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抄写写都习惯了,李小满憋了气,写得龙飞凤舞的,比往常快上一倍。等宣传口号都给写完了,就把纸都摊放在桌上窗前,瞅着抱着茶碗子在喝的杨素素。
阳光从窗口处洒下来,照她头脸上,有层柔嫩的光芒,映得她那张脸蛋比平常都亮堂一倍,嘴唇淡淡的红,润得像抹了油,轻轻张开,咬住碗沿一口吞下,模样娇媚得紧。
麻痹,真想让她那嘴子给含弄下头,李小满在心里暗想。
李水根这时进来,瞧着满屋子的大字,就乐:“咋没去乡里?”
“我倒想去,被人拦着了,这不帮村里写大字吗?可要误了乡里的事可咋办?”
李水根斜瞥了下杨素素,知这俩就是八字犯冲,也没拿李小满的话当回事,乡上真有要事,你还敢不去,杨素素能拦得了你?脑中还寻思咋给他俩缓和,这老闹腾也不是个事。
“你妈等你回家帮掰蒜,你先回去吧。”
杨素素等他一走,就把茶碗子一放,跟李水根:“村长,你家这小满太不像话了,我让他帮村里写个大字,他要嘴我才写,这才多大就这样,那长大还得了?”
李水根想笑,娘的,我都想嘴,何况是我儿子,你这女大学生也太实诚了,这话能跟我报告的?
安慰得她几句,就把大字给贴到牌子上,一共四块,道口、村头、村尾,跟那青龙山上都得立一块。后头还有得写,像是老井那头,竹林里头,都得安上。
忙活得好久一阵才回家,李小满掰了一盆子蒜头,黄桂花要拿它们来做腌货。
把剩下的交给李水根,李小满有事,就跑黄木匠那头去了。
“你给五叔做过木夫人?”
“你这事,我就想起来了,你那天一走,我点了点数,你是不是顺了根走?”
“屁,我要来做什么?捅**吗?”
黄木匠一想也是,就没计较,起给五叔的那根来了。
“他给我比划了通,是做给五婶的,我就给他做了根,都还弄了阳刻,上了好漆,咋的?你撞见你婶子用了?”
李小满一翻白眼:“你才撞上你婶子用了,我就问下。咱家要做个大屏风,放院子里挡煞用,你晚上过去量一下。”
“那成,好事啊,我就想水根大哥做村长了,咋屋里没个摆设还成?我给你打八折吧。”
好这事,李小满就跑吴月芝那,打算试试她那红樱桃比赵秀英东婶的咋样。
一进院门,就听到个男人在话。
“姐,你这家大业大的,我来帮衬个咋了?你一个女人,顾得过来吗?这李庄的男人有哪个是好东西?原来那鱼塘不让李四海给黑去了,你还指望他们能给你好?先让你把这家业做大了,再把它都给弄掉,你连哭都没地儿去哭。我来帮你忙,那还不是为你着想?自家兄弟,难不成还能害你?”
吴月芝瞪眼:“你姐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成天就跟乡上的人耍钱,就不知道帮你姐的忙,现在你姐鱼塘拿回来了,又养起了王八、鸡鸭鹅的,眼见好日子要过上了,你就知道过来了,是不是耍钱又输了?”
“还是咱姐清楚咱,那乡上的滑三耍钱不地道,玩黑的,出老千,我跟他玩抓子数单双,一把玉米粒下来,他手缝里都夹着几颗,就等着变数。我输了给他小一万的,他还放话要把咱家那辆拖拉机给扣了,我没法了,才跑来找你。都自家姐弟,姐你不能看我被人砍了吧?”
话倒得明白,也没啥遮掩的,吴月芝知道自家这弟弟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巴,小一万,在娘家那也算是大数。既恨他,又想家里就这男丁,那拖拉机要被抢走,这弟弟也没个吃饭的家伙,心里虽不满,也只好去屋里拿钱。
前脚进屋,才将钱匣子打开,就被人从后头抱住。
“谁啊?要死了?!”
