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

悍女当家:嫁个傻夫好种田_分节阅读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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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扬扬还要跟我保密吗?”

    “恩……”听闻媳妇穆玲珑的苦苦劝诱,童天扬不由拧紧眉头,似在苦思,半晌后,头才重新扬起:“那,那媳妇可以给扬扬个吻吗?”好像已有很久,自己都没有得到媳妇的奖赏了。好像自从来到京城,媳妇就再也没有对他特别的亲昵过。

    别看童天扬脑子许是不抵常人,可他却很敏感,童天扬早就从杨家的那几个‘玩伴’口中听说了,媳妇是被那个姓韩的都统大人给送回杨家的,姓韩的都统,童天扬直接想到的便是韩良。没有第二人。因为童天扬仅认识韩良一个姓韩的。

    223.第224章 不想是皇子

    “好啊!”不就是一个吻吗?反正穆玲珑已然做好了为套出傻小子藏匿纸扇的藏宝地,而献身,啊呸!献吻的准备了。就知道较长时间没给傻小子甜头,傻小子定会问自己要好处。

    “那,那……要上次在房里时那样!”果然傻小子属于有好的坚决不用赖的那一类人,上次穆玲珑一不小心跟傻小子的薄唇来个亲密接触。眼下傻小子岂肯放过穆玲珑,敷衍了事,单纯的吻脸,已经不能满足傻小子的需求了。傻小子现跟穆玲珑讨的是真正的吻。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

    “在房里?哪样?”穆玲珑不愧为贵人多忘事,俨然已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许是太久跟没傻小子‘亲热’了,再加上那次又不是穆玲珑心甘情愿,而是不小心撞上的。穆玲珑哪有可能记那般清楚。

    “就是……”童天扬一说起上次那个吻,一脸回味不说,更是一脸娇羞作态的表情,然后用手轻轻地碰了碰与面前女子同样嫣红,可却比面前女子要略显性感勾人的薄唇。然后嘟起嘴角假扮做亲吻的模样狠‘么’一声。

    “原来!”穆玲珑皮笑肉不笑,气得狠掐手指骨,闹了半天傻小子竟在这等着她呢,不过算了,也无妨,反正自己的便宜都快让傻小子给占尽了,且穆玲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几天,似是有人在暗处盯梢她似的,许是外公的人,毕竟自己跟傻小子的夫妻是作假的,一起同床共枕睡这般久,连个孩子都没有,却是让人奇怪,毕竟傻小子只是脑子不好,又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

    穆玲珑也算是为了做给暗处的外公的眼线看,就无偿再献给傻小子一记吻好了。

    “那……不行么?”穆玲珑心里做好了打算,可嘴上却没说怎样,于是傻小子童天扬还当穆玲珑是不想依,怕是他又要遭殃,挨媳妇收拾了。童天扬怯生生与穆玲珑试探道。

    “行,怎么不行,扬扬闭眼。”

    “哦,好!”童天扬微一怔,许是还当媳妇又要想办法整他了,虽是穆玲珑让他闭眼,可童天扬哪肯真乖乖闭眼。原因很简单童天扬怕挨整,于是穆玲珑要童天扬闭眼,童天扬一开始是照穆玲珑说的真把眼睛闭上,可很快,聪明的傻小子就将眸子从紧闭倒微启一丝缝隙,童天扬是想看看媳妇到底要做什么,是否真像她应好的那样真会吻他。

    结果如童天扬所愿,更如穆玲珑所言,童天扬真获得了媳妇给的一记浅吻,虽是那吻像早前一样,只在傻小子的薄唇上停留了两秒不到的时间,可傻小子心里却觉得甜丝丝,美滋滋的。

    “妈呀。”夏府花园的树丛后,藏着两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身影,一个管家老夏,一个老宰相,本来老宰相猜定外孙女跟外孙女婿这对情侣乃是作假的,可如今一看,谁说人家小夫妻这是作假的了,明显极像真的。

    毕竟距离穆玲珑跟童天扬那处相隔的距离远,老宰相可不想跟老夏一起做眼线,被外孙女抓个正着,那岂不是丢尽他老宰相的老脸,所以穆玲珑跟傻小子两人的对话,老宰相跟老夏自是没听见。而就两人的举动及表情来看,老宰相一下就闹了大误会,还当自己早前全猜错了。当是穆玲珑求傻小子,索吻的那个实则是穆玲珑,而不是傻小子。

