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八卦女,咱俩没完【高干】完

八卦女,咱俩没完【高干】完_分节阅读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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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整天惹是生非,且不知要如何罚他呢。”赖良安嘴角一牵,“最近规矩着呢。”

    温浮生挠眉头。

    “哎,说回正经的,我可听见一小道儿,跟你有关系。”赖良安挑眉,似笑非笑的。

    “我能有什么小道儿?”温浮生端着瓶子又给自己添了酒。

    “无意中听我家老太太说起的。”赖良安把酒杯推到温浮生面前,示意给自己也来点儿,“我家老太太你不是不知道……”他喝了一口,“原话是这么的——卫恒的父亲说是看上了柳继忠的外孙。”

    “哎,你总该知道,卫恒是谁吧。”赖良安举了一下杯子。

    温浮生皱眉,他看着赖良安,他知道,赖良安不是拿这种事情与他开玩笑的人。

    “没道理啊……”他放下杯子,揉着额角,“就下半年在酒会上见过一次,我宁可他老人家不待见我。”

    “我听着我家老太太那意思,这就是三个指头捏田螺——十拿九稳的事儿了,也就你在这儿喝酒的功夫,说不定,那儿已经提上日程了。”赖良安一本正经的。

    “去!”温浮生没好气的瞪他。

    侍应端着盘子上来,温浮生捏着酒杯,若有所思。

    赖良安吃了几口,发现温浮生仍在喝酒,他割下刀叉,问,“这事你打算怎么跟她交底?”

    “这不还没信儿呢,真假都还不清楚。”温浮生喝了一口酒,蓦地反应过来,“交什么底?我凭什么要跟她交底?”

    赖良安打量他,小心翼翼的问,“吵架了?”

    温浮生只管喝酒,也不理他。

    赖良安终于反应过来,“掰了?”

    温浮生哼了一声,瞪他。

    “别介,我还是陪你喝酒吧。”赖良安举了举杯子。

    两人碰了下杯子。

    他一早说过,他们这些人,哪里有资格去谈什么感情,简直太奢侈了。他看了一眼温浮生,也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只是往那一坐,自有一股阴郁的氛围。他来的时候,瓶子里的酒已经少了一半,这会子,温浮生的两眼都喝红了,血丝弥漫,着实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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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哎,我说这不对啊……”赖良安坐直了身子。

    “你怎么这么啰嗦?”温浮生咬牙,“有屁快放!”

    “她跟我说过……”赖良安眯了眯眼睛,他至今记得当时苏七七的表情,坚定的让他头一次有了羡慕浮生的念头。

    “如果有一天,我不跟他在一起,也是因为,我苏七七,不愿意跟温浮生这个人继续下去。绝对不会是因为,有某个人反对我跟他在一起。日后,我们能不能走下去,都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与旁人无关。”

    “她是这么说的。”他啜了一口酒,他甚至可以完整的记清这句话,他一次一次问过自己,如果,如果那时候,她也能有这样的决心,他们是不是可以走下去……他明知道不能这么要求她,可他到底知道了一个道理,谈感情,太奢侈。

    那些日子,他是这样告诫着自己走过来的,可是他仍希望,他的朋友,他的兄弟,能走下去,让他羡慕也是好的,起码,心底还可以存上那么一丝希望。

    “她太高估自己了。”温浮生冷笑打断他,“我看着像是被人甩的嘛?除了她非愿意跟我继续,否则我们不会结束?她凭什么认定?”

    当然像,浑身上下都写着呢……赖良安识趣的没有说出来。

    “你少断章取义,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他看着温浮生,张了张嘴,“现在还没人要把你俩怎么着呢……浮生,我就是现成的例子。我看的出来,人是个好姑娘,你是不知道,当初她这么跟我说的时候,一大老爷们儿,心里直发酸,我就琢磨着,又替兄弟高兴,又替自己难过……这些话我憋心里,从来不跟任何人讲,今儿你就当我们都喝高了,我也就只说这一回。”

    赖良安喝了一大口酒。

    温浮生捏着杯脚,手里不由得用了力。喝的不少,脑子有些木,浑身都像是在往外喷着火星子。

    酒很快见了底,两人都喝到茫,一直到赖良安的属下找过来,说,赖工,赖工,等着您开会呢。

    他心说,喝成这样子了,还开什么会。他张了张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懵着脑子,看那人扶着良安离开。他笑,赖良安连喝醉了都这么规矩,一声不吭的。

    他突然的就叹了一口气,人往桌上趴,电话响起来,他摸了半天,那铃声仍在响。

    “浮生。”耳边是温柔的声音。

    他转了一下头,来人弯下腰,柔婉的微笑,“手机拿倒了。”

    他的脑子很木,呆呆的看着手机,又抬头看眼前的人,过了半晌,他笑,说:“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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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周一来了,大家加油~~~~~

    最近有点忙,评论区的评论来不及回复,但是都有看见,谢谢。

    诸位晚安~~~~~~

    正文 【05】似水流年,你在灯火阑珊处 1

    他的下巴抽紧了,却还在笑。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期待来的人是她……即便醉的发木了,他仍是觉得自己可笑。

