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好阴着脸听李小满的胡编乱造,她倒真还信了有七八分。这种**的事,在牛栏县也不单就靠山坳一处。越像靠山坳这样偏僻的地方越是有可能发生,死灰复燃的事也有用。
就真信以为真了,回头瞧她那弟弟眼,就等晚些再过来跟他谈。
“我咋不知道靠山坳的**又弄起来了?可别是你骗秦队的。”
常何玩着圆珠笔走上来一,李小满就瞪起眼:“常哥,你瞧我像那种张嘴就瞎咧咧的人?我这不是听人的?”
“你听谁的?那边要出事第一个要找的就是你老子。”
常何感觉李小满是要给秦好下套,可下这套做啥,他还没想明白。
李小满想想也是,这编造个谎是容易,可要圆谎就难了。
不一个谎要一千个谎来圆吗?
李小满跑回政府办,就看刘春仪跟文芸在着话,季敏不时往她俩瞧,满脸的疑惑。张昭更是一副下巴要掉地上的模样。
这两位主任不是不合吗?这才过几天?这就如胶似漆的了?
“刘副主任,我有事要跟你报告。”
刘春仪讶然的转过头,瞅他一眼,就:“吧。”
“是有关于一份报告的,哎呀,我把它忘在外面小吃店了……”
“我们一起去拿吧,顺便买些吃的。”
刘春仪扭着屁股跟他到了出租屋里,还没坐定就被他给摁在床上,用手掌抽了好几下,她可不是黄希没那爱好,疼得就骂小满不是个东西。
跟着裤子就被剥下来,露出那圆润的屁股蛋子。
“你个骚货,我还没咋样,你就出潮了。”
“死小鬼,你还想咋样?”
刘春仪也骂起来,这样骂着她心里有种很痛快的感觉,比那纯粹的做要舒服的多了。
李小满将她摁倒,就抠弄一番,跟着挺枪狂捅。
他心情不好,被常何一,就想着秦好会不会去找李水根,这就要拿人出气。文芸她们不能这样弄,只好找刘春仪这骚婆娘。
一通乱弄,刘春仪就开口求饶。
这没使神仙手,她就感觉痛得快受不了了。
“上来。”
李小满扯住她到身上,她还不情愿,又被李小满掐住腰赘子一拧,疼得她嗷嗷直叫。
到他身上,又不想动,就跟那油瓶子倒了也不肯扶的懒媳妇一样,李小满就扶着她腰摇。
这一摇她就受不住了,不停的叫唤。
李小满这次还使劲的憋着,死活都不肯出来。
足足捣弄了一个半钟,刘春仪都口吐白沫要死过去了。
全身都在抽搐,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李小满一副管她死活的样子,洗好身体就出去了。
也就想逗弄下那秦警花,谁想有可能捅了个漏子,这心情能好才怪了。
回家里要秦好跟李水根通过电话,少不得要被他抽一顿。这农家乐才弄上轨道,你又提靠山坳**的事,那还有人肯来?
回到家果真秦好打了电话来,李水根就拿着扫帚指着李小满:“你那嘴是不是狗拉出来的,就知道瞎咧咧,这下倒好了,秦队长都来电话问了。这要传出去,那咱们的农家乐咋办?”
李小满院子里跑不开,有那屏风在挡着,就一溜烟跑到了吴月芝家。
吴三桂现在都住乡里,就吴月芝一人在家。
在鱼塘那边盖了个水泥屋子,里面砌着一个个的格子,都是用来养竹鼠的,这养了几百只,有农技站的指导,养的都还肥硕。等到出栏的时候,保准能赚大钱。
到时还要扩大,一年不弄个一两百万那都不算买卖。
吴月芝将他衣服推上去,就瞧着红色的印子。
“你还没躲过去啊?”
“哪能都躲过去,那他冲我妈发火咋办?总要受他两记吧?”
吴月芝就掩嘴笑他孝顺,跑去拿了药酒给他擦。
“你你去逗那警察做啥?是想要睡她?”
