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邋遢,和那天见过的那个疯婆娘判若两人。
微微弯曲的长发没有束起,像黑色的波浪一样披散在纤瘦的肩膀上,前额淩乱的发丝遮住了眼睛和鼻子,只露出厚薄适中的嘴唇,和脸蛋一样的苍白。露在毛衣外的脖子散发白玉般光泽,胸脯挺挺地让毛衣形成两处浑圆的山丘,紧身的牛仔裤把挺翘的屁股包裹成完美的弧线,前面小腹下也微微凸起。
看小雄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匡雪有些不好意思地把两腿向内并拢着,把盖住前额的头发用手掠开,露出那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小巧的鼻翼,浑身微微颤抖着打了个冷战。
尽管这里的气候不似北方那么寒冷,可毕竟现在是秋末冬初,晚上还是有些寒意,想必她在外面等了好久。
小雄连忙让她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空调把温度调高,“你就是杜科长的妻子匡雪?”
“是的,少爷。下午看到你的车子来了,天一黑我就偷偷跑来了,少爷,我丈夫是被人害死的!”
“我不是官,只是个商人,你找我有什么用呢?”
小雄给她沏了杯茶,“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的你好像有些…”
“我那是被他们逼得装成神经病,不然今天怎么还能站在你面前!”
激动的匡雪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
“我能帮得了你吗?我说过我不是官!”
“虽然你不是官,可你现在是乡里的财神爷,我听说你跟市委的领导关系都不错,你在市公安局也有人!”
“呵,你对我还知道得真不少啊!”
小雄坐到沙发的另一面,“你是怎么知道自己丈夫是被害的?又有那些人来逼你?杜科长的死亡可是公安机关鉴定酒后驾车意外死亡的啊!”
小雄不紧不慢地说。
“我和少海高中到大学都是同学,又一起分到乡机关,他在搞审计,我在妇联工作。两人认识到结婚有十来年了,从来就没见过少海喝过一杯酒,他天生就对酒精过敏,怎么可能酒后驾驶?在他临出事的前一段时间,曾经和我隐约提到过乡办工厂的账目有问题,我当时还埋怨他多管闲事,后来少海出事,我去他的办公室收拾遗物,办公桌里空荡荡地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没和上级派下来的调查组反映这个问题?”
“我当然说了,可是这时早被某些人安排好了,没人理睬我的申诉!”
“嗯,你说自己被人逼得装疯,是哪些人逼你?”
“少海死后,我不愿意领取抚恤金,到县去上访晚上回到家,发现家里被翻的底朝天,派出所来勘察现场说是小偷行窃,家里的首饰钱财一样不少,这是什么小偷?夜里经常有人拿砖头砸我家的玻璃,这些丧尽天良的禽兽连孩子都威胁,吓得我把四岁的女儿送到少海爸妈那去了。不久有一天我去邮局寄材料刚从里面出来,停在路边的一辆卡车向我冲过来,还好当时躲得快,从那以后我就装疯卖傻起来,一开始他们还派人跟踪我,这几个月才对我忽视。”
“你认为是谁干的呢?”
“程书记,程德川!”
“哦?你就这么肯定?”
“那个乡办工厂的厂长就是程书记的小舅子。冯德远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表面上是个忠厚善良的乡党委书记,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他和乡办公楼里好几个女同志都有不正常的男女关系。”
“这个可不能乱说啊,你没有见到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的乡办主任赵月玲原来和我在妇联同事,后来和程书记发生关系被提拔到现在的岗位上,这都是她亲口对我说的。还……动员我,说程书记喜欢我,只要从了他,就提拔我当妇联主任。”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少海死前二个月左右!”
“匡雪同志,你说的这些情况理论上完全可以说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症发作,别急,因为你提供不了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仅仅凭借着这几点,你是搬不动程书记的,这也就是工作组为什么几次无功而返的原因,从你丈夫被害说起,尽管你说他不喝酒,可是有人证明他喝了。你家庭受到的骚扰可以说是小偷流氓作案,生活作风上程书记更是可以说你勾搭他不成怀恨在心污蔑他。”
刚被屋内的暖风吹的红扑扑的脸蛋又变得煞白起来,皓齿死死咬住下唇,泪水无助地在眼眶里打转。
小雄喝了口茶,闭上眼睛背靠在沙发上,“你好好想想,你丈夫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急需找到的?他有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或者他把东西托付给了某个可以信赖的朋友?”
