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封神+西游同人)[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

(封神+西游同人)[封神+西游]炮灰种田记_分节阅读_26

    姜尚摇摇头,浅笑看着申公豹回道:“谢过师弟挂心,只是保周乃是师尊之命,何况文王带人宽厚,对百姓也是真心爱护,如此明君我若不助他,不止未被师命,也是逆天意而行事,绝不可如此。”

    申公豹再三被反驳推拒,心中实在怒火中烧,对着姜尚出口不逊,“你不过四十年的道行,所学也就是五行之术,移山填海而已,似我能将头颅割下抛上天,游遍千万里,复将其回归原处,如此之术才不枉学道一番。你不若依我之意,烧了那封神榜,与我一道前去朝歌为官,此次定不会再委屈你,若不然你回西岐,我定随你一道。”

    若是平日姜尚定不会被此术惑住心神,但此时只觉得此术稀罕,不自禁的开口说:“师弟,你若是果然能做到你说,我就将手上封神榜烧了,随你一道前去朝歌为官。”

    姜尚话说完,就觉得阵阵心慌,但眉心的黑雾一闪而过,他复又期待的看着申公豹。

    申公豹心中一喜,惊呼道:“不可失信。”后又听姜尚复又许诺,申公豹就将头上布巾去了,一手拿着锋利长剑,一手提着头顶青丝,自颈脖处将头割下,身子直立不倒,手上使力将头抛去天上,姜尚面目呆滞,仰头看自在飞着头颅,久久不见回应。

    可不等申公豹看着姜尚被迷惑,挥手让头回来,就被一只突然飞来的仙鹤叼起往南海飞去,姜尚见着师弟头颅被夺,扬声骂那守门仙鹤孽畜,刚要抬手去拦,被南极仙翁伸手在其后心拍了一掌,见姜尚转头看他,一脸气愤说道:“你这呆子,被申公豹小小幻术就给骗了,封神榜乃道祖赐予师尊的,你竟胆敢生出将其毁了的心思,若真个儿毁了,你可要如何?你只快些前去东海,申公豹这孽畜就让其死了的好,免得他再兴起乱事,真征兵三十六路前去讨伐你。”

    姜尚本听完训斥的话,就要带着封神榜赶去东海一趟,不想听见南极仙翁如此说,心中实在难安对其为申公豹求情说道:“道兄不可,我与申公豹乃同门,他虽是先耍心机对我,却并未心存害我的心思,只为了他辅佐的成汤安危,如此就让其殒命,实在非我所愿,还请道兄饶了他这一遭。”

    “你求我饶他,可知师尊曾对你说,就是他回纠集兵马讨伐你,若他如今就死了,不正好没了后患。”南极仙翁不喜奸诈之人,对着姜子牙劝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高兴今天有留言,继续五千字更新,嘿嘿

    ☆、53

    南极仙翁劝说姜尚莫心慈手软,既然已知申公豹来日会对其不利,为何不早早将之先行除去,如此也可免了日后的灾祸。

    姜尚听后也是犹豫片刻,可想起两人一路寻来仙山修行的情谊,和申公豹骗他也只为烧毁封神榜,而非想要了他的性命,心下实在不忍,细想之后还是对南极仙翁拱手作礼,恳求说道:“道兄,申公豹总归与我有同门之谊,何况他也并非想要害我性命,只因所谋不同,我被其算计也是学艺不精,还请道兄饶了他这一遭吧。”

    南极仙翁见姜子牙话说完,还对他拱手行了大礼,心中虽欢喜他本性良善,但也恼其愚昧,抬头看着在上空盘旋不去的仙鹤童子,张嘴无声的说了几句话,就听见一声鹤鸣过后,狂风卷席而来,姜子牙被裹进飞舞的尘沙之中,待风停歇片刻后,才咳着显出身形来,见着仙鹤重化作童子站在仙翁身旁,申公豹的头颅已回到原处,只是却有些偏些许,正在那儿用两手硬掰。

    姜子牙看着申公豹已无性命之忧,且对其心中还是略有不喜,只对着南极仙翁拱手作礼,就土遁一路向东海而去,留下羞恼的申公豹在那儿骂咧咧的收不住口。

    南极仙翁本想转身回去山门,就听见天尊对其说话,微微点了点头,一脸不喜的看着申公豹,冷声说道:“原始天尊要见你,快些随我入殿。”