    “浮生……你怎么喝成这样?”谭静之问。

    趴在桌上的人一动不动,她看着桌上的空酒瓶子,转开脸,对身边的友人打了声招呼。累

    手机仍在响,她看着,显示屏一闪一闪,显示着来电人的姓名。终于,她从他手心里把手机拿出来,挂断,又摁了删除键,这才把手机放回他的口袋里。

    苏七七捏着手机,抿了唇。

    她心中有许多话,因为这一连串的忙音,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全部哽在了胸腔里。

    她的心中苦涩不堪,她翻着柜子,终于找到一袋巧克力,拆开来,掰一块,送入口中……没有记忆里那貌似醇香丝滑的感觉,口里却仿佛吃了黄连一般,苦不堪言,她分明是该没有味觉的。

    谭静之绞着毛巾,反复的替他拭去额上的汗。

    她替他松开胸口的纽扣,他清醒的时候,她是不敢这样大胆的,可现在顾不得,她知道他很难受,他的呼吸沉的像一把大锤,敲在她的心上。

    他口里不时低喃着,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么多年,头一次能在他口里听到这样的呓语。她试着去抚平他的紧皱的浓眉,却只是徒劳。他喝酒向来自持理智,醉成这样简直罕见。闷

    她拿着毛巾,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他……他已经很久没有躺到这床上,很久没有踏进这个屋子。他喜干净,她每天都要把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明知道,他怕是再也不会过来的,却防着万一,万一哪天,他突然回心转意了,来了,也不会失望。

    她看着自己的手腕,伤痕仍在,已经变成一条褐色的疤痕,狰狞丑陋。

    他说的对,她哪里舍得去死,谭家还要靠她撑着。她的命是自己的,却也是他给的。

    天黑的时候,温浮生终于醒了,谭静之走进来的时候,他正掐着腰,在接电话。

    “对,衣服。”他揉着额角,“直接去。”

    “要走了吗?”谭静之见他挂了电话,问。

    “嗯。”温浮生看她一眼,“谢谢。”

    他拿了外套,掸了两下,搭在臂弯里。

    “那个……”她指着他的手机,“她打过电话……被我摁掉了,你醉的太凶。”

    温浮生眯了下眼睛,仍是捏着手机,指关节却下了力。

    “我原本不打算告诉你的。”谭静之稳着声音,“可我不打算不明不白的就这么输给这样一个不懂得爱你的女人。”

    “静之。”温浮生望着她,“我当初帮你,本没有要你报答的意思……我就当是在帮另一个自己,你,懂不懂?”

    “我懂。”谭静之细细的喘着气。

    曾经风光无限的谭家,败倒的时候也不过如一盘散沙,祖父去世,父亲下野,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恰好他回国参加他祖母的葬礼,他对他祖母有着很深的感情,她听说过。

    他当初帮她,她问他为什么愿意帮她这个烫手山芋,他的脸上一寒,说,因为我们都失去了至亲。

    她对他笑了一下,“所以,我从来都没打算要正室的位子,我知道,那不可能。我只要,你想起来的时候,一个转身,我就在这里……”

    “谭静之!”他的唇角往下沉,“不要作践自个儿,我的意思,杜煦转告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跟你撂下什么狠话来。以后,你我两不相干,两不相欠……记住了?”

    谭静之抿紧了唇。

    温浮生望着她,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电话又响了起来,他接通,穿上鞋,打开门,走了出去。

    “臭小子,晚上有活动你还记不记得?”温道明在电话里催道。

    “我已经出门了……很快就到……是。”温浮生应着,杜煦已经让司机李师傅在把车停在停车场,他开了车门。

    杜煦降下隔板,后座上放着一套衣服,温浮生上车,迅速的换着衣服。

    早晨出门的时候,就看妈妈的秘书何平手里拿了一套非常正式的套装,待到晚上再穿。他知道,今晚的活动很重要。

    他换好衣服,掏出手机,刚想要拨她的号码,他顿时想起她一脸不在乎,无辜到可恨的表情来——他抿紧了唇,捏着手机,沉沉的呼吸,不再幻想。

    说是个小型的宴会,去的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下车了便看见里头人影绰约,走进去,他心头一突,蓦地就止住了步子,站定了。

    他几乎是最迟到的,小小的动静,却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重重的呼吸,轻而易举的在人群里看到了她,香槟色的套装,成熟又不失清新。

    她端着杯子,站在母亲身边,恭敬的神情,母亲的唇边有一丝笑意,并没有向其他人一样,把视线落在他身上。

    台上演奏的正是曼生,叮咚如流水的琴声,是他从意大利拍卖回来的斯坦威钢琴。曼生进了演艺圈之后,倒鲜少弹琴了,但听着,琴艺并没有生疏……他的额头上出了汗,也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只觉得身上冷飕飕的。

    母亲的秘书何平走过来,说,柳市长让您过去。

    温浮生觉得头皮发麻。

    “妈妈。”他硬着头皮走过去,余光看见她侧了下身子……她还在避着他。

    “跟席爷爷打招呼了没有?”柳少卿微笑,“老书记,浮生这孩子,也就您觉得他不错——您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