“一时半会我还想不起来,家里我也翻遍了,没见过什么东西”“那你先回去吧,恐怕真的帮不了你。”
小雄说道。
“你们为什么个个都官官相护?”
“我不是官,我再强调一次!”
“少海的死难道真的冤沉海底?少爷,银安集团在全市以至于全省都是明星企业,别说乡长县长,就是市长省长都得给你几分面子,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钱我没有,少海死后家里所有的钱全部被我用来上访了,如果说这么做你能帮我的话,今天……”
匡雪慢慢脱去了外套和毛衫,把被白色胸罩紧紧地裹在一起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袒露在小雄的眼前,两只奶子胀鼓鼓的挺着,似乎要把乳罩撑破,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胸部下的腹部丰腴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珠圆的肚脐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起伏。
小雄连忙从衣服挂上摘下自己风衣遮盖她洁净的上身,连最后的尊严也被摒弃的匡雪又气又羞地昏倒在小雄的怀中。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复仇甚至牺牲自己的女人,小雄即怜惜又敬佩,能支撑她走到今天的不仅仅是爱,更多的还是仇恨!
小雄正想去卧室把被子拿出来盖在平躺在沙发上的匡雪身上,门外传来砰砰地叩门声。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是小琴还是小刘呢?不管是谁,不能让他看见这个场面。
小雄连忙把匡雪抱起到里面的卧室放在床上,褪下她的鞋子,转念一想又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搭在床头,这样万一她一醒过来不至于立刻走出去。如果让乡政府的人看见她在自己这可麻烦了。
小雄把卧室门管好,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穿着衬衣衬裤去开门。
看到门前站着的是小刘,满嘴的酒气,小雄装着睡眼惺忪的样子,把他让进了屋,“我都睡着了,你有什么事情?”
“少爷,我打你手机不通,想问你明天几点去富康?我来接你!”
“哦,八点半吧!太早了我怕起不来!”
“行!嗯……少爷……”
“还有什么事?”
“今天,那个……小琴……那个……”
“哦,谢谢你了,刘哥!”
“少爷高兴就好!少爷,嗯,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我们不都是朋友了吗?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呢?”
“今天晚上我来找你吃饭的时候,隐隐约约看到那个匡雪,就是那个死去的杜科长的爱人在招待所门口徘徊,看到我就躲起来了,她来找过你吗?”
“没有啊!找我干嘛?”
“少爷,杜科长平时人缘很好,我们经常一起打牌,如果……可以的话,请少爷能帮帮他!”
“哦?我一个商人怎么能帮到他呢?”
“这个……你现在是乡里的财神爷,你在省市都有人……”
小雄心里一震,盯着他问道:“是不是你指点她来找我?”
小刘愣了一下,知道自己言多有失,满脸通红,双手来回搓弄着,“这个……这个……”
“我就是想帮她,也无从帮起啊,没有证据啊!”
“这个……两个月前,我无意中听到程书记给派出所所长打电话,让所长无比尽快的找到杜科长留下的一个记录本!”
“哦?”
小雄又看了一眼他说,“今天的话就到此为止,你少管闲事!”
“是,是!少爷,那我就走了,你歇着吧!”
把小刘送走后,小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想着小刘和匡雪的话,想着怎样去帮助这个女人。
“水!”
