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东原在转身拿醋时轻轻耳语了一句:“看来你终归是在他心底不深啊……让我太过厚望了。”
康洛倏地捏碎了满手的塑胶袋,满手的醋沾到了推车里的食物上,狼狈不堪。
她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撕开一包抽纸,仔细地将每一根指头上的醋擦掉。静等导购员过来调解……
“我讨厌吃醋,我喜欢吃酱油。所以,我不介意多打几次酱油,只要给我足够的酱油钱……”
她说了一句,在很多年后,蒋东原才弄懂的话。那是用眼泪与伤心换来的醒悟,让人含恨的绝情……
48
48、□成功 ...
菜买回去后,康洛安静地去厨房洗切,秦仲霖大老爷们去客厅招呼兄弟。和蒋东原聊得欢快。
康洛先给两男人洗了一串葡萄过去,听到秦仲霖问了句:“前段日子,你到英国去了?”
蒋东原弹了弹烟头的灰回道:“还能去干啥?我那表舅子不是在英国读研么?今年也毕业了,却不是个东西,泡了个洋妞让我表姐闹得,没办法只能让我过去调停。”
后来的话就没听到了,康洛又回去切菜。四菜一汤,全是她拿手的家乡菜。
饭菜上桌的时候,蒋东原看着那一桌子菜,倒是有点纳闷问:“这些菜,是川菜吧?还真没瞧出来你手艺这么好。”
“谢谢夸奖,我纯粹是为了讨好某人,要不才不下厨的。”说完故意暧昧地睨了一眼秦仲霖。
邹小鸡是下不来厨的,都是黄小睛一人包了去。邹大伟可能是早有那卖女的心思,早早就把姑娘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康洛倒是淡定,以她的记忆可以很肯定蒋东原是不知道的。
秦仲霖接受到情妇的小眼神,浅笑不语。
蒋东原却是突然暧昧地挤眉弄眼,嘴角噙着诡异的笑容挟起一根肉丝喃道:“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他的胃。不知道小鸡公主成功了几层……”
康洛也笑嘻嘻将问题抛给金主:“这个嘛,只有咱们的秦二少才能回答啰。”
秦仲霖从善如流回道:“嗯,抓住有七层了,再努力就冲满级了。加油。”伸手捏捏情妇的脸颊。
***
蒋东原离开后,秦仲霖很自觉地去洗碗。康洛打着饱嗝去放水,顺便捞了那价398888的珠宝盒子进浴室好好研究。
珠宝子有近半米的高度,总共五层,每一层镶嵌了水晶和彩钻,以较朴实的银打造,雕刻相当精美。珠宝盒子卖的就是外观,最下面一层是带锁的,有两把相当漂亮的欧式风格钥匙。
她把盒子直接扔进水里,清澈的水泉将它衬得无比耀眼。她在心头快速估算,去掉四个八有哪些朋友舍得买的……
秦仲霖进浴室的时候看到小情妇很奢侈地双脚搁在珠宝盒子上走神中。很有种躺在珠宝上的美人儿那种奢侈沸腾感。
心下一动,走出去再回来时,双手一抛往水里扔下了许多项链戒指,砸到康洛身上让她回神。“啊!你在干嘛?!”天上掉了馅饼,一堆昂贵的首饰砸进水里,沉到美人儿雪白的肌肤上。
秦仲霖很满意地点点头,伸手从水里捞过一条珍珠项链往她脖子上套上,水淋淋的项链挂在白晳的脖子,不知是珍珠白还是美人儿白,只觉视觉享受尤其好。
“真漂亮。”他赞赏地狼爪摸上去,康洛被浴缸里的珠宝硌得皮肤疼,撑起身来捞首饰,直在心里骂他神经,漂亮个球。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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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沾水生锈了。”她把湿泞泞的珠宝扔给他:“我就这几件首饰,坏了你得赔我。”
“又不是铁的,怎么可能生锈?”他挑眉把首饰又扔了回去。
康洛想想也是,她只动了衣服没动首饰,这么贵的东西随随便便就生锈了那怎么卖得出去嘛。于是心安理得地让它们继续窝水里。一时间倒是忘了是要捞起来扔出去别硌她皮肤的。
秦仲霖给挂了一条项链不够,又陆陆续续地把其它几条全挂了上去,手链啊脚链一个没落下,整得康洛跟暴发户似的。
“我要给你拍张照!”最后全部挂完了,他站起来宣布。
康洛第一个反映就是:艳照门!
