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绯闻女友。你又不是娱乐圈的人,没人会抓着你不放的。到时候你就安心的过你的小日子吧。”
“这样啊。”孙贝贝笑了笑,“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宋佑棠眨了眨眼睛:“就怕你到时候会失落。”
“呃?”突如其来的试探叫孙贝贝微微慌了手脚。她的伪装就这么不成功吗?
宋佑棠笑道:“我个人的意见是不要松手,贝麓远条件那么好,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贝贝,你主动点,自尊不能当饭吃的。留不住他的心,就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人就留住他的财。如果能嫁给他就更好了,你要加油啊。他的家庭情况你了解吗?从他的家人入手好了。”
见孙贝贝一脸的震惊,顽劣的气泡成串的从宋佑棠的心海里冒出。宋佑棠飞快的用藕亭话说道:“我晓得,你们女人都是讲究真爱的。不要看我说的这么恐怖,也许相处之后你们会真的爱上对方。男人都是要靠哄的,你不要硬顶,你要诱拐。引诱你会的吧,软言细语的,娇滴滴的那样。当然这是私下里,正式场合你要端庄要圣女,这样男人才有成就感嘛。”
孙贝贝磕磕巴巴的说道:“不用跟我说这些吧?还有,你开始不是说要吊着他的吗?”
宋佑棠憋着笑:“我后来想想,你从小到大就挺圣女的,估计你也吊他吊得不轻了。既然你们到现在还没有进展,说明你们之间的相处出了问题。那你就换个花样好了,诡计多端才能完胜。”
眼角余光里贝麓远的身影越走越近,宋佑棠往左侧走了半步用身体挡住了孙贝贝的视线。
孙贝贝不解的看着宋佑棠,说得好好的他突然凑过来干嘛?而且,宋佑棠的激动也略嫌过分了些,不过是分析了一些男性心理,他至于乐成这样吗?
憋笑憋得厉害的宋佑棠用变调的藕亭话说道:“拽则个他。拽则个他。”(“捉住他”的意思。)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贝麓远冷冽的嗓音骤然响起。
宋佑棠闲适的后退半步恢复了正常的站姿,贝麓远的真身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孙贝贝的视线里鸟。
宋佑棠风趣的答道:“当然是在和我的老同学叙旧喽。既然你来了,我就不妨碍你们了。贝贝,我去那边招呼客人,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Bye。”临走时,宋佑棠还不忘丢下一个俏皮的眨眼。孙贝贝恶寒了。
贝麓远却将这两人的互动直接理解成打情骂俏,他冷冷的问道:“你们是初恋情人?”
“啊?什么啊?”孙贝贝直觉的反驳道,“怎么可能?”
贝麓远闻言面色稍缓。不过,他还是有个问题:“他刚才说‘拽则个他’是什么意思?”
孙贝贝当即尴尬得要命。这个宋佑棠,看看他捅的什么篓子!“是,多吃一点的意思。”孙贝贝胡乱解释道,“他叫我多吃点。”
多吃一点?贝麓远眯起了眼睛。说这句话有必要凑得那么近?孙贝贝显然是在撒谎。
依照贝麓远多疑的性格,孙贝贝知道他肯定是不信的。强大的威压之下,孙贝贝突然想起了宋佑棠方才传授的课程。她放柔了嗓音说道:“你肚子饿不饿?”
孙贝贝的嗓音原本就偏糯软,这么刻意的一嗲,贝麓远的耳朵立即就很受用。只是联想到她突然发嗲的原因,贝麓远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冒酸水。“有一点。”贝麓远虽然神色未改,但是他还是拿出冷眼来旁观孙贝贝接下来的反应。
孙贝贝以往从未走过娇嗲的路线,故此她的身手就难免生疏。加上贝麓远探照灯一样逡巡的目光,孙贝贝心里的不自在便愈发浓重了。
考虑到突然改变路线会更加怪异,孙贝贝只得硬着头皮软言说道:“酒会上是吃不饱的,要不,待会儿我陪你出去吃点东西吧。”
“好。”贝麓远捞过孙贝贝的胳膊挂在了自己的臂弯了。“咱们这就走。”
这就走?酒会还没结束呢。而且您老是主客好不好?
