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颓然地倚在沙发上。
“林艾,我还有事没有问你。”许晔轩的声音渐渐冰冷,“你被学校开除,怎么又回来了?是谁帮的你?”他找了好些人,都被压下来。他知道林艾断然还没有那个本事能让校方回头。
林艾回了他一个嘲讽的笑容,压抑着内心的痛苦。虽然仅仅隔着一张八十厘米桌子的距离,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早已咫尺天涯。
“这个——和你没有关系。许晔轩,时至今日,我们再也没有关系。”顿了顿,声音低低的,带着一抹苦涩,“照片的事,是我唐突了。对不起。”她真挚的道歉。
拿着包,留下一句,“我先走了。”
经过许晔轩身边的时候,听见他无奈的声音:“我送你。”
“不用了。”林艾没有理会他,一个人静静地向外走去。
许晔轩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去哪?”
陌路的人现在这样牵扯有什么意思吗?何苦呢?
林艾看着马上要变绿灯了,边走边转身,正准备说话,“你走吧。”
突然前方一辆车鸣笛飞快的从她身边驶过,许晔轩眼疾手快地往前双手一扯,抱着她,往后退了一步。“有没有擦到?”
林艾的鼻尖抵在他的肩头,听着他焦急的声音,闻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许晔轩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似痛苦,“小艾,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林艾蹙着眉,深深的吸了口气,轻轻地推开他,退回一步,“晔轩,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坚定地看着他:“你敢说,你能放弃一切和我在一起吗?”
许晔轩刚要开口,就听到林艾了然地说道,“或许你现在的回答是肯定的,但是不久,你就会后悔的。其实你一直在怨你妈妈对你过多的干涉 ,这些年来你都一直压抑着,而我正巧就成为那个导火索。”
她又苦涩的一笑:“你却离不开你的家庭给以你的一切。所以你矛盾着,挣扎着。或许,你曾经喜欢过我,可现在你扪心问问自己,你喜欢的是现在的这个林艾还是高二的那个林艾?”
许晔轩满脸震惊地看着她。
林艾却只是笑了笑,这个大男孩至少曾经给过她温暖。
绿灯一秒一秒的过去了,一眨眼,又是红灯了。
钟朗刚刚从钟宅里驱车过来,一回去,钟母就开始唠叨了,他实在听厌了,就开车到N大。
口袋里的手机振起来,林艾打开一看,眉头一皱,“喂——”
“在哪?”
“我在——”看了看四周川流不息的汽车,顿了顿,“我在图书馆——”
对方长久的沉默,然后一阵冷笑,“那好我一会儿来接你。”
这人怎么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之前不是说好,让李然来接她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两人不知刚刚这一幕在别人看来多么亲昵,不过,两人都是俊男美女,周围的人看了都会心一笑。可是不远处树荫下的停着的车里,那人就不认为了。
钟朗没想到,竟然看到这一出好戏,他右手夹着烟,一脸厌恶,狠狠吸进一口烟,把烟蒂死死摁在烟灰缸里,一双嗜血的眼睛盯着对面马路,满脸的山雨欲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她转身低低说道。
许晔轩注意到了林艾眉头轻皱的样子,到底是谁的电话,让她这么不安,让她当着他的面撒谎?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难道两人从此就各自殊途了吗?对面马路的她,越来越远。
从东门回宿舍拿了几本书,她就匆匆的向正门赶去。
没有想到在正门口,又遇到了梁雨陵。她俩的缘分真是不浅。
“林艾,真是没想到,你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吗?”梁雨陵一脸嘲讽的笑容。
大抵是为了许晔轩的事,她又不痛快了。
林艾看了她一眼,眼神飘忽,似是透过她在看什么人。
看着林艾无动于衷,她继续道,“钟朗,这棵大树你都能攀上,还真是稀奇。不过,以你的美貌与智慧,也是物尽其用。”
“你——”林艾垂下眼角,心里涩涩的酸疼。
“怎么了?做了还怕人说?”
林艾越过她的身边,却听过到身后她说道,“怎么?这么急着回去讨好你的金主?”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呀,现在你和你妈妈都要他照拂着。不过呢,他那样的人,倒是难为你了。”
过了很久,林艾转过身朝她嫣然一笑,似风中百合般迎风绽放,在夕阳的笼罩下 ,斜晖脉脉,人悠悠。梁雨陵倒是一愣,望着林艾那双眼睛,忧色,深不见底。
她定定了深色,嫌弃的看着林艾。
林艾静静望着她,半晌不语,心里就像被火烧一般,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相濡以沫共患难的可贵,过客旁观的可悲,落井下石的可恨。
“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我总记得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林艾深深地看着梁雨陵。
因果循环,总有一天会兑现的。
钟朗的车停在左岸的对面,一上车,一股子烟味迎面扑来,林艾瞧见烟灰缸里五六个烟头,早上那会好像还是空空的。
低着头系好安全带,钟朗就一把大力的拉着她的右肩膀,笑着说道,“去哪了?”虽然是带着笑,可那双眼明显的散发着冷冽。
林艾不敢看他的眼睛,“去图书馆了。”
钟朗贴在她的耳边,舔舔她的舌头,“是吗?”林艾一阵哆嗦。“林艾,我很不喜欢别人骗我!”
车里的气压越来越低,钟朗咬了下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阵战栗,又麻又痛。
倏地捧着她的头,对着妖艳的唇咬下去,啃噬,灵动的舌头深入她口中,翻搅她的丁香小舌,毫无温柔可言。
他的牙齿似乎磕破了她的唇,嘴唇被他狠狠地品尝,她尝到了血的味道,很腥,很痛。
似是故意一般,久久地不退出,林艾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一张小脸痛苦的纠结着。
直到她快要窒息时,他才一把推开她,左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冷漠的说道,“林艾,说谎就要接受惩罚,你说是不是?”
