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满认认真真上了一周课,还参加了一次测验,没啥难度的拿到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二,跟着就继续他的旷课生涯。:蒋文丽电话追到家中,李小满直接让她去问乡政府,她一时哑巴了。
她就是个普通的老师,又不是县中校长,哪敢跟乡政府去问,色厉内荏的将电话挂断,就在办公室里生闷气。
李小满也没再跑去学校招惹她,成天就按谭秘的安排在磨练着他的报告。
越写越是拿手,王石也把担子压给他,成天闲得像是退休的老人。办公室里都传王石要提去做副乡长,接牛进喜的班,那这办公室谁做主任。
按着资历来该是文芸,李小满也挺高兴她能进步,但谭秘有可能从外头调人来。
“文姐咋就不能做?”
“不是不能,她做谁都服气,她资历啥的也都够了,就是,不能让女人做政府办主任。”
这里头的道道也没法跟李小满清,谭秘就拍他肩膀,“知道你关心文姐,我再帮她,成不成不敢保证。”
李小满又去找文芸,她就笑:“这有啥,做不做不也一样,难不成你还能逼着别人让我去做?”
“也是。”
李小满垂头丧气的,文芸就安慰他:“你文姐又不求这进步,好好的领这份工资就成了。”
中午跑到宿舍那边,文芸就先洗了一通,让他过来,抱住他就捋那鸟杆子。
“咋的?还为那事担心?这硬起来也没个硬度。”
“哪能不担心,我就想文姐做了主任,这不就能罩着我。”
文芸咯咯的笑:“小鬼头,有谭秘跟鲁乡长罩着你就不够了?还要我做啥?”
“他们咋也不是自己人。”
李小满抱住她就往她胸前去嚼。
“轻点力,知道你好这口,可这是肉做的,又不是木头。”
“我知道,我这不收着力吗?要用力,早咬下来了。”
“嗬……”
文芸吸了口气,香汗大颗的滴下来,便是早就做了不是一两回了,每次跟他做这事,都感觉份外新鲜,怎么都做不够似的。那份刺激,别的男人拍马都及不上。
双腿夹在他的腰上,手掌按在他的背上,要他别嚼了,快些上正菜。
李小满就嘿笑:“要不来玩个新鲜的?”
“啥新鲜的?”
着,就感到李小满的手摸到她**上,她顿时汗毛都竖起来。
“不成,那地方不成。”
文芸死活都不让他碰,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外移,李小满就笑:“咋不成了?那不也是个洞吗?”
“那地方脏死了,是便便的地方知道吗?你打哪儿学的坏,要往那地方捅,那能捅吗?”
文芸一边埋怨一边还抓住他的手,怕他趁她一个不留神,就抠弄那地方。
“你这前头不也是洞吗?”
“那不是一样,”文芸扭捏,“这地方能大能小,才能容纳你这鸟杆子,那后头就是大一些,都会裂肛的……”
“裂肛你也懂?”李小满惊奇。
这词还是他从书上瞧来的。
“哪能不懂,那得了痔疮的,那不都有裂肛的危险吗?好小满,就当你文姐求你,你前头乱弄都能,要不行你文姐就帮你嘬,这后头实在来不得……”
李小满笑着拍了她背一下,就爬下床,从书包里摸出一瓶润滑液。
“本来将就下也能用些菜油啥的,可那难洗得紧,这玩意儿我在县里买的,这要抹上去,你那地方就是个门栓子都能捅进去。”
文芸惊道:“你还真要来?你这都快吓死人了,还门栓了,你这东西打算咋用?”
“你翻过来吧,我还能害你不成?”
李小满将她翻转过身,就倒了一巴掌,然后用手指往里捅。
文芸立刻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那地方从来只有东西出来,哪有东西进去过,又没得啥病,被灌过肠啥的,这东西抹到里头,李小满再抽出来,就拉着一条快半米长的细丝。
也就是听花姐了,才跑去买的,她那边不也用的这个。
要不就是花姐那**再松弛哪能容纳得下李小满那鸟杆子。
屁股里的感觉不大好,文芸少见的羞涩的在床上扭着腰。
李小满就拿着指头在她那地来回的抠扣,感到差不多了,就让她躺好。
“不会死人吧?”