坚决摇头不干:“你会把我曝光的!不准拍绝对不准拍!”
“穿上衣服拍?”他打商量,“把重要部分遮上?”商量到最后已经自动自发地出门,看他那在那兴头上,估计她反对是无效了。
秦仲霖再回来,扔了件小抹胸小内裤给她,白色的抹胸和内裤一沾水黏得紧紧地,若隐若现地将重点部位突显出来。他手里掏着单反相机,俨然一个专业摄影师架式,咔嚓咔嚓按下快门。她只得配合着满足他的摄影欲望。
好半天后,水都凉了,他才暂时消停,而她已昏昏欲睡中了……
秦仲霖将摄像机搁到一边,加热水温开始脱衣服。跨入浴缸后把小情、妇上半个身子按到缸敞沿上,翻过去去背影细细啃咬那背里肌肤,大手从腰下滑进去……
(有菜。。。已删。)
***
随着生日的临近,蒋东原又打了电话给康洛,还是老样子问她要去秦家不,他可以带她去,却不是以女朋友身份。
康洛想了想,觉得此行有些凶险,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但要说没心动是假的。她早在第一次听说九妙生日时就想去见识一下了。由政府给贴补修的别墅,她要去见识一下!
为了达成目标,康洛首先去色诱男人,揣摩一下金主的态度。
周二下午,秦仲霖因为生病在家里休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康洛大美人穿着薄薄的蕾丝情趣睡衣,特别妖娆地倚在金主身侧,头枕在他胸膛上淡扫电视。老实说,这姿势很难过,除了亲昵点和美观点,没多大的实用价值。
没一分钟她就受不了,拿开秦兽搭在她腰上的狼爪,吁了口气翻身坐下,扭过身调了个舒坦的位置,在秦仲霖旁边换了几次,折腾得男人一直关注于十多年前的老剧新拍《妻子的诱惑》的视线分了点摞到她身上。
也只有他才有这闲心看那又臭又长又拖沓的片子,康洛是绝对没那个耐心的。
“在干嘛呢?扭来扭去身上长跳蚤了?”伸手轻拍那背对着他的俏臀,她屁股一缩,头发被折腾得有些凌乱扭过来瞪他:“我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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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炫]舒[书]服[网]的位置!你配合我一点!”
她在那磨菇了半天倒是把自己的火气磨上来了。
“你要跟我我一起看电视剧?”他挑眉。
她点头:“偶尔看一看还是挺好的。”她志不在此。
他可不相信她:“你不爱看电视剧的,突然这么着,是有事相求吧?”这情妇除非有好处找他,是决计不会主动投怀送抱的。
“俺只是想跟你看看电视剧!你想太多了,做人不能这么多疑,懂否?”她死不承认。
他冷哼,指指自己的眼神说:“相信你的是傻瓜。”
她气得一脚踢他腰,拿了个枕头按他脑袋,“闷死你这个坏男人!”嘴里阴狠着,手上却一分劲都没使,他轻轻松松就把枕头给扔开了,两条长腿一翻一压,把她按到身下,脸上淡淡的笑伸向她腰:“要造反了是吧?我把你胆子养肥了吧?敢谋杀亲夫了?!嗯?”双手上下其手挠她腰,痒得她哇哇大叫直缩身子成球,嘴上却嚷嚷道:“你不是我丈夫,我构不上这指控的!哈——别挠了我求饶——”
秦仲霖玩上手了,不放手,手上更是使了几分力,手指灵活乱跑,直割得她皮肤痒得难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的唇还往她脖子上啃去,故意哈着气痒得她开始哭:“说我不是你老公啊?!”
