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hxma
童年
今天是国庆节,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今年的国庆节逢值大庆,晚间将燃放爆竹。那是一个极为壮观的场景,一颗颗艳丽夺目的礼花被雨点般地抛向晴朗的夜空里,绽放出形态各异、争奇斗艳的花形图案,令人赏心悦目。为了占据一个较好的位置观赏爆竹,我很早便守候在走廓里的窗台上,随着夜幕的降临,众多的小伙伴相继聚拢而至,紧紧地将我挤压到最下面一层:“起来一点啊,干什么呢?压死我啦,你们快压死我啦!”
凭凭我喊破嗓子也是无济于事,楼梯上还有人影晃动着继续不断地向着窗台这边聚拢过来,有一个人拎着手电筒从楼梯下面缓缓走来,那雪亮的电光直射到我的眼睛上,我按住被手电筒照射得直冒金花的双眼,以为这又是哪位小伙伴在跟我搞恶作剧,于是,我愤愤地慢骂起来:“谁啊,谁啊,这是谁啊?这是谁在照爹呢?”
“好小子!”拎手电筒的人闻听此言顿时破口大骂起来:“小兔崽子,你骂谁?嗯,你骂谁?”
我睁开昏花的眼睛仔细一看,我的妈妈啊,我立刻被吓个半死,冒出一身凉丝丝的冷汗,周身上下激起一层层麻酥酥的鸡皮疙瘩。
哎呀,这不是那个凶恶的造反派头头“大蚂蚱”吗?他现在已经是革命委员会的主任,在单位里骄横拔扈、不可一世,谁见了他都直打冷颤。我今天怎么把他给骂啦,怎么撞到了他的枪口上,我可惹下了大祸,我敢拿脑袋作赌注:我死定啦!
“你他妈的骂谁呢!”
“大蚂蚱”伸出尤如蚂蚱般细长的手指恶狠狠地把我从窗台上拽到水泥地板上:“走,走,小兔崽子,咱们找你爸爸讲理去,走,找你爸爸讲理去!”
说完,“大蚂蚱”好似老鹰捉小鸡般地拽着我的衣领不顾死活地将我拖进黑漆漆的走廊里,啪啦一声,“大蚂蚱”气鼓鼓地推开了我家的房门,爸爸和杨姨正坐在屋里闲聊,杨姨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短裤,两条肥硕雪白的大腿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折射着迷人的光彩。
“大蚂蚱”阴沉着脸,没好气地把我推搡到屋子中央:“老张,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啊,他在走廊里骂,骂我是,是,是他的儿子!”
“叔叔,我,我,我没看见是你啊,我还以为你是……”我绝望地申辩着。
“什么!你个混球,……”
爸爸闻言,腾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我拽过去,另一支胳膊高高地举起:“你叔叔比我的年纪还要大,他是你骂的吗?嗯?混球!……”
暴跳如雷的爸爸话还未说完,重重的大巴掌已经毫不留情地击打在我那稚嫩的小脸蛋上,顿时留下一块深红色的印迹,我的耳朵仿佛被炸弹刚刚震击过,嗡嗡作响,我的眼睛里面迸射出数也数不清的、比屋外正在燃放着的焰火还要光彩耀目的金星扬扬洒洒地飞向惨白的棚顶。……
“哎呀,老张啊,你疯啦,你怎么能这么凶狠地打孩子呢!”
杨姨先是纵声惊呼起来,继尔便瞪着圆鼓鼓的秀目,接紧着便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死死地按住爸爸准备再次向我袭过来的大巴掌:“老张,你下手这么狠会把孩子打坏的啊,你会把他打坏的啊!”
杨姨把我从爸爸的手里夺过去,搂在她那柔软的怀抱里,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那缓缓肿胀起来的小脸蛋:“孩子,疼不疼!”
“疼!”
我悲惨地点点头,一滴无比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杨姨,不怨我,不怨我啊,走廓里面太黑,他举着手电一个劲地照我,我什么也看不见,我还以为是哪个小伙伴跟我开玩笑呢,所以就,就,就,……呜呜呜,……”
“不哭,不哭,好孩子,来,擦擦眼泪,一会,杨姨领里出去看焰火!”
“大蚂蚱”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就是他将爸爸流放到五。七干校劳动改造去的,爸爸好不容易重返单位。而我,今天晚上无意之中得罪了“大蚂蚱”,爸爸非常担忧“大蚂蚱”再次公报私仇,使之再次回到五。七干校继续当他的猪倌,重温那段不堪回首的生活。
还有一点:杨姨仅穿着极少的内衣、内裤被“大蚂蚱”撞见,使爸爸非常难堪,从而激怒了爸爸,如此一来,今晚我是难逃皮肉之苦。
“哥,你,”听到我的哭声,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着的姑姑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子里,看到我悲惨地捂着面颊,姑姑一步跃到爸爸的面前:“哥,你这是干什么啊,你怎么能这样打他啊,咦——,”话没说完,姑姑已经涕不成声。
“芳子!”
