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紧紧搂抱着。
她的两条玉臂也环着他的腰。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滚动着。直到她发现阿伟又在脱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阿伟也知趣地打消了越轨之念。
慕容洁琼见儿子这么体贴入微,颇为感动,便打起精神,侧过身子,看着阿伟,眼中充满柔情和感激的神彩。她娇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不让我卸装,想明天继续欣赏吗,那你怎么还要脱我的衣服呢?现在,我就和衣而卧了。”心里想:我不脱衣服睡,看你今天晚上怎么办。
他色迷迷地看着侧卧的美人,心中一动,便笑着说:“妈咪,你现在的神态真是美极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红,真真要迷死我了!我想现在为你画一幅‘仙姬醉睡图’好吗?”
慕容洁琼听了,也颇觉新鲜,便睡眼迷离地柔声说道:“随你的便,我反正是要睡了,没有力气等你画出来了。你画完出去的时候,请为我关上灯。”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出去取画具。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其实,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为自己过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之夜,哪里睡得着?
过了一会儿,阿伟回到闺房,在床前支起画架,对她说:“请妈咪把上面的腿屈起一点。”
她假装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便动手把她的一条腿屈起。她放松身子,任凭他去摆布。他又把她的下面的胳膊弯起,支着香腮,理了一下她头上的云髻和额前的刘海。过了约半个多小时,她听见他收拾画板的声音,心想大概是画完了,这么快!
他走到床边,与她接吻,并用手隔着衣服抚摩双乳。她假装睡着,不理会他。他见一切顺利,便动手解除她的装束。他这是第一次为她脱衣服,显得手忙脚乱。
过了半个小时,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胴体如霞光般呈现眼前。他把她从头到脚吻了一遍,用手抚摩了几遍,便将她翻过身,面朝下俯在床上,从上到下吻抚她的背后,特别在雪白浑圆的肥臀上留连很长的时间,大有爱不释手之状。然后,又将她翻过来,仰在床上,两手平伸,两腿大大张开。她心中好羞,这姿势俨然一个荡妇。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睡着”了的人是不由自主的。
接着,他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性欲高涨,混身麻痒。他注重进攻她的肚脐和跨下,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区。她这时已兴奋到高峰,爱液大量地涌出。他用舌头把这些琼浆一点一滴都舔吃了,也不嫌脏。因为她的两腿是大张着的,所以阴部敝开着,毫无阻挡。他全神贯注地用舌尖挑逗阴蒂,足有二十分钟,搞得她无法控制自己,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呻吟,屁股也扭动几下与他配合。他见有了动静,以为她醒了,便试探地叫了一声:“妈咪,你怎么了?”见她仍闭目沉睡,便舔得更加起劲。
她飘飘欲仙、全身肉紧,轻轻颤栗。突然,她实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颤动起来,喉中迸发出一阵呻吟!高潮来临了!天哪,他还没有进入,便给了她一次如此新颖的高潮,真是前所未有!
他在她身上轻轻抚摸,直到她高潮带来的震颤平静后,才把她揽在怀中,温柔地吻她的脸蛋和樱唇。她紧闭双目,微微喘息着,脸埋在他的胸前,一动不动地体会着他刚才带给她的阵阵欢乐。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她。她不敢睁眼,所以也不知他在干什么。接着,他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俯爬床上,又在她的腹下垫了三个枕头,头埋在褥子上,屈膝跪着,雪白的屁股高高耸起,玉门外露。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试过,感到太荡,但也很兴奋。他蹲在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蛮腰,直攻玉门,挺得很深。那是一片从未被人开恳过的处女地,因而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他开始了凌厉的攻势,是那样快、那样猛。她无暇细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陶醉……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么强烈:酥麻、艮痒、眩晕……百味俱全,简直无法忍受。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说不清是快舒服死了还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阿伟千万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好在脸埋在床上,他听不见。不久,她身子又开始抽搐,产生了剧烈的颤抖。啊!又是一次高潮!
