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舒服,好嫂嫂,好姐姐。」阿宾死皮赖脸,就只是想哄得大嫂可以继续帮他套。
不过他也是真的很舒服,适才被钰慧弄的火烧眉毛,要不是电话来早就喷精了,这时被大嫂拿在掌中,手枪打得过瘾,却又贪心起来。
「好姐姐,好不好帮我舔一舔。」阿宾和她商量。
「....」大嫂不说话,仅仅笑着摇头。
「求求妳,好姐姐。」
「不..要!」大嫂故意眨着眼珠儿,手上没忘记套动。
「快一点啦,涨死了..」阿宾站起来,将龟头直送到大嫂嘴边。
「noway!」
「要啦..要啦..赶快!」
「那..除非..」大嫂笑着说:「你唤我做妹妹。」
阿宾没料到她居然计较起名份来了,连口说:「好妹妹,乖妹妹,亲亲妹妹,嫂嫂妹妹..」
他一下子乱喊一通,大嫂才玻p'着眼,回脚将房门踢得再掩上一些,张开嘴儿,还吩咐说:「我帮哥哥舔,你可别乱顶哦。」
她将龟头吞入,晃着头吸吮起来,阿宾爽得飘飘然像要飞起来,连刚才和钰慧的缠绵美感都潮涌回来,大嫂熟练的触动他每一处要害,让他越飞越高,越飞越高,越飞越高..
没来由却从楼下传来吵闹的人声,大嫂急忙站起来,抹着嘴说:「糟糕,老公回来了。」
她嘻嘻的丢给阿宾抱歉的表情,挺着肚子出去了,临走前,还对他伸舌作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才拉扣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阿宾真是欲哭无泪,连续两次都在紧要关头被抛弃了,硬着一根肉棍子不晓得要怎么办,他站起来在房里走
来走去,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向谁去出,难道难道还要再自慰不成,不,他不要!他走进浴室,脱去全身衣服
,狠狠的冲了一阵冷水。死钰慧,这小娘皮,待会儿回来非将她肏得满床乱叫不可。
他冲完了水,觉得心情平复了许多,反正还要等,便打开了冷气,拉来一张小被子,躺在床上静静的等着。
空寂的房间,沁凉的冷风,柔软的床铺,阿宾虽然不致于睡着,那雄壮的勃起终于也萎萎地软化了。
其实也没过了多久时间,吱吱喳喳的一群女孩子声音便从楼梯那边响起,阿宾还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听到门外钰慧说:「这是我的房间。」
钰慧要带人进来?!
阿宾十万火急的将被单踢散,可是那小被子遮不了全身,只好将胸膛以下盖住,露出脑袋和肩膀,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房门「喀啦」便打开了,三四个女孩子本来还叽哩聒啦的谈笑,一看到床上有一个男人睡着,全都马上闭上了嘴。
「钰慧,那是妳哥哥吗?」阿宾听到有人小声在问。
「不是..那是..是我..那个..那个..」钰慧支支吾吾。
其它人都圈起嘴唇,作势没「哦」出来,表示understand,钰慧羞红了脸,带头先进了房间,其它人也跟进去,阿宾玻e叛劬ν悼矗??祟诨刍褂腥?雠?19樱??始洳2磺宄?婷病?br />
「可以吗?」有人问,显然是指阿宾在这里有没有关系。
钰慧说不打紧,并不知道阿宾在被子里面是一丝不挂。阿宾为了避免麻烦,故意打着呼。
几个女生便有人坐在椅子上,有人坐在床缘,聊起天来了。言语中,阿宾知道原来她们是钰慧的高中同学,钰慧邀她们今天来吃入厝宴席,因为从高雄来,找不着地方,刚刚钰慧便是去街上领她们进来。
钰慧端来水果,招呼同学们吃着,可怜阿宾只好一旁装死人,动都不敢动。女孩子一谈上话,就如群雀一般的吵杂,吱吱喳喳的没个休。钰慧又捧出一大迭相簿,大家兴高彩烈的看着,有许多她们昔日在高中时代的留影,自然怀念不已,也有钰慧近来的相片,众人指指点点,开怀喧笑。
忽然大嫂又来到房门外喊:「小慧,电话。」
又是电话,钰慧开门接过话筒,刚听上便高兴的说:「啊,妳们也到了..嗯..嗯..好..我去接妳们.」
说完转头对其他人说:「她们来了,妳们先在这儿等一下,我去接她们。」
众人都说好,钰慧转身搀着大嫂下楼去了。阿宾暗暗发愁,他什么时候才能穿上衣服啊!
