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宠无下限(高干)

宠无下限(高干)_分节阅读_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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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皮肤的寂.寞是一个人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maggie、强迫症两位大人的地雷!!

    耳机知道大人们想鼓励我!!多谢!!

    48、比赛

    空荡荡的房间,灯光半灰半明。

    他高瘦的影子罩在她头顶上,眸光如水,似笑非笑,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撩起她的短发。

    独属于季少杰的气息扑面而来,钟静言有一瞬间的眩晕,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他惯用的沐浴露、须后水味,也许还有皮肤或皮肤分泌物的味道,很清,很淡,很季少杰。

    这气息,薄,却浓烈,有别于钟静言闻过的任何一种味道,很难对别人形容得出那种感受,令她直觉地联想起他们在床上的翻滚、缠绕。

    有人说,指纹是你在警局的案底,体味是你爱情的案底。

    他与她之间是否存在爱情,亦或他只是一个特殊的男性生物,这一点,钟静言从不去深想,然毋庸置疑,他身上的味道,会令她迷失。

    这一刻,她奇异地想起徐克的一部电影《女人不坏》,对的费洛蒙,能使人的神经受到影响,产生特别的兴奋感,类似于爱情。

    当她这么茫茫然地乱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他会将她搂去怀里,然后亲吻,然后揉捏,然后……。

    就像他常做的那样。

    毕竟一个多月的小别,连她自己都已开始有些想念,不,不是想念他,而是想念一具能带给她快乐的身体,想念皮肤与皮肤之间温暖的摩擦。

    但是,她只是等到了一个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

    微温的唇,湿而轻地触碰,很快离开。

    看着女孩骤然睁开的眼睛,季少杰失笑,“怎么,我的小公主,令你失望了?”

    她推开他一点,抚着短短的梨花头,“当然不,很高兴你没弄花我的妆。”

    他却又将她拉在了怀里,这次,一个悠长的亲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激烈和深入,倒像是带着抚慰,一遍遍轻扫她红润的唇瓣,良久,他才放开她,神色间是掌控一切的得意,“小盆友,你的口水太多了,我真怕吻起来会打湿你漂亮的裙子……”

    钟静言脸色大红,下意识地拭拭唇角,推开他,“我,我要出去了,老师找我呢。”

    季少杰微抬腕表,“还有八分钟才正式开始,你的作品出场顺序排在第三位,我们可以再呆五分钟出去。”

    “你没有别的事情忙了么?”

    “你这么突然跑回来,觉得我还能做别的事情么?”他将她拉去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搁在她头顶,十指纠缠着她的。

    这一刻,气氛甚至可以说是温馨的。

    “冷吗?”他逐一捏着她的指关节,说话的时候从胸膛传来回音,嗡嗡的。

    “不冷,暖气很足。 ”她靠着他,觉得上台前的紧张感缓解很多。不可否认,这些年,她所有的安全感来自于他。

    “觉得South Downs 怎么样?”她前天在电话里曾提过去了一趟英国南部。

    “ 很美。”说到这个她提起了精神,推开他,眼底亮闪闪的,“我和沙丽边烤火边喝麦芽酒,吃苹果派,很棒。下次我还想去。”因为林语堂的那句“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钟静言功课不忙的时候常往英国乡村跑。

    季少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我带你去骑马。”这几年,他的眉心也生了浅浅的细纹,看着她,却还是像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重新将她拉回怀里去,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

    “我们还跟当地人学土语。”钟静言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个话题上。

    “哦,你学到了什么? ” 季少杰却漫不经心,手指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轻嗅怀里熟悉的腥香。

    “我让他们教我说操*你,”钟静言试着用俚语说了一遍,“操.你!”

    季少杰笑了,纠正她,“应该是,操*你!”

    他的英语纯正极了,此时,就连南部乡下口音都学得极地道,想必也是去那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钟静言仰着头,看他的口型,跟着他又学一遍,“操.你。”

    “ 操*你!”他一本正经教她。

    “操*你!”她跟着学。

    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钟静言胸部的镂空缎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剥开了一条缝,花瓣形乳贴从缝里探出来。

    她拉住他作乱的手,红着脸,“别……我要赶快出去了。”

    这时,门被敲响,有人叫她的英文名,“你在里面吗?”

    是她的带队老师贝利,一位严肃而保守的中年女士。

    钟静言可不希望在比赛前几分钟,露着两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房间的样子被老师发现,她对季少杰做个噤声手势,急急地想将胸部重新塞回礼服里去。

    可是越急越乱,那丰*满的两大团被拨弄出来容易,再塞回去除非将缎带重新缠绕一遍。

    他也动手帮着她,十指修长,竟比她的还灵活。

    她干脆不动,将双手举起来,让季少杰一个人为她整理,只用气声说,“快!快!”