里面的匡雪昏迷中发出阵阵呓语。
小雄倒了杯水走进卧室。看着匡雪忧郁的神情,泪水在她清秀的脸上划出的泪痕,性感的嘴唇此刻因干燥开裂,脸色的苍白说明她的身体明显虚弱,应该是营养不良的缘故。
小雄把随身带来的雀巢滋养奶粉撕开倒入水中搅拌均匀,盘坐在床上扶起匡雪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膀弯,悉心地把杯子送到嘴边。
喝完奶粉的匡雪脸色好转了许多,但是身上依然冰冷,看来在外面等候时受了大凉。
因为自己年轻体壮,卧室只有一床被子,小雄只好把卧室的空调也打开,钻进被窝里用身体给她驱赶寒意。
匡雪一接触男人滚烫的身躯,自然地依偎到他的怀中,如同八脚鱼一般缠住他的身体,搞得小雄倒是有些狼狈,身边躺着一个俏丽端庄的良家妇女,更要命的是匡雪的一只手竟然伸进内裤抓住自己微微硬起的鸡巴。自己本来就不是柳下惠,这下更是让心中的欲火冉冉升起。
昏睡的女人大概梦见了自己的丈夫,嘴里还轻吟着:“老公……老公……”
小雄被娇媚的唤声搅得心神不定,伸出手想把她轻轻推开,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按在那双丰满的乳房上面,手触摸到上面心里一叹,没想到她的乳房这么丰满,简直和雯雯的胸围差不多,不禁转过头欣赏起来。
白白的乳肉从白色绷紧的胸罩中挤突了出来,因为身体的侧卧一侧的乳头也露在外面,乳晕不是很大,色泽粉红很是可爱,乳头象一个大红樱桃更是令人垂涎三尺。
手指实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弹,匡雪的嘴里发出呻吟声晃动着头部,两人的嘴唇恰巧碰在一起。
小雄用力的吻住她,什么趁人之危,什么程书记都不去管了,只是感知那探入嘴里的滑嫩甜美的香舌和紧握鸡巴的那只小手。
被憋的喘不过气来的匡雪慢慢地张开自己的眼睛,映入自己眼帘的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匡雪一下从梦境中回到现实的生活中,发现自己近乎赤裸地躺在那个帅气的年青老总的怀中,柔荑还紧握住他那粗大的鸡巴,羞愧地又闭上了眼睛,任凭那双大手在自己最为自豪的胸前抚摸着。
尽管刚才已经决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换取对仇人的报复,可当自己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肉体接触时,娴淑的少妇心里还是突破不了那道界限,胸中那难以言述的感受交错着,老公!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请原谅我吧。匡雪自欺欺人的想着,眼里流出一行无奈的泪水。
久旷的身体在男人的挑逗下把一年多来压抑的生理需求释放出来,压抑的情绪也借此宣泄着。她一面嘤嘤哭泣着一面却在期待着男人更进一步的侵占。
看到匡雪哭泣的样子,小雄本想收回自己的双手,可却发现她挺起自己的胸脯在迎合着自己的抚摸,就没有在停止。
此刻屋内的温度已经回升上来,女人的肉体也恢复昔日的温润,小雄含着那微微开启的唇,让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粗暴地搅动着,一只手顺着光滑如脂的皮肤向下抚去,滑过如少女般平坦小腹,挑开内裤的束缚,在下阴处肆意轻薄起来。
嗯?怎么手感这么熟悉,小雄低头向她下身看去,揭开的内裤下露出了光溜溜的阴部,上面居然没有一丝阴毛——白虎!这可是小雄的最爱啊!
感觉舌尖离开自己的口腔却没有去吮吸自己胸部的匡雪诧异地睁开眼睛,看见小雄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下阴,羞耻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你的下阴是剃的么?”
匡雪两腿交叉试图掩盖下阴,羞臊地透过捂住脸的指缝含糊的说:“天生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没看那些外国女人都把自己剃光么?我可是最喜欢不长屄毛的白虎了!”
向来端庄的少妇被这下作的话语刺激地脸更红了。
小雄分开美妇人夹紧的两腿细细观察起来,“别,那里脏!”
小雄丝毫不理会少妇的哀求,褪下她腿上的长筒丝袜,把裤头从一条腿上扒下悬挂在女人的另一条腿弯上,伸出舌头在粉红的肉缝间挑荡起来……
女性的体味和分泌出的丝丝黏液刺激着小雄更卖力地舔弄着,不时用舌头拨弄着阴蒂鼻尖插在阴唇间,不时把舌头伸进阴唇用自己微微长出的胡须刺扎着阴蒂。
自己男人生前从没这样粗暴贪婪地吮吸自己的下身,异样的感觉从脚趾尖沿着大腿向胸前一直传达到大脑,又痒,又麻,有羞臊更多的是刺激,匡雪此刻脑海也慢慢变得空白,剩下的只是一波波传递来性的快感。
“啊…”
发出惬意而颤抖的呼声,匡雪柔荑抓住直挺在眼前的那根鸡巴,好大,好粗,好长,好热。老公的鸡巴自己一手握住只剩龟头在外面,可现在这根鸡巴用双手还握不住。男人的下体向下压,鸡巴向着自己的嘴里插入,是在暗示自己吮吸?怀孕时为了给丈夫泄欲自己曾经含过一次,丈夫好像不到一分钟就射了。想到丈夫,真怀恋他那卖力的冲刺,让自己那么的舒坦,那滋味似乎都快遗忘了。
匡雪生硬的舔着龟头,小雄下身一挺,半根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下体象蚂蚁钻心的痒让她发出呜呜地声音,不知是欢畅还是求饶。
看火候差不多,小雄跪分开两腿,龟头在湿透的阴道四周轻轻地摩擦着,在淫液的牵引下一点点滑入阴道。
“啊!”