爸爸气鼓鼓地走进里屋,杨姨悄声地安慰着姑姑:“芳子,芳子,别哭了,别哭了!”
“呜——,呜——,我走,我走,哥,给我买票,我走,我明天就走,我告诉我妈去,看你把陆陆给打的!”
说着,姑姑冲进里屋:“哥,给我买票,明天,我就走,我要把陆陆带走,你太也不象话了,怎么这样打孩子啊!”
“他,他,”爸爸吱唔起来:“芳子,嗨,……”
“唉,芳子,走!”杨姨走到姑姑身后,一只手轻轻地拽扯着姑姑,另一只手拍着我的肩膀:“芳子,走,咱们陪陆陆一起看焰火去”随即,杨姨牵着我的手便溜出屋子,来到漆黑的走廓里。
“我不看,我不看啦!”
被爸爸的一计耳光打得头晕目眩的我,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观赏焰火啊。
“不看啦,杨姨,我真的不看啦?”
“不看啦!”杨姨俯下身来:“那,跟杨姨回家吧!”
杨姨亲切地将我和姑姑领到她家里,林红还是老样子,嘿嘿嘿地笑道:“嘿嘿,陆陆,惹祸了吧,让你爸爸给打了吧!”
“去,”杨姨冲着林红撇了撇嘴:“你少说两句吧,人家够难堪的啦!”说着,杨姨将我拽到厨房里:“陆陆,洗洗脸,跟姑姑、杨姨和林红一起睡觉。”
洗过脸,杨姨将我抱到床上,一面给我脱鞋一面说道:“你爸爸把你打疼了吧,唉,这也不能全怪他啊,你可千万别记他的仇哦!你的爸爸也是没有办法啊,你骂人骂得也太正道啦,骂谁不行啊,偏偏骂的是他,全单位里最狠毒的人,你知道我们暗地里都叫他什么吗?”
“大蚂蚱呗,大伙都这么叫!”
“不,不对,这是明面叫的,「大蚂蚱」背地还有一个外号呢,我们都偷偷地叫他「秦桧」,你知道秦桧是谁吗?”
“知道,宋朝的大奸臣,把岳飞给害死啦!”
“对,大蚂蚱比秦桧还坏,一看见女人腿就迈不动步,粘粘乎乎的,要怎么恶心就怎么恶心啊!”
“阿根叔呢,他干什么去啦!”
“他出差啦,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出事啦,小鬼,你猜我们单位里出了什么事?”杨姨给我盖上了厚重的棉被。
“什么事啊,有意思吗?”
“有意思,那才有意思呢,杨姨慢慢地讲给你听,听完之后,你的心情一定会好起来的,”
杨姨一边说着,一边面对着梳妆台上的大镜子,整理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然后,她极其自然地脱掉内衣,挂在衣服钩上,继尔又顺手操起一支小巧玲珑的瓶子,冲着仅剩下一条淡绿色胸罩以及短小白内裤的、白嫩如玉的胴体“哧哧”地喷射起来。
瞬时,房间里香气充溢,杨姨高高地抬起胳膊,冲着被刮抹得干干净净的腋下继续喷射。放下香水瓶,杨姨伸出肥美的玉手拍了拍我的脑门:“睡觉,快点睡觉!”随即,杨姨爬上床来,脱掉雪白的丝袜,露出一双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美脚。
她依附在我的身旁,一股成熟女人诱人的体味混合着清新的香水味立刻扑进我的鼻息,我深深地猛吸一口,杨姨扯了被角:“来,既然你没有心情看焰火,那咱们俩就睡觉吧!”
“杨姨,你还没给我讲单位里发生的可笑事呢!”
我头枕着杨姨细滑的胳膊,身体紧紧地贴附着她那一对浑圆无比的大乳房,我偷偷地从胸罩的缝隙处向里面窥视,发觉杨姨的乳头又扁且小,几乎看不太清楚,我心中暗暗嘀咕:这么小的咂咂头,林红是怎么吃奶的啊?
“哦,对啦,你瞅我这脑袋,”杨姨可爱地笑了笑:“真是的,我这个人,说完的话怎么转身就忘了,唉,杨姨老啦,不中用啦。来,咱们躺在被窝里,慢慢地讲,等讲得差不多啦,你也就困啦,然后,咱们就开始睡觉!”