    老夏则也因被自家宰相老爷拉开偷撞见小小姐,跟小小姐的夫家两人‘亲热’而感到脸红,自责不已,可这不怪他,他不过是府里的职位高些的下人罢了,还不是自家宰相老爷大权独揽,宰相老爷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所以自家宰相老爷拖着自己前来偷看,自己这才来。

    “你看我做甚。我哪知道,这要说起来,还不是前几天你总在我耳边叨叨来叨叨去,这才让我误以为玲珑跟天扬是作假的夫妻,结果可好倒好。”老宰相这是典型的推卸责任。

    老夏虽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替自家老爷背了口大黑锅,可是真要说起来,这黑锅也不能算是自己替自家老爷背的,毕竟老夏前几天是一直在自家宰相老爷耳边念叨个不停,念叨宰相仙逝的夫人跟老宰相早早就一举得女,而傻小子看着也不似那方便有问题的样子,不过就是脑子不好,怎跟自家小小姐还没生个曾孙儿给自家宰相老爷,这事不对劲。

    所以说老宰相早前之所以看出小夫妻两人有问题,许是对弄虚作假的夫妻,也不全是老宰相独具慧眼的关系,也有老夏的耳旁风有关。

    老夏也是从质疑小小姐跟傻小子怎这么久没得孩子,开始做担任起了老宰相的眼线,穆玲珑跟母亲夏琴莲回家的这两天时间,穆玲珑可谓是无时无刻不曝露在管家老夏的监视下,至于傻小子那,根本不用老夏多留神,因为傻小子简直就是穆玲珑身后的尾巴,小小姐去哪,傻小子多半必会出现在那。

    所以老夏就将自己苦苦盯梢打探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予了老宰相,当然更有老夏心中的猜测,也一并告予了老宰相。这才致使老宰相放不下心地跟着老夏一起来做‘盯梢外孙女跟外孙女婿的细作’。结果不巧刚好撞见眼前的一幕。

    “听闻琴莲说玲珑跟天扬两人的婚事都没办。当时在那个县城,两人日子过得不好,穷得跟什么似的。”

    “那要不,老爷赶明儿个姑爷应邀去皇宫赴庆功宴,圣上不也特意发了请函给老爷,老爷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怎也得补给我那外孙女一场风风光光的成亲礼,再者若搞不好,天扬许还是皇子嘞,若天扬当真是圣上的亲骨肉,天扬的脑子许是能有医好的希望,届时……”

    “届时,咱们夏府许还能出个皇后娘娘也说不定。”老夏不等老宰相的话说完,便欢喜地往下接话。

    “当皇后有什么好,我倒希望天扬的脑子能好,身份却不是皇子。”老宰相忽道惊人之语,吓坏了老夏。

    224.第225章 自认蠢到家

    “老爷,您话是怎说的,别人都巴不得自家出个皇亲国戚,什么妃子的都好。可您怎竟说做……”这做皇后不好的话从老宰相口中说出,还不算是冒犯皇上,毕竟老宰相功劳卓著,可这话老夏可不敢重复,老夏要说,若被人知道定是杀头掉脑袋的大罪,且杀头掉脑袋都是小的。

    “皇后娘娘有什么好做的?做皇后可不比做皇帝,皇帝可以娶三宫六院,想娶多少妃子,只要皇帝心里高兴,便可以随意娶。若皇后再遇见个……哎,说白了,等待着那位皇后的还不是那孤寂的冷宫。苦苦的守候。”

    “老爷您放心,就凭咱家小小姐,只有小小姐拿捏外孙姑爷的时候,没有外孙姑爷遏制咱家小小姐的。”

    “这可说不准。你看着是天扬脑子不好,若等天扬脑子好了,那可难说。”

    “咱们天扬外孙姑爷心可善着呢。走路连踩死只蚂蚁都会觉得可惜了的。”

    “那你怎不陪我外孙女婿玩啊?”老宰相一句话给正肆意捧傻小子好话的老夏给当即问成了哑巴。

    如今外孙女婿脑子不好,所以老宰相眼下说什么,怕也只是纸上谈兵,再者傻小子的身份如今还未定,还需要届时去皇宫赴宴时,见过皇上,才能知晓,皇上若见这么个与其相貌相似的男子定会问,届时还要看皇上如何问的,更好查看圣上见到天扬的表情。