这话一李小满就幻想着抱着穿着警服的秦好在床上胡天胡帝的场景,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哪睡她?别笑了,我就瞧她没事干,想找点事给她干。”
吴月芝咯咯的笑:“你还装。”
那天她也见过秦好的模样,可真把她都给惊着了,那脸蛋不消了,那绝对是超一流的,就那身形,那腰肢,就放在李庄那些美艳的小媳妇中也能排个前三。
特别是她那话时的英爽劲儿,那就是那些小媳妇比不上的。
吴月芝也感到要差她一些。
“哎就是想要睡她,有那么容易的事?她可是警察。”
李小满一时也想不到啥法子,就缩在吴月芝的腿上睡了起来。
等天都快黑了,吴月芝才推他起来,是二妮来找他了。
“你咋来月芝婶家了?”
“我问水根叔的,你咋跑这来了?”
二妮在门口坐了会儿,李小满就跑出来了,她倒没怀疑啥的。
“我这不就躲我爸棍子嘛。”
“水根叔跟我了,你报假警。”
“哪有的事。”
李小满抓抓脑袋,就跑去抓了只鹅,带着二妮跑回家去了。
“还晓得回来了?又买鹅,一家人能吃得完吗?”
“不买了电冰箱吗?吃不完就扔到冰箱里,不行还不有二妮吗?我拿些去她家。”
李水根就嗬地一声:“就知道向着媳妇了?那你娶了二妮,是不是也要去二妮家住呢?”
二妮满脸通红的低下头,李小满就嘿笑:“我咋不能去了?”
“去帮你妈把毛给拔了。”
二妮也跟过去帮忙,那鹅被抓住就哦哦哦的叫个不停,被一切割在喉上还在动弹着,黄桂花拎住它翅膀就大声喊,李小满忙过去帮着摁住。
二妮就拿起脸盆去接血,血潺潺的流下来,不能浪费了,能做一盆鹅血汤呢。
等血滴干净了,就把鹅浸到烧开的水里去,把毛拔掉,李小满就拿着盛了内脏的碗跑去灶房里给黄桂花炒来吃,刚要走,看到阿黄在蹭腿,就扔了块鹅肾给他。
“就你嘴馋,这人还没得吃,你就先吃上了。”
阿黄叼着鹅肾就跑回窝里去了。
二妮洗过手就陪李小满在台阶上坐着。
“白天也复习呢?”
“是啊,我可不想落后你。”
李小满笑呵呵的揽住她,她扭扭肩膀就不动了。
李水根在后头抽烟瞧着就嘿地一笑,将烟屁股扔掉。
……
李小满一到政府办就被走进来的秦好叫走了,政府办里的人大眼瞪小眼,都在想李小满怎地又招惹这位扫黄大队的队长了。
“你骗我做什么?”秦好背着手问。
“我没骗……”
“还没骗?哼,我让人去了靠山坳暗访,没发现你的情况。”
秦好差点就要抬巴掌打他了。
这混账小子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也不知他这个做什么。
“你报假警是会被关的。”
“那就当我没。”
李小满怕越编越瞎,掉头就走。
秦好追上去:“我要带你去县里……”
“你要关我?”
“不是,带你去县里有事。”
李小满被秦好带到她弟弟跟前:“我打听过了,你在县中的成绩很好,我弟弟马上要中考了,你帮他补习吧。”
“啥??”李小满嚷了起来,“我还要高考呢,哪有时间帮你弟弟补习?”
“没有时间就挤出时间。”
秦好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在早餐店里李小满跟秦好的弟弟秦松两人大眼瞪小眼。
“老子不要你补习……”
“老子不帮你补习……”
两人同时出来,都看了眼,有些想笑。但秦松对李小满没啥好感,上次就被他打了。
“你们二中那些家伙也够浑的了,看人家不顺眼就砸店,也不怕赔钱?”
