步兵衙门改的巡城营稳当,至于派回来那些羽崖骑和胡蛮骑,说真的,我是不放心!」

    「大将军尽可以放心前去接应王爷,羽崖骑和胡蛮骑,无论如何也绝不敢造反!」

    看轩辕朗说得信心满满,忽然,张奇峦眼睛一亮,说道:「我明白了,难怪当初王兄让羽崖骑的将领将家眷都接到京城来享福呢!」

    想通了这一点,他一拍大腿,起身道:「本大将军即刻引兵去接应王兄,京中防务就交给轩辕先生主持,安邦辅助。」

    说完,叫来传令兵道:「传令三军,本大将军不在京中期间,有违抗轩辕先生号令者,军法从事!」

    说完便去点兵准备出战了。「先生以为这位二爷能办好这件事吗?我怕他会耽误主公的大事啊!」

    看着张奇峦忙碌的身影,郑安邦有些不放心。轩辕朗却笑道:「安邦啊,你大可以放心,我看大将军只是缺少磨练,日后定是上马定乾坤之人物!」

    「啊?这个……」

    看郑安邦不信的样子,他轻拍了一下其肩膀,说道:「不如这样,我们就小赌一下,我说他此行定能成功!」

    「成功了自然是好的!不过,不知先生要赌什么?」

    郑安邦的心也多少放下了一些。「我家中有主公特赐的三十年美酒八坛,若是输了,就都是你的如何?」

    郑安邦想了想说道:「也好,若是晚生输了,晚生就将家中藏的一方前朝时的名砚送与先生!」

    连续赶了七八天路,饶是龙马兽神骏,也有些吃不消,张奇峰看在眼里,与母亲商量,既然离京师已经不远,且又已经知道有伏兵准备伏击自己,那索性安营扎寨歇息一下。

    「自此至驰道第一个狭窄处冷云口有二十里,姐姐已经率兵到了伏兵背后,母亲看明日我们是继续行军,等伏兵自行杀出好?还是出其不意的先将这边的敌军聚歼好?」

    帅帐里灯火通明,人臂粗的牛油巨烛将宽敞的帅帐照得犹如白昼,张奇峰正和司天凤一起商量着如何行军布阵。只是这母子二人的装束实在是出人意料,竟然都是一丝不挂,赤身**!司天凤虽然已经年近四十,可却肌肤胜雪,一头乌黑的秀发解开了发髻,如瀑布般散落下来,真是光可鉴人。而已经完全熟透的身体更是诱人,大小如小木瓜,却挺挺的不见丝毫下垂的**,又白又圆,顶上的肉粉色葡萄粒颤巍巍的,更是将其点缀得可爱无比。丰满的大屁股越发的圆润硕大,似大玉盘一样,反射着烛光。张奇峰的手臂搂在母亲随不纤细,但却也紧实没什么赘肉的腰间,大手则扶在母亲的胯上,怎么摸都不觉得过瘾。

    「这些兵应该不是严珍麒的麒麟军主力!」

    司天凤强忍着被儿子逐渐撩拨起来的欲火,说道:「麒麟军主力距离北地至少千里以上,上万人马就这么前来,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行踪,很容易就会陷入孤军深入的境地。严珍麒用兵虽然狠毒,但那是对敌人,对于自己的兵马却不会如此鲁莽!不是说在接到严珍麒起兵叛乱后不久,去查抄定南王府的人马就扑了个空吗?啊……我猜,定南王府肯定也会有密道之类的逃生所在,他们或是受严珍麒授意或是自己恨你入骨,要……暗算你。那些伏兵,当是死士之类组成的。」

    司天凤身上光溜溜的,可却被爱子撩拨得欲火焚心,渐渐把持不住起来。

    「孩儿已经命令将家中通往城外的密道处理,那些死士,相信郑安邦他们也知道该如何做的!」

    张奇峰挑逗着母亲,自己其实也已经是欲火难耐。这几日连续赶路,一直没时间和母亲一尝鱼水之欢。好容易快到京师了,却又发现了伏兵。

    他本就**惊人,在这么连续激发之下,早就要彻底爆发一次,如今开战在即,正好疏散一下闷气!说完话,他也不换地方,只将母亲往帅案上一按,司天凤自觉的双手撑住帅案,双腿向两侧分开,将硕大的大屁股尽量撅了起来。「你这孩子,又让人家这么个姿势来,真是羞死人了!」

    虽然是在责备,可在张奇峰听来简直是在勾引自己!

    抱着母亲硕大的大屁股,将两片肥厚的臀肉轻轻搬开,淡紫色的菊花正一张一翕的微微颤抖着,显得那么娇弱无助。他情不自禁的亲了亲母亲那爽滑的臀肉,又将鼻子伸到母亲菊花边闻了闻,说道:「母亲,据说女人后庭体味越重,越是适宜受孕,一会儿孩儿当放开精关,送出精气,兴许母亲能一下子怀上孩儿的骨肉呢!」

    「冤家,哪里听来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受孕不受孕的?真不知有了孩子该叫你什么?」

    司天凤白玉般的身体已经红彤彤如飞霞被身,可张奇峰却正色道:「母亲给孩儿生的孩子,自然叫孩儿父亲,这是万万不能错的!」

    听他说得认真,司天凤却有些为难的说道:「可你爹该怎么办?你又如何面对天下人?」

    「哼!为了母亲,就是和父亲反目,与天下为敌,孩儿也在所不惜!」

    张奇峰冷声道:「父亲一直对我也不放心,交给我的死士中就掺杂了不少他的心腹,想探听我的虚实。而且,他逃出京师后,竟然连藏身之地都一直不肯跟我说,这分明是在防备我!」

    「孩儿若是能当皇帝,当立母亲为皇后,母亲生的若是男孩则为太子!我倒要看看,天下谁能奈我何!」

    说着张奇峰不由自主的直立了身体,却不提防下面的大**直挺挺的从司天凤臀缝扫过,骚的司天凤不由自主的一躲,张奇峰自己也是惊醒过来。「不说这些,孩儿先孝敬母亲!」

    说着,他淫笑着扶正大**,轻轻向前一送,便抵入母亲那湿滑,温热的**,「滋……」

    「啊……」

    随着****入时发出的轻响,司天凤也不顾廉耻的仰起头一声长鸣,如鸟王凤凰一样,声透屋顶!

    张奇峰双手牢牢握住母亲的腰肢,双脚用发力,将大**死命的向母亲**最深处顶去。「哼……」

    一声闷哼,显示出他的坚毅决然!司天凤干渴了许久的身体,在爱子充满青春力量的爱抚浇灌下,如干裂的大地遇到了瓢泼大雨,迸发出了勃勃生机和活力,似乎预示着生命的传承……张奇峰也是憋了好几天了,成天看着母亲丰熟的身体,却不能一亲芳泽,这种煎熬简直向像是让快饿死的老饕看到一大桌的美食,而不让碰一样。此时的他如上满了发条机括,双臂不停的将母亲的大屁股拉向自己身体,同时自己也用力将**前送,小腹与母亲大屁股直挺挺的对撞,硬碰硬毫无技巧,真个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帐里的烛光变得忽明忽暗,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明亮,却更加的春色无边。

    母子二人如同两只人形肉虫,**裸的纠缠在一起,片刻不得分开。

    张奇峰身材高大,这里有很大程度上就是得自母亲司天凤的好处。二人厮杀多时,司天凤已经被张奇峰翻转过来,仰面躺在帅案上,而张奇峰则还是站在地上,双臂抄到母亲大腿下面,双手稳稳的托抱住母亲那丰满的,充满生命力的硕臀,大**毫无技巧,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母亲的**。「嗯……嗯……要死了,啊……要被**穿了……」

    司天凤的叫声也不再那么高亢嘹亮,她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无助的低声呻吟。张奇峰身上也是汗滴四溅,但他依旧一丝不苟的,将大**在母亲**里肆虐!司天凤的**出奇的多,以至于爱子那粗壮过人的大**每次**入都会将丰富的淫液挤压出一些,但当大**抽出时,青筋暴露如虬龙盘柱的棒身会带出更多的滑腻腻的**来!

    二人私处摩擦剧烈,一会儿被**淫液汗水弄湿,一会儿又被炙热的肌肤烤干,干了湿,湿了干,留下了白里泛黄的污浊,使得茂密的阴毛纠结成一缕一缕的。也许是觉得不够刺激,也许是觉得不能体现出自己对母亲的爱意,张奇峰忽然双臂用力,将已经软绵绵,如一滩烂泥般的司天凤从案上抄起,一招力士搬山,将母亲稳稳的抱在怀中。司天凤无力的爬在爱子身上,身上软弱无力,可下面**里的充实感却让她没有丝毫的恍惚!从**口直到小腹顶端,自己的肚子已经被撑得明显鼓起,真如当年怀着这个冤家时的情形!

    「自己生下的冤孽,也只有自己来承受了!」

    知道张奇峰这一招的厉害之处,司天凤却也只有暗自咬牙,准备强撑着等到那咬碎银牙,刻骨铭心的一刻。被儿子足足**了半个多时辰,模模糊糊记得至少是泄身了五六次,虽然凭借自己深厚的功力,过人的天赋,以及爱子多年的调教,顶到了现在,但无疑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儿子抱着,身体几乎无有借力消解他强硬攻势的方法,全凭真实实力,全身重量几乎都要靠**中儿子的**来支撑,这冲击力道有多大,可想而知!可现在也已经退无可退,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无论对自己如何疼爱,在这种事情上,是绝对没商量的!

    正胡思乱想时,司天凤猛然被儿子抛起,「啊,啊!」

    先是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轻吟一声,接着就是身体落下,娇嫩的子宫被儿子粗壮的大**强硬突破,发出的凄惨叫声。张奇峰也不舍得让母亲难过,可他此时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由于打算给母亲下种,他并没有运气封闭精关,可如此一来,他的欲火完全是自然而发,不受任何控制。每次母亲被自己**得**泄身,他都会强忍着欲火让母亲休息片刻,只是这片刻便更加让他的身心遭到欲火炙烤,更加的需要强烈爆发。他一次次将母亲有力的抛起,只在其落下时,上挺大**,将母亲**得七荤八素,他自己也感觉到只有更快更有利的奸淫母亲,才能让自己的欲火得到舒缓。

    司天凤**里传来的震颤越来越强,张奇峰知道,母亲**在即,而自己恰恰也到了最后时刻,即将爆发。忽然,司天凤只觉得张奇峰晃动了一下,她没有在意,因为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是头晕眼花,可背后却传来了清晰的感觉,有人从后面抱住自己双手抓住了自己那对四处乱摆的**揉捏起来。本就是比邻崩溃如何受得了这么突如其来的打击?司天凤再也忍不住,她突然回光返照的来了精神,双手扶住张奇峰的肩膀,双腿用力盘住那健硕的雄腰,大屁股主动上下翻飞,向张奇峰的大**进攻起来!

    张奇峰也是双目射出如电光芒,幻化到母亲身后的分身幻影也旋即收回,大刀阔斧的展开了最后对母亲的杀伐。一时间风云色变,大帐里,烛光突然全部熄灭,只剩下母子二人沉重的喘息声,和**碰撞的连续不断的声响。「啊……啊……我不成了,啊……」

    司天凤终究是血肉之躯,在耗尽心力的疯狂后,突然身体绷直紧紧的将爱子保住,如一条洁白如玉的大蛇一样,将他死死的缠住,**壁剧烈收缩,想将那条张牙舞爪的大**抓住,可张奇峰却不由分说的将母亲压倒在地,强行将大**在母亲**里抽送,忽然,「呃……」

    一声虎吼,一股酸麻快感从**顶端直达头顶百会,灼热的阳精喷射而出,有力的射入了司天凤的子宫!

    一发又一发,将已经昏迷过去的司天凤射得一颤一颤的,无力的抽搐着。张奇峰不认命的顶住母亲,将大**尽可能的插入得更深,可终究到了极限,终于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出,人也就软了下来。大帐里只剩下二人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回响,不一会儿,门帘掀起,露娜等几个女侍卫走了进来,她们小心的架起张奇峰,放到了旁边榻上。安顿好后,又来扶司天凤,不过,和张奇峰不同,司天凤是被直接四个人抬着放到床榻上的。放好后,露娜将一个温香木的枕头和一个软垫落在一起,垫到司天凤的臀下,看司天凤**口已经被抬起,不担心张奇峰射入的精液会回流后,又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小心的塞入司天凤的**里,最后用一个绒球塞入进去。安妮和米娜留在帐里,守护在母子二人床前,其她几个女侍卫在露娜带领下,到了大帐外守护。大帐外最近处是女侍卫,离帐五十步是茉儿珠率领的十大女战士,再向外是她们的库斯卡娅女战士团。严密的防御下,张奇峰和司天凤睡得都很沉,毕竟,作为生命的延续,虽然让人食髓知味的乐在其中,但疯狂过后的疲累也是如影随形的!

    赶了一天的路,张奇峦率领从外四卫中抽调的两万兵马赶到了西金山下,选择了一片开阔地扎下了营寨。「大将军,前面有个山坳,过去里面有个山寨有几百山匪啸聚。前两天去打探时,听山里猎户说,近些时日,那寨子似乎大了不少,特别是添置了许多房舍。看上去,应该是增加了不少匪人的样子。」

    「除了这个山寨,还有几个寨子?要让万人存身,地方小不了!」

    听他询问,斥侯队长忙说道:「回大将军,根据那些忍者查探回来的消息,还有咱自己打探所知,从冰口到冷云口,有大山寨六座,小山寨十一座,大寨应该可以屯集千人左右,小寨则可以安顿二三百人居住。所以,才有了约万军的推算!」

    「命令立刻安排岗哨,布置拒马陷坑,马上埋锅造饭,吃完后出值守士兵外都立刻休息!」

    张奇峦下达着命令,旁边跟随而来,做他副将的鹤鸣卫统领刘凯问道:「大将军,你这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去攻打山寨?这么多山寨咱怕是不能全部攻破啊!」

    「所以我才让明天一亮去攻打!」

    张奇峦说道:「大小十多座山寨,还是分布在上百里范围内,你说怎么可能一起攻打下来?索性,我就大张旗鼓的攻打一座,让他们认为这只是官军剿匪!即便是他们逃了,也不会想到其实是事情败露,而我们则是来接应王兄的!」

    「大将军果然神机妙算,不过末将以为,是不是该换换您的帅旗?」

    刘凯指了指上面,说道:「堂堂的大将军来剿匪,这个实在是……」

    堂堂的镇守京师,统辖御林军,并且名义上是京师周边几十万兵马统帅的大将军,居然到山里来剿匪,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张奇峦想了想,说道:「这样,把大将军旗换下来,换个偏将军级别的旗帜,这样就差不多了。」

    刘凯也觉得差不多,毕竟带着两万大军,级别太低了也有些说不过去,便下去准备。张奇峦一个人静静的站在营寨中的小土丘上,表面上还是憨憨的有些傻,可实际上他的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这可是他第一次**领兵作战,还是为了接应兄长,千万不能丢人!

    一夜未眠,好容易天亮,三更天埋锅造饭,士兵们吃过饭后四更天,整齐的出现在山寨外的空旷地方。骑兵站住两翼,重步兵持着一人高的盾牌列成一排,中间有长枪兵夹杂其中。张奇峦一身灿金将军铠,头戴虎头啸天盔,手中混元凤翅镏金镋,腰间龙鳞裙,脚上穿着一双雷兽皮战靴,真可谓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最吸引人的是他胯下坐骑,不是龙马兽,更不是寻常骏马,而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独角兽!独角兽是西方的一种灵兽,数量极为稀少,在西陆也不多见!

    「贼人听着,我乃京畿巡防将军,奉命前来扫平你等山贼,若你等识趣,速速投降或可免死,否则,打破山寨玉石俱焚!」

    怕被认出自己的身份,张奇峦特意放下面罩,而声音隔着面罩发出也起了变化,这样就踏实多了。可他这边叫的欢,对面山寨里却是炸了锅,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官兵的围剿!「世子,您必须拿主意啊!咱这寨子只有千把人,那些官军至少有两万,无论如何也守不住啊!」

    秦冲这时候比热锅上的蚂蚁还急,听手下这么说,他气急败坏的骂道:「我拿主意?我拿什么主意?平日里你们一个个牛皮吹得上了天,怎么一有事情就没主意了?大爷平日里养着你们,关键时候竟然都是一帮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难不成让大爷我去跟那些俗人拼命去?」

    要说欺男霸女,秦冲认第二,在四王子弟里就没人敢认第一!可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虽然看不清来讨阵的将领是谁,可从身形上看,绝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小王爷,咱可不可以去请那位帮忙啊?」

    亲信指了指秦冲身后,秦冲也想了起来,忙起身说道:「走,快跟我去请!」

    「仙姑可是起来了?」

    站在一座**而处的房子门口,秦冲恭恭敬敬的问着:「小王遇到了些麻烦,要求仙姑帮忙!」

    「我已经知道了!」

    秦冲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他忙转身,只见一个风姿卓卓的女人站在不远处,白色头纱遮住脸面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从其身姿上看,应该不差!月白色的一身打扮,宛若天仙下凡。可不知为什么,仙子临凡却让人想顶礼膜拜的同时,更加有扑上去一亲芳泽的冲动!「刚才本座已经去前面看过,来人当是勇力过人之将,本派弟子武功精深者多善细小腾挪之技,战阵厮杀并非所长。但山寨统兵的不是你从京中带来的将军吗?难道他们也不能上战场?」

    「这个……」

    秦冲知道她所说的将军是谁,那是原御林军中的一个豹捷校,由于不是蓝富的亲信而颇受排挤。后来,被定南王秦守仁发现而收买。这次定南王妃严珍麒造反,定南王府上下在御林军包围王府抄家前,主要人物都从密道逃出,一路上率兵保护的就是他!经「仙姑」提醒,秦冲恍然大悟,忙告辞去找人。看他离去的慌张,仙姑身边的侍女问道:「师尊,此子比之其父尚且不如许多,比之张奇峰更是云泥之别,如何要扶助他?」

    「辅助他?就是天王老子来帮他,怕是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仙姑一摆手,说道:「九阳门已经传告武林,宣布张奇峰为掌门,手握数十万雄兵的亲王,又是九阳门掌门,若是他得了天下我玄阴派还有立足之地?」

    「师父所言甚是,只可惜了他的九阳之体,若是能得到,怕是破空仙去也不是不能!」

    听手下这么说,仙姑道:「你破不掉他的武功,还吸不动他的元阳?」

    「师尊固然想破空仙去,弟子何尝不想?若是能轻易收服这样的炉鼎,弟子纵然有孝心,却也未必舍得给师父啊!」

    「哼,听他说他破去了你的功力,将你收做了炉鼎,莫非你想帮他对我不利?」

    「师尊真是聪明,弟子正想如此,省得有人跟我争!那床上的滋味啊……弟子总是被他**死也甘愿,还真不舍得让给师尊呢!」

    「你若是能**收了他,又何必来找我,让我平白分一杯羹?」

    师尊冷冷的说道:「待会儿不论这里事情如何,我们都不待了,直接去西边。擒下张奇峰,他的元阳你我各分一半,至于你我的账以后再说!」

    「既然师尊这么明理,弟子还能说什么?那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这对只为利益联手的师徒,一起向前寨走去,她们,正是尹丽风和徐怜梦!只是二人虽然一起走,但依旧是各怀鬼胎,尹丽风想得到张奇峰元阳,徐怜梦知道的一清二楚,毕竟九阳之体对于她们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但徐怜梦与张奇峰之间的关系,尹丽风却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

    「我乃破敌将军梁猛!来将通名,本将军不杀无名之鬼!」

    看对方衣着就知道是在吹牛,张奇峦笑道:「你一个豹捷校居然自称将军,还是有封号的将军,真是无耻之极!本大将军的名号你也不配知道,上来受死吧!」

    一声大喝后,舞动二百多斤的鎏金镗,催动坐骑便冲杀了过去。梁猛虽然只是个豹捷校,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看张奇峦来势汹汹,也催动胯下坐骑,舞动手中长枪迎了上来。

    「嗨!」

    张奇峦一镗砸下,梁猛知道自己硬架肯定不行,便挥起长枪向旁边一拨,借势划去这雷霆万钧的一击,接着长枪收回,向前顺势一刺,直奔张奇峦胸口!鎏金镗是重兵器,可张奇峦膂力过人,二百多斤的镗,在他手里如木棍一样不见沉重。兵器被拨开,他随即收回,看着枪尖杀到,用力向外一磕,「开!」

    势在必中的一枪被他生生磕开,梁猛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双臂麻木,虎口都差点崩裂,忙用力握住,否则枪就被磕飞了!

    一个回合下来,只是电光火石的事情,二人坐骑冲过,随即掉头又冲回来!

    已经知道张奇峦厉害,梁猛明白不能力敌,便在掉转马头时,悄悄从马鞍下取出竹节钢鞭,藏到枪杆下。二人眼看又要冲到一起,张奇峦挥舞镗耙一个横扫千军,夹杂着奔雷之势袭来,梁猛忙身体后仰,躺倒马背上,堪堪躲过。他猛地坐起身,在二人错马时抽出钢鞭大喝一声:「着!」

    朝张奇峦肩头打下,张奇峦冷哼一声,左手松开兵器,向上一抓,如信手捏来般将梁猛的兵器抓到手里,不等他反应,顺势一提,就将梁猛那百多斤的身躯提了过来!

    将梁猛夹在腋下,张奇峦策马归阵,后面敌军中冲出四将来救梁猛,可张奇峦的坐骑是独角兽,那四人所骑都是骏马,却实在追不上如风的速度。回到阵中,张奇峦将梁猛往地上一扔,说道:「绑了!待回去后再审问!」

    说完就调转马头准备再次上阵杀敌。「大将军,不用绑,已经死了!」

    听士兵这么一说,张奇峦回头一看,只见梁猛口吐鲜血,舌头还露在外面不由得撇了撇嘴,鄙夷的说道:「就这么点能耐,还敢自称将军?连个豹捷校都不配!」

    吐了口口水,一挥鎏金镗,再次冲上阵前。

    四将已经杀过来,他也不答话,大喝一声:「贼将休要猖狂,爷爷这就送尔等归天!」

    看他两回合便生擒梁猛,而且,看样子梁猛已经被他生生夹死,四将知道眼前之敌不好惹。可战阵之上,退缩不得!只有硬着头皮厮杀。但见张奇峦鎏金镗一挥,砸向当前之敌,眼前对手眼看这招凶狠,可他的本事连梁猛都有所不如,情急之下,直接横过大刀双臂用力向上一挺。「嗨!」

    一声厉喝,接着「喀嚓」鎏金镗没被磕开,倒是精钢所制大刀杆被生生砸断,连人带坐骑被打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只一下便杀了人,其他三人更加慌乱,一人舞动方天戟,砍向张奇峦腰间,张奇峦反应极快,抽回鎏金镗,用后杆向外一磕,要磕开来袭的兵器。可这时,两外二人也一起出手,一用长枪一用长刀,同时向张奇峦身上招呼过来!

    如此凶险,在张奇峦背后压阵的副将差点从马背上掉下,主将,还是如今权势滔天永安王的弟弟,这要是有个闪失,只维护主将不力的罪名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但这么远的距离,他就是想上去救也来不及。可也就在他眼泪快下来的时候,张奇峦手底动作瞬间加快,先磕开砍向腰间的方天戟的刀锋,接着人向后躺,同时将鎏金镗从另一侧抡了一圈,将一副刀枪硬是磕了开来。而用长枪之人力道不足,长枪把持不住,竟然飞了出去。看着满手鲜血,他倒是机灵,拨马掉头就跑!

    他这一跑,剩下两人也慌了,也要逃。可张奇峦要的就是他们迟疑的一刻,鎏金镗一挥,先转身要逃的用长刀之人刚跑出去没几步,被他砸中后背,虽然马匹前冲减了几分力道,但依旧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敌,被他打得口喷鲜血,手里兵器也掉落地上,眼看是没了活气。用方天戟之人趁着这空当逃得远了些,眼看过了战场一半,张奇峦也不追赶,从鞍子底下取出手弩,瞄准其背后就是一弩!弓弦响动,敌将应声落马!

    再看敌军,这时候才发现,竟然已经开始溃逃了!「杀!定要剿灭了这一般山匪!」

    随着他鎏金镗的挥动,压阵的副将才醒悟过来,下令盾牌兵后面的弓弩手射击,万箭齐发!接着,步兵居中,骑兵两翼,一起掩杀过去。张奇峦一马当先,对面山寨寨墙上的弓弩手也射来箭矢,可都被他击落。偶有几个射中的,却无法穿透他身上的宝甲,也掉落地上。很快,张奇峦的弓弩手跟上,立刻和寨墙的敌军对射。张奇峦部用的都是连环弩,虽然人数上比对方多不了多少,威力却要大的多。很快,寨墙上的弓弩手就被压制住,有的逃走,有的则直接被射杀。

    「大将军,是否攻打山寨?」

    张奇峦看了副将一眼,说道:「不是带了几个雷石炮吗?架上,给我打!这里的兵丁比山贼强不了多少,应该是定南王府的家兵为主!再打一通,估计就差不多拿下了,到时再强攻!」

    听了他的话,副将立刻将轻型雷石炮架好,开始攻击。摧枯拉朽般,山寨被打破,只是看毙俘的山匪中,并没有头领样的人物。

    「说!把你们知道的都从实招来,不然,别管本大将军没耐性!」

    张奇峦愤怒的一拍硬木方桌,「哗啦」一声,桌子居然被拍碎了。噤若寒蝉的匪徒们更加害怕,副将怕张奇峦再发怒,忙说道:「不怕你们知道,这位就是永安王的弟弟,御林军张大将军!你们不说,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说了,赏百金,另封官职!」

    他比张奇峦了解这些人的性情,除了要让他们感觉到威胁,还要让他们感觉到利益,这样就容易要实话了!

    「对!说吧,你们当中谁官职最大?自己说了也成,一样有赏,不然,等别人说出来,死都不让你死!」

    「将军,我们这里就是他最大,是定南王世子的亲卫总管,更是世子的亲信!如果不是被飞来石头砸晕,他肯定也跟世子从密道跑了!」

    「你奶奶的,胡老六!我是亲卫总管,你他娘的是什么?将军,他随没有职务,却是世子的亲随,世子的事情他知道的比谁都详细。他跑的比我还快,就是不知道怎么也被抓住了!」

    「沈三儿!你少血口喷人,老子怎么是世子亲随了?你他娘的想拉老子垫背啊!」

    张奇峦怒道:「闭嘴!」

    看着被吓得惴惴不安的二人,他问其他人道:「你们也都不说吗?」

    「既然如此,大将军,就都活埋了吧!反正坑已经挖好了!」

    「好,就这么办,我也懒得理他们了!」

    「将军饶命,他们二人是最大的官了,而且就是他们互相说的职务!」

    「杜狗子,你小子找死啊!」

    胡老六还没骂完,张奇峦忽然捡起一片碎木片,朝他膝盖一扔,「噗!」

    「啊……」

    听闷响,该是将他膝盖骨打碎了。「你继续说!」

    杜狗子忙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都是王府里的家兵,有的是外庄的护院,安排我们在这最后一个寨子,说是安全,只要护住世子就成了。具体的事情只能问他们两个,我们都是打零碎的,实在知道的有限。」

    「别的就不知道了?」

    看张奇峦脸色冷峻,杜狗子吓得打了个突,豆子大的汗滴就没停过。忽然他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们都是从京里逃出来的,王府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到城外十五里的外庄。另外,我们逃出来那天,听胡老六说过,是王府得到消息,御林军要来抄家,应该是御林军里面有王府的人吧?」

    「就这些?别让我一点点的问,我可没那个耐性!」

    杜狗子再也坚持不住,「扑嗵」一声跪下,脑袋如捣蒜的乱磕,「大将军饶命啊,小的家有八旬老母,下有三个妹妹,求大将军开恩,我真不知道别的了!」

    「你多大年纪?」

    张奇峦鄙夷的问道:「你也就是二十来岁,下面还有三个妹妹,你老母都八十了,她多大生的你们?也真够有本事的!你爹本事也不小,多大年纪还他娘的能硬起来?」

    「哈哈哈哈哈……」

    被张奇峦这么一说,杜狗子尴尬的愣在当地,而那些跟随张奇峦的兵将们都大笑起来。

    「成了,你下去吧!若是果如你所说,赏赐少不了你的,但若不是,你小子的脑袋,我肯定亲手拧下来当绣球踢!」

    杜狗子被带下去,张奇峦又问胡老六和沈三儿道:「你们还是不说实话?那我问别人!来啊……」

    他刚一说,二人几乎同时求饶道:「大将军饶命,小的说!」

    张奇峦正要询问,副将忙说道:「既然肯招供,大将军,不如让他们分开审问也好节省时间!」

    张奇峦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是怕二人说谎。便说道:「你带他去侧室问,我审这个小子!一炷香,若是超过这个时间,还没问出有用的东西,就直接砍了!」

    张奇峦是真的高兴,自己总算是能帮兄长些忙,省得柳蝉儿没事就羞自己,说自己是蛮将,只有蛮力,没有脑子。

    「你说攻打山寨的敌将是谁?」

    秦冲一行人等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难的赶路,而尹丽风徐怜梦师徒虽然也不喜欢走这样的山路,却是功力高绝,将众人甩在了后面。见尹丽风发问,徐怜梦一撇嘴道:「用鎏金镗,又是勇力过人,京城中也只有张奇峰的弟弟张奇峦那个蛮子了!」

    「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竟然会率兵来攻打一个山寨,而且,动用的都是御林军中精锐,看来,张奇峰他们已经知道定南王府的计划,多半要反而算计他们了。」

    「这是自然的!」

    徐怜梦说道:「只可惜这一帮草包,居然异想天开的要伏击张奇峰,人家在西陲和西奴人拼死拼活那么久,哪里是他们能对付的?」

    「可张奇峰定然不知道我们也在这里!」

    尹丽风道:「我们直接去福谷县,若是没猜错,张奇峰他们该打破前面那几个山寨,到达福谷县休整了!」

    「他身边至少有十万以上大军围护,你不是要硬闯吧?」

    尹丽风鄙夷的说:「我虽然不怕他,可也没狂妄到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的地步!」

    接着她说道:「福谷县地势相对于两端的峡谷要开阔的多,而且又是个县城所在,他在那里休整,必然放松戒备。我们去看看,也许可以偷袭一下!」

    徐怜梦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着急起来。按计划,她确实要将尹丽风引到福谷县,到那里去暗算张奇峰。可她没想到尹丽风已经猜到,张奇峰知道有伏击。若是张奇峰不知道有埋伏而中圈套,则即便是到了福谷县,也会遭受重创。所以,尹丽风的警惕性必然放松。可现在这个样子,她有心告知张奇峰却又一时没办法,只有先到福谷县再说了!

    第九章临京之战

    定南王秦守仁一脸的阴沉,堂堂的帝国四大异姓亲王之一的王爷,竟然沦落到带着一群死士兵丁,打起了伏击!他心里都是恨,恨皇帝,这么不留情面,这么轻易的将兵权给了自己的对头!只是不想想,自己对头的兵权又怎么是皇帝愿意给的?他也恨严珍麒!作为定南王妃,自己的夫人,怎么起兵时候都不提前跟自己商量一下?甚至都不提前知会一声,居然是快起兵来才告诉自己,若不是自己的信使不顾死活的赶路,怕是自己能跟朝廷一起知道消息就不错!更可恨的是,在自己主动给她报平安后,她竟然都没安慰自己,或者说派人把自己等接应到军中,而是直接让自己带人去截杀张奇峰。想到张奇峰,秦守仁更是恨得牙根儿痒痒!这个小子比他爹还不好对付!去平倭,没死,立了大功。抵御胡蛮,大将军蓝富都不成,他却又取胜立功。蓝富造反,他又顺利平叛,进而夺取了京畿周边的兵权。而后面,追击蓝富残部,抵御西奴,他竟然又毫发无损的凯旋而归,对比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如何不恨?

    「王爷,看样子他们这该是个前哨,大队该在后面。」

    一个亲信对秦守仁说道:「这么多兵马,如果不行,可以只等张奇峰过去,咱们便投下石头,巨木,将谷口封闭。」

    指着下面山谷里长长的队伍,亲信说道:「只要杀了张奇峰,北边一定是群龙无首,皇帝早没了当年平乱的气势,则王妃在南部的大军定会所向披靡!」

    「哼,昨天收到她的飞鹰传书,我想让她派兵到荡魂江北岸接应,可她却要我杀了张奇峰后,趁京师防守混乱,去夺取京师。让她接应的事情,一句都没提!」

    秦守仁有些不甘的拍了石头一掌,怒道:「将本王性命视如蝼蚁,还随意指派本王,真是岂有此理!」

    「王爷息怒,现在最着急的还是如何对付张奇峰!」

    亲信说道:「您看那些火凤军,都是带着硬弩的,而且,听说当年西奴人也曾经想在山谷里伏击火凤军,却被火凤军反而打了个措手不及。」

    「西奴那些蛮子,他们懂得什么兵法?」

    秦守仁不耐烦的说道:「待会儿看见张奇峰过去就发信号,直接投巨石滚木堵住谷口,然后就放火烧!我就不信,他还真是打不死呐!」

    亲信没有再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王爷的脾气,自己不能触这个霉头!

    荡魂江畔,严珍麒的大军已经围困安海城半个多月,可任凭几十万大军不分昼夜的攻打,安海城还是屹立不倒,就是攻不破。如果只是要攻打下这座城池并非难事,比这个更难打的城,严珍麒攻打下来的都不计其数。现在困扰她的是时间!根据江北传来的线报,张奇峰已经率兵回京,而他还借用皇帝的名义,征调四方兵马,来围攻自己。按照现在的情况,再要打过江去,占领江北的几个重要关口已经是不可能,可若是要保全自己,顶住四方围剿,至少要打下安海州才成!

    安海州东部和夏州接壤处是山区,武军山从荡魂江畔起,一路南下,直至灵州境内。有这道天然的屏障守卫,防御要有力得多!只要能顶住,时间稍久一些,以现在帝国的状况,肯定会诸侯四起,各自为政。那时候,自己就不再是被四方合围,**面对天下了!

    「这个林啸雨真不好对付!」

    严珍麒看着激战中的安海城,说道:「也许这次的事情就要坏在他手里!」

    「当初确实小看了他!」

    一旁的神农鹤说道:「不过,麒帅放心,三日内,此城必破!」

    「先生如此有把握?军中无戏言啊!」

    另一边的甄焕章有些不信。「麒帅,此次攻城,之所以受挫连连,不知原因何在?」

    严珍麒想了想,说道:「为了方便行动,攻城器械并没带多少,而临时赶制的又多有瑕疵,此其一。起兵之初攻打的城池都非常顺利,甚至望风披靡,因而认为此城也会如前面一样,顺利打破,骄兵之气已成,此其二。再有就是对于这个林啸雨,以前只知道他为官清廉,且勤政爱民,却不曾想他竟然如此会用兵,出兵时并没有针对其准备的后手,所以,就更加被动了。」

    「还有一点,就是安海城本身是安海州州治所在,较之此前打下的城池要牢固太多。虽然也有大城被麒帅所占,可都是惧于麒帅威名,直接归降的。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神农鹤一捋长髯,说道:「不过林啸雨的本事也只能到这里了!多日攻打,城墙已经是破败不堪,几处大的豁口都可以直接看到里面,以目前情形看,不过三日,城墙肯定会被打破。而安海城中守军不过一万,即便是加上城中青壮,这些乌合之众抵御那些蛮人进攻已经是精疲力尽,只要用麒麟军直接强攻,其必然难以支持!再有,刚才前面传来消息,去挖地道入城的士兵,被林啸雨发现,震塌了地面直接活埋了大部分。可这也说明地道已经过了城墙地基,进入到了城里,只要将朱雀湖,荡魂江之水引入地道,则城墙根基活动,必然垮塌,且以安海城的地势,江水进城必然四处乱灌,不用大军,也够其受的!有此三点,麒帅以为,三日之内能否破城?」

    「马上加派人手,去开挖江堤,将江水引入地道!」

    听了严珍麒的命令,甄焕章忙跑下去传令。看他走远了,神农鹤忽然说道:「麒帅,以水灌城,虽然容易,可杀伤太重,怕也有伤天和啊。」

    严珍麒没作声,半晌才冷冷的说道:「若不引水灌城,以士兵攻打,那么我麾下士兵的性命是不是性命?」

    神农鹤默然。

    「更何况,现在情况危急!若是不能快速拿下安海城,神农先生以为,我们能守住目前所占土地?玉州华州就已经足够吸引各方势力来争夺,更何况还有了其他土地!那时候,我们才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啊!」

    说完,严珍麒一打坐骑,麒麟驮着她下了山坡,向荡魂江畔水寨而去,神农鹤也没有再跟着,他知道,严珍麒是要独自静静。

    可严珍麒心里想的却是远在北地的张奇峰!作为统兵大将,严珍麒未逢敌手,战场上杀伐决断,从来都是她的意志决定对方命运。被张奇峰偷袭擒获,是她第一次落败!可这第一次落败实在是败得太惨,第一次被俘,更第一次被男人骑在身子底下肆意奸淫!虽然事后她将一肚子怒火都发在了刚刚赶到的御林军身上,可对张奇峰的恨是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消除了。她不知道张奇峰有意的在奸淫她的时候,破开了其阴关,事后只是以自己的元阳稍微修补了一下。她不懂这些,可被张奇峰奸淫后,自己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欲火上蹿,下面**更是受不得一丁点儿刺激,穿的下裤紧一些都受不了。偏巧作为统帅,她又经常的需要骑坐骑,虽然麒麟背比一般的马匹背要宽厚得多,但对于阴处的磨蹭却是并无二致,为了防止当众出丑而影响自己的威望,她甚至弄了个鹿皮做的内裤,大腿根部更是收紧,这样虽然会更加闷热,更加刺激私处,但能锁住淫液不流出,面子上总是可以遮盖的。

    麒麟的摩擦让严珍麒对张奇峰更加咬牙切齿,恨他击败自己,更恨他掌控一切的奸淫了自己。可想到当日被张奇峰奸淫时候的感觉,严珍麒心里竟然没来由的冒出一个小火苗,甚至,这个火苗有越来越旺的趋势,这可吓坏了她!心虚的看看四周,士兵们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这她才放心下来。可她冷静一点后,对于张奇峰的记忆又加深了一层!

    「王爷,海明珠将军发来消息,问是否可以进攻!」

    看已经过了谷口的士兵,张奇峰道:「可以,发信号,前军快速前进,后军后撤,尽量减少伤亡!」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支火箭射向高空,飞到顶点时「嘭」的一声响,爆炸开来。三声过后,已经进入谷地的士兵突然扔掉了辎重,飞快的向前进发。而后面未入谷的火凤军更是直接一个转身,向后面开阔地撤去。「这是怎么回事儿?」

    秦守仁和几个亲信都有些犯傻,忽然一个反应快点的说道:「王爷,他们知道咱们有埋伏,快撤!」

    话还没说完,伏兵背后「呯,轰,嘭!」

    一通巨响,发石炮投上来的一个个罐子,在摔到地上时炸开,里面窜出一个大火球,直升天上。可火球本身对伏兵的威胁十分有限,不被直接炸到就没事,可火球过后,会带起一股黑烟,开始还没什么,可随着爆炸越来越多,黑烟也就越来越多,渐渐地将整个埋伏的山坡都遮盖了起来。

    没有风,这烟要完全散去指不定要多久,本来埋伏的人马顾不得什么,一下子乱了起来。「王爷快跑,他们这是要用那连环弩了!」

    这个亲信还算是聪明,可他刚说完,声音却戛然而止,一支弩箭从他脑后射入,直接贯穿颅脑,从他嘴里钻了出来。秦守仁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在亲信的保护下,如没头苍蝇般,连滚带爬的向后面的屯兵山寨跑去。漫天箭雨压过来,只一会儿工夫,埋伏在阴面山坡的人马便被屠戮殆尽。

    看着山上已经没什么活动目标,一个斥侯下来,对海明珠道:「禀报将军,敌兵已经被尽数消灭,可只留少量兵马打扫战场了。」

    「留两个小队打扫战场,看是否有活口!其他人,立刻去支援攻打下一山寨!」

    海明珠放下面罩,带领大军向着下一个目标杀去,她知道,自己必须快,因为这次能否顺利通过这段山路,就看自己这边的逆袭是否顺利!根据斥侯探查,以及从地形上分析,伏击的军队,最大的两支应该就是在这边谷口一带。否则,再往里,虽然道路依旧狭窄,但山上可供伏兵之地也更不好找。与驰道并行的还有一条较为宽敞的小路,是一些小的商队,为了省时间,将几条山民用的山间小路拓宽而成的。海明珠和其他将领率兵便依此路前进,定南王府兵马本身就不多,一心要伏击张奇峰的情况下,也就不会太在意自己后背是否有人偷袭。

    「第一个伏兵点已经打破,再有一会儿第二伏兵点也会被郭楚兰将军所攻打,拔了这两个大的山寨,剩下的都是小股匪兵,至少可以顺畅抵达福谷县了!」

    张奇峰和司天凤骑着龙马兽,并行大路上,身边队伍有条不紊的向前进发。「现在最要紧的是赶快回到京师!」

    战场上的司天凤威风凛凛,完全是一副战神风姿。

    「如果有什么闪失,我怕其他不甘心的人会借势起兵!」

    「德忠王府并没什么军权,看这次小姨的意思,应该不会来和我们作对。鲁阳王的兵马损失惨重,他的封地都被乾盛公,贾无凛两军打得差不多了,除了严珍麒放眼帝国之中,还有谁是算得上的人物?」

    没想到,听他这么说,司天凤却罕见的正色道:「且不说帝国四夷都还没有完全臣服,就是国内,你以为真如表面上那么简单?」

    她问张奇峰道:「严珍麒用兵虽然无所不用其极,可却极少兵行险招!她不知道这么早大张旗鼓的起兵造反,会成为众矢之的?」

    「可母亲以为国内还有哪些势力需要忌惮?」

    张奇峰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忘乎所以了。「东南的大将军王子安,虽然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可谁能说清他现在的心思?本来以东南之地,十二万兵马足以镇守,可他却在严珍麒起兵前,扩军到了二十万。这是严珍麒造反了,他可以说是提前防备,如果严珍麒不反,他该作何解释?」

    看司天凤如此谨慎,张奇峰心中对母亲已经有些变化的感情忽然一凛,自己曾经也将母亲视作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是给自己弄上床了,也依旧如此。可随着自己年纪渐长,跟母亲男女之情越来越浓,而自己这些年又可谓一帆风顺,所以,这种仰视已经不复存在。可听了母亲这么一番话,他忽然明白,自己这个母亲乃是当之无愧的大元帅!「如果他事先有严珍麒要谋反的消息,可为了保持中立,而不告知母亲,其实也不是说不过去。」

    司天凤点点头,说道:「所以,现在并无绝对把握,也不该对所有人都怀疑!其实若是王子安的举动,我倒是相信他想的是设身事外,这符合他的为人。只是权力的诱惑,谁也说不准,必须要警惕。」

    「至于其他方面,海州,交州等都是物阜民丰之地,虽然常年没有大的战事,所以军兵往往战力不强,可以这些地方的财力物力,谁知道他们能弄出多少兵马来?」

    司天凤的话让张奇峰如梦方醒,说道:「母亲教训的是!看来就是德忠王府,鲁阳王府也不能小视了!」

    「德忠王府之所以能够让你外公心动,同意你小姨和祖寿的婚事,你以为只是因为他那个亲王头衔?」

    司天凤道:「他的封地虽然也不大,可却自古民风悍勇,木怜星一扫宇内之时,诸侯混战,祖寿先人与四邻开战,曾以五万破敌联军十余万,斩首近四万!你能说他手上没兵马倚仗?」

    「再有就是你爹!」

    司天凤忽然咬着牙,说道:「他那么深的城府,到现在了,还没有出现,你觉得他对你放心?你让郑安邦除掉那些死士,他收不到消息,难道会不明白?」

    张奇峰皱起了眉头,对于张啸林,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回避,不愿意去想。虽然自己跟父亲感情不算亲厚,甚至因为母亲的关系,还有些厌恶他。

    可无论如何,张啸林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而自己也知道他的野心,自己该如何面对?虽然历史上,为了夺取皇位,弑父逼宫,手足相残的事情司空见惯,可张奇峰从心眼儿里十分反感这件事。听母亲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什么,说道:「遭了,我该提醒京中一下!」

    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纸鹤,默念几句后,随手一展,纸鹤起火化作灰烬。

    「你不放心京里?」

    司天凤有些不解的看着爱子,张奇峰说道:「京里的消息不是说,奇峦也带兵来接应我们吗?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就是我爹去京中闹事,肯定会是大麻烦!有奇峦在京中,和没有他在,很多事情确实不同。」

    「小时候奇峦显得鲁莽草包,后来大了些,倒是有些勇力,可人还是憨憨的。没想到,如今他也能独当一面了。」

    司天凤说道:「唉……就是不知道你雪兰怎么样?她被她爹生生送进了火坑,也真是够可怜的。」

    「二叔是咎由自取,可堂姐对我等兄弟姐妹着实不错!」

    张奇峰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这个姐姐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一路行军,那些伏兵在精锐的火凤军突袭下,土崩瓦解,到后来,后面的伏兵遇到了前面逃下来的伏兵,得知情况后,索性也不埋伏了,直接逃之夭夭。张奇峰已经是亲王之尊,又有大军随行,所以,当他行进到福谷县时,县令等一干官员士绅都出城三里来迎接。「永安王一路辛苦,下官福谷县令曹裕,见过王爷千岁!」

    县令给张奇峰下拜,其他人也就跟着一起跪下。张奇峰并不喜欢这么繁琐的礼节,可也知道,有时候人就是要靠礼节来维护气势的。等他拜完了,说道:「曹大人辛苦,请不必多礼。」

    曹裕起来又对司天凤说道:「久闻王妃大帅威名,今日得以瞻仰实乃人生幸事!下官见过大帅!」

    说完,又拜了下去。司天凤本身是永安王正妃,所以,称呼其为王妃也是正理。可现在张奇峰承袭了永安王的爵位,再称呼司天凤为王妃,岂不是说司天凤是张奇峰的正妃?但张奇峰故意没有挑出来,司天凤也没有,外人看以为是他们大度,没有在意,可却不知道,其实是他们故意混淆视听的开始!

    按照帝国制度,大元帅入住馆驿当清除其他馆驿中人,而亲王如果到封地外的地方巡视,则可以住官员宅邸甚至是当地的行宫!当然,住行宫只能住侧院,正宫是不可能让住的。可张奇峰为了不惊扰地方过重,便告知县令,和母亲都住在馆驿即可。另外,也让地方上的官员们都回去,不用等在馆驿外听用,并且随行军中也有厨师仆役,馆驿中的杂事人等也尽数撤去便是……对于他这么体恤下情,曹裕等自然是感激涕零,在安顿好后,曹裕便离开了馆驿。

    跟随司天凤母子返京的军队规模,实际有二十五万之众!如此多的人马,行动起来肯定不会太快。除馆驿四周那两千库斯卡娅女战士护卫外,城东门外和西门外分别各设立了一个大营,驻扎了一万军马。同时,县城东西两门昼夜不关,入夜后,街面戒严,百姓不得私自外出。二十余万大军,昼夜行进,穿城而过,都到城东门外的几座大营驻扎。晚饭后闲来无事,张奇峰抱着怎么看怎么诱人的母亲,正要行敦伦之事,外面人来报,海明珠回来了。看着一身疲惫的海明珠,张奇峰心中一阵不忍,命人准备香汤,好让她舒缓一下自己的身心。

    「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吧?」

    泡在汤桶中的海明珠忽然问道:「看样子,母亲似乎正要和弟弟做大事,却被我打搅了。」

    「你这个小蹄子!」

    共侍一夫多年,面对义女的调笑,司天凤也不再是那么羞涩,反而豪放的反击道:「我们是在做大事,你不想做?你若是不想,一会儿看着好了,眼馋也不理你!」

    「母亲这是什么话?敢是女儿不帮忙,母亲一会儿能独自收拾了弟弟?」

    海明珠坏笑道:「据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相克之物往往相伴而生。母亲天下无敌,可却生下了弟弟,那么为弟弟所克也是自然的。」

    「他那个害人的东西,岂是只克我一人?」

    司天凤**着身子,从汤桶里跳出来,到海明珠旁边,问道:「你不是也照样让他**死过去?」

    说着对一边躺在榻上看热闹的张奇峰道:「看你娘受人挤兑也不过来帮忙,真是不孝的逆子!快过来。」

    张奇峰一把撤掉胯间的麻布,淫笑着走过来,说道:「孩儿当真冤枉,每次孩儿都特别疼母亲,怎么母亲反而说孩儿不孝?今天先疼母亲,定让母亲说饱了后再看姐姐!」

    没想到儿子会和女儿联手对付自己,司天凤娇笑一声要逃,可海明珠也从汤桶里跳出,拦住了去路,张奇峰从后面赶上,不由分说扒开她后面臀肉,大**用力向上一挑,「嗞……」

    「哦……」

    已经充分润滑的**被大**轻松突破,司天凤娇呼着要逃避,双手却被海明珠抓住,二人将她架着放到了榻上。「母亲刚才那么勇猛,现在怎么如此不堪?」

    被翻转过来的司天凤,在张奇峰强力打击下,已经说不出话。她双腿被对折着压向身体,高耸的**被膝盖挤压变成了摔扁的肉包子形。张奇峰自然顾不得这些,他的注意力全部在母亲向上翘起的大屁股上。粗壮的大**,在母亲**里反复抽送,拱卫**口的**也无力阻止其侵入,被轻易的挤到两边。

    看着被张奇峰大**挞伐得不知是哭是笑的司天凤,海明珠非但没有可怜,还得意洋洋的压住母亲无力的双手,笑道:「母亲是高兴过头,还是舒服得迷糊?只想着弟弟这个儿子,却把女儿给忘了?女儿要吃奶。」

    说着不理司天凤的凄惨之状,竟然俯下身子,抓住那对**,大吃特吃起来!本来就是在苦苦支撑的司天凤,如何受得了上下夹击?顿时,靡靡之音越来越大,从喉咙里发出的无字真经更加让人听了浑身冒火!

    司天凤本身就已经到了虎狼之年,而张奇峰也是青春茂盛之时,二人本就是**,旗鼓相当。为了给母亲下种成功,张奇峰也没有使用九阳门心法,于是,在将司天凤带上一个又一个**时,他也到了强弩之末。「快,姐姐,快,用心吃,啊,我……我要下种了!」

    为了尽可能提高受孕可能性,必须要尽量让司天凤动情。海明珠也知道这其中缘故,也是用心吃起了司天凤那对大**。

    「啊……啊……啊……我来了!」

    张奇峰如做苦力一般,将大**奋力往母亲**中抽送几下后,用力往里一插,直入子宫!「呃!」

    虎吼着,阳精径直射入,司天凤连续被儿子**得**七八次,上面又被义女夹击,也已经是**到顶点,当那炙热的阳精射入时,烫得她再也受不住,**着,大泄特泄起来!

    蕴含丰富精子的精液,奔流着冲向曾经孕育自己的子宫,争先恐后的去寻找那孤独的,本该是自己长辈的卵子!母亲被自己热精射得手舞足蹈**连连,活脱脱一个床上荡妇,谁也不会将她跟战场上那威风凛凛的大元帅联系起来。张奇峰不顾一切的将大**死死的顶在母亲子宫里,任凭母亲挣扎乱颤,毫不动摇,一努一努的将精液射入母亲子宫,而母亲的子宫也有规律的收缩,尽一切可能的将他**中的存货吸入自己里面。在连续射了七八股精液后,张奇峰实在射不出东西,无论母亲**如何对那粗壮的大**挤压,揉搓,也只是一跳一跳的空动。

    好一会儿,司天凤身体不再乱动,整个人松懈下来。看着母亲红得快滴出血的美丽面庞,从激情中缓过来的张奇峰也抽出了**的大**,喘着粗气,刚才他也很累!「你天天这么疼母亲,她不怀上你的孩子才怪!」

    海明珠酸酸的话传来,张奇峰笑嘻嘻的说道:「姐姐这是什么话?弟弟哪次忘了姐姐?」

    「就是会说话,你看你那东西,现在还能怎么样?」

    说着她指了指张奇峰胯下。张奇峰却淫笑着靠到她身前,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上,问道:「姐姐以为还能怎么样?」

    说话间,那条**,黏腻腻,如死蛇般软下来的大**,渐渐变粗膨胀,转眼的工夫,竟然又生龙活虎耀武扬威起来!

    摸着那青筋暴露,如盘龙棍般威武的大**,海明珠吓了一跳,「你……你不是说下种时不能用内功心法,不能如玩乐时那么随心所欲吗?」

    张奇峰笑道:「给母亲下完种,自然就可以用了!姐姐可想试试?弟弟也给姐姐下个种,看姐姐和母亲哪个先生个孩子出来?」

    海明珠被他说得心里一动,但随即摇了摇头,说道:「还是再等等吧!眼看着战事越来越乱,我若再有孕,那不是更麻烦?等母亲肚子大起来,不能行房时,我偏到她面前去馋她,让她先有孩子。」

    说罢如小孩子见到喜欢的玩具般,拉住张奇峰的大**不放,退向旁边的春凳,「还是享乐一下,省得我老去想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

    既然海明珠有话,张奇峰自然不能客气,也就淫笑着帮她脱衣解带,两条人形肉虫又纠缠到了一起,刚刚静下去的房间里又是一片春色!

    不像下种那么辛苦,而且也可以自己控制精关,所以,在海明珠泄身数次晕死过去后,张奇峰也不为己甚,在海明珠最后一次**时,放松精关,泄去了欲火。休息片刻后,他将海明珠安顿在母亲身边,自己却精神抖擞的到了院子里,夜色还很重,他虽然巨战两场却没有丝毫的倦意。唤来女卫,命守护好房子,自己便带着露娜和茉儿珠离开驿馆,去军营巡视。

    福谷县虽然只是个县城,可却是人口众多,商贾云集之地!因为有着驰道的关系,又是位于前后三百里内唯一的城池,所以,其人口等几乎相当于一般地方的郡城所在!除了急匆匆赶路的军队,街上几乎没有行人,看着这些衣甲鲜明,杀气腾腾的士兵,他心中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俾睨天下的感觉来!出了东门,看了两个寨子,天色还是太早,无意间发现月亮所在位置,下方正好是一处突出的山岩,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张奇峰脑海里油然而生。「走吧,咱们去那个山岩上转转!」

    对于他的命令,露娜和茉儿珠都属于是只听命令,不考虑其他的,于是,三人展开身法,奔向山脚,寻小路上山!

    山头上是一处约三四亩宽的平台,只有一株苍松傲然挺立其上,其余地方都是覆盖着一层低矮的青草。

    「你们两个,都给我脱光了!」

    张奇峰胸中气血上涌,一股难以抑制的欲火瞬间!如果是司天凤或者海明珠,听到这样的命令,至少会看看周围是否有人可以窥视到,然后再行动,可露娜和茉儿珠却是毫不犹豫的放下兵器,脱起衣服来。刚才张奇峰在屋中和母亲义姐宣淫,由于周围没什么可顾忌的,所以没有像以往一样设置音障结界或者刻意压制声音。露娜和茉儿珠在外面守护,虽然兢兢业业,却早就被那**之声弄得浑身冒火。如今张奇峰有这样的命令,她们如何能含糊?二人穿的都是西式铠甲和底袍,没几下便脱得精光,露娜一丝不挂,茉儿珠稍好,没有脱掉刚到小腿一半的护腿袜。

    两具丰满健美,散发着诱人魔力的西女身体,无一丝遮挡的展现在张奇峰面前,张奇峰又如何能忍住?他也已经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胯下那刚发泄过不久的大**再次跃跃欲试的跳跃着。两人都是身材高大丰满的女人,茉儿珠更高一些,可露娜更加丰满。茉儿珠一头红发,如用鲜血沐浴过一般,勾人心魄!露娜的金发更是光可鉴人,反射着明亮的月光,如同锦缎一般华丽!二人的相貌各有千秋,露娜更加恭顺,茉儿珠更加狂野!胸前**情况类似,一个是胀大饱满的雪球,一个似熟透待摘的秋梨!如果说二人最大的不同,应该是在胯下那一线天!露娜深黄色的阴毛规规矩矩的拱卫在**上方,两片肥厚的**已经充血外翻,做好了迎接主人的准备。茉儿珠的红色阴毛却是不同,除**上方一小块外,竟然伸出两列,沿着**两侧延伸,直到会阴处消失,**同样肥厚,可比之露娜却是红彤彤的,如毛发颜色一样!

    「转过去,趴下!」

    张奇峰感觉到口干舌燥,声音都有些沙哑了。二人转过身去,乖乖的趴在地上,将圆润硕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张奇峰跪在二人身后,一手一个比划着,二人的屁股也是不相上下,难怪都说库斯卡娅和贝勃尼亚女战士都是极佳护卫,除了战力强悍,更加可以成为极好的床上侍女!可张奇峰已经顾不得欣赏这如天上月亮般完满的大屁股了,他粗鲁的一翻,将茉儿珠反倒在地,又让露娜爬在她上面,自己则跪在二人腿间,操起大**,凶悍的杀伐了起来!

    二女骨子里都是野性十足,露娜多少还能有些矜持,茉儿珠乃是库斯卡娅女王,在库斯卡娅时候从来都是为所欲为!在张奇峰的杀伐下,二女野性本充分激发,不一会儿便怪叫连连,将山林间安歇的鸟兽都惊了起来!

    张奇峰也是尽兴!知道二人身体强悍,所以,他也不用怜香惜玉,将胸中压抑的狂躁彻底爆发!大**毫无规律的插入抽出,一会儿**得露娜娇呼不止,一会儿又将茉儿珠**得浑身乱颤!过了许久,三人变换了姿势,露娜躺在了地上,而茉儿珠躺在了她身上,张奇峰依旧虎虎生威的将大**在二人**中肆虐!相传,月亮可以勾起人们的**,今日是月圆之夜,张奇峰如西陆传说中月圆之夜变化的怪兽一般,将如巨人似的**在二女身体里驰骋着。不知过了多久,张奇峰感觉到自己的欲火已经到达顶点,动作不受控制的加快,而身下两个女人也明显感受到了这一变化,也都竭尽所能的迎合,想要将主人的恩宠承接下来。猛地,张奇峰的大**一阵猛涨,怒吼着,他将自己的欲火激射而出,但对于带给自己极乐快感的动作,他不想停下,依旧不顾死活的在上下两个美妙的**里轮换,只是动作越来越僵硬,终于他在将大****入茉儿珠密道里后,再也无力拔出,人趴到了露娜身上。

    刚刚还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的平台上寂静下来,三个人就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一动不动,都睡了过去!

    月色明媚,三个摞在一起的男女,如雕像般,显得既淫亵又美感。可这种情形却注定不能持久!慕地,张奇峰率先惊醒,接着身下二女也都醒转,三人迅速的跳起来。张奇峰还没站稳,一个人影飞扑到他身前,双手齐发点向他身前大穴。

    虽然被偷袭,但张奇峰也是处变不惊,也向后一跃,双掌前推,迎向来袭之敌。

    「呯!」

    偷袭之人居然跟他硬碰硬的对了一掌,张奇峰借着掌力又后跃一段距离落下,来袭之敌却被震得由前进变为后退,一连退了四五步,虽然看上去跟张奇峰退得差不多,可本身二人是一进一退状态,胜负之势立盼!偷袭之人站稳了身形,是个戴着面纱的女人,张奇峰立即判断出,这是当初自己擒获严珍麒时,偷袭自己,导致严珍麒得而复失的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上代妖后尹丽风!

    「妖后怎么总是在这种时候来偷袭?要是看着眼馋,愿给本王服侍枕席,直接说一声就好,何必如此害羞呢?」

    尹丽风没说话,身后却又上来两个女人。不过二女都没有遮挡脸面,一眼看去,都不错,虽然娇小玲珑,但却是春花秋月各擅胜场!「师尊不必动手,我们将他擒下!」

    二人话音刚落,人便向张奇峰蹿了过来。可刚扑出一半儿,两道人影迎了上去,是露娜和茉儿珠!双方动作都非常快,一个照面下来,谁也没奈何谁。「彩云飞雪!你们缠住这两个女人便可,徐怜梦还不出来,想等他跑了吗?」

    尹丽风一声娇喝,身后又上来一人,身形款款,婀娜多姿的走到她身畔,说道:「师尊呼唤徒儿,徒儿岂能不来?」

    看徐怜梦来了,彩云飞雪立刻来了精神!刚才尹丽风和张奇峰交手,虽然只是一下,可双方高下还是可以判断出几分的。而自己和那两个身高马大的西陆女人交手,虽然只是一下,但也能估算出,至少对方不比自己差,甚至若是比长力还会强过自己一些!可徐怜梦的武功跟尹丽风已经不相上下,如此,则二人夹击张奇峰断无胜算,到时候再对付这两个不知廉耻的西陆女人,自然也是必胜无疑!看着眼前这两个西陆女人,她们就觉得别扭!玄阴派女子以色相惑人,更通过行房来窃取男子功力,元阳。对于男女之事,本是稀松平常。更兼帝国**之风盛行,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男女之防!

    可眼前两个女人,刚刚和张奇峰交合完,遇到敌人突袭,却连衣服都不穿的起来御敌,如果说开始不穿是情急顾不上还好,可在和自己打了一个照面后已经看出,她们是根本没在乎是否赤身**!如果说玄阴派女子说别的女人不知廉耻,肯定会被人笑话,可遇到眼前这二位,她们忽然觉得自己也算「含蓄」了!不过,即便是胯下**还在向外滴落张奇峰的精液,这两个西陆女人的实力确实强硬!

    起初彩云飞雪还敢和她们硬拼,可拼了几下掌后,便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开始游斗起来。另一边的张奇峰和尹丽风徐怜梦之间的战斗更加热闹,张奇峰动作刚劲威猛,如苍龙出海雄贯长空。尹,徐二女也不敢触其锋芒,展开身法连消带打与之相抗,二人的武功出自一路,都是一沾即走,动作飘忽如仙,却是招招致命!