他停止了动作,在她周身上下又轻抚细弄了一阵,直到娇躯的震颤停止。然后,他拔出硬挺的玉柱,拿出几张软纸,把二人身的污物擦去。最后,他抱起那仍然俯爬在枕头上的柔软如绵的胴体,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脸朝上轻轻放平;自己也躺了下去,欣赏着那带雨梨花般的潮红的娇容。她虽然紧闭秀目,假装睡着,可以脸上的羞赧、幸福以及无限满足之色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
阿伟欣赏着那清秀的脸庞、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张开的、似在索吻的鲜红丰盈的樱唇……心中一热,不由得将一只手臂伸入粉颈下,一只手揽着蛮腰,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她亲吻,在身上抚摸。很快,她的喉中又隐隐传出细细的呻吟声,呼吸又渐急促……阿伟乘势翻身,将那娇小的身材,全部包围在自己的身下……
这天晚上,他采取十二种新姿势与她交欢,每次都把她带到快乐的高峰。最后,在黎明时分,司马伟将妈咪那雪白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两手抓住那一对高耸的乳房,虔诚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将玉柱插进那圣洁的玉门中,稍加停顿,便展开了一轮最激烈的冲刺……
她的娇躯,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颠波着,前后震荡着……
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朝霞透过粉红的窗帘射在床头,并在慕容洁琼的头上形成一轮光环!在阿伟眼中:妈咪极像是圣母玛丽亚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阿伟看见:妈咪的秀目虽闭,但樱口却象金鱼般不停开嗑着,娇首左右摆动着,喉咙中传出阵阵呻吟……
他顿感一股英雄豪气!自己竟能使亲爱的妈咪在梦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他的动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们都无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乱中大叫一声“啊!”
两个玉人儿,同时进入了高潮!同时排泄!同时软倒!……
他们都一动不动!世界是那么静谧!
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慕容洁琼的两腿在两侧环着司马伟的两腿!
司马伟甚至一反常态,没有力气象往日在交媾后去抚爱她……
在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热情抚慰下,经过了通宵达旦的狂交欢媾,那十几次的性高潮的洗礼,使诈睡中的慕容洁琼通体上下无比舒泰,使她的心灵陶醉得欲仙欲死。这真是个令人终生难忘的生日之夜!
她认为,阿伟实在是员久战不疲的勇将,她相信,若让他同时与十个女子作爱,他也不会生畏。真乃伟男子也!当然,这也说明,她慕容洁琼的性欲也是很强的。通常女子,有一、两次高潮便精疲力竭,极度衰弱,真可谓‘楚楚可怜’,无能再战,若遇精力旺盛的男子,则只好苦苦求饶。
今天晚上,与阿伟连连交欢,给她带来了十二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种“如不堪负”的感觉,但自己毕竟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结束后,稍加休息,便又会产生一种渴望再来一次的感觉!这说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个女子!
在阳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伟”,沉沉睡去!
司马伟经过短促的休息,轻轻从爱人的身上起来,在她的光裸的身上轻吻一遍,然后,用床单为她盖上胸腹,悄然离去……
阿伟回到自己的房中,心里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宝,挥笔写下了一首辞:
乘春风欲猎艳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丽母兮,夫复何恋!
洁质丰神绝代兮,沈鱼落雁,雍容娴雅妩媚兮,仪态万千!
揽柳腰而款摆兮,轻盈嫋娜,抚雪肌吻樱唇兮,幽香四溢!
约相挽赴巫山兮,娇羞婉拒,进梦乡夜绻缱兮,任吾温柔!
倾玉山陈柔塌兮,风致韵绝,抱娇躯宽霓衫兮,袒裼裸裎!
贴酥胸而交股兮,颠鸾倒凤,拨蜜云撩腻雨兮,莺燕和鸣!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摇宕,频婉转如不堪兮,楚楚可怜!
闻娇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扬,观雨后之芙蓉兮,意蕊横飞!