“带头那家伙老子是咱县里有名的土豪,别砸个网吧,就是砸了全县的网吧,人家都能赔。”秦松嚼着油条,“要不是你多管闲事,我也不会被抓,我姐就不会骂我,也不会帮我去找啥补习了。”
“嗬,你当有人愿意帮你补习?就你这块料,我看是考不上县中的了。”
李小满完就拿起随身的东西先走了。
哪有闲心一直跟秦松在这里话耗着呢。
秦松也不拦他,他可不想多个家教来管他。瞅这还是没个正形的,可能比他还能混。
李小满跑回政府办一,文芸就笑:“那不就是你招惹来的事,你没事尽瞎做啥?”
“我哪有瞎,哎,我就是瞎的,就想给她添个堵,谁能想到她不上当。”
刘春仪靠上来:“我你是不是瞧上秦队长了?”
“没那的事,你俩别成天给我瞎,我哪能瞧上秦队长,人家可是警察,专管我这种小流氓……”
文芸跟刘春仪都笑了起来。
李小满就看没事,先一步回家去了。
那农家乐的生意太红火了,最近有些招呼不过来,李水根就想着租些院子,把那里也打造成一样的饭馆。看好了几家都是临着那村头的,有一家想自己做,李水根就许了,剩下几家没那个想法,就想将院子租给村委,再搬到别的地方去住。
这让谁家来做,可又是个费心力的事。
看到有赚头,这赶过来想要做这营生的都把村委给挤满了。
杨素素在搬着行李,也都被堵在门口。
外头还停着辆小车在等她,李小满帮她提起行李就:“这么快?”
“早上我爸来的电话,是下午就去市里了,让我早些赶过去……”
着,眼眶泛红,有些不舍的想要抱住他,又看人多,人又面嫩,就站在那儿。
“我有空会去看你的。”
替杨素素将行李搬上车,这才轻拥她一下,送走了她。
“爸,你也要找些能帮得上手的人,这们乱,就村委这几个能忙得过来?”
“我是想找,可这村里的后生都跑市里去了,哪有人能帮得上手?”
李水根埋怨了句,就嚷着喊后面的人排队。
这帮人连点纪律性都没有,齐轰轰都挤到桌前,这登记也做不好。
那村委新被挑出来做村干部的瞧着都有些傻不啦叽的,李小满就把他们叫过来训了一顿,让他们做事麻利些,别跟个算盘珠子似的,拨一下动一下。
“我看乡里啥时要派人过来做些培训。”
李水根拍手叫好,这就得要做培训,得把这些村干部都重新教一遍。
“我跟文姐一声,看她能不能帮着安排。”
李小满看了这边一眼,就摇着头走去赵秀英那儿了。
她现在都不怎么在砖窑那,有人帮盯着,她就在家里织毛衣,这等到了十月的时候不用愁着没毛线衣穿。
李小满就:“这还半年呢,再到时买现成的不就好了。”
“那哪成,买现成的没织的好。”
赵秀英还住东婶这儿,就玲玲回来住,平常她就一个人,除了看着黑娃那要死不活的,就没啥事。时不时到砖窑那走一转就是了。
“县里造纸厂要扩建,我把这活给你揽下来了,你出砖,这是那边的电话。”
接到赵信的电话,李小满还挺意外,这送钱上门的精神,赵老板做了个足够。还跟他过两天要有时间就去市里找他,他那边给安排几个金发妞。
“这活有点大吧?我要看砖的质量够不够,可不能乱接。”
赵秀英扔下毛衣起身,李小满听得很欣慰,就拍她肩:“能不能做,你直接去县里问那边,那里有负责人会跟你接触。”
她就点头好。
又腻腻的靠上来想要李小满跟她做那事,李小满就指屋里在帮黑娃换衣裤的老婶子:“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咋也是乡里的干部,支书的儿子,这要被人瞧见,还有得嚼舌头的。”