    话一说完,就先一步向着昆仑山顶而去,申公豹忙收住骂声,面露胆怯惧意,跟了上去。

    可不等入得殿内,就只听见原始天尊一声怒喝,“截教孽畜,竟胆敢毁人性命,果然不为人子,南极仙翁速速前去传话命文殊、普贤、清虚、玉鼎,命四人派弟子前去西岐,定要将那截教一干孽畜尽数斩杀。”

    南极仙翁见原始如此气愤,片刻不敢耽误的转身前去传话,留下申公豹在殿外进退不得,强压下知晓西岐兵败之事的欢喜,低头思量回去该如何行事。

    直到天色黑了下来,也不见原始招其入殿,申公豹试探的退离开,直到山门之外才松了口气,不敢多做停留,驾云急忙向着朝歌赶去。

    而对崇城战事丝毫不知的姜尚,听从原始天尊提点前去东海,半路被心神所引在一山间显出身形,那山玲珑剔透,古怪崎岖,峰高与云雾相连,其上灵珠仙草、青松翠竹皆有,实在是个清灵福地,虽比不得昆仑仙山,却也自有其风骨独立。

    姜子牙被此山景致所迷,迟迟不愿动身离去,只感叹说道:“如此景色秀美的福地,若能长久留在此间,静坐修行,诵读黄庭,该是何等幸事。”

    不想话还未说完,就见着山前的海水波涛翻滚,风浪迭起,还伴着阵阵雷鸣,霎时间原还是仙家福地的山,竟被阴云笼罩住,姜子牙惊呼出声。

    却之间涌起的巨浪分开,显出一赤条条的人来,不等姜子牙开口问,那人就扬声喊道:“大仙,我可等到您来了,前几日清虚道德真君传符与我,说今日会有道长经过,若应允我跟随,定能让我自此海脱身,还请道长怜悯我被困千余年,救我一救。”

    那汉子话一说完,就对着姜子牙俯身作礼,久久不见起身。

    姜子牙想师尊点拨他前来,必定是要他出手搭救无疑,开口对其问道:“你说被困在此处千年,不知是做了何孽事,还是无辜受累,还望从实道来,若不然我也不好出这个手。”

    汉子听姜子牙此话,是有意要搭救与他,忙起身拱手施礼,说道:“我乃是轩辕黄帝总兵官柏鉴,只因与蚩尤之战时,最后关头被火器打入海中,直至如今千年不曾脱身,还望道长救我。”

    姜子牙听汉子竟是人皇时的总兵,况且有师尊提点,和清虚道兄的符命在手,心中对其所说的话已是全信下,如此不再犹豫开口说道:“柏鉴,听我玉虚法牒,虽我一同前去西岐候命。”

    抬手接连五记掌心雷打出,只听雷鸣声过后,那迷关竟然就简单被破,柏鉴复又显出真身,对其再三拜谢。

    姜子牙见将人救出,虽心中疑惑此针如此易破,为何还能将柏鉴困住千年,但见其一脸感激,心中也颇为自满欢喜,伸手本想去拉那柏鉴,不想封神榜对其近身,就将游魂柏鉴吸了进去,姜子牙见此已知,那柏鉴也是封神榜上一人,故此就不再犹豫使出土遁,一路往崇城赶去。

    只是还未至崇城,又被五路神拦下,面露急色,只虚一见礼,就开口说道:“五路神见过恩师,得蒙您在朝歌点化,将我等发落会西岐山伺候,如今西岐有难,我等私自出城,还望恩师听完我等话说完,再行责罚。”

    姜子牙听得西岐有难,心中一惊,顾不得对其责问,就问道:“可是朝歌趁文王出兵,后又调集兵士前去崇城,派人趁虚强攻西岐?”

    五路神慌忙摇头,脸上还带有惊恐之色,说道:“并非如此,前去崇城的文王和众武将,如今已回去西岐城中,是一叫哪吒的稚童,拼死护着才让其安稳脱身,不过那哪吒也已身死,将其杀死的四人,如今还在西岐城外叫嚣,文王也因此一难,见着兵士死伤甚多,悲痛过甚吐血昏迷,如今西岐城内人人自危,还请恩师早日回去安稳人心。”

    “哪吒死了!”姜子牙听到这话,惊呼出声。

    在看到五路神点头,知晓他并未听错,不想他才离开三日,西岐竟遭此大劫,急忙就要转头向西岐赶去,不过伸手掐手诀之时,看到手上的封神榜,将其往递到五路神手上,说道:“子牙再次先行谢过,只是还有一事要劳烦你们五鬼。”