匡雪失神地圆睁着凤眼,发出一声哀号,巨大的龟头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疼!疼!”
阴道口传来撕裂般的感觉。
“等下你就会爽了!”
小雄知道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性交的缘故,连孩子都生过的女人这么湿润还喊痛,估计阴道有些萎缩。并不急于插到底,而是沉住气一点点向前推进。
“啊!啊……啊啊!”
匡雪发出咏叹调配合鸡巴的深入。
“现在还痛么?是不是有点痒?”
小雄得意地低头看着被鸡巴撑圆的阴道口,肉壁翻出来露出红嫩的息肉,把她的两腿担在自己大腿上,腾出双手握住那双大乳房揉起来,顺时针逆时针同心圆反向圆地把饱满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让两个乳头在一起摩擦着。
充满刺激的性欲贯遍全身,让自己慢慢迷失在快感中,道德观一点点地退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阵欢悦地叫声,让自己更加羞愧,耻辱的泪水再度流出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因愁虑造成的黑眼圈犹如擦了眼影般妖媚,即便在享受快感的同时还流着泪水,小雄感觉经过自己的开发,她一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床上极品。
在妇人的双腿夹住自己腰际全身猛烈的扭动起来时,他开始摆动下体不时变换着角度让鸡巴抽插起来,看着粉红色的阴道口的壁肉被粗壮的鸡巴从洞口带出又挤入,小雄加快速度无情的蹂躏着鲜嫩窄小的阴道……
匡雪发出忘情的呻吟,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左右扭动,乳房像波澜一般甩起来,小雄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到底,让阴部彻底暴露在两人视线中,“你的屄真美啊,看看,这么多水,舒服不舒服?说话啊!”
看着自己私处被插弄的淫液四溅,匡雪丧失理智地点着头,“真美……啊……啊啊……”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匡雪的脸部痉挛着大口喘着粗气,弓起身抱住小雄的头,乳房抵在他的胸前,两腿交叉在后背上,如玉的脚趾头惬意地张开,发出一阵阵的呼叫。
小雄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唇,此刻隔壁是没有人的,只是怕叫声被偶尔走廊里走动的服务员听见。
舌头被匡雪死死吸住,她的全身在不停地抖动着……
知道她开始高潮,小雄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欲望,猛兽般用鸡巴击打着最深处的花蕊,在被浇灌的同时把精液射了出去……
一大早小雄就醒了,轻轻吻了吻熟睡的匡雪,悄悄的起了床,去倪月的“君再来饭店”买了几根油条。
回到招待所,进门看见匡雪穿着自己的他的衬衣,用电饭煲下着面条,“我买了油条,面条下得稀点,冰箱里有鸡蛋,你再打两个荷包蛋。”
两人坐在茶几前吃起了早饭,“看起来就很好吃,你的手艺一定不错。”
虽然昨天晚上和面前的男人被翻红浪一度春宵,她还是放不开地坐下腼腆地笑了笑。
“你还是笑起来漂亮!”
匡雪被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十岁左右的大男孩夸得羞红了脸,低下头用筷子挑着面条,“叫你下荷包蛋给自己补补身体,你怎么都放我碗里了”小雄埋怨着她,“这倒好,你看象什么?”
匡雪抬头一看,小雄把油条放在了两个荷包蛋中间,简直是昨晚男人下体的造型,“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来,给你”“给我一个好了,你也要补补的!”
匡雪体贴地说着,脸更红了,想到昨晚这个帅哥在自己身上驰骋了两次,若不是顾忌自己的虚弱,这个男人不知道还会弄几次呢?
“我啊,身体健壮着呢,连着十天也不用补!”
小雄硬是把鸡蛋拨进她的碗里。
“昨天晚上那是故意试探你的,虽然取证有难度,但是你放心包在我的身上。匡雪,事情既然已经走到今天这步,再苦恼只能伤害到自己的身体,反而让那些坏人高兴。你以后的路还长,很多事还得你来干呢!”