“哪能死人?你就放心吧。”
文芸提心吊胆的翘着屁股,就感觉一样东西冲了进去,一阵不适应的将头埋在枕头下。
可跟着大枪在冲刺了十几下后,她就有种奇妙的感觉。
“好像还不错……”
“把腿抬起来。”
李小满叫了声,就将她的腿抬在肩上,这样能更深入,也让她能省些力。
一道道的冲锋,让文芸完全丧失了理智,抱着枕头就压抑着她那些呻吟,以免被隔壁的人听见。可犹是如此,还是发出了些呜咽的声音。
等捅得差不多,又换到那桃源处,更是熟门熟路的在做着苦力。
又让文芸换到上面,李小满捂着她那两团白肉在搓。
使得劲大,她又那是肉不是木头的话来。
李小满就嘿笑:“这要不多搓下,那早晚得变成木头了。”
“你个小混蛋,别瞎。”
文芸头发散乱,在发疯似的摇动着,好不容易才结束。
两人洗过澡吃过饭,才分别,李小满回李庄,她则被鲁上涛叫进去办公室。
“小文啊,你在乡政府也干了一段时间了,你做这个政府办主任我看还是挺合适的,就是小谭一直很忙,他这个副主任等于是挂名的,我想还是要为你们找个副主任的好。那个中心小学的刘春仪我看挺好的,她来做个副主任,你做正的,你要多帮帮她。”
文芸喜道:“谢谢乡长,我一定干好工作。”
出得门来,她就想起那个刘春仪来了,不紧眉头一蹙。
隔天李小满跑过来,王石就正式去了副乡长办公室,文芸接手做了政府办主任,新来的副主任也到了。
敞口的白衬衣,胸前很是伟岸可观,像塞了两枚大炮弹,腰肢挺细,走起路来,那胸前一颤一颤的,年纪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模样挺俏,除了文芸,她像将政府办的人都没放在眼中一样。
一落坐就让李小满给她倒水,摆足了架式。
“刘副主任,这是我从家里拿来的春茶,您尝尝。”
李小满也算会做人,把茶泡好,就退到一边。
刘春仪喝了口就吐在地上:“什么破茶,别拿些莫明其妙的玩意儿来应付我,政府办就这些破东西?我还不如回中心小学去了。”
张昭一脸幸灾乐祸的瞧着李小满,心想这回来了个跟他不对付的了吧,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李小满抓了抓脑袋:“那我给刘副主任再泡一杯。”
“先别泡了,你去将季敏给我叫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回来?”
季敏一大早就去外面办事,先跟文芸请了假,这刘春仪一来就拿她开刀,显然是要立威。
文芸却没任何表示,跟王石一样,除了没点烟,拿着报纸喝着茶在琢磨。
李小满就怔了下,给季敏打过电话,就望着刘春仪。
她这副皮囊倒是还成,那**更是尖挺,也就是这样而已,一个中心小学的老师,调来做政府办的副主任,就敢这样嚣张?
莫不是有很硬的后台?
季敏赶回来,就被刘春仪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做事不知道分寸,这大早上跑去做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等到下午做?明知我要过来,你还避而不见,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新来的副主任?
季敏本就是一吓就哭的人,被这一骂,就哭得梨花带雨的,扶着办公桌,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哭,就知道哭,哭能解决问题?我刚跟你的话,你都没听进去是不是?以后每天早上要准时到,有什么事,你要跟我先请假知道吗?”
“我跟文姐请了假……”
“我管着日常工作,你要先跟我请假,你没听清吗?”刘春仪声音一高。
李小满看不下去了:“跟文姐请假还没跟你请假管用,你是副主任,你又不是正的。”
刘春仪脸色一变:“我跟她话,你插什么嘴?你是不是想跟我作对?”
