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儿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强迫褚东抬头,可是这褚东一抬头就看见那个似曾相识的白衣还有一张花花的脸,高喊一声推开陈秀儿连头都没回的跑进了山林。
陈清文和陈秀儿终于有了一致的表情,惊讶伤心以及懵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褚东:前主的记忆来袭了,头疼!/(ㄒoㄒ)/~~
陈清文:东哥,实在不行你就受我一棒槌吧^_^
褚东:o(╯□╰)o
☆、惹乱子
第十八章
“你跟我好好解释解释,这褚大哥是怎么了?”
陈秀儿没抓到褚东但不代表他收拾不了陈清文,于是拽住陈清文就眼露凶光的质问着。
“我什么都没做,你松开。”
陈清文很不耐烦的对付着陈秀儿,因为他此刻只想追着褚东,前面是山林,这到了晚上狼群出没就不好办了。
“哼,你骗谁呢,褚大哥像是被下了降头,你敢说不是你做的,好你个陈清文我就知道你就是个下贱货,为了让人家娶你,你也真是煞费苦心啊。”
“我说了我没有,你放手。”
陈清文也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把陈秀儿推倒在地,眼里的怒火熏红了他的眼睛。眼角微红如果仔细看来陈清文的眼睛里血丝满布,红的令人可怕。这让继续说着污言秽语的陈秀儿吓得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陈清文没有理会陈秀儿的态度,抬腿就跑向褚东跑去的方向。
对于陈清文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离谱,东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成那样?好陌生,他忘不了他东哥第一次用那种冰的彻骨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不认识他一样,这种感觉令他想去死掉,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他一定要追上他。
褚东一直在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开,只是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还有那一袭白衣的身影,让他无法待在原地。山林里的藤条把他的衣服划开甚至自己的皮肤已经流血,只要他不回想起那段回忆,这种排斥让褚东觉得这不是他自己该做的反应,而是那具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褚东令自己冷静,让自己身体停止运动,但是失败了,无奈他开始毁物,把自己的上衣撕碎。像个疯子一样摧毁森林里的树木。
“爹爹,我不想与陆荇在一起。”
“东儿乖,你们两个是指腹为婚的,更何况陆荇多漂亮啊,就是脾气不好一点,你是汉子要让着他。”
“我不要,我才不是你的。”
“陆荇,你爱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地位,如果这个位子上不是我你也会义无反顾的扑上去。”
“陆荇,放手吧,我只想有个真心不错付的人,你我不是良缘。”
“。。。。。。。”
“呵呵,我终于还是死了,也是解脱。”
这一系列的话语在褚东的脑海里轮番轰炸,褚东在森林里高喊起来,吼声震彻了整个树林,百鸟由于受到惊吓纷纷飞走。
陈清文循着声音,一直摸索着,在他看到藤条上的血迹时,他的眼泪泛滥,这到底怎么了?难道他真的会克夫?这个他一直不相信的名号忽然应验到他最爱的人身上,真是让他心如刀割,痛的无法呼吸。
“东哥?是你吗?”
走了很久,陈清文看着自己面前上身全是血痕衣不蔽体的壮硕男子,如果不是他肩膀上的纹身,他真的不敢相信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他一直深爱的褚东。
“你怎么了?”
陈清文看着褚东的眼神中再没有以前的温柔,此时冰冷的眼神令陈清文不敢上前。
“东哥,你别怕,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陈清文要紧嘴唇迈着仿佛千斤重的步子走向褚东。听着褚东嘴里一直发出“嗬嗬”的呼声,陈清文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怪兽,真希望不是他的东哥,小心翼翼的凑近,用手抬起褚东一直低着的头,看到那冰冷的俊脸上有着浅浅的泪痕,陈清文的眼泪一下子决堤泛滥,抱着褚东的头往自己的怀里送。
“到底怎么了?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生气了,对不起,你快回来吧,不是说好要陪我的吗?”
