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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谁扔麻将?!”
“爷爷我扔的!!”
随着挑衅一起,整间麻将室里混战一片,康洛当机立断开门退了出去,紧跟着的还有几位女士,其中一个便是小蛮。身后跟着艾瑞清,他脸上有烟灰,嘴里低骂着:“一群野蛮人!”小蛮心疼地为他掸去头发上的烟灰。几位女士打趣着艾少有福啊,女朋友这么心疼人,让艾瑞清笑得傻兮兮的。
被爱情冲昏头的人啊。
康洛在角落摇头,从走廊尽头推门出去,一群小孩子跑过前,再往前一看,一座莲花池前围了张桌子坐满了人,秦言诚在其首座笑容满面地聊天。
秦仲霖呢?
康洛左张右望边走边逛,在网球场上看到了秦仲霖,正在和蒋东原打网球呢。
两人皆换了运动服,全神贯注你来我往,旁边还有几位年轻女士坐在椅子上观看战局。康洛看得有点心痒痒,跟着这些高干们常出入高档会所,各种运动多少都有接触到。
秦仲霖与她背对着,所以蒋东原是第一个看到她的。手上一停一球便挥了空。倒是脸上热情地挥手:“小鸡过来,来打球吧?!”
秦仲霖转头,见到邹小鸡,微微一笑说:“要打球吗?”
康洛低头扫了眼自己的裙子,不太适合运动。但是……“想!等我一下!”说完脱了高跟鞋赤脚走进球场里,她差点忘了今天跟秦兽没关系,所以直接走到他面前时才蓦然想起避嫌。而他倒是直接把手中的网球拍递给她,看来是不想打了。
既然这样,那也行。
康洛接过球拍,站到球场中央,朝对面等待的蒋东原说:“大少爷,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蒋东原左脸上那一巴掌还没消肿呢,就是怕去了茶室引人注意才躲到外面来打网球的,中途秦仲霖空闲了来参与了几局,一直到她来为止。
想到被个妓女扇了耳光,蒋东原是皮笑肉不笑道:“你别埋汰我了,我要是不全力以赴,怎么对得起被称为高手的你啊?!”
康洛所接触过的运动中,最擅长的是台球,其次便是网球。蒋东原是故意想
52、英雄救美 ...
公报私仇,康洛也知道,眼看秦仲霖早走了是没靠山,要就此挨几下球打她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眯眼微微一笑,反正这仇姓蒋的是记住了,她再事后弥补也没多大用处,那就狠狠地教训这贱男人一回吧!
“哪儿的话,谁不知道东原大少爷的网球一流,连秦二少都不是你的对手!更何况是名不经转的小女子我了!”
两人皮笑肉不笑间,康洛已先发了球,狠狠地一击而出,蒋东原倒是眼明手快,接了个正着拍了回来,康洛也不甘示弱迎头撞击。
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没半晌就引来了那堆从麻将室里炸出来地牌瘾大侠们。全聚在网球场看热闹了。
艾瑞清搂着女朋友站在球场中,看得是全神贯注,嘴里还点评道:“邹小鸡打得还真不错,以前从没听说过她擅长网球,学得可真快。”
小蛮不乐意了:“你看起来很了解她?!”小蛮是知道艾瑞清跟邹小鸡那一段情,虽然两人表现得如普通朋友一样,她心头还是不[炫]舒[书]服[网]。
艾瑞清没察觉异样继续说:“当初邹小鸡经常跟着东原哥一道打网球,可惜她太笨,一点都学不会。后来几次过后就再也没人教她了,没想到真是进步神速啊……”艾瑞清没说清楚的是,邹小鸡那位柔软少女是一项运动都不会,没半点运动细胞。对于爱玩的男人们,尤其是这个年纪的富二代,除了撑面子外实在作用不大。
小蛮气得狠狠捏了男人一下,把走神的艾瑞清给拉了回来:“唉唉,你干啥呢!疼死了,下手好狠啊……”他不是在装可怜,小蛮的手劲确实大,旁人看了都替他揪心。
“你还说你跟她不熟?!”吃醋的女人是不可理遇的。
艾瑞清觉得特冤,但哪能敢说实话啊,他和邹小鸡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自己也教了那姑娘打网球的,这种话还真只能烂肚子里去。“我冤啊!我跟她在一起又不长,我要是早点遇到你了,我哪会去看她那种野花啊?!野花再香也没家花香啊!小蛮啊,你也知道哥哥我认识的人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避不开的啊!”
