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磨了磨,赌气一样,动作幅度很大地挪了个位置,整个人坐至他一条单腿上去——被一条粗壮的腿顶着她那处,总比被那根讨厌的粗鲁的大东西顶着好。
男人的双腿很长,膝头很高,这样,少女便像只初学爬树的小浣熊一样,细腿悬空,小手撑在桌面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
季少杰却是痛并快乐着,被她报复似地使力一磨,那里更加勃发。
“今天好些了吗?”小姑娘现在对他印象可不大好,他不想吓坏她,只能说说话,分散注意力。
“嗯!”落落压根儿不想搭理他,嘴唇紧抿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只觉得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颈上,很烦!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袭上来,很烦!这样坐在他膝上的姿势,很烦!
“真的好了?”这一次问的,却是意有所指。
自王医生说她需要休养,他这些天便再没敢碰她。这女孩,太过娇气,弄坏了不划算。
头几天实在忍不住那种焦渴,像足了十六七岁的愣头青,刚刚开了荤,心心念念想的都是那事。
晚晚抱着她睡,啥也不做,只能摸,欠得很了,手下便没轻没重的,第二天一看,哗,那娇嫩的身子被他弄的,他看了都不落忍,再便不敢一张床躺着了,这几天都是回客房睡。
落落听他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问,正没好气,有佣人送了饮品过来。落落一看自己的那杯被人喝了,更烦,扭过头狠狠瞪他,气呼呼拿了新送来的一杯,又一下一下狠狠咬那根管子。
季少杰看着少女娇气的模样,被她那麋鹿样的大眼睛回头一瞪,不禁心痒难挠,修长的手指像长了脚,自发自动地就撩了T恤下摆往里钻。
“呀!”少女冷不防被他捏了那两团,只吓得一口酸梅汤噗地喷了出来,咳个不停,小手急急地去隔了层衣服按住那只邪恶的手。
季少杰嘴角噙笑,一手轻拍少女的背部,拿纸巾给她擦拭,另一手却哪里肯拿出来,只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吹气般地说,“怎么啦?这么激动?”
“你!”落落更恼了,小身子扭股糖般在男人膝上扭来拧去,“你出去!快出去!”
“我又没进去,怎么出去?”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少女恼得不行,那T恤下的大手却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她不得不“呯”地一声,猛地将杯子掼在桌子上,用两只手去拽他的胳膊。
她动来动去,嫩得果冻般的两团便自发地在他指间滑来滑去,那小尖尖被他一刺激,早敏*感地挺立起来了,可爱的两小颗硬粒在他掌心啄来啄去,像鸽子的喙。
季少杰的一颗心变得比徐徐吹来的夏风还软,丝毫不理会少女的恼意,将下巴搁在她肩窝里,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
被她闹得烦了,便懒懒地说,“钟静言,别闹了,徐伯看着呢……”
可不,管家徐伯就在那边浇水,将水吼捏扁,水面便呈扇形洒开去。
落落便不敢动作太大了,她的某一部分观念早被郑某人熏陶得无所畏惧,但潜意识里却是一直很在意长辈对她的评价——也许是因为从小没有父母,便觉得所有的长辈都是能决定她命运的天。
那么季少杰算长辈吗
可哪有他这样的长辈?
他倒是将手抽出来了,趁她不注意,又将那只抽出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拿了她的手,在她那绵软的起伏上不轻不重地揉,倒像是她自己在摸自己似的,隔着一层棉布,她清晰感觉到了顶端两粒小凸起……
少女终于腾地站了起来,小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晒的还是羞的,“季少杰,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说完这句话,才觉得委屈得不行,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
你是我的谁?
我该你的欠你的?
如果我不愿意,凭什么让你摸让你上让你弄得下不了床?
“凭我碰巧捡到你!凭你碰巧上了我的车!”
季少杰闲闲地靠在椅子上,痕迹很深的双眼皮在阳光下眯起来,瞳孔泛出一点暗蓝色。
她被这句话一堵,一时竟不知该说句什么回他才好。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看到了他那条该死的又深又长的人中!那条丑陋吓人的巨蟒就那么突兀地浮现在落落的脑海中!
吓!顿时心慌气短!救命啊!
这大叔的眼底幽深,笑得不怀好意,落落不知怎么地就想落荒而逃!
好在季少杰刚刚偷香成功,几日来的饥渴稍作慰藉,心情不错。
他欣赏完了她的窘迫样,不愿意小姑娘老是对他一付戒备的样子,便提议:“现在时间还早,带你去买几件衣服吧。”
落落低头瞅瞅自己身上不伦不类的衣服,有点动心。可又不愿意就这么对这个男人妥协。
少女纠结的样子,令季少杰的心情格外好起来。
他拉了她的小手,拽着她慢慢向前走去。
只要我坚持伸出手,即便你再不愿意,我们也会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耳机要出去爬山,亲们,周一见哦。群么……
25、爱烧爱骚,管他呢
落落只试了套自己一眼看中的白色运动装,直接换下原来穿着的季少杰的大T恤,便不肯再进试衣间了。
那只大叔却仿佛兴致甚高,只要Sales推荐的,他便拿了来在她身上比划。除了有少数几次Sales眼光实在跑得太偏的,他摇了头,其它都被收入袋中。
长的,短的,家居的,运动的,礼服,仔裤,连高尔夫球服都买了,擦!搞得好像要跟她过一辈子似的!
