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奉子命完婚(高干)

奉子命完婚(高干)_分节阅读_2

    。

    陆信诚随意摆手,“三件全拿下。”他实在不想在此处逗留下去。

    韩诺故作幽怨地瞪他,“三少,你就这么讨厌跟我逛街?”

    “知道就好。”陆信诚拿出卡递给拿着衣服的店员,交代说,“帮这位小姐把三件衣服全包起来。”

    “那就多谢三少了。”韩诺笑眯眯地说。她目光忽然被右手边最里面试衣镜走出来的女孩身上的礼服吸引。鹅黄色,露肩长裙,上身是荷叶翻边,□是精致的褶皱设计,米白色的蝴蝶结腰带。说实在,这件衣服整体设计并不出奇,但穿在身上的效果极为惊人。注重细节的剪裁手艺淋漓尽致展现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韩诺走到一位闲站着的店员面前,指着女孩身上的衣服,“帮我也拿一件这种款式的,尺码是165,,80A。”

    店员训练有素地跑开,不一会儿折返,弯腰致歉,“不好意思。那一款只剩那位小姐的那一套。”

    韩诺失望又不甘愿,久久不肯把目光从那件衣服上移开。

    “走了。”陆信诚看她依旧纹丝不动,蹙眉,“你在做什么?”

    韩诺转身,走到陆信诚的身前,撒娇道,“三少,人家想要那件衣服。”

    陆信诚眉头蹙得更紧,不过仍依言看过去。那女孩背对着他,陆信诚在心里默默地打量,乌色长发,发尾微微弯曲,纤细的身材,鹅黄色更衬肤色。橱窗里的芭比。

    “三少……”韩诺声音里多了一丝黏腻乞求,“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要是我能得到,今晚肯定能艳惊四座。”

    陆信诚的耐心快要见底。韩诺在他心目中的价值也急趋直下。“那买下不就行了。”

    韩诺遗憾地说,“只剩她身上一件了。我们去跟她谈谈吧。”挽着不情愿的陆信诚,往女孩那边走去。

    梁意珂听到身后的汉语,满是英语的场合,家乡人的话特别容易惹人注目。她回头,发现遇见的竟然是昨晚的那个男人。他身边还有个美貌的女人。亲密的姿势,关系不言而喻。梁意珂松一口气。

    陆信诚不做声,细细打量梁意可。今日的她素面朝天,白皙剔透的肤质,秀气的五官,清雅的气息。黑色长发过腰,柔顺地铺满肩头。

    韩诺苦恼的表情,略带歉疚的语气。“请问你身上的衣服可以让给我吗?只剩你这一件了。我晚上要陪我男朋友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商业聚会。”

    男朋友?果然是的。梁意珂低头看向身上的衣服,再看看韩诺,狠心割爱。“你稍微等一下,我进试衣间换下来。”

    “那真是太谢谢了。”韩诺用胜利的眼神得意的看向陆信诚,等梁意可走进试衣间,才悄声说,“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幸亏问一下,不然就错失了这么漂亮的衣服。”

    陆信诚没回应,盯着试衣间的镜子。

    “三少,你怎么了?”韩诺问。

    “向皓不是请教你如何才能让我答应借贷一千万吗?”

    韩诺惊讶,没料到三少的消息灵通到此地步,一五一十交代,“的确有这么回事。”

    “很好,我给他一次机会。”陆信诚轻轻拉开她挽着自己手臂的手,“你去跟他讲,我要他今晚让这女孩自愿出现在我的床上。”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是一件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韩诺瞪大双眼,对这消息感到难以置信。她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泰然自若的三少,希望他下句话说自己的开玩笑。虽然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这时梁意可换回自己的衣服。白色的内衬长袖,银灰色针织长衫,水蓝色的长款亚麻围巾,紧身牛仔裤,玫红色的平跟单鞋。简单却格外美好。她把衣服递给韩诺,被陆信诚推回。

    “她只是开玩笑。”陆信诚转头看当事人韩诺。

    即便依旧沉浸在极大的震惊中,韩诺还是从善如流,识时务地说,“我突然接到电话,有点事,先走了。那你们慢聊。”

    陆信诚颔首,再嘱咐一句,“交代你的事情好好办。”

    韩诺一震,点头,“我会的。”

    梁意珂看他纹丝未动,心惊肉跳,“你,你不送她吗?”