吃完饭后小雄喝着匡雪泡好的茶,把匡雪揽入怀中,自然地抚摸着她清秀的肩膀说。
匡雪没有一丝拒绝,顺从地伏在他的怀里,深情地望着他。
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自从昨晚不由自主地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从未有过的高潮把自己打上一个又一个浪尖,欲仙欲死的滋味让自己昨夜才知道什么是女人,梦境中丈夫的脸在一点点消逝。
早上起来发现男人出去,被窝里那压出的身体痕迹让心砰砰跳起,下体残留的爱痕和吸得红肿的乳头令自己回想起昨夜的激情,躺在被窝里,羞愧地哭了,为了丈夫的淡去也为了自己的背叛。
看着怀中女人若有所思地神情,小雄知道此刻的她应该是思想斗争最激烈的时候,还是留点时间让她自己考虑吧,过于急进反而欲速则不达,在红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对她说:“一会儿,刘助理回来接我,我走后你在离开!这段时间不要出去了,白天就呆在家里看看电视,所有电话和敲门你都不要回应,防止他们知道起了防备。哦,对了,把你家地址和你的手机号给我!”
匡雪顺从地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家庭住址和手机号告诉了小雄。
门外响起敲门声,应该是小刘来了,小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工作很顺利,小雄带着小刘和雅兰在现场和施工的队长碰头了,小雄粗略的看了看图纸,很满意的对施工队长说:“这一切都要按着省道的标准施工,如果有一点差错,别说我到时候不付你剩余的款子!”
“你就放心吧,雄少吩咐下来的活,那个敢有一丁点差子!”
施工队长点头哈腰的说。
这时有拉着沙石的车子陆陆续续的开来,小雄让小刘跟施工队长过去看看,他说:“刘哥,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跟雅兰去村里看看!”
“放心吧,少爷!”
小刘应了声,拉着施工队长往沙石卸车的地点走去。
小雄笑着对雅兰主任说:“我们去村里看看吧!”
顺着山路往村里走,十几分钟后就远远看到了那座桥,前几天就是在这座桥上,小雄和程书记听到香儿的呼救声。
走过了桥,有几棵参天的大树,小雄一下把雅兰拉到树后,捧起那娇滑的脸蛋,两人狂乱地亲吻起来。
“想我吗?”
“想……想死了”疯狂接吻中男人的气息几乎让她窒息,多日没有的感官刺激让雅兰全身战栗颤抖起来。
她张开小嘴伸出香滑的舌尖迎接男人舌头的入侵,乳头被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略有些疼痛更多的是骚痒让她瘫软在男人的怀里,“啊…”
她深吸一口气,“别……在……这做,我们回去……”
小雄本想跟雅兰回到她家中,可被她这么一提醒,反倒滋生了野外做爱的念头,“不回去,宝贝儿,就在这吧,周围没人。你摸摸看早都硬得象旗杆了!”
小雄贴在她滚烫的腮边轻吹着耳垂,把雅兰的手拉到自己的裆部。
“不行……人家……被人看见我脸往哪儿搁啊……”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雅兰却紧攥着小雄的硬邦邦的鸡巴不撒手。
“还嘴硬,乳头都立起来了!”
小雄熟练地从取下她深黑色的乳罩,露出那对什么时候看到都让人陶醉不已的丰乳来。
小雄将雅兰放倒在大树边的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她挺起完全暴露的乳房任凭小雄肆意玩弄着,伸手解开裤带把裤子褪了下来露出黑色的丝袜和三角内裤。
“雅兰,什么时候买的内裤,这么风骚迷人!”
“别说了!”
雅兰脸红到耳根用手遮挡着羞臊的表情。
小雄跪在两腿间两手揉动着丰乳,把嘴贴紧她的裆部,隔着薄薄的布料,闻到混杂皂香女阴气味进入大脑挥发着魔力,让小雄伸出舌尖抵在内裤外滑动着,很快在口水和淫水的双重湿润下,内裤的裆部已经湿漉漉的不堪入眼。
“把屁股抬高点!”
雅兰顺从地两脚支在石头,把整个阴部对着他,“这样……可不可以?”
