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

萌妃当道:拐个皇帝去种田_分节阅读_238

    白子善还想再开口阻拦,皇甫爵却在这时一锤子定音,“准奏!”

    第436章 不知是谁厉害

    白子善见皇上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便答应了下来,下了早朝,直接拒绝同僚请他饮酒做乐的提议,急三火四赶回侯府,将季维祯要重查白珂玉真正死因的事情,告诉给白瑾玥。

    “啊?重查死因?”

    向来冷静自恃的白瑾玥,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季维祯为什么会对白珂玉的死这么感兴趣?”

    白子善急得满头大汗,拉着白瑾玥的手道:“女儿啊,为父也不知道那姓季的为什么要查白珂玉的死因,你快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件事给压下去。如果姓季的真查到咱们的头上,整个越安侯府,都会跟着一起陪葬。”

    白瑾玥安慰道:“爹,你放心,女儿会尽快想出解决之道的。”

    季如祯重查白珂玉死因的提议,不但震惊了满朝文武,就连她的两个损友姜洛汶和小高衙内,也对她这种抽风的行为表示十分不理解。

    这天,三人寻了个空闲,在会贤居聊天打屁,顺便打听一下所有人都很好奇的疑问。

    听两人口沫横飞问了一堆问题,季如祯喝了口茶,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总之这件事我心中自有分寸,至于目的为何,该你们知道的时候,我自会让你们知道得一清二楚。”

    两人对这个回答纷纷表示无语。

    其实他们对曾经名震天下的白小侯究竟是怎么死的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毕竟白珂玉成名的时候,他们俩还是半大孩子。只知道天底下有这么一号风云人物,至于风云到什么程度,他们还真没那个多余的功夫去关注。

    没想到季如祯无缘无故竟然要查多年前的这桩案子,作为知交好友,他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季大小姐吃饱了撑的闲得慌,没事也要给自己找点闲事做。

    无视两位好友的鄙视,季如祯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小高衙内的腿,冲他扬了扬下巴,“快看那边,你未婚妻居然也在。”

    顺着季大小姐下巴所指的方向,小高衙内看到不远处一张桌子前,坐了几个妙龄女子,定睛一瞧,其中一个身穿粉衣,面若桃花的妙龄姑娘,正是不久前,在长辈安排下与他相过一次亲的袁家小姐袁紫衣。

    袁紫衣身边坐着两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娘,几个人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似乎聊得正欢。

    小高衙内撇了撇嘴,皱着鼻子道:“什么见鬼的未婚妻?小爷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清白得不能再清白,你别总揪着这件事拿我取笑。当日我要是知道我娘拉着我去参加宴会的目的是跟那个姓袁的相亲,倒找我八万两白银我也不会露面。”

    季如祯忍不住取笑,“我知道你对袁姑娘有诚见,是因为当日她曾嫌弃你不求上进没出息。说实话,我觉得袁姑娘对你的嫌弃根本就没错,你仔细想想,你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就算手里经营着生意,你也故意偷懒,做个甩手掌柜经常对自己的生意不闻不问。这天底下的姑娘,谁不想嫁个有能为、有魄力、有担当的好男儿,人家袁姑娘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对未来夫君有所期待也无可厚非,你要是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放弃了袁姑娘,说实话,我真觉得挺可惜的。”

    季如祯会说这番话,是因为她对那个袁紫衣的印象非常不错。她看人一向很准,袁紫衣虽然带着几分大家闺秀该有的娇气和傲气,但这姑娘正直、率真,比起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她真的很看好小高衙内与袁紫衣能够凑成一对儿。

    姜洛汶也在一边搭腔道:“娶妻当娶贤,哲尧,为了你的将来,我这个当兄弟的也觉得你与那袁小姐十分般配。”

    小高衙内瞪了对方一眼,没好气道:“别跟这儿给我添乱,你有这闲功夫给取笑我,还是多想想怎么去应对那个整天围着你转的赵小姐吧。”

    “咦?”

    季如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八卦,好奇道:“赵小姐,该不会是那个赵玲珑?”