话得这样白,李小满就歪歪嘴不话了。
等中午下班,李小满跟在文芸身后问:“那个刘春仪是什么来头?一来就把政府办当她家开的了,你也不帮季敏句话,你没看她哭成啥样了吗?”
“她是鲁乡长的那个……”
“哪个?二奶?我草!”
李小满听到这大八卦,立时精神起来:“不都鲁乡长是个挺顾家的男人吗?”
“顾家你也不许人家在外头找人?”文芸白他眼,“我没理会刘春仪,是没那个必要,她就是嘴贱,骂几句就算了,她又没权力开除人,能把季敏咋样?”
这倒是,李小满耸耸肩。
张昭跑到刘春仪那:“刘副主任,我以后就是您的马前卒,您要我做啥我就做啥,绝对不二话。”
“张昭同志啊,你这个表态,我看很及时嘛。政府办有些同志就是做事不过脑子,才让政府办的工作一直都平平淡淡的,没有起色。你呢,也是老同志了,要做好带头作用。”
张昭挺胸口好,他就差起誓了。
能靠向刘春仪,那就等于靠向了鲁上涛,前途是一片光亮啊。
刘春仪跟鲁上涛的事,这大院知道的人不多,可政府办是做啥的,这鲁上涛的事能有不知道的?
刘春仪将东西收拾好,就去鲁上涛那“报告”了。
“你在那发啥邪火,我在这边都听到了,你少拿架子,我跟你,那个李小满是我亲自招进来的,他用处大着,你就安生的在那做事就好,少想些歪七扭八的东西。”
刘春仪像只猫一样的蜷在鲁上涛的肚皮上,手在他那裤裆下拨弄着。
“就那李小满弄的药方才让你回春的?”
“哼,就是他。他那本事可不止这些,他那手报告写得在政府办里都没人比得上了。你要把他惹毛了,我这里都找不到人替他。”
大中午的关上门,跟谭秘支会一声,这边就没人过来。
抱着刘春仪那软棉棉的身子,手在她的**上游动,打算就这中午的时间跟她打一炮。
刘春仪就盘在他的身下,任由鲁上涛折腾。
她**的声音还很特别,都是拉着长音,像是快要断气一样。光就这点,鲁上涛就受不了,每次都是没多久就缴枪完事了。
拿卫生纸擦干净,鲁上涛就:“回春是回春了,可是跟那小子比就差远了。”
“你是李小满?”
刘春仪捡着纸巾一愣,鲁上涛:“小谭跟他去洗过桑拿,那小子下头像是妖怪,有这般长……”
比划了下,刘春仪就面露惊色。
“你不是笑吧,那还是人吗?可是肯定不太粗吧?长的一般都不粗,哪像乡长你,又长又粗,次次都能抵到我花心上,我这想起来都会酥麻,更别跟你做那事了。”
鲁上涛嘿笑声:“你就别拍我马屁了,我知道我这玩意儿就是个普通人的水平。要粗,小谭那李小满也够粗的了。”
“有多粗?再粗也不能比黄瓜粗吧?”刘春仪不屑的。
鲁上涛知道那段时间,刘春仪就拿着黄瓜自摸。
“比黄瓜还粗,你以为他就是个花花架子?小谭他在那头牌的房里都能干个一个钟,嘿,还真是不得了啊。”
刘春仪听得张大了嘴,一个钟,就是除去洗澡啥的,半拉钟是跑不掉的了。那些地方的小姐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他还不真就成了妖怪了?