小雄点点头,仿佛是月光下变身的猛兽咬住那块嫩肉贪婪舔舐着……
雅兰的肉体深处涌出阵阵暴露的快感,扭动丰满的屁股抵在男人脸上蹭来蹭去……摩擦越激烈快感越强烈,快感又驱使自己更加快摩擦的速度,屄缝深处已经溶化溢出透明的淫液,沾湿两侧的阴唇如同清晨沾满露珠的葡萄。
“啊……”
一声呻吟在宁静的山野响了起来,雅兰吓了一跳,连忙咬住乳罩,把沙哑的呻吟停留在喉部。
“这么骚,水怎么这么多?你不会撒尿了吧?”
雅兰摆着头,含糊地说:“我……可能是受孕期!”
小雄挺起身褪下裤子,露出筋脉暴起的紫红色的大鸡巴,站到雅兰的身边,雅兰吐出乳罩,一手扶住鸡巴舔舐吸吮起来,一只手把中指插入自己的阴部抽动着。
一会儿后,小雄转身架起她的双腿,鸡巴把内裤拨到一旁,“噗哧……”
一下淫靡之声顺着滑溜溜的屄缝贯了进去,立刻被闭合的阴唇吞入到根部……
小雄一次次抽至阴道口再一次次刺入湿淋淋的花蕊中心,每一次抽插都让蜜汁带出在鸡巴上泛起白沫。
强烈的快感让雅兰脑海一片空白,只能瘫软着雪白的肉体承受小雄一次次冲击让自己爬上一个个顶峰。
在身体里的巨大鸡巴不停地强烈抽动,逼得自己快要疯狂,雅兰知道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感受,是快要接近最大的高潮。
雅兰两腿紧锁男人的腰际,臀部离开石头,整个身体悬在半空时,她哭泣着抖动自己的身体,花蕊里迸发无数花蜜……
本能使她不停地抽搐,那根大鸡巴还在猛烈的肏干着,没顶击一下,都仿佛将雅兰顶上了云端,脑海了晕乎乎的。
这时,树丛里传来一阵簇簇的响声,把雅兰吓了一跳,小雄也楞了下,眯眼一看,原来是一对少男少女在相距他们十米远的草丛里接吻。
“没事,没过来!他们看不到这里!”
小雄说。
雅兰却吓得还是翻身下来伏到草地上,还没过瘾的小雄见她象母狗般伏在地上撅着雪白的屁股,屁眼沾满流淌出的淫水,索性蹲着她的身后,把鸡巴对着她的屁眼慢慢抵了进去。
雅兰的屁眼那一圈性神经被突如其来的刺入再度点燃了刚刚熄灭的欲火,十米外的少男少女带来的紧张更加剧了她的刺激,阴户再度熔化,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在喷火,扭回头用潮湿的眼神幽怨地望着小雄。
“别摸。我受不了啦!”
那个少女开始哼哼起来。
“快点,让我弄下!”
少男掀起她的裙子,迅速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
一分钟不到便射了出来。
“哎呀,看你弄得!衣服都脏了。搞得人不疼不痒的!”
“对不起,这两腿跟我爸爸山里打猎,有点累了,下次绝对不会这样!”
少男哄着少女慢慢离开。
“要死了,差点被人看见。啊……啊……别抽了……我……我们到……我家去吧,让你个……色鬼玩个够……”
雅兰抓起衣服往身上穿着。
小雄此刻才觉察自己的冒失,怎么说雅兰也是一族之长,如果在野外交合被族里的人看到,那可就麻烦大了,连忙起来提起裤子和雅兰一起到她的家。
752。淫战乡村风流女
傍晚,小雄和小刘回到了乡里,小刘一再邀请小雄到他家去吃饭,说是他老婆的饭菜作的非常好,并且早给家里打过电话,她老婆已经在家准备好了。
盛情难却,小雄去了她家,她的老婆叫汪晓君,大约二十七八岁,长相跟小琴有几分相似之处,只是眉眼间少了小琴的那种荡意,眼睛上多了一副近视镜,她在镇自来水公司作会计。
她的菜果然如小刘所说,烧得非常好吃,令小雄胃口打开,在小刘劝说下,高兴之余喝了一杯啤酒。
因为喝了酒,小雄没敢开车,就把车子扔在小刘家门口,他溜溜达达的按着匡雪给的地址找到她的家。
正在看电视的匡雪见小雄脸上红扑扑的,就知道他喝了酒,连忙把茶泡好,乖巧地给坐在沙发上的小雄换上拖鞋。
小雄看到茶几上她写的材料,就拿了起来翻看了一边,抬头凝视着她说:“你的字写的真漂亮!”