“呜呜……你是我爹你是我男人你是我老公你是我祖宗——”她可怜兮兮兮地叫嚷。
“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闺女儿,你祖宗也早投胎去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认了你男人和你老公两个头衔吧。”
他松手,好心地放过她一马,大掌倒还是往那屁股上扇了一记,她抹掉眼泪,嘴里嘀咕道:“你别得意,下次有你好看的……”她脑海里浮现把他绑床上肆意虐待的场景,光想想就大快人心。
揉着屁股坐起来,这才发现睡衣都撩到胸口了,露出那挺俏的胸脯,刚把睡衣拉下又被扑倒,男人的嘴啃了上来。她尖叫:“你还在感冒中耶——”推开他。
那闹了十多分钟,他确实脸色有点白,头有点晕,倒回枕头上喃道:“还不是你把我弄感冒了,等我好了,看有你受的!”
她冷哼:“是你自己色胚,别赖我头上!”
他没吱声,眯了会眼等晕眩过去才睁开眼,盯着电视已经放片头曲了,扭过头对小情妇抱怨:“看你害的,连大结局都没看到,赔给我。”
“网上早有一堆了,你想看哪一版的?我全给你找来!”她不是被吓大的。
那拽样儿让男人伸手一捞把她拽下来,捏着那下巴又是狠狠地一个吻烙上去。
待吻完,他才问:“说吧,是不是想去参加九妙的生日?”
被看穿了她也没心虚,而是大大方方地点头:“你愿意让我参加么?人家想去,很想去。我保证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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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事,我也不跟你亲近,我就和上次一样,当蒋东原的女伴过去。你答应人家嘛~~!”
美女撒娇,声音嗲嗲地柔,还直往男人冒着青渣的下巴细细地啃去,最后又觉有趣往他脖子上啃,那凸出的喉咙她也不放开张大嘴儿一咬,便听到他一声咕噜,又是一巴掌扇到因跪着而翘起来的圆润屁股上。
“色诱我?嗯?当蒋东原的女伴?你当我大哥是死人啊?”他手没离开,倒是揉啊搓啊直捏得她屁股通红。
她缩屁股,既然他不干她就不给他豆腐吃!老娘豆腐要钱的!
她恼了,生气地离开,也不调戏他了,气得嘴嘟了半天高翻身爬下床去,枕头一扔又是砸到他身上:“不去就不去!稀罕啊!”
气死她也!
小情妇赤着脚跑到泳池边跳下去,他躺床上看得无奈好笑,“真是孩子气。我养了个侄女还要养个女儿么?”
等她游累了气也消了,睡衣早透了水紧紧地黏在身上,三点遮不住。她故意似地在他眼前闲晃,又去冰箱掏冰淇淋吃,他看得烧人:“把衣服换了,别感冒了。”
“我感不感冒不用你操心!”她口气很冲。
他有些头疼地呻吟了:“妖精!你等着,老爷身体好了三天都让你下不了床!”
她压根不在意,故意伸出舌头当着他面舔勺子上的冰淇淋,他要命地扭过头去投降:“我让你去成了不?把衣服换了——”
色诱成功!
她脸蛋儿笑得跟朵花儿似地灿烂,扔开冰淇淋把睡衣脱了,赤条着身子爬上床,抽了薄单子往身上一裹,秦仲霖的手就伸来,让她趴在了他胸膛上。
她头发透湿地沾在他身上,倒是消了些凉。轻轻地坐了起来,从床头柜掏出吹风机,这姑娘懒,喜欢躺在床上让他为她服务。
她倒是温顺地枕他大腿上,将湿发丢给他,吹风机嗡嗡的声音飘荡在屋子里。
“你放心,到时我准不会给你惹得事的。反正就你大哥和九妙知道我的存在,他们那么聪明肯定是不会说的。到时我就当蒋东原的朋友,和你搭不上边的哟!”
“哼,你倒是和东原事先计划好了吧?就等让我跳坑里?”
“才不是呢!谁让你不带我过去的啊。上回你爷爷和你爸过寿吧,我没闹过事吧?”她是有良好信誉作担保的不怕。
他是没再说什么,康洛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这午后啊,睡个午觉对身体好。伴随着那嗡嗡声她没一会儿还真睡着了。
秦仲霖将她头发彻底地吹干,手指插进那一头发瀑布般亮丽柔细的黑发,轻轻滑至尾梢,拈起来缠在指头上。
就那么安静地又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偶尔扫一眼那精致的眉眼,最后双腿麻了将她移开,她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