    三人打在一起,如一龙二凤,缠绵翻滚,从天到地,从地到天难分高下。

    打了将近半个时辰,张奇峰忽然身体一晃,似乎体力有些不支。尹丽风看出便宜,右掌一挥,一团事物向张奇峰飞去,张奇峰随手一掌,雄劲掌风所至那物事被直接震碎,但却炸出一团淡粉色的迷雾,瞬间将张奇峰罩住。香香甜甜的,很是好闻,只是张奇峰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动作也慢了下来!尹丽风脚下不停,直扑上去,双手连挥,点了张奇峰身上七八处大穴,张奇峰那高大的身躯瞬间到了下来。看张奇峰倒下,露娜茉儿珠又急又怒,手上不由自主的也加大了力道,同时,出手也更加狠辣,本来就倍感压力的彩云飞雪旋即有些招架不住,硬拼了几掌趁势退了开去。

    尹丽风看拿下了张奇峰正高兴的要走近看看,忽然身后劲风袭来,她也不看,左掌从右肋下穿过,和后面袭来一掌直接相撞,「呯!」

    声音不大,但却是清晰的远远传了开去。站稳身体后才看到,原来是徐怜梦偷袭自己,尹丽风心里反而踏实下来,她早就知道和徐怜梦是为了擒获张奇峰而合作,所以,目的既然达到,翻脸也就是必然的!「徒儿,怎么这么急就对为师出手?难不成你太想和他上床了?」

    徐怜梦掩口轻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师父这是哪里话?徒儿自然着急,却不是着急跟他上床!彩云飞雪都是弟子的师妹,她们也是一心向着师父,如果师父这时拿了人再翻脸不认账,弟子岂不是鸡飞蛋打?」

    「徐怜梦!当年你趁师父受伤,逼迫师父传位于你,如今你又要忤逆师门吗?」

    彩云一身粉白相间的罗衫,娇俏俏的,好像月宫仙子,却是一脸正气的指着徐怜梦质问。徐怜梦看着她还有另外一边的飞雪,说道:「师妹真是好笑,玄阴派的规矩你们不懂?师父她老人家当年夺取掌门之位时,不是也趁着先掌门受白道高手围攻重伤时逼宫来的吗?而且,你们若是有实力,当时还不是也会做同样的事情?还能轮到姐姐我妈?呵呵呵呵……」

    她笑得花枝招展前仰后合,尹丽风却是不屑的冷笑道:「乖徒儿,今日我是三对一,你束手就擒,为师念师徒一场,好歹饶你不死,只废去你武功便是。不然,可别怪师父翻脸无情啊。」

    「师父啊,且不说彩云飞雪战不过那两个西陆女子,就是师父你,怎么也有这么大意的时候呢?」

    徐怜梦还是在笑,可眼神里却满是幸灾乐祸,尹丽风心中一紧,彩云飞雪在她对面,忽然惊呼,「啊,小……」

    只是她们还没有说完,尹丽风已经感觉到背后阴风袭来,躲闪不及,背后一酸,也是几处大穴被封,人在转身却已经倒下。「妖后,本王恭候你多时,你就这么跟本王打招呼?也罢,既然你急着自荐枕席,那孤也就不好推辞,只好笑纳了!」

    他正说着,徐怜梦倚到他身边,说道:「王爷,妾身此次立功,不知王爷如何奖励妾身?」

    张奇峰满意的搂过她的纤腰,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既然你立功,自然要奖赏你,就帮你将阴关砸实,免去这许多辛苦吧!」

    「你……你竟然破了她的阴关?」

    看徐怜梦高兴下拜的样子不是作伪,尹丽风难以置信的问张奇峰道:「难道你九阳之体就可以破了她这么多年的玄阴仙术?」

    「本王不是九阳之体!」

    张奇峰涎着脸蹲下说道:「是十阳真体!更何况,对于玄阴派的心法孤已经了若指掌,想破了去易如反掌!至于破开她的阴关嘛……这个你一会儿就能尝到!」

    「你……你……彩云飞雪,谁救了我,谁就是下一任玄阴派掌门!」

    尹丽风刚说完,彩云飞雪还没有动,露娜和茉儿珠却先动了!刚才她们担心张奇峰的情况,如今得知其无碍后,对二女简直恨之入骨!所以一上手都是杀招,且都是十足十的用力,毫不客气!看彩云飞雪被逼得接连倒退,张奇峰拍了身边看热闹的徐怜梦雪臀一下,说道:「去吧,把那两个贱婢擒下!我破去她们阴关后,给你做婢女用!」

    徐怜梦喜滋滋的说道:「谢王爷赏,妾身这就去!」

    说完向张奇峰拜了一拜,接着身形一晃,径直扑向彩云飞雪身后。在露娜和茉儿珠的猛攻下,彩云飞雪已经是强弩之末,最多二十招便必败无疑。徐怜梦武功还要在露娜等之上,所以,到二女身后双手齐出,瞬间就将她们点倒。

    「真想现在就试试妖后的滋味儿,不过,孤还要回军中,只好稍等些时候再说了!」

    张奇峰捏了捏尹丽风高耸的胸口,对徐怜梦等说道:「走,咱们先回驿馆!」

    说完,便一马当先的下了山崖,向驿馆奔来。露娜等去将尹丽风,以及彩云飞雪放到了后面,这时天色已亮,女战士们都开始收拾行装,司天凤和海明珠也已经起身,在女卫服侍下梳洗着装。「母亲和姐姐睡的都安好?」

    二女脸色都是白里透红,如熟透的苹果一样诱人,显然是被他滋润的浑身舒泰之故,张奇峰明知故问,换来的自然是司天凤和海明珠齐刷刷的向其妩媚的瞪了一眼。「你忙活了一夜,没想到还是如此生龙活虎倒也是难得了!」

    「是啊,这一夜怕是有多少人都是没有睡得安好,可却是乐得找不到北了吧?」

    知道二女有些吃醋,张奇峰也喜滋滋的,刚坐下,要接着调笑他们几句,女卫安妮来报,县令曹裕命人送来了早膳,说怕影响王爷休息,就不进来请安,望王爷不要见怪。这曹裕也算是识趣的,早膳摆上,女卫士们照例测试一番后,判断无毒,张奇峰也就和母亲姐姐,坐下吃饭。女侍卫们也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早晨忙碌,但也十分惬意,左边丰满成熟的艳母,右边英姿飒爽的义姐,左拥右抱,一顿饭张奇峰吃了小半个时辰。

    「不能耽搁!」

    海明珠说道:「刚才你没回来时,探马来报,说已经接到奇峦的飞鹰传书,说是他已经将谷口以内六十里的山寨伏兵尽数剿灭,并等着接应我们。待会儿若是脚程快些,傍晚就可以跟他会合。」

    「早点回京,心里就早点踏实些!」

    司天凤也是这个意见,张奇峰其实也如此想的,于是收拾妥当,一行人便出了驿馆,出城开拔。少不得曹裕等官吏士绅前来送行,作为县令,曹裕半跪向张奇峰敬上一杯践行酒,张奇峰客气几句便一饮而尽,向众人告辞后,便催动坐下龙马兽,绝尘而去。曹裕端着酒杯,看张奇峰远去的身影,眼睛里竟然闪现出一丝冷酷的寒芒!

    龙马兽神骏,虽然火凤军铁骑师都是重甲骑兵,可龙马兽奔跑起来还是要比普通骏马轻骑要轻松的多。「还有多久能和奇峦他们相会?」

    张奇峰看着还毒辣辣的太阳,问身边的探马,探马看了看周围地形,说道:「还有不到二十里,二王爷就在残龙口附近按扎等待着。」

    不到二十里,对于骑兵特别是龙马兽骑兵来说确实不远了。「走,让部队加快行进,我们快回京师了!」

    说完,他一催坐骑,便要加速,忽然,一个危险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他只感觉腹中一阵绞痛,忙运气压制,可豆子大的汗滴还是从额头渗出,「我中毒了!」

    看出张奇峰的异常,女侍卫忙围拢过来,茉儿珠等女战士首领也靠了上来。

    「别停下,」

    张奇峰强忍着剧痛,说道:「别让人知道我中毒!安排后队防卫有人追击,肯定是福谷县的问题!」

    张奇峰说得咬牙切齿,既是因为自己腹痛难忍,同时也是恨自己不小心遭人暗算的不甘!海明珠作为前军统帅已经去前队督军,司天凤更加关心爱子的情况,可也只有中军坐镇。露娜,茉儿珠连续用了七八种方法给张奇峰解毒,却都不见效果。忽然,张奇峰再也忍受不住,眼前一黑,从马上栽了下来。也就是身边女侍卫动作敏捷反应快,没等他落地,先跳下坐骑,冲到他身边接住。后队除了一个铁骑师部分,只有那两千的女战士团,看张奇峰这么个情况,露娜和茉儿珠商量一下,便就地扎营,等前军会合后再来接应自己,毕竟她们用的都是西陆解毒手法,和东土区别很大,一会儿在中军看守尹丽风和云月二魔女的徐怜梦过来,应该会有些办法!

    营寨刚刚立好,只见后面尘土四起,茉儿珠看来者不善,命令女战士列阵拒敌!露娜等保护这张奇峰,同时也发出飞鹰去向前军告急。滚滚尘烟中,一标人马追赶上来,领先一人正是福谷县令曹裕!「不知世子可还安好?下官这厢有礼了。」

    他嘴上客气,脸上表情却是得意洋洋,张奇峰运功压下腹痛,听了曹裕的话,猛然想到了什么,来到阵前问道:「是父亲让你暗算本王的?」

    曹裕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正常,说道:「世子果真聪明!既然猜到,那下官也就直说了!奉永安王旨,世子张奇峰办事荒谬糊涂,违背祖制家法,特废去王位。若交出印信王玺,静心收气,王上念父子骨肉之情,可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必严惩不贷!」

    「顾念父子骨肉之情?哈……」

    张奇峰气极而笑道:「有父亲这么逼儿子交王位的?这才是荒谬之极!就凭你这么个废物,能奈何得本王?」

    曹裕笑了笑,说道:「下官确实废物,不过世子所中之毒乃是极乐和合散,非与十名以上女子交合,不能泄尽体内毒气!而以世子此时的情况,身边女人虽然不少,可如何能连续与十名以上交合?」

    「哈,你别说你能与十名女人连续交合啊!」

    张奇峰不屑的笑话道:「不然,你不是早去见司命了?」

    「下官幼时遇异人,得授采补之术,若是授予世子,当可以做到。」

    曹裕还要说,张奇峰却忽然问道:「九阳门的九阳探阴功可是一类的武功?」

    「这是自然,九阳功乃是九阳门至高心法,自然是同类功夫的翘楚!只是,此功即便九阳门下,非重要弟子亦不得教授。」

    听了曹裕的话,张奇峰不由得笑道:「你奶奶的,本王就是九阳门二十二代掌门!」

    曹裕真是没想到,他先是一阵错愕,随即把心一横,说道:「既然世子有如此奇遇,下官只好得罪了!」

    他一挥手道:「下官所部两万铁骑都是王爷从当年御林军中精挑细选的精锐,今日只有冒犯世子了!世子不服王命,奉王爷旨意,杀!」

    杀字一出口,身后兵马立即冲向张奇峰,但他们遇到了女战士军团,立即如河水中突然投入了一块巨岩,难以撼动半分唯有分开绕行而过!「茉儿珠,无论如何要顶住,一个时辰,援军就会过来!」

    茉儿珠说道:「主人放心,这些虾兵蟹将不算什么!」

    张奇峰顾不得看战场形势,对露娜道:「让她们都到帐篷里来,我要先解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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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故事结束,下一集中原大战!预计再有两集,共十五章左右,《江山风月剑》全部完成。年内一定更新完毕!

    本章共计约一万五千字!更新速度不敢说,但绝不是玩3k党的!

    第五集 中原大战

    第一章小凤落尘

    王子安已经坐在中军帐里一日夜,没有出来过,没有说过话,更不用说吃饭喝水!他嘴唇已经干得皴裂,可他却丝毫不觉得,依旧绷得紧紧的,看着地图。

    严珍麒率部造反,朝廷发来圣旨,命各地军马就地阻击,摧破叛军。虽然不知道是皇帝的旨意,还是如今风生水起的张奇峰的意思,但没什么区别,都是要尽快击败严珍麒。严珍麒自领兵以来,从没吃过真正的败仗,帝国历史上,能有此战绩的也只有寥寥数人,现如今,更是只有自己昔日的上峰司天凤可以比肩。如果自己能够将其击败,那毫无疑问的证明,自己超过了她,至少是跟她不相上下。

    为军者,能够成为元帅,甚至大元帅,那将是何等荣耀?王子安已经是大将军,击败严珍麒,自己的愿望想不实现都难!

    可巨大好处同样也是风险万千,击败南疆玉麒麟,这能容易吗?王子安虽然从心里看不起女人掌权领兵,即便是自己的老上司司天凤,他心中也是感激多过崇敬。可他也不糊涂,还知道事情不会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为了起兵,严珍麒的准备很早就已经开始进行,而早在半年前,王子安就已经得到消息,说严珍麒部囤积粮草的量有些过大。虽然麒麟军有四十万众,但也不全是集中在一起,而是分布在与交蛮,乌蛮等接壤的帝国边境线上,而玉州华州又是定南王府的封地,所以,平时在麒麟军大粮仓囤积的粮草不会超过二十万旦!可根据几个月的观察测算,只大粮仓一处,至少就屯储了四十万担以上的粮食,这个数字可实在是有些惊人了!在囤积粮草的同时,麒麟军的整编也在悄然进行,散布在靠近轩辕英部边境线的几支主力部队陆续被调回,说是要轮换,可轮换过去的都是临时征调的兵马,战斗力跟那些主力根本没法可比。

    据从华州,玉州接壤的几处险要关隘查探的消息称,那些关隘都进行了加固,并派驻了更多兵马,几条主要驰道也得到了全面修缮。如果说前面屯粮调兵还能说是准备对外敌动武,那么修整国内这边的关口险要,以及重要驰道,那只能说明她要用兵的方向恐怕是对内了!虽然当时帝国只是京师及周边混乱的厉害,到了江南基本上没受到什么波及,那么严珍麒如何对内?王子安也是凭着战功一步步升起来的大将,对于战争的敏锐程度,并不比严珍麒等差多少!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他应该将此事上奏朝廷,用密报甚至是明折都可以,因为大夏帝国的领兵将军,有权力更有义务上奏地方军队及将领的异常动向。可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秘而不宣的,自己也开始编练兵马!

    按照帝国制度,元帅及大元帅,除了对军队的指挥权外,更有节制地方官吏的权力。而大将军以下则就是统兵,并不能直接控制地方事务。这也就是大将军和元帅的区别,成为了一道门槛儿!所以,相对于严珍麒的整军,王子安有个难题,就是粮饷。对于军队的粮饷数量,都是有明确规定,如士兵多少,尉官多少,校官多少等。如果要增加兵马,必须要得到朝廷的准许,只有这样,才能从地方上划拨过来钱粮。严珍麒可以直接从玉州华州调拨,而且两州也是定南王府的封地,更加理直气壮。王子安怎么办?不过,王子安也不是没办法,首先,他的整编兵马,并非一味的扩招,而是将旧军轮换裁撤提前进行,这样就可以在裁掉一批旧的素质已经有些下降的士兵,换成更加年富力强的新兵。同时,他以驻军整训为名,将几支本来是地方守军的兵马进行了暗中处理,将其变为了自己亲信控制。由于地方守军粮饷不在主力军团之内,但主力军团统兵将领有管理之权,于是,这等于又名正言顺的帮他解决了相当数量兵马的粮饷问题。而他手里还有一个保障,那就是,这几年他看出帝国要出乱子,所以,在每次报兵力数量时候都是尽可能多报一些,这样就有了一定的空额。他不在乎那些空额所得到的钱粮,而是要借此来掩盖自己手中的真实兵力,以备不时之需。

    严珍麒果然起兵,王子安却只是整顿兵马,在他看来,跟严珍麒硬拼显然是不明智的,让地方军先消耗一下麒麟军,至少要让他们连续征战些时日,才好动手!只是,安海州的坚固实在超出了王子安的想象,但他也知道,安海城的攻破只是时间问题。

    「来人,击鼓升帐!」

    王子安心意已决,大声喝令着。「大将军升帐!」

    战鼓响起,各部将佐陆续进来。「王洛,领第一师,两日内,到安海城南五十里的南岭埋伏!」

    「得令。」

    「付豹,领第二师,两日内至朱雀湖东南之树林埋伏。在主力与麒麟军交战时不必出来,若我军失利,则你们可在侧后方突袭追击之麒麟军。若我军胜,则直接夺取安海城!」

    「得令!」

    「呼延鹰!你领,第三,第四,第五,三个师从大路出发,大张旗鼓的出天峰口,过武军山,直逼安海城。要让严珍麒知道,我们去跟她见个高低了!」

    三路兵马派出,看王子安迟疑,身边一个参军说道:「大将军,这前两路兵马都是偏师,也还好说,呼延鹰将军一路三个师只五万人马,正面出击是否有些单薄?」

    「麒麟军在安海城下的至少是三十万,咱们该派多少兵马过去合适?」

    王子安反问道:「严珍麒素来高傲,除了火凤军能让她高看一眼外,其他各路兵马她都不会入眼!所以,她也明白,这五万人马只是做个样子,只是要让她知道,本大将军不怕她!」

    说完,王子安下令道:「命,第六师人马火速乘船渡江,然后逆江而上,至朱雀湖西五十里的凤河口扎寨!记住,一定是水陆并行。同时要多聚集船只,以便随时将大军运过江!」

    「第七**,及护军师,随本大将军出南翔关,过武军山后,攻打江城,切断火凤军南下之路!」

    「大将军,如此一来,火凤军即便是打下安海城,依旧是被围在湖南谷地范围内插翅难逃。可以严珍麒的眼光,她会看不出大将军的意图?」

    参军的话却是让王子安一笑,说道:「可如果她看出来又能如何?严珍麒素善用兵,听说神农鹤也投到了她的帐下,那我就是用一些阴谋诡计,又如何骗得了她们?既然骗不过,就索性光明正大的来阳谋!她之所以强攻安海城,以前是为了朱雀湖的渡口,和安海城码头那些船只。现在,她北上已经无望,唯有尽快打下安海城,好解决后顾之忧,去占领武军山一线以防卫各地前来围攻的军马了!」

    「我军过武军山,则严珍麒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出安海州,这样,回到华州地面,还有回旋余地。否则,湖南谷地四周都是丘陵,她那几十万兵马没有施展的空间,而四周兵马围上来后,那片谷地又不足以养活这些军队,所以,她只能被耗死。为了防止这样的局面,我军过山后,其必然要保证向西,向南两条驰道的通畅,那么她就要跟我们在江城一带决战。可她不光要胜利,还要速胜,才有机会,否则等各地兵马抵达后她无论如何都是只有死路一条。」

    参军似乎也明白了。

    「所以,无论我怎么打,只要是去断她南下之路,同时又有兵马随时可以威胁到她西退之路,则她必须跟我决一死战。而且,战场也就只能是看我的意思,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两万精锐骑兵,围攻两千多女人组成的战阵,居然久攻不下,而且,没看见对方怎么样,这些骑兵倒是已经有了数百人伤亡。曹裕说不急是骗人的,他额头上的汗就没有停过!老主公张啸林的脾气他非常清楚,如果自己办不好这件事,那是绝没有好下场。自己现在已经跟张奇峰撕破脸,以张奇峰素来的恩仇必报的作风看,他若是不死,也不会跟自己甘休。「快!打破敌阵,赏千金封万户侯!这些女人就是你们的!」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久攻不下时,重赏往往能起到鼓舞士气的奇效。但现在的情况是,这些士兵不是不想攻破敌阵,而是这个敌阵实在太坚固,根本无法攻破!

    「战士们,主人被这些无耻的贼人暗算,这是库斯卡娅战士的耻辱!我们要报仇!」

    茉儿珠女王一声大喝,在战场上远远的传了开去,虽声音噪杂,却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足见功力之强悍!曹裕找了个凸起地面的大石头,焦急的立在上面,身边一个军官看他大汗淋漓的,说道:「大人,咱真能对这个永安王下手?如果到时候老王爷不认账或者……」

    曹裕一摆手道:「老王爷的话就是要不顾一切!咱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

    看手下还不明白,他只有无奈的道:「本来永安王府最大的倚仗就是王妃的铁骑,现在老王爷跟王妃之间的关系显然不如世子和王妃间近。咱除了受老王爷大恩外,可也有把柄在他手里抓着,一个不小心害的绝不只是自己!除了解决掉世子,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大人思虑的固然没错,可大人不想想,以老王爷的为人,咱们给他做这样父子相残的事,他会不会杀了咱们灭口?」

    部下对曹裕十分忠心,说道:「而且,大人别忘了,就是大人您,这么追随老王爷,可到现在,连老王爷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如果真出了事情,大人又有何处能藏身?」

    「哼!只要能杀了张奇峰,我们又何尝没有抓到老王爷的短处?他要是敢不仁,就别怪咱不义!」

    曹裕道:「记着,如果我突然横死,我家老宅西厢房,炕洞里面第一排砖下面有个红布包裹,里面的东西你要帮我昭告天下!」

    说完他一摆手,「火速进攻!等张奇峰的救兵来了,咱们全完蛋!」

    眼见士兵无法冲破敌阵,曹裕军将领一咬牙,下令道:「命令,火箭攻击!」

    随着命令发出,一直在后面放箭偷袭的弓箭兵们,在身边士兵帮助下,给箭矢套上了棉套,然后点燃,射向了库斯卡娅女战士的防御阵地。一时间万箭齐发,如飞蝗般扑向了几乎都是由赤红色盾牌组成的阵地!女战士只有两千余人,她们的盾牌非常坚固,就是用车轮斧或者厚背开山刀也很难在上面留下痕迹,但由于作战习惯的不同,她们的盾牌都是用的圆盾,而且还是属于护臂盾,保护面积有限。

    如果交战,这样的盾牌防护面积足够,而且还不影响身手的轻灵,可面对如此恐怖的箭雨,肯定是力不从心。所以,曹裕军的士兵们基本上认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只要有两三波这样的箭雨过去,那些女战士的战阵肯定会被打得七零八落难以集结!

    可世事无绝对这个道理他们显然忘了!眼看着火箭飞到女战士们战阵,下落时却突然被东西阻挡,纷纷掉到地上。「快!火箭,继续!」

    看前面骑兵有些傻眼,指挥的将领也顾不上震惊,气急败坏的继续下令,两波箭雨再次杀到,可还是如第一波一样,在眼看击中目标时掉落在地。「大人,那些娘们儿头顶上架着一个好像是什么网,咱看得见里面,可弓箭根本射不进去!」

    将领怒道:「打也打不进去,射箭又没用,难道就奈何不得这些女人?」

    「大人,用床弩试试?」

    手下说道:「咱带了十二个床弩,那东西力气大,看看能不能用上?」

    将领有些迟疑的说道:「要是用上床弩还是射不穿呢?」

    「大人,那还能怎么办?要是还不成,咱就只有拼命用人填了!」

    亲信手下说话,也顾不上什么是否中听,将领豁出去了,道:「命令床弩上!」

    外面打得热闹,战阵中心,张奇峰却是在大享齐人之福!

    斯金娜,安妮,两个素来以战场上强悍,床上更强悍的女人已经倒在了一边,尼娅,海伦,莉亚,米娜也都东倒西歪的,比安妮她们强一些,还能睁开眼睛,却也是软绵绵的无力动弹。此时在张奇峰胯下,任其驰骋驾驭的帕琳娜,爱丽丝,塞娅,也已经是叫苦连连,不断告饶。可张奇峰不为所动,继续凶悍的将大**在三人**中冲杀肆虐!露娜还没有上,她在一旁焦急的揉搓着**,不时的抠挖几下下面已经湿腻腻的**,不是她不想,而是为了让张奇峰更好的解毒,她必须积攒自己的欲火,以提高体内元阴的质地!刚才张奇峰已经感觉到了一些端倪,比如说,虽然跟女人交合,确实可以化解掉体内毒物,可如果是吸入女人的元阴,则会让毒气一下子消融很多!也就是说,实际上,解这个毒的关键是女人的元阴真气!曹裕给自己下的毒要么太多,要么就是毒性太强,以女护卫的元阴之稠密,连续吸掉安妮和斯金娜两人的元阴后,张奇峰居然能感觉到,毒性还是大部分没有除掉!

    不能像对付玄阴派妖女那样采尽元阴,这样竭泽而渔,对女护卫伤害很大不说,她们不会修补阴关,如果一次彻底采光很可能会让她们失去大部分功力。但在最后,米娜倒下时他有发觉到,这些女护卫们的**被刺激的越久,越迟一些让她们泄掉欲火,则她们泄出元阴的质地越是醇厚绵长。知道这些后,露娜便主动要求最后一个被临幸,她功力最强,如果到时候张奇峰体内之毒剩的不多便罢,若是多,则她也可以强行应承下来!

    可**的刺激,让露娜已经神志有些模糊,塞娅等此起彼伏的**声更是让她心里冒火!可她必须忍耐,硬生生的靠强横的功力,将心中欲火压制下去。忽然,爱丽丝和帕琳娜先后尖叫着,浑身颤抖软倒,也苦忍半天的希丽丝,利卡娅不用吩咐的直接抢到二人的位置,将她们替换下来。张奇峰的大**刚刚离开两个湿漉漉滑腻腻的密道,就又插入了另外两个同样炙热的玉户中!

    王子安可谓是踌躇满志的带着兵马上路,一路上他不住的催促兵马加速前进。

    虽然士兵们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但他还是觉得不够,在知道自己的心里急躁所致的同时他也感叹,要是自己军中也都是龙马兽为坐骑就好了!龙马兽是帝国特有的灵兽,数量虽然不少,但也不是可以随便用,而且,作为蛟龙和骏马杂交的后代,龙马兽的饲养非常不易,要求很高,别说寻常百姓,就是家境小有的富户,也根本养活不起!帝国只有火凤军一军,由于要对付的是以西奴铁骑为主的敌人,全部配备到了龙马兽骑兵,其余各军中,龙马兽骑兵比例并不高。麒麟军由于需要山林作战,所以只有八万龙马兽骑兵,连同样对付游牧民族为主的司青凤的第三军团,实际上也只有十万龙马兽骑兵!王子安自己这里只有三万骑,其实已经是很多了。

    「大将军,刚才收到飞鸽传书,麒麟军已经打破安海城,她们知道我军动向后,已经派出一支大约五万人的分队,南下来迎击我部。」

    接过情报,王子安仔细看后,不由得从心里发笑,任你严珍麒狡诈,如今也要第一次在我手里尝到败绩了!

    武军山并不是特别高大,但从北向南横亘在夏州安海州交界上,直到最南端的交趾州境内,宛如一道天然的城墙,阻隔着两侧的通路。木怜星横扫宇内前,江南割据的各个势力,往往都是以此山为界,互相对垒,哪一方取得那几个主要关隘便会取得优势。之所以有如此重要的作用,因为武军山的山势十分陡峭,许多地方甚至是直上直下的悬崖峭壁,站在上面居高临下,进攻方的压力可想而知有多大。

    作为武军山第一险关之称的南翔关,建关之处本是两山之间的一个豁口!但前后还分别有一两道支脉山梁,所以,修建之时其实就是将几座山头之间的地方人为的修建城墙,其他地方则是之间将山体上部不算特别陡峭的地方人工切割,以山做城墙。东西宽约十里,南部阔约十二里,百姓三千余户,有市集,有水井,名为关口其实也是一座山间城池!一路急行军,王子安率部赶到了南翔关下,看着高大的东关远远在望,饶是他心思平静也难以抑制的有些激动,只要过了南翔关,自己的计划就是成功一半了!

    「快,快!先入南翔关者赏百金,官升一级!」

    还没有开战,如此赏赐已经是后赏了,本来已经疲累的士兵们一下子来了精神,一个个飞奔着冲向城池。

    「大将军,若此关拿下,则至少可以保证将严珍麒限制在夏州以外,无论她如何应对,最终都是要退守的。」

    听部下不无奉承的话,王子安也难得的有些得意,一捋须髯道:「占了此关,则至湖南谷地一路无险可守,一马平川。虽然麒麟军擅长野战,山林战,可咱也不怕她,以严珍麒的性情,她必然是为了防止纠缠,在不能速战速决之时,会迅速退守以保存实力。所以,说此战胜了一半儿也不为过。」

    在奖励赏赐的鼓动下,王子安部先锋率先进入南翔关,三千人马一律重盔重甲,连坐骑龙马兽也一样严密防护。雄壮的队伍刚到城下,城里守军便识趣的出来迎接,三千人骑稍微列队便进入了关内。接到报告后,王子安也压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催促后面的队伍加快脚步。眼看走到了关下,忽然,部下参军觉得有些不对,跑到他身边,叫住道:「大将军且慢走!」

    王子安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大将军,如果说守将惧怕咱的兵威,开关投降,这个不稀奇,可如果是这样,那么大将军作为一军统帅,他们该来亲自迎接才对,怎么都没见到人啊?若是他们不想介入此事,则应该保持城上大夏旗帜,然后把士兵都撤后,以示避讳之意,如今这样是什么意思?」

    被他一提醒,王子安也感觉到了不对之处,说道:「命各部暂停入城,派人到城里招先锋官出来答话。」

    但数万人的队伍,如何能说停便停?看着士兵们混乱的样子,王子安忽然心生警惕,虽然关前空地还算开阔,可数万军队集中在这里也是满满当当的,要是这时候被人突袭,该是什么后果?」

    快,后队后撤!快!」

    他的命令还没下完,只听一声炮响,两侧山上,还有关墙之上一下子站出无数士兵,城楼上的旗帜也换成了严珍麒的字号!这下王子安部都知道南翔关已经被严珍麒所占领,正慌乱间,从两侧山上滚下无数烧着的火球和滚木,间杂着巨石,乱成一团的人根本无法躲避!「快,冲进关里,拼一下尚能活命!」

    虽然王子安想拼死一搏的想法没错,可面对已经混乱的场面,他的命令实在没人能听。而这个时候关上放下了千斤闸,两扇大门也徐徐关闭,已经入城的人马全部被堵在了里面。

    好在由于关前空场到底开阔,而且又没有被封堵住退路,所以,在经历开始的混乱,付出近万人的伤亡代价后,王子安所部终于退出了谷口,在连续撤退了十五里后扎住了阵脚。「命全军轻点损失,派斥侯至关前打探!」

    王子安一连串的下着命令,心里的怒气几乎要从顶门窜出来,他断然下令道:「整顿好兵马后,立刻向南翔关进发,至离城五里扎营,与严珍麒决一死战!」

    张奇峰体内的毒性已经被众女卫的元阴涤荡得差不多,可他依旧没有放过看得眼红耳赤的露娜!身材高大健硕的西陆女将,如赖熊挂树一样,整个挂在了他雄壮的身体上。张奇峰双手从露娜胯下绕过,托住那肥大的肉臀,一下下的将其抛起,利用其自身的重量,一次次的将自己强硬硕大的**挺入进那炙热的**里!将九阳功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张奇峰,大**坚硬如铁不说,还青筋暴露,热力四射。饶是露娜身体强横,却也被张奇峰奸淫得**迭起,惨叫连连,将其她几个已经软倒一旁的女护卫都看愣了。

    「主人,女王问还要多久?如果可以,她们要向敌人反击了!」

    女战士头领之一的波赛琳跑进来询问,而她看见里面的「惨烈」景象,也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团欲火,却知道不是时候,只有强行压制。「哼!告诉茉儿珠,我这里已经没有大碍,她可以做决定了!」

    波赛琳退出,报告了茉儿珠,茉儿珠大喝一声道:「飞斧突击!」

    毫无征兆的,女战士兵团前方举盾防御的士兵突然向后退缩几步,那些久攻不下的曹裕手下的士兵不由自主的向前跟进,可迎接他们的是飞舞而出的小的手斧!「啊,哇……」

    惨叫声瞬间成为战场上的重点,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被当头一阵斧头雨砍杀,许多都是直接砍到脸上,额头上,瞬间气绝。有的斧头力道大的,击中目标后并不停下,而是直接将目标脑袋带下一片或者将身体上伤口继续扩大,然后继续飞行一段再落下,使得场面更加让人作呕。

    有的士兵反应快,或者说命大,没有被斧头直接击中,但就在他们庆幸之时,落地的斧头却发出了剧烈的爆炸,将周围临近的士兵炸得东倒西歪,甚至支离破碎!原来,库斯卡娅女战士抛出的飞斧跟那些女卫的飞电矛一样,都有落地而炸的特性。只是,发出飞斧和飞电矛一样,对于体力,功力消耗很大,所以,除了茉儿珠等头领可以连续抛射外,一般女战士只能抛射三四次,也就轻易不会使用,只是突袭时才会用到!

    可这样的突袭也确实够惊人的,飞斧除了直接伤人外,还激起大量烟尘,本来就暴土扬长的战场更加如云里雾里,连对面的人都看不清楚。「突袭!」

    茉儿珠大声下达着命令,而伴随她命令而出的,是十队由十二个女战士组成的小队,虽然她们出击的方向不太一致,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都朝向曹裕所在位置为大方向去的!人影绰绰,善于近战混战的女战士们一手盾牌,一手刀斧,勇猛无比。

    曹裕的部下虽然也是精挑细选的,可面对这些连火凤军一对一单挑都占不到便宜的女战士,他们更加是小儿科,于是,每一组女战士出击,都会将周围数倍于几的敌军吸引过来!当前面八队女战士向两侧,将敌军引开时,最后两队女战士直接冲向还立在大石头上,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危险的曹裕。

    「哎呀,快拦住她们,快拦住这些贱人!」

    曹裕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转身跑下石头,准备逃走。眼看着女战士们杀到,他身边的亲卫们不顾死活的迎了上去,以血肉之躯堪堪抵挡住了女战士们强悍的冲击!虽然只是片刻的功夫儿,却也给曹裕赢得了宝贵的时间,让他在几个亲随围护下逃离战场,向县城方向逃去。虽然女战士们骁勇善战,可毕竟人数少。见无法迅速擒获敌首,几队出击的女战士也纷纷撤回战阵,准备保护张奇峰离开。

    就在这时,曹裕部忽然后面大乱,目力极佳的茉儿珠看见已经逃远的曹裕又在朝这边跑,他身后是漫天的烟尘,看来是有大队兵马赶来。「来的人应该不是跟曹裕一路的。」

    茉儿珠正踌躇之际,张奇峰突然出了临时搭起来的幕帐,说道:「他是在向这边,向他的兵马逃!」

    眼看着曹裕跟兵马会合,而他身后的追兵的旗帜也逐渐清晰,白底绣蓝边,一只青色鸾凤展翅欲飞,这是司青凤的旗帜!

    「茉儿珠,等小姨的军队和曹裕他们打起来后咱就撤!」

    张奇峰想着母亲对小姨的评语,不敢冒然向前。

    相较于司天凤的王道荡荡,严珍麒的阴毒凶狠,司青凤用兵却是毫无踪迹可寻!虽然她没有立下过长姐和严珍麒那样的不世之功,可却能靠一点一滴的积累,逐渐成为了元帅,这不能不说是个奇迹!曹裕来不及想这些,他急着下令,让部下们纠集军队,准备列阵迎敌。除了继续包围张奇峰的人马外,大部分兵力开始集结,可就在他们还没有集结好时,已经杀到的司青凤却根本没有如平常两军对垒那样,列好阵势,答话后再厮杀,而是直接命手下骑兵冲杀了过去。司青凤的军队也是常年在北疆与罗刹,涩谷诸部等厮杀出来的,比之麒麟军,火凤军尚且不惧,更何况是这么一支所谓的精兵?

    两翼敌军压上,曹裕手下两个领兵将领便分别领兵迎敌,可当司青凤亲率大军从正面突入时,他才恍然大悟,两翼的敌军只是为了吸引自己分兵,中间这路才是真正来进攻自己的呢!可此时手里兵马全无,曹裕慌乱之下领着几个亲信落荒而逃。看曹裕逃了,司青凤没有追赶,茉儿珠看到曹裕从自己战阵旁驰过,心里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出口,抓过一张硬弓就要射!「别急,现在他还有用!」

    张奇峰看了看曹裕逃跑的方向,估算了一下,取出纸媒迎风焚化,看着不解的茉儿珠,捏了捏她古铜色的俏脸,说道:「他要去找自己的主人,我正好可以顺藤摸瓜啊!」

    茉儿珠面露喜色,张奇峰却说道:「让人照顾露娜她们,你跟我去见小姨!」

    司青凤没有立帐,只是用巨盾在一棵大树下围了一圈,作为临时休息之地。「外甥见过小姨。」

    看张奇峰来,司青凤依旧是不阴不阳的,淡淡微笑着,说道:「接到二姐书信,言听皇帝说,福谷县知县曹裕早年是永安王举荐的。二姐知道你跟你爹迟早互不相容,怕你爹谋害你,便派人给你们送去了书信。而我这边则是她用飞鹰传来的,说是怕送信的人找不到你们,耽误事情,便让我帮忙想办法。」

    「那是二姨心疼外甥,外甥感激不尽。」

    张奇峰想跟司青凤套话,可又不敢造次,司青凤却说道:「你二姨是心疼你,可好像你也够心疼她吧?」

    不等张奇峰说话,她笑容越发怪异的道:「你跟长姐都敢做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跟你二姨肯定也是如此了?想她虽然曾经一直得宠,但皇帝后宫历来是前朝的延伸,所以,青春寂寞不在,却是虎狼之年的她,有你来慰藉也是各得其所啊!」

    「小姨的话虽然直白,却也才是实话!」

    张奇峰没有否认,反而一脸正色道:「外甥与母亲做了逆天之事,但自问虽有违礼法却未违背真心二字!至于二姨,外甥也是真心喜爱,不敢将二姨比作母亲,但也绝非是一时**熏心之举。若得天垂幸,外甥夺取天下之时,必让她们统帅后宫,母仪天下,戴上鸾凤玉簪!」

    「可你身边的女人不少,怕是将来到了那一天,你就顾不上母亲和二姨了吧?」

    司青凤也没有打趣的意思,张奇峰道:「外甥身边女人不少,但无论是表妹还是义姐,都已经跟她们说好,日后必定是母亲为后!断无食言之理。她们也是明知此事,还是愿意委身于外甥,小姨多虑!」

    「你说让姐姐母仪天下,可是让她要改名换姓?」

    司青凤盯着张奇峰的双眼,而张奇峰也不躲避,同样直勾勾的盯着小姨双眼,道:「笑话,母亲为什么要改名?我迎娶母亲之时,必定让天下人都知道,我是迎娶生母!」

    「你不怕天下人说你不顾伦理,违背敦伦?」

    司青凤靠近到张奇峰身前,二人之间只有半步距离,而张奇峰也毫不示弱的说道:「为母亲,为姨娘,外甥不怕杀人!更何况现在的帝国上下,又有多少母子之间早已经是揭破这层窗户纸,只是瞒着世人?也许他们还会为外甥而欢呼呢!」

    说话间,张奇峰也向司青凤在靠近,终于,二人面对面而立,如果不是司青凤胸前有些高,二人就已经鼻子都碰到一起了。

    「扑哧」司青凤忽然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如何能让大姐二姐两人痴迷不算,还招了那么多女人跟着你?」

    张奇峰也笑了,笑的却是有些淫亵,说道:「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那是说外甥小时候,现如今外甥可早就是大男子一个,自然能让母亲和二姨心满意足。」

    「哼,行了,我也不理你胡吹,不过,你既然已经是大男子了,那小姨也就不再绕圈子,有话直说吧。」

    司青凤问张奇峰道:「你二姨劝我助你登上大宝,可所谓什么亲戚不说,我若是帮祖寿登基,则我也是母仪天下,帮你呢?我能得到什么?」

    张奇峰眼睛忍不住的一亮,他终于明白,小姨的意思了!「小姨帮助德忠王得天下,且不说要面对的艰难比助外甥更多,就是得了天下,又能怎么样?若天下是小姨一力助其所得,则功高震主这句话小姨不会不清楚含义。若是小姨与祖寿真有夫妻之情好说,可若是没有,到时候怕是要有一番波折,更遑论母仪天下了。」

    司青凤听了他的话,柳眉一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跟祖寿没有夫妻之情?」

    张奇峰笑道:「这么多年,小姨虽然是领兵在外,可看看母亲就知道,只是不想回家!否则,西陲和北疆,距离京城的路途远近并不难比较的。」

    看司青凤没什么反应,他又补了一句:「小姨这么多年一直无有所出,虽然都道祖寿是天阉,可外甥学过些相面之术,他该不是先天的,至于后天如何成为天阉,怕是只有小姨清楚了吧?」

    「哼,这应该是你娘告诉你的!」

    张奇峰也不隐瞒,说道:「母亲与我既是母子更是夫妻,自然会多为我考虑些!但外甥的意思是,小姨若肯相助,则日后小姨要什么条件只管说就是。」

    忽然,他又逼近了一些,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司青凤,说道:「若能得小姨垂青,外甥当是三生之幸!日后登基时,小姨依旧是母仪天下!」

    司青凤眉头瞬间皱起,拧成个疙瘩,凌厉的眼神简直能杀死人!可张奇峰却既不反击也不躲避,继续跟她对视,好一会儿,司青凤眉头舒缓了些,长吁了一口气道:「我更有心做一代女皇!可二姐跟我反复说你好,足见对你的痴迷,而长姐更是跟你不顾伦理……所以,我也就将宝在你身上押一下了!」

    她转过身不理张奇峰,径直回都自己用来临时做椅子的马鞍边,张奇峰看小姨已经答应帮自己,欣喜之余也向她深施一礼,便转身要离开。「我已经给长姐发了信,告诉她我会引兵来救你,让她不必担心,先回京稳住局面。」

    张奇峰刚要说点什么,司青凤却道:「今晚月色当不会太差,你到山脚下那棵梧桐树那里陪我看月亮吧!」

    说完不再理张奇峰,张奇峰却是欣喜若狂,说道:「外甥定然要陪小姨解闷儿,不辱使命!」

    张奇峰走后,司青凤心里像放下一个包袱似的,竟然觉得轻松了许多。一个随身女兵端着清水和毛巾进了盾牌围挡,说道:「凤帅,请梳洗吧。」

    司青凤接过毛巾,忽然,问女兵道:「小月,你跟我同岁,是不是该嫁人了?」

    小月被她问得一愣,想了想说道:「小月是小姐的贴身丫鬟,除非小姐有命,不然怎么会嫁人?」

    「你可是想嫁人?」

    司青凤说道:「若是想,便嫁人吧,我帮你找个人品和你相配的!」

    「小姐,你……你怎么突然这么说?是不要小月服侍了?」

    小月睁大了双眼,却满是惊恐。「我是不想耽误你!唉……」

    说到这里,司青凤一摆手道:「算了,你要是不愿意走,我还舍不得呢!」

    别说小月奇怪,她自己也奇怪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决定用身体跟外甥签订个盟约,就有了这么多感触?

    月亮终于爬上了天空,天空十分晴朗,已经平静了的战场早没了杀伐血腥,宁静祥和的气氛渲染下,几乎让人忘了那场惨烈的战斗!

    张奇峰早早的来到了树下,看着参天大树,忽然心里一动,「梧桐引凤,莫非今日就要在这棵梧桐树下再得一凤吗?」

    正胡思乱想间,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回头看去,是司青凤来了!可司青凤的打扮实在是出乎张奇峰的意料,一身淡青色宫装,下面裙子更是稍有些偏蓝的纱裙。走近一些后,可以清楚的看见司青凤头上的齐刘海儿,眉目间和母亲,二姨确实很像,但更年轻,更有些小女子般的调皮。

    饶是张奇峰看惯了美色,小姨这般打扮还是让他目瞪口呆!记忆里,似乎这个小姨除了戎装,还是戎装。偶有脱去甲胄的情况,也是一身劲装,英姿飒爽之余,总是少了些女人的娇柔。此时突然看见司青凤如小家碧玉的打扮,如何让他不怦然心动?自己这个小姨不会如母亲一样,对自己溺爱而至**,转为了情爱。

    也不会像二姨那样,更多是欲火难耐,被自己乘虚而入,最后产生了依恋。从母亲等所说,还有自己的看法,小姨绝对是更重实利,没有实际利益,她可不会那么轻浮!

    「怎么?看惯了你娘和二姨,看惯了身边那些西陆女人,看小姨觉得丑了?」

    司青凤嘴里这么说,可脸上表情却是没有丝毫自愧,反而是沾沾自喜,作为统帅,她永远有信心战胜自己的对手,现在,外甥就是自己的对手,自己有信心战胜他。

    而作为女人,她同样对自己的相貌有信心,从年轻时候开始,追求自己的男人就从来没有少过!「不会,外甥看小姨也不比母亲和二姨差,如何能算丑?」

    本来以为张奇峰该甜言蜜语的哄自己几句,可他却这么说,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不比姐姐们差?你这么说就是想说我不如姐姐们吧?」

    看她长眉一轩,张奇峰却笑嘻嘻的道:「小姨就是小姨,何必要跟别人比?小姨若不是美人,那天下还有美人吗?」

    「如今帝国乱成一团,四大亲王中,鲁阳王家已经难成气候,躲到老家苟延残喘。德忠王虽然还没有动,但我却知道他的底细,也没什么可在乎的。定南王府倒是可虑,虽然秦守仁父子想暗算你不成,可到底严珍麒在南方那几十万兵马不是假的,两州之地也不是虚的。可纵然如此,若是我肯跟你携手,胜过他们也不是很难!」

    张奇峰没有说话,他知道,小姨要说关键了。「可我不能只凭你一个母仪天下,就这么助你!即便是和姐姐们平齐,母仪天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你的附庸?」

    说完司天凤一脸笑容的看着张奇峰,可张奇峰却知道,今日之事再次一举,若是让小姨满意,则凭空得到一巨大助力,还能抱得美人归。如若不然,则以小姨的性格,怕是就要跟自己翻脸了!

    「若得小姨垂青,则日后小姨可有自己的食邑,有自己的家奴!」

    张奇峰这么说,无疑已经是开了帝国之先河。历来,无论皇后还是妃嫔,绝没有可以有封地食邑的!纵然得宠万千,却也只是能让家里得些好处。说到底,后宫都是皇帝的女人,连她们本身都是皇帝的私产,如何能再允许他们有私产?可听了张奇峰的话,司青凤丝毫没有满意的意思,她想了想,说道:「这虽然难得,但还不足以让我彻底动心。也罢,我也不想逗你,若你能答应我三件事,则我就归附你!」

    「能得小姨垂怜,就是三百件也依!」

    张奇峰很认真,绝不是随口说的。

    「第一,你要在登基后,公开迎娶我和姐姐们!」

    「此事可以!」

    虽然没想到司青凤竟然将这么一个看似荒唐的事情作为第一要紧的事情,但张奇峰还是应承下来,反正他也要这么做!「第二,扫平天下后,我的部下可以裁撤,但至少要保留五万的规模,并继续由我统领!」

    「好!此事也可以!」

    「第三,扫平天下后,我要湖州,彭州两州做封地!」

    「也能答应小姨。」

    「就这三件事?」

    张奇峰试探的问司青凤,司青凤忽然脸上一红,飞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后面要看你的本事了。」

    张奇峰一愣,旋即明白所指,一把搂住司青凤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司青凤突然双手推住张奇峰的胸膛,说道:「你应了我三件事,若是日后你有一件做不到,可别说我饶不了你!」

    张奇峰道:「小姨若是不信,外甥回京后就先明媒正娶小姨如何?」

    「你有此心就好,记住今日的话,如有违背誓言的,我就将你变成祖寿!」

    说到最后,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可张奇峰却淫笑着伏到她耳边,问道:「若是外甥将小姨伺候得舒泰,小姨该如何奖励?」

    「贫嘴,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吧!」

    说完就要挣脱张奇峰的怀抱,却不料张奇峰双臂发力将她搂得更紧,道:「小姨要走?」

    「难不成你要就在这里?」

    看她皱眉,张奇峰笑容更加淫邪,道:「这里又如何?小姨素善野战,难道害怕了?」

    忽然,他心里一动,看着旁边的大树,说道:「也罢,梧桐引凤,那外甥就架着小姨这只鸾凤到树上去吧!」

    说完,一手夹着司青凤,一手在树干上借力一跳,攀上一个粗壮的树枝后,又跃上了更高的一根树杈,几下到了大树最高的分叉处。

    将司青凤放躺在树杈上,张奇峰迫不及待的俯身压了上去,粗鲁的亲上了那炙热的红唇,品尝起了与母亲和二姨相似又有不同的美味!司青凤也激烈的回应,张奇峰用多大力气搂着她,她就用多大力气抱住张奇峰,灵巧的香舌和他那粗糙的舌头纠缠着,谁也不肯示弱。忽然,下面一凉,张奇峰的一只手从裙子底下伸入,带进一股凉风,将司青凤惊了一下。可张奇峰也是吃了一惊,司青凤裙子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遮挡!刚才他就注意到,小姨裙子下没有套裤,可没想到竟然是连底裤都没有穿,完全是赤膊上阵!而摸到司青凤**时,竟然是滑腻腻,已经泄处淫液来!

    「小姨,这是什么?难道小姨已经急着要外甥服侍了?」

    张奇峰戏谑着向司青凤比划,手指捏放着,满是晶莹的黏液。司青凤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不堪,怎么就流出这羞人的东西,自己却不知道?」

    你胡说……」

    知道这个小姨脸皮有些挂不住,张奇峰也不想再调戏她,说道:「那外甥就来先孝敬小姨一下!」

    他几下解开腰带,褪下裤子,也不脱掉,只到膝盖处,那条粗壮坚硬的大**已经跃跃欲试的跳了出来。「你……真凶啊!」

    司青凤竟然生出了害怕的感觉,连她自己都奇怪。可张奇峰却不会让她有时间退缩!将司青凤裙子撩起,双臂分开那双白皙有力的长腿,向上一折,虽没有司天凤硕大肥圆,却也是圆润可观的大屁股也自然的翻了上来。

    跪在树杈根部,张奇峰不由自主的低头亲了小姨**一下,腥臊之气直窜顶门,让他已经燃起来的欲火瞬间爆发,更加不可抑制!他调整了几下,将**顶住**口那两片肥厚的肉唇中间,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向前一挺,「嗞……」

    司青凤那炙热的**就被毫无前兆的闯入,「啊……」

    司青凤从内心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鸣,直透云霄!「小姨对外甥的见面礼可满意啊?」

    说话间,张奇峰将手抄到司青凤腰胯结合部下面,道:「今日定让小姨尝尝女人的滋味!」

    「你轻点儿,太涨了!」

    饶是司青凤性格强硬,却也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巨物。但张奇峰却是得理不饶人,迅速的发起了进攻。大**如捣蒜一样,迅速的在司青凤**内冲杀出入,将滑腻的淫液从里面带出,滴落在树干上!

    相较于母亲和二姨那熟透了的身体,小姨的身体也不差,只是轮廓曲线比她们稍弱些。可相对来说,小姨更年轻一些,身体更加富有活力一些。张奇峰一边辛勤耕耘,一边将小姨和母亲,二姨的身体做着比对。三姐妹中,母亲丰臀最大,最圆润,最美。二姨的**最为坚挺巨大!小姨的屁股和**都比她们要小一些,可更加纤细的腰肢却使得两处也同样突出,且更加灵活!为了让小姨有个深刻的印象,张奇峰存心卖弄,不但用上了九阳门的九阳功,将大**逼得坚挺火热不算,更是不停的刺激司青凤身上诸穴,使得她本就高涨的**更加热烈!

    看着美艳高贵的小姨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张奇峰心中那暴虐乖戾之气不由自主的显现,他兴奋得双脚用力猛蹬后面树杈,发狠的将大**在身下玉人身上肆虐,丝毫不顾及会不会伤到玉人!司青凤不知**了多少次,但每次**后都停不下来,因为张奇峰那粗壮的大**依旧在里面生机勃勃的**动,很快就会将她再次**得活力四射!张奇峰兴之所至,抱住小姨一个翻身,从树上跳下,连**都不抽出来,直接将司青凤放到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司青凤完全一副被鼓进庙挨打像。直到张奇峰感觉到腰眼发酸,尾椎骨发麻,一股快意越发向**顶端集中,他终于要射精了,不由得加快了已经很快的动作。

    司青凤此时已经迷迷糊糊,她感觉自己是那么渺小,如同一只小兽,被张奇峰这只狮虎捕获后,肆意玩弄却毫无反抗之力。张奇峰将她按在石头上,裙子撩起,圆润的大屁股被迫高举着,任其采撷。忽然,张奇峰的大**一阵猛涨,动作快的要将自己玉道内的嫩肉刮下来似的,接着,一股灼热的阳精射入进来,「哇……烫死了……」

    歇斯底里的叫声,将已经沉睡的鸟儿们惊醒,四处乱飞。

    张奇峰连续射了四五次,才停止了射精,但饶是如此,已经超出了司青凤的承受力,惨叫一声后已然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

    发泄后的张奇峰也是疲累而舒爽。他爱怜的亲吻着小姨已经**如刚从水里捞出的身体,心满意足之余更加得意,母亲,严珍麒,这两个名动天下的女大元帅已经成了自己胯下之臣。如今小姨也被自己**得晕过去,帝**权最高的三个女统帅已经都被自己尝过了滋味。想到这里,他忽然忍不住邪恶的一笑,那只被自己擒获,又逃掉的母麒麟,你先在南边折腾,等你闹得差不多了,我再去收服你!

    第二章麒麟显圣

    看着各路斥侯汇聚来的情报,严珍麒已经在地图上大致策划出王子安所部的位置。「大帅,目前来看,王子安是吃定我们不敢跟他纠缠,为了防止被各路勤王之兵包围,肯定会选择撤退,他是摆出的阳谋架子,却在耍阴谋啊!」

    神农鹤指着地图道:「他摆出的态势是要与我们硬碰硬的来一仗,可实际上,都是在干打雷不下雨,只是为了出动静。若真想与我们在湖南谷地决战,他就该在南路派出主力,可他却是将主力握在自己手里,并且是从中路来闯关的。」

    「可他们剩下的军队呢?」

    甄焕章忽然说道:「王子安通过瞒天过海的扩军,手中应该也有二十万到二十五万的兵力,他剩下的兵力在哪里?莫不是想等我们跟他交战时,突然杀出来,打个措手不及?」

    「他剩下的兵力应该去了江北!」

    严珍麒指着荡魂江北岸,一划,道:「朱雀湖北岸一定有其伏兵!」

    「何以见得?」

    甄焕章看了半天,说道:「我们若是不过江,则那些伏兵没有任何作用,他单兵与麒麟军相抗已经不足,兵力上又处劣势,如何会多此一举的分散兵力?琪琪莫非是过虑了吧?」

    听他又叫自己琪琪,严珍麒固然皱了一下眉头,连一旁的神农鹤也是如此,但他并没有多说话。

    「哼,且不说我们本来就打算北上,直击京师,就是现在,我们面临防守了,若是在与他的兵马交战之时,那些伏兵从后面渡江偷袭,岂不是更加会让我措手不及?」

    严珍麒道:「王子安是打算做出与我决一死战的声势,吸引各路勤王兵马汇聚。而我若与他交战,则其无论声势最大的南路,还是兵力最强的中路,都会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以消磨我军锐气!」

    「与我军光明正大的决战,无论胜败,他的名望都会更上一层楼!除非司天凤或司青凤率军来攻,否则,等各路大军会齐时,这统帅一职非他王子安莫属!」

    神农鹤轻摇蒲扇,有些鄙夷的说道:「王子安好歹也是个大将军,却如此卑鄙,想借此来扩大兵权,他要做的不是那冠冕堂皇的,所谓保境安民之职责,而是取我们而代之啊!」

    甄焕章想了一下,也明白了一些,说道:「他要立地为王!而且还是能名正言顺的,统帅江南半壁之地!」

    忽然,甄焕章说道:「琪琪,若我们就是直接后撤,不与之纠缠,直接回玉州,华州如何?这样一来,则王子安再想占据这些土地已经没有了借口,而各地勤王之兵即便是来了,也不会让王子安如愿!」

    「你以为王子安真就是那么在乎名声?」

    严珍麒不屑的说道:「这么多年,他一直被四面势力包围着,想大展宏图,却总有牵绊。如今遇到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会放过?」

    「听闻当年司天凤也是看出他本事是有的,可却是个不甘寂寞之人,才将他保举到东南来为将。本意是保全他,让他施展自己,又有重兵包围,使其不敢有丝毫妄动!可他还是忍不住,还是要借机起事!」

    甄焕章叹息道:「可惜他找错了对手!」

    「传令!原有各地守军不动,麒麟军前部十万即刻南下,与王子安部决战!护麟卫随户中军,即刻也向南进发!」

    严珍麒按着帅案上的地图,说道:「既然王子安要用假阳谋,那本帅就给他来个假阴谋!」

    甄焕章看着地图,微微点头,他已经明白严珍麒的意思了。而甄焕章则还是愁眉不展的,不明所以。可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不止一次在鬼门关上走过,而要送他下地狱的,恰恰是这个让他魂牵梦绕几十年的「琪琪」!

    在司青凤亲兵的护送下,张奇峰等顺利追上司天凤,并很快与海明珠会合。

    当看到一身戎装,骑着独角兽,手持凤翅镏金镋,威风凛凛如神将般的张奇峦时,张奇峰心中激动,难以抑制。而张奇峦看见张奇峰安然无恙,也兴冲冲地将兵器交给了身边部下,催动坐骑迎了上来。兄弟相见,张奇峰拉过张奇峰的手臂,感觉力气大了许多,便说道:「好啊兄弟,几日不见,你可真是有大将的风范了!」

    「王兄过奖了,比起你在西陲打的那些阵仗,我这可真不算什么,都是些小毛贼!」

    听张奇峦称呼自己「王兄」张奇峰心里总有些别扭,说道:「你怎么文绉绉的了?不叫大哥,叫什么王兄啊?以后还是叫大哥吧。」

    张奇峦却说道:「嘿嘿嘿,想着大哥继承了王位,我就改了嘴!既然大哥这么说了,那以后我还是叫大哥吧!」

    「这才是我好兄弟!」

    罕见的,张奇峰没有跟母亲,义姐一起走,却与张奇峦并肩返京。

    随着大队兵马的归来,京城里的王公大臣们一起出来迎接王爷返京。张奇峰跟他们客气一番后,进宫付旨。知道自己对这个臣子已经失去了控制威慑的本钱,隆盛帝只有尽可能的安抚,对于张峰奇勉励一番,并让他有时间去看看二姨司美凤。想起多日不见二姨,张奇峰心里也是十分愧疚,别的女人都能在自己身边,唯有这个二姨,整日在深宫中却还在想着自己,如果不是她给小姨去信,恐怕小姨也不会这么痛快的跟自己结下露水之缘!至于后面利益的同盟,就更加不用说了。

    看着张奇峰离去,赵平功走到皇帝身边,说道:「陛下,永安王爷的心,怕是不稳啊!」

    隆盛帝道:「朕如何不知?只是现在,除了安抚,实在没有什么办法!」

    说着,他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唉!那三个不肖的逆子!若不是他们窝里斗,如何会失去对京师的控制?气死朕了!」

    赵平功和旁边的一个太监对望了一下,说道:「陛下,虽然皇子们凋零了,可京中各路人马也未必没有忠于皇上您的啊!」

    隆盛帝看了看他,问道:「哦?还有真正可用之兵?」

    赵平功道:「皇上忘了镇国公江家了?江皇后若是不出力,霍民太子能有那么大势力?现在,镇国公府还掌控着京南廿四营兵马,虽然比不过永安王也控制的大军,但好歹也是万人之数!若他们肯相助,再联络几个和永安王不是一心的禁军将领,也未必不可为之!」

    隆盛帝捻动着胡须,闭目思索,说道:「可要说动镇国公冒险,要给他什么好处呢?那个老狐狸,当年朕还是王爷时,也是册立他女儿为皇后,才取得他支持的!」

    「哈哈哈,这又有何难?」

    赵平功笑道:「三位皇子凋零,国祚无继,前几年皇上一直让臣等照拂的幼主正好能名正言顺的入宫立嗣!」

    几年前,隆盛帝微服出宫时临幸过一位民间女子,本想带齐回宫,但又怕江皇后等反对,自找麻烦,便让赵平功暗中照顾她家。偏巧,那个女子只被临幸一次,便有了身孕,子嗣稀少的隆盛帝有心等她诞下后嗣便接入宫中。那女人的肚子也是争气,足月后生下了一个男婴,只是她福薄,孩子生下后自己却血崩而死。当时正好帝国麻烦开始越来越多,隆盛帝心里越发烦闷,便没有让将孩子接入宫中,而是继续让赵平功在自己家里抚育照顾。作为权力巅峰的皇室,亲情说起来并不是特别重,当朝三个太子互杀而死,隆盛帝其实当年也是诛杀了大量自己的手足才得以继承大统的!如果赵平功不提醒,他连自己还有个儿子怕是都要忘记了!

    「可立嗣和镇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隆盛帝还是愁眉不展,赵平功却说道:「皇上,可以对外宣称,这个孩子是江皇后亲生,只是被钦天监卜算八字时,说要先到宫外豢养,才可安然长大。于是,将孩子一直寄养在了宫外,臣的家里也成,直接说镇国公府也可,并无二致。如此,则江皇后既是圣母太后,又是母后太后,江家成为真正外戚,也就有了和四王竞争的资本。其实四王间的区别已经看出,永安王在斗掉定南王府后,已经是地位超群,也只有扶植起个新的能牵制他们的家族才可以为皇上争取时间啊!」

    「也罢,朕亲去跟皇后说,你去一下镇国公府,将此事告诉镇国公。」

    赵平功刚要走,隆盛帝又叫住他,道:「此事当机密行事,不可泄露出去。」

    赵平功应声后退了下去,皇帝却并没有立刻起身去皇后那里,而是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娘娘,这次定南王造反,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皇后宫里,安妃宜莲正竭力劝说着皇后。「大将军王子安虽然去平叛了,可火凤军那么厉害,又岂是大将军能对付的?张奇峰不是平了西奴还有涩谷诸部吗?索性就让他再去南下平叛!他想推脱也推脱不成。让火凤军和麒麟军打个你死我活,兴许这张奇峰就在战阵死了,这太子的仇不就报了?」

    江皇后恨张奇峰咬牙切齿,按说,霍民太子作乱,杀了德安太子,还妄图夺位。最后,他是被一直扮猪吃老虎的延平太子暗算,才落得个身死的下场,这笔账无论如何都算不到张奇峰身上的。可江皇后自幼刁蛮任性,最容易迁怒于人。三个太子自相残杀,落得个身死不说,还什么都没有得到。张奇峰本是在几次出征,另借助追剿叛乱的大将军蓝富而实际上位的,可在这位江皇后看来,就是其钻了三个太子的空子!