匡雪淡淡一笑说:“自小我父亲就逼着我练字,这时颜体!”
“匡雪,你不会怪我趁人之危吧?”
“现在这社会干什么都得付出代价,只要你能给我老公报仇,我这算得了什么?大不了我去当尼姑去!”
小雄一把将她拽进怀里说:“我帮你是因为,一是怜惜和敬佩你,二是看不惯那些横行乡里的贪官污吏,三是我想要你,要你给我作小老婆,如果你想去当尼姑,我就不帮你了!”
匡雪扭头看着他,很奇怪这个大男孩,好色有正义感,淫邪又善良,真是个矛盾的家伙。
“你这材料我大略的看了看,仅靠男女作风关系可不是能把他们搬倒的有力武器,如果当事人否认和程书记有性关系,你还不是白费劲?不过,你放心,如果你老公的那个记录真的在他手里,如果还没被销毁,呵呵,我就有办法!”
匡雪听了他的话,眼睛不转轴的看着小雄,作为一个弱女子,这个男人显然是自己最后的一丝希望。
小雄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说:“我想了一白天,把你放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明天一大早,你就跟我去市里!”
“都听你的!”
“那好,洗洗睡吧!我今晚要睡你家!”
小雄不容她说话,推开她就往卫生间走去。
简单地冲洗了下,小雄钻进被窝,“上来啊!”
忸怩的匡雪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看着少妇放不开的样子,小雄主动伸出手搂住她,“你从求到我那时刻起,你就注定是我的女人了,大方点嘛!”
如果说昨天晚上的交合可以拿死去的丈夫做借口,今天晚上又有什么理由呢?倪美云整整一天都在激烈斗争着,想起这个男人粗粗的让自己魂飞魄散的鸡巴,浑身便瘫软了。
小雄见她不做声,故意把手抽出来,却把下身贴近她的后臀,微微硬起的鸡巴顺着股沟隔着睡裤在外阴部位磨蹭着。
穿着睡衣睡裤的匡雪明显感觉到肉棒的炙热,闭上眼睛不去想它,可满脑海回荡的都是昨夜大鸡巴在自己下体中穿梭,发出浪荡的叫声。
不能再想下去了,两腿间居然有了暖意,天哪,自己又出水了。
一小股淫水把睡裤裆部湿润了,潮湿的布料紧贴在阴部上,更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如铁的鸡巴。
小雄感觉龟头潮乎乎的,撩起被子一看妇人两腿夹紧在不住的颤抖,才知道原因,“都湿了,来,我帮你把它脱了!”
小雄用脚趾勾住睡裤腰带往下扯,少妇轻轻抬起下身配合着让睡裤离开自己的身体,把赤裸的下阴呈现出来。
小雄附在身后把鸡巴放在她腿间不紧不慢地滑动着,龟头从肛门处沿着股沟穿越两片阴唇碰击着阴蒂头,性器的一次次亲密接触让女人脆弱的意志土崩瓦解,开始扭动去自己肥大的屁股。
看见火候到了,小雄一手穿过腋下半握住乳房,手指拍电报般轻轻叩起乳头,舌尖在女人的耳轮轻挑着。
“啊……”
妇人发出悠长的呻吟声,暗示着小雄的进入。
可是小雄依然悠闲地挑逗着,让她的欲火持续燃烧起来,“我……我……快……快进来……”
匡雪终于开始哀求起来,乳头早已在手指夹弄下硬得象红枣般矗立着,自己握起另外一只乳房搓揉起来。
“我……我……受不了啦……”
妇人用手捉住沾满淫液滑腻腻的鸡巴,弓起身耸动着屁股向后撅起。
鸡巴贯入的瞬间,匡雪发出愉悦的呼声。
侧后体位小雄很难把速度提升,只能慢慢摆动腰部让鸡巴在她的屄里面蠕动摩擦着,却让匡雪更加细腻地体会到肉棒在身体内一次次刮荡。
小雄在抽插一会儿后,扶住女人的腰身让她仰卧在自己身上,用手捧起屁股,卖力地向上顶起。
倪美云双手反撑在床上,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间那不停抽出插进的肉棒上沾满急速摩擦产生的白沫翻带出嫩红的小阴唇,从未体会的体位和羞耻的视觉让她的高潮一次次迭起。
秋末冬初的清晨是多雾的,尤其是位于河边的公路更是雾气蒙蒙,小雄不得不放慢了车速。
匡雪盖着他的风衣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甜甜地熟睡着。
这时车里好似垫到石头之类的东西,车子墩了一下,匡雪蜷了下身体,“到了?”
