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小满紧抱着,施瑶光的股栗不停,回想刚才的疯狂,她都不敢想象,早被人定性为要了男人命的通道,如今却要了她的老命。也不知那大枪怎的进去的,也不知自己怎地就让他给日了。
抬头瞅着他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孔,刚要话,就被他低头吻住。
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既然放开心胸,自是全力迎合。那口腔中奇妙香甜,被李小满当成宝贝,怎的**都不够。那嘴唇也是几度嘶咬,让施瑶光都受不了他。
瞅了眼被撕破的皮裤,就叹气想着等下怎地出去。
皮衣倒还好,可也沾了好些脏东西,扔在地上,还被踩了几脚,都揉皱起来了。
施瑶光再瞅李小满双腿间的那大枪,还有些害怕,舒服是舒服,可被这般的强悍给捅个几下,那绝不是普通女人能消受的。
那通道窄细,摩擦就强,刺激也强,好在她是医生,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这些不算坏处,也绝算不得好处的毛病,也有个妙处,那就是水多。
一经刺激就格外敏感,以前跟男人接个吻,都能泛潮,要再摸个几把,那下边就跟闹洪灾似的。
这个小鬼头还不知用的啥手法,我只能猜到是按在穴道上,可那些手法却没见识过,就让我一下……哼!
手掌在施瑶光平坦光洁的小腹上游走,这次用的是酥骨手。
几次触到穴道,施瑶光以为他又要索求,吓得脸色一白,可跟着一分钟下来,就感到先前的疲累全都消失不见了,那惊奇的触碰,反而有种舒活的感觉。
“你要教我……”
“哪一种?”
下头又微微倔强的抬起来,抵在她的臀缝中,她有种不妙的预感,赶紧挪动了下屁股。
“两种都要教。”
“成。”
李小满满口答应,跟着将她往上抱了下,这下又抵在那里了。
“你不要乱来,我今天不成了。”
“我还不成呢。你知道你在快完事的时候了啥吗?”
施瑶光侧脸一瞧李小满那狡诈的眼神就知没好话:“啥。”
“你,射,射我脸上……”
“滚!信不信老娘下回做研究的时候,拿手术刀将你那驴玩意儿给割了。”
李小满下头一凉,赶紧:“你射我身上……”
“一样割!”
施瑶光推开他,跳下床,先将衣服给穿上,又拿着皮裤,懊恼的把车钥匙扔给你:“我车上有裤子,你帮我拿过来。”
“瑶光,你咋能开这样的跑车,你不是校医吗?”
李小满接边钥匙,也穿起衣服。
“就不许我有个好爹?”
李小满嘿嘿一笑,施瑶光家里的事,他也不想知道。
跑车那聚集了一帮熊孩子,正在瞅着瞧,被他轰开后,打开车门,翻到一个小皮箱,打开里面都是衣裤。有些还让他大开眼界,像是手铐跟皮鞭。
难不成这施瑶光还是个**狂?这又想起了黄希,她还在市二院住着,得还要几天才能出院。
**就好了,受虐就不必吧。
将箱子拿给施瑶光,就问她这事。
“这箱子我朋友的,里面的东西也不是我的,后备厢有个小纸袋,我裤子在那里面。”
李小满又去了一转,等回来施瑶光穿上那条能让她的身体曲线更加诱惑的水洗蓝牛仔裤,他就忍不住拉住她坐在怀中,摸着她的屁股蛋子,心思又活起来。
“真不成了,乖啊,改天再让你日,要不你得把我日死了。”
施瑶光本就是个大胆直爽的女人,试了货,那哪能一次就完,给李小满留了希望,就让他带着去采那祥苓。
那地方倒还真是公地,就是出竹鼠的竹林。
这祥苓也不算少,好些竹鼠都吃这个,或者跟它们长得肥美也有关系。
挖了有二三十株,施瑶光就开车走了。
她担心跟李小满待着,这要再被他使出那手法就糟糕了。
做医生的,身体自己最清楚,这回去还得擦些药,虽不是杨素素那种头一回的,可也受不住那驴玩意儿弄啊。
李小满百无聊赖的跑到杨素素那去了。
她刚把那指引农家乐的牌子给立好,拉开门见是他,就要关门。
被他给顶开,就指着手:“伤兵不是有优待吗?”
