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想弄死你的样,你是睡人家老婆了?”
乐正宇啐了口,摸被捧的脸。“差不多,玩了他女人。”
“活该。”
乐正宇立即讲:“又不是我一个人!”
“那你的兄弟呢?倒是叫他们陪你啊。”陈暖平时就瞧不惯他身边的兄弟,以前是不好说,这次可让她逮着机会了。
“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这不是腿短么。”乐正宇硬撑,到这个时候还是不说那群兄弟把他交出去的事。
陈暖瞪了他眼,往前走了步,挺着胸脯对那光头讲:“大哥,这小子我罩着,你看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陈少军看了下陈暖和光头,在老板把新的烧烤送上来时,接着吃。
光头往地上吐了口痰,煞气极重走近他,视他如蝼蚁。“小子,你是来羞辱我的吗?”
“不敢,我是真诚来向你谈话的,希望大哥能卖我个面子。”陈暖不张不扬,很有大哥范,和刚才与陈少军唱反调的完全是两个人。
可他这有恃无恐的样,显然是激怒了光头。
一拳咂向他的光头凶恶讲:“卖你大爷!今天我要让你们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上!”
陈暖推开乐正宇,侧身躲过,在他第二拳挥来时,矮身避开后猛的反击,一拳“碰”的打他脸上。
鼻子被打断的光头,捂着鼻子嗷叫了句。
见老大被打,那十几个打手都蠢蠢欲动了,抽的抽出西瓜刀,削笔刀,没有武器的抄起旁边桌上的酒瓶敲断,他们一个个看着陈暖和乐正宇,围上他们。
陈暖被他们这阵势都震得后退,压着声对乐正宇讲:“给我记着,今天你欠我条命。”
乐正宇开始只以为顶多被打一顿,哪想对方抄家伙,立即连连点。“小暖,过了今天,我就叫你大哥。”
“鬼才要当你大哥,你少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就帮我忙了。”
在他们说话的当,光头吐了口带血的口水,恶狠狠讲:“给我剁了他们!”
十来个打手听到光头的话,举刀就冲向陈暖和乐正宇,吓得旁边吃饭的人纷纷让开,有的吓得尖叫,有的打电话报警,没有一个敢上去帮忙的。
陈暖看冲来的打手,把乐正宇赶开,一脚踹开最前的人,握拳正要挥向另一个时,手臂被人抓住,紧接着整个人被往后扔。
乐正宇正忐忑看陈暖打架,见他后往退连忙去扶他。
等陈暖站好,就见长官和那些人打了起来。
陈少军避开砍来的西瓜刀,一拳打掉他手里的刀,再一肘将人放倒,动作利落干净。
陈暖看唰唰短短的两分钟时间,陈少军便片叶不沾身的干掉所有打手时,张着嘴巴忘记合上。
乐正宇也是看得两眼发直。“小暖,你没说你大哥这么厉害啊。”
“我也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啊。”陈暖只知道他很厉害,但没想到他打架也这么厉害,这十来个打手根本没近他身!
这么多人,还拿着凶器,她是不敢保证完好无损,所以才说乐正宇欠自己条命,可现在看陈少军衣角飘扬,简直跟优雅艺术似的,尤其是他踹开最后一个打手,把西瓜刀扔在光头胯下,吓得他尿裤子时,陈暖想冲过去跪舔他。
卧操,这也太流逼了吧?!
陈少军把人放倒,未再多看一眼,把衣袖拉下来走向陈暖,若无其事问:“还要继续吃吗?”
听他平静连喘息都没有的话,陈暖猛摇头。
乐正宇更是两眼放光的看他,崇拜的讲:“小暖他大哥,你太厉害了!你是我第二崇拜的人,第一是你弟!”
陈少军斜了他眼,越过陈暖,向老板买单。
这时倒在陈暖脚边的打手爬起来,拿着西瓜刀在人群的尖呼声中想砍陈暖。
“碰!哗哗……”抄起旁边椅子把打手咂晕的乐正宇冲老板喊:“老板,椅子多少钱,我赔双倍!”
准备给打手一脚的陈暖,看头他破血流的,又看乐正宇,重重的叹了口气。好粗暴,不过他这位大少爷高兴就好。
回去学校的时候,乐正宇激动的讲:“小暖,我刚才救了你一回,刚才的事抵消了啊。”
“随你。”陈暖现在整颗心都在陈少军身上,回着乐正宇的话,心里却在想着晚上怎么扑倒长官。
陈暖这心情,跟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明明前一刻还把陈少军说得那么差劲,现在都拜倒他西装裤下了。
如果真要找个合理又好听的解释,那就是她只服强者。
“小暖,小暖。”乐正宇在要跟他分道时,接连叫了两声,才把魂不知去哪的陈暖叫醒。
陈暖看看前面的陈少军,又看看乐正宇,着急的讲:“正宇你有话就说,我急着回去。”
“那么急做什么?又没有学妹学姐给你暖床。”
我有长官给我暖床!