“少哥哥妹妹跟我来这一套!我不吃!反正你跟她有过一腿那是事实!她会不会打网球都与你无关,现在跟我离开这里!”小蛮不爱运动,看邹小鸡在场子里出尽风光,自家男人又是惊叹连连的表情,任何女人都生气。
拧着男人耳朵就往外围走,可怜的艾瑞清脸都快青了:“小蛮!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好不?!你这样瞅着被我那些兄弟看到了叫我以后咋混啊?!”
艾瑞清紧张地东张右望,眼看有兄弟注意到他这边了,心一狠把姑娘手扯了下来,小蛮生气了:“妻管严怎么着了?!是你男人面子重要还是你老婆重要?!是要兄弟还是
52、英雄救美 ...
要老婆啊!艾瑞清,你小子行!”
气愤地扔下话就径直大步离开,艾瑞清急忙要跟上,一旁李连杰窜出来拍上他肩膀,阴笑着威胁道:“兄弟,哥我看到了,嘿嘿——”
艾瑞清赶紧停下脚步,这种人多场合面子才是最重要,老婆晚上再去哄就是了!假装无辜左张右望道:“看到啥了?杰哥我可啥也没做啊,你别乱冤枉人啊——”
“这叫啥?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吧?!”李连杰可不是这么好混过去的。
***
体力上终究是女人更吃亏,尤其是很少运动的女人,康洛熬了最初的半小时就再也熬不下去,体力尽失落败。倒是好运,蒋东原那卑鄙小人发的阴球没一次击中她身体。这让康洛更是恨这男人入骨,小气又阴险的男人,谁看上他都是瞎了眼的!
蒋东原捏着球拍以胜利者的姿态漫不经心地踱了过来,蹲□子,眼睛是有些出奇地看着她说:“以前咋没见过你打网球这么能干的?!”他是很吃惊地。
她没好气地回答:“我私下偷偷练不成吗?!”
被包养的情妇可有大把的时间,她康洛没事就去俱乐部玩,保龄球台球网球挨个练习,天才也不是天生就会的。
他点点头,表示了疑惑之余也伸手拉了她一把,“走吧,先回屋换了衣服吃了饭咱俩再算帐。”
没忘两人是朋友身份,要骗长辈的,所以天大的仇也先扔一边,他笑容和善地不着痕迹带她离开球场。
再过十五分钟就开饭了,流了一身汗的两人要先洗个澡。康洛很配合地跟他一前一后进屋,一上二楼没人了脸就拉了下来,与他离得远远地。
有客房供客人用,男人一间女人一间相邻着,一人一间进去后才发现这两间客房有一扇相连的门,就在浴室里。她还没来得及作反应,蒋东原便推门而入,把她拉进他那边浴室,并随手反锁了门,浴室形成了个独立的空间。
“你想干什么?!”她防备地瞪着他,尽量想不着痕迹地靠近另一扇门借机逃出去,可惜蒋东原却是悠哉道:“别闹出动静,要是不想给外面的人听到的话。”
康洛只能哑然,让自己镇静下来,最多这男人就是以牙还牙扇她两耳刮子。“你想扇回来了吗大少爷?”她嘲讽地问。
他不置可否地撇撇唇,开始慢条理斯地脱衣服,她瞪他,他嗤笑:“别现在来装良家妇女?跟在秦仲霖身边就想洗白自己么?啧!”
“倒不是,我是想说大少爷你身材没我家秦兽好看。你那JJ,也没他的长呢……”
蒋东原的脸色彻底地阴了,没男人愿意听到这种话,男人的命根子就是他们的自尊心,谁都不能在老虎头上拔毛!
在失去理智之前,他忍着怒气开口调笑:“你
52、英雄救美 ...
是在暗示我现在和你上床,让你回味一下我的能力?”
