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深井要靠粗杆子捣
妙雪的厢房是独间,这种待遇在整个奉士庵中除了红字辈的四位师太,就只有她跟妙安有,连妙音那样受红珠宠爱的女徒弟都没份。[请记住 都'市'文'学 一张案几,摆放着香烛,供着护室菩萨,白纱罩着的单人木床,一个花架子,两张椅子,房间也不大。
妙雪怕极李小满,在红珠先前鼓励的眼神,虽有些明白这都是佛祖的考验,却心头还是怦怦作跳。不说她这打小就在奉士庵中诵经拜佛,连铭山都没下过几趟的小尼姑。
就是那山下的年轻女孩,十六七岁的年纪,跟李小满这恶狼一样的男人独处一室,心肝儿不颤才怪了。
李小满倒也不性急,拉她在那木椅坐下,瞧这奉士庵虽说财力有限,这两年香火钱多起来了,但这房间还是摆设单调,就那红珠的禅房,也不见得有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
无非都是简单的一些寝具,那木床上的被单瞧着都蒙了一层的灰,想必是用了许久了。
平常天气好时倒也会拿到外头晾晒,除个螨什么的,但终不向苦心大师那大悲寺,一年一换,他那禅房更是又大又繁华。
几张以前禅宗大德的画像更是挂在墙头上,还有那禅宗里有数的字画大师的真迹。哪样拿出去不得卖个好几百万的?
红珠那比不得,妙雪这边更是空间窄小,窗户又对着的地方光线不佳,有些气闷。
瞧她低头在那搓着僧袍,嘴里还在默诵经文,心头就好笑。
拉扯过来,身体轻颤,想是害怕到了极点,李小满也不管她,就沿着僧袍一路往上,在她那滑腻异常的身上游走。
不消多时就将她的僧袍全都除下,那深红色的内衣便跃入眼中。
四排扣聚拢挤压着她那雪般白嫩的胸肉,中间那道深遂的线条,让他想伸出手指去划弄。结果他也这样做了,手指沿着那黑线上下的动着。
妙雪羞得眼泪都快要潺潺流下来了,她个性本就害羞,这奉士庵中平常连个男香客都少见,能放进来的无非都是些早已丧失了男人功能的糟老头子。
要不就是那宗教管理局的工作人员,还不就是这铭山的一些管理人员。哪会遇见过李小满这样年纪又轻,那做起事来又无所顾忌的疯子。
虽知道是佛祖拿来给自己渡劫的磨难,可那双手,也太可恨了。
那般的轻薄,就是那山下的女人要疯吧?
腰身下那小内内也是一般的成套深红,上头还有一圈的透明色泽,让她那腰胯在那小内内上有些若隐若现的。
到底才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还有一些的婴儿肥,肉也还没紧致起来,就是掐她那大腿内侧的肌肤,都还能拉扯起一些肉儿来。
便越是如此,越让李小满兴奋不已,这般的柔嫩,是红珠那些女人未有的。
那腰上的小赘肉,摸起来就让人来性致,更不提那摸着的时候,妙雪那俏红着的脸蛋,真让人有种想要捧在怀中亲吻的念头。
想着便就去做,李小满将她拉到大腿上坐下,手掌一边在她的腿上抚摸,一边就亲吻起她来。
贝齿怎的都肯张开,手指都抠到了掌心中,那种羞耻让妙雪真想一头撞死在大殿上,可她还是在忍。
这是磨难,无论如何也得忍过去。
师父都鼓励了,他也做了这些事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
咬着那红润的嘴唇,李小满实在无法将舌头探进去,就在她的脖颈后的穴道上摁了下。
妙雪顿时全身一抖,像是被电电中,嘴也跟着一张,李小满就趁这机会要伸过去,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就要骂娘。
“你咬我做什么?”
