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总在一旁浑然不知的招呼着“吃菜吃菜,一会咱去唱歌”二人才作罢,只是同时都冷哼一声。
之后桌上三人又连带着说说笑笑讲些趣事,荤段子,也算是和谐。待吃好,陈总起身嚷嚷着去唱歌再喝一顿不醉不归、正向外走的时候,凌烟就有些怯懦了,毕竟酒后在那地方是最容易出事的,她要赌这一局是想知道陆彦是怎么想的,会不会把她真的扔给陈总,但若是赌输了,她又觉着自己真的犯不上把自己也搭上。
正站在原地为难时,陆彦结账回来,看到凌烟喝了酒后脸上满是红晕的更添明艳,只是这明眼好似都纠结在一起了,倒像是在考虑什么大事。
陆彦想笑,但硬憋着,他知道对于这种犹豫不决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上前踹上一脚,于是陆彦拿起手臂上放着的外套边穿着边不在意的道:“也不知道这陈总犯醉的时候能许下什么承诺啊。”然后转头问凌烟:“你要一起吗?”
凌烟被这一句话一激,扬着头就走过陆彦,扬声道:“我当然一起,倒是想问问陆总准备一起吗?”
他对于她的自信模样真是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她怎么会猜想不到陈总想对她做什么,但她怎么就自信到自己真的会救她呢,这幅自信的模样,还带着点挑衅,陆彦想起白日里凌烟张牙舞爪一副险些与他同归于尽的模样只觉着她变得更强了啊,但随后想到凌烟骂他的那些话,眼神一片黯然。
走进他们常去的那家“皇家庭院”时迎面走过来一个女人,凌烟一皱眉,这不是上次在温泉馆碰倒的女人吗?
那女人看到陆彦旁边站着的凌烟,脖子先是不自然的一缩,随后又挺了起来,快走几步上前拉着陆彦:“彦,你来玩啊?”
陆彦点头,瞥了凌烟一眼,轻声向那女人说:“晓慈,我这有客户,晚些时候找你。”
凌烟便看着所谓晓慈便贤妻良母一般点着头摇着尾巴离去。
包厢内,酒过三巡之后,凌烟开始和陈总独自划拳喝酒,满包厢的桌上除了干果已经放满了空的啤酒瓶,完全将陆彦放在一旁。
陆彦冷眼看他们良久,终于打断二人,将麦克风塞进凌烟手里,转头对陈总道:“陈总不能来了总喝酒啊,还没听过凌烟唱歌呢吧,凌烟唱歌可是好听着呢,得让她露一手吧?”有对凌烟眯着眼睛道:“凌小姐准备唱一首什么歌啊?”
凌烟刚要拒绝,陆彦却好似恍然大悟一样拍着头又转头对陈总说:“《约定》怎么样?凌烟小姐肯定会唱。”陈总听着这应景的歌名连忙点头说好。
凌烟忽然也不拒绝了,坦然大方的走到点唱机前,点了王菲的约定,音乐响起,陈总两眼放光的等着凌烟,不想凌烟张嘴就是跑调,半首歌下来,陈总已经自己一个人低头喝酒了,陆彦也借口出去。于是凌烟更放得更开继续唱,等她唱完,陆彦也回来了,好似根本没听到她唱得跑掉,也没有怒气横生,反而是有些得意洋洋。凌烟压下满肚子疑问放下麦克风继续和陈总喝酒。
又喝了一会,眼看着凌烟的酒开始上头了,身体有些摇晃着,甚至对陈总已经伸手摸她的腿都已经没了下意识的反抗时,陆彦刚要组织,门前忽然有人敲门,陈总高声喊了请进,进来的却是那个晓慈,晓慈向陆彦招手说有事谈,凌烟虽然有些晕了,但脑袋还是清醒的,冷眼看着陆彦敢不敢踏出这道门。
几人心里都非常清楚,陆彦只要在此时、几人都醉了的时候踏出去,也就相当于默许了陈总朝夕盼望的那件事,是然都静静等着陆彦回答。
过了一分钟,凌烟心里愈发的沉闷,又开始倒酒喝上,陆彦冷眼看着她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未说一句话便出去了。
房门一关上,凌烟的心瞬时冷了一大截,满脑子回荡着的都是:他把她卖了,他毫不在乎她,她赌输了。
一旁的陈总眼看着陆彦出去,好像也一下子清了酒,搂着凌烟的腰就要亲上去。
凌烟一边阻挡着一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音示弱,她不知道陆彦走了多远,但只知道陆彦卖了她。
门外,晓慈正低着头不安的正想向陆彦说自己的妹妹,却不想陆彦忽然抬起头,满眼寒光的低声喊:“滚!”晓慈慌张的跑掉,陆彦抬起颤抖的手开始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将头仰在门上听着室内的声音,可是室内却毫无动静。
他以为按凌烟的性子来看肯定会大喊,甚至会揍陈总,可是她没有啊,室内是静的,她是默许的啊,胃里一震翻滚,觉着自己的眼睛肯定都充满了红丝。