遇到这位大叔,Sales乐疯了。
落落开始时有点看不惯,继而有点不耐烦,后面便也由得那只去了——他钱多,爱烧爱骚,管他呢。
哥哥们也常常带她出来买东西,不过他们尊重她的意见,只要她喜欢的便一定会买,不喜欢的也不会勉强她,——可不像这位,跟暴发户似的。
喂,大叔,您刚卖了几头猪?
落落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一边翻着杂志喝可乐,一边在心里腹诽。
看看女装实在没什么好推荐的了,Sales的目光“刷刷刷”镰刀一样全都集中在了季少杰身上,“季先生,您身材比男模还有型,我们秋季新出的男装系列非常适合您!这几件,肩章,小尖领,最流行的元素都齐了,您觉得怎么样?”
他身材好?落落斜过去一眼,高而瘦,肩却宽,背直溜溜的,好到可以去做路灯杆!
季少杰却是最怕肩章的,他从小被爷爷和爷爷身边人的肩章晃得眼睛疼,一听那玩意儿就PASS掉了一堆。
他对自己的穿着倒是贵精不贵多,没有跟捡大白菜似的乱收一气,只捡那看起来简单内敛的迅速指了几件。
大概是听落落叫季少杰作“叔叔”,这帮一天进不了几个客人闲得长草的Sales们生意忙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满嘴跑火车,有一个胆大的上来企图揪落落的嫩脸蛋。
“季先生,您侄女长得真可爱!”
“长得好像年轻时候的山口百惠!”
“天哪,您侄女她鼻子长得像天后天菲!是翘翘的蒜头鼻呢!可爱死了!”
……
这到底是夸她呢还是夸她?
落落听着倒是有几分高兴,抬眼一看,大叔的脸色却是越听越暗沉。
侄女你妹!季少杰看着沙发上笑得格外无辜灿烂的小人儿,黑口黑面很快签了单,拽着人就走——再进这店哥就认你们做侄女。
一出店门落落便叫累,像个秤坨一样往后坠着手不肯再走。
“我们还是回车上吧,我有事儿要跟你说!”她如是说,耍赖。
季少杰瞄着她胸部某处,“你确定不去?你打算以后一直这样甩来甩去?”
此时那帮Sales还在用依依不舍的目光欢送他们,司机拎着大包小袋亦步亦趋跟在离他们一米的地方,大叔穿着一套上得办公室入得销金窟的白色休闲西装,英俊挺拔地“矗立”在人来人往的高档商场里,表情很是正经,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愤怒。尤其是那个“甩”字,用得相当邪恶。
落落想捶墙!说什么呢?大叔你会用词儿不?美少女我□着呢!
季少杰双手插兜,笑的比说的更邪恶,“我是不介意,这样更方便……”
方便你个大小头啦!落落甩开他的手跺着脚恨恨往前走。
这大叔,何其小器,纯粹是报复!
*
看来这丫头是真的累了,非常迅速地选了两套粉红色印有hello kitty的少女内衣,其它的看都不带看的。
被他抢走了手上一直没停过的冻饮之后,便生气地扔了他挑选的一套黑丝性*感内衣。
“捡起来!”他双手抱胸,试图用在别人面前屡试不爽的强大气场对她施压,为自己争取福利。
他当然想看,想看这些薄如蝉翼的小玩意儿穿在她身上的样子,黑丝,白肤,是怎样的妖媚撩人。光是想像,便能令他全身发烫,血脉贲张。
他不是没看过的,甚至看得太多已近麻木,可是能令他季少杰光是幻想便有感觉的,茫茫人海,却只有面前这一个。
身边林林总总黑的红的蕾丝和花边儿与季少杰的气场太过违和,落落肥了胆儿,不想理他,拧着脖子站在一排一人多高的货架前,用手胡乱拨弄一条丁字裤,——咦,就这么点布料下边儿还开条缝啊?不如扯两条毛线缠身上得了。也只有季少杰这种猥*琐大叔会喜欢这样式的。
她想着,便带点不屑地觑了某只一眼。
季少杰正咬着腮帮子呢,便被那似笑非笑的一眼瞧得什么气也没有了,走过去,“行了,宝贝儿,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我们买回去,只看,不穿还不成吗?”他站在琳琅满目奇形怪状的三角形和圆形后面,试图把一直闹别扭的人圈在怀里低语。
她比他矮很多,这么从上至下看着她,只看得见长而翘的一排毛茸茸的眼睫毛,突然觉得这宝贝儿瘦了,之前有点婴儿肥的下巴变得尖尖的,吴妈见天儿拿什么喂她的?回去之后,一定得好好补补。
落落却是反感地在他怀里扭,想推开他。——大叔,谁有空和你调*情啊!你爱买不买,谁爱穿谁穿!
便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
“小姐,我订的内衣到货了吗?”
季少杰察觉到怀里的人僵了一下,继而全身一震,便抬眸透过一排排货架看出去。
那是个穿了一身红裙的高挑女人,拿着银色小手包,二十出头,长得不错,更不错的是和她一起走进来的男士,二十四五岁,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地球还真是圆的,人生何处不相逢。
*
钟震声穿着政*府部门工作人员统一的暗蓝色制服套装,看起来刚下班,只在制服外面随意套了件黑色薄外套,但这些丝毫影响不到他出色的外形,反而更添了几分制服诱*惑,格外俊朗帅气。
Sales含笑迎上来,“方小姐,您订的货昨天就到了,我这就去帮您取过来,请稍等,或者您和您先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