“你不能把钱给你这弟弟。”
李小满不知啥时翻墙窜进到屋里,抱住她就,“这毛病惯不得,他有个拿钱的地方,以后还不得越赌越凶?你还能一直给他钱?”
“那咋办?那台拖拉机可是他吃饭的家伙,被拉走了,他连饭都没吃的。”
吴月芝一脸愁容,李小满就嘿笑声:“那有啥,他要没饭吃,你供他个饭还供不起?小一万,你拿给他,他转身就又去赌。你也知道这耍钱的人心思,有钱了就想翻本,哪会拿去还钱?”
“那要不给他,那滑三找上他咋个办?”
“那滑三我来解决吧,你让他也别来你这做事,把他轰走就成了。”
吴月芝信服他,转身出来就随便了几句,将弟弟赶跑,回转到屋里,还没问李小满咋个解决,就被他摁倒在地上。衣服扯开,嘴就往红樱桃上一咬。
“你真要死呀,疼死我了。”
李小满牙口在上头转悠,抬头见她俏脸泛红,就笑:“总算找到个有嚼头的了,秀英跟东婶那都太软了,一咬下去牙齿都能咬在一起。”
听他这,还真怕他咬到底,推着他起来,把奶罩子就扯下来。
“我今天来事了,不能跟你睡。”
“我就咬咬,睡个啥,我还得回家做些事。”
“做啥事?”吴月芝问。
“嘿,等老黄过来量个尺寸,我家准备做扇大屏风,哎,你这咋流血了?”
吴月芝低头一瞧,就急起来:“让你咬的,哎呀,我得去拿些药抹一抹。”
把樱桃咬出血来了,李小满也怪不好意思的,帮她抹了药,就跑回家。
黄木匠已经来了,跟李水根在屋前话,一人夹着根烟,工具都放在他脚边的木头提箱上。见到李小满,李水根就把活交给他,去村委会了。
这边马上要收灌溉费了,除了那些租给米业公司的地,其它的都得一户户上门收,总有钉子户要他亲自去谈。
“这不能高出院墙来,也不能比门高,还有,你家打算拿上啥木料?”
这做屏风的木料直接关系到价钱,少了不行,多了也不成,最后还得上漆,好漆能保固防腐,这摆院里的,那日晒雨淋的,要是差些的漆可不行。
“你瞧着来吧,铁梨木我看就行,你要上太好的木料,咱家也吃不消。”
黄桂花给拾了两颗果出来,洗尽了要递给黄木匠。
“谢谢嫂子,那我就按铁梨木的价来给。”
摸出计算器就跟李小满算钱,黄桂花也不懂这儿,拿了果就回屋去做针线活了。
“咋要五千,老黄,你坑别人咱就不管了,你刚坑村长家,是不想又被赶出李庄了?”
“小满,你这话的,我坑谁还能坑咱村长?我这就是实价了,你跟乡里找木匠做,那活不好不,给你偷工减料的,你想想吧,做回来没两天就垮了,你想找人都找不到……”
“别废话,你打八折,我瞅你这价,打个六折都合适,三千,你要做就做,不做我真找乡上的人做去了。”
“一米八的四扇屏风,三千,小满,你别太那啥了。”
“切,你就不怕我把你跟你那小姘头的事出去?”
哟!还忘这茬了,黄木匠立马满脸堆笑:“那成,就三千,回头做好了我再跟你收钱?”
“还想提前收钱?你是活回去了吧?”
一脚把黄木匠踹走,李小满也跟村委会去了,他可没心去瞧李水根和杨素素刘明德谈农家乐的事,直接绕到楼上去了。
文芸那门虚掩着,李小满就支开条缝,眼睛立时直了。
就瞅她就穿了件薄纱睡裙,粉色的,里头呢,紫色的内衣,那造型,绝对没瞧过。光是用看的,就让他那柄大枪很不自在的乱摆着。
本来是歪到左边的,硬是支起个老大的帐篷。
嗬!