“哎,跟你这些做什么,走,出去吃个饭,也算是给你接风。”
季敏张昭李小满下午也在讨论要搞个接风会来庆祝的事,文芸能做主任,大家都很欢喜。但要做这个事,那刘春仪一定也要请上。季敏不大想请她,扁着嘴不发表意见。
“请是还要请的,总不能撇下她吧?行了,大家都不用交份子了,这次我来出钱吧。”
季敏张昭都知他帮乡政府搞靠山的落叶松板材赚了一笔,多少不清楚,但绝对是个土豪级别的了。
季敏这才开心起来,就去订位子。
刘春仪下午上班就在打量李小满的裤裆,鲁上涛那时不成了,就旷了她一段时间,倒让她每日拿着黄瓜自摸,养出了骚性。
这一瞅可不得了,那形状在牛仔裤那都能瞧清了,可不是跟小黄瓜能比得上。这要硬将起来,那就是大黄瓜都不能比啊。
想到这儿,就心里怦怦瞎跳,但要背着鲁上涛偷人,还就偷这政府办的人,都在一层楼办公,她还没那个胆。
可调戏下李小满还是可以的。
“小满同志,你过来一下。”
李小满走到刘春仪的身边,就看她将衣扣解开了个。
草!
骚货啊!
那两团炮弹似的白肉,就闪现在眼前,那中间的沟壑也就是二妮和赵秀英能比,东婶也能挤出来,可那皮肤就差远了。再就是苏春了,比她还强出一大截。
连奶罩子的样式都能瞧清了,她坐那地方,李小满一挡,也没人能瞧见。
刘春仪就扯着衣领像在扇风,那包裹着她那软肉的奶罩子也跟着一晃晃的,李小满眼睛都快瞎了。
刘春仪瞅他瞧得入神,就抬起手肘,像是去拿文件,胳膊肘就从他的裤裆上划过去。
我草!
李小满被她这一撩拨,都硬了七八分了。
可他还是忍住不对刘春仪做啥,鲁上涛的女人,这要乱乱做,鲁上涛还不把他杀了。
刘春仪也感到那地方的硬朗,就心下一惊。
还真就跟鲁上涛的一样,大粗硬三全啊。
这小鬼还真没瞧出有这能耐,要不是他,这可要错过宝了。
李小满哪知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事,虽她扯那衣领在扇风,又解了颗扣子,也只当这里热,她受不了才做的事。
虽然也能看出她本性就够骚浪的,可也没往深了想。
“你瞧瞧这份报告,你是不是写了个错字?”
李小满低头去瞧,刘春仪的脸就靠过去,跟着就伸手去拉抽屉,看他那里抵着桌角,就将身体靠过去一些,就拿那叠文件的角去捅他那鸟杆子。
李小满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忙:“是写错了,我这就去改。”
捧着报告回座位上,汗都出了一背。
这真要跟鲁上涛的女人睡一回,那鲁乡长能把他皮给剥了。
刘春仪却一脸逗得挺开心的表情,李小满抬头一瞧,就慌张的低下头,这下他还不明白刘春仪是做什么,他就白混了。
这死骚货,仗着是鲁乡长的姘头就敢玩我,等着瞧,早晚把你日出血来。
订餐的地方没想到是在李庄,就在玲玲那两间院子中的一间。刘春仪倒挺满意,是在乡上就听过名声了,想去坐坐。
跟乡上借了一辆车,就让张昭开车过去。
“这是顺带将小满送回家了啊。”张昭上车就戏谑的。
“噢?”刘春仪一愣。
“他爸是李庄的支书兼村长李水根。”
刘春仪微微点头,没想到这根大黄瓜还有些来头。
李小满被刘春仪挤到边上,没办法,这副驾驶坐着文芸,她到底是主任,还能让她挤在后头。刘春仪李小满季敏就坐后边,刘春仪自然要做中间,就将李小满和季敏挤到两边。
这一挤李小满就正襟危坐把头扭着朝向窗外,连看都不敢看刘春仪。
至于被她那饱满的胸部给挤着的胳膊,倒是很舒服。
刘春仪还不时的扭动身体,就是想用她那巨硕的胸去挤李小满。
文芸在前头瞅着,就想这刘春仪也不是个本分的,有鲁上涛还不知足,还要撩拨李小满。要卖相,张昭倒好些,她莫不是瞧上李小满下头那鸟杆子了?