“我……”
舌头被妙雪结结实实的咬了下,好在那地方非常敏感,舌骨反应也快,就缩进了口中,这才没让她一口给咬下来。
吐出半截瞧着还红了好些,万幸没出血,说话也含混起来。
妙雪看他那舌头肿涨的模样,就憋不住想笑,那挤起的脸蛋,真是柔媚到骨头里。跟红珠那种妙媚却又是两种极端,瞧得李小满一呆。
她那脸便更是红烫的低下来,李小满就拿手沿往着她的胸罩边缘往上一推,将她那团丰硕直接握在手中。饶是她在尽力忍耐,这种按握也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那声音就往是从全身上挤出来的一样,一喊出声,就绕梁不绝于耳,让李小满全身都酥麻了下。
那鸟杆子更是立时便硬得像是擀面杖,挺着威武雄壮的杆子头抵在妙雪的大腿内。
仅是贴着她那门户外,便令她感到那股灼热有多强,顿时双手又要合起来。
这一合可就挡住她胸前那股旖旎风光了,李小满哪能让她这样做,手往她那胸前一叉,就将她的手给格挡住,也更加卖力的揉弄起她的饱满来。
妙雪虽是处子,可那般的揉弄,也令她有种全身无力的感觉。
想要抵挡,却是没力伸手,更想着这佛祖的磨练说什么也得“身受之”,才能立地成佛,就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
李小满抚着她胯骨,便将她的内内给脱下来,瞧那绝妙之处,却是毫不生。
没瞧出这妙雪还是四大奇之中的**,那地方也是**白皙,半点都没那些上了年岁的女人的那般黝黑。
瞧着就让人有想要亵玩的感觉,手指轻触,妙雪便全身往后一缩,可跟着就被李小满的手法弄得气喘起来。
呼出的浊气都喷到李小满的脸上,香甜好闻。
这妙雪红珠师徒也都是一个样,不单是体香沁人,就是那口气那嘴中的津液,也是一样的甜而不腻,让人一闻就有种想要吸入怀中的感觉。
身上衣物早就扔在一旁,妙雪眼角一瞥那鸟杆子便心跳加速。
她是不大知这玩意儿能拿来做啥,却也知道这是那要人命的东西,是个秽物。
也是那些师叔嘴里说的那个恼人的玩意儿,特别是红苕师叔还说过,这男人跟女人有啥不同,就是那下头那棒槌。
这棒槌若是生得好,那能捣得女人生死难了,要是生得不好,那能让女人恨死。
可具体哪样才算是生得好,红苕师叔可没跟她多说。
这时瞧李小满这鸟杆子,妙雪心中却想这算好还是不好?多半是好的吧。
这思想才移开一些,就被李小满趁虚而入,嘴中的津液被他吸到嘴里,那股清甜让他以为在喝农夫山泉。
一但张了嘴,又怕再咬中他,就只能张着,丁香小舌被李小满那粗长的舌尖给不停的磨蹭,没得几下,便让妙雪喘气如牛。
老那样张着也费力,还不说这**带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愉快。
比她第一次通读《金刚经》时的那种快活还要快乐十倍,腰身又被李小满给握着,轻轻一抚,但让她全身通电。
“恶……鬼……”
嗬,跟红珠也一样这样叫我了?不给你一些惩罚那还了得?
将妙雪给摁倒在床上,手指在她那门户外不停的摁按,她那嘴咬得更紧了些,那种像是来自身体深处愉悦,让她想要大声叫出来,却又害怕被人听到,只能强忍耐。
直到李小满将那鸟杆子慢慢的捅到她的下头。
“恶鬼,好,好疼……”
汗珠大颗的从额头上滑落,眼睛都被汗打湿了,那手指更是直接抠进了李小满的肉中,而李小满也在流汗。
饶是他功夫深,也怕变成绣花针。
这口井不单井口窄,就是破了那井盖,那井道也是窄细得很,勉强推入,便卡在那里进退不得。里头倒也有些潮润了,但这时候,一摩擦,那些潮润还顶个屁用。
早知道带润滑液来了,李小满心想那润滑液倒是放在车中有,可这进退维谷的时候,难不成还跑去车中拿?
这就跟那好不容易把妹子泡上突然现没带套,跑下楼去买,上来那妹子就不让碰的男人一样悲催。
就这样僵着,瞧着妙雪那雪白的脸颊上滑着汗,那精致的五官蹙成一团,李小满就轻声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恶鬼,好痛……”
李小满一脸歉意的看着她,要说这**这事,他也做得不算少了,可谁想到这回会难成这样,总不能还能预料到妙雪的这下头的通道窄得跟那羊肠小道一样吧?
