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亲手折地星星哦!”邀功的口语。
尚宝宝欢迎地接过,一脸开心地笑轻声说:“真漂亮~!九妙,谢谢你的心意,折了这么多一定很花时间吧?”
“还好啦。”秦九妙扬起笑,反正她只折了几十个,其它的全由班上同学代劳了。
两位秦老爷子,秦季生还是那般淡漠地,送地礼物是一只爱马仕的女用钱包。尚宝宝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钱包很新款也很贵,但是,爱马仕却不是尚宝宝最喜欢的牌子。但长辈的礼物无论称不称心都得高兴着接受才是。
送出礼物,秦季生便继续捧着他不离身的书籍专注阅读。
而和善的秦老太爷则是让尚宝宝猜猜他会送什么,尚宝宝撒着娇摇头说不知道,还是秦九妙拆穿了自己的曾祖父:“曾爷爷送的是一匹马啦!”
“九妙,你怎么可以拆穿曾爷爷我呢,我都没拆穿你的礼物!”曾老太爷吹胡子瞪眼睛,他耗费半天的酝酿神秘感就这么被轻轻松松打散了。
“那是因为我的礼物大家都知道了!”九妙吐舌,然后叫嚷着:“礼物送完了就先开饭嘛,饿死我了!开饭啦!”
最后出场的是尚宝宝的父亲尚宝城,招手按铃叫服务员传菜。“咱们边吃边聊,也真是的,光顾着礼物,把九妙给饿着了。”
尚宝城是个挺虚伪的人,但他运气很好,生了个出息的女儿傍了个大高官,他当初能坐上市长的位置靠的还是秦老太爷的关系,又生了个出息的女儿傍了个大高官,所以气势力上不免巴结居多。
九妙不喜欢这位长辈,秦仲天摸摸女儿的头让她乖,她哼了声不吱声。
尚宝宝没注意这么多,她倒是和未婚夫黏得紧,秦仲霖今晚似乎有些什么心事,一脸漫不经心地。尚宝宝说了好些话他都没听到,不免有点生气:“仲霖,你是不是工作上有烦心事啊?”
秦仲霖淡淡摇头:“没,先吃饭吧。”一笔带过失态。
***
终究是怕蒋东原再使坏,她给他擦好下面提好裤子,抓了毛毯盖了上去,然后静静离开。
喝了三瓶洋酒没醉,楼下是人声鼎沸,康洛要上班了。辛姐领她去
55、玫瑰香 ...
了一个大包厢,从香港和广州那边来的大商人,都长得还算体面,让她去陪。
康洛微微一笑,一脸妖媚地踩着高跟扭着小臀推门而入,她啊,太久没来这里上班了,有些生疏了……
一个星期后。
尚宝宝没有提与未婚夫的婚事,她是想早点结婚,但看他不急,她爱恋他的那颗心是完全不敢忤逆他的。
今天让他抽空来陪她添购些小家具回家,想到一直没去他公寓,便在犹豫要不要买一对情侣杯回去装咖啡喝时轻轻说:“仲霖,今晚我们去你家吧。我好久没去过了。”
秦仲霖拿起另一对杯子,为未婚妻决定后扔进推车里,说:“今晚要去公司加班,你自己去好吗?”
“你不来我一个人过去有什么意思啊?整天都加班,都说啦让你当官你不乐意,当什么商人嘛,天天为几个臭钱累死累活的!”尚宝宝嘟嘴咕哝。
秦仲霖伸手揉她头顶,一种宠溺小女孩的表情浮出:“你啊,也该是注定不为生计操劳的。没钱哪能买这些高档货?”
“啊,你真是把商人那套斤斤计较学了十成十了!讨厌啦,人家才不想听!人家这辈子就是注定不愁吃穿的~!”语气得意洋洋伸手挽上男人的手臂,脸颊亲热地偎了上去。
“你这样我可不好推车。所以为了你的不愁吃穿,我们这些男人就得当牛做马地赚钱侍候你啊,小公主!”捏捏姑娘的俏鼻,惹得未婚妻呵呵笑好不开心。
“那人家不管,好不容易毕业了,你就回来陪陪人家嘛。”
“来日方长你还急在一时?乖,明早早起煮早餐等我回来吧。”
见男人坚持毫不妥协,尚宝宝郁闷之下只能退步,大好的心情消失了一半。
“家里缺些什么嘛?我们一道买回去。”看到洗浴用品便转移了心思,女性持家的天分让她伸手去拿了瓶玫瑰沐浴乳。导购员见客人马上上前销售,拧开一瓶试用装让客人嗅味道。
看着那玫瑰沐浴乳,秦仲霖闪了下神。
尚宝宝嫌弃地拧眉,遮鼻:“味道太浓了,一点纯天然的香味都没有……”
说得导购员小姐笑容一僵。
秦仲霖出来打圆场:“这只要四十块一大瓶,味道肯定比不上贵的。”
尚宝宝点点头同意,放玫瑰沐浴乳放回去,然后看到标价,活动价少了原价的十多块呢,怪不得便宜!“居然才要二十五块,这么大一瓶,肯定那个香味全是人工添加的!”