    安妃宜莲是鲁阳王贵喜的亲姐,鲁阳王作乱,被打回了发源地苟延残喘,可她并没有受牵连!说白了,隆盛帝虽然已经谈不上精明,但却也明白,既然贵喜都不在乎这个姐姐了,那么就是杀了,也没什么意义,反而落下个寡情薄义,杀害枕边人的名声!宜莲在捡了条命,庆幸的同时更加恨上了永安王府,或者说直接恨上了张奇峰。说到底,如果不是他捣乱,鲁阳王的叛乱很有可能会取得一定成绩,而让自己有机会从宫里出去,不用这么担惊受怕。

    于是,两个深宫怨妇,因为恨张奇峰成为同路人!在宫里,虽然她们知道作用不大,还是尽力打压皇贵妃司美凤,奈何不得外甥,就去找他姨娘的麻烦!可司美凤到底是将门之后,司侯虎一代名将,门生旧部甚多,更有两个姐妹手握重兵,也不是善与之辈!每次她们找司美凤麻烦时,不是让司美凤反算,就是让她直接一通骂回,几次险些惹得这位脾气暴躁的娘娘动粗,跟她们抡拳头!隆盛帝也只能是两边各打五十大板,然后再各自安抚,说到底,后宫之事就是前朝的缩影而已。

    张奇峰一身轻快,他身高腿长,虽然没有用轻身术,但快步走起来,引路的小太监也渐渐跟不上,唯有叫道:「王爷,王爷,您慢点儿,当心脚下颠簸。」

    被他一叫,张奇峰才想到,这是在大内,不能太过张扬。停下来,等小太监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近,抱歉的笑道:「多日不见姨娘,心里有些着急,有劳小公公了!」

    说着掏出几个银币,塞到小太监手里。银币到手,虽然没数,可从分量上,小太监就判断出,要十枚左右!立时,自己的疲劳也没了,瞬间来了精神,谄媚的笑道:「王爷您这可是折杀小奴了!这……这……这如何敢当啊?」

    张奇峰「亲切」的拍了拍小太监肩膀,小太监差点摔倒。「小公公不必客气!本王常年在外,日后少不得有事要拜托公公,这点小意思不算什么!」

    十个银币是小意思?小太监只感觉天旋地转,差一点儿就躺下!但好在他也是自幼净身入宫,见惯了这些拿不上台面儿的东西,忙说道:「王爷有事但凭吩咐,小的能为王爷效力,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看他这么可教,离司美凤寝殿又不远了,张奇峰索性放慢脚步,跟他攀谈起来,内容当然也是宫里的各种事情。

    「王爷,有件事情,可大可小,小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太监心虚的看着周围,似乎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张奇峰微微一笑,说道:「但说无妨!樱子!」

    说着,一个红色的樱子就在他们眼前出现,几个旋转后,迅速跪在张奇峰面前。

    张奇峰道:「让她们到四周放哨,本王有事要和这个小公公谈,不许外人打搅!」

    樱子领命后,又是一转身,凭空又消失了。小太监看得目瞪口呆,张奇峰叫他,他才缓过神来。「王爷,是这样,前几天,小的给师父,哦,也就是内卫总管苏公公送茶点。走到他院子外面了,却被拦住,说是师父正在谈事情。看门的是小奴的干儿子,平时也归小奴带,看小奴不信,他就偷着告诉小奴,说是赵侯爷来看师父,他正好在屋里伺候,师父就让他出来看着。」

    「这也不稀奇啊?」

    看张奇峰不在意,小太监道:「是是是,不过,王爷,后来的事情就有文章了!没多会儿,师父在里面喊人,小奴就端着茶点进去应差。师父看小奴半天,才说,给小奴个差事,让去东宫,请总管太监平公公!」

    看张奇峰又有些皱眉,他忙解释道:「王爷您在外面不知道,平公公是皇后娘家的一个远亲,走投无路净身入宫,跟皇后攀上亲戚后,也算是一帆风顺,没几年就成了东宫总管。虽然他上面还有大内统领太监陈公公,以及包括师父在内的几个内府司职总管,可一般人谁也不敢惹他。唯独师父,别人卖他面子,师父就是不给,几次他让人往外捎东西时候,想把宫里的一些小物件弄出去,都被师父的内卫拦住。还差点惊动皇上,连皇后都知道了。他恨师父恨得咬牙,师父也不待见他,可谁也奈何不得谁,平时都是迎头撞到也装看不见!赵侯爷说的话肯定特别重要,不然师父也不会让我去请他这个对头。而且,我看当时师父的神情是够凝重的,很少见!」

    看张奇峰捻动紫金冠上垂下的珠链,小太监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了作用,又补上道:「更怪的事情还在后面!小的去请平公公,东宫那些小太监一个个对我都是冷嘲热讽的,可等我见了平公公,说了师父去请时,他倒没有摆架子,等我告诉他,赵侯爷也在时,他竟然有些惊慌!后来,他们三个人在屋里谈事情,小的就被轰出来看门。但小的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具体的是什么,却在关门时候听到一句,平公公说,主子答应孩子的事情什么的。」

    张奇峰眉头皱的更紧,好一会儿才说道:「有劳小公公上心!」

    说着,他又拍了拍小太监肩膀,说道:「小公公,此事多半涉及宫闱秘事,你在宫中多年,想必也知道规矩!」

    他这么一说,小太监吓得扑通跪倒,连连磕头,道:「王爷救命,小的,小的真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的上有八旬老母,下有三个弟妹,求王爷救命啊!」

    张奇峰看了看他,问道,「你多大年纪?」

    「小的今年十六了。」

    「你十六,你娘八旬,六十四岁时候,你娘生的你?你娘本事够大的!你爹要也是那个年纪,也是个厉害的人物啊!」

    张奇峰在戏谑他,可别说这个时候要求张奇峰保命,就是平时,堂堂的亲王笑话自己两句自己又能如何?

    「成了,你在宫里,本王也不好太照顾。」

    看他磕了半天头,张奇峰才说话,但一句话就吓得他又要磕头。「不过,你记住,如果确实你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到西角门里,那排荷花缸的第一个后面,放上三块石头。两个放底下,一块落在上面!到时候本王会让人来找你。」

    「谢王爷,谢王爷大恩!」

    小太监已经浑身大汗,感激涕零,张奇峰正要去司美凤宫里,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奴梁贵,师父叫我小梁子!」

    张奇峰点点头,转身走了。

    看着到了司美凤院子外面,张奇峰放下心里事情,对站在门口的小太监道:「去禀报贵妃娘娘,永安王求见。」

    张奇峰如今是何等身份?虽然在深宫,小太监也知道其大名,忙不迭的跑进去禀报,而另一个则卑躬屈膝的将张奇峰请到里面,连门都不看了,在前面引路。张奇峰是司美凤的外甥,他们也知道所谓通报一下,等娘娘示下是否见面全是面子活儿!

    果然,张奇峰刚进院子,司美凤竟然亲自迎了出来!

    几个月不见,司美凤似乎更加楚楚动人!一身百花织锦裙,外罩淡黄色轻纱,衬托得玉人更加妩媚妖娆!看得出,司美凤连妆都没有化,素颜之态就跑了出来。

    宫中太监侍女都是自己亲信,而且,多日不见自己这个外甥丈夫,思恋之情更是让司美凤顾不得什么,竟然踏着轻功,如飞迎到。张奇峰也明白姨娘是想自己想的急了,才会这么不顾礼仪。其实,他心中又何尝不想这个美艳丰熟的姨娘?

    看见张奇峰英气勃发的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笑嘻嘻的,笑容却总让人感觉有些淫亵。司美凤激动得再也忍耐不住,张臂扑到张奇峰身上,紧紧的抱住。「姨娘如此想外甥?这才几个月不见而已啊!」

    张奇峰也搂着美姨娘的身体,司美凤的几个亲随宫女,太监都低着头不敢多看。可张奇峰却悄悄的捏了捏司美凤的屁股,又向周围努了努嘴,司美凤这才醒悟过来,说道:「你们就在外面看着吧!本宫有事要和外甥商量,外人不得打扰!」

    「是……」

    宫女和太监们正要出去,司美凤又补了一句:「另外,什么事情能说,什么事情不能说,你们也都是宫里老人,不用本宫多说什么!脑袋是不是长在自己身上,可是全凭你们自己!」

    说的轻描淡写,可却着实让那些下人战战兢兢的。

    没有理那些人,张奇峰横着将司美凤抱起,司美凤一声惊呼道:「哎呀,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要在这光天化日的强奸我?」

    嘴里说着强奸,脸上表情却是那么淫荡,笑得更是得意,分明是个淫妇在勾引男人!张奇峰胯下巨兽早就蓬勃而起,隔着衣服顶在了司美凤丰臀上,他也淫笑着说:「既然姨娘说强奸,那外甥还有什么客气的?就是要好好强奸姨娘!」

    连进入寝殿都等不及了!在宫殿外空场的石桌上,司美凤如一只发情的母马一样,磨盘大的屁股,撅得高高的,等待着张奇峰的侵入。张奇峰除掉姨娘身上累赘的衣服后,几下也脱了自己的衣服,面对放在眼前的饕餮大宴,他却没有急着动手。

    抱着姨娘雪白的大屁股,张奇峰情不自禁的亲了又亲,偶尔用手指够弄一下那已经一张一翕,时刻准备好的**,轻易的就能将里面的蜜汁带出来。要说这样的美景他也是经常见到的,只母亲的大屁股,无论大小尺寸,还是挺翘程度,比姨娘都是有过之无不及!但看着肥厚的**,还有那似乎受了惊吓,缩成一簇的菊花穴,张奇峰也是垂涎三尺。他一口咬住姨娘的**,舌头搜刮着紧实的肉缝,腥臊气味混合了淡淡的幽香,瞬间充斥了大脑,直达百会!「啊……」

    司美凤被突袭,毫无防备下,一股难言的快感从**直窜而上,身体四肢百骸旋即没了力气。一声长吟,虽不高亢却十分悦耳,让人听不出是苦是乐。

    九阳门秘籍中,有很多关于不用实际交合,而让女人达到**泄身的技巧,但张奇峰一来没时间细看,自师父羽化后,一直是南征北战的。二来则是他天赋异禀,一直不用这些「旁门左道」的办法,已经是让他的那些女人们难以承受,又何必多此一举?所以,虽然看到过这些记述,却是到今天才第一次施展!没想到,司美凤的反应居然这么强烈!张奇峰只舔弄了一会儿,她忽然身体如痉挛般抽搐,身体越绷越紧,嘴里发出的声音也是驳杂不清起来。

    「呃,峰儿,呀……要命啊!别舔了,要泄了!」

    嘴里说别舔,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大相径庭,大屁股一下下的主动后挺,肥厚的两瓣臀肉也因此而一开一合的,吐露着那淡紫色的菊花蕊,突然在号呼喘息一般,煞是惹人怜爱。张奇峰一手继续抱住姨妈的大屁股,另一手却伸出食指,直击那娇小可人的屁眼。本就是崩溃边缘的司美凤当即再也忍受不住,心都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哇……」

    一声歇斯底里的大叫,直入云霄,丰满的身体如弦月般绷紧,冰凉的阴精却是大泄特泄,张奇峰正在有滋有味的品尝美味,却吸了个满嘴,他下意识的一躲,喷洒出的**更是淋了满脸都是,滑腻腻,说不出的**!

    司美凤泄身后,趴在石桌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转头对张奇峰抱歉的说道:「峰儿,姨娘实在是忍不住,可不是故意的!」

    但似乎又觉得自己没有理亏的地方,便又说道:「你这个冤家,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弄过,怎么今天就突然想作践人家了?」

    张奇峰随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狼藉,说道:「作践?姨娘不是也乐得叫声阵阵?」

    看司美凤有些害羞,他也不舍得再逗,说道:「也罢,为夫今日就要重振夫纲,让姨娘知道知道,为夫的厉害!」

    听他又是为夫,又是姨娘的称呼,司美凤刚刚平静下去的心又加速了跳动,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条熟悉的,让她魂牵梦系的,灼热的大**,已经在她胯下扣关!

    「姨娘,为夫来了哦!」

    张奇峰笑得非常淫邪,甚至有些邪恶!不理司美凤反应,抓住那肥硕的大白屁股,用力向怀里一拉,雄腰前挺,大**势如破竹,闯入了那还流水潺潺的**里。「啊……」

    司美凤忍不住一声惨叫,一场惨烈的屠杀开始!这对不顾廉耻的姨甥,竟然光天化日的宣淫。一个天赋异禀,精力过人,更有神功助战护体!一个风骚冶艳,如狼似虎,更是久旷之身!一时间二人互不相让,完全是以攻对攻,谁也不肯服软。将本有些瑟瑟之意的院落,蒸腾得春意盎然!本该是收获的季节,却是遍洒着播种的喜悦!

    「啊……哇……**死了,**穿了!」

    司美凤放肆的叫嚷着,根本没有在乎这是在皇宫大内,根本不理是不是会被自己的对头,甚至皇帝直接听到。她要做的就是宣泄,叫嚷宣泄自己心中的欢愉!张奇峰爱死了这个美艳丰熟的姨娘,可这不代表他会心慈手软,姨娘大屁股如发石炮投来的大石球,他则沉着应战!每一次他将大**向前送出,都恰到好处的迎上司美凤大屁股后挺的时刻。大**上的筋脉已经涨得突兀拱起,如虬龙般缠绕在**上,随着粗壮的**在司美凤炙热娇嫩的**里出入,仿佛给**上套了一圈螺纹一般!张奇峰的**本来就大的吓人,再有这么一圈棱角,更是将已经塞得密不透风的**,撑得满满的,毫无空隙。

    司美凤是美死了!自从跟这个外甥有了不伦的奸情后,她的身体就起了变化。

    在越发丰满成熟的同时,似乎也越发的淫荡,一刻也离不开外甥那条硕大的**似的。这几个月外甥不在京城,皇帝为了安抚外甥,想多临幸自己,以便从侧面达到目的。特别是,在自己和安妃宜莲,以及皇后发生冲突后,他更会如此。但自己却一次也没有给他机会,总是借着发脾气甩脸子的机会,搪塞掉。她的心已有所属,为了自己心爱的人,她要守住自己的土地,那是要留给心上人专门耕作的!今天,张奇峰的表现也没有辜负她的这些努力!大**在姨娘的**里出入冲杀,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开始时,司美凤还能跟张奇峰以攻对攻,渐渐的,她就有些招架不住,开始守多攻少,甚至完全采取了守势。可即便如此,她也支撑不了多久!到底是血肉之躯,如何抵得过张奇峰这样的天赋异禀之身?张奇峰的动作越来越猛,小腹与姨娘大屁股相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响声,饶是石桌坚固,居然也开始晃动,有支持不住的迹象。每次当大**侵入时,张奇峰都会尽可能的往里面深入些,大**顶上那柔弱的花芯后,往往会残忍的一碾,硬生生的闯入温热的子宫里!

    子宫本是孕育生命所在,是何等娇弱?被张奇峰坚硬的大**侵入后,司美凤总是会忍不住惨叫,「顶穿了!**穿了!啊……亲丈夫,你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啊!」

    「饶了我啊……我吃饱了,不成了!」

    一炷香的功夫,司美凤自己都不住地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知道每次泄身后都不能放慢动作,因为张奇峰的那条大**,还在自己体内肆虐,唯有提气再战,虽然终究还是败局。

    每次二人身体碰撞,司美凤那白皙的大屁股上都会被撞得泛起层层波浪,由于动作快,碰撞间隔短,所以,波浪一**的叠加,煞是壮观!忽然,张奇峰说道:「姨娘,快,我也快射了!」

    说的十分辛苦,而动作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双脚也开始向后猛蹬地面,恨不得把自己都塞入到姨娘的**里!张奇峰的举动司美凤完全能感受到,而**里,那条本就粗若人臂的大**一阵猛涨,更加说明情况的紧迫性!司美凤本是连败之身,此时却唯有鼓起余勇,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后的疯狂中。大屁股悍不畏死的向后猛顶,一下下,几乎每次张奇峰**入大**时,都会将**挤入到子宫里。

    终于,张奇峰忍不住了,他连续攻击几十下后,怒吼一声:「我来了!呃……」

    双腿并直,用力向后方地面一蹬,大**毫无技巧的尽根没入姨娘的**,**挤入子宫,哆嗦几下,将充满生命精华的精液喷射而出,击打在子宫壁上。

    司美凤被热精一烫,本来就是强撑,彻底崩溃,身体如筛糠般不受控制的抖动,**几声后,晕了过去,又是泄出一股阴精,似乎是在迎接张奇峰的恩赐一样!

    张奇峰的精液着实多,浓稠的精液填满了司美凤的子宫,并从**和子宫口结合处溢了出来,又从**和**壁之间的缝隙一直流窜到外面,滴落到石桌上!

    射精后的张奇峰不敢动弹,他休息一会儿后,也不抽出**,而是轻手轻脚的将已经昏过去的姨娘翻了个身,面对面的抱起,大步流星的进入寝殿。看姨娘睡着的样子,说不出的妩媚动人,虽然由于自己刚才的强横,将她弄得也有些皱眉,可面色渐渐恢复后,更加显得可爱。他抱着姨娘,大嘴一张,封住了姨娘那樱桃小口,还不算完。还贪婪的,将粗糙的舌头伸入到姨娘嘴里,勾出那诱人的丁香,肆意的品尝起来。

    看天色还早,而且也没有急事,张奇峰心里忽然一动,抱着司美凤躺倒了凤榻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江南本是安逸祥和之地,湖南谷地因北有大江运输通航之便利,又有烟波浩渺的朱雀湖的鱼米之丰,谷地之中土地十分肥沃,耕作极易。而且,向南虽然是群山环抱,但却有数到关口,可以直通山南,山东,并不是完全闭塞。所以,远在大夏帝国立国前,就已经是富裕安定,百姓安居乐业所在!可此时的谷地却是另一番景象,不止安海州城被麒麟军攻破后,破烂不堪,其他几个抵抗麒麟军的城池也是类似情况。曾经的大好河山,完全是一副衰败不堪的样子,没有了一丝生气。可就在谷地最南边,扼守南部最大山口的庆城,却有两路兵马还在拼死厮杀,分别是大将军王子安手下骁将,偏将军王洛!王洛的第一师本来在谷地中部,南北天然分界线,南岭埋伏。可没想到严珍麒南下的部队足有五万之众,而且还包括了麒麟军中最精锐的虎贲军两个师!麒麟军的虎贲军,火凤军的铁骑师,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王洛虽然骁勇,但绝非目空一切狂妄自大之人。别说手里只有万多兵马,就是再多些,他也不敢正面和虎贲军硬捍!

    在打了两仗,阻挠了一下火凤军前进的脚步后,他一面后撤,一面等待王子安的援军。按照他的想法,自己退到庆城后,有城池防御之助,只要王子安能及时的派出援军,则内外夹击下麒麟军必败!如此,先吃掉麒麟军一部分,双方的兵力对比虽然不会有根本的变化,但也好歹能缩小些差距。只是想法虽好,却难以实现。王子安并没有能按照计划,抢先拿下南翔关,而王洛也只有在庆城困守,心情别提多么郁闷。

    就在王洛郁闷之时,城头守军发现了敌军的异常,在城的东北方向,有一支军队正在快速逼近,虽然看不清旗号,但从城下麒麟军的表现看,应该是王子安的援兵!整顿队伍,在看清来救援的兵马旗帜确实是个王字后,王洛下令开启城门,去迎接援军,同时夹击麒麟军。却没想到,这根本就是计策,所谓的援军根本就是麒麟军假扮的!王洛又惊又怒,率亲随杀开一条血路,逃入玉门山,所部兵马大部分被歼灭,少量被俘。而同时被消灭的还有同样作为偏师,埋伏在朱雀湖东南的偏将军付豹所领的第二师!他们是看到麒麟军「主力」南下后,想偷袭安海城,却没想到被麒麟军真正的主力包围,付豹战死,所部被全歼。

    两路偏师被消灭,王子安更加恼怒,自己机关算尽,最后却落得赔个精光,如何不恼?气急败坏下,他命已经进入到武军山西的呼延鹰率大军南下,与自己夹击南翔关,然后伺机与严珍麒决一死战。可严珍麒部却突然放弃了南翔关,让他们扑了个空。王子安以为严珍麒是在消磨自己的锐气,一个劲的催促进兵,结果被严珍麒迎头痛击,想逃回武军山东,南翔关等几个关口都已经被麒麟军控制,唯有南下,从谷地东南,茶马小路逃了出去。自此,湖南谷地尽数严珍麒,其他几路勤王的兵马在看到大将军王子安的下场后,都不敢再造次,蔫不吭声的撤回了原地,谁也不敢惹霉头了!

    「四皇子,人品贵重,聪慧仁孝,着,立为太子,以承国嗣。」

    「镇国公江平,公忠体国,克勤克俭,教女有方,着,封为大司马大将军,统领兵事。」

    「定南王累受皇恩,不思报答,今定南王妃领兵作乱,攻伐城池,屠戮百姓,擅杀朝廷命官,罪不容赦。命永安王张奇峰,统领天下兵马讨伐,以振朝纲!」

    三道圣旨接连下达,出乎很多人的预料。可已经回到王府的张奇峰却毫不理会,随手将圣旨丢到了一旁。

    「峰儿,皇帝这是想让他的两个心腹大患火拼,二虎相争,他好坐收渔人之利!」

    司天凤也是一脸的鄙夷,根据张奇峰的命令,王府后院由女护卫,及女战士守卫,寻常王府卫士不得进入。如有要事需到后院禀报的,则要在中门处,等通报。所以,既然没了牵绊,司天凤也是放纵起来,此时的她除了脚下一双高跟战靴外,竟然一丝不挂,一身白皙的嫩肉,耀眼夺目。丰满的身材,在高跟靴的衬托下,更显婀娜。不止是她,此时,在这个本来的内院大堂上,张奇峰的其她女人们也几乎都在这里,打扮也是或寸缕不挂,或妖艳冶炽!自从进宫回来后,已经连续开了七日无遮大会,自司天凤以下,海明珠,张美玉柳蝉母女,王美娘,蓝素蝶,等他的婶母,还有原来的玄阴派妖后徐怜梦,梅兰竹菊四使等都齐聚一堂。也是没有厚此薄彼,张奇峰在每人身上至少发泄了两次,也就是雨露均沾,恩泽同享之意。

    徐怜梦如一只温顺的白羊,趴伏在张奇峰腿上,说道:「主人,其实这也未必是坏事!虽然严珍麒不好对付,但若是能顺利拿下,则天下再无可与主人对抗之势力存在,皇帝再怎么扶植,镇国公家也不能够威胁到主人了!」

    「哼,这是自然的,可到底要主人先拿下严珍麒才成!」

    张美玉本来曾经是徐怜梦属下,如今跟她同是张奇峰的女人,自己还是张奇峰的姑姑,有此优势,对于徐怜梦总是有些不服气,跟她作对也是时有发生的。可没想到的是,徐怜梦丝毫不在意,微笑着说道:「妹妹之言不错,可主人的本事,你我哪个不知?只看妹妹守身如玉的,看护自己那后庭这么多年,却主动献给了主人,这份忠贞,想必主人就该知道了吧?呵呵呵呵……」

    张美玉为了邀宠,主动将后庭献给张奇峰采摘,虽然张奇峰也十分怜惜,没有随意杀伐,可到底那巨物闯入窄小的屁眼不是轻松的事情。

    此时张美玉倚靠着柱子而坐,屁眼里流淌出的精液,远比前面**流出的要多得多!被她这么一逗,张美玉气得一时无话,转头看向别的方向。而对于这种女人争宠,张奇峰也是只当笑话看,不以为意,反正在他心里,虽然所有女人都重要,但最重要的也是他情之所在,还是已经坐在他怀里的母亲!

    「不过主人,南下也不用着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可尹丽风还有彩云飞雪两个蹄子该怎么办?」

    徐怜梦问张奇峰道:「彩云已经招了一些东西,尹丽风之所以要刺杀主人,其实跟主人的……」

    看她说话有些迟疑,张奇峰道:「说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彩云说,有个叫莫管事的人找过尹丽风,尹丽风跟他谈了很久,不知具体说来些什么,但从那个人走后,她就开始跟彩云她们商量如何刺杀主人了。」

    说到莫管事,张奇峰皱眉,司天凤也是皱眉,因为她们知道,这个莫管事是王府曾经的一个管事,乃是张啸林的心腹!「难怪一直没有他的下落,竟然是在追随老主人!」

    张奇峰想了想,说道:「也罢,一会儿孤去看看,先要把这个后顾之忧去除了才能安心!」

    司天凤没有说话,有些失神的靠在爱子丈夫的胸膛上,玉手却不由自主的抓住爱子那条已经软软的却还粗壮如儿臂的**,一边把玩,一边想着事情。

    「嗯……」

    突然,一只怪手袭击了她那硕大的丰臀,手指竟然还偷袭了菊花穴一下,将她惊得一呼。抬起头,却见张奇峰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说道:「母亲放心,纵然有千难万难,儿子也必要将母亲用十六抬花轿六驾之乘,迎娶入门!」

    司天凤只觉得心突然跳了一下,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将温柔的红唇送上,张奇峰也随即应和,申请的吻在了一起。

    第三章凤鸣麟舞

    张奇峰被封为征南大将军,节制南路各支勤王兵马,全权负责征讨反贼严珍麒事宜!随同张奇峰回京的火凤军,加上整编后的羽崖骑,胡蛮骑,另有收编的,原大将军蓝富麾下御林军,莫达汗国骑兵,总计有五十万众!张奇峰考虑再三,又和轩辕朗,郑安邦等商议后决定,留下十万兵马,以增强京师防御,其余兵马,休整三日后,随张奇峰南下征讨!

    「大哥,怎么给我留了十万火凤军,你把那些羽崖骑,胡蛮骑的杂兵都带走了?」张奇峦听到调令后,急匆匆的赶回王府,问张奇峰道:「你怕那些杂兵不顶用,想给我留点精锐,这个我知道你是关心兄弟,可你此去是和麒麟军对阵,我不放心啊!」张奇峰也颇为感动!自己这个兄弟,从小对自己便十分敬服,虽然如今已经是大将军,却依旧未变。他拍拍张奇峦的肩膀,说道:「麒麟军虽然厉害,可愚兄也不怕他们!之所以给你留下十万人马,一来是让你守卫京师更加稳固,二来也是要留后手!羽崖骑胡蛮骑,都谈不上多精锐,可也经过这么久的操练,也该能有一战之力。冒犯天朝,却没有治他们的罪,现在总该让他们也出点力的!再说,莫达汗国的骑兵也是十分骁勇的,只是缺少善于用兵之人调动而已。」「我总不放心他们!」张奇峦还想劝,张奇峰却道:「兄弟,就是把火凤军都带去,就肯定能胜了严珍麒?」

    「这个……说实话是不一定!」张奇峦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对于火凤军和麒麟军之间的比拼,就如同司天凤和严珍麒之间的比拼一样,谁也说不清到底谁更强!相对来说,司天凤在发掘人才方面,比严珍麒更胜一筹,这是公认的。可这跟作战本身关系不大,或者说,对严珍麒的领兵方式来讲,意义不大!司天凤用兵,往往会将重任交给信任的将领,并且,不做过多指示,以给足其发挥的余地。所以,如果所用之将领能力很强,则会收到奇效。但反之,若是所用将领能力不足,那么恐怕就要拖累全军了。司天凤的厉害就在于,她还没有在用人方面,失误过!严珍麒则不然,她对部下的要求是,坚决执行自己的命令,除非自己命令没有明确说明,又来不及请示自己时,才会允许部下有一定变通。所以,部下的能力就在于贯彻严珍麒的命令,个人能力强弱不太重要。

    若是将火凤军和麒麟军比作是一个人,则火凤军是可以一心多用,手脚各干各的,达成同一目的。麒麟军则是全身都被一个心思控制,虽然整齐但也有顾此失彼的可能!让张奇峦说麒麟军强,他肯定不那么认为。让他说火凤军强,他天性耿直,没有绝对把握,他也不好说。所以,挠了挠头,说道:「但我想火凤军肯定能胜过麒麟军!因为有兄长在!」「那不就成了?」张奇峰说道:「留下的都是帝国精锐中的精锐,带去南征的都是降兵,虽然胡蛮,丽句,莫达汗国都已经并入帝国,但终究有些事情要他们去做,比咱自己做影响要好,明白?」说完,又道:「此番南征事关大局,轩辕先生会随我同去,而郑安邦则留下助你。听说你经常教训那个酸生,可不能出手太重,他那身板禁不住你折腾!」张奇峦被他说得有些挂不住,讪讪的说道:「那个酸生整天酸溜溜的,我说他不过,他还经常绕着圈子骂人,所以才揍他。既然大哥说了,那以后我揍他时候就出手轻些,不打出伤就成了。」本想让他对郑安邦客气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说,转念一想,对付这个酸生,张奇峦这样来蛮的也未必不对!便没有再说什么,交待了几句别的事情后,便打发张奇峦回自己的将军府。

    看着这个有些憨,但打仗并不含糊的兄弟离开,张奇峰脸上会意的微笑逐渐隐去,他神色阴冷的转身向后花园走去。

    后花园与他的住处相距不远,很多布置都是他早就安排下的。绕到小湖边的假山旁,随手推了一下一块石头,石头滑开,露出了黑洞洞的密道!这条密道直通王府地下密室,本是张家先祖为了以防万一,给子孙留的避难出路之一。自从发觉父亲瞒着自己很多事情后,张奇峰毅然决定封住了原有的,从王府出城的密道,但王府内密道并没有破坏,只是改动了出入口,又另安排人挖了一条别的方向出城的密道。同时,这个密道中几个本为短期躲藏而设置的密室也被他另行设计改动,其中就有一间成为了刑房!

    进入刑房后,里面的情景却没有多少恐怖之色,反而是让人有些心跳加速!尹丽风和两个护法彩云飞雪都没有被绑着,却软软的似乎没什么力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无精打采的。看到张奇峰进来,她们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有低下了头,此时除了任人宰割,也没什么好办法。三女都没有穿多少衣服,不同的是,彩云飞雪身上虽然穿着少,但还算是正常骑马汗巾,和一个抹胸一红一绿,竟也显得别有一番风韵。尹丽风的打扮却是另一种情况,似乎衣服都是被撕去的一样,除了腰间有一圈布条,手腕和脚腕处有些布条外,整个身体暴露无遗!而看三个人的身体,张奇峰不由得感叹,虽然尹丽风年纪明显比彩云飞雪要大很多,可就身材来说,却是比她们更有诱惑力!

    不像司天凤等那样高大丰满的身材,尹丽风于女子中也算是上等个子,但却不是丰胸肥臀前凸后翘。胸前**十分饱满,目测下,大约自己一掌正好可以抓过来,如同两个挂了冰霜的大盖柿!腰肢纤细,小腹平滑,没有一丝赘肉,但在胯部却突然扩张,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勾勒出圆润的屁股。不很大,但却非常圆润,而且,看上去似乎好流出水般鲜嫩!彩云飞雪二女则是中等身材,比柳蝉儿还矮一些,但却是凹凸有致,胸前**如同肉包子一样,整整齐齐。屁股虽然没有司天凤等硕大,可就她们的身材来说已经是够突出了。

    「尹掌门,这几日本王一直忙,没有顾得上三位,怠慢了!呵呵呵呵……」看他笑得阴险,尹丽风风情万种的说道:「王爷真是会说笑,妾等乃平民布衣,如何敢让王爷称怠慢?」「妾身冒犯王爷,今日落在王爷手里,也就只能自认倒霉,王爷要如何处置,就请快点动手吧!」张奇峰笑得更加得意,说道:「掌门可谓阅人无数,当年不是还说自问能让天下男人动心?如何今日这般没底气,不敢侍奉本王?」尹丽风眼睛一亮,却还是语气平缓的说道:「徐怜梦既然已经投效王爷,王爷又如何不知妾身底细?玄阴派女子修习采补媚功,王爷千金之体岂能以身犯险?」

    「呸!不要脸!」一旁看守的柳蝉儿,知道尹丽风已经发动媚功来引诱张奇峰,不由自主的瞪着眼,骂道:「千人骑的破烂货,还敢勾引表哥?」听她这么说,彩云飞雪不由得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但旋即变成了怒色。可尹丽风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楚楚动人的对张奇峰道:「虽然妾身阅人无数,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会伺候服侍男人!话说以王爷风流之名,难道还在乎这些俗礼不成?」想到张奇峰的那些女人,柳蝉儿也没了话,确实,没有几个是处女跟他的,而张奇峰也没有在意这些。「不错,不过你也要真的会服侍男人,孤王才能动心,否则,若是只凭姿色,你虽然不丑,可在孤王的女人里也不算突出的!」看张奇峰得意洋洋的样子,该是已经动心,虽然有些恼怒他贬低自己的相貌,但尹丽风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依旧媚笑道:「那王爷可要妾身先服侍一下看看?只凭嘴说,也确实难以服人的。」

    「那好,本王就看看你如何会服侍男人!」话音未落,尹丽风便站起身,款款婀娜的走到张奇峰身前,服侍张奇峰宽衣解带,除掉累赘的衣服。二人赤膊以对,张奇峰固然惊异尹丽风长春不老,尹丽风也吃惊的看着张奇峰胯下那条骇人的**,说道:「你可真凶!这东西还不把人捅死?」张奇峰咧嘴笑道:「现在后悔可不是太晚了?」说罢将将她横着抱起,走向墙边的睡榻。「王爷,妾身穴道还被封着,有许多法门无法使用,怕是难以让王爷尽兴啊。」尹丽风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柳蝉儿要提醒张奇峰小心,可张奇峰却笑道:「把你穴道解开,你莫不是想以媚功暗算孤王?」

    「王爷明知妾身身据此术,却又敢以身犯险,那自然是成竹在胸,不惧暗算了?」尹丽风依旧是风情万种,可她心里十分紧张,生怕张奇峰不肯解开自己穴道,那样自己媚功再强也难以施展。此时,她心里要说最恨的,应该就是自己那徒弟徐怜梦!被擒下后,徐怜梦出手封住了自己的穴道,虽然自己一直在运气冲穴,可无奈就是冲不开。徐怜梦与自己都说一路心法,出手自然会直击自己要害,可正是因为彼此了解,所以,自己在冲穴时也该是事半功倍才对。明明冲对了穴位,可就是冲不开,尹丽风自然不信徐怜梦在这么短时间里,功力进境如斯,她更加不知道张奇峰这个「九阳」之体其实是十阳真体了。

    「也对,你若是跟寻常女子般柔柔弱弱的,本王**着也没什么意思,还是解开你吧!」说完就要动手,「表哥,你别上当,这贱人是要暗算你啊!」柳蝉儿急了,为了这个表哥,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看她紧握剑柄要出手的样子,尹丽风心里也郁闷。若是平时,自己没有限制时,这丫头武功虽然不错,可自己又如何会放在眼里?好在张奇峰一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放心,你表哥什么时候怕过暗算?」柳蝉还想说,可看张奇峰如此不在乎,就把怒气全发向了旁边看热闹的彩云飞雪。若说二女其实也是有些冤枉,她们修习玄阴派媚术多年,也是到了欲壑难填的时候,看见张奇峰如此精壮的身体,下面本钱又实在雄厚,都有以身相试的想法。无奈,此时要脱困,唯有靠尹丽风出手,所以,只能干看着。就是这样,还被柳蝉儿怒视,如何不郁闷?

    「这东西好凶,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还能不能张牙舞爪的!」说着尹丽风飘然下跪,双手抱住张奇峰那粗如人臂的**,檀口轻张,却没有立刻将那硕大的泛着紫光的**吞下,而是伸出丁香轻轻的搜刮起那清晰的马眼,爱抚那硬硬的沟槽!张奇峰也是见惯了风月阵仗,却也险些招架不住,收摄心神后才想到,看来只服侍男人一项,尹丽风就没有对徐怜梦倾囊相授!一只手抓住张奇峰**下方相对细一些部分,同时将大**轻轻的和自己的头部相向运动,尹丽风用嘴唇将张奇峰那已经要褪下去的**皮推开,然后又再次用嘴唇将**皮带回,如此反复操作。张奇峰只觉得下面似乎有无数小虫在乱爬乱咬,说不出的痒痒说不出的让人冒火!可就是如此,任凭尹丽风极尽口舌之能,变换了无数花式,张奇峰的**依旧威风凛凛的挺着,没有丝毫要崩溃的迹象,这可是让尹丽风大吃一惊!在她的印象里,还没有哪个男人能禁得住自己的这般攻击,能支持一盏茶的功夫已经是极品了。

    自己已经口舌酸软,没了力气,动作也失去了开始的灵活,而且,自己那颗古井无波的心,竟然也渐渐泛起波澜,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样,尹丽风在奇怪自己为何会如此不堪的同时,更是忍不住的有了向张奇峰献身的想法。张奇峰也是被她逗得心头火起,想到还有事情要做,也就不再耽搁,一把将跪在地上的尹丽风拉起,推倒在榻上。既没有继续欣赏那完美玲珑的身体,也没有再做什么前戏,事实上也是不用再做什么,尹丽风下面**中也已经流水潺潺!双手分别握住尹丽风的脚腕,用力向两边一分,大**稍微调整了位置,便将**正好抵住那条肉缝。张奇峰咧嘴一笑,看来今天又能美餐一顿了!

    「嗞……」坚硬,粗壮的大**,强势挤开那炙热的紧闭的**,直击最深处的花芯。「哇……到底了!」尹丽风一声惨叫,绝非做作样子,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充分说明了她受到的冲击有多么强烈。但张奇峰知道,她虽然受到重击,却并没有表面上这么不堪一击!那条张牙舞爪凶相毕露的**,刚刚进入炙热的**,就如同进入大熔炉一般,**壁有淫液的充分侵润,似乎平滑无比。可平滑表象下却暗藏杀机!原来,尹丽风的**,除了入口处一点外,里面全是一圈圈的褶皱挤在一起形成,也就是所谓的第一名器,千环锁龙!这样的宝穴真是万中无一,可以说,是男人的恩物。只是,恩物需要有福气承受!在带给男人极大快感的同时,越是名器,也越是会让男人把持不住,一泻千里。当张奇峰**侵入后,那些肉箍就开始有规律的收缩揉动,从那侵入的巨物根部,一直向顶端收缩,似乎要将里面的精华一下子挤出来!

    张奇峰也发起了九阳门内功至高绝学,本来就粗壮骇人的**,涨得更大如驴马!而伴随着反复抽送,**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渐渐地尹丽风感觉有如一根粗大坚硬,烧得火热的铁棍在自己**里钻入抽出一般!那火烫的温度,密不透风的充实感,每次插入时,尹丽风都会不自禁的抖动,内心被幸福感充斥。但当这些感觉伴随那巨大火热的**抽出而被吸出体外时,空虚感伴随着失落感接踵而至。张奇峰此时如脱缰的野马,纵横驰骋在尹丽风的身体——一片美丽无垠的草原上!面对强敌,尹丽风也不含糊,虽然没见张奇峰费什么劲就解开了自己的穴道,也吃惊于其功力之精深如斯,但此时已经顾不上许多。

    二人一个神龙入海,一个怪蟒翻身,一个天赋异禀,本钱雄厚,一个风骚入骨,冶艳天成!本来了无生气的刑房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碰撞声,男女交媚淫乐声,床榻震动声,本来毫无关联,此时已经成为一支虽不华丽,却浑然天成的乐曲,听者无不动心!彩云飞雪把持不住,贴在了一起,开始互相揉乳抚阴,可随着床上二人的激战,她们也越发的不堪,身体如两条缠在一起的美艳大蛇,互相紧贴摩挲,最后,终于忍不住磨起了镜子。她们磨镜子可以互相慰藉,可苦了一旁的柳蝉儿!柳蝉儿的武功心法中,玄阴派的底子也不少,虽然有张家家传内功,及后来张奇峰教受给她的九阳门或者说是来自陆风侯的武功,但此时被眼前**景象诱惑,身上也已经冒起小火苗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床榻上的二两条人形肉虫已经有了变化,张奇峰还是在进攻,但此时的尹丽风已经是背着鼓进庙——一副挨打相了!张奇峰将尹丽风那双修长的粉腿扛到肩上,双腿绷直,双脚用力后蹬,但身体却是全部通过大**,压到尹丽风的**最深处!简直就像是在打桩,张奇峰的强悍连旁观的彩云飞雪都震慑得说不出话,那么一条粗壮的**在自己**里,该是何种滋味,何等情景?」呃……啊……**死了,**穿了,哇……」尹丽风不是故意做作,她是真的被这苦中有乐,苦乐难分的感觉折磨的抵受不住,才开口求饶。「饶了我吧,啊……我不成了,哇……」张奇峰却不为所动,依旧将大**虎虎有声的,攻击着那脆弱娇嫩的肉穴!

    自从神功练成,尹丽风很少有被男人**得**泄身的时候。而随着功力日深,她的阴关越发的稳固,越发的难以在男女欢爱中得到充分满足。可玄阴派心法中,最大的弊病就是,随着元阴积攒越多,则自身**会越强,对男人的要求也就越高。如果元阴到了一定程度,而没有办法发泄出去,则还会有练功走火导致阴火焚心的下场!但今天尹丽风是彻底发泄够了!张奇峰连续奸了她多半个时辰,她只记得自己泄了五六次身后,便再也没精神记住自己**的次数,如一只可怜无助的小兽,被雄狮猛虎抓住后,却并不立刻杀死,而是肆意玩弄,抛起来,又接住,让她在苦与乐的边缘挣扎。

    「哇,啊,我,我,不成了,啊……」尹丽风突然四肢乱舞,身体如抽筋般,乱弹乱跳,**里,花芯如活了一般,吸住张奇峰的**,猛力收缩。张奇峰是花丛老手,自然明白这是尹丽风阴关被破的表现,他奋力的向前一挺**,**顶住阴关一个劲的运功猛吸。「哇……」尹丽风尖叫一声,阴关瞬间冰雪消融,张奇峰不理她的挣扎,只是一个劲的将那泄出的元阴真气尽数吸取。好像阴关被咬了两口似的,尹丽风身体弹了两下,没有弹动张奇峰,便脑袋向旁边一歪,身体四肢软塌塌的落在身体两侧,晕了过去!

    柳蝉儿已经昏昏沉沉的,似乎自己掉到了一个火炉里,四周都是无限**的火焰,将自己吞噬掉。忽然,柳蝉儿一惊,虽然身心已经被欲火摧残的疲累不堪,可她还是勉力的睁开眼睛,只见表哥张奇峰正站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胯下那条粗长硕大的**一颤一颤的,还挂着透明的粘液。「表哥……」她要说话,却被张奇峰一把抱起,温柔的说道:「馋坏了?表哥先给你解馋再说!」「嗯……」柳蝉儿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羞答答的趴在张奇峰宽厚的肩头,等待那心醉的一刻!又是一场惨烈的杀伐,香艳得让人忽视了其悲壮!柳蝉儿明知自己最终的结果,还是不顾一切的迎上张奇峰,迎接自己的真命天子!

    张奇峰出发了!胡蛮骑五万,羽崖骑八万,分为左右翼。莫达汗国降兵组成的北地骑五万为先锋,火凤军及整编后的御林军旧部二十万为中军。另有两万司青凤派给张奇峰的援军为后队,总督粮草辎重。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出发,直奔荡魂江畔。

    「王爷,世子已经离京,我们是否该行动了?」京师西山脚下,一个看上去不怎么显眼的农户院子里,张啸林正在听着亲信们的汇报。曹裕正在说着自己的看法。「现在京师的兵力,应该是十万御林军,及内外八卫为主。步兵衙门和京兆尹的兵马,自从皇子们内乱后,就一直没怎么恢复,可以忽略。内外八卫如今都是世子的亲信掌管,一时是动不得的。可御林军却是由新任大将军直接统领,这却是可以用心的地方!您是大将军的伯父,当年对大将军也是关爱有加,若是许大将军继承家业门楣,大将军也许……」「未必可以啊!」莫管事却说道:「二少爷自幼崇拜世子,世子又是连续立下许多功勋,他本身不是热衷名利的人,更想做个上阵杀敌,开疆拓土的将军。所以,许他继承家业的机会,他未必在意。」莫管事是永安王府的老管家,别说张奇峰,张奇峦兄弟,就是张啸林等也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对于张奇峦的性格揣测,显然比曹裕更加可靠一些。

    「其实还有一部分兵力,曹大人刚才忘了算计在内了。」一个一身黑色劲装,神情彪悍冷酷的中年男人忽然说道:「大将军蓝富叛乱,率领所部御林军逃走后,为了京畿防务,世子将一部分没有来得及逃的御林军,及京畿周边也属于御林军管辖的兵马统一整编后,已经组建了新御林军。这支新军也有六万左右规模,虽然不大,但在京师这么大地方,却也不能小视。如果能够拉动他们,则我们的把握就大了。」

    「上杉先生,怎么你认为那六万兵马就能说动呢?」曹裕不服气的问:「别忘了,虽然他们不是张奇峰的旧部,可也是比较早归于他帐下的,而且,说到底,王爷能给他们的,世子也给得了啊!」「很简单,这些人虽然是御林军中最早被张奇峰整编的,可他们本身是蓝富提拔上来的人,对于张奇峰有很强的恨意。王爷给他们复仇的机会,不正是帮了他们吗?而且,作为蓝富的部下,也肯定是非常重功名利禄的,他们在张奇峰麾下也不会太被信任,所以,追求荣华富贵的机会不会太多,王爷给他们求取富贵的机会不是更容易让他们动心?」「以本官对世子的观察来说,上杉先生所说,其会对这些归降的部下不信任,恐怕不能成立。」曹裕有些鄙视的看着这个自以为很高大的矮子,说道:「若真是那样,世子也不会这么快就成事了!」「中土之人多阴险狡诈,且贪慕虚荣,所以,世子会在外人面前做作样子,以维护名声。但他本质上不会信任死敌的部下,即便是归顺自己,也是更多利用而不会以诚相待!」上杉先生大言炎炎的,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张啸林已经是一脸怒容!

    「我们每次进攻中土,都是先可以轻易收买中土人做内应,不用提前准备,临时收买都可以,足见其贪婪成性,并无忠义可言。」上杉继续说道:「若中土之人足够忠义,又何尝会让我倭国那些许兵丁就在沿海嚣张数年而不得破?」「可终究还是被世子所破啊!」曹裕看不惯这个化外之人的嚣张劲倒是真的,总是冷言冷语的讽刺。「那上杉先生既然这么有把握,不如就请先生走一遭,去说动那些御林军,归顺王爷?」

    「哼,不是我说,是根本就如此啊!阁下作为王爷的亲信,怎么不想为王爷效力,而是想办法推脱呢?」上杉先生说道:「也好,本将军就跑一趟,为王爷早日登基做点努力!」说完,向着张啸林鞠了一躬,便转身,傲然离开。「王爷,这个倭子可信吗?属下总觉得他言语浮夸,不是能成事之人啊!」张啸林没有看曹裕,冷冷的说道:「能办事,也就不管他是什么人!若是不能办事,那他是什么人就更加没关系!倭子国人素来只重威势,不讲恩义,又不是今日才知道,何必大惊小怪?」说完,他不在说话,曹裕也适时退下,他知道张啸林的性格脾气,这时候应该是在想事情,自己还是别打扰的好!

    虽然没有急行军,但全军行进速度还算非常快的。用司天凤的话说,与严珍麒这样的将帅对阵,防范其偷袭是必须的。但也不用为了抢时间而盲目急行军,严珍麒看到自己急行军也许倒会铤而走险了!张奇峰并没有干涉,他明白,自己用兵之术,在严珍麒面前实在是幼稚。当初擒住她也已经是万幸,如今对阵,其必然是十二分的小心,再也难有机会。所以,还是让母亲,这个跟严珍麒齐名,一直分不出上下的大元帅来吧!司天凤也知道,和严珍麒对阵不是儿戏,所以,根本就没有让张奇峰指挥的意思,一路上行军扎营都是自己看情况选择,母子间极为默契。

    看着浩渺的朱雀湖,严珍麒虽然极力压制,却也难得的露出一丝兴奋,一丝忐忑!终于要和自己这个宿命中的对手对阵,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能够和自己唯一看得上眼的对手一决高下,不兴奋又岂是正常?」麒帅,火凤军是北地雄师,将士虽然勇猛,却未必善水战。探子来报,说他们在北岸已经调集了百余艘战船和更多的艨艟快艇,我方可以调战船与之决胜湖上,也可以待其半渡而击,不知麒帅以为如何?」听了神农鹤的话,严珍麒淡然一笑,说道:「神农先生,火凤军不善水战,可却有王子安的近两万兵马已经归顺了司天凤,那些可都是善于水战的精兵啊!」「老朽也想过,可那些兵马虽然精于水战,却终究人少。而王子安的兵马,未必会得司天凤信任,他们未必真的和司天凤一心。」忽然,甄焕章说道:「琪琪的意思是,要和司天凤光明正大的打一仗,到底看看玉麒麟和火凤凰,哪个更厉害!」他说得意气风发,但却没注意到严珍麒脸上已经是寒霜一片!神农鹤暗自摇头,却没有多嘴,看来甄焕章是在讨死了!

    以王子安旧部万余做开路将,司天凤部陆续乘坐大小战船五百余艘,横渡朱雀湖!司天凤和张奇峰一起,并没有乘坐中军大船,而是坐上了陆风侯送给张奇峰的那条宝船!十三女卫,十大女战士也都在船上,金光闪闪的宝船,虽然耀眼,可也不怕有人敢来行刺。司天凤一身戎装身披披风,腰悬宝剑,高大婀娜的身材,俏立船头,显得威风凛凛,英气逼人!「主人,刚接到消息,严珍麒部水师并没有迎上来,反而是陆上兵马后撤了十里。」樱子来报,张奇峰没有说话,却看向司天凤,司天凤微微一笑,说道:「严珍麒是打算跟我决一死战!她让兵马后撤十里,但只要我们登陆,其必然迎头痛击,趁我们立足未稳施以重手!」「但我们也只有以攻对攻,跟她硬拼?」张奇峰有些皱眉,除了在床上,他并不是喜欢用蛮力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吗?」司天凤说道:「从朱雀湖南渡,则湖南谷地是一马平川。而从其他几个主要渡口渡过荡魂江,虽然可以更快到对岸,但却要越过武军山这个天险。所以,最好的路线就是直接从朱雀湖上打过去!」「但我们立足未稳之时,严珍麒打过来,肯定我们吃亏的。」张奇峰在冥思苦想,司天凤却笑道:「吃亏?严珍麒是想给我个下马威!那我也不能让她白忙活!」她转头对茉儿珠说道:「一会儿就让库斯卡娅女战士打头阵,强攻其前部,严珍麒定然是让虎贲军上来,先打掉她的威风再说!」张奇峰忽然心念一动,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一只纸鹤转了几下,落在盒子里。这是轩辕朗从座船上给他传来的消息,纸鹤快捷,但也珍贵,所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轩辕朗也不会连让乘船告诉张奇峰的时间都不等。打开纸鹤,张奇峰只看了几句,笑容不由得挂在脸上,说道:「轩辕先生也是跟母亲一样的意思!他说,严珍麒知道现在的情况用阴谋未必有效,而且,明刀明枪的战斗,若是取胜,则对士气的提升有极高的效果。我们虽然也是从西陲奔袭回来,可经历的战斗终究没有麒麟军这么多,这么惨烈!若是不能在士气上有所提高,严珍麒怕是难有胜算!」

    湖南谷地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严珍麒也早就是一身戎装,精神抖擞的骑着麒麟,等待司天凤的到来!

    「甄焕章!」严珍麒忽然一声喝令,甄焕章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说道:「在!」「等火凤军登陆后,命虎贲军第一第二两师立刻进攻,不可将他们打退回朱雀湖里,也不可让他们在陆地建立拒马阵地!」听完命令,甄焕章有些不解,问道:「这分寸可不好拿捏啊?」「所以,现命你为监军,随军前往,不得有误!」严珍麒顺手丢下令牌,甄焕章有些傻愣愣的捡起令牌,他想说点什么,可知道也没用,只有下去准备出发。神农鹤看在眼里却有些鄙视甄焕章,他竟然一点都看不出严珍麒的心思,这如何能做军师?

    战舰终于冲到岸边,不等舢板放下,库斯卡娅女战士,在茉儿珠及九大头领率领下,一手盾牌,一手持兵器,直接从船上跳了下去,虽然没有骑马,却也是风驰电掣的冲向前方敌阵!甄焕章立马军中,看对方来者不善,当即命令道:「快,放箭!不要让它们冲到近处!」霎时间万箭齐发,麒麟军中装备的连弩和硬弓丝毫不比火凤军少,漫天的箭雨扑向冲阵的女战士们,可女战士们丝毫没有在意,只是将盾牌向斜上方抬起,同时身体泛出了淡淡的一层金色光芒!箭雨落下,那强弓硬弩射出的箭矢,能轻松射穿交蛮等蛮族的兽皮盾。即便是帝**中用的清盾,也无法阻挡住其有力冲击!但库斯卡娅女战士的盾牌虽然只是轻巧的圆盾,却能将遇到的箭矢全部弹开,而那些没有被盾牌阻挡的箭矢大部分则被女战士身体上那层金光荡开,即便是射中女战士裸露的身体,也无法造成什么伤害,她们的身体之强横,绝非麒麟军见过的敌人可比!

    「快,盾牌兵顶上去,长枪兵随后攻击,虎贲军从两翼包抄!」甄焕章看出这些女战士的厉害,额头上已经见了汗。他这才想起,传说张奇峰收服了一支女人组成的军队,这些女人都骁勇善战,火凤军都吃过亏!起初甄焕章并没有相信,说到底,在他看来,女人如严珍麒,司天凤等,虽然是用兵如神,可真要冲锋陷阵,还是男人厉害!即便偶有女人上战场的,也是少之又少。可今天看到这些女战士的勇猛,他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井底之蛙了!这些女战士没有骑马,那么,正面阻挡住其冲击后,用骑兵的冲击力,从两翼包抄,应该还是可以压制她们的。女战士们如奔腾的潮水,涌向了巨盾组成的盾墙,距离一步步缩近,眼看就要撞到一起时,那些女战士们突然抬手,将手中持的兵器——一根根短矛抛射过来!「轰,轰,轰!」短矛转眼击到盾墙,虽然没有能穿透,可当短矛与盾牌接触的一刹那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如同一个个小的霹雷,劈到盾牌上一样,电光四射!饶是盾牌兵用的都是重盾,却也被炸得东倒西歪,断臂残腿漫天飞舞!

    坚固的盾墙被生生炸开了一个缺口,后面的长枪兵挺着长枪,赶忙补上!长枪与盾牌组合使用,说穿了就是盾牌兵组成盾墙阻止住敌军的前进,后面长枪兵从重盾缝隙刺出长枪杀伤敌人。但此时没有了盾牌的保护,长枪兵本身被作为防御墙堵在缺口,结果就可想而知!抛出第一波电矛后,女战士们很快又抛出第二波,只是这次的距离更近,爆炸的力道也就更大!重盾多少还能防住一些电矛的爆炸和冲击,而此时连重盾都已经被炸得差不多了,长枪兵们或被爆炸的冲击波带到,或被电芒扫到,更有惨的索性被电矛击中,那更是炸得尸骨无存!

    打开了缺口,当后面的兵士再要补上时,女战士们已经冲到了近前。她们一手持盾,一手抽出短兵器,如同一群雄狮猛虎,扑入到狼群中,群狼虽然凶悍,可在狮虎面前显得那么弱小,根本经不起那雷霆般的一击!眼看着那些女战士如热汤泼雪般,将防线冲散,甄焕章急忙调手里最后的杀手锏,重甲步兵补了上去,以求稳定局面!重甲步兵是麒麟军中精锐,虎贲军的一支。其成员首先要求就是高大有力,且胆量大,不畏生死!重甲步兵身披重甲,是用精钢混合金精打造,上面却覆盖着一层只有华州才特有的紫金竹竹片,别说寻常刀剑,就是开山斧,厚背刀也无法砍破!在与交蛮等作战时,重步兵一直是麒麟军中的最有威慑力的一支!交蛮地方多树林山路,骑兵难以发挥,轻步兵防御力弱,难以抵挡交蛮人的偷袭,而重步兵不惧刀剑,又能走小路山道,所以,对于交蛮更有威慑性。交蛮地方也有紫金竹,可无论是财力,还是工艺,都不足,也就只能眼看着重步兵发威,却无可奈何。

    重步兵也不是没有缺点,由于甲胄太重,所以行动终究不灵便,所以,一般用的武器要么是长矛长枪,要么就是短柄厚背刀。而库斯卡娅女战士虽然是女人,可也个个身材高大威猛,用的兵器千奇百怪,却也多战斧,重剑这样的兵器,于是,当双方撞在一起时,采用的都是攻对攻的打法,毫无技巧可言。看到那些所向披靡的女战士终于被阻止住了前进的步伐,甄焕章松了一口气,可仔细一看,却发现表面上是僵持,其实重步兵还是在吃亏!重步兵手中兵器,无论刀枪,对于那些女战士的杀伤力都极为有限!不是被那看似轻薄的盾牌挡开,就是被身上斗气荡开。甚至砍中身体了,却郁闷的发现,那些伤口,几乎就在抽出兵器的一瞬间,便会恢复!而女战士们手中的兵器,砍中那些重步兵时,虽然胸腹等部位也很难一击而破,却可以轻易的将一向刀枪不入的重甲砍得七零八落!而若是砍中肩膀劲后,一击杀敌也并不奇怪!

    「快,催促两翼,加快行军,务要在中路被冲破前赶到!」甄焕章催促着,可两翼的进展也确实不顺利,女战士身后,跟着的是两万莫达汗国骑兵,见两翼有骑兵包抄,这些生性凶悍的草原狼,不用吩咐,立刻同样分兵两路,迎了上去!虎贲军骑兵是麒麟军中最精锐之所在,坐骑全部是龙马兽,军士身上也是重甲重盔!可莫达汗国骑兵也不是善与之辈!这些自幼生活在马背上的骑手,对于马匹极为熟悉,配合默契。加之身体强壮,箭法精准,就连同样是草原骑兵的涩谷诸部都惧怕三分。习惯性的,双方骑兵接近后,都拿起了弓弩。虎贲军用的是连弩,莫达汗国骑兵用的是硬弓,相比之下,莫达汗国骑兵先一步发出第一波箭矢,虎贲军稍晚才发射。因为硬弓的力道比连弩更大,但这点距离,于骑兵来说,只是转眼就到,也没什么区别。

    眼看着箭雨落下,莫达汗国骑兵将圆盾顶在头上,催促坐骑,继续冲锋,虎贲军也是根本不理箭矢,同时抽出了近战兵器,准备厮杀!漫天箭雨落下,还是莫达汗国骑兵编练的北地骑吃了亏,他们身上是轻甲,盾牌保护面积有限,箭矢射中对骑手杀伤力很大。而且,他们的战马为了保证速度,也不敢像龙马兽那样,披上重甲,只是在头脸,前胸等部位挂上能防住一般流矢的甲片。可即便如此,这些北地骑也没有畏惧,相反,同袍的血,战马的血,乃至自己的血,反而激发了他们的凶性,挥舞着马刀冲向虎贲军!虎贲军以前也打过大仗,但无论是交蛮,还是乌蛮,其骑兵的数量都不多,而且当地马匹,和主人一样,都是瘦小的居多,与眼前之敌无法相比。所以,这些人也是越发兴奋,挥舞兵器,与北地骑冲在了一冲!

    虎贲军的士兵穿的都是重甲,从防护上,无疑比北地骑强很多。可北地骑用的马刀是临出发时,张奇峰特意从京师府库中调拨的,专门给铁骑师,虎贲军准备的寒铁战刀。寒铁产量稀少,帝国之庞大也就是给铁骑师和虎贲军这样精锐中精锐装备使用,但杀敌时也真是厉害,纵然是虎贲军的重甲,脆弱处也一样能砍破!这些被激发了凶性的北地骑,根本不理自己生死,都是一命换一伤的打法,拼着一死,也要在敌人身上砍一刀,不砍死,也要给对方留点伤!所以,在占有优势的情况下,虎贲军的进展也十分缓慢。

    就在甄焕章焦急时,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库斯卡娅女战士们在和重步兵纠缠半天后,突然发力,那恐怖的电矛再次飞出,将行动不便的重步兵炸得东倒西歪,支离破碎。重步兵已经是苦苦支撑,被这突然打击下,再也顶不住这些母虎雌狮的进攻,被冲了过去。「这……快,让后面盾牌兵上去围堵!快!」甄焕章慌了,他身边的将领却冷声道:「后备的盾牌兵距此有三里之地,能这么快顶上去吗?先生还是速速回报麒帅吧!」说完不理他,大喝一声:「众将随我冲!」抽出战刀,挥舞着迎上了女战士!「这是去找死?」甄焕章这才明白,这些将领士卒只是要执行严珍麒的命令,至于自己死活,根本没考虑!

    此时的湖边到处是死尸,到处是断臂残肢,血水汇合成了溪流,直接流入湖水里,将沿岸湖水都染红了!甄焕章只觉得胸中一阵上翻,险些吐了出来。他慌慌张张的催动坐骑,逃命似的逃回严珍麒军中。

    「经过就是这样?」严珍麒脸色一如平常,甄焕章说道:「琪琪,张奇峰此次有备而来,他那些女战士实在强悍,连重步兵都难以抵挡,我们……」「住口!」严珍麒一拍帅案,怒道:「你既然在我军中,就是我军中一员,当服从军令!」「我没敢违抗啊……」甄焕章不明白严珍麒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严珍麒却道:「本帅命你为监军,去将火凤军击退回船上,你居然临阵脱逃还巧言令色,乱我军心,还说没有违抗军令?」「啊!」甄焕章吓得脸都白了,说道:「我,我,琪琪,你,你不能这样,为了你,我才害的秦守仁,我……」他还要说,严珍麒更是大怒,拍桌子道:「来啊,将他拖出去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你不能这样,琪琪,我,我爱你啊!」甄焕章被拖了出去,可严珍麒的脸上却是怒意更胜,显然,他最后那句话,着实够让严珍麒挂不住的。不一会儿,甄焕章人头被端上来交令,严珍麒摆手后,自幼士兵端出去挂在营门上。「麒帅,此阵,虽然没能将司天凤打回湖里,可也算打了个平手,到底是将她的骑兵击败了。」神农鹤的话让严珍麒放松了一些,但接着神农鹤道:「第一阵只是打个招呼,后面的仗才是要见真章啊!」「先生之言有理!」严珍麒命令道:「传令,前方虎贲军立即后撤五里,中军拔营,与虎贲军会合后,跟司天凤决一死战!」

    荡魂江绵延数千里,朱雀湖东,兴宁渡,这里本是荡魂江中游最好,最大的渡口,平日里商贾云集,十分繁华。可如今,被江南战事所搅扰,也是冷冷清清的。「开门,开门,砰砰砰!」隆安客栈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店小二忙跑来开门。「大白天的不开门,不做生意了?」来人大大咧咧的推开小二就进来了,后面跟着七八个跟随,还有个女人一身黑衣,头戴斗笠,黑纱遮面。「这江南战事太大,这里过江,就是湖南谷地,谁敢过去啊?所以,也就没人来了,我们也就白天关门睡大觉了!」小二谄笑着给来人上茶,掌柜的也跑了出来招呼众人。「这里过江该是安海州的南安渡吧?那里在打仗吗?」一个衣着华贵,该是众人头领的年轻人问道:「我们现在要过江可有船吗?」「那边就是南安渡,不过这个时候过江,恐怕是不好过!」掌柜说道:「前些日子,永安王南征,把这一带的大船都征集走了。虽然说这些日子陆续还了回来,可一想对岸在打仗,那些乘船的就都不敢过去,这命要紧啊!」

    「废话,就是平日里过江,还有个遇到风浪翻船的呢!爷多给银子,能不能找到船?」说着,年轻人掏出一摞银币,掌柜的眼睛都看直了。说道:「这个,小的倒是可以试试帮您去找,但一时间怕是找不到,这些船工平时都是住在船上,可现在不出船了,很多就都回了家。」「成,这些是给船工的,你要是能给找到,你的好处另算!」年轻人起身道:「上等的客房有多少?爷包了,不要让别人打搅!」掌柜的忙让小二们将众人引到楼上,数了数这些银币,心里却骂道:「这群饭桶,有三五个银币,就是再大的风浪,那船工拼命也有敢过江的,一下子就是二十个银币,你要他们命也成啊!」想到美处,他吩咐小二,无论客人要什么东西,都捡最好的给送过去,这些人肯定不缺钱!

