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淘个宝贝去种田

淘个宝贝去种田_分节阅读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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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尔头晕的很,没有多大功夫又睡了过去,过了小半个时辰青山醒了,当看见般若和雨琪的时候,嘶哑的嗓子问道贝尔的情况:“他怎么样?”

    雨琪瞧见他凄切的眼神摇摇头:“放心,四哥刚才醒了,现在又睡着了,没什么事!”

    青山点点头,又交代雨琪,中午他和村民一起在镇门口集合,让雨琪叫一个人去,他恐怕暂时是回不去了。

    雨琪点头应道,看见青山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交代五哥在这里照顾好他们两个,她要出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把这两人打成这样。

    雨琪双脚踏进大厅,就听见前面镇长大声的怒吼,不由冷笑,做错了事情居然还敢跑到这来撒野,这个镇长看来很威风。

    “瞧镇长这说话语气十足,想来是休息够了,跑到本宫的地方来撒野了!”不咸不淡,不温不火的站在大厅进口处斜视着前面张牙舞爪的人。

    “叩见公主,公主安康。”青一领着收下的人集体单膝下跪。

    青二把柜台里的一把椅子拿了出来,放在公主的身后,她轻瞄了一眼,缓缓的坐下。

    “免礼。”

    米金瞧她公主的架势也般了出来,不敢托大,也下跪请安:“拜见公主,公主吉祥。”

    米金领来的人也都纷纷跪在地上,低头不敢吭气。

    她就像是没有见到似的,目光紧紧的所在跪在地上的那八个人,随即靠在椅子上,懒懒的道:“把那几个人给我拎出来,让本宫好好瞧瞧,看看是谁的胆子居然如此之大。”

    “是。”

    张三此时更蒙,原来早上打的那两个人真的是公主的哥哥和姐夫,当时还以为他们是吓唬他而已。

    “你们是自己招供呢还是等舒服过了在招呢!”

    “公、、公主,草民是、、是真的不知道他们是公主的哥哥,要是知道,草、、草民也不、、不会去打、打他们

    打、打他们呀!”张三急的满头是汗,眼神不断的瞟这米金。

    雨琪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见是米金,冷笑:“怎么,不是本宫的哥哥你们就敢打?就敢名目张单的要保护费?谁给你们的权利!”

    “没、、、没有人。”

    雨琪瞧着一屋子偏头疼,再看看他死不张口,懒得理他:“来人,给本宫审,就是打死了也无所谓,本宫倒要看看这些人是受了谁人的指使,光天化日居然敢打人,砸店,简直是目无王法。”

    “是,公主。”

    樊秋儿瞧见这情形,闪身走出了几步,泪眼连连的跪在雨琪的侧面:“公主,求给民女做主!”

    雨琪低头见是大姐,在看看她的襦裙,蹙眉:“起来回话。”

    “是,公主,就是他,砸了我们开了酸辣粉馆子不说,还、、、还想侮辱民女,好在当时青一大人感到,要不然、、、不然、、。”

    “呵呵呵,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等什么,就当着本宫的面审。”雨琪气红了脸,冷冷的笑了几声,坐直了身子看这些公主府的侍卫是如何的审讯。

    米金跪在地上低头斜视了旁边的那些人,拧着眉头:“公主,这些人还是交给下官审理,毕竟下官才是这个镇的一镇之主。”

    “镇长的意思是说本宫越权了是么?”

    “小官不敢!”

    “敢也好,不敢也罢,本宫今天就要亲自的审问,别说这几个地痞,就是你,本宫都敢处置,少拿那些律法来压制本宫,宝鸾的封号可是当今圣上亲自赐封,岂会就是一个摆设?哼,本宫平常不与你们计较,凡是抱着一个平和的态度,给你们留有几分余地,可你们倒好,给脸不要,蹬鼻子上脸,居然敢上本宫的地方撒野,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米金惶恐的跪在上,额头上的汗不停的渗出,抖了抖唇道:“即便是下官有罪,也是由上级核实之后、、、。”

    “啊!指甲,我的指甲、、、、好疼。”

    正当米金绞尽脑汁的相到一出金蝉脱壳,还没等说完,那边已经用上刑,他听见惨叫的声音,浑身直到哆嗦。

    雨琪轻飘飘的苗了一眼那正在受刑的刀疤男,看到这一出就想起了在阎王殿里那几百年的光景,地狱是十八层,哪层自己没去玩过!似乎当时那些亡魂好似也是这般的喊叫,她抿唇冷笑:“青一,要是在不说,就活扒了他的皮,让剩下的这几人都观看,本宫就不信了,你们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公主,你这将王法、、、。”

    “本宫怎么审还不用你来操心,你还是想想你的问题,一会有你说话的机会。”

    樊秋儿和樊甜一听说要扒皮,她们吓的都紧紧的围在一起,她们和雨琪从小长大还不曾见过这样的她,如此的、、、凌厉,以往都是柔柔弱弱的,难道就因为她现在成了公主?

    刀疤刘飞一听说要活扒皮,起先是不信,还以为是公主吓唬他,他没在意,可当有人拔光他上身的时候,见那个冷脸叫青一的拿着锋利的匕首上前,目光幽森奢血般的看着他,他此时才信,公主并非是吓唬他。

    他挣扎的躲避他锋利的匕首,眼光看着匕首泛着阴森森的光,吓的哭喊:“我招,我全招!”