“优待啥,我又不是护士。”
“嘿,你不是护士谁是?”
从后背将她抱住,手往她那裙底一摸,就托着她的屁股蛋子,将她掀倒在床上。
杨素素尖叫一声,就拿枕头打他。
李小满被打着左臂,叫了声疼,就扑上去,抱住她的脖颈,用力的亲吻起来。
她也使劲挣扎,可没多久就没力气了。
等嘴分开,就瞅见她满脸通红的。
“你不有别的女人吗?还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天地良心,你怀疑也不用怀疑到这上面吧?我不来找你找谁?我不就是忙嘛,乡里也要工作,还要上课,你瞅我这手臂也伤了,这医生还让我在家休养呢,我就死皮赖脸的过来,你我心里要没你,我过来做什么?”
杨素素看那绷带不像假的,脸色才和缓了些。
突然又感到一阵难受,低头就瞧他那驴玩意儿掏了出来,搁在她大腿上。
杨素素俏脸一荡,就扭头要装没看见。
谁知被李小满双手一摁,就让她浑身滚烫起来。
“你又做啥了?你松开我,你这个臭流氓,臭小满……”
杨素素浑身烫热,她自然知道是咋回事,想来也是李小满搞的鬼,让她本来还能勉强支撑的信念,瞬间倒塌,被他压在床上。
那身上穿着的连衣裙,被扯下来半边,香肩半露,跟着就被他用嘴咬住樱桃。
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这滋味绝不好受。
一边是想要抵抗,一边是想要享受。
她在李小满来之前,还想着他咋的就那天之后,就不来了。
就是再有事,他晚上不也在家住着的,就不来村委会一转?
心中充满了怨念,这可是她头一个男人,她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那天生他的气,回来都哭鼻子了。
这就想让他吃个闭门羹,可身体却不争气。
被他这一通摸,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小羊羔子。
他还在咬!
杨素素牙关紧要,在抵挡着他一波波的进攻。
直到她那下头泛起潮来,再被他一舔腰上的穴道,全身就像是泄洪似的,一下就哗啦啦失了力气。
“素素,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我这回一定轻轻的来。”
“谁管你……”
杨素素扭转头,就感到裙子被掀了起来,他那手指跟个怪物一样的抠弄着,低头一瞧,看他还把手指拿起来,那看拉丝,就羞得想要找个地洞去钻。
等得好一阵,他才把那驴玩意儿放进去。
杨素素抱着他不停的喘息,起初是阵阵的春雨,后来就是暴风雪,让她连一丝抵挡的心思都没了,只有沉浸在像是海浪一样的击打中。
等一切都结束,她被李小满抱住平放在床上。
“看够了吗?”
杨素素轻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充足的自信,可被李小满那像是欣赏天下最美事物一样的眼神还是瞧得好不自在。
“你我能看够吗?素素,我要能看够,我还有良心吗?”
杨素素心头一甜,像被灌了蜜,就拉着他躺下来。
周六也不需要上班,按了指示牌,就有的是时间,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两人也不打扫战场,就那样躺着着些闲话。
“你爸是县招商局的杨局长啊?他来过咱们乡考察,我还跟王主任去接待过。”
“那我爸咋没提过你?”
“我跟在后头,也没上饭桌,他没印象很正常嘛。”
杨素素想想也是,李小满心中却受到了很大冲击,早就瞧出杨素素有来头,没想到还真来头不小。
杨延昭可是牛栏县的大人物,他两年来招进了四家大企业,投资额度达到十个亿,连市里都点名表彰过。也是县长最器重的人物,有传言他明年就要去市招商局了。
杨延昭老婆好像更不得了,是前任市委书记柴荣的女儿,名叫柴清云,在县委做秘书长。
瞅着杨素素的脸蛋,李小满有种捡了宝的感觉。
摸着她的胸,就揉了起来。
“你咋又乱揉?你又想了?”