    「咱们过江后去哪里?去婆婆军中?还是……」黑衣女子已经摘了头上斗笠,也去掉了面纱,这下能看清那绝美的容颜了。不是别人,正是张奇峰的堂姐,张雪兰!而那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她的丈夫,定南王世子,秦冲!伏击张奇峰不成,反而被打得落花流水,秦冲和张雪兰便带着亲随,一路急行,本想投奔几个定南王府故交旧部,却没想到人家都不敢招惹他们。无奈之下,听说严珍麒在江南十分顺利的消息后,便决定南下投奔。可半路上又遇到张奇峰率兵南下平叛,秦冲虽然恨得牙根痒痒,却也不敢造次,唯有隐忍,等大军过去几天后才带着众人难逃。一路上风餐露宿的,张雪兰也跟着没少受苦,可此时一听她这么问,秦冲反手给她一巴掌,「啪!」「啊!」张雪兰捂着脸,眼泪几乎要夺目而出,委屈的看着秦冲。秦冲骂道:「还是什么?还是去找张奇峰?你怕他弄不死我是吧?你个贱货!早听说他**了自己的婶子和表妹,连姑姑都骑了,是不是你也跟他有一腿啊?要不是你拖累,老子能到今天?」

    「我……我没有,我,我冤枉啊!」二人成婚后,秦冲就没给过张雪兰好脸色,张啸安谋害张奇峰不成,被诛杀后,其境遇更加不堪。「从我嫁到秦家,就一心只想着你,如何会帮着峰弟?我只想说若是投奔婆婆不成,我就去求峰弟和婶婶,他们多少也会顾及亲情,饶过我们的!呜呜呜……」她哭得凄惨,秦冲却更怒了!「你去求他饶过我?凭什么要他饶我?你个贱货,看我不打死你!」他越说越怒,不由张雪兰分辨,拉过来就是一顿暴打,张雪兰天性柔弱,唯有抱住头脸躲避。秦冲忽然性起,一把将张雪兰拉到床上,双眼赤红的说道:「你个天生的贱货,张奇峰想要我命,我就**了他姐姐,我就是他姐夫,看他能怎么样!」双手用力一撕,就将张雪兰的衣服撕开,露出那白皙的**。可当衣服剥去后,才显示出张雪兰的身体内有乾坤!胸前那对大小适中,翘鼓鼓的**看上去十分可爱诱人。但顶端的红豆上却突兀的挂着一个金色圆环,一边一个,在白皙的肉上,十分醒目!被褪去下面底裤后,洁白无瑕,没有一根阴毛的私处固然引人注目,可高耸的**两边,穿着的金环更加吸引人眼球!而**边更是被刺了一只青郁郁的蛇头,吐着信子,似乎随时要钻进那幽深的**中。青蛇身体后延,一直绕到背后,却还有一条蛇尾从另一侧绕出来!

    「你个白虎贱人,老子早知道你爹就没安好心!给你穿了环,还刺上符,可就是压不住你!看我饶得了你!」秦冲也脱去衣服,露出自己的家伙事儿。张雪兰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不然一定会笑话秦冲的本钱太过寒酸!此时勃起,勉强不足四寸,他怒吼着扑上雪白的**,发泄自己的怒气!张雪兰如死人一般一动不动,眼泪无助的流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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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的文太多,思路经常乱穿,这个月中原大战可以发完,全文也差不了多少,龙年写完,蛇年看情况是不是发新文了。

    第四章奇袭与强攻

    「凤帅,我等主力南下,这罗刹人该如何防范?他们可是一直盯着咱们啊!」司青凤布置了任务,属下们都有些迟疑。司青凤却说道:「无妨,既然让你们去增援外甥,本帅这里肯定是已经有了计策!」司青凤所部兵马二十五万,此次竟然是将十五万都派出南下,去支援司天凤与严珍麒之间的战斗。剩下十万兵,看似不少,可这些兵有五万是驻守在帝国与罗刹之间,漫长边境线上的,不能机动作战。而上次司青凤去救张奇峰时,也将自己的两万亲卫交给了他,这样,满打满算司青凤手里还有三万左右兵马。

    「传令,命第一寨的兵马退入第二寨,只留一队看守营地。撤退之时,沿途需以三倍之数,布置砧板,雷石等暗器。」司青凤下达着命令,「命令,龙狼骑第一,第二两个大队都到起鸾谷口驻扎!电隼骑全部集结到镇北关,无论龙狼骑,电隼骑,都不许挂旗,不许张扬,勿要让罗刹人知道是他们在那里驻守!」一连串的命令发出,司青凤表情却是十分阴寒,眼睛里闪烁着深邃的寒光!

    「麒帅,咱们与火凤军的第一阵可以说还是没吃亏的!」神农鹤看着地图说道:「只是后面的仗该如何打?以火凤军和麒麟军的实力对比来说,只有硬碰硬才能拼出个高下,可若是那样,则必然是个两败俱伤不死不休的局面。无论谁胜谁负,最后结果都是会让其他人有机可乘!需要提前防范啊!」严珍麒治军严苛,对于谋士也不像其他将领那么恭敬,但即便如此,对于神农鹤,她却是十分敬重。从神农鹤主动投效到她帐下开始,就一直没有过丝毫怠慢。可今天不知为什么,严珍麒竟然没有理神农鹤,走神儿了半天,神农鹤看着她凝神观察,其虽然目光呆滞,神色中却有一股难以察觉的激动!

    「哦,本帅失态了……」严珍麒醒悟过来,抱歉的说道:「刚才想着战事有些走神。」但随即她转移话题道:「先生,若是此时我军南下或西撤,主动与火凤军拉开距离,可行否?」神农鹤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不妥,都不妥!」他正色道:「大帅,此时我军由于是先起兵,所以,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其他各路兵马不敢来冒犯,也就是惧于大帅威名。王子安率部来犯,却被我军轻易退走,则更加震慑那些企图获利的宵小之辈。可若是大帅避战,他们的心思难免不会再活络!」说着,他在地图上比划道:「这还是些虚的,摆在明面上的是,我军占据之地乃是东南各路兵马西进玉州,华州等地的要冲,南下,则等于是将家里大门送给火凤军。到时候,麒麟军想回旧地,要么去绕行蒙山小路,要么就还是回去和麒麟军拼命!这两条路如何走,麒帅自明。若是西撤,我军可凭借蒙山,梁山等大山防守。可同样也等于将自己封在了西南一隅之地,以一隅与全天下抗衡,短时间无妨,时间久了则凶多吉少。话说麒帅之所以选择在安海州过江,不也正是考虑到这些利弊才做的决定吗?」

    「先生所言,皆我所思,只是,眼下情势看,若与火凤军拼个死活后。火凤军南下时,尚且留在西陲,京师二十万精骑。且他们一路收了胡蛮,丽句,莫达汗国,还有……御林军的兵马,纵然元气大伤,也会很快得到补充。而我军虽然在起兵前扩充不少,但这些新兵,恐怕也只能勉强维持地方用!」说到新兵只能维持治安,严珍麒眼睛一亮,说道:「命令,卢南关,镇榆关,瑞云关,连云关,五寿关,五关守备兵马集结,四日内,到池华关待命!」神农鹤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严珍麒的意思。这五关被称为西南五锁,除卢南关因为位置靠后,少有大战外,其他四关所处之地,都是在麒麟军与轩辕英等其他部兵马夹缝地带,历次交蛮,乌蛮等绕过防线,偷袭帝国境内,都是在这几道关卡处被阻挡的!卢南关大战不多,可作为其他四关的后方,屯兵相对较多。按照正常编制算,此五关合兵应该能超过一万人,虽然还是比不过麒麟军主力的战斗力,但比起那些新兵却是强上许多。

    「麒帅,这五关的防御,特别是前四关,也万不可大意啊!」严珍麒点头,有把握的说:「同时命令临近的新兵去那里守关,前四关,按照调一人补两人的标准增派人手。」命令被用飞鹰传送,虽然距离不近,但飞鹰的速度,只是半天时间,也就传达到目的地。「高昌鹤!」总兵一声大喊,高昌鹤吓得一个激灵:「在!大人有何吩咐?」总兵看着他身边那些七扭八歪如喝醉般,还没完全醒过来的士兵,勃然大怒:「吩咐?马上集合!麒帅有令,本关之守军,及后备军四日内,赶到池华关待命!现在要防备轩辕英部的偷袭,所以将领们走不得,临时提点你为狼骑校,带着这些兵马,火速赶往池华关,不得有误!」

    「唉,你听见没有!」高昌鹤已经被一连串的消息惊呆,被长官一骂才醒过来,说道:「谢大人提点,属下绝不辱命!」「哼,告诉你,麒帅的性情你该知道,若是耽误了,怕是你也没命活着回来了!听见没有?」忙不迭的答应,高昌鹤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匆忙的换了衣服铠甲,挎着腰刀也似模似样的。他心里只剩下兴奋和跃跃欲试,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有彻底的改变。

    火凤军已经扎好营寨,司天凤帅帐立起,在交待完个人驻防位置后,大帐中冷清了下来。

    「虽然咱们看上去占了上风,可实质上与麒麟军也只是打了个平手!」张奇峰自然的揽住母亲不算纤细的腰肢,说道:「这严珍麒还真是不好对付啊!」「好对付也就不是严珍麒了!」司天凤秀眉微蹙,说道:「此战之关键就是比谁不犯错误,比谁能让对方不得不犯错误!只要一方出错,则必然分出胜负!」「无论此战结果如何,严珍麒都是输家!」张奇峰嘴里说着话,手却有些不老实的向下,伸到母亲内衣里。司天凤没有穿甲胄,只是一身战袍,所以,等于给张奇峰开了方便之门!「唉……你这孩子……说正事呢……」司天凤真想严厉起来,阻止这个「不孝」子的魔手。可她真的严厉不起来,本来很硬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软语哀求。「听话,啊……你别弄那里,那里脏呀……」张奇峰的手非但没有停止,还侵入到母亲后庭,在菊花附近反复打转。司天凤想要拦住,却不料儿子竟然将手指指甲侵入菊花穴中,她整个人瞬间软了下来。

    「母亲,菊花淡雅,清香宜人,不如让孩儿细细品味一番,也好早日给我张家添人进口,繁衍子嗣?」「子嗣自然要繁衍,可……这是帅帐啊,你,你这样胡闹,让我怎么出去见人……」「母亲不必出去,日后孩儿定让母亲只在屋里,专心繁衍子嗣,无需为其他俗世烦心。」张奇峰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手上动作却十分麻利,几下就将司天凤的系甲带解开,将下面裤子剥下。没有除去司天凤的上衣,说到底这是帅帐,他也有些顾忌,但只将那过臀的上衣随意的一撩,那雪白浑圆的大白屁股便呈现在张奇峰面前!「孩儿动作快些,母亲放心,一会儿就让母亲浑身舒泰,安心养育子嗣。」他说话的样子说不出的淫亵,司天凤却是哭笑不得,自己上辈子定是欠这个冤家的。

    「呃……」下面一阵胀痛,司天凤分明的感觉到,儿子那条粗壮,威武的大**已经轻而易举的侵入到自己体内!虽然对这条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每次当儿子强悍侵入自己体内时,司天凤总有一种就要被撑爆的感觉!张奇峰的**不仅粗大坚硬,在那霸道的九阳心法催发下,更是炙热如烧红的木炭,烫得司天凤那娇嫩的**壁,不住的哆嗦,颤抖,不受控制的从**深处释放出大量淫液,润滑道路的同时,也降低那巨物的热力。「母亲屁股又大了不少,看来已经准备好给孩儿生儿育女传宗接代了!」张奇峰将母亲上身压在帅案上,双手从母亲腋下绕过,隔着衣服也准确的抓住那对**,揉捏抓挑,更加刺激了母亲的**。

    虽然从十几岁就开始享用母亲完美的身体,可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未有过腻烦的感觉,反而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母亲的身体更加迷恋,更加不舍!「嗯……啊……」司天凤不敢乱叫,刚才由于匆忙,没有设置结界,虽然帅帐外十丈之地不会有人随便闯入,但她也知道,自己若是放开一切,尽情**时,怕是整个军营都能听见!可张奇峰却不理母亲的辛苦,他如上了机括一样,奋力的将大**在母亲**里抽送。「轻点儿,嗯……人家,啊,受不了了……」司天凤嘴里嘟囔让张奇峰放缓动作,可身体的表现却截然相反,大屁股一个劲的向后挺,生怕张奇峰不能**得更深似的。

    小腹与臀肉相撞,发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清脆悦耳。不过,不知为什么,虽然张奇峰对母亲身体兴趣不减,可今天总觉得有些异样。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似乎不能对母亲太过疯狂的杀伐。自己的分身,一次次的出入于自己曾经的家,这种感觉,想起来也都觉得好笑。没有往日失控的狂野,虽然还是一板一眼的,将粗长硕大的**,尽根送入母亲**里,但却是送入即止。他双手已经绕进母亲上衣内,抓住那对大**,配合着下面动作而揉搓。本来就如同两只雪白的大馒头一样的**,在张奇峰揉搓下,更加膨胀,「娘亲**越来越大,看来多生几个孙子,也是够吃了!」张奇峰说的淫亵,司天凤身体却不争气的颤抖着,她越发感觉到自己快被带上风口浪尖,「什么孙子?你个杀千刀的,啊……竟然敢奸了亲娘呀,呃……还让亲娘给你生……孩子。」

    说到生孩子,张奇峰脑子里一道灵光闪过,自己最近凡是给母亲下种,都用上了陆风侯所传之心法,时间上差不多该有了吧?就在同时,已经沉浸在欲海之中的司天凤忽然神智清明,她也感受到了那一丝的不同!张奇峰不敢再杀伐母亲,将大**狠捣几下后,抵住花芯,将内力从马眼射出,直击母亲花芯深处。司天凤只觉得儿子那**活了,如同顶端长了嘴,开口咬了自己花芯两下,立时脑袋里五雷轰顶般,一阵天旋地转,阴精大泄特泄,人却晕了过去。张奇峰不为己甚,在母亲**停止收缩后,强压着欲火,抽出了**。抱着母亲,放到后帐床榻上,细心的为母亲除去上身衣物,盖上被子,却没有离开,而是坐到床榻边,爱怜的抚摸起母亲的肚子来,这是自己的又一个生命延续。虽然李馨梅已经给自己生过一个女儿,但那个留在了梓家,自己上了梓家的儿媳,算是答谢。而母亲这次若是真的怀上孩子,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下来,并且以自己孩子的名义!

    「女皇陛下,根据探子的情报,司青凤已经将自己的主力都派到南方,去参与中原争霸,她的大营里最多只有三万兵马!」一直打算彻底击败司青凤,并让其被自己的面首们**的瑟琳娜女皇此时刚刚起床。昨晚,她又是在八个面首一起努力下,才勉强得到发泄。在欲求不满,总觉得有用的男人越来越少的同时,她的脾气也变得越发暴躁。「哦,真的吗?」女皇一下子来了精神,从柔软的床上下来,金发散乱,也顾不上收拾,一身细腻的白肉,如肉山般颤巍巍的站起说道:「马上派探马再去查看,如果真是这样,那司青凤就是找死了!」传令兵刚走,她又命令道:「命令军队集结,随时准备出发!向雪都发消息,让他们增派十万兵马来增援,并准备驻守的官员,我们要到南方去收获了!」

    湖南谷地之战,双方兵力都在四十万以上!加上协从军,总兵力已经超过百万。这场大战不止是司天凤和严珍麒两人孰强孰弱,火凤军和麒麟军哪个更精锐的问题,更是整个江南的归属,甚至是天下大势决战!火凤军胜,则张奇峰在得到北方大部控制权的情况下,江南各地再无可以抗衡之势力,无论他要登基称帝,还是挟天子而令诸侯,做掌握实权的王爷,都是凭自己意愿的事情。而严珍麒获胜,虽然不能说一统天下,可江南半壁江山势必被其收入囊中!凭借荡魂江天堑阻隔,至少能与北方相抗衡。因此,无论司天凤还是严珍麒,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里都是十分紧张的。

    但更紧张的是张奇峰,他不是为将要发生的战斗紧张,刚刚精通医道的徐怜梦给司天凤把过脉,司天凤确实有了身孕,已经将近一个月!由于常年征战,生活不稳,而且有操心劳神,司天凤月事不准时有发生,所以,这次没有准时来例假,她并没有太在意,跟严珍麒的决战对她的意义太过重大了。可没想到,这次竟然是种玉成功,千辛万苦总算是怀上了儿子的子嗣,饶是她素来沉着冷静,却也忍不住欢欣鼓舞,如当年刚得知怀上张奇峰并且是男孩时般兴奋。也就是知道大战在即容不得闪失,不然,她真要开始安心养胎了。司天凤不能放松,要专心对付严珍麒,张奇峰也只有更加紧张,紧张母亲和孩子的安危。

    已经阴沉了几天,忽然刮起了北风,而造就准备了多时的两军终于要开始最后的决战!

    「凤帅,麒麟军布下的是神龙探爪阵!中军坐镇,分五支偏师,布控五方。我军用的是正面强攻的斗牛阵,可以以最强之兵正面冲击,攻破敌军前寨!直捣其中军。以两支偏师从两侧进兵,截住其两侧中寨的援兵。以三角阵,攻击敌中军的同时,可派两支奇兵,骚扰敌军两侧后寨,延缓其救援中军的时间。如此,则重点在于攻坚之兵的选择!就单兵而言,王上的女卫团无疑最合适,只是兵力上有些不足,以老朽观察,麒麟军前寨的兵力就在三万以上,很可能是把虎贲军甚至护麟卫放在那里了!可若是用铁骑师来攻打,总觉的不够犀利!所以,需要凤帅定夺!」轩辕朗说完看着司天凤,也看着张奇峰,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他的安排四平八稳,从阵型上说,斗牛阵对神龙探爪阵,并无完全的克制,但却也是针锋相对的阵型!其实,以神龙探爪阵来说,双龙抢珠阵才是真正克制其的阵法,只是,以严珍麒的为人,断不会如此轻易的让人找到自己的破绽,反而会有可能借此而设计圈套。轩辕朗如此安排,也正是符合了,与严珍麒之战,唯有硬碰硬的要点!

    「以那些女战士为先锋,以两个铁骑师相辅助,作为强攻之军!」张奇峰说道:「以羽崖骑一部,加上胡蛮骑,五万人去打麒麟军左翼。羽崖骑剩下一部,与北地骑合兵,攻打麒麟军右翼!御林军绕道左路,不要与敌纠缠,直接去攻打严珍麒左路后军!其他各部集中戒备,随时等命令出发!」司天凤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她明白儿子如此用兵的目的了。严珍麒也是整装待发,白麒麟不停的在原地蹬踏,跃跃欲试的,准备上阵冲杀。「命令虎贲军,无论如何要顶住火凤军的进攻!待敌人疲累后,护麟卫去增援,从正面将火凤军打退!其他四寨,出寨迎敌,以纠缠为目的,只要拖住敌人就是胜利!中军各部,随时听令,准备杀敌!」「得令!」众将散去,神农鹤却走上来,对严珍麒说道:「麒帅,与火凤军相争,固然要以阳谋相对,可属下却怕有变数啊!」

    「先生所说的变数,不知是指何事?」严珍麒不解的看着神农鹤,神农鹤一脸的愁色:「麒帅用兵,天下无双!但麒麟军与火凤军之战,绝非只是麒帅和凤帅之间的比斗,还是天下的决战!既然事关天下走势,难保不会有不甘心者掺和进来,这对于麒帅可是不利啊!」严珍麒自己也明白,相对于司天凤带出的统兵将领,自己带出的人才实在是没什么可说的,但她想了想,说道:「轩辕英要防御漠羌,乌蛮等部,王子安暴露野心太早,而且也被我军击溃,其部下难以再和他同心同德。除这两个威胁外,江南之地,能真正打破两军平衡的势力再也找不出。」她沉吟了一下,说道:「至于贾无凛,乾盛公,包括司青凤在内,总是肯帮司天凤,距离也太过遥远,又都有要防范之敌,所以,先生所思有理,但却不用担心!」神农鹤也觉得严珍麒的话有道理,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也只有朝好的方向去想了。

    京师,皇宫,司美凤这几天总是心浮气躁的,不是摔东西就是打骂太监婢女。早晨起来,看天气依旧阴沉,司美凤俏脸生寒,吓得几个婢女心里害怕起来。「什么时辰了?怎么天色还这样?」一个婢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回娘娘,已经巳时了,只是今日还是阴天,所以……」还没说完,司美凤便怒道:「都巳时了?你们怎么不叫醒本宫?没用的东西,宜莲那个贱人不知好歹,你们也不知好歹吗?」婢女们吓得扑嗵跪下,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司美凤却越骂越怒,忽然,她只觉得一阵恶心,竟然干呕了起来。婢女看她干呕,忙不迭的跑过来,帮她轻轻的捶背。干呕半天,也只是吐了几口酸水,漱过口,看司美凤脸色舒缓了些,为首的女官试探着问道:「娘娘,您要是不舒服,就叫太医来看看?」司美凤没有说话,在奇怪自己怎么会呕吐时,一个让她又惊又喜,又爱又怕的念头闪过脑海,她吩咐女官道:「本宫只是早晨起来嗓子有些发痒,没什么大碍,不要去跟外人说起。否则,小心脑袋!」女官及众侍女吓得唯唯诺诺,遣散侍女后,司美凤拍了三下巴掌,凭空的一个黑色身影在寝殿里一闪而出,「小叶见过娘娘!娘娘有什么吩咐?」「今日你保护本宫?」司美凤说道:「马上去找个好点的大夫来,为本宫把脉。一定要秘密的,不能让外人知道!」「是!」小叶领命后却没走,说道:「娘娘,婢子也会一些医道,不知娘娘可否愿意让婢子先试试看?」

    「你会医道?」司美凤有些诧异,小叶却说道:「忍者当识天文地理,明阴阳五行。通人体百脉,晓各地风俗。执行任务时,要隐去自身,如果得病,只有相互帮忙医治诊断。」司美凤没有理她说的道理,反正她是张奇峰派给自己的,用着肯定放心。于是,她将皓腕一伸,小叶恭敬的为其把脉。不一会儿,小叶收回手,向司美凤又行了一礼道:「恭喜娘娘,您这是有喜了,应该在将近一月的时间!」司美凤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她刚才就想到自己可能是有了身孕,这下子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按照小叶所说,这个时间差不多就是张奇峰回来后,入宫拜见时给自己种下的。从嫁入宫中后,纵然是得宠时,司美凤也没有能够怀过一男半女的。如今有了身孕,能不高兴?但小叶等她高兴一会儿后说道:「娘娘,请问需要婢子做什么吗?」司美凤一愣,小叶又道:「虽然现在月份还小,但迟早要大起来的,皇帝……」

    「呃!」自己只顾高兴,没想这么多,听她一提起,司美凤才犯了难。自己到底还是皇帝的贵妃,如果怀孕,也只能怀皇帝的种,纵然抛开张奇峰是自己外甥不说,贵妃和臣子通奸,这也是诛九族的罪。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划过,「杀了皇帝,让峰儿做皇帝?」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她知道张奇峰迟早要夺帝位,而且,现在就算是皇帝,也不敢招惹张奇峰。可从道理上说,终究是自己理亏,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给张奇峰找麻烦!忽然,她有了一个主意!「来人,拿本宫的玉如意,送于皇帝处!」帝国后宫规矩,皇帝如果要临幸哪个妃嫔,会将一个装有特殊香料的香囊,由专门的太监送到妃嫔处。一个香囊是要妃嫔到皇帝寝宫侍奉,两个香囊则是说皇帝会来妃嫔住处过夜。若是妃嫔月事或其他病痛无法侍寝时,则会让太监宫人将一个黄色小花印在待翻的牌子上,皇帝自然的会略过去。若是妃嫔想皇帝了,则会将一支青玉做的玉如意,送到皇帝御前,以示相思之情!

    司美凤的心早就扑在了张奇峰身上,从内心里就排斥隆盛帝!隆盛帝为了笼络永安王府,每每想亲近司美凤时,总是会被她送黄花来搪塞。虽然隆盛帝心里明白,司美凤是故意的,可也不敢发作。说到底,江山和女人比起来,孰轻孰重,皇帝还是能分清的!今天司美凤竟然主动送来了玉如意,隆盛帝也忙不迭的让人送去了两个香囊,另让太医院送过去一坛子珍贵的百宝酒,以便待会儿和司美凤**时助兴!这段时间,隆盛帝忙着拉拢镇国公府,以消减张奇峰的威势,除了将自己从宫外带回的私生子交由皇后扶养外,还经常的住宿皇后宫里。虽然被徐怜梦暗算而种下的元丹已经没有再壮大,可却还是让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每次行房完全靠药物支撑。但既然今天司美凤主动示好了,自己又不能得罪她,正好把前些时日生分了的关系拉回来!

    「小叶,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看着桌子上刚送来的酒坛,司美凤说道:「记住,一会儿皇帝喝酒时,就要把他的酒换了!」「婢子明白,请娘娘放心!」小叶拿出一个纸包,说道:「这个迷药是鬼忍特有的,只要下了,至少睡四个时辰。而且,其睡梦中的内容,我们都可以控制!」看司美凤点点头,她行礼后一闪身,又隐去了行踪。

    战场上的肃杀之气弥漫,茉儿珠等率领两千库斯卡娅女战士,衣甲鲜明,威风凛凛,站在了最前线!「传令下去,一会儿三通鼓后,用霹雳珠开路!」张奇峰的声音不大,但旁边的轩辕朗却是一惊,他想说点什么,却没有开口。霹雳珠是茉儿珠献上的利器,最宜攻坚!从外形上看,霹雳珠的发射车和帝国的发石炮差不多,只是更大一些,并且用的材料更复杂。但发射的物体却是区别极大!发石炮发射的就是石头,霹雳珠则不同,虽然也可以发射石块,可最主要的还是发射霹雳珠。霹雳珠名字叫「珠」,其实是个圆滚滚的陶罐。陶罐里面填充了硫磺硝石桐油等易燃之物,同时,还充入了黑龙血!黑龙血是从底下渗出的一种粘稠液体,极易燃烧不说,若是在小空间里引燃,还会爆炸!爆炸的冲击波又会将烧着的黑龙血辐射到更大范围,沾到哪里,哪里就会燃烧,用水都难以扑灭!虽然库斯卡娅盛产黑龙血,但帝国西陲也有出产,当地百姓往往用来烧火做饭,冬日取暖之用。擒获茉儿珠后,茉儿珠按照库斯卡娅的传统,向自己的主人张奇峰献上了身体和自己的一切,也包括了霹雳珠的制造之法。但西陲作战,都是野战为主,而且以火凤军的实力,对阵西奴人也不必用霹雳珠,所以,制成了五十架后,便没有再多制。为了保密,张奇峰也一直没有对外声张此事。

    在京城,为了试验霹雳珠的威力,以及射程范围,张奇峰特意用从西陲等地抓获的俘虏中,那些死硬者做了试验,其威力让在场之人都震惊了,包括轩辕朗!在他看来,这种武器使用起来,威力太过惊人,杀戮太重,虽然有利于破敌,可却也有伤天和!现在听张奇峰说要用来开路,他确实有心劝阻,可想到今日之战的意义,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轩辕先生,霹雳珠杀戮太重,这一点本王也知道,只是若不使用,怕我军将士损失也大。所以,不得已而为之,请先生不要挂怀。」没想到张奇峰看出自己所想,轩辕朗忙躬身道:「王上所言差矣,敌军兵将之命是命,我军将士也是性命!与其等我军将士被杀,不如先杀伤敌军,以怯敌军之胆!早日定鼎天下,早日还天下太平,也是少造杀戮的义举!」说完不再说话,而张奇峰也就不再提此事。

    「咚,咚,咚,咚……」战鼓响起,库斯卡娅女战士骑着新的坐骑龙马兽,缓步前进。茉儿珠等,将面罩放下,这是库斯卡娅女战士准备厮杀的标志之一!与此同时,麒麟军阵中也是鼓声震天,威震天下的麒麟军重步兵举着重盾,长枪,缓步向阵前走来。凄厉的北风终于将天空阴霾划开,并不灿烂的阳光下,那些重盾却一点都不反光。「王上,南渡之战,麒麟军的重步兵死伤惨重,他们这是将最精锐的木盾重步兵派上来了!」张奇峰点点头,没有说话。木盾重步兵,顾名思义,就是用的盾牌是木头所制。别以为木盾不然钢盾,这些步兵用的盾牌都是用帝国南疆特有的金刚木制作而成,硬度更胜钢铁不算,还更加富有韧性!为了锯开金刚木,除了要用寒铁点过的钢锯不说,还要在选好下锯的位置撒上金刚砂,才能锯开!制作繁琐,金刚木又是产量稀少,所以,只有麒麟军中有这千余木盾兵!确实如轩辕朗所说,上次女战士在遇到重步兵时,那些雷矛将重步兵炸得七荤八素不说,电芒还可以透过钢盾,直接击中后面的人。所以,这次严珍麒才将最宝贵的木盾重步兵派了上来!

    女战士身后是两个铁骑师,重步兵身后,则是虎贲军!大战即将开始!

    「杀!」茉儿珠手中长矛一挥,女战士开路,铁骑师跟随,数万人冲杀了起来。茉儿珠还有那几个女战士首领心里都是热热的,昨天夜里,张奇峰单独只留了她们十人,每个人都宠幸个够!就是到了战场上,茉儿珠的玉户里还是暖暖的,充满了张奇峰的精液!作为对她忠心的奖励,张奇峰两次在她身体里射精,而她也万分感激的,用闭阴夹暂时的闭合住了**,防止这宝贵的龙精流出!心情激荡下,她感觉身体里充满了力量,而要将这快要撑爆自己身体的力量发泄出去,唯有去和敌人厮杀了!

    麒麟军的战鼓针锋相对的响起,木盾重步兵步伐虽然没有骑着龙马兽的女战士快,可比现在的重步兵快了不少,举着巨盾,阵线整齐的冲向迎面而来的女战士!「嗖,嗖,嗖,嗖嗖嗖嗖……」正在冲锋的女战士们猛地听头上破空之声划过,抬起头扫了一眼,竟然只看见一堆黑色圆圆的东西飞了过去,转眼间,这些比龙马兽狂奔速度飞的还快的东西就到了麒麟军一方,在众目睽睽之下,落到冲锋的战士里。「轰,轰,嘭,嗵!」「嗵,嗵,嗵!」落地的一瞬间,这些黑色的东西爆炸了!火光四射,热力四散开来,竟然将那些重盔重甲的重步兵炸得东倒西歪,炸得虎贲军人仰马翻!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能炸啊?」坐镇指挥的麒麟军将领惊诧之中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可火凤军却得理不饶人,那些爆炸的东西,竟然越打越远,随着冲锋的女战士等,压了过来!好在,这些东西威力虽然很大,但数量并不多,当麒麟军大部顶上去时,终于不再发射,因为两支军队已经搅在了一起!但女战士飞出的雷矛还是犀利无比,但由于金刚木不传电,所以,除非被炸碎击穿,否则,举着木盾的重步兵不会再因为雷芒扫到盾牌一下就受伤毙命。如此以来,女战士们的冲锋势头也就逐渐被遏制,双方开始纯粹的大力拼大力的较量!

    两军中路硬碰硬的对上,虽然火凤军占了一定优势,但一时间也分不出上下,还在胶着之中。两侧的火凤军也已经绕过战场,直插麒麟军两侧中寨。麒麟军的守寨将领们也不含糊,率军出来迎战。麒麟军的骑兵数量要少于火凤军,可攻打两侧中寨的火凤军其实都是被收编的杂军,战斗力本身就比麒麟军或火凤军精锐弱很多。特别是攻打左路的羽崖骑和胡蛮骑一路,若非靠着骑兵队步兵冲击力的优势,怕是已经处于了下风!羽崖骑一部和北地骑组成的右路相对好许多,毕竟莫达汗国的骑兵也是劲旅,所以,也成功的将麒麟军压制住。总体上说,几处战场,两军各有强弱,一时间都分不出上下来。虽然拼消耗,火凤军肯定比麒麟军有优势,但此战也还是司天凤和严珍麒之间的较量,司天凤绝不想只靠消耗,将这个纠缠了自己几十年的对手击败,她必须赢得光明正大!

    严珍麒在中军大寨的瞭望楼上,看着各处战况。「麒帅,这其中的问题,不知麒帅可看出来了?」「火凤军虽然有多路杂军加入,这这些杂军的实力,司天凤不会不清楚!她为什么只让那些废物的丽句人和不善马战的胡蛮人来攻打左路呢?」严珍麒道:「莫非她真的还有援军?要来突袭左路?或者,她要用左路不合常理的用兵,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以达到突袭的目的?」「左路形势是我军强,火凤军弱,而且这种态势若是再发展下去会更加明显。其纵然有强援到来,也必须要有非常强横的实力,才能搬过左路的颓势,并击败我军。而考虑到她的援军纵然能来,也是远途征伐,必然疲累,所以,以属下观之,似乎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也罢,司天凤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段骗我上当!」严珍麒冷然一笑道:「命令护麟卫分兵一半到右肩寨,若右肩寨战事吃紧则去援助,否则只需坐等司天凤的兵过来!」神农鹤没有多嘴,他知道,严珍麒与司天凤之间的胜负手,恐怕就在这右肩寨上了!双方激战寸步不让,女战士们一如既往的骁勇,雷矛的威力虽然被化解几分,但还是一往无前。而在近战时,女战士们直接刀劈斧砍,以力破力的凶悍打法,更加让麒麟军的兵士们胆寒!这些身材高大不亚于一般男子的女人,身上铠甲十分暴露惹火,但却是极为坚固,刀剑砍上能留个痕迹就不错了,根本无法击破。而她们贴身的丝线编织的网衣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看上去十分柔软,可也不惧刀剑砍杀!偶尔有划破她们裸露身体的情况,她们强横的恢复能力,也会使身体瞬间恢复而不影响战斗!

    交蛮和乌蛮都是凶悍残忍著称的蛮族,可在与他们交手时,麒麟军也没有产生过这种压迫的感觉!只是麒麟军就是麒麟军,无论敌人多么强,也会拼死战斗。他们的死战不退,使得女战士们纵然骁勇,也是举步艰难!而这边火凤军占据着上风,在左路中寨,也就是麒麟军的右键寨方面,战斗的情况却是另一种局面!羽崖骑整编后还是被分为两大部,崔冒申和李宗臣各率领一部,大抵上,也就是过去他们的部下。知道二人不和,所以,此次被司天凤分开使用,攻打左路的,是李宗臣一部,他们跟胡蛮骑配合行动!麒麟军除了虎贲军,护麟卫外,骑兵本就不多,而且也是以战马为主要坐骑,这一点比火凤军要差许多。可纵然装备上不吃亏,李宗臣攻打起来也是一点不轻松,完全处于强撑的局面。布桑莫兰依旧是一身胡蛮大袍,头戴金冠,脸上挂着面罩,让人看不到神情。她并立在李宗臣身边,看着厮杀的士兵,说道:「这样下去可不成,麒麟军还有一部没有出动呢!」护麟卫到来后,没有直接出战,但却在营地里升起了战旗,宣示了自己的存在。

    「应该是护麟卫,麒麟军最精锐的骑兵!」李宗臣皱着眉头,有些气急败坏的怒道:「真是岂有此理,麒麟军的强兵还没有出来,就已经打成这个样子,若是他们再派出主力,该如何是好?」布桑莫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也许咱们这里才是这场战斗胜负的关键?」她问李宗臣道:「论实力,我们这一路最弱,凤帅,王爷都明白。所以,在下命令时候,他们并没有说我们必须取胜!而我们这一路与麒麟军实力的差别,相信麒麟军的主帅也能看出来,可为什么她不让最强的护麟卫出击?只要护麟卫出击,恐怕我们连半个时辰都支持不住,就要败下阵来。」「你是说,我们是诱饵,是双方的诱饵?」李宗臣恍然大悟,说道:「就看我们这一路如何用兵,麒麟军不知道火凤军如何出招,而火凤军也不知道麒麟军会如何应招!所以,都是在用消耗战术,看谁能先坐不住!」

    高昌鹤被提拔为狼骑校,兴高采烈的领着本部兵马到了池华关上,交了路引官文,便回到兵营。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自己这么多年才被封为狼骑校,还是一下子跳了好几级,如此好的机会不把握住,对不起上官对自己的信任提拔不说,更加对不起自己的努力!卢南关近,所以高昌鹤等最先到达,半日后,其他五关的兵马也陆续调过来,抵达池华关。顾不上远途行军的疲劳,池华关守将便将五支兵马集中起来,训示过后,由于镇榆关派来的领兵将领,豹韬校莫狄职衔最高,被临时任命为这支新编师的师长,高昌鹤虽然只是个狼骑校,却也是排名第二,于是被任命为副师长。

    接受了众人的祝贺,高昌鹤回营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他看池华关的人力安排时,发现有许多不合理之处,容易被敌人偷袭到关下。于是,就将自己的看法告诉了莫狄,想跟他一起去和守关将领说。可莫狄却对他这个不知自己尽量的举动,嗤之以鼻,还嘲笑他小人得志,忘乎所以,气得高昌鹤一下午都没搭理他。莫狄是将门之后,祖上也有过几个大将,虽然现在声势不如从前了,可终究也是世家子弟。他看不起自己,高昌鹤不奇怪,可他竟然这么公开的说出来,就实在是让高昌鹤有些挂不住!翻来覆去的,高昌鹤睡不着,猛地,坐起身,他出了营帐,叫醒自己管辖的四个尉官,布置了巡岗放哨的任务!

    几乎就在他刚布置完任务的同时,「当当当当……」急促的报警声响起,敌军来偷袭池华关了!池华关守军自开战以来便整军戒备,今天敌袭到了跟前,兵将们第一时间到了校场。而新来的五关兵马就要差一些,除了高昌鹤部跟那些守军差不多同时到达外,莫狄所领六千兵马却是姗姗来迟。「莫狄!敌人来袭,你怎么这么磨蹭?延误战机该当何罪?」莫狄吓得腿都软了,他想辩解,可看高昌鹤所部却个个精神抖擞的站在旁边,那些辩解的话也没好意思说出来。马上战斗了,守将也没惩罚他什么,便让众军上城,准备战斗。

    「池华关上守将听着,我乃火凤军偏将军,奉平乱钦差大将军王之命,前来收降,你等速速开关投降,否则,打破城关玉石俱焚!」「呸,我池华关上下乃麒麟军所部,受麒帅节制,让我们投降,妄想!想夺关,拿命来吧!」城下火凤军也没指望能一句话让对方献关投降,当即开始攻打。看着下面浩若星汉的火把,包括高昌鹤在内的新编师士兵都吓得有些胆寒,一眼看去至少是二十万人的规模,关内守军加起来不过四万左右,池华关又不是险关,如何能守住?但也没时间让他多想,关下敌军如潮水般攻来,高昌鹤和其他士兵一起,开始了艰苦的防御战中。

    人命关天,看见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会伤神,会惊异,会当做天大的事情。看到十个人死在你面前,你会伤心落泪,会心神不宁,会觉得是场惨剧!成千上万人死在你面前,你会觉得,死多少人只是数字的变化,也许下一个就轮到你自己……厮杀了一夜,敌兵终于退去,守军也开始收拢尸体,救治伤员。高昌鹤疲累的坐在一处台阶上,琢磨着一夜的战事,他总觉得有些蹊跷!不知为什么,敌军刚开始攻城时确实能看到人如潮涌,可到了快天亮时,似乎突然间,攻城的力度就明显小了。这绝不是错觉!高昌鹤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吓出了一声冷汗。他顾不得什么,急匆匆的跑到守将处,报告自己发现的情况。

    「你说敌军是要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以瞒天过海,去攻打麒帅?」守关少将军严礼也是久经战阵的将领,只是因为受过重创,难以抵受南疆的气候,才被严珍麒安排到池华关做守将的。高昌鹤所说有些过于玄乎,可他仔细推敲下,觉得又不是没有道理。「全力攻打,然后留部分兵力使障眼法,以让我方都以为敌军是要夺取池华关,断麒帅后路。却将大部分兵力南下,趁麒麟军与火凤军较力之时,突然袭击!麒帅以为我军在死守,而敌军在未攻下池华关前,也不会有其他行动,必定会放松警惕。如此,偷袭的效果,必定更加明显!」严礼忽然问高昌鹤道:「你才是个狼骑校,居然有如此见地,怎么不早点说啊?」高昌鹤道:「卑职狼骑校也是出发前临时提拔的!入关时卑职就觉得以池华关的地形,该有关前寨才合适,可莫狄莫师长不肯来说,还斥责卑职卑微,卑职也觉得自己唐突,众位将军如何能不知轻重?所以,就想安排本部巡逻,可还没来得及,敌军就来了。」

    「来人,提高昌鹤为虎威校,为新编师师长!莫狄昏聩无能,贻误战机,撤去一切职务,留营查看!」转头严礼又对高昌鹤说道:「马上派人去打探消息,若敌军真是没有多少,那火速回报!」高昌鹤几乎是驾着云出去的,没想到自己当了那么久的大头兵,竟然会平步青云,几天的工夫已经是统领万军的师长,不高兴都难啊!可高兴没持续多久,探马回报,经过斥侯们近距离观察,敌军寨子表面上,是够二十万大军驻扎的,可从做饭时点火的灶台数量看,敌军也就是五万人左右的样子!严礼沉声道:「发现敌袭时,已经以飞鹰传书告知了麒帅,按照敌军半夜撤走的时间算,此时距离麒帅驻兵处不会超过百里,也就是骑兵一日的距离!」「主将,若此时给麒帅送信去,想来也赶得上,只是,末将以为,不如反守为攻,出关主动迎战。这样,至少可以打乱敌军的计划。若能将敌军击退,则还可以去追赶敌军,增援麒帅!」听了他的计策,莫狄想了想,说道:「可以出战,但若敌军出寨便罢,不出寨则万不可攻打!我军此时最重任务还是守住池华关,此关若失,则麒帅撤退之路都将断送!」高昌鹤领命而去,莫狄看他走了,写了一封书信,取来送信雀鹰缚好后放了出去。

    「麒帅,我军五寨只有左足一处没有被攻击,其余四寨都在激战中!」神农鹤指着地图,说道:「左足位置靠后,又有左肩在前,照理说当不会有失,只是司天凤既然如此用兵,必有其道理,令人费解。」严珍麒眼睛一亮,说道:「命令中军将士拔营,随本帅到左足寨五里处驻扎,司天凤想要突袭那里!」她拿出刚接到的密报,说道:「不知她从哪里弄来的一支军队,有二十万之众,昨夜开始攻打池华关。若我败了,池华关也就失去了意义,若我胜了,池华关纵然丢失,也会被两路夹击很快夺回。所以,司天凤不会这么笨的让我以为她在断我后路,然后分神它顾的!」

    半天的工夫,高昌鹤已经领兵和来犯之敌打了三阵,基本上打了个平手。可表面上的平静不代表内心,高昌鹤越打心里越觉得不对,在三阵过后,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之处!作为帝国两大军事支柱,司天凤和严珍麒的用兵方式已经为世人所熟知。虽然,都是皮毛,但大体特点还是比较清楚的。比如说,司天凤的王道荡荡,严珍麒的辛辣狠毒等。这些用兵的特点,往往都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但总要有些脉络可循。在三阵较量中,高昌鹤却有了个毛骨悚然的想法,眼前这支军队并非火凤军,而且从其忽左忽右,无常势常形的特点来说,更像是小凤帅司青凤!而想通这一点,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冒了上来,莫非小凤帅真的不顾罗刹兵压,将主力派回中原参与争霸了?交待完军中之事,他独自急急忙忙的跑回池华关内,将自己的发现报知严礼,严礼却沉默了。

    「若真是小凤帅出兵,只怕,麒帅此战无胜算矣!」严礼一声叹息,说道:「小凤帅最擅长的就是突袭,若平时,麒帅可以专心布置,现在又要对付火凤军,如何能考虑周详?」高昌鹤没有觉得严礼容易泄气,事实上他也觉得严珍麒无法幸免。但他还是冷静的说道:「将军,卑职有个想法,或许有用!」「卑职领兵,从青石谷小路,抄近路,追上小凤帅的兵,半路上截击一下,可以延迟其抵达麒帅处的时间,或许来得及让麒帅布置。」听他这么说,严礼思量好一会儿,说道:「守城还要兵马,就让你领本部兵马,火速去追击。记住,凡事不必太尽!你这不到一万的兵马,尽力去做就好!」高昌鹤领命而去,严礼却只有无奈的长叹。十几万大军,不到一万人去阻截,又是野战,能有多大作为呢?

    罗刹国大营,瑟琳娜女皇已经穿戴整齐,不过看她的脸色,应该是还在愤怒状态。

    「刚才探马已经刺探清楚,对面司青凤的兵马已经尽数南调,她的前两个寨子只有几千守军,完全是在做样子。她的主寨里有一万多兵马,但我相信罗刹国骑士的铁蹄,可以轻松的踏碎那些兵将的头颅!」「誓死保卫女皇陛下!将大夏的领土做进献女皇的礼物!」罗刹国将领们纷纷向女皇效忠,他们多数都是女皇的入幕之宾,虽然由于女皇陛下胃口太大,至少要七八个人一起才能服侍,可能够得女皇赏识也是他们一件十分荣耀的事情。乱哄哄的分配了任务,罗刹将领们领兵出发,看他们都去远了,女皇陛下却迅速的跑到帅帐后面,骑上自己的坐骑——雷兽,在亲卫的随扈下,急匆匆的出了后寨,向不远处的小山丘跑去。小山丘下,有一眼温泉,终年恒温,即便是现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温泉形成的水潭周围依旧是云烟缭绕的。原来,女皇陛下的欲火昨晚并没有完全得到纾解,刚才分配命令时,欲火突然来袭,险些把持不定,让那些将军们服侍自己一趟再走。但看他们走后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急匆匆的来温泉沐浴,泉水有一定的静心宁神作用,对她帮助很大!

    浸泡在泉水里的瑟琳娜渐渐冷静下来,或者说,是四肢百骸传来的舒适之感让她心中的暴躁之气逐渐化解。无意中她抬起头,发现一轮皓月当空,连一丝云彩都没有,心道:「这样的美景下,若是有一个能够让自己彻底满足的男人该多好?」罗刹地处苦寒之地,虽然严酷的环境,使得孩子夭折率极高,但也使得生存下来的,都是体格极为强壮者。而正因为如此,罗刹人**不仅来得早,而且还极为强烈。只有尽可能多的繁衍后代,才能使得种族得以延续。瑟琳娜女皇更是个异数,她的初潮比罗刹一般的女子都早,八岁就已经到来。而勉强忍到十岁时,便开始和自己喜欢的贵族男子上床,冶艳淫荡之名,罗刹国内也是尽人皆知!可有一桩,她却是天生的元石女,就是**强烈过于常人可却阴关稳固,如石女般牢不可破,难以**泄身!

    虽然以她皇女,后来女皇的身份,以及美艳的容貌,想上她床的男人趋之若鹜。但她的阴关却也随着年岁越来越稳固,渐有牢不可破之势!七八个壮汉一起轮流与之**,还是三通二通,甚至二马同槽等强横招式,却也只堪堪将其满足!她一直梦想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有着同样粗大强硬的**,和自己激烈缠绵,并用那粗壮的大**,贯穿自己,将自己百般爱抚,任由自己「娇弱」的求饶,也不肯放过,彻底的浇灭自己心头那难以磨灭的欲火,喂饱自己难填的欲壑!她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好容易压下去的那团小火苗,又在心中逐渐死灰复燃。「该死,怎么就没有一个有用的男人呢!?」瑟琳娜怒道:「拉波夫,穆塔维!你们两个给我过来!其他人随时准备过来!」听了女皇的召唤,两个高大健壮的卫士忙小跑着过来,并脱掉自己身上的铠甲,露出虬结的肌肉,浓密的胸毛,还有胯下那粗大的阳物。女皇的卫队成员多数都是她从入幕之臣里选拔出来的,**都是极为粗大的,且技巧纯熟耐力过人。拉波夫,穆塔维二人更是其中佼佼者,阳物长度皆超过八寸,直径超过一寸半!美中不足的是,他们的阳物和其他罗刹男人的阳物一样,都是看上去粗大,却大而无当,软绵绵的,全是尺寸壮门面。不管怎么说,随时随地的满足女皇,这也是卫队的职责之一,二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轰……」正当二人要下到水里时,一股劲风吹来,一个巨大无比,如小太阳一般的火球竟然从远方地平线上飞升,冲向高天!传来的声音虽然不大,闷闷地,可却衬托出了这如斯威力。「糟了!上了司青凤的当!」瑟琳娜勃然大怒,她已经反应过来,火球升起的地方,不是别处,该正是司青凤常年驻军的第一,或第二道营寨处!算时间,应当是自己的兵马到了那里,却被司青凤埋设的硝石硫磺等引火之物引爆,但这么大的火球,会是多少硫磺等物引燃才会形成?而且,形成火球必须燃烧的特别迅速才成,所以,瑟琳娜一下子明白自己上当了!但她还没有想对策,大地就传来震颤的声音,她脸色一变,刚要说话,一个卫士跑过来说道:「女皇陛下,有骑兵向这里冲过来,看样子像是大夏的骑兵!」「混帐,不是说司青凤的兵都南下了,就算她在大营有埋伏,也不能不留兵马,只靠暗器啊!」虽然嘴里骂,可瑟琳娜知道,自己与司青凤对阵有时,大夏的军服制式不会轻易认错。「马上回营地!快!」她一下子从泉水里蹿出,白花花的**奔跑着,水珠四溅,但她根本没有在意这些,随便捡起貂裘斗篷穿在身上御寒,便翻身上了自己的雷兽,准备回营。

    「陛下,来不及了,他们已经过来了!」一个卫士叫嚷着,「保护女皇陛下,杀啊!」拔出重剑,挥舞着,策马迎上排山倒海而来的大夏骑兵。看他这样做,其他十几个卫士也都冲了上去,但瑟琳娜还没有转过身,他们已经被如潮的敌人吞没……「瑟琳娜!今日你还能跑到哪里去?」一声大喝,虽然没有看见人,瑟琳娜却也听出,正是自己的老对头司青凤无疑!她愤怒的抽出挂在马背上的战刀,转身,向司青凤冲了过去,斗篷随风飞起,一身雪白的嫩肉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她却根本没有在意。可看她凶悍的冲过来,司青凤根本没有在意,只是冷笑了一声,在快要冲到自己面前时,突然一催胯下坐骑,低着身子,竟然从瑟琳娜腋下冲了过去。在二人一措身的工夫,她猛一转身,从鞍凳下抽出竹节钢鞭,也不打,只用手柄朝瑟琳娜腰眼处点了一下,瑟琳娜顿时如撒了气的皮囊一样,「啊!」尖叫一声后,战刀脱手,人也载了下去。两个女兵冲上去,将正要挣扎起身的瑟琳娜直接用斗篷一裹,然后用麻绳捆住,这下任她有多大本事,也施展不出来了!

    「司青凤,你这个婊子!如果你不杀死我,我一定会报仇,我会让男人**烂你的屄!」瑟琳娜破口大骂,司青凤眉头一皱,女兵忙过去一个搬住瑟琳娜的头,一个拿一团麻布塞到她嘴里,这下,这位身份高贵,但满嘴脏话,更放浪形骸的女皇陛下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安静下来!「我不杀死你,你会不会找我报仇不好说,不过,我保证会有男人**烂你的屄!」司青凤难得的爆了粗口,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随即一挥手,「带上她,去她的老窝儿,那里也该完事了!」说完便领兵杀向瑟琳娜的大营。被横放在龙马兽那相对宽大的鞍子上的瑟琳娜却如坠冰窖,司青凤这么说,应该是派人袭击了自己的营地,同时来这里偷袭的自己,自己太过大意,以为她将全部主力都派往帝国内部,恐怕也只有等那些去偷袭他的军队败回才有机会营救自己吧?

    「你还在想去偷袭我营地的那些蠢货来救你吗?」如同能看透她心思一般,司青凤冷笑道:「那群蠢货被我堵在蛇行谷里,烟熏火烧这么久,估计轮不到我那三万精骑动手,就该差不多了!」「呜……呜……呜!」瑟琳娜愤怒的挣扎,更是发出闷闷的吼声,可也只能如此,她连骂人都不能,更何况别的?忽然,司青凤拍了她扭动的硕大的屁股位置一下,说道:「别急,过不了多久,就有你乐的了!」

    湖南谷地之战也步入关键时刻!

    「报……麒帅,大事不好,有敌军来偷袭了!」严珍麒怒道:「敌人来袭就大事不好,你还能做什么?」「不是啊麒帅,敌人至少有十万以上!」听了传令兵的话,严珍麒大惊,神农鹤也大惊失色,急匆匆的跑上瞭望台,只见遮天蔽日的烟尘,已经越来越近,真是大军来袭!「与司天凤决战的时刻到了!」严珍麒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下了瞭望楼,骑着自己的白麒麟,率领众军杀了出去,在护麟卫的保护下,和来袭之敌撞到了一起,惨烈的厮杀拉开了麒麟与凤凰之战的最后帷幕!

    待续--------------------------------------------------------------------

    下一章 大战结束,局势彻底明朗。

    写了这么久,终于要写完了,从第一集,第一章就开始发在色中色,到现在,还是在色中色结束,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首发是两个站同发,也不说哪边是首发,没什么意义。

    字数一万七千五百左右。

    第五章麒麟降顺知隐情

    「报……大帅,左脚大寨突然遭到攻击,看敌人旗号和装束,应该是火凤军主力!」正在指挥军队和火凤军苦战的严珍麒大惊,看情形,和自己激战的敌军至少是十万人的规模。纵然攻打其他几处营寨的都是张奇峰后来收的兵马,可按照前面的情报估算,司天凤最多也就是有十五万的主力能用来和自己作战,攻击左脚大寨的是哪里来的主力?」有多少人马?」传令兵答道:「最少十万!」严珍麒来不及想到的司天凤哪里来的这么多兵,当即命令道:「命中军留守的护麟卫全部去支援左脚寨,那里兵力最弱,不容有闪失!」也顾不上想别的,严珍麒放下脸上的面罩,继续指挥战斗,现在是决定她和司天凤两个人,麒麟军和火凤军两军,以及整个天下走势的时刻了!

    「大帅,不对啊!」神农鹤依旧是一副羽扇纶巾文士打扮,但已经骑上龙马兽,一脸严肃的到严珍麒身边,说道:「麒帅,刚才报说敌军来袭,当有十万人马。可刚才属下到后面瞭望台上看了一下,敌军越来越多,已经明显超过我军了。我军来阻敌的是十万人马,这说明敌军绝对超过了十万人,属下估计怕有咱两倍啊!」严珍麒戴着头盔面罩,否则神农鹤一定能看到她眉头紧锁的愁容!「我只是奇怪,司天凤哪里来的这么多主力!难道她在西陲,和京师所留的都不是主力,只是障眼法?」「不会,决计不会!」神农鹤有把握的说,「西奴人虽然被打得伤了根本,但算上漠羌,羌蛮等还可以有二三十万兵马。罗刹人也有可能绕道,从西陲进攻,所以,她留下十五万兵马都是少的!京师虽然已经是张奇峰的天下,可却又有诸多不确定因素,皇帝,四大亲王家族不服的势力都有可能在那里作乱,而内外八卫,步兵衙门等终究不是张奇峰的嫡系,留下十万精锐给张奇峦也并不多!如此,则司天凤一共能够带来南下的火凤军主力也就是二十万之数,这也是比较合理的情况,因此,属下以为,很有可能是她得到了其他地方的兵源!」

    「司青凤?」严珍麒冷然道:「司青凤的兵马也是精锐,确实战力不俗。只是,就算得到了足够的好处,她要面对罗刹国的二十万大军,如何能腾出手来南下?」神农鹤也摇了摇头,说道:「麒帅用兵,凤帅用兵都有可循之脉络,唯小凤帅,其用兵从来随心所欲,让人根本无从预判!所以,也只有从她那里调来兵马增援,才能说通池华关下的火凤军的出现!」「池华关的飞鹰传书不是说关下还有两三万军队吗?再加上这里的二十万,难不成司青凤一共只留两三万的兵马,对付罗刹人的二十万大军?」严珍麒的话,只是让神农鹤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总之是把兵派到了这里,恐怕此战……」看他黯然的神色,严珍麒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也好,今日本帅就会会她们姐妹俩!」

    看着自己的人马正在逐渐被分割消灭,严珍麒说道:「神农先生,这些日子来,多亏先生相助,只可惜未能如先生所愿,定鼎天下,本帅多有不听先生之言时,望先生勿要责怪。」神农鹤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唇颤抖几下,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先生坐骑鞍凳下面布袋里,有我送先生的程仪,略表寸心。一会儿有人护送先生出阵,万一无法冲出去,想司天凤也不会冒犯先生。就此别过!」说完一招手,有两个护麟卫骑着龙马兽上来,带神农鹤离开,而神农鹤也没有多说,他知道严珍麒心意已决,便拱了拱手,转身离去。随即,严珍麒抽出腰间血露宝剑,大喝一声:「众军,随本帅上!」带着身边的护麟卫,虎入狼群般冲入战场,开始最后的冲锋。

    「王爷,大帅,女王带兵已经攻破麒麟军头寨,其中军人马也全部被调出!」张奇峰吩咐道:「命令中军众将士,随本王出击!就要跟麒麟军分个高下了!」五万铁骑师和凤翔卫组成的,最精锐士兵终于释放出了自己的杀气,开始整军准备出击。「母亲您就在这里等着儿凯旋吧。」张奇峰想让司天凤留下,但司天凤却说道:「我与严珍麒之战是命中注定的,此番若是不亲自上阵,纵然击败她,也有遗憾!我必须去!」话语间,司天凤那凤舞九天大元帅的威势第一次在儿子面前显露出来!张奇峰知道这是母亲心中一大夙愿,可就是放心不下,司天凤也安慰他道:「我刚有一个月身孕,只要不是剧烈厮杀肯定无碍!若真有危险,我肯定不会如以前那么不顾自己安危的!」母亲跟自己心意相通,张奇峰感动之下不顾一切的抱过母亲到自己坐骑背上,深情的吻上那鲜红诱人的樱唇。好一会儿,才放开。

    「樱子!」张奇峰命令道:「你们随侍王后左右,无论如何要保护王后周全,明白吗?」「遵命!」樱子等几个鬼忍领命后一闪身再次消失,可在场的高手都能感觉到,她们就在司天凤身边护卫着。「永安王妃司天凤听命!」张奇峰突然的这么一说,不止司天凤,连周围的人也都没反应过来,但看到他一脸肃容,司天凤心里一颤,激动的下了龙马兽,单膝跪地道:「臣妾在。」「既然你欲和严珍麒决一胜负,本王准许你上战场,但不许离开本王周围十步之地!」「臣妾接旨!王爷千岁千千岁!」随后,司天凤神色如常的上了自己坐骑,可她心里的激动只有自己清楚。爱子如此在众人面前下令,就是把和自己的不伦之情公之于众,这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跟自己在一起的宣誓!几滴泪光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下,完全是喜悦的眼泪!

    五万大军分成五路,出了中军大寨,杀向主战场,这支生力军的加入,瞬间让战场形势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茉儿珠一路打破麒麟军前寨后,又乘胜追击,拿下了已经成了空寨的中军大营。随即,茉儿珠和一同的铁骑师将领商量,两个铁骑师去增援胡蛮骑羽崖骑一路,那里就是在硬撑着。茉儿珠率领女战士和凤翔卫去攻击严珍麒部侧翼,加大围歼的力度,以求尽快取胜。张奇峰一行五万大军冲杀过来,麒麟军右肩寨的主将看出其目的,想要去阻止,却根本无法通过由强悍的北地骑为主力的阻击!本来,张奇峰司天凤一路是在队伍中间,有两翼保护,但冲入敌阵后都是混战,很快就难以形成完全的隔离圈了。十三女卫在前方和两侧挥舞战斧,重剑,将那些冲到张奇峰司天凤母子近处的敌人尽数格杀,但还是会有零星的落网之鱼冲破她们的阻截,试图攻击敌人主将。

    可惜,这个勇敢且幸运的战士找错了目标!刚冲到张奇峰面前,战刀还没有砍下,胸口已经觉得一凉,力气瞬间流失掉,张奇峰的宝剑已经插在了他胸膛!兵力上的绝对优势,已经使得麒麟军有些招架不住,完全是靠一口气在强撑。可有了这支生力军加入,这口气也终于被消磨掉,渐渐地火凤军用熟悉的分割战术,开始将麒麟军分成相对**的小的区块,然后再细分,最终分到个人,然后消灭掉!看着已经明朗的局势,张奇峰司天凤都很兴奋,忽然,他们注意到,不远处,有一队麒麟军依旧十分勇猛,正在将刚被分割的小的麒麟军队伍聚集起来。「那是严珍麒!」火红的一身打扮特别是天蚕丝的披风,就是在月光下也是璀璨夺目,十分显眼!说来也有趣,严珍麒号称南疆玉麒麟,却喜欢火红的打扮,出战时,一身红火的装束,配着坐下白色麒麟,让人印象深刻!而号称西陲火凤凰的司天凤却是喜欢雪白打扮,出战时一身洁白的打扮,真是如一块白玉一样!于是,二人的特点决定了,司天凤发现严珍麒的同时,严珍麒也发现了司天凤!