那地方就是穿着松垮的裤子,也是鼓鼓囊囊的好大的一片,那要有心的,哪能瞧不见。
可她要瞧中了,那就麻烦来了。
刘春仪逗得挺欢喜,李小满越是不假辞色,她越想把这大黄瓜给弄到床上,试他一番。
那鲁上涛吃的那野王八,身体是渐渐好了,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那通,让她那心肝儿都起来了。
这隔着裤都壮硕成那样,那等拔落下来那还得了?
刘春仪心中转着念头,车身就一颤,她就整个人倒了过去,借势便往李小满裤裆上掐了把。这还得了,文芸杏眼圆瞪,就要发作。
李小满忙给她使眼色,这个亏吃就吃了,没必要得罪这骚婆娘。
他还挺不好意思,被掐这下,那地方还来了个小抬头。
也是,刘春仪咋年纪不大,保养得也还成,那**又大,模样又不赖,这到了车上,裙子往上拉了下,那双腿白得像雪,挤在一起,都想把鸟杆子插到中间去了。
刘春仪一掐就吓了一跳,嗬,居然那么大!比那大黄瓜都大出一倍来了。
乖乖的,这要捅进去,那还……这想着竟然下头就有些潮润了,溪水流将出来,她就并拢双腿,脸颊也泛起红潮。
文芸哪能瞧不明白这是咋回事,心里骂了句骚货,刚要想办法整治她,就到了村口。
这一排好几个院子都是做农家乐的,这会儿早停满了车,把那大榕树都围了起来。要不是季敏先订了包间,这就赶过来,可没位子。
李小满跟村头的闲汉打声招呼,就跑去找玲玲。
她套了件窄t恤,她那胸也叫个好,摇摇晃晃的,里头居然还没戴奶罩子,被李小满拉着到了旁边,她就撅起嘴要索吻。
“晚上再过你那去,你这咋骚性了?连奶罩子都不戴,晃给谁瞧?”
“还以为二妮回来,你就不过我那了,我这是觉着热才不戴。”
“先回家戴上,你这晃得我都受不了,要招惹几个不长眼的咋办。”
玲玲嘻嘻一笑,就拿他手往胸上抓了下,才跑回家去换衣服。
那边包间都坐好了,季敏跑去二妮家的杂货铺买了饮料和酒。张昭要开车不能喝,就喝饮料,剩下的又是女士,也只能喝饮料,合着那酒就是给李小满买的。
“先喝一杯。”张昭举起酒杯。
李小满瞅了眼杯中的酒,就盖住了杯口。
这样玩,还不让他们玩死了。
“我还在读高中,按校规不能喝酒,我也喝饮料吧。”
嗬,这借口张昭都没法,倒是刘春仪眨着眼问:“你在哪所高中?”
“县中,这就要高考了。”
闪躲着她的眼神,李小满就倒满了饮料,跟张昭碰了下。
刘春仪抿嘴一笑,也不再问啥。
等吃过饭,她就要去李小满家瞧瞧。
文芸就咬牙:“这都要坐车回去了,他家有啥好瞧的。”
“文主任去过他家?”刘春仪眯眼。
“文主任在李庄住过一段时间,哪能没去过。”张昭有些酸的。
刘春仪就噢了声,也不强求,就要去厕所。李小满也喝得尿泡撑,也就跑到后头厕所去方便。
一泡尿下来,还没来得及抖干净,就听到刘春仪的声音:“还真是够大的……”
这一叫,差点让李小满阳萎了,把鸟杆子收回去就尴尬的瞅着刘春仪:“刘副主任真会开玩笑。”
“开啥玩笑,”刘春仪也不怕脏,就往下一掏,抓住李小满那鸟杆子就,“你就不想日我?”
“不想,不敢。”
李小满吓得脸都白了,把她手给甩开,一通小跑就回包间。
刘春仪啐了声追上去,看包间里文芸他们都出外面了,将门一锁,就走上前,将李小满摁在墙上:“你得让我舒服了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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