“……前天,我们设计建造的钢铁厂给单位打来电话,我们设计的厂房盖好后,高炉却无法安装啦。”
“原来是土建科一时马虎,计算上出现错误,结果厂房的举架不够,高炉装不进去,有人挖苦道:强行安装,把天棚开个窗让高炉伸出头去!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们单位的脸这回可算丢尽啦,土建科所有的人,现在都在写检查呢,上级怎么处理他们还不知道呢,弄不好统统都得下放。”
“把厂房拆了重盖不就完啦!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笑话呢,就这个啊!”我不以为然地撇起嘴来。
“什么,孩子,这事还小吗?拆了重盖?说得可倒容易,吹气呢。那得浪费多少钱啊,你知道建筑一个大跨度的厂房得需要多少钱吗?上千万啊,我的宝贝孩子。”
杨姨很不满意地伸出白嫩的肥手轻轻地掐拧着我的脸蛋,同时瞪着那双圆眼睛,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很快就转变为机关枪般的上海普通话,杨姨红通通的嘴里喷出的香气,扑在我脸上,我贪婪地呼吸着,享受着这迷人的香气:“孩子,你知道吗?”
“什么啊!哎呀,好剌挠啊,”我慌称腿痒,向下面伸出手去,故意轻柔地触碰着杨姨软嫩的腹部以及她薄丝般的内裤,我已经感觉到内裤里面的阴毛剌扎着我的手背。
“我告诉你,好好听着!”杨姨却是异常的认真,抱住我东瞅西瞧的脑袋,我早已被杨姨温暖的胴体撩拨得心烦意乱,魂不守舍,哪里还有心思听她唠唠叼叼,我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什么啊,什么啊!”
“土建科的科长曹利君知道大祸临头,难过此关,在家里偷偷地溜进厕所自杀,可是他选的那把刀太也不快啦,或者是怕痛,下手太轻,胡乱砍了十多刀,血是流了不少,人却没有死掉,现正在医院抢救呢。”
“救过来了吗?”一听说又要死人,我立刻被惊呆住,关切地问道。
“现在看来死是死不了啦,可是活着更着罪,整个变成了废人。”
“他为什么要死啊,写个检查不就完了!”
“哦,不,不,他是负责人,是最后把关的人,这可不是写个检查就完事的啊。唉,本来我们已经办完了调回上海的手续,这下可好,只好等着把这件事情圆满地解决了才能调走,这种事啊,返起工来少说也得大半年,唉,真倒霉!”
“什么,杨姨,你要调走?”杨姨的话令我大吃一惊。
“是啊,上周就批准啦,我和你阿根叔刚要准备张罗着收拾收拾行李,没想到,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出了这种事情。”
“那,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啦!”上帝啊,你太无情啦,真让我太遗憾啦,眼前这位天仙般的美女,即将永远地离开我。
“哈哈哈!”
“孩子,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杨姨又没死,怎么能再也看不到了呢,孩子,以后,去上海,一定要到杨姨家作客哦,杨姨给你烧地道的上海菜,我敢保证,绝对百分之百的上海风味。”杨姨越说越激动,这是因终于可以如愿地回归故乡而迸发出来的喜悦之情:“祝贺我吧,孩子!”说完,杨姨赠给我一个深深的香吻,我的舌头趁机在杨姨香气四溢的红脸蛋上狠狠地舔食一下。
“啊,困了,……,睡吧!”