    「司天凤,今日可敢与我决一死战?」严珍麒挥舞血露杀将过来,白麒麟威压扩散,周围骑兵不分敌我都在退后,饶是司天凤坐骑龙马兽王,也有些抵挡不住,不甘的后退几步才稳住阵脚!「严珍麒,你真是好大胆!见到夫君不来拜见,还敢跟婆婆叫阵,当真不怕家法伺候吗?」张奇峰的话用内力送出,虽然不大却清晰的传到战场各处,这下,连麒麟军的兵将们都傻了。「你……」当日自己被骑在麒麟背上强奸的种种屈辱袭上心头,只是她有些奇怪,自己本该是怒不可赦的,却心中多了一丝羞怯!而自己的身体竟然一下子从内里生出一团小火苗,将自己下面密处烘得热热的,一股股热液在里面流动。「你这个混账东西,和你亲母行苟且**之事,还敢胡言乱语,今日定要取你性命!」对于司天凤和张奇峰母子的关系,其实当初在京师迎接海明珠凯旋时,她就有所察觉,虽然当时只是司天凤对张奇峰看自己的神情有些反应,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候还是很奇怪的。加上后来关于张奇峰的各种情报的汇总,她心里已经猜到,这对母子十有**是有**之事了!被张奇峰一句话说得如此被动,严珍麒也顾不得其他,唯有一下子抛出撒手锏,期盼能从气势上压过对手。

    「既然你知道你婆婆也是大夫人,又怎么能不来拜见?忘了礼数了?当日在京师城外,为夫于你在麒麟背上尽情欢畅时没有说进门后要听大夫人的,可你连这点礼数都不知道吗?」张奇峰非但没有在意她的反击,还更一步点名了是在京师城外,自己的麒麟背上,强奸了自己。如果不说这么详细,自己手下兵将们肯定会以为是张奇峰在胡说,只为压低自己。但当日自己被他擒获的事情,自己的亲卫们都知道,这下怕是该有不少人相信他的话不假!「司天凤!你别躲了,可敢跟我分个高下吗?」严珍麒不再理张奇峰,她知道这个时候越拖下去对自己越不利。可张奇峰却不肯放过她,说道:「比用兵,你输给了我母后,你还有什么资格跟她叫阵的?」「哼,司天凤你我之间总要有个了断!你不敢吗?」司天凤冷哼一声,正要上前,张奇峰却道:「你若是能胜过我,我就让你跟我母后动手如何?」不待严珍麒拒绝,他又运功说道:「今日当着两边百万将士,我张奇峰愿与你一决高下!你胜了,则带着你的部下退走,去任何地方都可以,在离开我三十里之前,我必不派兵追赶!」

    这么诱人的条件,饶是严珍麒沉稳,也是有些呼吸急促。眼下的形势,只要再过几个时辰,麒麟军必然要全面崩溃,那时候,想怎么杀都可以。若是有机会逃走,自己会放弃吗?她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想了想,说道:「有这样好事?你说话算话?」「本王乃是永安亲王,以亲王之名所说,绝无虚言!」接着,张奇峰一转口说道:「但你若是被我击败如何?」严珍麒知道不能再等,一咬牙,说道:「我若是败了,麒麟军上下任凭你处置,绝无二话!」「那你就过来吧!为夫今日再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淫妇!」严珍麒又羞又恼,怒喝一声:「讨死!」挥舞血露直刺张奇峰喉间。张奇峰一挥宝剑,将这杀气腾腾的一剑挡开,翻转手腕剑尖点向严珍麒腋下空当,严珍麒猛然回手格挡,二人一来一回杀到了一起。整个战场又陷入了厮杀中,司天凤关心爱子,虽然知道严珍麒不是其对手,但母子夫妻之情都在,如何也不能放心。可她又不好插手,一来是二人说好的单打独斗,二来则是女卫士们为了保护她周全,十三人在外围结成法阵,外面人根本进不来而里面人也出不去,只能看着二人的比拼!

    严珍麒恨张奇峰是恨得咬牙,当初自己算计好了的率军潜伏到京师近处,可却被他生生破坏,连自己都被他抓住不算,还在自己坐骑背上强奸了自己!如果不是突然有敌人来袭,恐怕自己都未必能逃脱。念及至此,严珍麒每每出手都是无比狠辣,力道十足,恨不得一下子将眼前这个可恶的小子杀死。但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在取了尹丽风等人元阴后,张奇峰的功力较之当日擒获严珍麒时已经大涨,严珍麒那些杀招在他看来宛如小孩子的把戏一样滑稽。二人激斗半日,严珍麒知道难以取胜,猛地虚晃一招,转身就跑,正在她身畔苦战的护麟卫也跟着要上来保护,企图冲出战场!可张奇峰如何能让她们如愿?见严珍麒横向挥来一剑,速度虽快,却没有相应的杀气伴随,当即明白这是要逃之前的退敌一击!果然,严珍麒转身就要催动坐骑逃走,张奇峰大喝一声:「贱人哪里走!」一下子从坐骑背上跃起,如一只大雕般扑向严珍麒!

    看出他来势凶猛,可麒麟虽然神骏,转过身,也无法迅速跑起来。于是,看张奇峰扑到自己上方时,严珍麒一剑刺出,直击张奇峰心口!张奇峰人在半空避无可避,这一击若中,则必然送命!司天凤虽然瞧不真切,可也是吓得够呛,不假思索的就要冲上来相救。露娜等正在守护防御阵,有心护主也来不及!严珍麒笑了,没想到能这样将死敌毙命!但张奇峰也笑了,只是一瞬间的工夫,他向右侧一转腰,同时左手收回,中指屈伸,在严珍麒血露宝剑侧面一弹。「噌……」一声脆响,严珍麒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险些拿捏不住,虽然剑没有脱手,但却被弹得弯曲了过去!张奇峰去势不减,等剑锋弹直时,他已经坐到了严珍麒背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严珍麒大惊之下转身,对着张奇峰小腹就是一肘击,所触之处软绵绵的,却没有听到张奇峰呼痛。

    「娘子,如此做作岂不是谋杀亲夫?看来骂你贱人真是骂对了!」张奇峰嘴里调戏严珍麒,手上也没闲着,右手随意的一别,就将血露别得脱手落地,左手顺势一拨严珍麒的左手便被别在自己身后,无法挣脱!「娘子既然不知悔改,为夫当好好让你尝尝家法的滋味!驾!」猛然间,张奇峰双腿一踢麒麟腹部,麒麟吃痛,撒开欢的飞奔起来。护麟卫们这才反应过来,要跟上保护严珍麒,可还没等他们行动,「轰,轰,嗵!」一阵闪电从远处飞来,落在人群中,空地上,连续爆炸,生生炸开一片开阔地带来!那些精锐的护麟卫被炸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的,好容易等烟尘散去,他们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去追赶二人,因为身穿西陆战甲的那些库斯卡娅女战士们,已经赶到了这里,看样子是不会同意自己跟上去的!

    张奇峰已经将宝剑收回剑鞘,严珍麒在前,他在后,已经占据了完全的主动!左手被抓住,严珍麒猛地抽回纠缠的右手,反转身体,卡向张奇峰的脖子。张奇峰却依旧笑嘻嘻的,再次将她右手抓住,一用力就和左手别到了一起。「娘子,多日不见,可有想念为夫了?」说着话,他涎着脸亲上了严珍麒那火红红还挂着汗滴的樱唇,将严珍麒两只手都由左手抓住,右手拦住那丰满的胸部,直接将一身火气的玉人抱在了怀里!「混帐!」严珍麒左躲右闪,总算挣脱了张奇峰大嘴的束缚,却只骂了一句,便又被封住。「呜,呜呜……」张奇峰越发的放肆,将严珍麒紧紧抱住,逐渐扭过身子,变成和自己面对面而坐。

    严珍麒几次狠咬贝齿,想将他那条可恶的舌头咬下来,可他总是机灵的躲过。这已经让严珍麒大为光火了,可他还嫌不够,还故意的将粗糙的舌头,趁着严珍麒牙齿开合间的空当伸进对方嘴里,去搜刮那柔嫩的丁香!开始时,严珍麒螓首摇晃,还能偶尔摆脱一下张奇峰的轻薄,可当张奇峰双臂收紧后,便再无挣扎余地,只有咬紧牙关,尽力阻挡被侵入。可张奇峰的目标显然不仅是一处!麒麟奔跑迅速,可宽大的后背却足可以让他有充分的「施展」空间!他不急不慌的将严珍麒身上兽皮甲解开,随手抛弃,接着,便开始解开腰带,将那一身火红的,曾经带伴随严珍麒取得过无数次胜利的,华贵的战袍解开。也不脱下,只是将身体正面碍事的部分移走,那对白花花如完全发好面的大包子一样的**,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抖动着。严珍麒又急又怒,破口大骂道:「张奇峰,你个狗贼!你和亲母通奸,违背伦常天理,你不得好死!」

    不理她骂得凶,张奇峰依旧不疾不徐的动作,拉开腰带后,又将腰裙脱下,接着靠腰裙和束带一起系住的战袍裤子便从正面中间分开,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和被火红的骑马汗巾遮住的**!「你的处是我破的,我就是你夫君,你敢骂夫君,还敢骂婆婆,连带着骂了大夫人,如何能饶你?今日定要让你尝尝家法的厉害!」张奇峰随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经勃起的大**,示威的向严珍麒比划着!

    「你……」严珍麒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可骂的,这狗贼连和母亲通奸的事情都不在乎,还能在乎什么?」也罢,你要是不服气做小妾,就要看你肚子是不是争气,如果你能先生下男孩,为夫便让你做王后正妃!」张奇峰太得意了,这个威震南疆,和自己母亲齐名的女人再次被自己擒下,还是在战场上一对一的情况下,自己能不高兴?这可是一点取巧都没有啊!「你有种就把老娘杀了,不然,我迟早取你性命!」严珍麒此时说话毫无底气,张奇峰更加不在乎。「还敢放肆,看来这家法是不能客气了!」说完,张奇峰板着脸,扒开严珍麒的骑马汗巾,将大**在肉缝上研磨了几下,便凶悍的向里一送,一下子插进了半根!「呃……」严珍麒虽然竭力忍耐,但还是哼出声来,又是这胀满的感觉,似乎比上次还要强烈,难道又大了?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啊……」严珍麒没骂完,张奇峰腰部用力一挺,剩下半根**也硬闯了进去,突然的打击让她再也无法骂人,「呼……」张奇峰淫笑着说:「娘子感觉如何?为夫可还是让你满意?」也不等严珍麒再回话,他便开始抽送**,奸淫起严珍麒来!在内力催逼下,张奇峰的**已经膨胀到无以复加,他每次侵入都是竭尽全力,恨不得将身体都钻进严珍麒的**里似的。大**威风凛凛虎虎有声的在那被撑得大开的**中出入,那气势,怕是将严珍麒捣碎都不在话下!「呃……呃……呜……」严珍麒感觉自己快要被撕成两瓣一样,可同时下身那强烈的充实感,更加让严珍麒每一寸神经都快被揪出来似的,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但力道却越来越小。张奇峰的**不仅粗长硬大,更加的热力惊人,简直如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烫得严珍麒的**壁一个劲儿的痉挛摩挲!

    「不要……呃……太大……了,哇……」严珍麒忽然忘我的说了一句,但猛然清醒,忙收声不说。可张奇峰却不肯放过她,淫声问道:「娘子说什么太大?」故意的停止了动作,将大**抽出大部分,只留一部分**卡在严珍麒的**里。严珍麒满脸通红,不只是害羞,更是刚才一通疯狂,热血上涌的结果。面对张奇峰的调笑,她恨自己被强奸了还能如此忘我!从不肯服输,也从没有输过(上次被张奇峰擒获不算)的玉麒麟愤怒的别过脸,紧咬嘴唇就是不肯出声。可张奇峰也不急,他运上心法,将一缕凝而不散的真气,从**顶端的马眼射出,射向严珍麒**之中!

    「哦……」本来下决心不能屈服的严珍麒被突然袭击,真气直入花芯,烫得她忍不住的开气吐声。这还不算,本来就是在强忍着的空虚感,以及下面从花芯向外逐渐扩散出来的瘙痒,让她越发的感觉自己要失去控制!她知道张奇峰的**可以给自己解决着一切烦恼,可这个混账小子就是不肯将**送进来救自己实在可恶!严珍麒也不开口求饶,虽然已经是哼哼唧唧的从喉间发出那让人越发难以听懂却浑身燥热的无字真经,可她神智中的一丝清明,还是让她坚守不能服输的意志!只是,她的身体却忠实的反应出她的实际情况,不住的扭动腰肢,将大屁股送上张奇峰怀里,欲将张奇峰**一下子吞入的企图昭然若揭!

    张奇峰太坏了!他左躲右闪,就是不肯就范。「娘子身体不适?」他讨厌的声音响起,说道:「莫非要让为夫退出来吗?」说着,作势要抽出**。严珍麒不假思索的加紧双腿,努力的不让他退后。可随即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既然娘子不让为夫退出,那为夫就继续跟娘子做未完之事了!」严珍麒有这样的表现,已经说明其内心开始松动,张奇峰也明白不能一下子逼得太紧,弓弦绷断了,也就废了!深吸一口气,张奇峰猛然开动,大**瞬间尽根没入,完全的**入严珍麒的**中,刚刚放松一些的**再次被撑开,坚硬的**刮得柔嫩的**壁隐隐的疼痛。「哇……」严珍麒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张奇峰越发的兴奋,放开严珍麒的双手,转而抓住那对滑腻肥大的**,以之作为支撑点!大**凶悍的在严珍麒**里出入着,没有技巧,完全是实打实的真实实力,张奇峰很快就感觉到严珍麒**一阵猛力收缩,一股股冰凉的阴精涌出,侵润着自己那已经摩擦得火烫的**!

    本来已经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连续作战后,精力体力都降到极点,严珍麒的意志力终于彻底崩溃,被张奇峰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的巅峰!一直是威猛示人的她,此时只觉得自己是那么弱小,张奇峰的大**在自己身体里搅得天翻地覆,在击碎自己最后的意志的同时,更加让雷噬般的酥麻感越来越多的在自己阴部汇集,已经有过经验的她心里清楚,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那积累到恐怖的快感一下子击倒的!但没有选择,严珍麒完全是一副挨打相儿!张奇峰以**做武器,威风凛凛的在她身上驰骋,白皙丰满的身体就是自己的战场!而严珍麒的惨痛呼叫求救,只让他更加觉得自己是那么威武那么强大!

    越来越不解气!张奇峰站在鞍凳两边的脚蹬上,双手扯开严珍麒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一分,如同一字形大开,接着,将大**向下一挺,「嗞……」全身重量都通过大**压在了严珍麒的**里!「哇……不,大,啊……太大!」不怪她惨叫,张奇峰的**已经胀到了最大尺寸,每次侵入严珍麒的**,不仅**会将花芯拱开,进入子宫,从表面看,严珍麒那平滑紧实的小腹也会鼓起来,如有孕一般!一双修长健美的大腿,被张奇峰完全控制在半空,那有力却圆润硕大的大屁股也自然的向上高举,张奇峰的大**每次**入都是自上而下,力道也就更加的强劲!

    「撑破了,哇,穿了,疼,啊,不要,呃……」严珍麒嘴里还不时的冒出抗拒的字眼,可这些都毫无意义,因为她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好!她被张奇峰**得已经泄身四五次,只是无论如何大泄特泄,却总是停不下来,因为张奇峰的大**还是生气勃勃的在她**里进出耕耘。每次她泄身后,神智恢复一些,却连心跳还没降下来,就又被张奇峰**得**迭起,不知身在云里雾里!严珍麒已经眼冒金星,费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张奇峰的动作依旧勇猛!「嗯……嗯……不……要了,呃……」含混不清的吐字,恰如此时她迷迷糊糊的心绪,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反抗还是该应纳!她想反抗,堂堂的大元帅,竟然被一个年纪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小子反复奸淫,让她颜面上如何能过得去?可身体不会说谎!张奇峰那粗大丑陋的**,在她**里肆虐,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充实感,当粗大坚硬的**侵入时,轻易的填充了**里每一丝空间。但抽出时,由于吸力巨大,也会将自己花芯都往外揪,恨不得把心都要揪出来似的,在苦与乐的边缘交替浮沉!

    「哦,喔,啊,哇……」突然,严珍麒呻吟了一阵无字真经后,猛地身体向上反弹,接着声震屋瓦的一声惨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冰凉,醇厚的阴精泄出,张奇峰当然清楚,这是其**泄身的表现,忙将大**死死的抵住花芯,敞开精关,运功吸纳那宝贵的元阴!没有用采补心法,生生采尽严珍麒的功力,更没有过度采伐她的元阴,只是吸纳了随着阴精泄出的部分,功力采尽则严珍麒必如废人,不利于自己日后行事。采尽元阴则更加麻烦,会让严珍麒很难再受孕,即便受孕成功孩子也是极为羸弱,这都不符合张奇峰的意愿!但即便如此,严珍麒自己泄出的元阴也是极为醇厚,这更加让张奇峰心生疑惑,当日第一次奸淫严珍麒时,发现她似乎是处女,除了处子血外,浑厚的元阴也是一条侧证。但秦冲该怎么说?秦守仁与张啸林不同,年轻时也是风流之名素著,难不成二人真的也是利益驱使才假作夫妻?

    渐渐地,张奇峰感到严珍麒**里传来的震颤趋于平静,他狞笑着说道:「娘子可是乐够了?没够,为夫只有再疼爱娘子一下了!」严珍麒此时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潮红之色,四肢软软的垂在坐骑两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如何能回答?更何况严珍麒也清楚,张奇峰没有发泄,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自己的!张奇峰再次发动起来,连败之身的严珍麒如何能抵御,不一会儿已经是气喘吁吁,身体痉挛。好在张奇峰也发泄得差不多了,便趁着严珍麒再次泄身的工夫,也敞开精关放出欲火,同时,将充满生命力的阳精送入严珍麒的玉道内,甚至直接挤开花芯,送入子宫!灼热的精液冲击着子宫壁,烫得严珍麒手舞足蹈,螓首狂摇,**好一阵后,却戛然而止,脑袋一歪晕了过去!张奇峰也是气喘吁吁的,他射了四五股精液,才将存货射完,伏在严珍麒丰满健硕的**上大口喘着粗气。枕着肥大的**做枕头,耳朵里听着严珍麒胸膛中有力的心跳,自豪感难以言表,这个跟母亲齐名的女人终于再次被自己降服!自己的种子再次被深深的注入到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子宫里!

    过了良久,严珍麒才悠悠醒转,天色已经大亮,恐怕过去有个把时辰的光景。一阵凉风袭来,严珍麒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在麒麟背上,而是在一处背风的巨石后面。身上盖着自己的披风,身下垫着的似乎是裘皮一类,可没有看,她也能感觉出来,自己身上是**裸的,衣服肯定都被张奇峰剥光了!「你醒了?」张奇峰的声音响起,严珍麒如受了惊吓般,将披风裹得自己严严实实地,瑟缩着靠向背后石头。如同受伤的小鸟般无助,哪里有一分叱咤风云大元帅的痕迹?」你……」她刚要骂,张奇峰抢先淫笑着说道:「你要是再敢骂,别说为夫的再让你领受家法!」听他说「家法」,严珍麒吓得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硬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看她不甘的看着自己,眼神狠毒里还有着一丝难以言表的幽怨,张奇峰得意的捏了捏她的下巴,说道:「从今以后还是乖乖的做本王的女人吧!只要你听话,本王绝对会疼你的!」说着,双臂神速的伸出,将严珍麒高大丰满的身体抱在了怀中,如欣赏玩物般放肆的看着。严珍麒不敢再骂,想挣扎更加没力气,只有倔强的闭着嘴,歪头看向别的方向,不理张奇峰。张奇峰却好整以暇的搂着她,拨过她的脸,双眼与她对视一会儿,突然的亲了下去,粗糙的大嘴再次将严珍麒的樱唇封住,仔细的品尝起那丁香美味来!「呜……呜……」严珍麒左躲右闪的,无法摆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张奇峰才放过那可怜的舌头。

    「难得看见麒帅流泪,这怕是第一次吧?」严珍麒心里气苦,终于忍不住,留下了热泪。听张奇峰这么一挤兑,她更加觉得自己委屈,索性痛哭起来。张奇峰明白她这是对自己无可奈何,无能为力,而发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唯有耐着性子,将这个一向以强横一面示人的大元帅,如孩子一样抱在怀里。不时的亲吻她的红唇俏脸,偶尔的舔舐那微咸的泪珠儿,当然手上也没闲着,搂着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肆意的揉捏把玩,偶然点两下那娇嫩的菊花蕊,更加点得严珍麒不由自主的收缩屁眼,人也会因此而哆嗦一下。

    「你是心里不服气被我击败,还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看严珍麒渐渐收声,张奇峰严肃的问道:「若是不服气被我击败,我可以让你回去领兵再战!若是不肯做本王的女人,等我平定天下后,也可以让你自行离开,而从此以后,我也保证不再碰你!」「你……你故意的吧?」严珍麒瞪着张奇峰,冷声道:「我与司天凤决一死战,你帮她自然无话可说,可本想与她最后分个高下,你却也要横加阻止,这么费尽心力的击败我,会那么好心?」「你要和我娘还是我女人拼个生死,见个高下,我如何能不出手?」张奇峰反问道:「在你看来我是无情寡义之人吗?」「哼,你能跟亲母**通奸,也算不上好人!」严珍麒忽然醒悟,自己此时还被他抱在怀里,他那只讨厌的怪手,正在下面自己臀缝徘徊着,更加让严珍麒难堪的是,面对张奇峰这么**裸的「侮辱」她竟然第一反应是害羞……

    「凭什么跟我娘上床就不算好人?」张奇峰道:「我与我娘是两情相悦,别人管得着?自帝国建立之时,这样的事情就经常爆出,而没被发现的有多少?镇国公家世子,也是江皇后的娘家侄子,将自己亲姨娘纳做妾室不算,还将姨娘所生表妹明媒正娶了!又有几人管了?帝国开国皇帝木怜星登基之初,不是有人说他的皇后陈氏其实是他嫡亲姑母,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才改的名字吗?怎么没人说木怜星不是英雄啊?」「再说,严家祖上,好像也有兄妹婚配事情吧?」张奇峰突然「啪」的一声,轻轻的拍了严珍麒大屁股一下,说道:「当日入宫朝见,是我成人后第一次见你,不瞒你说,当时我心里就立誓,今生无论多大阻力,也要让你做我的女人!无论你说什么,找什么借口,其实,我都是要定你了!嘿嘿嘿嘿……」听他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严珍麒一时无语!

    「我,我是你姐姐的婆婆,你敢做你堂姐的公公?」严珍麒忽然说道:「日后你姐姐每天对你都要一日三问安了?」「我是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你的处子血都是我弄出来的,秦冲会是你儿子?」张奇峰拧了严珍麒的粉臀一下,「哦……」严珍麒吃痛,却又被抓到尾巴,唯有将脸躲在张奇峰怀里,不好再出来。「不过娘子,你倒是要告诉我,秦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秦守仁成亲多年,他风流之名也不是假的,该不会是天阉吧?」说着不老实的,将右手绕到严珍麒两腿中间缝隙,大拇指轻轻探入那还湿腻腻的肉缝之中,中指却另辟蹊径,强横的钻入菊花穴里!「哦!」前面还好说,后门被突然侵入,严珍麒禁受不住嘴里惊呼一声,人也要窜起来。张奇峰岂能让她如愿?硬是死死的抱住。「说不说?不说实话,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教训你这个骚妇!」

    「你欺人太甚!呃……」严珍麒正要骂,突然,张奇峰大拇指射出真气,透过身体隔挡,竟然与后庭的中指相互关联,奔流不止,一下子让严珍麒没了力气!「啊……你,你个害人的东西,呀……饶了我吧,哎呀,里面啊痒啊……」严珍麒只觉得下面如千百只蚂蚁在爬,很快这种酥麻的感觉就爬上她的阴核,下面淫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奔流而下,在身体下面形成了一个小的水潭,说不出的**!「说不说?不然为夫又要对你下狠手了!」说话间,那粗壮有力硬如铁杵的大**已经跃跃欲试,顶住了严珍麒的大屁股,只是顶住的位置是在臀缝,难免让人有颤栗的想法!「啊,别,我说,我说!哇,你别,别啊。」严珍麒反应这么大,张奇峰都没有料到,看来当日自己第一次奸她时,还有些细节没有注意到!

    「快说,不然为夫还有更厉害的家法伺候着!」张奇峰的**不再挺动,手上也不再用真气催发严珍麒的**,严珍麒喘了几口气,说道:「他是秦守仁跟外面野女人生的孩子,我讨厌秦守仁,所以从来不让他碰我身体,为了让我帮他对抗你们永安王府,他也不敢惹我。」「讨厌他?那你还嫁给他?」张奇峰多少也猜到一些,可毕竟二十年的夫妻,没有行房,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不料,严珍麒却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止恨他,还恨我爹,恨我爹为了自己,答应了他家的求亲,把我扔到火坑里!」严珍麒少年成名,与秦守仁成亲时也就是十六七岁年纪,可却已经是独挡一面之将,照理说,定南王家也不会过分对她欺压才是。而且,定南王一家人丁比之永安王张家人丁还要单薄,到秦守仁已经是三代单传,如何会有人欺负严珍麒?但张奇峰没有追问,他知道,严珍麒现在跟自己只是刚打开心扉,却并没有真正与自己交心,若因为触动其内心不喜之处,则必然前功尽弃。还是耐心点,等她自愿的向自己诉说时再说,不过那时候也就是自己彻底得到这只麒麟的时候了!

    「秦守仁的野种啊?」张奇峰接口道:「难怪,那个小子那么**熏心,有了我堂姐,还不知足!」「他**熏心只是好色,你还胆大妄为,还有脸说他?」严珍麒鄙夷的说道:「不过那个畜生确实该杀!他就是没机会,不然也不会比你强多少!」「怎么?莫不是他敢对你有想法吧?」张奇峰明知故问,当年他俘获秦冲的亲信时,已经知道一些端倪了。「当初他来我军中,说是也想在前线建立些功勋,本来我也想,虽然不是亲生的,可终究算我名义上的儿子,若是能调教出来也是好事。可没想到他到了军中后,根本就没有要上战场的意思,反而成天色迷迷的看我!」

    「看你?若我是他,可能也会这么看你,不过,这也不能说他该杀,毕竟没真的对你下手。」严珍麒没好气的说道:「那日我练兵有些劳累,便喝了点酒解乏,他以为我喝醉了,想趁机对我图谋不轨!」「唉……」叹了口气,严珍麒道:「到底是野女人生的,跟他爹娘就是一个路数!」「啪!」「啊,你做什么?」张奇峰冷不丁的又拍了严珍麒丰满的屁股一下,打得她一个激灵!「秦冲这个无耻小子,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非当他爹不可!」严珍麒想了一下才明白了他的意思,气得想骂他,可又想不好骂什么,只有又瞪了他一眼。「什么你老婆他老子的?你强奸了我两次,我可没说就是你的人了!」

    「不管怎么说,你都要是我的人!」张奇峰没有嬉皮笑脸,说道:「你若是真在乎秦守仁,也不会就这么起兵!在我看来,你之所以起兵,也是想向世人炫耀自己吧?」任凭张奇峰把玩自己那肉球似的**,严珍麒也有些走神似的,「是啊,世人都知道我威震南疆,也有很多人知道,我为了击败敌军,可以设计自己的父亲做诱饵,引敌军上钩,连父亲的命都不救。可我所经受的那些事情,又有几人经受过?又有几人能明白?」忽然,她醒悟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和张奇峰说这么多?难不成真把自己心中压抑多年的秘密告诉这个强奸了自己两次的小子不成?」不管你受过多少艰辛之事,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张奇峰不再把玩那肉嘟嘟的**,却扶住严珍麒的肩膀,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丝闪避直视她的内心深处。「司天凤不会借机报复吧?」严珍麒有些迟疑的看着张奇峰,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傻……

    「自然不会!」张奇峰搂着她亲了又亲,说道:「我定下的规矩是,谁先生下孩子,谁就大!你要是能先生下孩子,你就比我娘大,她就要听你的,如何?」严珍麒虽然觉得他说的方法古怪,可也不敢再接口,生怕再说出什么丢人的话来。她收摄了心神,正色的对张奇峰说道:「你若让我从你,我有三件事,你必须依我!不然,纵是被你**死,我也不甘心侍奉于你!」张奇峰微笑着点头道:「你说吧!」「第一,我的麒麟军还是我掌管,我人是你的,但你不能对麒麟军下手。」看张奇峰点头,她又说道:「第二,我既然是你的人了,你就要替我出气,帮我杀了秦守仁!」张奇峰眉头一皱,说道:「你不说,我也不能留着秦守仁,但我只是奇怪,他跟你竟然有这么大仇恨?」「这是自然,简直是切骨之恨!」严珍麒最后道:「第三就是,我虽然被你……奸了,可你必须八抬大轿把我迎娶,否则,我还是不答应。」张奇峰深情的亲上她的红唇,然后道:「这个你放心,我会用八抬大轿把你迎娶!」

    「若是你日后不兑现诺言,可别说我不与你甘休!」看张奇峰点头应允,严珍麒说道:「从今天开始,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没有了丝毫的羞怯,大大方方的,显然已经接受了张奇峰!「那我要你的另一个初次,你可愿意?」严珍麒奇怪道:「什么另一个初次?」「既然秦守仁没有碰过你,你这朵菊花也还没有被采过吧?我若不采岂不是暴殄天物?」说着,张奇峰又将手指伸到那两瓣肥厚的臀肉缝隙中,轻点了一下那缩在一起的菊花蕊!「这里也能弄?」严珍麒有些迟疑,张奇峰那**的硕大,她是心有余悸的,可她本来也不知道前后两个孔,承受力的区别,想了想,便咬牙说道:「成,你就是**死我,我也认了,谁让我是你这个畜生的了!」张奇峰「哈哈」一笑,抱着她亲了又亲,得意的说道:「这里为夫肯定要采,但若是不怜惜娘子,那不更是本末倒置?」说完抱着严珍麒站起身,说道:「那边有个温泉,你我夫妻洗个鸳鸯浴,为夫教你一套鸳鸯戏水,也好让你好好舒泰一下!」可刚走两步,他神色一紧,又将严珍麒放到旁边岩石上坐好,自己则捡起旁边的一个檀香木的盒子,打开后,取出一张纸签。

    「琪琪,恐怕不能洗鸳鸯浴了,你那个便宜儿子已经到了吉城,似乎打算趁两军交战做点什么。」严珍麒想了想,说道:「他这么个废物你也要亲自回去?」「他自然是废物,可纸媒上说,姐姐也跟他一起来的,所以,我必须亲自去处置才好。」严珍麒没有再说什么,实际上,跟张奇峰说话的工夫她已经开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本来是张奇峰要严珍麒穿衣,好快些回去,也这么巧,严珍麒的一只袜子找不到了,背对着张奇峰弯下腰翻动周围寻找,却将大屁股正面对着张奇峰撅了起来!要说这样的景象张奇峰也是司空见惯的,只是此时严珍麒上身已经是火红的战袍,与雪白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比之**裸的撅着屁股,更有一番滋味。也就是必须赶回去,否则,怕是张奇峰又要大战一场泄泄火气再说!

    一骑白麒麟,张奇峰抱着严珍麒,风驰电掣的到了大营外,在众人惊异眼神中,张奇峰满面春风的跳下麒麟,将被看得有些挂不住的严珍麒直接从麒麟背上抱了下来。被张奇峰一路拉着手进了军营,起初,严珍麒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如同做了亏心事一般。可当他们到了大帐门口时,严珍麒却一下子打起了精神,凭直觉她就能想到,司天凤一定在大帐里,她可不想让这个跟自己较劲几十年的对手看到自己软弱一面!

    「母亲,战场都处理了?」张奇峰一进帅帐就问战场情况,没等司天凤回答,迎面过来一人,竟然是张雪兰!「姐姐?」张奇峰有些诧异的问道:「你怎么到军中来了?」「我们……我们……实在走投无路,家里被查封,公公不知道下落,你姐……秦冲他想带我去投婆婆。可婆婆又……」看严珍麒跟着张奇峰进来,一言不发,连看都不看自己,只是面带冷笑的,盯着司天凤,便继续道:「所以,我们就一直住在客栈里。我跟他说,好歹弟弟也不会……也不会为难我……们,会,会给我们一条活路的……」说完,张雪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张奇峰,可又偷着抬一下头看看,楚楚之态,让张奇峰心里乱哄哄的!对于二叔张啸安,张奇峰从小其实就不怎么喜欢!但对于出身凄苦的堂姐,张奇峰还是非常亲的。当然,姐姐对自己也不错,小时候自己独自睡不着,姐姐经常是主动哄自己入睡。而二叔为了取得定南王府做外援,将美艳的堂姐嫁给了出名的纨绔子弟秦冲,更让张奇峰觉得自己没有起到保护姐姐的责任。所以,听张雪兰这么说,又是一副可怜的样子,他的心也有些软了。

    「姐姐,不管怎么说,冲着你,我也不是非要弄死秦冲!」张奇峰想了一会儿,说道:「但有两个条件,第一,我会给秦冲一片封地,终其一生,不得离开封地半步!第二,是关于你的,他要是敢对你无礼,我绝不饶他!若是答应这两个条件,我便给他留一条命!」听他说的第二个条件是为自己而提的,张雪兰猛地抬起头,眼睛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这个已经是高大威武的弟弟,跟当年自己坐在其床边哄着睡觉时,真不一样了!「那弟弟能否,能否……跟我回一趟客栈?」张雪兰道:「我……我怕他……不信,说我,骗他……」张奇峰明白,她之所以扭扭捏捏的,肯定是平日里秦冲没少让她受气,不如自己索性跟着前去,也好好「敲打」一下这个混账姐夫!

    司天凤的保护是重中之重,虽然时日尚早,可张奇峰却不敢有丝毫马虎,司天凤拗不过他也只好无奈摇头,任他把十三女卫给自己留下。说是想让严珍麒教训一下秦冲,其实也有不放心让她跟司天凤单独待在一起的意思,总之,是带着严珍麒跟张雪兰上路去找秦冲。吉城是个不大的小县城,在安海城东三十里,由于位于武军山两条支脉中间,算是安海城东部屏障的一把锁匙,位置相对重要。通畅的驰道穿城而过,城北就是荡魂江的重要渡口,往南也有穿过武军山的几条要道,可谓是通衢之地。可很快,张奇峰就发现路有些不对,并不是向吉城方向,而是要走武军山的!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啊?」张奇峰忍不住问张雪兰道:「去吉城直接从官道走就好,宽敞还近,这条路不是直接去吉城吧?」张雪兰抱歉的说:「刚才当着婶娘,没好意思说,其实,我们没敢住城里……」她怯生生的说着,似乎很怕张奇峰生气。张奇峰也没有多想,也是,秦冲跟自己的仇不说似海深,也结的够死的,若是自己不顾及姐姐,知道秦冲下落后,立刻去收拾他也说得过去的。严珍麒跟在后面,看张奇峰似乎对这个解释满意,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冷眼看着两边的环境!

    道路越来越窄,张雪兰骑的是普通骏马,比张奇峰的龙马兽小很多,比之严珍麒的麒麟小的更多!所以,渐渐地,张雪兰与二人已经拉开了一些距离,张奇峰也感觉出有些不对,叫道:「姐姐,你慢点儿,道路狭窄,我们跟不上啊!」张雪兰头也不回的说道:「快点吧,前面就到了!」甚至还轻点了两下坐骑,加快脚步。张奇峰脑筋急转,看两边的山崖越来越陡峭,他止住坐骑,朗声道:「秦冲,你娘也在这里,别缩头缩脑的,出来吧!」他以内力将声音远远送出,整个山谷都回响着「出来吧」。不多时,秦冲出现了!带着七八个随扈,站在张奇峰迎面七八丈远的地方,一脸得意的讪笑。

    「张奇峰,你想不到吧?你的姐姐将你引入圈套,小王已经恭候多时了!」「你不是就想用这么几个废物来送死吧?」张奇峰咧着嘴,鄙夷的说道:「这些可真不够看的!」「我知道你的能耐!」秦冲道:「可大丈夫斗智不斗力!你看你你们身后,再看看两边山上,看你如何能逃脱?」张奇峰依言看去,严珍麒后面有七八个人靠近,虽然手持利刃,可却并不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再看看两边,原来,两侧不高的崖顶上也都有人,还有些滚木之类的,看来真是秦冲设的陷阱!

    「哼,窝囊废就是窝囊废!」张奇峰道:「就你这样也能算伏击?」秦冲不理他的鄙夷,怡然自得的道:「再不好的伏击,也将你张奇峰伏击了!做了我的阶下囚,还敢大言不惭?」张奇峰道:「你娘就在我身后,你可是要连她一起杀?」看着张奇峰身后,冷眼盯着自己的严珍麒,秦冲竟然露出一副色色的神态,不理严珍麒那愤怒的表情,说道:「母亲若答应儿子当日的请求,今天儿子就是拼着死也要保母亲周全。」他还敢提当年的事情,严珍麒不想弄死这个野种才怪!「这个恐怕是不行了!」张奇峰两手一摊,说道:「她已经做了我的女人,所以,你只能做我的便宜儿子,却不能让你妈跟你平辈儿。」秦冲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勃然大怒,「你找死!今日休想活着出去!」看他要招呼人进攻,张奇峰却摆了摆手,说道:「我姐姐呢?想必也是你逼她来骗我,然后又告诉她,你不会取我性命,她才肯帮你的吧?你这么言而无信,不怕她会恨你?」

    「哈,你以为你是什么?告诉你,我就是**了她一次,她就乖乖的听我的,去把你诓来,连骗你的话都是她自己编的,我可都没有教给她啊!哈哈哈哈……」秦冲开怀大笑,他终于羞辱了这个招恨的对手!「你把姐姐叫过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自欺欺人?」秦冲道:「你一个将死之人,骗你无意,就算是让你安心上路吧!」转头道:「让那个贱货过来!」张奇峰循声望去,只见张雪兰脸色惨白的从山坳处走出,看见张奇峰身体抖了一下,但还是走到了秦冲身后。「告诉他,是不是你自愿去把他给老子骗来的?」张奇峰不等他说完,朗声道:「姐姐,你是不是被他逼迫才去骗我的?」看着张奇峰期盼的眼睛,张雪兰委实张不开嘴,但看到秦冲狠毒的眼神,她咬牙说道:「不是,峰弟,是我怕你不肯饶过相公,所以才帮他的,你别恨我……」张奇峰心里一凉,说道:「姐姐,现在是你的夫君要杀我啊!」

    「相公,你饶过峰弟吧!让他保证不杀你,你就饶了他好吗?都是一家人,都……」张雪兰没说完,秦冲「啪」的一声,抽了她一记巴掌,骂道:「闭嘴,贱人!轮到你管我了?」张雪兰捂着脸,说不出的委屈,可也真就不敢再说什么。她看了一眼张奇峰,便转头进入了山坳。张奇峰愤怒了!他真的愤怒了!无论是对张奇峦,还是对柳蝉儿,他都是极尽爱护之能。对于这个自幼丧母,父亲又不喜欢的姐姐,他更是事事关心呵护备至。可就是这个姐姐,居然就这么背叛了自己,面对自己生死关头,竟然多一句都不敢说?如何能让他不怒?

    「好好好!秦冲,她既然只认你这个夫君,不认我这个弟弟,我也就不用再顾忌什么,你想找死就试试看吧!」秦冲感觉自己如掌控了世界似的,一挥手,道:「都动手吧,送他上西天!」前后两拨人突然掏出火种,向地上一扔,瞬间,地面上燃起熊熊烈火,两道火墙将张奇峰和严珍麒困在了中间!张奇峰忽然靠到严珍麒身边,问道:「你怕吗?」严珍麒白了他一眼,道:「废话!快让你那些倭女动手!我可不想弄得灰头土脸的!」「谨遵夫人号令!」张奇峰大喝一声:「动手!」火墙虽然阻隔了道路,但张奇峰声音却让秦冲听得真真切切地!就在秦冲不明所以的时候,突然,周围血光四溅,身边的随扈们莫名其妙的身首异处,有的脑袋还飞到半空,一腔血喷得一丈高处才落下!秦冲虽然骄横跋扈,可从小到大,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因为欺男霸女打死过人命,但这么血肉横飞,内脏四溢的景象真是前所未见!一股血腥气被他吸入进去,直钻额头百会,「哇……」顾不上其他,狂吐起来。

    他好歹只是恶心呕吐,但他那些手下却是遭了殃,只片刻工夫,连同两侧崖顶上的伏兵,三四十个好手均被斩杀,最恐怖的是,到最后秦冲也没有看见是谁出的手!手下们被砍瓜切菜的解决,秦冲再傻也知道事情要坏,转身就想逃走。可他刚逃了两步,便觉得脚后跟一疼,倒在了地上。两道火墙很快被飞扬的沙土扑灭,张奇峰和严珍麒一起走到秦冲跟前,这时,七八个劲装女子凭空从他们身边显现出来。当先一个一身火红打扮的,摘掉面纱,露出妖艳的容貌,却跪在张奇峰旁边道:「主人,所有冒犯主人的狂徒都被斩杀,婢子等已经查看过,没有活口,没有让一个逃掉!」「很好!那个贱人呢?」「带过来!」樱子一句话,两个女忍押着张雪兰从山坳里走了出来。

    只是看了一眼,张奇峰没有搭理张雪兰,对秦冲说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命,要我的女人吗?如今怎么相处?」秦冲吓得双腿发软,朋子,明子一左一右的架住他,不让他倒下。「娘……娘救我啊……娘,我可是你亲儿子啊……娘救我……」秦冲乞求的看着严珍麒,严珍麒却鄙夷的撇了撇嘴,没有理他。「实不相瞒,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你爹是个天阉,根本不能行人道,所谓娶妻生子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你以为真的是我便宜儿子吗?哈哈哈哈哈……」秦冲如坠冰窖,脸色更加惨白,可看严珍麒看自己的神情除了鄙夷就是厌恶,心里也就差不多相信了张奇峰的话。可他还企图保有一丝希望,看向旁边的张雪兰,一个劲儿的使眼色,让她向张奇峰求情。张雪兰有些委屈的看着他,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张雪兰的一颗心再次软了下来。「峰弟,是,是我们不对,求你,求你饶过他吧……」看张奇峰不为所动,又说道:「看在小时候,姐姐也照顾过你的份上,饶了他吧……」

    张奇峰气极反笑,说道:「姐姐,刚才他要杀我时,你可是只敢说一句,便不敢再说,为了求我饶他,你可真是豁的出去啊!」不等她再说,张奇峰咬牙道:「秦冲,刚才她被你一巴掌就打得不敢再为我求情,我就已经不再认她这个姐姐,她只是骗我进圈套的仇人!你让她给你求情,我想留你狗命也不成了!把他绑在那石头上!」任凭秦冲挣扎,两个女忍几下就把他结结实实的困在一块大石头上,张奇峰走过来,淫笑着说道:「你想要我的命,还想要我的女人,可惜你是个废物,现在我先要你的女人让你看看,然后再要你的命!」秦冲知道必死,歇斯底里的大骂:「张奇峰你个狗畜生,我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我杀了你,杀了你!」他眼睛瞪得要突出来一样,脸上,脖子上青筋都要迸裂了!可手脚被撑开困在石头上,根本挣扎不动。张奇峰也不理他谩骂,淫笑着走到张雪兰面前,张雪兰吓得打了个突儿,说道:「峰……峰弟,你,你,你要做什么?」「做什么?我不是说了?他想要我的女人,我先**了他的女人!」话音刚落,张奇峰一把抓住欲转身而逃的张雪兰衣领,轻易的按倒在地,便开始撕掉那些碍事的衣服。

    「不要,不要,峰弟,峰弟,我是你姐姐啊,我是你姐姐啊,天啊,救救我……」张雪兰拼命的挣扎,反抗,可她的小拳头,打在张奇峰强悍的身体上无异于挠痒痒。「畜生,张奇峰,你要是强奸我,你就是畜生……」张奇峰根本不理她说什么,几下将她身上衣服撕掉,露出粉雕玉琢的身体!「**不大,但还算有货,屁股倒是挺翘的,就是骚屄差劲些,怕是要我好好开拓一下!」「不要啊……天啊,为什么这么对我啊……天啊……」张奇峰抽出那洪荒巨兽般的大**,耀武扬威的在张雪兰眼前显摆着,说道:「这么好的家伙你见过吗?让你尝尝做女人什么滋味!」说着分开张雪兰双腿,将**在那道肉缝上碾磨两下后,便凶悍的向里一挺,「哇……」张雪兰不是处女,可秦冲那条**跟张奇峰的比起来,实在是像一根牙签似的。张奇峰的**不仅粗大,而且坚硬,炙热!「怎么样?比那个废物的大多了吧?」看张雪兰吃苦,张奇峰说不出的兴奋,刚才这一下,他的**只是挺进去一小半,却已经是进退维谷。没想到张雪兰的**被荒废如此地步,他将张雪兰双腿分开,对折压向身体,接着,双手从张雪兰肉嘟嘟的屁股下面插过,握住了纤细的腰肢。「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雪兰泪流满面,嗓子都喊哑了。「好啊,那你就去死吧!」张奇峰向上一提张雪兰的腰肢,身体下冲,大**强行闯开张雪兰**深处未被开发的部分,披荆斩棘直达花芯!「哇……」张雪兰感觉自己都要被分成两半一般,身体痉挛抽搐,可却被张奇峰死死的控制住,动弹不得。张奇峰发狂似的,奸淫着张雪兰,他将被背叛的怒火,完全爆发出来,用大**向张雪兰那柔弱的**发泄!

    「哇,啊……呃……」张雪兰双手乱舞,最后抓住两边地上的杂草,由于用力过大,手上都没了血色。张奇峰的大**实在是庞大,每次侵入都将她**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填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抽出时,则也是迅速有力,甚至将花芯都吸得往外拽!渐渐地,她感觉到自己下体已经麻木,没有了那撕裂的疼痛,取而代之的,一股热腾腾,酥麻的感觉,在自己下体越聚越多!张奇峰故意的,每次顶到最里面时,都碾动一下**,碾得张雪兰花芯洞开,却也不一下子侵犯子宫!在连续不断的疾进急退中,张奇峰的**逐渐活动自如,因为张雪兰的**分泌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润滑。可张雪兰却受不了了!被张奇峰奸淫了一盏茶的工夫,她便感觉心浮气躁,猛地张奇峰的**顶入了子宫,那**如同活了一样,咬了子宫壁两口,瞬间导致了她的崩溃!

    「啊……」一声高亢的长鸣,直入云霄!张奇峰却连让她享受**后余韵的机会都不给,继续大施挞伐!「秦冲,你个废物,你看看你老婆多么骚,多么浪!老子才**了她这么一会儿,她就要死要活的,你是不是废物?」「张雪兰,你这个贱货,我**你我是畜生,你被畜生**的浪水横流,你是什么?哈哈哈……」奸淫持续了多久,张雪兰已经不清楚,在连续泄身十几次后,她晕了过去。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确定自己没死时,张奇峰等已经没了踪影。秦冲依旧被绑在石头上,双眼圆睁,盯着自己这边,可是已经没了气息!下面火辣辣的疼,可她已经没有了眼泪,双眼空洞洞的,看着天空。想想自己从有记忆开始所经历的人生遭遇,她说不出的恨!既然老天要自己投胎转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难道就是要自己来遭受这一切的吗?

    不知躺了多久,她坐了起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可她连找衣服的心思都没有,随手捡起地上的束腰带,蹒跚的走向后面山坳。这几日自己和秦冲等就在那里落脚,山谷里杂草不少,可却没有大树,只有那山坳中有几棵。她感觉自己说不出的委屈,唯有一死才能解脱。走到大树下,踌躇了一会儿,她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被张奇峰奸淫良久,身体被摧残,精神被折磨,自己又是全力挣扎,现在,她连上吊的力气也没有……

    回到临时下脚的山洞,张雪兰如木头人一样躺倒在秦冲睡过的皮垫子上,眼泪又流淌了下来……

    火凤军麒麟军大战,最终,火凤军击败麒麟军,严珍麒归顺张奇峰的消息迅速传遍天下,京城里也都知道了此事。皇宫大内,隆盛帝躲避兵乱时的密室中,却有好几个身份极为尊贵之人在一起!除了隆盛帝,久未露面的张啸林,定南王秦守仁,德忠王祖寿,以及镇国公江平,江伏虎父子等都在于此。「现在事情到了何种地步,各位也都清楚了!永安王收了麒麟军的兵马,按照奏报上来的兵力,已经有七十万众,这些都是百战精锐,普天下再无可以与之抗衡的势力,我们若还不放弃前嫌,齐心协力,必然没有好下场!」隆盛帝说完,江平开口道:「老臣以为,现在的情况唯有当机立断,以非常手段行事,才有机会!」

    「非常手段?什么非常手段?」祖寿反而比张啸林,秦守仁这两个与张奇峰关系极深的人先开口道:「派刺客刺杀?还是派兵硬去征剿?这两样怕是都行不通吧?」「这个,怕是要请永安王肯大义灭亲,才好行事!」说完江平手捋胡须,眯着眼睛看着张啸林,其他人也都不吭声,一时间房间里一片死寂。「逆子行事越发张狂,只可惜我处事不够果断,以至遗祸至此。若江公爷有什么妙计,就直说吧!本王一定全力相助,清除门户,为民除害!」张啸林说的大义凛然,可在做的人心里都明白,这些人没有一个跟正人有关系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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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没赶出来,今天发,也算是庆祝元旦了!

    还是两边一起首发,其实也就是发这两个网站,别的地方,羔羊,风月大陆都没了,也就不去别的地方发。说句题外的,sis应该说是现在最好的综合性成人论坛,大家齐心协力保护好吧!

    全文约两万零伍佰字,够篇幅吧?

    第六集 混一宇内

    第一章朝堂有变

    不得不说,严珍麒在玉州,华州,云州等地经营的真是了得!百姓只知严珍麒,而不知有皇帝!在安海城养马五日,麒麟军重新整编后,她的令箭和手令一起,随信使到三州各地传播,所到之处,均顺利接收,当真是传檄而定!此番大战,火凤军,麒麟军损失都很大。火凤军战殁受伤者超过十七万,麒麟军死伤约有十五万,如果只算伤亡数量,火凤军还多一些。甚至,严珍麒竟然为此,而每天被张奇峰**得晕头转向时,都不忘向司天凤炫耀此事!当然,司天凤有孕在身,张奇峰跟她行乐时也不敢如以前那么无所顾忌,纵然是将她**得欲仙欲死,也会十分小心。可即便是如此,当严珍麒拿伤亡和她攀比时,司天凤也忍不住要反唇相讥!

    火凤军损伤大,但有数量优势,而且又有司青凤派来的援军,所以,即便是多损伤两万人马,却还是在数量上保持了对麒麟军的绝对优势。更重要的是,十七万死伤中,羽崖骑,北地骑,胡蛮骑,包括后来并入的御林军,这些非火凤军主力队伍占据了大部分,也就是说,火凤军本身损失其实并不多的。打仗时候让这些兵马做先头,而火凤军主力杀入时,大部分麒麟军都是久战疲累之师,所以,一来二去的,也不能说出到底是火凤军强还是麒麟军强。不过在另一个战场,张奇峰的床上,严珍麒还是要与司天凤比个高下,纵然是被张奇峰杀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也照样不肯服输!

    西南之事基本确定,任命了地方上缺失的官员后,张奇峰下令三军回京!

    「王爷,您还想给世子一次机会?」曹裕小心的问张啸林,张啸林点点头,说道:「若他能迷途知返,将王位和兵权交出,本王还愿意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以后他能谨守本分,就是立他为储也不是不可以。」看张啸林是一脸的怡然自得,曹裕心里十分不以为然。现在严珍麒已经明告天下,自己归顺了张奇峰,并且将委身下嫁,而北地也传来捷报,司青凤以五千骑兵突袭空虚的罗刹人大营,生擒了罗刹女皇瑟琳娜!其部下二十万大军,不日也将返京,到达时间将和张奇峰返京时间差不多。这里面如果没有什么说法,那才是滑稽至及!火凤军,麒麟军,加上小凤军,张奇峰手中精锐已经近百万!还不算已经被他控制的,京师附近的兵马。有如此实力,张奇峰想当皇帝也就直接当,谁人能阻挡?凭什么,要将这些资本,转交你张啸林?你这个当爹的,做出来的事情,有哪点儿算是该做的呢?

    心里鄙视,可嘴上曹裕却道:「王爷舔犊之情,感人肺腑,若世子有一丝良心,也会感激涕零了!」张啸林手捋须髯,自得的说道:「到底是我的儿子,虽然还是毛躁,可也算不错了。须知本王在他那个年纪,也不过如此。」他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冷酷,说道:「若是他死不悔改,本王也就只好不顾父子之情!」曹裕昧心的奉承几句,便退出房间,只留下张啸林独自异想天开着,似乎整个天下都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郭洪!」一个中年汉子无声无息的来到曹裕面前,「大人,有何吩咐?」「看来老王爷也不是什么可靠的主子,咱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曹裕伏在郭洪耳边,嘀咕一阵,郭洪皱眉点了点头。「去吧,小心些!」郭洪迟疑一下,说道:「大人,这么做老王爷这边……您当年收羌蛮银子,拖延两天运送粮草到西陲的事情,老王爷可抓着您把柄啊!而且,您的家眷也都在老王爷手里,这万一有个走漏风声,我怕……」曹裕一摆手道:「哼,现如今朝廷能奈何世子吗?只要世子肯饶了咱前罪,还怕谁敢说三道四的?至于家眷,你办完事情后,马上回来,那些家眷的落脚处我已经知道,你回来亲自带人去救!咱前面跟世子结仇,眼见他是必胜之态,咱只有尽力赎罪。若是他不能饶恕,咱才能真破釜沉舟!」郭洪走了,带着曹裕的全部希望,至于希望能否实现,只有天知道!

    火凤军三十五万,麒麟军三十万,小凤军二十万,另有将胡蛮骑,北地骑,羽崖骑,京畿骑也就是御林军骑兵,南部骑(麒麟军中属于南方各蛮族的协从军,主要是步兵,只是以骑称呼)所组成的百族军十万,近百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渡过荡魂江,向京师进发,班师回朝!坐在宽大的辇车上,张奇峰和司天凤,严珍麒等正在商量着回京后的行动!「王上此番整顿江南已经让天下镇服,但同时也逼得那些不能臣服于王上者,破釜沉船的要跟王上决一死战了!」轩辕朗羽扇纶巾正襟危坐,真是一副大师打扮。他一一列举着说:「如今王上有三件必做之事,必须早下决断,否则后患无穷!第一,王上是想自立为帝还是要做一代权臣?权臣只要不称帝,就永远是臣,随时会有欲取王上而代之者,王上难有清净!但若是进位为帝,虽然王上权力几乎没变,可皇帝之名,着实太有诱惑之力,难保没有投机之辈肯铤而走险!第二,帝国自立国之日起至今数百年,虽然国祚一直流传,但暴露出来的弊病已然太多,首先就是皇权不够清晰!四大亲王的权力,自开国延续至今,却一直没有解决,这不得不说是帝国祸乱的根本问题之一。而军政之权区分不明,大将军王子安本无权干涉地方政事,却可凭调兵权,绕过州府,暗中添加十万兵马,这已经说明了问题的严重!而帝国元帅,大元帅同时掌握军政两权,虽是为了方便边陲之地兵马粮草调度,却也不利于安定。第三,就是王上如何立嗣!虽然王上年富力强,但当日在军中所说的与王妃之事,已然全军皆知。这些军兵都是大帅等一手带出,自然不虞其他,可若是到了京师,此事必然会让其他人知道,到时候王上是要遮掩?还是要直面天下?」

    到最后,轩辕朗道:「此三事,最急者是第三件,最重者却是第一件,如何处置,王上早作决断!这两件事,都是王上自己做决定的,非属下躲避,实是无法替王上分忧,请王上恕罪!」说完,一揖到底,也不等张奇峰说话便退了出去。辇车上安静下来,张奇峰冥思苦想,司天凤也是神情黯然,毕竟这第三件事,确实是迟早要面对的,可该如何面对?母子通奸虽然坊间早就传闻不断,可终究还是会遮遮掩掩,而张奇峰若是要称帝,难道真的娶生母为后?可别的不说,现在自己跟爱子的事情已经扩散开来,要是想遮盖,怕也来不及了!严珍麒倒是心里一松,司天凤若是不能嫁给张奇峰,至少不能公开嫁给张奇峰,自己岂不是还有希望成为正宫?可她随即否定了自己的幼稚想法,因为以她对张奇峰的了解来说,张奇峰绝非轻易改变主意的人,特别是在对司天凤的地位方面,更加不会!甚至,她有种感觉,张奇峰就是要将自己娶母亲为妻的事情,大肆宣扬一番。只这些时日的共处,她就已经看出,张奇峰对司天凤的爱绝非母子之爱发生偏差,更加不是所谓的**的催发,那是完全发自内心的各种爱的叠加融合!

    不管怎么说,能够看自己宿敌不痛快,总是一件高兴的事情,所以,她虽然表面上淡定,可心里却真有些幸灾乐祸!

    「此番回京,先要看看京里那些人都是怎么个意思!」张奇峰沉默好一会儿才冷声道:「但就是天打雷劈,我也要将母亲用十六抬大轿,迎娶入门!」「这件事情,若是真做得大张旗鼓,其实那些王侯贵族的纨绔子弟恐怕会很欢迎。母子之事,帝国越是上层越多,只不过都在遮遮掩掩,自欺欺人而已。但就是怕有人利用此事,来与你做对!至于天下民意,我看到不用在意,你在战火波及之地,都是赈灾放粮,还减免当地税赋,这些实在东西才是百姓关心的。所以,他们或许觉得惊异,大部分人或许当做茶余饭后香艳之事的谈资,真正反对的也就是一些个酸腐之辈,后自认为是正人君子之徒!但这些人,应该没多少敢跳出来的,若是有,直接杀了也就都省事儿了!」严珍麒办事和她用兵一脉相承,都是狠毒辛辣!等本就不多的敢于闹事之人跳出来,然后直接杀了,确实,是最有效的震慑方法。

    「可……你父亲怎么办?」司天凤说出了自己心中最担心的问题,「他的为人你肯定也能猜到,为了权力他可以放弃一切,包括亲情!他若是知道我们母子之事,多半儿会为了得到你手里的力量来获得更大的权力,而放弃我和他之间早已有名无实的夫妻之情!只要不再声张,以后过隐姓埋名的生活,我们的事情完全可以遮掩过去。这无损他的颜面,而且他还能得到最重要的兵权。可现在的情况是,放弃兵权就等于将前面所做努力得到的一切都拱手送人!」「同时,也就是将自己置于任人宰割之地!」没等司天凤说完,严珍麒便插了一句,「更何况,就算到时候张啸林反悔,你手中无兵无将,又能奈他何?」

    「虽然父亲几次对我下手,可到底他是我生父,我的命是他给的!」张奇峰道:「我会饶他性命,会让他好好活着,但从他将我留在京中,自生自灭,自己却逃到外面看热闹时候起,我便已经决定,凡事靠自己!自己努力得到的一切,绝不拱手让人,包括我亲爹!」他神色决绝的搂过母亲,说道:「本来有些事情我还没决定,但现在,我已经决定了!绝不躲躲闪闪的做什么权臣,又要权力又要装作甘心为臣,既然要权力,就要最高权力,我就要做第一人!」他一下将母亲抱到怀里,同时又拉过另一边的严珍麒,紧紧搂住,说道:「纵为万夫所指,我亦无悔!纵有刀山火海,我亦无惧!」

    「大夏吉庆,隆盛帝曰:四太子人品贵重,孝义忠悌,着,晋位为大太子,承皇后嗣!贵妃司氏,贤良淑德,温良恭俭,今怀有龙嗣,特赐号『贤』,掌管西宫事宜!」「皇后江氏,母仪天下,事必躬亲,操劳有年。镇国公江平,教女有方,功不可没!封江平为良郡王,领兵部尚书,太子太保,钦此!」几道圣旨不声不响的撒下,虽然升斗小民的注意力都在张奇峰荡平江南,力克严珍麒的「大事」上,可帝国中,有些头脑之人都已经注意到了这几道圣旨中透露出的意味!江皇后的「幼子」,被立为大太子,虽然以现在的情况看,就是不立,皇帝只此一子尚存,百年后,终究是要其继承大统,但公开册立无疑是明确了皇帝的态度!再有晋封镇国公为良郡王,这更加说明了一个根本问题,就是皇帝要重用倚靠江平!至于说司美凤怀上龙裔,赐了封号,并且掌管西宫事宜,是摆明了可以跟皇后分庭抗礼,加上司美凤和永安王家的关系,可见皇帝还是想用平衡之术,使得不因为一方臣子过于强势而受制于人!

    「你说王兄这次回来,会不会有麻烦?」张奇峦一脸愁容,逼问着被他以喝茶的名义,「请」到自己大将军府邸的郑安邦,说道:「总觉得这次会有人找他麻烦!」「我说二爷,您也不想想,这些年来,找王上麻烦的人何时少了?」郑安邦一句话就把张奇峦说得有点挂不住,他忙改嘴道:「不过,这次情况确实有些不同,真的不同!」张奇峦总算控制住自己,没有动手,郑安邦也不敢再逗,说道:「如果只是皇帝,定南王,鲁阳王,还有那个什么良郡王之类的,其实并不难办,让密探们探查清楚其落脚点,二爷派兵去围捕,一下子就可以清除掉。即便是皇帝,王上是否称帝,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可现在还有个麻烦事,老王爷还在,而且根据那些密探发回的消息,老王爷也跟王上那些对头们走到了一块儿,这个却真有些麻烦!」「虽然大伯多有不对之处,可总也是长辈,二伯勾结外人,要毁了永安王府,自然能够诛杀,可大伯所做也只能说自私,却不是有多大罪过。」张奇峦有些挠头。郑安邦却道:「如果只是想找个理由除掉老王爷,并不难!关键是,王上怎么想?王上是否想跟老王爷刀兵相见?还是要达成利益上的一种妥协?」

    「什么妥协?都到了节骨眼儿上了,还有什么可妥协的?」张奇峦越发着急,郑安邦道:「你看,老王爷手里还有些力量,甚至还可能有自己倚仗的杀手锏,否则,那些人不会去拉拢老王爷!可无论怎么说,王上的实力也已经是最大,并且,其他几家就是合起来也差的太多,除非是破釜沉舟,拼一下,也许会有变数产生,否则,只有被王上消灭一途!而老王爷到底与王上是父子,若是老王爷以自己手中倚仗为交换,王上未必不会给老王爷个善终!」「不一定,不一定!」张奇峦忽然摇头,说道:「以大伯父的性情,十有**是要王兄把兵权交给自己,然后再说其他。」「二爷对于老王爷果然了解,一语中的!」郑安邦奉承张奇峦一下,没想到张奇峦骂道:「你个酸生,别乱拍马屁,说有用的!」「这里的关键就是,老王爷虽然利令智昏,可终究不是糊涂的人,面对王上百万精锐,且京师里大将军在镇守,他凭什么让王上能交出自己的力量呢?」张奇峦听后,也陷入了沉思,确实,张啸林的倚仗到底是什么呢?

