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么?不那么干咱俩都能爽,那么干了就一个人爽,何必要遭那份罪呢?”
“你错了。”池骋磨了磨后槽牙,“不那么干咱俩都爽,那么干了咱俩更爽。疼的只是前两次,等你熬过去了,你就知道疼的那两次有多值了。”
吴所畏撇撇嘴,“那换你来熬吧。”
池骋虎眸直瞪着吴所畏,意思很明显,这种事在他身上发生的概率为零。
“胸腔软骨断裂的疼都能忍,那点儿小疼怎么就忍不了了?”
不是疼不疼的问题,吴所畏纠结的是,他一个爷们儿要被人上。
池骋语气缓了缓,“如果我不想让你疼,我就不会蛮干。一点儿不疼那是不可能的,我尽量做到让你不哭。”
多么“自信”的口吻,吴所畏听了之后就铁了心。
沉默了半晌,终于强迫自个儿开口。
“咱俩还是断了吧。”
但凡动了感情的人,听到“分”“断”“离”这些字眼,都会心口剧震。即便吴所畏是主动开口的那个,即便这个人是他蓄谋接近的,可当他真的把狠话放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抖了抖。眼中的锐气没有了,胸口憋闷闷的,不敢直视池骋的目光。
“就因为不想被上?”
吴所畏摇头,“不是。”
池骋脸色还算淡定,“那你说出个理由来。”
“因为我骗了你。”
池骋一把将吴所畏的头抵到自个儿面前,刀子般的视线直接插入吴所畏的瞳孔。
“骗我什么了?”
如果说吴所畏害怕被上这个说辞有点儿牵强,那么现在他不敢承认,是真的怕了。
“其实我根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吴所畏说。
池骋问,“那你是什么样?”
“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我没有一秒钟是在做我自己。其实我不欣赏西方高雅音乐,不爱看那些经济政治类的著作,不喜欢穿得那么得体,不想每个动作都那么绅士,也不想把那句话都说得那么有条理。其实我……
池骋打断他,“难道你以为我看到的你是这样的?”
吴所畏,“……”
“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吊丝儿。”
吴所畏,“……”
池骋大拇指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划拉两下,“我就喜欢看你穿带窟窿的花裤衩,提裤子勒到蛋的小窘样儿;就喜欢看你笨了吧唧地吹糖人,费劲巴拉地逮家雀儿;就喜欢看你一毛两毛穷算计,抠着脚丫子看漫画;就喜欢看你舔两口就受不了,扭腰甩胯的小浪样儿……你就是我的小吊丝儿,我迷的就是你这一身的小吊气儿。”
这一番惊世骇俗,感人肺腑的话,一下就把吴所畏震懵了。
池骋嘲弄的眼神在吴所畏僵硬的脸上逗留,问:“还有要说的么?”
吴所畏讷讷地摇摇头。
然后稀里糊涂地让池骋带回了自己的公司,洗完澡趴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
池骋扯下他的内裤,吴所畏条件反射地要阻止。
“别乱动。”池骋攥住吴所畏的手,“就是给你上点儿药。”
池骋的太手温厚有力,每次被攥住,吴所畏都觉得心口窝热热的。把手抽出来垫在脸颊底下,半边脸都是烫的。
池骋把臀瓣掰开,瞧了一眼,没有撕裂,只是轻微的肿胀。抹着药的手探过去、吴所畏臀尖的肌肉立刻绷出一个诱人的形状,池骋的舌尖蹭了蹭后槽牙,真想咬一口下来。
一抹凉意缓解了身后的不适,吴所畏舒服的闭上眼睛。
下一秒钟,身体突然大角度翻转,被人打横抱在怀里。
吴所畏立刻脸红脖子粗的叫唤,干嘛呢这是?我堂堂七尺男儿,像个娘们儿一样的被你搂在怀里,像话么?