试着轻轻动了下,那感觉就跟拿着胳膊去磨墙一样的,难受死了。
妙雪更疼得快要昏厥过去,李小满更不敢乱动。
但这样趁在那里也很耗体力,偏李小满还不跟一般男人一样,这要是旁人,那鸟杆子早就一软滑出来了,可他还是硬绷着撑在那里面。
这可要人老命了,李小满和妙雪都在滴汗,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适应下来。
她那地方还像是在呼吸一样的一下收紧一下放松,这样喘息,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更觉得逼仄。
难不成就跟那狗**一样,这样抽不出来了?
才想着,就感到那下头好像宽敞了些,李小满就试着用力。
“好,好了……”
妙雪却是说不出话来了,蹙眉抱紧李小满……
床单上的绯红被妙雪拿了剪子剪下来收起,李小满看她拿剪刀还吓了跳,以为要剪他鸟杆子,看是剪被单才松了口气。也是,这东西每个女人一辈子就一回。收藏一下,也不说是要这点血梅花,而是想要收个念想,收个回忆。
妙雪做完这些就无力的倒在床上不动了,李小满跟她说话她也不理。
“恶人,你害了我……”
等李小满要出房,她才张开。
又叫回恶人了,看来她还不算太生气。
李小满推门出到禅房,就瞧见红珠在那走廊尽头在数着珠子。
“我在帮妙雪祈福,我知道你在跟她做什么,那次我也受尽了苦头,她年纪小,怕是更 受不了……”
李小满老脸一红,嘿笑声就抱住她说:“那边素席做好了没?”
“好了,你别抱我,恶鬼。”
红珠挣开了脸上挂着一股严肃,跟着就走到后头去了。
红苕红楚也在,李小满入座,她俩就瞧这能将红珠说服,在奉士庵里随意走动,就跟在自家里一样的男居士。红楚对李小满没啥好感,红苕眼中却尽是好奇。
她模样长得还不差,但也就中人之姿,难得的是她那眼眉中尽是眉意,瞧起来就跟那站在**门口搔首弄姿招揽恩客的小姐一样。
眉畔还有颗**痔,一瞧就不是正经人,李小满听过她的墙角,也清楚这红苕是啥货色,就没跟她说啥。体力消耗也大,刚在妙雪身上双手撑着等她适应可花了好些时间,就埋头吃饭。
“李居士是公务员?”
“嗯。”
“做啥官的?”
李小满瞅了红苕一眼,这尼姑问这做什么?
没理会她,红苕就冲他抛媚眼,红珠和红楚都在低头吃饭,没看到,李小满就歪嘴,加快速度吃饭。
吃过饭,他就开车回家去了,那红苕是个浪荡货,骚性得紧,那就算了。要是长得漂亮,身材还好,李小满也不介意跟她日一回。
可偏就是长相身材仅是中等偏上,吃多了山珍海味,也不会想去吃那野菜梆子。
冯小怜盘腿在沙上看电视,李小满没回来,她就在楼下吃的快餐。
“跟二妮通过电话了……”
将遥控器放下,她就靠过来,吃着李小满买回来的熟食,一脸的依恋。
越是出事才越知道李小满的珍贵,平常嘛,把他的好就当成是驴肝肺了。
李小满瞅她那张清丽出尘的脸颊笑了笑,便抱着她在沙上滚起来。
……
“这佛像可真够大的……”二妮吸了口气,站在重新盖起来的延寿寺大殿前。大型的起吊机已经将用黄绸子包着的佛像给吊在半空中,正准备要放在大殿正中。
等佛像放好才是开光仪式跟将大殿封顶,苦心了了红珠都是一袭正式的袈裟站在殿外。
市里的好些领导都来了,电视台还要直播这次的盛况。
李小满拉了二妮一下,两人退到后头瞧热闹。
“你说拿这铸佛像的钱去救人多好?”
施瑶光冷不丁的说,她在人群中极扎眼,那黑色束身马甲,饱满结实的大腿,跟那皮衣皮裤,橙色的长披在肩上,艳光四射,艳丽绝伦。
“那你拿出同样的钱来救人吧?”