写毕,咏哦再三,放进了桌子上,然后便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前去上班。
慕容洁琼沉沉酣睡,直到红日西斜,下午三点钟才如醉方醒。昨天夜里的狂欢,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如此舒畅、如此迷人,使人意浃情酣、神摇魂荡。十二次高潮固然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欢乐,然而,也使她精疲力竭。
她起床后,把污渍斑斑的床单收拾起来,又去冲了一个澡,穿上睡衣。她感到非常饥饿,想到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不禁莞尔。
吃饭后,她到阿伟的房间,想为他打扫一下。谁知进房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信笺,一读之下,她不禁羞晕满面。显然,阿伟写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与他。这首词写得细致入微、委宛动人,情意缠绵,意蕊横飞。她对阿伟的文思确很赞赏。她本想收起来,以做纪念,但转念一想,又轻轻放下了,她怕阿伟回来找不到时,必定会问自己,那时,两个人都会感到难堪。……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午睡起来后,二人手牵着手在花园中散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慕容洁琼说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阿伟便拉着她的手走到一片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来。慕容洁琼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头,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脖颈,身子偎在他的怀中。自从生日之夜慕容洁琼把全身都向司马伟敝开之后,她便对他无所顾忌。
司马伟用手抚摸她的大腿,说:“妈咪身上出汗了!”
她说:“今天的天气真闷热!”
司马伟建议:“妈咪,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洁琼欣然同意,并说:“好的,我去房间换上泳装。”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阴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裸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便带着她仰游。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交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干脆闭目享受。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但是她仍然不知道。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湿淋淋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细滑柔嫩;阴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乳房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裸体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阿伟见妈咪如此尴尬,便说:“可能是游得太快,加上这衣服的扣子又太小。不过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外人在场!妈咪,不如我们到花园去散步,好吗?”
她颔首表示同意。阿伟于是携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园走去。良久,慕容洁琼的心才平静下来。他们走到树林中,看到了凌空吊在四个树上的软床。慕容洁琼说想到上面去休息一会儿,说着,就抓住绳索往上攀,试了几次都未能上去。
阿伟见状,笑着说:“妈咪的力气还是不行,让我来帮你吧!”说着,搂腰揽腿轻轻抱起她,放到吊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床很软,两人的身体自然挤到了一起。他们并排躺着,欣赏那美丽的睛空,习习的暖风使人心旷神逸。慕容洁琼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现在挤在一起,她心里便又有所动,情不自禁地握着阿伟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
阿伟恰在这时也有所思,便将另一只手插进她那松宽、内里真空的连衣裙内,抚摩着那两个丰满坚挺的玉乳。他想:“多么美妙的情意啊!如果能与这千娇百媚、温柔端庄的好妈咪在这软床上交欢一番,那该是最最令人难忘的了!可惜,她还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一定得找个机会,攻破她的这一道大关:在她醒着时与她做爱!”
奇缘'乱' 第十一回 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 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头上抚摩着。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钟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抬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
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裸体,让我抚摩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他裸体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母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赤裸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也是真心喜欢你的。母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乳房中间,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母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都光着身子钻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抬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颜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的……性欲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痴……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是母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在痴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产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占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中,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情欲高涨的表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母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乳房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伟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痴,直至无法自持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怕的,我顾虑在我欲火中烧、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她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在这一点往往比女人强,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乱伦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她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裸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阿伟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于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阿伟见妈咪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乳房。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司马伟看着妈咪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脐周围和阴毛之间扫来扫去。她好肉紧,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阴阜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
他的手趁势一伸,滑向阴道,在阴道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插了进去。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他的动作,她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在阿伟轻柔的触摸下,她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只见她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阿伟见状,知道妈咪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在白天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阿伟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阿伟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扑上去,忘情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慕容洁琼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
司马伟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哇!美极了!司马伟惊叹了。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过去只是在夜间暗淡的灯光下见过,但由于每次都急于交欢,来不及仔细欣赏。现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阴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阿伟知道,这就是大阴唇。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司马伟两手轻轻分开大阴唇,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阴唇。那小阴唇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
阿伟知道,这就是爱液,是女人性欲高昂的表现之一。他又在小阴唇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听妈咪说过,这里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阴部,用舌头舔吮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慕容洁琼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抓住阿伟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舔吮。
司马伟更加用力地吮吸着。慕容洁琼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司马伟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舔吮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的甘甜液体。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洁琼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司马伟不知所以,连忙停止了动作,问道:“妈咪,你怎么了?”