    陆信诚说,“难得遇见,等会一起走走。”

    找不出反对的理由。梁意珂应允道,“就在附近。郭姐在对面做面膜。等会要一起回去。”

    “没问题。”

    梁意珂把衣服叠好,跟着之前的五件一起交到前台,细心叮嘱声,“麻烦请帮我每件分开装。”陆信诚的视线充满压迫感,她本来就破的英语更是磕磕巴巴。

    看不过去的陆信诚拯救了她,顺手从店员手上拿过袋子。出了店门,晃晃手里的袋子,问她,“下一站是哪里?”

    梁意珂从钱包里拿出纸条与地图对照,仔细核对一遍。“全部买好了。”

    “国内没有专卖店吗?”陆信诚好奇。除却他手上的,梁意珂左右手也是满满的。

    “你可能不知道国内的高档商品卖得比海外贵。听我朋友她们算过,这一列单子买下来,能省下将近六万块。”寻常的话题与陆信诚规矩的态度。梁意珂不再那般紧张,“这次听说我要来伦敦。朋友都让我代购。”

    “也许该是时候回去了。”陆信诚发出一声如此感叹。

    梁意珂不知该如何回应,正巧见到郭芷薇从店里出来,紧身亮片黑色连衣裙,细长的高跟鞋,踩着脚步声,向他们走来。

    郭芷薇微笑,礼貌地看着陆信诚,“三少,你好!”

    梁意珂惊讶,连心高气傲的郭芷薇都尊称三少,陆信诚到底是什么来头?

    “客气了。郭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我记得年前,我们就见过一次,不知你是否有印象?”陆信诚长年跟各式人物打交道,早已练成长袖善舞。连客套话说起来也带有几分让人信服的诚恳。

    “都快刻骨铭心了。”郭芷蔷笑着说,“昨晚三少光临,我没能亲自欢迎。那今晚能否赏个面,一起吃个饭?”

    “实在抱歉,晚上有商业宴会要参加。”

    郭芷蔷也不强求,“那就等下次有时间。”她看看手表,“我们等会还要参加记者会。先行一步。”

    陆信诚点头,“走吧。下次再联系。”

    到了房车上,贴膜的玻璃车窗,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可以清晰看到窗外。梁意珂这才敢肆无忌惮地巴望着窗外。陆信诚正目送着车子离去的方向,背对着西落的太阳,逆光看不清他的神情。影子长长拉着,他变得越来越小,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不见。

    郭芷薇调侃,“对三少有兴趣的话,姐姐帮你介绍。”

    “别乱讲,”梁意珂说,“我只是觉得跟他是两个世界的人。相处会特别紧张。”

    “平时迟钝得跟小白似的,今天反倒伶俐了。其实没什么的。三少向来对床伴大方。”郭芷薇说,“各取所需,各有所得。不过,若是你对名利没欲/望,又想要一段真心爱情的话,那三少这种人是碰不得的。像他这样,年纪轻轻,权利金钱一样都不缺的人,习惯不负责任地游戏人间,根本就没有真心。跟我们这些平常老百姓不一样。”

    梁意珂糊涂,“你怎么会这么清楚?”

    “就你不知道而已,多少女人削尖脑袋想跳上他的床呢。我听闻就有六七个。”郭芷薇敲敲她的脑袋,“笨蛋。”

    梁意珂傻笑,“我也不想知道呀。”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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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第三章 伦敦——迷情。 ...

    酒店豪华套房。室内只留下床头一盏橘黄的台灯,暧昧的清辉。女孩躺在床上半蜷曲身体,眉头紧蹙,面色潮红,不安稳地睡着。双手抓着被角。额头,鼻尖冒出细密的汗水在灯光折射下闪着光。嘴里还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声。

    陆信诚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户处,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烟头一亮一灭,青烟缓缓腾起,飘然而去。他随意裹着藏蓝条纹的棉质睡衣盯着东方预示天亮的启明星。

    他还从未为得到一个女人花费过心思,大多只消一个眼神,对方便心领神会,自动送上门。性是用来享受的。自愿向来是陆信诚的原则。可他这次居然主动打破原则,使用计谋来缓解内心的焦躁,也没想到意外得到她的第一次。她原来真的是如外表单纯的女孩。满足到全身心舒展。这一场情事如同顶级的饕餮盛宴,实在是全面的享受。