    五路神忙回礼,说:“恩师无需多礼,有事尽管吩咐我等。”

    “如此吾就不客套,你们择吉日在西岐选一处建造封神台,由榜内的柏鉴督造,待封神台建好,将此榜挂于其上,只待我接了西岐劫难,再前去开榜。”姜子牙仔细嘱咐说道。

    五路神听到那封神台,心中自是略有所悟,不等姜子牙再多说,就忙拱手行大礼,说:“恩师请放心,我等绝对会慎重待之,回去就先寻灵地。”

    姜子牙听后点点头,抬手就将五鬼收入腰间锦囊之中,再伸手掐捏法诀,就一路土遁回去西岐。

    自离开的屋内显出身形,姜子牙察觉屋外有人,就扬声对其喊道:“可是武吉?”

    今日又听城内人说师傅闲话,武吉心中烦闷不喜,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丞相府,府内之人都知武吉乃丞相弟子,无人上前阻拦,让其一时不查,走到了丞相府内的书房门前。

    武吉看着紧闭的房门,这才醒过身来,苦笑摇头刚要离开,就听见屋内有人喊他,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武吉顾不得礼法,推门就进去屋内,见着果然是师傅姜尚,面露委屈的躬身施礼,道:“师傅,您可算是回来了。”

    姜尚见着武吉如此模样,本想问其如何知晓他回来,竟早早在外等着,见此也猜到凑巧而已。

    “先莫着急,我留在西岐的五路神,已寻到我告知西岐之事,但所说并不细致,我在城外看到只有张桂芳守在城外,崇黑虎可是未曾一同追来,哪吒是被何人所杀?这些你都细细与我道来。”姜尚看着慌乱无措的武吉,对其安慰问道。

    武吉听得师傅轻言安抚,又见着他回来城中,心中稍稍安定些许,轻呼口气看着姜尚,面露正色对其回道:“回禀师傅,你出城第二日夜半时分,张桂芳与崇黑虎突然强攻崇城,我等原按你所说应对,不想那道人竟不知从何处寻来三个帮手,还有一个小小稚童。”

    原来四圣与王瑶来到张崇兵营之中,本也想等到第二日再行攻城,但王瑶却担心恐有生变,就与王魔耳语几句,待他问过张崇二人,知晓那姜尚果然有几日未曾露面,想着城内如今修行之人只有哪吒一人,唯恐真的被姜尚请来帮手,失了斩杀哪吒的机会,王魔就对张崇两人说半夜攻城。

    张崇二人虽是不解,但早一日将城攻下,却是少了一份挂心事,想过片刻就点头应允,还各自叫来武将吩咐准备之事。

    等武将出去帐外,王魔看着跃跃欲试的王瑶,已知晓她有着一肚子鬼主意,自然不会让其清闲,问过她可有意带兵攻城,见其思量后点头,就对着张崇两人举荐。

    若是论法术修为,张崇二人自问比不得他们半分,但对排兵布阵不是两人自夸,王魔确实比不得所经战事不下百余场的他们,更何况是看模样不过五岁的小小稚童。

    王瑶听张崇两人好言劝说,却掩不住其中不屑的口气,如此被人看轻实在让其不悦,但她也知如今的外貌如何,只笑脸颜开用着稚嫩的声音,看着两人说道:“我等初次相见,将军不信我这稚童也属应该,只是还请你们听我说完攻城之策,再做决定可好?”

    张崇二人见识过杨森的本事,见着他又请来三位帮手,心中已知此战定是能胜,故此也不怕浪费这些许工夫,就点头说:“你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间觉得我有些*的天赋,改天写本来回报下喜欢的亲们,不过这本文真的是BG向的,那些有的没的会在番外写,所以如果期待正文里再出现暧昧,可能是有点悬了,主要是招财不太敢了,呵呵

    ☆、54

    靠着明亮的月光,王瑶看着几十个身穿麻布衣裳的商兵,将她挥手砍断又将其根部削成尖头的粗壮树木,扛起步子沉重的向树林外走去,耳边偶尔能听见林外的马哼声,本是安宁平静的夜晚,掩饰不住其下的蠢蠢欲动。

    “张总兵,时间仓促虽有这法撞破城门,但没有分散城墙上兵力的东西,西岐兵将在城墙之上用弓箭射杀,咱们却是会折损不少商兵,不过若是能趁其不备,再有弓箭手从旁助力,攻城成功倒是不难。”王瑶看了眼身旁的张桂芳,见他在看到那巨木所做成的撞木,就掩饰不住双眼放光,在旁对其说着利弊,道。