“就揉揉玩,咋又想了?我又不是机器人。”
杨素素咯咯的笑:“你听到我爸妈是谁,你怕了?”
“怕啥,我又不招惹他们,你别告状就行了。”
“你要对我好,我就不告状,哼,要不然……”
杨素素掐了把李小满,看他歪嘴叫疼,就主动的亲他。
两张嘴交缠着,虽不像施瑶光那样的妖异,可也是生涩中带着一股的甜美。
好半天才从杨素素这出来,李小满就满脑子都是她爹妈的事。听人柴荣当年可是黄港最被看重能升到省里的高官,后来被部下给阴了,这才恨恨的退下来,可在全黄港还有不小的影响力。
要能借他的力量,那不定真就能做上大市长了。
李小满美滋滋的回到家里,就被阿黄的模样吓了一跳。
全身都是伤,像被人用刀给卷了,皮毛都翻了起来。黄桂花在给它上药,它呜呜的叫着,像是在哭。
“这谁给弄的?”
阿黄也是一家人,这狗别瞧平时乱跑,可是护家得很,有啥陌生人来了,铁定得叫起来。
“我也不知道,就看它这没气的跑回来。”
“它就在村里跑,能去哪里?难道是村里人弄的?”
李小满眼神阴下来,黄桂花怕他胡来,就:“你别瞎猜,让你爸叫人打听打听再。”
第二天就打听到了,这阿黄哪是人砍的,它跑到青龙山上去了,擦着悬崖下来,就把皮都给卷了。
听到这话,李小满就给它一脚,骂它是条笨狗。
李水根就让黄桂花把它栓好,等它伤好再。
休息了一周到乡里,牛进喜的处分下来了,副乡长给撤了,还被发配到农机站做站长去了。那农机站要搁计划经济时代可牛气得很,现在都市场经济了,各种农业机械都能自由买卖,每年还在县里有展销会,谁去农机站买东西。
也就是个冷清的衙门,还不如科技站呢,人家那边咋还能搞个科技下乡,也有些活钱拿。
李小满手受伤的事,县公安局过了,文芸也去看过他,死活没让他日上,可季敏张昭他们不清楚伤得多伤,等看他那手还缠满了绷带,就吓了一跳。
“没事吧,小满。”季敏小声。
瞧她总是那种兔子状,李小满就拍着左臂:“能有啥事,我擦了独家药酒,别是刀伤,就是火伤烫伤枪伤都没事。”
“那下回中个枪?”张昭戏谑的。
“你怎么不中个枪?”文芸瞪他。
张昭讨了个没趣,翻翻眼皮就回座位去了。
王石放下报纸走过来:“没大碍就好,还要再休息几天吗?”
“不用了,主任。”
李小满起身,王石表示欣慰的拍拍他肩膀,跟着谭秘就进来了。
“乡长找你。”
来到走廊,谭秘先停下来:“你啊,没事见义勇为做啥?你知不知道把你找到乡里,就是要你那手好字,你这左手伤了,还能写得了字吗?”
“怎么不能了?谭哥,我这写字靠的是右手,只要乡长交代的任务,保证完成,这不有轻伤不下火线的法吗?”