杨姨打完一个长长的哈欠,侧过身来,搂着我,缓缓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
我可没有一丝睡意,杨姨丰满的胴体、高耸的豪乳、雪白腻滑的玉腿,使我垂涎欲滴,我的口水已经不知不觉地流淌到洁白的枕巾上。
我耐住性子一直等到杨姨渐渐地睡熟,发出轻微的酣声,然后,轻轻地挣脱开她的双臂,摒住呼吸,偷偷地向着棉被的深处滑去。我偷偷摸摸地拉开杨姨的乳罩,因做贼心虚而哆哆嗦嗦的手指触摸着杨姨洁白如玉的乳房,同时,把嘴巴凑过去,叼住她那平缓的小乳头深深地吸吮起来。
“嗯!”杨姨在梦中呻吟一声,登时吓出我一身冷汗,急忙吐出刚刚吸到嘴里的小乳头,慌慌张张地把乳罩给她拉合上。过了片刻,发现杨姨并没有醒来,我便继续往下面滑去,同时,伸出舌头贪婪地亲吻着杨姨丰满的胴体,渐渐地,我的脸贴到杨姨的私处,隔着薄纱般的内裤,我嗅闻到一股浓烈的、令我极其兴奋的、成熟女人特有的腥骚味。
我扒开杨姨的内裤,借着窗外礼花燃放时发出的耀眼的光芒,非常认真地欣赏着杨姨肥硕嫩白的小便。很显然,杨姨的阴毛经过一番煞费苦心的修剪,乱蓬蓬的杂毛全部被刮除掉,仅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保留着一小块密密实实的阴毛,这块阴毛也经过精心的修剪过,齐齐刷刷地闪着幽暗的亮光。
我伸出舌头舔食着这块混合着香水味道的阴毛,内裤里面的小鸡鸡不安份地摇晃起来,我将一支手伸进自己的内裤,紧紧地抓握住兴奋起来的小鸡鸡,不断地轻轻揉搓着。
接下来,我开始亲吻杨姨嫩腻的、充溢着股股汗腥味的大腿根部,我的小鸡鸡愈加亢奋起来,……
“唉——”一声轻微的叹息之后,杨姨再次改变睡姿,蹬掉棉被叉开两条肥美的秀腿。我的机会终于来临,扒开薄薄的内裤,杨姨那诱人的、因刮净阴毛而光洁粉嫩的小便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缓缓地、试探着将一支手指插进杨姨的小便里,很快便被里面的淫水彻底润湿,我色胆包天地搅动起来,杨姨的小便轻微地痉挛起来,粉嫩的赘肉和缓地撞击着的手指,我一边继续在杨姨的小便里面抽插着手指,一边拼命地揉搓自己饥渴难奈的小鸡鸡。
“砰——”一声巨响,一颗硕大的礼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爆裂开来,令人目眩的光芒吓得我哆哆嗦嗦地将湿淋淋的手指,从杨姨的小便里抽出来。
……
童年
“呜——,呜——,呜——,……”
怒气冲冲的列车声嘶力竭地呼啸着,铿铿镪镪地奔驰在辽阔无垠的大地上,我依在姑姑温暖的怀抱里,望着车窗外一棵棵疾速地向后面退去的参天大树,以及一闪而过的小村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新奇。
拥挤的车厢里,充溢着污浊的空气,缭绕着呛人的烟雾,满脸疲倦、无所事事的旅客们,或是相互面无表情地对视着;或是以低沉的嗓音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着;或是反反复复地、毫无目标地乱翻着一张不无翻了多少遍,早已皱皱巴巴的旧报纸;或是默默地、孤独地一口接着一口地狂吸着劣质的烟卷;或是百无聊赖地抱着发束蓬乱的脑袋呼呼傻睡。
“啊——,”姑姑仍然处在归乡的极度兴奋之中:“终于可以回家了!”
姑姑俊秀的面庞着扬溢着幸福的神色,一双有力的、但去是温柔的手臂紧紧地搂抱着我,健壮而又轻盈、丰满娇艳、曲线分明的身体上,不可遏制地发散着浓浓的、沁人心脾的、令我心旷神怡的青春气息。
姑姑将我轻轻地按俯在她那高高耸起的、即坚挺又软嫩的胸脯上,一对美艳的大眼睛充满温情地望着我,我也甜甜地望着心爱的、比妈妈还要亲近百倍的姑姑。在我心灵的深处,姑姑远比妈妈要重要得多,那是因为姑姑给予我比妈妈还要多的、人世间最美好的、最幸福的母爱,一挨离开妈妈的身旁,我便永远、永远地把姑姑当作妈妈来看待,同时,又当作最为神圣的女神来看待。
望着女神姑姑流溢着无比爱怜的目光,我忘情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抚摸着姑姑那白嫩中泛着微微红晕的脸庞。姑姑厥起红通通的朱唇,冲我妩媚地笑了笑,一缕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秀发,从她的脑袋后面非常不听话地溜过来,遮住了姑姑的眼睛,她扬起头来晃了晃脑袋,可是,那缕秀发好象故意跟姑姑过意不去,依然无比讨厌地遮在姑姑的眼前,我伸过手去,一把拽住那缕缓缓飘逸着的秀发,使劲地往姑姑的脑袋后面拉过去,由于用力过猛,姑姑细长的眉毛微微一皱,本能地摇晃起脑袋来:“哎哟,好痛!”
“哦,姑姑,对不起,”我急忙松开姑姑的秀发,一把搂住姑姑的脖胫,厚嘴唇吧哒吧哒地亲吻着姑姑的面庞,姑姑微闭着双目,任由我肆意狂吻。
“嘿嘿,”
旁边的旅客以羡慕的口吻问姑姑道:“这个小家伙是你什么人啊,看你们,好亲热啊!”
“我大侄,”
听到问话,姑姑睁开了眼睛,一边深情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极其骄傲地答道:“我大侄,这是我大侄,目前为止,我只有这么一个大侄!”
