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说徐伯来了,小桥去院子凉亭处,却见白子风在那抱着二丫跟着徐伯在那说着什么。
一看到小桥,徐伯赶紧的冲她招手:“丫头快来!”
小桥过去,却听着他的控述道:“这小子好生无礼,我想抱抱二丫头,却是连碰都不让碰,当真气煞我也!”
白子风用口水巾擦了下女儿流出的口水,又见她手舞足蹈的在那伸了双手就找着小桥索抱。
小桥赶紧伸手过去接了过来,见白子风不满,她是懒得理他,坐在了另一边。
徐伯满眼希冀:“我能抱抱么?”
小桥点头,刚把二丫伸手放出,却不想这丫头,因着几天未见到母亲了,既是死死的抓着她的前襟,哭囔着不干。
无奈的看了一眼满是黑线的徐伯,却未看见白子风暗中的松了口气。
他是觉得徐伯这老头儿满脸胡渣,他女儿那白白嫩嫩的小皮肤,哪经得住他一亲的力度?
这人的心思……
小桥一边一逗弄着二丫,一边问着他:“徐伯,你今儿咋想着来县里了啊!”
徐伯笑了笑:“自然是有事前来的!”
小桥疑惑,却听他道:“周家妾氏,乔姓荷花,被杖责死了,托了你大伯家去认领呢,这不,你娘如今忙着秋收,着我来带个信呢!”
“死了?”
小桥大惊,徐伯点头捏须说道:“好似听说自纳了进去,就被罚了禁足,不让她接近了周正明,各种理由的禁足,尽是被禁了近两年之久,这前儿个因着不甘心,买通了个婆子下药,想毒害主母,不想东窗事发,这才被打死了。”
说到这,唏嘘不已,看了看白子风,又道:“那周大财主当初因着被打压得受不了,前来跟这小子告了饶,如今倒好,未等出手呢,就被人给收拾了。”
他这话说得小桥有些糊涂,不是乔荷花死了么?周大财主又求什么呢?
见她这样,徐伯摇了摇头:“果然一孕傻三年啊,以前多聪明的一个小人儿?如今却是这般不通透了。”
随后对着白子风说道:“你给她说说吧!”
白子风轻“嗯”了一声,见小桥不满的瞪眼看来,以拳抵唇的轻咳了一声:“那个,就是杜诗敏,在成功得子后,便着人买了药。”
见她还傻傻的,直接说道:“也就是说,周家以后再不会有多余的后代了,除了杜诗敏的独子,再无后人能出了。”
小桥惊了,只觉这个杜诗敏当真是个狠的。
再听了周正明如今一院子的莺莺燕燕,而杜诗敏不但不管,还不停的给其增加,这周夫人满心头疼的同时,又不能对她太过苛刻了。
到是徐伯后面来了一句:“她这是在使慢性毒药呢,被下了那般狠的虎狼之药,又如此饮酒作乐,看着吧,不销几年,这周正明就会被酒色掏空,一命呜呼的,到时她一人独大的抚养着儿子,再发卖了那些个没有子嗣的通房小妾啥的,到时的周家,还有谁人敢与她争了家产?”
小桥赞叹:“果然高明啊!”
这样的女子,是她所崇拜的啊!
白子风皱眉,看着她一眼的花痴崇拜样,不满的哼了一声:“你想也别想这事,听到没?”
小桥白眼,徐伯则哈哈大笑……
大靖洪文三十年,也是小桥来这个异世的第七个年头。
大靖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全国老百姓,除了良田水田种植稻粮完,其旱地山地全用来种植花苗。
其中山头,不准伐树,只能在林间野生种植,为着这一点,当今圣上也是煞费苦心。
如今全大靖的农人几乎每家都会种点花苗来卖,每个县都有专人来收,每三个县会成立一个作坊。
因着花朵难得,精油太贵,这一独有的美容圣品甚至于传到了邻国。
大多数的邻国商人前来采购。
不仅如此,当今圣上,还利用通商之便,在各国杂交的贸易区设花朵收购站,这让邻国的一些边界平民,看到了发财的机会,纷纷效仿种植各色花苗,本国没有的,邻国有的,便大量高价收购,这收购完了,回来制成精油香水,又卖给邻国贵族。
这样一来,各国之间往来贸易频繁,多了后,大家相互都得了不少好处,多国也开启了商讨和平开建贸易之区,甚至还开始签属和平条约。
当然,这香水精油如何大卖跟小桥没关系,跟大靖的百姓有那么小点关系,但更重要的是,和平之约,太平盛世却是关系着每一个人的。
最后,举国欢庆,农人开始有了真正吃饱饭的机会,虽赚得不多,好在安居乐业。
洪文三十四年
柳正十五岁,这一年春围,他一举夺魁,成为大靖最为年轻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