余媚瞥她说,她也是一般丰满圆润的女人,一袭军装,更添娇媚,短齐耳,英姿飒爽。
她俩倒是早就认识,却是在过完年才知道都被李小满那坏家伙给睡过了。
“我可没那钱。”施瑶光瞟了眼跟二妮站着的李小满,心想晚上他邀着自己跟余媚在度假村里开庆功会,他庆他的功,邀她俩做什么?
“你没钱才怪了,谁不知你钱多得没地方放了。”
余媚说着就转身往山下走去。
岳波看着那佛像放稳当了,就一拍手说好。
“这是咱们黄港今年的大事,军子做得不错。小满呢?”
练如玉挤挤嘴唇:“跟二妮走了。”
“光还没开,他跑什么?”岳波好笑说,“难道怕开光后,会把他那心术不正的玩意儿变小了?”
“你胡扯个啥?”练如玉拧了他一下,“他俩说去逛一下后面的峡谷。”
“随他吧。”
李小满拉着二妮来到那杜先生掉下来的峡谷里,这边还真是另有一番风光。下边有条小溪,弯弯曲曲的,里面还有些野鱼。他随身带着一把小手刺,就让二妮瞧着,跳到溪里,用那手刺没花什么工夫,就弄上来几条大鱼。
“这溪比想象中的还深,你别下来了。”
看二妮要动,李小满就喊她,将鱼抛在岸上,才瞧出是这边特有的一种野鲫鱼,个头很大,一条都大约有一斤七八两,用来炖汤是再好不多。
就从旁边的柳树上扯了根柳条下来,将鱼都串编起来。
二妮笑嘻嘻的要帮他提,搭在身上了不怕脏。
本来就是乡下孩子,可不在意这个,就是走着,二妮就说起清明的事来了。
“到时回一趟李庄吧。”
眼瞅着都一个学年快过去了,李小满也很习惯在黄港的生活,李庄那边展虽快,可说起生活便利来,还远比不得这城市里。
从峡谷走出来,就开着车去度假村。
“给我蒸两条,烧两条,”李小满将鱼递给服务员,就走到余媚的身边,“余姐咋了,好像不大开心?”
“就光四条鱼,够吃吗?”余媚指指房间里坐着的人。
她原想就她跟施瑶光,最多再加上二妮。
可二妮没来,她坐山下的出租车回复式楼去了,还带了两条野鲫鱼走。来的是陆嘉,这骚媚到家的女人,一身套装,紫框眼镜,坐下来就拿着菜单在瞧,那曲线,不比余媚要差。
李小满掏出火机点了颗烟就笑。
邀她们来可不光是为了睡觉,那还不如直接让她们去外面的酒店。
这度假村里吃饭可是要为别的事,余媚误会就误会吧。
抽着烟瞧施瑶光好像有些明白的翻了下白眼,就走到窗前,瞅着韩露菲的车缓慢的停下来,微一皱眉,想她怎么也过来了。
“县长,我在这里请人吃饭,你是过来……”
“岳波请我,怎么,你请人吃饭我来不得?”
韩露菲一句话就听他出的心思,瞪他眼就擦身而过走向另间包厢去了。
“说吧,李小满,你想做什么?”
施瑶光等他再返身回来,就喝着罗汉果茶问。
“我的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施老师,”李小满笑着坐下,“孙可儿还没来,我先给你们说说吧。我想让你们用你们手中的关系,帮我在一年后做到副县长……”
余媚一口水喷出来,接着哈哈大笑。
“小满,你别逗了,你现在做县长秘书就不错了,还想做副县长?这事你去求韩露菲吧,求我们做什么?”
陆嘉也将目光从平板电脑上移过去:“小满,你不是在胡闹吧?一年内,也就是你大二的时候,那怎么可能做得到?”