在贝麓远强大的气场笼罩之下,孙贝贝的犹疑终究未能出口。他要走就陪他一起走好了,总好过留在这里看他被那些小明星吊膀子吃豆腐。
李部长发动车子之后,贝麓远吩咐道:“听贝贝的安排。”
被点名的孙贝贝当下就紧张了,贝麓远的情绪非冷非热,既不像宋佑棠所说的狂喜,也不像以往表现的那种讥诮和排斥。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鉴于李部长和马部长同乘一车,孙贝贝自然不能再继续娇嗲。当然,再那么娇嗲下去她自己也受不了。所以,孙贝贝就那么老老实实的扒着车玻璃朝外看。
看到KFC的标志时,她指着车外说道:“要不去那儿,好停车。”
建议完毕后,孙贝贝自己黑线了一下。穿着晚礼服去快餐店,确实不大合适。
贝麓远的神情倒是很淡定。他颔首说道:“要吃什么告诉马部长,买回来带到酒店去吃。”
马部长态度谦和的掏出纸笔:“您说吧,我记下来。”
孙贝贝冷汗了,马部长始终是她的顶头上司,而且人家也一把年纪了。贝麓远这样叫她日后怎么做人啊?思维混乱中孙贝贝小声说道:“要不买一个全家桶好了。”
就这样,贝麓远单手拎着KFC的外卖袋气场强大的进到了电梯里。尾随其后的孙贝贝克制的按住嘴唇没有出声。
电梯门合上后,贝麓远瞄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孙贝贝:“怎么了?”
孙贝贝连忙立正站好:“没什么,在想马部长和李部长什么时候能停好车子。”
孙贝贝的那点小心思贝麓远怎会不知。他勾了勾唇角慢慢问道:“明天回去。”
“啊,是,我知道,马部长跟我说过行程。”
贝麓远的眼光不由在孙贝贝光洁的肩膀上流连,刚才宋佑棠靠的那么近,哼。
电梯里的气温顿时陡降两度,孙贝贝皱了皱眉,刚才娇嗲的时候他也没见翻脸。这会儿她正常了,他就不乐意了。娇嗲有什么好的啊,他怎么就吃这一套呢?
贝麓远和花枝招展女亲密交谈的画面掀起了孙贝贝心头的滔天醋浪。这么一醋,她的面色不勾践尝便就是好事了。电梯门打开后,孙贝贝抬脚迈了出去。
居然敢给我甩脸子?贝麓远也怒了。
这么一怒的结果就是。
豪华套房的门板合上之后,孙贝贝就遭到了贝麓远的突然袭击。
被拦腰抱起后,贝麓远的啃噬就从脖子和肩膀处开始了。和宋佑棠靠的那么近,你敢!你竟敢!
慌了神的孙贝贝抵抗无力后开始口不择言。
“喂,我还没洗澡。”孙贝贝连说带推再带上敲打。
贝麓远抽空回答:“不嫌你脏。”
“我嫌你脏。”被堵住嘴巴的孙贝贝奋力吼道,“脏死了,放开我。”
“你敢!”发怒中的贝麓远火力十足。
So,孙贝贝,你自求多福吧。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会出去吃喜酒,所以下午更了。辜负好春光啊。
40、折腾(下) ...
孙贝贝并不是惊醒的。转醒的那一刻,她甚至立即就知道搁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是属于贝麓远的。
鼻腔里吸进的微凉冷气带来了丝丝的寒意,孙贝贝拉高了被子裹住了半裸的肩膀。这一番轻微的动作并没有惊动贝麓远,贝麓远深沉而绵长的呼吸一下一下的扑在了孙贝贝的后颈上。
此时的他们均是身无寸缕,孙贝贝暗暗叹了口气,情节发展的急转直下超出了她的底线也超过了她的想象。
孙贝贝曾经一度希望贝麓远能够爱上她。然而,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他们之间总是存在着欲多爱少的重大问题。
贝麓远对她身体的热爱程度总是叫孙贝贝哭笑不得。
想到这里,孙贝贝幽幽的叹了口气,此时搁在她腰间的那只臂膀竟显得格外的沉重了。孙贝贝拿掉贝麓远的手臂向外侧挪动了一下,一秒钟后一只有力的臂膀将她再度勾了回去。
蛮横的力道带领着孙贝贝的臀部撞上了一个灼热的物体,真是恨什么来什么!气恼之下孙贝贝使劲儿的掐住了那条紧箍着她身体的手臂。
贝麓远居然低沉一笑,黑暗中,暗哑的笑声带着温热的鼻息窜进了孙贝贝的耳孔里。孙贝贝忍着颤栗使劲儿的摇晃着被禁锢住的身体。“放开我。”孙贝贝狠狠的说道,“快放手。”
“缴枪不杀。”这四个字贝麓远是一边含着孙贝贝的耳垂啃噬一边说出来的。
麻酥的电流险些击溃了孙贝贝的理智,孙贝贝连忙咬住唇舌扳回神识。“不要强迫我!快放手!”
