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综影视同人)教主与西门庆的种田生活

(综影视同人)教主与西门庆的种田生活_分节阅读_12

    西门庆本就只是客气一下,所以立刻装作惊讶的道,“看来是我思虑不周了。娘子放心,我这就给杨都尉写信,然后让玳安带着这些钱火速上京。”

    李瓶儿这钱花出去,终于觉的这心有点着落了。

    西门庆望着那箱元宝,嘴角怎么也放不平,他以前也找杨都尉办过事,根本要不了这么多钱,那剩下的自然就是他的了。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有些波折,但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好的,他可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李瓶儿还要跟西门庆商量什么,可是西门庆心中惦记着东方不败的事,所以说自己有急事,让她有什么事找玳安,便从花家借了辆马车匆匆的离去了。

    一到大街上,西门庆挑帘往外望,这才知道玳安跟自己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往日里十分热闹的街道,现在冷冷清清的,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也是神色匆匆的,到处一片肃杀的景象。

    西门庆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催促车夫快些出城,他这心里如同揣了什么东西一样,十分不安。

    转眼到了城门,外面一阵吵闹,西门庆侧耳一听,原来是守城的官差要查看马车,看是否有可疑的人。

    西门庆不敢怠慢,赶紧掀开马车帘,朝外打量。按照他的意思,这县里的差役他认识很多,如果能见到一两个熟悉的,那这件事自然好办,甚至,他还能问出些情况来。

    可是他这么一看,却有些傻眼,这守城的差役他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那些差役正要盘问西门庆,旁边又走过来几个手拿锁链的官差,为首的那个官差一眼看见西门庆,便笑道:“原来是西门大官人。”

    说完,他又对旁边坐着的一个小头领道:“林头,这位是我们县里有名的善人,西门大官人。”说完,他转头对西门庆道:“西门大官人,这位是跟随钦差办事的林头。”

    西门庆认识这个说话的人,他是县里的捕头胡铭,平时跟他交情不错,现在他这么说,明摆着是帮他,他自然不会不识时务。

    赶紧下了马车跟这位林头说客气话,顺便还将早就准备好的银子塞了过去,那位林头的脸色才好看一些,手一挥,也没查西门庆,就让西门庆过去了。

    等到出了城门,胡铭朝着城门口呸了一声,“什么东西。”显然对这些人十分不满。

    西门庆看他们也要出城,便随口问道他们要去哪,胡铭的一席话却让西门庆眼皮一跳。

    “有人说苏衙内跟常衙内去过玉皇庙,这不,我正要带人去玉皇庙呢。你说这不是折腾人吗,玉皇庙这么远,这一去半天时间就过去了。”

    “你们要去玉皇庙?”西门庆压着声音道。

    “对啊,西门大官人,你这是要去哪?”

    “我,我去城外赵家村看看药材。”西门庆转瞬就想好了一个理由,“对了,我这几天在家没出门,怎么县里变成这样了?”

    “还不是新来的钦差,还有那个江南来的姓钱的,到处抓人,弄的鸡飞狗跳的,现在大牢里都快装不下了。”说到这里,胡铭压低声音道,“要我说,知县一家根本就是被妖怪害死的,这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可是他们根本不信……”

    胡铭这些日子被支使的跟狗一样,整天东奔西跑,满肚子的牢骚,如今遇见西门庆,自然想跟他倒倒,可是西门庆心里有鬼,哪里想听他这些,随便敷衍了两句,就拿出一个荷包塞给他,“你们也辛苦了。

    对了,玉皇庙观主吴道官是我的朋友,况且那里都是出家人,你们这次去还望包含一些。”

    胡铭本来也不想去玉皇庙的,如今又有银子拿,立刻保证就随便看看,问清了两位衙内的行踪就回来,绝不骚扰观内的人。

    这让西门庆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玉皇庙里的人被官差一吓把他供出来,现在先打了预防针,估计会好很多。不过,东方不败一定要赶紧弄走才行。

    又跟胡铭说了两句客气话,他就提出先行,毕竟他坐着马车,而胡铭等人靠脚,自然不能一直一起。

    将胡铭甩在后面,西门庆立刻催促车夫赶紧去玉皇庙的方向。

    眼看要到玉皇庙了,他却不放心这个车夫,所以下了马车,让车夫回去,他则自己步行去了玉皇庙。

    玉皇庙中,东方不败正坐在窗边往外看着,眼中空茫一片。他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该做点什么好。最大的仇人没有了,他竟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重建日月神教吗?可是他却觉的已经有些厌倦那些权力纷争了,可是不建日月神教,他又该做些什么呢,他没有答案。

    突然,院中走进一个玉冠华服的人,打破了一池的宁静,也给东方不败眼中增添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生动色彩。

    懒散的收回视线,他靠在床上等那个人进来,如同午后的猫咪一般。

    西门庆此刻却有些急,“快点跟我走。”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拉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的武功已经恢复三成,他想让西门庆拉他,西门庆才能拉的动他,如果他不想,西门庆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拉不动他一丝一毫,就比如现在。

    西门庆一拉没拉动,惊讶的看着东方不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不明所以,他刚才用的力气不小啊。

    东方不败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想笑,不过却没笑出来,只不过挑了挑眉梢,“去哪?”