忽然听到室内瓶子打碎的声音,他蓦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室内仍然没有喊叫声,一种绝望隐隐传来。
室内,凌烟在阻挡陈总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酒瓶,只听到碎裂的声音满房间回荡着,随后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没有再挣扎,陈总的吻终于亲上了凌烟的脖子,手也向胸部摸去。
凌烟只心里冷笑着,果然啊,他离开了,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未进来,他这次是真的不要她了。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过,感觉身上的那个东西让自己恶心的想吐,她又一边的对自己说,到了这一刻陆彦还没有进来,她就真的要逃了,永远的逃了,所有的恨都赶不上这一次对陆彦的恨。
这时候,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陆彦三步跨作两步走至身边,用力的拽起了陈总,一拳挥到他脸上,陈总措手不及被打到地上,刚要起来,陆彦又红着眼睛一脚狠狠的踹了上去,拉起仍然在沙发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流泪的凌烟,双手抱起来便大步的往门外走。
凌烟在陆彦怀里阵阵发颤,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睁开眼睛,只感觉着陆彦的胸不停的大力起伏,是在隐忍着什么,直到他把她一把塞到车里,一个油门向前冲去。
凌烟依然浑身颤抖着,衣服被刚刚拉得有些散乱,陆彦忽然又一个急刹车停下,拽起凌烟的一个胳膊就高喊:“凌烟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陈总他都趴你身上了你都不会喊的吗?你现在能不能给我睁开眼睛让我知道你是死是活!”
凌烟听着这话终于睁开眼睛,陆彦一愣,她睁开眼睛后,眼泪顺着眼睛便汩汩流下,现已是满脸泪水。
凌烟忽然一巴掌扇了过去,好像用了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喊:“那陆彦你是人吗?那女的来找你你就把我扔那,你敢说你不知道陈总安的什么心思?你他妈的站在门外听见啤酒响声的时候你怎么没进来?你就是用这个爱我的?当年也是,你他妈……唔”凌烟的话还没骂完,忽然被陆彦用力的堵上,唇舌如剑,狠狠的压在凌烟唇上。
凌烟不停的拍打陆彦,陆彦却不知,只是用力的吻着,舌尖伸入,一遍遍的吸吮,好似也用了最大的力气。
她双手用力的压着凌烟,随后改为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直接探入凌烟衣底,凌烟反射性一声喊,只觉着两人的唇舌相接更深。
第二十五章
陆彦的手终于覆上那一块凝酥,记忆中的美好席卷而来,反复揉捏,凌烟一阵酥麻,陆彦也一阵快感。
吻从唇边下移到锁骨,用力一吮,凌烟的一声呻吟终于破喉而出,双手力道稍微放松像失了防守,陆彦便放开了对她的控制,另一只手搂上了她的腰肢,继续向下吻,那吻也从狠力变得温柔,车内一片旖旎,痴缠相绕。
两个人都是有过经验的成年人,此时,进一步则成瘾,退一步则成灾。
凌烟在迷迷糊糊中只感觉陆彦的手从上方向下探去,路过一片滚烫,模糊当中觉着自己该阻止,又无力的让他在身上覆着,此时的他就像一个带着诱惑的天使,让她分不清此时置身何方。
支离破碎的呻/吟刚从凌烟口中发出,两人浓重的喘/息声就变得更深了,车厢内的温度也直线升高,陆彦却忽然止住了一切动作,快速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凌烟身上,起身坐好,凌烟有些不知所措,也只披着衣服感受着陆彦忽然离开的失落。
刚整理好没几秒钟,车窗就被敲响,窗外正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贴在窗前,他悄声的指着旁边的牌子对陆彦说:“哥哥,你要小心啊,一会警察叔叔马上就来抓你了!”