    姜洛汶面色微红,灌了口茶,顾左右而言他道:“别听哲尧胡说,赵小姐只是来店里买过几次东西,哪里就整日围着我转了。我一个大男人怎样都好说,要是不小心毁了人家姑娘的清誉,你这罪过犯的可就大了。”

    坐在一边看热闹的季如祯不胜唏嘘道:“没想到才一眨眼的功夫,你们两个家伙的春天居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全部偷偷来临了……”

    “你闭嘴!”

    两人异口同声喝斥一句,回应给他们的,则是季大小姐肆无忌惮的大笑。

    就在几人笑闹成一团的这个节骨眼儿,耳边突然传来“砰”的一声。

    一个端菜的小伙计不知是脚下不稳,还是被人故意绊了一下,连人带菜,飞也似的向前扑去。不偏不倚,他手中捧着一那盘青椒炒肉,连菜带汤,泼了正跟几个好友讲话的袁紫衣一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饭店里正在吃饭的食客全都震惊了。

    袁紫衣那身漂亮的裙子被菜汤泼得面目全非,自知惹了祸的小伙计急三火四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劲儿的点头哈腰,向袁紫衣道歉赔不是。

    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此屈辱的袁紫衣并没有去理会那个惹祸的小伙计,而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距她不远处的一张桌子,柳眉倒竖道:“刚刚是你故意绊他一脚,害得他将满盘子的菜洒到我身上的是不是?”

    看热闹的季如祯等人循着袁紫衣的目光望过去,就见被袁紫衣当众责问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女子。

    这中年女子穿金戴银,满身的绫罗绸缎,样貌生得倒是不错,就是眉宇之间流露出几分小家子气不怎么受人待见。

    仔细一瞧那人的长相,季如祯顿时很想笑,因为这个中年大婶她认得,不是别人,正是白瑾玥那洗脚丫头出身的娘,越安侯府的平妻,柳氏。

    没想到这柳氏的变化还真是不小,当年的她只是白子善身边的一个小小的侍妾,虽有几分姿色,却因为出身太低,就算被抬了姨娘,也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多年不见,曾经那个连头都不敢随便抬的姨娘,摇身一变,竟然成了越安侯的正牌夫人。

    她真不知该说到底是柳氏厉害,还是柳氏她女儿白瑾玥厉害。

    第437章 打脸

    被袁紫衣怒斥的柳氏冷冷一笑,撇着嘴道:“明明是这个端菜的伙计自己走路没走稳,你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屎盆子往我一个无辜路人的头上扣,我倒是真想问问你,你们袁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就是这等丢人现眼的货色?”

    袁紫衣被气得小脸煞白,哆嗦着唇瓣道:“人人都说越安侯爷的平妻是洗脚丫头出身,天生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蠢货。我还道别人说这则传言的时候是无中生有、胡说八道,今日一见才深深意识到,传言这种东西,那都是源于事实的。白夫人,你今日这样做,明面儿上是给我没脸,疏不知你这愚蠢的行为,同时也给你自己的脸上蒙了羞。一把年纪的人,却做出这种连稚龄孩童都不如的糊涂事,我只能说,越安侯府有你这样的夫人,真真是家门不幸哪!”

    “你……你这骚蹄子,敢不敢将这番糊话再说一次?”

    柳氏气得拍案而起,满面怒容。

    袁紫衣冷哼着回了一句,“这里谁是骚蹄子,你我心知肚明。”

    “哟,没想到袁小姐在床上的表现和床下的表现竟是这般泾渭分明,大不一样,要不是我贺青云今日亲眼目睹,差点就没分辩出来,这么厉害的袁小姐,与昨晚被我压在身下的袁小姐,是同一个人。”

    就在袁紫衣和柳氏争执不下之际,门口处突然走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

    这男子三十多岁的年纪,身穿一袭青色的缎袍,五官精致如玉,冷不丁一看,倒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但仔细一瞧,众人全都恍然大悟,这个面若冠玉的男子,正是春满堂的头牌花旦贺青云。

    最让人惊讶的就是贺青云刚刚说的那番话,他昨晚居然与袁小姐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滚床单?