看他卖乖,谭秘就笑了:“乡长找你不是为这事,不过你有这份担当,乡长也没瞧错你。进去吧。”
鲁上涛弄了缸发财鱼就摆在桌上,李小满进去,他正在投食。
瞅那十几条发财鱼摇着尾巴抢食,他就乐呵呵的。
“坐吧,小满。”
“谢谢乡长。”
李小满半边屁股贴在沙发上,坐姿极为端正,鲁上涛看了很满意。
“昨天县公安局行动,将靠山坳的马葫芦抓了,是有关那**的事,牛进喜嘛,因为护着马葫芦失职,也被撤职去农机站了。我找你来,就是想跟你,李庄跟靠山坳合并的事,可以做了。”
李小满精神一振,这种行政区合并,要省里批准,想必鲁上涛也费了心思。
“你呢,让你爹明天来乡里,我得找他谈谈,还有,你别跟靠山坳的人闹了。”
“是。”
一脸满足的从鲁上涛这出来,突然想起件事,又跑进去,卖殷勤的给鲁上涛按了回酥骨手。鲁上涛才表示满意,他还以为李小满忘了这茬了。
“文姐,中午我去你那。”
文芸在对面桌抬起头,冲他一笑。
李小满就提前下了班,跑桃子那拿了些菜,就先去文芸那,将菜都给理好,切好。等她回来,就放锅上炒起来。
“香得很,”文芸笑着攀住他肩膀,往锅里瞧,“红烧肉?”
“知道你不大爱吃肉,这就做得少了些,还有炒豆芽和白菜汤。”
李小满嗅着她的体香,就加紧炒菜。
等菜端上来,吃过后,文芸要休息一会儿。
李小满哪给她机会,将她那有些撑的小腹一摸,就把她给抬到床上。扯下她裤头,先将她的嘴给亲了几下,就按在下头,让她嘬起来。
尝了她这个好,自是不能放过。
**嘴可是百万中无一的,文芸就猜他要做这个,横他一眼,又拿他没办法,只好低头拾起那驴玩意,将嘴给凑上去,嘬了起来。
李小满按着她脑袋,吸着气,享受着这冰与火的交叠。
等口腔里的温度差不多了,又将大枪拔出来,让她休息一会儿再用。
“不来了,你跟个妖怪似的,我这又嘬不出来,刚吃过饭,嘬久了,我都想吐。”
“那我先把你抠出潮来再。”
李小满手指微曲,往下就一探。早有些粘乎了,他就嘿笑声。
那神仙手自是要使上,不然这水势来得及慢。
文芸扶着他肩膀,就喘起气来。
那嘴里吐出的清香,像是完全没有刚嘬过的感觉。
嘴唇微张开,就像在等着什么。
李小满却不想再将枪捅她嘴里了,将她扳倒在床上,就把枪一挺,往那潮润起来的地方,深深进入……
文芸爬起床就去卫生间清洗,这一完事就要去做清洁的毛病也是被李小满传染的。
等上下两张嘴都洗干净了,又跑过来拉李小满。
两人挤在那窄小的卫生间里,水将她头发都弄湿了,但在水雾中她那身躯不知咋的,肌肤沾了水珠,更加的迷人起来。
李小满就又来了心思,文芸用手指弹了下那玩意儿,他就叫疼。
“你咋就像是个不会累的牛一样?”
“那就是一块怎么也耕不坏的田,还是水田。”
文芸红着脸啐了口就吃吃地笑:“就是水田,还只能让你这头笨牛去耕。”
“我是笨牛,那天下就没聪明的牛了。”
看他自夸,文芸就握住那驴玩意儿,用手搓弄起来。那地方还得休息一会儿,要能搓得出来就好。可那完全是她在痴心妄想,就是她用那下头,没半小时也泄不了火。何况用手?
就她那奇迹一样的**嘴,不也无法可想吗?