文芸还撩起睡裙就在床沿那坐着在修脚指甲,啪啪的指甲响声,李小满的心都热起来了。
完了,她又把床上的蚊帐给松下来,人缩在里头,在那昏晕的眼光下,又带着股朦胧美。
跟着,文芸拿手揉起那她团雪白细嫩的胸来,嘴里呜咽的发出些低沉的呻吟声。一只手更往在下头,在那黑森林的神秘地带抠弄。
我草!
活不了了!
李小满猛地推开门,床上的文芸就吓得俏脸一白,跟着看他将门反锁上,裤裆那笔直的一柄大枪,脸又泛起红晕来。
她也没留意门没关好,让李小满有机可趁,撞到里头来。
想起他那能把女人祸害得不像话的驴玩意,心更是怦怦乱跳。等他跑到床前,一脸哀求的:“文姐,你咋就这么迷人呢,我瞧着这心都快跳死了,你就让我摸一摸吧。”
唉,咋个这村里孩子就淳朴呢?来去就是想摸一下,要是别的男人,那还不上来就要日了?
看他眼睛里那团火焰,文芸这心也瞎跳得紧,想着让他摸下也没咋的,猛地想起在班车上的事,这家伙,那手也是个祸害,摸得不好,我就……
“文姐,我一瞧你就像胸中有一团团的火在烧,你要不让我摸,我都能烧死了。”
文芸心里一软,瞧这孩子憋的,他才十八吧,这就正值青春期啊,要一直让他这样憋着,都会出事了吧?
低头一瞅那裆部,眉毛就乱跳,这家伙,那宝器都硬成这样了,可见真是憋得不成了,要再不让他摸一摸,那他要到外头乱来咋办?
想着,就微微一点头,李小满顿时跟头小老虎一样的扑上床。
掐住文芸的睡裙就是一掀,手往她那桃源处探处。
一碰上,文芸就像被定住似的,不会动了。
她想让李小满最多就摸摸**,那都算是开恩了,哪会知道这在她眼中懵懂无知的少年会直接直奔她那要命的地方去。
那小裤薄就不,又窄得很,几乎根本就没办法遮挡,被李小满手指一勾就歪到一边,摁到那地方就捣弄起来。
文芸心像被啥给击中似的,一下就全身一抽搐,狠狠的机灵了下。
那地方碰过的男人一巴掌都能数完,可哪个会那**法。
桃源那也有两处穴道,还都是要人命的,李小满一放手施为,文芸就失了魂似的,抓着被角放在嘴里咬住,哪还能把持得住。
原想让他摸一摸了事,这下可好,摸得她都欲罢不能了。
不消几下,便潮润起来,挂着晶莹的露水。这时,李小满才往上寻她那傲挺的两团雪白,跟着又是一通**法上去,让她几近着魔。
“小满,你是要你文姐死了是吧?你这该死的小混蛋,你……”
嘴里好半天才吐出这半句话来,可文芸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那点矜持,在李小满将大枪掏出来后,全都消失不见。
“你这玩意儿是要把你文姐弄死是吧?咋个长的,跟个擀面杖似的……”
嘴上这样,心里却是很害怕,她也没试过这等宝器的滋味,又有些期待。
侧着身体,让李小满小心些,跟着就是一声沉闷的低吟。
瞬间让她脑袋一空,啥都不会想了,腿也僵得笔直,一下就把李小满弄得想哭。
“文姐,你得挪挪,这姿势咋整?”
文芸回过气,就瞧着想笑。
她是侧身的,双腿一直,李小满就没法动了,忙冲他抛了个媚眼,扒过去,把屁股蛋子朝天冲着。
李小满这才满意的在她臀上掐了记,立马挺枪前冲……
这通捣弄,直到一个小时后才了结,文芸浑身像是刚蒸过三温暧,头发都湿透了,流海粘在额头上,看李小满也是一脸的汗水,就问:“小满,你不是第一次吧?”
“嗯,嗯?”
李小满冲她一笑,就抱住她那**的身体,手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好啊你,你还以为你啥都不懂,我这才……”
“我要啥都不懂,文姐,你能有这享受?”