施瑶光倒安静下来,看着李小满那张微笑的脸孔,知道他是有成算才叫大家来走关系的。
想着他那里还有杨素素跟林静那层关系在,这要是都动用起来,也不是说完全没希望。
“我是想做副县长的级别,不一定要是副县长,我想了想,县长助理是有可能的。”
余媚不笑了,李小满现在是韩露菲的秘书,要是挂个县长助理完全可以。
这县长助理在不同的县里级别也有高低,有的是科级的,有的是副处级的,还有的是副科级的,完全看每个县里的设置问题。
李小满要是能通过韩露菲,把这县长助理的头衔先拿下来,那等到编制上的问题解决,组织上通过。对外说是副科级的……现在李小满就是副科级的,韩露菲帮他弄好的……对内却是副处级的,这也不是不行。
就瞧这怎样操做了,余媚除了她父亲是做司令的外,她对这官场的事并不陌生,施瑶光陆嘉家中可都是有人做官的。但要说到使力,还得看杨素素孙可儿那边。
“你可真敢想啊,小满!”余媚吃惊的说,“这要被人现捅出去可不是好笑的,二十岁的副处级,你想上头条新闻吗?”
“谁会捅出去,谁敢捅出去?”李小满笑说,“我就多挂个头衔,又没妨碍谁。谁那么无聊,就不怕韩露菲收拾他?”
“这倒真像是能操作一下,”施瑶光抿着嘴唇说:“但你就想这样?这事你跟杨素素说一声,再把韩露菲伺候好不就行了?”
“那倒不是,县长助理是第一步,等大三完了,我想调到黄港来做官……”
施瑶光这才恍然,她们仨,包括要赶过来的孙可儿,家中的能量都在黄港,李小满要想调来黄港,确实是要靠她们。
但更重要的是,韩露菲肯放人。
“要我没猜错,韩露菲到时也会调来黄港吧?你跟着她走?”
“是,我会跟着她来黄港,但是这级别,怕是到时会被暴光,所以想未雨绸缪。”
陆嘉冷着脸说:“你大三再做县长助理不行吗?”
“不一样,要是大二就做了,大三的时候跟韩露菲调来黄港,那到时木已成舟,市里也没办法……”
“副处级市组织部要备案,你才想着叫我们过来?”
陆嘉又想到这点,看来事情并非她想的那样简单啊。
李小满嗯了声,就看孙可儿穿着花裙子戴着墨镜进来了,一来就坐他身边,张嘴去亲他脸颊,她还真不管不顾这里还有别人在啊。
跟她们这四位大小姐说清楚了,李小满就让服务员上菜。
那野鲫鱼做的汤真是鲜甜无比,喝得几口就让李小满想让吴月芝去溪里弄些鱼苗来做养殖的念头。好半天才按捺住,想着不能涸泽而渔,这想吃就去弄几条就好了。
在度假村里要了总统套房,李小满先进去,等着四人陆续过来,就开起无遮大会。
这环肥燕瘦各有美妙之处,可要说到下头的厉害,那陆嘉非要排第一不可。
但要说骚性,那孙可儿当仁不让。
一进来就将衣服脱个精光,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倒像她是男人。
将李小满的裤头解下来,就张嘴去嘬,让施瑶光这没跟她一同和李小满做过的女人,脸上有些尴尬。余媚也是一样,站在落地窗前,瞧着疯魔般的孙可儿,也不知要不要上去。
陆嘉则大不一样,她是最后一个进房的。
边走边脱,不到床边已不着一缕,那从锁骨到胯骨都有着**曲线的女孩,脸上还挂着冷漠,等她蹲下来拾起李小满的鸟杆子,那嘴唇喉头却像是安了马达一般的动着。
“你们要不过来,等他被榨干了,可别怪我们。”
孙可儿突然提醒说,她是好意,却让施瑶光和余媚满脸通红。
余媚扭捏着走过去,就被她笑盈盈的抱住,将上衣脱掉,胸罩解除,放出那两团凶猛的玉兔。孙可儿瞧她比自己还大出一倍有余,就惊呼声,抱住就乱亲。
这让余媚那脸上的尴尬之色更浓了,但被孙可儿揉着,那种羞耻感却是稍减了些。
更被孙可儿那热情的态度弄得有些受不了,那下边也被孙可儿拿手指一碰,就有些触电。
李小满双手搭在脑后躺在床上,任由陆嘉那螺旋桨似的舌尖在那动着。像是帝王般的享受着她的服务。
这起初还能感觉到陆嘉的厉害,但次数多了,刺激也就小了。
躺在床头李小满瞧着施瑶光还在那里不想动就说:“你真要等到我没力气了再过来?”
“你会没力气?”