三个女孩子继续翻着钰慧的相簿,主人不在,她们不好放肆,都只是轻声的浅笑着,看着钰慧和阿宾越来越多的合照,便相互低低的耳语,然后又笑成一堆。
翻着翻着,突然有人说:「咦?这是什么?」
「咦?对啊!这是什么?怎么折在这里?」其它人也七嘴八舌的说。
阿宾用眼角偷瞄,看见坐在床缘话最多的那个女孩子,用手指从相簿中挑起一小块折迭过的卫生纸,阿宾差点昏了过去,这不就是他第一次到钰慧家的晚上所留下来的那张地图?他故意折在钰慧的相簿中打算开她一个玩笑,想不到钰慧没发现却被她同学发现了。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卫生纸摊开,才翻一半她就低呼一声,将卫生纸丢回相簿上,可是已经可以明显的看见那污秽的痕迹,草草地涂在白色的卫生纸上。这女生当然是认出了那是什么,另外的俩人则因为没有反应,阿宾的位置也看不见她们的表情,不知道她们究竟晓不晓得。
果然就有人问:「那..那是..什么..?」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一时口快,说:「是..男生的那个..」
说完立刻后悔,别人都不懂,她怎么可以懂。
「男生的哪个?」那人还继续问。
她静了一会儿,不得已只好低声说:「就是那个嘛..那个..」
她回身指一指阿宾的下档,其他俩人恍然大悟,讶异的又开起小组会议来,讨论钰慧的相簿怎么会有这东西。
「妳们有男朋友了吗?」突然,那话最多的女孩子问。
俩人考虑了一下,都红着脸点头承认。
「作过..那个吗?」她又小声问。
这回没有人问是哪个,大家都知道是哪个。
每个人,包括她自己都摇头否认。
「妳们知道那个..怎么作吗?」
「我看过录像带。」一个说。
「我看过书。」另一个说:「妳呢?」
「我..我也看过..」她含糊的回答,也不知道看过什么。
「妳们男朋友,有要妳们作吗?」她又问。
俩个人都扭捏起来,不再搭腔。她再逼问:「被摸过了吗?」
「啊呀,不要问了嘛..」有人受不了了。
「等等..等等..」她还不死心:「妳们..看过男生的那个吗?」
「唔?」那俩人瞪着眼。
「那个..」她做了一个手势:「小鸟啊..」
俩人立时否认,她说:「我也没看过..」
说着说着,她转头睥睨着阿宾,另俩人讶异的说:「妳..想要作什么?」
「我打赌,」她将声音压得很低:「他没有穿衣服。」
「啊?」
「没有哪个男生,」她说:「睡觉会把被子盖得这样整整齐齐,他铁定是光着身体,吹了冷气怕凉才会盖成这样。」
俩人都觉得有道理,连连点头称是。她又说:「我们只要掀开一点点,就可以看见。」
「他要是醒来怎么办?」有人担心。
「我们刚才吵成那样,他都还睡得像猪似的,才不会醒呢。」
三个女孩子一时都沉默的看着阿宾,阿宾还继续发出鼾声。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本来就坐在床缘,她转过身体跪起来,其它两个女孩子走近床边,顿了一下,也跟着小心谨慎的爬上床,三个人全跪伏到阿宾的右侧,脑袋和视线都集中在阿宾的胯间,那话最多的女孩子排在最靠近阿宾上身的这一边,阿宾略略把眼睛打开多一些,看见她穿着紧身长裙,细细的蛮腰,鼓鼓的小屁股正翘得高高的。
三个女孩子面面相觑,结果还是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动手起来,她将被单自阿宾的大腿旁慢慢掀起,并且悄声说:「谜底揭晓..」
三人同时作出「哗」的表情,又都对望了一眼,原来如此,阿宾果然是没穿衣服,下面那黑压压的肉肠子,累累垂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将背单掀搁在一旁,三人一起详细的观察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这个..东西耶。」有人首先声明。