    “知县一家都被杀了,现在朝廷派来的钦差在到处抓人。咱们那天跟苏衙内有点过节,我怕这件事会牵连到你。

    赶紧跟我离开,我带你去个安全的地方。”西门庆急道。

    “安全的地方?”东方不败不置可否,以他的武功,他所在的地方都是安全的,而且那些人都该死,他杀了就杀了,他并不认为他需要躲藏。

    西门庆还以为他不信,立刻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保护我?”东方不败本来觉的这句话十分的可笑。他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竟然说保护他,说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了,可是偏偏,他却笑不出来,甚至还想起了那天这个人将他护在身后的样子。

    西门庆知道胡铭一会儿就会来,生怕出什么差错,也顾不得解释,就又去拉东方不败。

    本来他还担心这次会跟上次一样,拉不动这东方不败,不过幸好这次倒是很顺利,一下子将人拉了起来。

    门口平安准备了马车,西门庆拉着东方不败登上马车,直奔南边。

    一路上,西门庆还十分不放心的趴在马车帘那里往外看着,生怕胡铭会看见,或者遇见什么熟人,不过,幸好,他们这一路十分顺利,马车越走越偏,最后在一座小山包边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两人又走了一会儿,才来到一处位于山腰处的院子。院子不大,中间只有三间茅草房,周围围着篱笆,篱笆里种了些菜,此时菜苗只有半指高,嫩绿嫩绿的。

    “韩伯,韩伯。”西门庆还没进院子就开始喊,显然跟这院子的主人十分熟悉。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有些消瘦的老者就从屋中走了出来,老者一见西门庆,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大官人,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西门庆也没客气,直接进了中间的过堂坐下了,指着还在外面的东方不败不知道在说什么。

    而老者则一边忙着倒水,一边笑着应承。

    东方不败瞧了一眼两人,便觉的无趣的扭开了头,站在院子门口往四周看着。

    小山包左面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势险要,右面不远处是他们来时走的土路。土路的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村庄,大概有一百多户,房子都是灰秃秃的茅屋,荒凉的很,真没什么好看的。

    ☆、第17章

    幸好这时西门庆已经跟老者谈完了,老者出门对着东方不败善意的笑了笑,便下山去了,而西门庆则将东方不败拉向右面的那间茅屋。

    茅屋里还算干净,只不过十分简陋,一面是占了半个屋子的火炕,一面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火炕上面放着一床半新的铺盖,灰扑扑的。

    东方不败有洁癖,一眼就看见了墙角的不知名污渍,炕沿里的尘土,还有被子上那些发黄痕迹,立刻觉的浑身不自在,站在门口不肯进来了。

    西门庆此时倒是不着急了,知道他嫌弃这屋子简陋,也没强迫他,搬了只凳子到外面给他坐,自己则站在一边,“我已经让周伯去买新的东西了。不过这里不比城里,你就将就一下吧。”

    东方不败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西门庆对他这种态度有些担忧,“你到底听没听明白我说的话,现在城里到处都在抓跟县令一家有瓜葛的人,你被他们看见了,肯定凶多吉少。”

    见东方不败还是一副根本没听进去的样子,西门庆有些怒了,“你待在这里躲一段时间,千万不要乱跑,不然被他们抓了,有你好受的。”

    “就你这样的,进了大牢不死也脱层皮。我听说这大牢一进去就先打二十大板,之后还有鞭挞、烙铁等刑罚。那鞭子都是特制的鞭子,一鞭子下去,保证你皮开肉绽,两鞭子下去,连骨头都抽裂了。

    这还不算,你要是疼晕过去,立刻就有人往你身上泼盐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感觉,保证你试过一次之后再也不想试。

    更可怕的是一种就梳洗的刑罚,你知道什么叫梳洗吗?就是往人身上浇开水,烫的人皮开肉绽,然后拿铁梳子一梳,人身上的皮肉就会全被梳下来,然后再浇开水,再梳,直到你身上没有半丝皮肉。”

    西门庆唬着一张脸,也不管是大牢里有的还是他听说的,都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希望能借此吓住东方不败,让他乖乖待在这里。

    不过他却注定失望了,东方不败连看都没看他,更别说什么害怕的神色了,甚至当他听见名叫梳洗的刑罚时,眼神还变的更明亮了一些,隐隐有种兴奋感。

    兴奋?西门庆仔细去看东方不败的神色,却发现他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微风吹过,西门庆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刚才一定是他看错了,一定是的。

    将刚才的念头抛开,西门庆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是傍晚,有心在这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但一想到老爹的怒火,他就觉的肝疼。

    还是早点回去争取宽大处理的好,想到此处,他对东方不败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不要乱跑。”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西门庆赶路赶的比较急,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就在他离开后不久,坐在凳子上的人便也起身离开了。

    等到韩伯抱着东西回来的时候,整个院子空荡荡的,他前后找了好久,也没找到什么,最后一拍脑门,终于想明白了。那人一定是跟着西门庆回去了,他就说,长的那么细皮嫩肉的,大官人怎么会舍的他住在他这里。

    西门庆星夜赶路,不过他只要负责睡在马车里就好,马车又十分宽敞,所以他倒是没觉的多累。第二天天还没亮,城门一开,他就进了城,直奔自家的生药铺。

    来到药铺外面,只见药铺的伙计正在下门板,不见他老爹的影子,他有点不敢回去了,天知道老爹昨天看到自己的留信得多生气。

    招手示意平安进去探探敌情。

    平安赶了一晚上马车,眼底乌青一片,不过这丝毫不损他的激情。

    这些天一直伺候东方不败,每天大气都不敢喘,他都要被逼疯了。如今一回到西门庆身边,简直有种得见天日的感觉。做这点事算什么,他只求西门庆不要再让他去侍候东方不败那尊大佛了。

    平安屁颠屁颠的进去了,不过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没有出来,西门庆立刻就意识到事情不妙了。

    原地转了几圈,最后一跺脚,他这才咬牙进了济世堂。那神情,颇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

    一进济世堂,西门庆一眼就看见了自家老爹坐在正堂的那把椅子上,脸色阴沉的可怕,而平安则跪在一旁,朝他投来一个无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