“啊,”旅客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难怪,我说的呢,看得出来,你特别喜欢他!”
“那还用说!我,这是领我大侄回老家,不光是我,我爹、我妈,都喜欢这个小家伙!嘻嘻,”
“姑姑,”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姑姑,咱们的老家,在哪啊?”
“在,”一贯不跟我开玩笑,说话总是认认真真的姑姑,今天却破天荒地,第一次与我卖起了关子:“在哪,你猜猜?”
“我哪知道哇!”我木讷地摇摇脑袋:“姑姑,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的老家在什么地方啊!”
“在,”姑姑用圆浑的手指尖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鼻子:“告诉你,大侄子,咱们的老家跟张作霖是邻居,哈哈哈,这回,你知道在哪里了吧!”
“哈哈哈,……”座位四周的旅客们闻言,都轰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真有意思,原来,张作霖是你们的老乡哦!”
“张作霖,”
我茫然地嘀咕道:“姑姑,张作霖是谁啊?是咱们一家的么?”
“哈哈哈,”一个男旅客笑吟吟地告诉我道:“小家伙,张作霖你都不知道哇,想当年,他可了不得啊,是东北王啊!”
“大侄子,”狂奔着的火车,恰好爬上一座巨大的钢铁大桥,望着滔滔的河水,姑姑感慨万分地说道:“大侄子,你的老家,你的故乡,你的祖根,就在辽河边上!”
“辽河,”我瞅着窗外的河水,问姑姑道:“辽河,大么,有这条河大么,有这条河长么?”
“嘿嘿,”姑姑不以为然地瞅了瞅窗外的河水:“哼哼,比她,可大多了,可长多了,并且,”
姑姑不无自豪地说道:“在大辽河的边上,长着数也不数清的榆树和柳树,特别是柳树,多得简直遍地都是啊,在辽河岸边的一条大深壕里,柳树最集中,最多,最密,那里,就是咱们的老家,叫柳壕!”
“柳壕!”
“对,柳壕!”
“呜——,呜——,呜——,……”
火车再次尖叫起来,听着闷声闷气地吼叫声,我问姑姑道:“姑姑,这个火车可真好玩,它为什么一个劲地乱叫啊!”
“哦,可能是火车一天没吃饭了吧,他这会正吵着肚子饿了,要吃饭呢!”姑姑眨巴着眼睛,非常认真地解释道。
“啊,原来是这样,姑姑,火车饿啦,应该给它吃饭啦,姑姑,坐火车可真好玩哟!”
“嗨,你啊,”
姑姑埋怨我道:“陆陆,你太小,过去的事记不得啦,姑姑告诉你吧,你还没到周岁的时候,就开始坐这趟火车了,每年至少坐两趟,大侄啊,你已经记不得啦,每次都是我、或者是你爷爷抱着你,坐这趟火车,回老家!”
“嗯,”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姑姑,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啊?”
“那时,你还太小,你才几岁啊,能记住个什么啊,等你有了记忆,你的妈妈就说什么也不让你回老家了,唉,你的妈妈哟,心眼真毒,怕你跟老家的人亲近,疏远了她!”
“哦,”听到姑姑的话,我释然地点了点头,心里暗暗想到:原来是这样,如此说来,我与这趟火车真是前世有缘啊,我刚刚糊里糊涂地来到这个人世上,它便忠心耿耿地陪伴着我不知疲倦地在我的人生之路飞驰着、狂奔着。
啊,从此以后,这一奔驰,这一狂奔,可就是数十个春夏秋冬、数十个寒来暑往。把一个茫然无知的幼儿,狂奔成为一个中年人,是啊,人生之路与这狂奔着的火车又能什么两样呢,只要一息尚存,我们就得一刻不停向着永远也看不尽头的目的地,狂奔而去。
我接过姑姑递过来,已经精心剥好皮的红苹果,兴致勃勃地倚靠在车窗边,一边卡卡地啃着可怜的苹果,一边不厌其烦地念叨着驶过的每一个小车站:“嘿嘿,公主岭、郭家店、四平、大榆树,姑姑,下一站该到哪啦?”
“可能是十里庙吧!”姑姑没有把握地嘀咕道。
渐渐地,火车做久了,铁路沿线的车站名被我无意之间牢牢地刻印在童年时代的脑海里,再以后,竟然能够如数家珍般地倒背如流。
成年后,我在酒桌上结识一位列车员,谈及铁路上的事情,我借着酒兴念叨起这条贯穿东北全境的大动脉上那一座座名不见经传的小车站,竟把那位列车员朋友听得目瞪口呆:“哥们,你挺厉害啊,这些小车站的名字,我们许多列车员都记不全啊,业务考试的时候,经常为此丢分,你是怎么背下来的啊!”