她把风衣往上拉拉,穿着丝袜的小脚往臀部下缩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道。
“没呢,雾太大了,不敢开快。你接着睡吧!”
“不啦!”
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匡雪乖巧地说:“我不睡了,陪你说会话!”
伸手拿起纸巾擦拭着前面玻璃上的潮气。
“不用擦,我开一下空调就好了!”
小雄伸手打开了空调,看到前面要过大桥了,桥头设了一个收费站,小雄想:匡雪是当地人,不定谁会认识,如果被乡里人知道她在自己车上,打草惊蛇就麻烦了。
想到这些,小雄连忙把身边的匡雪一把按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中,措手不及的匡雪正要把插在小雄裆部的头抬起来,听见小雄厉声说:“别起来!”
又把头埋了下去,小雄扯过风衣盖着她的身上。
“千万别抬头,现在过大桥,别让收费站里的人看到你!”
匡雪点了点头,调整好角度把头枕在小雄的腿上,身体侧卧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上。
每一次换挡都敲击着匡雪那丰满的乳房,乳头隔着衣服被一次次碰击,让匡雪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刺激,看着男人裤裆中慢慢凸起的小帐篷,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才那个过,怎么一早又……”
“啊,男人么,一天几次正常的很,你老公原来不是这样?”
匡雪没吱声,老公和自己一次就象个死蛇一样,若不是和小雄发生关系,自己还以为男人都是那样骑到身上摆弄几分钟就射呢。
低头看匡雪的脸上泛起红晕,小雄装着不经意地说:“哎,都怨你太诱人了。硬起来抵的很难受。匡雪,麻烦你把它掏出来!”
匡雪鬼使神差地听从他的吩咐,解开裤扣,从内裤边把热乎乎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
鸡巴如同巨棒挺立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地闭上双眼,可鼻子里飘进男人的体味让她忍不住把眼皮闪了一道缝,如此近距离看着这根让自己沦入性海的肉棒,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简直是根烤肠,龟头象个鸡蛋,鸡巴正充血膨胀着让它变得更大了,上面还沾满着昨晚流淌在上面的干涸精痂。
睁大眼睛入迷的看着让自己又爱又恨的肉棒,匡雪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伸出去握住它。
车子过了大桥有一公里处的时候,雾已经散去,前面就是平坦的四车道省级公路。
小雄一手扶住方向盘,一手放在女人饱满的屁股上抚摸着,“含着它!”
“啊,好热啊!”
匡雪没想到自己会从一个贤淑的良家妇女沦为个淫荡的女人,心里产生的一丝羞愧很快被欲望驱赶得无影无踪,腾出一只手把裙子撩起,让男人的手可以抚摸着自己的私处,张开了樱唇向龟头一点点靠近。
小雄见前面有块空地,一把打方向驶下公路,这季节还没有农活,稻场附近没有一个人影,把排挡推至前面,座位向后调整,腾出了很大的空间让匡雪俯卧在靠枕上。
“把鸡巴舔干净!”
“你饶了我吧!”
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还是用手拢起垂落在脸庞的头发,把龟头整个含进嘴里。
“唔唔咳咳……”
经验不多的她着急地把鸡巴咽下大半,龟头阻塞住喉咙让自己喘不过气。
“用舌头慢慢的舔!”
小雄指点着。
丈夫的无数次哀求,都没让自己再同意口交的匡雪,听从小雄的指使伸出自己小巧的舌头在龟头上一点点舔舐起来。
“嗯,对,就这样。不要老是在一个地方啊!”
小雄停好了车子,闭目享受着女人的服务,把手伸进她内裤里顺着肛门向阴部揉去。
被触及肛门的匡雪浑身一抖,接着又瘫软着身体让男人的手指在私处凌辱起来。
手指头按住阴蒂搓了起来,很快阴唇间流出淫液让三角裤的裆部洇出湿痕,“反映这么快,都湿透了,匡雪!”
“别……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