文芸白他眼,刚那好几次直上云霄,别是那姓周的,心里想着,就全世界的男人也没几个能比得上吧?
也不计较这个,跟他做了,那就做了吧。也不求能做他老婆,这年龄都摆在那儿呢,露水情缘啥的,没事跟他日个,也能解解苦。
伸手往下一掏,摸住那驴玩意儿,那极其充实和硬朗,让她眼角一弯,还真是好大的本钱啊,这家伙也不知吃啥长大的,这都快赶上旗杆子了。
“文姐,你还抓它,是又想了?”
“呸,你文姐身体弱,一天一回就吃不消了,还能老吃?”
“那你抓它做啥?”
“就想瞧瞧是哪个东西把你文姐弄得魂不守舍的。”
李小满嘿嘿的笑,那玩意儿就是软的都比一般男人的长出一截来,她能这话,那就表明以后没事就能过来日她了。
瞅着文芸那身体也真是美得没边,微略的**,跟胖是一点不沾边,却带着股成**人的风韵,便是趴在她身上也是种美妙惊人的感受。
那腰肢也稍稍的肉了些,可就是这种肥美,是吴月芝、赵秀英她们都不曾给他的感受,便是东婶,年纪也大了文芸几岁,柳嫔呢,则稍小了几岁。
这可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呢,李小满手指在她身上游动,没使上**法,也让她感觉很舒服。
摸着湿漉漉的长发,那像是玉坠般的耳垂也是怎地都看不够。白皙的脖颈,亲吻上去,她就嘤咛声,扭动着美好的躯体,微微颤抖。
一但泛起水来的枯井,哪是一下能够满足的。
李小满手往下就摸到一片潮润,嘴上不成,可身体不会骗人。
他瞬间一笑,那柄大枪又重振雄威了,就按住她扳过来,瞧她那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就扶住枪尖,往前冲刺……
从村委会回来,李水根早回家了,见他不在,也没多想,等他回屋里睡下,李水根才走出屋里来,鼻子往空中一抽:“哪来的骚味,难道阿黄又不安生了?”
陪着文芸坐班车到乡上,两人倒都警醒得紧,一路没做啥子,李小满看她下车,冲她挤下眉,她就红着脸走了。
他还得去县中,要下班才去乡政府,顺带跟文芸一块儿回家。
走进校门,就看唐婉一脸愤懑的东张西望,这还没上课,她这在瞅啥呢。
“啊,你吓我一跳。”
唐婉捂着胸口,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样子。瞅得李小满好笑:“你在找啥?掉东西了?”
唐婉不知啥的,脸蛋一红,就嗫嚅着转身走了。
李小满扯住一个女生:“唐婉咋了?”
那女生一瞧是祸精,也是吓了一跳,才吱吱唔唔的:“昨晚宿舍遭贼了,好几间都被偷了东西……”
“偷啥?”
“……内衣,唐婉也被偷了,她的……胸罩没了。”
我草!
这贼好品味啊!
不过一想,就立时脸上充满了忿忿不平之色。
“我帮你们把这贼给找出来。”
女生道了声谢,就快步跑开了,心里想的是,你还在嫌疑犯的名单上呢。
根据女生宿舍列出的名单,排第一的就是李小满,第二是程咬金,孙策连榜都没上。按她们的想法,李小满虽然没住校,可他是祸精,从他把孙策淋一头的屎尿上瞧,他还是个很猥琐的人,堂堂正正的打不过,就想办法毁人,他肯定是半夜从家里跑来偷罩子的。
第二的程咬金,他住在教师宿舍,就临着旁边,他也是三大祸害之一,他可能性也极大。
至于其它的人,也有嫌疑,那纸上列了有十个人。
李小满挺着胸逛了一圈,还跑到女生宿舍那想进去看看罪案现场,被守门的吴大妈给拦住了。
“瞎闯个啥,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闯进来,你得被开除!”
李小满还想争论就被程咬金给拉到一边去了,把名单的事一,他就跳起脚来:“这是诬陷!我昨晚又没来学校,怎么可能是我偷的!”
