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一说完,大伯和三伯一个劲的点头,樊父拧眉直唉声叹气。
“恩,这件事本宫知道了,你们且先回去,等本宫有了主意在通知你们。”雨琪见他们一个个的愁眉苦脸她也很是头疼。
几个起身,行礼之后一次退出了客厅。
冰容瞧了瞧这些人,笑着摇摇头:“公主,这有人送礼还不好啊,看他们一个个愁得。”
她笑着盈盈的起身,漫步的出了客厅,目光瞄像了不远处的大山,悠悠道:“他们都是一些老实本分的人家,即便现在是有了一些银子,但是他们的本质没有变,这点本宫很是欣赏。”不会因为一些东西而改变了自己的初衷,这点他们做的极好。
冰容见公主又望着大山出神,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转身给公主拿了一件火红百褶的披风披上:“公主,已经立冬了,站在屋檐下小心受风。”
她微微点头:“陪我出去走走。”
一前一后的出了公主府,慢悠悠的走带青石砖蒲城的路上,朝着树林边上的那个小山坡走去。
站在山坡上,眺望远方,想起了从前某人在这里说的话,可是他一走竟然是五年不曾回来,除了每年的那几封信外,其余的一些消息,她是一概的不知。
难道外面真的那么好看?
“蓉儿,外面的、、那些风景是不是真的好看!”她猛的回身问道。
冰容微楞,不明白公主的意思,但依旧是老实的点头:“回公主,外面各地有各地风景也有很多习俗,和这里皆不相同。”
得到答案,她慢慢的回身又看向了远方,半晌微笑着回身:“回府!”
冰容明显感到公主今天的变化,以往的时候只会冷着脸回府,今天却是笑着离开,在看公主的步伐,轻快,这明显是心情极好的时候在回出现这种轻快。
晚上,她简单的吃了点红枣粥,随即便钻进了书房,吩咐下来不让任何人打扰。
小叮当扭着肥嘟嘟的臀部,一拧一拧的走了过来,见冰凌在书房外,扭头看了看没头偶冰容的影子,吱吱的叫了几声。
“咦?小家伙,公主不是关你禁闭,你怎么跑出来了,小心公主知道又得罚你。”冰凌很喜欢它,平时傲娇的很,又很贪吃,除了不让人碰它之外,倒也没什么,不过倒是很有灵性。
小叮当皱了皱小黑头鼻子,说到禁闭,它也很委屈的,谁知道那些吃的是给两个公子准备的,它要是知道才不会去偷吃,害的被罚禁闭三天。
“小叮当,你给我滚进来!”
小叮当扭头看看书房的们,回头又看看冰凌,很是无奈的用前脚踢开了们,摇摇摆摆的走了进去。
一进屋子,见娘亲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目光幽幽的盯着它,脸上说不出诡异的笑。
“娘亲,小叮当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偷吃了!”一跃跳到桌子上,讨好,撒娇外加卖萌祈求娘亲的原谅。
“恩,你要是在敢有下次,老娘就拔掉你的皮。”雨琪看它的身子不见长大反而横向长大,真是替它犯愁,关禁闭其实就是在控制它的嘴,这家伙只要厨房做好吃的,它一准就能闻得到,比狗的鼻子都灵敏。
小叮当委屈的换着脑袋,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可怜兮兮的瞅着娘亲,它的肚子好饿,要吃饭饭,奈何娘亲就跟没看见一样!
次一天,雨琪早早的起了个大早,坐在梳妆台上,华顺的墨发上只是带着几枚粉红的珠花,俏皮不失亮丽,身穿浅粉色对襟夹袄,狐狸毛围着领子和前襟缝制了一圈,一则是怕冷风从脖子里灌入,二则是护胃,这些还是身后几个侍女特意这么做的,这两年也难得她们有心了。
“你们几个都留下,准备准备行礼,告诉青一,把马车检查一番,咱们出远门。”冰丝和冰容对视一眼,诧异的下回道:“是公主!”