铁路两侧的站名不仅被我牢记于心,我甚至还能凭着旅客们谈天时差别不太大的语音,猜测出他们是何方人士:“叔叔,听口音你是梅河口那一带的吧?”
“阿姨,你是沈阳人吧?”
当列车驶过沈阳之后,车上的旅客顿时来了一次大换血,潮水般汹涌上来的旅客们,七嘴八舌地操起令我兴奋不已的、倍感亲切的家乡话。
“喂——,这是咋的啦,地板咋这么湿啊,差点没把我滑倒!”
“妈哟,给我一块面包!”
很多时候,每当聆听到附近的旅客们大声小气地聊天时,那带着浓厚地域口音的话语,听起来就像已经回到了故乡一样。啊,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酷似我的三叔,而那个身着灰色风衣的女士,扯起海栗子味的长音来,简直与我的老姨毫无二致。哦,是不是我的三叔和老姨在车上啊?我抬起屁股,跳到椅子上,扯着脖子举目望去:嘿嘿,不是,根本就不是!
火车不再尖声浪气地瞎叫乱喊,大概是开车的叔叔已经把它喂饱,你看,它运足了气力,呼哧呼哧,更加疯狂地奔驰起来,铮亮的铁轮无情地撞击闪着寒光的钢轨,发出极有节奏感的、铿镪有力的巨响。我在姑姑的怀抱里,悄悄地昂起头来,偷偷地清了清嗓子,然后,便模仿着火车的样子,纵声喊叫起来:“呜——,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车厢里面正昏昏欲睡的旅客们,顿时被我的恶作剧惊醒,他们抬起头来,望着我哈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车厢里原本令人窒息的沉闷气氛,顿时活跃起来:“这个孩子,真好玩!”
“好个淘气包啊!”
“……”
“姑姑,”望着渐渐远去的太阳,望着缓缓阴沉下来的天空,望着已经是朦胧一片的大地,我满脸疲倦地问姑姑道:“姑姑,老家还有多远啊,什么时候才能到哇!”
“哦,”姑姑吧哒亲了我一口:“我的大侄子,你累了吧,别着急,等天彻底地黑下来,咱们就到家啦,来,大侄子,在姑姑的怀里,睡一觉吧,睡省了,就到家了!呶,”说完,姑姑拽过她的外衣,覆盖在我的身上:“闭上眼睛,睡一觉!”
我幸福地闭上眼睛,脑袋一歪,在姑姑温暖的怀抱里,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就这样,我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在姑姑圣母般的怀抱里,稀里糊涂地回到了辽河岸边的故乡。
……下接静静的辽河
我爱妈妈,我爱妹妹
我今年18岁,对于将来要做什么,我不知道,因为妈妈无力供我上大学。
对此,她很抱歉,但我并没有怪她,因为是她一个人将我和妹妹拉扯大的,我深信她还会这样做下去。
我的妹妹索妮亚,16岁──花样的年华,正是长身体的好时候。这时候少女的心最难以捉摸,像我就从来也没有想到过她会这样的热情似火,连我也吃不消。当然,后来我知道了。
我很早就对妹妹的身体感兴趣。我看着她从小到大地长大,对她的每一个阶段都了如指掌。作为哥哥,我当然很关心自己的亲妹妹了,所以有些奇怪的举动也不足为怪。
有一天晚上,妹妹洗完澡,丝毫没有注意到浴室的门轻轻地开了一小道缝。
在缝的另一头,是我兴奋得发光的眼睛。透过这道缝,我可以看到她站在正对着门的镜子前用毛巾擦拭身体。她小心地擦拭她已经开始发育的乳房,看起来相当地大,雪白丰满,与她16岁的年龄有些不相称。在擦到她的秘处时,毛巾停留的时间稍稍长了点,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潮,有点陶醉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她抬头看见镜子深处我那双直勾勾盯着她身体的色眼,下意识地抬起毛巾,遮住胸部,并大力关上浴室的门。我满足地离开,脑子里还在回味妹妹那美丽苗条、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身体,兴奋生殖器禁不住在短裤内欢快地跳动。
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和爸爸离婚了,因此,我对爸爸完全没有什么印象。
妈妈那之后再也没有听到过爸爸的消息。她曾试图找过其他男朋友,但好像都没有一个谈成的,妈妈只好放弃,独自一人把我们抚养成人。
在我眼里,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她拥有一副令我大多数朋友的妈妈们都眼红的好身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跟任何一个男人都待不久,我从未见到过妈妈赤裸的样子,虽然我常常祈求有这样的机会。
又是一天晚上,妈妈要工作到很晚才能回来,就留我在家照看妹妹,这本是十分平常的事。我和妹妹挤在休息室看电视,索妮亚坐在地板上,我则舒服地躺在沙发上。我事先订购了一份比萨饼,以逃避做饭的责任。正当我们等待比萨饼送来时,索妮亚决定先去洗个澡。但当她洗完澡穿着浴袍回来时,却发现我已经在享受我的比萨饼了,连忙跑过来抢去一块。当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弯腰时,浴袍敞开了一部分,我可以瞧见她可爱、尖尖翘起的乳头。
“不要弄脏地毯,不然妈妈要生气了。”我说。
她抬起头,忽然注意到我在盯她的什么地方,马上意识到我在占她便宜。她很快站起来,坐回原位,继续她的晚餐。
我似乎看到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难道我看错了?