“我也这样,她们不信!”
程咬金一脸委屈,他的话公信力不强,李小满就更差了。
“得把真凶找出来才行,”李小满一挥拳头,程咬金点头,“我瞧孙策就像是真凶。”
李小满看了他眼,很用力的:“孙策住在县城,离县中也不远,要过来犯案,也方便得很。”
程咬金挤眼:“那咋把他跟这事联系起来。”
“你先让我想想。”
李小满没忘孙策他爹是人大主任,没真凭实据就给他按罪名,回头吃亏的是自己。
让程咬金去找些线索,他就去找唐婉,这会儿上课铃响了,没找到唐婉,倒看到刘燕急冲冲的往教室跑,一把将她拉住。
刘燕就吓得小脸一白,想起昨晚上董玉兰给她打电话的事。
“你跑个啥?”
“这,这不上课了吗?”
脑瓜往后一缩,就被李小满推到墙角。
“你要做啥?”
双手护在胸前,很小心的提防着眼前这大坏蛋。原先的高傲早就消失不见了,人家模拟考可是全年级前五,不是傻瓜蛋子了。
“我能做啥?你防我做啥?”李小满坏坏的笑,“玉兰婶没跟你让你跟我睡的事?”
“你胡个啥,我妈没,你别打我主意,要,要不我告诉老师去……”
“你了人家能信,还平白的坏了你名声,我找你也不是要睡你,问你宿舍被偷罩子的事。”
刘燕松了口气,就:“我宿舍没被偷,唐婉跟其它几个同学被偷了。”
她跟唐婉也不是一班,事情出了,她才听的,想从她那问出小偷的模样也难。李小满就瞅着她那张还算过得去的小脸拍了下,放她走了。
她顿时跟个像从大灰狼爪子下脱险的小白兔,几个蹦跶就回班上去了。
“你跟燕子还搅在一起了?”东婶不知咋时来了,就站李小满背后,手里掐着把水灵灵的白菜根子,话中带着老醋。
“搅和啥,碰都没碰她,就玉兰婶想撮合我跟她,我对她又没意思。”
东婶今天就上来做食堂的活了,大清早就跑到县里菜场订了菜,也从吴月芝那带了些活禽,还要了几个大王八,正忙活得不可开交。瞧见李小满进校门,就想上来话,看他跟唐婉话,又拉刘燕到墙角,就蹑脚过来。
“玉兰那心思谁不知道,你跟刘明德家结亲也是好事,燕子长得又俊,你咋就不许了?”
东婶弄不明白,心头倒舒服了些。
“玉兰婶是拉郎配,我跟燕子不到一块,她跟婶子你也没法比啊。”
虚捧了下,东婶脸色更是好瞧起来,白他眼就:“中午给你加个猪蹄。”
“婶,你上来做食堂这活计,天天要清早从庄上起来,来回也得三五个小时呢,要不在县里找个地方住?”
“哪还有钱租地方?县城的房子也不便宜……”
“住食堂里不行了,楼上不还有空屋?”
东婶一拍手:“你不我这还忘了,倒还是有几间空房,拾掇下也能住人。还有件事要央你,你跟玲玲,让她也过来住吧?”
“她的事,我哪能得上口?”李小满不想沾这事,就摆手,“你要撞见她,就自己跟她吧。”
东婶一想也是,这俩人打小就玩不到一块儿去,掐着白菜又想起桩事来。
“刚听你跟那女娃女生宿舍被人偷了奶罩子了?”
“是啊,我这不还找小偷吗?你这小偷下作不下作,啥不偷,偷人奶罩子,这都是些黄花闺女,拿人奶罩子去做啥?往出外头去,还能做人吗?”
东婶嗤笑声:“你不也想拿吗?”
“我哪儿想了?”李小满叫屈道。
“行了,你心里想成了吧?我跟你,我买菜回来的时候,那还五点多,就瞅见个人从女生宿舍里出来,是个男的,大概四十来岁,很精壮的样子,好像还是咱学校的老师。”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