秦仲霖可不想姑娘的小嘴让导购员怒目,将人拉走:“那是普通人买的,你喜欢的在另一个区。”
“嗯嗯!那么便宜的东西,女人用了准伤皮肤,肯定会变黑的……”
彼时,康洛刚起来在洗澡,手中满满的玫瑰乳挤在浴球上,刚往身上一抹,啊啾,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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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再往前走两天,康洛上次陪酒的那位香港客人很喜欢她,这几天都来会所点她出台,辛姐观察了下觉得人出手大方又体面,用眼神暗示康洛可行。
康洛没吱声,酒照陪,天照聊。香港客户说得一口流行的普通话便让人心生了好感。这会所里,恶心男人居多,但长得好看的也是有的。那通常引得一堆公主们像蜜蜂一样扑上去争先恐后地侍候。
那天,康洛和陈紫涵去坐了台,蒋东原的台,还有艾瑞清的。
艾瑞清和小蛮好之后好久没来了,见到他时挺吃惊地。艾瑞清一脸郁闷样说明不是来寻欢作乐的。蒋东原见两位姑娘来了,开口让康洛过来坐,陈紫涵自然被分配到了艾瑞清旁边。这时艾瑞清却说:“小鸡,你过来点跟我聊聊吧。”
看他那样子确实需要人开导地,小鸡只好坐在两个大男人中间,陈紫涵被忽略掉了。一等康洛坐定,艾瑞清就苦恼地问:“你说你们女人脑袋里成天在想着什么啊?!我掏心掏肺只差没掏肝地对待,她说分手就分手!”
啊,原来如此。
康洛眼底一丝惊讶,人家找她开导,那她就得尽职,于是问:“艾少爷能说说具体原因吗?”
“什么狗屁事儿!分手了就分手了!那姑娘你到底图的啥呀?!”旁边蒋东原不爽地插话了,一脸看不惯兄弟为情所困地消沉:“再说了,你就是跟她现在亲亲热热地,日后能进家门吗?!实际点老弟!”
“话不是这么说的!”艾瑞清反驳:“我会向我家里争取这段感情的!都啥世纪了还讲究门当户对?东原哥啊,不是弟弟我埋汰你,为了爱情牺牲那才叫男人!”
蒋东原挑眉,扔了打火机砸过去,艾瑞清灵活地避过,“你小子敢教训我了啊?!”
“东原哥,这不是一时口快么!”
“我懒得理你小子。今晚别给我提那破事儿,喝酒!”蒋东原提了瓶洋酒重重砸在茶几上,苦了艾瑞清垮了俊脸。蒋东原又转头对公主们道:“今晚给我把这小子往死里灌!谁先灌醉了他这两万块就是谁的!”
从口袋里掏出两叠票子,可眼红得公主们争先恐后地倒酒端酒向艾瑞清一涌而上。艾瑞清没办法拒绝,只能苦着脸向坐在旁边的邹小鸡求救:“小鸡啊,你酒量深,帮哥哥喝点吧。”
康洛挑挑眉,包厢里除了她和陈紫涵可还有好几位姑娘眼巴巴地望着呢,于是身子一倒缩进身后的蒋东原怀里:“抱歉,艾少爷我得负责灌醉大少爷呢。”
蒋东原听邹小鸡要灌醉她,手一伸捏住美人儿的脖子,特亲昵地扯了笑俯头低喃:“你想灌醉我?!”他语气是不屑地。
康洛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就是蔑视她们这种身份,都懒得计较了。人家挂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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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甘落后伸出两条手臂儿勾住他脖子,形成他在上她在下的姿势,妩媚地呢喃:“我要是把大少你灌醉了,给多少钱呢?”