    「皇上,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隆盛帝坐在昏暗的密室里,为了防止被人刺探,商量秘事时,他都是将亲信召到密室里来。看着神态恭敬的赵平功,和有效冷傲但也一脸肃容的江平,隆盛帝自己都有些绝对憋屈,堂堂的皇帝,更是被称为中兴之君的明君,怎么就落得只有眼前两个臣子能够相信的地步呢?」永安王凯旋后,先大张旗鼓的厚加恩典,将他公忠体国宣扬的尽人皆知!然后,等他风光过后,皇上再宣他入宫觐见,让他出兵去平鲁阳王的叛乱!但同时让他交出此次江南叛乱的首犯严珍麒,可明言要诛杀逆首!他若是不从,可以直接让禁卫将其斩杀,再去军中宣旨,公示其罪责,大事可定!」「可司天凤能答应吗?」皇帝还是不放心,说道:「火凤军麒麟军都是司天凤严珍麒一手带出的,永安王或能统帅,但若是将其诛杀,朕的圣旨传到那里,会不会被抗旨啊?」「所以,必须要用计,先将司天凤逼走,至少让她轻易不敢出现,并且,威严扫地才成!」已经是一身郡王服制的江平说道:「江南快报传来,说张奇峰已经公开其与司天凤母子通奸,并声言要将司天凤迎娶入门。现在此事还在江南一带传播,可提前先散播出去,使得这对通奸母子蒙羞,不敢露面。这样,既逼住了司天凤,又可以让张啸林和张奇峰彻底决裂!」

    「如此也好,」隆盛帝心里一下子有了底,说道:「就按照爱卿所议办,还是少动刀兵好啊!」「陛下英明,永安王但有几分良心,也必将迷途知返,效忠于陛下了!」江平和赵平功退下,皇帝却没有动,他总是觉得事情没这么好办!

    张奇峰进京了!隆盛帝下旨,命良郡王江平为特使,出城三十里迎接,百官于南门外跪迎!喧天锣鼓,鞭炮不断,百姓们更是从城门里一路跪迎至皇宫前三百步的下马牌楼处!张奇峰带着司天凤等人一路行进,到了牌楼前,刚要下马,忽然人群里喊出一句:「母子通奸,罪该万死!」「哄……」人声鼎沸之中,竟然能清晰的送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足见喊话之人内力非常强劲。看百姓们有些议论纷纷,张奇峰却笑了,大喝一声道:「你敢站出来再说一遍吗?」声音不大,却也是字字清晰的送出去,一下子人们又安静了下来。「逆天**,你要杀人灭口吗?」张奇峰刚要转身,那个声音又突然出现,这下,张奇峰是一脸冷酷表情,转身朝人群中走来。露娜等十三女卫步步紧随,纷纷抽出了战斧,短剑,打扮香艳却杀气腾腾。茉儿珠领九大女战士也同样散开,各引一个小队将一群人包围了起来,看来她们都察觉到喊话之人的位置了。

    看张奇峰过来,人们吓得往两边散开,突然,张奇峰一手伸出,将一个样子猥琐的汉子从人群中拎起,随手扔到大路中央。猥琐汉子被摔得很重,可毡帽下露出的眼神,却时刻闪着精光!「你……你要杀人灭口!大家都看啊,永安王和王妃母子通奸,现在要杀人灭口啊……」他正要大声叫喊,却被旁边闪身而出的樱子一刀砍在腿上,将一条腿自膝盖处齐刷刷的砍断!鲜血喷涌而出,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转号呼,张奇峰依旧是面无表情,说道:「本王与王妃怎么算通奸?你主子让你来聒噪,真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啊!」突然,他飞起一脚,将人踢得飞起,撞到牌楼下部的石头柱子才落下!张奇峰的一脚是用上了内力,猥琐汉子根本无法抵挡,七窍被震得流出黑血,双眼向外怒出,不敢相信张奇峰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了自己灭口!

    「传本王号令,京城可能有奸人活动,自今日起全面戒备,无本王手令,天黑后,禁止出城!凡京城官员,在戒备令废除前,禁止离京!为保护皇上安全,由库斯卡娅战士团接管皇城防务!凡有违背者,格杀勿论!」「遵命!」张奇峰一连串的下令,让那些跟在后面的官员们措手不及,江平,赵平功作为众官之首,也没有幸免,照样被张奇峰安排人「护送」回府!本来想看热闹的百姓们更是吓得噤若寒蝉,等士兵哄百姓散去时,瞬间鸟兽散……「走,随孤入宫面圣!」张奇峰翻身上了坐骑,司天凤等一愣,但随即也上了坐骑。虽然下马牌楼前要下坐骑,然后步行进入皇城,可张奇峰有骑马入皇城的特别「恩典」,所以,他可以不下坐骑。但司天凤等却跟着上了坐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张奇峰的愤怒,绝不只是京师戒严而已!

    「陛下,您要快拿主意啊!」趁着乱乎溜进来的赵平功将情况报知隆盛帝,急切的催促着。隆盛帝额头见汗,却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然,请张啸林出面如何?让他们父子见面?」赵平功没说完,隆盛帝便道:「不可!刚才不是张奇峰都在世人面前承认母子通奸**了吗?让张啸林跟他见面,该如何相处?说不定他一怒之下,会立即造反!」「那怎么办?皇上,这永安王的百万大军就在城外,而城里戒严,大将军也封锁了内城八门,这摆明了是支持永安王的啊!」隆盛帝忽然眼前一亮,说道:「来人,快去请贤贵妃,就说永安王和王妃入宫觐见,请她前来相见!」赵平功也长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司美凤是司天凤的妹妹,如今皇帝刚刚晋封完,多少该有一些面子。话说皇帝对司美凤刻意宠幸,也就是为了拉拢司天凤,间接拉拢张奇峰!

    「永安亲王张奇峰,王妃司天凤,觐见……」大殿上只有少数几个重臣在,皇帝尽量保持威严,「爱卿平身……」但声音里还是有些发颤的意思,没办法,张奇峰不止带着司天凤和严珍麒上殿,更是带了十三女卫士,十个女战士头领!虽然人数不多,可这些身材高大,比男人还显得威势的女护卫们,任何人与她们眼神接触,都会被吓得一个激灵!「皇上,臣奉旨去收服麒麟军,今顺利完成,前来付旨!」看司美凤就坐在隆盛帝旁边,本该是皇后才能坐的位置,仪态万千的看着自己,张奇峰不由得心里一热,说道:「二姨安好?外甥不日将迎娶母亲,到时只能称呼二姨为二妹,所以,今日怕是最后一次以姨娘称呼了,哈哈哈哈……」张奇峰亲手将在人群里宣扬自己和母亲**之人打死,隆盛帝已经知道,那个人本是他亲自选派的,侍卫中的高手,可被张奇峰轻易打死,不止是震惊于张奇峰的强悍功力,更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肆无忌惮,根本不在乎宣扬自己和母亲的事情!所以,张奇峰与司美凤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调笑,他也没有敢借题发挥,反而插嘴道:「哈哈哈,这可真是好了,若是如此,到时候,朕与爱卿就是连襟,这岂不是更加亲近,啊?哈哈哈哈……」

    司美凤却凤眼含情,有些吃味的说道:「唉,你可真是个孝顺孩子,把姐姐娶到自己房里,想怎么孝顺就怎么孝顺,真好啊……」张奇峰也不理别人怎么听这句话,又洋洋得意的说道:「另外,麒麟军主帅严珍麒被臣击破后,也明白自己一时糊涂所酿成之大祸,愿嫁与臣为妻室,所以,臣也就没有再责罚她,有什么话等日后再说了。」司美凤这下有些火儿了,她凤眼一下子立起,说真的,让她比姐姐低,她还能接受,毕竟张奇峰与司天凤是天下最亲,可让她比严珍麒远一些,她就受不了了。「臣妾这正室之位还不好说呢!」看出自己妹妹要生气,司天凤忙笑着插话道:「峰儿有话,让先诞下后嗣者为正位,若是麒帅抢先一步,能当上正位也未可知啊。」司天凤已经怀上了张奇峰的孩子,这一点严珍麒早已知道,可司天凤如此说,显然是在安慰司美凤,虽然皇帝下旨,说司美凤怀上了龙嗣,可张奇峰已经得到密报,那孩子是自己的,司美凤用计让皇帝以为是他的种而已!果然,司美凤想到自己终是在严珍麒前面,气立即就消了,跟母子二人说了一些闲话,神采飞扬,眉目间都是喜色。

    「爱卿平乱成功是一喜,迎娶王妃是二喜,可眼下却有一桩事,兴许会给爱卿的喜事增添些变数……」看隆盛帝手捋短须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态,张奇峰其实说不出的厌烦。但眼下虽然自己有心要当皇帝,却还有些事情要做,还要让他做做,于是便说道:「哦?不知陛下所说是何事?」隆盛帝没有说话,而是向旁边的江平使了使眼色,江平笑呵呵的向张奇峰抱拳行了半礼,道:「王爷不知,就在日前,鲁阳王贵喜在封地称帝,借得涩谷诸部兵马二十万,欲攻打凉山口,进兵京师。」「江公爷,哦不,江王爷,敢问朝廷出了叛逆,你老人家怎么还笑呵呵的?挺高兴是哈!」江平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道:「这个……是啊,是本王一时无形……不过王爷,如今朝廷除了京师御林军和内外八卫外,也实在调不出兵马,所以,如何退敌,还要请王爷定夺!」

    「此事本王进京前就已经知道,既然王爷提起,那本王也顺便上奏吧!」张奇峰冷笑着向隆盛帝道:「陛下,此番南征,将士们精疲力竭,若无半年休养,恐难以恢复最强战力。」听他这么一说,隆盛帝偷着看了看赵平功等,但后者也没有揣测出张奇峰的意思,只有微微摇头。「那爱卿之意是任凭贵喜攻打凉山口?」张奇峰道:「陛下之言差矣,自古可有任由臣下造反,而不加以制止的道理?」他昂首道:「臣请皇上封臣的义姐海明珠为讨逆大将军,由其领本部人马出战,必能一举平寇!」显然,张奇峰的提议出乎皇帝等的预料,按照计划,多少是要调出张奇峰的一部分兵力的。就在皇帝犹疑之际,张奇峰又说道:「可从臣所部中抽调十万兵马,以为助力。鲁阳王借来的蛮兵虽然善于骑射,但若是与海明珠将军所部来比较,绝非对手!」百万大军,抽调走十万,总是没白忙活。

    辞别皇帝,张奇峰本欲带着司天凤等离开,可司美凤却拉住他们,要到自己宫里去叙叙。多时不见,又知道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张奇峰也确实想跟司美凤好好亲昵一下,而司天凤也是想念自己这个妹妹,倒是严珍麒,她也跟着到了司美凤宫里,她想说的却是关于张奇峰女人座次的问题。

    「峰儿真是豁得出去,竟然就这么公然宣扬要迎娶姐姐,你不怕被天下人指责?」司美凤遣散了宫人,也不顾姐姐和严珍麒在旁边,一下子坐到张奇峰怀里。张奇峰爱抚着她的肚子,说道:「这有什么?等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我连娶二姨小姨也要大张旗鼓的!」说着,他忽然拉住严珍麒的手,说道:「到时候,我也要用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谁说王侯正室必须处子的?当年立国之初,太祖皇帝的皇后就是寡妇再嫁,我若是能登上大位,也必然如此!」「男女之爱本就该你情我愿,未曾害人,更未害己,如何要被唾弃?」张奇峰握住严珍麒的手用力很大,严珍麒明白他是怕自己心里有不适,也觉得暖暖的。

    「对了,峰儿,刚才姐姐说谁先生下孩子,谁就是最大,可是当真?」司美凤翘着小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奇峰,问道:「人家现在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若是先诞下孩子,岂不是要做姐姐的姐姐?」张奇峰还没有说话,严珍麒倒先说道:「怕是够呛!你没看某人的肚子也有些发福了?」司美凤一惊,看向司天凤时,果然,司天凤一向平滑的小腹竟然有些隆起,虽不明显,但却是确定无疑的!「姐姐先有也成,反正没让别人骑到头上!」说完,示威的瞥了严珍麒一眼。严珍麒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夫君一路奔波劳累,是否要休息一下?为妻的也好服侍啊!」说着用健硕的胸部顶了顶张奇峰,而司天凤司美凤也是眉目含情,张奇峰焉能不知该怎么做?但三个人有两个有了身孕,他又有些迟疑,毕竟自己人知自家事,自己的**有多厉害,他是一清二楚的。

    「没事,现在胎儿还小,只要你做的时候别太过狂放,也无碍的。」司天凤看出儿子的担心,怜爱的安慰着,同时,缓缓的解开披风,撤去腰带,开始脱衣服来!她脱衣服,司美凤和严珍麒也没有含糊,特别是严珍麒,动作更快。她现在没有身孕,张奇峰可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自己,虽然那样必将让自己感受到坠入十八层地狱的痛苦,却也同时让自己魂飞天外,身临仙境的快乐!张奇峰的衣服在自己拉扯和三女撕拽下,更是片刻即脱光,精壮的身体,胯下那条大**斗志昂扬的高高挑起,直指拱顶恨不得直达天际!

    不由分说,张奇峰将**裸一丝不挂,只有脚上还蹬着两支高跟战靴的严珍麒抓过,按在身下。不知为什么,自从被张奇峰再次奸淫,并决定投入他怀里之后,严珍麒自己都觉得自己变得淫荡的不得了,无时无刻似乎都在想着被张奇峰骑在身下肆意奸淫的事儿!这时张奇峰也是红了眼,根本不理她是否受得了,将她那修长丰赘的大腿,分开向身体对折,肥厚的**便随着丰满的大屁股迎面向天,直面张奇峰那已经开始跳个不停的大**!没有前戏,只将**在**上摩擦了几下,张奇峰便用力向下一挺,大**蛮横的排开两侧**,硬闯入了还没有完全湿润,却已经十分炙热的**。「哦……」严珍麒参加一声,身体被张奇峰控制,只有大屁股不甘的摆动几下,来化解一些力道!但还不算完,张奇峰猛然一坐腰,粗如人臂的**便彻底排阀而入,将还想努力守护**的**,完全的挤开,无力的歪到两边。

    粗壮的大**,硬挤入紧密的**,生生将里面的淫液从**棒身和**壁之间的紧密缝隙中挤压逼迫出来,喷到张奇峰下面阴毛上,但张奇峰将大**往**里死命一插,**根部与**周围一下子撞到一起,发出清脆响声的同时,也将混合了的**噌回到严珍麒下体的阴毛上!张奇峰双腿猛地后蹬,身体绷直,大**完全的**入严珍麒**最深处,死硬的冲撞开花芯,进入到温暖的子宫里。「哇……」严珍麒吃痛,她感觉下面每一寸空间都塞得满满的,密不透风!但张奇峰随即就猛地一抽,将大**瞬间又抽了出来,一瞬间的吸力将她的子宫都吸得外翻,严珍麒再次发出震天价的惨叫。但张奇峰丝毫不以为意,面对她的惨叫,反而越插越快,越插越猛,大**如同要将这只白皙的玉麒麟捣烂似的,越来越疯狂!「**死了,**死了,**……死我……了……」严珍麒开始还能乱叫乱嚷的发泄心中的郁结之气,可很快,她就被张奇峰**得气喘吁吁,眼冒金星,连呼吸都有些不畅,更别提发出连贯的声音,只有从喉间哼哼出的无字真经,让人听不出是苦是乐!

    看着张奇峰那巨人似的大**在严珍麒的**里出入,严珍麒白眼乱翻,身体乱颤的样子,司天凤和司美凤说不妒忌是胡说!司天凤多少还克制些,司美凤却是已经双眼赤红,两只手一边揉自己那白花花肉腾腾的**,另一只则在自己已经流水潺潺的**里拨弄,想缓和一下欲火的煎熬,却无异于饮鸩止渴,越发的让自己难耐!看着严珍麒被张奇峰压在身下,肆意奸淫的惨状,司天凤,司美凤都有以身相替的**,终于,司美凤先忍不住,她跑到张奇峰旁边,伏下身体,张嘴就将严珍麒那正在有规律画着圆圈的**咬在嘴里,用力的吸了起来。严珍麒本来已经被张奇峰**得晕头转向,再被司美凤突然袭击,顿时更加兵败如山倒,双手紧紧的抓住地上毡毯,奋力向上将大屁股不顾死活的乱顶。看她悍不畏死的反击,张奇峰知道她这是到了临界之态,也不含糊,突然双手抓住严珍麒的双脚,用力向两边一分,严珍麒的**彻底暴露出来!张奇峰的大**粗壮如铁杵,此时在他九阳内力催发下,更加炙热得如同刚从火炉里取出一般,他却将这烧红的铁杵毫无技巧的重重的**入严珍麒的**里!

    「哇……哇……**穿了,啊!」严珍麒身体绷紧,**的收缩越发剧烈,张奇峰竟然产生了她**活了,变成了一张嘴的错觉!那张嘴,一个劲的猛吸张奇峰的大**,誓要将里面的精华全部吸干!就在严珍麒拼死一搏之时,她的老对头司天凤终于耐不住寂寞,对她落井下石,到她身体另一侧,也学着司美凤,开始对她另一个**展开口舌攻势!「嗬……嗬……」张奇峰突然改变姿势,放开严珍麒的双腿,同时拨开母亲和二姨,双手抓住严珍麒的**,开口大嘴,封住了严珍麒小嘴,粗糙的舌头伸入口子,勾出那诱人的丁香,用牙根咬住。严珍麒只能从喉间发出闷闷的声音,来发泄自己胸中郁结的热力,但张奇峰的大**猛然加速,并且,次次到底,每一下都要直冲人严珍麒的子宫才罢休,不几下,严珍麒身体突然剧烈颤抖,**里如地震一般,开始强有力的收缩,她泄身了!张奇峰不依不饶的继续**动大**,只是由于严珍麒**收缩的力道太大,出入之间可谓步履蹒跚!严珍麒身体一下子绷紧,接着本来无力的倒在两边的大腿,却一下子合拢,死死的盘在了张奇峰的腰上,张奇峰反复冲杀,竟然将严珍麒的身体都带了起来!

    「喝!!!!」张奇峰没有运气关闭精关,他感觉到腰眼一酸,一股阳精混合着炙热的真气,直射入严珍麒的子宫里,硬是将严珍麒烫得又**泄身了一次!好一会儿,严珍麒的身体才软下来,整个人失去知觉的躺在地上,喘着气。她**更是一片狼藉,混合着阳精和**的白浊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沿着屁股流下,阴湿了好大一片地毯!张奇峰顺手拉过旁边一个绣墩,垫在了严珍麒屁股下面,看自己的子孙精不流出来,才放心的站起身。司天凤和司美凤虽然刚才被他和严珍麒的激战吸引,但此时那熊熊欲火又再次兴旺,烘烤着她们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看二人面红耳赤呼吸不畅的样子,张奇峰站起身,一手一个,抓着她们的**,一会儿捏捏这个一会儿捏捏那个,真是爱不释手。

    三人互相看了看,也没有说话,默契的,司天凤扑到张奇峰怀里和他激烈的热吻起来。而司美凤则蹲下身,抱住张奇峰那还湿漉漉的大**,张嘴吞入,细细品尝!虽然刚刚射精完,连呼吸都还没有完全平复,可张奇峰本就**过人,再有面前这么三副丰满成熟的女人身体诱惑,如何能够忍耐得住?司美凤没有吸允多久,那刚刚垂下头的**,再次逐渐恢复了神气,斗志昂扬更甚刚才!

    「呃……」张奇峰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一股难以名状的快感,从下面直达百会,简直是太美了!一手搂着母亲的药臀,爱抚那肉嘟嘟的屁股,一手则爱怜的抚摸着姨娘的秀发,轻轻的将她的头拉得更近!下体有姨娘伺候,而嘴里更是品尝母亲的香舌,张奇峰恍如置身仙境,大有夫复何求之感!母子二人亲吻了好一会儿才分开,司天凤没说话,只用水汪汪的凤目,看着爱子兼丈夫的双眼。而看她双眸含情,张奇峰也没有说话,这一刻,母子之间根本不需要言语,已经互相知道对方的想法!司天凤恨不得立刻让儿子将自己奸淫个透,可又想他刚刚跟严珍麒大战过,虽然知道爱子在床上的雄风,但还是向床示意了一下。张奇峰咧嘴笑着,拍了拍还在为自己做口舌之劳的司美凤,拉起后者,坏坏的说道:「姨娘和母亲是一奶同胞,也如我母亲一般,外甥当不会厚此薄彼!」司美凤红着脸,啐道:「呸,什么厚此薄彼?分明就是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小子贪得无厌!有了姐姐,却也不放过我这个二姨,还有小妹,她那么古怪的脾气都能从了你,倒也真有你的!」说完飞了张奇峰一眼,美艳风骚之态,差点将张奇峰魂给勾出来。

    拉着她们的手,张奇峰退到凤榻边,自己躺了上去。二女也互相看了看,都有些羞涩,毕竟这是姐妹二人第一次共同服侍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还和她们有着血脉之亲!可也就是有些羞涩,张奇峰躺倒在凤榻上后,二人还是一起爬到张奇峰两边,接着,司天凤在前,司美凤在后,就要骑上去。看出她们是打算一个以女上姿势跟自己实打实的来一次,一个应该是用大屁股给自己按摩,或者让自己品尝那已经散发出**气息的**,张奇峰却拦住她们道:「你们都转过去,我看看哪个大!」「这有什么好看的……」司天凤嘴里埋怨着,可却是乖乖的从张奇峰身上下来,转过身去,努力的撅起巨硕肥白浑圆的大屁股,还诱惑地左右摇摆,在儿子面前炫耀,丝毫没有了羞涩。司美凤当然不会示弱,也憨懒的转过身,撅起了屁股,说道:「看吧,看看是亲娘的大,还是姨娘的大!」两个大白屁股摆在自己面前,张奇峰立时不知看哪个好,爱爱这个,摸摸那个,只恨自己少生了几只手,不能一起享受。

    虽然母亲和姨娘,姐妹二人无论身形相貌都是十分相像,连大屁股也相似,可张奇峰还是敏锐的看出二人的区别!相对来说,母亲的屁股更大一些,一个是母亲生育过,再有也是自己开发母亲身体的时间远远大于对姨娘的开发。试想,自己长期用力冲压,母亲的屁股自然而然的会向外扩张,以更有力的顶住自己的冲击。但姨娘的屁股也有优势,那就是常年的养尊处优,使得姨娘的肌肤十分的细腻,屁股常年被裙裤遮盖,不见天日,相较于裸露在外的肌肤还要更加细腻几分!母亲的屁股其实也很细腻,只是到底是战将,无论怎么保养,较之姨娘也差了些。张奇峰看得火起,忽然想起一个,从陆风侯所传秘籍上,学来的手法逍遥环!所谓逍遥环,也就是将大拇指刺入到女人屁眼之内,然后中指探入前面**之中,两根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体膜相对捏住,形成环状。以九阳门独有的至阳真气,循环流转,在女人前后两穴间形成通路,就是石女也能立时丢盔弃甲,而像司天凤姐妹这样,已经进入如狼似虎年纪的熟妇来说,更加招架不住!

    「啊……」「你,冤家……」司天凤司美凤惨呼一声便软倒下去,只有大屁股兀自高高撅起着,张奇峰也不忍心折磨她们,也是自己的欲火实在也到了按耐不住的程度,翻过身,抱着二女滚到一起。三条人形肉虫**裸的在床上翻滚纠缠,手脚纠结,恨不得融化入对方身体才好。张奇峰的大**已经不分目标,随便的在一个肉穴里狠插一通后,偶尔翻身抽出,便也不看,直接再插入一个肉穴,至于插入的是哪一个就顾不上了!

    「哇……**穿了!」「啊……看见你弟弟啦……」司天凤司美凤浑不知羞耻为何物,只知道一味的向自己的儿子,外甥索取,大叫大嚷的,只求借机抒发自己心中的憋闷!而张奇峰更是如痴如狂,只要将自己的**送进二女的**中,他就觉得心头那团烈火消减了许多!那种难言的压抑也消减许多!司天凤和司美凤姊妹两个都有了身孕,下面比平时就敏感一些,张奇峰想到自己在奸淫的是自己的母亲和二姨这对姐妹花,也是春情勃发,难以抑制。不多时,司天凤和司美凤先后**泄身,张奇峰没有像平时那样,故意刁难,而是自顾自的发泄,一味的要尽快射出心中的爱意和欲火!

    坚固的凤榻,被三人翻滚碾压得发出「吱吱」声,虽然毫无意义,但却让人听得心痒难耐,大有一探究竟的冲动!三个违逆人伦的男女,尽情的行云布雨,金销帐中本该皇帝的位置却被张奇峰占据,两个美艳丰熟的至亲女人,在他强悍的杀伐下鹃泣莺啼婉转承欢!一边是欲火旺盛,精力过人,天赋异禀的奇伟男子。一边是一对丰满肥熟,身体已经发展到极致,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熟妇,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一战显然比刚才严珍麒单挑张奇峰杀得更加惨烈,真是从白天杀到夜晚,直杀得春色无边,春雷滚滚!只是如此舍生忘死的香艳厮杀,最终还是司天凤和司美凤姐妹二人先败下阵来。

    她们也就是强撑,连续来了七八次**,早就泄得一塌糊涂,当张奇峰将火热的阳精射入她们体内时,司天凤被烫得魂飞魄散直接晕死过去,而司美凤则更是手舞足蹈好一阵,才突然失去了生气。看着被自己**得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母亲和二姨,张奇峰亲亲这个,抱抱那个,说不出的怜爱。看着她们那娇美的,虽然晕死却还是面带满足微笑的面容,耳朵里听着她们那肥大的**也阻挡不住的,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张奇峰也没有理由不感觉到志得意满!刚才他并没有如往常那样,非要将**挺入二女的子宫才罢休,那样会伤到胎儿。可姐妹二人同侍一夫,也让他美得不知身在何处!

    休息了一会儿,张奇峰不舍的从肉床上下来,看着还在昏睡的严珍麒心里一软,刚才自己为了先发泄一波欲火,以防止太过对有孕的母亲和姨娘杀伐,对她十分粗暴。抱起玉人,将她放到凤榻上,给三人盖好后,张奇峰想要自己穿衣服,忽然,他发现严珍麒的眼睛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虽然只是一下,却也没逃过他的眼睛!也不点破,张奇峰伏下身,亲吻着严珍麒的檀口,又用舌头拱开并没有完全封住的贝齿,勾出丁香,放肆的品尝起来。开始严珍麒还能强忍着冲动,可渐渐地,她那本已经被浇灭的欲火再次被勾起,不顾身体的疲累,开始扭动起来。「嗯……嗯……呃……」忽然,本来被封住的小嘴一下子没了压迫,严珍麒诧异的睁开眼,失望的看着张奇峰,可看到张奇峰一脸坏笑时,她顿时明白对方是故意的,故意羞辱自己一下,立即满脸通红,委屈的咬着嘴唇,幽怨的看着张奇峰!

    「你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装睡?不怕为夫对你使用家法吗?」听他说到「家法」二字,严珍麒真是吓得打了个突,忙道:「你,你可不能欺负人,人家下面都被你……弄肿了!」「真的?我看看!」不理她遮拦,张奇峰掀开被子,仔细看刚才带给自己无上欢乐之地,确实,两片**已经肿起,难以闭合上。心疼之下,张奇峰忍不住亲了上去。「唉,别,脏啊……」严珍麒扶着张奇峰的头,嘴上阻拦却并没有用力,张奇峰亲吻到自己的私处时,确实……很舒服!「以后我会小心的!」张奇峰的歉意不是装的,「我就是想早点给你种下种子,早点让你给我生个子女,受苦了!」

    「你真的想让我给你生孩子?」严珍麒声音有些激动,张奇峰奇怪的道:「怎么?我要娶你会不让你给我生孩子?」严珍麒没有说什么,却无助的抱住张奇峰的雄腰,无声的哭泣起来。张奇峰不明白严珍麒所想,只有索性坐到凤榻上,抱着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世人都知道我为了杀敌不理我爹的生死,可世人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他啊!呜呜……」虽然震惊,可张奇峰却没有说话,只是爱抚着严珍麒,这时的严珍麒再无一丝战场上威风霸气的玉麒麟风范,根本就是一只无助的受伤的小兽!「我娘去世早,我爹娶了后母,可后母对我非常冷淡。她很早就跟爹私通,娘跟爹说可以将她娶进门,可爹却打了娘。呜呜,他是怕娶了妾,会让姥爷家不满,影响他的仕途。后来,我长大了,他就让我在秦守仁和张啸安之间选,可我都不喜欢,他就打我,最后,最后还,强奸了我,呜……」

    说严冒强奸自己亲生女儿,张奇峰固然惊讶,可他更想不通,既然被自己父亲强奸,可自己强奸严珍麒时,严珍麒为什么还会是处子之身呢?但他还是没有问!虽然严珍麒已经降顺自己,但他也看得出,严珍麒跟自己更多的是一种合作,利益的成分更多一些!当初他就看出严珍麒心里有个心结,但却苦无头绪,无法帮她解开,如今,严珍麒竟然自己主动吐露心声,他最好的选择就是静静的听!「他气死我娘,我恨他,逼我嫁给不喜欢的人,我恨他,他强奸了我,我更恨他!我就要报复他,就要弄死他!」严珍麒泪流满面,抬起头看着张奇峰,张奇峰却亲了亲她,说道:「你不能杀你爹,所以,你借乌蛮人的手,杀了他对吗?」「是,我知道,这么做还是会有人骂我,可我却不能说他对我做了什么,我实在不能不恨他!呜呜……」严珍麒将自己的辛秘娓娓道来,虽然由于情绪激动,会东一句西一句的,但张奇峰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被父亲强奸后,严珍麒心已经死了,当时张啸安对民女始乱终弃的事情正好闹出来,她立即恨上了张啸安,恨他薄情寡义。所以,便选了相对名声好的秦守仁!可就在结婚当日,她却发现秦守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许多女人有一手也罢了,可他也是对许多女人始乱终弃,这就让她更加的恨!大婚当晚,她让士兵假传边关有战事的警报,没入洞房就回了军中,而后来随着她麾下兵马越来越多,实力越来越强,秦守仁虽然想跟这美艳的老婆一亲芳泽,却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这才有后来,秦守仁抱回在府外所生的秦冲,谎称严珍麒生养的事情来!「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张奇峰安慰她道:「我不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但我不会为其她女人而舍弃你!」

    忽然,张奇峰神色变得淫荡可恶,悄声问严珍麒道:「在床上是不是我最棒?」严珍麒一愣,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满脸泪痕却被气得不知该骂还是该笑,「他那东西太短了,不然,能让你最后弄出血来……」声音越来越小,可张奇峰却是乐开了花,抱着她一通乱亲。「好老婆,放心,以后为夫天天让你当神仙!」说着就要将她再次就地正法,严珍麒却忙推住他,央求道:「你饶了我吧,我真受不了了!」看她可怜兮兮的,张奇峰也有些不好意思,把她放好,突然亲了那**一下,神神叨叨的对**道:「宝贝,好好养自己,早点给我送小宝宝出来!」「唉……上你当了……」严珍麒闭着眼,嘟囔道:「还想着能先有孩子,压过司天凤一头,现在倒好,她们姐妹两个都要在我前面了,自从出道以来,总是被她压过一头,真不甘心……」「啵!」张奇峰用力的亲了她一下,说道:「别胡思乱想了,我一定能让你穿上凤冠霞帔!睡吧!」说完,张奇峰捏了捏她的丰臀,站起了身。严珍麒本就是被吵醒的,旋即再次睡过去,看着三女散发着肉香的美睡,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张奇峰不由自主的联想道「这三匹美女马已经搞定,等小姨回来,自己这四驾之乘也就凑齐了吧?」

    张奇峰刚走到春凳旁边,准备也休息一会儿,刚才虽然他威风凛凛的,**晕了三个熟妇,可三个如狼似虎年纪的女人又岂是好相与的?当然,主要也是他刚才故意没有运功,而是完全凭的真功夫,并且也没有锁精关,在最后射精时,将精气射了出去。可还没有躺下,一袭红衣的樱子闪身出现,跪在他面前,说道:「主人,小凤帅回京了,她已经知道主人和王妃在这里,她说有礼物送与主人,请主人回府相见!」对于小姨,张奇峰多少有些犯怵,素来觉得小姨性格古怪,而知道祖寿天阉有可能是她做到手脚后,更加胆战心惊,即便是有了肌肤之亲也如是!但小姨如果说送自己礼物,肯定不会是小礼物!看着床榻上的三女,张奇峰想了想,说道:「你们有多少人在宫里?」「除长期侍奉娘娘的十八人,随扈主人的三十六人也都在宫里!」樱子问道:「主人怕有人对娘娘们不利?」张奇峰没有回答,说道:「把我母妃她们送回到王府里,另外传我号令给我弟张奇峦,皇城四周,各个王府周围,都有增派兵力巡狩!让他自己也多加小心!」「是!」樱子闪身出去,不一会儿,床上三女突然失了踪影,当然张奇峰能察觉到她们的动作,外人看来却是神出鬼没了!

    张奇峰大摇大摆的出了司美凤寝宫,看太监宫女们都在院落最外面的门房里等着,见他过来,急忙跑出来行礼。随手掏出一把金币,塞到首领太监手中,说道:「你去给分了,都小心伺候娘娘,不能有丝毫懈怠!」「谢王爷赏,请王爷放心,小的们绝不敢懈怠。」没理向自己谄媚奉承的太监首领,张奇峰却向他后面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心领神会,趁那些人高兴的分钱,没注意自己,溜了出来。「王爷,您有何吩咐?」小太监曾经给他和司美凤看过风,十分聪明伶俐。「最近宫里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小太监忙道:「王爷,要说大事确实没有,小事倒是有几件,就是不知道王爷是否有空儿?」「你说吧,本王能听听!」小太监的笑容也是谄媚之极,没办法他们为了生存只能如此。「前几天小的去内务府领宫中月例银子,去的时间不凑巧是中午,那里的差人们都在吃饭,小的就到旁边小花园稍等了一会儿。可没想到却看见一个有意思的事情,皇上,赵侯爷,良郡王,还有几个贵人突然的从里面出来。小的怕冲撞了贵人,便躲了起来,没让他们看见。」张奇峰眉头蹙起,说道:「这个也许是皇上请权贵们去小花园散心。」

    「王爷说笑吧?内务府小花园虽然叫花园,可其实就是分隔内务府和浣衣局的过道。皇上散心,如何不带众位贵人们去御花园或者外面的几个园子?」看张奇峰微微点头,他知道自己留心算是对了,便继续道:「而且,这里还有个古怪处,当时是几个贵人先出来,过了好一会儿,皇上和赵侯爷,良郡王才一起出来的。」他看了看周围,警惕的说道:「若是说皇上单独留下良郡王和赵侯爷也不稀奇,可留下总要说话?小花园就那么大地方,小的已经在里面了,可竟然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王爷不觉得奇怪?」「继续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小太监又继续道:「另外,那几个先出来的贵人也有讲究,除了德忠王外,还有定南王和永安王,德忠王没什么可说。永安王哦,老王爷进宫也可以说通,定南王可是被皇上下旨捉拿的叛逆啊!」张奇峰眉头更加紧皱,说道:「还有什么?」

    「再有就是,小的怕有人要对娘娘不利……」说到这里,张奇峰突然眉毛立起,问道:「谁这么大胆子?」「王爷息怒,小的是猜的,应该是皇后!」看张奇峰要发怒,他吓得吞了口口水,说道:「王爷,小的不是瞎猜!小的跟皇后宫里的宫女桂馨是对食,前日她跟小的说,让小的最近不要去找她,说是皇后最近跟安妃交往甚密。每次安妃去,皇后都会把其她人轰出来,只有几个心腹在殿外听命伺候。碰巧,皇后要添水,而负责添水的彩菱来了月事,她便顶替了进去。皇后正跟安妃说了句什么要斩草除根,安妃还让皇后放心。她们看是桂馨,便住口了,问怎么不是彩菱,还让她赶快出去。结果,从那天开始,皇后就严令,不许宫人和娘娘这边有来往,否则严惩不贷!」张奇峰道:「你就凭这猜的?」「王爷,您把这些事连一起想想,除了娘娘有了身孕,若是生下皇子,会威胁到太子的地位,谁还会让皇后想斩草除根?而且,怎么就会皇后想斩草除根后,就不让跟我们宫里的人来往了?小的把这件事其实跟娘娘说过,可娘娘说皇后不敢!还让减了正三殿的巡视侍卫。小的做奴才的,不能给主人做主,可小的又贪生怕死,这才跟您说的。」

    「知道了,皇后确实不敢!你放心吧!」说着,张奇峰掏出一个布袋,扔给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按照规矩,外臣入宫,出宫,都要有内侍跟随引路,可现在张奇峰就是狂妄,也没人敢说什么!

    在露娜等护卫下,张奇峰回到阔别多日的王府,轩辕朗郑安邦一起迎接。「王上总算回来了,」轩辕朗有些责怪的说道:「属下等正着急呢!」「小王有事耽误,累先生久候,罪过。」「唉……」轩辕朗叹了口气,说道:「还是安邦说吧。」郑安邦也不耽搁,说道:「王爷,根据宫中眼线密报,老王爷已经入京,并和皇帝密议多时,具体说了什么不清楚,但恐怕会对您不利!」「此事我已经知道。」到了大厅坐好,张奇峰道:「我有意做天下第一人,可却还是没有头绪……」他不说话,看着轩辕朗,轩辕朗眼睛一亮,说道:「既然如此,那属下自当竭尽全力辅佐!」他一收羽扇,道:「以王爷此时之实力,登基称帝只是举手之事,而皇帝和其他势力唯有合力拼死一搏,才有可能改变态势!所以,王上可选道路很多,他们只有跟着王上来走!」等张奇峰消化一会儿自己的话,轩辕朗继续道:「王上有三策,上策,直接称帝,让皇帝禅位也好,废帝也好,都可以。中策,鲁阳王叛乱在外,虽有贾无凛乾盛公二军监视,终究是个祸患,可先派兵征伐。同时,张扬与王妃等的婚事,逼迫欲对王上不利之人现形!下策,还是先平鲁阳王,然后一步步针对各路敌人诱而杀之,而不同时激怒。虽然对策无数,但属下看来,无过此三策范围,请王上定夺。」

    「上策最快,可外有鲁阳王,内有皇帝等不安之辈,纵然登基,也难以安顿。太急!下策,一步步分目标除去固然稳妥,可一来耗时太长,二来不服王爷的那些人也不是傻子,他们既然已经有了联合之意,也许就会真的齐心协力对抗王爷,容易发生变故。所以,还是中策最合适。打掉鲁阳王这个外患,再一下激怒最有实力的敌人,尽可能让他们一起来,除掉后,则大事定矣!」郑安邦赞成中策,张奇峰想了想,也觉得中策最合适。

    轩辕朗和郑安邦去安排行事,张奇峰则来到王府后堂,这里是王位继承人的起居处,虽然他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虚套,可住这里也没什么反感的。司青凤已经坐在堂上等候,看他来了,先笑道:「怎么?姐姐们将你放出来了?那只母麒麟骑着如何?」张奇峰也笑嘻嘻的说道:「小姨怎么取笑起外甥来?需知现在小姨是长辈,可等外甥迎娶小姨入门后,夫为妻纲,小姨的屁股说不定就要尝尝家法啊!」他笑得贼兮兮的,来到司青凤身前,揽住司青凤的腰肢,正要亲吻,下面却突然一紧,司青凤竟然一把抓住了他那条正蠢蠢欲动的阳物,虽隔着裤子,却也将他抓得吃痛不已。「哦,娘子,这么重手,岂不是要苦了你自己?」司青凤啐道:「呸,什么苦了自己?要是除了你这个专门祸害女人的孽根,就是自己苦了也值了!」说着,却也放松了手,轻轻地拉着张奇峰到了椅子旁边。张奇峰吓了一身冷汗,将这个任性的小姨抱到怀里后,他突然用力的亲了一下,怒道:「你这个要命的小妖精,居然敢吓唬为夫,不用家法是不成了!」「家法?就是这个?」拍了拍那已经硬邦邦的大**,司青凤道:「为妻不好,惹了夫君,不过,看在为妻的给夫君带来礼物的份儿上,就请夫君大人开恩吧。」「什么礼物?娘子如此重视肯定不会是小礼物!」

    司青凤抿嘴一笑,说道:「确实不小,掌管着千百万人生死的礼物,够大吧?」在张奇峰疑惑地注视下,司青凤站起身,拉着他到了卧室,一指床上,「这是尊贵的罗刹国女皇瑟琳娜陛下,她趁我调兵助你决战,想袭击我的营寨。我就带兵去抄了她的营,把她抓回来了!罗刹国已经接到她被擒获的消息,那些王公们想推举个新皇帝,却推举不出来,为了不发生内乱,便提出要赎回他们的女皇。已经开出了黄金一千金,白银一万斤,还有其他许多。不过,我想,你未必会同意吧?」张奇峰确实不会同意!瑟琳娜女皇是在沐浴时被司青凤捉住的,后来虽然给她松了绑,但衣服却一直没给穿多少!眼看着她只是一条红纱缠在劲后,两边垂下后遮住她那两个**的**,在腰间打结后,横向一带,绕到后腰再打结,向下勒住臀缝,缠到正面**,再向上到肚脐处和横带又打了一个结。

    以纱巾做束带结衣,张奇峰并不感到稀奇,但不得不说,瑟琳娜的身材实在是太要命!相对于东土女人,瑟琳娜的身材实在是丰满得多。司天凤等都是东方女子中高大丰满的,但她们的身体虽然丰满,却更显得健美。瑟琳娜则不同,她的身材和司天凤等也差不多高大,但**更加硕大浑圆,如同两个肉球,挂在胸口颤巍巍的都怕要掉下来。她的屁股也是硕大浑圆,而且,相较于司天凤等东土女性的丰臀那圆润的曲线,她的屁股,从侧面看,线条极为突兀!从后背向下收紧后,猛然翘起,兜了一个大大的弧线,然后再落下,简直就是两个白瓷花盆拼在一起扣在上面!沉甸甸的**,硕大的雪臀,腰肢却可谓纤细,简直就是一个人形葫芦!满头金发,如金丝万缕,直达腰际,光可鉴人。都说肌肤胜雪,直到见过女皇,张奇峰才算真正明白了雪肤明眸的含义!

    虽然面容被散落的秀发遮住一部分,可从发缕间看到的那碧蓝的眼睛,真有勾人魂魄之力!只这身材,无论什么长相,都是尤物一个!当张奇峰拨开女皇脸上的发丝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绝美的西陆女人面孔!高挺的鼻梁,厚润的嘴唇,刀削般整齐的五官精致之极!而与司天凤等女不同,瑟琳娜女皇透着淫野放荡,让人看了就有大快朵颐的冲动!「你是张奇峰?」没想到女皇会说帝国语,「你放我回去,我会给赎金的!」张奇峰笑道:「刚才本王的话女皇没有听到?本王是无论如何不会放陛下回去的!」「我听到了,为什么?为什么不放我?你要杀我?」瑟琳娜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说道:「我,你要是杀了我,罗刹帝国会为我报仇的!」「我喜欢杀人,但不喜欢杀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我从来不杀!」「那你放了我?」女皇帝国语会的有限,没有明白他话外之音。「我会放了你,不过,是要你做我的女人后!」

    看着张奇峰越发淫邪的表情,女皇却说道:「做你的女人?我是罗刹帝国的女皇,你做我的男人还可以。我可以封你做国王,只是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我会封许多亲王。」「哈哈哈哈……」张奇峰仰天大笑,说道:「女皇陛下,今天你就别做梦了,本王要定你了!」说着解开腰带,将衣服撕扯下来,精壮的身体,衬托着那斗志昂扬的大**,一下子将女皇的眼球彻底吸引!「哦,你的真大,太好了!」女皇抓住张奇峰的**亲了亲,说道:「硬度很大,不像罗刹男人,大的很多,但一般都很软,一点都不好!」她向后躺倒,大方的分开双腿,将**撅起,说道:「来吧,如果你真的能干,我会考虑让你做我丈夫!」张奇峰也不客气,扯开勒在女皇**里的束带,将大**用力向里一挺,「嗞……」一下子进入半根!「哦……好,太好了!真饱满,真充实!」

    张奇峰没有说话,一坐腰,剩下半根**也全部**入进去,「呃……」在九阳功的催发下,张奇峰的**足有尺把长,拳头粗细,**更是涨得比鹅蛋还大!兼且硬度惊人,饶是女皇阅人无数,也一时难以消纳,开气吐声。但张奇峰还是没理她,将她双腿分开对折到胸前,女皇丰臀肥乳,腰肢却很软,张奇峰不费力的将她抱起,女皇如一只树熊般挂在张奇峰身上!「哦,你真强壮,是最强壮的男人!」不等她说完,张奇峰突然将她向上轻轻抛起,「噢,啊……」一声轻乎,但女皇显然没想到落下时会被张奇峰上挺**,几乎洞穿!惨叫声直透屋瓦,同时也拉开了张奇峰征战西陆的序幕!

    「哇……哇……**死,**死我啊……」女皇尖叫声肆无忌惮,在整个王府恨不得都能听到。司青凤一旁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自己作对几十年的敌手,被自己的外甥兼丈夫**得哭爹喊娘,真是大快人心!瑟琳娜天生淫荡成性,从十二三岁开始,便在罗刹乃至整个西陆贵族中艳名远播!她的父亲对于这个女儿无可奈何,只有将她送到远离西陆的东方军中,至少可以让自己眼不见为净。没想到,瑟琳娜竟然在军事指挥方面颇有建树,竟然取得了一系列的胜利,直到司青凤到来后,才被阻止住!所以,虽然瑟琳娜在东方并没有收敛自己淫荡的性格,却也让自己有了资本,最终顺利继承了皇位。登上权力顶峰,瑟琳娜更加无所顾忌,在军中除了打仗外,几乎时刻要有男人陪伴,并且,随着她也逐渐步入虎狼之年,对于男人的需求也就越来越吓人。但就在刚才张奇峰侵入她身体的一刻,她就已经感觉到张奇峰的不同之处,自己的**包裹住那炙热的**后,立刻自己整个人都软了,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张奇峰轻轻向上一抛,女皇的高大丰满的身体就会飞起,但却不能脱离张奇峰的控制,他那条粗壮的**,插在女皇身体里,如同一条限制行迹的轨道,可以沿着轨道滑行,但无论如何也不能逃出轨道范围!顺着轨道飞上去,但飞行力道用尽时,终究要再顺着轨道坠落下来!张奇峰双腿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双手托住女皇那硕大的屁股,看上去用力很大,其实不然。女皇双腿有力的缠在他的腰间,而他抛起女皇时只是稍稍用一点力,主要是等女皇落下时,将坚硬的大**上挺,直**入女皇**最深处!饶是女皇沟宽壑深,有兼人之量,也一下子难以受用他的这条金刚宝杵,当即便心浮气躁,自己发力上跳。所以,任凭张奇峰的小腹和女皇肉臀相撞,「劈劈啪啪」的响个不停,看上去威风凛凛的动作,张奇峰却不怎么觉得累。

    女皇淫冶成性,什么样的风流阵仗没见过?可此时却生出无助的感觉,自己恐怕要被这个东方人活活**死!可她却不知道,张奇峰心里也是快要乐开花!瑟琳娜女皇艳名远播,本来张奇峰以为,西陆女人只沟宽壑深,加之人尽可夫,一定是不太紧密的残花败柳之身。可一接战才发现,女皇竟然是十分鲜嫩,虽然天生沟壑宽大,但却并不松弛!最让他心动的是,女皇的**,居然还是鲜红粉嫩,没有一点污秽之态!所以,他上来就用强攻的架势,要知道,力士搬山这个姿势连母亲那样同样身材高大的熟妇,或是徐怜梦那样的百战之女都难以招架,需要开拓侵润好一阵,最后冲刺时才好施展。可瑟琳娜女皇却对此甘之如饴,螓首摇晃,叫声响亮悦耳,一脸媚态,偶尔以香舌舔舐红唇,更增诱惑!

    但纵然女皇身体强壮,且风骚入骨,可面对张奇峰天赋异禀,又神功护体的强悍,终究也只有落败一途。只片刻工夫,瑟琳娜便**泄身了一次,这可是她记忆中从未有过之事!但让她又惊又喜,又爱又怕的是,张奇峰依旧在强有力的冲刺,大**越发的精神奕奕,丝毫没有弩末之态!女皇的欲火如同暴涨的河水,在河堤围困下,无法肆意宣泄,而终于河水漫过河堤冲开缺口后,那先前围堵的时间越长,积蓄的洪水暴发的威力越大!瑟琳娜女皇如同吃了春药一样,声音越来越高亢嘹亮,而且也不用张奇峰动作,她便自己主动的上下起伏,来帮助那条让她爱死的大**侵入得更深!看她淫性已经完全发动,张奇峰乐得享受,躺倒在榻上,瑟琳娜大屁股一颠一颠的,每次落下都泛起阵阵臀浪,一直传播到腰际。胸前那对绝世凶器更加恐怖,如同两个白雪裹牛乳做的小西瓜,随着身体的上下波动而上下翻飞着,看得张奇峰眼花缭乱,真是美不胜收!

    房间里风云色变,二人不顾一切的厮杀,终于逐渐落下帷幕。嚣张强横的瑟琳娜女皇,连续泄身四五次后,终于没了力气,被张奇峰翻转压在了身下,他没用任何技巧,就是将女皇双腿折向胸前,然后如打桩一样,全力强攻!瑟琳娜想摆动身体化解张奇峰的攻势,可她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局面,本来就不擅长,而且张奇峰控制着她的身体,动作幅度极为有限,所以,很快她就完全陷入被动挨打局面。女皇如同被捅漏一样,泄个不停,连续被张奇峰**得**迭起,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巅峰!她已经连眼都睁不开了,脑袋里晕晕沉沉的,好像置身云端一样。但张奇峰强悍的冲杀同样也会将她带入地狱,还是从天堂直接拉入的地狱,让她在苦与乐之间晕头转向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张奇峰风住雨收时,女皇已经泄身十七八次,下面**的一塌糊涂,整个人也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香汗淋漓,人早就失去了知觉。

    「如何?这个礼物不错吧?」看张奇峰呼吸已经平复,司青凤忽然笑着问张奇峰,但却发现一个尴尬的事情,那清脆的嗓音竟然变得十分沙哑,连张奇峰都下了一跳!可看到她的样子,张奇峰心下恍然,司青凤虽然努力表现得平静,可脸上红晕却根本没有散去!而且,虽然她没有脱掉衣服,可却已经散发出阵阵异香,这是女人动欲时的体味,张奇峰自然熟悉。司青凤自己也一下子反应过来,可又不好遮掩,正有些彷徨时,张奇峰笑嘻嘻的站起身,说道:「小姨送来如此大礼,外甥必要好好答谢才成!但不知小姨想飞天几次?」司青凤此时也没计较他言语无状,可又不知如何作答。「小姨不好说要几次?那外甥就竭尽全力,当为小姨鞠躬尽瘁了!」说着抱起司青凤,撕扯下衣服,又是一场香艳的厮杀,又是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曹大人,您吩咐的事情办好了,咱什么时候去救家眷?」曹裕家后堂,不大,但已经占满了人。郭洪说道:「这些都是誓死追随大人的死士,大人尽可以放心!」「郭洪,你带人到永安王府西边,冰窖口那边去。那里有个大院子,是当年礼王府,礼王后人获罪失爵,家产败尽后买了祖宅。那里现在明面上是兵部军械司柳恒的宅子,但其实是老王爷的地方。你们去了,不要声张,只在周围埋伏,柳府正门对面有三处院落,都是我买下的,你们可以直接去。另外,礼王府后半个院子是织造局的一处织造处,你们凭这个手令可以随意进入,但如何掩人耳目,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记住,如果没有我的命令,三日后午时正,你们便动手,到柳府救人。咱们的家眷应该都在柳府第二进院子中,西边跨院关押!救出后,立即出城,到城南十五里处,梁家集楠露客栈等我!那里有人接应你们!」说完一摆手,郭洪向他磕了个头,带着死士们走了出去。

    看他们走了,曹裕整理了一下衣冠,悄没声的出了家门,向张啸林秘密住所而来。「王爷,您打算同意世子和王妃的婚事,以换取他放弃手中兵权?」上杉先生问张啸林:「但是不是该让他们离开京城?」「哼,出了此等逆子,实在是家门不幸!但到底是我的儿子,我也只此一子,只要他能明白大意,我也就不计较了。他交出兵权,然后和那贱人找个隐秘所在生活,我也就不理他们的事情了!」上杉先生道:「王爷最好还是好好筹划一下,此事虽然可行,但也怕世子做出忤逆之事来!」张啸林当然明白他所说的忤逆之事是什么,冷冷一笑,说道:「明日让曹裕去找那逆子,我与他亲自谈此事。他若是识相,一切好说,否则,本王也不是不能大义灭亲!你的那些天忍不是号称无敌吗?」「王爷圣明!下臣立即去安排!」上杉先生出去,只留张啸林自己做着梦,他是没看见,上杉先生出去时脸上的鄙夷之色!

    连番巨战让张奇峰也感到疲累,倒在榻上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但他刚起来,郑安邦就送来了急报,曾经暗算过他的曹裕来了,是替张啸林来让他赴约的。两日后,在兵马台,观军楼,张啸林要张奇峰独自前往,一叙父子之情!当然,曹裕直接告诉了他,张啸林打算有条件的同意张奇峰和母亲司天凤的事情,但这个条件张奇峰该提前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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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两三章,差不多春节前后也就完事了。

    后面其实还有几个存了的色文开头,但难以决定发哪个出来,玄幻,异世大陆,还是都市?

    第二章明珠之光扫阴霾

    「姐姐,鲁阳王所部,虽然号称三十万大军,但除了本部的四五万兵马外,其他的都是从涩谷诸部借来的。那些人骑射俱佳,骁勇彪悍,但打仗却是打胜不打败!所以,你这次出征,只要能在前面迎头痛击,其必然溃败。到时候,别说他们给贵喜卖命,就是不反抢贵喜以保证自己不损失就是好事了。」皇帝已经下旨,大将军海明珠领兵二十万征剿反贼鲁阳王贵喜,为壮声势,特准其以元帅仪仗出征!

    其她人都不用奔波劳碌,只有海明珠一人辛苦,张奇峰心里也觉得歉疚,所以,特意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单独宠爱了一夜,最后还是她怕第二天出征丢丑,叫来了柳蝉儿和张美玉母女帮忙,才承接住了张奇峰的雨露!有意的在柳蝉儿和母亲张美玉身上发泄狂暴的欲火,最终,张奇峰将自己的真阳射入了海明珠的子宫,虽然被烫得魂飞魄散,但海明珠还是落下幸福的泪珠!抱着身材越发挺拔健美的义姐,张奇峰说不出的喜爱,看着即将出征的玉人,被自己杀伐得哭爹喊娘,香汗淋漓如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好一阵歉疚。唯有一边爱抚,一边叮嘱,说着自己都觉得啰嗦的话。

    「你真的打算迎娶母亲她们?」海明珠还没有完全恢复,素手抚摸着张奇峰坚实的胸膛,眼睛却失神的看着旁边。「是,」张奇峰问她道:「姐姐不高兴?」问完他有些后悔,哪个女人在自己男人要明媒正娶迎入别的女人时,会高兴呢?」唉……你这个冤家啊!」海明珠喃喃的说道:「记得当初贵喜给他儿子提亲吗?你说你要娶我,弄得鲁阳王和永安王翻了脸,那时候我真高兴,真的……」海明珠将脸贴上了张奇峰的胸口,眼泪无声的流淌下来。「后来,我知道蝉儿对你的意思,她为了你也差点把自己的命搭上,当时我就想,要是她愿意,我就愿意跟她一起服侍你。」她忽然笑了笑,「虽然当时就知道,你的女人肯定少不了,可我却还以为你会先娶我呢。虽然母亲跟你……最亲,可我想,你应该不能,不能,娶母亲……」

    「姐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张奇峰温柔的封住了海明珠的嘴,二人缠绵好一会儿才放开。「你,蝉儿,我也会娶,只是母亲已经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我明白,你以为我吃母亲的醋了?」海明珠有些无力的笑道:「傻弟弟,我吃谁的醋也不会吃母亲的!」「唉,」说着她有轻叹了一声,「我确实是心里觉得委屈,如果不是有后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如果不是跟老王爷反目,如果不说皇帝逼人太甚,你可能还是会做你的世子,不会被当做挡箭牌的传承王位。那样,你和母亲就是再亲,我想,也不会不顾一切的要大张旗鼓的婚娶。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不吃醋,但确实也觉得委屈。」说着,她突然抓了抓张奇峰那条已经老实下来的**,「便宜了你这小子!」

    张奇峰还要说点什么安慰,海明珠却捏住他的嘴,说道:「闭嘴吧,让我睡一会儿,我可不想睁不开眼的出征!」张奇峰被她说得讪讪的一笑,也不再言语,搂着她躺在柳蝉儿和张美玉母女之间睡去,这个时候,他们不再需要任何言语!不知是不是为了给海明珠一个好兆头,她出征,天气晴空万里,偶有几朵云彩点缀在蓝天上,海明珠一身灿银鲤跃化龙甲,阳光照耀下,夺人眼目!轻风吹过,火红的披风徐徐飘起,烈烈声响,更显得海明珠风姿飒飒!张奇峰作为宣旨使者,给海明珠送上壮行酒后,说道:「姐姐,速去速回,回来我直接用八抬大轿,把你从阔疆关迎回家里!」声音不算小,可周围锣鼓喧天的,也只有在他面前的海明珠听了个真切。

    「你就是说得好听!」这种情况下,海明珠也只有娇嗔着白了他一眼,说道:「要是你说话不算话,我直接就去找布林格尔!给你戴个帽子!」「呃……」张奇峰苦笑道:「那要是这样,我只有亲自去关外,连你带布林格尔的娘一起抢回来!让他敢动我老婆的心思!」「抢布林格尔的娘?你什么时候对他娘也动心思了?鲁阳王妃好像不是艳名远播吧?」张奇峰「狠狠」地说道:「奶奶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上了他娘,做他老子,顺带着给他老子一顶帽子戴!」看他说得「恶狠狠」海明珠啐了他一句:「呸!好好的娶母帅吧,叫姐姐比叫母亲已经占便宜了!」三声炮响,海明珠领兵出征,张奇峰掏出她递给自己的丝帕闻了闻,眉头皱了皱,随即美滋滋的笑了起来。原来,海明珠递给他的丝帕,是海明珠的骑马汗巾!昨晚缠绵之时,海明珠不知怎么的,竟然咬在了嘴里,被张奇峰误以为是丝帕,还用来擦拭二人私处剧烈战后的秽物!后来海明珠发现是自己的骑马汗巾,不由得大窘,任凭张奇峰软磨硬泡,就是不肯送给他!刚才海明珠情绪激动,虽然控制住却还是落下几滴泪珠,怕让人看见,掏出丝帕装作擦拭汗水来掩饰。张奇峰想安慰,又不知怎么说,怕说错了倒是让她控制不住,没想到海明珠将丝帕塞到张奇峰怀里。

    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闻了一下,腥臊味道还在,那些精斑印痕也没有洗掉,这才想起,海明珠竟然将擦拭过二人私处的骑马汗巾当丝帕用,还塞给了自己,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是怎么想的了。

    喧天的锣鼓声,跟随着出征的队伍出了城,按照规制,要出了外城,代表出征大军的五千士兵和大部队会合后,送出三里,才能收回礼乐队。说到底,就是要个排场,帝国朝代更替,似乎唯一没变的特点就是讲排场!收起丝帕,张奇峰脸上那和煦的笑容逐渐消退,越来越冷!「走吧,咱们去看看我的父王想怎么跟我谈!」拨转坐骑,带着十三女卫,还有樱子等鬼忍直奔禁军教练场,兵马台,观军楼。在那里,他的那个「英明睿智」的父王张啸林,正在等着他「迷途知返」呢!

    相较于往常,张奇峰习惯性的会让樱子等隐去身形,虽然忍者的隐术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意义不大,但毕竟对大多数人有效,张奇峰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有些意外!不过,张啸林虽然意外,却也没往心里去,他手里有两个凭仗,一个是好处,一个是威胁,他自认都拿捏到了自己这个独子的「软当」!禁军教练场,是禁军们会操,演练的主要场所,也是每次武举殿试的场所!帝国以武立国,一直非常重视国人武功,按照祖制,每次武举殿试,皇帝也要亲自到现场来观看,以示文武并重!可皇帝乃千金之体,万金之躯,容不得闪失。于是,就在将官指挥士兵,观看演练时的兵马台上,又修了一座观军楼!以便让皇帝和同来的王公大臣们休息。带着女卫和樱子等七个鬼忍上了楼,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映入张奇峰眼帘,正是他的父亲,张啸林!