乐正宇瞧他要咬人的样,长话短说。“小暖,今晚的事你别说出去啊?不然我没法在学校混了。”
听到这话陈暖正神,抬头看他,沉下脸。“你这是还想包庇你那些朋友?”
“不是。”乐正宇看了下四周,压着声讲:“太丢人了,我怕以后泡不到妞。”
陈暖:……
“人渣。”鄙弃完,陈暖屁颠屁颠的跑向在前面等的陈少军,和他回宿舍时讲:“长官,我跟你说,这个乐正宇就是个大傻逼……”
乐正宇:……
回到宿舍,陈少军因为跟人打了架,去浴室洗澡了,陈暖还迷倒在陈少军的霸气风采里,等回过神来听到从浴室传出的水声,顿时心猿意马,想今晚一定要做些什么。
妥那该死的发情期的福,最近她做梦都梦到陈少军,而且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长官应该是不走的吧?如果是这样,她还不做些什么,那真是太不应该了!
陈暖迅速的看了眼宿舍,把秋天的睡衣藏起来,翻出运动课才会穿的大T恤,便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把宽松的T恤套上。
穿好睡衣的陈暖,把空调调低两度,把被子铺好,就坐床上忐忑的等着。
想想她这样还真有些害羞,怎么说她也是女孩子嘛,这么主动做什么?
不过为了帅气闷骚的长官,就主动一回吧。
在陈暖计划这些时,陈少军毫不知情,他在想些事情,穿着长裤走出浴室问陈暖:“你什么时候有空?”
陈暖努力的收起荡漾心思,认真想了想。“长官有什么事吗?我可能要星期五才有空。”星期五只有半天课。
“那就等周五。”陈少军未觉有不妥,坐到房里的椅子上,等头发干。
陈暖视线跟狼一样的紧随着他,从他头一直看到脚趾。
现在陈少军是穿着陈暖的拖鞋,鞋子是男士的,但只适合陈暖,陈少军穿着它要踮起一些脚尖才行,不然脚后跟会踩到地上。
而可能是不能裸奔又没换洗衣服的陈少军,身上的长裤是先前穿的,上身则什么没穿。
陈暖在看到一滴从他头发梢上滑下的水珠,沿着脖子滑过六块腹机消失在裤腰带里时,吞了口口水,觉得全身有点热,想把他裤腰带解开,脱下来。
想到这个,陈暖压着心里的野兽,微笑的问:“长官,我这里有冬天的睡衣,你应该能穿得下,要不要我帮你拿?”
陈少军看她发亮的眼睛和不怀好意的笑,戒惕的点头。
坦荡迎视他视线的陈暖,明媚一笑,跳下床去翻柜子。
陈暖这跳的动作有点大,又一心想着脱下陈少军裤子的事,没有刻意要去引诱的意思,却不知道她想把别人的裤子扒下来,别人想把她的衣服脱掉。
陈暖宽松的T恤刚好遮到大腿,经她这么跳,隐约露出内裤的一角,接着她伸手去柜子里找冬天的睡袍时,T恤又上拉了几分,被优美浑圆的臀撑得微扬,露出底下那双湿润白皙的大腿,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下,似泛着圣洁的光。
陈少军看得脑袋当的一片白,想到一个词,玉腿横陈。
陈暖找到睡袍转身,看到陈少军眼色,穿着灰色毛绒拖鞋的脚往后退了半步。刚才发生了什么?
看她美得扎眼的脸闪过疑惑,陈少军压制的欲望瞬间升腾,把毛巾搭到椅子上,向她勾了勾手。
陈暖本能的感到危机,不过美色当前,她犹豫了零点一秒,便大步过去。“长官,这睡袍我从家里带来的,你放心穿吧。”
睡袍是浅灰色的真丝,份量不重,陈暖把它递给陈少军时想着,他要是去浴室换,她就嘲笑他。
陈少军看她小脸紧崩,漂亮的眼睛笑得狡黠明媚,伸手去拿睡袍的手转而抓住她的手腕,在她的惊呼声中将人扯进怀里,扣住她尖细的下巴。
睡袍被抛了出去,在空中无声无息飘扬着落在地上。
手被钳制住,被迫抬起头的陈暖,近距离看他俊朗的脸,放松笑道:“长官,你是想吻我吗?”
陈少军深沉的视线扫过她脸,落在她微启的红唇上。他想,他非常想,但却口是心非讲:“不想。”
陈暖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角上扬,挣脱出他的手,便双手环抱住他脖子,张开腿跨坐他身上,身体往前顷,唇碰着他的唇暧昧问:“现在呢?”
陈暖就穿了件衣服,陈少军感到她光裸的肌肤温度,以惊人的速度传递给他,让他知道她T恤底下的情况,本能的,他想到了被裤子紧包着的饱满翘臀。
陈暖现在离陈少军已经很近了,她能感到他唇上的温度,以及鼻息交换的紧促,还有他强烈的反应,却迟迟不见他动作。如果不是因为……,她真要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