    不过老宰相却是可以现在说明一点,那就是自己的这个傻外孙女婿看似傻,那脑子可灵着呢,不过就是心智不全,可若是把童天扬不看做个青年,而看做孩子,童天扬的脑子可谓是旷世神童了。

    就这么个傻小子,若再长个几年,老宰相认为傻小子的心智哪怕现在不全,可心智总会随着他的年纪向上长吧,总不能越长越回去吧。再加上自家肯请郎中帮傻小子医脑子,许是过不了几年,自家的这个傻外孙女婿就得精明过自家那耿直的女婿,跟性子柔弱的女儿去。若是再等个十几,二十年的,定能聪明过自己跟自家外孙女,若等到他这般年纪,这外孙女婿怕又会做成人精不可。

    就这样一个未来人精外孙女婿,老宰相实在不敢想象当童天扬真当上帝王会是个何种样子。届时还不想算计谁,就算计谁!老宰相想到这里,不由猛打了个一个寒颤,这个想象实在太可怕了。

    真为朝中那批臣子担心,反正他是不怕,他一个退役多年的老骨头,也许等外孙女婿成才的那天,他早已老态龙钟动弹不得,更有可能尸骨都不知埋土里多少年了。不要说老宰相的想法太过消极,实在是老宰相根本无法想象童天扬登基做皇帝,满朝文武会被这一‘人小鬼大’的傻小子折腾成何样。当然这一切都需建立在傻小子确是皇子的基础上。

    “你继续再这盯着,不许偷看我外孙女跟外孙女婿两人亲热。”

    “老爷这……”老夏刚反射地想应是,可脑子却很快反应到自家宰相老爷这话有语病啊!什么叫叫他盯着,还不许偷看的。两个要求一起满足,宰相老爷,恕老夏无能,老夏做不到啊。

    只是不等老夏哀嚎呢,老宰相又补充了句。“你就在这等着就行,若是我那玲珑外孙女给我送纸扇来,你赶紧回去告我声,我好有个准备。那丫头现在精得跟什么似的,也不知道翘家在外面跑的那阵子被人家灌了多少苦汤,才让她被练得现如今这般猴精猴精的。”

    原来老宰相要老夏继续留下盯梢,是这么个盯梢法,实在是老宰相近来应付穆玲珑颇感吃力,现在老宰相一想到外孙女一旦拿到纸扇来找自己,自己要装模作样想尽一切办法唬过自己的精明外孙女,老宰相就觉得头痛欲裂。摊上个精明外孙女也是件愁人事。

    ※※※

    “扬扬,你看,咱们亲也亲了,搂也搂了。你就把藏宝贝的地方分享给我好不好?”鉴于傻小子的苛刻要求,光亲一下嘴根本不能满足傻小子,傻小子又跟穆玲珑捎带手地讨了个抱抱,才觉得心满意足。

    “恩。好吧。那扬扬就勉为其难告诉媳妇吧,其实扬扬把那扇子藏在扬扬跟媳妇睡觉的床下的砖缝里了。”童天扬道完这话,立即用一种怎样,扬扬是不是很聪明,媳妇快夸夸扬扬的表情看着穆玲珑。

    可当穆玲珑听闻童天扬的据实已告,不禁认为傻小子是在耍她。因为自从他们一家进京后。根本就没再睡过像傻小子口中说的那般简陋的用石头跟木板搭建成的床,都是睡得正八经的床。

    等等,傻小子这么说,该不会是:“你没把那纸扇给一并带来?”

    “米啊!”傻小子一脸理所当然的神色,或许傻小子以为将纸扇藏在他所认为最隐秘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所以根本就没想着要往出拿,随时带在身上,他去哪,就把纸扇一并带去哪里。“媳妇不是说要扬扬好好将扇子藏起来的吗?扬扬自是藏在最保密的地方喽。”

    “你个……”穆玲珑气得想狠骂傻小子,哪有像傻小子这般笨的人,原来早前傻小子不跟将纸扇借给自己,竟不是刻意刁难。

    穆玲珑啊穆玲珑你是跟傻小子待久了,智商也像傻小子一样,年纪越长,智商越回归儿时了吗?凭傻小子的脑子,跟傻小子待你的话言情即从的态度上,你就该知道,傻小子绝不可能刁难你,他之所以想尽一切借口不肯借你扇子,定是有其重要原因,比如扇子,傻小子从一开始就没带进京城,根本就不在他手里,就算傻小子想借你也没法借不是。你竟还傻到给傻小子使美人计,跟傻小子嘴里套话,这不是傻是什么。你实在不该骂傻小子,该骂的是你自己。