    多日不见,张啸林的背影还是没怎么变化,听儿子上楼,张啸林转过身,样貌也还是没怎么便,可只看他眼神中那得意,自以为是的神色,张奇峰心中对他仅剩的父子血脉亲情也荡然无存!自以为是,自私自利,平日里教自己,成大事者,必要体恤下情,与臣属同心同德,这些漂亮话在遇到真正危险时,都一下甩得一干二净!「你来了。」张啸林得意的神情根本掩饰不住,他本来就有极大的把握,儿子逃不出自己的掌握,虽然只是看了儿子一眼,他立即觉得自己吃定了这个毛头小子!「是,不知父亲有什么事情要谈?」张奇峰不想废话,直接问他来意。「你与你母亲的事情,孤已经知道,唉!家门不幸,怎么出了你这么个逆子?孤自己也是失察,竟然娶了那个贱人,以至有了这么多耻辱之事,真恨不得杀了她!」

    「哼,别废话了!」张奇峰冷冷的说道:「父亲平日里什么德行儿子都是亲眼所见,历历在目,不敢有忘!不必在此大言不惭什么仁义道德,父亲有事就明说,儿子还有事情,没工夫耽误!」「你!!!」张啸林脸上瞬间火辣辣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吃定了的逆子,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但他还是说道:「哼!好!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那我就明说了!你这个逆子虽然不孝,可到底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所以,对于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你将手里兵权交给我,你还是永安王世子,日后我登上大宝,你就是皇太子!」说到这里,张啸林看张奇峰目不转睛的,但很快他就有些失望,因为张奇峰没有一丝心动的样子。他只有咬牙再下「猛料」道:「若是你能迷途知返,你和那贱人的事情我也可以不再提!她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我必须休了她,到时候是让她觅地隐居还是换个身份,你实在愿意迎娶进门也可以!」说完,又看着张奇峰,可张奇峰还是没有服软的意思。

    张啸林怒了,他斜着眼,冷声道:「如果你不知悔改,虽然孤不想父子反目,可真要是为了家族大事,却也不是狠不下心!」看他怡然自得的神态,张奇峰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父亲,早年也是精明人,可现在怎么糊涂到这个地步?这些东西自己为什么不自己去拿,偏偏要用自己的实力给他,然后再让他交给自己?想到这里,他忽然笑了,笑得极为无奈!「哈哈哈哈哈哈……父亲不是一般的有意思啊!真是有意思,这几十年来,儿子刚知道,父亲竟然这么有意思啊,哈哈哈哈……」「孤如何有意思?你不是想糊弄孤吧?」张啸林怒道:「快说!孤也没时间耽误!」

    「父亲,我手握百万雄兵,都是天下精锐!江南各省均已经是我的天下,西陲北疆也都是我的领地,连丽句,也是唯我之命是从!父亲以为我要什么不能够得到?或者说,我凭什么需要将这些交给父亲,然后等父亲再打赏我?」张奇峰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说道:「父亲所说的,不是狠不下心,儿子虽然不清楚具体,可若是父亲以为凭几个倭奴忍者就能对付儿子,这实在是儿戏!」说着,他一挥手,一片金光打出,星星点点,瞬间击中墙角,「哦!啊!」呼痛声传来,几个忍者现身,他们都受了伤,着实狼狈的可以!也就是同时,一直站在张奇峰身后的露娜突然拔剑跃出,一剑砍向张啸林身后,「嘡啷!」一声大响,火花四溅,一个黑衣劲装的蒙面人被迫现身,连着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站住,显然,刚才的一下硬拼,他吃亏了!露娜动手的同时,樱子等也突然隐身,房间里发出「叮叮当当」兵器碰撞的声音,偶尔见到刀剑硬碰的火星,很快,樱子等再次现身,而同时现身的还有几个黑衣劲装的忍者,他们的装束与樱子等的最大区别在于,上衣是钻身的,而不是如樱子等鬼忍门下那样,侧面开襟。

    「就凭这么几个天忍,父亲就想大义灭亲,未免太儿戏了吧?」张奇峰正要再说,忽然,后面冷风袭来,他下意识的向旁边一跃,「嘡……」一声撕裂人耳膜的金属交击声传来,安妮挥舞手斧,硬生生的和背后偷袭他的黑衣人拼了一下,黑衣人被弹开,安妮也没有追击而是警戒着对方!「看不出,竟然还是个上忍!」「哼!」张啸林道:「这是天忍门下第一高手,上杉知信!这里已经被包围,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父亲可知?无论天忍鬼忍,其忍术根源皆在中原隐术!敢来祖宗面前班门弄斧,不是找死是什么?」张奇峰冷笑道:「父亲就是包围这里也无妨,不知父亲能说动多少叛军?儿子为了防止父亲冲动,做出错事,早已让奇峦调御林军至外城戒备,内城防务由内外八卫负责。那些叛军不来便罢,来了就别想再回去!」

    「樱子!去给我宰了这个狗屁知信!」张奇峰一声令下,樱子应声而出,直扑上杉知信,其她几个鬼忍也再次隐身。相对的,几个天忍也隐去了身形,虽然张奇峰等知道两路世仇的忍者们在如何激烈的拼杀,可在普通人看来,此时观军楼里的景象说不出的诡异!只有兵器碰撞发出的声响,却看不见有谁在打斗!张奇峰悠然的坐在椅子上,露娜等女卫侍立在其周围,张啸林却没有了刚才的自信满满,他也开始担心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有什么漏洞来!忽然,张啸林惊出一身冷汗,此时自己身边一个护卫都没有,张奇峰身边那十三个女侍卫的厉害他可是知道的,如果张奇峰让女侍卫来对付自己,自己岂能反抗?

    表面上张啸林还是不动声色,暗中观察四周,特别是看自己收买的御林军是不是来了!他认为自己做得不动声色,可张奇峰却都看在眼里,只是根本没有理会!曾几何时,自己对父亲可以说是十分崇拜,更因为和母亲做了**通奸之事,而每次见到父亲时,总有一种愧疚,觉得对不起父亲。但现在,他对于眼前这个父亲,充满了不屑,连最后的一丝父子亲情,也荡然无存!「父亲在等什么?难不成父亲到现在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手段不忍心使用出来吗?」张奇峰冷言冷语的挤兑张啸林,张啸林却只是一脸怒容,并没有反唇相讥!在他看来,这个不孝逆子根本是想扰乱自己的心神,怕自己再使出什么手段对付他!

    忽然,张啸林眼睛一亮,从窗口扫到外面,一队御林军已经抵达了观军楼下,开始将整个兵马台包围。「哼,孽障!如此不知悔改,休怪孤王无情!」说完,张啸林纵身跃出窗子,落到兵马台上,他点了一脚栏杆,又跃下兵马台,到了御林军前!「王爷,卑职率本部两万雄狮,前来相助,请王爷下令吧!」蓝鹏是原御林军统帅,大将军蓝富的族侄,不过,一直不怎么受蓝富喜欢,所以,就是混个龙骧校,无所事事!蓝富兵败后,他是原御林军将领中,最早向张奇峰宣誓效忠的之一,不是看好张奇峰,而是对他来说,跟张奇峰与跟随蓝富区别不大,反正自己也没受到族叔多少照顾……

    原本到了张奇峰麾下,蓝鹏也没有什么具体打算,对于他来说,无所事事,每个月混个二十个银币,生活也算有富余就挺好。可随着张奇峰整编军队,御林军中很多都被裁撤,他和他的部下没有被裁撤,但却被划到了负责顶替昔日巡城步兵衙门的位置上,说白了就是成了看街的。地位上的落差很大,每月饷银的数量也是明显下降,虽然还顶着龙骧校的衔级,可每月十个银币却是真真实实的少了,还是少了一半!这哪里是什么御林军?分明就是地方上的巡街步兵!也正是因为有这一个根本原因,在张啸林的使者去说服他时,几乎没有费多大力气,只是给了五百金币,并许诺事成后,封他为御林军大将军,他就将胸脯拍得「嘭,嘭」响!

    看着「雄壮」的兵马,张啸林顿觉大事已定,只是他却忽视了一个问题,这「两万雄兵」如何能进入到教练场?这里最多才容纳三千步兵操练啊!张奇峰没有理会父亲越窗而出的壮举!张家本就是武功得爵位,族中子弟自幼就会修习武功,钻研兵法,当然,不一定有很高的武功。张啸林武功也谈不上多高,但习武多年,也算是手脚灵便。只是这观军楼的窗户到兵马台上,并没有多高,但兵马台却是个近两丈高的平台,以张啸林之能跃下,没有伤筋动骨已经是万幸,可看他的样子竟然根本没有受伤似的,不能不说是奇事一件!张奇峰此时的注意力都在观军楼中,双方的打斗都已经到了最后时刻,顷刻间就会分出上下来!

    果然,不多时,先是朋子明子姐妹二人战胜了两个天忍,将一个一刀劈开了胸膛,另一个,更是被明子生生砍掉了脑袋!接着,小叶等也陆续取胜,最后,只剩下樱子和那个上杉知信没有分出胜负了!

    上杉知信是天忍中数得上的高手,在倭国地位十分尊崇!自从鬼忍投效张奇峰后,倭国国主开始倾向于鬼忍,虽然在倭国,国主的实际权力并不大,主要是掌控各地的大小诸侯说了算,但鉴于国主在倭国百姓心中的地位,影响力还是不能小觑的!作为倭国忍者最大的两个流派,天忍和鬼忍争斗了百余年,本来在最近几十年的全力运筹下,天忍已经有了压过鬼忍的态势,却不想又逐渐被拉平!为此,天忍众首领考虑再三之下,派遣了门人到中土来,辅佐和张奇峰敌对的势力,以图击败张奇峰,而消除在倭国的不利局面。

    以上杉知信之能,在鬼忍中,能够与之对抗的高手也不多,而以天忍众首领的眼光看来,这样的高手,中土武林更加不会有!而上杉知信自己也这么认为,至少在与樱子对阵前是这么想的。上杉知信是上忍,这一点从他衣服边缘的织金边就能看出,但樱子更加吃惊的是,对于这个上忍展示出来的实力,她竟然一点都不惊奇,因为她自问自己也可以做到,甚至还可以做得更利落!刚到中土时,樱子只是刚刚步入中忍境界,其她几个同门境界更加不如她。当时柳蝉儿与她对阵,她可以估计出来的,柳蝉儿的实力应该是到了中忍顶峰,很可能已经接近上忍。但随着张奇峰在中原征战这么久,自己实力增加是肯定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够到了这个地步!平时都是与同门切磋,或者与柳蝉儿,甚至女侍卫们比斗,都是固定的对手,自己在进步对手也在进步,所以,一直对自己的境界感觉得不是特别清晰!所以,直到跟这个天忍高手对上,她才清楚地知道自己境界的进展!

    樱子不会不清楚,自己能这么快达到如斯境界,跟张奇峰临幸自己时,用的采补和修心法肯定有直接关系!她和上杉知信激斗了几十个回合,上杉知信是老牌的上忍高手,又是男子,气力上本就比身为女人的樱子强一些,所以,每当二人硬拼时,樱子都有些吃亏。但樱子身法轻灵,在与柳蝉儿等交手切磋时,也相互传授了一些绝技招数,所以,二人总体上还是没有分出高低来!「樱子,快点结果了他!还有事情要做呢!」张奇峰随意的说了一句话,对于樱子就是死命令!上杉知信久战樱子不下,本就一肚子怒气,被他这么一激,更加的暴怒,出手就是杀招,没下都是竭尽全力!好歹也是天忍顶尖高手之一,到了中土,先是让那个西陆女人一剑生生劈得现身,接着,又是跟这么个鬼忍中后起打了这么半天,却还是占不到一顶点便宜,如何能没脾气?

    上杉用的倭刀是柄宝刀,沾染了无数倭国高手的热血!平时用起来就是阴风森森的,在上杉知信全力催发下,更加的杀气四溢!不过,他含怒出手,虽然力道更大,但露出的破绽也就更多!久战不下,上杉知信忽然身体侧转,如侧立的转轮一样,身体猛转,手中的妖刀直上直下的连续不断砍向樱子!这是他成名绝技,鬼轮斩!死在上杉知信这一绝技下的高手不计其数,可樱子却怡然不惧,娇喝一声以拦腰刀护身,一边抵挡一边退却,二人兵器碰撞,火星四溅,响声不断!上杉知信力尽势穷,双脚落地,收回长刀。但就在同时,樱子却顺势反击!一连九斩,每一下都直取上杉知信要害,上杉知信只有左遮右挡,上下掩护,勉强抵抗!凡是凌厉的杀招,越是威力大,越有破绽产生。一般情况下,一是在出招前一瞬间,会为了有冲击的距离,而放缓一下攻势。另一个就是招式用尽后,收招的一瞬间,由于刚刚全力攻出去,所以,出招人的思想会有短暂的空隙。

    樱子就是看准了上杉知信的空当,得理不饶人,趁着其瞬间的懈怠,鬼忍杀招连环九斩杀出,逼得上杉知信手忙脚乱。突然,上杉知信一刀向上撩起,却撩了个空,原来,樱子九斩过后没有继续出手。可在上杉知信发愣的一瞬间,樱子长刀正面力劈,被上杉知信架住,同时,一股冰凉刺入了上杉知信肋下!不敢相信,但明晃晃的一把短刀就是插在了自己胸口,上杉知信瞪着樱子,后者却是一脸鄙夷的说道:「就凭你的本事,也敢来跟主人作对?」

    没想到自己会被这么一个「弱」女子用刀逼在喉咙上!上杉知信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数次,突然,他一瞪眼,手里不知如何变出一枚黑色圆球,向地上一扔,「嘭!」刺鼻呛人的白烟升起,上杉知信在原地消失,但接着几声清脆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传来,跟着就是几声怒吼。声音过去,房子里再次变得安静,烟雾也已经被吹散,只见,上杉知信倒在窗前地上,胸口在向外汩汩冒血,人则没了气息,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房顶!在他尸体旁边,高大的安妮一手短剑一手短斧,冷冰冰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只是从额头顶上,流下一道血珠,划过白皙的肌肤,显出她刚才也受了点伤!

    「哼,这么点道行也敢猖狂!」张奇峰走到窗前,搂住安妮的大屁股,用力捏了一下,安妮「嗯……主人……」一声娇哼,险些软倒在他怀里。「给我弟发信号,该来的都来了!」「突突突!」三颗火流星飞上天空,「嘭!」前两颗只是飞上去,第三个飞到最高点时,爆炸开来,声音传遍了整个京城!张奇峦早就披挂整齐,见信号发来,一拢独角兽缰绳,一挥鎏金镗,大喝一声:「众将听令,此番平叛,凡抵抗者,杀无赦!」当先一个冲出了军营,向着教练场杀来!

    「张奇峰,我两万大军已经将这里包围,你若是识相,就自裁吧!免得我们动手,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蓝鹏趾高气扬的骑着龙马兽耀武扬威,张啸林一声不吭的,在他身后,有御林军保护着。其实,不是张啸林不想说话,而是他跳下来时摔伤了脚,虽然经过处理,但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蓝鹏啊,你这个废物也有今天!当初在你叔叔手下都没有混上匹龙马兽,如今也骑上了,可喜可贺啊!」没想到张奇峰敢揭自己痛处,蓝鹏立时挂不住了,说道:「张奇峰,别废话,你与母**通奸,又违抗父命,乃是十恶不赦之罪!今天我就是要来将你治罪伏法,以正王法威严的!」「可也要看你是不是有这个能耐!」张奇峰鄙夷的说道:「你不服气,将你和你手下这些御林军裁撤,改为巡城步兵。可殊不知,就凭你们的本事,连个巡城步兵,本王其实都不想用!若非看你们可怜,连这个混吃等死的饭碗都不会给你们!」

    「张奇峰,你少罗嗦!想拖延时间?众军听令,擒杀张奇峰者,赏千金,封万户侯!」蓝鹏大吼一声,「给我杀啊!」「嗖,嗖,嗖!」破空声响,几支羽箭射向张奇峰所处的窗口,张奇峰淡定的后退,关上窗户。在众女卫和女忍保护下,出了观军楼,绕到了兵马台大旗杆下。「他要跑!快冲上去!」本来就在奋力想冲开大门,登上兵马台的叛军们,更加拼命的撞门,而还有的士兵,索性找来云梯,从外面直接往上爬!「蓝鹏啊,你真是不知死啊!」「张奇峰,你才不知死!眼看那大门就要被打破了,你还敢猖狂?」蓝鹏不明白,可是他身边有的机灵点的已经明白了!此时就算只有几千叛军,可几千人的喊杀声竟然盖不过张奇峰一人的声音,这张奇峰的功力有多深厚?而且,京城里就这么大地方,这么大的喊杀声,御林军也罢,内外八卫也罢,能听不到?那可都是张奇峰的人马,等赶来了,自己这几千人够人家塞牙缝的?

    「蓝鹏小儿,敢犯上作乱,真是不想活了?」张奇峦的声音,如晴天霹雳,炸在了叛军里!好容易爬上兵马台,没有被女卫士们的雷矛炸到的叛军们,听到这个声音,竟然有人吓得直接从云梯上掉下来。张奇峦在统领御林军之初,很多人都不服气,认为他就是个憨子!能够成为大将军,就是因为张奇峰的缘故!可他先是在演武时杀狮毙虎,又在操练时同时击败御林军中八个军头,等到击破定南王的伏兵,接应张奇峰返京时,更加的让这些御林军从心里产生了敬畏。本来为了富贵,又想着自己的遭遇落差太大,才脑袋一热,拼着命的想搏一把的叛军们,一下子傻了眼。可张奇峦却不理他们的害怕,催动独角兽,舞动闪着金光的鎏金镗,如杀神般,领兵冲杀过来!

    「王爷,你不是说,还有高人相助吗?怎么还不来啊?」蓝鹏慌了,看着横冲直撞的张奇峦,他手心里都是汗!「放心,我的高手援军正在赶来,再有半柱香的工夫也就该到了!」看他说得淡定,蓝鹏一咬牙,大喝一声道:「都给我顶上去!一会儿援军就到了!」说罢,挥舞着大杆刀,迎上了张奇峦。看他迎上张奇峦,张啸林不动声色的调转坐骑,退到靠边一点的位置,然后下了龙马兽,徒步向外挤。哪里有什么高手援军?张奇峰的兵已经将整个京师控制得里三层外三层,别说是人,就是只兔子,想进来也不容易!蓝鹏不可能是张奇峦的对手,否则也不会被派到巡街去。

    看他骑着龙马兽迎上自己,张奇峦也大喝一声:「蓝鹏小儿,受死吧!」鎏金镗搂头盖顶直拍而下,携风带雨,如飞火流星般打向蓝鹏。蓝鹏知道来势凶猛,可本来二人功夫相差就很多,此时又是一个杀气腾腾,一个心虚气浮,无可奈何下,他唯有双臂握紧刀杆,向着斜上方,用力一挺。「开!」「喀嚓!」「噗!」一连串响声后,蓝鹏刀杆被拍折,顺势而下的鎏金镗砸在斗大的脑袋上,立时红的,白的,花的,四分五裂,如同开了个染坊!「蓝鹏已死,降者不杀,逆者杀无赦!」张奇峦的暴喝声远远传开,虽在两边上万人的厮杀中,依旧清晰的飘入每个人的耳中。

    「啪嗒」不知是谁第一个放下了武器,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叛军将手里的武器放下,也放弃了抵抗。「走吧,这里不用本王!」张奇峰笑着向张奇峦招了招手,带着一众女卫离开了教练场!

    京师里已经全城戒备,表面上是海明珠出征,担心有叛贼进京作乱。但就刚才教练场上那震天的厮杀声,周边百姓多有耳闻,除非想找死,不然,谁也不会主动出门去看这样的热闹!张奇峰带着众女,直奔王府而去。张奇峰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愤怒!一直没有踪迹的父亲终于露面,但父子相见却是这样的结果,而且,面对已经和自己成为不死不休局面的父亲,竟然溜走,后面肯定还会有麻烦。其实也不是他疏忽,虽然说跟张啸林反目,可到底是自己的亲爹,让他下杀手固然是难,就是让他给露娜,樱子等下命令出手,也张不开嘴!曾几何时,自己极为崇敬,并因为和母亲之事,万分歉疚的父亲,竟然变得如此模样,张奇峰心里也确实不轻松!

    忽然,他心里一紧,抬头看时,发现已经到了当年自己被玄阴派伏击的地方!那天,如果不是表妹拼死来救,恐怕自己就真交待了!可不知为什么,今天路过这里,竟然有心悸的感觉,难道还有人会伏击自己?正思索间,他耳朵里听到一阵异响,露娜也几乎同时大喝一声:「什么人!?」左手架起盾牌,右手直接一个雷矛,抛向旁边民房。「轰!」房子被雷矛炸塌了一半,几个藏身房顶的人摔了下来,却没有动静,不知死活。这时,其她女卫也纷纷抽出盾牌,雷矛不停的抛向周围民房,爆炸声不绝于耳!很快,伏击者便无法藏身,一下子从四周涌了出来。看众人围护之下,走出两个人,一个是定南王秦守仁,另一个就是刚刚逃脱的自己的父亲张啸林!

    「孽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这边给你准备下的高手,各个都不弱于那几个倭子国忍者,没有后手,老夫岂能轻易见你?」张啸林此时早没了从容淡定,一脸的凶相,恶狠狠的样子恨不得要吃了张奇峰!「张奇峰,别说死的不明白,这些死士,一半是我定南王府的死士,一半是你爹的手下死士!我们已经约好,只要杀了你,将来共掌天下,你自行了断能得个痛快,否则,别说有你好果子吃!」张奇峰怒极反笑:「哈哈哈哈,果然是仗义,杀了我你们共掌天下!只是我不明白,就凭你们这些废物,怎么杀得了我?」他突然一指张啸林,「张啸林!刚才我放你逃走,你若是就此隐姓埋名,我也就放你一马,好歹父子一场,我又娶了你老婆我的亲娘,不想对你赶尽杀绝!可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今天就别怪我无情!」「你!!你这个,你这个逆子!」张啸林的脸也气白了!「秦守仁,你有工夫在这里大言不惭,我也不好瞒你!你跟严珍麒成亲多年,却一直不敢碰她,这实在是暴殄天物!所以,我就替你也娶了她,别说,她的初次还真不错,被我骑的时候,叫得那叫一个欢!明年这个时候,她给我生的孩子就该能出来晒太阳了!你给她找的那个便宜儿子秦冲,已经先你一步去见了阎王,你一会儿就去追,父子一起上路,也互相解解闷!」

    秦守仁也被气得脸色数变,但还没有来得及发话,张奇峰一挥手,大喝一声道:「给我杀光这帮不知死的东西!」话一出口,露娜等人的雷矛就飞射而出,遍地开花!那些死士虽然忠于主人,不惧生死,但雷矛这样西陆高手的武技,却是见所未见。眼看着一个雷矛下去,立时炸飞炸倒一片,张啸林和秦守仁不由得慌了神。但事到临头,退已经无法可退,唯有拼一下。张奇峰的女卫们虽然神勇,可终究人少,本着蚁多啃死象的道理,用人填也要把张奇峰填死!可露娜等人又岂是那么轻易让他们靠人数优势比下去的?一个个身材高大的女卫士,挥舞着战斧,重剑,杀入人群,虎入羊群般,挡者披靡!

    最让两位失势王爷揪心的是,露娜和安妮二人还正在向自己这边杀过来,难道要擒贼擒王先对付自己?他们一边后退,一边让死士们上前,就在这时,一声梆子响,又有一队人马杀来,看服饰是内外八卫中的人马,但当先一人却是德忠王祖寿!祖寿怒目瞪着张奇峰,大喝一声道:「张奇峰,内外八卫均以归顺本王,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呸!你拉拢了几个八卫中的废材,就号称八卫都归顺了你,当天下人都是傻子了?你的天阉不是天生,是让青凤做了手脚的,你知道吗?」张奇峰的话无疑在狠抽祖寿的脸,他如何不知道是谁暗算的自己?可张奇峰还不满足,继续道:「小姨司青凤已经是我的房中人了,她的二十五万铁骑就是她的陪嫁!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争?」祖寿再也控制不住,怒吼道:「杀了张奇峰,赏万金,子孙赏国公!」虽然被祖寿拉来的内外八卫只是很少一部分,但也有千人之众,一下子杀入阵中,露娜等压力立时大了起来!

    眼看着她们被层层挤压回来,张奇峰却没着急,这么大的动静,用不了多会儿,京里驻军就该有所反应,到时候,这些人的末日也就到了!果然,一阵大规模的雷矛如疾风暴雨的抛入了围攻的人群中,都在一门心思的围攻,怎么会想到背后有人袭击?但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却也已经晚了,数不清的身材同样高大的西陆女人,正杀气腾腾的冲过来!「是库斯卡娅女兵!」有见识的人突然大吼一声,本来被炸得七荤八素的死士和叛军们一下子失了方寸,虽然这些女战士以前在东土只是传闻其战力强悍,而真正战力却没人见过。但这次她们到江南同麒麟军大战,连破重步兵和木盾兵的威势,却让她们一下子声名鹊起,能将麒麟军最强悍的兵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样的战士谁敢惹?本来就是靠一时血气之勇强攻的人们,瞬间没了底气,在女战士们疯狂的雷矛雨中,土崩瓦解!

    看着抱头鼠窜的众人,张奇峰面无表情的低声向旁边嘀咕几句,然后便在众女卫的保护下返回了王府!

    「王爷,今日可是清理干净京师了?」看张奇峰回府,轩辕朗微笑着说道:「虽然父子反目可惜可叹,但能扫除阴霾,却也当可喜可贺!」张奇峰叹了口气,说道:「先生所言甚是!但只怕阴霾并未全部扫尽!」他将遇到的情况说了一下,轩辕朗想了想,说道:「主公,现在主公最大的隐患已经只有宫里一处,只要处置了皇帝仅有的爪牙,大事就已经确定,只看时间而已!」张奇峰没有再说什么,轩辕朗也没有打搅他,自顾自的出去,安排王府内外的事情。张奇峰表情逐渐变得阴冷,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按在桌子上!

    已经是定更天,按照规矩,皇宫大内灯火已经减半,可皇帝晚间办公的东花厅却还是灯火通明,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大内侍卫,这些侍卫也是皇帝在京师甚至整个帝国仅有的亲信兵力了!「他真是这么说的?」听了赵平功的奏报,隆盛帝一脸阴沉之色,一旁的良郡王江平说道:「陛下,此事千真万确,臣虽然没有亲去,可也派了心腹高手到附近查看,永安王确实当着他父亲,还有定南王,德忠王三人的面,说了迎娶三位王妃做妻室的话!三王联手,总有四五千兵马,可硬是被永安王击败。定南王,德忠王都被当场擒住,张啸林逃了,却不知所踪。不过,看样子,就是逃得性命,也是再难有作为!」

    隆盛帝还是没有说话,一边捻着胡须,一边沉思。赵平功和江平都以为他在想张奇峰如此大胆,如此肆无忌惮,除了因为有了绝对兵力外,是不是已经有了谋逆之心?可隆盛帝心里在琢磨的却是,张奇峰娶自己生母,娶自己小姨,那么作为二姨的司美凤,他会不会放过?当然,最终也返回到赵平功等人的思路上,他会不会要谋反?」贤贵妃回宫了吗?」司美凤在和姐姐司天凤,还有严珍麒一起,与张奇峰;盘肠大战后,被张奇峰以省亲为借口,直接迎回到了永安王府。当时隆盛帝虽然觉得不对,但一时没想明白,此时他终于醒悟。「回陛下,娘娘一直在永安王府省亲,听回宫的宫人说,娘娘和王妃不舍分离,所以,暂不回宫。」「这个贱人!」这样的答复无疑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隆盛帝忍不住骂了出来。无论是身旁的内侍还是赵平功,江平,都是隆盛帝的亲信,他们都是深通宫中禁忌和做官之道,脸上都是一副淡然表情,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这些似的。隆盛帝压住了怒火,想了想,说道:「恐怕永安王是对王位还不满意啊!」

    「陛下,此时此刻,永安王坐拥天下精锐,他的反心既然已经暴露,那必然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当早下决断才可以!」江平道:「臣以为,有两策可供吾皇选择!第一为险招,就是舍去一切,与永安王生死一搏!成功则天下安定,失败则万劫不复!」隆盛帝眉头颤了颤,江平又说道:「第二为缓招!就是任凭永安王之作为,至于他日后会如何对待皇上,则只有看他是何等心性了……」「皇上,第一策乃你死我活之局,成功希望渺茫。第二策乃是纯粹的听天由命!纵然能保住性命,怕是也要忍辱负重。臣等受吾皇大恩,无论如何也会誓死追随,但此乃关系国运之事,还要吾皇圣断!」赵平功说完,向隆盛帝跪下,磕头在地。江平也跟着跪下,磕头后并不起身。

    「爱卿等都是朕的股肱之臣,纵天下人皆附逆,有卿等在朕身边,朕心亦慰也!」隆盛帝叹了口气,「唉,第二策等于将祖宗基业拱手他人,纵有富贵荣华可保,苟且偷生又与死何异?可纵然朕将生死置之度外,如今无兵无将,又如何能够与永安王拼死一搏呢?」「陛下!」赵平功抬起头,竟然已经是泪流满面,江平也同时抬起头,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只要陛下有此心,臣有一计,或可有奇效!」隆盛帝来了精神,「爱卿快说。」「陛下,永安王府虽然人丁单薄,但张奇峰还有个兄弟啊!」看赵平功脸上露出阴险得意的笑容,隆盛帝眼睛一亮,说道:「你是说大将军?若是朕封大将军为永安王,则二十万御林军,十六万内外卫,就可为朕所用!」

    「这个恐怕不成……」听皇帝如此异想天开一厢情愿,江平已经顾不上礼仪,说道:「听闻大将军自幼极为崇拜永安王,而且,他对永安王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所以,让他为了王位跟永安王相争,怕是不成。」隆盛帝眉头又皱起,赵平功接口道:「臣以为,可直接册封大将军为亲王,和永安王平起平坐!所谓二雄不并立!只要大将军能与永安王平起平坐,短时间肯定无碍,但时间久了,心中难免会有变化,届时,兄弟间起了间隙,皇上拨乱反正的机会也就来了。」「不止如此,大将军自幼习惯了仰视永安王,但永安王却未必会习惯他跟自己同等爵位!皇上晋封大将军,以永安王的深沉性格来说,怕是会立即想到其与皇上有什么约定!弄不好,很快就会反目!就算不反目,怕是也要暂缓叛逆,而先解决隐患了吧?」听了二人的话,隆盛帝心里顿时觉得豁然开朗,可他却没有想过,张奇峦会不会接受这个册封?或者说,张奇峰会不会更加迅速的动手,以免日久生变?

    「另外,虽然三王与永安王相争,已经败北,但在关外,却还有人在与永安王抗衡啊!」听赵平功这么一说,隆盛帝点点头,道:「虽然贵喜叛逆在先,可若是能平定永安王这个心腹大患,则皇上完全可以赦免其前罪啊!」「贵喜在外面牵制,内则是大将军与之相抗,」江平也说道:「皇上何愁江山不定?」「朕明日就传旨,晋封大将军为……安宁亲王!食邑同定南王!」就在隆盛帝踌躇满志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也悄悄进入到了皇宫。

    东宫也是灯火通明,两个贵妇正在密谈着。

    「娘娘,听下面人说,那贱人当日出宫,是被宫人们架着上的轿子,还有传说,打扫她寝殿的宫人,在她走后,光被褥就洗了四五条,连地毯都刷了!」说话的是安妃宜莲,而她能叫娘娘的,也只能是江皇后!「哼,那贱人,她姐姐跟亲自通奸**,她还能好到哪里去?」皇后不忿的说道:「本宫早就听人说起过,那逆贼去探望那贱人时,都会将宫人遣出,这还能有什么好事?更有时,就是宫人们站在院子外面,也能听见里面那不知羞耻的**!」「她现在住在永安王府不回宫,这实在不成体统!而且,要是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有她在宫里做个人质,逆贼不是也能有所顾忌不是?」宜莲说道:「臣妾看来,不如娘娘直接下旨,召那贱人回宫!这时候,逆贼的准备该还没有做好,也不敢真的抗旨。只要能把她弄进宫,一切还不都是娘娘您说了算?只要能熬到太子登基,别说后宫就是天下大事,也全凭娘娘做主啊!」

    「有道理,本宫即刻下旨,让那个贱人滚回来!」江皇后道:「来人!」殿门推开,外面有人走了进来。「娘娘有何吩咐?」江皇后道:「传本宫懿旨……大胆,你是何人!敢擅闯后宫?」「本王张奇峰,二位娘娘不正聊本王热闹呢吗?」江皇后和安妃只想着如何对付司美凤,张奇峰进来,她们竟然没发现这个「宫人」身材高大不说,更加是一身劲装,还用斗篷遮身!但这身打扮实在是太过突兀,以至于江皇后刚说半句话就醒悟过来。露出真容的张奇峰,一脸的冷笑,安妃宜莲大惊失色,「有刺客,来人啊!啊!」她刚叫两声,就觉得背后一紧,一下子叫不出声音来。张奇峰形如鬼魅的到了她身旁,如同夹个小孩一样,将宜莲夹在腋下,接着又是一闪身,到了也是花容失色的江皇后身前。「你……你……来人啊,有刺客!」江皇后大叫大嚷,张奇峰却并没有制止,等她喊得有些气力不济了,说道:「不喜欢聒噪,才封了她的哑穴,宫中侍卫大部分都已经被本王控制,娘娘叫来又能如何?」

    「你……你要做什么?」张奇峰步步紧逼,江皇后坐在凤榻上却是退无可退,她面色惨白,汗珠不住的渗出,落下……「既然娘娘说本王要行刺,那本王也就只好如娘所愿,好好刺一下娘娘!倒是要看看,身为一国之母,娘娘与寻常女子比起来,有何特殊之处!」江皇后没有明白他所说的「好好刺一下」是用什么「凶器」刺!但就算是明白,也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等着那残忍的刺杀!下意识的,江皇后身体后移,一下子挪到凤榻靠里面位置,张奇峰也不以为意,淫笑着,将夹了半天的宜莲信手扔到旁边,抬脚准备上床。江皇后大惊失色,她不假思索的抬脚就踢,可刚踢起来,就觉得脚踝一疼,被张奇峰生生抓住!这下这位贵妇更慌了,直接用另一只脚再踢,同样,被张奇峰另一只手抓住,两只脚都动弹不得!

    「想不到皇后娘娘的玉足如此白皙,嗯……」张奇峰拉到鼻子下闻了闻,道:「清香扑鼻,不错,不错!」「你……你放开我,啊,来人啊,放开我……」江皇后害怕极了,奋力挣扎,但无奈就是挣脱不开张奇峰那如铁钳一般的魔爪!忽地她一翻身,想要爬向更里面,可双脚被抓,翻身后双腿交叉着,更加使不上力气,任凭双臂奋力挣扎,也还是无济于事。「刺啦!」张奇峰将皇后向怀里一拉,瞬间放开那对玉足,却同时抓住皇后的凤袍,用力一撕,直接撕成两半!皇后更加惊慌,想要逃走,可张奇峰根本不可能给她机会,几下工夫,两只手一起开动,就将皇后剥了个精光,除了偶有一两根布条还缠在白皙的身体上外,无论是肉颠颠的**,还是幽深乌黑的私处,都彻底暴露在了空气里!

    「哇……张奇峰,你个狗贼,啊……」江皇后还要骂,突然一股钻心的感觉直冲上来,菊花,**同时遭到了袭击,让她惊呼一声,说不出话来。「今日狗贼就要看看你这个国母的骚屄里,有什么乾坤!」张奇峰狞笑着,手上用力,大拇指深深捅入菊花,中指则探入前面**中,二指相扣,仅隔着一层膜,形成环形!「哇!」江皇后双手抱住张奇峰的手腕,双脚乱蹬,奋力挣扎,可如同蜻蜓撼石柱一样,根本动弹不得!「呃……」突然间,张奇峰的手指变得奇热无比,一股热流在手指间流窜,他用上了催发女人**的秘技极乐环!极乐环直接对女人**之源发挥作用,纵然是石女天生,也会招架不住。江皇后乃是大家闺秀,自幼养尊处优,虽然学过侍奉男人之术,却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没多会儿便**横流一片泥泞,嘴里更是发出各种不堪的「咿咿呀呀」声!

    倒在一旁的宜莲看呆了!皇后江氏,一向以端庄高贵示人,虽然从相貌上说,不算美艳绝伦,但那种雍容之态却是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她身份的尊崇!可眼前的江氏,哪里有一丝华贵之气?**裸的白皙肉身,虽然有些丰赘,可更加让人看了,有富态美之感!只是,身体左右摆动,扭捏,嘴里哼着不知是苦是乐的无字真经,简直就是一只发情求欢的母兽!「给我……呃,我,啊……」皇后满脸通红,豆粒大的汗珠一滴滴落下,不知何时,两条白皙丰润的大腿,已经缠上了张奇峰腰际,并且上下摩擦,乞求他的赐予!「娘娘要什么?」张奇峰明知故问,同时突然抽出两根作怪的手指,捏了捏,浓稠的**拉出的丝并不断开,直接垂下来!

    作怪的手指抽出,皇后下面一阵空虚,同时,欲火也瞬间减退了一些,清醒过来后,想到自己刚才的丑态,张奇峰还显示自己的成果,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看她四肢大开,无力的躺着喘气,张奇峰放肆的脱掉自己的衣服,说道:「娘娘自视甚高,可却在微臣手上要死要活,难不成娘娘更加下贱?」皇后那双**刚被他放下一会儿,又被他拉起,「你……放开,我,我,诛你九族!」呼吸还没缓过来,皇后的恫吓更加显得色厉内荏,张奇峰将皇后双腿向两边一分,将已经杀气腾腾的大**对着还在往外渗出蜜汁的肉缝,奋力捣了下去!「哇……」第一次被这么粗大的****入,饶是皇后已经生育过,又是跟皇帝行房多年,有相当经验,也还是疼得冒汗,惨叫出来。

    张奇峰是尽全力**进去的,本来他以为皇后这样的深宫熟妇,年纪大了,又生育过,且不像母亲等那样修炼过内功心法,必然是残花败柳。他本钱雄厚,也就不在乎这些,即便只是名义上的天下第一女人,也够刺激的!但没想到的是,刚一接战,皇后**壁的嫩肉便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将那张牙舞爪凶态毕露的大**裹得严严实实。哪里是残花败柳?分明就是嫩蕊娇花啊!这还不算,刚刚抽送两下,张奇峰就惊奇的发现,皇后的**壁居然是密密实实的一圈一圈褶皱组成,**侵入后,一层层的**壁如同做着一次次按摩一样,传说中的宝穴「层峦叠嶂」?」想不到居然是个名器?」大喜之下,张奇峰不理皇后是否受得了,雄腰爆挺,如打桩般,将大**一下下送入连皇帝都没有进入过的领域!「哇,啊,痛,啊!」皇后惨叫连连,张奇峰却被刺激得春情勃发,完全不顾她的死活,大**虎虎有声的出入着,将滑腻的**不住的从**中挤出,带出,皇后肉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被沾满,晶莹剔透的**,从肉臀上,慢慢滑落,不疾不徐的,着实诱人。

    「啊……啊……顶死了,穿了,啊……哇……」皇后惨叫连连,声音直透房顶,张奇峰依旧凶悍的奸淫着她,只是换了姿势,放开了双腿,双手从臀下抄过,握住皇后那肉感的腰肢,一下下的,配合着**的刺入而将皇后的雪臀上提,一边刺入得更深!平心而论,皇后的身体比之司天凤等要差不少!司天凤,严珍麒等都不到四十,而江皇后却已经四十开外。而作为一国之母,她成日里又是养尊处优,最多也就是练练健体的功夫,活动一下筋骨。所以,身上的肉远比张奇峰其她女人松软,特别是腹部,更是有明显的小肚腩。但正是因为如此,江皇后的身体比起其她女人来,舒服的多,张奇峰印象中,也就是二婶王美娘可以与之一拼!

    相对于身材高大的母亲等众女来说,江皇后身材只能算是中等,比表妹柳蝉儿还要矮一些,江家虽然也是世家,却是文官出身,不同于武将世家的后人都是那么高大威猛。偏偏她这么个身材,却又十分丰满,所以,当张奇峰强力侵入时,简直就是狮子搏兔,威猛霸道的自我感觉是在同母亲等高大女性**时很难有的!张奇峰紧紧的抱住身下玉人,放肆的亲吻,放肆的将大**在她**里出入,堂堂的一国之母,被他**得呼天唤地,可他还是不解气,双脚奋力的后蹬,死命的将大**插入到皇后**中更深的地方!他那大**足有尺把长,江皇后身材娇小无法全部吞入,可张奇峰却没有丝毫的体谅,每次**入都重重的将**撞在花芯上,碾得皇后「哇哇」怪叫。撤出时又将大部分都抽出,只留一个**卡在里面,瞬间的抽出足以将皇后**中的嫩肉全部粘连出来!

    江皇后感觉他那条大**就向是一柄大锤,一下下击在自己花芯,将自己整个人都要击碎了!偶尔,那恐怖的大**会碾开花芯,侵入到子宫里,更是让自己痛死的同时也美死!就这样,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皇后渐渐地迷失,她的神智越来越模糊,当快感在自己丹田中越积越多,终于不被痛感压制时,就会如闪电般直钻入自己百会,让自己无耻的泄身!泄身后的片刻清醒使得皇后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扎下去,可张奇峰却不给她羞愧的时间,很快就会再次将她奸淫得**迭起,泄身不断!足有将近一个时辰后,在张奇峰锲而不舍的追击下,江皇后脸上再次显出诡异的潮红,双腿又不由自主的缠上张奇峰的雄腰,已经喊哑了的嗓子,再次发出「嗬,嗬」的声音,她又要**!张奇峰的欲火也发泄得基本干净,便不再逞强,大**奋力捣了几十下后,皇后「啊……」的一声长鸣,如被扔到火炭上一般,身体乱蹦乱跳,企图叫张奇峰弹下来。张奇峰奋起神勇,大**更加狂暴的**动,很快,皇后螓首狂摇一通后,向旁边一歪,失神的没有了动静。冰凉的阴精喷射出的不多,却正好淋在张奇峰那张大的马眼上,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瞬间钻上了张奇峰心田,他怪叫着,在江皇后体内爆发了!

    射出的精液是那么热,那么多,那么有力,如神龙吐珠般,一记记打在江皇后穴心里,烫得她尖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呼……」抽身而出的张奇峰,看着被自己生生**晕的皇后,说不出的兴奋,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宜莲。和他眼神对视,宜莲吓得「哦」的叫出声来,「你,你要做……什么?」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自保,刚才张奇峰奸淫皇后的凶悍,已经生生印在她的脑海里,说不出的害怕!「我做什么?你说我做什么?」张奇峰笑容瞬间变得极为阴鸷,宜莲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你这个贱人!凭你也敢骂我姨娘?还敢谋划她?看我饶得了你!」宜莲只是嘴能说话,手脚还是无法动弹,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张奇峰将自己剥得精光。忽然,她发现一个吓人的问题,张奇峰那条刚刚经过巨战的**,虽然已经是彻底发泄过,可只这么一会儿工夫,竟然又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贱人!你侄儿布林格尔那个废物,竟然妄想我的女人已经该死,你又要害我的女人,更是罪上加罪!」张奇峰分开宜莲的双腿,用力向上一番,将她身体对折过来。接着,便出手解开了宜莲身上的穴道,宜莲手脚刚一能活动,便开始挣扎,可别说她已经被封闭穴道这么久,四肢还在麻木,就是不麻木又如何能是张奇峰的对手?」放开我,畜生!你,你不怕报应吗?」宜莲用力的推张奇峰,可却是粉臀更加上抬,将阴毛覆盖下的**,还有后面同样为阴毛覆盖的菊花暴露得更加彻底。「报应?我为自己的女人报仇,有什么要报应的?」看到她那长满阴毛的菊花穴,张奇峰忽然露出惬意的淫笑,「你这个破烂货,用你前面烂穴来陪罪也太便宜了你!我要取了你的落红,才能饶了你!」

    「落红?」宜莲不明白他所指为何,但自己被他骂成是破烂货,却真是奇耻大辱!「张奇峰,你这狗贼不要欺人太甚!你娘有落红留给你啊?」「啪!」清脆的响声,张奇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瞬间,雪白的屁股就映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啊……」张奇峰冷笑道:「你前面没有落红,可我看你屁眼倒是还算紧凑,应该所用不多,许是有落红可以采啊!」说话间,张奇峰那大若拳头的**已经顶到了宜莲的菊花上,隐隐有破门而入之势,宜莲吓得花容失色,娇躯乱扭,却根本挣不开。「张奇峰,你,你这个畜生,你敢……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她说「你敢」但也知道对方没什么不敢的!张奇峰狞笑道:「做鬼?那你就先死吧!」压住宜莲双腿,握住乱抖的腰肢,大**奋力向下一戳!「哗……」被张奇峰以内力灌入,涨得坚硬巨大的**,残忍的破开了宜莲的菊花穴,任凭菊花穴百般独挡,依旧不为所动的,直捣而入!

    宜莲脸色煞白,剧烈的疼痛让她练骂都骂不出来,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随着身体的挣扎,四散飞扬。不过张奇峰的**实在太过巨大,饶是他奋起神力的一击,也只插入进一小半到宜莲的屁眼里。紧窄的屁眼,远比前面**狭小,那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张奇峰如同大脚上穿了一只小鞋一般,说不出的舒服,却也说不出的憋屈!刹那间,张奇峰的狂性被再度激发,他不理宜莲死活,大抽大拉,大刀阔斧的**动起来,生生挣裂了宜莲那娇小的菊花蕊,鲜血流了出来!皇后的寝殿里,再次传出凄惨的叫声,虽然得到了宜莲的落红,但张奇峰并没有放过她,而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奸淫着身下这个敢跟自己作对的女人!

    宜莲开始还惨叫挣扎,但后来,也没了挣扎的力气。当张奇峰最终心满意足的在她后庭爆发时,除了被热精烫得手舞足蹈外,宜莲也再没有其他动作,失神的大口喘着气,似乎随时都会晕倒!

    将**上的污浊在宜莲身体上蹭了蹭,张奇峰大大咧咧的站起身,说道:「想不到你这个烂货,屁眼居然还没有被开过!也好,也不枉本王辛苦开垦一番!」说完,他突然抓住宜莲和旁边皇后的头发,也不穿衣服,扯着就下了床,连拖带拽的到了宫门口。「你……你要……做什么……」皇后被疼醒,虚弱的问他,被这副模样弄到自己寝殿门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宜莲虽然也被疼醒,可还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张了两下嘴却没有出声。「让人们都看看,母仪天下的皇后,和堂堂的安妃的真容到底是什么样!」说着张奇峰一脚踢开殿门,将二女拖了出去,信手撂在台阶上。天刚蒙蒙亮,两具白花花的美肉从台阶上滚下来,格外显眼,那些殿外守护的侍卫,都是张奇峰调派来的自己的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得血脉愤张,就差点扑上去!刚才张奇峰在殿里和二女鏖战,根本没有设置结界,那风雨声如雷贯耳,本身就让那些侍卫们心驰神摇意志不稳,如今再有这样的情景,岂不是要人命?

    穿戴整齐的张奇峰,志得意满的离开了皇宫,皇帝的后妃都被自己上了,还采了一个菊花,一个结结实实的绿帽子先给皇帝戴上,心中的憋闷也就散去许多!看着初升的朝霞,他一下子想起出征的海明珠,这个时候,自己这个姐姐妻子,会不会也在想念自己呢?

    海明珠打了个喷嚏,案头的烛火已经熄灭,天已经亮起来。「自己竟然趴在帅案上就睡着了……自己为了他不辞辛苦的征战,他这会儿又在哪个女人怀里呢?」想到征战,海明珠脸上温柔之色瞬间消失,又变得坚毅果敢!清晨,整军号吹响,中军帐擂鼓聚将,海明珠端坐在帅案后,正襟危坐威风凛凛分明一尊女战神!「禀报大将军,听说我军前来,鲁阳王贵喜派次子柯禄东财领兵三万,进抵呼楞家城,长子布林格尔率精锐十万在其后初旦城,鲁阳王和涩谷诸部十头人,领剩下十余万兵马,在其老家和贾无凛,乾盛公两军对峙。」「柯禄东财除了贪花好色并无本事,还不如布林格尔那个草包好歹有几分蛮力呢!」

    果然不出海明珠所料,三万守军,城高池深的呼楞家城,只一日便被打破,柯禄东财死于乱军之中,守军死伤大半,余下者近半数投降,剩下一半左右拿了遣散银子回了老家。为了抵御海明珠的大军,布林格尔在距离初旦城六十里处的香叶河谷地开始,一连摆下六座军阵,每处或五千或一万军士守护。知道海明珠势大,他想先磨掉其锐气,然后在伺机决一死战。但他还是小看了海明珠的强悍,一路行来,连破六座军阵,只用了三天,二十万大军便抵达了初旦城下,看着海明珠那美艳却冷峻的容颜,布林格尔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自己一个堂堂亲王世子,主动向她这么一个罪臣之女示好,却只换来一通羞辱。自己为了证明自己,才到关外抵御外敌入侵,可又被暗算,乃至功败垂成。如今,她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是直接以敌人的身份来跟自己对阵,真是造化弄人啊!

    「明珠将军,久违了!」布林格尔一身兽头连环锁子甲,金光灿灿,在阳光照射下,让人难以直视。他抱拳向海明珠行礼,说道:「今日之事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本太子也不说废话,只问将军一句,将军可愿意做本太子正妃?若是愿意,则本太子登基后,卿必是皇后无疑。」「哼,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做清秋大梦吗?」海明珠一脸的不客气,说道:「说你是草包,你觉得是侮辱了你,可你说说,你现在如何不是草包?」海明珠的银甲也是宝甲,阵阵银光,丝毫不比布林格尔的金甲落下风!「你兵力本就不足,若是趁我军未到,集中兵力,拼死与贾,乾二军决一死战,或有一丝胜算。胜了,则可以解决后患,更为自己赢得回旋余地。即便是留少量兵力拖住贾乾二军,集中主力抢到虎山关跟我决战,也说得过去,总之是先解决了一路。可你非但分兵抵御,还又分出一个前部来独守孤城,更耗费大量兵马列阵与我厮杀,如今,你手里还能有多少兵马供你糟蹋?」

    布林格尔一向自认为是知兵的,如今自己的安排都被海明珠骂得一文不值,双方兵将都看在眼里,这让他脸上如何挂得住?」海明珠,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必要擒下你这个贱人不可!」他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可海明珠却是轻蔑的一笑,说道:「就凭你?纳命来吧!」一声娇喝,银枪一指,一直躲在门旗中的两万弓弩手突然现身,连珠弩齐发,漫天箭雨瞬间向布林格尔军扑了过去。布林格尔军中大部分都是涩谷诸部借来的兵马,这些蛮人冲锋陷阵固然勇猛,可从来都是讲究以攻对攻,根本没有防御连珠弩的办法。偶有几个拿着兽皮盾的举起来抵御,但也是一下子就被射穿,射成刺猬!布林格尔一边拨打箭矢,一边大声喝令,可数万兵马一下子乱了,又有谁能听他的话?情急之下,布林格尔的凶性被激发,他大吼一声,挥舞着狼牙棒,一招泰山压顶,向海明珠直击了下去!面对这样威猛的招式,海明珠毫不畏惧,看准时机,银枪一拨,就将势大力沉的一击拨开化解。枪杆贴着狼牙棒向上一撩,逼得布林格尔撤手躲避,竟然连狼牙棒都打落了。

    不过布林格尔也是强悍,他拨转坐骑,一弯腰,就抄起戳在地上的兵器,转了个身,又和海明珠战在了一起。二人一个力大过人,强悍威猛,一个灵巧无双,心思细腻。你使个乌龙探海,我来个雄狮搏兔,你寒枪一抹,我巨棒一抡,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不分高下!从上午杀到中午,又从中午杀到日落,二人还在拼杀。布林格尔的兵,已经被杀得差不多了,或死或亡,也有被俘的,海明珠手下将领们有空闲的则来关注二人的拼杀。虽然布林格尔威猛依旧,但出手时已经收短了动作幅度,分明是气力不支。而海明珠则和开始时一样,依旧有攻有守的,但却已经是攻多守少!

    突然,海明珠一连几枪,杀得布林格尔手忙脚乱的,但布林格尔却是心中一喜。原来,海明珠的枪虽然快捷,却没有什么力道,比之开始时可谓天差地别,原来她也已经没了气力,也是在强撑啊!布林格尔一下子来了精神,动作再次强悍威猛起来。海明珠一连几轮突击,都难以奈何敌人,一不留神还和对方硬拼了一下,惊慌下,她一枪点开布林格尔的距离,转过坐骑就跑,布林格尔大吼一声:「哪里走!」催动坐骑来追。似乎连坐骑都受到了主人影响,眼看着海明珠的坐骑越跑越慢,最终被布林格尔追上,狼牙棒高高举起,惊得海明珠属下将领们纷纷催动龙马兽,要上来助战。但为时已晚,眼看着布林格尔势大力沉的一招砸下,海明珠的坐骑突然加速,布林格尔抡了空,就在他要调整姿势时,海明珠猛然回身,手中银枪一下刺入布林格尔咽喉,「嗞……」热血喷出,布林格尔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的一切,自己明明占据优势,在追击,怎么就被一枪刺在咽喉呢?

    「废物,你不知道我爹最擅长的绝技就是回马枪吗?」看着布林格尔不甘的眼睛,海明珠鄙夷的双臂用力向上一挑,布林格尔那硕大的身躯,连同铠甲,竟然被她挑飞,从头顶飞到身后,重重的落在地上,激起好大一片尘土。「砍下脑袋送回京师奏凯!」

    同样一个消息,分别传到京师和贵喜帐下,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情景!京师里不管皇帝到底心中是怎么想的,面子上总是欢天喜地的庆贺,并下旨,册封海明珠为明珠耀月大将军!赏千金,一众将士皆有赏赐。贵喜听闻自己爱子一个死于乱军,一个更是被战场杀死,还割了首级,当场晕了过去。但他醒来后却是发誓要与海明珠周旋到底,直到给自己的孩子复仇!当然,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信他有这个能力。陆续的,那些涩谷各部的首领们纷纷带兵离开了贵喜,堂堂的鲁阳王,终日借酒消愁,离他报仇的目标越来越远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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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好还有一章还是两章,看情况吧。反正春节也就该完事了。

    说实话,特别怕过年!

    第三章靖四海(大结局)

    海明珠诛杀布林格尔的捷报已经传回来几天,可她却依旧没有返京。鲁阳王贵喜本身是月赤人,在老家还有一些同族私兵,而涩谷诸部也有不少看重他给的金银,留下继续帮他作战的兵马。照理说,布林格尔已死,这些杂七杂八的兵马,只要留下一员上将,领几万兵马就可以征讨平定,甚至,让贾无凛,乾盛公二将就地收拾都可以了。但海明珠却决定亲自剿灭贵喜,然后再回京。用他的话说,虽然贾无凛,乾盛公二将是司天凤旧部,但终究已经是一方统帅。张奇峰夺取天下,让他们坐视不理可以,但如果要让他们帮忙,就有些讲究。贵喜是叛乱,那么张奇峰又何尝不是?现在,海明珠在这里,算是奉旨来讨逆,二人从旁策应,还说得过去,如果海明珠走了,只留二人征讨,于道理上就有些说不过去,毕竟他们已经不是司天凤的直接下属!

    另外,海明珠在战斗中展示出足够的强力,也有震慑的实际意义在,便不必言明了!

    知道海明珠所部厉害,贵喜在封地上连着布了三道防线,虽然被海明珠在七日内连续攻破,可也为他争取了七天时间。当海明珠攻下其老家府邸时,贵喜已经没了踪影,带着亲信到帝国和涩谷诸部接壤的山林里去躲藏了。没想到被这么个东西摆了一道,大怒之下,直接封住了界山,誓要将贵喜抓住!张奇峰明白义姐的想法,除命令后勤粮草不许匮乏外,又给她派去了一百鬼忍高手助阵。樱子将击败天忍高手上杉知信的消息,传回了倭岛,其师鬼忍首领武田奥玄大喜,给她派来二百高手助阵的同时,也按照信中所要求的,发誓效忠张奇峰。张奇峰也以隆盛帝的名义,给倭国国王发去了圣旨,确认鬼忍为正统,并册封其为倭国国王。国王看到随圣旨而来的赏赐后,感激涕零,当即宣布鬼忍为忍者正统,瞬间将天忍打落深渊……

    京师,永安王府,王府正堂大厅。曾经威严所在,却被张奇峰彻底整修,从外观上,变化不大,但里面变化却是翻天覆地!无论是厅中桌椅,还有摆放五供的条案,就连角落的花盆架子,都已经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整个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所有烛台,灯台都被镶嵌到了墙壁上,而正厅和两侧边厅之间的隔墙也被去掉,只有几根硕大的柱子在支撑!走在地毯上,软绵绵的,都是用的上等西域驼羊绒编织而成,冬日保暖,夏日里却透气降燥,以帝国之豪富,王公贵族之家,有几块已经足以彰显其身份了!但为什么要将宽大的厅堂,装点成这般模样?但见张奇峰一丝不挂的躺在大厅中间,周围一群白花花的,如同肉森林一样的女人围在身边,原来,是将这里作为淫乐之所!

    瑟琳娜女皇正在张奇峰身上跃马扬鞭的冲锋陷阵,一头金发如万缕金丝,随着身体的舞动而四散飞扬,白花花,白的炫目的身体更是肉波层层!大屁股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一颠一颠的,每次都被挤压得由圆至扁,然后再借着臀肉反弹的力道,将身体弹起。身体起伏间,她与张奇峰身体间,总有一根粗大的肉柱子,时隐时现。「啪,啪,啪!」**四溅,**对撞声清脆悦耳。「哦……你真棒,主人,太好了,哦,你是最棒的男人!」瑟琳娜的叫声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在大厅中回响。罗刹国人蛮荒开化不久,对于男女之防是根本不在乎!瑟琳娜身为罗刹国女皇,又是天生淫荡,本来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而纵然罗刹国男人身体强壮,阳物也粗大长肥,却也抵不住她的冶炽欲火,总要七八个壮男同时上,才能勉强满足她。

    司青凤擒下她后,故意将她交给了张奇峰,本意是想羞辱一下这个高傲的女皇!可没想到,张奇峰的天赋异禀,一下子在床上将其身心征服,反而让她美得不知身在何处!罗刹女人也不把这种事情视作丢人,她很痛快的决定,嫁给张奇峰,即便只是做个偏妃。而在写信将皇位传给弟弟,自己只保留东部封地,及兵权的同时,也将这些作为陪嫁,一起带到了东方。而张奇峰其实对她也十分喜爱,一来是女皇身份,又是异域风情,每当在她身上驰骋,杀得她「嗷嗷」乱叫,求饶不停的时候,总有一种征服的成功感在胸中澎湃!二来则是,瑟琳娜之耐战,比起司天凤等熟妇还要强悍得多,纵然是徐怜梦,尹丽风等修炼媚术多年的玄阴派女子都难以企及!罗刹女人身体高大健壮,本来就比东陆女子禁得住冲击,而瑟琳娜又是身经百战,深沟大壑,久战劲旅,实力如何能不强?徐怜梦等在媚术裹护下,本来也不比她差,可无奈媚术为张奇峰所破,变成先天上被其克制,不如其耐战也就正常了!

    张奇峰双臂大张,却没有闲着,姨娘司美凤还有严珍麒,一边一个,撅着大屁股,争奇斗艳的,向他卖弄着。他不时的扣扣菊花,探探**,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把玩两个肉嘟嘟的大屁股上。但要说最得宠的还是母亲司天凤,耐不住欲火的折磨,竟然爬跪在儿子头上,将自己已经**的**送到儿子嘴边。腥骚的气味扑鼻而来,可张奇峰却如嗅到美味大餐一般,将嘴凑在母亲的**上,又舔又亲的品尝起来!孕妇**分泌出的汁液,腥臊之气比之未怀孕的女人分泌的汁液更加腥臊,可母亲密处的味道,却让张奇峰甘之如饴!他舔得起劲,却是苦了司天凤。司天凤和司美凤姐妹两个小腹已经明显鼓起,六个多月的身孕,**涨得小西瓜一般。此时腹中胎儿已经到了最关键之时,就是寻常男人的阳物闯入,也容易对胎儿不利,更何况张奇峰那**绝非常物,若是兴致起来,一个闪失那就追悔莫及了。

    张奇峰固然欲火难耐,而司天凤和司美凤则更苦!张奇峰的欲火可以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而二女却只有苦苦忍住。瑟琳娜的大屁股如同雪白的大磨盘一样,一颠一颠的,任凭她已经泄身数次,却依然勇猛的驰骋着。「不行了,不行了,啊,哇……」司天凤身体一阵筛动,一股阴精喷射而出,竟然直接淋了张奇峰一脸。接着便身体一软,趴在了地上,却将湿腻腻,滑溜溜的**堵在了张奇峰的嘴上!怕她压到肚子伤了肚里胎儿,旁边的张美玉和柳蝉儿母女两个忙过来将她扶起,放到旁边躺好。这边还没消停,张奇峰手上使坏,发出暗劲,又将司美凤和严珍麒弄得尖叫着软倒在地。

    司美凤的肚子一点不比司天凤小,而严珍麒已经凸起的小腹则说明,张奇峰射入她子宫里的种子也播种成功,开始发育。三女都被放置在一旁,司青凤却一拉王美娘,蓝素蝶,抢在反应稍慢的王美娘母女前,扑到了张奇峰身上。「小姨,你怎么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外甥肯定能把你们都喂饱的。」张奇峰淫笑着说道:「不是被外甥**得上瘾,忍不住了吧?」司青凤捏了他脸一下,骂道:「呸,姐姐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也就忍了,可连严珍麒都有了,怎么我还没有?当年相士给我看相,说我也是善生之相,还没有受孕就是你不出力!今天要是再不给我种上,看我不让你以后都碰不得女人的!」「小姨,我……」张奇峰吓了一跳,这个小姨办事不可以常理判断,别真一时兴起对自己的宝贝下手!但他还没来及解释,司青凤也学着司天凤的样子骑在了他头上,将**堵在了他嘴边!不过,司青凤是倒着骑的,和瑟琳娜面对面。瑟琳娜正骑的起劲儿,冷不防的,司青凤抓住她那对雪球似的大**,一边玩弄一边猛吸起来!

    「哦,哇,我……受不了了!」瑟琳娜的帝国话说的本就一般,被司青凤这么一吸,一下子如同心都被吸到了嗓子眼儿,更加的说不出整话来。她下意识的要推开司青凤,可王美娘,蓝素蝶却默契的分别抓住她的手,死死按住,就是不让她动弹躲避。「啪,啪!」两声脆响,张奇峰的两只手,准确的打在二人的粉臀上,「嗯,噢……」在极乐环的攻势下,纵然是天生石女也会爱欲横流,即便如尹丽风徐怜梦般百战**也只有苦苦告饶的份,更何况二女都是大家女子,如何抵受?很快就**四溢香汗淋漓,叫苦不迭……瑟琳娜更加癫狂,她螓首狂摇,金发飞舞,眼神逐渐散乱,忽然,「哇!!!!」一声直透屋顶的尖叫,她身体瞬间绷紧,**壁剧烈收缩,几乎要将张奇峰的大**捏断般收缩,阴关洞开,元阴随着淫液汹涌而出,被张奇峰吸了个不亦乐乎。

    瑟琳娜彻底软了下来,但随即便被司青凤等向旁边一推,张奇峰的大**抽出,从**口流出大股的白浊**,流到大腿上,又落到地上。司青凤迅速起身,恨不得瑟琳娜还没躺下,她就要坐向张奇峰那依旧直指天际的大**!但张奇峰却一下子放开王美娘和蓝素蝶,将司青凤直接按倒在地,狞笑着道:「小姨居然敢威胁外甥?难不成忘了夫为妻纲了?今日要好好让你尝尝为夫的家法!」司青凤有些惊慌,但为时已晚,她的双臂被王美娘和蓝素蝶分别压住,两个帮凶对她倒戈一击了!张奇峰将**顶在小姨的肉缝上,双手从她快下抄过,握住小姨那不算纤细,却十分紧实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冲,同时向上一提小姨的雪臀,「呃……」湿漉漉的大**瞬间侵入,将司青凤的**填的满满的,密不透风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撑爆了。可就是这样,也让她在难受无比的同时,也快活无比,亦苦亦乐!