池骋嘴角噙着笑,“省得你老趴着累。”
“我不累。”吴所畏呛呛。
“不许闹。”池骋黑着脸训斥一声,见吴所畏老实了,目光又柔和下来,“我看看你脖子上的伤好成什么样了。”
说着把脸凑到吴所畏脖颈处,胡茬在吴所畏的下巴和两腮上蹭来蹭去,吴所畏觉得痒,不停地摇头晃脑。池骋看到吴所畏脖筋凸起的地方有明显的疤痕,心一疼吻了上去,细细碎碎的亲吻,从脖颈的伤痕一路延伸到乳尖。然后,一只大手顺着大腿内侧爬了进去。
三点一线,吴所畏知道他又完了。
……
第二天上午,姜小帅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来探望他的徒弟。
大厅里都是人,姜小帅学么半天都没看到吴所畏。
拽住一个人问,“你们总经理呢?”
“不知道啊,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看见他。”
姜小帅直奔二楼,吴所畏的卧室。
这会儿吴所畏刚醒没多久,池骋的大手摆弄着他晨勃的那根,戏谑道,“还挺硬。”
“尿憋的。”
说着把池骋的手拨拉开,起身去卫生间。掏出鸟迫不及待要解决,突然一股压力从后面袭来,接着鸟被一只大手牢牢控制住。
“草,你要干嘛?”
池骋将吴所畏箍得严严实实的,下巴戳着他的肩窝,声音沉稳有力。
“帮你扶着。”
吴所畏怒嚎,“用不着,你给我滚!”
池骋死死攥住不撤手,强势的口气中透着一丝无赖。
“我就要看着你尿。”
说完,开始吹口哨。
姜小帅敲了敲房间的门,卫生间隔音,俩人没听见。
不会想不开吧?
这么一想,猛地推门而入。床上一片狼藉,人没影儿了,卫生间传来不同寻常的水声……姜小帅的眼前立刻浮现吴所畏漂浮在浴缸的那张泡发了的脸,眼睛一瞪,火速冲进卫生间,踹开门就是一声。
“大畏!”
水声戛然而止,四道目光飙射过来,两道惊恐,两道阴沉。
姜小帅一小步一小步往门口撤。
“不好意思,打扰了。”
咣当一声关上门,脸变成了菜色。
上卷:破茧成鹰 108最后通牒。
其后的几天,吴所畏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每每想起卫生间那一幕就焦灼不安。他觉得自个儿没脸见姜小帅,不仅闲暇时间不回诊所,就连在那一片儿施工考查都绕道走。
时隔七天,又是一个周末、姜小帅经过多方打听,确保池骋不会出现在公司后,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来探视徒弟,这下吴所畏想躲都躲不了了。
整整一上午,吴所畏都没出办公室,一直被师父训话。
“我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临时改变主意也不言一声!好么,我跟二愣子一样冲进卫生间,还瞧见那么不堪入目的场景!”
吴所畏被说得丧眉搭眼的,一声不吭。
姜小帅在屋子里焦躁地踱步,转了几圈后,又停到吴所畏面前。
“还有,事出了之后屁都不放一个,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尼玛QQ还给我设置一个在线对其隐身,你丫忘了我有你密码,能登陆你的号了吧?”
吴所畏脖子都快伸到桌子底下了。
姜小帅怒火熊熊,这几天他也憋屈坏了,整天跟孙子一样猫在诊所,等着池骋上门报复。结果心惊胆战、苦苦捱了七天,居然啥事没有,自个儿倒把自个儿吓出一身病。
沉默了半晌,吴所畏总算憋出一句话。
“我这不是没脸见你么!”
姜小帅使劲用拳头砸掌心,“什么叫没脸见我啊?你和他在一起是好事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就咱师徒俩这亲密程度,看他把你撒尿又怎么了?就算你俩当着我的面干一炮,我都不带脸红的!”说完这话就脸红了。
吴所畏手托着脑门,一副纠结痛苦状。
“关键是,我俩没在一起啊。”
姜小帅脸色骤变,赤红的眼珠子瞪着吴所畏,“不是?我说……你丫玩我呢?刚好这么两天就掰了?那我那一眼不是白看了么?惹了一身骚,最后啥也没捞着?”