    张桂芳移不开眼的看着那撞木,虽为防相聚不远的崇城城墙之上,有人看见不敢去试它的威力,但就看那比着城门还要厚的粗实巨木,也能看得出若无威胁,只需耗上些时间,就是那土夯的城墙,也不定冲撞不倒,听见王瑶开口说,他掩饰不住兴奋的回道:“之前听你的话,我与崇兄已经命武将,收集起足够多的箭矢,这伐木造撞木的工夫,想必又能多做上一些,只是若有道长四人在旁助上一助,想必我军必定伤亡不了几人。”

    王瑶自然知晓张桂芳所说的助,是想要王魔四人为其吸引城墙上的弓箭手,只是哪吒修为虽不比从前,但也不容人小视,况且手上又有十分厉害的法宝,心偏的王瑶自然不愿他们迎战哪吒之时,还要分心被流箭干扰,低头微微思恋片刻,王瑶复又抬头看向张桂芳说,“他们要专心对付哪吒,若这次不能将其斩杀,我军势必会存一强敌,不若先行把人除了,如此就算不再城中的姜尚,回去师门求来援兵,我等也可将其再行围攻斩除,万事稳妥为重。”

    见着张桂芳似是还有话要说,王瑶神情淡然,唇角勾起一讽刺的笑,说道:“张总兵不是觉得只凭着依靠自己,赢不了这场战事吧?”

    “你,”张桂芳哪里被人如此讽刺过,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不过再又看到王瑶小小的,在月光下异常坚定自信的双眸,责斥的话转而变了声调,“我倒是忘了,这场战事我已答应王道长,将其全权交与你,有着四位道长在输倒是不会,只是你又能否赢得好看呢?”

    讽刺人者,人恒讽刺之。王瑶听出张桂芳话中最后的不信,心中没有一丝波动不悦,只是收回勾起的唇角,一脸平静的看着张桂芳,冷声说道:“既然张总兵知晓,那吾倒是不需再多说了。”

    不等张桂芳再开口,王瑶就转身看向扛着撞木的一众兵士,扬声道:“我想刚刚张总兵的话,你们应该都听见了,今晚的战事全部由我发令,时间紧张不好多言,但我还是要对你们道一声谢,是你们在这儿抛头颅洒热血,才有殷商百姓的安宁无忧。”随着话音一落,王瑶躬身对众人行了个大礼,连着张桂芳也在其中。

    从未有领军的将军对他们如此,众人两手扶着粗壮的巨木,分不出手上前扶人,只把头用力摇着口称不可。

    而张桂芳见着迟迟不见起身的王瑶,转头看着那些身上紧穿粗布麻衣的兵士们,再看看自己身上的金色盔甲,心中五味杂陈,明明他曾经也是普通兵士,若不是偶然得了喊人下马的旁门招数,也不可能短短年月就做到青龙关总兵,不想只是才脱身不知何时就身亡的日子,竟就忘了当年所吃的苦。

    几步走到王瑶身前,俯身伸手将人扶起,一张凶煞的脸上,露出能吓死人的笑,声音虽是放轻放柔,站的如此近还是震耳的厉害,“你是个好的,原本答应让你领兵,除对那四位道人的忌惮,也是因为你的计策实在缜密难得,如今看来我与崇千岁并未选错人。”

    虽然只有淡淡的月光,可王瑶毕竟不是从前的普通凡人,自然能将张桂芳脸上的表情看的清楚仔细,见其眼中闪过的怀念、悲伤、不甘、悔,知道他这番话并非是虚言,难得看着他唇角勾起浅笑,说:“谢过张总兵夸赞,不过玉儿实在担待不起,若说最该褒奖夸赞的,非军中普通兵士莫属,若说一将布局下令能让一战得胜,可若没有众兵士在前拼斗洒血,哪里又有武将的赫赫战功。”

    “好,好,说的好,我原本也是兵士熬出头的,若说他们所担心觉得艰难的事情,我该是最为清楚,不想今日却还需你一稚童的话,来将我点醒,他们确实该谢,该重谢,本将再次对张崇两军许诺,此战过后你等有何求,本将定当将其放在心上为你们完成。”张桂芳这话并非是妄言虚话,他太过清楚兵士心中所求,无非就是挂念亲眷,或想回去看上一眼,或是求些钱财让家中宽裕些,只要有心哪里会是难事。