    “是的老师,我在里面,请稍等一下。”她朝门外高声说。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急中生智,她将季少杰拉得蹲下,用蓬松的裙子胡乱罩在他头上。

    “还好他们没有看错,你果然在这里。” 微胖的女老师走进来说,“你的出场顺序是第三位,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贝利老师,”她眨眨眼睛,双手环在胸上,“因为我有点紧张,想独自——冷静一下。”她停顿了一下,因为有一双手正顺着她的脚踝、小腿,一直往上游走。

    “吸气,吐气,你要学会放松。”这位老师很耐心,甚至为她做示范。

    “好的,吸气——”她的臀尖被一双微温的手抓住,不轻不重揉捏,“吐气——”

    “你做得很好,。”老师满意地点头,“那么你的作品解说及感言准备好了吗?”

    此时,那只手的中指已经顺着股沟线滑至她并拢的腿心间——“啊!'她轻呼一声,眼神放空,那只手——她的私密正被人玩*弄。

    带队老师奇怪地望着眼前满面通红的中国女学生,“同学,我觉得你是否过于紧张了……”

    “对不起!”她狼狈地揪紧了裙摆,双腿发软,简直站不稳身,她还从未试过在陌生人面前——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我会在上场前调整好状态。”她声音颤颤地说:“老师,我想——我想单独再呆一会儿,可以吗?”

    “你的礼服裙真漂亮。”贝利老师终于转身出去了。

    钟静言喘着气,僵着身体催促那人快点出来。

    季少杰站起身,整齐的发丝有些凌乱,邪魅地舔舔唇角,格外无辜地抱怨,“钟静言,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价吗?竟然敢让我躲在你的裙下,嗯哼?”

    “ 你……”钟静言无语地瞪他,这男人的表情,竟带着罕见的孩子气,她实在该生气的,可体内竟奇怪地有酥*痒的感觉泛上来。

    她狠狠咬着唇,在她想出如何反驳他之前,男人突然靠拢过去,俯身在她耳朵边说,“预祝你今晚成功!我的公主。”

    她脖子上一凉,低头,一颗极为璀璨华贵的蓝宝石项链挂在她颈间,像极公主遗失的眼泪。与她身上的礼服裙相配极了,显见是他一早准备好的。

    这个男人,总是知道在合适的时候送出合适的礼物,令她不知怎么拒绝。

    “你越漂亮,我就会越开心。”他轻吻她的颈,慵懒地微笑。言下之意,她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他花钱,买他自己开心。 “记住,你是否获奖我并不关心,如果参与这件事能令你快乐,那么参与就好。。”

    她捂着心口,“可我还是有点紧张,要对着那多人说话……”

    “没关系,你就当看台下面的人不存在,你准备好的那些台词,只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我会坐在台下。”他微笑,蹲下*身,为她最后再整理一下裙角,起身拉门,送她出去。

    结果,那天晚上,钟静言非常成功。

    她的作品,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这已经是同级别的比赛中,非专业新人能获得的最好成绩了。

    那天晚上,为她加分的,还有她的出场感言。

    她穿着一袭华美长裙立在走秀T台中央,颈间蓝宝石熠熠闪光,她脸孔并非最美,但她站在那里,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娇媚的妖气,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看着就令台下的人心悸,“我感谢带给我设计灵感的人,他们无论年轻,无论老去,就像一枚树叶做成的书签,也许被岁月浸染得发黄干枯,不复当日的颜色和光鲜,但是,在我心里,他们所带给我的美好的回忆,每一天都仍然是鲜活的,我会永远珍藏。

    有个人,教她,就当台下的所有人都不存在,想说的话,只说给他一个人听。但是,这番话,她却是说给,她已四年未见的哥哥们听的。

    比赛结果出来,她在后台致电季少杰,“ 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比如唱歌、跳舞,总是做不好,而只是随便花心思的东西,反而可以得到好的成绩?”她又兴奋,又遗憾。

    她知道他正坐在台下第一排,电话里,他停顿了半刻,声音听起来有点怪,“不管结果是对是错,是成功还是失败,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你开心,才是我唯一想看到的。

    ——这样占着你,不管是对是错,我喜欢就好。

    *

    晚上气温骤降,寒冷的空气里,钟静言穿着驼色大衣,站在台阶下的阴影里。因为她还穿着高跟鞋,不愿意走太远去泊车的地方。

    “别乱走,就等在这里,我马上开车过来。” 季少杰说,走了两步,又回身将她大衣的领子竖好,才放心离开。

    49、已全部更新

    事实上,季少杰几乎是小跑着去的,到他车子开回来,前后只花了三分钟的时间,可是,当他甩上车门,大踏步走去曾为女孩竖起衣领的地方,他的心开始慌乱,刚刚还站在这里的人,她去了哪里?

    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他特意选在秀场结束之前提前出来,此时,他四下张望,冬夜的酒店门口只有寥寥数人匆匆经过。

    他心跳如狂,掌心里全是冷汗,掏出手机,才想起她的随身包包是他提去放在了车里,手机钱包都在包包内。

    他立在那里,手颓然垂下,脑子里嗡地一声,他的女孩,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内不见了。

    自责、懊恼、恐惧、慌乱,种种情绪让在商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季少杰几乎失控。

    为什么会大意地将她一个人留下?

    为什么独独今天没有带司机出来?

    是她自己跑掉了还是有人带走了她?

    一个又一个问号涨得他脑子发痛,被冷风一吹,他才稍微清醒,掏出电话,“Steven,你立刻帮我联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