见公主要出去,冰容上前问道:“公主,咱们什么时候起身。”
雨琪微微蹙眉,转眼想了下:“我回来之后,东西挑拣一些本宫经常用的即可,其他的到外面在买。”
“是,公主。”她们两个目送公主离开,急切的叫来其她的姐妹,几人手脚伶俐的拾掇起来。
青一得知公主要出门出游,吓了一条,叫来青二检查马车,他则是跑到了树林里,召唤出了一直纯黑色已经成年的雄鹰,把临时写的东西塞到鹰脚下的那只管子里,振臂一挥,雄鹰一冲飞天,只不过眨眼间,鹰已经飞出很远。
樊雨晋和雨鹏见到大姐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飞身扑了过去,喃喃的叫着大姐。
雨洁在一边干吃飞醋:“姐,真是不知道你灌给他们什么迷魂汤了,一来就抓着你不撒手。”
“瞧你那德行,爹和娘呢!
你那德行,爹和娘呢!”伸手点了点她,多大的人了还吃醋。
雨洁抬抬眼皮,往屋子里瞟了一眼:“在屋里。”
她瞧见小妹似乎不是很高兴,挑挑秀眉:“怎么了,挨训了?脸拉的这么长。”
她噘嘴嘴,有气无力的翻了个白眼,搂着怀里的小弟叹气道:“要是挨训斥到好了,我也就不愁眉苦展的了。”
“行了,问你白说,我去找娘。”把怀中的雨晋交给她,又在两个弟弟的脸上一边亲了一口,惹的他们两个咯咯直乐。
揭开帘子,进去见爹坐在凳子上,娘坐在炕边上,两人都哭丧一张脸,像是刚刚吵完架似的。
“爹,娘。”
朱燕抬眸一看是大丫回来了,招手,拍着炕边让她过来挨着自己坐,雨琪笑笑走了几步过去揭开了披风坐了下去:“娘,怎么了,你怎么和爹都皱着眉,就连小妹也是,是不是最近那些人还是来烦你们?”
朱燕摇摇头:“那倒不是,最近有人上门来给你妹妹提亲,对方家室,人品也没说的,娘想着你妹妹今年也不小了,既然对方诚意十足,娘就想着给你妹妹定下来,可你爹却不同意,说什么孩子年纪小,想在家里多留一些日子,这不,我俩在就为这事吵了几嘴。”
雨琪瞅瞅爹,又看看娘的,摇头:“娘,爹,这件事还是听小妹怎么说,你们在这吵有什么用,要我说,小妹的终生大事让她去自己做主,到时候你们给把把关不就完事了。”
朱燕抬头瞄了地上樊父,抿了抿嘴轻叹一口:“哎!”
樊父见娘子松了嘴,重重的吐了口气,心里算是舒畅了不少,他还真是怕娘子一激动就给二丫把这婚给订了。
“爹,娘,大姐,吴嬷嬷做好早饭了!”雨洁领着两个小的在院子里朝着屋里喊。
爹仰头应了声,起身走了出去,朱燕在他身后翻了无数个白眼,拉着嗤笑的雨琪也出了屋子。
饭桌上,雨琪一边给雨晋夹菜一边道:“爹,娘,我今天过来是跟你们说一声,我今天出远门,打算去都城转转,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我就回来。”
樊父也顾不上和娘子生气,两人对视一眼齐声问道:“去那么长时间?”