陆彦看到“禁止停车”的警告牌微微一愣,转头看向凌烟,她正轻闭着双眼,只是睫毛仍在发颤,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趁着皮肤更是晶莹剔透,他明显的感觉到高昂着头的下/身阵阵发硬,也只能对着那孩子苦笑着说了声谢,随后摇上车窗往自己的公寓方向快速开去。
外面灯火辉煌,车内各自隐忍的□气息也无限蔓延,像是趁着这独有的月光,让这夜更添了些绚烂。
当陆彦一个刹车停在公寓前的时候,凌烟一愣,他却已经下车快速将她抱了下来。
有保安看到一个男人蛮横的抱着一个女人,手电当时就晃了上来,待看清是陆彦时忙点着头一边询问着说:“是陆先生啊,这……”
陆彦的情/欲未减,又温香软玉在怀,下面已经硬生生发疼,只僵硬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回家收拾媳妇儿!”
凌烟听了一把掐上了陆彦结实的腰,陆彦一疼没出声快速甩了保安向公寓走去,留下一脸疑惑的保安想着陆先生什么时候有媳妇儿了。
刚进了电梯凌烟就一下子挣开了他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眼睛微红的望着他恼怒的问:“陆彦你别不是人,你带我来你家干嘛……”话语未落,陆彦的又吻接二连三落下,让她来不及反抗,电梯门刚开,他就拥着她出去,边拿着钥匙开门边揉着她的腰背。
门开后,陆彦一个公主抱把凌烟抱了起来直至室内,砰的一声两人一起弹在床上,凌烟反射性起身要跑,被陆彦迅速压了回来。
他低低的笑开:“刚刚不是都不怕陈总吗,这会儿怎么就怕我了?”
凌烟一愣,刚要反驳,又听陆彦低低的说:“宝贝儿,你身体都发软了,还假装反抗呢?”说罢,一吻席卷而来,是掠夺着还是为了证明一样,将她压在身底。待凌烟身体发软耳根发红的时候,又一串吻连连向下。
他忽然伸手将凌烟身上的白色泡泡衫用力一扯,衣衫应声而裂,从中间碎开,一股凉意顿时传给凌烟。凌烟双手捂胸,惊恐的看着陆彦,陆彦今天倒是第一次真心的笑了,笑的乐不可支,笑的直接将凌烟的手拿开扯下围胸,将脸埋在了她的胸上。
饶是凌烟再强的人,到现在也彻底的羞涩了,此时他又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大口含下,将喉咙贴着她的胸前大力咽下一口,让她清晰的感受着,凌烟顿时吓得连颤抖都是小心翼翼的。
陆彦坏心眼上来,抓住凌烟的手就向自己的□探去,凌烟刚碰上就往回缩,陆彦又按了上去,贴在她胸前可怜兮兮的抬头:“宝贝儿,你想让我疼死吗?我好难受。”
凌烟微微低头看着陆彦的脸,好似真的带了些隐忍的可怜劲,但又觉着今天自己真从了他,他日后定会更加嚣张,于是红着脸点了下头。这一点,让陆彦顿时高兴的魂都要飞了,快速的解了腰带,带着凌烟的手摸了下去,凌烟反射性的还是要躲,又只能停在那,陌生的触感特别的东西。
陆彦抬头上前吻上了她,一边手上教着她动,她被吻得模糊当中,只觉着自己的身体越发的发热,而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同样热,更是自己手里的东西也越来越胀。
整个房内喘息声浓重,陆彦在她身上开始重重喘息,直到陆彦一声低吼,凌烟的手上已经变得——湿了。
她一个恼怒,他却压着她不放,待他喘息终于平缓了一些,凌烟推着他的胸快速的说:“脏死了,你快去洗洗。”
陆彦听着这话好像完全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