    穆玲珑气恼的同时,只觉得自己那个吻真又是义务,白献给傻小子了。

    “媳妇想要?要不扬扬给媳妇画个一模一样的。”

    “不用了。”倍受打击的穆玲珑此刻已然什么都不想再想了。只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第226章 说谎的郎中

    然而夏家人本是打算的甚好,届时带着傻小子跟着大将军穆严贺一并去皇宫赴庆功宴,当然老宰相,穆玲珑,夏琴莲也跟着一并前往。可是不巧却在进宫赴宴前出事了。

    傻小子不明缘由地发起烧来,咳个不停,可却还能分的清人。不似早前,被吓得那次。可饶是如此,也破坏了老宰相原定好好的计划,不得不改签。

    “郎中,这究竟是怎回事啊?我外孙女婿怎会好端端地突然生病。”听闻童天扬病了,可谓是急坏了众人,非但老宰相等人急得跟什么似的,就连杨天里听闻童天扬害病,虽是病得不重,可也急坏了,不惜花费重金,聘请了县城里最好的郎中前来,给童天扬诊病。

    此刻老宰相见郎中为傻外孙女婿诊病出了房间,便立即走上去一把紧抓住郎中的手,与郎中打探情况,询问童天扬患病的缘由。

    “水土不服。”

    “不该啊!”郎中道了声水土不服,穆玲珑立即喊了一声不应该。喊得那给童天扬看病的郎中胡子直逆生长气得向天翘。

    “穆大小姐,这没有什么该不该的,这水土不服本就潜伏期限有长有短,老朽乃是杨员外请来的郎中,难道还能唬您跟老相爷,还有杨员外以及将军夫人不成?除非老朽不要命了。”杨天里请来的老郎中不愧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郎中,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老郎中知道他是在给谁的外孙女婿看病,自不可能不要命的扯谎唬眼前人。

    “老相爷的外孙女婿早前曾不幸跌下过马背,磕伤了头不是?”这老郎中不是早前杨天里请来给傻小子医脑子的那位,竟一下诊出傻小子曾坠马,磕伤过头,可见老郎中的医术是有高明了。

    “先生怎知?”老宰相等人皆是倍感一惊,似是正想说什么,忽被穆玲珑抢先启口,穆玲珑边问边冲外公,冲杨员外杨天里打眼色。

    老宰相自知道外孙女打来的这记眼色是作何用意,是不让他多说,却要他从旁帮腔,附和外孙女的话,看来这位老郎中,自家的外孙女信不过此人。

    “是啊,先生怎知此事?莫非是有人给先生说的?”老宰相问话的同时,一样效仿穆玲珑侧头看向杨天里。却见杨天里使劲冲两人摆头,可见事情并非杨天里所说。

    “不要问我是怎知道的,身为郎中,岂有诊不出病患所患病症的道理,公子的头颅里有血块,塞住了公子的脑子,老朽有办法除了那血块,许能助公子恢复成常人,老朽就问几位一句,是否需要老朽助公子恢复?”

    “要。”

    “当然要!”

    “不劳先生多费心了。”几乎是在场所有人皆不假思索地回那老郎中一声要,可独独穆玲珑却回给了那老郎中另类的答复,穆玲珑竟告诉那老郎中不需他多费心神。

    “哦?”老郎中听闻穆玲珑的话,不由掐着胡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先生,请允许我再多问一句。我夫家的病症是否只需要给我夫家喝寻常的退烧药就好?”

    “其实公子的病症不需要喝药也能好,主要靠养。”

    “明白了,多谢先生,来人,送先生出府。”穆玲珑只向这位医术超群的老郎中询问了如何医治傻小子的烧热症状,多余其他的话一句都不曾多问,只道了声送客。

    弄得围在穆玲珑身边的众人不由皆倍感狐疑不已,各个一脸懵相。

    “老朽的医馆就在京城西街,杨员外知道老朽的医馆开在哪,如若穆大小姐何时改主意想要医好令夫的病,可以随意来找老朽。”

    “好说,好说!”老郎中的忠告,穆玲珑倒不曾回绝,而是虚心听,并真用心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