其它人都没说话,只是专心的看着阿宾,阿宾尴尬死了,他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我知道哦,」那话最多的女孩子又发表意见了:「男生的这个,有时候会翘起来。」
「对,幼乔说的对,」另一人说:「录像带上面的男人,那个都会翘翘的。」
那叫幼乔的伸出指头,提心吊胆的拨动了阿宾一下,三人赶快看看阿宾的睡脸,不确定有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见阿宾还打着呼。
「妳们也弄弄看..」幼乔怂恿她们。
三人就妳一挑我一逗的在阿宾的命根子上面撩动,阿宾可不是铁打的汉子,无法忍耐,便觫觫的挺硬起来。
「呵,硬了,硬了。」
「我看看,我看看。」
三人面对着巨灵般的肉棍,口呆目瞪的,上下来回不断打量。
「我知道,这叫作龟头。」有人说。
「对,这作阴囊。」另一人说。
「这个,这个,这个是包皮。」幼乔说,三人当场上起健康教育课来了。
「喂,妳摸摸它。」幼乔唆使着另一人。
「我..我不敢。」她说。
「欸,有什么好不敢的。」幼乔说。
「那妳摸。」那人反驳着。
「摸就摸..」
幼乔伸手过去,轻轻的扶住鸡巴杆子,握了握,说:「妳看,不会怎样。」
「我看看..」
阿宾感到有另一只手在他的龟头上滑着,不久又有另一手在阴囊搔托着。
「轻点,别吵醒他。」
就是轻才要命。阿宾现在不只硬,还发涨发烫,幼乔说:「妳们看,它浮起好多青筋哦..」
「幼乔,」一人说:「我看电视都会这样这样耶!」
她不晓得在做什么手势,幼乔便将手掌上下套动,问:「像这样吗?」
「对,对..咦?妳很熟练嘛..嗯..我..让我试试看。」
幼乔让给她,她兴致昂然的学着套了几下,再换给另一人,三人轮流将阿宾把玩着,阿宾的充血更加严重,鸡巴又酸又急。
幼乔又鼓动另一人说:「妳要不要舔舔它?」
「啊,好脏的..」
「我看书上的图片,都有女生含男生的..」
「对,对,那个a片上面也都是这样..」说着她可能在模仿那动作,三人都一阵轻笑。
她们妳一言我一语,最后还是幼乔先来,她怯怯的吻在龟头的一边,并且舔了一下。那俩人见幼乔肯舔了,便不再推辞,也妳一嘴我一嘴的亲起鸡巴来,然后越来越大胆,终于有人将龟头含了一口,阿宾差点就叫出声音。
阿宾的肉杆子好像是被幼乔一直握着、套着、捋着,龟头则由她们三人轮流吮舔,一时莺声燕语,三条舌头绕这鸡巴打转,将他吃得紧张万分。
「喂,妳们老实说,」幼乔突然又说:「妳们一定是替男朋友舔过,对不对?」
俩人正把阿宾含得热烈,冷不防她这么一问,登时忸怩不语,幼乔洞烛其奸,骂说:「妳们哪..假惺惺。」
「都是妳要乱问啦,要人家怎么答。」有人埋怨:「难道妳不是?」
幼乔也讪讪地笑起来。
「嘿,玩他这么久,妳们有什么反应没有?」幼乔的问题真多。
「妳呢?妳自己呢?」她们这回聪明了,反问她。
「有..有一点湿湿的。」幼乔也不隐瞒。
「我也是。」
「嗯,我也是..幼乔,妳会不会想要..作一下?」
「作那个?」
「嗯..」
「有点想欸,」幼乔手上还不停的套着阿宾,说:「妳们敢吗?」
俩人都摇头,幼乔说:「我也不敢。」
阿宾听着她们的谈话,眼睛每一玻Э??涂醇?浊堑钠u稍谝慌砸』危?闹幸欢??低档慕?忠频接浊堑乃?ゼ洌??橇?懦と挂黄鸸蜃诺模?1鼋?稚旖?箍冢?⌒牡拿?谒?南ジ桥裕?蕴剿?姆从Α?br />
幼乔像是隐隐一震,却没说什么,阿宾在她膝盖弯摸着,然后向上摸到大腿。
「嗯..」幼乔说话了,是向另外俩人:「他很大,对不对?」
「是啊,好大一根。」
阿宾的手已经摸到屁股了,再一回转,便侵占到肥沃月弯,幼乔又震了一震。
「我们..再吃一吃..就收起来好不好?钰慧..大概快回来了。」幼乔说,牙龈都有点发酸。
俩人都说好,再低头去啜着阿宾,阿宾将手指一直在幼乔的凹缝上抹着,那里果然早就溢满水份,湿黏黏的,阿宾从内裤边挖进去,摸到嫩肉上,轻轻的扣了一下。幼乔「嗯」的一声,用头将俩人挤开,把阿宾的龟头吞进去,吮动起来。
「喂,妳发骚啊,干嘛一个人独吞?」一人笑她。
「妳难到不骚吗?」另一人说。
