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虽是这么说着,可没人真敢没了这规矩。
小桥问着乔知书道:“此次回村,一来想在这长住,实在是县主府不如乡下来得自在,二来,便是要祭拜一下祖先,里长叔,可是能行?”
“能行,能行的!”
他不停的点头:“虽说女子不能进了祠堂,到时县主倒是可以在门外祭拜便可!”
“好!”
说罢,她挥了挥手:“各位婶子叔伯爷奶们,今儿我请酒,下午时,全村人各家抬了桌子上这北头来,我着了最好的厨子前来,大家今儿吃个痛快!”
“谢县主!”
待交待完这事儿后,小桥一行人又上了车,车子向着村北头走去。
待来到自家的二进小宅时,刘义早早的带着新来的长顺子一家在那恭迎着她。
“给主子请安了。”
“都起了吧!”
待看到那新来的一对夫妇,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倒是有个三岁的小丫头,只见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小桥。
小桥一见到她,便觉欢喜,倾身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回头看了一眼父亲,见父亲点头,女孩这才说道:“俺叫枯草。”
“枯草啊,倒是好名字!”
说罢起身,向着宅子走去,心中却有了自已的打算……
那日请了全村人后,小桥第二天便跟着祭了祖,本还想去给乔老二烧点纸的,倒是被柳氏给拒绝了。
说是有了孩子,不能上那极阴的地方,对孩子不好,小桥也因有点相信,倒是听话的未去,只求了柳氏帮着烧点,多说些好话。
待到在这宅里安顿好的第三天,倒是来了位很久未见的客人。
徐伯顶着那红润的圆脸前来敲响了小桥家的院门。
看到她时,第一句话便是:“丫头,可是还记得我?”
小桥失笑,如何能不记得?请了他坐在正堂里,他盯着小桥看了良久,叹了口气:“倒是把你给折磨瘦了,那小子倒是个糊涂的。”
小桥并不理会他的说法,端茶垂眸,徐伯见她那样,也只她这是不愿提起呢。
心中叹息,多好的一对,咱就折腾成这样了?
两人聊了聊这几月的一些所见所闻,徐伯在走时,不确定的又问了小桥一句:“真没机会了?”
小桥笑了笑:“既是看错,不防再未错时择正确之路各走各的!”
见她那满未及眼底的笑意,徐伯叹气,转身上了驴车:“也罢,你们自行解决罢。”
小桥点头,待送他走后,小桥轻抚两个来月的小肚,不由轻笑:“既是无他,我也可以过得很好。是不是?”
若他真的有心,倒是可来道歉,或许,也许她会心软的原谅他,必竟当时虽气,可如今想来,也怪了自已未说清楚,当初也确有私心,不想呆在那让人失了自由言语的地方,就想回来。
现在想想,这样僵着两人都不冷静了!
摇了摇头,回身进了自已所在的宅子……
八月时小桥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此时的肚子已经渐渐的隆了起来,徐伯倒是常到这来,自然看得出小桥的变化。
在得知她怀孕的那一刻,还很是惊讶,按着小桥所说的,亲自调配了一些个可食用的药膳给她补着身子。
这一个多月来,小桥整个气色开始好了起来,脸蛋也开始变得丰盈,徐伯看着她微起的肚子问她可要跟白子风说道一声?
却见她轻摇头,只说了句:“不想用孩子来胁迫,且这个孩子是我一人的,跟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
徐伯无语,只得随了她去。
这一转眼到了八月十五,这一天,倒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这许久未见的小陈氏居然上了门。
见到小桥一家富贵,那不甘心的眼,直接就冒了火出来,大剌剌的要小桥拿了银子出来给乔大富看腿。
小桥未理,命人将人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