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欢就整个倒在了郑锦的怀里。
“在见刘憨之前,我们先来点开胃小菜。”
什么开胃小菜?让人害怕的开胃小菜。
夏欢坐在椅子上,由着地上跪着的人哭爹喊娘似的求饶。
二狗。
郑锦站在夏欢身后,身子微微弯着,连带着椅子就把夏欢环在了怀里,
“他那只手碰过你?”
哪只手?两只手!莫说是手了,他夏欢还抱过二狗呢!
只是夏欢不说。不能说。
“好,你不说也没关系,我知道是你脸皮薄。你既是不想说,那就两只手一并废了吧!”
说罢,也不管夏欢怎么瞪他,拎起一根木棍就往二狗那里去了。
二狗见郑锦步步紧逼,心里更是慌乱,身子一歪,就仰躺在了地上,双手撑在身子后头,这就匆忙地往后头撤,
“郑管事,您便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便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他啊!”
二狗一边说一边退,直到退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方,可郑锦却没打算放过他,
“我对眼睛不好使得人一向没有忍耐力。”
然后不及二狗有所反应,抡起一棍子,就落在了二狗的肘节处!
再然后,就是二狗撕心裂肺的一通乱吼。
“别着急,还差一只手臂呢。”
郑锦将棍子往空中一划,就又给了二狗一下子。“砰”得一声,怕是骨节尽碎。至于二狗则是趴在地上不断哀嚎,两只手臂也只能耷拉在地上再不能动,整个身子蠕动团缩在不足三尺的地方,光是看看,便是一派的心惊!
何况地上的血迹已然模糊。
不过郑锦可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将棍子伸进他的两腿间,就拨弄了拨弄里头的那块软肉,
“就是这东西不甚规矩对不对?我帮你废了它,如何?”
二狗闻言,脑子里头立马轰鸣作响!当下也顾不得断手之痛,伏着身子就不停地给郑锦磕头,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只是听这话的郑锦却没有半分被打动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也没有散去半分,
“我可不信,还是废了里头的东西才够保险。”
说罢,这就把自己手中的木棍搁在那东西的上方!
“你要是想杀他就给他个痛快,何苦猫捉老鼠般的戏弄!”
郑锦听到夏欢跟他说话,手下的动作就先停了一停,扭过头来就对着夏欢说道,
“还是夏欢懂我,知道我没放过他的意思。”
郑锦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回了夏欢身旁,
“美人都求情了,我哪有不应的道理,只是美人该不该给爷个奖赏呢?”
夏欢看着跟自己隔着不过一寸的脸,十分险恶地撇了撇嘴,
“你要什么奖赏?”
“亲我一口。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他的痛快!”
然后夏欢就十分不可置信地看着郑锦了,
“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凭什么为了他亲你一口!”
结果郑锦只是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错了,我可不会杀他,杀人那么残忍的事,我怎么会做?我只是会先把他底下的那团肉给废了而已。然后一根一根敲碎他的手指脚趾,再敲碎他的腿骨盆骨,让他全身上下无一处可动,只能跟烂泥一样趴在地上……”
“够了!”
夏欢呼喊一声,就把郑锦的描述给打断了。
是,你是没有杀人,你却让他生不如死!
“只要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他个痛快。”郑锦睁着晶晶亮的眼睛,又对着夏欢说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早上好~虽然我是晚上写的作者有话说,哈!哈!哈!
☆、赵籍之死(三)
夏欢不是个心善的人,更不是个怕血怕污怕酷刑的人。二狗的死,与他何干?他当日可以面不改色地送栾子辰于死路,如今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甚而还有过节的二狗对郑锦低声下气。
所以当夏欢听到郑锦的要求时,他的脸上就笑开了花,
“你随意,我看着。”
虽是全身无力躺在椅子上,夏欢的通身气派却是半分不减。
倒是郑锦显得有些错愕。
“真是狠心。”
夏欢笑笑,不置可否。
只是郑锦却没有了继续戏弄二狗的兴致,不过是个开胃小菜,用不着多花心思。只是夏欢的态度让他有点意外,他还以为夏欢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纨绔子弟。
不过也是,皇家子弟,哪有心不狠的?
所以郑锦往就往后头扔了个什么东西。
夏欢抬眼一瞧,是一枚金叶子。
那枚金叶子径直去了二狗的脖颈,一道血痕之后,二狗就再没了生机。
见血封喉,也不知淬了什么毒。
“传言郑国公府富可敌国,今日见了,果真名不虚传。都用金子当暗器,这等手笔,啧啧。”
夏欢一边说着话,一边还故作惊奇地摇了摇头,所以郑锦一见,这就起了逗弄地心思,
“你要是肯跟我,我的银子自然都是你的。”
然后欺在夏欢身上,就想偷香。
夏欢被这人吊了一天,身上可连一点力气都无,就是勉勉强强坐在椅子上都显为难,何况去躲避郑锦的袭击。
只是夏欢有他夏欢的法子。
“不知哪里来的死人皮,也敢往我脸上凑。”
然后郑锦就没动作了。
的确是死人皮。
郑锦此刻的容貌虽是顺眼,但决然到不了俊美的地步,这可不是他郑小公爷真真正正的相貌。谁不知道郑锦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美男子?比栾子辰还多一分风流,比夏颜还多一分恣意。
他可是京城三大公子里头,最最出名的一位。
也因着他那天底下头一份的容貌,当日殿试之时才被圣上钦点为新科探花。要是单比学问论策,他郑锦倒也不见得会输过栾子辰。
所以这幅容貌不是郑锦的。
所以在陆文杰庄子里遇见郑锦的时候,夏欢才没能认出来。
所以当日失了小心,乃至今日被人所困。
“这金矿是太子的?”
郑锦不置可否,扶着夏欢就往外头走。便是郑锦不答,夏欢也知道。除了当今太子,谁能使唤得动郑锦?倒是他那个大哥还跟上辈子一样,急攻好进,莽撞无谋,也不知道这次是被何人算计了。
偏偏让我来这里。
“你都不怕你家主子私挖金矿的事儿被捅出去?”
然后郑锦就停了脚步,