妈妈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看上去累得要命,我忙爬起来接过她带回来的一个包裹。
“您坐这,妈妈。我来拿吧。”我对她说,“您看上去累坏了。”
妈妈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脱掉鞋子,用手揉着脚踝。
我忙坐到她前面来帮她做。
“让我来吧,妈妈。”我边说边温柔地握住她的脚。
我轻轻地揉搓妈妈的脚趾,然后是足弓。
我抬头注意到妈妈将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合上了眼睛。这时索妮亚说她要睡了,并向我们道晚安后回房去了。
我继续给妈妈揉脚,不过已经往上移到了小腿,稍稍加重了点力量,用心地揉妈妈结实光滑的小腿。
我听到了妈妈发出的呻吟,她一定觉得我这样做令她很舒服。
“嗯┅┅!真舒服!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你总是知道妈妈最需要什么。”
我转向她的另一只脚,但我的眼神却徘徊在妈妈丰满的大腿上。我注意到她的裙子往上撩,隐隐露出内裤掩盖着的大腿根部。我发现妈妈没有穿袜裤,只是穿着薄薄的几乎透明的内裤。透过这层薄薄的内裤,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阴毛的轮廓。
一股热流忽然从丹田升起,冲击着我的下体,使之迅速膨胀、勃起。我的兴奋加上妈妈的近在咫尺使我一下子大胆起来,我决定试试看妈妈能容忍我多少。
一边希望妈妈不要注意,我的手一边顺着她光滑、结实的小腿向上移。我揉搓着妈妈的右小腿的肌肉,使之松弛下来,然后非常慢非常慢地向上移动我的手。
当我的手抚摸到妈妈的膝盖时,也许是无意识地,妈妈的腿稍稍地分开了一些,使我可以更自由地抚摸她的大腿。我慢慢地按我的意思抚摸妈妈的大腿,我还可以更轻易地看到妈妈的阴部。
我的两只手都移到了妈妈的大腿之间,并开始轻轻地摩挲大腿的内侧。我抬起头,看到当我抚弄腿内侧时,妈妈的嘴微微地张开着,她的眼依然闭着,但我可以感觉到当我的手向她的阴部挺进时,她开始不安地蠕动起来。
我大着胆子摩擦妈妈内裤的外侧,出人意料地,妈妈居然没有张开眼睛。
到了现在,我已经明白妈妈其实是知道我在干什么的,但她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只是无意中如此而已。
于是我决定更进一步,做点让她吃惊的事。
我隔着内裤摩擦着妈妈的整个阴部,感觉到了她的阴唇的所在。当我加速摩擦时,我听到妈妈的呼吸开始加快,我将一根手指滑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地插入潮湿的阴道,然后又加了一根手指,一进一出地探索她的秘处。
这时,妈妈突然睁开了眼睛,合上大腿。
我尴尬地别过身去,妈妈拉下被撩起的裙子,试图掩饰羞红的脸。
好一会儿,我们俩都没有说话,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气氛十分古怪。
唉,这种沉默真让人无法忍受,我硬着头皮向妈妈道歉。我对刚才发生的事十分后悔,我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亵渎了我最敬爱的妈妈,我真是一个下流的、无可救药的坏蛋,我决心绝不允许像刚才那样的事再发生。
由于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想起早点做些家务,于是向妈妈道晚安,妈妈像往常那样给了我一个吻,然后我退回我的卧室。
在回房的路上,我发现索妮亚房中的灯光还亮着,于是我停下来轻轻地敲了下门。没有回应,我以为索妮亚睡着了,于是打开门去帮她关灯。
噢,我看见了什么!我一下定住了。
妹妹显然没有听见我的敲门声,她正躺在床上,曲起膝盖,将一个白色的大震荡器塞进她的阴道内,我入迷地看着她将震荡器压进拉出,然后又把它贴在她翻起的阴唇上来回摩擦,享受那种震荡的感觉。
她的另一只手不住地揉搓丰满的乳房,头则不停地左右摆动。从她越来越快的动作来看,她很快就要高潮了。我只感到我的阳物开始跳动,很快就勃起了。
经历了妈妈刚才的事,我的阳物更形坚硬。
看着妹妹用震荡器自娱,我简直妒忌得要命,我真希望现在进出妹妹两腿之间的不是震荡器,而是我那硬得像铁棒似的的阳物。
妹妹的手很快又移到了她的屁股上,将假阳具插进肛门,她的背拱了起来,整张床立刻剧烈震动起来。她很快就要高潮了,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假阳具出入肛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噢,再看下去我要受不了了!