幼乔不理她们,和阿宾各怀鬼胎,偷偷的为彼此服务,阿宾指头越挑越快,她也越吸越用力。
「幼乔,妳会弄醒他。」有人提醒。
「换我再吃一下好吗?」另一人则想分一杯羹。
议论间,钰慧的声音出现在楼梯那边,她喊她们,说又有两个同学到了。她们吓了一跳,草草的将薄被盖回,爬下床来,阿宾的指头当然就滑出幼乔的裤底。
钰慧打开门,三人都已立在门口,钰慧说人都到齐了,可是人多房间太小,不如一齐到客厅坐,她们诺诺的答应了,便都走出去,还没关上门,幼乔却说:「啊,我想上一下厕所,妳们先去。」
钰慧不疑有他,领着另俩人下楼,不久就听到楼下哄起女孩子见面的欢呼声。
幼乔回身关上门,静静的再爬上床到阿宾身边,她望着他的脸,轻捏了他鼻子一下说:「还装!」
阿宾突然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猴急的将她的长裙拉扯到腰间,并动手要脱她内裤,幼乔低声抗议着,仍然被阿宾强力脱去,阿宾提着硬痛的鸡巴,他非要有一个畅快的发泄不可。
他将龟头抵在幼乔阴门外,幼乔闭上眼睛,阿宾向前一刺,幼乔的双眉不蹙反舒,很满足的样子,阿宾直插
到底,热烘烘甜蜜蜜的,好不舒服,他马上急急的大力抽送起来。
「嗯..」幼乔只是这样哼了一下。
阿宾伏身下去,幼乔紧抱着他,两人交颈相拥,一语不发,就是埋头苦干。幼乔腿很长,盘住阿宾的腰不放,虽然她没有叫床声,反应却特别热烈,不住的向上迎凑,每次都和阿宾碰个扎实。
阿宾一整个早上有气没处发,都倾泻在幼乔身上,大起大落,招招致命,反正俩人也没多少时间好用,便疯狂的相肏着,肉棍子不停的在小穴儿中插进抽出。幼乔分泌普通,也不怎么喊叫,偶而「嗯」几声,其余便是死死的将阿宾环抱着,阿宾在耳边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幼乔只管点头不答话,下身愈迎愈高。
不一会儿,俩人都呼吸急促,肌肉僵直,幼乔率先抵达终点,吐着浓浊的「啊」声,接着阿宾也抽慉起来,幼乔连忙吩咐说:「拔出来..」
阿宾尊重她的意见,狂插几下,跳起身来,将鸡巴挺到幼乔的嘴边,幼乔一口含住,这时烧烫的精液已经狂喷而出,尽洒入幼乔的嘴里。
幼乔将阿宾舔食干净,阿宾懒懒的躺回床上,幼乔爬到他身边,埋怨说:「这时候至少你也该抱我一下啊。」
阿宾抱歉的将她搂住,她把脸蛋儿贴在阿宾胸前,幽幽的说:「没想到会这么舒服..我第一次这么舒服..」
阿宾端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着她的容貌,瓜子脸儿,明亮的眼睛,厚厚的性感嘴唇,阿宾说:「妳叫幼乔,对吧?」
「你呢?」
「阿宾。」
「阿宾..」幼乔沉吟着:「你真好..」
「妳舒服吗?我看妳都没有说什么。」阿宾说。
「说什么?」幼乔慧黠的反问:「钰慧很会叫的吗?」
阿宾可不上她的当,只是笑着吻吻她,又马上皱着眉头退却起来,因为她满嘴都是自己的味道,幼乔使坏的故意要来吻他,他便到处躲着。
幼乔爬起身来,说:「我真的要上厕所了,内裤还我。」
阿宾拾起她的三角裤,摊开来一看,高腰的白色细薄性感小内裤,幼乔一把抢过,跑进浴室去了。
当她再出来时,阿宾也进去穿好衣服,幼乔过来揽住他,他闻一闻幼乔,知道她已经漱过嘴,俩人便紧抱着深深的一吻。
「我也在台北念书,」幼乔说:「要来找我。」
阿宾自然答应,幼乔推开他,说要下楼了,他们走到房门口,幼乔提醒他将那张地图丢掉,免得又多惹话,阿宾惭愧不已,幼乔又问:「我叫什么名字?」
「幼乔..」阿宾说。
「别傻了,我们还不认识,不是吗?」幼乔说。
对了。
幼乔开门出去,阿宾将刚才的痕迹整理好,躺回床上,等钰慧来叫醒他。
少年阿宾系列~澎湖湾
阿宾陪钰慧回到学校和同学集合,她们此次毕业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澎湖,大约有卅多人参加,钰慧和阿宾到了校门口广场,不免表演一出依依不舍,文强等人便过来捣蛋,棒打鸳鸯,阿宾只好笑着和钰慧道别,回家去了。