“你现在还怕了,你去年可不胆大得很嘛。”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不同……”
李小满着就揽住她腰,亲她一下,就离开了。
还真要跟她做啥,也不是这时,晚上过来就成了。
赵老板那还不知要去做啥子,金发妞,嗬,啥时黄港有这样的货色了。
请了假去黄港,刘长军帮开着车,就:“嘿,小满哥,那金发妞就是的洋妞,都是大马胯子,这搞起来可不好弄。”
“你还弄过?”李小满抽着烟。
“哪能呢,这不都听人的,我在网上也瞧过,是东莞上海那边有,咱黄港这穷地方啥时也来了,我也想着见见呢。”
“那你等会儿就别走了。”
一人去见赵信,他有些心里没底,那赵老板身家可是千万以上的,就把刘长军黄木匠崔文宗绑一块儿,还没赵老板一半多。
车停在赵信的那家酒店楼下,就看到他那秘书在门口等着,上前握过手,就往楼上走。
赵信依然在楼上弄了个包间,等李小满进去,那里头还有几个陌生人,都在抽着烟,等赵信介绍过后,那帮人就兴致盎然的瞅李小满的裤裆。
“都是朋友,老朋友,这边来了新鲜货色,可不就要把你给叫来。”
李小满听到的都是啥啥公司的老总,啥啥集团的总监,一时有些目眩。
这可都不是他这层次能接触的,四道河乡是个普通乡镇,就是乡长接触到这些大公司老板的机会都少吧。这帮人都是在黄港混的,跑牛栏县的时候都少。
“李庄那边我去过一次,听现在搞上了农家乐了?”
“农家乐有个啥好玩的?黄港郊区还少了?”
另个老板嗤笑,那先前话的老板就:“这农家乐主要还是吃,你们那边有啥特别的东西的?”
“一个是竹鼠,野生的家养的都有,个头大,肉香有嚼头。还有就是野王八,这个也有家养的,咱们那水好,一个王八能保证一晚上都硬着。”
李小满忙推销起来。
“嗬,那不比威而钢还厉害?”
“我不方便透露姓名,可咱们那边有好几位领导,都靠吃野王八,跟我的药方把那阳萎的毛病给治好了。”
“嗬……”
这些老板都吸了口气,这可是个了不得的消息。
赵信忙睁眼:“小满,可不兴吹的,这事你不能乱。”
这帮人身上有毛病的倒没几个,还能出来嫖的,要连硬都硬不了,那还嫖个屁。但这认识的人中未必就没有那毛病的。
李小满这嘴又有些喜欢瞎咧咧,赵信就怕他这事也是吹的,等人家来求他,他又三屁打不出一个响来,那就麻烦了。
“赵老板,你咋这样我,我要没把握我能吗?我那还有个方子,能做出一种药酒,内喝外用都成,刀枪拳伤消肿止痛,绝对百试百灵,就是被人拿锤头砸了,只要不断骨,第二天就能下床。就是断骨头了……”
赵信听他越吹越没边,就打着哈哈要上楼去洗桑拿。
这帮老板被他这通话得各怀心思,到楼上才想起来做啥了。
那赵信这李小满是吊了个大蛇头的稀罕货,就都是跑来看个新鲜。
这男人对这事也不都好奇的嘛,要来嫖那新来的大洋马,那有啥好嫖的,北上广早就玩得腻了。
李小满还没脱裤子都感到一堆的不怀好意的眼神,就很是尴尬的捂着下头,慢慢的脱掉裤子。
那帮男的一瞧就嚷了起来。
“草,还真跟老赵的一样,快赶上甘蔗了。”
“那可不,这咋瞧的都是擀面杖。”
“可比你我的长多了。”
“屁话,是比你长多了,比我就长那么一点。”
“草,你把屁股挪过去比一下。”
李小满心情坏透了,看赵信在打手势,就想上去踹他一脚,这都啥事嘛,把老子当成动物园里的猴了?