我悄悄地退出来,关好门,返回我的房间。
几乎是一进门,我就掏出阳物,疯狂地套弄起来,幻想我正在猛肏妹妹那此时也是火热的淫洞。
事后,我清理肏净,躺在床上遐想。隐约中,我听到隔壁妈妈的房中传来了一声声竭力压抑的快乐的呻吟┅┅??第二天我起了个一大早,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注意不要弄出声响,因为我知道,每星期只有这一天妈妈才能休息,不必上班。我出门到车库去,有些活要肏。??我爬上工作梯,来到顶层,我要拿些工具,因为待会要清理庭院。
我凭感觉摸索着,突然一双手扶住我的腰,把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是妈妈,她正站在我下面,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我可不想我的儿子掉下去,否则可没人像你那样给妈妈按摩脚腕哟。”
我转过身,忽然发现我牛仔裤的拉链口正对着妈妈的脸,将我的阳物插入妈妈嘴里的念头一闪而过,使我羞红了脸。
妈妈有些诧异地看着我,将按在我腰上的手移开。
在我爬下梯子时,妈妈的手蹭到了我刚刚膨胀的部位,我只希望她没有觉察到。
我步出车库,妈妈跟了出来。
“今晚吃烤肉怎么样?”妈妈问我。
我说,这主意真不错,然后去准备做烤肉的工具。
“做完了快点到屋里来,亲爱的,我还有事要让你做。”妈妈说。
“好的,妈妈。”我答道。
妈妈在一旁看我做了会儿,才回到房子里去。
一会儿,我做完了活儿,回到屋里想找点饮料喝。
索妮亚正坐在厨房里给鸡肉上香料,留做烤肉之用。
“昨完好看吗?”我打开冰箱门时她冷不防地冒出一句。
我的脸顿时一红,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主啊!她一定知道我昨晚就站在她的门口。
“你究竟在胡说什么呀,小妹。”我喝了口饮料说。
“哦,没什么!”她说,“┅┅真的,没什么。”
我发誓在我离开厨房时,索妮亚可爱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我经过妈妈身边向车库走去,告诉她我去准备烤肉的工具。
“嗯,我想我应该帮你,免得你会掉下来。”她说着跟在我后边来到车库。
我爬到工作台上,接着妈妈手里递过来的工具,把它们放回原位。然后我感到妈妈的手又圈上了我的腰,这一次我用背对着她,避免了早上的尴尬事。但我很快发现妈妈的手故意向我牛仔裤的前面移动,停在皮带处,然后她突然解开了我的皮带扣。
我僵在那,不敢往下想。我的阳物蠢蠢欲动,开始膨胀,想要挣脱牛仔裤的束缚。
妈妈没有帮我提住牛仔裤,但是故意不去解开我的拉链。我只能站在梯子上等,我想知道妈妈会做到哪一步,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所以我只能等,等妈妈做我梦想她会做的事。
妈妈将我的牛仔裤拉下,露出我的内裤。我感到妈妈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摸索着停在我半硬的阳物上。她细长的手指缠绕着我的阳物,开始温柔地抚弄它。
她拉下我的内裤,她的头正处于我屁股的上方,我可以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背上,然后开始快速揉弄我的阳物。
我转过身,硬挺的肉棒正好对着妈妈性感的嘴巴。
“哦,上帝,不能这样!”我想,但只能任妈妈自由地抚弄我那硬邦邦的肉棒。
我扭动着脑袋想要挥去这恼人的快感,但我的手却本能地按在妈妈的脑后,引导她的嘴唇贴向我的完全勃起的阴茎。
“哦,孩子,我们不能这样做┅┅嗯┅┅”妈妈呻吟着。
我打断她的话,将涨得发痛的龟头挤进妈妈的双唇之间。
当我的肉棒完全进入妈妈的嘴巴后,她立刻便抛开了所有的伪装和顾虑,用手搂住我的赤裸的屁股,任我将肉棒深深地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