这几日的行程是交给一家旅行社安排,出面和旅行社交涉的事是由文强负责。那是一家小型的旅行社,平常大多只是承办一些长青团或进香团,公司小价格当然就便宜,这是文强找上他们的原因。
和文强接洽的是一位锺小姐,名片上title印着「业务经理锺淑霞」,文强知道她其实是老板娘,在经费上就对她层层相逼,想要杀一个理想的价钱。
锺小姐在市场上跑业务,岂是等闲之辈,她虽然已经卅岁还要多一点,人却出落得标标致致,平时穿着打扮时髦雅丽。每回文强到她们公司来讨论行程,她和他在office的隔间里,锺小姐一边谈着公事,一边又是撒娇又是憨笑,矫揉作态,偶而还捏捏文强的手,摸摸他的膝盖,文强充其量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学生,那里经得起她这番手腕?更有一遭,她起身弯腰替文强倒茶,文强从她宽阔的领口看见她那粉嫩的乳房,被一条半杯的胸罩托得肥肥凸凸的,不免晕头转向,迷汤被灌了一肚。
不过幸好几次商谈下来,锺小姐固然手段高强,生意也不含糊,果真替文强规划出满意的行程和价格,而且和文强也变得相当熟稔了。
暑假是岛内旅游的旺季,在同一个时段,这家旅行社一口气接了六七件案子,本来文强他们的行程是计划由老板,也就是锺小姐的先生领团导游,但是突然跑出来一团东海岸的case要他带,其它的导游人员也已经都另有安排,锺小姐心想这种学生的小团体,不如便自己带了罢!
这家旅行社是她丈夫和小叔合开的,小企业当然什么都得自己来,像她小叔带着另一团五百人的小学生去南部,小叔的太太带着另一团也是到澎湖的,已经早一天出发,她平时跑业务所以带团经验最浅,负责最少人的团体是最恰当不过了。
当锺小姐随着游览巴士出现在校门口时,颇出文强意料之外,一问之下原来是由她来带团,就又变得很高兴,美女相随总是比臭男人好,便召集几个这次活动的干部,和锺小姐简单再磋商一些注意事项。他们将搭机过海,在澎湖停留四天三夜,回程搭船到高雄,换乘游览巴士沿途到几处游乐园玩,回到台北解散。
人数到齐,大伙儿搭上游览车到松山机场,候机登机,五十分钟的飞行航程,中午时分,降落在马公机场,锺小姐早联络有两辆小巴士来接送,直驶下褟的饭店,各人分房放好行李,便到对街餐厅吃午饭。
下午安排的行程是公路可达的环岛景点,太阳很大,大家都穿得很简单,t恤短裤大草帽,只有锺小姐还是一身都会女郎,细肩带紧身衫荷边短裙,撑着一把细花阳伞,领着大家沿途介绍人文、景观和古迹。
火热的太阳晒得众人发昏,幸好年轻人精力旺盛,锺小姐可就有一点受不了了,当这一站停在鲸鱼洞时,她指点大家向海边去,自己远远的留在车旁的树荫,闪躲一波波热浪的侵袭。
钰慧和一堆同学在大大小小的礁石上跳来跳去,靠近到海浪拍得到的地方,首要的工作当然是先照相留念,然后大伙儿纷纷四散分开,一小群一小群的活动着。
钰慧、淑华和cindy自然是凑到一起,与两三个男生泡在一洼岩间的小海塘玩水,文强走过来,钰慧自从知道他和cindy交往怪异后便不大搭理他,文强自讨没趣,就转去和淑华她们讲话。
肥猪眼尖,涉着水偷偷溜过来问钰慧:「怎么了?妳和文强以前不是很有话说?」
「哼,臭男生,」钰慧一脸卑夷:「你们都一样,臭男生。」
「啊?又关我的事了?」
肥猪很无辜,他看钰慧意兴阑珊,便说:「瞧,妳脚边有一条鱼!」
「真的?哪里?」钰慧低头张望着。
「那儿!那儿!」
「没有啊!我看不见!」钰慧弯下腰来。
「这儿啊!吶!」肥猪将脚撩出水面,钰慧的脸俯的很低,他用脚趾夹了一下钰慧的鼻头,笑说:「吶!咸鱼啊!」
他仰天长笑,立刻转身逃走,钰慧气得哇哇叫,追他不上,便直接拨起海水向他泼去,肥猪狼狈地逃往人多的地方,钰慧照泼不误,众人突然被海水袭击,都是一愣,马上起身还击,一时间水花飞扬,还没弄清楚敌人是谁,已经相互泼得天昏地暗。