    张奇峰终日在众女身上播种,以前为了不耽误事情,在和众女作乐时他都会运功闭住精关,虽然泄欲却不放出精气。但现在母亲已经有孕,且被他暗中施术,肯定是男孩儿的情况下,他也就无所谓再让哪个女人怀孕。几个月过去了,海明珠在关外作战可谓顺利,已经剿灭了贵喜的大部分主力。还捎带着,将几个不知死的,帮助贵喜作战的涩谷部落荡平。这下涩谷诸部纷纷献上降表,而为了表示忠心,还出兵帮助海明珠围剿贵喜残部。贵喜残部已经没有多少兵马,所谓帮忙围剿,其实更多的还是想趁火打劫,抢夺财物顺便向帝国显示效忠之意。海明珠明白,但也乐得让他们卖命。只是贵喜虽然不会打仗,但逃命的本事却不差,在关外群山里打转,几路大军硬是抓不住他。战事一拖再拖,海明珠想快些回京也不能。

    而这几个月来张奇峰其实也不是只顾享乐,西南各省已经被严珍麒作为嫁妆,送到了他手上,西北,正北各个省份,也是母亲司天凤,小姨司青凤的陪嫁。东南一路虽然没有经历太多战事,但有在夏州经营多时的李馨梅的暗中活动,终于也都宣誓效忠于他。除了还在最后交战的关外一路,只有京师附近,还有一些没有确定倒向的兵马了!「王上,如今天下已然大定,随时可以晋身帝位。只是,有两件事,还需王上定夺!」轩辕朗一身羽扇纶巾文士打扮,旁边的郑安邦也不再是不修边幅的邋遢相,正襟危坐的,和张奇峰谈论起最后的大事。「第一,王上称帝,是让今上禅让还是直接废帝?今上禅让于王,则王上是以仁晋位,事后好昭告天下。但坏处是,既然今上禅位,则必须保其荣华富贵,稍有闪失,则王上必落忘恩负义之名。若是天下太平也就罢了,可万一有不臣之人,难免不借机作乱!」「还有,就是今上无病无灾,有无尽富贵享乐,以他的性情,怕是也会不安分,还是会有麻烦!」郑安邦和轩辕朗相比,还是市井之徒一个!「可若是废帝登基,则无论如何处置废帝,王上都有弑主之名!但却少了以后被人利用的一个招牌!」轩辕朗说完,郑安邦又接口道:「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让王上迫不得已废帝,这样最省事!」

    「先生是有了主意才来告诉本王的吧?」张奇峰笑道:「跟随先生这么久,还是改不了泼皮的习气!」轩辕朗手捋须髯,笑道:「计策确实已经有了!不过,老实讲,安邦之策,有时虽然不够光明,但却也真是见效快!所谓各有所长就是如此吧?哈哈哈哈……」「知我者老师也!」郑安邦笑容不变,恭恭敬敬的向轩辕朗行了一礼,转而对张奇峰道:「王上,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上是王上的主,即便是主动禅让于王上,这其中的关窍也是世人皆知,有心之人想利用也会利用上。索性,彻底绝了这后患,也可以震慑宵小之辈,让他们知道,天威所向玉石俱焚的道理!臣以为反而更有效!」他神色不改,声音却放低了,「若是今上疑王上有谋逆之心,而加害王上,那么王上反手也不过是自保。到时候就是有不服气的,想到王上恩仇必报的做法,也一时不敢再起意了吧?」

    张奇峰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夜色降下,虽然只是几个月的时间,隆盛帝的相貌看上去又苍老了许多。现在,朝臣们有事,都到张奇峰的王府去商量,每天早朝除了赵平功,江平二人外,基本上见不到一个重臣!皇宫中的侍卫也都被撤换,这个却是张奇峦干的,算是对自己拉拢的回答!作为帝国的皇帝,能够自由活动的区域只限于皇宫的部分地区,而且,还有人在旁边明目张胆的监视,这么窝囊哪个皇帝能受得了?可形势逼人,也就只有忍着。唯一能让他聊以自慰的是,临近京师的鲁州,及京师外的临京州,还有一些兵马是不受张奇峰统率的,这多少给他壮了胆。可这些兵马在张奇峰眼里又算的了什么?灭与不灭也只是想与不想的事情,隆盛帝明白,也只有自欺欺人而已。

    江皇后善妒,所以,隆盛帝的妃嫔本就不多,如今,贵妃徐怜梦,司美凤都被张奇峰明目张胆的弄回自己府里,剩下的妃嫔更加少了。他几次去安妃宜莲处,却都被挂了红牌挡了回来,虽然贵喜也已经是苟延残喘,可终究也是一个希望,他也就不坚持。其实,就是让他享受一下鱼水之欢,他也没那个心思,自己怎么就落得这么个境地呢?也是因为没有强求,宜莲被张奇峰强暴的事情才没有被他戳破,张奇峰对江皇后和宜莲施暴时,可谓是残忍之极。不独不理二人受不得自己巨人般**的尺寸,还强行采了宜莲的后庭菊花!宜莲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能下地走动,受创之深可想而知!

    隆盛帝实在是烦闷,几次去安妃处都不得入,索性今晚他直接向皇后宫里而来。

    「永安王驾到,贱奴芷馨接驾!」宫女娇喝声音不小,可直到张奇峰推门而入,也没人来迎接。「芷馨,本王驾到,你怎么不来迎接?」张奇峰笑的说不出的淫邪,他口中的芷馨不是别人,正是江皇后!自那日强暴后,每隔几天,他就会来宫里,将皇后羞辱一番后,还要让皇后侍寝。皇后的闺名本来不想告诉他,可他随即命令手下去杀两个江家人,并去江家直接问皇后的名字,皇后不得不屈服。这还不算,他还让皇后做自己的奴婢,直呼其为贱奴。

    「贱奴恭迎王上,王上千岁千千岁!」皇后盈盈下拜,张奇峰大喇喇的受了本该是皇帝才能受的礼。可一直没让皇后起身,因为皇后今天的打扮着实吸引人!头上发髻已经变成女奴的马尾辫,虽已中年却风韵犹存的娇容带着愁色,更增几分怜爱。雪白的身上披着一袭火红的薄纱,虽然有遮挡,但却将下面**透出,反而让人更加有一探究竟的**!抹胸已经被去掉,转而变两个铜币大的纱片遮在**上,勉强盖住乳晕。两片纱片间由一根红色细绳连接,又各向后延伸出两根冰蚕丝线,系在身后。下身一朵大红牡丹红艳艳的,透着**,仔细看却也是薄纱所制,遮挡在肥厚的**上,却将深邃的肉缝,和外围乌黑的阴毛都显现出来。三片牡丹叶延伸拉长,在皇后臀后合成一个丁字型。底裤做得实在是有些小,而皇后的屁股又肥大了些,以至于骑在胯中间的一条带子,深深的夹入皇后臀肉中间,勒入皇后的屁眼里!

    其实,就身材而言,皇后谈不上多好!丰满不及瑟琳娜等西女,健硕不及司天凤等战将,青春朝气不如柳蝉,樱子,娇弱可人不及王美娘李馨梅!但有一点却是皇后的优点,那就是雍容华贵之气,除了司美凤或有一比外,绝对是出类拔萃的!将这样一个高高在上,尽显高贵的女人,当做女奴一样,想**就**,想羞辱就羞辱,其中的刺激与和其她众女淫乐时又有不同。与他的乐在其中相比,皇后却是苦不堪言!江家虽然不及四王般地位超然,却也是累世豪族。作为这样豪族出身的大家闺秀,皇后自幼是受到各种权术争斗熏陶的同时,更受到了很多礼仪方面的教导,一站一立,一行一走,吃饭睡觉都有明确的举止要求。就连婚后,到了床上,夫妻间行亲密之事时,也要有各种礼仪规范动作!但在张奇峰这里,显然都是不可能有的。

    「哼,贱奴,你还以为自己是皇后?本王到来居然敢不接驾?」皇后慌慌张张的向前爬了几步,说道:「王上息怒,贱奴确实没听见通报,绝非有意。」「还敢狡辩吗?」张奇峰语气一硬,江皇后吓得忙伏在地上,将肥大的屁股撅起,摇晃着如母狗般,哀求道:「是贱奴错了,求王上恕罪。」她浑身嫩肉,大屁股轻轻摇晃两下便筛动不止,张奇峰的大**一下子就挑了起来!皇后抬起头,看着那高高突起的帐篷,识趣的跪在张奇峰面前,撩开蟒袍前摆,解开玉带,将那暴怒的巨龙放了出来!「奴家先给王爷去去火气……」说着,就张开小嘴,将那粗大的**含入一半儿。她很努力的含着,可无奈张奇峰的**实在是有些吓人,适应好半天,也就是将将含住**,却已经塞得嘴里满满的了。

    皇后的口舌之技只能说马马虎虎,虽然学过这些床上之术,却也就是为了偶尔跟皇帝**一下所用。但张奇峰强暴她之后,却专门让徐怜梦来教其床技,包括取悦男人,做好本分性奴的技巧。看着她筛动的身体,浑身白肉都泛起层层波浪,张奇峰也感到满意。也不动手,张奇峰向上提了提还在被皇后服侍的大**,皇后立即明白其意。吐出已经泛起紫红色光芒的**,开始服侍张奇峰宽衣解带。张奇峰穿戴的衣服本就不多,没几下便**相见,不知该是高兴还是不幸!「不知今日王上可有想好要贱奴如何服侍?」皇后试探的问张奇峰,张奇峰没有直接回答,却说道:「今日你爹来找本王,求本王放过你江家上下的性命,本王已经同意。」江皇后心里一颤,她一直担心江家上下数百口的安危,如果要他们死,可也就是张奇峰一句话的事情。但张奇峰话锋一转,说道:「我打算将满十六岁男子流放极边之地,女子则与披甲人为奴,过六十之老人,可就近处置,未及十六岁者,先禁锢在京师附近,等年岁够了再行发配。」

    瞬间江皇后如坠冰窖,她「扑嗵」一下再次跪倒,求张奇峰道:「王上,王上开恩,贱奴知道错了。王上就拿贱奴撒气吧,只求放过贱奴的家人……」说完磕头如捣蒜。看她梨花带雨,惨兮兮的样子,张奇峰竟然异常的「兴奋」,他的大**更加有精神,一跳一跳的,耀武扬威。「就凭你这个破烂货,就饶过那么多人?」张奇峰鄙夷的说道:「你那个洞也太值钱了!」江皇后满腹苦水,真想撞死了之。可张奇峰之能,如何会让自己轻易求死?到时候少不得又要受那些皮肉之刑不算,命悬一线的家人更加没有希望了。「贱奴不值钱,贱奴只求王上开恩……」上下打量着她,张奇峰的眼睛滴溜乱转,说道:「你站起来!」江皇后忙依言站起,战战兢兢的看着他。

    「爬到床上去!」张奇峰搬开江皇后肥厚的臀肉,仔细的查看着一翕一翕的小屁眼儿,半天没说话。屁眼被人这么仔细的看,纵然身体已经被张奇峰淫辱无数次,江皇后还是羞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此时也不敢吭声,唯有强忍着,还故意将屁股向后挺了挺,让张奇峰看清楚。「来人,拿落红巾来!」张奇峰一声大喝,很快就有宫女送进一条雪白的丝巾,扑在床上后,又拿出几根布带,等着张奇峰示下。「你若是能有落红,本王便放过你的家人,只削了他们的爵位,不再发配!」江皇后愣愣的看着张奇峰,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被皇帝开苞,还生过孩子,如何能有落红?他张奇峰**了自己这么多次,怎么可能不知道?刹那间,她猛然想到了当日安妃宜莲的遭遇,当时张奇峰就是要落红,而要的,可是刚刚他看过的——屁眼啊!张奇峰的大**张牙舞爪的,江皇后顿时如坠冰窖,她想开口求饶,可又想到了家人,不求饶,又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痛楚,一时间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躺到上面,把腿分开抬起,快!」张奇峰冷着脸说道:「若是一会儿让本王高兴,本王就废了你的奴籍!」不由分说,几个宫女上来就将江皇后按翻,几下便将她左手和左脚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又将手脚分别系在凤榻两侧峦帐的梁上!等她们将落红巾铺好,塞到皇后雪臀下面后,张奇峰一脸狞笑的握着越发粗壮可怖的大**,来到皇后双腿间。看着已经向上抬起的丰臀和凸起的**,舔了舔嘴唇,便掰开两瓣臀肉,悍然将大**顶在了吓得一个劲收缩的菊花穴上!「不……不,不要,我,我受不了的……」江皇后顾不得其她,奋力的挣扎起来,只是任凭她娇躯乱扭,又如何能挣脱束缚?张奇峰最享受的就是她这样如受伤的小兽,面对雄狮猛虎一样面对自己!猛地一送腰,大**强硬的顶开紧闭的菊花,闯入了皇后的后庭。「哇!!!!」一声惨叫,江皇后螓首狂摇,身体乱颤,豆子大的汗滴雨点般落下。脸庞疼得抽搐变形,更加白得没有丝毫血色,而张奇峰却不理她的惨状,再次用力一挺,硬生生的将大****入半截进去,将皇后的屁眼撑破,流出鲜红的热血,真的将丝巾染红了……

    张奇峰发狂的抽送大**,丝毫没有顾忌皇后的死活,皇后尖叫惨呼,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疼晕过去,而后庭刚刚被开采,屁眼处的筋肉如铁环一样箍住了张奇峰的大**,让他兴奋难耐,目的已经达到,在发泄了近半个时辰后,终于将自己火热的精液射到皇后的后庭中!看着晕死过去的皇后,浑身大汗淋漓,双眼紧闭,面无血色,屁眼还在流淌混合了自己的精液和其自己鲜血的红白液体的样子,张奇峰狂妄的笑了起来。

    他在笑,皇后寝殿外,一个身影却在颤抖,不是别人,正是隆盛帝,皇后的真正丈夫!隆盛帝来见皇后,发现侍卫们没有阻拦不说,皇后也没有挂免幸牌,虽然诧异,但连续多次扫兴后,难得顺利,隆盛帝也就没有多想的进了院子。可刚进院子没走几步,他就听到殿门里传出的异样的声音,而他惴惴不安的走到门口时,却看到自己最恐惧的事情终于发生,张奇峰竟然将皇后绑住,大肆奸淫。愤怒之余,他的好奇心也被激起,忍不住走到门边,扶着门看向里面,发现张奇峰竟然在**皇后的屁眼!皇帝震怒了,真的震怒了!自己都没有动过的,一国之母的屁眼,居然被张奇峰逆贼拔得头筹,这让他这个皇帝情何以堪?可不知为什么,看张奇峰强奸自己的皇后,他竟然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兴奋,下面竟然硬了起来。而且,他的双脚如同粘住一般,根本挪不动,直到看张奇峰怒吼着将精液爆射在皇后后庭里时,他才下意识的躲起来。这时,兴奋已经过去,转而是羞愧,愤怒,妒忌,懊恼,百般感觉袭上心头,他要将张奇峰碎尸万段!

    除了赵平功,已经没有什么臣子会来皇帝这里求见了。包括良郡王江平,也开始成天的往永安王府跑,这不能不说是种讽刺!

    「朕欲与此子玉石俱焚,同归于尽,可现在只有爱卿一人可以倚仗,唉,可恨江平,这个狗贼,真是忘恩负义!」隆盛帝一脸的不甘,赵平功却道:「陛下,臣有今日,都是陛下所赐,唯有一死以报皇恩浩荡。可陛下是否想清楚了?若真与逆贼翻脸,则就是个鱼死网破万分凶险的局面!」隆盛帝惨然一笑,道:「就是不拼一下,你以为那逆贼能容朕多久?」赵平功黯然。「拼一下,纵然是死,也能见祖宗于地下。可若是就再这么受逆贼侮辱,那连最后的颜面也就都没有了。」隆盛帝从龙座下掏出一个小木匣,交给了赵平功,说道:「朕放心不下的唯有太子,这也是朕唯一的血脉,只有托付给你,想办法救出去。若是能将他从良郡王府里救出,这木匣里有一道朕的遗诏,还有朕的玉玺,等他长大后交给他。能夺回江山固然好,若是不能就让他当个平头百姓,只别忘了自己祖宗!」赵平功知道皇帝是在向自己托付后世,他颤巍巍的跪着接下木匣。忽然,他想了想,说道:「陛下,臣非不恭,但这木匣臣怕是要拆开才能带走遗诏和玉玺。」隆盛帝一摆手,他知道赵平功的意思,外面已经全身张奇峰的人,无论如何从皇帝这里公然拿走一个木匣也是不可能的。

    「陛下,臣欲追随您,与逆贼拼死一战,不成功则成仁!但少主不用陛下担心,臣有一心腹高手,乃是昔日大盗,失手被擒本该处斩,臣私心救下他。此人极重恩义,定可救出少主,安全护送走。」隆盛帝知道他心意已决,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点了点头,没有反对。赵平功端着木匣退了出去。第二天天还没亮,良郡王江平就跑到张奇峰府中求见。「王爷来见本王,有何急事?」江平战战兢兢的起身,向刚进来的张奇峰深施一礼,说道:「禀永安王,昨夜小王府里来了歹人,可歹人武功极高,府中护卫竟然不知。直到小王出来前才发现,太子竟然失踪了……」「什么?」张奇峰声音一冷,说道:「你府中护卫虽无绝顶高手,但好手也不少,竟然能没有察觉?」江平吓得冷汗直冒,扑嗵跪倒道:「王爷,小王当时也不信,怀疑有人与外贼勾结所致。可昨夜,是臣的次子带人在太子下处附近巡视,微臣次子的本事王爷是清楚的,可他却没有发现,他断然不敢在这件事情上欺瞒臣的!」他是郡王,张奇峰是亲王,虽然四大异姓亲王的爵位,比普通亲王高半级,可跟郡王也同样都是王爵,不必行大礼。可现在的形势,江平的腿也硬不起来,甚至连自称都是「臣」而不是小王了。

    「也罢,孤一会儿让人去你府里,再高的高手,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带着个人,不是带着枕头,更加会有问题。你也不用担心,你的二儿子的本事孤确实知道,他都没发现,可见来人的身手绝对了得,这不怪你。」张奇峰一摆手,江平告辞退出,可刚一出来就坐到了台阶上,纯粹是给吓的……张奇峰还在琢磨,忽然,香风吹过,一个放肆的声音说道:「陛下,你现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担心吗?」口音怪异,只有罗刹女皇瑟琳娜了!虽然是府中众女里,最后一个跟自己的,但不得不说,作为罗刹帝国的女皇,瑟琳娜确实别具一格。极度丰满的**固然让张奇峰爱不释手,更好的是,将她**得「嗷嗷」乱叫鬼哭狼嚎时,那种征服感尤其强烈。简直就是驯服了一头凶猛的母狮子,或者说,一匹母马!

    「皇帝的独子昨天夜里失踪,而昨晚武安侯赵平功也去见过皇帝,监视的人没有偷听到多少他们说的内容,只说皇帝赏了他一个盒子,里面是个玉如意,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看情形,这里必然有关联,我不怕皇帝跟我翻脸,本来也是想逼他动手,但他的孩子留下,总是个祸患。」张奇峰眉头微皱,瑟琳娜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怕什么?那个孩子不是才几岁大?就是他长大了,只要无兵无将的,能做什么?再说,让樱子她们去追踪杀掉,这样不是更简单?」被她一说简直就不是个事儿!可转念一想,张奇峰心中释然,自己凡事虽然敢冒险,却总要有相当的把握才出手。以前自己本钱有限,只是稍多于其他对手,这么做自然可以在保证占优势的前提下,削弱对手。但现在自己的对手只有这么一个半死不活的皇帝,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自己再这么做无异于吹毛求疵,自寻烦恼。

    想通这一点,他哈哈一笑,拍了瑟琳娜雪白的大屁股一把,拉到怀里坐下,说道,「你怎么知道本王会有事烦恼?她们会让你一个人独自过来找我?」嘴上说着,手里也不老实,「咯咯咯」瑟琳娜被他摸得放浪的大笑,好容易他才放缓了动作,忙说道,「她们被你**得还没醒过来,或者有醒的,但都没什么力气。我听到关门的声音,就醒了,就来看看你。」这时张奇峰才意识到,瑟琳娜竟然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这个罗刹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淫,简直是淫到骨子里!瑟琳娜站起身,笑吟吟的向后面走去,不时的回头向张奇峰抛着媚眼儿。但张奇峰的眼睛却盯在了她那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上!在他上过的所有女人里,纵然是母亲司天凤这样身材同样高大,还生育过的女人,屁股的肥硕程度也比不过瑟琳娜。这简直就是一匹母马!

    高高大大,这样的屁股要是骑上去还不舒服,那不是连神仙都不成了?猛地一道灵光闪过,对,母马!当初他听去过西陆的人说过,西方有一种小型马车,外形上跟西式单兵战车差不多,但要小得多,其实是为给贵族女子平时娱乐时,单人乘坐,用大一些的山羊来拉动的。但西人有以此为基础,将其改成了用人力来拉的小车,但发现用处不大后,有人将其改成用女人来架,为**之时的助兴之用。当时张奇峰就心动了,但一直没有找到。直到茉儿珠等西女到来后,库斯卡娅女战士中有匠人,才按照张奇峰的要求,打造了这种「马」车。但想到自己的马车是按照四匹马来准备的,他又有些意兴珊阑,让瑟琳娜一个人架,根本没有自己心目中四匹绝世好「马」的那种意境!

    「对!就直接骑!」张奇峰没有急着进去,反而是出了内院,叫来正在当值的女战士首领,九大女战士首领中,身材最高大丰满的波赛琳。「军中的工匠会制作马鞍吗?」波赛琳道:「当然,其实我们的战士更喜欢自己做马鞍,只有自己做的,才最舒服。」张奇峰忙问道:「那么我画个图,你能帮我做一下吗?」「当然,不过,主人要马鞍做什么?现在的马鞍不舒服?」张奇峰没有多说,无论是库斯卡娅女战士还是贝勃尼亚女侍卫,性格都很直接,而且有些单纯。这种性格平时自然是非常好的,可却也有麻烦的时候,比如说,波赛琳就是出门的刨根问底,可对自己的女人,张奇峰总是硬不起心肠,麻烦自然就只有自己解决……

    「用料要好,不止我坐着舒适,还要下面的坐骑舒服。」看着草图,张奇峰还在解释,波赛琳却想了想,说道:「主人,这样的马鞍恐怕放不到马背上吧?」她眼睛一亮,「对,可以放到人的身上,主人想让我们做马?」没想到她这方面的悟性竟然这么强,张奇峰也一下子无语。

    几天的功夫,波赛琳就将做好的十个「马」鞍放到了张奇峰面前。鎏金挂银,镶嵌着各种宝石,十分华丽。作为捆扎用的皮索也都是用的熟牛皮,外面还包裹了棉布,应该不会对「坐骑」造成什么伤害。「这都是你做的?」波赛琳道:「不是,我做了一个,其她人一人一个!为了试材料,耽误了时间,要不然,三天就可以做好一个。」张奇峰彻底无语,虽然,普通马鞍做起来肯定比这个要求更多,更麻烦,但显然这些女人也有特殊的秘术,否则不会这么快就做完。但这些也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看着十个美轮美奂的马鞍,张奇峰淫笑着道:「你们做好了这些东西,那是不是要自己来尝尝鲜?就当是本王来赏赐你们办事伶俐了!」听他这么说,茉儿珠以下,十个女战士首领还有不明白的?喜滋滋的脱掉衣甲,互相帮着安装起了鞍具。

    当神态各异的十匹风骚冶艳的母马列阵在自己面前,那些肉嘟嘟,圆乎乎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摆动时,张奇峰彻底被这样的美景镇住,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震撼的场面!说不得,他一挺粗壮的丈八长矛,凶悍的扑向这些待自己驯服的母马,一场惨烈的搏斗无可避免!这一战杀得天昏地暗,本就明亮的房子里更加春色无边!张奇峰大展雄风于群雌之中,时而骑上茉儿珠驰骋,时而跨上功臣波赛琳纵横,兴致到了,则残忍的破开了茉儿珠的菊花,也就是女战士们身体强悍,恢复力惊人,否则怕是都要连起身都起不来了!

    转眼间天气越来越凉,海明珠捷报屡屡传回,已经将贵喜困在不大的范围里,现在任凭他奸诈似狐,也难以逃出生天!考虑到海明珠部将士连续作战辛苦,张奇峰特意将瑟琳娜的罗刹骑和布桑莫兰的胡蛮骑各两万,派到海明珠麾下,换下持续作战最久的四万士兵。只是海明珠的作用,实在不好找人替代,也只有多辛苦她了。张奇峰此时最担心的其实都不是海明珠,而是在他身边,司天凤和司美凤已经接近临盆之期,初次正式为人父,又是母亲和姨娘给自己生孩子,他不紧张才怪。不是他轻乎,李馨梅将孩子留在梓家,作为她对梓家的报答,为其继承香火,不能说出和张奇峰的关系。

    第一场雪降下,已经快到年底,永安王府上下却都忙忙碌碌的。司天凤和司美凤都在这一天开始腹痛,稳婆看过后,都说是该生了。张奇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来回的在二人房子外面转悠,可无奈任凭他权势滔天,武功精湛,这种事情也是干着急使不上力气!

    「表哥,别着急,婶婶婆婆姐姐当年头胎就顺利生下你,如今肯定会顺利给你生下孩子的。」柳蝉儿最看不到张奇峰着急,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司天凤合适,所以就来了个新称呼。要是平时,张奇峰肯定会被她逗乐,但这次,张奇峰却是依旧愁眉不展。「姨娘那边怎么样?」看张美玉过来他焦急的问道:「还顺利吧?」「放心吧,两边都没事。」张美玉也生过孩子,劝张奇峰道:「大姐那边已经能看见孩子的头发,非常顺利。美凤这边骨盆也已经开了,你就放心吧。」

    听她这么说了,张奇峰心里才踏实些,几步走到母亲屋外,倾听里面的动静。可听了一会儿,他就懊恼的躲开,除了母亲痛苦的吟叫声,就剩下那些稳婆婢女乱糟糟的声音,一点有用的都没听出来……不甘心的又跑到姨娘司美凤屋外,情况差不多,区别是,母亲那边,母亲声音相对小一些,稳婆和丫鬟的声音更大。姨娘这边是姨娘声音更大,把丫鬟稳婆们的声音都压过去了。司青凤也在,本来,姐妹三个当中唯有她没有被受孕,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可听了里面的惨叫声,这位杀人如麻的女元帅竟然吓得俏脸煞白,也就不怎么再计较自己没有怀上孩子一事。

    忽然,张奇峰神情一滞,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有刺客,护驾!」最先行动的是十大女战士和十三女卫,接着,王府侍卫们也忙冲上去阻挡敌人。张奇峰没有往心里去,以露娜茉儿珠等的本事,他完全有把握没有人能够抵敌的住!但很快,事情就起了变化,听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来敌显然知道不是众女的对手,开始采取了游斗战术,绕道向自己所在的内院跑来。听他的脚步声,脚头极快,应该是轻功不弱!「哼!」张奇峰冷哼一声,一肚子火气正没地方发呢!「逆贼,纳命来!」一声大喝,数个黑衣人跃上墙头,抽出弩机向张奇峰这边一通射击。这是连珠弩,除了帝国主力军团以外,绝无配备。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拿的弩子显然比军用连弩小许多,威力小了但也更便于携带,除了大内内卫过去有过以外,更加没有见过。

    瞬间猜到对方的来路,但张奇峰也没时间多考虑,数十支箭矢已经打到他身前。忽然,香风飘来,两道火红的影子划过,将几十支箭或震飞,或击落,全部荡开。站定后,那些刺客才看清,竟然是两个女子!「呵呵呵呵,凭各位的身手,居然敢来行刺我主人?也太不拿我等姐妹当回事了吧?」徐怜梦声音妩媚,身段更是诱人,可那些刺客看来,却如坠冰窖!「妾身徐怜梦,玄阴派掌教仙后,这位是师尊,尹丽风的名字,想你们是未必听说过吧?」几个刺客瞬间行动,动作十分整齐,一下子向张奇峰这边冲过来。尹,徐二女正要阻拦,忽然,他们抛出几个铁蛋,二女忙向两旁闪避,铁蛋爆炸,虽然没多大威力却炸出冲天烟瘴,瞬间遮挡了众人视线。

    张奇峰动了!他瞬间融入到烟雾里,一阵刀剑之声响过,烟雾散去,地上躺着几个黑衣人的尸首,张奇峰却一脸怒容的站在当中,旁边樱子也是一身火红劲装,红纱遮面,手中两把忍者刀,还在向下滴落血滴!「主人,这是皇帝派来的?」徐怜梦久在宫中,对于许多宫中秘事也知道不少,所以,也从小的连弩上猜到刺客的背景。「哼,除了那不知死的外还有谁敢在这个时候来行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那么多行刺张奇峰的人都没有成功,可见其本身实力之强横,周边护卫之严密。但司天凤司美凤生产,对于张奇峰来说肯定是大事,也就是这时候,会有一些空子可以钻!虽然张奇峰故意让皇帝撞破自己奸淫江皇后,为的就是逼其和自己动手,但居然敢趁自己女人还是自己母亲为自己生孩子时候来打搅,张奇峰更加怒火冲天!

    「哇……」「哇……」两声响亮的婴啼,先后发出,司天凤生下孩子后不过盏茶的功夫,司美凤也顺利生产。不过,司天凤生的是儿子,司美凤生下的却是个女儿。张奇峰美得手舞足蹈,看着生下来就厌烦吵闹闭眼皱眉酣睡的,既算是自己弟妹,又算是自己子女的孩子,左看右看看不够。而神情疲惫的母亲,和心力交瘁的姨娘,更加让他爱怜不已!「唉,幸好是个儿子,不然非要叫二妹姐姐,该多别缪啊。」张奇峰亲了亲疲惫而慈祥微笑的母亲,悄声道:「在给母亲下种时,儿子故意施术,播撒的是男精。给姨娘下种时,是播撒的女精!别说生出来,就是没生出来,刚刚坐胎成功时,儿子就知道生男还是生女了。」

    「你啊……」司天凤忽然亲了张奇峰一下,说道:「猜到就是你搞鬼,待会给你分点你弟弟的饭食,算是奖励你的!」说完娇羞的躺下,翻身朝里闭上了眼睛。生下孩子后不久,母亲就会产生初乳,对孩子好处极大。可张奇峰最兴奋的是,母亲这是第一次在**以外,主动亲自己!而说让自己吃她的奶,这样露骨的情话,更加让人心痒难耐!知道母亲辛苦,他强忍着心里的不舍,将孩子交给稳婆,让母亲睡下,自己则去看望姨娘。司美凤是头胎,虽然她的**在张奇峰那粗大过人的**开垦下,早就有了相当的张弛度,但比起生产过的姐姐还是差了许多。所以,当张奇峰再次过来时,竟然已经睡着。

    亲了亲美艳可人的姨娘,张奇峰又退了出去。

    「命人封锁皇宫,封锁武安侯府!」张奇峰脸色阴沉,「既然狗皇帝不知死活,那也就不必对他客气!」第二天一早,连续两道圣旨降下,永安王张奇峰,册立母亲司天凤为王妃,子张敬天为世子!册立姨娘司美凤为侧妃,女儿张云萝为福琪郡主!大赦天下,以示庆贺。同时,还有一道旨意,武安侯赵平功,谋逆犯上,满门抄斩。家中男丁十六岁以上者斩首,不足十六岁者发配极边之地,与戍边将士为奴。女眷全部充军,或做军妓或与军兵为奴。徐怜梦将两道张奇峰发下的圣旨放到皇帝面前,说道:「主人让我告诉你,赵平功先死,你后死!让多活几天,为的就是让你死得更难看!」

    就在这一天开始,一些流言在市井间传播起来。有的说赵平功是被皇帝坑了!说皇帝答应保他,让他去刺杀张奇峰,但当事情败露后,又翻脸不认账,赵平功其实是被气死的。有的说皇帝为了对付张奇峰,拉拢四夷,让四夷出兵进犯中原。并且,除掉张奇峰后,会割让土地,奉送金银来酬谢!还有更甚的,说皇后钟情于张奇峰多年,皇帝发现后,要赵平功杀了张奇峰灭口。结果没有杀成张奇峰,便先下手为强,除了赵平功,以保全自己。总之,隆盛帝在草民心中越来越没有皇帝的威望,如同日常闲人一样,只是更加有名。渐渐地,人们开始公开谈论这些所谓秘事,皇帝沦为了谈资。

    虽然张奇峰并没有对皇帝下手,可隆盛帝终日生活在胆战心惊里。死其实并不可怕,只是一瞬间,但等死的过程却真是折磨人。这些日子来,隆盛帝都没怎么睡觉,一闭眼,昔日种种便在眼前划过。自己如何弑杀了兄长,夺得了王位,如何贪慕美色,娶纳了兄长的王妃徐怜梦。也有为了恢复帝国,率兵力抗涩谷特人,成为中兴之帝。而到了暮年,自己渐渐开始爱玩弄权术,让四王,乃至各个大臣间互相敌视,勾心斗角以平衡势力。但最终,自己落到了今日的地步,虽然还住在宫中,却怡如身陷囹圄!

    新年,照例该百官上大朝的,可隆盛帝却是孤零零的在寝宫里待了一天,没有人来拜见,更没有人服侍他上朝。中午时候,有小太监特意来告诉他,百官都到了永安王府里,向张奇峰拜寿问安。小太监描述的极为详细,百官们谄媚势利的嘴脸,可谓淋漓尽致!甚至,本来很多人都在骂的,张奇峰公然娶生母为妻一事,也没有人敢再提,司天凤,司美凤,刻意抱出孩子显摆,百官还都夸孩子聪慧可人,极尽奉承之词。另外,玉麒麟严珍麒也在十几天前为张奇峰生下个女儿,张奇峰大喜之下,又册立其为侧妃,还说日后再有喜事会另加奖赏。还能怎么奖赏?亲王侧妃,再奖赏是正妃?还是皇妃?

    听小太监说完,隆盛帝只是一挥手,让他退下,看他一脸的惊疑,隆盛帝心里苦笑,自己不是不生气,而是生气又能如何?等死之人,还能做什么?

    东北关外的深山里,海明珠大营热闹非凡。虽然她治军严明,军士不敢因过年而太懈怠,但张奇峰派人来劳军,送来大量酒肉锦缎等物,重赏兵士,军士们已经是笑逐颜开了。而与她们对峙的,或者说躲在山里的鲁阳王贵喜处却是另一番惨淡景象,经过多日鏖战消耗,贵喜身边只剩下不足两千士兵,且带伤者居多,毫无士气可言。贵喜坐在一堆篝火边的石头上,神情没落的看着火堆发呆,当初在王府里,这个时候正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凡时。贵喜难过,那些士兵也越发的没有生气,终于,士兵们聚众哗变,杀了贵喜的两个贴身护卫后,斩杀贵喜,打着白旗,将人头送到海明珠帐下。重赏投降的士兵后,海明珠将捷报和人头一同,名人用龙马兽送往京师,她则整顿军队,随后返朝。

    新年过后,大地逐渐回暖,海明珠一行也到了虎山关下,但刚一入关,她就接到张奇峰的旨意,让她在虎山关养马休兵三日。三日后,一队百人组成,有上千兵马护送的迎亲队伍抵达,随队的使者宣读了张奇峰的旨意,迎娶海明珠回京,让海明珠换上喜服,坐花轿返京。海明珠凯旋而归,但百姓们看到的不是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女将,而是一乘八抬花轿,一路当先,直奔永安王府。张奇峰身着吉服,迎海明珠入府,但同时迎娶的还有柳蝉儿。司天凤以婆婆身份端坐堂上,喜滋滋的受了三人跪拜,二位儿媳又奉上香茶,礼成送入洞房。二女并排坐在宽大的龙床上,一应规制居然都是皇帝所有,但她们显然不会理会。

    天气越来越暖和,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司美凤突然出现在隆盛帝宫中,俏脸寒霜的看着险些认不出来的隆盛帝!「皇帝,多日不见,还好啊?」隆盛帝看清来人相貌,心中再起波澜,他颤巍巍的指着司美凤,道:「你……你这个,你这个无德无行的贱人,还敢来见朕!我……我……」「你什么?你想杀本宫?可惜,现在杀不了了对吗?」司美凤从后面侍女手里接过孩子,向他晃了晃,说道:「这是本宫所生女儿,今日让你死个明白,从来都是张奇峰的,当日你到我宫里,被我下了迷幻药,根本就没碰到本宫身体!所以,还是让你戴了绿帽子!不过你也别不舒服,江芷馨和宜莲那两个贱人也已经让张奇峰**了个透彻,你没走过的后庭也都让他采了!」司美凤越说隆盛帝脸色越红,如果不是及时扶住身边书案,恐怕都会摔倒。

    司美凤把孩子又交给侍女,莲步轻移,来的隆盛帝身旁,鄙夷的说道:「该让你明白的都明白了,现在你该上路了。是本宫送你,还是你自己走?选一样吧!」隆盛帝本来已经是心灰意冷,可这时候突然面对死亡,却吓得魂不附体,双目呆滞,嘴唇颤抖着,他想后退,可脚下如同生根一般动弹不得。忽然,一股异味飘上来,司美凤秀鼻一颤,立即发现是隆盛帝吓得尿了裤子所致。她怒道:「你这个废物,枉为君主,这点火气都没有吗?」说着一把抓住隆盛帝衣领,右手一晃,寒光过处,隆盛帝的脑袋竟然滚落下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到地上好一会儿才闭上。「用这废物的狗头,给我女儿祭神!」司美凤平日里都是贵妃仪容,只有这时才让人想起,她也是将门之后,大小凤帅的亲姐妹!

    第二天一早,京师中各个王公大臣都没有像往常那样到永安王府聚齐,而是规规矩矩的到了皇宫门口,等待上大朝!

    张奇峰端坐龙座上,虽然还是亲王服制,却是一脸肃容,来到朝堂上的都是人中精,见到这样的情形基本上对要发生的事情也猜个**分了。「今日请诸公前来,是想跟诸公商量一下大事!」众人刚行完礼,张奇峰便说道:「百日之前,孤正妃,侧妃同日产子,这乃是孤大喜之事。可就在当晚,有数十刺客,侵入我府中,欲对我行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虽然永安王府上下没有人敢多说,可经过这么多日子,也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良郡王江平突然出班,奏道:「王上,刺客于娘娘生产之时行刺,定是算到了届时府里忙碌,防范会松懈。似这样歹毒之辈,决计死有余辜,不可饶恕。臣请王上,杀无赦,斩立决!」江平说的一脸正气,连张奇峰看了都恍惚觉得他是个「忠义之士」,但随后就想起,这位仁兄的实际底细。「爱卿之言有理。可这些刺客非有金主雇佣,不会冒如此风险,来行刺孤王,所以,孤王让人连夜突审抓住的活口。总算上天有眼,也审出了幕后主谋。」

    江平抢了先,其他大臣们一个劲的后悔,这时看有机会了,纷纷跟着表示主谋更该杀。有的说要夷三族,随后就有人说不够重,该诛灭九族,一下子朝堂上乱哄哄的。张奇峰心里想笑,可却忍住,说道:「幕后主谋有二,其中一个是武安侯赵平功,现已经伏诛。还有一个,孤王一时拿不定主意,还请诸位帮忙想想该如何处置。」他扫视了一圈下面的大臣们,从嘴里一字一句的缓缓说道:「还有一个主谋,是当今皇帝!」即使有人已经猜到端倪,但当张奇峰亲口说出来时,还是让众臣鸦雀无声。倒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僵持着,朝堂的气氛有些别缪。还是江平,出班奏报道:「王上,大夏之江山这些年来屡出危急,都是永安王府支撑才得以保全。论功劳,王上可谓是功高盖世。但当今皇帝,残害忠良,昏庸无道,倒行逆施可谓罪大恶极。臣斗胆,请王上废掉昏君自立为帝,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有反应快的大臣,看情况忙跟着出来跪下,起哄似的,「求」张奇峰废帝自立!张奇峰自然是百般推脱,说些什么德行不足之类的废话,但最终还是拗不过众臣意愿,宣布废隆盛帝,自立为帝。改国号为凤瑞,改元初荣,则吉日登基。

    京城及周边的百姓都换上了新装,一家人扶老携幼的,一大早便到皇帝经过的祭天台的大道两侧抢位置。皇帝祭天,大道两侧百步内不许寻常百姓靠近。且五十步外,也只有跪地的份儿,就是这样,百姓们依旧是倾巢而出,为了一个相对好一点的位置,大打出手的大有人在……吉时到,玉冠龙袍的张奇峰,在王公大臣,文武百官,的簇拥下,前有三十六路开道仪仗,后有七十二座护卫武士,大摇大摆的到了祭天台祭天,昭告天地,登基为帝。

    祭天仪式繁琐复杂,张奇峰知道了神仙的底细,也就不敢马虎,从七日前斋戒沐浴,三日前日日祷告,直到今日祭天完毕。但事情还没有完,在回到皇宫大殿之上,接受百官朝拜,张奇峰开始册封功臣。

    封轩辕朗为左丞相,大学士,爵一等定国公。封郑安邦为吏部尚书,爵一等开国侯。封张奇峦为邦国柱石无敌靖国大将军亲王。海明珠为鸾凤翔云靖国元帅。司青凤为玄武镇国大元帅。良郡王江平,辅佐有功,其女亦服侍圣驾有功,特晋封为良亲王。一干重臣皆有封赏。但有一个人的封赏有些出人意料,张奇峰册封麒麟军偏将军高昌鹤为开国大将军。原因是,在接到严珍麒的手令,各处将领都归顺的情况下,只有他还在想着卢南关的安危。并在没有明确命令的情况下,毅然决定,率部回到卢南关,果然,轩辕英默许下,乌蛮等南蛮绕道侵入帝国,想趁着张奇峰大军北归时取得好处,却被高昌鹤所败。照理,这样的功劳就是封个上将军,都有些过了。可张奇峰却认为,无时无刻都知道自己肩负重任,更能当机立断,乃大将之才。于是在他手令和司天凤帅令护送下,高昌鹤以劳军之名到轩辕英军中,并趁机夺取了轩辕英的兵权。轩辕英虽然默许了乌蛮的通过,但在当时情况下,高昌鹤认为他也不是犯了大罪,只能说是拥兵自重。于是,饶过了轩辕英的死罪,让他归乡养老。成为了主力军团的主将,这大将军也就说得过去了。

    封完外臣,张奇峰又昭告天下:永安王正妃司氏天凤,人品贵重,秀外慧中,文武双全,养育皇嗣。封为东宫圣母太皇后!司天凤一身喜服说不出的华贵,可仔细者看她的服饰上的花纹图案,以及服制细节却发现,名为皇后,服制却是太后的!司天凤抱着刚刚吃完奶,还在酣睡的幼子张敬天,盈盈下拜,「臣妾谢皇上恩典,吾皇万岁,万万岁。臣妾当执掌好六宫,繁衍皇嗣,兴旺皇室血脉香火,以报皇恩!」司天凤的身材本身就丰满,刚刚生产完,那对**涨奶,更加大如两个小西瓜。那本就肥大硕臀,大得更加离谱,简直就是个大磨盘一样。看她抱着孩子娓娓道来,张奇峰险些把持不住,将她直接就地正法。永安王侧妃严氏珍麒,为西宫敬母皇后。侧妃司美凤为南宫贤母皇后,侧妃司青凤为北宫慈母皇后。册封海明珠,柳蝉儿,王美娘,张美玉为贵妃。册封尹丽风,徐怜梦,蓝素蝶,茉儿珠,露娜,李馨梅,布桑莫兰,瑟琳娜为妃。至于曾经坑害过他或者身边女人的,如江芷馨,宜莲,被封为嫔。玄阴派女子,梅兰竹菊四使,彩云,飞雪,也都被封为嫔。

    为了体现司天凤是新加入张家的,特意,安排她回到母家司府,按皇后规制,十六抬大轿,六驾之乘迎接入宫。此举固然招来众女眼酸,可也知道无可奈何,毕竟是张奇峰生母,既是正妻,更是婆婆,特殊点也就正常了。

    正武殿,昔日供皇帝习武参禅之地,大夏帝国以武立国,要求子孙必须习武。但除了开国的几位皇帝,基本上就是皇帝另一个寝殿而已。宽大高耸的殿堂,被张奇峰下令,按照王府中内堂样式重新装饰。满屋皆是厚厚的红地毯,除了柱子,地上再无遮挡之物,连灯具都是装在了墙壁和柱子上的。加上几个锦缎蒲团,整个大殿更像是一个大床!完成了一天的喧哗,张奇峰独自来到后宫,外面的侍卫都换成了女战士,非皇帝钦命,连太监都不得靠近正武殿!

    大殿上已经是灯烛齐举,照得如白昼一般明亮。刚一进殿,就见众女在司天凤率领下,盈盈拜倒,「臣妾等恭迎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齐刷刷的拜了下去。饶是见惯了风流阵仗,张奇峰也忍不住**爆挺,眼睛发直。一干女子皆赤身**,除位分最高的司天凤等四人身穿异样皮装外,都是一身白肉尽情展现。众女平身后,四位皇后却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并作两排的跪在地上。张美玉喜滋滋的过来,说道:「陛下,恭贺陛下荣登帝位,臣妾等请陛下移驾上车。」说着,露娜和茉儿珠,从旁边拉过一辆只有一对轮子的,更像推车的小马车。却将车辕架在了四位皇后身上!鎏金的马车,金光闪闪,四位皇后身材一个赛一个丰满,却都是人高马大,两条辕子分别架好后,张奇峰几乎是飘着坐到了马车上。瑟琳娜,海明珠一人拉过缰绳,一人奉上马鞭,张奇峰一下子竟然有了回到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纵横驰骋的豪气!

    「驾!」一拽缰绳,空抡了一下马鞭,四匹美艳无双的母马,拉着张奇峰来到殿中正位,虽然路不长,可看着四人浑圆的大屁股一颤颤的泛起臀浪,屁眼更加随着走动而一张一翕的时隐时现,立即让他浑身如着火一般!张奇峰下车后,众女撤掉马车,但依旧退到一边,恭恭敬敬的跪着,看四位皇后齐刷刷的转身,上身贴地伏倒,将大屁股撅得尽可能的高。张奇峰咧嘴笑了,他先跪在司天凤身后,说道:「母亲娘子,为夫先来孝敬你吧。」司天凤像是在和众女挑衅似的,故意抖了两下大屁股,说道:「夫君大人请用,臣妾只盼能多为夫君繁衍子嗣,以尽为妻之责。」「嗞……」轻响一声,张奇峰张牙舞爪的大**再次送入母亲的**,开始了返乡之旅!看司天凤先得宠,其她三后自然不甘心,几乎一起对司天凤身体其她部分发起了攻击。司美凤,司青凤一人保住一个圆滚滚的大球奶,一个劲的猛吸,司天凤立时觉得如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啃咬一般,心都要痒痒的跳出来了!面对张奇峰从后面对她**展开攻击,她已经是苦苦招架,再遇到这样两个帮凶的助纣为虐,如何能够忍住?」哇……呜……」可司天凤刚张开嘴,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严珍麒趁机欺上,用嘴封住。饶是司天凤强悍,面对如此多面夹击还有不落败之理?

    没多久,司天凤便**迭起,最后,还是想到有这么多饥饿的母兽等待自己喂饱,张奇峰才放过她。

    一连数日,张奇峰与众女都在后宫淫乐,国事主要交给轩辕朗和郑安邦处理,只有大事需要他同意的才会交由太监,转到后宫女战士处,再转给他。日日无遮大会,张奇峰也使出陆风侯所受秘术中的各种花样来与众女享乐,真是神仙也不如。按照传统,新皇登基后,如果国力允许,应该进行出巡,视察江山,同时体察民情。张奇峰为了表现得与众不同,特旨,不许排场过大,前来接驾的地方官不许超过百里范围。出京师,走陆路,一直南下,到都木峰拜祭了九阳门先祖,封九阳门为护国正道。然后南下,过荡魂江,视察战火摧毁后重建的江南各地。

    到安海城后,张奇峰特旨,此城被皇室争夺而摧毁,当着力复建。免除安海州百姓三年钱粮,免除安海城五年钱粮,同时从夏州等年景好,没有被战火波及的州,抽调钱粮来帮助安海州百姓重建。

    一连三天总算是接见完当地官吏,张奇峰忽然动念,看已经哺乳完毕的司天凤,严珍麒二人,闲来无事,涎着脸过来道:「二位娘子,为夫有意去外面逛逛,不知二位娘子可有心陪伴?」他嘴里说去外面逛,司天凤和严珍麒都立即猜到是什么打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说道:「好啊,反正孩子还要睡会儿,有乳娘看着也没什么事情。」「那就微服私访一下!」三人换了便装悄悄出了行宫,只让樱子等女忍暗中卫护。

    走到一处山里,张奇峰忽然问严珍麒道:「娘子,这里你可记得?」「当然记得,不就是那个狗畜生暗算你的地方吗?」这里正是当初秦冲伏击张奇峰的山谷。忽然,看到旁边的草窝子,张奇峰笑道,「不如我夫妻三人再次野战一场,也好回忆一下当年战场的情景如何?」虽然都曾经跟张奇峰打过野战,可毕竟都是荒无人烟之地。现在这片山谷虽然也十分偏僻,可却有一条官道,保不准会有人通过。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丝异样的刺激让二女心里一阵悸动。看她们脸色都是同意的,张奇峰笑着将她们抱下马,也不放下,直接跑向路边的草窝子。草窝子上野草茂密浓厚,脱掉衣服扑在上面,躺上去也十分舒服。就这样,一男二女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大战起来。

    「哇……哇,呀……**死了,**死亲娘了!」这是司天凤的叫声,「啊……呃……被淫贼**死了!」这是严珍麒的叫声。二人自幼就是对头,到了现在,即便是共侍一夫,却依旧是在较劲!平时在皇宫中**,二女都有些放不开,如今在这空旷之处,开始还有些拘谨,但渐渐地,她们一个赛一个的叫得响亮,将周围飞禽走兽都惊得四处乱跑,以为是鸟王凤凰,兽王麒麟来了!张奇峰大展雄风,将二女杀得哭爹喊娘,从中午杀到傍晚,才云散雨收,将火热的精液分别射到二人的子宫里。夕阳下,他舒服的躺在草地上,一手揽着母亲,一手揽着严珍麒,两个举世无双的女战神,在自己面前却像是两只弱小的小兽般无助。女忍打来野味,三人也不穿衣服,就**裸的找了个背风处烧烤野炊。张奇峰来了兴致,派了一个女忍回去报信,说今晚留宿在民间,明日再回,便准备吃完饭后带二女挑灯夜战。

    「峰儿,那边有一条小河,咱们下去洗澡吧。」司天凤**着身子站在高处,如白玉雕刻成的女神一般,听她这么说,严珍麒罕见的没有反对,也跟着一起下了山。三人在水里嘻嘻大闹,笑声放荡淫浪,真是肆无忌惮!忽然,樱子闪出,向张奇峰禀报道,「陛下,刚才那边有个人在看这边。白天就看过,婢子过去查看,应该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担心陛下安危,就没有去理会。是不是要再去看看?」「不用了!」张奇峰想了想,可能是山中猎户,或者附近村子里的女人,无意中看见,觉得新鲜就来瞧热闹。也不必大惊小怪的。

    少不得,三人又是挑灯夜战,从河里到岸边,从滩涂到石头上,张奇峰将二女**得晕头转向,特别是严珍麒,这次是彻底服软了。忽然,张奇峰心生警惕,他一边继续操着二女,大展雄风,一边悄悄观察四周,发现不远处树后有个人隐藏在阴影里。看上去应该是个女子,男人不会那么瘦小。他也不理会,反而变本加厉,面对面的将司天凤抱起,手托那肥大丰满的两团臀肉,如搬山力士似的,将母亲抛上抛下。从司天凤身后看清,张奇峰那粗大的吓人的**一进一出的在母亲雪白的身体里,真是把人心都揪出来了。

    「哇……」司天凤突然仰头长鸣,身体绷紧,再次泄身**,张奇峰暂时停住动作,等她稍微缓和了些又猛捣几下,怒吼着将灼热的阳精射入了进去。「啊……」司天凤娇躯乱抖,被烫得再次阴关打开,泄身不止。可张奇峰射入的精液一点没糟蹋,都被牢牢的吸入子宫里!

    把母亲放在先晕倒的严珍麒身边,张奇峰也不穿衣服,突然转过身,对着树林方向说道:「姑娘,你看了半天热闹,该现身了吧?」黑影显然措手不及,愣了一下转身就跑。从后面看,她体态不算丰满,但也该肥地方肥,该瘦地方瘦。而从她步伐上看,应该是不会武功的。张奇峰纵身追去,也不急,直到她跑到一个山洞里才淫笑着跟上。「怎么?这里是你家?想在你家里跟我亲热?」

    「别过来!」女子突然尖叫一声,声音有些耳熟,一时却想不起是谁。「张奇峰,你这个无耻狗贼,我……,我,你强奸了我,还强奸了亲娘,你,你真是无耻。」竟然认识自己,张奇峰忽然想到她的身份,笑道:「姐姐,多日不见,看来当日小弟给你的好处,姐姐都忘了?真是让人寒心啊!也罢,今日你我就再续前缘,好好疼疼姐姐!」说着他不理张雪兰的叫嚷,大步进了山洞。这时他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地上铺着兽皮,墙上挂着一些风干的肉干和果子干,旁边还有一些野果。张雪兰站在火堆旁边,怀里却紧紧抱着个孩子!

    「这是秦冲的孽种?」张奇峰语气阴冷,正要动手,却见张雪兰失心疯了一般,尖叫道:「张奇峰,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要杀吗?」张奇峰大惊,窜到张雪兰身旁,不由分说的抱过孩子,仔细观看。张雪兰以为他要杀死孩子,疯了似的扑上来,却被张奇峰封住穴道,动弹不得。别说,孩子的长相十分俊秀,真像张奇峰自己小时候!忽然,孩子一阵蠕动,接着下面一热,竟然尿了。张奇峰措手不及,忙解开张雪兰的穴道,后者立即抢过孩子,紧紧的抱在怀里痛哭起来。想到昔日种种,张奇峰百感交集,柔声道:「姐姐,这孩子是我的,你就和我回京吧。不管以前如何,以后我会好好待你。」张雪兰只是哭,不理他。张奇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给孩子收拾,不一会儿,张雪兰已经给孩子擦拭了身体,又用棉布垫好下面。

    她抱着孩子,也不避讳张奇峰,从破烂的衣服里掏出**,塞到孩子嘴里,孩子立即停止了哭闹,一边吃奶一边会偶尔哼哼两声。看她坐在火堆边给孩子喂奶,哄孩子睡觉的样子,真是一个贤妻良母。姐姐自幼心地善良,想到当年她帮秦冲骗自己,与其说是可恶不如说是可怜。被亲爹当做棋子,联络外援的工具,到了夫家后被轻视,而她软弱的性格更加吃亏。秦冲对她经常非打即骂,骗她说,将自己诓到这里,不但不会杀自己,还不再大骂她,那她如何敢不答应?自己当时是气头上,将她强暴。如今她给自己生下了儿子,自己确实该补偿她。

    「你跟我回京吧!蝉儿他们都很想你,你进宫后,我封你为贵妃。」张奇峰说完,张雪兰还是没有吭声,呆呆的抱着孩子发愣。张奇峰突然出手,将她搂在怀里,她死死的抱住孩子,眼泪再次流淌下来。「姐姐,这些日子你是怎么过来的?」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张雪兰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般流淌下来,这些日子自己经受的磨难,自杀不成,又发现已经有孕,不忍心让孩子陪自己死,独自产子,连婴儿脐带都是自己用牙齿咬断的。没有出月子,就不顾寒冷的外出寻找食物,几次险些被野兽所伤。好容易熬到现在,却被张奇峰撩起往事,顿时泪如泉涌,哭道:「你这个畜生,从小我没少疼你,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怎么能这么对我?哇……」她一边哭一边骂,断断续续地将自己的遭遇说完,张奇峰搂她搂得更紧了。「姐姐,是我对不起你!让我补偿你吧……」

    张雪兰还没说话,外面却传来声音,「你这个小子,找到姐姐就忘了娘了!」原来是司天凤和严珍麒醒过来,发现没了张奇峰,旁边的女忍告诉她们经过,严珍麒凭着女人的直觉判断,有可能是张雪兰。当日严珍麒也在场,所以不好过去,司天凤便跟女忍一起,来到洞外,正听见里面二人细语。「娘,您醒了?身体没有什么不好吧?」张奇峰关心的拉过司天凤,张雪兰叫了一声婶婶却低下头不敢看,原来,司天凤竟然是一丝不挂的过来的。

    「还知道有娘?除了被你**得有点疼,没有什么不好的。」司天凤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让张奇峰有些诧异,但随即他明白,这是为了张雪兰。果然,司天凤抱过孩子,笑着说道:「成啊,我这个孙儿真不错,眉清目秀的,定是个美男子。唉,就是别跟他爹似的,坑害多少女人啊!」说着,拉起张雪兰道:「走吧,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想,不能让他这么跟你终老山林吧?」司天凤的话说中了张雪兰的担心,见她没反对,司天凤向张奇峰示意了一下,张奇峰一把将其抱起,大步走出山洞,向三人刚才淫乐之地走去。

    顺利返京,已经是端午,与群臣会宴后,张奇峰在后宫中与后宫中众女家宴。众女各花各俏,司青凤,王美娘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出,海明珠,蓝素蝶也有了身孕。最逗的是张美玉和柳蝉儿母女,竟然同时有孕,而且,柳蝉儿还比张美玉早几天,众人都说张美玉怕是叫定女儿姐姐了。司天凤姐妹三个与张奇峰本来就是血亲,如今两个有了孩子,还有一个也已经怀上,严珍麒忍不住还是动了心思,如今和王美娘,蓝素蝶,甚至玄阴派的尹丽风师徒关系都非常近。不过虽然勾心斗角,可也就是在床上看谁最会有花样,最能钩住张奇峰的兴趣。

    四个孩子里,张敬天,张云萝同日生,张雪兰的孩子张敬仁月份上稍小一些,三个孩子都已经开始举手抬足不甘寂寞。看着其她女人的肚子,张奇峰美美的想到,自己的子孙定会兴旺发达,也算是对得起祖宗了!想到祖宗,一丝寒意从他眼睛里不经意闪过,他还要去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一番恶战后,众女酣然入睡,张奇峰却叫醒司天凤,让她抱起还在闷头大睡的张敬天,溜出了皇宫。回到了永安王府旧第,这里是皇帝旧邸,外面监视极为严格,二人身披黑袍,遮住头脸,孩子被罩在袍子里面,向门卫出示了腰牌后,进入了王府。回到旧邸,司天凤是恍如隔世,毕竟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让她不能忘怀的。七转八转,二人来到花园湖边假山旁,从密道进入地下。走过一段阴暗的地道,二人推门进入里间,都是地道,可这里跟外面简直是天壤之别,装饰的豪华富贵,简直就是把皇宫搬到地下了!

    「来者何人?」一个守护的死士首领带着四个死士来盘问,二人放下帽子,露出真容。「朕来看看人犯!」「臣左明参见陛下,参见娘娘,万岁,万万岁。」左明行礼后,说道:「按照皇命,两个人犯每日都是锦衣玉食,三餐不离鱼肉,但除臣以外,无人与他们说一言片语。如今,那个小的还好,大的人犯,已经经常咆哮发狂,怕是要疯了。」「走吧,先去看看年长的。」左明带领下,一行人到了牢房,但打开门后发现,里面比外面还要奢华!到处宝光珠气,真是寸土寸金!「谁来了?」一个声音从里面响起,一个披头散发却一身锦袍的人走了出来。

    看见张奇峰,来人大吼一声扑了上来,却被左明等拦下,按倒在地。「你,你这个逆子,还敢来见我!」张奇峰笑着说道:「父亲大人说的是哪里话?儿子如何不敢来看望父亲?儿子已经下旨,命他们好生照顾父亲,定让父亲安享晚年。」竟然是张啸林!张啸林咆哮起来,左明等险些按不住他:「你,你这个不孝逆子!我不要他们照顾,你放我出去,我不与你为难就是,放我出去,我立即到海外去隐姓埋名绝不回来,只要让我离开这个暗无天日地方就成!」「父亲说孩儿不孝?这可是冤枉啊!」司天凤走到他身边,没开口,张啸林就怒道:「你这个贱人,母子**通奸,天理不容!你来这里做什么?」忽然他脑子一转说道:「你让他放了我,放我走,我们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

    「天凤,还不见过公爹?」张奇峰说道:「让公爹看看,你给张家添的功劳。」司天凤笑着拜了拜,说道:「公爹在上,这是儿媳给张家添的新丁,是奇峰的儿子,公爹看可还聪明伶俐?」「父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孩儿如今已经为张家延续了香火,父亲如何说我不孝?」张奇峰摇了摇头,说道:「看来父亲还是没想通,儿子还是走了,以后也不会来看父亲,免得惹父亲生气。」说完,揽过司天凤,二人抱着孩子,出了室门。「张奇峰,你这个混蛋,你不得好死!」张啸林的咆哮声充斥着整个密室。二人带着孩子又来到另一处铁门前,打开后,里面也是十分华丽,一个小男孩儿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着张奇峰和司天凤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却没有说话。

    「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张奇峰开口了,小男孩等了一会儿才说道:「习惯,就是没人跟我玩,有点闷。」「那你就住下去吧!」张奇峰点点头,说道:「等该让人跟你玩的时候,就会有人跟你玩了!」说完,张奇峰又退了出去。

    路上,司天凤问道:「去见你父亲,也是跟他做个了断,那个孩子是谁?」「是废帝的孩子,赵平功让人将他从江平那里救走,被樱子等追上。那个死士倒也硬气,至死不放手这个小子。我看了隆盛帝给他的两道遗诏,一道是,如果他能有机会,则要找我报仇,夺回天下,用那个遗诏以正视听。另一道,是给他自己的,如果他无力夺回天下,就安心做个平头百姓,别忘了祖宗就好。」「你是为了皇帝还是为了那个死士饶过他的?」司天凤有些奇怪儿子的举动,张奇峰却道:「夺取天下,是天命所归,也是被逼无奈。虽然该永绝后患,但终究我曾经是废帝的臣子,所以,就先关住这个孩子,养他十年,让他享受荣华富贵。等十六岁后,再安排放出去,到时候他要是还能有夺取天下的能力,那真就是上天所助,无可奈何了!」

    司天凤释然,但张奇峰接着道:「我能娶母亲为妻,又让母亲为我生下这么好的孩子,该惊天爱人,少造杀业。也算是给以后的孩子,积点德吧!」司天凤心中一动,母子二人能有今日,确实承天之幸,也该多做善事。二人回了皇宫,继续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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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待续了!本想春节期间更新,可把许多内容都集中到一章里,实在是有点困难。特意看了前面写的东西,坑很多,尽量填上。

    可最后的结果是,还是没有填干净,而且许多填上的,也是勉强填上,算是给个说法吧。

    这本书主要借鉴了皇朝秘史和风月大陆中的一些桥段,皇朝秘史中的虐被去掉,而且,根据书里的设计,似乎主角母亲最后也没有给他生下孩子,这一点也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没有tj。

    下一本书会写一些虐待,但不会太多,主要是不喜欢,也怕写不好。

    最后结尾写的很紧,其实风月大陆也一样,不同的是,端木是太监了几年后才又写的,而我是直接写到结束。呵呵,管他呢,反正就是写着玩,大家看个热闹,结束了也就放下一个,再看别的文吧。

    过几天会再发个长篇,但具体是玄幻仙侠,还是都市方面的没想好,可能会发两个开头,让大家帮我选。这几天先把母子怪谈驯服艳母更新完,短篇的,尽量不欠账。

    结束了,江山风月剑,下一篇再见吧!

    -------------------------大魔鬼王 于 2013年2月25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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