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那玉城似乎也没什么事儿,玉城也效仿了夏城,分设了区衙门,城管,居委会等,有事情,区衙门都可以解决,实在是有什么重大事情,才会报给他知晓,若是有大军压境,夏城也不会坐视不理。
好似还真是没他什么事儿了,大家都知道他有个强大的兄弟,不敢惹他。
他还要继续在夏城,等他的轮船下水,他名字都取号了,就叫‘叹月号’,他还要等铁轨铺好,坐第一躺火车,还要等研究中心的第一台汽车问世。
他还要学外语,学欧洲宫廷交际舞,还要等着割双眼皮和包皮……
况且,玉城也没有夏城这般专业先进的宠物美容中心,若是走了,他的萨摩耶若是想换个造型,还得从玉城赶来,实在是麻烦。
最重要的是,他若是走了,还怎么享用他的至尊级豪华总统浴室?
这么一算下来,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是不够用,新鲜事物太多了。
其实,他还有个用意,想将玉城也打造成夏城这般的国际化大都市,目前最主要的是要实地考察!
成叹月正盘算着自己的计划,糙汉把掉在桌上的米粒捡起来吃了,又道:“听说大伯父今天打针的时候哭了?”
“没哭,谁说我哭了,肯定是造谣!”成叹月一口否认。
“我妈妈说了,妈妈说大伯父都哭成狗了!”
成叹月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夏锦华,夏锦华假装自己没听见,忙着给糙汉夹菜。
糙汉拍拍成叹月的肩膀,道:“大伯父莫怕,以后我也要打针,妈妈说了,以后给我打疫苗,打了疫苗,就不生天花了。”
夏锦华趁此机会问司空绝,道:“那羲风都跟你说了什么?”
司空绝吃着饭,道:“没什么,认了个亲。”
原来羲风也是早已经知晓了自己的母亲是谁。
那福元公主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在司空绝这里吃了大亏,立马到了傲来流窜作案,勾引得那老皇帝神魂颠倒乐不思蜀。
羲风不曾见过福元公主,老皇帝强拉着他们兄妹俩来认亲。
羲风兄妹都是由贵妃抚养长大的,傲来无后,贵妃就是最,年少之时,贵妃病亡,羲风一直以为贵妃就是自己的亲娘,且那老皇帝对外也是这么宣传的。
可如今,忽然冒出个亲娘来,让羲风如何能接受,当下查明了福元公主的身份,得知真相之后,羲风的心情何止日狗,简直就是日了动物园!
在福元公主的挑拨之下,老皇帝日渐昏庸,竟然开始对羲风有所猜忌,试图收回他手中的实权,羲风奋起反抗,功败垂成,还被唐国的人追杀。
如今他只有两个去处了,一个是身为盟友的苍洱,但阎璃那假面狐狸实在是不可靠,他不能将最后的赌注都压在他身上。
苍洱轻易去不了,如今便只有澶州夏城了。
这些年羲风一直关注着夏城,这地方的崛起简直就是个奇迹不仅是军事实力、人口、财富、地盘等硬实力,‘软实力’也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发展着。
这‘软实力’还是羲风从龙入海送来的一分夏城报纸上学到的新词语。
何谓软实力,就是
如今番邦来的船队外国使节团等,居然大部分都往夏城去,说那地方如今在欧洲各国已经是闻名遐迩了,短短几年之间,已经成了全世界公认的‘高科技中心’,其名声,超过了如今的中原四国,实在是怪异得很。
这里足够强大,绝非一般城池这么简单,而且,司空绝绝对不可能与那福元公主勾结,撇开那一点微薄的亲情不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他们曾经还愉快地合作过一次。
所以,羲风往夏城拼命逃来,没想到,还是没能来,他如今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听完了司空绝对他们认亲过程的简单讲解,夏锦华不由得好奇了:“那他可有说下一步计划如何?”
“如今傲来已经完全福元公主归属于福元公主了,如今羲风的人马基本上已经被福元公主控制住了,就连那龙入海,也是死伤惨重,怕是如今龙入海只有咱们学校里面这么一点残余了,羲风若是想东山再起,难啊!”
的确,现在的羲风跟当年的司空绝真是一样一样的,都是丧家之犬了。
司空绝又道:“他说他只想报了妹妹的仇。”
成叹月插嘴道:“他也知道咱们的厉害,夺位之心是肯定有的,现在只是不想表现出来罢了,毕竟他现在是寄人篱下,等将来找到机会东山再起,那就说不定了。”
夏锦华只是思忖着,那羲凤的到来是福还是祸呢?
如今傲来已经成了福元公主所掌控的势力,唐国的盟友更多了,苍洱的压力便更大了,
忽然有点心疼那狗皇帝……
吃了饭,成叹月晃悠着去看舞台剧了,他最近有点忙,本人每周两次面部保养和头发保养,他的狗也是每周一次美容,‘夏城杯’蹴鞠大赛就要开始了,他还是赞助商和主办方之一。
总之,如今,司空绝每天东奔西走,他每天醉生梦死,司空绝负责改革发家,他负责貌美如花。
忙碌的事情都是夏锦华和司空绝去做,享乐的事情,从来不缺了他。
夏锦华时常在想,人怎么可以活得如此潇洒呢?
最终她还是寻到了答案——脸皮厚就行。
等成叹月走了,糙汉两只牵着狼出去玩了,夏锦华一边收着碗,一边对司空绝道:“绝哥,你看大伯如今都快三十的人了,有些三十的男人都当祖父,他还是整天晃悠着,你难道不着急?”