肥猪乘乱走开,坐在一旁的礁石顶作壁上观,钰慧、淑华和cindy不晓得为什么后来竟变成大家群起攻击的对象,被泼得一身湿透,她们的t恤都黏在身体上,cindy穿的茶色的t恤倒还好,只是将曲线呈现出来,钰慧和淑华是白色的,贴在肉上好像透明一样,内衣胸罩一清二楚,她俩的上围又都丰满,摇摇晃晃的惹人暇思,怪不得男生要拼命朝她们泼水了。
结果还是淑华先发现,搂着钰慧转身走开,她低低的向钰慧讲了几句话,钰慧垂首一看,果然春光外泄,便红着脸和淑华手拉手离开战圈,向岸边走来,正好肥猪就踞在那里,还看着俩人的胸前傻笑。
「看什么看?」淑华双手揽胸。
只有钰慧知道其实他是始作俑者,气得朝他踢起一排水,肥猪也不闪,让海水劈头淋下,钰慧看他满头满脸,「噗嗤」一声却也觉得好笑,肥猪将他的t恤脱下,让钰慧拿着遮在胸前,自己只剩下背心内衣。
「哦..」淑华说:「你们有鬼哦,死胖子,你干嘛对钰慧那么好,我呢?」
「妳没关系,」肥猪说:「同学嘛,分一点给大家看,肥水不落外人田。」
淑华气得来抓他耳朵,三人笑成一团。
文强在远远这头看着钰慧,心中有些落寞,cindy还在水塘中玩耍,他无所事事,转身回到岸边,离集合还有半个小时,算了,先回巴士上好了。
他提着布鞋踽踽地向上走来,回到车边,听到后面有人说:「你怎么回来了?」
原来是锺小姐,他随便回答说:「太热。」
「是啊,」锺小姐说:「好热啊!这儿好,有荫有风,凉爽多了。」
于是文强和锺小姐就站在树荫下聊起来了,他们望着银光闪闪海面,胡乱谈着。俩人有说有笑,加上出外游玩环境自然,不似当初在office谈的是生意,彼此都心情轻松,又更亲近了许多。
文强看着她裸露的香肩,问说:「妳不怕晒黑吗?」
说完还伸手在她肩上沾了沾,锺小姐说:「怕啊,晒得好疼。」
「真的?我看看。」文强逮到机会在她肩头摸来摸去。
锺小姐不改风骚特质,「咯咯」地轻笑着,回过来也对文强摸一下捏一下,还说:「只听人家说老牛吃嫩草,还没听说嫩草反过来吃老牛的。」
一顿取笑,弄得文强尴尬不已。锺小姐虽然年龄比他大,而且也已经结婚,但实在是漂亮,文强明知道她带点妖娆,动手动脚好像乱没气质的,其实是因为工作养成的习惯,反正有豆腐多少吃一点,不吃也白不吃,同学都不在没人瞧见,便借口有的没有的,和她拉拉扯扯挨挨靠靠。
锺小姐梳了一头典雅的发型,顶一付太阳眼镜就搁在发上,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淡淡的眼影,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高耸,耳垂上挂着又圆又大的白耳环,不住的轻摇着。她的嘴唇最迷人,厚厚圆圆的,涂上橘红唇彩之后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橘黄色的紧身衫只到肚脐上,显出纤细的腰身,胸部虽然不大,却也坚实圆熟,那短裙随风飘逸,一双玉腿迷人之极,修长光滑,脚上套系着白色凉鞋,看起来很轻爽可人。
文强不禁脱口称赞她漂亮,锺小姐听了自然很高兴,嘴上却不依的指他胡说,文强赌咒说绝对实话,锺小姐便打趣的夸他也很英俊,不如自己就给他当女朋友,文强假戏真作,拉着她的手来挂在自己臂弯,锺小姐也半开玩笑地将头靠在他肩上,俩人都笑起来。
文强得寸进尺,便说要既然是女朋友那么自然要亲热一点,作势就要去吻锺小姐,锺小姐笑着闪躲,文强又说不然由她来吻他,锺小姐场面见多了,这种小男生才不当一回事,就随口答应了,文强侧着脸,等她来吻。锺小姐是打算等嘴唇接近他时,用手指在他脸上轻点一下,假装吻过了,平时她如果带着长青团时,最拿手这一招,那些老先生无不笑逐颜开,乐上半天。
锺小姐将嘴嘟近文强,没想到他一扭脖子,「啧」的在她嘴上亲个结实,而且还拦腰将她抱个满怀,得手后便嘻嘻的奸笑起来,锺小姐才知道上了恶当,在他怀中扭拧挣脱。虽然嘴上说是开玩笑,却实在是这男孩在对自己调情,不免两腮泛红,心里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这男孩子好大的力气啊,被他抱着,好..好..啊呀!我在想什么?」