雨琪抬头瞧瞧她们两个,失笑:“这去都城路途遥远,来回就要二十天一个月的,剩下的时间我是准备在外面来回的走走看看。”
“那、、那就不能开春了再去,这眼瞅着再有两个来月就过年了啊!再说现在冬天这路上不好走,要是碰见什么土匪、、。”
“娘,我们走的都是官道怎么会有土匪,再说了我是身边还跟着不少的人,他们可都是会武功的,放心,伤不到我的。”
朱燕一看这大丫是心意已决了,来家里只不过是告诉他们一声,犯愁的又开始叹气,这小的时候管不住,这长大了,更管不住了,无奈的摇头。
樊父放下筷子担忧爬满脸上:“出门在外的照顾好自己,最好带上面纱之类的,你的容貌、、、不宜让多人看了去!”雨琪伸手摸了摸脸,五年中经过空间的洗礼确实长了一张惹祸的脸,放下笑了笑:“我听爹的。”
樊父欣慰颔首:“你那还有银子不?家里这还、、。”
“爹,你那银子还是留着给弟弟娶媳妇吧!我赚的银子可是比你多的多了,小妹那的嫁妆你和娘也甭操心了,我都备好了。”雨琪放下筷子,笑着道。
这爹那个家具长才刚刚的开始在县城崭露头角,赚的银子也是有数,要不是周康处处以低价卖家具,爹这几年也不会这么辛苦,只不过这周康老奸巨猾,耗不过樊俊江,最后举家迁移,要是在耗费下去,樊俊江是不怕,他没有人工,场地费,可这周康却是养着一批的人,低价只能让他赚取微薄的利益,勉强糊口,一年到头来只能赚吆喝,最后无奈,卖了所有的店铺和宅院投靠亲戚去了。
雨洁自打听见大姐要去游玩,双眼闪着亮光,默默地听着,心里不断的盘算,走还是留!
早饭过后,和爹,娘,小妹简单的告别,披上披风,回自己的府邸。
“怎么样,拾掇利索了没有!”一进屋子,有些兴奋还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冰丝手上装着公主平时带的那些首饰,笑道:“马上,就差几件披风和斗篷了。”
“丝儿,那些首饰就不带了,累赘。”
冰丝低头瞧了瞧,不带便不带吧,出去要是碰见喜欢的,再卖就是了!
戌时刚刚过,两辆马车和五个侍卫一前一后的使出了乌家村,在他们走后,公主府的王嬷嬷拿着一封信去了村长家。
“乌村长,这是公主临走之前给你留下的信,说是你看过之后就知道该如何解决那些前来上门求学的学子了。”
乌村长接过她手中的信,颔首:“谢谢王嬷嬷还亲自跑上一趟。”
王嬷嬷笑着摇头:“不敢当,既然村长没什么事情,那老奴就回府去了。”
乌鱼把她亲自送出家门口,回院关上门,立时的拆开信,仔细的阅读起来,看完直说妙、妙不可言。
马车里,雨琪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身上盖子被子,小叮当安安静静的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左边车闭上摆放着一个小型的书架,里面的书籍几乎都是杂记,记录各地的景色与风俗。
书架的前方便是一
前方便是一张小桌,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还有两盘酥皮的点心,桌子旁边便是红泥小炉,上面坐着一小壶的水,里面的火烧的很旺。
大白似乎很是怕冷,一上了马车就靠在小炉子边上,死活就是不离开那地,懒懒的趴在那,闭眼呼呼大睡。
她瞧着这两只睡的都很香,也带起了她的困意,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也渐渐的进入梦乡。
等在睁眼的时候已经出了苍狼镇,马上进入淮阳县城,打开了车窗,瞧着天色还是不错,心情极好的交代了外面赶着马车的青五,淮阳县城小息片刻,买够路上吃的东西,在前行。
一路摇摇晃晃,走走停停的用了下半个月来天到了漳州府,两辆马车在一间看似不错的客栈停了下来。
“公、、小姐,客栈到了。”
“恩!”一道慵懒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小半晌,带着面纱的她慢慢的出了车厢,瞬间一股冷风出来,抬头望望远处的天空,昏沉沉的,想来今晚会有一场大雪!
冰凌扶着她下了马车,走进了客栈,青一开好客房,迎了上来,小声的禀报着房间号,前面还有店小二领路,一路倒是畅通无阻的进了甲子号房,也算是这个客栈最好的房间。
冰丝叫来几桶热水,服侍公主沐浴,每次给公主沐浴的时候都很是羡慕她细嫩的皮肤,稍微一碰便是红印,仿若这肌肤一掐变能出水一般的。
明眸皓齿,云鬓如雾,香腮如霞,貌美如花,语笑嫣然,素口蛮腰,风姿轻盈,巴掌大的玉足白皙连接着修长的大腿,静若如一枝半开的百合,清新。动若脱兔一般的灵敏,这就是公主,美的清新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