褚东一直游离的思想仿佛有了归宿般,与现在正在抱着自己的陈清文之前的所有点点滴滴都像洪水般冲散了之前的那些悲伤记忆,褚东有些回过神来,这大概是原主本身就有的魔障,不过这病太难控制了,褚东通过这记忆也猜出个一二来,这原主大概有个娃娃亲,那哥儿虽然长得好看,但却霸道十足爱慕虚荣,原主从小就在这阴影下慢慢长大。这原主不爱那哥儿,那哥儿显然也不爱原主,但这原主荣华富贵都有,所以这哥儿自然不会放手苦苦相逼,以至于这原主在战场上死了。褚东有些纳闷这人多少也应该爷们点吧,被一个哥儿逼得死去活来,要是自己早解决了。然而褚东不知道的是,这大都铎王朝一旦定下亲事那是必须遵循的,除非那哥儿主动放弃。
“清文,我很累,我想休息一下”
说完褚东就晕倒在了地上。陈清文抱着褚东一动不动,眼神定定的盯着一处看,难道东哥恢复记忆了?如果可以他不希望东哥恢复记忆,他害怕这样优秀的人会有主,如果这一切发生了,他该怎么办?不行,他太爱他了,不可能把东哥拱手让人的,也不可能与别的哥儿共侍一君。如果东哥要离开怎么办?要想办法拴住他。
陈清文想了很久,不管怎样他俩都在县衙登记了的,只要他不同意和离,东哥走到哪里自己都是他夫郎。看了看天色,日薄西山,以他一个人的力量一定不能把东哥顺利带回家,正在为难的陈清文想起自己脖子上的玉坠子,动用意念把褚东带进了空间。把褚东安排到床上,用清水把他的身体擦洗干净,当帕子移动到褚东下身的时候,陈清文咽了口口水,闭着眼睛把褚东的裤子一下子拽了下来,只留一件亵裤。看着那充满力量的双腿,由于不经常□□比上身要白一些,他仿佛能看到纯色的亵裤里包裹的巨物此时正在蛰伏着,真不知道这要等到他俩成亲时是什么滋味。陈清文觉得自己越想越过火,太污了要优雅。继续屏住呼吸帮褚东擦拭身体。
料理好一切之后,陈清文走出空间,一点点向家里走去,这途中他想着如果他自己一人回去再突然把褚东弄回他的房间,这样一定会惊到家人,唯一的方法只能把褚东今晚暂时放在空间里,空间里也不错,刚好让褚东休息。只不过这说辞他要好好想一想。令陈清文没有想到的事,刚要到家他就发现自己家门外到处是平时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村民,用膝盖想也是这群人又来因为自己难为他的家人了。
“我就知道,人家好好地汉子,放着我们秀儿不娶会娶个丑八怪?”
为首开口的陈清文很熟悉那便是陈翠花,陈翠花继续用他那无比尖细的嗓音嚷嚷着。
“我说陈老汉,你不会不知道下降头是什么吧,我家哥儿哭着跟我回家说陈清文把人家褚小子一把推到地上就跑了,人家褚小子忽然抱头满地打滚啊。这可吓坏我家秀儿了。”
陈老汉不相信陈清文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好奇的是这褚东怎么忽然头疼这件事,难道是记忆要恢复了?