施瑶光好笑的说,这家伙就是头蛮牛,别说是四个女人了,就是四十个,他都不会没力气。
“过来躺着让我抱着。”
施瑶光白他眼,才走上来躺在李小满的身边。
宽大的手掌抱在她的腰上,那蜂腰真是够细的,能得的是好像还有些肉,也不至于抱着像抱着根柴禾。那皮裙就有点碍事了,李小满扯她皮带,她就动动身体由他将皮裙给扯下来。
蓝色的裤衩,那双腿用眼睛瞧就知道弹性十足,按了几下,施瑶光就瞪他。
“别想用那神仙手……”
说着施瑶光摁了下李小满的穴道,李小满就一阵酥麻,抱住她就将手伸到她胸前,往她那饱满的胸部上挤压。
“你去帮她们按按穴道。”
李小满按得一阵停下来对施瑶光说。
她被摁得骚性起来了,就白他一眼,还真就过去将陆嘉给摁了几下。倒弄得她那头一抖动,差点将李小满的鸟杆子头给咬下来。
“你还是去摁可儿那**吧。”
孙可儿抬头风情万种的白了李小满眼:“你才是**呢。”
这四口深井要靠粗杆子捣,李小满瞧她说得媚,就托起她小脸要亲。
余媚不干了,抛下孙可儿就爬上床,拿她那大**去磨李小满的脸。
“不能呼吸了,你得留条缝啊……”
李小满喊了声,就将她抱住,直接一滑就捅到她的深处……
……
延寿寺盖完,红珠就要移居到寺中,这边许多僧侣都是从各处请来的,有大悲寺的也有鹿山正心寺的,还有一些省里的尼姑庵里的师太。后面住宿用的厢房也分成左右两片,红珠住的禅房倒比她在奉士庵中的那间大出六七倍来。
前头还有厅院用来接待人,后面才是宽敞的卧房。
留下红苕在奉士庵中,妙雪和妙音也因为年岁小留在庵中,妙安倒被带到了延寿寺。
开光过后,佛寺启用,来的香客信众比奉士庵多出好几十倍。本身的规模也比奉士庵要大,接待起来倒还绰绰有余。
李小满陪着林静在寺中闲逛,昨天跑去找她,把她吓得脸色苍白,拉着她睡了一晚,才让她放下心来。
林静这时瞥他却想,要求官也没这样求的吧?
“你那边关系也多,但你这想法太异想天开了吧?”
求了签就坐在那大殿前一侧的台阶上,风吹抚着林静的长,离婚后她倒活得滋润起来了,听说那位公子又回头想复婚,到底还是有孩子在,这还是有牵绊的。
李小满打听到,林静也在想复婚,黄冬梅的事到底都过去了,日子还得过。
“我就想着做市长,这事你是知道的,能快些提拔,能省一些时间是一些吧……”
“副科直接提副处,没那个道理,你也在官场混了一段时间,你是清楚的,提你做正科先吧。鲁山那边不是有正科的县长助理嘛,也才二十四五岁,你年轻一些也不算什么……”
被林静一说,李小满才想起忘了这茬了,一拍腿就说:“也在,你要多帮帮我。”
“不帮你帮谁?”林静轻咬朱唇,眼波流转的说。
她现在算是单身,跟李小满睡一觉也没啥,不怕有人说闲话。就是她那男人想复合,要被他知道这时候还跟别的男人睡觉,那就麻烦了。
“瞧你这模样,难不成想在这延寿寺里胡闹?”李小满嘿笑说。
林静俏脸立时一红,她是一时动了春心,却不敢在这重修好的延寿寺里乱来,这可是佛门清净之地,就是不信佛,也要给佛祖三分脸面。
跟着李小满来到外面,看到那妙媚动人的红珠师太,就惊叹说:“这延寿寺里要奉士庵的女尼来做住持就算了,还长得那样漂亮,不怕有男人起坏心吗?”