司空绝也是急,他亲人不多,成叹月就是其中一个,道:“那夫人有什么想法?”
夏锦华见着左右无人,糙汉不在,四狗子在树上打盹,院里安静,只剩下柔风轻轻拂过葡萄藤的声音,她凑到司空绝耳边去,道:“我有这么一个想法……”
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司空绝觉得不妥:“这、恐怕是不行吧!”
“有什么不行,他是男人,就该负责,这生米都煮糊了,他总不能这么继续逃避责任吧。”
“那便夫人安排吧!”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羲风身子好得多了,虽然每天都要输液,但已经能出来走动了。
这日秋光正好,宁大人用医院送来的那个什么轮椅,推着羲风出了住了半个月的院子,走出了偌大个住院部。
住院部是属于夏城大学校区里面的,移栽了很多高大的数目来,出了院子就是绿树如茵,羲风还是带着伪装不曾卸下,对外只是说那是宁大人的的远房亲戚。
住院部的大院儿之中,也有不少人正坐在轮椅上出来晒太阳,都穿着统一的病号服,还有白大褂不时走过。
羲风认识那些白大褂,就是这医院里面的大夫。
“宁远,此地归属何处?”
宁大人道:“回殿下,这里是夏城大学的医学院。”
“这大学有何用处?”
宁远笑着,他来了这夏城大学也是涨了不少见识:“回殿下,这所谓‘大学’,是番邦的一种办学手法,跟中原的书院差不多一个意思,但是这里可是比书院大得多了,有武科,有文科,理科,医科,还有专门教人唱曲儿、演戏、画画的影视学院和艺术学院,还有个军事学院,专门教打仗的,可不跟我们一个校区,等明年,还有开一个什么职业教育学院,专门教人学裁缝、木匠、算账什么的,学校现在一万多人,澶州、中原,番邦人都有,可热闹了,那外面排队等着入学的,都挤满客栈了。”
说起夏城大学,那宁远似乎也有一点骄傲了,用夏锦华的话说,这里可是全球一流学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一说起学院,宁远便止不住了,“这学校来头可不小,扶桑高丽、欧洲南洋,哪里的学生都有,欧洲三十几个国家,就有二十几个国家派了留学生来留学,啧啧,王族不少,皇族不缺,学院教武科教的都是绝世武功,理科教的都是闻所未闻的天文地理,这医科最是传奇,能把死人都医活了!”
但为听见羲风的符合,宁远知道自己多嘴了,连忙闭上了嘴巴,默默地推着他到处去转。
“带我出去看看,我看看这医科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羲风话语却柔和了一些,连那硬生生的‘本宫’都没了。
“遵命!”宁远欢快地推着他出了住院部,去了医院的大院儿。
宁远介绍道:“这医学院,它可不是医馆,只是个学医的地方,这些人都是学徒,这边是课堂,那边是手术区,还有大夫学徒们住的地方。”
医学院的大院儿里面人来人往的,人不少,羲风还看见了好些个番邦人士。
宁远又道:“这医学院,还有一个研发部门,专门研究一些新的东西。”
羲风对医学十分感兴趣,问道:“他们都发明了什么新东西?”
宁远知晓他对医学兴趣浓厚,忙不迭地介绍道:“那可神奇了,有一种叫做抗生素的东西,能把死人医活呢!还有这输液,这输血,殿下您都用过了,还有更神奇的,上次我见着外头送了一个难产的妇人来,是门口小吃街里面,买烧饼夹的婆娘,送来的时候说是胎位不正,产婆都判了死了,送进了这医院来,您猜怎么着?这医学院的大夫,活生生地把人肚子剖开了,把那肚子里的胖小子还活生生地拽了出来,最后母子平安,没住几天的院就走了!这学期,那烧饼娘子还在和丈夫一起卖烧饼!”
羲风大惊,他以前也研究过这个,但是无一例外都失败,不得不放弃了,没想到,这还真的能办到,当下便急促地道:“快,送我去看看!”
他兴奋了,真相看看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宁远欢快地推着他,往妇产科那里去了,“那管生娃娃的叫妇产科,属下这就带您去看看。”
还没到妇产科,迎面一辆奇怪的东西使来,那东西似乎是一辆车,可没人拉,也没个马拖,却走得十分稳当,前面还有一个人使劲地蹬着个什么东西,那车子便走了。
羲风大惊:“那是个什么玩意?”
宁远忙道:“那个叫做三轮车,是夏城的新玩意儿,现在数量不多,只有城主府的人才有,若是殿下想要,属下去找夏夫人说说,她很好说话的。”
三轮车后面的雨棚活像个簪花小轿,还轻纱飞舞,铃铛作响,环佩相接,里面还坐了一个小公举。
知道的,肯定知晓那是城主玉城小公举出行,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嫁姑娘……
三轮车停了,成叹月看见羲风,下来还与他打招呼:“哟,出来望风呢!”
他说罢,抱着一只白狐狸样的生物就进了医学院了,看来又是来问那割双眼皮的事儿。
羲风看那白狐狸,由衷地叹了一声:“好大的狐狸啊!”
宁远道:“殿下,那不是狐狸,那个叫做萨摩耶,是从番邦引进的狗,如今城里的有钱人不流行遛鸟了,都是遛狗呢!”
瞧着成叹月进了医学院了,羲风便也想进去看看,见识一下剖腹产,正巧得看见夏锦华骑着自行车来了,自行车上还停了一只鹰,正是那天抢劫羲风的那头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