    疯长的渴望得到宣泄之后,他又回到那个冷静自持的三少。女人上手之后的吸引力骤减。第一次见到她的必得之心也如退潮之水般消退。陆信诚重新点燃一支烟,偏过头盯着沉睡的梁意珂。

    还是多点补偿给她好了。

    待烟燃烧殆尽。陆信诚掏出支票本刷刷地写上一笔七位数字的巨款。轻轻地放在床头压在她的项链之下。关上台灯,带上门走人。

    天色大亮,阳光穿过未玻璃射入,光亮的刺激下,梁意珂醒来,睁开困顿的眼睛,抬起沉重的胳膊,手掌挡住强烈的光线。

    头转向另一边看桌上的闹钟,时针指向八,秒针滴答滴答地前行。清晨的宁静。梁意珂做起,身体像被碾压过的痛意弥漫,腰侧酸痛得接近没有知觉。艰难地坐起,她身上穿着的是睡衣,睡在这几日都住的酒店。只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明明记得她与沈朝因陪英国发行商用晚餐,之后的一切全无记忆。

    她按住胀痛欲裂的头部,全身乏力,也许泡个热水澡会好点。掀开被子下床,不料双腿虚软,站不稳跌倒在地毯上。昨夜零碎的记忆浮现眼前,旖旎的气味,交缠的肢体,疯狂的亲吻,浓重的呼吸与陌生的情/欲。念及此,残存与肢体间的欢愉感一点点随着她的记忆扑面而来。

    梁意珂俏脸煞白,她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冲向洗浴间的镜子前。看到镜子里,她面色青白,眼眶泛红,嘴唇轻微破皮有些肿起。白瓷般的脖颈满布骇人的青紫斑点。她手顿住,死死抓住衣襟不敢看睡裙下面的痕迹。就算从未有过情爱经历的她此时也明白。昨晚发生的是怎样的事情?

    受不住这道晴天霹雳的打击,脑中一片空白。梁意珂承受不住似的瘫倒在冷冰冰的地砖上,眼泪落下,压抑不住的抽泣变为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这一切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心底泛出一点声音,温柔地一遍遍重复。

    可催眠也无济于事。

    梁意珂觉得自己脏乱不堪,拖着疲惫的躯体抱膝蹲在淋浴花洒下,试图用冰冷的水冲走所有的污秽。

    天哪,她跟一个甚至不知姓名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种事情要她如何接受?她原以为第一次会和相爱的人一起度过。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下流荒唐。要怎样才变成之前干净的自己?

    一瓶薰衣草香气的沐浴露倒在身上,花香散开在整间浴室。但一切依旧无济于事。她甚至还能闻到那人留下的令人作呕的体味。那人的味道像是刻在骨子里,就像不干净的她洗也洗不掉。

    整个人猛烈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冷意还是恨意。牙齿咬得嘴唇出血,手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的血肉,一点知觉都没有。大悲之下,连痛觉都消失不见。梁意珂几近绝望地想要是她整个人也能消失就好了。

    上午十点,郭芷薇的姐姐也就是她的经纪人郭芷蔷见梁意珂迟迟不起床。便从前台要了张备用门卡,开门进去。

    走进卧室,空无一人,乱糟糟的被褥卷成一团。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样子在洗澡。郭芷蔷松口气,尔后暗自嘲笑自己太多疑。

    帮她收拾好床铺,整理到床头柜上的物品时,愣住。铂金项链下是一张支票。抽出仔细辨认。“陆信诚?”郭芷蔷不解,意珂怎么会有三少的支票?

    一种最坏的可能砸进郭芷蔷的脑袋中,她撞开浴室的门,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隔门。梁意珂衣衫不整,浑身湿透的缩在一角。水流顺着一撮一撮的头发而下,她头埋在膝盖间。地上散落乱七八糟的洗浴乳液空瓶。玫瑰、薄荷、薰衣草等香味混合成刺鼻的味道。大团大团的白沫散落在地板上被冲进下水道。

    淋浴间一点暖意都没有。在温暖的五月,郭芷蔷感到刺骨的寒冷。她大惊失色,赶紧把水关上,摇摇梁意珂,没有回应。用尽全力拖出她,正面朝上放在床上。郭芷蔷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