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随着跟她走进越发的了解之后,这刻痕更是逐渐加深,直至深入骨髓。
花霓裳的温柔似水,她的勇敢自强,和她骨子里的铿锵之气都让这个人鲜活的映在了徐竹山的心里,挥之不去,辗转难眠。
多少人为他不值,可他却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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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最近长吟有些话多,但实在是想再多嘴两句。
近期天气多变,病毒肆虐般的入侵。
一连四天,长吟一家四口连着生病,就跟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症状全都一样,上吐下泻发高烧。
可怕的病魔连刚满十个月的小宝宝都没有放过。
最终检查是肠胃型感冒,尤其是这个季节,又没有下雪,空气干燥,很容易生病。
所以长吟再次提醒大家,多喝热水,出门戴口罩,千万别吃生冷的东西。
肠胃感冒很受罪,长吟就病了两天,妥妥的减肥成功,欧耶~~~╮(╯▽╰)╭(未完待续)
☆、第一七九章 我看以后谁敢娶你
徐竹山这一趟来,让束阳这个曾经不起眼的地方在商圈里悄然传开。
光是玉清小筑的清雅舒适就让这些虽读书不多,但还特别乐意附庸风雅的商贾们趋之若鹜。
尤其正值冬季,玉清小筑提供的裘皮大氅不仅质地好,款式也新颖,都是不少高门大户稀罕的样式,这让来做客的商客们都动了收购的念头。
徐竹山自然也是知道顾思田邀他前来是什么意思,所以带来的都是她的潜在客户。
顾思田更是将束阳这边在宁州的经营权限给了徐竹山,所得收益按照比例分成。
但在得到利益的同时,徐竹山也要负责多介绍客户过来。
虽说他徐竹山有钱,但都是买卖人,他也不拒绝这样的合作。
况且他自从来到束阳,听了顾思田跟他介绍的一系列改造计划,这让他对顾思田更加刮目相看。
所以现如今他虽然看不上这点收益,但他却看好了顾思田的潜力。
顾思田只负责与徐竹山交涉,其余的客商全都交给了赵博文。
束阳这边针对的只是那些权贵客户,再加上徐竹山的大力帮忙。
短短半年的时间,束阳的裘皮制品便在宁州的高端商圈传开了名声。
小小的边陲小镇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连着也带动了当地的一些产业。
玉清小筑只对持有徐竹山手书,或者身份特殊的人群开放,所以束阳的客栈酒楼一时间生意也跟着火了起来。
白筠瑶也趁着进京看望太后的机会,将一件极好的银狐袍子送进了宫,献给了太后。
据说太后喜欢的不得了。直夸皮子稀罕,手艺也精巧。
宫闱之内的事情说隐秘,却又不隐秘。
皇上今天睡了谁,皇后明天夸了谁,甚至太后多吃了那口菜,没几天都能传遍大街小巷。
顾思田却没有将所有库存都开放,而是采取了一种饥饿营销的方式。
她虽然不太懂这些。但前世的耳濡目染也让她多少知道一些皮毛原理。
开放卖的都是一些中上等的裘皮。而且严格把控数量。
一个夏天的时间,已经攒了不少的成衣在库里堆着。
但顾思田依旧大言不惭的放出风去,说他们这里有一个神秘的“毛毛匠”。脾气古怪,手艺惊奇。
一段时间之内之出一件皮货,头一件银狐袍子如今在太后手中,这第二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制出来。
其实哪有什么神秘的毛毛匠。只不过让工匠的做工更加细致了一些,而且在细节之处加了不少新颖的点缀创意。
反正是看上去绝对能唬人的那种。
最后这名不见经传的一张小小皮草。竟然被顾思田炒成了炙手可热的奢侈之物。
虽然只在宁州这个地方被传开,但商人消息向来四通八达。
顾思田相信用不了两年,她这张皮子就能越普越大。
以后还有矿业,珍贵草药。以及藩国那边的畜牧,这都是能换钱的东西。
邻近宁州边界的只是小小的藩国,围绕着燕国的还有西域。巫雅,乌斯藏。
相隔这些小国之外。还有能跟燕国起名的晋国,甚至再远的金乌。
生意越来越好,看着哗哗入账的银子,顾思田心里别提多美了。
柳枝儿成了名副其实的二掌柜,赵博文跟她一内一外分管两摊事情忙的不亦乐乎。
而孟锦浩则成了顾思田最头疼的事情。
她发现这个弟弟做买卖实在不行,要耐心没耐心,要细心没细心,还一副狗脾气动不动就咬人。
柳枝儿负责带他,可他却一脸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嫌弃一个丫头教他,让他掉价了。
他对柳枝儿如今没什么歧视,只不过是心理的大男子主义作祟而已。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铺子里本来就忙,孟锦浩懒懒的趴在账台上,整个人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脑袋下面枕着张开的账本。
“哗啦”一声,一堆带着灰尘的书籍贴着他的脸砸在了桌子上。
“咳咳咳……你……咳咳……你要疯啊!”
孟锦浩被猛然惊醒,一抬头就看见一张脸拉到二尺长的柳枝儿。
“这是今年所有的帐,有绵城的,还有束阳的,包括商道的,你今天之内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出来,姐晚上要。”
柳枝儿黑着脸说完转身就要走。
“喂,凭什么给我?”
看着面前那一摞蓝哇哇的账本,孟锦浩一下子就急了。
“喂喂喂,跟你说了我不叫喂,我有名儿。你看看这铺子里谁能比你闲。”
柳枝儿向来不是个胆儿小的,再加上这几天着实忙的人心火旺了些,孟锦浩这副懒骨头的模样简直就是在戳她的忍耐底线。
孟锦浩也不是善茬,嘴上更是不饶人。
“我忙的时候你瞧见了么就在这里胡咧咧,再说了,你一小丫头,凭什么一天到晚的呲得我,招你啦?”
原本转身要走的柳枝儿,猛的一下转过头来,那小眼神跟小刀片一样嗖嗖飞。
“我就瞧见你睡觉了,这几天忙成什么样了你没看见啊。还嫌我呲得你,你干件正经事了吗?姐是让你来着游手好闲的吗?”
“哎你怎么说话呢,别以为你是妹子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就凭你这么对待兄长,我就能请家法罚你。”
孟锦浩也瞪着眼睛,他比柳枝儿要高出将近一个头,站起来看柳枝儿的时候都得微微低垂着脑袋。
柳枝儿的话让他脸上有些臊的荒,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自尊心强,好面子。
铺子里还有其他下人呢,柳枝儿这么不留面子的数落他,让他觉的很难看,失了他孟小爷的脸面。
柳枝儿却全然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原本就是个厉害茬,又被顾思田这样的奇葩“悉心教导”了两年,成果可想而知。
“你也知道你是兄长?你看看你有个兄长的样子吗?我没治你个懈怠之罪就不错了,再说了,咱家有家法吗?”
“就算有家法,先被整治的也是你。瞪什么瞪,显你眼睛大啊。想打人?来啊,让我也领教领教你这个兄长是怎么管教弟妹的。”
“你……”孟锦浩被挤兑的有些下不来台,气的脸色发红,甚至手都伸了出来,可从不打女人的他哆嗦了半天还是没下去手。
紧紧握着拳又收了回来,每次跟柳枝儿吵架,他貌似都没赢过。
他自己也知道理亏,真不是他不愿意干,可学了几个月了,他连门都入不了。
一看到那堆数字,他就想睡觉,根本一点都学不进去。
他自己也知道不是做生意那块料,可无奈如今刑罚在身,他哪里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