“为这延寿寺还专门设了个派出所,谁敢乱起坏心,还有,我可告诉你,那个红珠师太是会武功的……”
“真的?”林静一惊,她一直认为这些和尚尼姑的会武功。
“假的,她就是个诵经念佛的普通师太,长得漂亮些,也没比你漂亮多少,还光头呢。哪像你,在床上那功夫,啧,才叫真功夫呢。”
林静捶他一下,就说:“你的事我会想办法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特别开了一趟公交车到延寿寺这里,这边倒是交通方便。
这才没几天香客就络绎不绝的,头一日有可能是来瞧热闹的,但这都快一周了,可见信佛的人有多少。这里的香油钱可有得算了。
“你在瞧什么?”
走到红珠身旁,看她掐着佛珠在瞧那些香客,秀眉蹙着,突然又想到件事,“你每天都刮头吗?要不怎么不长头?”
“恶鬼,我的劫难还没过去吗?”红珠叹了口气,幽怨的说。
李小满哈哈一笑:“去不了的了。”
红珠白他眼,就指着山门处说:“寺里的厕所不够用,他们来了,连个方便之地都没有……”
李小满举目去瞧,男人倒还好说,往那树林里一挤,然后有个遮挡,没个遮挡的就地小便就好。那女人呢,就麻烦了,远处都不方便。那山道上还有几个在夹着裤裆憋尿的。
尿要憋得多了,会生膀胱炎。有些女人爱憋尿,也不知咋想的。
这寺里倒是有厕所,不过位子不够多,想必是盖的时候也没想到会有这样多的香客吧。能容纳这样多人,是在盖的时候光想着能富丽宏伟一些,完全是按那延寿寺最辉煌的时候盖的。
查的史料,一点都不差的重修起来,连那牌匾都是找人描的,原本可是皇家所提的字。
“我让刘长军在寺外盖几座厕所吧?你就为这事蹙眉?”
“还有别的事,恶鬼,你不要老来这里好吗?”
红珠歪着头,李小满差点有将她拥入怀中亲吻的冲动,想着她戴着头套的模样,就笑起来:“不想让我来那就少来。”
转身走出延寿寺,看着山道上有的香客在那一步一跪的上来,就摇摇头,拉开车门回学校去了。
二妮和冯小怜在复式楼里瞧电视剧,李小满跟她俩说清明回李庄的事。
“我不去呀,我要在这里扫墓呢。”
冯小怜自然不会去,她家在黄港,二妮呢,她说要买些东西回去。
眼瞅就明天的事了,请了一周的假,这前三后四的,在李庄扫墓可不是一两天能完的事。
香烛纸钱鞭炮都在路上买了,整整三大箱子放在后厢里。半道上遇到刘长军跟他媳妇,就开着车一前一后的回村。
李庄变化还是挺大,说是日新月异都不为过。
现在哪家哪户都不用蹲坑了,都换上了马桶,说是这样卫生,其实就是懒,蹲着脚不利索。要说卫生,马桶还不及蹲坑。
这要有个啥病,蹲个一遍就都染上了。
不过,自家里安上马桶倒是没啥。
盖小洋楼的又多了七八户,都是跟着吴月芝搞养殖的,或是搞农家乐的。连路都修得宽敞了些,水泥路,不是那柏油路,更不是黄土路。
李水根走路也更是带着风一样的,高昂着头,像那鹅将军。
李小满在路头先停下来,在玲玲那订了一桌酒饭,要鹅跟野王八野竹鼠。这才开车回家里。
黄桂花在院门那等着他俩,看他俩回来,就拿着毛巾拍灰尘,也没啥灰尘,就是取个意思,不把外头的脏东西带到家里来。
“咱爸呢?”
“在村委会呢,晚些才回来,说着这清明搭戏台的事,二妮爸也在。”
二妮爸如今是副村长,这村委会有个啥事,那还能在家待着?
倒是二妮妈赶了过来,还扶着脸色苍白的大牛。
李小满不大爱见他,不过看他残了的份上,也不会给他摆脸色。
肾是换了,也没啥并症后遗症,就是身体虚得紧,做不得什么体力活,那手艺自然是抛了。在二妮家的旅社看个屋啥的,倒也安生。
才要跟二妮妈说话,就看二妮突然捂着肚子呕出些东西来。
黄桂花一怔,像是想到啥似的,满脸喜色的让小满去叫村医务室的医生过来。
等十多分钟后,那医生赶到了,将手指一搭在二妮的手腕上,没多久,就跟李小满道喜。
“啥?!我要做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