贝麓远的大手此时已经搓揉上了孙贝贝胸前温热的柔软。“嗯?你说什么?”霸道的舌尖在孙贝贝的耳孔旁边滑来又去,嗤嗤丝丝的声响撞击在耳鼓上又反弹出来,孙贝贝紧闭着双眼苦苦支撑着。
“不要,这样。”破碎的字眼从孙贝贝的唇间蹦出。
鼻息浓重的笑声在黑暗中听来竟带着说不清的魅惑,贝麓远固定住孙贝贝的身体上下的磨蹭着她:“不要那样,就换成这样吧。”
火热和麻酥感逐渐吞噬了孙贝贝的理智。意识迷离的时刻,橘黄的灯光骤然亮起,孙贝贝下意识的捂住眼睛:“不要!”
贝麓远翻身而起,按住孙贝贝虚弱的抵抗后,贝麓远调笑的说道:“口是心非的家伙。”
像是为了验证孙贝贝的谎言似的,贝麓远上上下下的撩拨着她的热情。只除了最后一步,贝麓远什么花样都玩透了。
气恼和激情同时令孙贝贝哆嗦,她狠狠的揪住贝麓远的头发娇喝道:“滚!”
贝麓远闷声一笑:“我真滚了你还不得发疯?”慢条斯理的说话的同时,贝麓远加快了手指的抽动。
孙贝贝揪过枕头捂住了面孔,贝麓远抓起枕头扔掉。“说,你爱不爱我?”
手指的魔力将孙贝贝逼上了绝境,呜咽声情不自禁的从孙贝贝的喉管中溢出。
“爱不爱我?快说——”大颗的汗珠从贝麓远的额间眉间颈项间成串滑落。
“爱。”孙贝贝咬住舌尖嘶鸣道,“你是个混蛋!”
贝麓远再也忍受不住,压制许久的欲/望叫嚣着冲入了孙贝贝的身体里。
疯狂的力道蛮狠的撞击着孙贝贝的呼吸,无措中,孙贝贝紧紧的揪住了贝麓远的肩膀。
沉沦,沉沦,如不沉沦便将崩溃。
贝麓远嘶吼的那一刻,孙贝贝却陡然转醒,她手脚灵活的推开贝麓远滚到了一边。
贝麓远喘着粗气吼道:“你干嘛?”
“你忘了用那个。”孙贝贝抓起大浴巾裹好自己的身体,赤身裸体什么的她还是不能适应。
贝麓远的模样异常狰狞:“你动作挺灵活的,啊?”
孙贝贝诚恳的解释道:“这几天是我的危险期。”
这么一解释,贝麓远的面色更难看了。孙贝贝下意识的软了下来,她小心的说道:“你先下来好不好?床单脏了,我把床单抽掉,不然不好睡的。”
贝麓远厉声喝道:“去睡你的床!”
滚你奶奶的蛋!孙贝贝捂住胸前的浴巾抬脚就跑了。你不乐意,老娘还不伺候了呢!跑到一半的时候,孙贝贝发觉身后有了脚步声。贝麓远该不会恼羞成怒要跑过来打她吧?这么一吓孙贝贝跑的更快了,拧开小套间房门窜进去后,孙贝贝反手就要关门。
孙贝贝努力的结果当然是——没关成。人高臂长的贝麓远从容的抵住木门从容的进入,心焦气急的孙贝贝咚一下被绊倒在地。
贝麓远连忙开了灯:“磕哪儿了?”
地毯很厚实,所以孙贝贝的实际情况是惊吓大过疼痛。加上刚才被贝麓远驱赶过,是以孙贝贝的眼泪汩汩的就下来了。眼泪流下来的那一刻,孙贝贝觉得自己特矫情。但是——
贝麓远的眼里却聚集了浓重的焦急和关忧,孙贝贝抬眼这么一看,脑子里就突然响起了宋佑棠的传经布道。
横竖已经这样了,索性就再嗲一下吧。孙贝贝自暴自弃的想道。
孙贝贝的光流眼泪不吱声吓坏了贝麓远,贝麓远拧着眉毛上上下下的检查者孙贝贝的脚踝和小腿:“哪儿疼?这儿疼不疼?”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