慕容洁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司马伟手足无措了,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妈咪”。
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丰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
阿伟将那胴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她连忙推开他,娇喘着,小声说道:“好……好了,阿伟……,没有事的……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精怪……我刚才……来了一次……高潮……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妈咪!没想到你在高潮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说着,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她光裸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阿伟,女人高潮时,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的娇躯,不时在她颈上和唇上亲吻着,说:“妈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后还这样做吧。”
“不要!”她小声说:“以后千万不要这样做了,这样很不好的!”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他会意地伸手把衣服拉过来,放在身边,然后,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为她戴上乳罩,再套上三角裤,最后,把一件丝织的半透明睡衣为她穿上。边穿边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抚摸,频频地亲吻那羞红的脸蛋、白嫩的颈项和樱桃小嘴。她全身软绵绵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闭,任其所为……
良久,司马伟温柔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咪,我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然后吃饭好吗?我已经做好了。”
她感激地看他一眼,颔首表示同意。
司马伟于是一把将她平抱起来,向客厅里走去。她这时全身无力,便任他抱着,两臂环着他的脖子,娇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厅客里,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准备午饭。
她躺着休息了好大一会儿,心情才平静下来,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于是去卫生间盥洗……
从这天开始,司马伟对妈咪更加热情、殷勤和体贴。每天晚上十点钟,看完电视节目,他都要主动抱着她从客厅去卧室,并帮她脱光衣服,拥着胴体抚弄一会儿,然后轻轻为她盖上床单,才肯离去;过一个小时,等她“睡着”以后,他便悄悄地回来,与她造爱,直至黎明;每日中午十一点钟,他又总是在她醒来之前就坐在她的身边,欣赏她的睡姿,等她醒来后,再与她缠绵亲热一番,然后为她穿衣,一起去吃饭。
司马伟每每企图突破慕容洁琼的防线──在她醒着时“交欢”,所以,每次与她亲热时,都千方百计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转娇啼,但是当他正欲趁机而入时,她却还是“清醒”着,不容他再进一步。阿伟无奈,只好继续等待,并不断用新的方法试探,以期寻找机会。
无论阿伟怎样轻薄,慕容洁琼都不拒绝和拦阻,因为小阿伟每次带给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但她始终坚定地把着一条防线,那就是:她决不允许阿伟在她“醒”着的时候与自己造爱!
……
一天,二人又在花园散步,然后在吊床上休息。慕容洁琼拿着一份报纸在看。
阿伟问:“报上有什么新闻吗?”说着,也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与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去看报纸。
她娇嗔地斜他一眼,说:“你呀,就会缠着人不放!”并指着报纸中登载的电影预告,说:“阿伟,我们去看电影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商战新片,叫‘商场奇情’,看这名字颇为新颖。你想看吗?”
阿伟欣然同意,说:“好呀!我许久未与妈咪出去了。我这就去买票子。”
说着,在慕容洁琼唇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实舍不得他离开,转过身子,面向着他,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阵子,阿伟才下了吊床,开车出去。
阿伟走后,慕容洁琼仍留在吊床上面。他被阿伟挑逗得性欲高涨,难以压制,就把手伸进阴部自慰,直至来了一次高潮,便渐渐睡着了。
奇缘'乱' 第十二回 幕幕掀情浪芳心起狂澜 款款揽楚腰阴阳巧相合
一个小时后,阿伟买来了票子,是一个高级包厢。
他到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