她假装生气地甩开文强的手,文强连忙将她搂回,说着好话哄她,她才又笑起来,推着他的胸说:「小帅哥,别这样。」
文强将抱着她的手放开,俩人也不好再攀着臂,但还是站得很近。海风大,不断地吹起锺小姐的裙脚,锺小姐的裙子那么短,大腿又白,文强早已经想入非非,那裙子飘啊飘,文强的心也飘啊飘。
锺小姐好像站久了脚有点痛,背过去弯着腰在揉着脚踝,文强的心脏立刻狂跳起来。原来她腰一弯屁股一翘,短裙便向上拉起,从大腿到下半个屁股都一骨碌显露出来,还有她那白色细薄的三角裤,伏贴在两瓣屁股肉上,鲜活生动,更加诱人。
文强的眼睛都看直了,一颗心撞得像要跳出嘴巴来似的。他假装蹲下来穿鞋子,偷转过脸来向她望去,老天,那屁股离眼睛还不到廿公分,肤清肌明纤毫毕露,峦起的圆肉,弯弯的臀线,斜覆着的内裤缝边,高高的从股侧巧妙地在臀下交会,交会处那儿还有小小的一地隆突,肉呼呼软绵绵的样子,充满真实感而且紧迫十足,文强看得心跳更疯狂,呼吸紊乱,脑中轰轰作响,老二硬的发痛。
锺小姐把脚弄了好一会儿,文强也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站直回来,他也赶快站起来,锺小姐回头看他表情怪怪的,不知道他偷窥春色,还笑他样子愣头愣脑。
文雄异心突起,便说这边风大,邀锺小姐回车上坐着再聊。锺小姐心想也好,就和他回到其中一辆小巴士,上车的时候,文强让锺小姐先走,他在后面从下往上又趁机看了一次裙底风光,而且这次走动时和刚才静止中又有不同,她那两丸臀肉上下抖晃,挪来挤去,虽然只是一二秒钟的一瞥,已经够文强回味的了。
上车以后,他们看到司机将脚搁在驾驶盘上,睡他娘啦。俩人也不惊扰他,轻声的走到车后,找个位置并肩坐下来,起先俩人还很正经的谈天,说着说着,锺小姐发现,文强一双贼眼老是在自己的脸庞上滴溜溜打转,她又别扭又窃喜文强年轻斯文,长得也英俊,哎呀,还在看!心里真烦。
「你干嘛一直看我?」锺小姐嗔道。
「因为你很漂亮啊!」文强说。
「那..你也不能一直看我啊!」她说。
「咦..?妳不是说做我女朋友吗?」文强说,还直对她瞧。
「我..我..」锺小姐被他桥得慌,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文强和她几乎是鼻尖要触着鼻尖了,他逼视着她,突然一沉,吻到她嘴上。这回不像刚才那样只有蜻蜓点水,而是软软的深印在她唇上,锺小姐失去了主张,丰唇任由他一下又一下的吮着,文强两手用力将她抱紧,她娇柔的身体就柳枝般的在他怀里摇摆,嘤嘤的细喘。
文强的手在她腰上的空隙探索着,摸到光滑的肌肤,锺小姐更是全身酸无力,文强沿着她雪白的脖子吻到肩膀,还轻轻地啃噬,锺小姐嘴上说「啊!不可以!」,双手却忘情的缠过文强的颈项。
文强的手向上移,锺小姐还在喃喃念着「不可以」,文强已经攀上她的双,用掌心不住的压揉着,锺小姐「嗯..嗯..」地哼着,双眼慢阖,双唇抢着去再和文强吻在一起。
俩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文强的手从衣下穿进紧身衫里,拉低锺小姐那薄薄的无肩带胸罩,直接握住她的乳房,并且在乳头上不停挑逗。锺小姐全身苗条,恐怕就这儿肉最多,虽然不能和像钰慧那样丰满的胸脯相比,却也颇有份量,文强恶恶的蹂躏着,锺小姐咬牙切齿,低声吟哦。
「唔..」
前座的司机图然伸起懒腰来,俩人都吓了一跳,慌不迭的将衣衫拉好,坐正过去,幸好那司机并没有回头,锺小姐柔柔地按着文强的胸膛,悄声告诉他晚餐后去找她,文强点头,锺小姐又笑着在他裤裆捞了一把,捏了捏他那坚硬的家伙,轻骂着「不死鬼」,才站起来,俩人错开时间分别下车,这时同学们都纷纷的往岸上回来了。
大家吵闹一阵,继续上路,又到了西台古堡,最后在西屿灯塔等着欣赏日,偏偏夏天昼长,坐了半天众人失去耐性,还是登车转头走,一路回到马公。