不过,瞧着那些要短上不少的玩意儿,还有些自豪。
“小满,那啥,等会儿玩大洋马,许我们旁观不?”
噗!
刘长军笑出声来,跟着就被李小满踹翻在地上。别人不敢打,还不敢收拾你吗?
“行了,老孙就是开个玩笑,走走,去洗桑拿。”
赵信着就先走了一步。
那叫老孙的就给李小满道了个不是,笑:“过些日子我还有事要麻烦李老弟,等到时我跟你联系。”
有啥事?
李小满没想明白能帮这垄断了黄港塑钢窗生意的孙老板啥忙。
泡到池子里,刘长军还在他出手太重,就被李小满给瞪了眼,忙把头缩了回去。
“可不可能是你在刚才的那些治不起的事,要不就是那药酒。”
“他一个做塑钢窗的要药酒干啥?”
李小满摇头,泡了一阵就从池子里起来,擦干净就有服务员过来问是不是李小满,跟着就将他带到了楼上。
这都三回了,来到包间李小满就熟悉的在床上先躺着,等技师进来先按一通再。
最近这来回的跑,肩膀有够酸的,特别是在政府办的报告基本都交给他来写了。文芸刘春仪偷懒就算了,连谭秘张昭季敏的活都交给他。
电脑前坐久了,那肩膀就酸得要命,这都是职业病没办法能避免。
听到开门声,他也没回头去瞧。
等那手摸上来,李小满才感到一阵的舒服。
反过手就往那技师的腿上摸了下,收到的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可李小满的感觉不是太好,皮肤有些糙。毛孔大了些,倒没啥毛。
不都这大洋马毛多吗?可转念一想,这些大洋马可都爱除毛,没啥事就拿个粘毛的纸坐在马桶上粘,这在露天电影上都瞧见过。
“鲜生……”
李小满一口血都快喷出来了,这国语,你还不如不呢。扭过身体一瞧,就怔住了。
就瞧个满头金毛,眼睛是好看的碧绿色,模样很诱人,那胸脯不算大,可是绝对是白里透红,一片雪白中的那两点粉红,更是勾人至极。都一白遮三丑,何况这大洋马绝对算不上丑,就是在洋妞中都算得上**了。
看来这次赵信是下本钱了啊……李小满这样想。
可他要知道,这大洋马比外地货贵才一倍,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一扭身,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撑起了个大帐篷。
大洋马一瞧就惊讶了下,伸手去握。
“你的……大!”
草,还以为是日本女人呢。
这话得跟地道战里的日本军官有得一比。
被她握着,还没啥感觉,可跟着她那往上一捋,像是挤牙膏似的,就让他全身一震。
这大洋马还有些本事啊。
大洋马看着那鸟杆子还再涨大了一圈,就也是一脸的惊讶。
她在这边做了一周了,见过的男人哪有这样大的。就是在她的祖国,也没几个能达到这样的级别。
想着自己那宽敞的下边,就有些泛起潮来。
扭了下屁股蛋子,就张嘴去嘬。
李小满扶着她的脑袋,倒吸了口凉气。
倒不她嘬的有多好,那舌头的灵动却是谁都比不上。
就是苏春花姐那些都差了好远,就像是装了个马达一样的。
这般的吸嘬起来,李小满就感觉快要飞上云端了。
她还吐口水上去,让那杆子头更加湿润些。倒是一点都不怕脏啊,李小满想着,她就双手都用上了。
看样子是想将鸟杆子先弄出一次,李小满这样想,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那大洋马是想让那鸟杆子再硬一些。
等下好进去的时候,让她更享受。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大洋马就将袍子都脱下来。这下李小满才看到她那下头也是白皙生嫩得像是从未被用过。
大洋马跨坐在他身上,就一脸媚意的将那鸟杆子放在门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李小满前所未有的感到真正能够全部将他的鸟杆子给容纳进去的那种舒畅,而那大洋马也是头一回遇到能让她快活的男人,便扭动腰身大力的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