蒋东原伸指勾勾她细嫩的脸颊,淡淡地说:“五万块。”正要康洛弯唇时,他又说:“如果没灌醉我,你就得给我十万块。”
康洛小宇宙爆发了,除了她老娘,动她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动她口袋里的钱!
额头一抬,蒋东原脑袋抽得快,两人没给撞上。康洛腾地坐起来。
艾瑞清一听他们赌约就在旁边起哄,也从口袋里掏出两万块钱来说:“这是艾少今晚嫖妓的夜渡费,小鸡,你赢了这钱就归你了!”
艾瑞清旁边坐着陈紫涵,其她姑娘是坐在另边的沙发靠不进中心地的,见艾少加了赌约都纷纷跟着起哄,气氛一时热闹极了。陈紫涵从一进屋,这包厢里的两个男人心思压根儿没放在她身上,让习惯受宠的她难免堵了闷气。
平时就和邹小鸡是竞争对手,如今两人坐一台,出了包厢后肯定是要被公主们比较的。这般心思下,她马上是娇滴滴开口:“艾少,人家酒量也不错耶。你怎么不赌我身上呀?”
陈紫涵会嗲,酒量好,喝得也是干净利落。艾瑞清本是花花肠子那哄女人就跟吃饭般单纯:“你这不是来灌哥哥我么?诺,桌上那两叠钱还等着你呢!”
“那我不仅要灌了哥哥,还想灌得哥哥神魂颠倒再也离不开人家呢~!”
“成啊。小紫公主你要有这本事,哥哥也不会拒绝让你迷得晕头转向呀……”
那边调情快乐,这边蒋东原和康洛已经闷不吭声地拧开洋酒开始拼酒了。
两只酒杯倒得满满地推到两人眼前,他们可不是喝闷酒,而是划拳摇骰子相互着来。摇骰子么铁定是人多才热闹,那些在旁边坐冷板凳的姑娘们终于有这机会了,笑呵呵着涌过来。
酒是一杯一杯地下肚,康洛摇骰子不太在行,比不得蒋东原的老练,酒灌得多,几杯下了肚那脸蛋就酡红了。你可别给她这脸色上当受骗了,以前就说这姑娘酒国英雌,蒋东原和艾瑞清都是一直没找到机会来实打实地对干。
现在,康洛是回归坐台卖笑,这酒啊这烟啊这笑容啊一个都不能缺。
蒋东原和艾瑞清那酒量都在风月场里练出来地,绝对是不输人。有几个公主能喝得赢他们呀,从手中赢走钱也实在不容易。辛姐就是琢磨了,伺候这两位祖宗,姑娘们不光得上等还要酒品好,全派来地没一个吃素。
本来艾瑞清是和女朋友小蛮闹了矛盾被蒋东原看不惯抓了过来寻乐,再喜欢一个姑娘,心还是该花就花的。和陈紫涵三瓶下去了,就放开了,两人在旁边吻得火热。分不清谁先灌倒了谁。
康洛这边呢,输得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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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偏偏肚子海量,三瓶下去蒋东原也是先撑不大住了,康洛倒是直打酒嗝跑了两趟厕所,回来后继续划拳。
然后划着划着,蒋东原也跟着吻了上去。那时候这男人也醉得七七八八了,康洛已经有五分醉意了,被吻的时候还是有感觉,被摸了更有感觉。只是啊,眼神还是清亮地,再端起一杯酒灌嘴里直接渡给男人。男人倒是喝了,可惜也醉趴了。
凌晨两点的时候,辛姐来敲门,一屋子醉得东倒西歪。康洛是趴在蒋东原身上小睡了一会儿,辛姐进屋时就给闹醒了,掀了眼皮子一看,然后摇摇晃晃起身,拿起桌上加上艾瑞清给的一共九万块钱揣包里。然后打个嗝十足酒鬼样拧着包走出来。
看得辛姐直摇头:“啧啧,全喝趴下了,几瓶啊……”
“七瓶!”康洛舌头有点儿大,倒是没想到蒋东原那么能喝,害她都有七八分醉了。
架不住纤细身子骨的两条腿在打颤,康洛摇晃着对辛姐说:“我这就先回去了呀。今晚收入不错,真好呢……”
“今晚就在七楼睡吧,开间房,瞧你醉地能走路吗?”
“没、没事……我没事儿!能行地!”然后便自个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