“我见过自恋的就是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她还是先沉不住气地,因为那混蛋离她越来越近,把她逼到墙角,伸出两手压着她头颅两侧。这本是极为暧昧的姿势,但可惜他眼神太冷眸色太沉,那眼中透出的杀气让人无法直视。
细脖再次被掐住,没有任何留情地紧紧掐住,一瞬间呼吸便停止她难受得双手掐上他手腕,他下一瞬间松手揪住她头发,将她又拖又推地扔到浴缸前跪下,按住她头颅就往满溢的温水里压下,极具压迫感的水再次阻断她的呼吸,她呛得咕噜咕噜,又被他拉了起来,在她吸了一口气后反复按下去。
由始至终他都表现得镇定而冷漠,只有那紧抿的嘴角泄露他的愤怒。
察觉够了,他终于放开她,她已狼狈地脸色灰白虚弱地咳嗽不停。他蹲下来揪着她如云的秀发,冷笑道:“你该庆幸今天是个好日子,否则我准弄死你!”
她半天没回神,被溺死的恐惧说实话真的吓到了她。
就在这寂灭的时间里,他把她拖回女士客房,关了浴室门。她跌坐在浴室里,低着头好半晌才回过神。
客房门外,秦仲霖来敲门,好半天都不见人,于是有些皱眉又去敲蒋东原的房间,同样没人。微眯眼下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客房,推开浴室就看到康洛一身狼狈,头发和上半身全湿了。
他小小吃惊上去捧起她脸蛋,苍白的脸蛋失血的唇瓣,脖子上那隐隐的青紫色,都让他愈发地脸色铁青:“怎么回事?!”
见到他,哇地一声,康洛哭了。
扑进男人怀中,放声大哭——
小情妇什么也没说,秦仲霖还是猜到了。能将她弄成这样的除了蒋东原,还会有谁呢……
于是放开她,走到浴室门前敲门:“东原,出来,我们有事需要谈谈!”
男人不问不表示不清楚,蒋东原脸上的巴掌,康洛的狼狈,联想到蒋东原睚眦必报的凶狠,让人头疼吧。
过了半晌蒋东原才围了条浴巾,懒洋洋地推开门倚在门框上问:“干嘛?”斜眼睨了那哭得双眼通红的邹小鸡,准是告了状。
秦仲霖见他那无事人样,纵心中有气也不好发出,只淡淡问道:“能不能别再找她麻烦?”
蒋东原毫不掩饰眼中的诧异,片刻后,似自嘲地撇撇嘴:“兄弟都开了这个口,我还能说什么?”
“谢谢。”两个男人间算是答成了协议,秦仲霖拉起小情妇,又说:“快点洗完,就等你们开饭了。”
“嗯。”蒋东原退回浴室关了门。
门一关,秦仲霖要带邹小鸡出去,她却停住:“我还没洗澡……”
“那我帮你放水,你先出去坐一会儿。”他说。
她扯扯自己的衣裳,湿得够
52、英雄救美 ...
彻底,在外面坐也会弄湿沙发的,还是伫在原地等他。
“用水洒吧,现在泡澡哪时候能吃饭啊。”她见浴缸里水才装满一点点,果断地改了目标。径直去扯水洒拧开,湿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淋个正着。
秦仲霖看得好笑,皱眉关掉开关,让她把衣服脱了,然后又出去给她拿衣服。再回来时她已经洗好,他将她穿来的那套递给她,洁白的裙子穿上又是个漂漂亮亮的大美人。可惜了脖子上青紫有点刺眼,他牵她去自己房间,找了条花带绕在她脖子上。
“仲霖,对不起……”她讷讷道歉:“今上午过来的时候,我在半路上打了他一巴掌……后来自己拦了车过来的。”
“为什么吵架?”他追问。
她沉默了下回答:“反正他就是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你不是多懂事的吗?蒋东原是你能随随便便打的?!”听得出来他是担心多过生气。
她心头难过一扫而光,淡淡的笑容挂上俏脸,偎进他胸膛撒娇道:“我以前都有忍的啊!但他老是嘲笑我!以前我就特别讨厌他,现在更讨厌了!你要是不开心,我以后尽量避着他就是了,他再骂我死都不吭声。”
“你啊。以后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了,东原他有时候脾气是怪了点,但心地还是很好的。”他吹着她头发充当和事佬。
她在心底冷哼,好个屁!那贱男人处心积虑要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