    王瑶见着张桂芳话一说完,林内兵士脸上掩饰不住的欢喜,若不是怕扬声欢呼,会让林外不远处的崇城兵士有所戒备,定是如何也忍耐不住的,可众人都压低声音,对张桂芳和王瑶出言道谢,除还扛着撞木的几十人,林内听见张桂芳此话的,都俯身趴跪下来。

    见着张桂芳收揽完军心,王瑶开口对着众人细说计策布置,对着张桂芳点头告辞,就带着众人浩荡的向着林外而去,只是还未走上几步,王瑶心中还是不忍,从自带须弥储物空间的先天云锦中,取出闲来无事买来的灰布,这在黑夜不是阴影处,比着白黑两色布料还不打眼的布色,分给抬着撞木的众人,让其包住头手和腿脚,见着众人都装扮妥当,王瑶脚下踩着变小的云锦,飞要与众人般高处,抬手无声一摆,先一步向着林外走了出去。

    一场作弊一般的战事,由王魔四人先行上前挑衅,虽有着连绵不断的箭矢射来,可只需有二人随手应付遮掩,剩余二就可随意出手,对着城墙之上的兵士肆意杀戮,不等西岐文王和一众武将心焦劝说,哪吒就脚踏风火轮来到高友乾和李兴霸身前,手上火尖枪直直杀向二人。

    因哪吒有浑天绫护身,城墙之上的西岐兵士不需顾及,只眼睛看着昏暗天空手上不停的射着箭矢,就算不能射杀四人,但能为哪吒减些压力也好。

    可就是他们如此专心看着天上站着二人,不想已有万余人的张崇的兵将,悄无声息的来到护城河边,王瑶抬头看了眼天上,见着只靠四圣二人,想要取哪吒性命甚是艰难,那浑天绫实在是护身的好宝贝,还有那乾坤圈更是坚不可摧,见着如此下去定是又陷入困局,忙小声吩咐人将撞木对准崇城城门站稳,不愿再耽搁时间,况且城门不落下这护城河根本过不去,只手上凝练灵气团,就是因其城墙上的西岐兵士注意也顾不得,不等弓箭手转身拉弓对她射来,王瑶将气团对着撞木后打出去,之间那撞木直直向着城门撞了过去。

    只听“砰”的一声,那被削尖了的撞木将城门撞了个大洞,在护城河上架起来一座木桥,不过这声巨响也将城墙上的西岐兵士吸引过来,有着片刻停顿的弓箭手,让只有一人应付飞来箭矢的王魔空出手来,不等西岐弓箭手再反应过来,杨森早已因着哪吒离开崇城,向着张崇兵营的林间过去。

    王瑶见着四圣离开,一声稚嫩却带着满满杀意的“冲”喊出来,早已准备妥当的众人,一手拿着编的粗糙的藤编盾,一手拿着长刀就怒吼着踏着巨木向着崇城内冲进去。

    因为有这藤编盾的遮挡,虽然还是有人被射伤,但都在不致命的地方,只见着没有人倒下,众人都放开了胆量向城内冲去,不是臆想和旁观的杀戮场面,王瑶好似着魔一般,丝毫不觉得害怕恐惧,没用上先天云锦,只将其才在脚下,手上拿着王魔给她的双手剑,只有一身修为不曾学过招式的王瑶,靠着她的灵敏和脚下云锦的庇护,还有前世零碎所看的剑法,竟自悟出施展的招式。

    开口命进城的众人,由手拿藤编盾者在前,弓箭手在后,左右乃手拿大刀之人,就这样一路无人遮挡的了的在城内有了一席之地,见着慌忙乱跑的百姓,王瑶带着那些头包灰布的几十人,将他们都聚到一处大屋中,命人再次收拢安抚百姓,她复又出去带着众人一路扫荡城内各处。

    只在城内后山出,寻着西岐名将毛公遂、辛免、吕公望和不过几百人的兵士,早就知晓西岐武将功夫了得,王瑶不愿白白让手下兵士上前送死,将双手所握双剑紧了紧,就控制脚下云锦向三人过去,前有哪吒修为功夫了得,西岐众将无人是其对手,三人自然不敢小视王瑶,各自手上紧握趁手兵器,一起上前与王瑶缠斗起来。

    虽然王瑶如今修为了得,但手上功夫实在不行,只凭着一身蛮力与三人抗衡,就是如此也让辛免三人一时不能降服她,只是不过片刻后,似是知晓王瑶本意是为偷师,想要学三人的招式,心中实在恼怒的厉害,如此下手更是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