四月的阳光也遮不住那寒冷的阴霾。
35、惩罚
林艾看着钟朗,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两团火焰一般,灼灼的燃烧着。
她的身体一震,望着前方,远处路口的红绿灯,一切尽收眼底。原来是这样。她该怎么做?心里一切茫然,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车子一路疾驰。
林艾紧紧地拉着把手,一阵眩晕。他一言不发,窗外的景物飞一般的穿过。
来到别墅后,车子猛的刹车停下来。
“下车——”钟朗怒吼。
林艾脚步刚着地,钟朗就上来,拽着她就往屋里走去。
手臂被他扯的生疼,她也不敢说什么。
王妈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先生——”看着钟朗一脸愤怒,她的问话生生的吞下去。
“下去。”钟朗冷脸的吩咐着,继续拉着她来到浴室。
林艾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钟朗一把扯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把她的头抵到镜子前,阴沉地说道:“怎么?做了亏心事,不敢看我?”
“我没有——”右脸挤在镜子上,她痛苦的说着。
钟朗压抑着怒气,一把又扯下她。“脱——”
林艾僵硬的垂着手,耳朵里一阵轰鸣。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林艾仍然恍若未觉。
钟朗冷笑一声,上来拉着她,往浴缸里一推。开关一按,四周的水柱360度向他们洒来。
衣服渐渐的湿了,紧紧的贴在身上,钟朗双手一扯,“嘶”的一声,衣服破裂。
“不要,不要这样——”大颗大颗的泪珠滑下来。
扯着她的裤子,一会儿,地上四处散落着衣服、碎布。
林艾挣扎着起来,浴缸里的水蔓延在地板砖上,滑滑的,她一紧张就“啪”的一声栽倒在地。
钟朗缓缓地从浴缸里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抱起她到洗手台上,腰身置于她两腿中间。“林艾,你是我花钱包、养的?怎么想反悔?”
一句话,林艾再也没有反抗的理由了。
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就这样冲了进去。
一点湿润也没有,里面一阵干涩,林艾痛苦的一脸惨白。钟朗直来直去的十几个回合。
林艾里面一抽一抽的疼。
他一边动一边冷声说道,“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
钟朗倏地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双腿大开,林艾觉得侮辱,歪着头,咬着唇。
钟朗却不容她这样,逼着她,一点尊严也不留给她:“看着我,看!”
他腰力依旧不减,使劲往前推,每次撞击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带。来回吞噬、拉扯如两颗红樱桃般艳丽蓓蕾。
“宝贝,喜欢吗?”他诱惑地问 着。
“不,我不喜欢。”林艾甩着头,嘶哑的说着。
“我说过,说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说着,一个大力向前一冲。顶端刺到内部的某点时,林艾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喘着气尖叫着,两眼放空,身体一震痉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等等——”钟朗抱着她,压在她身上,猛力抽出,再猛烈往□的尽头顶入。一下又一下,终于一道白光闪过,一股热热的液体喷在她娇嫩的体内。
呼吸慢慢的平复下来,钟朗的手从后方绕道前方,握住她的柔嫩,使劲掐揉。
不一会儿又抱起她软软的身子,来到花洒下。
他的□仍然在她身体里,紧贴着,站在花洒下,冲洗着。每每快要滑出体内时,他就会狠狠的冲撞进来,林艾无奈地一退再退,直到无路可退。
“你给我听好了——”钟朗抱起她,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两人的衔接处紧紧相连,“林艾,守好你自己,否则,别怪我。”
他紧扣住她的细腰,转换各种戳刺的角度,两人紧贴的地方热液腾腾,看着林艾迷乱的表情,他满意极了,总有让你沉沦的时候,他会一点一点地诱惑着她,直到有一天她离不开他。
“不要了,好胀。钟朗,求求你不要了。”林艾低低的啜泣着,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乖——”钟朗抱着她,简单的用浴巾擦拭两人身上的水珠,依然维持着这个姿势,走出浴室。
那一晚,书桌上,地板上,沙发上,楼梯的台阶上,甚至连幽暗的阳台上,钟朗都一直占着她。
迷迷糊糊,钟朗压在她的身上,冲刺,怒吼,一遍又一遍的低诉着“林艾,守好你自己,你的身,你的心。”
痛,好痛,身体痛,心里更像被人绞着痛。
昏昏沉沉了一夜,醒来的时候,眼睛肿胀的睁不开,喉咙干的一阵发痒。钟朗此刻趴在一侧,安静的熟睡着,一脸无害。
林艾安静地打量着他,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睫毛又长又密,后背有几道红痕,她微微的发愣。此时的这张脸一点戾气也没有,与昨晚他完全是两个人。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慢慢的挪下了,穿上一旁的睡衣。站起来,没走几步,便感觉腿间一片清凉,昨夜他灌输在她身体里的黏热液体涌了出来,污秽不堪,她皱着眉,去浴室冲了一个澡。
不过一夜,自己何时这么憔悴了。镜子里人真的是她吗?毫无光彩的眼神,满身的青紫。
抱着自己残破的身子,倚在墙壁上,泪水决堤一般,无声的哭着,抽噎着,直到喘不过气来,谁能帮帮她?
清洗好,到房间时,钟朗已经醒了,厚重的窗帘 已经拉开,留下一层纱帘,飘飘渺渺,风儿吹进来,带给满室的花香。
他双手交叉,枕在后脑下,被子只盖到他的腰部,精壮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神悠远地看着远处。许久才转过头来,望着,似是探究。
林艾沉默的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着“我上午还有两节课,下午我想去医院看妈妈。”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