池骋要来找我报仇,我特么多冤啊!
当然,这话姜小帅没说出来,怕破坏了他这个英明伟岸的师父形象。
吴所畏来了更致命的一句,“我俩一直都没好。”
当人气到一定状态,就发不出火来了,姜小帅就是这样。他发现了,吴所畏和池骋真是天生一对,磨磨叽叽不说,一个比一个损。咽了两大口凉水,把心里那点儿火压下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定定地看着吴所畏。
“合着你那天去了之后什么也没说呗?”
吴所畏愁着脸,“说了,该说的都说了。”
“他没理你这一茬?”
说起这事,吴所畏痛苦地抱头。
“我赤裸裸地揭露了自个儿丑陋的一面,结果他说,他就喜欢我这个小吊丝儿。他还把网民改了,改成‘你是我心爱的小吊丝儿’图标就是两个大蛋。也不知道装了什么软件,隐身都能被他看到,没事就发窗口抖动,发完还不说话,就让我看那个网名和那俩大蛋,愁死我了……”
姜小帅苦中作乐,笑得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合着我之前苦心竭力地改造你半天,人家喜欢的是原生态的?”
吴所畏已经无心去思考这些事了,圆鼓隆冬的大眼珠子黯淡无光,迷茫的环视四周,痛苦地寻找一个支点。
“那你之后又跟他说过要断的话么?”姜小帅问。
“天天说,总表态,屁用没有,人家都不拿我这张嘴当回事,该怎么着怎么着!”吴所畏吸吸鼻子,“整天看着我锻炼,让我把身体练得棒棒的,等着让他操。”
姜小帅凑到吴所畏身边小声说:“要不你把当初接近他的目的说了吧,兴许他知道真相后,就对你彻底死心了。”
“我要不承认,顶多被爆个菊,要是承认了,整个人都得被爆了!”
姜小帅也挺苦恼,“哎……说的也是啊!即便你俩将来在一起,这事也是一大隐患啊。”
“我早就想承认了,可就是没那个胆儿啊!”吴所畏拽住姜小帅的手,求助的目光看着他,“师父,你借我俩胆儿吧,你让我把这个心病除了吧!”
姜小帅爱莫能助地抽回自个儿的手,不是为师不肯帮你,而是为师的处境比你还险恶啊!
两个作茧自缚的小俊男正发着愁,门突然响了。
“总经理,有人找。”
吴所畏和姜小帅同时一愣,姜小帅连钻桌子底下的准备都做好了。
“谁啊?”吴所畏问。
秘书说,“一个派送员,说有些东西要您亲自签收。”
俩人同时大松一口气,吴所畏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没一会儿,一个西装笔挺,五官端正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吴先生,这是池骋先生要我交给您的物品,请您务必亲自验收。池骋先生还要我转告您,内容如下:无论目标多么远大,我们都可以把它化成一个个小目标,每完成一个目标,我们就离成功近了一步。我坚信,通过我们二人的协同努力,一定会排除万难,取得最后的胜利。”
吴所畏听得眼都直了,这都哪跟哪啊?
男子说完,露出职业性的微笑,礼貌的和吴所畏握手。
“吴先生,祝您和池先生合作愉快。”
派送员一走,吴所畏和姜小帅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啊?”姜小帅先开口。
吴所畏摊手,“我也不知道啊,我都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整什么幺蛾子呢?
吴所畏带着疑惑拆开严密结实的包装纸,露出四四方方的礼品盒,足足有饮料箱那么大。再把盒子打开,瞧见里面的一排物件,整个人都石化了。
姜小帅嘴角扯了扯,一个一个的拿出来,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定定地瞧了一会儿,毫无征兆地爆笑出声。
他觉得,认识吴所畏,是他这辈子最逗的一件事。
池骋送过来的,是十二根后庭扩张棒,按照太小型号型号依次排列,最织的那根就像池骋的手指,最粗的那根已经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