晚餐时候就热闹了,原来另一团由锺小姐的小婶子带团的,今天已经出海去外岛游玩回来,明天就要回台湾,两团在餐厅会合,把餐厅挤得水泄不通,喧闹无比。锺小姐妯娌俩见面,不免先相互询问这两日的情形,彼此鼓励一番,她们依惯例不和旅客坐在一起,陪同司机和助理导游合桌用餐。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文强和几个人上街,马公市就这么大,走来走去总是碰见同学,每个人手上尽是咸饼、花生酥和烤鱼干,边走边吃,不成体统。路上又遇到淑华和cindy,却不见了钰慧,文强忍不住出言询问,淑华说肥猪不晓得哪里弄来一辆摩托车,要去白沙找亲戚,钰慧跟着去了。
文强心头酸不溜丢,也不好说什么,逛了一阵,回到饭店,冲过澡换过衣服,拣了个四下无人的时机,去敲锺小姐的房门。
一般饭店对于旅行社的带团导游都会特别优待,免费提供好的房宿餐饮,锺小姐住的便是间精致的蜜月小套房,她将房门拉开一线,看见是文强,才将门炼解掉,躲在门后让文强闪进来。
锺小姐也已经换过一套无袖连身短裙,房间里响着系统音响的浪漫音乐,文强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来搂住,她腼腆的低下头,文强带了她跨着舞步,转绕着到床边,双双倒卧到床上。
文强揽着她的腰,一起相拥坐到床头,雨点般的吻着她的脸蛋儿,锺小姐斜倚在他肩头,欲拒还迎,文强慢慢吻到她性感的唇上,她的唇彩早已卸去,没了化?品的浓馥,换成一抹清香。
文强湿湿的舔过她的唇边,她难耐的张开嘴儿,文强三过其门而不入,她着急起来,香舌探出唇外,和文强的舌尖缠弄了半天,索性用力锁抱着他,将他的脸压过来深吻在一起,直吻到俩人都透不过气,才喘呼呼的彼此放开来。
「你千万别认真哦!」锺小姐说:「我可已经是一个小孩的妈。」
「那更有风韵!」文强吻向她的襟前。
「嗯..哦..」锺小姐呻吟着。
「我不只要妳当女朋友,」文强咽呜着:「我还要拿妳当老婆..」
「哦..哦..」
文强左手揽着她的腰,右手隔衣玩弄着她的胸部,锺小姐情不自禁的想起年轻时和丈夫的缠绵缱绻,好久,以经好久没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情绪层层的高涨,私处却濡濡的湿润起来。
她自从帮丈夫经营旅游事业以来,接触的是三教九流,凭着七分姿色三分斛旋,公司虽然不大,几年来还算是有声有色。的确时常会有客人借机吃她豆腐,她也都应付得过去,就算稍微牺牲一点,为了生意,老公也不致于吃醋。
可是今天这男孩,只不过二十郎当,乳臭未干,怎么被他一挑逗,就心猿意马,情欲贲张,和他糊搞瞎搞,甚至要背叛老公了呢?
「啊!自己已经到了狼虎之年了吗?老公啊..」锺小姐心里想着。老公却是在台湾的另一边,和她隔着山隔着海。
「算了!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搂着哪里来的狐狸精呢?大家都来玩嘛!哼!」她自己编排了借口。
文强可没他那么多心思,手上用功,曲里拐弯的拉下她背上的拉炼,那衣衭子一松,向前袒跌下来,原来她内头穿的是一件淡蓝色单薄的全杯胸罩,将胸部高高的吊起,可是那上半部是镂空的蕾丝,一痕酥透双蓓蕾,连乳晕都若隐若现,文强扶住她乳房的外缘,轻细的用指头划着,锺小姐吃痒,不住的摇晃。
文强低头逐步向饱满的肉球上吻来,左手紧抱着她,都快把她的腰折断了,右手配合着将那胸罩一扯,锺小姐左边乳房便挣脱出来,挺立的奶头才刚一露脸,马上被文强抢口掠进,含在嘴里舔吮着。文强将那枣红色的肉蕾用嘴唇牵引得高高的,然后让它弹回去,整个乳房便不定的动荡着,他立刻又将它含进来,一吸一放没个安静,弄得锺小姐舒坦无比,脸上尽是痴痴的失魂样。
文强的右手顺着锺小姐的身体向下滑,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慰,锺小姐觉得浑身都有蚂蚁在爬一般,怎么样都不对劲,所以当文强将她的双腿拉弯搁放得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