    青一撇了几下嘴,真是不过瘾,这人也太逊了:“说。”

    “大街上那两个人,是张三让我们打的。”刘飞紧张出口。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啊,这些东西还用你说?恩!”他拿着匕首挑起了刘飞的下颚,逼迫他的眼睛看向自己。

    刘飞咽咽口说:“我说都、、、。”

    “想全的在说,不急!”青一放下匕首,蹲在他的身边玩着那柄锋利的匕首,看似很无聊一般。

    几分钟后,刘飞还在思索,不想青一直接一刀子刺到刘飞的手里,匕首穿过他的肉掌直接尖盯在地面上的那块青石砖上。

    “啊!”

    青一慢慢的站了起来,扬起下颚:“你们两个把他拉除去,准备剥皮,你们几个也压着他们去观看,要是他们中间有谁想说了,在拉进来。”

    这些人看了半天的热闹,手都十分的养养,这好几个月都没杀过人了,还真是很想念血的味道,一个个都兴奋的拉起地方的人,往后院走去。

    “不、、、不、、不要扒我的皮,我说,我来说!”

    王老五被摁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全部说了,就连给镇长多少银子,还有张铺头就是张三的亲大哥,这些细节也都招了。

    他一招玩,晕倒一片,青一领着人上门搜查张三家和张铺头家,就连米金家也都没有放过。

    动静闹的很到,镇上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东大街上人满为患,都想看看这公主打算怎么惩治这群恶霸,有的甚至还在外面叫喊,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砍头,可见这些人都是平时都是被欺负惯了。

    张二柱受了主子的命令也在人群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默默地观看这事情的发展,哪怕是听到一点点的声音,他都铭记在心。

    雨琪听完冷眼瞧着这些人,紧紧的抿唇,自己是出了一口气,可是摆在眼前的事情却很是棘手,不过好在他并没有交代出上任镇长的事情,此事就到此为止,既立了威信,又惩治了这些恶人,不过镇长的话说的不假,自己确实没有杀他的权

    有杀他的权利,这王溪恐怕也收到了贿赂,要是交到他手中,恐怕不出几日就会放掉,这岂不是放虎归山?

    正在她想着怎么处置米金,外面的侍卫却把他们几家的东西全部搜了过来,东西实在是多,就都放在了门外。

    雨琪出去一看,好家伙,这些人的家里大大小小的箱子倒是不少,什么字画,古董,还有玛瑙首饰,翡翠玉石,各种的成品玉石雕件,至于那些金子做成的雕花,那都是这里最最不值钱的玩意,随处可见,真是应有尽有,看的人眼花缭乱。

    “把这些箱子全部的封了,把人给我带到牢里看押,带本宫奏禀皇上,在行处置。”

    “是,公主。”

    人被带走了,热闹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大家都纷纷的散了,张二柱眯了眯眼,转身回了周府。

    在另一个角落里,蒋松瞧了瞧张二柱,微微的蹙眉,又看看已经进去屋了的公主,轻轻的颔首,转身也回了珍宝楼,提笔写下一段话,走到后院的鸽子笼里,抓出了一只鸽子,把信纸放到鸽子腿上,左右看看没人,他才放飞手中的鸽子。

    进了凌乱的大厅,见掌柜的正在指挥她们六个打扫,微微颔首,转眸看向她们六个:“你们先到后院,等我忙完了,咱们一起回去。”

    “恩!”

    她们几个经历过刚刚的事情,也都不敢没大没小的,一个个的都跟在雨琪的身后去了后院。

    下午雨琪回家,坐在屋子里想了想最终还是给太子,东方傲写了一封信,纸上写的事情都是今天发生的,以及请罪,把信封住,在信封上盖上了自己宝鸾公主的凤印。

    叫来了青一:“你把这封信一定要亲手交给太子,东方傲的手里,要是他们侍卫阻拦,你就把这印章给他们看,想必他们不会为难你。”

    青一接过信,抱拳:“公主放心,属下一定办到。”

    雨琪轻轻的点头:“路途遥远又风餐露宿,这是一千两的银票是你的盘缠,路上多家照顾你自己的身体,早去早回。”

    青一重重的点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的关心他,顿时感觉心里暖暖的,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公主,这是在搜他们几人家里的时候,我瞧见有银票,变把这些银票从匣子里拿了出来,具体是多少,小的没数过,还请公主收好!”

    她接过手上的银票,嘴角抽搐,这搜查几个小门小户的就这么多银票,要是抽查大臣的家里,指不定会肥了谁!

    “行,你去吧,路上当心。”

    她目送青一走了,低头数了数银票,里面有千两一张的,也有百两一张,五十两一张的,最大的却是五千两,想都不用想这张银票一准儿就是镇长的,这些银票大大小小加起来也有一万五千多之多银子,这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这一消息第二天的下午自然也传到了王溪的耳中,在府中左思右想,最后还是连夜赶路去苍狼镇。

    赶到苍狼镇的已是后半夜,守门的不让进,当他亮出了牌子,守门立时就放行。

    到了县衙,里面居然看守的人全是公主府的侍卫,就是他想要提审犯人都不被允许,在问,他们干脆就像是没看见这个人一样,直接无视。

    王溪无法,半夜又坐着马车去了乌家村,找到公主家里,可是抬头看看天色,无奈的又摇头,只有在她家的门外举棋不定的待了小半夜,当鸡叫第三遍的时候,他实在是等的焦急,让车夫敲响了她家的大门。

    ☆、【146】今非昔比

    堂屋里灯火通明,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十分的耀眼。

    一人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一人忐忑的跪在地上,一上一下,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