搓了会儿,就更觉得肿胀大了,文芸就白他眼:“你就不知道消停,也不知多少女人才能让你吃得饱。”
“就你一个我就能吃饱,但你得让我使劲吃。”
文芸被他呵了下胳肢窝,就咯咯的笑起来,跟着被他摁住肩膀,背冲着他,然后……
这中午是休息,两人这样捣弄,哪有休息的时间,忙乎完了,分开出了宿舍,就到上班时间了。
李小满去乡卫生所一趟,那边瞧了是绷带能取了,他就一声欢呼,让医生帮取下绷带。
看着上头那淡淡的嫩红伤疤,就跑去给苏春打了电话。
余四彪被抓住,她也想找个地方住,这还在犹豫,李小满让她先来乡上住着,这边找房容易些。
可不敢再招惹女人回李庄了,杨素素真要发起飚来,想她那爹娘,他就腿软。
苏春倒没意见,是晚些就过去找房。
她也没啥行李,就是些换洗衣服,跟存折啥的。
跟着李小满又给柳嫔去电话,才知前几天叶子去世了。
她那表妹也搬过去住了,拿柚子叶一通好扫,才让晦气都去了,那些风水的东西也都取了下来,连屏风都收起来了。
李小满跟她明天去看她,接着就给黄希打电话。
她腹积水治好了,已经出院了,在刘长军安排的地方住着,是在县城里。
马葫芦虽完蛋了,可牛二还在那里,她要回去,惹得牛二发狂,要是做出些啥事来,李小满连后悔药都没得吃。
再给施瑶光打电话,她没接,施老师估计还是在一种无法自视的状态中吧。
李小满想着就将电话挂断,回头就看到桃子。
她偷偷摸摸的跑进了个招待所里,李小满想了想,就跟了过去。
反正跟王石了是出来看手伤,回去晚了也没啥的。
来到四楼,就看她推门进了房间。
这种老旧的招待所,隔音差到了家,下楼跟服务员了声,就在隔壁开了间房。拿着茶叶沫子泡了一杯,边喝就边听隔壁的动静。
“舒服死了……嗯,要再大力些……就是这样……”
草,桃子姐偷男人?
李小满把耳朵贴到墙上,听了半晌,又不对,那边好像没有男人的声音。
那咋弄的?
难不成她跑到这里来自摸?
自摸还能摸得这么起劲,桃子姐得有多骚啊。
跑到阳台那,李小满就发现这种招待所,两个房的阳台栏杆都是水泥做的,还只隔着一步的距离。
没啥好的,跑过去瞧才能发现真伪。
爬到栏杆上,就扶着墙,刚要跨,下头就有人喊:“有人要跳楼,小伙子,你还年轻,别轻生啊……”
草!
吓了我一跳,李小满差点就腿软掉下去了,这可是四楼,就不是头朝下也难保弄个脑残。
冲那下头的人一瞪眼,就跨过阳台,轻手轻脚的跳下栏杆。
“哎哟,就这地方,可真是爽死了……”
李小满趴着窗子一瞧,就看桃子坐在床头,双腿趴开,拿着个东西,再往那地方捣弄。看她捣得一阵,又拿在手上拧巴,就知道是啥了。
桃子姐还真不是普通人啊,开个房为了拿那**木夫人来捣弄,也不怕浪费钱。
瞅她那下头水汪汪的,就乐呵呵的笑,也是个有河流经过的女人啊。
再瞅那形状,别瞧她有点年纪,可比东婶还是年轻,五叔又不中用,她那里还很生嫩细白。那腿也白净得很,大腿咋都比苏春要瘦些。
可是这样张着,光这姿势就很要劲,要是弄得久了,那还得腿酸不可。
那小腿更是不同凡响,直得像根大葱,就她那脸上的妆有些浓,第一次见还以为是五叔找的小姐呢。
李小满左右无事就站阳台那瞅。
桃子叫得带劲得很,那声音怕连楼下都听到了,她也不怕羞。
拧紧发条就往那里头放,咔啦咔啦的,后来水多了,就哗啦哗啦。
每转一下,她就跟着叫一声,李小满看她浑身颤抖,就数一下。
等半拉钟过去,他就感到很惊奇。
这都十五次了,这桃子还在用那**木夫人。
难怪她这体质异于常人,一天能受得了我这大枪捅个七八回?
这一想,就把脑袋往里探了些,没想到一脚踩在阳台的扫把上,身体一歪就滑倒在地。
“谁?”
桃子吓了老大一跳,将被子一拉,就胡乱的穿上衣服,跑到阳台来。
这门里头锁着,要不李小满早就进去了。等桃子打开门,看到是他,就满脸通红。
“你看多久了?”
“快四十分钟吧。”
“死小鬼,你就不怕你五叔抽你?”
李小满憨笑:“那我现在走?”
桃子咬住嘴唇,把阳台门一拉:“不成,我也得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