“叔叔,你可为秀儿做主呀,褚大哥一定爱的是秀儿,无奈那陈清文用这下贱手段,这可害了褚大哥啊。”
陈秀儿一边抹眼泪一边扯着里正的手,让别人看着都心疼。
“等陈清文回来我问问便是,大家都散了吧。”
陈里正心里想着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办了,自己顺便也能当个好人,以后这褚东和陈秀儿结了亲,哪还会怕这小子不听自己的话。
陈秀儿有些失望,可是一回头就看见陈清文站在人群后面,眼睛一亮小碎步快挪鼓足了勇气上前把陈清文拽到人群中间。
“叔叔,陈清文刚躲在人群后面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就欺负我,叔叔把他弄去做官妓。”
这句话陈秀儿一说出口很多人唏嘘不已,这哪是一个未出阁的哥儿该说出的话,这做官妓谁不知道咋回事,这心也太狠毒了,很多未出嫁的哥儿听了吓得连忙向后退,有很多汉子对陈秀儿抱有幻想的,此时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光。
陈秀儿注意到大家的态度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有错,站在那红着脸,这陈翠花一看连忙拍了一把陈秀儿。
“这清文在我们问清楚到底咋回事。”
陈翠花转移注意力成功。
“陈家哥儿,翠花阿嬷对你也不薄,可是你不能因为比不过我家秀儿就用那招数害人褚小子啊。”
陈翠花句句见血的把这屎盆子往陈清文头上扣。
“陈翠花,你还有脸说啊,你对我家清文不薄就不会把我家清文的画像交给里正送去衙门,让衙门抓我家清文做官妓,这叫不薄啊?”
陈阿嬷实在忍不住了,这怎么处处为难他家呢?这褚东哪去了?难道受伤了?这留他家清文一个他真有些担心。
“陈翠花,陈二狗,我们家清文谁也没的罪过,你们为啥子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今我老汉必须问清楚,我们陈家哪里对不起陈家村了?”
这会儿轮到里正不吭声了,他觉得自己都快臊的没脸了,先不说这啥事,光这陈二狗这名字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自己小时候没少和陈老汉一起玩,只是到陈老汉家生出个命格不好的陈清文开始,他就不愿意理会他们家了。这一个名字让他觉得自己愧对陈老汉。
“你扯这事情干什么,我说陈老汉这不是替你家哥儿开罪的理由。”
陈翠花接着嚷嚷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最近一直在家准备考试,今天同在老家的室友打电话非要嚷嚷着求虐求蜡油皮鞭什么的,作者的脸一下子就青了,回头就看见我家长那不善的眼神,仿佛在说今天中午没饭吃。
☆、解决了
第十九章
“你家那老哥儿,你说说以后放家里你们不嫌丢人,我还丢人呢,我让我哥哥把他送去做官妓也是帮你们家了,做官妓可是会给你们一大笔银子呢,你们不谢我,还反倒怪我?”
陈翠花接着得理不让人,这把陈阿嬷气的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
“我呸!我家再没钱也不会把自己哥儿往火坑里推,难道我把你家陈秀儿弄去做官妓你也要感谢我咯。”
陈阿嬷这句话呛得陈翠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那圆溜溜的眼睛怒视着陈阿嬷。
陈清文此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仿佛已经依赖褚东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此刻那些人用语言伤害着他,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行!他要保护自己保护褚东。
“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和东哥在开玩笑。”
“蛤?你说开玩笑也太离谱了吧,我可看见褚大哥一直捂着头呢。”
陈秀儿听不下去了,这个世界就该需要他这样的耿直boy。
“你们这是嚷嚷啥子?那俩小两口就是在我家门口闹得,我知道详情。”
说这句话的是王成,王成的到来无疑让陈家村的人风中凌乱三十秒,尤其是里正和陈翠花,毕竟他哥哥的死与他家有关,他们更是不敢说话了。
“那小两口,今天找我做家具,我也懂些医术,这褚小子面露红光风采依依怎么可能中了降头,还有啊,这降头这事不能乱说,有疑问一起去医馆找个老大夫一看便知,你们这群人在这嚷嚷什么。”
王成一脸没文化真可怕的表情看着陈家村的村民们,这群人已经害的他家哥哥死了,可不能再让他们害了陈家哥儿,要不是褚东来找他,他真不知道这群猪扒又出来丢人了。
“那褚大哥呢,我怎么没见他来。”
陈秀儿见那群人不说话,不代表他不说,他管他是什么人,这么好的机会不把褚东弄到自己身边他也太怂了,多年骄傲的性子不允许他有这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