    不得不说,这个爆炸性的新闻,瞬间让围观的食客对受了几分委屈的袁小姐,从同情转为了鄙视。

    表面上装出一副大家闺秀的圣洁模样,没想到骨子里却散发着骚浪和淫贱。

    袁紫衣没想到,这个贺青云一出场,便说了这么一番无中生有的谎言,“你……你分明就是污蔑我……”

    柳氏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嗤笑道:“没想到袁小姐还真是会装模作样,都被人家给找到头上了,居然还要矢口否认,与其在这里做无畏的挣扎,我劝你最好还是承认你水性扬花的本性才是。”

    “你们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冤枉我!”

    袁紫衣再怎么厉害,面对柳氏这种成过亲,生过孩子的中年女性来说,有些过激敏感的话,她还是没办法直接说出口的。

    面对众人频频向自己投来的嘲弄或疑惑的目光,袁紫衣的心中生出一股绝望。

    闺誉对女人来说就等于是第二条生命,一旦她闺誉被毁,她几乎可以预见,她的人生将会因为这些污蔑和诋毁,而彻底走向无尽的黑暗。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就在袁紫衣整个人陷入绝望中时,一直作壁上观的小高衙内终于看不下去,他径自从人群中走出来,只身挡在茫然无措的袁紫衣身前,面容森冷的看着贺青云。

    “这位公子,你能不能比较清楚、比较具体的说出,你究竟是在何时、何地,与袁小姐做出那等苟且之事的?”

    贺青云道:“你是谁?”

    小高衙内微微一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既然你想让大家相信袁小姐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那么单靠你只言片语一个人自说自话,我觉得并不具备任何说服力。既然你说袁小姐与你行过苟且之事,作为旁观者,我们都很好奇,发生那种事的具体时间和地点。毕竟袁小姐出身于名门世家,在没有婚配之前,天黑之后,是不可以随便踏出府门一步的。可我记得你刚刚说,你是昨天晚上与袁小姐见的面,那么你说说,你昨晚究竟是什么时辰,在哪里,见到的袁小姐?”

    贺青云被小高衙内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无言以对,见旁边的围观者纷纷向他这边投来询问的视线,他讷讷道:“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说给别人听?”

    小高衙内冷笑一声:“你要是真在乎袁小姐的名声和立场,那我就不能理解了,为何你一出场,便迫不及待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宣布你和袁小姐昨晚上过床,难道说,你故意编造事实,试图诋毁袁小姐的名声与名节?”

    “胡说八道!做过就是做过,我为什么要诋毁她?”

    “既然不是诋毁,为何你不敢将确切的时间和地点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

    被逼得无路可退的贺青云咬了咬牙齿,振振有词道:“昨天戌时一刻,我受袁小姐之邀,从袁府后门潜入袁小姐闺房,并在她的勾引下,在她的闺房里呆了整整一夜,直到今晨寅时三刻才离开。”

    围观者无不唏嘘感叹,暗暗觉得这袁小姐真是狂浪大胆,居然将野男人勾到自己的闺房中行那苟且之事,真是丢人现眼啊。

    被挡在小高衙内身后的袁紫衣气得俏脸通红,刚要破口大骂,就被小高衙内挡了回去。

    “你确定你刚刚所言,没有半句虚假?”

    贺青云道:“我确定。”

    小高衙内忽地冷笑,“那我就真是奇怪了,莫非袁小姐有分身之术不成?因为昨天从申时到亥时,袁小姐一直与我在一起。”

    贺青云脸色微变,刚要说话,按捺不住的柳氏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那么晚了,她为什么会与你在一起?”

    小高衙内继续笑,“这位大婶,你平时都不打听京城中的情况么?不久前,袁家的长辈与我们高家的长辈正式见面,为的就是让袁家与高家结亲。好巧不巧的,昨天晚上袁小姐与她的双亲,因为订亲事宜,被我父母派人接到家里,一起商讨不久后的成亲时要注意的一些事项。大家在一起直商量到亥时三刻才结束,我是亲眼看着袁小姐和她双亲一起离开高府的,所以对于这位不知姓甚名谁的公子所说的话,我真的抱持着观望和怀疑的态度。那么这位公子,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